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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神论走進法轮大法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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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5 20:04: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一所重点大学的毕业生,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是个无神论者,因为身体原因,在同事朋友对我的洪法中,带着试探的心理,走進了法轮功。

一、无神论干扰我得法

我出生在一个清贫的书香门第家中,父亲当年是安徽某市中心小学校长,在当地口碑好,母亲是明理、教子有方的家庭妇女,他们都很善良、宽厚、真诚待人。我是在父母严格、正统、传统的言传身教中长大的,以父母为荣,从小就立志做一个对社会、对人民有用的好人,听话、宽容、诚恳善待他人,求上進,是我的特点。从小学到大学,长期受着无神论的斗争哲学灌输教育,不动脑筋,一味要求“進步”,自以为找到真理的我,在那种强化的无神论的洗脑教育,很自然的成为一个愚昧的无神论者和邪党奴仆。

责任心强、能吃苦耐劳、严格要求自己、性格开朗的我,工作尽心尽力、忘我踏实,事业上风风火火,对企业、对社会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可是,身体的变弱,抵抗力极差,已成为我的包袱。冬天怕冷还不敢烤火取暖,夏天怕热也不敢吹风扇、空调,我的随身挎包里,随时都备用着感冒、消炎等数瓶药。走路因太热流汗水(冬天也如此)要脱衣服,坐下来必须立即穿上,稍微慢一点就会感冒,还要经常到医院去打针输液(青霉素),剂量也不断加大。总之,我好象一直处于感冒中,在单位上下班的路上,抱衣服已成为我的标志。

我曾忧虑过,以后怎么办?练气功吗?那些年社会上流传不少气功,可我看不上,总觉得那些“气功师”层次(常人中)低,甚至怀疑他们的人品;体育锻炼吧,觉得没用,因我原来就爱锻炼;保健品、补品,我不喜欢吃也不相信。

在我将要退休的前夕,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里,朋友把难得的一本《转法轮》借给我看,看得出她的一片真心诚意,我想肯定是一本好书,要抽时间读。可是两个多月下来,我只勉强的分多次读完首页那篇精辟、含义深远、美妙的《论语》。只记得当时想读下去太难了,每当我捧起《转法轮》,不是打瞌睡,就是“迷信”的帽子给我打退堂鼓,无法学、无法读。后来当朋友问起书时,我只得告诉她实情。出于怕耽误她学法,我说:别耽误你用书了,先还给你,等以后有时间,我再去找你借来看(这是真心话)。

二、走進修炼场得法

我刚退休不久,一九九五年六月的一天,朋友邀我到她家玩,去后我们闲聊的很开心,在午饭前,她用征求的口气说:“给你们听一盘录音吧。”我爽快的说:“听吧。”(后来才知道是师父的讲法录音)整个听的过程,我几乎都在打瞌睡(吃饭时,她告诉我那是正常的),我拼命摇头也没用。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师父给我留下了一个好印象,觉的他声音好听,听起来舒服,认为他跟社会上那些气功师不一样,层次高水平高(只是常人的思想认识)。朋友本来要我第二天再继续听,因为刚退休,文件材料没有退还完,家里堆放的乱七八糟,正在整理收拾中。我告诉她:“请你们什么时候放录像(师父讲法)时喊我一声,我要来看。”

八月四日,当我走進师父讲法录像的修炼场(大约二十人左右)时,原先的疑问自然解答了。一个星期下来,我的头脑是空的,什么都没记住,我想这可能是师父给我清理无神论毒素的结果。但“真、善、忍”却记的特别清楚特别牢,也正是“真、善、忍”吸引了我。修炼,又不要什么意念,这多好,从此我决定修炼法轮大法。在朋友和老学员的安排下,我紧随他们走進附近炼功点的炼功场,正象师父说的,那是一片净土。

第十天晚上从炼功场出来时,我突然发现并兴奋的喊朋友,“我已经十天没吃药了!”(修炼前,不超过三天就必须得吃药)并当即把我挎包里原来备用的数瓶药全扔了,我高兴的象孩子一样,难以言表。从此,我再也没有也用不着去医院看病,再也用不着去外面的药店买药了,因为我没有病了。正象师父说的,从此我走路一身轻。有时夜里睡梦中,在卧室里行走时,离地飘着走。

