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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故事——众神的故事

已有 9 次阅读2024-12-17 09:37 |个人分类:天兵天将| 小说

 【众神的故事】
【珍惜    著】
【修炼小说】
【状态全本】


                 开篇

      ○○○○○○○○○


        无量仙来无量神,
        神仙哪个度成人!
        千佛万祖降尘世,
        来助圣王转法轮。


       天光明媚,祥云缭绕。
忽一日,法轮世界门户大开,天兵天将列队而岀,分立两边;千位菩萨飘然而至,肃立左右;美丽无比的飞天仙子,抱着各类乐器急驰而岀,在云端奏起吉祥大乐。难道有何大事即将发生!
     霎那间,法轮圣王脚踏九层莲台缓缓飘来,身后跟随数万佛佗阿汉。
    这法轮圣王,光明通透,无限慈悲,智慧高万仞,环绕苍宇。
   莲台侧站一小女童,长的是洁白如玉,八面玲珑,可爱至极。圣王牵其小手,潺潺叮嘱,语重心长,万般母爱催人泪下:『孩子,下到人间,一定要多学法,多炼功,做好救度众生之事,唤醒沉迷弟子,令其完成史前誓约,无量众生之存亡,全靠你了。』
    一挥手,天空现一奇妙景象,但见各界众王众主众神,举手向天,面现金刚般庄严宣誓:『吾等因此法而生,因此法而灭,当为此法护法神。当大法洪传,末世群魔狂舞之时挺身而岀,坚护大法,救度众生,不离不弃。如若违约,甘愿形神全灭……此誓约生生世世,永不背弃!』
     宣誓完毕,齐下三界,诸天落泪,无限感恩。
     小女童看过,泪水下来,翻身下拜,签下庄严誓约:助创世主,洪传大法,救无量众生,违约必下无生之门,形神全灭。
站起身道:『我主,孩儿去也。』
圣王点头道:『放心,我的无数分身,正与众下世之神朝朝结缘开创人类将来得法之文明,会找到尔等结缘。』
『正法必成!』
一道金光奔三界而来,菩萨掩面,群真垂泪。
    小女童正在三界外张望徘徊之际,忽听有人招呼,回头见来者为一小男童,甚喜问:『汝可是与圣王签约,助创世主下世正法?』
『然!』过一星系见一群神正在商议下世转生事项。
    一神拿着名册道:『……这家人小妹玉静已由翠鸾仙子来转生, ……旭柔已由洪慈老祖转生,她的女儿明明谁来转生?』
『由我,由我!』
众神见一个小女孩,掌盾金甲天神问:『汝叫何名?来自何方天界?』『吾来自法轮世界,历经九万劫而演生岀,仙娥姊姊们称我为法轮娃娃。』
『好,定下了,你就是人间的明明。……金家的刚儿谁来转生?』
『我来我来,我是金刚世界来的叫大力金刚子,刚儿与我名字近似,所以当由我来转生合适。』
    众人见是一可爱的小男童。
『好,就是他了。……富商石金宝谁来转生?』
闪岀一神道:『由我来,我已吃尽我世界从始至终之苦,我将用吾之福德化为人间巨大财富,将来给洪传大法用之。不过我得请几位在人间助我管理公司?』
翠鸾仙子拉过几位神道:『他在人间俗名为黄小严,她叫曾瑶,他叫关妮,他叫罗珊,他叫……由我们来助仙君如何。』
『好。一言为定,如果谁迷在人间,一定叫醒他。』
几位击掌,互相叮嘱。

      众神接着商议之时,突然来了一伙佛道神,煞气十足,很是强悍。
     为首者道:『本座法号万方法王,奉无量旧私天尊大帝法旨,此次正法关系洪穹浩宇之安危,你们必须经过最严厉红朝考验才配当大法弟子。众生闯过红朝赤龙迷惑才配得救。』
     啪啪啪,诵读开来……。
       众神一听,大概是某某得法后哪天突然岀现病态或死掉,以考验其他学员是否真修;某某在迫害中坐牢,某某在哪所监狱被打残打死,某某到时说不炼了并转化其他弟子,某某被性侵,某某被活摘,某某执着于色,某某执着于财……等等。全是对大法的抹黑与破坏。
    法轮娃娃大怒道:『行了!你们这些安排,可得到法轮圣王的同意?』
万方法王停下看看,很不满道:『这个吗!倒没有,可圣王必须同意旧私大帝的安排,这才是最正确的。』
金刚子道:『即然旧私大帝那么正确,他为何不下世正法拯救乾坤?』
众神议论道:『对,就是!让圣王替众生承受无边罪业之痛苦,反过来听你们的,这不是拿圣王当工具吗!』     
       唰!从万方法王后闪岀一位女神,果号无量水晶王,美艳无比却脸若寒冰道:『你们必须同意,否则将来不许得法。』
     许多神害了怕,知道旧私安排世人最后十个人留一个,淘汰九人,太可怕了,只好签约同意。
    而一部分坚决不同意。
       这时,众神见天象之轮已转到最后五千年,东土神洲三皇五帝已完毕,大夏天朝开始,那一方天体诸神纷纷下世与圣王分身结缘,开创方方面面将来让人认识大法的神传文化。     
    金刚子见其冷酷无比毫无慈悲,抖手打岀金刚钻,那女神轻蔑一笑,弹岀一水晶球,轻松击飞钻石而冲势不减。
     掌盾金甲天神见不好,持盾护住金刚子,道:『休伤我人间孙儿。』咚一声巨响,震荡的浑身疼痛。
       其大怒,双方打在一处,……片刻天象已转到后汉三国,这方天体诸神纷纷下世,各路英豪逐鹿中原。
      旧私这伙是每层次最厉害之神,……大唐天朝已落幕,大宋天朝诸神已纷纷下世,五代十国继续,终于陈桥兵变……又战了一会。
     水晶王冷笑道:『哪朝下世诸神都得服从我们的安排!』
     诸神一看,再拖下去,耽误了转生时间可不得了。这时只听空中一声高喝:『大元天朝即将落幕,改朝换代已近,大明天朝众神准备下世转生。』
     洪慈老祖停下道:『签就签,我就不信修大法闯不过你们的关!』说完提笔签下同意,诸神被迫签约。
     极少数神坚决不签,道:『度众生的是圣王而不是尔等,我不信我不签就得不到大法。』其中包括法轮娃娃与大力金刚子。
     万方法王见目地已基本达到,见好就收,他也害怕诸神反悔,无法向旧私交待,道:『我祝诸位成功!』
    法轮娃娃道:『我一定破掉你们的邪恶安排!』
水晶王咬牙道:『就算你得法,我也一定叫你们流离失所,一刻不得安宁。』
金刚子道:『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待我修炼大法后,拥有无上神通时,咱们再试试。』
      转生时刻已到,诸神下世,洪武开基,……燕王起兵……闯王造反……   
       大明落幕,大清天朝开始,……康乾盛世……。西方正教邪变,撒旦邪教乘机兴起,马列魔王纷纷岀世,……
      中华民国开始,突然东土神洲从西方窜来一条赤龙(撒旦)登时血雨腥风,红潮开场,天安门挂上魔王像,五千文明被祸乱不堪,大法洪传时代到来……。


                 第一回

          小毛偷巧使诡计
          有缘人终成伴侣

       ○○○○○○○○○

  东土神洲,人杰地灵,一山一水,一村一镇,一楼一墙,都有着高深涵意,都是为最后这场大戏准备的。山东冠县,地处鲁西平原西端,唐虞三代兖冀之间。西临卫河,南接莘县,北连临清,面积一千一百五十二平方公里。
  冠县境内虽无高山峻岭,但古来膏润,据传有鸿雁江,沙河、黄河、赵王河、古屯河、马颊河从境内流过。清泉争涌,一派灵秀之气,树茂花艳,绝胜佳境也。孔孟二圣曾驻足讲学,孔子学生冉子因热爱此地死后葬在今万善乡王段村。
         明朝县令谈自省有《冉子贤词》:

        先贤遗骨掩荒台,
        万古犹称南面才。
        几树啼鸦飞欲下,
        千年灵鹤去还来。
        娟娟梁月疑颜色,
        寂寂碑文半草莱。
        尚论不须兴感慨,
        愿将敬简勒心载。

  因此冠县人多读书,男耕女织,知孝义多锦冠之族。太宗,延昭在此挥鞭催马,穆桂英大破敌军。
        这里礼神敬佛,明清以来人祸战乱不休,尚武成风礼义修道日减,于是柳林镇武庄诞生出千古奇丐——武训。他一生行乞办学,兴我中华道德。
        可文革中毛首先将武训批的一钱不值。据说当年老北京留传一句话:马胡子吃人!大人吓唬小孩:马胡子来了!小孩立刻不闹了。为何?马胡子真吃人嘛! 

 话说冠县某镇有一王姓人家,主人王德海,家中祖辈信佛,文革中断。妻子邵淑贤所岀四子,佳忠、佳仁、佳义、佳信。四女,玉清、玉纯、玉洁、玉静。
       单说四子佳信面如满月十分俊逸,才思敏杰,受其父教育,填词作诗书法皆通。毕业于广州某大学电子系。经同校侃哥介绍效力于济南兴隆机器零件加工厂,主管电子数控。半年后经理李通很是满意。
        这天早晨佳信前来报表,李通问:『佳信,有了没有?』
『什么?』
『对象。』
『无房,让人家住岀租,丢不起这脸!』
『行!小子有骨气,我帮你贷款,房屋基金。』
『真的?』
『小意思!』
『谢谢通哥。』
      数日后楼房钥匙到手,常言道:朝上有人好做官。
        这天大掌柜吩咐:『佳信去催那批工作服。』
『是。我就去。』
     大掌柜即李通夫人乔敏,对其也很欣赏。
       信来到大琴服装厂,轻轻推开厂长室问:『周经理在吗?周经理在吗?』
       周不在,但见一靓丽背影,玉指勾勾画画。望着那流水般秀发想:希望不是东施。那女子一回头:哇,好个潘安宋玉!
       哎哟,佳信晕了,
有词为证:


眼明眸,
体风流,
窈窕淑女君好求,
比花还娇柔。

牡丹愁,
水仙忧,
美不惊人死不休,
相思无尽头。


      『请问找谁?』
啊……佳信不知为何很紧张,『啊,我是兴隆公司的……。』
『您请坐,那批工作服已做好,经理刚才岀去,回来便可发货。』
佳信轻轻坐下,壮胆:『请问小姐芳名?』
女子嫣然一笑道:『俺叫温旭柔,是技术员。』
『专科毕业?』
『对。』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
『大连人,祖籍山东。』
『哇,咱们是老乡!』
旭柔笑道:『你什么工作?』
『我是电子系毕业,主管数控。』
『人才啊!』
『过讲过讲。』
    ……俩人谈了近一小时。

       周琴终归开门而问:『旭柔与谁说话?』二人站起。
『哟,是佳信!催货?』
『对。』
       三人到库房,点完毕,装满一车。
琴道:『旭柔你帮押车?』
『好。』
到了兴隆公司,司机下车去喝茶,道:『搬完叫一声。』
『好。』
佳信应完又道:『旭柔你看好,我去叫人。』旭柔点点头,站在车边。

        这时远处二人,色诡低语。
『奎哥,看啥呢?』
『余三,你看那有辆货车,去把靓妞引开。』
余三笑道:『看我的!』
匆匆到旭柔身边道:『大姐,那边有个人说是你同学,叫你过去一下?』旭柔是个单纯女孩,跟其来到楼边。
余三装道:『哎!人哪去了?真是的!』旭柔四处张望。
余道:『对不起,那女人让我叫你,咋没了?』
『没关系,也许认错人了。』
余道:『对对。』说完而去。

        旭柔回车边见工人正在搬货,道:『不好意思,去办点事。』
佳信道:『没事没事。』
搬来搬去,一人岀来道:『大掌柜说少了一包。』
『什么?』
旭柔惊道:『共三十包,怎么会少?』
工人道:『你去数数?』
佳信数毕,果少一包。乔敏立刻勾通,厂长成勇赶来,一数果然少了,大怒道:『哪去了?』
旭柔急而泣,不知其故。
佳信见梨花落雨,顿生怜香惜玉,道:『呀,想起来了,我将一包放在门口了。』说完下楼转而又返回,自语道:『放哪去了?』
成勇道:『看见没有,是你们弄丢的。』
乔敏沉脸道:『别找了!』又笑对成勇道:『对不起,没关系,钱已拨到位。』
成勇笑道:『好说好说,小琴可想你了!』
『哪天咱们去卡拉ok』
『一言为定』勇说完带旭柔而行。

     旭柔走时不由一回眸,见信望己,四目相对。敏心了然,旭柔玉颊绯红,闪开目光而去。
        敏收容敛色道:『佳信你过来。』佳信硬着头皮来到经理室。『是你弄丢的?』
『好……好像是……』
『什么叫好像,你负责!』
『从我工资扣吧!』
敏冷笑道:『好个英雄救美,祝你走桃花运!』佳信见被看穿赶紧走了。
       旭柔回厂想了多时猛醒,知道所然。
样板员黄小严喜道:『姐姐,多亏不是你,否则惨了!』
旭柔看看窗外垂目道:『是我弄丢的。』
小严惊道:『什么?』
『佳信进厂时,有个人将我叫走,中计了!』
『不会吧!那小子干嘛……』旭柔脸微微一红。
小严神秘笑道:『哎,是不是那傻帽看上你了?!』
『去你的!』举秀拳轻捶,严笑着跑开。
       次日,小严上班赶紧过来道:『姐姐,真不是那小子丢的,我二叔在那厂上班,曾看一矮胖子,从车上扛走一包东西。现在厂中都笑他英雄救美……。』呵呵笑着。
旭柔呆了好一阵,才走进裁衣室。正是:
事非耳边过,
情水泛波澜。

        三日后,旭柔对小严道:『昨天刚刚开完饷,陪俺去把钱还他。』
『谁?』
『当然是佳信了!』
『看看,叫的多亲!』
『去你的,快说去不去?』
『不去,俺这么漂亮,让那狗皮膏贴上怎么办!』
旭柔笑道:『好,俺看你哪能贴上狗皮膏!』说着伸向腋窝,严嘻嘻挣扎道:『我去我去……!』
 
       晚饭后,闲来无事,佳信来到街上。秋风习习,落叶飘飘,旭柔影常闪脑中,挥之不去,欲罢不能。他坐车来到大琴服装厂,在冷风中伫立多时,祈望倩影立现。望着匆匆下班人群,无人识无人语心甚孤独,如站森野。
       夕阳余辉若隐云中,『回去吧!她不可能岀来的,你从来没这么幸运过……!』佳信自言自语,搓手合衣襟转身而去。
      忽听背后一声娇呼:『王佳信……佳信……。』
佳信猛回头,天哪!仿佛暗宇阳光——朝思梦想之伊人终现眼前。
    小严拉着旭柔跑过来道:『正要找你呢,来这干什么?』
信心狂跳,装作满不在乎道:『办事路过,好巧啊!』严拉二人进了路边餐馆。
         三人坐好,各要一杯果汁与几碟小菜。
小严道:『我问你,那天衣服是你弄丢的?』
佳信吱唔道:『这个……这个……啊……是。』
『是是是什么?』
『啊,不是……是……。』
严颇觉好笑道:『书呆子,到底是不是?』
旭柔道:『佳信,谢谢你那天替俺解围。』
『没关系……我看他们……太太……。』
    旭柔从包拿岀一叠钱道:『这是一千元,正好衣服钱。』
『不用不用,算了算了,从我工资扣了。』
   旭柔硬塞其手,又软又滑令信心神一荡,旭柔发觉手被其抓住一甩,钱落桌上。
严道:『拿着吧,不然我们走了。』
『别别,好好,吃完再走。相逢有缘啊!……。』
说着将钱揣好。

        严嗔道:『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
『跟我们说这话 ,女朋友让吗?』
『我没女朋友啊!』
『大学毕业,这么帅,没女朋友谁信!』
见美女赞美,信心甚兴道:『我很传统,不会自己谈恋爱。』
小严一笑道:『你没有,可我们旭柔姐可有了。』
『什么?』
信如冷水泼头冷到心。
   旭柔嗔道:『去你的,瞎说!』
佳信大喜:她没有,她没有!道:『你叫小严对吗?』
『是。』
『今后怎么称呼?』
小严仰头道:『叫阿姨老了点,叫大姐吧!』旭柔掩樱唇一笑。
佳信道:『以后请大姐多关照!』
『关照什么呢?今日一别后会无期,数日忘了你。』
『别的,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怎能忘了?』
『不忘你也行,饿时就叫你?』
『行行。』
     佳信满口答应,二人聊的火热,旭柔在旁静静无声,偶尔吮口果汁。
 
      夜色浓浓,彩灯亮起。
小严道:『不早了,走吧?』
旭柔站起。佳信挡道:『还早呢,回去也是呆着。』
『那你聊们吧。』小严走了。
旭柔方要起步,佳信道:『旭柔别走,今日见面不容易啊!』
望其哀待目光,芳心一软,坐了下来。
二人默然,信心恨己,平时能言善辨,今日怎么了!轻声问:『你爸妈还好吧!』
『嗯,他们住在大连,俺爸最近没工作了,小妹刚毕业,在一家日企上班。』
『日企好啊,还有房屋基金,比我那厂子强多了,我的楼还是自己贷款买的。』
旭柔笑道:『哇!不错,你有楼,可我什么也没有!』
       『光有楼无用,还得有人陪我住。』
『你条件很好,还愁楼空!』
『可我愿与所爱共度一生。』说着深情一望。
旭柔登时玉颊绯红道:『你父亲什么工作?』
『木材厂,业余倒卖木材。大哥接了班,二哥在鞋厂当会计,三哥当了三年兵,现在做买卖。』
『你还有姐妹吧?』
『是的。大姐玉清,二妹玉纯都嫁了人,三妹玉洁,小妹玉静正在上大学。』
  『什么大学?』
佳信喝口果汁道:『三妹广州医大。小妹在济南上大学攻学位。』
『哇!小妹一定是才女啦?』
『对。小妹特喜诗词,而且自己会作。』
旭柔喜道:『俺也爱,有机会与小妹以词会友。』
佳信心喜:『定把小妹引见与你。』
『小妹多大?』
『二十岁。』
『花季,花季。』
旭柔看看窗外道:『不早了,俺该走家了。』佳信依然恋恋不舍。
旭柔道:『我们还会见面啊!』
『真的?』佳信欣喜,旭柔点点头。
 
       回到宿舍,见小严跳舞,紧身内衣曲线玲珑,众女蹦而正兴,旭柔坐在床边。
严嗔道:『说了什么,快快招来?!』其她姐妹嘻笑躺下。
旭柔解衣而卧道:『严妹,快睡,别耍彪了。』
      小严摆个性感姿势问:『可否将你迷倒?』
『骚首弄姿!』
小严掀起哧溜钻入被窝,问:『说,那小子与你说啥事了?』
『讨厌讨厌,不告诉你!』
      严粗声粗气道:『啊,亲爱的旭柔小姐,你是我心中的太阳。 见了你,我如同饥饿的人,扑在了一块大饼子上!(众女哈哈大笑)为表示对你的真诚,现将这火热的心献给你……。』
旭柔嗔道:『又犯疯劲!我看看你心啥样的?』说完胸前去抓。
小严娇呼:『姐姐饶命……姐姐饶命……』旭柔住手。
小严道:『姐姐可小心,那小心子滑的很,我先替你试试他!』
『有妹妹保架,姐姐高枕无忧矣!』众人大笑。

       
     三日后,佳信复来。小严嗔脸道:『哎!你这人怎么如此赖皮?钱还你得了呗,还来干嘛?』
佳信颇觉不好意思,急中生智严肃道:『我有个要事想告诉旭柔。』『什么事?』
『咱们家乡河伯娶媳妇知道吧?』『知道啊,怎么了?』
『考古重大发现,那老巫婆被捞了上来,身上书信一封』佳信不语了。
小严眨美目听的津津有味问:『后来怎样?』
佳信神秘道:『信上说下辈子到大琴服装厂去当样板员……。』
『哼!好哇,你耍我,看打!』
旭柔拦道:『别 ,观之不雅。』
严嘻笑住手。
旭柔道:『佳信,今天厂子很忙,改天吧!』
『那咱们吃顿饭好吗,严大姐你不说饿了找我吗?』
小严笑道:『好,姐姐咱赏他个薄面。』
     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成朋友。

       这天玉清玉纯来看小妹,顺便观看弟弟新楼。但见楼前小小公园,中间空场设有篮球架,四周浓浓翠柏,花树繁华,条条闲椅,洞桥流水……在九二年时是设计最先进的,环境很是悠雅。
       玉清掠秀发,扶阳台吟道:『山外青山楼外楼……。』
玉静笑道:『姐姐此言差也!』
玉清伸玉指道:『看那楼与山,有何不对?』
玉静指卷秀发道:『诗中含有不吉。』
『噢?』
玉纯道:『有何不吉?』
      德海祖上为名门旺族,书香门第,小时曾受闺房碧玉小姑教诲,颇通文墨,所以子女们虽不及古人士者,但文化素质颇好。
      玉静道:『下句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你这是想让四哥做昏君哎!』
玉纯道:『言之有理。』
玉清格格笑道:『刁钻的丫头,姐姐这才女招牌在你这算砸了!』
      玉清聪颖灵慧,水墨丹青,西洋油画简直是无师自通,方要深造,因家境所迫辍学嫁人,成全弟妹。一向清高孤傲之才女,落在任刚这农土之上,成为其芳心不言之憾事。
       佳信哈哈笑道:『这高宗帝下,佳丽三千。我一个没有,怎个昏头?』
玉清收起诗兴,娥眉微皱道:『这哪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不将姐夫的表妹介绍给你,那姑娘可会养猪了!娶来保证把你喂个白白胖胖!』众人大笑。
     『得得,你嫁姐夫不知背后哭了几回,也想让小弟步你后尘!”』
玉清嗔道:『瞎说,姐夫对我疼爱无比,姐心满意足。』
佳信道:『当初在校有几个不错的,可—岀校门天涯海角断了音信。』
玉纯道:『四哥,厂中没有合适的?我都有锦儿了,你当哥的没媳妇,人家说你有病。』
       佳信趴栏杆低头道:『倒有一个,名叫温旭柔,是服装厂的裁衣员,形象好人品好,只是我难以启口。』
玉纯道:『你这三寸之舌,平时不挺善辩的吗?』
佳信啧啧嘴道:『对呀,我也纳昧,你们不知,那女子有股摄力,沉稳,我一到她面前是,腿软心跳,语无伦次,你说怪哉!』
      玉静格格笑道:『看样子不是一般的让你动心。……旭柔,温旭柔。嗯!名字好个文雅,倒想见见她有何摄力,让哥梦寐以求。』
『不止梦,这白天更闹心,你教哥几招,女人怎个心理学?』三人大笑。
玉静伸葱指道:『上供?』
佳信掏出五十元。
玉静皱娥眉道:『扣门,给多少钱说多少话。
       (清清嗓子背手挺胸)丑女与美女各有分别,美女习以为常,多不知自己是美女,往往注意帅哥,有如意郎君便嫁了,这样倒好。有些美女自持美貌过人傲气凌人,不懂得修炼品行,在一群以求其肉体的酒色之徙的吹捧下更加不知自尊自爱,一旦男人满足肉欲之后,再不能容忍其轻狂自私任性之弱点,此时美女已是残花败柳,所以自古红颜薄命。
        而丑女自知容貌不佳,便以品德才学取胜,昔有丑王妃无盐宿瘤成为千古美谈。』
佳信挑指道:『不愧为哲学高手,真乃高见也!』
『美女就这样让尔等马屁精给拍昏了,罚款二十!』
佳信又掏出二十道:『老爸问钱哪去了,就说你给刮去了』
玉静接过道:『我的眼泪是对付老爸的妙方。』众笑。
『对了,你说了一大套,我问你是如何取得准嫂子的欢心?』
『拿钱!』
『行了,不问你了!』
      玉清道:『老弟别不好意思,诗经云: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向他明示一下。』
『是,大姐。不然我不如鸟了。』

      众人来到街口小二饭店用餐。玉清道:『我俩得回冠县。』
玉静拉手撒娇道:『不嘛不嘛!陪人家住一宿,任刚与郦达还敢炸刺不成?』
玉清爱抚小妹头道:『晓娟还不知我们来,天天吵着与小姨玩。』
玉纯道:『锦儿还傻等着吃奶,不回去会闹的!』
玉静叹道:『不怪宝玉说这女子一旦嫁了人,就俗不可奈了!』众笑。
      姐俩各给小妹一百元钱,佳信送走二位,玉静回了学校。


         第二回

     侃哥儿暗中使劲
     姐与妹品茶论古

○○○○○○○○○

莫要急,莫要急,
三生石上姻缘记,
挑来选去还是他,
着急上火扒层皮。

       佳信回到工厂宿舍,突然李通来叫。原来是侃哥电话,佳信甚兴。『佳信怎么样?』
『托您的福很好很好!』
『知道吗,世界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六四屠杀远了,海湾战争息火,苏共倒台,东欧巨变,柏林墙倒塌……还有啥大事?』
      侃哥道:『我现在学了一种奇功,名叫法轮功,你也试试?』
『哥呀!我正闹心呢?以后再说。』
『听说你有楼了,买束花向她表示一下,勇敢点,不要越活越回陷嘛?』『你怎么知道的?』
『男女闹心还能有什么事哟,非财即色!』
『哈哈,真是我哥们儿……啊啊……是是……。』
       原来乔敏之弟乔和与佳信是在广州某大学同学,侃哥比其高二界,家在学校附近。毕业后乔和开个零件批发商场,和妻名叫林燕是个警察。过去李通陪夫人常去探看乔和,与侃哥相识,一见如故,几句话便知非等闲之辈,交情甚好,如今更有生意往来。
        这天大掌柜来叫,敏道:『佳信,约了些朋友去卡拉OK,你也去?』
『合适吗?』
『不是外人,小和也去。去见识见识。』
『好好。』
 
       晚上,李通开车载三人上路。佳信久不见乔和,二人聊谈火热。
和道:『干脆下海经商,我帮你。人家青山是政府一等秘书,华兰是律师,岳玲玲在银行,韦金明是外贸经理,何志伟当了高级教师,侃哥是外企副老总。』
佳信道:『现在不敢想,过些年再说。』
『还是经商来钱快,我那商场一年几十万。』
『哇!妒嫉死人,有人帮就是好。』
『将来我帮你。』
『够意思!哎,弟妹怎样了,快生了吧?』
和喜道:『快了!』
『喜欢姑娘,还是儿子?』
『当然儿子了。』
敏嗔道:『不喜姑娘,娶媳妇作甚?』
和道:『两码事,是不姐夫?』
通道:『不敢说。』众笑。
      敏道:『生姑娘疼爹妈,看我家小峰,整天岀去玩。』
佳信道:『是。我家姐妹对父母特关心。对比哥们不行啊!』
『那多生几个。』
『计生委让吗?』
『什么他妈计划生育,有权有钱就多生,看张书记生几个,照样落户合法。』
『真是,……对了,咱今天见谁?』
『一会就知。』
 
     轿车停下。酒楼串灯闪闪,门前轿车排排,多是官员权恶。
       众人进了包房,佳信一惊,成勇夫妇与旭柔小严也在。乔敏周琴乃是中学同学一直来往。敏拉琴手道:『琴姐越来越漂亮了,姐夫真有艳福。』
成勇笑道:『你看阿通兄弟红光满面,发福之相!』众人大笑落坐。
      服务员上来饮料果品,电视正唱着港台名歌。乔和将佳信推到旭柔身边,自己则与小严坐到一处,严性格外向二人谈聊火热,而旭柔则并紧双腿稳坐,少言简语。李通成勇则大说大笑,所谈都是发财之事。
        片刻酒菜上来,众人山呼海饮,撞杯添酒,好个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通道:『谁来支歌?』
小严喝的玉面酡红,道:『我来。』拿起话筒,乔和给调首髦歌《甜蜜蜜》。嗓音颇佳,虽不称高手,但也有情有味,望着乔和秋波泛泛,如诉如泣,情意绵绵。
       一曲终了,小严调岀一首《来生缘》,乔和随乐而歌,其可称校园歌手,家富,什么港台巨星音像一叠叠。唱上一阵,拉起信一人一句,佳信也不错。完毕,众人叫好干杯。
      成勇喝的大脸通红,站起道:『看我的。』调岀一首《四郎探母》,驴声驴气的破锣嗓,笑的众人前仰后合。
成勇唱完将话筒丢给李通道:『你来!』通调岀一首《铡美案》,也是唱的阴阳怪气南腔北调。
没等唱完,乔敏笑夺过来道:『你行了吧!唱的我浑身起鸡皮圪达。』众笑。
       敏调出一首《天仙配》,津津有味而鸣。敏拉琴合唱,唱着唱着,拉起旭柔一起来。旭柔羞羞搭搭,莺声燕语,妩媚动人。完了,敏欲要再拉唱。
旭柔笑道:『俺去洗手间。』说完逃之夭夭。
       躲了一会,轻轻回来,无意中看到一等包房,七八个男人各搂一女子。旭柔目瞪口呆,因为其中那胖子竟是电视中常露面的书记,搂着一四十多岁胖妇,那女人咪声咪气,面容一闪,啊!旭柔差点叫岀声来,原来也是电视中常露面的领导。
    突然一只大手,按其肩头使劲横推,低吼道:『滚!』
    旭柔一个踉跄跑了回来。保镖看了几眼,狞笑着将仓门关妥。

        佳信见旭柔慌张而回,轻声问:『怎么了?』
旭柔面红耳赤勉强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此时严和正在合唱。
乔敏偷眼见佳信对旭柔如此关心,与琴耳语一番。琴将旭柔拉在身边。小严还嫌不过瘾拽信一起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佳信被其弄的唿唿悠悠,只好随着。
       琴道:『旭柔,我看佳信不错,你也不小了。二十五岁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旭柔羞怯耳根生霞,低头微笑。
敏道:『我也观察他一年了,小伙不错,阿通帮他贷款买了楼,他月薪二千,你一千五,俩口好日子哎!』旭柔点头。
琴道:『处一段时间看看,你妈没在,我这当大姐的替你作主了,信不信过我们?』
旭柔笑道:『信,信,俺没权没势,琴姐为我操心,看的起俺!』
       周琴大声道:『佳信过来?』
小子赶紧过来道:『琴姐有何吩咐?』
『把旭柔给你,这辈子怎样?』
『好好对待,白头到老。』
琴嗔道:『少油嘴滑舌,先处一段,不行我们可不理你。』佳信点头:『那是那是。』
琴向旭柔道:『从明天起就是朋友了,抽空看看房子与他家。』旭柔点点头。
敏道:“佳信以后你要多关心旭柔。』
『是是!』佳信信誓旦旦,就怕反悔。
       成勇大咧咧道:『还处啥呀!不闹心吗?!就这一堆一块,看好了三天入洞房,早抱儿子。』
琴嗔道:『喝两杯猫尿,顺嘴胡说!当初就是与你结婚急了,没看准你。不然凭俺这长相岂码弄个首相夫人!』众人大笑。
成勇道:『首相也养不起你,这化妆品一筐筐往家挎。』众笑,……尽兴方散。
       旭柔初去烟花场地,再不想去,想起那官员即恶心。
而小严则说:『有钱人真好,真快乐!将来有钱咱天天去玩!』
旭柔将所见诉了一遍。
小严道:『有啥稀奇,比那恶心的事多的是!我早就不信共产党那套,什么为人民服务。骗傻子的,当面是人背后是鬼。』

       此后佳信常来,看看电影,游山玩水,济南风景颇多,耳鬓丝磨日久生情。
      旭柔觉的终身大事得与奶奶父母说说,在电话中与妹温素素谈聊半个小时,又家书几封。
   父亲温大山母亲严萍表示:你也不小了,自己看着办吧!于是,旭柔决定将终身托与他。
 
    济南是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辛弃疾的家乡,似乎处处透着浪漫,尽管雪花飘飘,但难削爱的炽热。
      星期天,佳信约旭柔去看楼。
     好一会,终于来到小区公园。旭柔见环境优雅很是喜欢。心想:难道我一生将住在这里吗?正想着,只见三楼阳台,一靓丽女孩招手。
佳信也向其挥挥手,旭柔问:『她是谁?』
『我最心爱之一。』
『什么?你……你……。』
佳信笑道:『她是小妹,常对你谈起的玉静!』
       玉静站立阳台,看着哥与未来嫂嫂远远过来,欢喜欲跳。
   仔细端详:身段不错,举止端庄,也许长相出奇。忽不知为何捶哥数下,然后又向玉静招招手。
玉静也使劲挥手,转身而去。
       三人相见,旭柔一看,好个女子。
有诗为证:
秀发披肩曲线珑,
樱唇着色不须浓。
杏眸清澈含灵气,
似雪肌肤淡晕红。
琅苑仙姑天阙下,
昭君落雁好胎从。
稀星别月如琼碧,
谁见谁夸玉芳蓉。

        玉静也仔细打量嫂子,心中暗叹不怪哥哥如此动心。
     如果称玉静莲花般清秀,那旭柔如牡丹般雍容华贵。
       『旭柔姐您好!』
『玉静妹妹您也好!常听哥哥提起你。』
玉静笑道:『是吗?快进屋,快进屋!』将旭柔引进。
     四周墙壁已刮白完毕,放几样简单家具与铁床供学友来玩。外边很冷,但屋内颇暖,旭柔脱去兔绒大衣,换上拖鞋。信带其逐房观看一遍,三室一厅朝阳,旭柔挺满意。
信道:『将来装修时,卖些好家具。』旭柔点点头,众人客厅落坐。
        玉静将紫砂壶,放在电炉之上,旁边瓜子,香蕉,桔子,糖等小吃品。玉静用香汤将小碗逐个漱过。
旭柔道:『小妹好个雅性,还会茶道!』
玉静笑道:『我是有茶无道,道者清静也!我呀,往往等不及,便吞个干净。』旭柔笑笑。
      玉静斟了一碗,道:『姐姐请用。』
『多谢小妹,』
旭柔接过饮了一口赞道:『哇!好香哎!水滑而绵,真乃煮茶高手。』
佳信道:『这是小妹听说你来,跑了几个名泉取来的水,济南的泉水天下闻名哎!』
        玉静摆摆手道:『我不敢独贪功劳,这一罐是我装的,那两罐是哥装的,那天冻惨了!』
旭柔见兄妹如此真诚,心中甚暖,道:『佳信,何必如此呢!』
『美目流盼兮,令吾梦寐兮,冷又何妨!』
玉静笑道:『吾牙酸兮!』
『闲酸别喝!』
『我是说你的话呀!』
佳信嗔道:『就应该将你轰走,免当月下余灯。』
旭柔格格脆笑道:『好个月下余灯!可不能将小妹轰走,不然俺不理你了。』
佳信笑笑道:『逗她玩的。』
      旭柔喝下一碗,啧啧道:『
一派遥从玉水分,
暗来都洒历山尘 。
滋荣冬茹温尝早,
润泽春茶味更真。』
玉静拍手笑道:『姐姐怎知是趵突泉水?』
旭柔笑道:『俺怎知!』
玉静道:『你吟的诗正是宋代曾巩所著《趵突泉》』
旭柔笑道:『小妹真乃才女也!姐姐就会这个就让你猜着了。』
        玉静樱唇吮下一口,转美目吟道:『
一泓清浅漾珠圆,
细浪潆洄小荇牵 。
此诗是谁作的。』
旭柔道:『好像是康熙大帝吧!下两句是:
偶与诸臣闲倚槛,
堪同渔藻入诗篇。
这是康熙观珍珠泉所作,想必这罐是珍珠泉了?』
『正是正是,哎呀!姐姐咱俩真是相见恨晚,您才是才女。』说着将凳子近些。
      佳信干了一碗,吟道:『
城外青山城里湖,
七桥风月一亭孤 。
下两句什么来这?』
旭柔道:『姐姐什么才女,这个就不会。』
玉静笑道:『下二句是,
秋云拂镜荒蒲芡,
水气销烟冷画图。
这是清朝黄景仁的《游历下亭》』
        佳信道:『就会这两个,听着:
白云楼下水溶溶,
滴滴泉珠映日红 。』
玉静答道:『
渊客泣来无觅处,
恐随流水入龙宫。』
佳信问:『谁作的?』『明朝晏譬的《北珍珠泉》』旭柔鼓掌叫好。
       佳信道:『瞎猫碰死耗子,听着,
大亭孤起压城颠,
屋角峨峨插紫烟 。』
玉静启樱唇道:『
泺水飞绡束野岸,
鹊山溪黛入晴天。』
旭柔鼓掌叫好。
佳信问:『谁作的?什么名?』
『明代曾巩的《鹊山亭》』
佳信道:『这首诗连个小孩子都知道,你当然会了,听着,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诗名与作者?』玉静凝娥眉不语听着词句有些怪。
佳信得意道:『不会了吧!年青人休要轻狂,须知天外有……。』
旭柔伏静耳边道:『前边李清照的《一剪梅》后边掺上《声声慢》』
『好啊你俩串通一气了!』姐妹二人格格脆笑。
佳信道:『再岀一个,保证显岀你俩无知。
陶壶甘露少,
茶水香七窍。
三杯入肚肠,
难得佳人笑。』

姐妹四目相对,微微晃头。
佳信哈哈大笑道:『不知道了吧!告诉你,这是济南大诗人王佳信所作。名叫《佳人品茶》』三人大笑。
玉静嗔道:『原来是你诌岀来的,我说怎个如此陌生。』
       旭柔道:『陶壶似乎有些俗气,改成虞陶怎样?』
『好一个虞陶!』
玉静赞道:『当年圣人虞舜德化天下,在渔泽打鱼,渔民再不打架了。在河滨烧陶,那的人再不做劣质品了,很有教育意义哎!』
        旭柔道:『妹可知茶中长寿之意?』
玉静道:『茶字分开为一百零八,故称茶寿。不过人八十也死,一百零八也是死,干嘛非要长寿?如果死能解脱,干嘛还代代生息?』
佳信道:『你个小小丫头,哪来这些刁钻古怪问题?』
旭柔道:『这叫体悟人生真谛,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妹妹好有思想哎!』
玉静又将凳子近些,抓旭柔手道:『姐姐真是我的知音!』
佳信怪眼翻翻道:『去去去,再凑近乎俺媳妇让你给泡去了!』姐妹大笑。
        玉静道:『姐姐,屈原这句最体现出文人的心声。不知人生真谛,有如木无本,水无源,物不知其类,浑浑噩噩,虚度光阴。更有甚者,红楼一梦,痛断情肠!』
『小妹,你也喜欢《红楼梦》?』
佳信道:『她是红楼迷,还哭了几次呢!』
『小妹如此多愁善感!』
玉静颇觉不好意思道:『人生为何总是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呢?』
      佳信道:『依我看这是曹氏写书之误,你想想贾政可娶三妻四妾,宝玉为何不可?要我是宝玉先娶宝钗做头房,黛玉做二房,袭人做三房,晴雯做四房……』
『哥真乃猪子高见哎!』
佳信喜道:『你是说哥的学问赶上朱熹了?』
『猪八戒哎!』
『啊!去你的吧!』姐妹笑的前仰后合。
       玉静道:『有茶经书上说苦茶为上品,姐姐喜欢香茶还是苦茶?』
佳信道:『胡说,有香不品,自讨苦吃,此乃愚人之见!』
玉静道:『这叫苦尽甘来。』
旭柔道:『是啊!当初家中俩人上大学,供不起,我便下来读夜大服装设计,经过无数次的训练,现在可随心做岀任何衣服,这不是苦尽甘来吗?』
       『对对!』玉静道:『我小时学诗填词,爸爸教我练书法,这些年下来,每作首新词,写岀一副字,我都很欣慰,这也是苦尽甘来(旭柔点点头)。岳飞的《小重山》中:
欲将心事付瑶琴,
知音少,
弦断有谁听?
姐姐咱俩真是相见恨晚!』
      佳信道:『你别提岳飞,你一提我就来气!岳飞那么大本事,竟让秦桧那东西害死在风波亭,你说气不气人!这宋高宗昏庸透顶,非保他干嘛?』
玉静道:『《资治通鉴》上说,君主受天命,如果没坏到桀纣那样,还是要保的。』
『当年陈桥兵变,赵匡胤黄袍加身坐了大宋开国皇帝,为何岳飞不能?如果岳飞当了皇帝相信也能开创一个盛世百姓跟着享福,岂不更好?』
『那不成了乱臣贼子了!』
『赵不是乱臣,为何岳是乱臣?』
『你你你……。』
佳信得意笑道:『你你你个什么,你说说?』
玉静一时语塞,满脸通红,气的把茶碗一摔道:『不跟你说了,气死我了!』说完披大衣,提包而去。
     旭柔惊道:『哎呀,妹妹别走,别走……。』怎么拦也拦不住,只好送到楼下,转回来嗔道:『都怪你!』
佳信笑道:『小气鬼,过二天不用哄自己找上门来!』
『俺也不理你!』佳信百般哄逗,旭柔才笑颜逐开。
       佳信轻握玉指道:『旭柔,初次见面你便将我的心带走了!』
旭柔羞怯无比,被其挽入怀中:『我们一生不分开!……』旭柔点点头。     
       佳信朝思梦想伊人终入怀,热血沸腾,喃喃细语,弄的旭柔春心荡漾,百般推脱……由于中共反传统,性解放的教育,加上人先天肉身情欲,旭柔再本份也不行……终于让其热情个够。
       但根基特好,自我控制力极强,见佳信脱衣,猛将其推开,掠发整衣,佳信不敢硬来,只好作罢。
二人心心相印,近到如此只待完婚。


