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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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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13 11:30: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尊敬的彭国甫书记:
        您好! 我叫陈华林,是岳阳县农业局公田镇农技站的一名职工,今天我冒着很大的风险给您写这封信主要有两件事情:
一、        我从学校毕业后于1998年在公田农技站上班。2001年全市乡镇机构改革试点在公田进行,我与站里面的三名同事被宣布”下岗”。之所以加上引号,是因为:
1、        离开岗位后,没有得到机构改革之初所作的下岗安排或较为合理的补助承诺;
2、        据后面我查证,农技站一直是以我们在职的身份从县财政里索取工资拨款的;
3、        从2001年起我每月只拿两百元的生活补助,至今物价涨了多少倍,拨款工资加了多少次,相信这个您是很清楚的,但我本人的补助没有任何变化。
我想请您调查一下,这么多年来,我的拨款工资被什么人鲸吞了。特别是2009年全省农口系统收编,我本可以回单位上班的,但没有任何负责人通知我。而且那年农技员全部改为了财政全额拨款,参照全省其它地方的农技站,即便不上班,每年也有一万多元左右的补助。那这两年我的拨款工资哪里去了,以后每年的拨款工资又将进谁的腰包? 我知道,前任和现任站长是不可能全部吞掉的,特别是这两年的,数额大些,一般级别的人没有这个胆量,这些需要您从农技站的站长和账目入手仔细彻底调查,一定能找到去向。

二、        离开单位后,为了艰难的生计,我做过小生意。现在在外面打工,做软件程序员。 可能是因为在深圳打工时跟公司同事说了两句家乡官场的怪事(其实也是在公田上班时别人有意或无意说给我听的,只是泛泛地描述官场的一些普遍现象),就莫名奇妙地得罪了人。这是2008年初的事,从那时起,我的厄运来了,一直至今,愈演愈烈:
1、        我在任何公司都没有好日子过,总有人串通公司人力资源的人,营造一种很明显的排斥我的工作环境,比如:该涨薪水的时候不涨或少涨,刻意挑拨我和领导同事的关系。并”帮”我在公司树立数量尽可能多的对立同事,利用这些同事收集我的言谈,牵制我的工作。这还是不明显也不算什么的,毕竟我能忍受或化解。
2、        从2009年年底起,我的手机[15976875580、15811699658、18901348148(这是我正在用的号码)]、QQ[504844027、1604780254、836601104、444153980、945265314、1003845629、872141343、565863851]、邮箱[userful@yeah.netuser.nature.ch@gmail.com]等一切通讯工具开始被纳入监听,并且监听到内容被四处散播用于丑化我、干扰我跳槽找工作、挑拨我和同事朋友的关系等。这一切一直到今天都在嚣张地有条不紊地进行的。、
3、        从2010年3月份开始至今,对手机、QQ、邮箱等通讯工具的监听扩大到了所有与我联系的亲戚、亲人、同事、朋友,只是根据亲疏、重要与否而区分为一般监控或重点监控,短期监控或长期监控。并利用信息的不对等,从各方面陷害,钓鱼式、心理学陷阱都用上了。
以上这些对于任何公民足以造成致命的、毁灭性的打击,何况我只是一名离岗职工,没有显赫的文凭和过人的技能(我的编程技术是在北大青鸟培训的,因为联合同班同学反对该培训机构的一次无理收费,得罪了那里的老板,他们也利用自己熟悉IT公司内部运作情况的”优势”全力配合对我的监控和陷害),生存对于一个农村家庭已经足够艰难了,那些人竟然还要对我下这样的黑手。我确实是说过现行体制不完善,缺乏外部监督容易造成独裁统治的言论,但这只是普通老百姓无奈的发泄而已,而且我本人也确实是有缺点,有过过错,但绝不至于到要受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的陷害的地步。这是100%的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如果那官硬要认为有仇的话)。
现在我在北京打工,我本人和我的家人的手机依然24小时全天候被监听,我在岳阳的家、我父母在农村的老家也都被监听,那些人收集到我们的监听内容后用于抹黑我的家人、挑拨起我家人跟一切社会交往人的矛盾,甚至挑拨我家人和亲戚之间的矛盾。我本人更是被整得惨,精神病等所有污蔑的帽子都扣上了。2010年11月,只因我被害得无法忍受时在QQ里揭露了参与人之一培训机构的老板娘的一件丑事,几天后,我父亲,一位65岁的老党员、老村支部书记,在老家月田文昌村家门口无端地被本村一个无赖打了一顿。我明白这些是有联系的,做得再隐秘我也知道,但我忍了,只因幕后的那官太下作太嚣张了。我感觉他跟那个无赖在骨子里是同一类型的人,只是一个为官,另一个不是。
也许监控我的人在每一次挑拨、陷害得逞后都会洋洋得意,以为他(她)们多么聪明多么有本领,却无视自己行为建立在严重滥用职权的基本之上这一事实。如果换一个位,让我把那些人放在显微镜下监控并加以陷害,他(她)们的生活会怎么样?
也许您会问我,有没有证据? 那我告诉您,没有!但我可以以我的身家性命担保,我说的是真的!您想想,这种高端科技,一个百姓怎么能有权弄到证据呢? 但凭着生活的直觉,和历经时间的考证,这已经是确凿无疑的了,我家人和我的同事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明说而已。比如:我和家人或同事仅仅在手机对手机或一个完全陌生的公用电话对手机中谈的话,居然能被人家知道并加以传播利用,而且我跟家人说的是完完全全的月田土话…… 如果您介入调查,是能找到证据的,毕竟监控系统是留有日志的,而且您应该能拿到更高权限的用户。

以上两件事不是孤立的,如果您彻底调查,最终会归纳到一条线索一个人身上去。现在我只是把这两件事情说一个大概的轮廓,如果有必要,我会用更多的文字详细的写出来,我也相信到时我会这样做,因为有人已经放言出来了,要让我死得很难看,与其这样子受折磨”被死亡”或”被自杀”,还不如暴露出来,甚至拼命一把。我冒着很大的风险,因为我现在连接触到的网络也被监控了。我心里没有任何底,我唯一的筹码是红网上和家乡父老对您的好评如潮。在目前的体制的,这可能是我唯一的选择。这里我想向您坦陈自己的几点要求,望您能重视:
1、        对我写给您的信和这件事情本身严格保密,这关系到我和家人的安危;
2、        最好是安排绝对可靠的人独立调查,拿到违法、滥权监控行为以及无耻迫害的证据,并请下令立即终止;
3、        彻底调查指使监控的幕后人,这也可以避免您本人不小心用错了人,毁了您在岳阳县留下的事业和英名。
4、        如果您因为任何原因无法关注这件事,那没关系,但请您务必做到第一点,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如果您因为深切的责任感和长远的考虑要重点关注调查这两件案子,那您可能需要一个沟通渠道获取有价值的信息,我给您申请了一个目前还安全的邮箱[YY_PENGGUOHU@gmail.com]。

这一两年来,我一直在苦苦挣扎苦苦忍受,同时也在深刻反思自己。我总期望这一切黑暗能过去,但新的一年开始了,这些却是变本加厉了,我绝望了,我也想到过用最原始的方式报复以结束这一切,换回家人的平安,但我有点担心殃及无辜。总之,我还是希望事情能有一个较好结局,望您能以霹雷手段,显菩萨心肠,安全圆满地解决这两个问题。

陈华林
                                                                                                                                                                                                                                                                                2011/2/28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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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3 11:34:50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二)

尊敬的彭书记:
您好!知道您一直很操劳,真不忍心打搅您。但因我事情的特殊性和致命性,我真的别无选择。这次给您写信一是简短反馈上次县委办回电话后的情况变化,二是我以生命作注仔细揭露一个曾与我有一段交往的人的真实嘴脸--------那就是在幕后亲自指挥向我施加残酷迫害的副县长易新岳。

        一、上次您办回电话后,情况有些微妙的变化:
        1、监控一直在继续,从未间断,只是改变了些策略。可能是迫于您的威严而在表面对我所收敛,但它们同时转向了利用监控窃听的下三滥手段悄悄地危害我的亲人。眼下的收敛只是它们的权宜之计,策略之变,它们压根不会从思想上改变非法监控的行政犯罪行为。前不久,我找中介租了间房中,表面上它们似乎不知道,但实际上它们是知道的,我知道它们是知道的,它们也知道我知道它们是知道的,只是我上我的班,它们干它们监听的勾当,大家不说明而已。从这个事类推来看,您认为这样的井底之官会在您某日升迁后,继续保持您亲身示范给它们的工作作风和为官态度吗?何况它们都是已经按各种模式定了型的官啊!
2、公田农技站的现任站长已经知道我“上访”【它们之所以定性为上访,是为以后对我进一步迫害埋下的伏笔,现在很多上访的人下场都不好这您也是知道的】的事情了,估计他们已经得到了通知要做好相关应对措施。关于公田农技站,还有一个插曲要向您说说,该站原站长周衍庆的儿子周嘉兴,系1998年农业系统内招考试舞弊的主角,当时的站长周衍庆胁迫刚上班的我顶替其子参加中考,考上后在原岳阳农校读书,后因为2001年周衍庆将我蛮横下岗,我告状到市里,取消了其子当年的毕业分配,一直在公田农技站里做临时工,但现在其子已取得事业编制,成为站里的正式职工。这其中必定有重大的暗箱交易,这个请您结合我工资去向的问题彻底调查吧。这些证据都是明摆着的,直接查案就行了。我需要尽快得到以下几方面的明确而正式的结果:a除了每月给我的200元,我其余拨款工资的去向;b 我的事业编制在不在,有没有被周衍庆之子顶替? c 我的工作权利【同时也是我和我家人的生存权利】为何十年来一直被卡住,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解决?

二、易新岳,一个男人,一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一个除了一肚子缺德的阴谋诡计外腹中空空如也的男人,一个完全依靠手中的权势作威作福而毫无政治道德和理念的男人,一个伙同其老婆采取同下属交换配偶等各种下三滥手段控制规模庞大的官场裙带奴隶黑社会帝国的老男人。看到这里,您应该明白,这是我给您的一封绝密信,关系到我身家性命的绝密信,其绝密的分量等同于老百姓对您人格而非职务的信任和景仰。下面按年份详细跟您说说我与其交往中耳闻、目睹、亲历。

1990年左右。作为村支书的我父亲干了平生最蠢的一件事情:联合几名资深村支书将易新岳推选为月田乡乡长,从而使岳阳县很多人深受其害,也为他本人去年11月被无赖殴打埋下了伏笔。其实,那是易已是一名彻底的无耻之徒,并开始了其裙带帝国的构建。

1996年。我在易那里实习,我承认那时它对我有两手打算:如果能力很强,品德完美,又彻底听命于它,有可能受到其特殊看待;否则,给我的就是裙带奴隶之路,就如它亲口给我举的我村陈继凤------此人乃易之裙带奴隶帝国的鼻祖,很多缺德违法犯罪的事就是他在易的指挥下执行的------的例子。然而,我辜负了它,我不具备经过了锤炼的能力,对官场上的人情世故也一窍不通,还有很多缺点和过错,因此我主动离开了它。也就在那年,我亲耳听到易跟陈碧芳------现任县农业局副局长------谈论“月田那几个女的都不怎样”的问题,从这也可以看出陈碧芳在易的团伙是个什么角色了。

1997年。我学校毕业在老家等待分配,我那时的确是出于不好意思的心理没有去找正在月田任书记的易,它就很恼火,它一直有这样霸道无聊的意识,只要是月田出来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找它,不进而“归顺”于它,就是对它的不恭,就在某种意义上得罪了它。所以从那次分配开始,它就已经张开了左右我命运的魔爪。

1998年。几经波折我从分到月田改分到了公田农技站。那一年中,它几次派黄伟------此人乃易之裙带奴隶帝国的元老级人物,曾长时间担任城关派出所教导员,同时也是现任公田农技站站长的同班同学------到公田农技站故意与我接触,但我回避了。年底,易与当时的月田镇镇长,现在的副县长周里到文昌村我老家坐,摆出一副很友好的姿态动员我父亲再次出来担任村支书,我父亲婉拒了,它又向我父亲打听村里其它有可能担任书记的党员的情况,我父亲根据自己的看法如实地、耿直地谈了,并用农家最好的佳肴------土鸡款待了它们------这也是易畜生在我家吃了无数次饭菜的最后一次。当时我不可能透彻地明白这些都是它下的钓钩,但经过后面几年的交往,才明白这是它一贯的手法。最下作无耻的是后来它把我父亲作为党员向作为党委书记的它发表的对同村其它党员工作能力方面的评论泄露出去,用于挑拨起那些同村党员和我父亲的矛盾,这就是它作为党委书记、组织部领导、副县长的最真实的嘴脸,当然这还不是全部。

1999年。五四青年节,在公田镇的一个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时任杨林乡书记的易带着乡长来了,两人一屁股坐在门口,当我看到它时,出于礼貌,我走过去给它打个招呼,同时易当晚还带着县二医院的一个新分配来女护士作陪------两年后那女护士调到了市二人民医院。它比我还清楚,我当时处境不怎么好,需要找人帮忙改善一下。也许是当时觉得农技站的工作现实跟理想中差距太远,我错走了一步,怀着侥幸的心理去找了它。我当时的想法是给它送一笔礼,换一个行政编制,行或不行,这笔交易都一次性地完了。但后面事情的发展出乎我意料,在它的操控下当晚农业局和农技站的人就知道我找它这件事情,结果这笔交易怎么都办不完了。我在农技站成了靶子,处处不顺利,国人的劣根性集中展现出来,目的就一个,把我推向那条裙带奴隶之路,换取他们的哄堂大笑。而在易这边,所有的门都是关着的,除了通往那条路的门一直洞开着以外。加之后面易把其帝国中的几位公田籍人物在公田暴露出来后,公田被激怒了,誓死要把我这个月田人也送到这条路上去,这种情形就像一个绝妙的双簧,只有我两头不是人,两头受打击。呕不完的气,受不完的羞辱,钻不完的笼子。在这种情形下,我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复杂性,我马上调整策略,只求调动到其它农技站,再也不想什么行政编制了。

2000年。和1999年一样,每逢端午、中秋、春节,我都像清明扫墓一样给它送烟送钱,每次两条烟,钱则是1000~2000元不等。它们给我的答复有以下几种:
a.        最多的答复是:“下半年看看”。这个答复成了它对我的招牌答复,包括它妻舅------月田农技站站长后面也是这样给我答复的。
b.        在它家里,它指着它老婆对我说:“你问她同不同意罗”,它老婆马上说“不奥”。然后它说“是吧,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啦……不是今后恩又欺侮后头来的人就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过程呢?同时可以看出它的政治规则就是一代欺侮一代,赤裸裸的丛林法则,甚至还不如。而这些它和它老婆一直在身体力行,过去是这样,现在和将来也不会例外。
c.        后面每次去,大多只有它老婆在家,有时它老婆站在房中说“小陈,这里就我一个人在家呢”。99年底的时候,我提前送个年礼,想争取年后上班就能完成调动,其时又是它老婆一个人在家,她说“小陈,我一个人在家,易新岳到市里开会去了,要开三天才回来”,然后,问我谈朋友了没有,谈的哪里的,等等。末了,我送完礼要走的时候,它老婆抓住我的手说“小陈,你晚上就到这里睡啦”。您千万不要认为它老婆本人会有这么出格的胆量,那都是沟通好了的。最后,我婉拒后出门时,它老婆说“正月初四到月田林业站坐坐吧,我们都在月田过年”。为了等到易本人的答复,我只好又兴冲冲地提着礼物去月田林业站其父母所住的地方。因为我已经万念俱灰,之前跟它老婆说过“像我们这样无权无势的人家,莫想多了,顺利的话这辈子能在农技站当个站长就不错了”的话,在月田林业站,其父易发根开门就说“一个站长算什么罗,……”,那语气似乎只要‘跟’着易,当个站长不算什么,甚至还能弄到更高的职务。您明白了没有,它们都是一体化的。然后,其母亲又问我谈朋友了没有,哪里人,等等,我作了肯定但模糊的答复。正月上班后个把月左右,办在公田的县二人民医院里面的另一个护士很异常地在我上班的门市部前走来走去,并作出怪异表情。这些都不是我自作多情,也许我压根上不了她们的档次,但当时的确是这么个情况,因为镇里面都有人说出那个护士的名字来开我的玩笑。而那个护士是易在99年五四节的晚会上认识的另外一个,易主动邀请她跳舞,后来没有多久就被易诱骗了。
对于易家的这种生活状态,我2000年常听到公田人【包括站长周衍庆】讲这样的故事:从前有一家人,儿子姓‘易’,媳妇姓‘汤’,家婆姓‘糊’,人称‘一汤糊’……

2001年。正月,易调任县组织部副部长后到我家,退回3000元钱,但没有表什么态,剩下的4000元钱和很多条烟没有提及。当我正月底再次到荣家湾它家求它帮忙调动时,它拿着它老婆手机【大概价值1.6k左右的诺基亚手机】对着我幌了幌说“这个手机4000块钱”。接着,正月初八公田站里表态不安排我的工作。5月份,我在公田吐露如果下岗的话想在湖北通城县我一个亲戚的网吧里面帮忙做事情,一个月后,我那亲戚的网吧被突击检查关闭------易一直跟通城县的一个当时的副县长关系很好------这样我就断了一条可能的下岗谋生之路。7月份,全市乡镇机构改革试点定在公田,整体上机构改革没有成功,反正没有在其它乡镇推广,但我站3名职工下岗了。9月,我打电话给站长周,问有没有什么补助,他说没有。于是我到市里反映了他儿子考试作弊的事。同时,我开始在岳阳做豆浆加工的小生意,用艰苦的体力付出和微薄的收入换取生活。

2004年。曾经帮我忙向市里状告公田站长儿子考试顶包作弊一事的我的一个堂姐夫,在岳阳水泥厂至南湖大道出口处,被一辆小面包车撞成重伤,差点丧命,并且汽车逃逸,碰巧的是,他在水泥厂恰恰跟同厂职工------易的另一个妻舅关系不好,这件事一直很让人感到很吊诡。说白了,我很怀疑易,因为它的帝国中有很多黑社会的人直接或间接地接受它的指令。

2006年。易帝国中的另一位人物陈岳新------此人系我家邻居,曾在城关工商所工作,其家族多位成员加入了易帝国------的一个表兄蒋直卫来联系我,说是想接下我的豆浆生产设备,我们谈好了价格,我把技术都交给了他,客户都带给了他,但他利用我的信任只付了一半款。最后又毫无道理地说不要了。没办法,那时我已经在北大青鸟培训了很久,再也没有精力对付这边的生意了,只好半价处理了。处理后,那人并没有做生意,而是把设备拆开卖给了别人,还多赚了好几千元。而且后来据了解那人就是专门在岳阳帮人了难的混混,其姐姐长得很不错------系陈岳新的表妹------在岳阳站前路开典当铺,应该是有关系照顾的。然后,就有人在我老家放言,说我破产了。在当时的情形下,培训让我欠债两万多,生意瓦解了,如果培训完后我找不工作,就无路可走了,又得去求它,人家用心如此之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2007年。我在北大青鸟培训快结束了的时候,我已经发觉,岳阳那个培训机构没有那么简单。比如:一次,我和几个同学在教室1里面讨论项目,20分钟后,那几个同学带着我匆匆忙忙换到教室2讨论,走得很急,我用的电脑还没有关机,U盘还插在上面。但10分钟后当我返回教室1时,我的U盘不见了。那里所有教室都是有视频监控的,当时能容四五十来人教室1稀稀散散不超过五个人。我向培训机构管理人反映,他们说看了视频没有人拿我的U盘。奇怪了,U盘能飞?第二天上课时,我一贯使用的电脑上莫名地插着一个别的U盘,我也没多想就拔下来拿着用了。但很快就有人背后说我乱拿U盘。我是做的不对,但我总感到事情来得蹊跷,不自然。另外:平常有些同学在一起闲聊时,有个叫李光启的学员总说哪些哪些网站上有对某位历史伟人的攻击性言论或者哪位前国家领导人的有损形象的传闻。纳闷的是,他们公开说了多次至今无事,而我后来传播过一次,却引祸上身了。那位学员,后来用QQ跟我聊天从我嘴里套话,我才明白其真面目。那年底,考虑到要出去打工了,我向培训老师请假去岳阳县公安局办理二代身份证,奇怪的是我去办证大厅的时候,居然有农业局的人进入大厅走来走去盯着我,大厅外面也有。他们怎么知道我去办证一事?