我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地,返本归真。从此我再也不会被虚假、没有人性的“求進步”、“组织需要”所左右了,无神论在我思想中破灭了。我庆幸自己能在太难得的万古机缘中修炼法轮大法,兑现史前誓约,助师正法,救度众生,随师返回自己的家园。我从内心感谢为我们吃尽人间苦的慈悲伟大的师尊。我决心,不管遇到多大魔难,都要修炼到底返回去。

走入修炼后,总想我的亲朋好友和其他有缘人都得法。当时,有一阶段,书店里有《转法轮》,我不断请购了多本,送给我的弟弟、亲戚、朋友、同事,哪怕去医院看病人时,遇到有缘人,只要人家愿意要,我都赠送。不久,得到我寄赠《转法轮》的一个弟弟和弟媳,很快便走入修炼。

三、师父保护我过生死关

一九九八年刚过完年,我带着数本《转法轮》和一套“济南讲法录像”带等资料去中原老家探亲洪法。弟弟家经济条件差,没有电视机,我为他们买了电视机、放像机,把它们装好后,准备洪法放录像。我告诉弟弟,出门请朋友、亲戚、同事等所有有缘人,不分男女老少,只要愿意,都请来看。二月一日下午,来了十几个人,我们很高兴,我诚恳的告诉大家,按照师父的规定不收费,并把《转法轮》里关于“法轮大法学员怎么样传功”读给大家听,接着就放录像。

我把如何换带等操作方法都跟弟弟做了交代,然后就去另一房间洗澡。隆冬时节,冰雪没有溶化,靠烧水在简便的浴缸里洗澡很冷,因此弟媳在房间里放置一个蜂窝煤炉和一个烧木炭的火盆。我抓紧时间洗完后跟弟媳说:我洗好了,准备穿衣服了,表示她可以走了。她随即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去看录像了。当时只记得,我穿上拖鞋,在紧靠浴缸的床(只铺一条席子供临时放衣服用的)边,准备穿衣服。然而过了约十几分钟,弟媳发现我未出来,就返回洗澡间,当她打开门往里看我时,吓傻了:我双膝跪地,两个手在身体两侧,手掌朝天,手背撑着地,头紧挨着木炭火盆,额头朝一边侧挨着地,一只脚穿拖鞋,另一只是赤脚,拖鞋甩出很远,其余部位全部悬空。……手脚忙乱的弟媳,叫女儿赶快去喊姑父(我丈夫),丈夫進屋后骂骂咧咧的,指责不该烧二个火,不该关窗。

此时,无论他对我怎么喊话、问话,我都没有丝毫动静,他听心跳,也听不出什么。他想完了,不死也成残废了。好不容易联系到120后,才把我从房间里放在冰凉的席上抬出来放在门外的水泥地板上。我的第一知觉好象是在做梦:我坐在地上,心里感到有点不舒服,想站起来。母亲(已故三年)安详的直立在我的左前方,我大声不断的叫着她,手做着要她拉起来的姿势,可是母亲不动声色,静静的看着我。不一会母亲隐去了,弟弟站立在我的右前方(后来他告诉我,那时他正蹲在我背后扶着我),我同样大声不断的喊着他。喊着喊着,突然意识到“我是炼法轮功的,我这么叫,别人会说我是神经病的,我在干什么?”就这一念,我彻底清醒了,还听到周围的人(大都是看录像和一些邻居)庆幸的说“好了,好了,这不醒了,好了……”只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

弟媳和丈夫在被盖下急忙为我穿上衣服,并把我背進卧室。不一会120的医生要给我输氧,当我隐约看见穿白大褂的人(眼睛还是看不见)走進我床边,我估计是医生,就温和的对他说:“医生,把你们请来麻烦你们了,我没有病,也不缺氧,就不要输氧了,谢谢你们!”医生见我很清醒,讲的在理,只好给弟弟和丈夫回话,不输氧了,120走了,关心我的人群也陆续走了。

很快,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睛也能正常看见东西了。此时,我除了浑身特别怕冷外,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我告诉弟弟,我要听师父讲法,从第一盘开始,帮我放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带”。不到两小时,我开始呕吐,二次呕吐两面盆脏水。这中间,我能感觉到法轮在我头顶某一微微胀痛的部位,为我调整,后来才发现那里受伤了。