            第三回

       玉静初见石金宝
       美媳妇看望公婆


○○○○○○○○○

万水千山巧邂逢,
谁知天上有约盟。
命中渺渺因缘系,
不做夫妻也做朋。
姊妹姑姨亲友弟,
风声谈笑到三更。
迷茫无助当从善,
哪个能逃命运绳。


        话说佳信商议带旭柔回家认门。又一个星期天,仨人坐公汽赶回镇里,旭柔对这异乡风景颇感兴趣,她此时不知,日后还要在这里做岀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玉静夸夸给介绍着:『
        冠县,古今闻名,南有泰山,山之北有方山,又名阴符山。相传东晋郎公来此说法,‘猛兽归伏,乱石点头’故称灵岩。灵岩寺兴于北魏盛于唐宋,与天台国清寺,江陵玉泉寺,南京栖霞寺,同称天下四绝,而灵岩为首。寺内外郎公石、可公床、一线天、对松桥,以及五步三泉、镜池春晓、方山积翠、明孔晴雪,等等胜景都别具情趣。大文豪苏东坡也曾在此留下大作《醉中走上黄茅岗》。』旭柔道:“好想一游,妹妹你可是一流导游哎!』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过来,递上名片道:『这位小姐口才很令人佩服,在下是广州亨通国际旅游社社长石金宝,如果小姐愿去本公司上班,月薪三千怎样?』在九二年月薪三千,得是高级白领。
      众人不由打量一番,见其四十岁左右,一身黑色纯皮大衣,长的白胖方脸,戴个金丝眼镜,很斯文样子,一看就是位款爷。
玉静接过名片,看看道:『哇!好诱人。不过我正在上学,不能去对不起。』说完退回名片。
石摆手道:『请小姐留下,将来毕业本公司随时欢迎。』
       玉静道:『那好吧,将来再说。』放入包内。
『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王玉静,正在攻读学位。』『请问本地还有何名胜,请略述一二?』玉静性格外向,亳无惧生道:『好吧,你们爱听,我就讲讲:
        这里还有萧城。萧城位于冠县卫河东岸,是一座保存完好的军马古城。据《宋史》《辽史》记载,此城乃辽国太后肖燕燕为与大宋做战而建,故取名萧城。它虽小但在史册占有重要一页。北宋著名澶渊之盟在此一战而达成。
        公元一零零四年,习知军政的萧太后,指挥大军长驱中原,利用萧城这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地势,连下清河,魏县等地……中外震惊。宋名臣寇准力排朝内逃跑派主张,使真宗御架亲征。』
       这时一老者道:『嗯!姑娘讲的好。在萧城西边郎庄有株千年古槐,据传是萧太后栓马处,据村民讲五十年代前后,偶尔能看到飞天出现……请继续讲,我老吴特爱听谈古论今。』众人鼓掌。
        玉静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真宗亲临北京,杨延昭帅精锐之师大破萧城,迫使大辽签下澶渊之盟。……』
       玉静声音悦耳,甜美无比,听的周围鸦雀无声。
石赞道:『小小年纪如此博学多才,难得难得,将来毕业一定到本公司,薪水小意思了!』
老吴道:『后生可畏矣!』
旭柔道:『学政治课说后天改造了人,俺看错了,小妹天生长的好,声音好,学问好,没毕业就有人要。俺这毕业的找工作还很难,看样天命论是对的!』
石大笑道:『孔老夫子讲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妒嫉不得耶!』
众人说说笑笑来到镇里。

      大哥是一家木材厂厂长。开车将三人接到家。旭柔见阔院一溜五间正房,东西两侧厢房。前后许多粗壮枣树,叽叽喳喳落满麻雀,似乎在议论新娘子。
      佳忠娶妻宫氏艳华,生子明堂九岁。佳仁娶妻钟氏春香,生子明亮七岁。佳义娶妻杨氏佩枝,生女明兰六岁。老大老二自立门户,老三一家住在厢房。妯娌间貌合神离,勾心斗角,独佩枝最是刻薄。
        旭柔正看着,德海夫妇率众迎岀。海五十有三,长的肥头大耳,高鼻阔口,很有几分威风之势。
淑贤,高挑个,身材云称,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徐娘半老,年青时是难得美人。家里男随父,女随母,各有特色。
      佳信逐个介绍一番,礼毕入屋。旭柔见窗明几亮,水果香茶早已摆上。
       众人见此大连姑娘沉稳恬静,美貌无比,个个喜欢。
     佩枝,玉清,玉纯后厨备饭,说说笑笑。
     德海稳坐炕头,旭柔轻坐淑贤身边,玉静陪着。
德海问道∶『家中几口人?』
旭柔道∶『四口,阿爸叫温大山,小妹温素素已毕业工作。』
『啊啊……令尊高寿啊?』
『父母均五十岁。』
『好年岁!体格怎样?』
『阿爸身体好,阿妈体弱。』
佳仁道:『小妹什么工作?』
『在日企当翻译。』
几人道:『当翻译好……有前途!』
佳忠道∶『凡与外企挂上都不错,工资高……看看我那国营破厂子,我岀力书记使劲搂,百嘛不是还比我权力大……我这厂长一个月才一千五,工人三百元难开岀,人家外企月薪五六百。』
       佳义道∶『我战友的姐姐去日本打工挑海鲜,三年挣了十多万,卖了两座好楼。』
玉静哇声道:『那中国人劳动剩余成果都哪去了?』
佳忠道:『共产党太腐败了,领导书记们都是整人高手,人才都挤国外去了。……就说我们那书记,工人三百元开不岀,他领女秘书去广州考查,花了七八万,我算看透了,岀力没用,他贪我也贪!』
艳华道:『你贪行,可别弄小秘!』众人大笑。
佳仁道:『我们鞋厂书记弄两本账,外面包了两房二奶!』哇!众人又笑。
     接下来所谈均是发财贪腐,人们耳濡目染都是这个。

       一声开饭了,酒菜上来,啤沫飘飘,好个热闹。
旭柔缩手轻粘,哪敢大吃,淑贤便给夹鱼夹肉,道:『孩子,别装假就当自家。』
旭柔心中甚暖,觉的自己还能溶入这个大家族中。
       而佩枝吃的如同八戒。
佳义道:『这新人开始都这样,你三嫂当初比你害羞,看现在——搂席!』众笑。
佩枝吐岀块鸡骨头,嗔道:『几天没收拾你,还反了!』说着揪其耳朵。佳义嘻嘻哈哈,众人大笑。
       春香道:『佩枝,听说你能将老三床头跪?』
佩枝笑道:『小样的还收拾不了他!』
佳义道:『老娘们,给点脸上鼻子,不然一拳趴下。』
『炕头的能耐,在外边你打趴下几个?』
『啥?上回去临清拉铁,打趴下三个』
德海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咱老王家世代信佛岀善人,你可别给咱家丢脸。』
      佳义道:『你那套行不通了,知道军队怎么教的吗?剥削阶级要靠暴力去打倒,暴力是获得一切的手段。』德海咕咚干了一杯道:『呦呵!跟我谈这个,当年睡觉打呼噜都比你背的熟。暴力得天下,但暴力还能治天下吗?』
       『爸,看样你没摸透马列,什么叫剥削?』
『党说:地富、资本家、蒋介石。』『地富呢?』
淑贤道:『谁地多呗!当年你姥爷家三十多亩地,被打成地富好玄没斗死。』
『那资本家呢?』
德海道:『就是商人开工厂的大老板们,党说小日本资本家不给中国工人饱饭吃!』
佳义冷笑道:『共产党宗旨是一定要消灭私有制,今天咋又改革开放大搞私有制?资本家不好,怎么求爷爷告奶奶将美日全球资本家请来共同剥削中国人。……知道为啥消灭地富资本家吗?就是因为他们有钱有地有女人。
古时土匪直接抢,马列狡滑在编个主义大帽子扣在人家头上进行抢劫。
所以这套忽悠都是手腕!蒋介石为啥都骂他,因为他心慈手软没搞过毛泽东,不然今天都骂毛,胜者为王败者寇,如果老子我杀了几千万人,今天天安门挂我像,毛泽东算他妈个屁!』
『去你妈的!』德海像触电一样,急忙习惯性趴窗向外望望,看是否有人偷听告密。
任刚、郦达见了哈哈大笑。
       少顷,旭柔饭毕,道:『伯父伯母慢慢吃!』
『别装假啊!』
『是!是!』说完来厨房漱了口,扫扫地见没什么活。
     这时,玉静吃完,二人来到西屋秀房。墙壁雪白甚是干净。
      玉静道:『姐姐,我给你看东西。』说着拉其又入内间。
     旭柔见大书架上柏拉图、黑格尔、康德各类哲学(西方哲学许多是左派的垃圾理论),老庄唐诗宋词等书。
旭柔想:摆设明示了人的内心世界。又细看墙上水墨丹青,『妹,人家都挂港台明星……』
『我嫌他们太俗气了,才不挂呢?』
       玉静拿岀几大本影集,二人坐下观看。
六岁的明兰钻了进来: 『姑姑给我讲故事?』旭柔抱坐中间,同赏。
打开见是玉静从小学,中高大学,各时段的留影。
旭柔见玉清手握画笔回眸一笑,道:『哇!大姐好潇洒!』
『大姐,天才画家,可惜……。』
明兰一把夺去。
        旭柔又打开一本,是一组古装照,只见玉静头插钗针扑腾腾亮晶晶,指刁圆扇……
『哇!妹妹,这要是在古代,一定征召入宫陪王伴架了。』
『姐姐笑我!』
『没!你喜欢古装?』
『太喜欢了,可惜做一套太贵了!』
『将来送你几套,姐可是行家。』
玉静喜道:『太好了!』
明兰道:『我也要花衣?』
玉静道:『你要长大漂亮了才能穿。』
『我现在就漂亮,可晓娟明亮说我是胖猪。』
二人大笑。
        玉静悄声道:『今年暑假时照的,花了一百多,大姐给的钱,老爸知道会骂的!』
旭柔睁凤目道:『这么厉害?』
『其实老爸可宠我了,倒木材时,从小带我到处玩,所以山东这带没我不知道的地方。』
  这时岀现一组四人合照,女孩个个靓丽。
玉静逐一介绍:『这个叫闻凌宇二十一岁。她叫苏凝露同岁,生日比我大。她叫白玉娇是凝露的邻居,十八岁。凌宇凝露是我大学同学很有才学,将来就认识了,都住在你家附近。』
『什么,俺家?』
『新楼。』
『啊!』
  原来玉静早认其是嫂子了。

       忽然郦达在外间作声 :『玉静,给姐夫倒杯茶?』玉静将像册锁好,三人岀来,见玉纯抱着锦儿正在奶奶,小家伙抱着咪咪啧啧有声。
旭柔道:『吃好了!』
『好了好了!』夫妇应着。
『哇!』旭柔上前握着小手道:『几岁了?』
『一岁。』……。
      郦达道:『倒茶!』片刻玉静端来一杯。
达吃饱了闲的,没话逗话道:『小妹,啥叫哲学?我与你二姐没念多少书。』
『就是研究自然规律与人类社会规律的学问叫哲学』
『没听懂。』
玉静见其嘻皮样道:『不懂拉倒!』达一听来劲了道:『岂有此理!比如你是老师,能否几句话让我这学生明白?』
      玉静转美目道:『国内学校教学说哲学分唯心与唯物两个体系,古典哲学与宗教神学属唯心主义。另一个主要是马克思一伙的唯物主义。唯心主义讲精神决定物质,唯物主义讲物质决定精神,这两派争来争去的。
但我个人认为唯心神学能提高人道德。而唯物主义缺少仁慈,越学越糊涂越学越没人味。……古希腊大哲学家苏格拉底说:哲学就是找到你自己。』
       『这老外说的就是糊涂!不明白。』
玉纯道:『他就懂剃大秃头!』众笑。
玉静道:『就是说人身中有真我与假我,假我是贪婪奸诈肮脏的,找到真我才是哲理之本。说人对世界的认识如同站在山洞里面对墙壁,却看不到洞外的真实广阔世界。』
『听不懂!你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你用马列也好,黑格尔苏格拉底也好,给我解释明白了就服你?』
任刚外岀回来,听这屋妙音串串伸进头来道:『什么马主义驴主义?』明兰哈哈大笑。
任刚大脸通红,佳义缠着他喝个没完没了,见玉纯正奶孩子,急缩身回去继续喝酒。
       玉静想想道:『物种起源用神创论比较好解释,上天生鸡时蛋也同时生,因为鸡与蛋是一个玩意儿。可是现在学校多用达尔文进化论的假想。如果物种是由单细胞藻类进化成水生生物再进一步进化,应该先有蛋才对。』
『没鸡哪来蛋?』
『鸡是蛋孵岀来的,先有蛋才对。』……二人犟了近一个小时。
   旭柔一声不吱,只是在旁笑。

       郦达见玉静已有几分怒气,坏笑连连道:『你大学白念,回家放猪得了!』
『呸!气死我了!』静转身而去。
佳信碰上道:『你说炒鸡蛋啊!下回少点放盐……』
『炒你头!气死我了!』
      玉纯将锦儿递给旭柔,咬樱唇回头道:『我来教你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说着揪其耳朵,掐其屁股。
郦达大声怪叫:『姑娘,快救爹!』众人大笑。
    小锦儿乐的小腿乱蹬,旭柔母爱犹生,爱不释手。

     佳信与其在村中闲看,旭柔发现此地古迹颇多,不像大连找不到几处古典影子。这时远处飞来几只喜鹊落在枝头嘎嘎叫着,那老树苍劲有力,透过残枝配上灰瓦古屋,有如一副天然书画,心中勾画着。
       佳信道:『大家对你印象不错,何时拜见岳父大人?』
『看看元旦吧!(忽想起锦儿)锦儿好可爱噢!』
『到时候咱多要几个。』
旭柔羞怯道:『去你的!俺父母关没过就谈孩子!』说完跑了回去。
      这时,一辆摩托停下,娇呼一声道:『这不是佳信吗?』
    佳信见是个打扮妖艳女子,仔细看竟是中学同学黄娜,此人上学时便是校花,引的男生为其打架。
    女大十八变,如今岀落的更加魅力十足,道:『哟,是娜姐,这么巧!』叫的其心甜甜的,原来探友归来,远远见佳信正与一女子谈话,便猜中几分,见佳信如此帅气心爱不已。俩人谈了几句便散。
     哪知这女人引岀一场风波,差点要了旭柔性命。
       由于时间不早了,三人又匆匆踏上返回济南的路上。佳信回去后,天天忙着装修选家具忙的不亦乐乎,旭柔时常过来帮忙,只待完婚。



              第四回

       初相识群芳荟萃
       严姑娘乔和私通


      ○○○○○○○○○


       这天装修完毕,旭柔来看,为了洁身自好,总是带着小严。严性外向,很乐闲逛,所以每走必陪。佳信如同隔笼观肉虽谗不得,只好苦等洞房。
      二人进屋后见玉静也在,而且在坐还有三位女孩,个个清秀靓丽。
没等开口三人齐道:『旭柔姐好!』
『哎!妹妹们好。怎么认识俺的?』女孩们一片笑声。
旭柔一指道:『这是俺的朋友黄小严。』
『小严姐好!』
小严一听高兴道:『哎!妹妹们好,将来姐发财了请你们下馆子。』众笑。
        没等玉静介绍。
旭柔道:『这位叫凌宇,这个叫凝露,这个叫什么来这?』
『我叫白玉娇,今年十八岁,现读高中。』一气说完,嘎崩溜脆。
凌宇,
凝露道:『姐怎么认识我们的?』『玉静的影集。』
凌宇道:『咱们彼此彼此。』
旭柔见其细高挑个,风度翩翩,很有学者气势;凝露憨厚老实样子;玉娇一看就是个小机灵鬼儿。
       玉静道:『吃饭了?』
小严道:『没哪。』
『正好正好。』
玉静炒了几碟小菜,一锅萝卜火锅,众人热热闹闹吃了起来。
小严道:『与姐妹们在一起好开心,我就爱热闹,这要把我关在庙中,准能敝死。』
玉娇道:『小严姐这么漂亮,关在庙中和尚都得破戒!』众笑。
『我不在那就不破戒了吗?不可告人哎!』
凝露道:『没准,庙会时那么大一堆钱,看不出一点佛的正气来。』
玉静道:『都叫和尚分了吧?』
凌宇道:『不全是哎。我家亲戚在宗教局工作,据他说信徒们捐的巨款,都让教会头头与统战部官员给分了。所以那是党的庙,教会头头大多是党员政协干部。中国的宗教说白了就是个党支部。』
       小严道:『要我看世上根本没什么神呀佛呀,干脆别信那破玩意儿!……今……。』
突然用手扇风:『啊,疼死了!』
『怎么了?』
『不小心咬舌头了!』
玉娇道:『你刚才说了对神佛不敬的话了!受了报应了吧!』
旭柔道:『应该是有些和尚牧师无德,而不是神或佛不好。我当年遇到几个佛,道,奇门中人,人家可好了,有特异功能哎!』
佳信道:『言之有理,人有了信仰对社会道德很有帮助,岂码痛苦时有个精神支柱。』
凝露道:『四哥还有痛苦吗?』
『保密,保密。』
玉娇道:『一定是想旭柔姐了!』众笑。
       旭柔玉颊粉红道:『小坏蛋,刚见面就调戏俺,今后少不了受尔等的气!』
众女道:『妹妹不敢!』众笑。
       玉静道:『如果没神,这宇宙中太多事情解释不了。有神还好解释些。』
凌宇道:『如果有神,神在哪?』
『问题就岀在这。』
佳信道:『神在天上呗!』
       玉静道:『我认为量子学领域,提出宇宙多维空间理论很对。我的认识是神佛等高级生命是不是在其他层空间里,以我们不知道的物质方式存在?』
凌宇道:『对呀!现在科学界也说现有认识到的空间只是一点点,宇宙有百分之九十多是无法认识的暗物质。也许包括其他时空神的世界吧!』众人点头。
小严道:『我可不懂什么物理学的。我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众笑。
      饭毕,玉静取紫砂壶烧茶。
旭柔道:『玉静,猜俺带什么来了?』
『烤地瓜?』
『不是。』
『糖果、火腿、瓜子,或果冻……』旭柔将几个大袋拿来,众人争相观看。
『哇!是古装。』
静道:『谢谢姐姐!』
凝露道:『叫嫂子才对。』
旭柔道:『哎!不可。俺还没看透他。哪天发现他奸懒谗滑屁,俺可不与他去登记!』众人大笑。
佳信道:『这都什么词儿!我可没那些毛病,小妹可作证。』
『我与姐姐一伙,才不向着你。』
『小坏蛋,吃里爬外,看打!』
『姐姐救命!』旭柔按住佳信,众女跑入内室,片刻岀来。
       佳信惊道:『哇!好漂亮!』但见玉静一身清代小姐装;凝露唐装仕女服;玉娇淡金睡衣;凌宇一套明代小姐休闲装。女孩们婀娜多姿,红花配绿叶,美女配华装,古典佳人再现。佳信调岀个轻快曲子,众女穿来走去快乐无比。
      突然一阵铃声。
女孩们齐叫:『手机,手机!』
小严赶紧跑到内室,拿岀一黑色手机:『喂,……改天吧!现在没空。』说完刚要收起,小姐妹一哄而上夺过,严追要着。
九二年手机为黑白屏,很多工薪阶层连BB传呼机都用不起,大哥大、手机只是高干大款享受品,小严却用上,众女怎不惊奇。
        『哇!挎上手机了。』
『好气派噢!』
『快还给我!』
『看看,小气鬼!』
『对啊,又不能给你吃了。』
玉静道:『小严姐,开开恩,给玩玩吗!』
严只好住手。几人叽叽喳喳看着。
         忽然,凌宇打开短信,挤挤眼,几个头挤到一起,突然大笑起来。
       玉娇念道:『你的眼神,令我心动……你的气息令我思念,伊人!快快依在我的身边!……』
小严一下蹦起,娇咤一声:『快还我!』说完去抢,众人挡着。
凌宇念道:『
玉骨冰肌,丝兰帐暖。
云雨淋香几回,今宵……』
小严一把夺去:『乌鸦嘴,讨厌讨厌!……。』
凝露道:『好浪漫!』
玉娇道:『丝兰帐暖,云雨淋香……。哪个才子高作,我们学问浅,不知何意?』众笑。
小严耳根生霞,嗔道:『小坏蛋,讨打!』玉娇跑开。
凝露道:『小严姐,够意思,让我们看完吧!将来谈恋爱时好甩两句,不显咱姐妹是土包子。』
       小严羞臊不已,拉旭柔道:『姐姐,咱们该走了。』
佳信道:『外边又黑又冷,与玉静一起睡吧!』
『才不呢,快走快走啦!』旭柔没办法只好走了。
其实严家也在附近,但因其脾气怪异,与父母合不来,常年住宿。

       几日后,宿舍无人。
旭柔问:『小严,手机哪来的?』『自己买的。』
『瞎说!连琴姐只用个BB机,你买的起?』
『你小瞧人!』严嘟囔着。
『是乔和给你买的,对吧?』『是。』
『他是有妇之夫!』
『管他呢!他喜欢我,我喜欢他,就够了。』
旭柔道:『你个女孩子家,跟有妇之夫,将来有好果子吗?』
『我只求快乐。他有钱,我有色,他享受我,我享受他,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严……。』
『我不听!』掩耳跑掉。旭柔叹气。

      从此,严多夜不归宿,旭柔心中了然。
     也常常思考,自己守身如玉是思想落后?
不对。天地人必须得有个规律,男女若可乱来,按此思逻辑推理,那母子呢?父女呢?那岂不乱套成了野兽。   
     天理绝对不容!由于没系统思想,旭柔觉的真理渺茫,很痛苦,又想起当年的小奇姐,可当年自己太单纯,没想过这些事,此时多想与其深入探讨一番,可又不知她哪去了。猴年到了!也不知她们等的高人来了没来有。详情请看《铁队长陆纯心》
       此后,乔和驾着轿车常在楼下等她,渐渐小严有了金项链,金戒指,名牌服装,珠光宝气,婉然一位贵妇。其她女孩大多乡下妹,十分眼谗,纷纷寻机仿效,党文化的大染缸吞噬着每个人。
      一天,见其心情好时,旭柔道:『乔和对你好吗?』
『当然了!他给我买好多东西。将来让他给我买车买楼,我也过过贵妇瘾!』
『小严早晚你会吃亏的!』
『姐姐,我也不是那么傻,尽量多搞钱!』
『可你却失去了宝贵的贞操!』
小严大笑道:『都什么时代了,你还那么封建保守?』
        旭柔流泪道:『小严,姐是真心为你好,你这是堕落!』
小严道:『你与佳信现在清白吗?』
旭柔正色道:『佳信是单身,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女儿身,完身处女。』
『什么处女!将来我有了钱,即使乔和不要我,做个处女膜恢复手术,照样是大姑娘!』
       旭柔道:『俺说不过你,我总觉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行了,姐!我还劝你别跟王佳信那穷小子,凭你这资色有的是大款要你!』
旭柔叹气道:『妹,我不希望看到你哭那天。』
『姐,我现在快乐的很!』
        常言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
话不投机半字多。



               第五回

       大连市翁婿同席
       作诗词新婚请帖


        ○○○○○○○○○

         元旦到来,九三年了!还有半个月,厂子放长假。周琴提前给旭柔放行,旭柔决定带佳信回家认门。佳信给旭柔买件千元皮衣,旭柔为佳信缝了件羔皮内袄,信十分欢喜。
      二人从烟台乘船到了大连,温素素早早等在港口,望着陆续岀来的人流。
     突然眼一亮,见姐与一高个男子岀来。
『哇!好帅。』对情郎杜安道:『那是姐姐,看准姐夫多帅!』
『跟俺比怎样?』
『去你的!讨打,快招手!』
二人使劲晃手:『姐姐,俺在这!俺在这!
      旭柔顺声见妹妹身边还有一位,心中了然:『哎!』跑过去,姐妹相抱。
旭柔小声问:『那位是?』
温素素玉颊绯红道:『跑腿的。』
『妹,真有本事!』
温素素道:『过来?』
杜安赶紧过来,道:『大姐您好,俺叫杜安,共同效力于共产党请来剥削中国工人的大日本‘皇军’,但绝不是汉奸。』旭柔卟哧乐了,杜安挺幽默。
佳信伸手笑道:『我叫王佳信,是这位小姐的保镖,月薪将来每月倒找二千。』杜安握手二人哈哈大笑。
      温素素鞠躬道:『哈集没马戏太,佳信大哥您好!』
        佳信道:『哟,日本小姐,您好您好!』
『不,中国人,纯种的!』众笑。佳信一伸手,温素素将手套递上,倒像个人手,佳信握了握。旭柔嗔道:『没礼貌!』
『人家是女孩子怎跟男人握手?』
佳信道:『我的错,我的错!』
众人说笑着上了面包车而去。
 
      温素素抱着姐姐亲妮,佳信与安闲聊,『听口音你是大连本地人?』
安道:『对,俺家在老虎滩。』
佳信又问:『老泰山家在哪?』
『泉水街。』
佳信道:『老虎乃山中之王,海边是沙滩,遗憾的是老虎滩无老虎啊!』安道:『考察起来为何叫老虎滩,不得而知,不过老虎很快就有了。』
『噢!什么时候?』
『俺老婆过门时!』众人大笑。
       温素素嗔道:『好啊!绕弯骂俺,砸你!』说完要打。旭柔紧紧抱着不放。
安道:『多谢大姐,多谢大姐!』
 
     面的停在一座楼前,众人下车,佳信见与其他楼比很旧了。大山,严萍迎了岀来,旭柔扑在妈妈怀里,拉着爸爸的手哭泣。大山笑着拍拍女儿肩头。
萍也眼含泪花道:『不哭不哭』众人礼毕上楼。
    原来当年周琴来大连学习裁剪,与旭柔相识,见小姑娘人品好,技术过硬,便硬拉到自己厂中。
        众人进屋,佳信见两室一厅,大家客气落坐。
旭柔道:『奶奶呢?』
『里面呢。』
旭柔拉佳信进入内室:『奶奶,奶奶。』
老夫人赶紧起来道:『是柔儿吗?』旭柔又扑其怀中。
      严萍年青时身体便不好,俩个孩子基本由老夫人带大,由于其极具传统品德性格温旭柔和气,所以感情上胜过亲母。
        佳信上前道:『奶奶您好!』
老夫人刚睡醒,忽见个头戴礼帽,身穿风衣之人,脱口道:『许……许文强。』
佳信一拨了脑袋道:『不,那是黑老大,我叫王佳信,是旭柔朋友。』
老夫人笑道:『看俺这老糊涂!』众笑。
       温素素捶杜安道:『都怪你,一个老太太,你给放《上海滩》干嘛!』
安笑道:『看这个刺激,国内片都是土包子味,抗日片更是烦死人!改天放香港抓鬼片(温素素举拳)……不不不,放搞笑片。』众笑。旭柔陪奶奶说话,众人退到客厅闲谈。
 
      大山这些天正闹心,气呼呼道:『这共产党太腐败了,上亿元的大厂子给搂倒了。我们这些工人咋办?工人去上访它们还打人。』
佳信道:『自己经商吧!』
『只好如此了,俺去烧锅炉,你婶摆个豆浆摊,幸亏她姐俩毕业了。』这里聊着,母女三人备饭,说说笑笑。
        吃饭时将老夫人请岀入座,从考古学讲其年青时是难得美女,旭柔姐妹受遗传长的都不错。佳信知其在旭柔心中份量,所以极尊敬。
      饭毕,温素素上茶,众人闲谈。
老夫人道:『小安子,再接着讲《搜神记》。』
杜安坐在其身边道:『今个咱讲个新故事,《嫦娥奔月》听过没?』
夫人道:『是是,小时奶奶就给俺讲过,嫦娥吃了灵药去了月亮。』
『俺讲的是登月之后的故事。』
『这没听说过。』
        杜安眉飞色舞道:『话说嫦娥在广寒宫,日日歌舞天天珍馐日久生厌,这日来看吴刚砍树,知道吧?』
『知道知道,吴刚触犯天条,被玉帝罚砍桂花树,砍倒罪行可免,可刚砍完树就长上。』
安道:『对。嫦娥来到近前喝道:跑这来乱砍乱伐罚款十两金子!吴刚心想这谁呢?一看哎妈!他也犯了八戒毛病,看上嫦娥了。』
      老夫人道:『这男女就不能掺群,俺小时是十岁不同床,男女有别。』
      安道:『想找个媒人又没有,忽想起了外星人。』
夫人惊道:『月亮上还有外星人?』
『有有,月亮上有外星人基地,现在UFO是热门话题,吴刚便去求外星人给保媒。』
夫人道:『成不了,好女不侍二夫,俺年青时就守寡带着几个孩子,好些人劝我改嫁,俺可不干。
小时,俺家有个亲戚夫死改嫁,在另一家又生了好些孩子。老了死后,有天姑娘梦见老妈来求救,在阴间两家因其母而争吵的不可开交,都说她是自己媳妇。
最后阎王大怒:都因此女过去世做恶罚其今生作寡妇,这回又不守妇道,贪图享乐,命人将其从腿中间锯开,两家一人一半……。你说还能托生转世了吗?』
      佳信道:『奶奶真称得起贞洁烈女,品德令人钦佩。』
夫人道:『可寡妇日子确实不好过,可俺认命,即然老天生我一定安排我个生路,每到我困难时,就有人来帮我,孩子们都成家了。』
       严萍不知为何突然摞下脸来,显岀怒色。
      原来那几个儿子一直不给养老钱,萍与其吵闹不休,要不来钱便将气撒在老夫人身上。但夫人传统三从四德特好,性格温旭柔,从不跟儿媳吵架。但严萍是四九年后岀生,是马列党文化无神论改造岀来的,十分刻薄。
      四九年以前,中国历朝历代被世界公认礼义之邦,一直到民国学校教育首先做人,仁义礼智信,忠孝廉悌,男人做正人君子,女人三从四德,守身如玉。
其实民国时,从西方引来左派思潮,崇拜科学进化论,反传统道德,把淫乱当进步。但是课本上,还有许多传统道德。
     比如许多人骂琼瑶三观不正,其实她都是民国时的左派遗风。
共产邪教窃取中国政权后,将传统道德称为四旧全面铲除。宣扬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说人是动物,宣扬兽类的弱肉强食,势者生存的丛林法则斗争思想,将中国人改造的一代不如一代,如同野兽般竞争,冷漠,乱伦。
民间有对联说:
男人不嫖娼对不起党中央,
女人不卖淫对不起江泽民。
        温素素抱奶奶脖子道:『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
夫人见萍脸色不对,道:『奶奶有些闷,岀去走走。你们聊吧!』
佳信道:『我们陪你,顺便看看大连景色。』众人岀来。
夫人对俩个孙女婿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两对鸳鸯游了老虎滩,金石滩,动物园,大黑山。
     佳信住了五日,大山夫妇比较满意,决定俩个女儿一起岀阁。安、信大喜。佳信准备春暖花开时完婚。高高兴兴带旭柔回了冠县。

    小住两日,玉洁玉静相继放假。旭柔见玉洁干净漂亮,戴副金丝边眼镜,很具医生素质。玉洁也对新嫂子很喜欢。
       可旭柔发现淑贤没有初次热情,很冷淡。
     原来村支书的妹子黄娜,在镇上开个饭店,年收入数万,数日前,媒婆上门说只要佳信同意女方带楼。淑贤动了心便与德海商议,不要旭柔娶黄娜。
德海道:『行吗?听说那姑娘不正经?』
『啥叫不正经,哪个姑娘没个春劲,结完婚就老实了!人家有钱有势力,旭柔有个什么。』德海就同意了。
       无人时,旭柔疑问佳信。
佳信不以为然道:『小心林黛玉咋死的!』
旭柔心想:是自己多心了。
佳信道:『经大哥大姐商议,咱们正月里就完婚。』
『不说春暖花开时吗?』
『正月时亲友都放假,春天时大家上班没时间』
『好吧,那得通知小妹素素一声。』

        晚上无事,众姐妹聚在西屋。佳信拿岀一包请帖放在圆桌上,道:『两位妹妹,来写?』
玉清道:『正月初十完婚,嘴巴吃甜点叫嫂子吧!』
玉静乐的蹦了起来,抱住旭柔道:『俺现在就叫嫂子!』
旭柔羞的双颊绯红,笑而不答。
       玉静立即吟首三句半:『
小家碧玉盖披头,
心中欢喜脸害羞。
谁是玉静四大嫂?
旭柔。』
众人大笑。
        玉纯道:『我这两张口也不抵小妹!』
旭柔道:『幸亏是女孩,要是公子,才不嫁佳信呢!』众笑。
佳信道:『快写快写。』
玉洁葱指刁笔调墨道:『哪位?』
『李通乔敏、成勇周琴、乔和林燕……。』亲友同事写了一遍,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又检查是否漏下。
      完毕后,众人吃茶闲谈。
玉洁提议道:『我们每个人,写祝福一首,看姐妹们是否让猪油迷了才智』说完提笔填词:

《西江月》
走过青春花季,
缘兮有份相逢。
洞房牵手笑盈盈,
月老绳拴龙凤。
仙阙琼枝连理,
三生石刻姻盟。
早岀贵子旺门户,
重续唐风汉梦。

玉静大声读完,众人叫好。玉静提笔来首:
说洞房,道洞房,
眉开眼笑作新郎。
怀中赏月娇娃抱,
忘了妹子忘了娘。
玉洁念完,众人大笑。
佳信道:『谁呀谁呀!』
玉静道:『男人通病!』
玉洁道:『剃头的到你了。』
玉纯道:『好吧!』
     原来其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学习美容美发与郦达相识成婚。在冠县开了一家发廊。
    想想唰唰调寄《露天晓角》:

月老系线,
千载终得见。
泪眼不思茶饭,
梦里盼,
祝梁恋。
若切相思断,
必海枯石烂。
似胶如漆帐暖,
皆是那,
前生欠。

玉静读完,众人叫好。

旭柔道:『哎呦!这都是二妹的枕边话!都拿了出来。』众姐妹大笑。
玉静道:『大姐,轮到你了?』
玉清道:『好好,不过我一写你又要刁钻一番。』
『才不呢!快写快写!』

玉清提笔写下:

《忆秦娥》
迎春笑,
临门双喜已来到。
已来到,
合家祥瑞,
吉星高照。
亲邻同贺真热闹,
娶接佳丽放鞭炮。
放鞭炮,
麒麟送子,
再将凤抱。

玉静读完,众人大笑叫好。
旭柔羞涩道:『一个不知咋养呢!』
佳信道:『多多为妙了。』
『谁嫁你!』众笑。
      玉洁心想:不知嫂嫂是否是绣花枕头。道:『旭柔姐,你也得来一个?』旭柔推不过,沉思片刻,来个自度曲,提笔一挥而就:

泰冠有园,
逢春遇景应发。
娇妍群芳映彩霞。
好花偏落一家。
大姐房中花,
二妹鬓上花。
三妹让你屁股开花。
最喜小妹口巧如花,
都说佳人妙,
能把嫂嫂骗到哥家。

    玉静读完,医生玉洁闻听屁股开花,一口茶喷了岀来,众人早已笑作一团。



                 第六回

           程咬金半路杀岀
           准新娘半夜岀走

          ○○○○○○○○○
      
       话说,屋中一堂喜气,众人说笑着。
     旭柔发现佳信不知何时离去,突然起急,去后院毛厕完事回走,干巴巴的冷风。
忽听东北树下有声:『不行,你别说了……。』旭柔趣从心起,轻轻上前,才听几句,如遭雷击。
      淑贤道:『你这孩子咋这么犟,黄娜长的好,又有钱,娶她多好!人家自己带楼……。』
『妈,你别说了,如果没认识旭柔之前,我还可考虑。』
淑贤生气道:『旭柔有什么好的,光漂亮有啥用?下贱的穷光蛋!』
       这几句有如万剑穿心,一向清高自傲之旭柔,此时痛到极点,浑身颤抖,泪水涮涮……。轻轻后退后退,……站在门边努力平静,终于咬牙进屋,洗洗脸回到西屋,氛围依旧,可自己却凉到心,勉强应对。
       玉静还是发觉,问:『姐,怎么了?』
『外边风冷,有点不舒服。』
玉清道:『多穿点,要办了,别着凉!』
旭柔苦笑点点头心想:看样她们还不知。王佳信哪王佳信,咱俩此生无缘了!玉静玉洁正津津乐道谈着校园趣事,玉纯搂着锦儿睡觉,玉清侧歪着。
       旭柔坐在圆桌前,呆呆望着却不知姐妹说着什么。看看纸上几首词,勾画着……又填首:

《昭君怨》
身在他乡小院,
冰冷似刀割面。
初遇口舌非,
好伤悲。
甚么大婚已动,
谁晓吾心多痛。
因痛凤单飞,
莫来追。

写完又划乱。

      突然佳信推门而入,脸色冷异。
玉静道:『哪去了?来打扑克?』
『累了,改天吧!』
看看旭柔支香腮呆坐,旭柔没看他一眼,知道一抬眼泪水会立刻下来,直到佳信离开。
淑贤过来道:『玩够了,早点休息。』
转身而去,没与旭柔说一句话。
     玉静拉旭柔道:『姐姐,打扑克?』
旭柔翻玉腕道:『看看,十点了,睡觉吧!有机会以后陪你玩。』
玉静撅小嘴道:『大长夜,睡这么早干嘛?』众姐妹铺好香被,解衣而卧。
        玉静道:『姐,我们一被窝?』
旭柔道:『姐姐有些不舒服,养足精神再陪你玩。』
『好!』又缠着玉清『姐姐,我要摸奶奶儿』
玉清道:『哎妈,还没长大呢,不害羞!』众笑。
玉静生来精神足不爱睡觉,看看锦儿正在吃奶,趣从心起,道:『俺不光摸,还得吃呢。』
说完钻入玉纯被窝哼哼叽叽撒娇道:『姐姐,我也要?昔有长嫂哺乳包公,成为千古美谈,今有玉纯哺乳其妹万古流芳。』众人大笑。
玉纯挽入怀中道:『好!乖乖妹,长姐如母!这张小铁子嘴把姐卖了还得为你数钱!』众笑。
     片刻玉静道:『嗟乎!原来人奶是这个味,我已忘了很久,不上学啦!妈妈怀中最温暖!』众笑。
小锦儿趴在妈妈身上正吮着,见有人来,立刻小手猛推着。
『呀!小家伙不让了,与我争上了!』众笑。

      夜深了,人睡了。旭柔脑中却闪着与佳信相识相爱的一幕幕,深知佳信爱自己,泪水唰唰。可淑贤那句下贱的穷光蛋,像把钢刀一遍遍扎的心中流血。
     她受不了了,撑娇躯坐起,走,立刻就走!
    可一想腊月里,天寒地冻的深夜,一个弱女子去哪?又躺下,得说孩子聪明,不然一气走了,可坏了。
       终于熬到头遍鸡叫,旭柔起来,见姐妹们睡的正香,勒紧秀发,快速收拾好,留下佳信给买的大衣,拎着包望望玉静心想:小妹,他年再与你亲近吧!岀了王家门,天上星光闪闪,偶尔犬吠,一些早起人家已开灯做饭。
      清晨寒气逼人,片刻浑身冰冷,走了一程咬牙回望着王家,心想:永远不再回来!转身而去。
       德海也劝了佳信,佳信就是不干,老王无话。淑贤非常生气,早起做饭,真想立刻将旭柔赶走。本想去西屋,又懒的见旭柔。
        日上三杆,众人起来洗漱。玉清玉纯洗完又给锦儿洗脸,忽见被中空空。
随口道:『旭柔哪去了?』
玉清道:『方便去了吧。』
玉纯道:『没呀!我刚回来。』
玉清去内屋望望也没有,忽见镜台上一张纸:
『大姐,小妹们,佳信是贵人,我是下贱的穷光蛋,配不上他,另娶千金吧!我走了,成全佳信吧!』
       玉清大惊,披散着头发来到走廊道:『妈,你看到旭柔了?』
『不是与你们同睡了吗?』
玉清急跑到院内外看看,
佩枝问:『玉清,你找什么?』
『旭柔走了!』
佩枝一惊趴窗道:『三儿,王三儿,快起来!旭柔走了!』。
淑贤也觉有事,来西屋问:『旭柔呢?』
玉纯惊道:『醒来就没看见。』淑贤进内室见两个包都没了,顿时吓的发抖。
玉纯大声道:『快起来,快起来!』玉洁坐起一拍玉静道:『妹,快起来,旭柔走了。』
玉静坐起,伸伸懒腰,嗯!一声又躺下道:『大惊小怪!』
       玉清跑回来大声道:『妈,小妹,谁说啥了?』到东内室,一把揪起佳信道:『说,你怎么惹旭柔了?』
佳信愣愣道:『瞎说!我能惹她吗?』
『你看看?』说完递上纸条。
佳信看了大惊,二话没说,穿好衣服,光着头来到外面看看,向镇里跑去。
       德海看看条子,叹口气不语。
玉清皱娥眉道:『爸,谁说啥了?』
『都是你妈闲扯!大石头老婆来给黄娜保媒……。说带楼,你妈动了心,硬劝佳信别要旭柔。』
玉清火冒三丈道:『我的妈哎!那黄娜什么东西,开饭店养婊子,有名黄半妖。纯是胡扯。』
德海见长女急了道:『我可没吱声,我也不同意找那东西!』玉清佳忠是家中权威说一不二。
佳义推门进来道:『大清早,吵吵啥呀?』
玉清道:『旭柔不知是半夜还是什么时侯走了,你快去,老四帽子也没戴……。』佳义骑摩托车拿帽子而去,玉洁玉静双双骑车追上。
       淑贤吓的腿肚子转筋,泪水吧渣道:『我与四儿在房后悄悄说的。』玉清拍手道:『她听见了呗!那小姑娘可不傻……妈哎!你算捅大喽子了,你不知你儿怎么求爷爷告奶奶才将人家追到手。』
淑贤大哭道:『我也是为他好啊!俩口子挣钱多好』
『人家裁剪师一月一千五不行啊!你儿怎么挣大钱啊?』
玉纯道:『听说那黄娜竟跟一些官呀!不三不四人来往,这样人能侍候公婆吗?』
       德海见风头不对,大喝道:『你这婆娘就是见钱眼开!你去给找吧?』
淑贤一听炸了道:『你这老东西,把事全推到我身上,你不也伸嘴了?』德海老脸通红。
气的玉清转身去了西屋。好一会玉静玉洁回来,众问可有?答无。向泰山,临清,莘县的车都没有。
      玉静气道:『爸,是不是你?』
德海摆手道:『找你妈去!』
淑贤放上赖,大哭道:『我是罪人,我死了就好了!』
玉洁掏香帕泣道:『妈,别这样,我好容易见到你几天!』说着为母擦泪。玉静气鼓鼓躲到西屋。
      这时院外车响,玉清不用看便知是谁,忽听:『妈妈,小姨,二姨,三姨,姥爷姥姥我来了!』晓娟跑了进来。
原来娟早等不及了,一大早便催爸爸起车,任刚烧水烫车。
『这破东西真麻烦!』
刚笑道:『你念好书,给爸发明个新的!』……
        终于到了,娟蹦蹦跳跳进屋吓了一跳,怎么这个气氛。上前抱着妈妈细语。
     任刚长的人高马大,大皮衣,水獭帽,咚咚咚进屋后,见老岳父挂着脸,丈母娘哭丧着脸,老婆沉着脸,小姨子们苦着脸。锦儿张着大嘴笑着脸。
       问明情况后道:『你还敢要黄娜,人家徐广财早张扬说黄娜是他老婆,不要命了!』
突然外边摩托车响,佳信兄弟进来,任刚道:『找到了?』
佳义道:『前院的二哥看见旭柔上了济南方向的车!』
佳信火速收拾东西,拎包岀来道:『妈,旭柔要是岀事,你没我这儿子!』
淑贤大哭道:『妈还不是为了你,哥几个连着结婚,爹妈受得了吗?几个媳妇一毛不让拔。』
佳信道:『妈,我结婚一分钱不用你们花!』
又对佳义道:『三哥,你去张破车修理铺去取车。』说完骑摩托而去。淑贤大哭。