以上是在岳阳的时间,下面是在深圳或北京的时间。

2008年。我在深圳上班后,工作之余跟同事闲聊谈到现实中官场风气时,我断断续续说了几件事情: a、原公田镇镇政府干部跟我说过的关于一位原岳阳县公安局局长为了调动升官所做的出格的事情; b、北大青鸟学员李光启说过的关于朝鲜战争中毛岸英牺牲的网络评论和江泽M与宋祖Y的轶闻; c、10月份左右我说我们那里【注意,我当时是以湖南人的身份在深圳跟外省人说话,我们那里自然就是指湖南,而非特指岳阳,我潜意识中也就是这样认定的,直到现在还是这样】好多当官的养情妇,有的还有几十个。
当时就是这样泛泛地评论社会风气而已,举这些例子也是说明缺乏监督的官场风气坏到了怎样一种程度而并非别有用心针对个人,但即便如此我也始终没有说它的名字。作为一个老百姓,当看清楚一个当官的面目时,会潜意识地认为同级别的其它官僚大多也是这样,所以我才这样说,而且我永远不会认为湖南的官中就只有它有这样的‘能耐’。可姓易的潜意识中认为我只认识它,我说的就是它。您想一下,如果它能考虑到我可能还认识其它的乡镇书记【我并没有说那些乡镇书记同时也认识我啊,乡镇领导是公众人物我认识的有很多呢】或事实上它本人没有利用权力和国家财政供养大量自己的情妇,它会生气吗?这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亏心者更如此了。有一点需要在这里向您重点说明,那就是08年对我的间歇性监控和工作环境的无理干扰在我说这些之前就开始了。

2009年。因为原公司无故失信年前对我作出的改善待遇的承诺,我离职了。在后面找工作的一周里,我发现我的应聘和面试被人操控了。当时我认为操控者仅仅是前公司的一位副总,广西人,后面才明白那个人只是参与了,幕后操控的就是易。后来我进了一家软件外包公司,做华为的项目,但它们对我的干扰从未中断。9月,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在网上骂了那位广西人,因为当时我真真切切地认为他是幕后人。而易做了亏心事,可能越看越像我在骂它,但又没法明说,只好通过陈继凤,继而通过我村村支书陈与序挑拨我村泼妇童常爱在一段时间内整天对着我父亲指桑骂槐,来发泄其心头之火。这是它一贯的手法,后面还会看到。同时开始了对我的手机等通讯工具的监控,这个我是能确证的,因为有些事情有些言语只有在窃听了我跟亲朋的通讯后才会出现。比如:国庆节期间我去一个同学家玩时,在对方小区里居然有所谓的“送牛奶”的毛头小子等在那里跟踪摸清我同学住在几楼,真是江山代有狗才出啊。11月份,我离开外包公司,原来已基本谈妥请人介绍工作的事宜发生突变而失靠。后面在将近一个月的应聘中,彻底暴露了应聘被人操控的事实。我只好又回了那个外包公司。这一年,湖南全省农业系统收编,下岗的都可以回去上班,工资也改为财政全额拨款了,但岳阳县农业局至今没有人通知我。

2010年。元月,我打电话给农业局副局长陈碧芳,他说3月份就开始搞。过年我没有回家。年后,又发生了一件蹊跷事情,正月初四我妻子的外婆一个人在家【她的房子靠着山】烤火时,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突然背后像被人击了一掌”,人一下子晕了过去,并向前蹿入火塘,不但人被烧伤,极端古怪的是,她头上居然从后向前额撕扯了很大一块皮,这个到现在也是一个谜。虽然经过治疗,她人醒过来了,但没几天还是去世了。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不正常,她平常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我会努力调查。这时,易明白我还没有将一切的最终幕后人锁定到它身上,所以这时对我的策略是:示好。1、年初,我父亲去月田余家走亲戚时,易本人很“碰巧”在路上出现,它装出一幅很关切很热心的样子问我父亲“您作为老支书的补助问题搞好了没有哦”,我父亲说没有,它说“您写个个人简历给我,我去县里帮您找找…..我的手机号码是*****,您记下吧”,但这事一直杳无音讯,因为它的目的就是留下手机号码,通过我父亲传递给我,方便我找它。2、3月份,它妻舅------月田农技站站长易志红主动对我父亲说:“恩里伢崽的事情搞好没有啊,要不我帮恩想办法调到我站里来啦,我反正搞站长只搞两年了……不过要抓紧,月田**医生的儿子也想调过来”。于是我打电话给他问情况,他说“下个月看看,到时会通知恩的”。接着我联系陈碧芳,他说“马上就开始搞了”,于是我让我亲戚花1400多元买两条中华烟去送给陈碧芳,去的时候陈碧芳刚好从易的办公室里出来,找个偏僻的地方收下烟后,却说“只要县里的通知下来马上就可以搞好”。后面,因为一直没有下文,我多次打电话问陈碧芳和易志红,陈碧芳要么敷衍“下个月看看罗”,要么干脆说“等县里的指示”,我自然知道等谁的指示,我本来就明白这改革早在年前就改完了的。而问易志红几次后,他则给我那句经典的“下半年看看罗”,我听着这话似乎闻到了来自他外甥女身上的一股淫味。值得一提的是,陈碧芳骗了我的烟后,他与易甚至让人到处炫耀,故意让我不舒服。总之,我工作这件事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答复。之后,因为上一年公司卡掉了我的年终奖,而本年度的待遇又没有谈明确。我又跳槽到另一家公司,这次跳槽看似成功,实际上一开始就是被控制着的,在新公司里事情做得很顺利,但干完3个月的试用期后,不给我转正,我只好走了。8月份,我来到北京,经同学介绍自己面试上班。因为一切通讯工具被监控的原因,在这边工作环境很快又被它们骚扰。因为我是换了手机号码、邮箱和QQ账号的,它们还能监控的话自然就是先前已经监控我的同事了。它们不但破坏我在本公司的工作环境,还深入客户那边黑我,在北京是这样,到11月份我去山西电力设计院出差时也是如此。
        其中发生这样一件事,11月下旬,在对它们陷害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揭发了我亲眼所见的一件事:北大青鸟的女老板李琴辉07年在一次我们部分同学自发搞的技术培训课程开始阶段,站在后面,边用手摸一位当时19岁左右的学生【人很帅,技术不好】的胸部边用关心其学习的口吻说“你呀你呀”,当我抬眼望过去的时候,她的手像触电一样收了回来,表情很不自然。这事在QQ群里几乎指名道姓地发出来后,她没有啃声。但几天后,我父亲就被我村一个叫陈四旺的无赖打了一顿。当时我不知道,11月底我请假回家休息一下时,我家人怕我去报复也有意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后面是村支书陈与序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眉飞色舞讲出来的。我当然明白是有人在背后唆使那个无赖。我估计有两种可能:1、易跟李琴辉是亲朋,帮她报复;2、易联想到它老婆原来拉着我的手要我就到它家里睡的事,以为我在暗地讽刺它们而报复。总之,这事只有易能指挥得了,依然是通过遥控陈继凤和村支书陈与序指使那个无赖干的。当然其中有交易:1、之前,易老家苏塅村一个黑社会的人拿着砍刀在我们村搜查无赖陈四望,扬言一定要杀了他,无赖躲在山上才算保命,但即便在本村它也从不敢公开露面。打人之后,无赖在村能够公开露面了,也没见那个黑社会的人再来要它的狗命。2、无赖有一个儿子,据说有些精神病,打人之前无赖之子在家里发疯【真假无法断定】,说是拿刀砍人,但因为无钱送它去精神病院也只好拖着,无赖打人之后,却很快有了钱送其子到精神病院去了【是不是真去了也无法确证】,而此时正是易由主管公安转为主管民政农业的时候。这就是易畜生的真面目,对一个曾经死心塌地地帮它升官上位的老党员的所使用的残忍手段。更让人寻味的是,当我从老家返回岳阳市里时,易通知村支书陈与序和他在村里的几个同伙在月田林业站那里守着,它以为我会去找其父易发根报复。如果真那样的话,它肯定安排人将我打伤或打死并让我村的那些人直观现场。通过这件事后,我彻底明白,这几年我和我家里人所经历的种种不正事情的来源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易跟基层干部的关系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特别是易本人的嘴脸是多么阴险歹恶了。

        以上是我跟易交往中的片段回放,如果把所有留在与它交往的人手里的劣迹收集起来,一定可以看到它磬竹难书的罪恶,只是这点我很难做到了,我现在已被原子化,所有与我交往的人都会受到监控甚至恐吓。而且它的罪恶通过底下的人看得最清楚,对上它是演戏的惯手。

对于易的品性,岳阳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它就是一个头戴红顶的黑社会头子,一个地痞,它就是岳阳的黄世狼,只是大家敢怒不敢言而已。然而正是这种过分的忍让特别是监管部门的绥靖助了长它嚣张的淫恶和霸道。它的裙带奴隶黑社会帝国现在已经成为岳阳地区的一大害,再发展下去后果真不堪设想,这点我可以绝对肯定。人都有缺点,也都会有过错,但很多人特别是老百姓的过错只是一种个体的、无意识状态或一时冲动下的错,而易却是在很冷静的时候精心策划自己的恶行,并且利用手里的公权来组织实施。老百姓明白自己的过错后能改正,而只要易手里的权力不断,它的恶行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并且愈演愈烈,危害愈大。它表面上很稳妥,其实只要稍加调查,很快就能收集无数的证据出来,它自己也深知这点,所以它跟每一任县委书记的关系都搞得很好,一则怕调查,二则妄想升官,虽然每一任很快都能看穿它不是个东西,但也让它逃避了调查。它的能力和势力来源于它的作恶多端,在它作恶的过程中自然要苦心揣摩别人的心理,自然要精心策划,自然要组织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这样就形成了它所谓的“能力和势力”。它所谓的能力外在上就表现为通过粗暴的恐吓和违法的行政手段来实现目标,建立在工作对象愤懑忍让的基础之上的,跟治政理念沾不上边,在乡镇工作时是这样,在县里也是这样,定了型的了。别人对它的工作作风和能力的感觉一方面是呲之以鼻一方面是不敢吱声,没什么人从内心中服它。

看到这里,您应该已经知道了这封信的绝密程度和分量了,如果易看到了,我一家很快
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我能以性命保证里面揭露的事实以及引用它和它家的原话是绝对精确的。
因为您是我们岳阳地区有史以来少有的德厚而仁智的官,所以我才斗胆把信写给您。在这里我还是诚恳地向您提三个请求:
        1、恳请您务必保证通信事件本身以及信件内容的绝密性,特别是易及易的家人说过的话在任何场合下不要说出来,易很敏感,加之很多话也许它们只对我一个人说过的,传到它耳朵,我就完了。
2、恳请您把我拖了十多年的工作问题在您手里彻底解决,免除他人无限期继续隐瞒刁难,这两年我的身体状况下降很快,我经不起多大的折腾了,每每想到这些,我心里总会默默流泪滴血。
3、恳请您继续深入乡村穷苦百姓家庭,亲身体验他们原生态的苦日子。也许处在那个状态思考上面的政府工作和官员安排会更冷静理智更经得起时光的洗涤,从而也能为您高迁后留给苦难的岳阳县人民一个更健康安全的未来。

        如果请您收到信后,需要跟我联系,请您在安全的通讯工具上打电话给我的新号码13121868632【专门用于等待您那边的电话的,在小巷子里买的卡,不需要身份证,也从未使用过,应该是绝对安全的】。跟上回一样,快递外面的发件人信息都是假的,请您谅解。
       
致敬!
                                                                                发信人:陈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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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3 11:3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三)

彭书记:
                        您好! 今天提笔给您写这封信时,心情万分沉重。生存的艰难与险恶让我不得不把已发生、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一切摆入您的视野,并将自己的一些忧虑和盘托出,以供您参阅。我期望您能在万忙中关注这一切,并请求您以后无论主政何地,能够调动相关资源继续紧盯易对我的一举一动。这点看起来似乎不合常理,但的确是必须的,下面我围绕这点从几个方面谈一谈自己的想法。
                        一、首先,向您谈谈自己及家人目前的处境。
                        这些年来,我其实对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期望了:能努力工作,平淡生活,赡养老人,养育小孩,我的人生也就一天是一天的过了。在这个世俗混沌的社会里浸泡多年而沾染到身上的俗气,也在急剧消退,恢复出生命的本原。然而,至少目前看来,这些还只能是我的一厢情愿。第一封信给您时,我只公开谈了电话监控和公田农技站工资被贪的问题,易方面就认定我上访告状了,就给出信息:再见,唯一的外星人,目前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农业局陈碧芳甚至叫嚣说:到了市里吧,恩到省里去上访啦?! 并且又像去年那样说:县里的改革马上要开始了,跟农业局有关系的哦。仿佛又在诱导我再去送点礼给他似的。根据各方面信息,我能很肯定地推测到,易最终的目的是要让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它的手段一方面有可能把我弄到岳阳的某个监狱中去,进到那里它就能用很多种办法安全地弄死我,至于它怎么把我弄进去,估计有两种方式:继续夸张炒作我过去的过错直接关我或再打我父亲一顿逼我动手报复然后抓我,因为月田派出所报案是没有用的;另一方面向我妻子那边的亲戚施压,让他们做好让我妻子跟我切割分道的准备。我个人想,它目前唯一在等待的也许就是您的调动而离开岳阳,因为没有您的岳阳县又将是它们群魔乱舞的时代。

                        彭书记,关于我和我的家人,我想客观地跟您说几句。我的祖辈全都是最底层的穷苦农民,而且生活在月田的大山里,既没有文化也没有见过世面。我父亲当了五年兵,转业后身体一直不好,不到四十岁的时候包括板牙在内牙齿掉了一半,因此平常干农活的时候没有别人强悍,导致不少人说我父亲做事不卖力甚至懒惰。但我父亲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兄弟姐妹共十来个的沉重的家庭压力下,他已经尽力了。他在村里办事这么多年没有动过分毫的公共利益,平常在村里处理事情无论怎么错过了吃饭时间他一定回家吃饭。有时乡干部下来了,我们家因为没菜吃的是清澈的油盐汤拌饭,只好把乡干部安排到别人家吃饭,这个时侯我父亲一般是不去的。当然,我父亲没水平,没见识,甚至没有多么高的人格修养,完全一个下里巴人,这跟家庭有关,也跟社会有很大的关系啊!如果易要用它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各种或合理的或市侩庸俗的逻辑规则来衡量我父亲这一类的农民的话,是不是太过牵强了。但易不但如此衡量,而且居然采用如此粗暴的下作方式对待它已完全看不上眼的我父亲,可见它迷信强权诡计以及品质低劣官气嚣张到了何种程度。

                          在我看来,易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带着某种人文情怀对待过百姓或用某种宗教精神反思过它自己从政以来的恶劣行径。它总天经地义地认为它在官场混到的皮毛甚至糟粕以及一些正常情况下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需要穷苦百姓家儿女用最珍贵的人格尊严来换取,过后它还要以救世主的身份来接受他们的感恩戴德和进财上贡,直至把他们训练成自己的家奴和走狗。即使是在它对人笑得最灿烂的时候,一双冷酷的眼睛也时刻在从别人身上寻找可供算计的破绽和把柄,真正对别人有益的言语,它向来守口如瓶滴水不漏。易本人也曾有过类似的遭遇,这也许是它人生中唯一的亮点,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古训估计是跟它没有缘分的。因而从它第一次潜规则别人起,它的亮点就变成了一闪而过的流星,永远消失在黑黑的夜空。我们都知道这些有社会体制的原因,都知道体制不完善,但相比时下像您这样的官员一直在用个人的道德修养和高度自觉性对这个严重缺陷的体制做着某种修补,修补制度也修补老百姓苦恨的心灵,然而易那种类型的却一直在利用体制的缺陷最大限度地榨取它们自己穷奢极欲的各种资源,包括金钱、女色、嚣张的气焰和虚伪的荣誉等。这就是您和它虽然因工作原因有时处在一个交叉点上但却有着无比巨大的差别所在,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或能否看透,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它依然间接唆使村里一些无良之徒跟我父母聊天,就等着从他们口里得到有“价值”的言论用来抹黑或挑拨我家人,连我一家三代八口人内部都不放过挑拨的机会,它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聪明。按照它的逻辑,它这样紧密地监视、压制、抹黑我和我的家人,甚至如此对付我父亲,我们都不能有任何反应,否则翻了天了就是更重的来了。连我跟您反映监控和工资一类的问题,它都不能接受,逞论我能向大众系统地公开这些年来它操控我命运的各种下作手法了。它总以为它做的事情不留痕迹,殊不知大家早就识穿了它的各种把戏。

                        更严重的是,它已经把手伸向了我的后代,我女儿在深圳、岳阳的幼儿园的学习都有它干扰的事实,它多次间接地利用能接近我的亲朋向我输灌“小孩上幼儿园可以在外面,上小学就一定要到岳阳家里,这样好些”的观点。它能如此熟练地操控体制内的部分教职工,难道就没有干扰过其它它所认为的对立者的子女吗?这后面的所有后果我都不敢深入细想,跟您说也是希望您细致地重视它的所作所为,明了它的恶作得多么深多么远。而它之所以能作这么些看似很隐秘很高明的恶,根本一点就是没有人或组织像它监控别人一样监管着它,只要在它的外围撒开一张更大的网,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

                        这也是我请求您以后无论主政何地能继续紧盯它的举动的原因,有充分监督并给监督者安全表达的环境才是社会发展的正常状态。就如您能紧盯易,我以及类似的自觉或非自觉监督者才会有基本的人身安全啊! 现在,我能确定我和我家人的手机依然是被监控的,而且是易主持的,但如果如您说的那样岳阳没有监控的话,那就只能是易利用其熟悉的其它地区的同行在执行,然后把监控结果迅速给了易团伙。假如政府内部有一套通讯被监听或通话清单被查询的记录系统的话,这种委托监控的方式也应该是能找到证据的。今年以来,我周末和家人出去散心时,一般都关了手机并取掉了电板,这样它们就无法监听定位了。但没过多久我出去时还是感觉有点异常,于是通过在超市和足馆的两次试探,我发现并确认有便衣跟踪我。
                        二、其次,向您提供一些线索,如果您有心留意一定能有不菲的收获。
                        1、在2000年年底易调动后,它们举家在上海过年,据说当时易已在上海买了房子,而且易老婆的一个姨父毛利益多年以来一直在月田经营基金会、储金会之类放款业务,据说易有很多钱放在那里运转,且易本人经常亲自出面处理该机构跟县级机构的业务。到现在已经11年了,易的资产应该是非常可观的数字了吧,有说不少于8位数字! 就连陈继凤我村里也有人跟我说其资产早已几百万了呢。

                        2、易曾经安插一个叫毛晔的英文教师在公田四中,该教师曾是我初中同级异班的任课老师,因为跟一位初中毕业班女学生恋爱而被易一类的人抓住把柄从而进入其帝国。但跟易帝国中普遍的规律一样,该教师夫妇由受害者渐渐转型为帮凶和施害者。我能确定其在四中有这样的行为,能支配未谙世事的高中女学生。现在该教师已调入湖南一师,我只能确定该教师不是教学杰出而调动,也没有能见光的硬关系,那这种调动显然是易的用意了。随着易权威与资产的水涨船高,其各方面的品味和视野自然都提高了,包括玩弄女性。基于这点,我强烈建议您用类似于易监控我的方式严格监控毛晔老师的通讯和网络,只是不要像易一样钓鱼执法或利用监控信息挑拨离间而干扰该教师本人就行了,我坚信一段时间后,一定能掌握易利用其玩弄女学生的证据,同时也能挽救很多涉世未深的女学生。我相信您完全有这样的资源和能力,只要您行动,就会有结果。去年易搞了一次在长沙工作的月田籍老乡会,把这些老乡组织起来,特别是一些它有巴结价值的官员,如陈主初、毛爱伦等,可以从广度和深度上加强其势力。今年我在网络上看了这次老乡会发布的通讯录【百度关键字"长沙 月田 *乡会"即可看到】,上有姓名、职务、手机号码,有点奇怪的是没过几天我再次看同一个网页时,通讯录上没有手机号码了。