夜里十一点,我要求自己下地去厕所大便。丈夫陪我去后,站在门边说:“真神了,我记下时间的,五个小时全好了,不可思议。……”我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居住处的邻居一男子在洗澡时,天然气中毒,最多两分钟,可是他住医院一年多,三年多才恢复正常,且后来他体质一直都较弱。

事后看看我在煤气中毒的场地,谁见谁后怕:大浴缸的一头紧挨着一张大床,大床边放着一个烧木炭的火盆,火盆挨着一个中小型的冷水缸,水缸的另一侧靠着蜂窝煤火炉,火炉摆在大浴缸的另一头。为了洗澡方便,这五大件几乎成圆形摆放,我就在它们圈内,它们之间的距离最多不超过一米,可我的身高是一米六零。如果没有师父保护,第一关我就会当即倒下扑在火盆上被烧死;如果没有师父保护,第二关,煤气中毒长达十几分钟早已断气,常人医生怎么也无能为力把我救活了。是师父牵着我绕过一道道死关,偿还了我欠下的人命业债。

煤气中毒后数小时,刚恢复正常,感到头顶右后侧往下一点有一个微微胀痛的小包块,用手摸,包块上的头皮象是擦伤或是脱落,可是不出血,连血丝都没有。当时想:改变观念,不管它,正常的洗头洗澡。两个月后,想让丈夫把那包块上全部已断的头发剪掉,可他看后惊叫了一声,立即拿刀在苹果上削一小块下来,告诉我:你的头就象这刀削的苹果一样,那包块下的骨头肯定露出来了,赶快去医院。我说:你别大惊小怪的。别叫了,外人听见了都好笑。他还是固执的叫我去医院,我问他:流血了吗?他说:没有。我说:好好的,连血丝都没有,我和过去一样,每星期照常洗头洗澡,正常使用洗发香波,要我去医院干嘛?去医院,医生用他的办法就会让伤处流血,还要包扎,那样我连头都不能洗了,你觉得好吗?就这样我坚持正念,整整三个半月,那包块上的头皮、头发全脱落下来了,我用手去触摸,那里呈现出一个小酒杯大小和深浅的小坑。一年后,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小坑长平了,一切正常了,只是那里的头发没长出来。我想,如果我修的好,可能头发就长出来了。

四、坚信师父坚信法

从走進修炼,我就决心信师信法,直到功成圆满随师回家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腥风血雨,直冲大法弟子。直觉告诉我,江氏集团以颠倒黑白找借口迫害法轮功。那时碰到熟人,他们总要问:还炼功吗?我说:炼,这么好的功法,修炼做好人,为什么不炼!当有人谈及师父的安全时,我肯定地说:休想,谁都没能力挨着他。不久,人们开始热议“党员和法轮功,其中只能选一个,你要哪个”的问题,我当即表白“要法轮功”。但那时没有好好静心学法,没有做到以法为师,思想中党文化毒素太深,人心很重。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黑窝劳教所,在邪恶的阴谋策划中,听信了所谓“修的好”的邪悟者的谣言和邪说,走了弯路,教训是深刻的痛心的。

第二次被绑架到黑窝监狱,除了肉体迫害外,洗脑“转化”的精神迫害也是残酷的。我体会到,信师信法,正念正行,邪恶是无能为力的。在黑窝里,不只一个警察问我:你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工科大学本科毕业生,很不简单又有水平,怎么会“迷信”(或说怎么会信神)?我告诉她们:我原来也是个无神论者,当年我所学的,也的确是人类现代化高水平的先進科学。现在,当我因身体原因走進修炼法轮功后,才发现我所学的,也只不过是实证科学,应用科学,太简单了。而我们师父讲的佛法才是真正博大精深的科学,人类的实证科学太浅了,无法与佛法相比。有时还把我修炼后的身体变化和经历告诉她们,以证实神佛的存在。

时间过得太快,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中,我从一个对修炼一无所知的无神论者,成为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在修炼的路上已走过十七年了,博大、精深的佛法已深深扎根在我心中。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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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6 20:3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医生:真切体会佛法是真正的科学

我是一位医生,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这风风雨雨的修炼和消业中,患有疑难病症都不药而愈,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佛法是真正的科学。