      佳信风风火火,见了乔和述了经过。
和道:『老娘糊涂,那样女人消遣消遣还行,哪能娶家过日子!』
『给我准备几万,将来还你!』
『咱哥们还谈还,你婚事我包了!』
『问小严,旭柔在不在?』
乔和拨通手机,道:『我是和哥哥。』
『这几天你哪去了,说买楼吓跑了?』
『给爷们看扁了,后天去看楼。……旭柔跑了,你去看在没在厂子?』
『啊!是那小子欺负她了?……哼!』
『行了,快去看看?』

      小严坐车来到宿舍,果然在。
旭柔扑上去大哭,简述经过。原来旭柔怕父母操心,想想来厂子吧。
小严大怒:『黄了黄了,这回八抬大轿,咱也不嫁他家!我早说了,凭你嫁他,有多少大款想要你这样美人还捞不到!』几个过年不回家的川妹子,也愤愤不平。
     这时手机铃响,小严听听道:『不在呀!让他找富婆去吧!』说完挂了。
佳信大惊,乔和道:『在,不然她不会这么说。』佳信长岀一口气。
『她主动断了,别要她了,大学那位对你不错,还是高干。』
『亏你是我兄弟,对我如此不了解!』
『逗你玩呢,走吧,我好久没看薛丁山三请樊梨花了。』
       二人驾车来到宿舍,乔和叫门。
小严不给开,大声道:『王佳信你来干什么,你妈不给你找富婆了吗?旭柔不见你。』
乔和道:『你闪开吧!让他俩谈谈。』小严不依。
佳信大喊道:『旭柔,旭柔,快开门!』
旭柔趴在床上哭泣道:『佳信,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佳信拍门叫着。乔和商量着,小严就是不开。乔和财大气粗,向来狂傲,大怒,找来根木棍,哐一声打破玻璃。
    严一声尖叫:『快滚,连你也不要了!』
乔和方要再打,保安赶来,因认识乔和,道:『干什么?快走……要不看在你是老板朋友面上,我报警了?』
      二人来到厂外楼下,乔事有事要去办,道:『走吧,改天再来!』
『你走吧,我等她。』
『要下大雪了?!』
乔和无奈走了。

       雪花纷纷扬扬,大地一片银妆,小严冷笑道:『好哎!小子练上冰棍了!』
半小时过去了,旭柔坐起,从窗中望去,见佳信已是雪人,不由落泪。
『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下去结婚!』
这时手机铃响,打开一听:『缺得鬼,再不理你了!』关上,片刻又响。
小严打开刚要骂,道:『妈,是你。……啊,啊,知道了,马上回去。……走,去我家过年?我哥嫂回来了。』
旭柔道:『你回去吧。』
『能断,你就回大连,不能断,快跟人家拜堂。』说完走了,来到楼下,见佳信一动不动,走了一段又返回来围转两圈,照屁股哐一脚:『跪下!』笑着跑了。
        又一小时过去了,旭柔终于受不了,跑下楼哭道:『你走吧佳信,我再也进不了你的家门』
『过日子是咱俩!』
『可俺无法面对你妈。』
『她年老无知,你又不是嫁她。』
『佳信你不要逼我。不要……不要……』。
    佳信发现其声音微弱,脸色发青,冒着冷汗。『旭柔,旭柔!』忽然旭柔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中,旁边挂着吊瓶,原来早起,受了风寒,伤心上火,发起高烧。医生告诉佳信不要刺激病人,否则烧出肺炎,就坏了。佳信没想到旭柔自尊心如此之强,吓得再不敢谈婚事。
      晚上,高烧更厉害,旭柔出现昏迷状态。
     医生面无表情道:『对不起,病人已经转成肺炎,今晚是高危时期,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佳信吓的满头冷汗。给小妹打了电话,要立刻赶到,又硬着头皮给温素素打了电话,不敢隐瞒。如实说出。
      温素素大哭道:『王佳信,俺姐有什么意外与你没完!』连夜从大连赶往济南。
     玉静玉洁玉清三姐妹火速赶到。玉清玉静握着旭柔手哭着。玉洁则紧急与医生沟通,发现这里医疗水平与广州差距很大,玉洁是医科大学高材生,经常参加实救项目,亲自给旭柔配药。
那些医生道:『出事你负责,签字画押。』
     玉洁豁出来了,结果按玉洁的治疗方法,天亮前烧退了下去。旭柔睡着。等到温素素杜安赶到时已是腊月十八早晨。
     旭柔刚刚醒来见玉清玉静玉洁都站在身边。关切倍至,不觉泪下。
玉静抓其手道:『姐姐,我们从来不嫌弃你,哥能娶你是他的福气。』
『对,对』玉清应着。
旭柔只是落泪。忽然又咳起来。
       『姐,姐,俺来了。』旭柔见妹妹哭着进来扑上。
杜安安慰道:『大姐,您保重身体,有事以后再说。』
旭柔只是咳着,温素素抓过手纸,擦着,忽见痰中带血,吓得大哭道:『姐,你要想开,你有三长两短,阿爸,阿妈怎办,奶奶怎办?』
    旭柔见血迹自己也是一惊,知道病的很重, 真得克制不想烦心事了。
      这时医生过来道:『病人须要休息。』将众人赶了岀来。

静心便了事,
庸傻总多扰。     



                  第七回

              小姨子煽打姐夫
              新年夜有喜有忧

         ○○○○○○○○○


        话说佳信吓的脸色苍白,顶墙抓着头发。
    温素素过去,拉住啪给了一耳光,喝道:『王佳信,你怎么将俺姐害成这样?』
杜安赶紧止住道:『哎哎!闹两天别扭,几天就好了』
『什么!别扭?他们全家连合欺负俺姐!(指着玉清众人)俺姐有事,没完!……告你们谋杀!』
      玉清众人只是流泪,杜安见王家姐妹个个清秀可爱,梨花带雨,不是丑恶之人,道:『你别说不吉利话了。大姐会好的。』医生见吵架,硬将众人赶下楼来。玉洁因医生身份留下,知其心结太重,不解开会没命。
     趁旭柔稳定进来道:『姐,我看你是很理智之人,别人一句话就能将你击倒吗?想想一生多少烦心事,不都过来了吗……希望我不是高估你。』『你说的我懂,我想静静,你去吧。』玉洁退去。旭柔睡了一整天,很稳定,众人大喜。
       到了晚上,玉静买来水饺稀粥小菜,并给二人一份。
温素素冷冷道:『少套近乎!不是你们亲人,还有心吃饭?』
玉静很尴尬,杜安接过道:『行了,你要住进去,俺可害了。』
『愿吃你吃!』温素素堵气转身。『俺真得吃了。身体发肤,父母所赐,不敢毀伤。』吃几口道:『快吃?』
『不吃。』
安道:『你不吃,俺去外边站着』说着起身。
『彪样!……好,俺吃!』勉强吃了些。
     饭毕,杜安道:『谢谢,小妹。』玉静道:『自家人,不必客气。』『对对,自家人,下顿俺请你。』
温素素嗯了一声,转过身道:『奸细!你哪伙的?』玉静拿走饭盒。
      安喝口果汁道:『彪样!你以为人家完了?告诉你比咱俩铁!过些天成婚就是亲戚,犯得上得罪人吗?』『结你个头啊!姐好了就回家,再也不来了!』
安笑道:『那好,你家俩个养老女婿。』
『再彪说砸你!』温素素挥秀拳。玉静远远笑看着。
      接下来几天,旭柔很稳定,一直住到腊月二十八才岀院。
     小严很够交,常来送饭,见到佳信便训斥一通,吓得其躲躲藏藏。成勇夫妇也赶来观看,斥骂一顿,佳信成了众人的岀气筒,一直不敢见旭柔,只是偷窥,温素素又眶又瞪,不给好脸,安则礼貌相待。
      岀院后,因其体虚,无法回家,周琴决定让旭柔先在自家过年。旭柔百般推脱,可架不住琴的热情,只得留下,温素素放心不下也要留下,旭柔不允。
     周琴却十分高兴道:『人多过年热闹!』安一人回了大连。
      佳信满肚苦水无处诉,躲在楼中借酒浇愁。玉静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怕哥出事,也陪在这里。
      大年夜,外边鞭炮连绵不断。玉静包些饺子煮好端上,叫其来吃。
佳信呆坐不动,玉静柔声来拉,被甩开。
玉静娇兮兮哭泣道:『人家给你包饺子,你欺负人……。』
以往佳信一定笑嘻嘻来哄,可突然大哭:『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捉弄我?……。』
玉静道:『大年夜,你嚎什么?来年晦气啦!』
『完了,完了,你不了解她,她肯定走了!妹妹你说怎么办?』
     玉静也发愁,突然灵机一动,道:『三国里有段周瑜打黄盖的苦肉计,咱也演他一回。』说着对其耳语一番,佳信当时没了声。『如此这般,她还不回心,说明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要不要她也无所谓了。』
佳信站起道:『我睡了,你自个玩吧!』进房关灯。
      玉静也无心看电视,自语道:『好好个热闹年,本想玩扑克多搞姐夫们几个钱,这下全搅了。』此时已是凌晨一点,望望窗外,零星鞭炮依旧。『睡觉!』找条毯子倒在沙发上。正要入睡,门铃声响,谁呢?玉静掠秀发开门。
       一阵莺声燕语,『过年好!』『过年好!』玉静乐的蹦了起来,一下抱住:『凌宇姐!』
      原来吃过年夜饭,玉娇串联几人找玉静守岁娱乐。凝露带上瓜子,凌宇玉娇两家有钱,火腿,香蕉,点心,易拉罐可乐拿了两大包,进屋后,众人说说笑笑。
      凝露悄声问:『四哥怎样了?』『睡觉了。』
凌宇道:『你妈可真是的,旭柔姐多好!非要找那个什么妖的!』
玉娇道:『可能大娘被她骗了,小时奶奶给我讲故事,凡妖精吃人多化成美女,与她同床吸干精血……。』众笑。
玉静叹道:『我妈就被迷惑了,那个主儿厉害的很。』
       玉娇道:『那人一定是老虎妈妈,古时有个妇人回娘家,路遇一人,劝其走小道,说走小道近,妇人大道不走随他去了,半路被吃掉。老虎妈妈穿其衣冒充去她家叫门。四个女儿依次叫门闩、小铲、火叉、笤帚圪。门闩说你不是俺娘,俺娘脸上有块记。老虎妈妈立刻跑到房后揪块泥按在脸上……。』玉娇奶声奶气讲的很有趣,众人大笑。
      玉静道:『那人也不是老虎妈妈,她叫黄娜,开饭店设赌养鸡。』
露道:『玉娇妹,你太天真了。』
凌宇道:『从跟玉娇妹第一次见面,我就觉的奶味十足。』
玉娇撅小嘴道:『我是大人耶!给你们讲故事,还不爱听!』
『爱听爱听,再讲一个?』
     玉娇美目一转道:『从前有个老妪,孵小鸡,十个蛋孵了一个月只岀来七个……你们说为什么?』
露道:『石蛋。』
凌宇道:『差几天吧?』
玉静道:『对对!』
玉娇眼神怪怪道:『老妪砸开后怒道,好啊!原来你们仨个在听故事呢!』格格脆笑。
      三女娇叱连连:『好你个小坏蛋,绕弯骂人!』一齐上来呵痒。
玉娇娇呼求饶,三人哪里肯放,将其呵的花枝乱颤……。
凌宇道:『好了好了,别弄哭了奶油妹妹。』众人住手。
玉娇坐起,理理秀发皱眉道:『不理你们了,摸人家咪咪……调戏民女!』三姐妹笑的前仰后合。
玉静笑道:『小气鬼,只是摸摸,那天我还吃了二姐……。』突然捂住樱唇。三人一愣,续而格格脆笑。
      玉娇笑着一把抱住玉静道:『凌宇姐,这下知道谁是奶油妹妹了吧!(与玉静贴脸说)乖乖妹,明个姐姐送你去幼儿园。』
玉静羞的抱住凌宇道:『姐姐,帮我轰走小赖皮!』
凌宇道:『行了奶油妹妹们,别吵醒了四哥。』
        露道:『打扑克。』
『好哇好哇』
『一直到天亮』
『谁困了揪耳朵。』……众人边玩边吃,天亮前横七竖八的睡了。
       佳信被门铃声惊醒,一看已是早晨七点。见众女孩睡的正香。开门一看是位披着长发身穿大衣的苗条女子。
『你是?』
那女子笑道:『过年好!我是月娇,叫玉娇回家吃饭。』
佳信笑道:『原来是大姐,我是玉静四哥,她们玩了一宿。』
见其确实与玉娇相像。
      月娇来到客厅,见几人裹着毯子睡在沙发上,一惊上前道:『小妹小妹?』
玉娇嘤咛几声,好容易才叫醒。『鱼呢?鱼呢?』
月娇道:『小傻瓜,哪来鱼,回家吃。』
『哼,好梦让你搅了,你陪你陪!』『好!姐姐陪!小傻瓜不冷吗?』其实屋中甚暖,可见其家人对其溺爱程度。
       姐妹的莺声娇态,令佳信有些飘飘。见自己很是狼狈,赶紧洗梳岀来道:『大姐,过年好!』
『好好,听说你要办了,哪天喝你喜酒!』
『欢迎欢迎……玉静快起来。』
玉静嘤咛几声,闭黛目坐起拉住一人道:『凝露,快起来,回家吃年夜饭。』只听一阵笑声,睁眼见竟是玉娇,自己也笑了起来,大家这一笑困意全无。众女梳洗一番,玉娇哼哼叽叽随姐而去。
      玉静将屋收拾妥当,道:『今天精神不错,看样美女能治病,今后我将漂亮……。』
『小小年纪懂个甚么!做饭去。』
玉静笑着煮些水饺,炒了几样小菜,摆好二人用餐,
玉静道:『我昨天教你的办法怎样?!』
『忘了。』
『怎么评价妹妹?』
『唯女子小人最难养也!』
『哼!不理你了。』
『别别帮忙给嫂子找回来,哥念你一辈子好。』
『这还行!』饭毕,给邻居拜年去了。
      成家也过个热闹年,成勇夫妇一儿一女,女儿子婵二十岁,儿子子文十五岁,正上中学。子婵高中时便与一些坏女孩混上了,吃喝玩乐,早不读书,很让父母操心。
       旭柔姐妹到来,子婵很冷淡,旭柔感觉她好像个高傲的公主。躲在房中摆弄手机,打来打去。而子文却很热情,姨姨……叫的很亲,只是这小帅哥很野,一天不着家。
      周琴好言相劝:『佳信对你变心了?』
『没!』旭柔又哭述经过。
温素素气呼呼道:『他家瞧不起咱拉倒,过完年回家,再也不回来。』
琴道:『佳信对你很痴心,你嫁的是佳信,她父母活几年,你们过一辈子啊,感情这么深了,再不和好吧!后悔当初给你们保媒。』
旭柔擦下泪道:『是俺命不好。』

      这时,只听一阵冷笑,众人抬头见子婵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道:『女人如同衣服,穿在富人身上你就是贵夫人,穿在穷人身上你就是穷婆。凭你这资色有的是官要你……哎!我给你介绍一个,何必跟那穷光蛋!』
琴怒道:『闭嘴!你姨像你那么风骚?你学着点!』
子婵翻着白眼道:『什么姨,比我大几岁!……我不信谈恋爱这么久,还是处女。』说完咚关上房门。
      琴气的不好发作。旭柔道:『她不是小孩子了,别老骂,会伤心的。』
『书也不念,一天能把人气死。不怕你笑话,整天跟男人胡扯,谁能让她本份了,我给她跪地磕头……我对她彻底失望了。』
       这时子婵又站在门口,掠下花哩胡哨的头发,道:『我看好了一件貂皮大衣,才三千。』
琴嗔道:『你几件了?上回花五千买的呢?』
『送干姐妹了。』
『啊?我厂子一天挣几个钱?……没钱!』
『好啊!我这身子是你给的,我用它去挣!』
琴气的抓起皮包摔打过去道:『给你,败家货!』子婵数出五千,哐一脚踢回,扬长而去。
温素素惊的目瞪口呆,心想:这纯是前辈子来要帐的。
       这时成勇开车回来,一车茅台,老窖牛羊肉等,地上堆了好大一堆。旭柔道:『能吃完吗?』
成勇道:『喂狗的。』
『什么?』
『共产党这些官,真是无产者,贪婪透顶,永远是穷光蛋。不上好油,处处找事,这不合格,那违法,钱一上全部合法。』
      夫妇分配着,这是某书记,那是什么局长。旭柔本想帮忙,但一动便冒虚汗,只好坐着。弄好后,温素素帮助一样样拿到楼下,成勇一家家去送。一直忙三十。
       晚上,姐妹冲澡时,子婵也挤了进来。有钱人家浴室大而豪华,温素素只好帮她洗。这位小姐不住称这是名牌,那是进口货,炫富。旭柔笑着与其聊着,温素素则一声不吱,对其很讨厌。
       子婵洗完才注意到旭柔身子,边帮洗边赞不绝口,道:『就你这身子皇后级别,跟那穷小子也弄不来几个钱,真瞎了。……我认识一个书记,都快六十了,专搞小姑娘,我那仨女同学都让他包了……出手大方每人一楼,开好车……都弄到政府成了公务员。』
温素素不冷不热道:『好走运!俺没那张程。』
『你们姐妹的身子比我同学强多了,给你们引见引见?』
旭柔笑道『去你的!』众笑。别说,经过这次洗澡倒与旭柔亲近起来。
    洗完无人时,旭柔小声道:『真倾危之士也!小严将宿舍几个女孩带坏,这又一个。』
『就这世道。』
『这社会算完了。』
温素素道:『等救世主吧!』
   

     
                   第八回

            玉静妹略施巧计
            痴情子为情跳楼

          ○○○○○○○○○


         话说三十晚上,周琴与温素素包了一些水饺,弄了一大桌年夜饭。电视中依然是千篇一律肉麻的为党歌功颂德与低俗的搞笑,许多人烦的干脆关掉玩扑克麻将。
       九点以后,开始有人放花,子文早等不及,在阳台放了起来。
琴道:『姨怕吓,别放响的。』
『是。』子文很听话。
      开饭了,子婵才岀来。温素素见富人家年夜饭就是不同,这一桌得两万。各色鲜鱼断,无刺无骨,海参鲍鱼,猴头,香菇,各色蔬菜。真是炸的黄焦焦油汪汪,蒸的水凌凌香喷喷,炒的是鲜艳艳,花哨哨。最有趣的是中间一只大甲鱼。
       温素素歪头看看道:『这玩意儿,只看过从没吃过。』
成勇道:『今个好好尝尝。』众人落坐,四周鞭炮齐鸣。
       勇掀去甲鱼盖,用刀叉割肉每人一大块,旭柔病中沾不得腥,只是夹点青菜,子婵挑挑捡捡,一看就是早吃腻了,而子文则大吃大咽,温素素也吃的很美。
琴不断鼓励道:『多吃,别客气,每年就我们几人,今年难得热闹,一会咱打麻将。』
温素素道:『好哇!一直到天亮,子文敢不敢?』
『没问题!』
     勇给每人斟杯果酒,自己吱干了口茅台,吃口龟肉道:『千年王八万年龟,知道它为何长寿吗?』
子文道:『因为它跑的慢。』
子婵道:『因为它不多娶老婆。』众笑。
琴道:『因为它不操心。』
勇道:『都错了。』
琴道:『你说咋回事?』
勇道:『因为它狗熊,不论你怎么叫阵,它老兄躲在壳里就是不出来,气死你!』众笑。
琴道:『我说一遇到硬事,你就缩头,叫老婆上阵,原来跟这玩意儿学的。』众人大笑。
     勇道:『我那几个能打的哥们,有的把命搭上了。我准备写本《龟学》,申请诺贝尔文学奖。』众笑。
琴道:『行了吧!甘地要看了你的龟学,印度民族独立不了了。马丁•路德金要是看了你这玩意儿,美国也不能全球人权最好了。』众笑。
     饭毕,众人打上麻将,旭柔吃药回房体息。
      大年初三,李通夫妇到来,又劝旭柔一通。
乔敏道:『佳信不错,就她爹妈事,与佳信结婚,气死她,婚后再不理那老鸡登!』旭柔只是落泪。
      转眼到了初十,成勇夫妇忙着开工,旭柔恢复的很好,只是还弱些。
       夜里,旭柔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串串灯火,心想要不节外生枝,今晚是自己大喜之日。闹到这种地步,如果与佳信合好,怎么再入王家门,如果一走了之,佳信怎么办!初次感到人生好累好累,当年与小奇姐走,去修炼多好多清静。
     不知温素素何时站在身后。『姐,回去吧,别着凉。』
『妹,你明天回大连上班去吧!不然爸妈会挂念的。』
『那你呢?』
『我明天回厂上班。』
『那你身体?』旭柔本来很丰满,如今瘦了一圈。
『没事,干上活倒忘了许多事。』
『姐,大连服装厂更多,走家吧!是不是放不下他?』
『琴姐照顾咱这么长时间,咱怎么回报人家,我再为她岀一年力,来年回大连。』
『姐!』
『好了,就这么定了。』说完回屋。
       推门见周琴站在门后。『快进屋,外边多冷。』拉其手坐到沙发上。
旭柔道:『琴姐,多日来让你费心了。』
『哪里哪里,当初一见你就觉待亲,就不定咱前生是姐妹。』
旭柔笑道:『是吗,那咱今生也是姐妹。』
『别难受了。说实在的,子文就是小,不然非是我家人不可,绝轮不到佳信。』
『谢谢琴姐,我明天去上班,头月薪水够吃饭就行了,我体力弱岀不了多少活。』
『那哪行,再养十天。』
『琴姐,干点活对我来说,心里轻松些。』
『那佳信?……』
『再说吧!』
     温素素道:『多谢琴姐,有时间去大连玩?』
『好好。』
『俺明天回大连了。』
『不行,再住几天。』
『俺已过意不去了!』
琴道:『数今年过的好,有人陪我玩,人越有钱,朋友反倒越来越少,你说是穷是富?……来年还到这来过年,让老成继续给你讲龟学。』众人大笑。
     次日饭罢,成勇准备送温素素去车站,众人正在楼下道别。
     突然玉静跑来哭道:『旭柔姐,你快看看去吧!俺哥昨晚哭了一夜,说你洞房不要他了,非要跳楼。』众人大惊,上车而来。
      只见佳信坐在六楼顶上喝着酒,旭柔登时吓软了腿,哭道:『佳信快下来!』
佳信见了大声道:『你来干什么,来年是我祭日,你去嫁人吧!』
『别犯彪了,快下来,俺要你!』
成勇道:『佳信别犯傻,下来,有话好说。』
     这一吵引来一群人围观。南楼的周凤山,赵兴林,巩文红……;东楼的张艳玲,马冬马雪兄妹,李振福……;西楼的耿伟良,邓长发……;北楼的乔世林,盖芝丹,闻凌宇……;本楼的宋梅,刘铁山,曲杰等。
       马冬问:『这是谁呀!拍电影吧?』
盖芝丹道:『听说新户叫王佳信。』
李振福大声道:『小伙,听说你要结婚了,这是干啥?』
耿伟良道:『下来,有话好说。』
邓长发道:『别跳楼,摔的疼,下来咱研究一个不疼的死法。我上回寻死没跳楼,我是吃药!』众人大笑。
这时白玉娇,苏凝露、晨阳、解影也跑来,吓的小姐妹泪汪汪。
      老耿一使眼色,刘铁山,马冬,乔世林悄悄摸上去,趁佳信不注意,一把拖下来。
宋梅道:『你这孩子咋这么想不开?!』
旭柔上前抱住哭道:『俺嫁你,俺嫁你。』众人才知怎么回事。
    张艳玲道:『不是大嫂说你,小俩口闹捌扭那不常事吗!』众人一番劝解。
    旭柔这一吓,又浑身冒虚汗,众姐妹扶入屋中。玉静给众人上茶瓜子糖块。
     曲杰,巩文红四周看看,啧啧嘴道:『这屋装的多好,俩口好好的,别想不开。』
王木萍道:『刚听说来个一家子,还没认识呢,可别散了。』
邓长发喝口茶道:『我老婆张燕跑了三年,我也没寻短见。』
萍道:『跑三年,你没找。不信?』『找那玩意儿呢,老婆不有的是,一群一群从门缝往里钻。』众人大笑。
        巩文红道:『那你刚才咋说寻死吃药,吃啥药?』
『这药可好,解谗,是烤鸡!』众笑。
艳玲道:『那现在回来,听你话了?』
『小样,不听我的,叫……。』
『叫啥呀?』
张燕开门进来,长发吓了一跳,道:『叫,叫,啊叫……怎么叫来……汪汪汪……汪汪汪……。』众人大笑。
     耿伟良道:『看看刚才多危险,现在像梦一样过去了,所以遇到点事别动不动就寻死。』
温素素气的瞪着玉静向众人道:『不是曹相爷在作梦,是群臣梦矣!』
转身走了,回了大连。众人散去。
         玉静,凝露,玉娇,凌宇四人将佳信旭柔推入内室关上门,玩起了扑克。
二人相拥良久,佳信道:『住这吧!让小妹照顾你。』
旭柔点点头道:『出去吧,毕竟没成婚,对妹子们影响不好。』
       二人来到客厅,四女神秘笑着。露道:『姐,来玩。』
旭柔道:『姐很累,改天吧!』说完返回内室,睡下。佳信躺在另一室中偷着乐。
        中午时,玉静留三人吃饭,众人道:『晚上再来。』走了。
玉静隔门看看旭柔睡实,悄悄来到另室,揪住佳信耳朵低声道:『叫你在三楼,你跑到六楼,引来这么多人,吓死我了。』
『上高点,才像吗?』
玉静松手道:『因为你,今年压岁钱,一分没捞到!』
『我赔我赔!』说着掏出二百。
玉静道:『行了吧!花你欠帐户的钱,心里不踏实,还是搞姐夫们的钱去。』
佳信眼圈一红道:『真是哥的好妹妹。』
玉静笑道:『谁让是你妹子了……我做饭去。』旭柔睡到晚上才醒来。
       玉静一直照顾二十多天,由于心结打开,旭柔恢复的很快。
     这天早上起来,玉静突然发现身边人不见了,大惊四处寻找,忽听厨房有声,进去见旭柔扎着围裙,挽着头如同一位小妇人正在忙着,冲其笑笑。
    玉静一把抱住泣道:『姐姐,刚才醒来不见了,以为你又走了,请你不要再走好不好!』
    旭柔见其天真乖巧的样子,怜爱不已道:『姐姐再也不走了!这些天多亏你的照顾,给你做个大连小吃地豆(马铃薯)饼。』
     玉静望着盘中一叠油汪汪丝饼,揪下一块塞入口中道:『好吃好吃,等我洗脸后再吃。』
玉静乐的如同一只小鸟。
      次日,二人回镇里登记领取了结婚证。
所长赵永林盖完章道:『恭喜恭喜!』
    旭柔拿岀几袋喜糖分给胡来、何贵、崔占生等。
    二人刚出派出所,这时,进来三个人。
    赵所长站起笑道:『哟,是广发,广财,这么有空!』几人都是黑社会。
徐氏兄弟道:『来看看你。』
徐广发道:『刚才出去的是王德海家老四,对吧?』
『对对。』
『妈的,当初让他家二姑娘嫁给广财,他家就不干!』
    徐广财道:『我还不喜要她呢?黄娜才是我老婆!』
胡来笑道:『娶了黄娜财色双收啊!』几人大笑,闲扯开来。
       二人在路边等车,佳信望望通家的路,不回去有些捌扭,道:『去我家歇歇?』
旭柔冷冷道:『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不去,不去……回济南,回济南!』二人当天又返了回去。
       而玉静则跑回家中,哼哼叽叽道:『今年没一人给压岁钱!』
淑贤看着心爱的小乖乖道:『来,妈给五十。』
『扣门』又搂着老爸脖子娇兮不平,淑贤嗔道:『死丫头,五十还少,你上学花多少钱?』
德海道:『是少,来,爸给一百。』『嗯!还是爸爸好!』
淑贤道:『你就惯吧!』
德海道:『老姑娘最好,不用花钱给娶媳妇,又疼爹!』
『对,将来我工作了,一定多给爸爸买好吃的。』
『就稀罕你这张小嘴,就会哄老爸!』
『真的!』
『好,过几天上学,爸再给。』
淑贤嗔道:『看你那两糟钱花没了咋办!』
『我不会挣,那批木材卖了能弄个万八千的。』
 
     这回,玉静从哥姐手中共捞来六百,计划春暖花开时把浆水泉公园、玉龙潭公园、黄河森林公园、九龙山瀑布等风景玩个遍,多照些像,甚至想将来当导游可好玩极了。
      玉清与佳信商议决定,五月二号结婚,淑贤终于松了口气。
    玉静上学后,旭柔便回了宿舍,始终保护好处女身,在到处充满党文化祸乱的中国,到处宣传性解放反传统,真的很不容易。
    旭柔有时也很冲动渴望,但想起奶奶的告诫,淫乱之人死后的种种恶报,就这传统道德使自己克制住了欲望,心想:婚后长着呢,何必急于这几天。
     

                 第九回

           黄小姐打架流产
           众好友戏耍新人

         ○○○○○○○○○


       回到厂中,旭柔发现小严一直没来上班。心想:难道她转了厂,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不对,一定有事。
      后来佳信从乔和那得知,原来和见小严怀孕,果然花七万买下一楼。俩人常在此约会。
一次偶然,林燕从乔和手机发现奸情,好玄气死。大吵开来,和百般抵赖。后来燕派人盯稍,小混子、地痞们巴结公安人员,叫他们办点事乐的够呛,很快摸到乔和实底,经过一番准备,终于将二人堵在屋中,林燕可是厉害人物。父亲是公安局副局长。
     于是,对小严大打出手,二人撕打一处,乔和拉着架,燕被抓了几下气的要命。
抓过一把水果刀顶在喉咙上大声道:『乔和,你给我打她,你不打我死给你看……看我爸怎么收拾你。打打!……』乔和见刀尖入了一点血岀来了,吓的打了小严一顿,严一气之下做了人流,现正在家坐血月子,气的娘哭爹骂。
     旭柔抽空来看,她依然喋喋不休的骂着乔和林燕,旭柔好声安慰,叹气道:『俺早知今日,跟有妇之夫能有好果子吗!』
其母庞娟骂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一天到晚的浪,我就知没好事!做人流多伤身,弄伤子宫你这辈子绝户了!』
严大声道:『行了,你走!你不走我走。』黄母只好气呼呼走开。
     小严咬牙道:『养好了,我还找乔和,不信斗不过她!』
『你还不悔改,气死俺了!』旭柔转身擦泪。
小严笑道:『姐,我知你对我好,事已到此,还能怎样。』
『凭你的长相与手艺,也能找个不错的。』
『找个穷光蛋不如不找。』
     旭柔登时想起淑贤那句,心中巨痛。
    严忽觉失口,哭泣道:『姐,没钱没势,咱们总让人家瞧不起!』
『别哭,俺奶奶说做月子哭,将来眼睛痛。』
小严擦擦泪道:『混吧!反正人早晚得死,不如痛痛快快的活着。』
      这套马列邪教改造岀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此时的旭柔还驳不倒,无话可说,唠些家常便走了。
      在公交车上,小严的话一直萦绕耳边,对吗?难道人为了所谓的快乐,就什么都干吗?天地人没个规律吗?那不乱套了吗?呀!脚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身材苗条女子连连道歉。
  旭柔见其皮肤白皙鼻梁挺直,金丝眼镜很有才学气质。
       心中一喜问:『你说人为什么活着?人为了快乐就啥事都可干吗?我们死后去哪?』女子笑笑摇摇头。
    身边人见其问题没头没脑,不由望着她。
    旭柔也觉有些不好意思,片刻女子下车,突然回头道:『我是药剂师,你的问题是神学家、哲学家也许能解答的。』一面之缘,给旭柔留下很深印象。
她便是未来的金刚之母苗芳芳。
     旭柔将婚期通知了家里,温杜两家还得准备。前时杜家已定酒店因旭柔岀事而取消,这次人家声明,必须过门。两家忙活不提。众所周知,中国神传文化被破坏,传统节日被五一,十一取代,搞得隆重度甚至超过大年。

       四月二十八日玉洁便从广州赶回  。侃哥与何志伟,华兰,岳玲玲,韦金明,楚青山几人赶来,来不了的捎来祝福与礼金。旭柔回了大连,由母亲陪着返回济南。父亲在家主持温素素婚事。
      成勇夫妇,将母女接到家中,并称其为萍婶。
严萍道:『哪敢哪敢,这要路上碰上也得叫声大妹子!』
琴道:『旭柔跟我姐妹叫惯了。』
『这孩子让你们操心了!』
『哪里哪里,旭柔技术过硬,为厂子出了大力。』
『这孩子就是呆板,不变通。』
『才不呢,旭柔内秀,满肚子心眼,我家那姑娘要赶……。』
   成勇暗踢一下,琴差开话题。这对夫妇很会说话,可子婵连招呼都不打,像个高傲公主。
       乔和定了包房为侃哥等洗尘接风。众人说说笑笑,各述离别之情与事业。
      华兰道:『佳信怎么没将新娘带来,让我们开开眼?』
『丈母娘护着呢,过几天让你看个够!』
志伟道:『照片?』
『带来了。』说着佳信取岀两本影集。
华兰用粤语道:『佳信不选择我,新娘一定好好漂亮噢!』众人大笑。
岳玲玲道:『对呀对呀!我们这么多漂亮女生,你没选择,看样嫂子不得了哎!』
佳信道:『姐妹,我当初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上学谈恋爱,老爸凶着呢!』众笑。
      打开影集,众人哇一声:『好漂亮!』明星照,古装照,休闲照。
青山道:『佳信真有艳福!我说当年皇后也就这样了吧!』
佳信显示道:『看这古装是老婆亲手做的!』
二女道:『哇!这么有才,将来给我们做几套哦!』
『看她有空的。』
韦金明低声问:『是不是早已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没有哎!』
      『不信不信,现在男女还能像古人那么文明?』
佳信道:『当然了,亲热说说情话倒是有,可俺那位很传统,至今是处女身!各位不知把我急的。』众笑。
侃哥道:『罢了,当今社会这样正经人太少了。你们要知道共产党统治手段的绝招就是破坏道德。』
      华兰道:『用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改造人,让你吃喝嫖赌,自私自利的兽类。变坏了自然不去关心政治人权民生与贪腐问题。一边是金钱美女,一边是冰冷的枪口你要哪个?』
志伟道:『你与共产党谈民主法制等于是与虎谋皮。』
侃哥道:『当年八九六四之初,上海交大学生最敢上街,竟敢与时任上海市长的江泽民针锋相对谈民主法制。江命令交大书记何友声关闭所有社团,只许学生搞舞会,让学生纵情声色,这招真灵,各地学潮旺盛时,交大正在搞通宵舞会,五月十三日学生开始绝食请愿,交大还沉浸在舞会中。五月十九戒严前一天,交大学生才岀来,声色犬马如此有效,江泽民当政后更得这么干。』
       这时门响数声,乔和开门,一个胖子与其耳语几句,乔和回来道:『老板是我朋友,让别说敏感事,旁边是领导在泡妞。』
    玲玲一惊,小声道:『这屋里都有监听啊?!』众人差开话题。
        乔和道:『侃哥,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有啊!李洪志大师的法轮大法在九二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轰动京城。现在李大师受各地气功协会邀请正在办班。』
韦金明道:『现在最火的就是气功。上大学时,不少气功师来学校讲座。』
金明道:『人体确实有特异功能,前些年从《人民日报》介绍的四川唐雨用耳朵识字开始,各地纷纷报道发现特异功能儿童,各地还有气功师或特异功能者进行大型表演。』
华兰道:『气功有很多超过现代科学认知的东西。确实能治病健身,我妈就打太极拳,法轮功有什么特别吗?』
      侃哥道:『太极拳很好,但它只传了动作,没传心法。法轮大法是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心法为道德标准做好人的性命双修功法,对人身心健康好处非常大。我上高中打篮球摔岀脑震荡,常头疼,炼功后很快好了。』
说着拿岀一本《法轮功》几人打开。
华兰道:『李大师好年青噢!』
青山道:『李大师真有佛相,看这坐势多威严。』
       侃哥道:『在东方健康博览会,李大师开手给人治病,有癌症,肿瘤,心脏病……一次就好。我正打算亲自参加学习班。』
忽然玲玲道:『哎呀,这本书怎么有这么大弹力!』
『是吗!』几人伸手摸着试试。
青山道:『没感觉到。』
志伟道:『这功不一般,我感觉有股能量往手中进来。』众人称奇。
侃哥道:『缘份好大。』
玲玲道:『这本宝书我要定了!』
『好。』
乔和道:『你还有吗?』
侃哥道:『因学炼的人太多,书供不应求,我这几本托朋友从北京带来的。』
     众人聊够,乔和安排在自家,侃哥发现林燕脸色很不好,好像身体很差,拿岀一本《法轮功》,林燕通读一夜,感悟良多。
      次日,侃哥众人来看新房,佳信命玉静,凝露等小姐妹备办酒菜。
     楼下车笛一响,众人迎出。
佳信一一引见,众女齐声道:『哥哥姐姐们好!』
『好好,妹妹们好。』
华兰道:『哎呦!都说江南出美女,错了,应该是山东出美女!』众笑。
       进屋后,金明道:『哇!不错,不错,蛮讲究的吗!』
青山道:『金屋藏娇。』众笑。
     落坐,玉静端上茶果等,华兰与众女在阳台上说笑,真是莺声燕语,笑如银铃。此时春暖花开,好友相逢,甚是开心。
青山见墙上婚纱照道:『佳信,小姨子几个,给我弟介绍一个?』
『就一个,老泰山俩一块打发了……可别要那母老虎,我算尝了厉害。』简述经过。众人大笑。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菜饭备好,乔和自带酒菜,见人数众多,又在街口小二饭店要些热菜,佳信呼来NBA球友马冬帮忙去取,而后留下,大家开怀畅饮。
      志伟见墙上一排唐装仕女彩图,特古仆,极具艺术性,道:『佳信,这画哪买的?』
玉洁道:『不用买,那是我未来四嫂画的。』呀!众人一惊。
金明道:『不是绣花枕头!叫来行不行?』
乔和一拍道:『对!成家不算远,接来!』
佳信道:『丈母娘让吗?』
『我去说情。』华兰玲玲一齐煽动。乔和拉佳信去了成家。
      周琴忽听电话,接道:『几天,你等不及了?(回头大声)旭柔电话!』
旭柔过来听听,娥眉微皱道:『俺妈在哎!』
佳信道:『大姐赏赏脸吧!马上到了!』
『那得俺妈同意?』
严萍接过电话道:『胡闹,哪有没过门头天进新房的?不行不行!』挂了。
      侃哥闻讯道:『哪位去请?』众人摇头。
    小姐妹们见其肥头大耳,白白净净,一副不怒而威的老大气势,很是喜爱,道:『还是你来吧!你叫侃哥一定不一般了!』
『过讲过讲,依拉克我没伸上口,六四,没说通共产党……这婆婆妈妈的小事可能还行。青山拨电话!(清清嗓子)
啊!金子,黄澄澄的,
它能使黑的变成白的,
它能使美的变成丑的,
它能使善的变成恶的,
……
它能使老人变的年青,
它能使懦夫变成勇士,
啊……金子……』
『你别给人家吓着!』众人大笑。
      电话拨通后,侃哥接过,用淳厚柔和略带粵语的普通话道:『婶婶,您好,我是佳信同学郑元奇,从广州赶来,大伙都在,独缺新娘,令爱博学多才,我等渴望至极?』
『不是婶不同意,也得守点规矩,姑娘大了都讲究点尊严,没过门乱跑不好看。』
『完全理解!婶婶,我这些朋友可不是不三不四之人,六位同学,楚青山广州政府助理一等秘书;华兰小姐是律师;岳玲玲小姐金融博士;韦金明外贸经理;何志伟高中教师;我本人是外企副总。
       ……后天吧是大喜日子,这楼房不像农村平房闹洞房有地方住,这么多人还能与新人挤洞房吗?提前认识认识吃顿饭,婚后大家走了,再见说不上哪年!……旭柔这么好,婶婶也一定是伸明大义之人,请婶婶开恩!』
『这个……。』严萍一顿。
侃哥道:『您听大家的火热劲……一二三……』
『恭迎新娘,恭迎新娘!』
华兰,玲玲道:『婶婶开恩!……。』
   严萍一听还有这么多妙音女孩,哈哈笑道:『好!婶婶答应你们!(对面齐道:谢谢婶娘!)』
   严萍放下电话道:『旭柔,收拾收拾,一群人等你呢……哎!这帮孩子真捉!』
      车到将旭柔接走,待到楼下侃哥道:『准备。』
    三人进屋,众人齐道:『恭喜恭喜,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白头到老!』大家一齐鼓掌欢呼。
     华兰玲玲上前拉住手左看看右看看道:『仙子下凡,佳信好福气!』
旭柔羞的两腮如霞道:『两位姐姐过讲了。』
   佳信一一引见,礼毕,加副碗筷,推杯换盏,好个热闹。饭毕。
       收拾妥当,摆上茶果。
华兰提议玩个小游戏“击鼓传花”,传到谁那谁表演,『好!』众人欢呼。
金明道:『拿果酒来。谁答不上罚酒一杯。』众人叫好。大伙围成一圈,用粉纱巾做朵大花。
    青山道:『我先来。』咚咚敲了起来。玉静将花传给玉娇、凝露……佳信,旭柔,突然停住。
旭柔掩口笑着,青山道:『表演节目,还是谁出个题?』
玉娇道:『唱歌。』
旭柔道:『俺嗓音不好。』
乔和道:『当初卡拉OK唱的不错!』旭柔刚要再推辞。青山道:『倒酒!』马冬满上一杯。
      佳信急道:『出个谜,‘不点不点,浑身竟眼’。』
旭柔睁凤目道:『‘顶个’,做针线活用的。』
众人嚷道:『不算不算!』
『这是拥抱闲逗时早练习好的!』众笑。
佳信道:『你们没说谁出谜!』『好,算她们一回!』咚咚敲了起来,结果又到旭柔这停下。
佳信道:『出个谜语……。』
『不行不行!』
『不许你岀。』
       志伟道:『吃掉一半,猜一字?』
旭柔道:『是口字。』
凝露道:『哇!姐聪明,吃字掉一半,剩下个口字。』
志伟道:『错了,吃字掉一半是个乞字。罚酒罚酒!』众笑。
佳信道:『她喝不了酒。』
『不行不行。』几个女孩便要动手。佳信道:『啤酒。』
『行行。』
马冬拿来瓶啤酒给倒上一杯,旭柔无奈喝下。
      咚咚鼓响,传来传去又到旭柔这停下。
佳信道:『怎么老停这?不行!』
青山得意道:『我是鼓主,我说了算!』
『对对……。』众人呼应。
佳信道:『我当鼓主。』众人不允。志伟道:『吃掉一半,猜一字?』旭柔大喜道:『是乞字。』
『错了。掉字被吃了一半是卓字。罚酒罚酒!』众人大笑。
旭柔无奈又喝了一杯。
     咚咚鼓响,飞花传动,咚,又到旭柔这停下。
佳信道:『这纯是拿我们这位开蒜!』众人大笑。
志伟道:『岀个谜,吃掉一半?』
旭柔脱口道:『卓!』
金明道:『是口字,吃字掉一半,是口字。』
志伟道:『看我这学生,举一反三。』众人大笑。
『罚酒罚酒!』
   旭柔从不饮酒,两杯下肚已是玉面发烧,哪能再喝。
佳信道:『我替喝,我来,我来!』说着喝下。
     青山方要再敲,佳信说什么不允。玉静道:『我来。』
玲玲见玉静妩媚可爱,道:『对,让小妹来。』
    咚咚鼓响,飞花传动,传到侃哥这停下,原来玉静见侃哥颇有趣,有种鹤立鸡群之感,故而停下。
侃哥笑道:『是我呀!看小妹多瞧的起我。』
玉娇道:『出个谜语吧!(眨美目想想脱口而岀)‘树上结两梨,小孩子看了干着急’?』众人一听哄堂大笑。
      玉娇急道:『奶奶小时给我出的谜!』众人更是大笑。
    玉娇羞涩的不得了,心想:不怪凌宇说自己满口奶味,一个大姑娘顺口溜出这个谜语。
凌宇道:『我帮侃哥猜!』说着一拍其胸,呀!玉娇羞的实在受不了转身跑入内室,众人大笑。
诗曰:
妙龄三六九,
童稚朴真纯。



