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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月22日傅逆作義和共軍初步簽署了和平解放北平的協議,還沒等到1月29日正式簽降,國軍的帽徽就被撕下了,警察的帽徽也只剩下了展著雙翼的和平鴿。第二天,1949年1月23日,傅作義的部隊立即開始被改編。那天上午,青天白日帽徽被摘掉的軍人們,三人一列,排著長長的隊伍,好幾萬人由北京東城區東四牌樓北一帶沿東單北大街便步開來,到了東單拐向東長安街,再繞過現今蓋了歷史博物館而被埋沒了的那條街,奔向前門火車站,乘車去河北省涿縣集中“學習”去了。
當天,街上的積雪沒有全化,街道兩旁的民眾不多,只是些過往行人和店鋪人員們,呆呆地看望著眼前路上的軍人們,既無歡送也無歡迎的樣子,滿臉疑慮的表情,全都呆若木雞。學生們早就告知不得外出以免刺激這些士兵。士兵們全都空著手,連背包也不许帶,無口令地便步行進,沒人說笑也沒人怒氣橫生,滿臉的茫然和無奔。他們被長官出賣給原來的敵人了,而現在自己正一步步向敵方走去,未來的命運將是什麼?是兇是吉?
!他們不算俘虜,但實際上卻是真正的俘虜,因為隊伍的兩側,每隔不到五十米就各有一個實彈持槍的士兵監視。而且兩手平托步槍,可立即射擊。這就是國軍在北平消退時的影子,六十多年過去了,年年月月地盼,再也沒回來。不过,用不了多久,终归必然回来。
到了涿縣,經過一系列政冶學習,坦白檢舉,交待問題,全體傅部官兵立即化整為零,溶入共軍各部隊。據說大部分士兵被留用,一些中下級軍官也編入共軍,共軍高層的用意就是通過敵人消除異己,這是盡人皆知的。傅部官兵被編入南下的隊伍渡江作戰。
1950年10月之後,以傅作義所部為主的共軍部隊,更擔當重任,首批入朝,打退了聯軍。既然立了頭功,就應嘉獎表揚,但正好相反,卻被集體判刑了,這就是本文的旨意,傳遞这项信息。
在修整時期,沒有戰死的原傅部中下級軍官即遭整肅,例如有個當事務長的舊軍官就在當地被秘密處決了,這是從互聯網上看到的。另外,一大批原中下級軍官,被集體判刑,每人均定為反革命,各自被判十五年。分發到眾多的勞改農場勞改,例如原砲兵營長薛先生,曾在缅甸作過戦的楊團長,還有原軍樂隊中校指揮蔣先生等。蔣先生當年有一女兒正在清華大學讀書。具體的人數、姓名、官階等,中共有責任解密,這些事都過去六十多年,不能再等了。
這個結局一方面說明收編者實在太狠,這些官兵本來均己明定為起義人員,應該一視同仁,頂多給予轉業退役,不應判重刑。另一方面也表明傅逆品德太壞,為了苟活放棄抵抗,只顧自己繼續當官,不管部下死活,無恥無義己極,成了贪生怕死,背叛國家民族的败類。
傅逆本應立即槍决自己的共谍女兒,並全力抵抗共軍。雖屈膝投降,共党仍宣布他為戰犯,北京市西城區人民政府还特地通令他,去進行戰犯自首登记,文革时期还被红衛兵大抽耳光,真是活该,怎么不往死里打!當了水利部长,主不了任何事,反而缺德,把在美國的水利専家堂弟傅作恭骗回大陸,餓死在甘肃省夾邊溝劳改農埸。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