                另外,有一事向您做个说明。过去两年我曾多次访问一个叫1984的政治论坛,我跟湘潭一位朋友共用一个账号,那个朋友两年来从未发过跟过帖子,我本人今年以来除了一次特例外也从未在任何网络上发表过任何言论,一个字母都没有,也没有转发过任何帖子。那次特例是月田派出所拖住我女儿上户口事项达三个月之久后,我才发出来的,记得我在第一封信里跟您提过。但后来1984上有我们那个共用账号转发的一些敏感帖子,这事我一直有点不解。它们去年就有利用我的QQ加别人为我好友的光荣记录。

                现在就我给您写信这件事,我在受监控的电话中跟亲朋明确的只反映了三个问题:通讯监控、工资被贪、父亲被打,也就是等于公开承认我反映了这三个问题,就算易有我反映它别的问题的怀疑,我坚信起码它不会得到证据。如果它认为连这样的问题都不能向您反映,那我无话可说了。

                以上是我恳请您升迁后能继续关注易行为的原因,这中间有作为举报人的我出于自身安全对您的请求,也有很多岳阳人发自内心的期盼。虽然我没有资格代表岳阳的任何人,但我坚信在岳阳有这种期盼的人还有很多,只是我写信跟您说了,别人可能大多没有。这点您只要去红网相关主题的帖子中感受一下就会知道的。
                 当然从世俗的角度考量,我以及岳阳的其它老百姓除了一颗感恩之心也许无法对您的关照给予什么实质性的报答,特别是在目前的体制下。但我以为像您这样的官无论是在专制时期还是真正的民主时代都是会受欢迎的,如果今后几年内民主政治环境有幸降临,我们一定会用手里神圣的选票在关键时候为您以及您一类的公仆尽绵薄之力,并竭尽全力去帮忙摇旗呐喊。虽然您不一定需要这些,但我们一会去做。假若易这个恶吏真有降服垮台的一天,我一定将真相以及您的付出告知岳阳人民,并让他们中不知情的人明白其中的深远意义。
                       
                致敬



                                                                                                                                                陈华林
                                                                                                                                                       
                                                                                                                                                                                                                                                                        201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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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3 11:37:40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四)

彭书记:
        您好!虽然您已调任科技厅,但我还是沿用这个称呼吧,我坚信没多久这个称呼一定会带着“市委”乃至“省委”的前缀降临到您的身上。我一直认为,这残缺的体制不但让老百姓遭殃,内部成员也是会受影响甚至受害的,最终严重干耗了社会前进的动能、牵制了社会前进的步伐。茫茫大地,不知有多少醒过来的人时时刻刻在心疼地盯着这个不争的事实日复一日地上演。

        在给您写信的此刻,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一方面按照常规,您已离开岳阳,这里的事您完全可以不闻不问,特别是在新的领导岗位,您需要很多时间来开展工作;但另一方面考虑到事态的严重程度,我又不能不反映给您,而且起码您还是省纪委领导,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关注。我想,如果您不完全反对的话,我会断断续续地把事态的发展反馈给您,一则请您关注,对一段局部历史继续关注,同时也可以作为最真实的社科原始素材供您这个资深社科专家参阅吧。当然如果您反对的话,就给些信息我,再无奈我也只能终止。

        现在我很悲哀的发现,前面我共给您写了三封信,其中第一封信您已收阅,第二封信我认为您也已收阅,但第三封信我就没底了。这是因为它们周末无法监控到我的手机后,就安排人紧密地盯我的梢【这点我已至少试探并确证了四次,敏感级别从低到高依次为:超市、足馆、邮政所】。第三次寄信时,我和家里人去很远的菜市场买菜,买完菜后在回家的路上,我顺便登上一辆公交车【随机的】到很远的一个邮政局【也是随机的】发的快递,但还是没有逃避掉狗探子。我可以肯定第三封信它们已经看过了,但无法确定它们有没有拦截,因此这次我又把原文一字不改地附过来了,如果您已收到就请对对日期和内容。而且更严重的是,虽然我的工作电脑登录密码是安全的,原来的信件文档我也做了彻底删除,但它们利用夏天我的电脑晚上留在公司以及周末电脑留在所租住房间的空隙,使用Win7系统安装盘在不登录操作系统的情况下,把我的电脑磁盘中的资料全部盗走了,包括彻底删除了的那些信件,这一点您咨询一下技术内行的人就会明白的。我做的是应用系统的开发,不是专门做操作系统和硬件维护的,所以之前不清楚这点,更低估了它们的下作,它们的下作是没有底线的。

    不但那些人拿到了,我们公司内部的人也得到了信件。我现在的公司名称是:立思辰。
今年三月至八月我在客户北京博奇公司【二环地铁 东四十条站】处上班,项目里就两个人,另一个是介绍我进公司的岳阳籍同乡,他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博奇公司的办公场地都是摄像头24小时监控的,理论上我的笔记本电脑放在那里不管谁动了都是有记录可查的。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给您寄第二封信之前之后两个月里,有以下事情是可疑的:1、博奇公司换了两、三次保安,因为如果有人在下班后动我的笔记本,保安是通过监控最先知情的人。2、我们部门的系统维护员陈硕【北京人,天生的狗奴、老大一直单身的变态者】与博奇公司的系统维护员陶工交往频繁,有两次项目中没它事的时候它也跑过去了,并且在大家都下班的时候还留在那里。信件在公司被盗的发生离不开这两个人,它们弄到信件后在各自公司内部的一定范围内传阅了。至于岳阳方面是独立弄到第二封信的还是北京公司的人弄到后给它们的就无法确定了,第三封信很有可能是它们从风雅园邮政所弄到的。平常这些资料我保存在我的一张存储卡上,压缩并加密了,存储卡放在我的钱包里面,从未离身,我晚上穿着短裤在小区跑步做运动时都是带着这张存储卡的,我能想到的防范措施都做到了,但结果,信件还是已经泄露出去了。公司内部人看了信件后,有些无聊的人经常阴阳怪气问我“你是长沙地区人还是岳阳人?”,或者说“代码提交要多写注释,但不能写老家的方言哦”,或者故意跟我聊另外一个同事,说“他不行,他就空有一副皮囊,搞得不好可能是黑社会的人都不知道”……,听到这些话,您说,叫我如何不想起我写给您的第二封信里面的内容呢?另外,现在从网络上搜“长沙 月田 *乡会”也搜不到那个通讯录了,我从月田镇镇政府的网站里找到了这个通讯录【http://www.ytzzf.com/ReadNews.asp?NewsID=203】,看到里面原来存在的易和陈继凤等县政府系统的五六个人全部去掉了,只留下长沙那边的。放在里面一年多了,在我的第三封信中提到后,立刻就去掉了,这不是它们看了我信件后的动作吗?

        即便这样,我心里也是坦然的,因为一则我讲的都是事实,没有冤枉它们;二是它先迫害我和我的家人并利用手里的公权操控歪曲舆论后我被逼无奈才向您把重要一些的事实坦陈清楚的,而且这种迫害一直延续至今没有中断的迹象,所以这几乎是人的本能行为,其实还有一些稍微次要的事实我都没有说,更没有把事情通过网络公布出去,到目前我所有的亲朋包括我老婆在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些事实。如果这样也不行的话,那事情就又走进了易固守的逻辑中去了:老子可以欺侮他和他的家人或亲戚,但他们不能吭声,他们只能逆来顺受到死,否则,就是他们得罪了我易某,我就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利用手里的权力和团伙中的势力来整死他们,特别是对我的升官发财如果有丝毫的影响,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样的逻辑易从来没有说过,但在跟它打交道的过程中,所有在它下的人都深有此感。您在岳阳已三年了,以您的位置和敏锐对易肯定掌握了较之任何人要更全面更深刻的信息。相信您也能推测到,易知悉信件的内容后会使用何种手段来整我和我的家人。

唯一好的结局就是易在我或者还有别人揭露其种种恶行后,能深刻反思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利用手里的权利全心为百姓办事以赎罪孽,那样的话对他和别人都是不错的结果。但我对此期望不大,估计是自己一厢情愿居多。

目前在北京特别是近段,对我的监控和跟踪紧密到几乎插不下一根针了。我现在安外黄寺大街的民生银行做项目,上班时坐地铁到安定门后还要走十多分钟的路,途径两个邮政所,在这段路上每天都有人盯着我,只要我一进邮政所,那些人马上就会窜进来,我试过并确认了,具体细节就不赘述了。我估计易团伙可能利用公权身份跟这边的公安系统做了交涉,利用片面信息让这边的公安代劳做这些下作事情,否则无法解释它们为什么能调配耗费如此广泛的劳力,当然也有可能是黑保安之类的人。可见易团祸对我也差不多恨之入骨了,毕竟能从它的虎口逃出的人极少,而在逃出的人中能目睹其真面目的人更少,至于能站出来公开或半公开地向上级领导揭露其真面目的人即便是被逼的恐怕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一定再有了。在这里,我向您预先打个招呼,如果它们太过分的话,时机成熟时我不排除向北京这边的公安揭露易的真面目,让他们慎重考虑是否有必要协助易团祸而如此这般地耗费资源。

如果易要出手对我的揭露进行报复的话,后果我真不堪设想了。总括一条,我没有别人的仇人,除了易和易所煽动的其团伙中的部分人以外。如果哪天我出了任何意外,如果不能确证是纯粹的自然事故,那就是易所为。相对于其它普通人,我的警律性算是高的了,对于一般的环境我基本能预防可能的风险。但我和我的家人在明处,当然易也在明处,但易所能支配的人在暗处,特别是目前的体制完全于它有利,因为它能紧密监控我同时操控舆论所以它有绝对的主控权。今年7月的一天,我以及合租的人都上班去了,屋里只有我家人,我们租的房子在北京昌平回龙观龙博苑二区3号楼的顶层602#,单元下面有道电子门。那天半上午的时候,有人按单元电子门的602按钮,我家人以为合租人中有人没带钥匙回来了,就开了门。没多久,就有人敲602#的门,这时我老婆在猫眼里往外看了一下,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的陌生男子站在门外,该男子右手手臂纹满了纹身,而且双手靠在后面,不知道有没有拿东西,于是我老婆没有开门,那人敲了一下子之后走了。后来我问了所有合租的人,都没有这样的熟人来找他们。于是我告诉他们以后不要随便开电子门,谁的熟人来了谁负责开门等注意事项。并且告诉了小区管理处,管理处也报了警。这事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后面租房里也算是平静。但我总觉得事情不是如此单纯,为什么同一单元有多套房子租出去了,但只有602#响了门铃,而且那个人只到602#就走了?特别是假如我老婆不小心开门结果会多危险啊? 但我觉得最危险的还是我回岳阳后,在北京它毕竟不敢过于造次,但如果回了岳阳,即便是过年回家休假,它都好办多了,它可以更熟练更周密地安排幕前幕后的一切,至于结果我无法想象。我只是在这里恳请您,恳请您利用相关资源关注这一切,您的关注能让易收敛些,能我和我家人乃至其它举报人安全些。嗜官权如命是易最致命的弱点之一,相信在这点上它会掂量掂量,做些平衡考虑。万一出了事,我在这封信以及以前的信中陈述的事实将是破案的重要线索。

        根据眼前的情况,我估计春节回家,我有85%的可能性会被易报复,至于它具体怎么报复、利用什么样的人、怎么设计幕前幕后这点我确实无法预测得到,时空范围太广了。而我只要还有不被打的可能性,我还是要回家,毕竟整整一年没有见过父母了,而且我父母身体都不好,又处在易利用片面甚至虚假的愚民信息所创造的那种环境中,我真的心里很不安。易打人恶习早已有之,96年在相思的时候,就曾因为人大主席许勇刚背后说了他而当着我和黄伟的面说“jb**,喊几个人打他一顿呀”,我问它是谁,它说“勇刚啊”。对当时几乎与其平级的干部都如此,对我这一类的就更不用说了。他要不是这样的恶霸,在月田当书记时,人家普通老百姓也不会愤怒到打到他家里去。站在这点上,我恳请您一定要密切关注,如果我被打甚至死亡,对于我和我的家庭是不幸的,但只要您能顺势彻底铲除易和易团伙,我觉得事情也不是那么坏。但如果没有您的密切关注和后续彻查,我很可能只是成为一个无谓的牺牲品而已。

        现在我觉得要避免易的报复或从纯粹的法律角度来考量,至关重要的是立刻终止对我的任何监控,没有技术监控作为它们的指导,仅使用一帮狗劳力来跟踪的话,相信它耗不起,这样我的人身安全会有保障多了。特别是易畜生利用窃听的信息对我和我家人在工作、生活、社会往来等方面丝丝入微地渗透着挑拨骚扰的恶劣行径也会得到极大的遏制。在月田文昌,我父母周围就有一帮易团伙中的狗奴才在村里的亲戚,利用我父母没有见识和水平又容易轻信别人的弱点整天向我父母反复输灌虚假消息、错误的思维习惯和一些庸俗的人生理论,一方面害我父母,同时也让远在他乡的我心里不得安然。因为那些围在我父母身边的人其实也是无见识水平的文盲,但根据它们跟我父母所说的话推断,背后绝对受人指使,只是利用那些人作为传声的傀儡而已。下面我随便举几个小例子:
        1、今年我岳父家里做房子需要买砖,但在买砖的地方交了定金后,总是拿不到砖,说是太紧张了供不上,但别的人确能拿到,导致他们的房子周期拖延了足足几个月。
2、两周前,它们撺掇我父亲到岳阳市一个私人熟食作坊去看门就是一个例子,我父亲已65了,母亲也是快60的人了,两人身体都不好,我父亲还是多年的高血压病人没断过药,正是基于这点我多次打电话给他们要他们出门干农活时一定要在一起。但越是我担心的地方,它们就越要下手,您想想如果这样分开的话,说得不好听一点,他们死了一时都没人知道。
3、我打电话给父母,叫他们晚上不要出去,但那些傀儡偏偏有事没事来喊我母亲出去打牌,我打电话问那些人,那些人瞒着我,并告诉我母亲怎么说话来瞒我,直至最后我逼着家里说实话才知道。但如果我在电话中嘱咐父母具体不要跟什么人来往的话,第二天那人准故意对我父母说尖酸刻薄的话,这就是它们监控窃听的功劳,可谓丝丝入微。
类似这样的事太多,怎么也写不完。对我的精神影响很大,因为我能明白那些人安的什么下作之心,而我父母却看不破,我跟他们解释他们还难于接受,而在电话里我又不能把话说得过于具体过于露骨,我倒不怕那些傀儡,只是担心父母在家里会被增添麻烦。开始,它们在我公司里面也利用一些无头无脑的人用这种方式对我,结果被我识破、揭穿甚至报复了后,知道我这边下手没意思了,就集中精力对付我父母家人了。

彭书记,在您到岳阳之前,岳阳县的老百姓以及很多基层职员基本上处于绝望状态中,以为上天原本就是那样黑,黑得没有丝毫缝隙。您来后,给我们带来了真正的光亮,我们试探试探地终于确认,您是真正值得信任的官,您让岳阳县人民破天荒第一次相信这个社会里还有好官,让岳阳县人民宽心了几年、陶醉了一把。从您身上我得出一个结论:在目前的社会里,是过硬的好官就要把声势造出来,就要让官员和老百姓都知道,于官员有震慑作用,于百姓有广告效应,让百姓大胆站出来以各种方式配合工作。现在您走了,我们又将面对冰冷的现实苦熬,在内心深处我们多么希望看到您直接主政岳阳市委,这样岳阳县人民还能继续沾沾您的洪福啊,虽然以后也会有希望。但我本人知道体制是如此的破败不堪,您本人也同样要应对残酷的现实,因为到目前为止,谁也奈何不了这套残败体制强大的运行惯性。我只能深深祈祷体制校正的那天早日到来,同时祈祷好人好官一生平安!望您心里能始终明了,作为一个人的分量永远重于官衔的分量,官位的分量常常随着人之轻重而变化;老百姓的心灵是透亮的,他们心中的那杆秤是任何虚假欺瞒不了、是任何黑暗禁锢不了的。望您能一如既往地弘扬正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惩治恶势力,尽可能多地撒些阳光给百姓,包括我和我的家人,我们将永远感激您!!!
       

致敬
                                                                                                   
                                                                                                     
                                          
                                                                                                     
                                                             陈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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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3 11:3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五)