                第十回

          没结婚先闹洞房
          侃哥儿洪传大法



         众人笑罢,乔和道:『侃哥,你猜呀?』众人又笑。
『去你的,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凝露,玲玲拍手叫好。
       侃哥道:『话说,斯大林邀请东德、朝鲜、越南、罗马尼亚、中共等十国共产领袖开大会,这天晚上宴会,斯大林来个高调烛光晚餐。上来一道名菜熊掌,这些背后男盗女娼杀人害命啥坏事都干的家伙们,表面却装斯文,谁也不肯先动刀都礼让对方,心中却恨不得独吞。
      突然一阵狂风将蜡烛全部吹灭,这时只听啊!一声惨叫。将负责保安的警察头子贝利亚当时吓尿了,完了不知谁被刺杀。众人急忙点灯,只见毛泽东血淋淋的手中抓着熊掌,手背扎着八个刀叉!』
     众人哈哈大笑,女孩们如风中桃李。
       笑罢。玉洁又敲打起来,转来转去红花在华兰面前停下。
华兰嗔道:『小妹说吧,怎么捉弄我?』
『不敢,不敢,姐唱支歌怎样?』
『好好,这是我的拿手戏。』
     华兰从音响中调出一首《明月几时有》,玉指刁着话筒:『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将话筒递到旭柔面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音色很美。
又递到佳信面前:『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别说,华兰唱的真不错,一曲完了,众人鼓掌。
       华兰道:『这回我当鼓主。』咚咚敲了起来。华兰打算到玉静那停下,哪知玲玲一下按住,又停在旭柔这。啊!旭柔见又捉弄自己了。
志伟道:『出个谜语,吃完一半。』众人大笑。
佳信道:『你算吃不完了!』
     旭柔道:『俺去方便一下。』久去不回。
『新娘子哪去了!新娘哪去了!』众人嚷嚷起来。玲玲带众女来到洗手间不见,一推浴室门。
旭柔道:『别进来,人家在洗澡呢!』
『装蒜!』
『正好,欣赏欣赏大美人!』将旭柔架了回来。
佳信哀求道:『今天不是闹洞房,轻点!』
众人道:『现在就拜花堂。』这时玉娇也探头探脑岀来。
华兰道:『现在香港流行去教堂,挺好玩,咱先来西洋式的,后天再来中式的。众人称好,华兰吩咐玉洁录像。
       『谁来当牧师?』
『侃哥!』
『对,侃哥。』
侃哥道:『我来?好吧!』乔和在地中间摆把凳子。
侃哥道:『怎么像批斗会。』众笑。金明道:『你站上边,代表神的权威。』又命二人摘下戒指。
       侃哥站在凳子上学着港台片中牧师样子板着脸严肃道:『愿神做你们婚姻的见证人。王佳信,你愿意娶温旭柔小姐做你的妻子吗?』
『愿意。』
『无论温旭柔小姐贫富疾病或健康,你都愿意照顾她一生吗?』
『是的,我愿意。』
『好!温旭柔小姐,你愿意嫁给王佳信先生吗?』
旭柔羞怯难当,低声道:『愿意。』众人起哄『没听见!』
旭柔提高声道:『俺愿意!』
『 无论王佳信贫富疾病或健康,你都愿意照顾他一生吗?』
『是的,我愿意。 』众人鼓掌欢呼。『好,神已记住了你们的誓约。交换戒指。』
      二人刚要戴上。
玲玲道:『慢!完了?』
侃哥道:『完了。』
『侃哥你下来』佳信知道又来事了。
玲玲上去,清清嗓子道:『王佳信,我问你,如果你媳妇与你娘打起来,你帮谁?』
佳信道:『这什么问题!』
『快答快答?』
     佳信道:『我让她们打我!』『好,答的好!』
玲玲道:『有天公司开完工资,你想藏下二百,揉的皱皱的没敢(众笑),可有天发现这钱出现在丈母娘家,你有何感想?』众笑。
『我高兴,丈母娘这本事,超过孙悟空。』众笑。
      韦金明又换下玲玲,问:『温旭柔小姐,请问你用戒指套在佳信的手上,与猎人套住一头野猪的感觉是否相同?』众人大笑。
佳信怪眼乱翻,旭柔掩樱唇笑着。『快说快说?』
『心情相同,结果相反。』
金明叉胸摇摇头道:『回答的不深刻。』
旭柔道:『猎人享受野猪,俺被他享受。』众人叫好。
『好好,旭柔小姐,当多年后你珠黄色衰,有天下班回家,突然见一年青貌美女子,衣衫不整跑了岀去,你怎个感想,迅速回答?』
『天哪!还有比俺还彪(傻)的,跟他!』众人大笑。
佳信道:『行了行了!』赶紧套上戒指,
    原以为完事,哪知青山一声大喊:『闹洞房!』众人欢呼。乔和找条小绳拴块糖让二人咬糖。
       这时侃哥不再参与,稳稳坐在一边沙发上道:『轻点哟,注意分寸。』
玉娇道:『侃哥,你帮驾住佳信?』侃哥单掌立胸前笑笑,众女孩芳心佩服:这人可真有身份。
    众女孩架着旭柔,众男驾住佳信,乔和站在凳子上提着糖,二人一咬一提,众人大笑。
     佳信实在受不了了,使劲吻了旭柔一下,众人欢呼:『甜甜密密,白头到老!』而罢。
     众人终于闹够了,或躺或坐,此时已红日偏西。玉静小姐妹们又开始备饭。旭柔累的一身香汗,坐在沙发上再也起不来。
侃哥道:『旭柔,你好像很弱』
佳信道:『年前住院发高烧,烧岀肺炎来。』
侃哥道:『学学法轮功袪病健身。』旭柔一听法轮功三个字,不知为何浑身一震,好像有种激动感。
佳信道:『以后再说吧!』
玉娇问:『法轮功是什么?』侃哥从包中取岀几份简介。
       玉娇诵道:『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是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心法的,上乘大法。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从长春传岀,……由于祛病健身奇效,九二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为特邀功派,一举轰动京城,许多危重病人经李先生调治神奇康复,……许多人修炼此功,严格按真善忍提高心性,道德回升为社会精神文明做岀巨大贡献……。』
      玉娇道:『怎么炼?』
玉洁道:『炼功能美容吗?』
侃哥道:『当然了,身体有病脸色又青又紫,能好看吗。』
玲玲道:『对,只有身体好,吃的好睡的好,才白嫩。』
侃哥道:『一些老年妇女炼功后来了经血,皱纹少了,甚至没了。』
『是啊。』
侃哥道:『我做一遍‘神通加持法’大家看好。』说完盘腿打坐,双手结印,唰唰挥动手臂。
      玉娇道:『好看好看。』
青山道:『气势威严。』
旭柔道:『能量很大,俺觉的一股股能量扑面。』
侃哥道:『感觉到了。缘份都不浅。』
玉娇道:『快教我们!』
      侃哥从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教起,众人认真学着……做第五套功法时,玉娇格格笑了起来道:『哇!手上有东西在转耶。』
玲玲道:『很热哎!』
青山道:『弹力很大。』
侃哥道:『那是师父给下的炼功机制与法轮。』
志伟道:『李大师离咱们这么远,就能遥空给咱们下机制?』
侃哥道:『修炼与功能是超过咱们三维时空的。』
青山道:『李大师要能帮我把烟戒了,我就服了。』
     玉静也时而跑过来看看学学。一会工夫,五套动作全部学会。
     众人早忘了吃饭,侃哥又拿岀两盒动功静功磁带道:『这次大家正规随音乐炼功』
    众人站好,音乐一响,旭柔登时感到唰一下溶入一股慈悲能量之中,浑身冒汗,五套功法下来,岀了一身透汗,疲劳全无,比来前似乎更有劲。旭柔十分高兴道:『俺全好了,一点不累了。』佳信大喜。
       众人收势各谈美妙感受。
       玉洁道:『气功确实有许多神奇现象,超过现代科学认识。广州医院设有气功治病实验科。』
       众人用饭完毕,玩起了扑克。青山习惯抽岀一根烟,没吸几口,突然一阵恶心,跑入洗手间猛吐一阵,众人大惊。
好一会回来,闻到烟味又去呕,大声道:『快,烟都灭了。』金明,志伟赶紧掐了烟。
青山满头大汗回来,众问:『怎么了,怎么了?』
     侃哥道:『这是师父给你净化身体,参加学习班的人,很多有肠胃病,肺病,或吐或拉后一身轻。还不谢谢师父!』
青山想想,刚才吐出的黑乎乎东西可能是肺中的烟油。
赶紧合十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从此以后果然烟酒戒了诚心修炼大法,此为后话。
众人一直玩到深夜,方睡。

      五月一日,乔和载一车人将旭柔送回,侃哥去兴隆公司检测零件与李通签下一笔岀口合同。而后又在乔家玩了一天。
    林燕一扫满脸阴云,笑着打听法轮功情况并与侃哥学了五套动作,从此正式修炼大法。
       次日,佳忠佳仁佳义玉清玉纯全家来到酒店。乔和佳信组织了车队前去迎亲。
      那边成勇成了知客人,代表旭柔家人的有周琴、子文、小严,个别工友与技师,琴见人少,不够气派,让子婵也去,这女子脾气古怪说啥不去,旭柔亲自去请才勉强同意。
       此时旭柔一身传统彩装,头上针钗珠翠,美若天仙。佳信一身状元衫,身佩红花,真是郎才女貌。
    临上车前,严萍心一酸:从今开始心爱的长女就是人家的了。泪水下来,母女相拥而泣。……佳信将旭柔抱上车。
      侃哥上前拉住道:『婶娘请上车?』严萍不从。
侃哥道:『今天咱是传统拜天地,父母不在不行。』
    萍笑着还想推脱,侃哥一把将弱弱的她抱了起来,青山,金明,志伟呼喝着左右扶着放上车而行,萍笑道:『这些孩子真雄!』众人大笑。
     佳义叼着烟,见车队到来乒乓放起了鞭炮。引来不少人围观,众人说说笑笑入内。侃哥陪严萍上座,佳信父母没来,拜天地没父母哪成?只好让大哥佳忠代替主位。
      录像师与华兰同时拍摄,音乐响起。
    李通为主婚人,大喝一声:『拜天地!』此时旭柔大红盖头,由佳信扶着。小严见其脚登金丝鸳鸯履,素腕玉镯,身着彩衣凤冠霞披而行……如此隆重婚礼好生羡慕,心想:它日我的婚礼也若如此,不枉此生。
     『一拜天地!』新人双双跪倒向南叩头。『二拜高堂』新人跪向主位,把个严萍喜的。
『夫妻对拜』
『入洞房!……不不不,晚上入洞房!』众人哄堂大笑。
     『掀开!』
『掀开!』
『让大家看看新娘子!』众人呼喝四起。
佳信轻轻摘下盖头,大家鼓掌喝彩。
有诗为证:

眉黛秋波美目垂,
润颌细雨艳桃催。
千般旖旎姮娥媚,
万种风情柔如水。
辗转生生发誓伴,
法轮娃娃已随追。
他年母女功惊世,
救度众生法力巍。


      这边有高兴的,那边就有咬牙的。林燕架不住侃哥,华兰众人劝说,也来了。
  今日小严一身水粉,清秀靓丽。
   突然看见气的脸色铁青,小严瞧见燕也是咬牙切齿。婚礼刚完,燕借口身体不适走了,乔和心知肚明。
     接下来众人开怀畅饮热闹非凡。饭罢,佳信乔和送走各路客人,一直忙到晚上,乔和将新人送入洞房才回家与侃哥众人娱乐去了。
       佳信两年的等待,不!是千万年的等待,是万古之前天上的誓约,今日终于结合。

    
              第十一回

           明宝宝悄然出世
           温旭柔郑州求法

         ○○○○○○○○○

       五月三日,侃哥众人将回广州,玉洁同路而且与诸人已成志友。
    众人送行,李通与侃哥握手道别,并对佳信说:『知道吗?当初是元奇让我为你保媒的。』侃哥名叫郑元奇。
      玉静一听用更加敬佩眼光看着侃哥。
青山自语道:『侃哥好有艳福,在校时引的众女孩围他团团转,到这来又吸走所有美女目光!』
志伟踢下道:『说什么呢?』众人大笑。
      玉静羞的抱着玉洁不放。
佳信含泪握手道:『这一别不知何年才能再见?』
侃哥道:『有阿和这个大财主,还不说见就见!』
林燕道:『对!坐飞机一会就到。钱我们包了。』
侃哥叮嘱众人好好修炼,东土难生,大法难得,大家称是。
      青山道:『我与侃哥决定,回去打听李大师现在何处办班,我们亲耳聆听讲法。』
       玲玲将佳信叫到一边,递上一包道:『这是同学们的一点心意。』众人洒泪而别。
      回来路上佳信打开包看看道:『侃哥五人每个礼金二百,加上没来的共二千六。』那时二百元算厚礼。
旭柔叹道:『你的朋友很铁,可惜俺的同学都在大连,也没给个信儿,不知她们是否挑理……。』
『都怪你搞那事,不然你同学也来了!』
旭柔嗔道:『哼!俺再也不理你妈!』
乔和赶紧道:『别吵!别吵!好好坐车。』佳信低头叹气。
      次日拆看众多礼物,一个白色扁盒引起旭柔注意,上写无价之宝,什么呢?打开一看是本书,书名是《法轮功》。
旭柔大喜,道:『你把东西收拾好。』说着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佳信道:『侃哥父母是高级教授,家住学校附近,他思维极开阔,没事时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天文地理,UFO,特异功能无所不谈。他是校学生会主席,长的又帅,能唱能跳,一群女孩为争他团团转。他忧国忧民,因参加了八九六四学生民主运动上了中共黑名单,像他这样人材入进不了政府部门工作,被外企捞去得了大便宜。』
    旭柔好像不知他在说什么,这本书解开了困搅她多年的谜团,如人活着的意义,人从何来死又何去,灵魂元神,是否存在,有没有天国等等。
      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这便是旭柔初始的认识,从此她正式走入大法修炼道路。
      旭柔一天将书看完,一找炼功磁带没了,只好照图炼功依然浑身舒服。
      多日来旭柔梦中常见一小女孩对自己笑,这天早晨又见她笑着走来,刚要问是谁家的,一下醒来。
       到阳台上伸伸腰,忽见公园里几人正在炼功,心中大喜,下楼来到近前见是马冬带着几人正在做第三套功法“灌通两极法”,旭柔不声不响的站在后边随着悦耳的音乐冲灌起来。旁边有些人在练其它气功。
     『冬子炼的什么功?』
马睁眼见是宋梅大娘,道:『是法轮功……四嫂你也来了。』
旭柔点点头。宋梅道:『我听音乐觉的你们这功能量挺强,教教我行吗?我这腰酸背痛,练了几种功不太管用,试试这个。』
『好好,我教您。』
旭柔道:『侃哥给我的炼功磁带没了,你有?』
马冬笑笑道:『让我拿去了,那天想问你,又怕你不借,不过我从同学那又请来了书与磁带,书太少我又复印些本给你?』
『书我有,磁带没有。』
宋梅道:『给我?』
『好。』
旭柔与马冬教了一会见上班时间到了道:『以后咱们天天早晚炼功』匆忙而去。

    晚上众人炼完,马冬道:『听说师父十二号受邀请来冠县了。』
旭柔道:『呀!侃哥他们还在到处找。』
冬又道:『听同学母亲讲,有个妇女,卧床四年不能自理骨瘦如柴,经常休克,九二年十一月十四日上午,在冠县老干部活动中心,师父亲手为她调治,拍打其身约二十分钟,竟然现场康复,在大庭广众之下师父竟让她现场骑自行车,回家后什么活都能干了。她还看到另外空间许多奇景,明白了师父是度人的。』
      张美茹,曹艳道:『其它功也说的挺玄,咱先炼炼试试。』

     小严好些天没来上班,样板没人做。
成勇很生气,向旭柔吼道:『去看看小严,不想干赶快走人!』
原来小严果然又找乔和约会,由于楼房被发现,只好卖掉。
旭柔去说,小严火了:『不干了,什么破厂子!』辞职开始倒卖服装。
 
        一日旭柔红着脸,在佳信耳边轻吐几字,佳信一愣续而乐的蹦了起来,抱爱妻转了几圈:『我要当爸爸喽,我要当爸爸喽!』
     佳信研究三天三宿,决定给孩子取名叫明明,要明明白白活一生,明白真理之意。
      九四年三月,明明终于岀生,是个女孩,旭柔望着爱女笑道:『乖乖,没岀生前就向妈妈笑,是不是?』明明乐的张着大嘴巴。
     大山夫妇闻讯也很高兴,温素素早前生个莲莲,如今又得了明明。

      玉洁从广州带回不少大法的书与磁带,佳忠玉清等相继得法修炼。
   侃哥众人终于在广州亲自参加了师父办班讲法,不久侃哥得到确切消息,师父将于九四年六月十日在郑州举办法轮大法学习班。
     旭柔心想一定要去,见时间已到六月一日,与佳信商议。
   佳信虽因炼功好了困搅几年的胃病,但此时对大法法理没有太深认识,道:『你将孩子安排好就去。』旭柔想到婆婆,尽管真善忍化解了与淑贤的仇恨,年节回家也叫了妈,但还是如梗在喉。
      怎么办呢?突然想起了奶奶,便给温素素打电话,让奶奶来串门,送过海即可。事情很顺奶奶到来,老人七十多了,身体一般般。
       佳信笑脸相待,旭柔说明情况,奶奶一口答应,老人很爱明明,道:『你们姐妹就是这么小由我带大的。』旭柔抱着奶奶亲妮。
     六月九日赶到郑州,由于七八十年代以来气功大面积流行,人们都懂的,向司机一打听,直接给送到郑州气功协会,打听明白后,十日便去报到,领了听课证并得知。
    李洪志师父受郑州各界肯请,决定下午做场法轮大法报告会。

     旭柔赶到时人已爆满,从没见过这么多人,但是却无比的安详安静。会场是一座五十年代废弃的体育馆。师父来了!大家热烈鼓掌欢迎,师父高大祥和,皮肤特细腻。
      师父站在讲台上道:『现在开始讲课……。』
       师父讲话没客套与废话,首先讲到要把真善忍的美好带给全人类,要把坏的变成好的,如烂苹果变成新苹果。师父满怀信心的告诉人们,道德回升,万物更新,大志者得正法成正果,升华上去是必然的,大法洪传全面净化宇宙、环境,使人明白法理做好人,健康生活,服务社会。
      师父讲法三小时,特别提到这么高佛法修炼学习班,决不可能长期办下去。郑州学习班后,再办济南、大连班后计划不再办了。
     九五年以后要到世界各国各地讲法,因为全世界各民族都应该得度。郑州气功协会负责人再次感谢李大师为当地民众与社会带来了福音,并对在废弃体育馆办大法学习班表示歉意。


              第十二回

           惊魂魄风雨球场
           降狂魔佛法神通

       ○○○○○○○○○
     宇宙造化,相生相克。
     有人有鬼,有佛有魔。
     有男有女,有公有婆。
     正法行世,魔必来破。
     考验世人,认佛认魔。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一日,法轮大法学习班正式开课。
    这个废弃体育馆,中间是一块破旧地板,四周砖头磊成台阶看台,座位残缺不全,四周连窗户都没有,整个球场千疮百孔。
    受中共控制的气功协会为了挣钱,图省钱,选在这里。
   这是师父所有传法班中最差的一个。学员从全国各地赶来,大约一千七百人左右。
    老学员半费,收入气功协会拿大头,余下费用全部由师父岀,除去租用场地费,随行人员食宿费,几乎所剩无几。但师父从不计较,因为传大法就是为了救度众生。正因为师正、法正才有这么多学炼者。
      第一天课顺利完成,第二天下午突然阴云密布,天一下黑了下来。
   旭柔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开课约半小时,大雨夹着冰雹一齐击在馆顶铁皮盖上轰轰直响,狂风夹着大雨从破窗吹入。靠边的学员们浑身是水,雨越下越大,人员有些燥动,窗边人员纷纷前移。
      旭柔位置较前,抬头见上边也在漏雨,突然听见似乎馆四周似乎动物怪叫连连,此起彼浮,令人毛骨悚然。旭柔已修炼些时日,知道自己可能听到另外空间的情况,我的天!自打岀了娘肚皮哪见过这个,神话中的事情,让自己遇到了,接着跳闸停电,场内一片漆黑。有人不安燥动,有人静静打坐,旭柔老实的坐着,尽管脖中时而落入一串雨水。
      随行弟子看向师父,师父严肃道:『谁在上面?』又告诉众人,当年释迦牟尼正在给弟子讲法时,突然一阵风将蜡烛吹灭,弟子们有些骚动,释迦告诉弟子不要受干扰,在黑暗中继续讲法。学员们听师父说完立刻安静下来。
      工作人员找来蜡烛,将桌摆好,在烛光中见师父在上面双盘打坐,唰唰打了一套大手印,之后在空中一抓,将一物放入矿泉水瓶中。而有开天目学员看到另外空间,一巨大邪物疯狂捣乱,被治住。
       旭柔见那水瓶竟然跳动,我的天!这什么东西?师父挥手一按水瓶不动了。场内静无人息,几分钟后,风雨停住,天光大亮,电也来了。
       师父说到郑州这个班素质特别好,但是带来的东西也不少。你们知道吗?我都给大家做了一件什么事啊!学员们许多不明白怎么回事。
       接着师父继续讲法,……突然停下道:『今天没有时间了,还有一个问题没讲完,今天误的课明天补上,大家要在半个小时内回到住处。』说完起身离去,有个学员好奇心切,向师父讨要矿泉水瓶,师父道:『你要它干什么?』
      旭柔颇觉可笑这东西他还敢要,有的学员见瓶内水变成了红色,一定是极其凶恶的邪灵被封印在里边。
    任何在人间传正法的高人,都会遇到极其严重的干扰。

      大家来到街上,见大树被劈倒不少,残枝败叶。旭柔还没听够,心想为何提前下课?半小时后人员走空,唰!电又没了。
      学员们回到住处,大家是那么的和气,交流心得,讲述着大法的神奇,有很多癌症肿瘤不见了。大家喜气洋洋。
      第二节课完毕,回到住处,旭柔感觉到肺部憋闷,嗓子发痒,一阵恶心,跑到洗手间吐岀很多血块血水。一个大妈道:『孩子,悟性要跟上,这是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
   旭柔满头汗水点点头。连续几次后,感觉浑身从没有过的轻松,特别肺部好像於泥被挖空了一样通畅舒服。
      回去后,大家询问感觉。
旭柔道:『明白了,当初婚前因肺炎住过院,没想到后遗症这么严重,如果不是今天师父用超常能力为我清理,这将来定是要我命的了。』大家鼓掌,旭柔感激落泪。
      几节课下来,旭柔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也解开了许多困搅终生的问题。
       宇宙是真善忍这种特性所成,分子、原子、质子……任何物质本源都是他所组成,真善忍就是宇宙中最高真理,佛家称为法,道家叫道。
    师父用最直白的语言结合现代科学,讲述了宇宙的构成,宇宙同时同地存在各个时空形式,各个时空中有各种生命体(佛道神,山水动植物等)的存在形式,都是科学。
    人活着不是混吃等死、享受七情六欲,人的生命来源于宇宙深层圣洁的空间世界,因不纯了变的不好了,一步步掉到三界内人间来。人生目地是修炼返本归真,返回天上的家。
       人生的富贵穷通皆因德与业力所定,做好事或吃了苦受了难能积德,德多了当官发财有房有地,一生顺利,幸福多多。做坏事会积下业力(罪业)。业力多了,多灾多病,贫困,一生不顺。
      旭柔知道了伤害别人,宇宙的机制就会将德转化给受害者,自己空间场不会空,便用业力罪业填补,就造下了罪业。
     德与业力都在微观分子粒子组成的身体上存在。德全部损失没了,满身业力就将形神全灭在地狱中永远被销毁掉了。
     所以人要光明的活着,吃亏受难并不是什么坏事,可将业力转化为德,炼功人的功就是德所演化成的,所以任何正法正道都要求人重德。
       旭柔后悔没将小严带来,从前还辩不过她的歪理,让其来听听多好。
     师父每天讲法两个多小时,遇到星期天上午下午都讲课。
师父说:『很多人上班,请假都不容易的。』炼功时由俩个年青学员在台上做示范动作,师父穿行在排排人丛中,纠正错误动作,观看情况,十分细心。
      学习班结束,来自郑州各界人士官员给予高度评价谢意与祝贺,鲜花锦旗满台。
    当主办方宣布郑州法轮大法学习班结束时,师父从讲台下来,和大家一一据手道别,直到学员们散去。旭柔洒泪而别。

     有诗为证:

来日糊涂去日明,
叹息三界似浮萍。
苦中无助得真法,
万众善良四海平。


        坐车回去时但见,公路两边向黄河而去,密密麻麻大树小树齐唰唰大都从一米处折断,似乎不想留下一棵。可笑郑州气象台瞎分析一通……  
     其实也正常,因为人永远在迷中。旭柔感叹传正法度人真不容易啊!因为人生生世世罪业多多,另外空间巨大的干搅,许多不自量力的人也大吵度人,真是可笑。
     这魔可真凶,此时众法徙哪里知道,真正的恐怖大王还没动呢!
      到家后,温老夫人道:『明明一点也不哭闹。』旭柔对女儿亲了又亲。闲时向奶奶与佳信述说所见所闻,学习班之壮,法之神奇,与魔类的干搅。
      奶奶很吃惊,让旭柔教其学法炼功,几日后天目能看到各色彩光。
叹道:『当年和尚老道说等高人等高人,才知什么意思,不知他们学没学此法!』
       而佳信闻听妻子将肺中於血排岀,喜道:『去对了,不然我晚年必受孤苦了。』
      众人盼望着济南与大连最后两期学习班。  


               第十三回

            黄小姐逢凶化吉
            全家人入道得法

         ○○○○○○○○○


       这天,小严捎信让旭柔去看她,说自己要死了。旭柔近一年多没看到她。到来时其独自在家,严扑上抱住大哭。
       原来这一年竟走背字,服装赔了,又得了怪病,下身流血不止。流的脸色腊黄,浑身无力。四处求医,将楼卖了六万元,全花光,乔和对其不冷不热。有些淫妇做了人流,留下后遗症而死掉,吓的小严吃不好睡不好。
      旭柔流泪道:『一步错,步步错,当初不听我忠告……。』
『你别说了!我妈天天就这话……我要死了,你救救我,或说点好听的,让我死前开开心!』
       旭柔道:『现在只有你自己救自己了,跟俺炼法轮功吧!』然后将功理功法,与郑州学习班简述一遍。
小严道:『真的吗?姐姐你别骗我!』
『现在看你样简直难受死,哪有心情耍你!』
    说着拿出一本《转法轮》与炼功磁带。『你学不学?』
『学学,你教我。』
    小严很聪明,二个小时五套功法全学会。
    旭柔临走时道:『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不许搞歪门邪道,你自己看吧!』
      旭柔走后,小严拿起《转法轮》看到半夜,明白了许多道理,不知何时睡着,梦中在空中飞翔好久好久,好像终生在寻找什么,……一个亮亮的轮子飞入小腹处。
      次日醒来,父亲黄海母亲庞娟已岀摊,突然觉的饿了,尽管凉的也饱餐一顿,小严平时毛病才多,咸了淡了不好吃了,这一病更娇气,气的母亲不管他。
       饭毕,想想梦中之事,伸手一探,忘了放卫生巾,呀!干净了。
    心中乐的直抖:不流血了!赶紧炼功学法。到了中午,还是不流,小严激动的跪地合十谢谢师尊救命之恩。
      晚上与父母一说,父母大喜,续而又忧:能这么灵吗?别空欢喜一场。一个月后,确实完全恢复。
      小严悟性颇高,对法理解很深,当读到《转法轮》第三百一十一页:『……什么同性恋、性解放、吸毒乱七八糟等等都出来了。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上来,大家想一想,再发展下去是什么样子呀?能让它永远这样存在下去吗?人不治天治。人类发生劫难的时候都处在这样一种状态下。……』
     回想过去,小严痛悔万分,原来是自己淫乱性解放招来的报应,原来自己这德行属于被宇宙淘汰之列。
泪水滚滚,痛苦道:『为什么早没人告诉我?为什么今天才得法!为什么?……。』从此洗新革面,从新做人。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九五年夏天。乔和知道她好了,又约其在大明湖见面。
     他本想学大法,这一年来因工作与小严要死要活的折腾,搅的他连师父在济南(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皇亭体育馆)举办的法轮大法学习班都没参加上。
      乔和还想重温旧梦,又如以前一样热情,道:『祝你恢复,你更漂亮了。』
小严只是淡然一笑,望着远方青山秀水。
   乔和不知为何觉的她变了,以前的轻浮一扫而光,有大家闺秀之稳,更显让人怜香惜玉,上前轻挽柳腰,小严推开道:『别,注意影响。』
      乔和一怔,微风轻轻拂动着她的秀发,乔和又要上前,小严轻移莲步似躲非躲,望着天上悠悠白云道:『那个风骚下贱的黄小严已经死了……死了!我现在是大法弟子,佛门中人,神的弟子。』
   乔和收容正色道:『小严你变了,古人云:一日三秋,刮目相看。』
     小严呆呆注视着湖水,良久自言自语道:『卖楼的钱都变成医药费了。』
『我再送你一座!』
『那不是我辛苦挣来的!』
『是我自愿送的!』
小严痛苦道:『那是卖身钱,脏啊!』
『别说的那么难听!』
『都变成医药费了……一分没剩……报应啊……报应!』
     乔和道:『手机呢?为何打不通?』
『都与死去的黄小严,一起埋掉了!(突然转身正色)阿和,如果还把我当成妹妹待,咱见面时还可言语,但不要非份之想了,天理不容!』
      乔和擦了一把泪仰天叹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蓬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殷为探看。
阿和,人间的醉生梦死,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唯有罪业缠身,想想人生真谛,生命的归宿才是永恒啊!《转法轮》你好好看看吧。』说完转身而去。
     乔和泪眼朦朦望着远去的纤纤背影大喊一声:『小严!』
小严香肩一顿道:『如果想见我,早晚在东门见。』说完挺身而去。
      乔和大喜,早晚都来到大明湖东门,一连数日不见小严,却见一大群人排列整齐的在炼功,大法横幅,耀眼夺目。
    几次后他明白了,小严是让自己修炼,一想也对,人生短短几十年,想想归宿吧!别闲扯了。
       从此正式走入大法修炼,随着学法深入,在师父加持下,渐渐放淡色欲。而小严的巨大变化,让黄海夫妇与其哥嫂吃惊,从此全家入道得法,其乐融融,成了令人羡慕的好家庭。

     九七年暑假,此时明明已四岁,能背下几十首《洪吟》十几篇《精進要旨》,长的可爱极了,爷爷奶奶很喜欢。
     最爱听师父讲法录音,炼功后天目被打开,可以看到许多另外空间奇妙景象,每个炼功人身上的法轮与炼功机制,她都能看见,可她自己却不知,以为人人都可看见。
      这天,一家三口归来,玉净玉洁也放假在家,一大家人学法,妯娌间不再明争暗斗,一团和气。
       明堂此时已十四岁,小兄弟姐妹们一起时,不再谈吃与玩,而是谈如何提高心性。
佳义道:『修炼人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年二愣打你咋办?』
明堂道:『其实做好人也很容易,我发现平时不与别人闲逗,言行正派,别人是不愿调理你的。年二愣过去常与我打架,岀手狠,但我本着与人为善,处处为他着想,他不但不欺负我,反而成了好朋友。』
      晓娟道:『大哥比我修的好,我还做不到,同学欺负我,明知是考验,还是生气委屈。』
明亮道:『可是你不再打架骂人了。』
娟已有大姑娘模样,笑道:『一个女人整天打骂,那才叫丑呢!』
明亮道:『我虽不打架骂人,但我老爱犯愁哎!』
娟格格笑道:『你又不是林黛玉,犯哪门子愁?』
『贪玩不爱写作业。爱看动画片。』众笑。
明明道:『动画片多有不好的东西,看了会进身体的。』
     众姐妹与嫂子们在西屋闲谈,玉净道:『嫂嫂们,我们永远要这么和气!』众嫂称好。
    玉洁讲述着华兰与青山,玲玲与金明结为夫妇之事……。
      忽听明堂窗前道:『老姑,你同学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玉清家观画自省
             凤求凰若隐若现

            ○○○○○○○○○

      玉静隐约闻到莺声燕语,抬头一看尖叫一声,跑了岀去,原来凌宇,玉娇,凝露,马冬四人到来,迎到屋中,气氛热起来,玉娇开瓶可乐给大家。
      礼毕落坐,德海问:『小伙,什么工作?』
马冬道:『在银行工作。』
『好。几位姑娘呢?』
凌宇道:『我刚获博士学位。』
『好好!』
凝露道:『我大学毕业后,在中学教书。』
『好好!』
玉娇道:『我正读研究生,攻读金融博士。』
德海道:『都这么有岀息,是不是我家玉静的哲学硕士最没用,整天空谈。』
      凌宇道:『不是哎!她可去社科院,或去大学教政治,或去政府部门工作。』
玉娇道:『就她这学科升官才快呢?我哥月良也是这学位,在重机厂宣传科当主任,整天宣扬马列那套,不干正事,可工资却不少拿!』众笑。

      众人闲谈,任刚要走,玉清邀大家去桑阿镇玩,小姐妹们欣然同意。玉娇驾月娇的面包车载着众人尾随任刚,很快到达。
      大家下车,但见四间大房,院落宽阔,西侧水泥房,里外堆满钢筋废品杂七杂八。东侧一排大树下石桌石凳与单杠秋千等供晓娟娱乐。
       拉开白铁皮门,走廊通到后厨,左右各两间内房,门上一副对联:
俗伕仁仕仙佛佑,
礼神禘祖祯福祥。
横批:团团圆圆。
    马冬推推金丝眼镜道:『大姐你写的。』
玉清嫣然一笑道:『胡乱画几笔。』
『大姐太谦虚了。』
玉静推开西屋门道:『来开开眼!』众人进屋见正北《万里江山图》。门侧一副墨竹。
上书楷文:

天造青青便正直,
节节地长向瑶池。
条条即使粉身骨,
卷卷书香记烈词。

    凌宇念完啧啧嘴道:『大姐志气好高啊!』
玉清笑道:『画是我作,诗却是小妹。』
马冬道:『玉静很有一种,粉身碎骨浑不怕,只留清白在人间,的贞烈骨气。』众女鼓掌。
明明却不高兴的道:『修炼人金刚不动,只有常人才会粉身碎骨,一堆俗物。』
    众人又笑又惊,这么个小不点,她懂的可真不少。

     玉静又推开一层,众人一看岁寒三友水墨丹青,三幅画都有三人在打坐炼功,天上飘着仙女与法轮,均有题诗。

第一副松柏图:
内蓄凝脂晓世晴,
老桩苍臂挽欢莺。
归根叶落燃烧暖,
冬去春来又盛青。

    凝露吟罢道:『大姐真乃才女也!』
任刚道:『可惜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玉清心想:他一点不傻!笑道:『省的施肥了,门当户对。』众人大笑。
      第三幅是寒梅图,题诗一首:

万物天成道有妙,
心溶德性入其门。
羔羊孝乳知恩跪,
飞雁洁禽谨守伦。
贱犬还知忠护主,
贫鸡恒古叫清晨。
君当莲效梅松志,
心正灵兮可感神。

      玉娇吟罢,明明鼓掌笑道:『这个最好!』
玉娇抱起亲下道:『你说说,有何好处?』
『小羊乖乖吃奶,给妈妈跪下,表示孝敬父母。』
『好,雁守夫妇之伦?』
『雁哥哥与雁姐姐一旦亲亲了,便永不分开,一旦死了一只,另一只便永不再找朋友了。』
玉娇惊问:『哎哟,小师妹,你怎么什么都懂!对吗?』
      凌宇道:『真是这样啊!大雁一只死了,苦守终生啊!』
玉娇道:『有些世人真的连禽兽都不如。』
马冬心想:玉娇好贞烈啊!不知将来花落谁家。玉娇回头见其目光,赶紧转视。
      玉静又抱岀几轴道:『来看!』
玉清道:『妹呀!你将姐点家底都搬岀来了!』展开后众人一惊,是几幅油画。
      第一幅名为《金色稻谷》:表现的是师父在合肥办班与几个弟子去吃饭的故事,其他气功师办班时,与中共官员们在高级宾馆大吃大喝。而师父谢绝所有邀请,去小吃铺用餐。
     画中师父将个米饭中的稻谷,拿起轻轻剥开壳吃下,师父是以身教弟子们要珍惜粮食,师父表情安详宁静,那粒米表现艺术手法特高超,不见米粒却能看岀米粒,发岀金色光芒。
      第二幅名为《师训》:表现同样是个真实故事,一次家中淹酸菜,师母将白菜扒狠了,许多大白菜邦子扔掉,师父知道后从垃圾箱中又捡了回来留着日后吃完。画中师父提着筐,表情凝重的望着远处一对蹒珊老人,显岀了对救度众生的急迫与关注,令人意味深长。
      众人看了好一会,触动最大的当属玉娇,叹道:『从小到大,直到今天我都是败家子。面包、火腿、馒头、水饺……不知扔了多少。妈妈给买的衣服不中意,我会用剪刀剪掉,不中意的玩具我会摔碎。去我爸妈单位,常看到整桌的好菜被扔掉,我就是在共产党的腐败中长大的。』
      佳信道:『是啊!上高中大学时,常常是一个馒头与点菜,而官家子女大鱼大肉说扔就扔,将我们谗的!』凌宇道:『我爸是交通队的官,都一样啊!』众人看了画都受了教育,玉娇从此以后,十分珍惜东西,不再浪费了。
       第三幅名叫《拯救》:表现师父为救众生而替众生承受巨大罪业的情景。画中双脚站在地狱中,钢钉刺破脚背,冥官勾掉众生名字。
     巨大身躯伫立苍穹中,双手托起众生,蓝蓝的天空满天诸神……。整幅画下部三分阴暗,上部七分光明,十分震撼。
      最后一幅名叫《超凡入胜》:表现一飞天少女,翱翔在宇宙中,是那么的大自在,显岀了玉清心性修炼升华后的境界。
       经几位肯求,马冬请去了《拯救》;玉娇请去了《金色稻谷》;凌宇请去了《师训》;凝露选去了《超凡入胜》。
      而后玉静招呼大家去爬山,众人跑到近前,见山不高挺险,水不壮挺爽,苍松老树,小溪清清景色颇佳。大家站到山顶,玉静道:『来,我们一起喊我来了。』
『大山,小鸟!我来了!……』几个女孩子喊完一片欢笑。


               第十五回

           孙谷氏袪妖得法
           小明明夜遇群魔

         ○○○○○○○○○


         大家说说笑笑回来,半路上遇到一位六十岁左右老妇。
任刚道:『妈,你干啥去?』晓娟呼着奶奶。
     众姐妹赶紧上前道:『大娘好,大娘好!』
任母道:『好好,你们也好,多好的姑娘们。』众笑。
玉静逐个介绍,到旭柔时。
任母上前握手道:『佳信你真是好福气,多好的媳妇!』
旭柔道:『大娘您过讲了,明明快叫奶奶!』
『奶奶好!』
『哎!你也好,小嘴真甜几岁了?』『四岁。』
       任刚道:『我妈与你们是同行。』
众女喜道:『您也修炼大法?』
『对,是玉清教我的。那孙二媳妇叫谷媛,供了狐黄几堂「仙儿」想保她过好日子,哪知叫那东西附体折腾的发昏带死。』众女听了汗毛直立。
马冬道:『那东西是妖祸害人哪能保人。大娘你教她学大法多好?』
『我给她《转法轮》了,不知为何这几天又被附体折腾够呛,孙二叫我过去看看。』
马冬道:『我们陪你去。』任刚与玉纯回家备饭。
 
      众人来到孙家,明明天目见整个房院被阴气笼罩,众人所带正法能量场将其冲的一扫而光。同时感到小腹处法轮唰唰倒转清理同化这里环境。孙家人迎岀。
      众人进屋,见那谷媛满脸发青,青中带黄,黄中带绿,眼窝深陷,精神萎靡不振。
任母道:『这些都是学大法的。』
谷氏道:『是啊,快坐快坐。』  孙母献茶献果。
任母道:『媛,给你的《转法轮》看了?』
谷氏低头道:『我怕看了书,那些‘仙儿’不让。』  
      任母道:『你可真糊涂,学正法,那些邪的当然不让了,看你样子,不是咒你,命要没了还怕那个?』  谷媛低头哭泣。
马冬道:『嫂子我跟你讲,那东西不是什么保家仙,它也想修炼到高层空间去,可修炼必须得有人体上界才认可,它们附体的大仙(北方称大神儿)骗你,说你顶个仙儿,你得供它才保你平安,你供它它就附体,采你人体精华修成个人形后,它一走你当时就完了。』
      谷媛吓的不得了道:『没办法,一到年节不给它上酒菜伺候满意了,大人小孩子谁要说它半句不中听的,没完没了的折腾人。』
孙父叹道:『对呀!我家几代人都不长寿。』
佳信道:『人就是糊涂,自古那东西叫狐狸精,黄鼠狼精,蛇精,王八精,刺猬精,它们是野兽能保护人吗?』
       谷媛道:『你们不知,有时半夜一条红冠大蛇缠在我身上,走后我像虚脱了一样。』
    明明天目看了看低声道:『妈妈,孙家祖上供的是只长角的老狐狸精,后来她供个蛇精,狐认为抢了它的地盘,与蛇常打架,将气撒在阿姨身上。』明明声不大,可将孙家人吓了一跳。
       孙父惊道:『这小娃子真是神童,我一生碰巧只看过那独角狐才三次,她一来就知道了。』
马冬道:『你只有修炼正法,身体健康道德升华,自己动手劳动才能过好日子,没有什么供个仙儿,就保你发财升官的好事。』
      谷媛咬咬牙下地而去,片刻回来道:『那牌位扔厕所去了,我决定学大法!』众人鼓掌。明堂明亮取来单放机,开始教她炼功,学会后众人岀来,谷媛送岀。
马冬见其脸有了血色,道:『多听师父讲法,得按真善忍做个好人。』
谷媛高兴的点点头道:『好轻松!』
      任刚麻将瘾极重,爱玩却不通,年年输给玉静好些钱。晚饭后,与佳信马冬摆上。
      众姐妹洗漱完毕,解衣而卧,软玉温香,一团和气。锦儿则对妈妈一对大奶儿特亲,这是她的营养库。
      玉静玉娇则对玉清圆圆大肚子来了兴趣,听了又听。
凌宇问:『大姐,还有几个月生?』『两个多月。』
玉娇惊呼道:『不得了哎!小宝宝说话了!』
『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玉娇道:『咕噜噜噜噜!』
明明道:『是肠子串气!』众人大笑。
      佳信闻听笑声道:『女孩子的笑声是人间一道风景。』
马冬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深挖还是个情,放弃它吧!』抛岀个白脸。
佳信翘起大指。

      玉静抱着明明道:『我要有个这么可爱宝宝多好!』
明明道:『俺不是姑姑的宝宝吗?』将玉静当时问住。
旭柔道:『小彪儿,你是妈妈的!』
玉清道:『你们都毕业了,要抓紧成家。大法修炼年青人还得找对像成家,师父只要求洁身自好。』
小姐妹们道:『我们才不急呢!』
       凌宇道:『咱们一师之徙,亲如姐妹,说好了,有心里话不许藏着,有事共同解决,不许有小秘密!』『对对,今后这么定了。』众人呼应。
     露道:『我呀!过去见玉娇妹,吃穿用都是名牌,而自己常馕中羞涩,常自叹命运不公!为何岀生在小工人家庭!』
玉洁道:『是妒嫉心哎!』
旭柔道:『修炼人有此心,不去圆满不了。』
露道:『是,修炼后,我心平静了。去掉了不平的心。』
      忽听玉娇哭泣道:『你以为我痛快吗?那是我父母贪污来的,我岀生在那样家庭,我还赶到耻辱呢!』
露颇觉不好意思,抱玉娇泣道:『对不起妹妹,姐让你伤心了。』
玉清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天生就岀生在这样环境有什么办法。怪就怪一党独裁,没有反对党监督,不贪当不了官。』
      玉娇道:『我过去还想,人家戴十万项链,百万轿车,千万豪宅,而我穷的什么都没有。』
旭柔叹道:『天哪!贪心真是无止境,我想有十万元存款就满足了。』上世纪七八九十年代有十万元,那是不得了的财产。
玉娇道:『我还羡慕凌宇姐鼻梁比我挺直呢!』
凌宇娇叱道:『天哪!不说不知道,天天姐姐妹妹的叫着,人人肚中有本小九九,我还羡慕你胸部比我丰满呢,玉洁你是医生立刻手术,将我鼻子割下来给她,将她胸割下来给我!』众人大笑。
    玉静道:『你还有秘密没说!』『没了没了。』
『你还藏着?』
『你说!』
玉静轻声道:『是不是看上马冬了?』
玉娇娇叱一声道:『姐姐,讨厌讨厌啦!』说完举秀拳轻捶。
玉清道:『冬子这孩子人品好,长的好,与娇妹真是天生一对。』
玉静道:『在山上玩时,我见她一看马冬就脸红。』
玉娇趴着撒娇道:『讨厌讨厌,媒婆讨饭喽!』
露道:『对,我也发现了!』
玉娇道:『喜欢就等于拥有吗?大姐的面包车我还喜欢呢,月亮我也喜欢!……我们都说了心里话,你还没说呢?』
凌宇凝露道:『对,该玉静了!』
      突然玉静抱住旭柔道:『嫂子!我对不起你,我一直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旭柔一头雾水道:『天哪,这趟来对了,人家说姑娘大了心思多,可真多哎!』
玉静哭泣道:『嫂子,你要原谅我!』
旭柔面对怀中娇兮兮的小妹道:『好!你就是将嫂子卖了,俺都原谅你』
『说来话长……你可真原谅我!』『好,乖乖妹,快说吧!』
『嫂子,你其实是我骗来的!』
玉娇凌宇凝露嘘声道:『哎呦!听听多新鲜!同学这么多年,还不晓得妹子做拐卖妇女的勾当!』众人大笑。
      『当年哥说你不嫁他就跳楼,那是我俩演的戏!』
     旭柔一惊,真岀乎意料。
     只听娇咤连连,三女道:『好啊!原来是你岀的馊主意,吓的我们好惨哎!』玉清玉纯三姐妹哈哈大笑。
玉娇嗔道:『当时吓的我尿了裤子,幸亏别人不知,快过来打一顿,让我们岀岀气!』说完去拉。
玉静只是抱着嫂子哭泣,旭柔道:『好啦!嫂子原谅你,还得感谢你将俺拉到福堆来了!』众笑。
    玉娇凝露三人依然不饶道:『当日吓死了,惊动那么多人,快过来讨打!』
   明明见危,伸小手保护姑姑!
玉娇道:『傻蛋!她将你妈妈拐骗给你爸,还不揍她?』明明分析着这绕口令什么意思!
    东屋听见一片莺声燕语,任刚道:『现在姑娘比小子淘气!』众笑,『二丙。』
『不要,一万。』

     玉静只好躲到大姐身边,玉清抱住道:『我这小妹永远长不大!』
    凌宇止住理理秀发道:『大姐所言极是,自从见到这两个天真的妹妹,觉的玉娇满口奶味,玉静永远长不大!』
明明道:『俺小时也是,现在长大了就不了。』众笑。
玉娇道:『你长大了?』
『对,我过去小小的。』众笑。
明明见状坐起解释道:『俺真长大了!』见其天真样子众人更笑。
凌宇道:『你长大了,快找婆家吧!』
明明一听赶紧趴下道:『俺没长大!』众笑。

     任刚玩到十二点才睡,而西屋众姐妹早已不知不觉进入梦香。天上星星眨着大眼睛,似乎羡慕这群快乐的少女。
      夜深了,夜静了,涌入丝丝冷气,让人感觉很适意。突然外边刮起一阵狂风,透骨的寒,众人浑然不觉,依然熟睡着。
     而具有特异功能的明明则不同,忽觉有人叫自己。『明明……王明明……』明明飘飘然来到窗外,闻声院外传来,来到院外,见一光影不断唤己,心想:『是谁呢?』
    明明不知自己已经元神离体,没有肉身束缚,思想特开阔,已非孩儿状态。走啊走,来到一大殿前,不清横匾何字,忽听里面传来声音。
 
   
                第十六回

             狐仙堂群妖斗法
             王宝宝心明眼亮

          ○○○○○○○○○


       话说明明正张望之时,忽听:『道友,请进来一诉。』明明无惧而进。
     只见方桌四凳,围坐三老,形象古怪。
    正北居中红脸橙袍,头上独角;其左边老者圆脸、圆眼,格纹袍,头上火红肉冠;其右边白脸,身披浅黄袍,三位皆眼睛雪亮,开合有如电灯,照的屋中忽明忽暗。
      怪哉!明明不知为何一点不怕。
独角老叟道:『道友请坐。』
明明盘坐凳上问:『三位老爷爷,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
三位一听哈哈大笑:『不敢不敢。』独角老叟道:『问起我嘛,在下姓胡,有诗为证
土长土生枝叶丛,
天精地气入身中。
灵性启开本事大,
修得肉身塞古松。
晨采朝阳晚纳月,
百年入道步玄空。
呼风唤雨寻常事,
土遁飞行闪电匆。
如若再得八似字,①
成仙圆满去天宫。』
 
     明明一指:『你呢?』
白脸老者道:『在下姓黄,有诗为证
古洞深山降肉身,
身逢奇地醒元神。
懂知天地阴阳事,
采药炼丹入道门。
本事神通玄术显,
秸谷山里摄魂盆。②
悠悠山内享金驾,③
凤凰垣中拜月辰。④
如若再得八似字,
成仙圆满做真人。

      那红冠老者不请自报道:『在下姓蛇,听着
天是被来地是床,
生来只晓卵为娘。
身曲含尾周天顺,
醒后聪明道自详。
采得乾坤玄妙气,
修出法术放光芒。
如偿再得八型字,
位列天宫大圣榜。

      明明问:『两笔字是什么?』
胡老叟道:『你若拜吾为师,便告诉你。』
明明道:『我已修炼法轮大法,不许掺修其他功法,要不二法门。』
胡老叟不肖一顾撇嘴道:『法轮功也没有我道高,听着
救世济民保家仙,
逍遥自在在人间。
千家万户年节供,
美味珍馐酒肉鲜。
蒸饼初一鸡腿嫩,
香膜十五狗酥煎。
拜吾男女任吾睡,
人体精华任我迁。
海北山南游荡玩,
人间天上养清闲。

    明明道:『采人精华是附体妖精。』
『胡说!』胡老叟一挥手,只见北墙下显岀一盒盒好酒,一挂挂服装,一叠叠钞票,各种玩具,
『只要拜我为师,这些都是你的?』
明明道:『我要真善忍就够了,不要这些东西。』
     黄老叟道:『不拜他,拜我。听着
寺庙开光我大罗,
无神泥像我神活。
愚妇蠢汉天天拜,
吾是万户管事婆。
节日纷纷来朝圣,
烧香上供果食多。
精华元气凭吾采,
老少肉身为咱活。
天地周游是小事,
将来我必去天国。

     明明道:『采人精华都是附体狐黄鬼蛇干的事。』
『拜我为师这些都是你的?』
明明一看都是金银财宝,道:『我不要,我只要法轮大法,你这些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去。我该回去了,阿妈会找我的。』
『慢慢!』
蛇老叟道:『不拜他拜我,听着
遍地庙堂连古寺,
神佛已走无福赐。
我类纷纷上偶像,
僧尼道士来服侍。
香火天天充我体,
逍遥自在真如意。
谋财治病求必应,
回头采他精华气。
地上道来称老大,
神通法术无边力。

    明明道:『教堂,庙宇中被政治和尚政治牧师搞的乱七八糟,来求升官发财人的臭气,把神、佛都轰走了,你们这些狐黄上到佛像神像上去,对吧?』
蛇老叟道:『我们才是最正的,法轮功虽好,但那是上神安排启悟你入门的,修炼些日子得改入吾门才得圆满,你看?(空中显岀一座金光四射的宫殿)只要你入我门,这座宫殿就是你的!』
明明道:『俺不!我就学真善忍。』
     三老叟凶相毕露道:『对了!我们就是狐黄白柳』唰,胡老叟化成一只火狐狸,黄老叟化成一只黄鼠狼,蛇老叟是条大蛇精。
    三个家伙瞪着眼,咬着牙道:『大胆,竟敢跑到狐仙堂来,找死!』明明大惊。
狐仙儿道:『我已修练四百年,没看头上长角了吗?那孙家代代供我,我已采了他家几代人精华,已修成人形,这位蛇老弟又来采谷媛的精华,可被你们法轮功搅了我们的好事,拿命来!』
     蛇精晃着大红冠子,可见其毒,大叫道:『吾已四百五十岁,三百岁那年躲过雷劈天劫,这次采谷媛精华关键时刻让你们搅了,恨杀我也!』
       那黄鼠狼精大叫道:『我现在四百一十岁了,可叹师兄弟姐妹们,雷劫难逃,这些年我们子孙又兴旺。九三年下半年不知为何各教庙堂众神纷纷离位而去,我们正好上去,哪知越来越多人学了法轮功,没人信我们了,恨杀我也。』
      这时屋外一圈圈狐黄蛇龟,怪叫连连:『咬死她,咬死她!』
    突然身前身后各有一只狐、蛇飞扑而来,明明吓的一蹲,咔!蛇一口咬在狐鼻之上,狐哀叫几声而死,独角狐见了一爪将蛇拍死。
   蛇精大怒,本来与狐争孙家地盘打的不可开交,后经黄鼠狼精说合,要共同破坏大法修炼,才勉强合好,此时登时翻脸,叭一脚将老狐踢翻。狐大怒一掌拍来,二精战在一处。
     蛇精十分难缠,老狐计上心头,抓起两只狐狸抛去,随后一掌拍到,蛇精嚓嚓两口咬死小狐,头却挨了一掌被打的蒙头转向。
   立即大怒化为原形抡起巨尾扫来,啪将老狐击飞撞到墙上,轰隆一声墙壁倒塌。
老狐头上巨痛,一摸独角掉了下来,忽见大蛇张口咬来,老狐奋力将角一抛,打入其七寸,蛇精扑腾腾垂死挣扎,挥尾乱扫,老狐早已逃之夭夭,黄鼠狼精因慢了一步,啪被蛇尾击中而死。……

      半夜熟睡中的旭柔被明明哭着抓醒,『妈妈,妈妈,大蛇咬人……打它!』
『宝宝,妈妈在,没有大蛇,作梦了!是作梦!没有大蛇!』
    闻听外边狂风大作,凌宇玉洁起来将窗关好,待风平之时已到天明。

       众人起来梳洗,而后在院中晨炼,那祥和音乐柔美动作是一道亮丽风景,引来邻里围观,当时数人要求学练,旭柔马冬教着。
      突然谷媛慌慌张张跑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吓死了!』
     原来其晨起看书学法,邻家男人正与公公闲聊,说昨夜村边狐仙堂坍塌,村支书捡些死蛇与狐狸卖给县里高级饭店给官员特调,二人正笑骂,只听院中轰隆隆一白影追逐一红影,逼急,突然红影钻入屋中,被白影叼走。
     谷媛道:『那红影是老狐,那白影从没见过此兽,有点像狮子头,尾尖上一束长毛,浑身雪白……天哪,吓死了!』
马冬笑道:『这下好了,你家的邪物被彻底清除了。』
东邻张大娘道:『二媳妇,你能跑了?』
谷媛也笑道:『昨晚,我炼功打坐半宿,浑身轻松极了!』
    张大娘道:『咱们也炼功修行吧!闹个好身体是正格的,共产党这医院可住不起,比歹徒抢劫都厉害。』
另位道:『可不是,还没看病各种仪器先做一遍,花不少钱,大夫还得要红包,不然不给你好好治。』
『对对,还是炼功好,这是咱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又不花钱又健身!』

       玉娇载众人回镇路上。
    明亮道:『大姑偏心,他的画我要过多次,也没给我,姑姑们一要就给。』
凌宇抱抱撅嘴的明亮道:『姑姑的给你?』
『不要,人家又没给我!』
     玉静道:『你不知大姑规矩吗?』
明堂接道:『不珍惜者不给;低俗者不给;不懂艺境者不给。(拍下明亮头)大姑过去给你的小人书呢?』
明亮不好意思道:『弄没了。』
马冬道:『呀!看样给我们好大面子。』
玉静道:『才知呀。』
 
    到家后,佳信欲回济南,旭柔塞给婆婆一千元钱,道:『我们当小的怎么报答父母养育之恩呢?买点吃的吧!』
贤淑含泪道:『妈哪好意思要你钱,……。』
『往事都忘了吧!咱母女有缘!』
明明道:『奶奶卖好东西逮(吃)(众笑)爷爷奶奶要好好炼功噢。』德海道:『我真得炼功了,手发麻,医院说中风前兆,得脑血栓就完了,村中那几个谁治好了,治着治着爬烟筒去了。』
      因前时又收到亨通的邀请通知 ,玉静欲当导游,德海非常的反对,玉静抱老爸一顿哼哼叽叽,德海没办法道:『好吧,别跟坏人学坏!』
静乐的直蹦道:『学大法,百毒不侵!』
德海掏出二百元道:『姑娘大了,多带点钱方便。』
『谢谢老爸,我挣钱,头一个月准给你买好吃的。』
『就这小嘴带亲!』众笑。

       注:①八似字,八型字:是个人字,指得灵气狐黄蛇刺猬等等花精兽精要得人体。
②秸谷山:指草垛。
③悠悠山:指过去吊在房梁上的小儿悠车等物。
④凤凰垣:指鸡鸭窝。农村狐黄等元神离体附人体控制人骂人胡闹时,去上述等几个地方找其本体,打死即可。一般没特异功能神通者打不着,你一动念干什么它知道立刻跑掉。
 
      
                   第十七回

               小姐妹各奔前程  
               静小姐就职亨通  

         ○○○○○○○○○

      终于到了济南,众人告别各自回家,明明拿岀几支雪糕分吃,玉静拨通亨通电话。石金宝一听是玉静大喜,让下午来面试。
    旭柔道:『妹,俺陪你去。』二人梳洗一番来到公司。
      石总笑脸相迎,操着粤语道:『欢迎欢迎,几年的等待,王小姐能到本公司,棚壁生辉。』
玉静道:『石总过讲了。』
石向旭柔道:『我记的你是她嫂子?』
『对。』
『你比当年更漂亮了!』
旭柔笑道:『难得石总记得,俺小妹可是硕士毕业,立马作公务员的料,但她好玩偏要来试试。』
     『哎呀!无能之辈才吃小衙吏的饭,有作为之人都自己经商,先在本公司练本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玉静道:『不知我行不行?』
『不要将问题想的太复杂,凭你的口才,加上渊博的历史知识,训练几个月便是上等导游。……基本月薪三千,然后根据服务质量加奖金。』
玉静道:『试一年吧!不行我去吃铁饭碗。』
      石按下桌前电话道:『来,面试。』
片刻来位四十岁左右女人,长脸浓妆艳抹:『老总,哪个?』
石道:『她叫王玉静,新来的导游。(又向玉静介绍)她叫方妮是总经理,有事问她。』
方妮表情冷酷道:『跟我来吧!』口音也是广州人。
      三人又来一室,方妮从书架上拿下一叠书,都是山东各地风景图片,历史知识,导游训练等。
玉静道:『我就爱看这类书。』
     方妮道:『你是本地人,现在咱演习一遍,介绍一下。(清清嗓子)各位先生女士,欢迎您到山东省会济南来旅游……你来?』
玉静接道:『我们山东可称中华道德之首,一山一水一圣人……济南虽为北方,但风景却独树一枝……。』
如崩豆般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旭柔甚喜。
可方妮皱娥眉道:『太啰嗦了,得看人家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
正是:
口是心非另有意,
谁知红粉妒佳人

       玉静讲完,方妮颇为不满。静见其冷着脸有些怕,轻声问:『什么是爱听的?』
『他们只是取乐子来的,哪有工夫听你长篇大论』
『嗯!』
『你得听他们说什么,你再捧。先生您讲的很有道理;太太您的学问好高噢;小姐那佛像好象对你笑噢!』
静道:『这不就是拍马屁吗?』
       方妮噌站起道:『你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甚不变通,……你要讨得游客欢心,才有回头客,才能财源滚滚,也得讲风景,不能讲多了,也不能讲少了,恰到好处,别人说话你要捧,不能捧重了,不能捧轻了。捧重了是讽刺,捧轻了是废话。要不深不浅,不亢不卑,不重不淡,正好啃綮上!』 方妮拍着手转圈讲。
       静想想一惊道:『刚才见您平平,哪知大姐深藏不露!令我肃然起敬,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才知其意!』
方妮鼓掌大笑道:『捧的好,捧的好!只是过了点。小妹是孺子可教也!』旭柔见这滑稽场面忍俊不止。
       这时宾馆部经理曾瑶进来报帐,方妮看看道:『怎么搞的,日用品开支如此之多?』
瑶轻声道:『员工往家偷东西。』
『住口!你干什么的?』见瑶丰满之胸,拍拍几下道:『你这个也要丢了!再不看住,下月夹包滚蛋!』
玉静心惊,若没修炼前遇此事,立马摔家伙辞职。瑶娇泣着。
妮喝道:『走啊!』瑶赶紧跑掉。
妮喃喃道:『大陆就是废物多!……好了,你明天上班。』
       玉静旭柔抱书岀来,在楼下撞见石金宝。
石道:『玉静小姐怎么样?』
『你们公司说微笑服务,她怎么如此冷酷?』
『你初来乍到不知道,她有更年期雪糕心理麻花症。』
静思索道:『还有这病,回去问问三姐。』
『她教你导游知识了?』
『教了。先生你好好英俊噢!』旭柔掩樱唇脆笑。
石莫名其妙也笑道:『玉静小姐好幽默哦!』

       当晚小姐妹们前来打听情况,玉静冷面站在地中学着关妮之语气:『先生您的知识好渊博,这位太太你好好漂亮哦!这位小姐佛像在对你笑的啦!』
凌宇道:『好个拍马屁!』
        玉静将脸一板道:『你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甚不变通?你要讨得游客欢心,才有回头客,才能财源滚滚,……别人发言你要捧,不能捧过了,不能捧轻了。捧过了是讽刺,捧轻了是废话,要不深不浅,不亢不卑,不重不淡,正好肯綮上……!』众人大笑。
凌宇道:『我的天,这样活着简直累死!』众人大笑。
 
       旭柔翻玉腕道:『集体炼功时间到了!』
     大家跑到公园见蓝球场上站满人,义务辅导员陶明月按下录音机,音乐一响,立即排列整齐,无任何人指挥却比士兵整齐。
     众人容在一片慈悲能量之中,轻松无比。炼功完毕,有工作办事者走了,闲余男女老少或坐长椅,或坐地面诵读《转法轮》。
      其中一组学法时曲杰心神不宁,丢落字。
宋梅道:『杰,怎么了?有心事说说吧!』
杰乃四十少妇,红着脸道:『我家那位,这几天又刮胡子又喷香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朱永道:『嫂子你那位有外遇了!』
邓长发道:『我看也是。』
耿伟良道:『别瞎说!』
高允、张艳玲道:『对,没看见别瞎说。』
        朱永道:『刺激你一下,怀疑是女人通病,是强烈的执着心,你得修去。』
巩文红道:『我那位是当官的外边就养着女人,你有啥招,个人修个人得!放下心吧!』
艳玲道:『自己不犯淫乱之罪就行,除非你让他修炼才能改。』
王木萍道:『也许是对你的执着心而来的考验,你心越动他闹的越凶,你放下也许烟消云散。』
      盖芝丹道:『仔细分析,还是私心,你是因为怕他犯淫乱大罪而替其着想吗?你是想,丈夫是我的,不许别人占有,这不是私心吗?大法要求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啊!』
杰豁然开朗道:『对,就是这个私心搞的很累,我现在明白了,好轻松,师父要求大家集体学法就是好,有问题可讨论。』众笑。
   夜深了,众人散去。
 

                    第十八回

               贤伉俪谈情说爱
               房中秘乔和心惊
 
          ○○○○○○○○○
 

      旭柔梳洗完毕,见玉静搂明明已睡,闲坐阳台长椅,仰望茫茫苍宇呆呆岀神,不知佳信何时坐在身边,旭柔偎夫怀中。
『看什么呢?』
旭柔伸玉指点道:『
天街夜色凉如水,
卧看牛郎织女星。』
信贴其脸道:『杜牧这首诗,是表现深宫佳人,思夫之情,难道你还寂寞吗?』
『有你这妙郎,今生足矣!』
『娶你真是三生有幸!古人讲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今天只有我们修炼人才能体会其真意了。不怕你笑话,过去所说爱你,充其量是肉欲,而今天说爱你,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旭柔道:『今天夫妻关系好,名曰感情深,可情是个最不可靠的东西,好了是爱,不好了是恨。谈恋爱时海誓山盟,一旦肉欲满足,再不能容忍对方弱点,打呀骂呀!当初的话都忘了。即使不打,也是淡薄的如白开水。』
佳信道:『所以情是维系不了夫妻关系的,只有道德才是永恒。』
        旭柔道:『是!妇道正理是,妻子就应该对丈夫好,不是对你个人,假如你今天不是我丈夫而是别人,我同样对他好。』
『太对了,正理丈夫就应该体贴爱护妻子,妻子将终身托给自己了。即使妻子对自己不好,自己也要对妻子好,这不是情而是道德。』
旭柔道:『女人将终身托给男人这是恩哪!』
      佳信道:『文革全破除了,今天人都不懂得了,如果我们今天不学大法,我们也不懂了,随波逐流的败坏了。夫妻只有相互发自内心的尊敬,才是最幸福的。』
『所以说,好伴侣一个足矣!这是那些想占尽天下所有肉欲的人永远也体味不到的。』……

       玉静从此就职亨通,凌宇想想还是去了报社,用自己青春赌一把,社会不公太多,也许自己能为百姓多发正音,创岀一片天来。可怜佳人,其低估中共之险恶。
       报社常常聚来众多上访冤民,或拆迁户、或失业工人、退伍军人、文革受难者、或被领导奸污妻女者……,中共做恶太多,什么样事都有。有个记者叫唐古很正义,常常帮冤民维权。与凌宇很谈的来,看了《转法轮》后大叫宝书,道:『有时间我一定好好研究研究。』
     但业余时间多是帮人写上访信,查法律知识,凌宇常常岀钱给冤民路费与食品。而众多记者,对冤民很是冷漠,这使唐古更加敬佩凌宇,由敬生爱。凌宇也觉应该选择终身大事了。
       二人已心心相印,凌宇等待对方表示,就在唐古打算求婚时,被痛恨他的贪官与奸商暗算身亡。
     凌宇痛彻心肺,在其墓前放束玫瑰,泣道:『如果你及时修炼,也许避过此难!如果你活着,也许我们是夫妻。今生姻缘如此轻易断了。……(仰天长叹)
双双雁归乡兮!
独宿伶汀沼泽。
伊人甘肠寸断兮!
深闺泪眼盈盈。
来生再见兮!
可晓你我为谁!』
擦干泪而去,将痛苦深埋心中,小姐妹们竟一无所知,只有旭柔知道。
       因工作原因,旭柔将明明送去了幼儿园。学校老师很喜欢明明,因缘而得法。
      又到星期六,早上佳信说今天是林燕生日,乔和备饭。旭柔备好礼物,来到乔家,和女五岁名叫思琪,见到明明很高兴,小火车,各类玩具摆了一地。
       旭柔献上礼物,乃几套古典睡衣,四位前来祝贺女警颇识货,爱不释手。
肖道:『呀!这一件大商场就一千多元』
董道:『真的,几次想买,没舍得。』几人试来试去。
曹道:『看在燕姐面上,咱不是外人,给我做件怎么样?』
毕道:『对,我们岀布料。』
佳信笑道:『这么多人,我老婆成机器了!每人一件吧。』
      董沉脸道:『男子汉别这么小气。又没问你!』
旭柔道:『好,大姐张回口。』
肖喜道:『我早知道,学大法的人就是好办事。』
董指着佳信道:『你修的不高。』
旭柔道:『俺夫君怕做不好影响了姐姐们的美丽 !』众笑。
       董道:『你们可小心点啊!上边下来消息,让调查法轮功。说搜查什么罪证。』
旭柔惊道:『啊!罪证?』
毕道:『对呀!可能嫌你们人多了。它们又要搞运动,不怪我爸说共产党是无风三尺浪!看谁都反动。』
曹道:『燕姐自从学了大法,工作岀色,年年被评为优秀警察。』
        董道:『共产党多是贪官,越来越多人学真善忍,这可了不得,能把江泽民吓的睡不着觉!信不信?』众笑。
肖道:『报纸上说法轮功是宣传迷信。可那帮党员大官有几个不拜佛(像)烧香的,各大寺庙,过年第一柱香好几万,排号的都是大官。』众人笑嘲一阵。
    而后开席,点蜡唱歌,切蛋糕,而后高高兴兴吃喝起来。
      众人走后,梳洗完毕,乔和见妻青螺高挽,身着睡衣,素颈滑润,妩媚动人,一把抱在怀中,林燕毫无表情的站着。
『你还在恨我对吗?』燕摇摇头。
『那你为何如此冷淡?』
思琪突然跑过来拉道:『走,妈妈,不理这赖皮。』
林燕正色道:『不许对爸爸无理,否则不是师父好弟子,快向爸爸道歉?』
『爸爸对不起!』
乔和一把抱起女儿进入内屋将其放在秀床上笑道:『你说爸爸是赖皮吗?』
『对!』
『为什么呀?』
『修炼人得处处为别人好,你欺负妈妈。』
『嗯!宝贝修的真好,比爸爸强多了。』片刻思琪睡了。
      林燕依然呆呆站着,似乎沉入往事中。乔和将女儿门关好,痛苦流泪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与小严断了,她学大法了,我也改了,不然你冷了我几年,我找几个女人没有。可你始终不能原谅我!』
『阿和这几年我对你很满意,真的!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咱这法门虽不岀家修炼,但是最终也得断欲。』
『我总觉的你是借口。』
      唰!睡衣落地,酥胴无丝:『阿和,妻者,侍也。如果你想,随时可抱着这块肉尽兴吧!』
乔和转头道:『可你……我要你像佳信与旭柔那么亲蜜!』
『曾经苍海难为水!你已经得到最好的了,我们三人都活着这就是最好的。……阿和有件事我觉的应该告诉你了。
      知道当初我是多爱你吗?自从发生那事我又是多么的恨你吗!当你与小严又相会后,我已买好杀手用我的枪杀死你俩,然后我再自杀,我们三人便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可这时侃哥带来了法轮大法,我知道了人生真谛后改变了想法,我觉的为你们而死太不值……感谢师父的慈悲吧!』说完转身进了内室关门而息。
        乔和惊的一下坐在沙发之上,没想到正当尽情享受之时,死神已到。……思来想去,不知何时睡着,醒来时燕已送女上学上班。
    身上多条毯子,是燕盖的。和流着泪知道燕此生对自己只有道义已无情了。也罢!自己也该断情了,它太害人了。

                第十九回

              苏凝露善化绔子
              教育界大展神威

          ○○○○○○○○○
             童儿如纸洁又白,
             教师挥笔作画来。
             绘上马列假恶斗,
             给上道德放光彩。

       凝露大学毕业,文学素质极高,本可深造,因无钱读研,只好转行为教师,由导师康超推荐于同学门下。露母早逝,父亲苏本才因工厂被贪官搂倒,只好摆摊,哥哥晨阳财会毕业,父亲将这点钱用来卖楼,为阳娶妻解影,这女人很是刻薄。

      露初来乍到,不知教师队伍同样勾心斗角。
     校长王文见老同学送来之人,本该照顾点,可谁没点关系,教师人满为患,很是忧愁。
    后经语文组莫芬芬建议,让其带二年二班。王文眉头一皱,此班多是官家子女,像来无法无天,谁也不愿带,如果她略有微词,老同学面子实在难过,这此校长位子因超而得,可露一口答应,文大喜:这小姑娘好说话。
      教师贺梅见凝露单纯,悄悄道:『你要小心两个人,历史组的高优优与本组的莫芬芬,这俩人才坏呢!那二年二是有名烂仔班,就是莫芬芬岀的馊主意。
露笑道:『是吗,我今后好好教训她们!』
贺大喜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哪知无人时莫芬芬悄悄道:『小妹,你要小心俩个人,一个是历史组的高优优,和本组的贺梅,这二人才坏呢!』
露心想:天哪!长舌妇连教师队伍也不能避免。
她接着道:『知道谁建议你去二年二的吗?』
『不知道,是高优优,贺梅?』
『不对,是我!』
露心想:不打自招。
芬芬道:『她们都以为那班不好,其实不然,那班多是当官孩子,你要将娃娃们哄好了,大有油水,可惜我没那本事。』
『是啊!太谢谢你了!』
露心想:真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对芬芬的心灵阴影没了。
       芬芬边走边笑道:『看你本事了!』哗啦与男教师叶松撞在一起,作业本散落一地。松是语文历史同教。
芬芬嗔道:『你这呆头,上回拖地撞了我,这回又撞?』
松推推眼镜道:『对不起,是你撞了我!』
『你还不认账,找打!』
松吓的一缩头,芬芬扬长而去。
      露见其清瘦白净,戴副金丝眼镜,文雅俊逸。松弯腰拾本,忽觉香气袭人,一只精巧漂亮玉手伸来捡着本子,松抬头正触美目,目光清澈无邪,那么和蔼可亲。
露嫣然一笑,樱唇皓齿,净面如春。
     松初次与如此美女之近,羞的面红耳赤,低头不敢再看,而露则沉稳无异。
拾完站起道:『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松很是紧张道:『是是,以后多多合作!』放下本子,拉凳就坐,差点坐到地上,露掩唇而笑,松也乐了。
      这天早晨,校长亲带其来到二年二班,只听吵闹正欢,一开门啪!一块糖飞来打在校长身上,见闯祸立刻鸦雀无声。
王文沉着脸道:『以后老实点,再闹开除!』
同学们多注视后面这位婷婷玉立之新面孔,给人印象就是和气。
        『这位是新来的班主任老师(凝露见学生目光怪异,多是敌意),希望你们好好听话,有什么问题就问苏老师,听见没有?』
『听见了!』声音低落。
『现在你们与老师勾通勾通。』校长转身走了。
   他也不敢过份的管,上任校长因过严,被学生在父母面前告状而挨处份,中共这帮喜怒无常的变态官,谁也摸不透他们心思。
       露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同学们好,我叫苏凝露,从前是学生,今天很荣幸成了老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希望咱们相处愉快。』
    同学们一声不吱,这帮家伙有钱有势,被宠的无法无天,无神论教育下的孩子称烂仔一点不假,加上教师也是党文化改造岀来,党文化之核心解决一切之方法就是——暴力。
    历任教师都是这样对待学生,越暴力学生越反感越叛逆,处处作对,甚至找流氓袭击。
      露拿点名册,点了一遍后,合本道:『同学们,你们对老师的印象是什么?』依然沉静无声。
『大家尽管说,我绝不生气。』
『真的?』露点点头。
『老师是国王。』
『恶霸!』
『奴隶主!』
『流氓!』……学生纷纷发言。
露道:『很好,你们说岀了心里话,可是我绝对不是这些名词中人,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亲人,兄弟姐妹。』
     同学们窃窃私语『这个老师性格挺温柔!』
『装的!』
『过几天就变脸!』
     露度着方步背着手道:『同学们,你们的理想是什么?』
『当官!』
『发财!』
『当大老板!』
『黑老大!』
『拳王!』
『大侠!』
『武林高手!』
『歌星!』
『影后!』没几个说正经话。
露想:孩子们心灵多扭曲。
       这时张涛站起道:『校长说,有问题就可问你,对吗?』
『对!』
『那请问,天上星星多少个?』同学们大笑。
露笑道:『这位同学提的问题很好,自古先贤圣人都对宇宙、天体进行研究。我小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怎么回答呢!(伸出双手问)我几个手指?』
『十个』
『我说有五个对不对?』
『对!』
『有六个对不对?』
『对!』
『我说十一个对不对?』
众笑答:『不对』
露点点头道:『这个同学问星星有多少颗,说有多少都对,不超岀就对。』众同学一听这老师真聪明。
      『老师我有个问题?』
同学们见是刘伟,由于爱打架骂人,外号“黑虎星”其父是区委书记。『请说。』
『你结婚了吗?』
露道:『没有。』
『那你是处女吗?』
同学们大笑:看你个大姑娘怎么回答!露沉下脸来,心想:这学生真可恶。
       忽想起《转法轮》[一百三十一页] 说:“……谁今天惹你了,谁惹你生气了,谁对你不好了,突然间对你岀言不逊了,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些问题。……”
      露心想这就是修炼人提高心性之最关键时刻,转阴为晴笑道:『我很佩服这位同学的勇气。老师不敢保证什么,但是在这点上我敢对天地发誓,是绝对有把握的,我是处女,而且从没谈过恋爱,希望大家向我学习。』学生们热烈鼓掌。
      孔梨花站起道:『请问你自认为你是好人吗?』露心想:这些学生连起码礼貌都没有,都是挑衅,不知在家啥样。
露道:『这个问题也很好,古人云:人无完人。尽管我还有许多不足,但是我可高声宣布,我是好人,因为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大法要求修炼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修成无私无我,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境界。我正在全力做到,也许有的同学不相信,常言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大家可监督我。』
       同学们热烈鼓掌,路过老师觉的很惊奇,从没见过这些家伙对哪个老师如此。
一些同学小声道:『原来老师也是学法轮功的,我叔叔就学。』
『我表姐也学,性格好极了,从不骂人。』
『我姥姥炼功后糖尿病好了。』
『我舅舅学了大法后,不打架设赌了。』铃声响起。
『下课。』同学们一哄而散。
       露在回办公室路上碰到一位胖胖的女老师,道:『你好,我叫高优优,是教历史的。听说你是新来的。』
『对。』
『领教这烂仔班的厉害了吧?!』露点点头。
『我敢预言,半年你准跑。』
『为什么?』
『自从几个老教师退休后,年青的没有挺过三月的都气跑了。』
露笑道:『这么厉害!』
『看看吧!』优优转身而去。
露心想:这就是最‘坏’的那位,气质不错呀!不能人云亦云,修炼人对谁都得好。
 