我曾经是一个拄拐十年的股骨头坏死的病人,虽是医生,但也无奈的走南闯北,寻医问药,找偏方,中药,手术,当居士,烧香,拜观音,都未能解决我扔拐问题。可一接触佛法修炼就让我有了明显的改观。一听完师尊讲法九天课后,脚着地能吃劲了,三个月拍片在凹凸不平的变形的股骨头上方出现了圆形的细白线,一年后拍片,股骨头坏死症象消失,股骨头出现骨纹理、骨密度增强,股骨头变圆。也就是豆腐渣样的股骨头(做手术时骨科大夫所见)竟然能恢复生机,死骨变成活骨,真是人间奇迹,不可思议。

由于修炼不精進,九九年六月出现了肺间质性纤维化(俗称肺硬化),随后到当地大医院治疗,而后又转入北京协和医院呼吸科住院治疗,一个多月的检查化验治疗不仅没有见效反而肺硬化日渐加重,呼吸功能越来越差,身体乏力消瘦,呼吸困难,二十四小时离不开吸氧。拍片,肺影越加变小成五分之三,五分之二因实变而不显影。

一个多月的全国有名的协和医院治疗不仅没有效果,反而更糟。主治医生说:“经专家会诊,此病正在探讨研究中,无特效药物治疗。”建议我同意签字试用环磷酰胺静脉注射四天后,因毒性太大又停用,就让我回家静养或中药调理。此刻我从肺片上看到也很明白,死刑已定,只是缓期执行。家中都传说我过不了这年,因为我身边有一个45岁男性同病患者已去世了。对此,我也表示无奈,只能听从上天安排。

因住院治疗肺纤维化脱离了修炼状态,原愈合的股骨头又出现了坏死,拍片所见,无奈又买上了手杖拄上棍才回到家中。

为了不拖累丈夫,生活必须自理,又走進修炼的行列中。此后我真正明白了修炼的严肃和神圣,义无反顾的修心炼功。不久股骨头又硬实了,手杖又扔掉了。

随着修炼心性的提高,缺氧慢慢改善,呼吸渐通畅了。只是家中矛盾加剧,丈夫成天又对我喊叫不停,我说你一天不喊叫我三遍天都不黑。这样延续三四年,对待丈夫的喊叫我先是含泪而忍,后来向内找,变得坦荡而忍,以后又变得再喊叫都不动心,不动气。心性在喊叫中不断提高,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好转。后来我才明白丈夫的谩骂是在帮助我消业。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其实就是帮助你消业,可是他自己不知道。他可不只是表面上跟你干,心里对你还挺好,不是这样的,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生气。因为业力落到谁那儿谁难受,保证是这样的。”[1]

几年后拍片肺竟然复原成原样,连边缘都很清晰,纹理也很清楚,原来的小肺又变成大肺,硬化的肺又有了弹性,我说话底气很足。我身体再次创造了医学的奇迹,证实了佛法的科学性,我的生命是师尊给的、大法造就的。

从此我告诉家人说过去的我不存在了,现在的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就应该无私无我的走好师尊给安排的路,学会了上网,看明慧网的同修的文章,一朵小花随之开放,越开越艳。我深知要想跟上同修的修炼進程,我无论从思想上行为上时间上我都尽量抓紧不敢怠慢,只想救人。我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就听师尊的法,走师尊安排的路,发挥一个法粒子的作用,稳健的走好最后的修炼路。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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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9 19:2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庆祝513】一个私企老板的修炼故事

我曾经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得理不让人。在多年的争争斗斗中落下了不少疾病:心脏病、肾炎、胃炎、常年失眠、全身浮肿,最严重的时候,生活都难以自理。因为无法医治了,我抱着治病的心于九八年元旦走入了大法修炼,身体上的病症神奇般消失了。

结婚前,我的公爹就得病了,我在医院里陪护他到临终。结婚后,我与丈夫一起共同支撑着这个家,照顾老的,看管小的,开工厂、办企业,成了远近闻名的私企老板。以下是我在家庭与工作中,证实大法的亲身经历。

一、在工作中证实大法 救度众生

我家开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工厂,在本地区是同行业的龙头企业,厂子共有员工一百余人。在众多企业不景气的情况下,我家工厂的经济效益却年年攀升。厂子所在的地区比较偏僻,几乎没有其他大法弟子,但是我牢记大法弟子以一当十,以一当百的原则,知道自己承担着救度一方众生的重任,所以我每天忙而不乱,利用自己的特殊条件,每次有新员工入厂和新客户定货时,我都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送光盘等真相资料。