彭书记:
        您好,新年马上就要来了,我祝您新年愉快,身体健康。
        虽然新年就要来了,我浑身却没有一个喜庆的细胞产生,我甚至不知道目前这种混账的监控骚扰待遇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事实上就我本人来说,从一开始就是一分钟也无法忍受的,而忍无可忍的时候,就必然要爆发,具体怎么爆发我就不好说了。之所以还在忍受,完全是考虑到家人的生存生活而已。
        这是我写给您的第五封信了,前面的信您是否全部收到了,我无法确定。国庆节的最后一天,我费尽了周折给您寄了第四封信,原以为是安全可靠的了,没想到因为公交卡被监控原因还是没有逃过那些狗奴才的魔掌。我现在可以确认的是,前四封信都到易手里,也到了我公司部分人手里,但有没有到您手里,我恰恰不能确定,而跟踪我的那些狗奴,要么是受人雇佣的黑保安,要么就是北京这边某派出所养的家犬,它们待遇不错,坐着上好的轿车,雌性雄性长的穿的都还光鲜,但这些掩盖不了它们成为中国人中的渣子,简称人渣的事实,只有人渣才会把年轻的生命耗费在这种下作的行为之中。以后出门公交卡也不方便使用了,这是我第四封信的收获。今天我顺便把前面的信件给您发过来,这些都是我蘸着苦楚、血泪、愤怒而形成的文字,我没有过高的期望,只希望您能看、能关注。如果您看了后还能以某种方式化解、终止目前发生这些的混账事情的话,我和我家人无疑会更加感激您的了。
        这两个月以来,老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无从得知,也许春节后就会显露真相的,如果我能顺利回家过春节的话。但在我这边,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简要列出如下:
        1、10月份的一天,我在公司办完事情回项目开发地民生银行时,中间要坐公交转地铁。那天,当我从公交车上下来后,走进地铁入口时,后面离我4米远的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突然对着我使劲甩过来一把菜刀,幸好偏了一点点没有砍中我,我看到那把掉在地铁门口的菜刀是崭新的,刀外面的薄纸盒包装都没有拿掉。当时地铁口除了两个坐在一边摆摊的人外,没有其它人,我回头看了那女的一眼,是和我坐一辆公交车并和我一起下车的女人,甩刀后,它看都不看我一眼依然面无表情地走进地铁。它又是所谓的“精神病”吗?我看到它穿戴很整洁,手里提着上好的坤包。我提前刷卡进战后,看到那个女的在安检之前就主动拿着菜刀去地铁工作人员那里登记,这像精神病吗?
        2、它们也知道我国庆后清楚了公交卡能被监控这一事实,所以大大增加了对我盯梢、跟踪的人渣和技巧,特别是在从地铁安定门到黄寺大街民生银行科技部这20分钟的路程上。我随便到哪个小摊店里打个公用电话,都会被监控。尤其是在11月中旬,我加了点工资将要按新工资标准发工资的前几天,这些发挥到了极致。晚上下班后10左右,在北京这个零下5度天寒地冻的地方,连着几个晚上,我都碰到有20多岁的女子迎面走过来对着我说:“大哥,请问个事情……”或“大哥,请帮帮忙……”等等,因为我一眼就识破了这种鬼把戏,所以,没等它们说完就走了。11月份发工资前几个月没有这样的事,发完工资后到现在也没有碰到这种事情了,您说怪吗?可以想象,我只要我稍有不慎言论或其它差错,我加工资的事情甚至工作就泡汤了。在盯梢我的人渣中,有一次我又发现了向我甩菜刀的那个女人,虽然换了发型和衣服,但那张下贱的面孔我很难忘记。如上所述的一类女人的下贱真是不可思议,拿它们跟妓女比简直是玷污了妓女。
        3、监控我的所有信息都同步发布到了我过去、现在或将来可能经历的社会环境中,包括我现在所在的公司立思辰。这几个月来,我跟我所在的公司和所在的项目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但这个我暂时不作详谈,请您谅解。我只是百分百确定我的监控信息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发送到同事那里,期间我借着公司文化建设提建议的契机专门为这个事情写了几点自己的看法【我把那几点看法的原文也发过来与您分享一下吧】,稍有效果,但这种局面还是没有根本改变。以后的局面会怎么样,我也无法预料到。
4、前几天,我打电话给公田农业工作站站长彭祖西,我问他今年我的情况怎样,他说
今年的话那2000元下岗补助还不知道有没有,以后农技站还不知道怎么搞,有可能就像原来的供销社那样,员工什么都没有了。我又通过原来帮我送礼给农业局副局长陈碧芳的家人问陈碧芳,他说还是要等县里的指示,又说农技站不怎么属于农业局管,要我找乡镇等等,反正就是没有半句实话说,它们真以为我就得不到农业部门的任何信息。关于现在的站长彭祖西,我想说两句,此人原来在月田农技站上过几年班,也曾有过我类似的经历,只是没有我这么重,也没有那样长时间而已,用易新岳谈到他时亲口跟我说的那样:他在月田被人当把戏逗【注:此人身材十分矮,大概1米5不到的样子】。其实就是被易畜生本人把他当做把戏逗。因而我在公田上班的第一年,很明显地感到他对易的愤恨。此人是典型的机会主义兼实用主义者,俗评为“笑面虎”,一切事情以他个人的利益考虑,不会给同事坚持哪怕一点点正义公平之类的原则,一般在别的方面不会过分主动害人,但如果领导比如原来的站长周等有需要或涉及到经济利益的话,他也会协助暗中害同事,他的这些特点决定了2001年公田机构改革之初农技站自主选新站长时最终被大家一致摈弃。而且此人也因为当时的站长周过于贪婪,而变着法子捞站里的钱,因为他当时是会计,所以利用站长周文化不高的缺点从账目上做手脚把站里的收入弄到自己的荷包里去了。有一次他故意把管农业物资的我的货物清点错,从站里错给我,然后通过把账做平,再要求我把钱给他,并说:站里的钱都被那站长搞走了,言外之意是他也只能自己想想办法。钱我都给他了,但因为后面我觉得他的贪性也不小而不配合,这事就这一次而作罢。因为这个缘故,这些年他一般不怎么正面跟我冲突的,即便原站长周支使他出面,他起码话说的不那么难听。但现在他通过其同学的牵线搭桥,至少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受易摆布了,说的话也越来越阴阳怪气,也许他像易畜生一样忘记了原来的事情或以为我都忘记了吧。我今天把这些说出来,没有其它的目的,一方面让您看到在这种一切财务隐蔽的体制下,大小贪腐会如何渗透到每个毛细血孔,另一方面让您了解换了站长后我的事情面对的是何种状况。易陈之类也许断死了我的事情是没有人管的,您调动后我更不好请求您如何如何帮我这个忙了,但我还是把事情尽量向您细致说清,我想也许某一天会有用吧!
        如此长时间坚持的细密监控,如此下作的手法,我想易新岳那畜生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它一方面削尖脑袋往上钻营,同时还把那凭关系混进去的农广校水准的脑袋使得滴溜溜的转,就想着如何诱骗更多的女性,捞更多的钱,迫害更多的异己。也不知道有没有监管部门调查,它到底在公报私仇的运作中浪费了岳阳县多少财政支出,耗费了多少本该正儿八经上班的警力和精力。当然还有岳阳北大青鸟李琴辉那婊子的潜心付出而帮忙出了不少歪主意设置了不少陷阱,从它那里来的陷阱一出台我就知道,因为这跟现在的公司有点关系具体以后再说吧。值得一提的是易团祸中的部分奴才大概是犯上了斯特哥尔摩症的缘故,提起裤子后继续任人摆布也在兢兢业业地参与这种“工作”。
        在这种情形下,我想我的工作和生活相比其它人至少要艰难数倍。关键是我无法预知这种情形还会持续多长时间,如果易畜生不放弃监控和骚扰的话,我想起码我要把我跟它打交道中经历的事情传播到网络上去以最大限度揭露开来。我真不明白,就它那种继承了几乎所有几千年沉淀下来的民族糟粕的下作东西居然还人模人样的坐在副县长的位置上,这也许只有我们这个神奇的国度才会发生。至于维护和为其提供平台的这套体制,考虑到您的身份和目前的社会氛围我就不作评论了,我想只要是真正有人性的人都不难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何况您这样有着良心的专家。但愿我亲身经历并采集起来的这些黑暗的素材,通过您的分析梳理能在某天折射出一道灿烂的光亮照耀我中华大地。那么我的经历、我的承受也算是产生了一些价值和意义。我相信会有这一天的,其实体制内外从来就没有完全断绝过正义公平健康的力量和人物,只要这股力量聚集到一定程度,一定会迎来光亮的明天。
        致敬
                                                                                        陈华林                                2011/12/25
领导好:
    我写这些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刊物投稿之事,而且字数超过了。仅仅结合自己的经历对企业文化建设提供几点建议。
    我们面对是人类社会有史以来最为恶劣的一个独裁体制,这是我提出建议的社会环境。围绕这个环境,我提以下两点建议:
    1、建立企业文化氛围的防御体系。社会原本是一个天然平衡的生态环境,通过时空给予个人自由,也提供了一定的安全屏障,并通过时空的淡化效应来过滤社会中产生的无数的矛盾。然而在这脆弱的独裁体制下,这一平衡被打破了。公司员工都是社会中的老百姓,利用对老百姓的无底线的监控所获取的信息来夸张挑拨老百姓之间矛盾是打破正常社会生态平衡的伎俩之一。相信经历或了解过文革的同事都知道这种手法,当老百姓在相互撕咬时,那些人却坐在庙堂里奸笑。所以公司首先要强化员工的文化防御体系,对任何滥用公权取得的信息一概拒绝不理,更不要中计。比如,那些人告诉某员工,另一人私下里非议他时,最好的处理办法是:马上找到那个人并告诉他他被监控了,要多小心,然后把误会和隔阂坦诚说明。只有公司整体拒绝非法获取的信息时,那种滥权而下作的监控者才会因自讨没趣而索然寡味。专制是文化的死敌。公司要建立活泼的文化体系,需要尽可能地远离专制。我认为这是建立企业文化氛围的基础。
2、建立企业文化的独立精神。相信随着目前社会环境的演变,异质思维的员工会越来越多,他们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独立思考,丝毫不盲从专制文化的腔调。公司文化建设也要有自己独立的文化灵魂,才能真正发挥文化对公司建设的作用。
    3、建立企业文化的包容体系。包容,是某种程度的忽略;忽略,是另一种形式的专注。我们的社会常奢求高大全式的人物降临,结果往往失望。当社会文化环境整体上成为一片废墟时,在这个环境中的人都无法摆脱其影响。特别是我们的社会环境,从小就把不犯错误当做人生信条和终极追求,结果往往适得其反或错过了很多深刻思考的机会而让人生流于肤浅。因此,公司作为社会的部分,也需要建设一种包容的精神体系。无论员工在工作上还是其它方面有何种欠缺和错误,都要尽可能地真正地宽容包容。只有包容和善意的引导,才能让员工振作,从错误甚至是人生的废墟中站立起来。当员工一个个经风历雨站立起来后,岂止文化,公司的各个方面自然会更强大。
    本人文化水准非常有限,以上几点只是结合自己的较特殊的经历站在一个特殊的角度提出来的,仅供参考。
    如果我目前所面对的事情有对公司造成较严重的不良影响,请相关同事跟我正式沟通,我会直面所有结果。
                                                                                                        陈华林
                                                                                                                                        2011/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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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六)
彭书记:
        很抱歉,本来年后已经写了一封长信,昨天周日已经快写完了。但我放在棉衣外口袋里的存放信件的数码相机卡今天早上在上班路上【很可能是在地铁上】被扒手扒去了。同一个口袋里还有钱,还有几张我记录部分通讯手机号码的小纸片却安然无恙,并且数码相机卡是夹在折叠的纸片之中的,真是碰到奇人了啊!那人为什么这么在乎数码相机卡而直奔主题呢?因为易畜牲礼拜六礼拜天在窃听器中听着我在网络断开的情况下敲了两天的笔记本键盘,而且我原来说过关于公司的很多事情都写出来了,因此它今天想一举两得,扒走我的数码相机卡,给您的信件和有关公司里面事情的记录都获得了,这样就能给我最沉重的打击。可惜公司情况的记录我没有存放在那张卡里,那头它扑空了,但这边的信件还是给拿走了,我只能稍后重新更详细地写一遍寄给您,请您明了,易畜牲又一次显出了原形。第一次是09年10月份在深圳,它唆使那种人从我老婆买菜的袋子里扒走钱包,里面有一百多元钱,地点是在超市里面,它想这样诱导我用不当的方式从超市挽回损失从而掉入它的陷阱,多么可耻多么下贱啊!!!他妈的,还坐在副县长的位置上,我的头只能不停地摇下去了。
        感谢您的关注,春节我收获颇丰,请您等我的信!
        致敬
                                                                                                陈华林
                                                                                                        201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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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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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书记:
         您好!感谢您的关注,这次春节总算在相对平静中度过了。虽然非常遗憾的是我父母因为自身认识水平有限而深受周围可耻口舌的蒙蔽,不能像我那样切身体会到您的关注对我家相对平静的生活有多么深刻的正面影响,但我会努力跟他们讲明白的,我想要不了多久他们是会透过表面现象看到并明了问题本质的。
        我之所以说是相对平静,有以下两层含义:
所谓平静,是指我和家人没有受到易团祸赤裸裸的暴力攻击,正是站在这点上我对您充满了无以言表的感激,没有您的关注,以易的畜牲本性,后果我无法想象。也正是站在这点上我对自己父母的愚钝感到非常恼怒,当然也许他们日复一日地处在那种真假信息鱼龙混杂的环境中,难免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所以我想先让上帝原谅他们吧,然后我会尽力把道理跟他们说透彻的。
所谓相对,则淋漓尽致地显示了易畜牲的流氓下作本性,我在原来的信件中早就说过了的,它的这点本性是定了型的,它永世改不了,因而它可耻的灵魂也许永世都不会得到超度。具体我从以下几点来阐述:
易畜牲通过陈继凤和陈与序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村------月田镇文昌村的方方面面,包括经济的杯葛、各种势力的调配与利用、信息的封锁与过滤、舆论的操弄等等,通过这些完全扭曲了村里的正常生产和生活。它利用窃听手段所掌握的信息资源,精心策划各种阴谋诡计,同时利用陈与序的阴谋运作时不时在村里兴风作浪,挑拨它想要挑拨起来的矛盾,打击它想要打击的人。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易畜牲下作,但知道它下作到如此程度的人极少。在这种环境下,它利用几个表面上故意跟我父母关系处得好的人向我父母输灌一些虚假的或片面的或每句话都经过了精心算计了的消息,一个人长期接受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结果,您想想就会知道的,起码很多重要事情的真相被蒙蔽了,而这也正是我父母至今未能深刻认识我给您写信揭露易畜牲真面目一事之意义的根本原因。同时左右着我父母对家庭事务所作出的判断和决策,对家庭造成各种负面影响。特别是那些经过精心算计了话,那些贱狗们说了屁事都没有,而当同样的话从我父母口里说出来后【有些是我父母不知轻重无意识说出来的,有些则是在人家诱导下说出来的】,它就利用窃听的成果大做文章,挑拨、嘲笑、危害或洗刷自己……它易家祖宗18代传承下来的各种下作手法全用上了,到它这代整个进化为某一乌鸡的品种:骨头都是黑的。
关于我在信件中多次提到的我村村支书陈与序其人,在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此人非常阴险,人称“勾鼻子”的,这点在其还未与易合流之前就已为全村所熟悉,也使得它在说话办事普遍比较直接的农村中不知是用鹤立鸡群来形容贴切还是用鸡立鹤群来形容更贴切。其老婆万菊红则阴险毒辣更甚,对A家或B家有意见时竟在A家屋边上放药毒死B家的鸡,弄得A、B两家结恨,后来事情调查清楚:陈与序老婆干的。跟邻居家闹矛盾后,万菊红则干脆把邻居家辛辛苦苦喂养的猪毒死,查出来后,就躺在家里的地上打滚,装疯卖傻做泼皮。这对天作之合的狗男女干了多少阴险毒辣的事情倒是没人统计,但村中谁不清楚其本性呢?谁都清楚。陈与序家庭条件原来并不好,但因其大女儿系我村第一批去广东番禺胜美达电子厂躺着发财的人,故近十多年来,他能一直以“财神菩萨”的姿态活跃在村中。这对男女甚至到处炫耀其女儿得了什么重病,花了巨额钱财做换血治疗,每天维护费用都是好几百等等,其儿子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评价其姐姐说“她吖冇输堂嘅”,可见其一家俗气、愚鲁到何种程度。 要说原来其阴险还比较低调,还有所克制,那在近些年其站到易胯下后则变得非常高调且有恃无恐了。至于这对男女如何间接地与易畜牲狼狈为奸整人害人,我手里是有确凿事实为证的,以后我会跟您详说。
易畜牲如此处心积虑地操控舆论的目的是非常明确的:洗刷其过去的罪孽,保官护权。易深知官权于它是一块实实在在的裹尸布,对它的重要性甚至率先于空气: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局面需要官权来支撑,它罄竹难书的罪孽需要官权来护卫,它黑暗的人生需要反射官权的光芒来延续。一旦没了官权,它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纯粹的雄性动物,它那副朽烂的皮囊也会黯然无光,而且岳阳还不知道有多少双充满愤怒和仇恨的目光在等着清算它这么多年来的罪孽。但它曾经作过的事是抹不掉了的,于是它下作人自有下作的法子:歪曲事实,洗刷罪孽,死不认账。在窃听手段的帮助下,它通过围绕在我父母身边的贱狗连续不断地向我父母输灌歪曲或断章取义后的信息,然后在我父母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诱导出那些现成的话并监听下来,用以证明那些罪恶不是它干的。给人造成一种错觉:在我离开公田并与其断绝关系后,它没有害过我,而是我08年10月份在深圳说了被人利用的话给它带来麻烦后才开始整我的。多么聪明的算计,不愧是农广校出来的人呀。而农村的文化和信息环境又基本上处于荒漠化的状态:没有普及网络也不知道如何利用网络,没有什么好书也基本上不看书,没有什么有意义的电视节目也难有耐心寻找和坚持,更不用说在目前老狗陈与序看守的这种白色恐怖状态下还有多少公平与言论自由可言。正是这种愚民统治导致的乡村文化信息荒漠化的环境给易畜牲愚弄村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既然易畜牲要扭曲事实的话,那我就先把事情的经过更详细地说说吧,然后再分析去年下半年和春节期间发生的新事件。
