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辉】马航机长飞向印度洋“自杀”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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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原本由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飞往北京的航班，在失踪了十几天后，最终被马来政府判定在印度洋坠毁，机上乘客无人生还。如此南辕北辙的地点，以及这期间发生的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人们聚焦在一个问题上：飞机为何飞往印度洋？
   
根据此前多方披露的信息和分析，“劫机”成为最合理的解释，那到底谁劫持了飞机？机长？乘客？目前最新的消息来自《今日美国报》。3月26日该报报导称，马来西亚一名隶属于警局特别调查小组的匿名官员表示，机长扎哈里是飞机失联的唯一元凶，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显示，飞机出现过机械故障或遭到某一位乘客劫持，但也没有发现扎哈里与恐怖主义有关。另据新西兰媒体报导，扎哈里的密友透露，他因家庭原因“工作完全不在状态”。据称，他已与妻子分居，而且似乎还有了别的女人。在起飞前，他还收到了神秘女子的电话。

首先，笔者纳罕的是，在没有获取飞机残骸和黑匣子的前提下，马来调查人员凭什么下断言飞机没有遭到某位乘客的劫持？又是依据什么断言“扎哈里是飞机失联的唯一元凶”？如此快速的不负责任的下结论，难道是要找个替死鬼？

其次，按照上述暗示，扎哈里是因为家庭变故而心情不佳，所以才选择了“自杀”，那么，“心情不佳”的他为什么一定要关闭所有通信系统、避免雷达追踪？为什么做出战术规避动作并几次改变航线？这是一个要自杀的人会做的吗？还有，他为什么一定要千里迢迢飞到印度洋“自杀”？在正常航线上一头扎到南海不是又快又便捷？此外，有了另外感情寄托之人，按照常理，会选择自杀吗？而且心情不佳之人未必就会自杀。

如果不是自杀，是劫机，理由何在？有分析指，扎哈里是因为马来西亚当局对反对派领袖安瓦尔的判决不公而铤而走险的。如果是这个理由，他更没有必要躲避雷达、改变航线，大可直截了当的向马来当局提出自己的诉求。然而，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这难道不蹊跷？亦或是马来政府隐瞒了其诉求？还有一点非常可疑的是，出于这个理由劫持航班，为何要劫持这架半夜飞往北京的航班呢？此时正是人们的睡眠时间，肯定不是提要求和谈判的合适的时间。基于上述两点，笔者认为这个理由成立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如果按照调查人员所言的“扎哈里的个人生活的复杂性远超我们的想像”，那么，扎哈里出于某个特殊理由，或者在被胁迫下，劫机也是可以成立的。是女色？金钱？还是被抓住了把柄？但无论是何种原因，元凶绝非扎哈里一个人。

因为从飞机刻意失联后的一系列举动看，劫机者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计划周密，不论是对于消失地点的选择、如何关闭机上通讯设备以躲避雷达，还是选择在何种高度安全飞行以避免与其它飞机相撞等，都思虑的十分周密。从这方面来说，这也绝不是突然想自杀的扎哈里可以做到的，而只能是事先知晓或按照指令去改变飞行数据。

因此，笔者的推断是：扎哈里或者是无辜的，或者是被迫卷入，而背后另有主谋。马来调查人员所言的他是“唯一元凶”既缺乏足够的事实支撑，也有失公允。这或许也是为何扎哈里之子赛思近日打破沉默，公开表示父亲不应为客机失联负有责任的原因。而3月23日，马来西亚否认机长起飞前与一神秘女子通话，否认飞机曾做出战术规避动作，也是意在公开否认机长的嫌疑，这又是为什么？马来政府里边为什么也有两个声音？

与聚集在扎哈里身上的疑点相比，马来西亚政府和中共政府的反应有更多值得怀疑的地方，比如马来政府为何故意发布错误信息，指向错误失踪地点？为何一再提供自相矛盾的信息？为何在美国媒体的逼迫下，才承认劫机的可能性？为何马来政府和中共都刻意隐瞒某些信息？为何中共一直没有解释福州盗用护照详情？为何中共低调处理航班出事前收到的示警？为何中共对马来政府态度并不强硬？为何央视等媒体发出了很奇怪的信息？……

或许，中马两国早已知晓了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些事无法言说，因为很可能牵扯的是更大的秘密。至于飞机为何飞向印度洋，笔者推测的一个可能是：如果蓄谋劫机者要刻意制造一起轰动世界的空难，除了要避免在空中很快被找到，更要避免失事后被很快找到。印度洋风高浪急，海底详细地势人们并不了解，符合劫机者的要求。按照英国雷丁大学海洋学家费雷拉所言：“我们了解月球表面比印度洋那一海域的海底更多。”

从目前的情势看，劫机者制造的轰动效应和难度都达到了，而其最终的目的仅限于此吗？真相一旦揭开，所有人都将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