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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六年三月,丈夫大面积心梗脱险出院后,家婆便教我炼法轮功,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还没等学法,刚学抱轮,我便感觉法轮在两臂间旋转,好玄妙哇!
我开始看书学法,坐车看,午休看,忙家务听,晚饭后学,如饥似渴的学法,成了我每天生活中的重点内容。七二零之前我一直学法不怠,炼功不止,感觉法轮在身体上到处在转,不知不觉十余种病无影无踪,告别了下班腿酸沉重的艰难上楼、腰酸背痛的折磨。
我的职业是教师,得法前的人生就是一个字:苦。孩子体弱多病,丈夫多次工伤,脑开颅手术,心脑血管病、肾功能不全,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在贫困和疾病笼罩下,我还要随时提防丈夫酗酒后的辱骂和打砸行为。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心脏、妇科、肝郁气滞、右肾下垂及结肠炎、痔疮、产后风、眼结膜结石等病接踵而来。我在痛苦中想过解脱又无勇气自杀,只能麻木无望的支撑将破碎的家庭。
如今,我得大法了,从此,我从日常小事做起,用法对照自己的言行举止,“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1]。
一、走出家庭魔难
1、学法修心
我得法后,上班带孩子,下班买菜做饭洗衣,包揽全部家务,可怎么伺候丈夫,他还是不满意。同修说:你光出力没出心,只是他的保姆,没真心为他好。我想想也是,每天冷漠应付完家务,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法。我学法,我炼功,都是站在“我”的基点考虑问题。
师父多次讲过做好人的法理,“你们圆容法首先就是要做一个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时就已经是在圆容法了。”[2]“因为每一个学员在常人社会中的表现,都是代表着法轮大法的形像,是不是这样?”[2]是呀!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一个完全为他人的人,这是一个不断去自己执著心的过程。这个过程当时觉得很漫长,很艰辛。在矛盾中我经历了常人的忍,再到修炼人的忍,再升华到完全为他人着想。
我丈夫才四十多岁,就病伤缠身,窝在家里,无工伤待遇,无医疗保障,想病退,因拿不出一笔社保金,而无法办理,而且还随时有生命危险。他多苦啊!
从此,我遇事站在丈夫的角度看问题,不断的向内修,去掉怨恨心、冷漠、埋怨、烦、嫌他脏、爱面子、怕人说等诸多人心,看好自己的思维,人念一动就排斥不要。人心没完没了的来,就不厌其烦的、在没完没了的假相中,清醒的层层清理。就这样,我不断学法升华,不断正念清理,为他好的真心、慈悲心便不知不觉的显露出来了,当然,修的过程是很艰辛的。当丈夫当着邻里、单位领导的面多次骂我,我由强辩,感觉人心掺杂修炼很难;强忍,感觉想放下人的东西却难以放下之苦。经过韧劲的清理后,终感到物质清除后心的轻松,剩下的就是纯净的想对方的好和对方的难处,那是放下自我后的为他境界。有邻居问:都知道大哥找个好媳妇,可没想到他这么对待你。“没什么,他工伤无待遇,医疗无保障,这么苦,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吧,不冲我发冲谁发?”
2、善,溶化魔性
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开始了,恐怖大王的邪风也刮到了家里。我零零年新年进京回来,遭到邪恶拘留剥夺工作工资的权利,以后各种形式的迫害不断。在家里,丈夫砸家具、掀桌子,辱骂师父和大法,把菜刀举到我头上,还曾向辖区派出所、市110给我报警。无论怎样,我心平静不动,且坚信一点:我得大法时结夫妻之缘,他一定是该得救的生命,绝不是为破坏法来的,所以他说什么,我都不激发他的负面因素,就是善待他。但若阻止我炼功、看着我这样的原则问题,我是义正词严决不妥协的。他每月不足五百元的工资,加上我二百元最低生活费,压得他绝望所致,我只有加倍关心、体贴、包容多病的丈夫,默默体谅这个在迷中不停造业,泡在苦中的可怜的生命。我每日正常上下班,回家照顾孩子和丈夫,承担全部家务。经常悉心给他量血压、理发、刮胡子(他右小臂接骨后钢板断了)。给他买贵一点的皮鞋和衣服,他泪眼望我说:“我配穿吗?”“怎么不配?有我在,你就是不上班,我也不会让你穿的那么寒酸。”
我感觉在法中修出来的善,细雨般渐渐熔化了他的魔性,他整个人都在变。
“老婆,我活得太累,太拖累你了!我真的活够了。”
“你可别这样想,有你在我回家有丈夫,孩子回家能看到父亲,一家人完整。就是你不在了,我也不会再嫁,今生就你一个丈夫。经济困难点是暂时的,什么心都不用你操。取暖费我跟学校说,校长对我很好的,你放心,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
“你算掉火坑了,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他对大法的态度更是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他开始真心的善待同修,接待陌生的同修,并愿意收留流离失所的同修。以前我做证实大法的事从来都是背着他,他后来竟主动和我一起去小区做真相贴小粘贴。而且他内在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为节省两元车费买菜,他经常步行几站地上单位开四百元工资,回来说累的快虚脱了的他,竟然拒绝单位领导好不容易给他准备的四千元工伤工资,说单位困难自己不能特殊。
谁会想到,一个贫困潦倒、病魔缠身、脾气大的远近闻名的汉子,像孩童般用纯真的眼神盯着我,一遍遍问:我这样做对吗?我这样做对吗?“你了不起!你做的很对!”我默默的感叹:伟大的佛法啊!不但给了我新的生命,挽救了一个苦难的家庭,也竟然使一个业债累累的生命达到了超常的境界!