在我做豆奶生意的前两年,易确实没有干扰我,那时生意靠纯手工,也没有结余多少钱,我更是从来不打听也不丝毫不关心易的职务变动。但在我稍微赚了点钱并借了些钱在岳阳市水泥厂买了一套该厂职工的集资房后,易开始盯着我了,之所以说它盯着我了,也是我后来回想起很多事情细节考证出来的,在当时我毫无觉察。07年有人透露过易在湘阴县搞公安局长,08年有人透露易选上了岳阳县的副县长,这是我2001年到2009年期间所知道的有关易的仅有的两条信息。06年因为生意太辛苦而且生意很难做大的原因,我作出了参加北大青鸟培训的决定。没过多久,我村村民陈良主动联系我,说想接手我做豆奶的生意,陈良来时带着其姑表兄蒋直卫一起来的,那时侯我还不认识蒋。第二天陈良打电话说他不想接我的生意,我说没关系。当时陈的手机还没挂,蒋直卫用陈的手机对我说他本人想接我的生意。现在看来,陈良一开始就只是个引子,引导我跟其表兄蒋直卫挂上勾,因为陈良毕竟跟我一个村长大的在当时他不可能下这个手,而且陈良相对要老实些。而其表兄蒋直卫就不同了,我们才认识,而且后来蒋自己以及其它熟悉他那一家的人都透露他就是在外面混的,下这个手不在话下。您想想,陈良还是个比较能吃苦农民,他如果不接手这个生意的话,要么去找其它的生意要么就没事可做。而蒋直卫当时已在岳阳市八字门拥有了一栋独立的两层楼房,其本人也说他原来开过药店他家里人也想要他接着开药店,但他本人不想开药店,想做这个豆奶生意。陈良这种情况都不接手我的生意的话,至少他需要讲出几点充分的理由这生意不值得他做,假如陈良能讲出充分的理由,那就意味站在他身旁的其表兄蒋直卫是个傻子,或者说陈良眼看着其表兄要上人家的当也不阻止,这完全不可能,假如陈良讲不出充分的理由的话,那他就是我说引子而已,既然引子都算计好了,那后面自然就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了。站在蒋直卫的角度来说,我当时已经反复跟他说了,豆奶生意虽然维持下去并赚取基本利润是没有问题的,但目前生意不是很红火,需要多花时间拓展销售渠道把生意更红火地做起来,并且生意很辛苦,特别是生意辛苦我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遍了,他也反复说没问题,同时反复说不想搞药店,说是搞药店时不小心诊死了人吓怕了,至于到底有没有诊死人我目前无法确证。总之,他当时的经济条件比我要好很多,而且有更好的退路------开药店,在这种情况下他跟其表兄陈良做出相反的决定的话,要么他们两个都是傻子要么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和陷阱,您认为哪一个结论更接近事实呢?接下来,我跟蒋谈好了价格,因为确实赚的辛苦钱,而且看到他口里说的如此不畏辛苦我对他很有好感,所以我将自己花了4万多装配起来的设备以及整个生意网络以1.7万的价格处理给他,他也满口同意了。但在交钱时,他说刚好手里有点事,先交9千,剩下的第二天就交齐,我当时没多想也就同意了,并接着把生意交接给他,但第二天他又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说过几天就给我,我当时虽然对他的失信行为心有些不快但还是没多想。接下来我带他加工豆奶、操作高温高压设备、跑销售、做包装等等忙了一周多,忙完后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不想接手了,时而说是太辛苦了,时而说是赚不到很多钱,要我把钱都退给他,这下我才明白自己过分相信人上当了。当时考虑到在北大青鸟的培训已进入紧张阶段没有时间再对付这边的生意,所以我只好忍痛说就以9千的价格处理给他,他还说不同意,我愤怒地说你就是把设备拆开做废品卖掉都不是这个价啊,并告诉他原来出到了3万多想买我设备因为没有全额现金而被我拒绝的几个生意人的联系方式,他一打听,知道能赚钱后,才不逼我退钱了,甚至怕我反悔而一再叮嘱我不要再变卦了。后来有人把他们那一家的整个老底都给我透露了,我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再回想起他们一家在接手我的生意过程中的种种非正常表情,真是一个环节一个环节都能对上,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像易畜牲一样不把自己的脸皮当人皮想怎么表演就如何去表演或者说就能够如何去表演的。特别是在跟蒋直卫生意了断后的那个傍晚,蒋说他姐姐和姐夫在站前路开典当行,他本人带一干人一直在帮其姐姐和姐夫处理生意上的经济纠纷、讨债等,并数次反复强调有人欠了他1万多块钱跑到南方去了,他下半年要去讨债。因为恰好我家曾有一个亲戚做生意时动员我家集资了1万来块钱,后来因为生意做亏了而跑到南方去了,这件事情我曾亲口对易说过,而且我只对此人说过,事实上我们家里人后来一致决定不找亲戚要这笔钱了。此时此刻,蒋对我诡异地重复着说这些话,很明显有违常理,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有人背后指使他故意这么说,而且这个人对我脑袋里装的那一件亲戚集资的事了然于胸,就等着我接下来跟蒋也说出来,然后一拍即合一起去讨债,当时我似乎就看到易那双阴险的鬼眼浮现在蒋身后的夜色中。 以易畜牲当时公安局长的权势,使用窃听手段在全中国任何地方讨一笔账自然不在话下,当然那畜牲一出手,后果绝对就不是讨那一笔账了。由于陈良、陈岳新、蒋直卫这一个大家族的人傍上了易的大腿,发家致富自然不在话下了。陈良以及其弟弟陈勤盖房子时花两万块钱就买下了文昌村原来的村小学和村大礼堂,除了房子外就那块地面积就近1000平米。美其名曰公开拍卖,实际上当信息一放出来别人去找陈与序想买时,陈与序说已经有人要下了钱都付了,就是这么运作的,易畜牲的大腿真给力啊。
至于北大青鸟岳阳海纳,虽然在事实上为岳阳做了件有意义的事情,但至少在我们培训时的起始阶段,那对夫妇的动机可不是这样,说他们骗钱是一点也不过分的。首先是利用一线城市与三线城市的工资差距作诱饵引人上钩,同时却隐蔽了消费差距这个事实,我亲眼看见的就有几个30来岁的和一个40岁左右的人都被他们骗进去了。起始阶段,那对夫妇自己也不知道培训完后情况妙不妙,但骗到钱是他们的宗旨和王道,因为刚开始几个班的学员流失很严重,有时流失到三四个班合成一个班才20来人,所以他们派招生员工住到学员宿舍里监视学员,哪个学员的情绪稍有波动,就喊到一边单独哄骗。而对于教学质量他们是不会真正重视的,绝对按课时赶进度,一般每个学员一周上两次课,每次课教员上课两个小时,讲的教材就有30-40页,不管学员消化不消化这个进度是不会变的,学员的学习全靠回到家里自己学。因此几乎所有学员在那里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因为软件开发是个辛苦的行业,整个行业人员需求量较大,所以后来的就业形势还是可以的,包括一些学得很一般的学员也在公司得到的技术上的提高,也就是软件公司帮那个培训机构在事实上完成了相当部分的技术培训工作。但那对夫妇并不满足于骗学费,在培训接近尾声时,我所经历过的就有两次其它形式的骗钱行为发生。一次是号召每个人交200元钱进行日语培训,培训课时10小时,按照李琴辉婊子的说法就是在一个月内上10小时的课就可以把日语学会,而且同时还要正常进行软件方面的培训,您说这可能吗?为了达到骗钱的目的,李婊子亲自鼓动学员说:“我有一个同学在日本,他(她)说现在懂日语的软件开发人员非常吃香”。结果绝大多数人都交了钱,但没一个人持续上完了课的,更不用说有谁把日语学会了。第二次是强制要求每个人交400元钱,用于考勤和项目管理,也就是谁迟到或早退了一次要扣几十块,谁的实习项目质量不过关要扣多少多少。您看看,每个学员都交了2万多培训费用,在正常的培训期内,还要自己交钱给这个商业性质的培训公司接受它们的克扣,这是人制订出来的制度吗?也许有人说,不迟到不就没关系了,但站在学员的角度来说,他们的身份是学员又不是那个培训公司的员工领取工资,迟到了又怎么样,迟到了就要扣自己的钱?况且就算考勤方面学员能保证按时,但项目质量可是个橡皮尺般条款,因为项目质量是没有极限的,在这个条款里面李婊子们想怎么扣钱就能怎么扣钱。最下作的是,这边强制学员交钱的时候,李婊子那边的项目质量评价标准压根就没有制订出来,这不是赤裸裸的骗钱还是什么?针对李婊子这种无聊至极的骗钱行为,学员团结一致拒绝交钱,有的学员甚至动手砸东西了,有的学员骂李婊子说:“已经骗了那么多钱,又不是没有钱,这么不要脸的要钱干脆出去坐台啦”。开始李婊子要学员下次上课把钱带过来,但没人带,后来李婊子要求学员停止做项目回去拿钱了再接着做,但我喊住了部分学员,我说“就坐在教室里,难道她动手把我们赶回去了不成?”,果然毕竟理亏心虚,李婊子们没敢动手赶我们走。但第二天我们去做项目时,李婊子把教室门锁住了,到了时间不开门。意思很明显,不交钱不做实习项目了,甚至可能后面也不管了。学员们很理智,没有砸门,而是去李婊子与教员们的办公室找他们理论,有的学员还说去市教育局反映。眼看着事情将要闹大了,男老板任毅当着学员的面溜了,而学员们的态度没有丝毫转变的迹象,李婊子在两次支使培训公司员工对学员施压无效后才极不情愿地露脸,态度恶劣地说“好啦,不收钱了,你们赢了好吧!”,当时看到那张因为没有骗到钱而气急败坏扭曲变形了脸我就知道李婊子不会罢休还会用下作的方式来对付学员,包括整个过程都亲身经历了我,后面几年直至现在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印证了我的直觉和判断。这些是我跟李婊子的北大青鸟结下矛盾的事件经过,如果它们都不认为自己错了话我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难道只有逆来顺受任人宰割才是正确的态度?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干脆反了算了。至于说在北大青鸟里面能确定易畜牲参与了整人害人行为的事实主要有以下:一是李婊子一手策划的U盘事件,然后四处传播,因为当时易畜牲可能考虑的是我在培训完成后找关系回农业局上班,弄点事情作为阻止的借口;二是我向教员请假一早到荣家湾县公安局领二代身份证的那天,为什么农业局的人能够知道,当时一个在领证大厅里走来走去盯着我,另一个则站在大厅外面100米[靠县委会方向]左右的地方夹着尾巴抬头望天,外面的人正是鼎鼎大名的公田农技站彭祖西站长,我看到他了,当时还很早,人行道上没什么人,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肯定也是知道我而故作没看到的,但在这种情形下,我恶心都来不及,自然也就没兴趣打跟他招呼了。至于在我培训即将完成的那段时间,易畜牲在农业局对我放了些什么消息只要向农业局里稍微独立公正点的人调查一下就是会明了的,易畜牲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心呢?
至于2008年10月份我说某官养了几十个情妇之前,易畜牲有没有联合李婊子在我所供职的公司设计危害我,我的答案是百分百肯定的。如果需要取证的话可以从深圳永兴元公司和深圳罡正数码公司对我的事件展开调查,可惜的是这点我本人至少在目前已无法做到了。因此我的结论是:别说我没有指明道姓地说出易畜牲的名字,就算是说出来了,我也对得起它那副下贱朽烂的皮囊,这是它长期以来害人的必然结果,只是出现的时间和形式具有偶然性而已。关于易的下作我还补充几点:
96年在相思的时候,有一次晚上我和该乡一个年轻干部万强[公田人]在易家里坐,易本人不在家,只有易老婆和小孩在家,同时起身走的时候那个干部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一点,易老婆就说“小陈恩晚上就到这里睡啦”,它们那时房子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套间,是从筒子楼稍微改装过来的,怎么睡?而且它们在二楼,我住的地方就在同一栋的三楼,相隔不过一二十米,有这个必要吗,它这是什么意思呢?
有一次易带着我和该乡秘书李革伟以及计生办一个女干部下村时,在路上,易叫我和李秘书走一路,自己带着计生办的女干部走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易很虚伪,平常喜欢到娱乐场所声色犬马,所以穿得很时髦,但当接到县领导来视察的通知时,马上到家里换一双老式土气点的皮鞋再接待领导,领导走后,马上又换回时髦的皮鞋,这就是它对上表演所玩的把戏。
96年相思乡有个叫廖灭螺【口音是这样的】的干部,谈了女朋友后有时进进出出跟女朋友手牵着手,有好事者说给易听后,易板着脸对着一房子的人手一挥说:“恩里都莫管他”,这就是他的心胸与品性,看不得别人幸福。而后来,廖灭螺有个侄子廖继承毕业后98年在月田农技站上班,易老婆几次愉快地提到【事实上,她还提到了不少其它的人,她有这习惯,展示或故意炫耀战利品嘛】,至于廖继承夫妇有没有被易所骗,可以问问县农业局或月田镇的干部。
有一次我因调动之事去杨林乡它家里找它时,它装模作样打电话问别人,我听到别人在电话里说原来曾答应跟我对调的月田农技站廖继承之所以变卦是因为在月田有了女朋友正在谈恋爱时,易那张下贱的脸马上拉下来了,什么原因,它诱害了的女青年,人家还不能说那女青年跟自己真正的男朋友谈恋爱,似乎那女青年跟它才是谈恋爱,跟正牌男友倒不是的了,您听过有这么混帐的逻辑这么混帐的人吗?易就是。
2010年我曾经在红网上看到有人回帖问,为什么易副县长司机的老婆凭关系进到医院以正式职工的身份上班了,这里面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以上是针对易利用输灌片面信息麻痹诱导文昌村民包括我父母说出不符合事实的言论来为自己洗刷罪恶的进一步揭露,事实上还有很多东西是更细致更微妙类似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能给人明确结论的那种事情我没法写出来,但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还有极少数亲人也是清楚的。下面我要很痛心地揭露几件去年和春节期间发生在我亲戚中的事情,有些是我能肯定的,有些则只能让您自己来评判和做结论:
去年11月份左右,我所在的项目组的项目经理【自称做了5年开发却丝毫不懂开发技术的南郭先生,名副其实的傀儡性质的管理人员】表情非常愉悦轻松地说他表姐离婚了。根据以往的经验以及此人的德性,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亲戚中有人出事了,但因为电话被窃听的原因,我不方便打电话给家里询问。春节回家,听到家里人说,我湖北通城县的一个跟我几乎没有什么交往的表姐,40多岁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因为多年比较好赌,在去年下半年的一次赌博中输了30-40万,人已经被吓得跑到广东去了,这边家里的丈夫无奈之下跟她离婚了,可怜她母亲我的姑母已经70多岁了,还要承受这种打击。家里的亲人还说,听说我表姐的事可能跟什么黑社会有关。然后春节期间一名充当易团伙走卒的村民在我家坐时,毫无头绪地说过去文昌村有个叫益群的人在雅安日报当记者,此人笔力如何如何好等,我问他是不是我村现在那个叫益群的村民,他说不是。后来我打听了很多人,都没听说过我村原来有个叫益群的记者,更不用说是在什么雅安日报这个怪异的地方了。于是当天我就用手机上网搜索“雅安”这个关键字【这是我的特点,有需要了解的东西,百度一下,负责监控我的人老早就明白我这个特点】,发现还真有雅安市这么个地方,但看到的前十条都是讲雅安警方如何破获一起赌博案,并且赌博中有使用最新的电子及监控技术手段出老千的案情。这时我明白了,那走卒的目的就是传递雅安二字给我,易团伙的人利用熟知我喜欢百度搜素并做些分析的特点,让我明白,在我表姐赌博惨输一事中很可能就有它们用类似雅安赌博案情中的方式下黑手的影子,并且由于手法隐蔽,我抓不到任何把柄。结合我在第二封信中谈到的易畜牲跟通城县一个2001年时的副县长关系很好,以及说了易畜牲就是岳阳县头戴红顶的黑社会头子一事,以及以往易畜牲害了人后还要用各种隐蔽方式透露给相关人以令打击对象痛心的一贯手法,我能断定易畜牲又在我亲戚身上干了一桩罪孽深重的恶事作为对我写信揭露其劣迹的报复之一。过了两天,当我再次百度“雅安”这个关键词时,前一页显示的不是赌博信息了,而当我百度“雅安 赌博”关键词时才再次出现那些赌博案的信息。我表姐好赌原本是错了,但这可以通过正常的行政手段处罚她,教育她,令其改正错误,而不是用这种黑吃黑的手段弄得人钱财惨输、家离子散。而且话说回来,我表姐赌博已经多年,为什么平常没这么惨输过,唯独去年我状告易畜牲后才出现,同时如果那次赌博确证有易畜牲那伙人陷害,那么她输了几十万元钱都去了哪里呢?她为什么又吓得马上逃离通城甚至湖北去了广东呢?我问了不少亲戚,我表姐早年表姐家庭经济条件较好是事实,但跟什么黑社会是没有关系的,那为什么传到我其它亲戚的耳里就故意说她跟黑社会有关系了呢?为什么那边我表姐离婚,远在千里之外的北京的我同事能及时以一种违反常理的表情透露出来呢?彭书记,请您不要怪我想得多,要怪就怪易畜牲平素害人用心实在太深且极端下作,而且它一直操控着围绕着我周围环境的舆论。
春节初八晚上,月田半洞村我的一个在外打工的表弟因公司需要去县政府办出境证,因为那天人太多他上午去排队,到下午5点多才办理完毕,这时已经没有荣家湾回月田的班车了。由于他回家心切,这边家里他两个堂兄骑着踏板摩托去荣家湾接他,在接他回来时,摩托车开到了月田大洲地段,天色已黑,在一个下坡路上突然一辆小车从一个急弯处逆向急速拐过来,并且小车开着强烈刺眼的远光灯,于是摩托车上的三个人一下子失去了视觉能力摩托车自然也就失去了控制冲向路边的水泥护墩,可怜摩托车上的三个年轻小伙全部腿骨折躺在市一人民医院,坐在最后的伤势稍轻一点,做了一次手术后个把月时间就出院了,开摩托的因为双脚踩在踏板上伤势居中,一两次手术后可能能出院,而我表弟伤势最重,大腿粉粹性骨折,在出事地点甚至掉下了一段几厘米长的骨头,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两次手术后,还可能需要手术,手术后还不能确定结果。而肇事的小车逃逸,又是夜晚,又是逃逸。这件事情我虽然不能完全肯定就是易指使人干的,但我的结论是有或没有各占50%。因为我很清楚,易畜牲自从09年系统连贯性地窃听我的手机以来,对我的亲人、亲戚、朋友不管有没有来往都是使用着窃听方式对待的,对经常与我来往的亲人、亲戚、朋友更是全方位严密监控,特别是在去年我给您写信后尤甚,这点我已经验证得足够多的了,至于它的陷害或引诱精心策划到何种程度,只有我内心中最最清楚,大部分都是极端阴险而又微妙到难以言说。当一个人除了纯粹的思想外,其它一切都暴露在一伙畜牲般的下作东西手里时,您说这个有多么危险,特别是像我的亲戚其本人完全没有觉察到这种监控时。也就是说一个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的一切行踪、言论、行为、弱点等等完全暴露在另一伙时刻想狠狠地害他的人手里时,您说这种情形谁能接受得了,这种生活谁能持续下去。假如在这个过程中,此人出了意外时事情,那么当他明白过来后,会不会本能地怀疑到窥视他隐私的那帮畜牲身上去。所以我想请您调用相关资源和手段能仔细查一查这件事情,当然查的目标就是易畜牲,这是它长期下作监控别人的应得结果,也是它作法自毙。只要它的监控行为还在继续,一切意外或非意外的事件都会首先怀疑到它的头上去,不管它长了几个头,假如查到证据的话,都会给它清算下来。当然我也知道这件案子到现在查起来很难,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上次给您写信时本来就是要写进去的,没想到信还没写完连带数码相机的存储卡都被易畜牲那伙给扒走了,这样更是耽误了时间,特别是假如真是易团祸所为的话,那更是难以调查了,毕竟是专业策划专业手法还有专业的反侦查能力摆在那里。所以,我想恳请您在调查此案的同时,联合其它相关部门彻底调查易畜牲在对我的监控中到底使用多少违法的手段,陷害了多少我的亲人亲戚,该不该这畜牲血债血还,至于此畜牲使用了多少下作的方式透露窃听信息来挑拨离间我和我亲人亲戚的社会交往这点几乎不用调查了,我可以告诉您:不计其数。如果您或该畜牲的相关监管部门不尽早对其布控调查以终止其泯灭人性的变态行为的话,迟早我会不择手段地弄死这畜牲,如果万一机会难得无法避免伤及县府哪位无辜的官老爷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   
   彭书记,我知道您很忙,特别是在各种思潮紊乱各种事件层出不穷的现时社会里,您要处理要思考的事情会很多,但我写信给您也已经跨过一年了。我确实是很无助地恳请您通过组织手段果断地处理以至于结束这一切。同时,现在我觉得我写给您的前面六封信您可以任意公布了,从我们文昌村到岳阳各个县直部门、乡镇机关到县政府所有领导到市政府所有领导与市直各部门都可以。就站在作最坏的打算,以我一命换取易畜牲一命的话,也需要终止其窃听监控才行,否则起码目前我几乎近不了它的身,难不成我以纯粹的无辜为代价制造某种事件,那不是太便宜易畜牲了吗?甭说谁提拔易畜牲,只要易畜牲在岳阳县的任何重要岗位上存一天,便是监管部门在对岳阳老百姓犯罪一天。请您回过头来想一想2010年下半年岳阳市南湖度假区笑呵呵食品公司的那场人为纵火的火灾,老百姓一般可是不会有这么阴险毒辣的,那这场火灾除了害苦了那个老板外还打击了政府里的什么人呢?那人跟易是一种什么关系状况呢?您要感兴趣的话调查一下思考一下吧!还有前一段时间以来发生在岳阳县的两场烟花炮厂的安全事故,一场赶一场真巧啊,这里面有没有官场勾心斗角暴露出来的痕迹呢?如果有,那这些事故的出现打击了谁,谁又受益了呢?为什么有人开玩笑说,公田炮厂事故的前一天,有人就听到了爆炸声呢?还有人说:好手法,一箭双雕。要知道,能操控特务手段的人制造几起这样的事故真是太小意思了啊。彭书记,请您找准时机,联合力量尽快了结这一切啊。这个畜牲所造的罪孽可不是几个冷眼、几声轻笑或几回诅骂能带过的呀,它的罪孽上沾的可是多少人家无声、无可奈何的血泪呀!