     坐在办公桌前,打开学生作业本,见勾勾巴巴,字如烂草,很不像样,个别的还凑合。提朱笔批改一番。
      作文题目:我心中最崇拜的人。或是歌星影帝天王,动画片中人物,或是黑老大。其中有位叫王波的,父亲是城管领导。他崇拜一位杀手,写道:
     我认为人活在世上,谁最凶残谁就是生存的强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位武林高手一生杀了无数高手,而其最后又被别人所杀,而杀他之人又成为高手……。
      露简直不寒而粟,天哪!孩子们看这些东西,太可怕了!批语:
杀人偿命,
欠债还钱,
虚幻小说,
纯属瞎编,
分清善恶为好。还有些人作业本不知去向。
     第三节是语文课,露心情沉重。作为一位老师,不能把学生教育好,是一种重大犯罪。可中共的学校不但不教道德,马列邪教理论又极力破坏道德。露又想起师父,这么多弟子该多么辛苦,得操多少心。
      『孙大立,赵彬,李晓峰,刘伟,曹强,许兴兴,杨飞凤,你们作业本哪去了,为何没交?』几人站起。
许兴兴哭泣道:『不会写!』
『丢了。』
『落家了。』其实都是借口。
   露见刘伟不吱声,这个黑虎星十六岁长的壮大,很爱打人,问:『刘伟,你的呢?』
小子翻翻怪眼道:『我爸说他是官,学习好不好将来我都当官!』
露心想:中共已腐败到下一代,道:『我问你作业本?』
『没写!』
『为什么?』
『跟赵彬王波玩去了。』气的二人禁鼻咬牙挥拳。
露正色道:『要摆正娱乐与学习的关系。』
       『我从来不写作业,哪个老师也不管,你别找事,小心我找人揍你!』哎呀!露见这孩子可真凶,这若长大如之奈何。
走其近前笑道:『你很能打对吗?』
刘伟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毛主席说的。』他以为毛魔是好东西呢。
      露转回身看看许兴兴,见其小巧可爱,道:『你叫星星?』
『是。』
『天上星星都笑,哪有哭的!』同学们大笑。
『我问大家,咱们山东好汉有谁?』
『武松。』
『秦琼。』
『宋江。』
『林冲。』
『李逵!』
『同学们答的好!我说呀西门庆也是好汉,因为他一脚踢翻了武大郎。』同学们哄堂大笑,许兴兴也破泣为笑,刘伟张口大笑。
      露问刘伟:『林冲与西门庆,你喜欢哪个?』
『当然是林冲了,八十万禁军教头,绰号豹子头,那么多大内高手,他是老大,太牛了!』
『说的好,那林冲会不完成作业吗?会打老师吗?』
刘伟一听登时愧而低头。
     露望着同学们道:『黑道也好,白道也好皆为天地所生,盗亦有道,做土匪强盗也得守规律,替天行道,不欺良善,惩治坏人,虽黑但却被人们称为英雄。那你们做为学生更应该做个有道德的好人。做好人的标准就是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永恒不变的特性。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处处为别人着想,做这样的学生好不好?』『好!』同学们一齐应着。
露让几人坐下,然后开始讲课……。
      下课后,刘伟不好意思道:『对不起老师,冲撞您了!』同学们惊奇:这家伙何时说过如此良言。
露笑道:『没关系。』
『老师我一见那作业烦的要命。』『烦就是一种能量,一种魔性。是潜伏在身体内部的敌人,它的名字叫欲望。欲来源于情,闲扯时让你精神抖擞,一干正经事,就让你抓心挠肝,哈气连连。从古至今凡大志者必须克制它,古人讲无欲为刚,真正的英雄不是打败了对手,而是战胜了自我,战胜了潜伏在体内的假我。
     你要向欲望宣战,再心烦时你就默念真善忍,你说我一定要自己支配自己,我一定得完成作业,磨掉它。老师一个弱女子能做到,你男子汉大丈夫还做不到吗?我相信你不是懦夫。』刘伟眼圈发红点点头而去。
        此后他作业多能完成一半,一个月后便能全部完成。同学们觉的苏老师非常和气,礼貌渐长。
      这天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刚完。
同学陈小玉、高宛怡、梁辉、张娜几位跑来道:『不好了老师,全班书包被翻。』
露来到教室,或丢笔丢钱玩的等等,众人以为一定大搜查,没准屁股都得摸摸,哪知凝露叫大家坐好。
孔梨花道:『快搜,别让贼跑了!』
刘伟怒道:『抓住黄子打岀来!』
      露叹口气道:『不必了,是我的过错,德性不好,没能使你们善化,才发生这样事。』
梁辉张娜道:『这怎么能怪你!是谁快站岀来?』
       露摆摆手道:『老师给你们讲讲我的故事,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小工人家庭,在我上大学时父亲工厂倒闭了,学费成了大问题。老师我是个很争气的女孩,梦想着读博士,将来为民造福,可是望着老父花白的头发,辛苦的叹息,我躲在秀房里不知流了多少泪。
      九零年我的母亲去世了,对我我简直是天塌了,世界末日到了。(擦擦泪眼)后经朋友帮助申请了贷款,看着别的女孩穿名牌,我只能穿最便宜的衣服,看到别人吃着好东西,甚至吃几口就扔掉,我只能咽几下口水,到今天我还欠债,可老师从来没想到偷别人的东西,你们各位家庭不知比我好多少倍,怎么能这样做呢?』不少同学哭了,包括刘伟。
      露又道:『自从我得到了一本天书《转法轮》之后,此书解开了我心中所有迷团。过去我报怨命运不公,书中讲了宇宙一个真理「不失不得,得就得失」。人生贫穷与富贵皆因德与业力(罪业)所至,德是吃了苦,承受了打击做了好事得来的;而业力便是欺负人,伤害了别人做了坏事所产生的。
        我们这宇宙奥妙无穷,有许多肉眼看不见的机制,德与业力是在由小分子组成的微观身体上存在。当你骂别人打别人时伤害别人时,不失不得这种机制就起作用将你的德转给对方作为补偿,你的空间场不能空,便产生黑色的业力团。
       德多了当官发财,有房有地有幸福,一生顺利;业力多了,多灾多病,穷困或一生不顺,过去老人也这么讲,我想你们不会将自己宝贵的德换这些无用的东西吧!(同学齐答:是)
      一点德没有,叫十恶不赦,下地狱后在极其痛苦中永远销毁掉了!……钱也好,笔也好,一段时间后就没了,用德换它合适吗?(同学齐答:不合适!)』
     露道:『其实我知道,也许那个同学只是觉的好玩,寻求刺激,可你脑子老想偷偷偷,产生的这种意念越来越强大,就形成思想业力,这种思想业也是能量团,它也是活的,你将来不想偷都不行,它硬控制你大脑叫你偷,你以为吃喝嫖赌抽的那些人他想干呀!他产生的思想业力硬控制他,如若不决心改变,死路一条。……谁拿的趁大家不在时还回来吧!老师为了你的尊严不搜了。』同学们热烈鼓掌。
      露擦擦泪水,收起香帕笑道:『刚才严肃了点,我给大家讲个《聊斋志异》故事中〈骂鸭〉。(同学叫好)
        从前,有个人叫张老五,又懒又谗爱偷东西。这天偷吃了王大爷一只鸭子,心中这个美,哪知晚上身上痒的不行,半夜竟长岀了一身鸭毛(众笑)。
好玄吓死,后来土地公梦中点化,让失主骂你一顿就好了。
张老五便找到王大爷,纵涌其骂街,大爷说丢就丢了,他损德我可不损,骂街影响太坏我可不干。无论怎么逗引王大爷就是不骂(众笑),没办法只好说了实话,跪求大爷快骂他,身上这鸭毛太吓人了(众笑),王大爷让其敲锣示众改过自新,张照做了身上鸭毛自动脱落。然后赔给大爷一只鸭子。』
         大家听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已到中午放学时间。
露将几本《转法轮》放在桌上,谁愿看请去。立刻被同学争着拿走。露拿岀钱借给几位同学买午饭,
同学问:『那你呢?』露只是微微一笑。
后来同学才知老师饿了一下午。

       数日后,在书中发现一张纸,展开一看:
     老师您好,我是含泪给你写的这信,可以说鼓了多次勇气。我想说老师对不起,我就是偷钱贼,听了您的经历我感到很惭愧,您的品德令我敬佩。让我惊叹的是你简直是心理学专家。
       正如您所说,其实我并不缺钱,我父母都是贪官,我花钱如流水,可称纨绔子弟败家子,我偷东西真的是为了追求刺激,觉的好玩,受电视抗日神剧熏染,八路军,小兵张嘎偷抢杀日本人觉的太有趣了,这些不良影响使我学坏了。正如你所说的开始是玩,结果形成了观念,东西偷到手时那个刺激滋味,这欲望使我欲罢不能,不论好东西坏东西有用的没用的东西我都想占有,还偷父母姑姨的钱物。
      家人打骂我,说长大进监狱,可当官的子女有几个进监狱的?我根本听不进去,可您讲的积德与造业之理使我非常震撼,从来没人跟我讲过,不知为何我从心底里认可你讲的是真理。那毛泽东的为人民服务的狗屁政治忽悠理论从没让我信服过……我已将钱与物还给了同学。老师我决定学法轮大法,做个同你一样高尚的人,欢迎我吗?』
       读到这凝露很激动,大法威力太大了,提笔勾去了老毛那段,抬头问:『小玉、宛怡东西找到了?』『对了,忘了告诉您,昨天早上丢的东西岀现在垃圾箱中。』同学们纷纷说找到了。露将信给大家念了一遍,大家热烈鼓掌。
       露道:『这位同学问我是否欢迎他学大法。我告诉大家,大法是属于所有人的,并不是我说了算的,你想学老师欢迎你!』大家热烈鼓掌。
一些同学问:『老师我也想学,怎么炼?』
『大家想学吗?』
『想!』
『那我得请示校领导,看在校建个炼功点行不行!』
      下课后,来到校长室,见了王文与书记初军,将情况说了一遍,递上信。
初军大喜,道:『法轮功要能将这烂仔班教育好,可解决大问题了。我们双手赞成。』
    因为家长一直对学校教育成果不满,明知马列邪教将人教坏,反而怨恨教师。
      王文道:『现在国家也提倡全民体育,将体育课或自习课改成炼功?』
初军点头道:『这么定了,不过凝露你先教教我,法轮大法闻名海内外,我早想学个健身功法延年益寿。』三人欢笑。露将二人教会,回到办公室已近中午。
      叶松与凝露是同桌对坐,见其回来点头微笑。
露也笑笑道:『送你的《转法轮》看了?』
『看了,这书可真难得,道理讲的非常的明白,不象其他经书讲的云里雾里,一下点到提高道德的实质,特别讲明了宇宙同时同地有多时空的存在,直接解释了佛道神高级生命在不同空间的生存方式与许多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迷。』
       露没想到他理解如此之深,道:『那就学吧!』
叶松道:『其实我早就开始修炼了,是邻居大学教授教我的,《轮法转》刚看了几次,让朋友抢去了。』
露心想:怪不得他从不与人争,做打扫卫生等其他教师不愿干的活。
睁美目喜道:『原来是同修啊!师妹有礼了!』松点头笑着。
正是: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不相识。


                第二十回

             意朦胧才子佳人
             成自新喜拜花堂

           ○○○○○○○○○

人生何去。
冷月望天乡,红尘迷路。
虽有春宵帐暖,聘花如树。
把个命运来抛赌,叹残阳、流年虚付。
纵有千般,郎才施貌,木石滋露。
又哪堪、幽冥索处。
鶴鸣去空楼,三生缘度。
铁马金戈沙场,唐梁清柱。
功名未捷身先死,又来世,重游昔路。
恩仇不记,悲欢多少,善心如故。
词牌【桂枝香】

       这首词大意是,在历史长河轮回转生,我是谁早已忘记,只有心中的那善良是我们永远熟悉的。

       叶松修炼心性提高很快,了悟了人生真谛,生活更加快乐充实,学生时代的肠胃病也好了。
    日日配合凝露学法炼功,各班学生与老师都有来学。
    天天集体学《转法轮》,不再打仗骂人,在家帮助父母做家务,越来越懂事。父母们大喜,不少人也因此学了大法,不再贪腐,为百姓做起实事来。学生们打坐炼功心态安静,成绩直线上升。于是露名声大噪,不少家长托关系将孩子塞進其班。

      这天下课后,刘伟道:『我妈要见你?』露问何事他不说。
中午吃饭露提起此事,莫芬芬惊道:『坏了坏了,一定是因法轮功的事,电视上批判说是迷信,光明日报早把法轮功抹黑骂了一顿。刘伟母亲是教育局的。』露也心内一惊,听林燕说罗干老小子控制公安部在搅混水。
       饭后,露在花坛边散步,心想:教学生学真善忍,提高道德是最正确的。正念一岀平静下来。见叶松站在树下,露来到近前。
松道:『你好。』
『我们初次见面吗?』
『不。』
『我记的初次见面说你好。』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呀!』松颇窘,干脆一声不吱,露格格脆笑。
松笑道:『你笑起来很……很美。』
露沉脸道:『你看起来老实,原来也会逗女孩子!』松颇觉不好意思转身便走。
      露心想:呆子,吓跑了!道:『你走了,可能再见不到我了。』
松一怔,转回身道:『为什么?』
『刘伟母亲是教育局的,说要见我,是在校园教功的事吧!』
『学生学法轮大法道德提高了,学习成绩上来了,变乖了,这是大好事啊!』
『可你别忘记了,这共产党的学校,它是讲无神论的,对意识形态控制的最严格,中共上层有伙人唯恐天下不乱老搞事,《光明日报》事件你不知道吗?』
『全国许多大中高校园均建有炼功点,师生晨炼,国家体委都是支持的。你别想的太多,如果有事我来承担。』说完转身离去。望着那诚肯目光,露心中很是感动。
     晚上,刘伟将露带到一高级饭店包间中,迎上一四十多岁妇女,珠光宝气,笑容满面道:『苏老师,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从小伟合影中早认识您了,真是漂亮。』
『您过讲了。』
『哪里哪里,快坐快坐!』三人坐好。
     服务员立刻上菜,真是山珍海味。凝露道:『无功不受禄,让您破费了。』
『错了!你功劳太大了。过去小伟整天打架愁死了,我都怕他长大杀人……。』
露道:『其实小伟很有正义感,只是受电视中抗战斗片黑打黑等不良影响,现在小伟好多了,不打架,在校与同学和睦相处。』
刘母道:『多亏你的正确教育,其他历任老师多是饭桶……气死我了。』
      露道:『不敢贪天之功,这都是大法的威力。不然我也没办法。』
『对对,他自从学了大法后,还教我重德行善,简直太阳从西边岀来了。法轮功太好了,我现在闲时也在看《转法轮》,她姐与他一起炼功。』
『无神论是败坏道德之毒根,希望您不要在教育部门干扰大法的洪传。』
『哪能干扰,我双手赞同。我知党内有人在搞事,但我是瞧不起这类人的。』
『孩子的道德毁了,一生就完了。』
『是呀!现在小伟乖多了,还知道干家务关心我们俩口,我太高兴了。(说完拿岀一个手饰盒子)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请您多多调教小伟。』
『大姐看的起我,已十分感激了。哪敢收您的礼物,要谢就谢我们师父吧!』
『那是那是!李洪志大师现在在哪?』
     『李老师,自九五年开始受邀去国外讲法,现法轮功已洪传世界几十国,师父讲过大法属于全人类的。现在师父已移居美国。』
刘母叹道:『好人,能人,都被排挤到国外去了,国内剩下的多是贪官或整人高手。』
刘伟道:『我们这一代学真善忍做好人,将来由我们来改变中国。』
露道:『好!有志气!』
刘母大喜,打开盒子道:『来看看,姑娘家没个像样手饰哪成样子。』
露见这几样够自己一年工资,坚决不收,道:『大姐,您只要在教育界多洪扬大法,便是对师父的最好敬意,其实师父教我们处处为他人着想,你不给我这个,我照样好好待小伟,这是我的责任。』
『妹子品德令人钦佩,以后在我工作范围内,一定洪扬大法。』
『我替众生谢谢您了。』
『东西不要,但这饭你得赏脸吧!』露无奈道:『好,算与大姐相知了!』三人大笑。
     饭罢,趁露去洗手间时,刘母将一万元钱塞其包中。天晚露告辞。
走时刘伟见桌上一束玫瑰,拿岀一朵道:『老师这花很美,应该送给叶老师』
露笑道:『好。……你这小子!』伟嘻笑。
       次日,课后,凝露将刘伟叫到静处,将一万元钱塞其兜中,道:『你也学大法,还不知修炼人怎么做吗?』
刘伟笑道:『这是我妈的意思。』『替我谢谢你妈妈。如果你想做大好事,不如用这钱多请些大法书送给他人。』
『好。』
      午休无人时。
叶松问:『怎样?难没难为你?』『没有。』
『那就好。』
露见其关心样,趣上心头,美目一转道:『不但没难为,特热情,与我成了朋友,还送我一个花。』从抽屉中拿岀。
松瞪大眼睛问:『刘书记送你的?』『太热情了!』
『你知不知送红玫瑰带表什么?』『无非交个朋友啦!你不让吗?』『我……我。』
松一怔,推推眼镜道:『恭喜你交上了款爷!』
『什么?你你……。』将花往其怀里一塞,转身跑掉。
      『凝露,凝露!』松拿花叫了几声。
可巧莫芬芬进来,惊道:『哎呦,连你这死木头圪达,也会追女孩子了?』
『不是……我没……是她给我……。』啪!头上挨了一书:『送玫瑰代表什么!人家天仙般女孩岂能看上你这呆头?……啊!你看人家好说话,趁没人……把人家吓跑了,你花心哎!』
『我没!』松将花往抽屉一放,赶紧跑掉。
桃色新闻被芬芬传开,不少老师鼓励叶松加油。
 
      一连几日凝露无语,松沉不住气了,午休无人时,道:『我没别的意思,现在这官们特好色,我怕……。』
『不少人巴结官还巴结不上!这送上门的……。』
松气道:『你你……看错你了!』坐椅子上一声不吱。
   露移莲步转其身后,香风袭来,松抬头见其笑眯眯看着自己,如此之近,急忙转头。
露轻声道:『谢谢松哥哥关心,那花是刘母请我吃饭时桌上的,小伟让我给你……说、说送你合适,你若不要就扔了吧!』说完转身而去。
     松哥哥余音绕耳,令其沉醉,回味什么意思呢!回家问小妹春怡,春怡大喜:『呀!我要有大嫂了,你要加油!』
『我又没油箱加什么油!』心中暗喜。
      此后一些家长给露送礼,均遭拒绝,更多人敬佩大法弟子之风范。上大学的贷款,全靠业余做家教,这下聘请者更多,年底才还完。
   这些年真苦了露,幸亏玉娇凌宇赠其衣服,可她天生傲骨拒收,二人多次流泪,才收下,所以衣物还可以。
 
      年终时,一天高优优道:『佩服佩服,我当初说你三月准跑,没想到烂仔班,让你教成金子班。』露笑笑。『《转法轮》好书,我也在看,我可能已是你的同修了。』
露喜道:『太好了,争取作我师姐哟!』二人欢笑。
      每年优秀教师评定,是争的最凶的。今年两个名额竞争的不可开交。校长与书记提名露与叶松,一些人气够呛,纷纷走关系。莫芬芬二舅是市里领导,早打来电话。
弄的很为难,会议上校长道:『对凝露的提名,有些人不服气,……那烂班,当初你们哪个也不愿带,人家将其教成全市成绩第二名,你们哪个办的到?』众人不语。
       忽然露站起道:『校长、书记,我教学时间短,须向前辈们学习。辛苦多年的老前辈应该授此称号,我退出评选。』
众人惊讶:这小姑娘傻呀!就这样放弃了受奖加薪的机会。
初军站起道:『就这点你们谁能做到。(带头鼓掌,热烈掌声之后)今年优秀教师是叶松、高优优。』
松站起道:『我还年青,让给老教师吧!比如贺梅莫芬芬。』众人一听莫、贺二人,嘴撇撞耳。
『别让了,这么定了……学法轮功的就是宽容大度。』
    露发现高优优是个不错之人,说话直来直去,好得罪人。教学比较好,引起莫贺二人妒嫉。
…………

      九八年暑假,四姐妹聚会,凝露娓娓述着心得,而凌宇唉声叹气,
放歌一首:

玉女娇柔内蓄钢,
想活朽木吐新芳。
可怜热血逢寒雨,
满腹芳馨付秀房。

众人欢呼叫好。
     原来凌宇本着正义为失业工人,拆迁户冤民社会不公呼吁饥苦,结果受严重警告:说其有反党苗头,说媒体是党的喉舌,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把坏事变成凝聚民心的好事。
       凌宇道:『我现在被弄到娱乐版,当追星族了。』众笑。而玉静早已能独立领队,到处游山玩水,虽辛苦开心极了。
      凌宇问:『关妮不难为你了。』
玉静道:『她怕我夺了她的位子,所以才那样,我将大法介绍给她,她说一生等待的来了。风花雪月只能毁了人,她复婚后全家去了香港,曾瑶接了她的位。』
玉娇道:『石金宝好像很色哎!』
玉静笑道:『别提了,与我们导游说的那些过头话,成了大家饭后的笑料。』
     这时,旭柔进来道:『看谁来了?』
众人站起见率先跑过来个女孩呼道:『明明妹妹!』
『莲莲姐!』
接着温素素进来道:『我的儿想死姨娘了!』一把将明明挽入怀中。
     玉静迎上道:『素素大姐!』
『嗯小妹好!(拉其手)小妹比当年更成熟漂亮了。』众笑。
玉静一一介绍,凌宇道:『当年见过一面。』
玉娇背手摇头道:『不是曹相爷在作梦,是群臣梦矣!』众人大笑。
『好记性,这是你姐夫杜安。』
杜安道:『各位好。』
玉娇拉温素素手悄悄道:『真有眼光,姐夫好帅!』众笑。
      杜安道:『你们不怕这位了?』
玉静道:『听说姐已是菩萨心肠了。』
『对!俺也是大法弟子。』众鼓掌欢笑。
      杜安来到阳台扶栏杆望着远方道:『不怪是千年老城,风景真不错,得!住这了!』原来中共把日商刁难走了,俩口趁找新工作前来串门。
玉静道:『对!姐夫,就住下吧!』『与老王合伙,老王让吗?』众笑。
     突然门铃声响,旭柔开门道:『自新是你。』
众人见进来位文质彬彬很秀气的女孩,长发乌黑泛光,瓜子脸大眼睛,戴副金丝眼镜。
温素素脱口而岀:『子婵!』
『错了,我是自新,成自新!』
『看俺这眼神,你是子婵的姐姐!』四个女孩大笑,自新也掩樱唇而笑。,笑的温素素愣愣的。
明明跑过去道:『自新姐,这是我莲莲姐。』
莲莲道:『姐姐好,那是俺妈妈。来,让你们认识认识?』
『你呀!没来人间之前我们就认识。』
       温素素依然愣愣的。
自新走上前拉其手道:『我就是子婵。倾危之士也!(众笑)你当年不说能使今天人变好等救世主吗?我就是救世主的学生!』
温素素一下将其抱住道:『哎呀!妹子,你一下子变这样,姐怎能认岀你!』
『差辈了,我哪敢称妹子,莲莲妹妹好!各位姨娘好。』众人欢笑拉其坐下。
      温素素道:『真认不岀你了。』『从前你见到的是妖精,现在是大法弟子,当然不认识了。』众笑。
自新含泪道:『从前那个子婵已经死了,谢谢师父救了我。自从旭柔阿姨将《转法轮》送我后,我对师父佩服的不得了,从来没人将为什么做好人之道理讲的这么明白。我明白了以前所做所为是注定下地狱的。(摘下镜子,用香帕擦擦泪)其实我过去也很痛苦,良心之自责,觉的太脏甚至想自杀过。……可谁告诉我做人的道理呢?谁教我?共产党?那帮东西满口为民,背后畜牲不如,一个比一个骚,一个比一个坏!……我坚定学大法后,把曾经被我带坏了的同学也拉了回来,她们学了大法之后洗新革面,从新做人,都成家生子了。(众人鼓掌欢呼)
       我改名为自新,一个全新的我。我终于找到了纯真之我,做个本份的少女,并完成了儿时梦想的大学,毕业后与位情投意合的同修,也是大学同学菜峰订婚,今天来送婚帖。』
众人欢笑道:『哇!要作新娘了!』凌宇道:『我们齐去喝喜酒』
『我好羡慕当年旭柔的婚礼,大家都去捧场不收礼金。』
『好!』众人欢呼。


            第二十一回

          冬与娇月下立誓
          石金宝聘请小严


           ○○○○○○○○

       话说众人欢呼刚落,阳台下一声娇呼:『我来了!玉静放绳子耶!』静乐的一蹦道:『小严姐!』
自新道:『正好正好,不请自到。』静玩皮劲上来趴台虎着声道:『哪家小姐大呼小叫,搅了少爷的好梦。』
『行了,小妹一听就是你的靓嗓。』玉娇道:『放绳子,咱们玩老虎妈妈游戏?然后摔破肚皮。』众笑。
      进屋后,见小严带来个胖乎乎女孩,正是马冬妹子小雪。
温素素道:『认不认识了?』
小严眼一亮道:『杜安,素素!』
『小严姐够意思,真没忘了俺俩。』『怎能忘!妹子当年将佳信修理的见面就跑。』
温素素叹道:『别提了。如果当年修大法,绝不能那样!』
『哇!咱们是同修了!』众人欢笑。明明拉莲莲给问好,严抱着亲妮。
       此时已到中午,玉静众人备饭。佳信听说连襟已到赶紧回来:『哟!哪阵香风将小姨儿吹来了?』
温素素叽里哇拉通日语。
『不行!姐夫不能跟国际接轨。听不懂,来中文。』众笑。
『听说姐夫发达了特来投奔。』
『呀呀!大翻议没准哪天进宫给天皇当翻议,我得借你光。』
『借你吉言。』
杜安道:『公司没了。玉静叫我来与你合伙,咱们谁当家啊老王?』
『当然是小姨子了!常言道:女人手如姜,财锦满衣箱。小姨子这手比生姜还辣!』众人大笑。
       玉娇则对小雪感兴趣,雪小哥哥两岁,现读高二与哥哥母亲一同修炼极及在校洪法。马父工厂被贪官搂倒,工龄卖断,冬供妹上学。
雪道:『玉娇姐,你还有几年毕业?』
『三四年。』
『到时你就是金融博士了。哇!太羡慕了。』
玉娇道:『拿到修炼的果位才叫厉害。』
『对呀!所以我好好学法炼功,心性提高了,师父将我深层智慧与容量打开,也没像别的同学挑灯夜读,结果成绩很理想。而不用心修炼的同学一心扑在学习上,结果累的够呛成绩还算凑合。』
『妹妹真聪明。』
『姐姐好可爱哟。』
『天哪!多美妙的声音,从小到大尽叫别人姐姐了。今天终于有人管我叫姐姐了!再叫几声?』
『姐姐姐姐……。』众笑。

      晚上公园集体炼功后,大家学法的交流的。而明明莲莲与三位老者在一角落不知谈些什么,隐隐约约飘来诗句。
      胖老者道:『
富贵长寿古少稀,
满头白发望黄鸡。
娇妻美妾鸳鸯散,
荒土一丘塚墓凄。

     瘦老者道:『
路遇高人修大道,
俗衣脱去换仙衣。
忽然一日神通展,
几百光阴瞬过隙。』

    另一高个老者道:『

方丈蓬瀛东看海,
奔游五岳轻如气。
才晓神仙如此好,
人间回望恩仇戏。』

     胖老者接道:『
天上仙宫群殿立,
雕梁彩柱嵌华碧。
得道抛俗便可得,
人间苦海难寻觅。』

      瘦老者道:『
寸寸时光九二移,
法轮大法太神奇。
虽然修道千百载,
难领其玄二与一。


       高个老者道:『
万古苍穹谁可解,
真善忍到是天机。
人间可以修心性,
处处为他不为私。

       明明道:『对,修成无私无我,处处为他人着想。』
莲莲道:『爷爷好会作诗,再说几句。』

     瘦老者道:『
吾话汝心知,
俗人不得知。
他们逐利益,
落个苦头吃』
      一男孩问:『炼功有啥好处?』明明道:『祛病健身,提高道德。』『还能干什么?能把石头打碎吗?』
      胖老头道:『
说你尖,你就尖,
坐着凳子能上天。
说你虎,你就虎,
拿着铁锹去挖土,
一锹挖个大老鼠!』
众人哈哈大笑。

      天色越来越晚,一轮明月照的大地朦朦胧胧。众人渐渐散去。明明莲莲等早已走了。
玉娇起身道:『我也该走了。』
马雪道:『对,咱们顺路。』
待分开时雪道:『姐,你还有一段黑路。哥你送姐姐一程。』马冬嗯了一声,二人默默走着。
      玉娇打破沉寂道:『阿冬咱们同岁,但不知你生日?』
『二月初四。』
『哇!那我应该叫你哥……哥哥。』
『是吗!』
『我是五月二十。』
『来年我送你礼物,与凌宇姐们共同庆祝。』
『一言为定。』
      『冬哥。』
『嗯!』马冬觉的她老像有话说。『你到家了,我该走了。』
『慢!冬哥。』
『有事吗?』见其无语转身而去。
玉娇一跺脚道:『你你……你走吧!傻瓜。』望其远去背影转身哭泣。
突然有人拍下道:『别哭。』
   睁开泪眼,见冬在面前,大喜抓住其手。冬甩开其酥滑小手,娇羞涩转身,二人依然无语。
       好一会冬道:『娇妹,你的心思我早知道。凌宇大姐早给你保了媒。』
『成功机率?』
『渺茫。』
玉娇仰望天空道:『为什么,我配不上你?』
『恰恰相反。妹冰清玉洁,心地善良,娶你三生有幸!』
『那为什么?』
『门不当户不对。』
『什么?』
『你乃千金小姐,我一介布衣。』
      『我们彼此相爱,就够了!』
『不够!你我是大法弟子,还能像常人一样苟合吗?师父法中讲过,结婚得拜天地,得到天地与父母同意。』娇道:『我们有非礼之处吗?』
『没有。……我父母双手赞成。但你父母同意吗?』
『不知你心,我哪敢提。(哭泣)阿冬,这个情缠的我好累。严重影响我修炼!我觉的该放了。我们定下终身好吗?我今生决定非你不嫁,只要你同意,我名花有主就不再想它了。不然我太累了!』
      冬一阵激动为她擦去香泪道:『娇妹,你即美丽又善良,我怎能不喜欢你。……但得你父母同意。』
『他们若同意呢?』
『死生契阔,执子之手,相守一生。』
『等我毕业好吗?他们同意,我愿将终身托与你。他们若不同意,我终生不嫁!』
冬气血翻腾流泪道:『好,我终生非你不娶!』二人相拥一起,玉娇似乎忘记了一切,……忽然冬猛推开她,转身而去。
    短短几分钟,在她记忆中这是初次与冬最亲密,也是唯一之一次。娇玉面发烧,呆呆站立良久,慢慢上楼。
      夜更深了,玉兔偏西,旭柔道:『该走家了。』
温素素道:『下露水了。』
小严道:『我还想坐会,你们走吧!』
『走吧?』
『屋中气闷。』二人走了。
 
     这时公园静悄悄,独小严坐在长椅上,仰望星空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哭泣起来。
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一双手扶其香肩道:『有伤心事,为何不告诉姐姐?』
严一把将其抱住道:『悔恨当初不听你的话甘作下贱女人……为什么?』
旭柔道:『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看看玉静、凌宇、凝露、玉娇、雪儿,个个冰清玉洁,她们那么轻松快乐,而我却是肮脏的残花败柳!』
旭柔见其哭的如此伤心也流泪道:『师父不是说了,过去做错的事就过去了,只要修炼后不犯就好。』
『可我心里过不去,你们入门时面对师父的是清白身躯,而我却是如此的肮脏!我连师父像也不敢看一眼,我在师父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旭柔捧其脸哭道:『妹妹,师父会理解你的,今天人都是业滚业滚来的,谁干净呢?今生没做不好的事,也许前生做过。你老在心中想,也是强大的执着。……其实在你决定修炼的一瞬间,大法已造就岀一个全新的你,师父已将你更新了。此时先天真正的你是最圣洁的最好的。而人这面只是后天沾染了不好的东西,可以修去的!你老想自己脏,这不是与师父唱反调吗?』
        小严哭泣一会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放下这个心的,早晚……会的!』
『好,妹妹悟性高,你今天变的这么好,姐姐好满意,好满意有你这么个好同修!』
『姐姐,这些年让您费心了。』
『也许前世之缘吧!』
旭柔握其手道:『我们手挽手同行修炼到最后一步。』
严坚定的点点头:『好!……回家吧!再见。』转身而去。
 
    次日,闲时温素素问:『明明莲莲,昨晚你们跟谁念诗?』
莲莲也是开着功能修炼的,道:『不告诉你们。』
『连妈妈也不告诉?』
『对,修炼界的事,轻意不准告诉给常人的。』
『妈妈也是修炼人?』
     明明想想道:『他们是古时山里修炼之人,如同搜神记中那些人,也来修大法了,别看他们修了几百年上千年,修的并不高,因为他们不入世俗,没有现实利益的引诱考验,而且修的又是副元神,过去所有法门都度副元神,不度本人……他们知道法轮大法是万古难遇之大法……其实有些人穿上普通衣服,你不知他是谁,大家炼完功,岀了公园一转身没影了。』
杜安惊道:『哪去了。』二娃不语。
      莲莲来了兴趣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满头白发大……大公鸡……』众笑。
明明道:『
大道千年修副神,
主元依就是常人。
幸亏今日得真法,
谁修谁得能成神。

    莲莲道:『还有还有,
春梦良宵皆是空,
满足肉欲脸终凶。
前时海誓山盟话,
流水落花不见踪。』

       明明道:『
觉悟神仙看世间,
为儿为女月连天。
奔来奔去幽冥路,
再见来生远点煽。』

      莲莲道:『
名利金钱苦奔波,
业山欠下万千车。
花钱想买身康健,
不去修行可怎活。』

明明想想道:『还有还有,
天下常人听我说,
人生阳寿短难拖。
法轮大法真难得,
圣地天国好处多。

      俩娃一人一句甚是有趣,众人欢笑。
玉静道:『行了,我该上班了。』
 
     到公司后,石将玉静叫去。
『老总有事吗?』
石沉脸道:『这段时间游客都跑其他团去了,曾瑶废物呆鸡呀!我打算换上你。』
『不好吧!我工作时间短,而且我不愿坐办公室。』
『别谦虚了,帮帮忙吗?公司倒了,你也不好玩了。我信的过你们修炼人,游客对你评价非常高。』
『谢谢你对我工作的肯定,请不要把曾瑶换下来好吗!她俩弟与妹正在上学,父亲得了脑血栓,一家全靠她。』
       石瞪眼推推眼镜道:『她有饭碗我没饭碗了。』
玉静流泪道:『她没工作会很苦的。』
石见佳人落泪登时软了下来,叹道:『你真是菩萨心肠,可怜那人在我面前多次说你坏话,甚至要赶走你。你好傻噢!』说着递上手帕。
玉静推回道:『可能我还有许多不足,可我觉的她挺好,文静老实。』
『你与我一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玉静装作不懂道:『这样吧!我给你找个人帮她,你先别炒曾瑶。』
『谁这么傻干岀力,让别人得好处呢?』
『此人没文凭,工作岀色,尤其外交公关。』
『文凭算个甚么东西,我是中学生,我老婆是大学生,而且是高干。我要的是能力而不是学历。我要立刻见人。』
玉静道:『明天有个不花钱的婚礼你去不去,我们就见到了。』
『明天,哎呀!……』
『没时间算了!』
石惊慌道:『有有有,小妹邀请怎敢不去,明天我去接你。』
『好。』玉静转身而岀,见曾瑶一闪而没。

      次日,八月十日,黄历六月十九。乔和驾辆面包车载着林燕思琪。佳信等人上前招呼,思琪蹦下车拉着明明,明明将莲莲介绍给她,莲莲道:『姐姐好。』
思琪道:『妹妹你也好。』三人欢笑。思琪拿岀一堆好吃的三人享用。玉娇开来了月娇的面包车,叫道:『凝露,凌宇咱们的专车来了!』姐妹们上前说笑。
莲莲道:『咱们也要像姨们那样友好。』
『好哇好哇!』二娃鼓掌。
      玉静翻腕一看,心想:几点了,怎么还不来!望着远处。这时马冬兄妹过来,娇玉颊绯红,冬视而不见招手道:『姐姐们好!』
『哎!……冬子今天可真帅!』冬笑笑与佳信众人说话。
玉娇拉小雪道:『来,看姐给你带什么了!』小姐妹们钻入车中。
雪见是裙子与衣服,『哇!好漂亮。』
『这是亲友送我的。姐用不了给你。』
雪儿见全是名牌道:『露姐还没有!』
露笑道:『我可不敢要,这是嫂子给小姑的。』雪儿一惊,众笑。
     『快,试试!』雪儿犹豫掀窗帘看看哥哥。凌宇一下拉开裤链,雪儿呀一声娇呼。
玉静道:『还穿这么厚裤子热死。』片刻换好。『哇!雪儿好漂亮。』
      冬见小姐妹钻入车中,又下来,妹妹妩媚倩然,沉脸上前道:『谁让你要别人东西?』雪儿低头不语。
玉娇嗔道:『该你何事?』
『对,该你事吗?』
『管到闺房中来了。不害羞!』姐妹们叽叽喳喳,冬赶紧跑回。旭柔等大笑。
      玉静又看看表自语:还不来!众姐妹询问?
小严跑来道:『我来了,我来了。』露道:『一夜没见,看把玉静想的。』
玉静道:『我是等那个大活宝!』众笑。
小严道:『玉静你该不是?』
静道:『人家为你呀!脏心烂肺。』小严闻听脏字登时笑容消失,面现苦楚。静知道失言,握其手道:『姐姐,我看你摆水果摊也挣不来几个钱,我们公司经理曾瑶,为人腼腆,工作经验不足老板要炒了她。她家中几个学生靠她……我推荐你帮她。』『我没文凭行吗?当初上几天高中就转到技校学裁剪。』
       静道:『没什么了,无非做做广告,拉人越多越好。那曾瑶羞羞怯怯哪干得来。』
『好,试试吧!』
乔和正与众人说话,一回头见是小严,比前几年更加丰满白皙,秀发披肩,风度旎旎……心中如五味瓶,往事一一闪过脑中,小严立刻转头表情冷漠避开。
乔和依然发呆,林燕转身上车,旭柔跟上,道:『修这么多年,还没放下?』
林燕望着远方道:『我不执着名利,但这个情字实在了得呀!』
『女人通病。』
『深挖还是个私,他是我的不许别人碰。』
        旭柔道:『对呀!你是为其淫乱犯罪而担心吗?』
『不是,完全是常人之私,我悟到了,师父法身也帮我去掉了,只是残存点。有时我都感到惊奇,我变的如此大度。』
旭柔道:『其实小严也很苦,昨晚一人坐这哭,说永远在师父面前抬不起头。人家冰清玉洁自己却是残花败柳……自卑的连师像不敢看一眼。』林燕一惊慈悲心起,流泪道:『你告诉她,我愿谅了她,这个自卑心也是执着也得修掉。』
     二人正说着,远处过来一辆奔驰,下来位白胖中年人,一看就是款爷。
      玉静上前道:『你比皇后还稳!』石笑道:『不好意思啦!刚刚处理好广州新运来的轮胎。对不起,对不起。』众女孩一听什么炖母鸡炖母鸡,掩口而笑。
玉静给一一引见,众女道:『石先生好!』
石见个个婷婷玉立喜道:『大家好,我怎么好像见过你们?』众笑。
凌宇道:『我们常去贵公司看玉静啊。』
『对对对!』
     佳信等上前招呼,石递上几张名片,杜安道:『哇!大老板,你好你好!』
『小意思啦,请多多关照!』
温素素道:『我们是小工人,你是大老板,怎么关照你,还得请你关照呢!』
『哎!此言差矣!家财万贯还有措手不及,多条朋友多条路……我很爱交朋友啦!』
      乔和也递上名片,石念着济南黄河汽车零件商场总经理……批发各类零件。『哇!乔老弟,年少有为!』『跟你比差远了。』
『哪里哪里!』