我家厂子开在牧区,跟牧民接触的特别多,牧民给厂子送货时,我为了让他们能在厂子多停留一段时间,能有充份的时间给他们讲真相,我就吩咐食堂的管理员多做饭,让牧民在我厂子免费吃饭,有时几个人,有时一次来十多个人。我不会说蒙语,就找一个会蒙语的人给我当翻译,通过这种方式我救了很多人。

有一段时间,当地神韵光盘发放的非常多,派出所所长知道我炼法轮功,就到厂子找我,被我丈夫挡在外面。又过一段时间,这个派出所所长到厂子办事,那天正好我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抓住这个安静的机会,给他讲明了大法的真相,最后他感动的说:“嫂子,我以后有困难就找你。我知道你能帮我。”

二零一一年的秋天,正是工厂生产最繁忙的季节,我厂员工有三分之一的人突然病了,又拉又吐,都在宿舍里躺着不能上班。早晨我来到工厂,问车间主任:“工人怎么没来上班?”车间主任告诉我他们都病了。我到宿舍一看,果然他们都东倒西歪的躺着。

这些工人我都给他们讲过了真相,做了三退,我让他们念“法轮大法好”,告诉他们好好休息,给他们放假。到了中午,奇迹出现了,组长找我说:“经理,我们都好了,大家要求来上班,否则太耽误生产了。”我说:“不行,人的生命是主要的,你们再休息休息吧!”组长告诉我说:“我们念法轮大法都念好了。”那天工人们都自动去上班了,没有一个休息的,使工厂的生产恢复了正常。我深受感动,这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

过去这个地区地痞无赖特别多,打架斗殴时有发生,风气非常不正,从零四年我到工厂以来,我事事用善心对待我的员工,我的员工们也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慈悲,所以他们之间也非常和气,互相配合默契,都象给自己家干活一样,没有怨言,都能各尽其责,工厂上下同心,打架斗殴的事,几乎没有发生过。这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

有一次,来我厂卖货的一个客户,他的货合计为一万六千元,我给他开了两张支款票据,把钱付给他了,他也在票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好了现金结算付讫章,他把钱支走了。又过了十来天左右,他突然来找我说这笔钱没有付给他。我再三解释好几次,还告诉他:你别着急,慢点开车,好好想想这笔钱我确实给了你。他仍然以“我媳妇没有收到”为借口,不依不饶的继续索要,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正常工作。

想到师父讲的“失与得”的法理,那天我决定给他这笔钱,我跟他说:“你把你媳妇和儿子都叫来,我给你这笔钱。”他们全家都来了,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以及大法师父讲的“失与得”的法理,告诉他们心存大法好,三退保平安,当时我给他们退了党团队,最后我说:“我要不是修炼法轮功,我不会给你们这笔钱的,打官司告状你们也不占理。”他们都承认,他媳妇说:“嫂子你真善良。”最终他们还是把钱拿走了。

二、在家庭中证实大法

我的娘家与婆家的亲属非常多,加在一起超过二百多人。修炼大法后,我用无私无的心对待家族中的每一个人,时刻为他们着想,我的慈悲与善念,换来了他们对大法的认同,二百多名家族成员全部做了三退,有的开始修炼,即使不修炼的,也对大法也心存善念。他们经常把劝世人“三退”的名单交给我,让我上网帮他们声明退出中共邪党的各种组织。我的丈夫和我的儿女们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家人都容在大法的慈悲中,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证实大着大法的美好。

公爹过世时我的小叔子才八岁,他完全是由我们俩口子照看的,从小对我很依恋,简直跟我的儿子差不多。他十八岁那年,我把他的户口从农村迁到城市,二十多岁时又给他安排到信用社上班,还找了一个在农行上班的妻子,两个人的工资待遇很高,小日子当然过的红红火火,还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小男孩。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小叔子三十四岁那年,一次车祸中夺走了他的生命。当时对整个家庭来说真是天塌一样。出事那天,我丈夫正在工厂里办事,工厂离我家足有四百多里的路,一时不能回来。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处理后事的重担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首先安排人照管情绪崩溃的婆婆和小叔子的媳妇,因为她们都有病,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打击,我安排人陪护她俩,并找大夫给她们打针输液。然后我就开始处理小叔子的后事。