                顺便恳请您本信能尽量不要落到易手里,我有难处,以后向您解释。

                致敬
                                                                                                                陈华林
                                                                                                                                           201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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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八)
彭书记:
        您好!很久没有给您写信了,可悲的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的遭遇有丝毫好转,现实的情形恰恰相反,残酷的生存处境使得我连写信的信心和气力都在一点一点地丧失。有时我也带着自责叩问自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一位非亲非故的在职领导是否有强人所难之嫌,但再一想我实在没办法,因为这些都是我每天必须面对的真真切切的现实,可信赖之人又实在太少,而且我坚信我的信虽有可能在无聊的看客手里换来嘲讽,更有可能在您一类的正直人士手里收获理性和光明。
        一、首先我最想谈的是信心,这点我从两个方面谈自己的感想:
        1、信心的幻灭。为了维持正常的生活秩序,难免要跟社会打各种交道,我很悲哀地发现,除了科技成果的进步给当前时代的人裹上清新的包装外,思想上太多的人还处于至少一百年前的阶段:麻木。虽然兜里有IPHONE手机之类的时髦电子产品,手里却依然拿着人血馒头在麻木地啃食。没有了中国的概念,也没有了同胞的概念,只要有沾着鲜血的馒头,他们就能津津有味地看下去、吃下去,起个哄也不是什么非正常的事情。只是今天沾这个人的血,明天沾那个人的血,当有一天该沾其本人的血时,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人人相害,互相麻木,莫过于此。但责任全在这些人身上吗?我也不这么认为,活着对每个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每天都在为生计奔波,有几个人能闲下来深入地想那么多,既然大家都这样,也就没有思考的必要,随波逐流就是了。特别是电视、报刊甚至书籍、网络上并没有说这样有什么不好,不这样的人反而被报道出没有什么好下场,那一切理由就都很充分了。神马底线都没有,剩下的自然就是麻木。总之,揭露没有让人停下监控干扰的脚步,忍耐也无法触发人性的复苏。那一笔超级巨额的维稳开支,一方面最大限度地激发了权力极度膨胀部门及其附庸们人性中最丑陋、最恶劣的基因,终有一天会让他们人格分裂到辨别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物种的地步;一方面危害了“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催化了他们的愤怒和憎恨,犹如在诱发一座火山的爆发;一方面还不断地破除社会道德、法律等各方面的底线,扼杀了民族的思维能力,让整个民族在中世纪的环境里走向麻木最终走向灭亡。这就是我理解的那笔巨额开支的丰功伟绩。而在其中,无辜的科技首先就被利用作为钳制思想和迫害百姓的罪恶工具,因此,我觉得科技或者科学能解决社会进步的部分问题,但不能解决全部问题,比如思想、制度等。
        2、信心的维持。虽然有太多让人信心沦丧的现实面对,但我还是努力寻找能让人信心维持的事情。2010年我来到北京后,有缘认识我现在的老总------一位从事纯技术的美籍华人。他二十出头才到美国求学就业,在美国从事软件技术工作整整二十年,成长为软件行业一位专家级的国际化人才。他不但有过人的项目分析能力,更有惊人的敬业精神,他以现在四十多岁的年龄能长时期高强度工作到凌晨3点甚至5点,单就后面一点,都让绝大多数年轻人望尘莫及,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有一种可与基督徒媲美的宽仁胸怀,这点在大陆环境里堪称凤毛麟角,实乃真正的学者风范。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内很多高科技大公司甚至跨国公司里面的同龄人,要么在一种以官本位为主流的文化及管理氛围里苦心经营自己的“事业”(抑或是“帮派”);要么奉行老掉牙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的管理信条,但求听话,拒绝异声。我常想,同样是中国人,同样受完中国的初中高等教育,为什么在美国的环境里出来的是如此出色的人才,而在本土出来的却相当部分是始终在用官场逻辑设计人生模式的“类官员”呢?是智商吗?非也,他们都是聪明绝顶的人。我想,是制度以及由制度演化而成的社会环境,适者生存,什么样的环境就造就什么样的人,基本上是这样。当人的基本权利能得到法律真正、实在的维护,当人的基本福利能得到制度公正、可靠的保障时,有几个人会不安心工作,不安心钻研自己感兴趣的专业知识呢?当社会(包括对政府)的监管体系强势运转,个体的精神、思想、言论之独立和自由得到充分尊重后,有谁愿意干些拉帮结派的勾当呢?也就是说,中国人并非天生麻木低劣,只要制度、体制能摈弃专横野蛮的一面,贯彻执行民主文明的一面,我们的社会一样会好起来,我们民族一样能产生国际一流的人才,这就是我信心维持的因素之一。
        以上两点看似矛盾,实则相辅相成,是统一的。
        二、其次,我想随便列出这几个月以来的碰到的很多险恶或奇怪事情中的几件:
        1、半年来对我的窃听跟踪从没有失控过,有时我真的很佩服那些人的能把无聊下作之事做得如此认真,这种办事态度要是用在其它为人所干的事业上肯定能有不菲的成绩出来,可惜用错了道。窃听和跟踪获取的信息实时传给了我所在的公司,勾结公司部分人极尽能事地挑拨我和公司同事间的关系。导致公司里面也发生了很多很多不该出现的下作事情,只是出于现实考虑我暂不详细揭露出来,我只是觉得那些带着目的积极参与的人可恨又可怜。顺便一提的是,上面我提到我老总,那位美籍华人,因为对我遭遇的自然同情而受到那些狗畜生的“关照”,对他的手机【18911830961】也采用了类似我这般的监控,并勾结公司部分下贱员工施行挑拨干扰,您说TMD都下作到何种程度了。
        2、4月份的周末,我们一般都是带着小孩去奥林匹克森林公园散步锻炼,期间小孩带着她的儿童轮滑鞋练习。一天,我们在一个较长坡度的道路上反复训练,就是让小孩穿着轮滑鞋从半坡道上滑下来,既练习技巧也练习胆量。一共练了近两个小时,一切都还正常。在小孩练了最后一次,我莫名其妙地突然说“今天就不练了,回家吧”,于是我们就走向路边歇息。这是一名女子骑着一辆破旧的老式载重型自行车从坡顶上以极快的速度冲了下来,可以看到那车不但没有一点刹车,而且在下坡之前就已经把速度加上去了。那女子的自行车冲下坡后幸亏拐了个弯冲到一片土地里,女的重重地摔在地上,从现场看来,如果没有拐那个弯,那自行车很可能就冲到路对面的桥墩上,如果那女子的头撞上桥墩,那她立刻就完蛋了。而我们这边,如果我们不是突然决定不练了,而是继续走上坡练习轮滑的话,那么那辆自行车刚好撞到我或小孩身上,后果不堪设想,这点在时间上是精确吻合的。看到当时的场景,我倒吸一口冷气,立刻带着小孩回家了,以后再也没有去过那里练习。这两年来我去过森林公园不知多少次,见过很多骑着专业锻炼型自行车和运动装在公园里面锻炼的,但从来没有见过骑这种破旧老式自行车和便装在里面如此疯狂的。森林公园那么大,那女子到达那个坡之前百分之百经历过其它地方的坡路了,她不可能不知道自行车刹车有问题(假如判断她刹车失效的话),如果她知道刹车有问题,那她应该不会继续骑那辆有危险的车,而且这么长的坡度,她完全可以在下坡之初就下自行车或冲向路边,那样会安全很多。更TMD奇怪的是,后面公司居然连续两周发邮件动员我们去森林公园散步,之前没有过,之后至今也没有过,很让人寻味。
        3、关于我小孩上学的事情。我小孩9月3号的生日,今年将6岁了。去年我想送她到附近的一所公立小学上学前班,结果因年龄小3天被拒。于是,只好让她在家自己学点东西。小孩还算好学,一年来在家学会了拼音、写字、写日记,还学会了加减法运算,能独立阅读儿童课外读物,并学习了不少唐诗。今年,我满以为让她再进学校是没有问题的,结果学前班被取消了,而一年级需要满6岁才有排号的资格。况且按照学校的要求即便小孩满了6岁,但我们非京籍,没有房产,也不一定能进入公立学校。在舆论中北京上学的确很难,但那主要是指对重点学校或名校竞争的非普遍情况,对于普通的公立小学,情形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糟糕,相关部门还是采取了一些得力措施。有些普通公立学校,正常名额都报不满,而且一些京籍学生报名后还会继续寻找更好的学校,找到后就会放弃原来的普通学校,因此在这些普通公立学校里面还是有不少机动名额的。如果在没有监控干扰的情况下,就我打听的情况和采取的措施【出笔捐资助学款,送点礼】来评估,我小孩进附近公立学校是没有问题的。但在目前这种紧密的控制干扰下,我估计任何公立学校都进不了,没有哪个学校愿意在滥权部门的警告和监控下沾上麻烦,更没有哪个学校行管人员敢在监控中收礼私下帮忙。我看了下义务教育法,其实在年龄方面只是规定了责任,也就是对年满6周岁的儿童家长有责任和义务送他们入学,并没有规定学校一方一定得检查入学儿童年龄非满6周岁不可。而且我们虽然非京籍,未买房,但每个月交了大几百元的个人所得税那可是铁的事实,为什么就不能正常分享子女受教育的权利呢?其实除了这点,在其它很多方面都有这种畸形体制制造出来的社会怪象:一些北京土著群体啜手可得的东西,对于外来人口犹如镜中花水中月,遥不可及,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得到。这就是产生“民族凝聚力”的土壤,我觉得土质完全坏了,甚至感觉不到这是在自己的国家,我常想也许真换一个其它的国家事情都没有这么难办。更具黑色讽刺意味的是,我在公司做的项目就是教育行业的项目,针对的用户对象从高校到中学到小学都有,我天天加班累死累活赶项目,而我的小孩上不了学,您想想这是怎样一种滋味怎样一种感受!
        4、在给小孩联系学校时,我取了近三千元现金放在身上以备急用。显然,这事情被那些监控的东西第一时间嗅到了,如是就出现了下面一场恶作剧的事件。又是一个11点多夜晚,我加班下班接着给燃气卡充值后换车回家时,在一个必经的公交站台上等车。开始,站台上就我一个人,旁边停着两三辆可出租的私车。等了一会儿,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个人,跟我说“兄弟,要手机不?”,我扭头一看,他手里拿着一个八九成新的IPHONE4手机,而且是真品。我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为了得到更丰富的证实,我跟他有了下面一段对话:我问他:“多少钱呀”,“800”,“呵呵,我不需要”,“兄弟,你也知道这手机是车上摸来的,这价格已经很便宜了”,“对对,但是我不需要,我有手机”,“600,好吧,兄弟”,“呵呵,我没钱”,“你身上有多少钱?你开个价吧”,“呵呵,我不需要手机,我用手机也就打电话,不需要这么好的手机”,“你说多少钱,你开个价吧”,“呵呵,不要不要,我真的没钱,身上就几十块钱”。因为站台拉得很长,我走开了10米左右继续等车。一两分钟后,那人又过来了,反复说“诶,兄弟,要不要?”,口气已经很强硬了。这时,我的警惕性已经很高了。我说:“不要,我身上没钱,而且我有手机”,“这样吧,200,好吧”,“不要,我没钱,我不需要手机”,“兄弟,就200,你看看身上有多少钱”,“我身上就几十块钱”,“你卡里有钱没有,要不去取钱”,“我没带卡”,“那要不跟你一起到家里拿卡取钱”,“我不需要手机,不想要”,我甚至意识到了可能有危险,于是我又往旁边走,那人接着跟过来,边走边反复说:“诶,兄弟,就200”,我只好跑了几十米,这时车来了,我就跑上公交车了,在上公交车时,我看到那人在跟站台上另外的人谈话。是我真不想要IPHONE4手机吗,肯定不是,我比一般人更清楚IPHONE4手机技术含量更高,使用起来更爽快。但我也很清楚,一旦要了,无非两种结果:要么我付钱时钱包一拿出来就会被抢,因为那人很清楚我钱包里还有多少钱;要么付钱后,会被幕后的人抓住,人家不是已经说明了是盗脏货,那我这就是销赃了,反正不会有好结果。什么叫精心策划,什么叫无耻下作,什么叫人渣,什么叫民族劣根性,从这里都能找到注脚。顺便告诉您,这样的事情,对我已经是近一年多来的第四次了,站在概率学的角度来讲,是我更“幸运”呢?还是某只看不见的手带设计给我的陷阱可能性更大呢?
        5、在6月,我悄悄买了一张电话号码卡,使用没多久被泄露后,很快收到一条古怪的短信,其内容如下:
破军拂晓,天狼醉射,她本是惊才绝艳的将星,却一朝被挚爱背叛,一盏『牵机』醉饮,醒来已是人事已非——自己竟在小宫女身躯中重生!   
九重宫阙中,暗流诡谲.她在暗中操纵着这权柄玉座的无边杀戮,只为挑起帝后母子相残!   
后宫嫔妃争宠,各出奇谋,而九五至尊的天子,居然对她心生爱慕?!   
鞑靼侵边,藩王作乱,种种危机,在几重旋涡中,急转直下。   
纷乱复杂的纠葛之中,林宸的最终结局,是『无物结同心』的决绝,还是『泛舟江海,共话千秋』的释然?
表面上这是一部电视剧的简介,但我却感觉这声音仿佛从地狱或坟墓中发出,这段带着僵尸气味的文字令人毛骨悚然。它具体有什么含义,我无法说全面,也不想说,您看看然后结合我的遭遇解读一下吧。
6、在上一封信里我跟您说过我一个表弟出车祸的事情,后来我在红网无意中发现一个这样的帖子,其访问路径如下:http://bbs.rednet.cn/forum.php?m ... page%3D4&page=1。首先这个帖子是2月1号发的,距离我表弟车祸(元月30号)仅两天,其次这帖子发布的图片中的某些元素很让人寻味。湖北的我表姐也好,月田半洞村的我表弟也好,在出事之前都是十多年来跟我没有什么联系的,然而他们都相继蹊跷出事,这印证了我说过的不管是跟我有没有联系的亲人都或多或少地被易这狗畜牲窃听着,这点让我越来越愤怒,易这狗畜牲对我和我的家人亲人已丝毫没了人性。2001年我在岳阳市里检举公田农技站站长周中考舞弊时,当时市里面的领导已经签字了,然后把材料交给我和我堂姐夫带给岳阳县的领导,那天我们把材料交给县领导并简单说明情况后,走到县委大楼一楼大厅准备回家。当时临近中午,易畜生的身份是新上任的组织部副部长,它走下楼梯来到大厅,它问我什么事情,我说下岗了公田站里什么补助都没有,然后它用邪恶的眼神望了望隔我几米距离的我堂姐夫,故意问我这是谁【其实因为其妻舅易石关的原因,整个情况它是一清二楚的】,我说是我亲戚,它把那松蓬地耷拉的眼皮眨了几下后,瞟着我堂姐夫指着上楼的楼梯对我说“恩要去快去啦,要下班哒咯”,说完后它自己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是站在那里,它应该是不知道我们是已经进去反映了以后再出来的,所以这样说,想把我支开。
7、也是在2001年夏天,我下岗回文昌老家后没多久的一天傍晚。陈康球,文昌出生,不知何种突出表现或特殊关系在通城县信访办上班的一个女人,突然带着我表姐------我上一封信里有提到的因赌博而掉入陷阱被迫离婚离家的姑表姐-----和一身趾高气扬的态度来到我家里。之前她从来没去过我家,之后也从来没有去过,那一次在如此“碰巧”的时间点上没有带任何实际的事情去我家,当时我就想原因无非两点:1、炫耀她辉煌的人生,证明某种道路的可行性;2、之所以带着我表姐去,很耐人寻味,但可以肯定的是都受人指使。也正因为我想到了这两点,所以那天我板着脸,没跟她们搭理一句话,包括我表姐,这是我有印象以来的第一次看到我表姐,之后至今再也没有看到过,更没有任何联系。去年我表姐出现那种明显受害的遭遇,很可能就跟这件事情有着关系。我曾在2010年下半年回家时跟家里人谈过陈康球的事情,谈了一些她受别人操纵对我的几个亲戚做了别有用心的事情,并且我在去年给您的信件里曾提到易跟通城县的一个当时的副县长关系密切一事,很可能触发这些相关人员敏感的神经,也许它们认为我表姐知道它们的一些情况,而我之所以能在信件里向您提供那些情况是因为可能我表姐跟我有透露,故而痛下杀手,联合起来把我表姐往死里整。逼迫我表姐离开通城县以后,同时也断绝了我可能春节回家了解信息的一个源头。去年下半年以来,陈康球又经常守在通城县我其它的亲戚家里打探情况啦、套话啦、出点隐蔽的歪主意害人啦,等等,充当一个极不光彩的下贱角色。当然这一点我已经完全公开地跟我的相关亲戚作了提醒。
8、去年下半年,我妻弟干了十多年的中学教师后被借调到县教育局上班。陈与序这老畜生为讨好它的主子易,在文昌村到处放谣言说, “他还不是易新岳把他调过去的”。村里有人把这消息传到了我岳父岳母的耳里,我岳父岳母当即否定,因为事实上这事情本来就跟易畜生没有半分钱的关系。陈与序这条老狗自己有胆量造谣吗?肯定没有。它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易的主意,想坏人家的事。您想想,这种问题不管我岳父岳母怎么回答,在易畜生的逻辑下都不会有好结果,给它面子违背事实做肯定性的回答的话,易畜生之流肯定马上到真正关心我妻弟的领导那里挑拨离间,如果实时求是给予否定的回答的话,易畜生那种心理阴暗的东西也有可能从中作梗破坏人家的调动之事。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货色的玩意就会跟什么货色的玩意臭味相投在一起。陈与序这狗畜生去年在清楚我揭露其丑陋嘴脸后还阴着心不知廉耻地找我五叔婶借钱,幸好被拒绝,否则钱到了它手里,不知TMD又玩出什么花样来。
9、易畜生对别人的事情向来是能不管就不管,能害就害,而它对它的亲戚则是想尽办法包括使用欺骗手段来帮忙。我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它一个表妹,姓杨,系湖北咸宁某职中毕业,本来跟大中专毕业分配搭不上边,但却在99年被易安排在杨林乡财政所上班,现在肯定调动了,而且肯定是往跟好的地方调动了,您说,这算哪门子事情?这又侵害了什么人的权益呢?这都是岳阳县老百姓的悲哀啊,不但要帮易畜生养着情妇,还要通过财政养它家里杂七杂八的亲戚。原月田镇派出所所长名易新愿,恰好易畜生有个弟弟也叫易新愿【音】,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又是怎样混进去的呢?
以上是我随意列出的几件事情,我心里很冷静地清楚自前两年特别是去年以来,易畜生已经与通城县的个别向来跟它一类的狗官狼狈为奸,利用窃听手段如蛆附骨般悄悄地展开了对我整个大家庭的亲戚的陷害,不分年龄之大小,有否跟我联系过,很多亲戚跟我甚至从来就互不认识但也在易畜生们的陷害之列。我无法预测会有多大的严重后果继续产生,我只知道这笔帐要算到易畜生的头上,而目前这个组织给它的罪恶行径提供了条件和便利,因此,如果再放任这畜生为非作歹下去,这个组织也自然脱不了干系。当然,我知道这组织脱不了干系的事多如牛毛,我坚信很快会得到清理的。而且还有很多事情特别是发生在公司里的事情我暂时还不能详细列出来,因为每次信件到您这里的同时甚至之前就已经到了别人手里,而这种状况目前还一直在继续。直接的后果就是,仅眼下这些麻烦之事就够人着急烦恼的了,对于明天,就更不敢奢想过多。
纵观概括易畜生的人生轨迹,可以看到它的生殖器引导着它罪恶的人生方向,它的睾丸提供了它罪恶的人生动力,它多年前就已经是声色犬马的化身,把握了这个脉络,就能正确地厘清它淫恶的人生,它在官场存在的唯一正面价值,就是让老百姓迅速地看清恶官淫官的嘴脸,迅速看清体制的残败,迅速失望并迅速地清醒过来。现在看来,起码到目前为止,易畜生及其团伙的作恶能力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遏制或削弱,它们为非作歹的存在始终是岳阳地区的一颗隐形炸弹和一个巨大而又黑黑的阴影。只要这个毒瘤还存在,岳阳不知有多少人晚上睡觉都得睁开一只眼防着。我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老百姓对恶吏稍有得罪,这套体制的凶残本性会迅速产生反应,而反过来恶吏即便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却长时期得不到公正的监管处理,各级官僚都能找到种种听上去堂而皇之的理由搪塞推脱,难道就因为易畜生之类逢善就欺逢恶就怕的特性迷惑了他们的眼睛?如果这样的话当有一天这畜牲能欺侮到他们头上时,恐怕他们肠子都会悔青的呀。一套如此残败的体制,一个如此麻木和人格分裂的民族居然还能日复一日地存在。真是不可思议啊!
以我对社会肤浅的认识,我认为不管是在政治领域还是在经济、文化、道德领域,导致目前社会的临近崩溃的根源只在一点,即几千年遗存下来的根深蒂固的人生而不平等的观念,这绝对不是我简单模仿某个民主国家那句著名的口号而概括出来的,确确实实是我在经历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过程中或过程后切身感受到的,切身感受某个观点跟从书本学习、领悟、思考完全是另一种层面和意境。正因为产生这种切身感受所经历的事情或人事太多,具体我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了。我之所以提到这点,真的是希望您以后在制订任何政策制度时能克服一切牵绊高度重视人人平等这点,不但保障弱势群体,还不给强势群体留下丝毫对制度刻意歪曲解说的空间。也许只有每个人都有这种观念后,社会才会强有力地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大家都觉得不合理但却在社会上司空见惯的事情才会真正杜绝。
彭书记,我也曾经满怀信心地寄希望于体制的好转特别是民主政体的早日降临能使社会状况暨个人情况有所改善,可眼见的是,掌握这个国家和民族命运的阶层却总在专注于权力的争抢利益的分割,丝毫不顾百姓的死活,尤其可恶的是一些伪民主投机分子假借民主的旗号骗取人民的信任以捞取政治资本和升迁机会,这些都让头脑稍微清醒点的人深深地感到希望的幻灭。每当失眠煎熬或深夜骤醒时,很多俗语古语会不时地跳入脑海,比如“人吃人的社会”,“食肉者鄙”,“大厦将倾”,“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初中阶段就学习了的古语,然而现在体味起来却是那么深刻、那么具体,只因我们身临其境啊!

