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篓筐老城(法语:Le Panier) 区,我们被拉着回住处休息,以备晚上的放映会。看着照片似乎已经好几“集”了,其实到现在为止,一共也就在马赛呆了几个小时而已。这是路过一个街心喷泉。果然是千泉之都啊。
街心雕像+喷泉
马赛的《自由中国》义工全是西人(当时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也全部是西人,一个华人都没有),最主要的协调人是一名医生,我们就被安排住在他家里。这是他太太招待我们喝咖啡。我从没见过这么贴心的勺子,中间拐个弯,挂在杯子边上,妥妥的不会掉下来,因此赶快给照张相。杯子也是很特别的哦!
再来一张勺子特写。勺子上黑黑的酱,味道可真不错呢,可惜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一张普通的餐巾纸,也要搞的这么浪漫。
医生家里还有一只很有性格的小猫。
医生家的后院。马赛的很多住宅区,街道都窄得不能再窄了(往下看就知道到底有多窄了)。没想到后院倒挺宽敞。
3月26日,因放映会在晚上,白天的空闲时间,热情的主人专门找一名会说英文的法国人——也是《自由中国》的义工——陪我们去马赛老港口看看。港口对面的山上,便是这里最著名的守护圣母圣殿(Notre-Dame de la Garde)。
这里自古以来就是马赛的天然港湾。
据说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中的场景,就设定在马赛老港。 《基督山伯爵》是一本我在高中时代看得如痴如醉的书。那时候学校或城里还没有什么像样的图书馆,很多世界名著都是在书摊上租的(现在这种小贩开的街道书摊早就绝迹了),我记得租借费用是一天四分钱。当时我在四川绵阳南山中学住校,一个月的伙食费和生活费一共只有六元钱,就算把所有钱都用来吃饭,每顿饭的伙食费也就只有六、七分钱左右,所以四分钱的租书费就是一笔不算太便宜的开支,差不多一顿饭钱了。基本的概念是,我租一天书,就要少吃一顿饭。 为了省钱,就必须快快看完。因此我时常在上课时透过课桌上的裂缝偷偷地看藏在桌面下面的书。 这种把戏瞒得了老师,却瞒不了坐在我后面的同学。听说后来这名同学跟别人说:“我看曾铮以后得上博士。她天天上课看小说,成绩还那么好! ” 听到这种说法,当时心中曾有些小小得意。现在回想起来,其实真没有什么。所谓成绩好,不过是会考试而已,就算后来上了北大,也不说明任何问题。 事实上,到了北大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认为自己是中国式教育体制中一个失败者。除了会考试,会记得答案,会拿高分外,我还会什么呢?面对生活中的很多问题,包括如何处理人际关系,我都觉得自己很低能,很失败,也不会在学术上真有什么建树,甚至连自己为什么活在世上,应该以什么样的准则生活、应该在生活中追求什么,等等,都搞不定。 真正让我获得智慧、安宁,以及内心的坚定的,还是法轮大法。以现在的眼光再去看过去的种种,包括高中时代经常上课时偷看小说而仍然能够毫不费力就拿高分的小聪明,我不会再有自得,反而会生出许多谦卑。一切皆有安排,人人都不过是浩瀚宇宙中的一个小小粒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不扮演好还不行呢。没有什么可骄傲或自卑的,能够认清自己的角色和使命,做好该做的一切,才不辜负宇宙对我们的造化,也才不会辜负自己的生命。造物主在造化我们的生命时,对我们该有着怎样的殷切期许呢?
《自由中国》制作人黄升建在拍对面山上的守护圣母圣殿。
据说因水深不够(只有六米),这个老港现在只泊游艇了。
两名《自由中国》的义工领着黄升建走在老港对面的一个回廊里。我被这曲线和结构迷住了,赶快拍下来。
老港雕像
老港雕像
老港雕像
马赛人开车的手艺可不是盖的。为我们开车是一名女教师。在窄得可怕的小巷里,她总能自如的穿梭。
说实话,这种地方,我可不敢开,总有一种進去了就出不来的感觉。
马赛人每天就在这样的街道里穿梭,容易吗?
也有骑摩托的。
不仅窄,还高高低低的。我忍不住想问:汽车是怎么开進去的?
来个远景。这也是马赛一大特色吗?
她就是那位会讲英文的《自由中国》义工。我们接受当地一家电台采访时,她全程担任翻译,把我们讲的英文翻译成法文。
小巷中的花店。
这么窄的街道,当然只能是单行。
这些房子和街道,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了。马赛这个城市,据说是公元前600年就有了。
小巷子虽窄,还是要美起来。
这不知是个什么建筑。
走在马赛老区。
白墙蓝天,别有风味。
看来,在马赛开车,个个都得达到杂技表演水平。
步行都不宽敞。
车子照样得开出开進。服不服?
像不像演杂技?
古老的建筑
古老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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