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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九六年接触法轮大法的,记得那年父亲来我家探亲,他告诉我他学了一种非常好的功法,说很多人都在炼,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他叫我也炼,还叫我看书。当时也许是缘份未到,我只是笑了笑说:要好你就自己炼。因为父亲从年轻时,身体就不好,身患多种疾病,人称老病号,药篓子。一年之中要住院好多次,所以只要是对他身体有好处的锻练方式,我们都很支持他。
转眼间到了年底,父亲说要到厦门弟弟家过年,那天送他上飞机时,看到他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在消业)担心他能否平安到达。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九九七年七月底,孩子放暑假,我和丈夫带着孩子到弟弟家度假,那天父亲和弟弟到火车站来接我,当时我看到父亲身轻体健,精力充沛,人也年轻了许多,看到他无病一身轻的样子,我很震惊。这简直和半年前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接下来几天,父亲就一直跟我说法轮功有多好多神奇,师父有多慈悲,如何给他消业,如何给他净化身体等。看见父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内心感叹信服。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也要炼。”就这样我从一九九七年八月底度假回来,正式得法修炼。
修炼之前的我,身患多种顽疾,那年我才三十岁,孩子六岁。有一天,单位领导叫我去外地开会,在第三天开完会的晚宴中,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送進了省医院,医生说要住院做全面的检查,理由是人这么年轻血压怎么会这么高啊,经过一个多月的住院检查,我被确诊为多发性动脉炎,也就是说我身体多处动脉血管狭窄,医生还说这种病目前在世界上属于罕见的病,发病率仅千万分之一,目前还没有哪个国家对此病能够進行有针对性的治疗,只能保守治疗。
从那时起,我的人生坠入低谷,成天和医生药物打交道,求医问药的路上历尽艰辛,生不如死,一九九三年底,我的病情出现反复,来势凶猛,险些丧命。由于长时间没有对症治疗,血压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同时诱发了心脏病,心肌肥大等。临床表现是头痛头晕,没有小便,全身浮肿,睡觉不能平躺,呼吸困难等,送省医院后,立即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说送晚了两个小时就没救了。这次住院历时两个多月,结论同前。出院时,医生建议我们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去治疗。
一九九四年九月份,经单位许可,我和丈夫经熟人引荐,去了北京301总医院求治,入院后检查结果同前。唯一不同的是一位主治大夫说,我这种病随着年龄的增长到四十五岁之后才能稳定。我当时想我才三十一岁,到四十五岁还有十多年,这十多年该怎么过啊。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多了一份期望,偶然在一次做B超检查时,由于护士的疏忽,我偷看了病历,病历记录着对我这种病的结语:此种病人最多只能活五年,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当时我内心很平静,似乎有些麻木,住院二十天后,医生说要做肾血管支架手术,可当上手术台后,医生告知,左肾血管已经闭死,左肾萎缩,宣告手术失败。那一刻我感到非常的绝望啊,对生命对未来没有任何希望,感到人生苦短,命运的不公。就这样在北京301总院住院一个月,花了近两万元,得出的结论是多发性大动脉炎,继发性高血压,颈部锁骨下区及上腹部主动脉杂音无变化的结论回家了。回家后还是与药物相伴,度日如年,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
直到一九九七年八月我有幸得法修炼之后,结束了长达五年之久苦不堪言、痛不欲生,噩梦般的生活。仅仅炼功才四天,所有身体不适的症状全部消失,我停了药,把家中所有的药清理了,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炼功不久,我的左肾功能恢复正常,大法的神奇、超常和美好在我身上体现出来了,那种重生的喜悦,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感觉,用尽人间所有的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之心。真后悔这么好的功法当初没有早点修炼。
我炼功后,丈夫儿子全家受益,儿子从不吃药,丈夫以前的高血压需要用药物维持,后来不吃药也保持血压平衡了。
在一九九九年后,到北京维护法,证实法,讲真相,做资料,发资料,救众生。曾经在修炼的路上跌倒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爬起来,无论邪恶怎么造谣诬蔑疯狂迫害,我都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做着修炼人应该做的三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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