我把小叔子的遗体从医院送往火葬场。我从小对火葬场就害怕,从没有去过火葬场。可是当时我没有选择,一路上我求师父,让师父给我的身体下一个罩,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可怕的。到了火葬场已经是夜间十多点钟了,整个火葬场就我一个女人,心里想着师父,真的没害怕。我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切后事,众亲属和小叔子的同事看到我所做的一切和我在处理事情时所表现的宽容大度,即使在自己很痛苦的情况下,也时刻为别人着想,有的人被我感动的落泪。小叔子的领导说:“嫂子,你真了不起!你太伟大了!”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就应该这么做。”在场的很多人都说法轮功真好。

原先我婆婆和小叔子一起住,小叔子过世后,丢下孤儿寡母,生活变得艰难,过的不容易,我不忍心让婆婆再跟小叔子媳妇一起过了。婆婆年事已高,我想必须把婆婆安排好。我决定给婆婆再买一套楼房。当时因为我手中的资金有限,给婆婆买了一套六十多平方米的楼房,按理说就她一个人住也算可以了,可是她就是嫌面积小,对我抱有很大的成见。可是我依然用善心对她,没有一点抱怨之心。

二小叔子原先生活的很困难,为了让他摆脱困境,我拿出了一部份钱,在城里帮他买了一处院落,又给他儿子安排工作,后来他儿子失业了,我又把店铺交给他儿子管理。这个店铺经营日益完善,获得了很大的经济效益。他的儿子明白了大法的真相,知道这一切都是大法给他带来的福份,所以经常帮我给世人讲大法的真相、劝三退,然后把名单交给我。

为了不让老人寂寞,我又把在乡下住的小姑子一家三口人接来和婆婆一起生活,时常给她们买这买那,我用大法的慈悲来感化他们,现在,我婆婆和小姑子一起生活的其乐融融,婆婆和小姑子都念“法轮大法好”,还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

我娘家哥哥二十多岁时,嫂子就过世了,他一直是自己带着一对儿女,又当爹又当妈,生活非常艰苦。我对他的生活多方照顾,还供他儿子上学,儿子技校毕业后,我又帮他找工作。一开始我给哥哥讲真相,由于哥哥受邪党的毒害,说啥他都不相信,认为是假的。

后来哥哥病重了,我当时还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哥哥家,路上全是水,有不少人都淹死了,我看见我哥哥淹在水里,只露着脑袋,我一把手将他拽出来。醒来后,我决定第二天去看哥哥。到了哥哥家,他果然病重了,检查结果是心脏病,二尖瓣狭窄,全身浮肿,上下楼都不行了,医院都不留了,真是贫病交加。我劝哥哥炼功。他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抱着一种试试看的态度炼了法轮功,仅二十二天,身体全部康复。

我娘家的弟弟和弟媳,看到我修炼后身心巨大的变化,也开始修炼法轮功,弟弟的脑出血很快就好了,现在日子过得非常幸福,孩子也安排了工作。

另外我丈夫、儿子、儿媳妇、小孙子、女儿、女婿,都认同大法,经常听师父的讲法,看真相光盘,还在外面讲大法的真相,劝三退,协助我做了很多洪法的事。

特别是我丈夫,他经常开车拉着我们大法弟子到偏远农村去发真相资料、给大法弟子的资料点送机器、耗材等。邪党警察骚扰我时,他都挺身而出,为我付出了许多。有一次本地公安局和派出所来了十一个警察,闯到我家想绑架我,到处翻找大法资料,连酸菜缸都翻了,当警察翻床底下时,我丈夫对他们说:“大法的书那么神圣,她不会放在那里的。”丈夫非常尊重我,什么事都跟我商量,也明白一些法理,知道善恶有报,在中共邪党制造的乱世中,能用一个好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所以他的工作顺利、事业发达,得了很大的福报。

这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啊!