致敬





                                                                                                        陈华林
                                                                               
                                                                                                                                                                                                                                                                                201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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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1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十)
彭书记:
您好!今天给您写信主要是想谈一下我原来的单位:公田农技站的情况。我知道您离开岳阳以后,不会直接插手这里的事情,但一方面我觉得您还是可以了解详细的情况,因为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跟窃听骚扰陷害我的那些人有关系,公田农技站发生的事情也不例外,另一方面,我恳请您把信件的内容转给公田镇党委姚正大书记,公田农技站的事情他是可以过问的,我希望他能知晓情况并主持一个公道。
我认识姚正大书记是在月田上初中的时候,他以镇团委书记的身份来月田徐中演讲,所以估计年龄上他也就比我大几岁吧,当然,他并不认识我。之所以想让他了解详情,一则是据我了解,他为人比较正,湘潭大学毕业的,是您的校友兼学生,学识比较高;二则我能确认他跟易新岳不是一伙的,那是1996年的时候,我无意中曾问易:原来月田镇里的姚正大现在在干什么呀。易马上扭着头板着脸,半饷才以不屑的表情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在杨林搞司法所长啊。能够做到在月田镇里跟易同事这么些年而未加入易之下作团伙,我认为他是不简单的,甚至是经历了一番挫折的。而我在目前的情况下,能少直接联系一个就尽量少直接联系一个,降低给无辜人员带来麻烦的风险。
我在公田农技站之前的情况曾在以前的信件中有跟您谈及过一些,下面我主要说说今年公田机构改革开始后我碰到的情况,如果有必要,也会把以前的事情做些补充。
今年3月2号,我曾回家接妻子和小孩去北京。将要返回的时候,很“碰巧”接到彭祖希的电话,说是公田镇马上要开始机构改革了,镇里要求所有干部包括七站八所的职工都要在3月9号之前赶回去参加。而我才请了假如果接着又要请假的话,不好向公司交差,尤其是所谓的政府机构改革我领教多次了,那种滋味有如寒天饮冰水------滴滴在心头,又像一个人全程目睹了地沟油的采集、运输、加工、包装、使用的过程一样,N年后想起来的都是一样的感觉:想吐。整个体制内的风气就这样,非单个领导的人格或良心所能完全扭转,加之自己目前的处境,我根本没有作任何另行打算的想法。类似的情况2010年下半年的时候我就从陈碧芳那里碰到过,那是陈碧芳自己也好,通过我的亲戚也好,传给我的话就是:嗯如果想要上班或处理单位的事情的话,恩人必须回来啦,恩就打几个电话,这里一戳那里一戳,能搞好事情?我深知这后面有易陈之流的险恶用心,听过几次听烦了后,回了一句:就算我打算回来,恩里先做个明确的答复不行,如此简单的事情恩里收了我的礼都不给个答复,我一回来,那岂不是扁担冒匝,两头失踏的结果。因为说准了,从此陈碧芳那厮在也不说要我先回去的鬼话。这次又一样,彭祖希说得极端严格,说是3月9号没有回来报到的,都要取消参与的资格,资格都取消了,编制自然也就都没有了,并以“彭祖”的名字发邮件通知我联系和咨询镇里直接负责机构改革的干部陈四能。人的思维都是有局限性的,特别是一个僵化了脑袋,在他们的思维世界里,普天之下,攸攸世间,唯他所在的机构的事为大,其它的事情都算个屁,特别挂有“政府”这个他们所以为的“神圣且金光闪闪”的招牌,哪怕是一个乡镇二级机构。于是我打电话给陈四能,开始陈四能的说法也是这样。我问他镇里有没有机构改革的详细细则,他说还没有。我说天下哪里有这等事情,十多年前,镇里也是搞机构改革,结果机构改革本身被人贻笑至今,却把一些弱势群体非法推向社会,没有合理的保障措施,任其自生自灭,相关部门可以说是自己的屁股都没有搽干净。现在十多年后,又是机构改革,政府连计划都没有拟定好,就要求人家无条件回来再说,你以为这十多年人家就在家里等着你们这场机构改革吗?这十多年里人家就没有自己的生存和生活,就没有其它的更重要更贴近现实的规章制度要遵循吗?然后我很明确地告诉他,我没有回来上班的打算,但如果因为不能参加那个机构改革就取消编制也是完全不合理的。3月9号前夕再问陈四能的时候,详细规则或日程表还是没有出来,他甚至说可能压根就没有那个东西,就是县里下发的指导性文件,并应要求传真给了我,同时对于3月9号是否必须回来的规定口气也松动了些。能够在这点上采取灵活而人性化的态度的确有进步,因为我只是跟他联系,最终是否是他本人的决定我无从得知,但我感觉起码没有关键领导在这点上卡死。如果这些掌握在易畜牲手里,我敢肯定它一定会在这点上死卡,领教多年了都形成了非条件反射,这点后面您还会看到的。末了,他告诉我具体农技站机构改革的事情要我跟彭祖希联系。
于是,我又联系彭祖希,彼此心知肚明又彼此装着不知道的一样阐述自己的实际情况,阐明自己的观点。彭一改以往爱理不理的态度,非常“关切”地跟我说:“陈华林,看啦,我告诉恩啦,易新岳恩认识啦,恩里月田的,他现在搞副县长涩,恩去找哈他啦,肯定就没有问题了”,听到这样的话从一个不但了解我这几年情况而且起码完全知晓我原来在公田跟易那一段交往情况的人口里说出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如果他站在我面前,我会立刻一口口水吐到他的脸上,演戏也不要演得太掘劣太过分了。我知道此人已经完全受控于易团伙了,于是我故意大声说:“不认识那个人,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那边可能没有料到我这样回答,哑火了。这时他告诉我,他不是农技站站长,站长还是周衍庆。也许他说的没错,但前几年凡是我跟站里的事情不但都是他出面办理,而且很多事情完全都是他在电话里面独自拍板的,而更之前每逢办事情的时候,他都是一句话:问哈周衍庆看咯。我继续跟他阐明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我明确告诉他,暂时没法回来上班,实际上我也清楚,就算我想上班也不一定就能上得了,连在外面打个工都要如此下作骚扰,但我还是要拿到属于我的拨款工资,当然不是这一年两千四的混账数字,而是跟其它农技站可对比的一年一万二,这还是09年的标准。彭祖希又很“贴心”地说:“告诉嗯啦,这次机构改革很可能米顿文搞站长,恩跟米顿文联系一哈啦,反正甘田乡农技站某某没上班拿的是基本工资一年差不多一万二的样子”。
米顿文就是2001年公田机构改革实验时被当选为农技站站长后来又放弃的那个角色。当时的情况我全程经历了,也曾跟您提到过,详细的情况阐述如下。机改之前的农技站有个背景,就是站长周一边拒绝新分配来的毕业生刘小刚上班,一边拒绝给上了三年班的我安排事情,就是让我下岗,同时安排站里老职工周中华的儿子作为临时工上班,安排他自己当时的女婿作为临时工上班,周衍庆自己的老婆还多年以管仓库的名义从站里领取工资和福利,结果两个年轻的临时工都发生了卷款离岗离开公田的情况。作为站长的周已经引起了公田镇和农业局的非常不满,至于内部职工就更不用说了,我更是没把他当一回事看待。他倒几次跑到我房间莫名其妙地闹着说:“恩去告我的状啦”,我一语双关地讥笑说:“恩------有莫里值得别人告的哟?”,听到我如此回答,他高兴得不得了。机改开始后,镇里有个好心干部主动告诉我说,镇里开机构改革的大会,你也去听听吧。我还真去了,农技站除了站长周就我去了,正是在这次大会上,我听到了镇里的负责领导宣布了机改的方针和实施细则,特别是各部门包括七站八所首先民主选举部门负责人,然后负责人组织各部门成员的规定。有了选票事情就会有转机。于是我联系同样没上班的毕业生刘和名义上上班实际被周衍庆驱赶到了公田祯祥村自己家里开个农药店的另一位职工,我给他们转述了镇里的会议内容,并说现在能够投票选站长的话,我们要统一起来,站里七个人,我们三张票加上另外一张票就能改变目前的状况。选谁当站长是首要的问题,周衍庆和周中华是不需要考虑的了,接下来只有彭祖希工作时间长些,虽然他对我们三个从没有过实际的关心,甚至积极配合站长周克扣我们应得的工资待遇,但从工作经验的角度考虑还只能选他。选彭的话,还得需要彭本人投自己一票才能稳操胜卷,于是需要跟彭本人通通气。其时彭正脱产带薪在湖南农大培训电脑知识,等他休假回来后,我跟他在办公室谈了当时的情况和我们另外几个人的想法。正是这次我说了句这样的话“这次要把这两个老的选掉”,后来彭传出去后我受到不少的攻击,其实当时说这话的语境是针对农技站的二周,而在实质上针对的还是他们对农技站经济财务的过分侵占和对弱势职工利益的恣意剥脱,而并非主要针对其年龄。彭祖希当时是春风得意,以为这一切天定就非他莫属,丝毫没看到这里面侵透着我们另外三个的信任和殷切期望。我还想要跟他详谈选他当站长后,站里哪些制度需要规范一下时,他借故走了,没跟我们三个中任何一个联系过。
后来我们三个碰到米顿文后,本想邀请米跟我们一起投票选彭祖希,选定后他可以考虑负责站里的会计工作。但他说:“反正如果我搞站长,站里不会有临时工,我老婆有班上,彭祖希搞站长后,只怕贺平[彭老婆]还是要到站里搞临时工”,在当时的背景下,这是农技站最尖锐的一个问题,也是我们三个最敏感最伤心的一个问题,能有这样的改观,我们肯定会更深考虑,事实上当时听到他说这番话时我们另外三个立马沉静了,很久都没有吱声。晚上,我们三个聚合在一起分析了平常彭对我们受到周给予的不公对待后的态度和行为后认为,选米当站长后,可能改变会更多希望会更大。但我当时想仔细听听彭对农技站到底怎么考虑的,有没有明确的计划和态度透露给我们,毕竟他更有经验并且掌管财务,过渡起来要容易些,于是第二天中午我去找彭,彭不在家,我跟他老婆透露米顿文也有搞站长的意愿,希望彭要有时间最好能跟我们三个一起谈谈。傍晚米顿文下班后跟我说,彭老婆下午到她上班的地方去了,告诉他叫他不要搞站长。晚上我们三个确定了,就选米顿文搞站长,并明确告诉了米。米当时就表态,该给我们的钱会给我们,特别时2001年上半年周所克扣的我和刘小光的工资。虽然事情定下来了,我心里清楚,其实这就像地摊上买苹果,只能从剩下的烂苹果中选出相对较好的,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根本上还是要从制度上保障农技站的公平运转。于是,我草拟了几点新站长管事后保障农技站公平运行的意见给了米顿文,其中第一点就是站里所有帐目定期公开,第二点就是不用临时工。在跟米说这几点意见的时候,米没有多说,但是“恩,恩”了几声。后面直到选举结束,事情基本按照我们的计划发展。农业局也有所觉察,选举那天,他们连负责帐目清查的人都带去了,甚至在选出新站长后,还询问了周衍庆他原来接手时老站里转下来的两万帐款哪里去了的问题。但一方面这边我们以及米顿文本人经验不足,没有周那种厚脸皮,没有盯着帐目顺势借助于农业局的领导逼周把站里的帐目交接出来,继而把他站长的工作交接过来,天真地等待农业局和镇里的领导安排这些;另一方面参与会议的副镇长李海波跟周衍庆关系很好,他抓住我们疏漏的细节马上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会议内容就岔开了,结果临近下班时农业局下来的领导和财务人员因没人安排可能打道回府了。过了这一关,我亲耳听到李海波当天坐在周衍庆家门口给当时的农业局局长龙生光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第二天,米顿文告诉我,局长龙生光到公田打了个转。再到后面,米告诉我周衍庆当时的女婿在门市部叫嚣,“谁搞站长脚都打断他的”。同时据米说有一次镇里通知他去开七站八所负责人的会议他去参会时,镇里有些干部公开嘲笑他。那时正是夏天,我们晚上常常到镇办公楼前面的路边上乘凉,有一次碰到镇党委李永胜书记也在那里乘凉,我们顺便把情况向他反映了一下,其时正是公田机构改革矛盾错综复杂的时候,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我们反映情况时他一般只听不说,只是说到站长周女婿当面放言威胁时,他笑着说“哦这个倒不用担心”。后来越来越复杂了,直到有一次我去找米了解情况时,他老婆说“镇里的干部中有一个我们最要好的朋友亲口告诉我们,叫米顿文不要搞站长了,我们相信他反正不搞了”。我哑口无言,只是最后跟他们说“这次投票选你你都不搞,估计你这辈子都不要想再搞站长了,周衍庆再搞站长后,不到烂的时候他是不会退下来的”。过了一段时间,镇政府两位公田本地领导来到农技站开会,先是夸奖米顿文学识如何了得,然后宣布米放弃农技站站长职位,并宣布又任命周衍庆为农技站站长。任命以后,我曾听到镇里干部私下议论周衍庆,有的说“这下他应该好点收敛点吧”,接着有的说“好个屁,还不又是一现褂子甩起”。再接下来就是走机构改革的过场:考试和测评。首先,公田本地干部提议农技站的大领导周衍庆不参与竟聘,直接保住。同时由于村镇干部测评易于控制,尔后宣布考试分数占总分40%、测评分数占总分60%的比例关系。接着在考试中,我亲眼目睹坐在我前面的周中华抄袭彭祖希的答案,并且彭祖希主动告诉周中华的答案,在测评打分前一天,我又亲眼看见农技站请一长队参与测评的村干部在周中华家里吃午饭。结果我以总分一分之差落下来,即便这样这个分数中有没有做手脚对于我始终是个谜,当事领导心中是有数的。当然现在谈论这些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只是说明我整个目睹并亲历的所谓政府机构改革的重重黑幕,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呕心不已。事实上,所谓的机构改革一结束,被下岗的人中能找到关系的立马又上班了,这时我是彻底明白了,所谓的机构改革,不过是一轮又一轮的洗牌,有关系的永远洗不下去,没有关系的洗下去是迟早的事情,对于弱势者你能在这一轮中侥幸存留下来,你不一定逃得了下轮,并且现实中,第一轮就很少有人侥幸留存。这其中,始终贯穿着对一个职员关系的检验,不但检验关系的硬度,还检验关系的韧性和持续性。这就是我所经历所理解的机构改革的实质。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浩劫中,弱势者被弄得鸡飞狗跳,有权势者则潜伏在混水的深处,伺机而动,捞到他们各自所需要的东西,至于公平正义之类不能立马变现的玩意,不过是他们过后搽屁股的手纸而已。
只是我说错了,现在米顿文又搞站长了,而且是三站联合的站长,至于怎么选上的我无从得知,也许能力提高了,也许走了关系,也许是其它竞争者因工作或财务原因被淘汰又一次造成地摊选货的效应,等等。但不管怎么样,在我看来,即便他当上了农业局局长,有一点我的看法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那就是这个人缺少责任和血性。我永远无法想像在他放弃时把我们几个投他票的人置于其脑袋中的何地。作为一个光明正大当选的站长,他自己不放弃谁能拿他怎么样?任凭周怎么从中作梗,大不了鱼死网破另起炉灶,看谁更合法。退一万步,就算放弃,也可以提出条件,提出改革农技站完全不合理制度的建议,比如解聘临雇人员,公开财务等,谁能做到谁搞站长,甚至可以提出保证另外几个投他票的人上班的条件,于公于私这都是很合理的要求。可惜,这些都没有。他只是摸到能保证他自己上班的底后就彻底放弃了,这种没有责任和血性的货色,令我至今没有任何跟他哪怕交谈一句的兴趣和欲望。
现在彭祖希叫我跟他联系,我其实是十二个不愿意。但没有办法,人直接管这个事情,而我的目的是解决问题把事情办妥。我只好问彭祖希要了米的手机号码打电话给他。我开门见山还是坦诚自己的意向,不上班的情况下拿到自己的拨款工资。米带着几分官气说:今年还是按年初的安排。当我提出要拿到自己的拨款工资时,他吼道:这是不可能的,钱会加一点,但没有那么多钱,不信你去问甘田农技站某某,他们没上班只有两千多。我告诉他我已经问了公田镇另外一个事业单位的员工,没上班都是拿的基本拨款工资。米又吼道:你问的谁,你把人交出来,没有什么财政拨款,都是公田镇里拨到农技站的,没有到个人的。我是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问过公田广播站一名职工的,但我心里有数,懒得告诉他具体是何人。听到他说这些话,我已经明了他的态度,甚至我估计彭祖希之类可能一边告诉我甘田农技站的拿了多少钱,一边告诉他甘田农技站的只拿多少钱,然后跟甘田农技站那边串起来挑拨出这边我与米之间更大的矛盾。于是我都懒得多说了,说了也是白说,很气愤就挂了电话。
前一段时间,考虑到接近年底了,我又打电话给米问具体情况,这次他的说法更混账了。他说:今年还不是跟原来一样,一年两千四,像彭祖希原来一样汇到你的银行帐号里面,今年我们工资都没有着落,哪里还能加钱呀。并说:明年我会制定制度,该上班的一律得回来上班,不来上班的除名。听到他这话,我异常愤怒,TMD,说不上班立马走人,说上班得立马回来,不会来就除名,中间隔了十多年,这是人说的话吗?于是我也大声跟他吼叫:这完全不合理。并点破他说:我的拨款工资被人贪走了。他说没有,我无奈中说:那就诅咒吧,谁贪了谁™拿去埋自己的父母,好不好?他立马像原来陈碧芳跟我说话的口气那样说:唉,你是读了书的人啦,怎么这么说话呢?我怒火中烧,连问三遍:你同意不同意诅咒嘛?最后,他降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地说:可以呀。此人为贪点钱都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挂掉电话,我想我只能联系公田镇的党委领导了,首先,说是明年如果要上班就必须回公田上班,不上班就除名,这种完全混账的规定希望镇领导能介入把关,不合法或不合情理的规定就应该提前取消,不能任由一个傻逼般的七站八所负责者随意出台。其次,恳请姚书记能过问一下我的下岗补助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我已经打听得非常清楚了的,因为我原来的同学很多都在农技站或农业局上班,而且今年我还仔细询问了公田广播站的一位职员,但我不会过分到要求人家出来为我证明,都不容易。其实这也是有先例的,多年前农技站刘小光的补助就是当时的镇领导过问后提上去的。我觉得,事情该怎么办就该怎么办,该给职员的哪怕主动也要给人家,职员该拿的拿到了,他那站长才过得安稳平静,这是很基本的道理,周衍庆和彭祖希在这上面都是吃了亏的,姓米的最终能否觉醒过来还很难说。对于第一点,我个人估计很可能是易畜牲和陈碧芳设下的诡计,到了明年,如果它们从窃听中嗅到我在公司的情况还能过得去的话,可能就会执行必须回来上班,不回来就除名的规定,在易畜牲手里可是没有松口这一说的,他会利用米真正做到卡死;反之,如果我在那边呆不下去,有可能离职的话,那这边他们就会唆使米制定上班标准或制度,阻止我回农技站上班,从而达到他们一贯的目的。而且如果到了那一步,即便姚书记出于公正或同情想插手的话都不好插手了,易的下作他是有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没有涉及到任何具体的个人之前,提前把关七站八所特别是农技站各项土规定的出台,从源头上杜绝那种不合法或不合情理的混账规定出现,这样才会以最小的风险把握主动权,而且非常理直气壮地维护了政府的形象。我认为比较合理的状态是:1、上不上班我跟农技站协商,一年签订一次合同;2、不上班的情况下能拿到自己的拨款工资;3、上班的情况下不会被无理阻扰或克扣应得待遇。如果最终能达到这种状态作为目前处境恶劣和经济相对贫寒的我对二位领导真是万分感激了。
最后,祝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致敬
陈华林
201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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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十一)
彭书记:
        我已经离开了中国,来到了美属塞班岛,但在国内监控我和亲朋的那股邪恶的势力始终像臭虫一样跟随着我,誓死要把下作无耻的绝丑卖到全世界,那我只好成全它们了。
         如果我离开那个非人的国度后,那些畜牲还要监控、骚扰、陷害我的家人和亲朋的话,那剩下的我就不用说了,我会穷尽生命的岁月穷尽可能的办法讨回公道。请您动用自己的社会交往网络关注一下我的家人、亲朋在我离开后受到了何种迫害,能揭露的请揭露,能透露给我的请透露给我(sp.nature.lucy@gmail.com),能记录下来的请先记录下来吧。对于我能原谅的我会原谅,不能原谅的就一定清算。我已经向洛杉矶移民局递交的避难申请(USCIS
Los Angeles Asylum Office
PO Box 65015
Anaheim, CA 92815-5015),不管结果如何,起码我要把事情详细地陈述清楚,获取公正的评判。
        来到塞班岛后,我又遗失了数码相机存储卡(这几年我尽丢这东西),上面的资料全没有了,因此我想请您把我去年亲自送到科技厅的那封套在里面的小信件扫瞄一下发给我(sp.nature.lucy@gmail.com),我这边需要整理资料准备接下来的面谈。我需要获取这帮畜牲对我亲人迫害的更多信息,但考虑您的身份,我不好奢求太多。有很多事情想要说,但目前我精力应付不过来,我只说一件小事情,相信您能从中窥见很多信息。我们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学校,确定我小孩能不能上学,很碰巧,我们在半路上碰到了一个“好心”的翻译,他带我们来到学校,用英语跟学校管理人员沟通十多分钟后告诉我们:学校说我们没有身份小孩不能上学,并且这里是公立学校,那么整个塞班的公立学校也都这样,你们没有继续找学校的必要了。和那人一起离开学校分开后,我带着家人又返回学校,通过电脑用google translate沟通,我第一句话是我们没有身份小孩能不能在学校上学,学校的回答是:Yes, you can! 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第一次在国外撕破了一个流氓政权的丑陋嘴脸,当然还有国人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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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十二)
