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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访民李玉琢抗议中组部部长赵乐际胞弟赵乐秦强占住宅(视频)
(博讯北京时间 2014年 9月 10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桂林:举报贪腐“斗士”,一夜之间变成“流浪汉”
视频链接
http://www.boxun.com/news/gb/china/2014/09/201409100731.shtml
博讯编者按:当下民众将举报者(上访群体)贴上“另类”标签,敬而远之或私下暗赞是现实社会对这异类群体的态度。其“不向恶势力低头”的勇气往往会给举报者带来悲苦凄凉的结局。而令笔者庆幸的是:从这一群体中找到了众多百姓已经丧失了的人格元素!
2014年9月1日,原桂林漓泉啤酒厂职工李玉琢先生所拥有的该厂宿舍区房改房被秀峰区政府违法强拆。两日后,李先生一气之下到自治区中央巡视组驻地上访并打出“强烈抗议中组部部长(赵乐际)胞弟(赵乐秦)书记强拆我的合法住宅”的标语。
据了解:李玉琢先生在该厂职工眼里属“另类”员工。1997年李先生举报原厂党委集体贪污“干麦糟款”而遭到原厂党委书记孔繁健的“开除报复”。1999年5月剥夺了李玉琢的工作权利后,其数年上访该市相关部门无果。(由于其被该厂除名后工作不稳定、家庭破裂等诸多因素,其几乎到了崩溃边缘。数次拦截对其报复的原该厂领导的车辆。特别是对付该厂原董事长孔繁健的手段更是不可思议:每每孔繁健不接其电话就发“你活不久了!你是要快死了。”的短信内容以此发泄不满情绪。节假日期间李玉琢先生都没忘记发短信给孔繁健,两年不到的时间,57岁的孔繁健就死在“拔火罐”的医疗手段上。其为证实孔繁健的死亡,还打电话给孔繁健的妻子吴某,吴某回答“那你就高兴了。”)
据被拆迁户李玉琢反映:该宗拆迁地块涉及两家单位宿舍。其中漓泉啤酒厂宿舍需搬迁390多户职工住户,拆迁工作完毕后该宗土地作为“华润集团公司”地产开发用地,该项目属“市长引资工程”。9月1日上午桂林拆迁办官员对其说:“政府拆你的房屋须走程序,现在主动权还在你手上。”李玉琢本以为:这位正直官员的表态会给其吃下“政府不会野蛮强拆的定心丸”,而让其意料之外的是秀峰区书记赵(子兑)生避开该市主管拆迁部门的监管、当日晚间强行拆迁了李先生的唯一住房而仅以短信方式通知在外打工的李先生。
据不愿透露姓名被拆迁户表示:自2014年3月初启动拆迁工作以来,该市秀峰区政府在整个拆迁过程中“程序不合法”且拆迁户未得到应有拆迁补偿。该区政府官员以“市长形象工程”恐吓拆迁户。其中一职工住户因顾虑产权置换房属违章建筑而要求“原址产权置换”无果,其不愿签搬迁协议的情形下,该市漓泉啤酒厂领导就责令其“休假”并由秀峰区政府强拆了该职工的房改房。强拆后,该位职工住户在政府高压的情况下不得不与政府签署搬迁协议。
据知情者透露:桂林市秀峰区政府未按市规划局的批文建房,而是违规提高市规划局所批复的“容积率”等规定,违规新建了50多万平方米的违章建筑。位于该区中隐路的“B5B6”地块上所建的房屋属50多万平方米“违章建筑”中的一部分。(该宗地块未交土地出让金)而桂林市政府以“B5B6”地块上的违章建筑“产权安置”啤酒厂宿舍搬迁户并且“超面积的最高部分”以每平方米6000元价格收取房款。
博讯记者为核实“秀峰区政府修改规划而导致数十万平方米违章建筑的问题”多次致电采访该市规划局周彦局长,而该局长均以“要查查看”为由,回绝了笔者。至发稿时都未收到该局长的回电。
据该区知情人士透露:近期该市秀峰区政府官场动荡。目前有3位该区领导因涉嫌“违纪违法”被市检察院正式批捕,而这3位违法官员均由现任该区书记赵(子兑)生亲手提拔。为自保“官位稳定”,该书记极力讨好本市政府某高官,以至于甘当该市政府利益集团的“枪手”。
近日中纪委王岐山书记强调“宁愿(官员)不作为,也不可乱作为。”的表态。以此作为该新闻稿的结束语。
(以下联系方式由当事者提供)
该市规划局局长周彦:13507738191
该市秀峰区书记赵(子兑)生:13517865888
该市房屋征收办粟靖生科长:18978341553
该厂宿舍被强拆户李玉琢先生:18577309269
各位领导:您们好!
我叫李玉琢,本人1985年10月进桂林啤酒厂后就被厂派到湖南省轻工业专科学校进行为期两年的技术培训,1986年考入湖南省轻工业厅职工大学,1986年9月-1989年6月在湖南省轻工业厅职工大学发酵专业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毕业。1989年6月回桂林啤酒厂工作。
我在1996年下半年期间发现该厂饲料车间主任秦成保虚报干麦糟产量,从中最大限度地捞取好处,侵吞国家财产,偷税漏税,给国家造成很大的损失,此事我向孔繁健反映后,孔繁健不理,我向桂林市有关部门举报啤酒厂党委集体贪污干麦糟款之后,我一直受到啤酒厂党委的打压,直到1999年被啤酒厂强行解除劳动合同。
情况是这样的:我于1994年5月到饲料分厂工作,在筹备饲料分厂期间,我做了大量的工作,工作也是认真肯干。分厂设备安装调试完毕后,我负责干麦糟的生产,1995年上半年主要是卖湿麦糟,多余的部分才烘干,在此期间,每生产一吨干麦糟都是要入库的,可不知为什么1995年下半年后就不要我搞干麦糟了, 同时所生产的干麦糟也不办入库手续了。直到1996年7月底秦成保又让我负责干麦糟的生产,但是不准办入库手续。总之,我完全清楚的是在1996年8月至1997年3月期间,所生产的干麦糟是绝对没有办入库手续的。但是秦成保每月上报的干麦糟产量只是50-100吨。这在啤酒厂厂报上是可以看得到的。我在1996年8-10月每天对干麦糟的生产作了记录,与秦成保上报数相差甚远,这三个月每月上报100吨,8月总产量为7093包(283.72吨),9也总产量为6741包(269.64吨),10月总产量为6829包(273.16吨)。三个月就生产了干麦糟800多吨,这三个月就有干麦糟500多吨不知去向,秦成保应该是最清楚的了!当时干麦糟1500元左右∕吨。
因为这些,秦成保处处为难我,并对我扬言,他跟孔繁健的关系亲如兄弟,他要孔繁健把我怎样就怎样。之后我向桂林市有关部门举报啤酒厂党委集体贪污干麦糟款。后我一直受啤酒厂党委的打压。也就是因为这样,1999年初,我被安排去铲煤每月只有200元工资并每天要到人事科杨韶处报到。对他们的打击报复我受不了,1999年3月我向杨韶请假,过后杨韶不认账。他们以此为由按旷工论处,于1999年5月我被啤酒厂强行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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