结束语

师父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2]

如果我不修炼,我可能早就被生活中的魔难毁掉了。我也不可能让每一个人满意,也不可能无所求的帮助每一个亲属,我真心为他们好,真心为他们付出,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让他们认同大法!我相信大法弟子的真心善念,一定能让他们觉醒,从而救度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法而来的。我把他们个个引导到大法中来,那才是他们久远的等待和最终的归宿。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这个常人都能做到。可是当人对你不好,你仍然对人好,那才是修炼者的境界。师父说:“没有付出就得不到真功。”[3]我经常想,如果我的付出能让他们个个得法,就算我吃多大的亏、遭多大的罪,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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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1 20: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法轮大法为我延续生命

我是一九九七年初,抱着祛病健身的心走进大法修炼的。由于受无神论毒害较深,初期我很注重“炼”,不太注重“修”。学法时,总是用人固有的观念和变异的理念去认识和理解法,修的磕磕绊绊的。即使这样师父也没有放弃我,是师父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修炼中所经历的每件事,都是大法神奇与奥妙的见证。仅从祛病健身的层面上简述几例:

一、是大法为我延续生命

凡是认识我的同事、熟人,看到我还这么健康的活在世间,没有不说这是人间的奇迹。这是大实话。

修炼前我是一个大病满身的人,因患肝炎、胃溃疡住过三次院,因结肠癌先后做了两次大手术,特别是一九九三年结肠癌复发贻误了手术时间,被抬进医院时,医生一看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拒绝手术治疗。后经单位和熟人交涉才勉强答应收治。说不好听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吧。这次虽然从死人堆里拣回一条命,生命的质量可想而知,那时空手爬三层楼,中间还得休息两次。

一难未过,又来一难。九六年底又患急性心肌梗死,这条命又差点交待了。至于其它毛病,如偏头痛,腰肌劳损等等小病,对我来说都不足挂齿了。其实从第二次大手术时,我心里就想:就我的状况,靠医院、靠现在的医疗条件,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就向守护在我身边的老伴和弟弟妹妹说,看有没有高超的气功师,我的问题得靠高超的办法去解决。

后来听老同修讲,此后不久,师父来过我们小区二、三次,因自己的缘份不到,师父到了身边却无缘相见。这是我终生的遗憾。

直到一九九七年初,在同修的帮助下走进大法修炼的门。炼功不到一个星期,师父就开始给我清理身体,那时的我就像吹气球一样,一天一个样,前后不到一个月,一个近六十岁的又瘦又黄,满面憔悴的我,变成了一个一头黑发满面红光的人,体重也增加了二十余斤,再爬三层楼,身背五十斤一袋的米面,连大气都不喘,自己觉得又回到了二十多岁时的我,成了家中里里外外一把手。就连共事多年的同事,猛然见到我都不敢相认。我内心的喜悦、激动溢于言表。

正因为法轮功在我身上体现出祛病健身的奇效,所以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法轮功时,在我们单位就没有行恶的市场,每当邪恶造谣诬蔑法轮功时,有的同事就在背地里议论说:说法轮功这不好那不好,你看某某(指我),要不炼法轮功能活到今天吗?也有同修说,你真是我们法轮功的活传媒、活广告,你只要往人群里一站,不用说话,你看他们谁还能说法轮功不好!其实从某一角度说,我也真起了这个作用,从我身体的变化上见证大法神奇的人不计其数,尽管在江魔头及邪党的高压迫害下,仍有二、三十新学员相继走入大法修炼的行列。

二、信师信法要坚定不移

一九九七年底一天夜间,刚修炼半年的我突然心脏跳动特别异常,因来的突然,来势凶猛,所以我没有多想就直奔医院去了。医生一听有心梗病史,二话没说就安排做心电图,可连续做了四、五次,心电图都是一片空白,医生急切的问我身上带什么东西没有,我说没有。又到另一台机子继续做,心电图还是模模糊糊。就又安排我抽血化验,一位护士来抽血,只见针头在胳膊上扎来扎去,血就是抽不出来,还不停的嘟囔说:这人真怪,血怎么抽不出来呢?又来位护士帮忙,就见一个用针头在胳膊上转来转去,另一个用双手在胳膊上上下挤压,好不容易抽出了一点血(确切的说是挤出来的),送去化验,结果也没发现问题。

