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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自古以来是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这种相信在中共篡政以后60多年里其实并没有改变,因为现实中善恶有报的天理从来就是屡试不爽的。
据网友归纳:萨达姆被伊拉克新政权处以绞刑。人们很是快慰,但其五个子女,二个儿子在战场上被打死,三个女儿亡命天涯流亡国外。一个孙子死于战场。四个老婆一个儿媳有的失踪有的亡命天涯流亡国外,人们就基本上不置可否,但知道这是报应。这也是“损德”给后代带来的灾难。
再看卡扎菲,“本人被过渡委武装枪刺爆菊而亡”,十个子女,小女儿死于美军空袭,一个儿子死于北约空袭,一个儿子死于过渡委武装枪下,有的亡命天涯流亡国外,其余有的不知所踪。三个孙子被炸死。二个老婆,一个离婚一个流亡国外。父母造业殃及子孙,一点不假。人们或多或少对其亲人的死并不就那么痛恨。
回过头来看毛泽东,本人死后不能入土,做成腊肉就那么晾着。二个弟弟,一个29岁死于乱枪之下,一个47岁被枪决。四个妻子,一个21岁病死,一个29岁被枪决,一个被病魔折磨几十年死亡,一个在监狱里自尽。十个子女,一个儿子几岁时在上海失踪,一个儿子在韩战中被炸死,二个儿子在“北上”途中夭折,一个儿子还不到一岁死于莫斯科,二个女儿夭折于“北上”途中,其余的或婚姻不幸或患精神疾病。唯一一个孙子,严重智障(据传不但智障,还是个冒牌货),常常以“一个傻瓜的问题十个聪明人也解答不了”贻笑天下。这也当然是“父债子还”的铁一般的实例。但毛魔在的时候,人们对其“不幸”,多少会有“唏嘘”之声,但当毛魔的罪恶尽人皆知之后,大家就唾沫多余眼泪流了。
本来,咱中国人是极有善心的,这善心本来并不是“兔死狐悲”的那种,而是人性中从娘胎里带来的。
然而,在中共多年的谎言垒砌假象横陈的“意识强迫”下,整个社会对“同情”具有了可怕的“免疫力”。大学教授死于车祸,人们非但无有“一声叹息”,反倒是蠢蠢然欲“雀跃”之,直骂着“该死”、“死得好”。被中共愚弄得“很假”的一些中国人,此时却没有人都死了何必呢的一丝儿“怜悯”,一滴泪都不愿狠命挤出来,可见“爱已死去”。
本来也是,中共演绎的罪恶早已罄竹难书,人人都生活在对极权贪腐淫乱的深恶痛绝中,这本来是“情有可原”的:不时爆出一个贪官被“双规”,一贪官被死缓,一个贪官被锒铛,人人解了心头之气般“幸灾乐祸”,骂着、咒着、唾者,绝不“惋惜”那些口称“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千古罪人。但随之而来的是,仇恨湮没了善心与爱心,仇视蔓延开来,将所有的眼泪都化作了对暴虐邪恶的冲天仇恨,并殃及无辜——
最近,熊国剑在南方周末说:去年在长沙,一个20岁的女孩子被冲进下水道失踪了,大家一片同情,可一听她母亲是司法局的局长,父亲是房产局的干部,都说死得好。
一个20岁的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却要背负父亲“身为中共官员”的罪责,这难道就是中国人的“优秀品德”?虽然这原本是凸显了中国人对共产邪教的刻骨仇恨,说明中共已经彻彻底底被人民抛弃,但“爱屋及乌”反义上的恶恨,将整个民族推向了非人类的冷血动物行列,这何止是一个“悲哀”能形容的?这种状况延续的结果就是那些已经出现的为了报复而凭空杀人演变成为滥杀无辜的“暴力恐怖事件”——昆明、新疆等地的流血事件。而与之“汇流”的则是中共大开杀戒,将“慎杀”从法院的案头扫除。中国也将从此进入“以暴制暴”“以恶制恶”的后时代,中共的暴力操练将会做得更加严酷。
当社会的公平正义被枪杀,普世价值被囹圄,善恶是非被颠倒,人性被扼杀,这个社会就只能沦陷在爆炸砍杀的乱象中。“从长计议”我们会发现:即使最后彻底清算了中共的全部罪恶,民众“本性的回归”也将花费很长的时间,因为被奴役迫害杀戮以及意识被数度强奸后的“惯性”还会持续,而中国人要找回被收缴的善良的泪花并非“一蹴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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