二零零三年正月,他仿佛完成了今生的使命,悄然微笑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精进吧,大法弟子!修炼中去人心虽苦,道路是神圣的。”[3]
二、迫害中做我该做的
1、进京护法
修炼三年,大法在我心里深深扎下了根。风云突变,我意识到是大气候反过来了。“就是在有魔干扰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扰,能不能坚定这一法门。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4]“在惑乱当中对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认识还是个问题呢!有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就会有干扰,有考验。”[4]我就要做大法的一颗真金,一定坚定不移!
我坚持学法炼功一天不落,用自身证实大法好一天没停。无论邪恶多么恐怖,我的内心总是有一种修大法的骄傲感,有一种乐呵呵的不惧各种形式迫害的坦然。二零零零年新年,我面临着进京护法,还是在家维护好原有的工作、职位(正培养我当校长)、工资,是否顾及多病的丈夫、本已贫困的家庭?我想:大法给了我健康的身心,常人还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师父被诬陷,大法被破坏,我怎么能心安理得连句公正话都不敢说呢?还想在家过年?这样能心安吗?不能!
二零零零年初一晚饭后,我趁丈夫和亲属打麻将时离开了家,一夜乘车,第二天上午顺利走上了天安门广场。没等炼功,就被巡警把我们老少七名修炼者绑架到前门派出所,送到北办后,被遣送回当地拘留迫害十五天。接着又在派出所拒签“四不”,被监视居住迫害几天,教育局把我们几名教师软禁在郊外,待“两会”结束后对我们“要么辞职”、“要么决裂”的迫害,我堂堂正正写上了“坚决修炼法轮功”,并签了名。接下来就是每月二百元最低生活费,党员、教导主任拿下,该涨的工资取消,上班看报纸学习等方方面面的迫害。单位省级、市级荣誉被取消,校长被批评写书面检查。一趟正常的进京,各方如临大敌,我日后成了教育局、辖区派出所、街道和区610“关注”的对象。
2、在单位证实法
有的老师悄悄告诉我,学校在全校大会上举手表态同意对我的处理,校长告诫全体教师:你要能说服她就说话,否则谁也不许接触她,更不许和她说话。还说主要领导为怎么安排我伤脑筋,说给我安排在卫生室吧,怕我炼功,给我安排在食堂帮厨,又怕我“下毒”。真可笑,原本主抓教学、备受校长栽培的我,仅仅利用寒假一趟北京之行,仿佛就成了“阶级敌人”。我可不能被各种假相迷惑,邪恶各种迫害的招数只是外在的形式而已,“一个不动就制万动”[5]。 只要我坚定的心不动,坚持的决心不变,一切迫害的形式都是虚设,都是在磨炼真金的过程。
我每天包里装着大法真相资料,上下班路上或午休时在学校附近做,晚饭后或节假日在家附近做真相,有时乘车去其他小区做真相、挂横幅、喷字等正法的事照做不误。
在单位,我坚持证实法,做好人。你怎么做我不管,重要的是我得做我该做的。不让我和老师接触,我就经常去教研室和教室与老师聊天,为救人做铺垫。我在学校工作二十多年了,又曾是中层领导,大家都知道我善良、正直、业务能力强。我的事没人汇报,大家都和以前一样。有个后调来的老师哭着说:“主任,就你对我最好,你现在这样,我在这都觉得没意思了。”“别这样,教学上我们更有时间研讨了。”我常说“从来没这么悠闲过,趁机帮大家干点啥”。打水、扫卫生、打饭、擦走廊……
在此期间,也抵御了各级610(编按:“610办公室”是1999年6月10号中共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中共最高特务机构,称“610”)等邪恶部门的所谓一次次“帮教”嬉闹,一切形式的迫害都枉然。
他们又动了,没到退休年龄、随邪风倒的老校长被外校一位年轻漂亮的新校长取代。同修告诉我,是她学校的校长调到了我所在的学校。她很善良,对大法弟子很理解,很同情。同修已嘱咐校长要善待我。邪恶的老局长也调走了,换了新局长。听说这个局长当主任时曾经和我谈过话、听过我的课,对我印象很好。我明白,当放下一切以后,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4]
我主动找校长谈话,给她介绍学校班子、教师队伍状况,支持她的工作。校长很高兴,让我别有负担,说我可以帮厨、可以随意和老师接触、听年轻老师的课,指导老师教学。后来,还争取局长同意,安排我给学生上课。我的修炼环境越来越好。但邪恶的大环境仍然在干扰我。三次在学校被绑架,书记、校长都曾用党票为我向上级部门保证,避免我去洗脑班。还嘱咐看大门的师傅,一旦公安来人,先别放人,要马上报告校长室。又告诉我万一公安来人,就派人通知我,我设法逃走。零二年,我被迫害时单位积极联合街道、派出所三家保我避免了劳教。
