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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一台戏。郎平却是一个女人“三台戏”。
走进郎平的内心,你不难发现,在教练之外,她还必须扮演母亲和女人。这是三种很难揉捏在一起的角色。但在郎平眼里,这三种角色都是她真实的写照,因而也不存在先后关系,“我会尽量找一个平衡点。”
母亲郎平为女儿接受了这个职位
郎平的女儿浪浪已经快13岁了,用郎平的话讲,“到了青春发育期了,得好好引导孩子。”接受美国队帅印,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离孩子近。
成都商报:您这次来美国,见到您的女儿了吗?
郎平:我回美国后在家(在加州)住了10天,女儿见到我很高兴,那10天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母亲节那天我已经开始带队训练了,不过晚上回家查看电子邮箱,我发现浪浪给我寄了一张祝福卡片,当时一股温馨流遍我的全身。
成都商报:您觉得作为母亲您称职吗?
郎平:还可以啊。并不是说我天天陪着她才称职,我也得工作啊。就算在意大利,我还有4个月来美国陪她。
成都商报:如果让您把事业、母亲和女人排个序,您现在会把哪个角色放在第一位?
郎平:在排球场上的3个小时,你就得一心一意地投入进去;而之后你就可以想你的女儿,跟她在一起———我觉得没有冲突。如果我把女儿排第一,那我天天在家陪着她就行了,但这不现实,你生活还得有来源,对不对?所以谁排第一谁排第二我认为没有必要。我也知道美国队现在水平不高,之所以选择这支球队,就是离女儿近。
女人郎平不愿多谈情感世界
郎平曾在自传里写道:“那个“铁榔头”的称号,实在让许多人误解了我。作为女人,我同样也渴望爱情……”然而,这种情感的吐露,郎平还是更愿意独自品味。
成都商报:您训练之后一般会做些什么?
郎平:这里比较松,不像在中国队,训练之后还要看录像、开会。我不用备课,课都在我的脑子里呢。
成都商报:听说您家里有许多绒毛玩具,是给浪浪的吗?
郎平:都是我自己的。我是普通的女人,我喜欢玩具,喜欢饰物,喜欢衣服,喜欢在床头上摆放米老鼠玩具。“铁榔头”只是我在球场上的表现,场下我仍然是一个女人。
成都商报:看您的自传,我了解到,您曾经在美国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他是学政治经济学的博士,可后来因为您的排球情结,这段情感无果而终……
郎平:我不太愿意讲有关我私生活的东西。这件事确实是真的,他身高1.96米,素质很高,是搞体育文化的,人也很好。但1996年奥运会后,我觉得当时中国女排仍然需要我,我不能放弃女排而回美国去陪他……
郎平不愿再说下去,因为那段情感是郎平的终身遗憾,她似乎更愿意让它寂寞无声地尘封在记忆深处……排球场上早已空空荡荡,郎平起身与记者告别。目送郎平离开,记者看见她高大的身影有些蹒跚,看来已经困扰了她20年的膝伤仍然在折磨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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