其实当医生问我身上带什么东西没有时,我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以前在读《转法轮》时,每当读到“我们有个学员到医院把针头给人家打弯了好几个,最后那一管药都哧出去了,也没扎进去”[1]这一段时,我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总有个结解不开,总觉的肉能把针头顶弯不可思议。其实我们每个人心性在那个位置上,心里想什么师父都明白,这次小闹剧,是师父点化我:你不是不相信肉能把针头顶弯吗?那么你一个大活人怎么连心电图也做不出来,连血也抽不出来呢?是师父用这种方式点化我,对师对法要坚信不疑;是师父用这种方式警示我,用人的观念,人的思维去想修炼中的事,永远都不会明白修炼中的玄奥。

这时我脑子像突然开了窍似的,明白了这一法理,我们修炼的人都是超常人,不能人为的把自己往常人堆里推。也明白了师父讲的法,没有一句是空话,没有一句是玄话。自己一时不明白,是自己的层次不够,境界不到,信师信法不是口号,真修弟子必须百分之百的信,必须坚定不移的信。

或许是师父看到我在信师信法的问题上跨上一个大台阶,回到家里已是下半夜三点多,就见师父的大法像忽闪忽闪的耀人眼目,法像上一会放射出黄光,一会又变成蓝光,那殊胜奇妙的景象,没有语言能形容,这景象持续约有三分钟,遗憾的是当时手头上没有照象机把这殊胜的景象记录下来,只能作为自己永远美好的回忆。 

三、观念转,神奇再现

一九九八年大年三十,我洗鱼时将右手食指扎破,流了不少血。当时也意识到自己是炼功人不会有事,但因修的不扎实,人的观念也向外翻,心想鱼是刚从冰箱拿出来,会不会感染?正念和人念交织在一起,心态不稳,到晚上,手指肿的像胡萝卜,又红又亮。大年初二,去老伴二哥家拜年,大侄子(外科主治医生)看到我的手,劝我快去医院做切割手术,并说不及时采取措施,恐怕这只手就很难保住。我听了这话心里就更加不稳。可是又想,我的手为什么叫大侄子看到了呢,而且还讲的那么玄,这不正是考验自己的心性吗?法理明白了,可是心态还是不稳,每天总是自觉或不自觉的看看那只手有没有变化。就这样,一会这样想,一会那样想,手指就这样不好不坏的持续了三个多月。

有一天学法时,看到师父讲:“我们强调一点: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1]我心里猛的一震,师父这不是针对自己讲的吗?这段讲法应该说初学时就能背下来,可关键时怎么就做不到呢?根子是自己不会修,不实修。

这一震也真把自己震醒了,明白了再不转变常人的观念,那可就真有麻烦事了。从这天开始我真的放下了,真的不再去想手的事了。也巧,这时师父的华诞快到了,同修都想去戒台寺参加集体庆祝师父华诞的活动,受炼功点同修的委托,忙于统计人数,还要去公交公司交涉租车的事,忙忙碌碌的,更是把手的事抛到脑后边去了。

师父华诞那天,我们炼功点去了两大车同修,一下车就听大法的音乐,炼功音乐在戒台寺上空回荡,音乐美妙极了,寺内寺外处处站满了大法弟子,场面是那么的壮观,这里的一切又熟悉又陌生,真的感觉走到了仙界,走到另外空间,身心都溶在佛恩浩荡之中。我的天目从来也没看到什么,可到那里,随着同修的呼喊声,抬头一看满天银灰色的法轮,在天空飘来飘去,激动的我就像孩童一般叫了起来:“我看到了!我也看到法轮了!”

因为找不到一块较大空地,我们分头去找各自的位置,我和老伴(同修)在“选佛场”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就感到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坐在那里身子总是不自觉向上飘,盘腿打坐,从未能双盘的我,不知怎么的,竟然轻松自如的把腿搬上来了,真是激动啊!不知不觉一坐就是四十多分钟。当我们起身要走的时候,就觉的右手粘乎乎的,我还以为碰到谁带的午餐上(实际上是手指里的脏东西推出来了),也没当回事,用纸擦了擦。到第二天早晨睡醒觉,发现自己肿胀的手竟完好如初,再仔细看手指没有任何破损之处,手指里的脏东西是怎么排出去的呢?修炼的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做的,佛法无所不能。

这件事,既有经验也有教训,细琢磨起来也很简单,就如师父讲的好坏出自一念,神念一出就是神,人念一出就是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转载明慧网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 ... 生命-270498p.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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