我的工作环境越来越好,水到渠成,便开始讲大法真相救人。
我首先登领导家门劝退了校长和副校长,又在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逐一讲真相劝三退(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从校级、副校级、主任级到邪党、团书记及普通老师,基本是讲一个退一个。我还给教育局局长写劝善信,并到局里面谈讲真相,劝这位新局长别继续迫害我们,对自己不好。他马上说不会的。又问我修炼的最终目地是什么,我说“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局长你懂吗?”他连连说明白,明白。
我同时给亲属、同学、学生讲真相劝三退,还结合自己的生活实际给陌生人讲真相。只要有缘人到我面前,我就救一个是一个。尤其是在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被迫害时,也坚持讲真相救人。
单位和家庭都是我们必须正念面对的修炼环境,在此能否放下人的执著,改变人的观念,从人中走出来,对我来说,那是一条常常让我苦其心志而充满荆棘的路。一路走来,感觉曾是那样的漫长而艰辛,一层层脱人壳前的痛苦和脱壳后的轻松和幸福,真是难以用文字表述清楚。我知道,一个业债累累的生命幸遇大法何等荣幸?不在法中洗净自己,又何以成为新宇宙的觉者?所以,对我来说:苦就是乐,乐也是苦,都得修去。
婆罗花开──师父对我的不断鼓励
我是闭着(天目)修的,只能感到法轮在身体各部位转,全靠明明朗朗的以法为师。几年来我独自在陌生的环境开创自己证实法的路,零九年五月初开始,师父让我在家里清清楚楚的、不断的看到了优昙婆罗花。阳台晾衣的钢丝上、燃气表、升降晾衣杆、摺叠衣挂、铁栏杆、钢丝网、各个纱窗、玻璃、空调器、三脚架、饮水机、大理石墙、孩子的运动短裤等等,而且多处重复开。有的婆罗花已开两年多依然如初,亲属家也不断开,我的周围真成了婆罗花花园。所以,天赐佛花是师父对我的鼓励!也是师父送给我面对面讲大法真相的宝贵资源,我很珍惜。
有一次父亲住院在七床,八床转来一个重患,六十多岁,躺不下,只能坐着,呼吸急促不畅,像拉风匣似的呼噜呼噜喘气声很大,24小时心脏监护。
病房患者都打吊瓶时,我经常用手机播放大法乐曲,当时正播放“人间清水天上流”。八床患者闭目听着听着说:“这是什么音乐啊,这么好听,简直到了另一境界。”“大哥,你喜欢听,太好了!这确实不是一般音乐,是国际上大法弟子自己创作的乐曲、歌曲。”我趁机讲讲真相:“法轮功是佛家修炼,传世界一百多国家,救人无数。我国媒体说的所有有关法轮功的问题,都是栽赃陷害,谎言欺骗,可千万别信。”他点点头示意明白了。我又告诉他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救命吉言会对他有帮助,他点点头。
第二天早晨,我说“大哥,昨晚又折腾一宿。”“为保命,咋折腾我都不停的想你告诉我的那句话。”吃早餐时,我听他老伴和陪护盯着心脏监控屏在议论。“怪呀,还没开始打针呢,怎么心跳、血压都正常呢!”“是呀,连血氧都正常了。”我连忙问:“在胸外科时血压多高?”“快200了,心跳血氧都高,现在全正常。”老人家看着我说:“这的环境好。”我说:“还是你的心好。”我俩都笑了。
三年多时间,父母住了不下三十次院,年近花甲的我伺候八十五岁的父母,不请护工,昼夜看吊瓶,擦屎接尿感动了很多人。每次住院我都会给病房的患者、陪护讲大法真相、送神韵光碟。有老干部、男女陪护、复员兵、大学生、清扫工、老工人、农民、保姆、小女孩等不同身份的生命。每个生命业力大小不同,明真相后的状态也不同。但不管生命的状态如何,只要能明白宇宙最大的真相,即使生命将至,也没白来人世一回。
结语
以上是我十多年修炼之路的点点滴滴。因层次与悟性有限,与许多同修相比,差距太大。
“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6]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把我从地狱捞起、洗净。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进要旨三》〈乌克兰法会〉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进要旨二》〈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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