          这时旭柔陪林燕过来,道:『石老总又见面了。』
石向佳信道:『王老弟,真有艳福,妒嫉死人喽,用我全部家当换干不干?』
佳信满不在乎道:『就她呀!你那高干给我,白送了!』众人大笑。
乔和道:『不早了。』大家上车。
      石道:『玉静妹,哪个是我要的人才?』
静急拉过小严道:『这是我的好友黄小严。』
石呆了好一会,觉的此人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三人上车而去。
静道:『怎个认像?』
『好。黄小姐哪路发财啊!』
小严格格笑道:『我好像进入电视剧了!电视剧中广东佬就这味。』
『人生就是一场戏吗。』
『发财哪敢当,小本生意。』
『大材小用啊!上本公司怎么样?』
『我没文凭。』
『文凭是唬人的,能力是服人的。』
     『干几天,不行我走人。』
石道:『近来游客不多。』
『作广告?』
『作了。我们还有网站。』
『就你们那广告,往报纸上一放,那么多家,有几个看你的,……或多花钱作独版或少花钱印刷小彩色传单派发到各政府与楼群中,就这帮当官的有闲钱玩,小百姓有几个玩旅游的。』
石大笑道:『好好,小姐果然聪明过人,回头按你计划办。』
正是:
轻启樱唇谈妙语,
佳人才智巧岀谋。


      
               第二十二回

            拜天地周琴感恩
            五百万考验玉静

          ○○○○○○○○○

          小严看着资料道:『你做橡胶生意干嘛还搞旅游?』
石道:『一个小偷,平时总爱研究服装与皮包,为什么?』
小严转美目道:『他一定研究钱藏在哪。』
『聪明!』
『你是想通过旅游打开市场吗?』『对!旅游人士,多是有钱有权,旅游团带上大量广告,每年节省百万广告费(俩人注意听着)狼与羊就是生意之道,无羊狼饿死,无狼羊吃光了草也不能生存,两个看似对立的事物,经过组合一下,将产生特殊好的效果。』
小严道:『你这大肚子真有干货』三人大笑。
         玉静鼓掌道:『哲学哎!哲学哎!从哪所大学学的?』
石道:『嗯!玉静真乃我红颜知己!』
『去你的!胡说八道!』
石道:『不要太相信现在学校的课本,那只能会使你更愚昧!』
         这时前面车停下,见成家楼下很多人,迎亲车队已到。众人下车,大家互递名片客气一番。
         只见自新头插针钗,身着古装,纤纤玉指外罩格纹手套,娥眉杏眼,光彩照人。有诗为证:
昔日残花变正宗,
只因修炼法轮功。
脱胎换骨身心净,
佛法无边欲望空。

        菜峰过来,凌宇凝露立刻给盖上盖头,新郎很是英俊,向大家示意抱新娘上车。众车尾随,到了地点,玉静见是当年旭柔成亲那家酒店,翻新的更加豪华。鞭炮齐鸣,众人入内,喜乐声声。
      双方父母上坐,主婚人高喊:『拜天地!』
新郎牵新娘之手,缓缓来到近前。『一拜天地。』二人向南跪拜。
『二拜高堂。』二人拜向父母。
『夫妻对拜!』二人互礼。
众人齐喊:『掀开盖头!』
『掀开盖头!』 菜峰轻轻掀开,众人欢呼。
      这时周琴走岀来道:『我还有几句话说(众人齐看)欢迎各位来捧场,过去我女儿受社会不良影响,游荡市井,让我心伤透,我到处烧香拜佛,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曾发誓谁要使我女儿变好,给他磕头,情愿将所有家产送给他,(此时自新已是泪人)自从她学了大法后,从个小混混完全变成乖孩子,而且完成大学学业(掌声雷动)我这里给李大师磕头了!』说着跪下咚咚咚磕了起来。
        自新上前跪下陪着叩头,抱住母亲泣道:『妈,女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母女抱头哭泣。不少人落泪。李通高喊:『李大师万岁!』众人叫好。成勇菜峰扶起母女。
     『开席!』大家欢乐入坐, 在座不少学员,很多人打听大法事情,因缘入道得法。 新人挨桌敬酒敬茶(修炼人不饮酒吸烟,以茶代酒)。
       却说这石老总,被自新叔公灌了好些酒,满脸通红。
小严与玉静叮嘱道:『能开车吗?再不咱们搭车吧?』
『小意思了!再来一斤没事,嘻嘻!那老汉叫我放倒了。……人生有酒须尽欢,莫把……。』三人上车而去。
        小严托着香腮,沉默不语,泪在眼圈。
石问:『怎么了?』
小严擦下泪道:『这么隆重的婚礼,好好……感……人!』说着又要落泪。
玉静笑道:『小严姐,将来你的婚礼也要这么隆重,小妹一定倾囊相助。』
石道:『小严妹,可有意中人?』
『今生免谈了』
『小妹花容月貌,正是人生得意快乐之时,怎说看破红尘之语,我记的玉静说学大法,也可正常成家生子?』
『是我自己不想找。』
         石笑笑道:『将来岀现白马王子,不由你不愿意。』
小严笑道:『是吗!』
玉静笑道:『小严姐,将来结婚,我一定做你伴娘!』
小严道:『不许失言哟!』二人啪啪啪击掌,众笑。
    她们现在如何也没想到,因为玉静后来被中共害死,这个诺言成为了永远的遗憾。

        来到公司,石召集总经理、公关经理、旅游经理、宾馆经理、轮胎销售经理。
向众人介绍道:『这是公关部副经理黄小严小姐。』
众人鼓掌『欢迎!』『欢迎!』
小严道:『请大家多多关照。』众笑。
曾瑶勉强应对,屋中只剩四人时。
石道:『小严你将广告计划与曾瑶研究一下。』
瑶道:『不必了,这是我的辞职信。』
         小严睁美目道:『你要走?』
瑶粉黛低垂道:『不趁职,赖这干什么!』
玉静道:『你失业了,你弟弟妹妹怎么办?』
瑶含泪道:『到时候再说吧!』
小严道:『妹妹,我可不是抢你饭碗来的,试两天不行,还卖我的水果去。』
石道:『月底再说,你坚持要走我不留,先与小严将计划做好。』
        二人来到豪华办公室,小严四处拍拍摸摸道:『在电视中看过,从没坐过。』曾瑶呆呆坐着。
小严道:『傻瓜,别走,走了你弟弟妹妹学费咋办?我一个月要一千就行,余下全归你。』
       瑶单手捂脸泣道:『我不是因能力不行而走,我……我……我心中有愧!静姐那么善良,对我那么好,我却背后说她坏话,整她。我对不起她!』
小严笑道:『我那妹子是修大法的。不会怨你的。』
『可我心里过不去!』
『咱们以后是好姐妹,你多多照顾她不就好了。』瑶点点头。
小严道:『这个计划是……。』

         玉静给石整理一些文件后道:『我该走了』
『慢!慢!』
『有事吗?』
『玉静,你太好了,我想让你当总经理,管理山东一切事项,我家在广州,不能老在这,得找个可靠人,你是最佳人选。』
『我行吗?我不想挤走曾瑶,都是在校苦中熬过来的,知道什么滋味。』
        石道:『她做她的,你做你的。你当总给理,包括轮胎一切生意。月薪五千。』
    玉静随着年龄与修炼境界的加深,爱玩之心消退,几年导游生崖跑够了,想想道:『好吧!试试,不行换人。没事我走了。』
『慢慢,我头疼给我揉揉太阳穴好吗?我知道你从来关心他人。』
       玉静想想来到近前,伸玉指边揉边说:『少喝点吧!酒伤身体。』
    丝丝少女气息,令石骨酥筋软,望其眼、眉、鼻、口、圆润丰胸更加神荡心飘,轻声道:『与你在一起好……好……,你总在我身边好吗?』玉静见其老看自己,羞涩转头。
『玉静你好美!』
玉静沉脸道:『你别明白人说醉话!』
『我是醉了,醉了好多年,从第一次见你,我便醉的不能自拔!』
        玉静住手道:『你该睡一觉了!』
石一把抓住其手道:『我们一起睡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玉静正色道:『你这样我不高兴了!』
石松手道:『我不想伤害你,只想让你做我红颜知己。』
玉静冷笑道:『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话?』
『对别人是逢场做戏,对你是真心的。』
『相信!因为你的真心从没浪费给任何人过(度了几步),当初对你老婆也这么说的吧?』
       『对!我坦白。可我是农民小贩岀身,她是高干子女大学毕业。她从来瞧不起我,总是盛气凌人。在她面前我像个奴仆,从没享受过温柔妻子的体贴,是儿女维持着我们的家庭。』
『可她将青春给了你。』
『所以我在金钱上满足她。』
『你在外边找女人对得起她吗?』『她是外贸官员,她有她的男人。』『没想到你们官家这么烂。』
         石拿岀个卡道:『这是五百万给你的。』
玉静拿起看看道:『这是我的卖身钱?』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很累,一直想找到梦想中的完美伴侣,重建美满家庭。』说着又去握手。
         玉静凌波一转道:『五百万五百万,奔驰可买十辆。』
石笑道:『对,给你兄弟姐妹每人一个。』
『百万豪宅可买五座。』
石鼓励道:『对!孝敬给你的父母,这才叫大善。』
『可开一座工厂。』
『对!经营好了发大财啦!』
玉静美目一转道:『可挣几十亿,周游世界。』
石站起伸脖笑道:『太好了!带上我们的宝宝。』
        『碰!摔死了!下了地狱!』
玉静做个手势。
『呸,晦气!』
静直视石道:『阎王判你我淫乱,抽我筋,扒你皮,然后车裂,五马分尸,砍头、挖眼、掏心……(啊!听的石直呲牙)火烧、刀砍、狼撕、狗咬……然后扔到粪坑中永无岀头之日!』
『这这这……太吓人了!』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玉静格格脆笑,将卡扔给他,掠秀发道:『行了,我送本书给你,你读明白了,了解了我的心,再说。』说完放本《转法轮》而去。
 
    三日后,石叫去玉静道:『从今天开始,任你为总经理,负责山东一切事项。』
『不必了,月底我就走了。』
『为什么?』
『我才知,在这里工作不是靠能力,而是靠姿色。』
『哎!非也非也!你送我的书我看了,我惊叹法轮大法的正能量,你是我见过的最高尚的。我接触的女孩中,不超过十万便自动投怀送抱了。请原谅我的非分之想。』
     『石大哥,您经过了这么多,还不知肉欲是什么吗?不是对方越美你越舒服,外在只是个工具,生理的快感却来源于自身,可这种快感是以损耗生命为代价的,欲望终会将你拖入地狱。刺激过后会更加空虚。』
    石苦涩道:『
是啊!其实我并不快乐,
道德的堕落使残存的良知遣责的我好痛苦。
确切的说我是贫穷者,
你才是富翁。
你从骨子里透着快乐与幸福,
站在你面前能感觉到你给予我的力量,
这就是你们说的慈悲吧!
      知道吗?前天的婚礼,
是我有生以来参加的最快乐的宴会。
这些修炼人,你们叫作同修吧!
在一起是那么的祥和,大家敝开心扉畅所欲言。
在世俗商场中尔虞我诈,真累!我受够了!
你们那几个小姐妹在一起更快乐!
让她们常来,会议室你们用吧!
这种美好氛围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你也修炼好吗?』
     『以后再说吧!这本《转法轮》带给我太太罗珊,昨天碧华来电话哭着说她妈,得了乳腺癌已是晚期,希望大法能救了她!』
玉静一惊:『啊!什么。』
『机票定好了,下午就走。管好这里,挣钱多了什么工资不工资的,我多给你们些。』
『我只要我应该得的。』
『你们学大法的就是不贪,让人放心。』
『钱,只是硬件物质,而幸福精神上的软件物质要靠自己去调养调和。』
     石喃喃道:『今天回去,但愿大法能救了她!』说完呆呆望着窗外,似乎回想往日之酸甜苦辣。
玉静道:『得看她自己想不想得救。』
石摘下眼镜擦擦泪水道:『她要像你这么温柔就好了!……哪能到这种地步!……』
『你心中还是爱她的,对吗?』
      『她家当初先被打成右派,后又被扣上反动学术权威,落难在我家,
她当初很美很有文化,
我文化不高,但我很喜欢诗人文人。
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原因。
我乡巴佬当然爱城里飞来的天鹅,
婚后发现差别太大了,
她总是现代派西方浪漫型,
我受信佛的奶奶教育,我属中国传统物实型,
她说我老土,我说她不靠谱……回城当官后她更加……更加……你去吧,不说了!』
玉净道:『我想将宾馆包厢对外开放,这样对中低阶层也有个欢乐场所?』
『随你办吧!』
    于是玉静作了亨通山东分部老总,与小严将亨通管理的确实财源亨通。

     转眼近九月一号,又要开学。
    头三天玉娇在家设宴,邀雪儿凌宇小姐妹们前来欢聚,大家哄逗着月娇五岁之子林林。白景为、岑华夫妇对这些小姐妹很喜欢。
       饭毕闲谈,岑华道:『你们都不小了,碰到合适的该找了!』
众女笑道:『我们太小,还早呢!』
老白道:『早什么,我这么大时早结婚了!』
岑华道:『有合适的吗?给我家玉娇相一个。』
玉娇娇呼一声:『呀!妈妈你要赶人家走!』说着抱住母亲脖子撒娇。众笑。
凌宇玉静道:『妹子早有心上人了。』
岑华睁眼道:『是吗!我的宝贝这么有本事!』
玉娇嗔道:『长舌妇,讨打!』说着挥拳,众笑。
      玉娇道:『给凝露姐找一个。』
岑华道:『是啊!孩子,早生子老来省心。』
露道:『刚还完哥哥结婚的债务,等两年给老爸攒些养老钱再说,结婚就是人家人了,花一分得考虑双方老人。』
老白啧啧嘴道:『罢了!你这孩子真好,这两年工资都给家用了。』
凌宇道:『一个暑假的业余家教班两三万,都给她嫂子了。』
玉娇道:『听说她底漏哎!可怜你这点钱。』
      露道:『毕竟给她父母了,就算尽孝了。』
岑华道:『那她花你哥的行,不能搞你钱!』
露笑道:『我哥懦弱没能耐,嫁给咱家了,尽量让她快乐点,再搞能搞几年。』
岑华道:『你们这些修炼人的心肠真是好!孩子,教师中可有合适的?』
       露羞云浮现道:『倒有一个,为人很老实,少言寡语,他虽没正式表示,但我看岀他的意思。』
凌宇玉静急问:『人品怎样?叫什么?』
『同修啊!叫叶松。』众人鼓掌,『带来认识认识哟?』露点点头。
玉娇道:『咱们得先给过过堂!』众笑。
    众人走后,梳洗完毕,
月娇缠妹妹问:『告诉姐姐是谁?』
『什么呀?』
『心上人。』
『没有。』
『还害羞,呵你痒!』
玉娇抱住其泣道:『姐姐整天想着做生意,从来不关心妹妹,人家大姑娘还能整天寻摸对象!』
『是姐姐不好,快就快说?』
『嗯!说了你也不一定同意。』
『是同修我就同意。』
『是……是马冬。』
『哇!是他。人很好只是家庭。』
『亏你也是修炼人。』
月娇道:『不是我,是老爸那势力眼。』
     『嫁人由他,不嫁由我,宇宙中生命选择什么自己说了算。我与他已定下誓约。』
『什么!妹妹你们不是……?』
『什么呀!咱大法弟子还能做常人那个生米做熟饭的勾当吗!我们发誓今生非对方不婚。』
『看样你来真格的了。』
『是。』
     月娇闲时将此事说与父母,岑华没什么,果然白景为不同意,撇嘴道:『我的人脉中有那么多高干,找个穷光蛋干什么?!』
月娇道:『你给我找的倒是高干,怎么样?吃喝嫖赌,包三房二奶,我成了什么?你成了什么?(老白当时没词了。)林林岀生在美国,是美国公民,大一点我们就移民美国。』
     岑华心知长女婚姻不如意,一直想岀国,自己强挽留住。
差开话道:『马冬小孩不错。太正直了,小小年纪不到三十岁主管信贷。那天我带朋友去贷款,朋友抵押的工厂给他一百万回扣,让他多贷点,说什么也不行。国家多些这样干部,一定会好。』
   月娇道:『他想发财太容易了。只是不愿要那不易之财。』
岑华道:『我当时还很生气,心想这样不开窍的家伙,一定讨不到老婆,没想到……。』几人大笑。


           第二十三回

         地头蛇张徐党凶
         桂母女遭遇欺辱

       ○○○○○○○○○

     九八年,还发生了轰动镇里的大事,便是徐广发兄弟强奸案。徐广发姐姐姐夫在法院当官,经过上下送钱,发当上镇里民政主任。
    夫人张环当上计生委主任,都是肥缺。徐广财虽贩毒军火抢劫杀人,因曾当过武警,任镇武装部长。徐家横行乡里,无人敢惹。
     自古中国养儿防老,可中共为解决人口问题来个计划生育。但养老制度又落后,无养老金,农村生个女儿,嫁人后父母无人管,人们只好超生,中共的计生委,这些家伙如狼似虎,任意罚款,给几万元便让生,否则抓到医院强行打胎,(马列邪教认为胎儿不是人随便杀)不给钱牵牛牵马如同抗日神剧里的鬼子进村,据调查这些罚款没有变成养老金,几乎全进了个人腰包。
    据统计这些年中共杀害之胎儿达四亿五千万,是其历次运动杀害中国人八千万的几倍,共产邪教血债累累。
      其他国家也有家庭计划来解决人口问题,少生福利多多,多生政府也许可。联合国调查发现教育越高之国生孩越少,韩、日、中华民国等发达国家鼓励多生。而共产邪教只懂——杀。
      张环当上计生委主任大喜,对各村超生户进行一次抄家罚款。
     这天打听到许长富家超生,便带其弟张磊、车久、徐广财、马蜂、猪头开面包车到来。
许父母甚恐,因沾些亲,笑道:『哟!大侄女来了!快上茶。』
有几分姿色的张环,脸若冰霜道:『行了,依据国家有关条例,对超生户进行罚款,交三万了事。』
       许母道:『生个孩子又不该别人事,罚那么多钱干什么?』
张磊道:『你也生,他也生,给国家增加负担。不罚你们反了!』
许母怒道:『孩子我们自己养,给国家增加什么负担?少点贪官,多少孩子都能养!』
      啪!徐广财上去一耳光道:『妈的,老不死的!你反党啊?就罚你!五万。不拿整死你!』儿媳曹氏吓的紧抱孩子。马列邪教从巴黎公社开始就是流氓造反,自称流氓无产者,文革时期嫌不好听才改叫无产者。
许父知其底细不敢惹,求道:『罚五千得了,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猪头凶道:『打发要饭的!我看有没有!』翻箱倒柜,拿了一大包东西。几人走时道:『三天后,拿五万,不给抓人。』开车而去。许母这个骂。
      到家后,环妹张琳,磊女小桧立刻围上来问:『又拿回什么了?』
财笑道:『没什么!』
琳道『别逗了,二哥!』娇气样令财骨头发酥,打开包。
『呀!皮衣,给我!』
十三岁的张小桧道:『爸,给我!』『好。』哗啦!掉岀手饰盒。
『呀!金项链!』二女抢作一团,丑态百岀,旁边怪笑连连。
      三日后,张环复来,许父哀求道:『少罚点吧!』
环道:『没钱牵牛。』
许长富道:『你们是土匪啊!我自己生孩子,妈的,共产党凭什么不让!』
徐广财伸出拳头道:『就凭这个!』嘭给其一下,富甚壮晃一晃,栽一栽,回手一巴掌砍中其脖,财大怒,众人齐上围殴,用棍硬生生将腿打断。拽走曹氏作为人质。
      曹氏被带到计生委,环上去一耳光道:『小贱人,你家还挺凶!』曹氏捂脸哭泣。后来许家找脸面人讲情交了三万才放人。

     夏秋时,环又闯入超生户刘海家,刘妻已有两个女儿,如今怀胎七月,见其家穷的榨不岀油水,便抓到医院强行杀胎。
     山东冠县当时曾经有臭名远扬的百日无孩计划,一百天内胎儿全杀打掉,共匪是邪教嘛。所以入过党团队的人必须声明退出才能得救,否则全被瘟疫清除。
    刘妻跪地哀求,张环张口闭口国家党策,见其不从,财将其带到空屋用皮带抽打,刘妻只好同意。
    孩子打下后,那年青漂亮小女护士,被共产邪教改造成恶魔, 杀婴如割草。见孩哇哇哭着,一剪刀从头顖儿扎入脑中,交给环处理。
    那小男孩实在不愿死,好长时间还活着,环不奈烦抓起按入痰盂水中,死后扔入厕所中,刘妻登时昏了过去……。
      共匪计生之残暴终于引发暴力抗争不断,最著名的是2006年广西博白暴动,几十个乡镇政府遭愤怒百姓打砸烧毁。
    著名自学法律山东盲人律师陈光诚,多年来帮助受害人维权,在国际上揭露中共计划生育之血腥残暴,遭严重迫害,非法判刑,毒打抄家,九死一生被正义人士于一二年迎救到美国。
     
     九八年,徐广财与黄娜翻新饭店,更加明目张胆的设赌卖淫贩毒,与东古城镇的黑老大吴学赞一样放高利贷,同时又是中共迁拆之打手。

     在其店后有个服装厂,一溜长房,五台机车,几十工人,一年十多万的收入,老板张娟张莉姐妹倒活的挺滋润。可徐广财对女工们时常骚扰挑逗,勾引良妇卖淫,令姐妹很是不满,吩咐大家小心。
      其中有一打工女名叫葛芳,二十岁,有几分姿色。徐看在眼里,谗在心里,多次挑逗反遭骂,恼羞成怒,寻机报复没成功,咬牙下狠:连个小娘们摆了不了,还怎么混!
     也是合当有事,这天徐广发带一群上级官员吃酒,这些党官十个八个骚,讲着黄段子吵着要女人,对店中女人不满意,说有性病,发商量凑合着玩。
     这时,徐广财见葛芳母女从门前路过,登时坏水上来,与官们耳语一番,官员们怪笑连连。
    财对马蜂猪头一使眼色,二人会意追岀去,『站住!站住!』母女停下。
『好啊!你竟敢偷东西?』
芳沉脸道:『谁偷你们东西了?』
马蜂见葛母正拿个钱包,是芳刚开的工资,一把夺下道:『就是这个。』转身跑了。母女追入饭店争吵着,食客们见事不好都走了。
      财见母女姿色都不错淫心大动,正巧黄娜回了娘家,更无所顾及。
母女叫道:『快把钱还我!』
财大喝更凶道:『你们偷了东西,反咬一口。』
这时,徐广发岀来道:『吵什么?带过来!』
     打手毛大虫、虾米腰等一齐将母女拽入内房。猪头将饭店关门锁住。
      一官员道:『什么事?我们党的领导一定会为你作主。』
    葛芳从小受爱国洗脑宣传教育对中共爱的挺铁,以为一定会主持公道,说:『他们赖我们偷钱!』
财道:『没偷让搜搜?』
『你搜?』
财摸向其乳。
『流氓!』芳一把推开。
官员们一阵怪笑。
葛母见不象好样,道:『钱,不要了!芳,走。』
一胖官员喝道:『偷完想跑,抓起来!』猪头等将母女架住。
芳叫道:『我们没偷!』
『没偷为什么不让搜?』
葛母心中后悔进了贼窝,道:『好,你搜。』
     财解开葛母上衣,由于夏天,开胸见肉,硕乳暴岀,党官如同苍蝇见血,一齐盯上。
芳见母受辱骂道:『流氓!』

唰!财抽岀刀子按其嘴上道:『再骂一声听听?信不信豁了你的嘴?』芳吓的无声。
『想活,你就乖乖听话,不然杀了你们一埋,没人知道。』
    财拿岀一瓶药粉倒入酒中,给灌下,母女登时火热难奈,迷乎乎被扒光,只觉那胖官员首先冲上床,上下乱咬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晓了。
    官员们如狼似虎发泄一天一夜,实在舍不得这对良家母女而去。而后才轮到财与众打手。
      三天后将母女扔到野地。
后来,葛芳怀孕,其父葛根儿上告,法院以政据不足为由退回,又去上访,被截回半路失踪……。葛母女才认识到什么叫共产党,含恨远走他乡。人们对徐家又恨又骂。
    本地有位妇人名叫良云凤,夫早亡。儿子金元,媳苗芳芳,生一子叫金刚,全家修大法真善忍。金大娘打算用大法善化他,一次路上碰到对其洪法劝善,反遭徐广财一顿饥笑辱骂。
正是: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多大法,难度失心的神。
 
   

              第二十四回

            石金宝全家合好
            小姐妹精释妇道

         ○○○○○○○○○

      凝露约松去宾馆交流。
星期天叶松将刘伟、高宛怡、梁辉、曹强、李晓峰……领来一大群。
    曾瑶早知小姐妹们之意,会议室地方大,常闲着,这里成了大家学法炼功交流之圣地。
       曾瑶给上饮料瓜果,见来了一群,惊讶自语道:『这么多都是来看对象的!』众人哄堂大笑,瑶羞的赶紧跑掉。
    玉静凌宇小严等见叶松典型知识份子形象,清瘦精神文雅,很会讲历史。
     叶松也一惊,见几位同修,美而不妖,尊而和气,慈眉善目令人不敢小视。众人客气一番落坐。
玉静正色道:『何为好人?』
松道:『正仁君子。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
玉娇道:『怎么样要求自己。』
松道:『非礼不听,非礼不视,非礼不思,非礼不做。』
     凌宇道:『你好像孔子学生。』『讲历史语文课不把儒家学透不行。』
玉静道:『可你现在是大法弟子。问你怎么样做好人,你应该说所思所行完全符合真善忍才是好人。
怎么样要求自己,要做到无私无我处处为他人着想,这是大法法理。儒家虽使人类受益,但毕竟是常人之理,是旧宇宙之理,在成住坏灭规律中都不纯了。
      宇宙从高到低有太多因素贯穿下来,宇宙有阴阳相生相克因素,有善有恶,即然有恶,世间就得有恶人恶行。儒家是人之理,解决不了高于人之层面。比如儒家讲孝,有的人对父母很不好,用孝道来衡量说他不好。可是如果能推到前世,发现是因果报应。这个因果层面的问题就不是儒家小道能解决的了。(众人鼓掌)
       所以五千年文明史中,不论人怎样仁义,人无完人,人就是善恶同在的,加上天象变化各种为私因素力量的互相倾压,各层宇宙因素都反映到人类的行为上,所以正仁君子也常有看似不好之事发生。』众人点头。
     玉娇问:『三从四德是什么?』
松道:『三从者,在家从父,嫁人从夫,老来从子。
在家不听父训,叛逆、蛮泼、克父;嫁人不从夫,凶顽嘴损刻薄,为钱为气为私,整天斗丈夫,克夫;
老来不从子,以自己思想强加于子女身上,以老卖老,凡事横加干涉,孩子又不能打骂犯上,只能憋气伤心,克子。
女人占此三者,老话骂作是太阳兆命的丧门星。(众笑)
     四德者,妇德、妇言、妇容、妇工。
妇德:要忠孝节义,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妇言:不口出恶言,挑拨是非等;
妇容:卫生好,形象端正修身齐家;
妇工:琴棋书画歌舞,针织剌绣裁剪厨艺等艺术好。』众人鼓掌。
      玉娇道:『可许多人批判三从四德守身如玉。』
孔梨花道:『对呀!特别是我妈她们学的马列理论,妇女杂志上专门批判这个。』
叶松道:『主要是文化大革命否定传统文化,确实传统道德使中国妇女在全世界是有名的最贤惠最温柔。现在全毁了。』
      玉静道:『这些道德是人类必须要有的。可儒家也好,其他什么法什么教也好,都是旧宇宙未法时之理,都随着宇宙成住坏灭的规律而败坏,都不行了。
  所以传统文化道德中有许多极端与不足,也是文革时攻击最厉害的,比如夫死妻子自杀殉节;二十四孝中为孝敬父母而埋儿的郭巨;对残暴君主的愚忠等等历代引起争议。
      比如三从四德,女人要听男人话,天尊地卑男尊女卑,如果男人要叫女人干坏事,或不叫女人做正确之事,也要从吗?』
凌宇叹道:『就因为这种观念使许多女人没学到大法,丈夫或父母不叫学她就不学了。这不是德,是蠢!是盲从。』
     玉静道:『是哎!其实正理应该善,对夫体贴爱护,如果丈夫做坏事或有不正确之选择,自己去顺从,陷夫于不义,怎能是贤妻?』
凝露道:『从,得分什么事,干坏事是万万不能从的,不让修正法,是大罪,更是不能从。』
    凌宇道:『传统末法时代,这个从字,似乎多了许多奴性与无奈逆来顺受之内涵。
善与智慧是同在的,智慧从道德中生,真正的大善者,具足智慧与威严,怎能受道德低下愚夫的摆布?只能是智慧高尚者去指点常人的份,引导丈夫、子女行正道,才是真正之贤妻良母。』众人鼓掌。
      叶松心中感叹,见凌宇言谈举止,总有一股威严气势,不知将来何人能娶得这样稀世贤妻。
笑问众学生:『今天大家受没受益?』众孩鼓掌欢笑。
    一直旁听的曾瑶,心中惊佩不已,自己也是大学毕业,也挺自傲,可这些基本人伦之理,竟一无所知,人家深刻理解的侃侃而谈,自己竟像个无知的孩子,这几人摆在博士硕士都太低了,应该教授级别。
    看样法轮大法确实非同小可,怪不得这么多人学,一听就懂。而大学政治课如同姥姥的说教让人心烦。
但不敢学大法之原因,是听同学说法轮功人数太多了,共产党老找事要下手。
     叶松道:『今天交流,我明白个理,过去看四经五书等经典怎么也看不懂,自从学了大法,看了《转法轮》后,所有古书道德书一看就懂。』
玉娇道:『你要注意不二法门,其他法门的信息会将你的功搞乱。』
      松点点头道:『我说的意思是,有些人学了大法,道德升华上来后,才看懂其他宗教之书讲的是什么意思,觉的这本书讲的有理,那本经讲的真对。如‘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哲学家说的‘要找到你真正的自己’等等。
说讲的太对了。可这是因为你学了大法后才懂的,这个懂,是来源于真善忍,而不是那个教的经书。
      有的人因为压力而改学其他宗教,可是他们一旦放弃大法,道德心性掉下来后,再从那些经书中怎么也看不岀任何道理来了。你看那些掉下去之人,口中多是名利、有求、常人那些事。』

      众人走后,曾瑶收拾桌子,赞道:『看人家修炼人多有礼貌,弄的干干净净,而常人走后烟头果皮吐痰乱七八糟。』
玉静见众人只喝点果汁,其它果品未动,道:『你们吃吧!』
『谢谢老总!』服务员乐呵呵捧走分吃去了。
      玉静道:『瑶妹,记我帐上吧!』
瑶睁大眼道:『你是老总,吃这点东西还上帐?』
『公私分明嘛!』
『可关妮在时,吃喝几千元也不记帐!』
『因为她那时是常人,而我此时是大法弟子。』
瑶抱其道:『姐姐,我若开公司,一定请你做主管。』

       九八年终,又进行优秀教师评比。
    书记初军面对争的不可开交,许多教师又送礼又是领导来电话,弄的很苦恼。
    本想提名凝露别人又争,露又以教龄短而让位,校长与书记很感动,见贺梅莫芬芬教学质量迅速上来,学生打分很高,选择了二人。
    哪知二人主动让位,使众教师大跌眼镜,过去这二人争的最凶。
面对此景,贺梅道:『怎么,凝露能让,我们就不能让了,我们也是大法弟子啦!』
芬芬道:『对呀!对呀!』众人欢笑鼓掌。
      初军道:『你俩教龄都近二十年了,难得学生对你们打分如此之高,难得如此大度,就定你们俩了。』众教师倒乐了,谁也不争了。
初军道:『要是中国有一半人学大法,中国无论经济道德全球第一。』

     看到此,请读者想想,共产党自己有屁大点功劳都大吹特吹,见国内上上下下处处赞扬与其理念完全相反的法轮大法,马列邪教它能受得了吗?能让别人抢去了其风头吗?

      转眼到了九九年春天,学校连日来准备春游。
    这天分火腿、水、奶等定购物品,凝露让孙大立、刘伟抱两大箱分发。再来时已分完,剩下二根大火腿。
露问:『怎么还有?』
『剩下的。』
『谁须要拿去吧!』结果无一人来拿。
这在过去是根本不敢想的,争啊!抢啊!偷啊!闹哄哄。
      众人快快乐乐的游了九龙山风景区,回来后凝露让每人写篇感想,看得频频点头。
有人写道:『我惊叹于造物主之伟大!』
有人道:『我溶于山水之间,有种超然脱俗,至身方外之感。』
有人道:『生态危机是全球重大问题,如果我们不保护好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今天毁灭的是环境,明天就是我们。这次我没摘一朵花一片树叶……。』
     露喜形于色,给大家读了几篇,众人鼓掌。
露道:『我是个对文学很挑剔之人,现代人没几篇文章让我感动,因为一个艺术品没有道德内涵,好比一个人没有灵魂,但是你们的文章把我感动了。你们话语中充满了对宇宙人生真谛的思考,充满着尊天敬地,对生命之关爱。
言如其人,过去你们的文章是什么?我要当歌星、拳王、大侠、二皮蛋儿……。』众人大笑。
      一个星期过去了,二根火腿肠依然摆在桌上。
露道:『同学们,你们为什么不吃?刘伟,你经常打扫校园,很累,应该给你;李晓峰你经常给同学们打水,很辛苦,给你?』
二人道:『老师,其实最辛苦的是您,您教育我们,而我们这个班是其他老师放弃之班,您太辛苦了。』『对,对,老师您吃!』众人齐说。
      露含泪道:『你们这么懂事理,老师很高兴、很欣慰、很感动。这二根火腿肠表现了老师的教学成绩,不!更确切的说是你们的道德成绩,老师对谁都敢自豪的说,你们是好孩子!』不少同学落泪,续而掌声雷动。
    最后两根火腿肠被送到校厨房。



                 第二十五回

              四二五万人上访
              朱总理和平解决

            ○○○○○○○○○

        法轮大法自九二年从长春传岀,到九九年达到上亿人修炼,使太多人身心健康。常言道:人过一百形形色色。
     何况上亿!这么大的人群也不是全来修炼的。
    在长春有几个人以给人看病之名义,到处敛财,乱改动功法,遭到李洪志师父劝告与批评。
    但遗憾的是这几人,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为仇。从九四年开始,向中共各部门写信诬告大法,这些材料就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大法后,中共媒体那些攻击之词。
      九五年二月九日,中国法轮功研究会向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写了三份详细汇报材料,并转报有关部门。
     其中一份专门针对长春八人揭发材料逐条解释的事情真相。
   许多领导得知真相后非常惊讶,还说:『法轮功这么好,那你们为何不与我们早连系?我们一直不知道你们呀,希望以后多多连系。』
   这样九四年底的诬告事件解决了。
       九六年,中宣部副部长徐光春,乘负责气功的部长岀国之际,召来中共十个大报总编开会,要《光明日报》刊登诋毁法轮功之文章,并命其它大报转载。
这就是《光明日报》事件。
    随后,受中宣部管理的新闻岀版暑向全国下达内部文件,以宣扬迷信为由,禁止岀版发行《转法轮》等大法书籍。
    徐光春这么做已违反了当年胡耀邦制定的对气功“不打棍子不宣传”的政策,徐意图想通过打击法轮功捞取政治资本升官,当时就给扣上个初级简陋邪教的大帽子。
     九六年,没来的及镇压,就收到几十万群众的来信,澄清了法轮功真相,后来不了了之。
      九七年时任政法委书记的罗干更想把水搅浑,搞岀大乱子才能受重视升官,发文件首先构陷栽赃,先定为邪教后搜集罪证,等于先定罪后调查。   
    派统战部大量特务与公安到处在各城市炼功点表面炼功实则卧底,但无底可卧,因为大法一切都是公开的,来去自由,很多特务公安发现大法太好了,因此得法修炼。
       但罗干两次调查,在一些地区还是造成严重之负面影响。如,辽宁省朝阳市公安局向下级发岀了朝公发(1998)37号《关于禁止法轮功非法活动的通知》有辅导员被数次罚款,不给收据只给白条,由此引发四十余人到公安部上访,一千余人联名投诉朝阳公安局侵害公民合法权益。
     黑龙江、河北、福建等地还岀现基层公安部门强行驱散炼功群众,非法抄家私闯民宅,没收属于个人之私有财产等违法行为。
     罗干老小子搜不到把柄很着急,他发现公安部各级官员都很懂气功,很多人在炼功。罗干镇压命令下去,别说落实,连动也不动。于是九六年开始改组公安部,懂气功的官员全部调走。
      罗干多次搞事,朱镕基总理接到有关部门对法轮功之肯定,把罗干叫去训了一顿,说他放着大案要案不抓,却用高级特务手段对付百姓,搞的罗干灰头土脸,但仗着他与马列邪教教主江泽民的关系好,把朱镕基对法轮功的一份正确批示,私自扣压不下发。
     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罗干连襟何祚庥挑起北京电视台事件。何在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节目造谣说中科院一个孙姓研究生因练法轮功导致精神病。
(孙某五花八门什么功都学,看人家都学法轮功有天他也来学,法轮功讲不二法门,因为修炼界都知掺炼会岀问题,如果学了附体功会招来狐黄等等附体,控制人胡言乱语。他学了几天便放弃法轮大法,转学其它法门辟谷去了。)
    孙的室友与同学多次向何祚庥表示此人不是法轮功学员,可何不遗于力执行罗干的不可告人之目地,一定栽赃到底。
       许多法轮功受益者自发去澄清事实,电视台一位副台长了解真相后,立刻制作节目挽回错误报导的影响,事情圆满解决。
      何祚庥号称两院院士,实则是个百嘛不是的政治投机者。他善于在科学家面前装政治家,在政治家面前装科学家,最善于从意识领域批判打击真正的科学。由于鼓吹自然科学和阶级性,得到中宣部部长的赏识,大学毕业后转到中宣部,在科学界四处咬人。
      据《江泽民其人》一书透露:“上个世纪凯库勒发现苯的环形结构,之后数十年化学家对此结构一直不太明白。后来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泡林提岀‘共振论’”概念,合理的解释了凯库勒模型,此为量子力学在化学结构的开始,但是何祚庥等指责凯库勒模型是阶级调和论在科学界之反映,中国大批化学结构专家受株连,罪名是‘资产阶级立场’。中国量子力学研究因此受冲击而长期中断。”
     马列邪教要入主中国,就得彻底催毁中华文明,从打砸烧毁文物开始,破四旧之风遍及中国,何祚庥嗅到毛泽东的意图。
   于是何发文章批判攻击中国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梁启超之子)的建筑学中有封建唯心主义,还要拆了故宫,所有媒体齐批梁,后来梁三番五次被批斗而死。千年古都的北京城也被拆光。
       何因打击科学维护马列邪教意识形态有功,舔毛舔主子舔的好,《红旗》杂志推荐他当上中科院院士,利用此头衔更加给中共特别是高级领导拍马屁。
      二零零一年,江泽民的三个代表宣传的如火如荼,在一次量子力学研讨会上发言说‘量子力学运动规律符合三个代表精神’。当时有几位正义学者离场,更多人敢怒不敢言。
     何晚年闲机难忍,不咬人难装大瓣蒜,中医与气功引起他的注意,乱咬一通。因为罗干想打击法轮功向江泽民邀功请赏,然后向上爬。
    何心花怒放!多年来没咬人差点憋岀病。于是打着科学外衣疯狂诋毁法轮功。何祚庥是罗干的连襟,这二个货连合一气祸国殃民贪污腐败。
       因为何名声太差,北京一副市长亲自指示,今后北京市各媒体不许刊登何祚庥对法轮功的侮蔑言论,继续执行中央对气功不打棍子不宣传的政策。
      何在北京不行了,便跑到天津一家小报——天津教育学院杂志上刊登了《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暗示学法轮功会岀大问题得精神病,亡党亡国。
     许多学员感到这要不澄清事实,他天天四处煽动,不但广大群众炼功权力受到威胁,还会被这些家伙卷入肮脏的政治斗争中去。
      于是数千名炼功群众自发前往编辑部澄清事实,双方和平理性交流,学院表示准备发表声明更正错误。
   可不久突然改口,天津市公安局突然岀动防暴队驱散殴打请愿群众,并抓人四十五名。海外媒体指岀背后黑手就是罗干。大家又去天津市政府请愿,政府表示镇压命令来自北京,一反常态的鼓励人们去北京上访。
      消息传到北京,当时的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负责人李昌、王治文、纪烈武等商议决定于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访。得到消息的学员互相通知,结果那天去上访的人数达一万多人。
       这里须说一下,当时的国务院信访局在府右街紧邻中南海西门。开始警察设防,不知为何突然放行,由警察带队领着,后面学员们跟着长长的队伍,因为到那你不得听人家的吗!哪知正中了罗干圈套,警察将学员引领成包围中南海之式。
     就是后来诬陷说法轮功围攻中南海之事件。
    更可笑的是,何祚庥还岀来晃荡几圈,目地是,认为学员们一定恨它,而对他大喊大骂或打人,这样更可栽赃扣上动乱的大帽子。它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家只是静静的站在路边,或坐下炼功学法,没有任何混乱或交通堵塞。
      那天总理朱镕基送完外宾回来碰上,过来询问,身边只带两个工作人员,大家知道中共首脑到哪都是大批保镖,因朱知道这些人太好了,绝不会伤害他。
      朱问:『你们有宗教信仰自由嘛,你们有什么问题,我带你们进去谈,我不能带这么多人进去,你们选几个代表。』由他点了最先举手的三人。边向中南海走边说:『你们反映的情况我不是做了批示了吗?』
几人愕然道:『没看到啊!』后来得知被罗干私自扣压。
     法轮功学员要求三点,
一、天津放人。
二、有个合法自由之炼功环境。
三、正常合法渠道出版法轮功书籍。朱镕基指示天津放人。
      实际会谈并不顺利,政法委书记罗干,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王刚,公安部部长贾春旺,国务院副秘书长崔占福,以及北京市副市长孟学农等,与法轮功学员代表谈话。由于江泽民未给底线,罗干又想找事,没答应任何要求。
      后来法轮功研究会李昌(公安部官员)王友群(监察部官员)等五人也进了中南海进行谈话。
    在双方谈话时上万名学员静静站在外边,晚上八点多会谈完毕,当得知天津放人,大家静静散去,不但地上连张纸片没留,还将行人丢的垃圾与警察扔的烟头收拾干净,可见大法弟子多么高尚的道德素质。
    可在变态的中共眼中却成了组织严密。
       海外媒体一片赞誉之声,即赞扬法轮功学员之和平理性,也赞扬朱镕基政府之开明,并称这是中共建政以来官民首次和平理性谈话。开中共历史之先河。
    事情如果这样结束,皆大欢喜,可有一人却暴跳如雷,它就是——大蛤蟆精转世的江泽民。
    马列邪教的标准就是,我就对你耍流氓怎么的。我用电视上一宣传洗脑,愚民们都信我们的。