彭书记:
        您好!今天是西方传统的圣诞节,而在中国意也味着又一个新年即将到来了,预祝您新年愉快!
        我不能确认您能否很细致地知道后阶段我在北京以及塞班的经历,我还是秉持原来的信念:尽可能地把我的经历原汁原味地记录并展现出来,一如既往地期望您以一位严谨的社科专家和一位体制内中上层领导、特别是以一位业已积累了渊博学识的潜在思想家的身份,以科学、人性、严谨的态度,用解剖麻雀的办法深入的分析梳理我所展现出来的一切,从而发挥其作为素材的最大价值。然后,我顺便描述一下我用自己的视角所见到的美国社会------塞班。
        之所以我在去年年底非常急切地办理护照,是因为在北京早就有位老师提醒我基本上北京的任何公立学校我小孩都上不了,今年6月的现实情况完全印证了那位老师的话,只是印证的方式更下作而已。
        5月初回龙观二小网站上发布了新生入学必须先去回龙观街道办办理“借读证”的通知。我们看到后马上去街道办了解了一下,办理“借读证”需要户籍本、身份证、学龄人口信息采集表、家乡无人监护证明、出生医学证明、户籍证明、北京社会保险证明、就业证明、房产租赁合同、暂住证等,缺一不可。并且街道办表示,学校是归政府管的,学校必须听政府的,没有政府的“借读证”任何学校不可接收任何学生。当我们费尽周折把“借读证”办下来后,结果回龙观二小党委书记(顺便也叫校长)告诉我们,今年政策不同了,没有北京户口或者房产证的学生不能上该所小学,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而根据政府的规定,我们租房在该学区,我们只能合法地上该所小学。当我们回头联系回龙观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却表示这事由学校决定,他们管不了,街道办就是这么不要脸的。
        事实上,该学校只是非常普通的小学,有北京户口的学%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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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3: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共特监控: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的人生(十二)
彭书记:
        您好!今天是西方传统的圣诞节,而在中国意也味着又一个新年即将到来了,预祝您新年愉快!
        我不能确认您能否很细致地知道后阶段我在北京以及塞班的经历,我还是秉持原来的信念:尽可能地把我的经历原汁原味地记录并展现出来,一如既往地期望您以一位严谨的社科专家和一位体制内中上层领导、特别是以一位业已积累了渊博学识的潜在思想家的身份,以科学、人性、严谨的态度,用解剖麻雀的办法深入的分析梳理我所展现出来的一切,从而发挥其作为素材的最大价值。然后,我顺便描述一下我用自己的视角所见到的美国社会------塞班。
        之所以我在去年年底非常急切地办理护照,是因为在北京早就有位老师提醒我基本上北京的任何公立学校我小孩都上不了,今年6月的现实情况完全印证了那位老师的话,只是印证的方式更下作而已。
        5月初回龙观二小网站上发布了新生入学必须先去回龙观街道办办理“借读证”的通知。我们看到后马上去街道办了解了一下,办理“借读证”需要户籍本、身份证、学龄人口信息采集表、家乡无人监护证明、出生医学证明、户籍证明、北京社会保险证明、就业证明、房产租赁合同、暂住证等,缺一不可。并且街道办表示,学校是归政府管的,学校必须听政府的,没有政府的“借读证”任何学校不可接收任何学生。当我们费尽周折把“借读证”办下来后,结果回龙观二小党委书记(顺便也叫校长)告诉我们,今年政策不同了,没有北京户口或者房产证的学生不能上该所小学,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而根据政府的规定,我们租房在该学区,我们只能合法地上该所小学。当我们回头联系回龙观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却表示这事由学校决定,他们管不了,街道办就是这么不要脸的。
        事实上,该学校只是非常普通的小学,有北京户口的学生很多都不屑于去这样的学校,该学校每年生源相当部分都是非京籍无房产的学生,2013年也一样。这是我以随机的方式多触点打听的,结论是可靠的,可以调查。而从从横向上看,北京其它小学基本都公开规定其学区范围内非京籍无房产的学生可到所在学校登记报到,只是普遍要收建校费。我们表示可以按照“潜规则”一次性出2-3万元给回龙观二小,学校不收,有老师在良心触发的瞬间跟我说了句“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必须听政府的”的话就走开了。
        这是7月初,从这时到8月底我离开北京之间,还发生了两件插曲,其中有三个充当跳梁小丑的主要角色:两个是被北京立思辰所收购的小公司合众天恒里面纯粹靠察言观色混生活的部门经理卢文广(此人外部观感活像一个奴才)及其下属业务员宋威,另一个是北京94中一名副校长于**。
        姓宋的以帮我在回龙观二小牵线为藉口,拖延我联系学校一个多月的时间。
        "奴才"据说又是广西人,哄骗我在炎炎烈日中带着小孩到外交部后面一个破烂学校白跑一天,先是叫我去那学校报到,我去后学校有人说需要我小孩也去,于是我又带小孩过去,小孩去后学校校长(不知真假)说是跨区的(我们登记在昌平区,它们在朝阳区)不能报到,我在时间跨度1个小时内多次打电话给"奴才"无人接听,然后我们回去时,刚到地铁"奴才"的电话来了叫我就按学校说的到朝阳区从头到尾把所有手续再办理一遍,而这些简直比登天还难,任何环节办事部门都可以理直气壮地卡住我们。"奴才"是那种专门弄点低技术含量的管理软件联合几个掮客哄骗一些小学的货色,它对学校的日常工作内容了如指掌,它难道不知道跨区有多麻烦?为什么在我已经提醒了它跨区的情况下还叫我直接来报到呢?所以我接通它的电话后直接假借骂骗子持续3分钟把它父母和祖宗骂了个狗血淋头,第二天我照样上班,出入办公室照样频繁地跟它打照面,只是彼此脸上再无任何表情了,但我心里非常坦然。
        于副校长是我们项目组和部门的客户之一,身为高中主管教务的副校长,他始终强调的是他党员的身份,可能是参加工作后单位派他在加拿大混了一年(不知真假),于是反复炫耀其"留学"的经历,仿佛镪水里面刚泡出来的一坨锈铁炫耀自己在正金光闪闪一样。于是当某个组织利用他忽悠我的时候,他像再次啃上了他娘的奶头一样浑身是劲地配合着。他说他一个同学是大屯路一个公立小学的校长,并当面打电话给该校长,该校长满口同意,但还是需要到街道办办理手续,并说他们会配合街道办尽量简化手续。我请假到大屯路街道办后,说明我已经在回龙观街道办办理了"借读证",提出可不可以直接迁过来,若果能这样事情就真正简单了。大屯路街道办办事人说也可以,但让我先办理朝阳区的暂住证再说。这就有点麻烦了,如果不是街道办的人说只要这点办好了,别的都没有问题的话,我也许就此打住放弃了。因为办暂住证需要有在该街道辖区租房子的证明文件,于是我联系一个房屋中介洽谈并谈妥:他们先给我开一个租房合同办理暂住证,我支付他们50元报酬,等别的事情办妥后,我再联系他们真正租房子。因为北京这地方一开始租房子就要缴纳一笔押金和预付至少一个季度的房租。第二天,我们办理完暂住证走出大屯路派出所后,那中介和另外一个他带来的不明身份的人不给我暂住证,要求我出一千元钱才可以,并且连推带拉地使我尽量往远离派出所的地方移动。我意识到了麻烦的严重性,站定不动跟他们据理力争,同时冲着派出所大门口的保安大喊了几声,保安一直盯着我们。最后我告诉那个中介,出两百元能给我暂住证就算了,否则我就不要了。综合其它的一些细节我当然明白他们受人唆使,如果远离了那几个保安肯定会是凶多吉少的事情发生。既然事已至此,那后面的待办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用两百元换来暂住证后,我来到了大屯路街道办,这时街道办一女的不承认她头天答应过的事情。最后,她们说在北京不同的区有不同的政策,昌平区办"借读证"的审核条件跟她们朝阳区不同,特别卡我的是她们需要有小孩父母双方在北京的社保证明,而幕后操作这一切的人都明白我老婆没工作。
        以上是今年上半年我联系学校的三场经历,其实在每一场经历的开始我就基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从细节上推敲这些并不难,但我实在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啊,彭书记,所以我才有限地付出部分精力尽量奉陪他们玩这些下作、无聊、低智商的游戏直到他们彻底露出狗尾巴打止。这点,从我办新暂住证采取的措施特别是我一直在紧锣密鼓地寻找逃离某独裁政府霸占的那块土地就可以看出来。而且,站在一个非常特殊的角度上来看,也亏得他们让我所办理的事情落空,否则我就真正很难办了。您想想,假设我真在北京弄到了一个能让小孩上学的学校,上还是不上,我有多难?我早已经知道了很多可怕的事情,这些事情在我到达塞班后给湖南省长信箱、湖南各市长信箱以及天涯杂谈的一个帖子的回帖中已经透露得非常明白了。
        现在早已是网络时代,任凭那些人如何对我封锁信息,我还是能从网络上获取很多在平面媒体时代想都不敢想的信息,包括我偶然找到塞班岛这个地方。8月底,我下定了决心逃出魔掌后,终于来到了塞班岛。
        当时迫在眉睫的一件事情就是解决小孩上学的事情,虽然我从网上对美国学校处理无身份儿童上学的政策有所了解,但毕竟需要亲自确认才放心。之前我对塞班和这里的中国人有一个预估,我认为这些中国人之所以长期在塞班谋生有可能是对独裁政权有了相当的认识,并且经过美国社会和思维的长期浸染,能向独立、理性、文明靠近。所以过来后,我真是非常信任任何一个中国人,美国人就更不用说了。但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美国人及塞班社会基本符合我的预估,对中国人我却失算了。在联系学校的过程中,首先我问一位之前一直联系并帮我预订旅馆的中国人杨军,我小孩能不能上学,他说塞班的学校规定小孩要满7岁才能上学。我自然不相信,并且明白这个人算是戳穿了。因此决定自己去学校咨询,结果在路上碰到了上次信件中跟您说的那个翻译的事情。克服这两个障碍解决小孩上学的事情后,我给姚书记打了个电话,感谢他在我办理护照时给予的帮助。同时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能摆弄几句简单的英语,于是我直接询问我的房东房租是多少,房东日本老头告诉我是每月350美元,但杨军告诉我的价格是550美元,并且在国内的时候就让我从我的招行卡里面转了一个月房租的款项到其母亲(姓谈)的工行帐户上。我想想觉得算了,他赚也就这一个月而已,以后如日本老头不降价我就到其它地方租房。后来才明白,那个叫杨军在塞班办了一个凯利月子中心,专门忽悠国内一些人到塞班来产子的,只要那些人一过来他除了收取明面上谈妥的费用几千美元外,还会想方设法在每一个环节额外赚钱甚至讹钱,包括那些人每月的房租,他也会从房东那里抽钱,其它环节的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我就不细说了。
        如果杨军仅仅是设法赚钱,我也不会浪费笔墨提到他,这不值得。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在后面我们一家在塞班生存处境充当了一个非常无耻的角色。此人在塞班办了一份环球周报,是帮别人办事还是其自己弄的不知道,但基本上没什么人看,印刷质量都非常低劣,更别说有人愿意买了,所以只能送到部分大超市免费送人。他之所以乐于干这件事情是因为,报纸上有几个整版广告,专门帮一些中国生意人宣传。他利用这种方式联络很多的中国人想方设法使我们的生存处境变糟糕,当然他还跟国内原来迫害我的那些人紧密联系并合作,我没法起底他最真实的身份,他到底本来就是国内那帮人中的一员,还是为钱被人收买和利用呢?总之,他干的是无耻的事情。我在塞班购买的智能手机和租住的公寓房都能被能被中共政府使唤在外面的特务所窃听,而这些窃听信息都能传到杨军以及跟他干同样事情的中国人中去,我出门照样受人跟踪,这里面也有这些人的身影。
        开始这些人在我准备递交政治庇护申请的9月5日晚上设法阻扰,一方面唆使我请的翻译尽量拖延,一方面唆使隐居在同一旅馆的周姓孕妇三更半夜敲我的门叫我到她的房间去填写,同时还唆使一个塞班叫顶级旅游店的张姓人半夜打电话约我去谈项目,说是要请我帮他们做个网站,而事实上,他所谓的网站就几个简单的页面,当时本就已经从国内买好了现成的框架,说请我纯粹是想耽误我关键的急事而已。一旦我没有及时递交庇护申请,根据美国的移民法规,移民局的执法人员可以抓住我并遣送回国,并且以后很难再进入美国,当然我也可以在被抓后申请庇护,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这样麻烦很多,只要是被抓的直接上移民法庭。而且只要我没及时递交,那么9月8日百分之百这些人就会向移民局举报我非法滞留,那些人干这种事情非常里手,他们在怎么合作哄骗讹孕妇甚至游客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反应也很迅速。在后面的时期里,我自然很快就跟这些人没有任何来往了。我根本不怕他们,就他们这点智商和技巧我真是落眼即可识破,只是觉得无聊乏味恶心。有一段时间,这些人中的个别无耻之徒还唆使他们的子女在学校干扰我小孩的校园生活,也很快被我们识破处理妥当。
        所有这些人干下的勾当,我都连姓名带电话号码详细地向美国移民局做了揭发举报,一点都没有漏掉,这些都将以他们在塞班的优良记录而载入他们在美国的史册,如果他们有值得美国重视的那么一天的话。
        彭书记,说句实话,我逃到塞班岛的最终目的,不仅仅是脱离独裁政府,而是对整个民族的一次全方位的叛逆。这么多年来,我不但研究独裁政府在历史上和今天的荒唐本质,还研究这种荒唐能够产生并长期存在的土壤,即民族的国民性,得出的结果让人非常沮丧:中国人到哪里都是中国人。包括一些挺着个肚子到塞班来生小孩的孕妇亦如此,我原本对她们颇有好感,认为非对独裁政府及其绑架的中国社会极为失望是不会走这一步的,那么从这点上来说,她们也算是在用肚皮间接地完成自己平生闻所未闻的投票。其实这些人的选择对中国政府来说不亚于一记响亮的耳光,然而独裁政府是没有自尊的,非但无颜干涉人家,还要厚着脸皮把人家纳入利用的对象范围。但不管是一些长期在外的也好,挺着肚子出来打游击的也好,本质上只是一种投机心理。被奴役惯了,到哪里都无法独立思考,都产生不了严谨的理性,在思想层面也就很难真正解放自己。跟国内绝大多数国人一样,他们对恶官劣吏的为非作歹荒淫无耻熟视无睹甚至津津乐道以为当然,而对处于同样地位的普通百姓则毫无同情、宽容、仁爱之心,只要弄到一点藉口或获取丝毫机会,便立即像凶残的恶狼一样扑上去疯狂撕咬,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这就是很多国人的本性。深究其根源那将是一门庞大的学问,我目前认为没有真正的有意义的信仰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因此我和家人将化繁为简从这方面来进行灵魂的自我救赎。但对于我盯着的几条正在作恶甚至以后还会作恶的狗畜牲,我会毫不留情地揭露,一直到剥得它们体无完肤,付出该付出的代价。我认为两者之间不矛盾,我常想,要是国人绝大多数都能跟恶官死磕到底,那中国的情况将会好很多啊。恶官除,体制转,人性复苏,那时才是有资格谈复兴的一天。
        以上是我来塞班前后一段经历的简要叙述,下面我简单说说我眼里的美国社会塞班。
        塞班的风景之美我就不赘述了,网络上的图文介绍已很多,可以说在塞班任何地方随机一拍都可入景。
        让我最感叹的是塞班的发展,由于语言障碍以及时间的短暂,我的了解非常有限,但就这有限的了解已经让人非常激动了。作为一个撒落在接近太平洋中心的岛屿,很难想像没有科学而富有智慧的发展怎么能融入现代文明,而塞班居然做到了。虽然由于它的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的制约,相对于美国本土来说还欠发达,但已经非常难得了。最让人感慨的是美国政府对发展塞班的政策的灵活性,可以说只要不违背美国的宪法,在塞班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中想怎么灵活就能怎么灵活,没有其它的条条框框、这原则那红线的束缚。作为太平洋中的军事重地北马里亚纳群岛之一,上世纪四十年代美军和日军在塞班进行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日本以战争的惨败而迅速拉开了整个国家在二战中无条件投降的序幕。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作为如此一个刻骨铭心之地,日本在塞班后来的经济发展中贡献了最大的力量,迄今为止,在来塞班观光的游客中日本人依然遥遥领先,其次则是韩国人和中国人,俄罗斯人则基本上是纯粹的旅游,很少有投资。由于地缘关系,塞班更接近日韩中三个经济体,所以美国政府借力使力,整出了一套吸引这三个国家投资力量的政策。在塞班任何一条道路上看到的汽车基本上就两种品牌:日本的丰田和韩国的现代。而且据说同样的汽车这里的价格差不多只有中国国内的一半多点,档次越高的便宜越多,可见美国政府并没有绞尽脑汁地想多榨些关税,这里才是价真货实的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塞班没有沃尔玛,我所知道的塞班几个最大的超市都是日本人投资的,各具特色,有的直接就是仓库式超市,类似于让顾客直接进入仓库选购商品,给顾客一种全新的购物体验。各大超市的商品是非常丰富的,有美国制造的,也有日本、韩国、印度甚至越南制造的,当然更有中国制造的,但在食品方面,我几乎没见过来自中国大陆的产品,特别是鲜货。只有部分中国人的超市里有那么点调味料或干货来自中国,但人家只承认那是从香港运来的,甚至我估计有些可能是偷偷藏在货柜箱里蒙着海关过来的。可见即便在完全开放的市场中,美国政府并非没有底线或放弃了管治。
        作为上帝恩赐的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旅游胜地,美国政府自然不会放过深入挖掘旅游资源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作用。在这方面的灵活性也就更大了,挨着塞班岛有一个叫军舰岛的极小的岛屿,美国政府以每年500万美元的价格直接租给了日本投资商,由他们开发和经营。还有我们都熟悉的对中俄游客的免签证政策更是其灵活性的一个最显著的例子。带着压抑在心中多年的对美国的羡渴,源源不断的中国游客涌向塞班岛,他们在饱览胜景尽情吃喝游玩之余,还用大把的钞票换取能让他们完全放心的各类商品,特别是顶级奢侈品、保健品、知名品牌的服饰等,带回国内慢慢享用,以免除在国内购货之后的那种让人挥之不去的疑虑感。跟中国游客不同的是,日韩俄的游客则以纯粹游玩为目的的居多,特别是日本人,隔三岔五的就来了,多数游客甚至一年中数次来塞班游玩,他们只是低调地尽情享受塞班的美景,对大吃大喝和大张旗鼓采购不感兴趣,因为这些他们在他们的国内都能同样地实现。总之,吸引游客的一方面是塞班的美景,一方面则是美国制度文化本身特具的强大引力。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塞班,我发现外国人不但长相跟中国人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脸上展现出来的是一种未受过欺压的表情和气质,而中国人脸上总有一种抹不掉的沧桑感,即便是日本人和韩国人外形上跟中国人雷同,但只要仔细观察和分析他们的气质,都能把他们跟中国人精确地区分开来。要知道能潇潇洒洒地来塞班旅游的中国人在国内可是经济条件很好的那部分,但他们几乎都脱离不了这个规律,我想这只能说是跟一个国家的制度和文化有关,一个没有任何福利的国家,其国民的脸上怎能没有一生的恐惧感呢?一个热衷于互相撕咬争斗的国家,其国民的脸上怎能没有一生的沧桑感呢?这就是一个国家的软实力,它就写在其国民的脸上。我终于更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官员富豪要将自己的家属送到美国了。我曾听说原来有些在塞班的中国人出高价钱请当地人用船助他们偷渡到关岛去,当地人都是美国公民,后来政府宣布对于协助者一旦抓住,取消一生的福利,于是这事立马没人干了,这就是福利的威力。要是换在中国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在一个社会里,给予百姓尽可能高的福利,然后把诸多社会监管的工作跟社会福利挂起钩来,那么将会极大地改善社会管理的状况。即便是塞班岛的原住民,常年的海岛生活,使得他们中的一些可能在学识见识等方面稍有欠缺,但每看到他们的音容笑貌,都能感觉到他们纯朴、自然、以及对生活的满足感。可以说,塞班就是一个好的社会制度开出的一瓣美丽的花朵。
        彭书记,上面就是我经历的事情和面临的处境,而关于塞班,见仁见智的论述很多,我说的仅代表我本人的观点。
        致敬

                                                                                                陈华林
                                                                                                        2013-12-25 于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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