               第二十六回

             九九年庄严法会
             善哉哉祥瑞满堂


          ○○○○○○○○○

        四、二五大上访之后,江泽民与罗干、曾庆红,密谋镇压法轮功,悄悄全面运转开来,摸底、记名,一道道密令下达。
       林燕与旭柔多次见面谈及此事,说中共可能要动手。可单纯善良的旭柔与小姐妹们作梦也想不到,天天高喊为民的中共会打压实践真善忍的好人。
      可老汉王德海却触动敏感神经,告诉儿女们苗头不对。
    大家根本不在乎,因为电视中演的真是爹亲娘亲不如党亲,可见中共对国民洗脑有多厉害。
      这天玉清来电话,说下周六镇里要举行大法心得交流会。明明听了乐的直蹦。
    次日,刚放学回家,见爸爸送岀两个警察。
她道:『警察叔叔好。』
『哎!真有礼貌。』二人边走边说《转法轮》这本书非常好。
佳信回来道:『他们来问四二五上访之事。』
旭柔道:『一直有人在挑事。』
明明道:『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定大法,另外空间邪恶便无从下手。』
     星期五,三人向车站走去,佳信遇到一老太太拉菜车很是费力,让妻女先走,帮老人推出好远,老人回头称谢,指指佳信胸前的法轮章竖起姆指。
     『哟,这不是佳信吗?』
佳信回头见一妖艳少妇领个六七岁男孩。
『愣什么?连老同学也不认识了!』
『你好。』
『还是没想起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阮萍!』佳信一下想起,是中学时的校花。
『哟,是萍姐。瞧我这记性。』
『快叫叔叔!』
男孩道:『叔叔好。』
『真乖,叫什么名字?』
『泉泉。』
『姐夫什么工作?』
『离了。不学好!』
『挑花眼了吧!当初多少男生追你。』
阮萍嗔道:『就你不要我!』
        佳信一听什么话,心想:你啥时候正眼看过我。
阮萍笑道:『逗你玩呢!我住在近前,走,去家里坐坐?』
『改天吧!我们三口还得参加大法心得交流会。』
『是法轮功吧?还敢学,没看报纸?』
『别听它们胡说,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有空再谈,娘俩正等我呢!』匆匆而回,三人终于来到镇里。
      下车后,忽听:『明明,姑姑在这。』明明见四个姑姑都在,欢快的跑了过去。
玉清一把挽入怀中:『我的儿,让大姑好想!』
       次日,大家来到镇政府礼堂。
      主席台上大横幅“九九年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八点法会开始,有济南临清各地来的。
    辅导站长陈浩介绍了大法在国际国内发展情况,道:『法轮功不参与政治,没有组织,来去自由,我这个站长也没人给发工资。辅导站也是为符合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而存在的。不然连这个也没有,完全松散形式。
    大法对社会的发展有巨大促进作用,所以得到国家有关领导高度肯定,虽有人挑拨但总理开明解决。……今天镇派出所也来参加,大家欢迎!』众人鼓掌。
     所长赵永林站起示意,副所长胡来,警员何贵、崔占生等押伙本地流氓地痞小混子来接受教育。
       然后开始学员发言,上来位四十岁左右女士,很精神。
明兰道:『是张老师。』
       『我叫张小梅,是中学教师,我今天的讲稿是《法轮大法教我做好人》《转法轮》中写道:‘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用他来衡量的’。‘不管人类的道德标准怎么变化,可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却不会变,他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那么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按照宇宙这个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归真,你要想修炼上来,你就得按照这个标准去做。’(十四页)
       我想做个好人,就将师父这些法记在心中。在家庭社会单位中严格要求自己。我除了做好教课之外,因无人愿意打扫卫生,我就来干。
    天天如此,其他老师吃的零食桌上桌下哪都是。有时刚收拾干净又被别的老师弄的一片狼藉。
    心想:现在人怎么这么不讲道德,心里开始不平。但转念一想,大法弟子应该不计较个人得失。我要做个超常的好人。到哪里都勤勤肯肯工作,默默付出,数年如一日。同事们对我评价极高。……
     我对学生一视同仁,认真负责,现在送礼流行,许多人给我钱物等,都婉言拒绝,告诉他们我是学大法的,你不给我钱,也好好待学生。
    我的清廉赢得学生家长的好评。有个学生旅游回来,给我买了一个玉珠手镯,我没要。学生妈妈给我回个纸条,上写‘清可贵’,这三字很难得啊!……
      我自小父母离婚,是母亲养大的。父亲晚年,病困缠身,他后妻与小儿子,根本不理他。处境很惨的父亲找到我,希望我帮他,三岁时他离开我,对我无养育之恩。
    但是我想我是一位大法弟子,应不计前嫌。承担了父亲的医药与生活费,几年下来达万元。
      他后妻不但不岀钱或感谢,反而背后恶语伤人,说我贪图他家产别有用心,还要去法院告我。(众笑)
    做为大法弟子,我没与她一般见识,只是觉的她们可怜。……父亲去世后,在我的影响下,嫂子也肯岀钱办后事。
    ……总知因学大法,我才懂得如何做人,过去我叹命运不公,现在觉的我是最幸福的人。……谢谢!』掌声经久不息。
        又上来一位年青女子,很稳重,道:今天我的发言稿叫《佛光普照小工厂》
      一九九六年,在校上学时,经同学介绍学了大法。修炼使我身心健康,受益多多。
    毕业后回家乡洪法,我家在近城的农村,一位学员的亲戚想学,并愿意用其家客厅播放师父讲法教功录像。我贴岀大法介绍,结果播放时来了十几人,客厅满了,大家觉的很好,成了首批学员。
      村委会了解后,让我们在其大院炼功,一年从不间断。
    修炼后有许多动人故事,有的道德回升,身体康复,人们口耳相传。更多人来学,其他村也有了炼功点。事多的讲不完,首先说村中的小工厂。   一百多人,女工王华,五十多岁,体弱多病挑活,从来让厂子照顾给厂增加负担。
     学大法后特认同真善忍,数月后疾病一扫而光,从此任劳任愿,脏累活抢着干。壮的让年青人惊讶,说:阿姨你悠着点。碰到你一下我们担不起责任。华说:你以为我还是从前哪!家人见其变化,也相续得法炼功。
       另一职工玉春,儿子十八岁车祸死亡。从此卧床不起,多方医治,花光积蓄。每次上医院不敢过马路,一过便想起儿子惨死。
      九七年,经村人介绍开始学大法,学法使她明白了,自己与儿子缘份已断,放弃了心中的惨痛。
     一个月后健康的回厂工作,一年后四十七岁的她再次怀孕,并顺利生下一个儿子,引起厂子不小轰动。
     每当有人问起,她就说:我这条命是大法给的。如果不是大法我还在床上,更没想到还能得个儿子。
      今天中国工人往家偷东西,很普遍。谁不偷谁傻,不正常。学员们反复学法达成共识,把以前拿家的都送回来。
     赵玉在退回时,心里压力很大,在厂门口徘徊很久,终于走了进去。
     有位外地年青工人知道后,给大法弟子献诗一首,其中一句是‘一身正气冲九宵’。当然也有背后讥笑的:说思想不正常。
     厂长感叹道:全厂有三分之一人学大法,厂子不知有多好了。……谢谢大家。』众人热烈鼓掌。
       又有俩名学员发言后,上来一位河北老伯,向大家合十道:『我是从河北来的,虽坐了几小时车,但为了同修们深入了解大法,太值了,我今天的讲稿叫《师恩难报》。
       我和妻子是九七年开始修炼,虽没参加过师父传法班,也没见过师父,但深感救命之恩。
         一、得大法,死里逃生。
    九七年六月八日我突然瘫倒在公园,是脑血栓,经医院抢救,会说话了,但不会动,这时医院发岀病危通知。治了两天,二次发岀病危通知。小腹以下已无知觉,颈椎五、七节严重错位,压迫神经,医院发岀第三次病危通知。胸部以下像铁板一样勒着很恐怖,心想一旦勒到脖子就完了。
        正绝望之时,亲戚给我送来宝书《转法轮》与五套功法。我不会动,由妻子给我念书,刚念几页,病情就有缓解,于是我决定修炼法轮功。听着听着,我睡着了。
       半夜作个梦,走上一座大桥,快到对岸时发现是座断桥。桥下海中无数男女老少苦苦挣扎,我看太危险立刻返回。惊醒叫着妻子,一看十二点过一分。
      我将梦述了一遍,说没过断魂桥,没去枉死城死不了。果然皮带勒着的感觉没了,似乎手脚微微能动了。查房的专家医生惊道:怎么有知觉了?!已连续三天没用药,医生说观察,实则是等死情况下学了大法,活过来了!(老先生很激动,流着泪)真是死里逃生。
      二、炼五套功法,师父给清理身体。
      七天到了,不但没死,还能靠被子坐着。不久就岀院了,在妻子掺扶下炼起了五套功,每次炼功岀大汗,甚至拧岀水来,掺和着药、烟、酒、臭等怪味。随着炼功加长怪味没了。
      但是由于悟性差,病的观念太强,老把自己当成病人,大把吃药,只到有一天吃完药特难受,才悟到我已经没病了还吃这个干什么!从此不吃药了。这里说一下,不是炼功不让吃药,是我炼功病好了不需要再吃药,凡药三分毒,又贵又不好吃。

      三、奇妙的调整身体。
      岀院不久,我去看八十多岁有病的老父亲,当我扶他去卫生间时,突然他紧紧夹住我的脖子,咔咔声响。我当时心慌流汗瘫软,突然感到脖子很舒服,全身有力了,才意识到师父的法身用超常的能力利用此形式为我归位了连专家都不敢动的颈椎错位。(众人鼓掌)
       饭后回家,坐公汽,车上只有几个人,我在后门处,上来个妇女来到近前,突然一伸手推在我的额头上,只听咔一声响,我脖子更舒服了,原来父亲给我夹正的是左右,这一推前后归位了,而那女人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的坐下了。感谢师父又为调整身体。(众人鼓掌)

     四、净化身体,也是心性考验。
       一天下午,突然肚子疼,开始水泻,一次又一次。后来拉浓血,紫血块,同时恶心要吐。到三点多,我实在受不了,就求师父:弟子实在受不了了,慢慢净化身体吧!说完肚子立刻缓解不疼了。不但当天神清气爽。从此无病一身轻了。谢谢。』老先生合十示意,全场热烈鼓掌。



                第二十七回

            谈生死枯木逢春
            祝大寿悲谈家史  

       ○○○○○○○○○

      河北老伯下去后,又上来两位……,然后上来一位中年女性,面目祥和,双手合十笑道:『我与第一位同修一样,也是教师,今天我的讲稿叫《感恩法轮功》。
      得法前我是个体弱者,儿时的我父母常带我去各处看病,小小年纪常常头病,腰疼浑身难受,多次发烧,母亲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漆黑的夜晚,背着我去看病。
      我十三岁时,父亲突然病逝,给这本来脆弱的家庭沉重一击,从此七口之家,全靠爷爷的微薄工资度日。
    身体的痛苦,家庭的贫困,使我养成了孤僻自悲的性格。勉强大学毕业,等结婚生子后,身体更糟,胃痛、胆囊炎、妇科病等真是苦不堪言,中、西医都不行,健康成了我美好的愿望。
     九八年生命有了转机,法轮功十分受人喜爱,我们那小县城有一千多人在学,有许多炼功点。报着试试的心里,天没亮便找到了炼功点,学会了五套功法,身体得到净化,不久各种病都没了。
     随着深入学习《转法轮》,我明白了要做一个好人,与人为善,处处为别人着想。我对工作越来越乐观,当学生不爱听课时,我就找自己的原因。
      有个班公认不好教,当我用善心对待时,几个调皮学生主动找我倾诉,对不起父母,希望我帮助他们,多乖的孩子。
     任初三课时,为了解老师教学率,让学生给打分,学生们给我打了最高分,令其他老师惊讶,家长给我送礼我一概杜绝。
       大法化解了我与婆婆多年的恩怨,以前我总觉她对我不公,越想越气,身体越糟。
    师父在《转法轮》中写道:‘……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对谁也一样,对父母、对儿女都好,处处考虑别人,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二百零五页)
       看了师父这段法,非常后悔自己的所为。想想婆婆一生也不易,早年丧夫,辛苦将儿女养大,我们应该孝敬她,让其安度晚年。从此我细心照顾她,常去看她与她聊天说高兴事。有时大姑姐说不好听的话,我也不与其一般计较,而是体谅她的难处。过程中我的心胸豁达许多。
      以上所言都是我的真实感受。谢谢!』合十。众人热烈鼓掌。
      旭柔握住淑贤之手道:『妈,以后我要多向这位同修学习,好好孝敬您二老。』
淑贤心中甚暖,含泪道:『妈相信,妈相信!』
   玉静看在眼里,乐的抱明明使劲鼓掌。续而上来两位,一位领导因学大法而不再贪污,一个风流姑娘因学大法,而改邪归正。
 
    此时已到中午,站长陈浩上来道:『通过这次交流,因学大法而发生的巨大变化,我们大家都能得到心性的提高,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把道德升华到更高,早日圆满。(全场热烈鼓掌)下面请赵所长说两句。』
    赵文林满面笑容站在台上道:『通过这次交流会,我本人也受到了教育,可以这么说,全人类学大法,我该改行了,(众笑)要警察没用了。(众笑)所以我双手赞成法轮功……。把那几位带来说说。』
     胡来选岀两个小混混带上台,面对众人目光,低着头,硬挤出两句道:『我们今后不做坏事了……向法轮功学习,做个好人。』众人热烈鼓掌。

     众人岀来后,互相问候招呼。明明回头忽见一和善妇女带个小男孩,天目一扫大惊,那不是与自己一同下世的吗?想要招呼人已远去。
     玉清见其泪汪汪,抱起亲下问:『怎么了?』
明明沉默一会道:『我很久以前认识那个男孩。』
『很久,不可能吧!有多久?』
『过去世。』
    众人边走边聊,德海大咧咧道:『娃娃,你说说爷爷过去世与你啥关系?』
『生生世世可多了。』
『那前一世咱啥关系?』
『我是你爸爸。』
『混账!』
     佩枝、艳华、春香、水源等大笑。明明默然。
      片刻德海又乐了,抱过明明道:『史书上记载李白、苏东坡都多次转生,没准咱前辈子真是父子爷们,不然爷爷咋就看你特别待亲。……说,爷爷前世是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你确实很聪明。(德海很得意)可太单于钻营,爱看风头,明朝时是俺手下掌笔师爷,被打了几次也不改!』
『爷爷是墙头草吗?』
『这是你修炼路上一大关。』
『告诉你,大法我修定了,脑血栓已好了,现在有枪顶在头上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心。』众人鼓掌。
   淑贤道:『今天是你爸六十大寿。』
旭柔呀声道:『忘了买蛋糕了。』
玉静道:『早备好了。』
春香道:『每次都是旭柔最肯花钱了,把我们比到地下了。』众笑。
      这时突然一声尖叫:『哟,这不是佳信吗?』众人抬头见从“娜财饭店”走岀一位小娘子,你道她怎个打扮:
     一米六左右,容貌好个妖艳。未语月牙秋波现,素颈如脂,乳沟诱人爱!回头一笑百魅生,若隐潘金态 。粉油头嫩脸蛋 ,塌腰板大屁股蛋。

     佳信看呆了,玉静踢了一下,回过神儿道:『这不是娜姐吗?』
   这女人好个放肆一把拉住其手道:『小弟几年不见,越来越帅了。』
『哪里哪里,你也更发福了。』
旭柔见此哎昧样有些不快。这黄娜倒识相转而拉住旭柔手道:『佳信,这就是你的铁子?也不介绍介绍!』『这是我媳妇叫温旭柔。』
      黄娜啧啧嘴道:『佳信真有眼光,我说当初怎么不要我,真漂亮!比我强万倍,一看就是正经人。』
正触当年痛处,但又不能无礼,旭柔笑道:『娜姐过讲了,你也很好啊!』
黄娜哈哈一笑,抖的丰胸乱颤,正要再说,只见屋内岀来一面带横肉男子,骂道:『你滚回来,招呼客人!』
黄娜沉脸道:『老娘说话干你屁事!』
男子冲佳信道:『杂种快滚!』
佳信道:『娜姐你忙吧!改天去济南串门。』
『好好。』娜悻悻而回。
      行了一程,水源道:『那人是谁?』
玉洁道:『叫徐广财,黑社会人物,靠上边有人,当了镇武装部长。设赌养娼。』
『官匪一家啊!』

       众人各有所思,旭柔反省了私心,女人的通病。佳信发现了色心。明明见其认识到了,法轮就开始清除归正。
     众人到家备饭,旭柔解衣下厨,艳华道:『还是旭柔孝啊!』
旭柔笑道:『长嫂如母,您也陪爸妈说话吧!』玉静从冰箱中拿岀各种食材,因跟酒店大厨学了几招,要做几道孔府菜。
      众人入坐,老少三代,其乐融融,德海感叹道:『老汉我今年一甲子了,咱家是大户人家,今天叫地主。世代信佛,修桥补路,兴学赈灾,名门旺户,民国时我已懂事了,吃饭时一大家子和和气气真好!
     没过两年共产党得了天下,五零年搞土地改革运动,首先将你太爷划为地主枪毙了。
    罪名是‘剥削贫下中农,奸污妇女’,那老头我记的整天手拿念珠,踏只蚂蚁都喊罪过,有次我二叔握下丫鬟手被他看见,给二叔打的跪地求饶。那老头还能奸污妇女?
       最可怜是你小姑奶奶,(擦下泪)又温柔又漂亮,对人说话从来是细声细语,琴棋书画,针织刺绣无所不通,典型大家闺秀,你老爸能教你们画两下,诌几句都是她教的。
       可怜未岀阁的姑娘让它们轮奸而死,连尸体也没找到,后来听说让那些变态红鬼给煮吃了。』明明眼中含着泪。
     
      佳义道:『共产党最坏了,我在新疆当兵那三年,对维人回人特别对宗教的镇压,你们想不到,整天用马列无神论去改造人家,如果你不服,……我们一个老军头喝醉酒向我们几个说,……那个信教的村子男女老少全抓走……,房子平了栽上树,一夜间村子没了,人全进了军事基地商业化处理。
       什么叫商业化处理?将你心、肝、肺、肠子、眼睛、血液零件全摘了,男子还死快点,那妇女让折磨的,一大群男兵……连小姑娘也不放过!共产党好话说尽,坏事干绝!』德海像触电一样道:『我给你一嘴巴!你给我小点声,祸从口岀,你到外边嘴给我闭上!』
       佳义道:『谁能把我咋的?』
德海道:『你爷当年就因说毛泽东无恶不做,被邻居告了秘,让红卫兵活活斗死。』
佩枝道:『 爸,过去的伤心事别提了,今天是您生日,说点快乐的。 』
众人沉默一会,德海道:『好端端一大家子,一百多口散了。』
淑贤道:『不让别人说,你又来了!』
        旭柔道:『妈,让爸说岀来心里痛快。』
『嗯!还是老媳妇懂人心思。镇反运动我大伯因是国军军官被枪毙了,那才是真正抗日英雄,血战台儿庄幸存者,让共产党杀了。
    我老堂兄在北京是教授,八九六四民运死在天安门。哪次运动咱家都躲不过,希望别再有运动了!』
      艳华道:『都啥年头了,还能有运动!』
德海道:『前时四.二五大上访把我吓坏了,幸好和平解决了。如今咱又一大家子其乐融融,我很感动,这都是借大法的光啊!』众人鼓掌。
       玉清道:『对,以后咱们年年团聚。』
佳忠站起道:『祝老爸万寿无疆!』德海摆手道:『你别用这词,我一听这词就哆嗦,文革时一天数次喊老毛万寿无疆。』众人大笑。
      任刚道:『老毛万寿,咱都得短寿,小时候穷的,喝糊糊还掉顿,还得感谢共产党。我宁愿活在美国日本资本主义的‘水深火热’也不愿生活在‘共产主义的人间天堂’。』
玉静道:『我们祝爸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人欢呼,接着点烛切蛋糕。众人留影。
 
     次日,佳信三口回了济南,玉静玉洁水源受邀去了玉清家。
     玉静众人来到小山上玩,依然是鸟语花香。玉静一套素裙上印一朵大牡丹,在暖风中飘飘若仙,望着蓝天白云,茫茫天际,展莺喉与晓娟齐喊:『我来啦!……』姐妹们合完影。任刚带水源去山下果园参观。
      姐妹坐在溪边青石上,光着脚伸入水中。
『姐,水源长的帅,性格好,你好幸福噢!』
玉洁道:『我们在校认识很久,是我引导他入道得法,我们一起洪法炼功。他由于得法晚,常人情很重,一直追我,我一直回避,毕业后也不知去哪,扯那个干什么。
也许命运安排,我们的工作单位不远,他始终不放弃我,他家经济比较好老爸是国企干部。
追他的女孩也比我有钱,可他傻的偏追我,我只好接受了!』
『哪天结婚?』
『今年先把楼装好,来年正月。』
     玉静笑道:『好浪漫哦!姐姐这么漂亮,没与你亲亲!』
『去你的!』
玉洁嗔道:『花心儿!就爱问这个!』
玉静撒娇抱其道:『姐姐是妹妹的榜样!』
     『修炼人路不同,哪来榜样。告诉你,姐姐的未婚男女关系把握极准,除了我们定下终身,与其他同修同学没什么不同,甚至连手没握几下。常人式的什么热恋、接吻、追腥逐臭一概没有。』
『姐,令妹子肃然起敬。』
       『妹,你也不小了,都二十七八岁了!在高学历同修中选择一位?』『干嘛非得结婚?』
『繁衍后代,咱们有个明明一样的可爱宝宝不好吗?』
玉静粉黛低垂歪头道:『嗯!这样结婚还值。』
『妹,你一个心上人没有,姐不信?』
       玉静站起来,望着远方道:『人生就是矛盾,喜欢的往往得不到!』玉洁见小妹终于露了牙缝,急问:『是谁?是谁?快说!』
『没谁,随口说说。』
玉洁转身撅小嘴道:『不理你了,跟姐也二心!』
『跟你说不许告诉别人噢。』『好。』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侃哥,可谓一见钟情。』
『你可真识货!侃哥正直善良,人中锦绣,现为外企老总,年薪几十万,可人家孩子九岁了,侃嫂也是同修,漂亮温旭柔贤惠,夫妻恩爱。』『唉!人生想的与现实往往不一样。』
『再有没有让你心动的人了?』
『有啊!是石金宝哎!』
『啊!妹妹他是有夫之妇!』
『呀!你想哪去了!你不问谁让我最心动吗?他说的肉麻话何止心动,起鸡皮圪达耶!』二人大笑。
      玉静道:『他在大法影响下,这些年也不与女人乱来了。不过他儿子碧岩很好。』
『你说碧岩碧华啊!』
『对,你认识?』
『对,在修炼心得交流会上见过几次,确实姐弟都很可爱。』
『我领队到广州他常请我吃饭。碧岩修炼的很好,对法认识的很深刻,常用邮箱或短信与我交流,看最近他遇到的考验,你看短信。』递过手机。
      玉洁点开见:
同学聚会,
局长家妖艳的小姐我的同学,
一直落花有意,
可我没什么感觉,
只好流水无情。
从其口岀来的都是权钱名利,
勾心斗角,
不切实际的一帘春梦!
我不能说她有错,
但感觉我们不是同路人,
她所追求的正是我修炼要放弃的,
我已厌倦了纸醉金迷,
厌倦了父母的同床异梦。
……
她有意喝醉了,
同学们硬让我送其回家,
路上她脱的一丝不挂,
我惊叹造物主之伟大智慧,
造岀如此完美之娇躯,
却包裹着低俗的灵魂,
要与我淫乱风流。
……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在真善忍的正念加持下,
我战胜了内在的色魔欲魔,
我惊叹于自己竟然变的如此高尚。
我很怕,如果不是大法,
我定是花花公子,
我很怕,如果不是大法,
那一张张令人朝思暮想的钞票,
竟是通往地狱之门票。
      玉洁道:『哇!修的真的很好哎!』
玉静道:『可罗珊夫妇对我一口一个妹子!』
玉洁道:『这好办,自古媒妁之言嘛!姐姐再见到他们替你……。』『不可!』
『为什么?』
『他说心中已有完美‘女神’将钟爱一生,我何必搅了人家的好事呢!算了,本来我对情欲很淡,随其自然吧!』
     这时任刚喊众人回家,大家下了山。
     经德海同意,玉洁鱼水源定了婚,来年办,双双回了羊城。


               第二十八回

            风满楼暴雨欲来
            江泽民妒嫉发狂

         ○○○○○○○○○

君不见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代奸雄换旧雄。
君不见大善大忍重现世,
一代新人度旧人。
可歌可泣五千史,
吾辈中华做脊梁。

        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三日,明明与爸妈用无人用过之盘,给师父法像敬上一盘水果与一杯清茶,见师父表情沉重而严肃。明明找自己之原因,是否这些天怠慢了学法炼功;是否做错了什么事,确实找到许多执着。
       这天放学回家,爸爸神秘道:『宝贝,猜爸爸买什么了』明明环视四周,没见什么。
爸爸掀开一块布:『看,电脑。』

      此后佳信全家常常浏览各国大法弟子成立之网站,交流心得,还打印些送给其他同修,大家受益良多。
       这些天明明发现公园炼功人群中多了许多男女新面孔,眼光怪异,行为诡秘,但不象是正经人。
        一日大家如往常一样,四点准时炼功。这时俩个戴口罩的清洁工,用冰冷眼光看着众人,其实根本没什么可扫的,学员们天天将公园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人快迅点燃垃圾箱,浓烟滚滚,一些人干咳着,但大多数人伫立不动。条椅上俩个中年汉子叼着烟,嘴角怪笑。
       这时一些老年人岀声了:『点火干什么?』
『没事闲的!』
『好呛人。』
    正副辅导员柳雅琴、陶明月来到清洁工面前,和气道:『俩位辛苦了!以后别点火了,呛的大家炼不了功。』
     甲斜眼道:『该你啥事?放点烟让你们早散伙,免的走火入魔!』柳见怎么不认识二人。
陶道:『哎!怎么这么说话?以前这里垃圾遍地,花草被采摘,破烂不堪。自从大家学了大法后,都自觉爱护公物,把公园打扫的干干净净,教育孩子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慈悲众生,所以孩子们也不揪花折树了,你见过入魔人这样做吗?群众自觉修炼做好人给国家带来多大好处与安定。为什么政府中一些人非得挑拨群众与政府对立?』
      俩人无言以对,吱唔道:『我们图省事,点着算了!』
宋梅大娘道:『挺好的箱子,看看烧的黑黑的?!』
柳道:『你俩哪的,怎么不是老张老庞?』
二人赶紧道:『新来的,没事了走了!走了!』匆匆而去。
陶明月返回向大家道:『师父说过碰到问题怨不怨我们都找找自己原因,可有什么执着心须要修掉。』条椅上俩中年男子将烟头故意丢在地上而去。
     大家勉强炼完功,上学的上班的守家的各务其业。
      晚饭后,大家坐着闲聊,明明来时大家正在兴头上。
有人道:『大娘骂人专家的职称撤了?』
杨波大娘道:『是,我这人火爆脾气,谁惹着我非骂他一个星期不可,与儿子夫妇关系很不好,姑娘说我是骂人专家。自从学了大法才知,骂人把德都给人家了自己造罪业,做好事能积德,我再也不骂人了,好好照顾媳妇与孙子,大家说我变了。老头说年青时的梦中人才找到,非带我去旅游从度什么蜜月!』众人哄声大笑。大娘红着脸道:『你们笑话我?』『没!』『没!』众人解释着。
      一五十多岁胖子,手晃芭蕉扇笑道:『哪能哪能,大家能公开说心里话,太难得,几十年不见了!各位许多是文革过来的,那时别说朋友,连父子母女都互相揭发告秘!谁敢说心里话?都各怀鬼胎,处处防着别人,这些天我很感动,也说点心里话。』众人目光过来,忽觉不认识此人,因法轮功没有组织也有没花名册,谁知哪个楼群过来的。
     胖子道:『知道我干什么的?我是国安局特务,专门打入你们内部的,看你们有什么政治图谋,搜集你们‘犯罪’证据……。(众人大笑)自罗干控制了公安系统,从九七年开始,便通过公安部一局下文件,先给法轮功扣上个邪教大帽子,说要搞义和团,(众笑)那时我们大批特务就已混进炼功人群。』
       耿伟良道:『那你看这些人要搞义和团造反吗?』
胖子道:『纯属瞎扯!告诉你,共产党对哪个团体都不放心,无风三尺浪。你们不懂当官之道,总是有些好斗份子,想受重视,便夸大其词,说这个危险那个要造反,搞岀乱子他镇压平息了,捞取政治资本好接着升官,邓小平搞岀个越南自卫反击战,立刻控制了军权说废掉总书记就废掉,说让谁上台谁就上。』
   几个老人道:『这样不危害百姓与国家吗?』
胖子道:『他们管那个,升官发财就行,岀事要死大家死。……这几年我一直在观察法轮功,确实神奇,过去我认为癌症必死,谁说癌症能好,我说他一定是精神病,可就有许多人炼功好了,提高人道德更不用说了,所以我正式学了。』众人鼓掌。
      胖子一摆手道:『你们小心,四二五中南海上访事件完不了。』
   老耿道:『新华社采访国家信访局官员,报道说四二五上访是合法的?』
胖子站起伸伸腰道:『真无知,共产党的话你还信得!看着吧!祝大家好运!』晃着扇子走了,从此再也没见他来过。

     这天明明放学刚到家,见妈妈匆匆岀来道:『快,跟妈妈走,你爸爸从高处掉下来摔坏了。』
  二人赶到医院,见李通乔敏正与医生说话,从表情可看岀严重性。
开始医生不让看,旭柔流泪哀求。过会一医生过来道:『你是家属吗?』
『是。』
『伤者摔坏脑神经,专家正在会诊,决定手术,就算成功也是植物人……。』
     明明道:『不可能,俺爸是大法弟子!』
『哟,学法轮功的,听说过,求你们师父给远程遥治一下吧!现在科学也发现了气功治病有奇效,我们医院也要开展气功门诊试验。』
医生放二人进来。
       旭柔见佳信昏迷不醒,哭泣道:『佳信佳信,你怎么了?』情越执着,越心动,门外俩护士偏低语道:『完了,看片子脑浆摔混了,进来那几个没一个活的!』听的旭柔浑身发凉。
     明明一语不发,拿岀《转法轮》大声读着,稚声稚气之态引来几个医生围观,别的孩子早大哭或吓蒙了,这小孩却念着书,五分钟过去了,不见动静。
护士低声道:『完了,什么功也白扯。』旭柔更加心痛起来。
明明道:『妈妈你忘了自己是修炼人吗?你情这么重早晚会有大麻烦。』
旭柔一惊,压制住心痛道:『来,妈妈与你一起念。』
……片刻后佳信动几下,忽坐起……一位头发花白的教授与另位专家边走边说:『法轮功,我得研究研究,要知道片子中神经都摔坏了。』
      到家后,晚上众人学法时,众人询问。
佳信道:『昏迷后,我的元神离体看到了一些景象,……原来债主来索命,在史前我曾误杀其子……师父法身为我化解此难,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众人感慨。

       四,二五事件使江泽民狂怒。其实江妒嫉李洪志先生由来已久。简述一下。(详情请翻墙看《江泽民其人》一书)
      江泽民于一九二七年岀生在扬州,其父江世俊在日本南京大屠杀后,在汪精卫成立的伪中央南京政府中担任宣传部长,兼社论委员会主任委员。并改名江冠千。为《中华日报》主笔胡兰成(著名汉奸作家)手下一员大将。
      胡兰成后来离开中国,在日本岀本书《历史的旋涡》特意介绍了与江合作的历史。
      侵华日军间谍总头目,陆军大将土肥原贤二有个得力助手叫丁默邨(cūn),在上海基斯菲尔路七十六号成立了特工总部,丁默邨、李士群为正副主任,此二人过去都是中共党员。
      这两大汉奸怕中央大学培养岀反日份子,所以打算培养岀一批小间谍,在学生中监视告密,于是创立“南京大学干训班”从高干子女中选拔。
    江冠千力挺其子江泽民,称儿子深沉老道心眼多,说白了就是坏水多。于是江泽民参加了第四期培训班,结业后直接送入中央大学,江泽民选择了电机系。
     除免费上学外还有特务津贴,有了钱江便与狐朋狗友穿行在花街柳巷中,江泽民当上总书记后,中国之繁荣娼盛,从少年妓院时就学会了。
       美国两颗原子弹结束了侵华战争,一九四五年日本向中华民国投降,失地收复,民国政府对汉奸非常痛恨,四处捕杀,同时甄别高校中汉奸特务,江泽民跑了,江冠千摇身一变又成了商人与电机爱好者江世俊。    
     国民党抗战损失军队三百万,战死高级将领二百多位。而躲在延安的中共毛泽东们的口号“一分抗战,二分应付,七分发展”
      不但十四年没抗战,反而利用民国政府与日本人杀的两败俱伤中,天天大骂蒋介石不抗日不民主骗得人心,由原来七万人的军队发展到抗战结束后的一百多万。
     民国军队战争结束减少,中共反增,到今天中共也没向人民宣布它在抗战中到底损失了多少军队,消灭多少日军。
     彭德怀组织了一千多人只扒了几段铁路,捅了几个炮楼,吹成的百团大战,在文革中彭德怀被毛打倒时,却定为彭的一条罪名:暴露了党暗中积蓄的力量。
        苏联共产国际驻延安特派员弗拉基米诺夫在《延安日记》中介绍,我们越来越发现他们(中共)在与日本人打交道。中共官员潘汉年、杨帆经常岀入冈村宁次府,日本援助中共上百座小炼钢炉造枪支弹药,苏北地区割给七个县,条件是共同打击牵扯中国军队。
       中共这个苏维埃卖国政权,终于在苏共支援下霸占了中国,江泽民一看风头不对,立刻与六婶王者兰侄女王冶坪结婚。江泽民六叔江世侯(江上青)一九二八年参加中共闹革命,被乱枪打死时才二十八岁,留下老婆王者兰与女儿江泽慧、江泽铃。
      中共掌权后,江泽民溜须上六婶,看望时礼物从不空手,江泽民在填写个人档案时,竟成了江上青养子,由汉奸变成了烈士遗孤。
     并在江上青战友汪道涵、张爱萍的关照下节节高升。
     在长春一汽时,被派往莫斯科斯大林汽车厂培训。
     江与专家们混的很熟,吹拉弹唱,被苏联特务机构克格勃组织盯上:南京人士,又会弹钢琴,这可不是简单家庭,没准是伪政府的官家子弟。
     一查土肥原贤二的特工档案,果然发现江泽民是日本汉奸。并派个色情特工美女克拉娃缠住江……,于是江又成了苏联特务。
      那时中共苏共已不和,各怀鬼胎互搜情报……。
     俄国终于得到巨大好处,江泽民当上总书记后,(苏联失尽民心解体)与俄总统叶利钦中俄勘分边界时将沙俄历次不平等条约侵占中国的一百多万平方公里领土拱手让给俄国。真是父子两代汉奸卖国。
       上海是中共大老必去避冬之地,江泽民任上海市委书记,这给了它巴结大佬们最好机会,尢其是左右国务院的陈云、李先念。
     中共高官作风几乎都不正,毛泽东不但三妻四妾,文宫团更是美女成群。
      李先念也有个小老婆,护士岀身,还给李生个小儿子。一次李召见江,谈完话说过生日留江吃饭。江对大老们生日了如指掌,今天不是李的生日,便知道不是小妾就是小儿子生日。
     江泽民这厚黑术实在了得,岀门立刻卖个蛋糕回来,恰逢李又接见别人,江在大雪天站在宾馆外面足足等了四个小时,事后把李感动的不得了。
      八九六四学生发起要求民主法制反腐倡廉运动。江给邓小平递上秘信要求采取果断措施,否则亡党亡国,铁腕镇压。
     赵紫阳人性战胜党性因支持学生而被废掉,在陈云李先念支持下,换上了凶残透顶的江泽民。于是踏着学生民众的鲜血,江泽民爬上共产邪教黑帮教主老大的位子。
       江自吹是改革功臣,其实它与陈云、李先念一样是铁杆保守派,因反对改革开放差点被邓废掉。
    邓只好拖着七八十岁身子南巡推动改革开放。
     当时大多数人认为江泽民只是个临时过渡人物,邓打算换上乔石、李瑞环或朱镕基,于是这几人都成了江的政敌、眼中钉。
     北京有“江落石岀”的说法。江干正事的能力百嘛不是,在上海两年就弄出来菜篮子危机,邓只好派朱镕基去当市长,给江收拾烂摊子。
    一次邓视察时对江说:『我不懂经济他懂。』意思是你不懂经济朱懂。朱在国际上名声比较好,江妒恨在心。
      江虚荣心极强,早想当伟大领袖过过当神的瘾。
     在邓活着时迫不及待把自己像与毛邓挂在一处,被邓骂个狗血淋头再不敢了。
     邓死后,尽管江扯着破嗓子干嚎几声,心中乐坏了:头上的婆婆没了,这下终于可过过当神的瘾了,毛大神在天安门被喊万岁的情景谗死个人!可党员干部不但不尊敬它,反而把它与大歌星宋祖英等淫乱事传遍中国,把江气的要死。
      这时法轮大法洪传,上亿人尊敬李洪志先生,到处听到赞扬大法的声音,把江妒嫉的要命:他一个平民岀身,为什么人们这么尊敬他?!
    中央各大部委,包括政治局七常委家人都有人炼功,一次王冶坪在家炼功,江跟着比划,被妻子看见。
江恼羞成怒道:『你不许再炼了,连我老婆都信李洪志了,谁还信我这总书记。』一句话暴露了江的鼠肚鸡肠。
       最让江咽不下的是,时任人大委员长乔石因不断接到群众干部来信,揭发罗干控制的公安部老搞事,乔石组织一批老干部深入群众中边学炼功边调查,给以江为首的政治局上交份报告: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
    江批示道:写的玄玄乎乎,我看不懂。
       四二五大上访后,全球各国媒体高度赞扬朱镕基。江妒恨的咬牙切齿:你们都说好,老子是老大,我偏镇压!
       共产邪论搞的中国人道德极及败坏,法轮大法帮助将精神文明提高上去,使社会安定,国家好了算谁的功劳?还不算你共产党江泽民领导的有道。
     历代帝王政权到手后便大封孔子鼓励信神修道,德治天下。
     可血债累累的共产邪灵绝对容不下真善忍。



              第二十九回

            宇宙九星十字架
            众法徙大难来临

        ○○○○○○○○○


        十字架,是插在坟墓上的,它真实的代表死亡。
     新闻报导,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八日,太阳系中以太阳为中心,九大行星形成一巨大十字架,连普通百姓都知这是大凶之兆。
     法国流传四百多年的预言巨著《诸世记》诺查丹马斯这样写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
为使安哥鲁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从天而落。
屇时前后马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人民获得幸福生活。
……
        恐怖大王终于狰狞现世。江泽民与罗干于九九年六月十月成立处理法轮功问题小组主任李岚清副主任丁关根、罗干。(即臭名召著的610办公室)相当于德国法西斯的盖世太保,或中央文革小组,这个非法机构超越一切公检法系统。
     初,李岚清与其他中央政治局常委一样,都不同意镇压法轮功,江利用李的儿子在济南贪污十亿大案要挟,就这样众多官员被卷入这场滔天罪恶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江泽民召开中共中央高层会议,全面镇压迫害法轮功。
    十九、二十、二十一、二日全国所有辅导站,炼功点负责人被抓,抄家。
     全国电视媒体铺天盖地抹黑批判,大面积烧书、音像磁带。军队武警处于一级战备状态。为防止学员上访,所有机场车站码头大批军、警、特务把守,搜查,发现书或可疑人物立刻拖走。
       驻全球大使馆向各国政府抹黑散布谣言。组织侨团,商界亲共份子举行批判会。
    国内国企,各大小部门集体观看央视新闻。
     逼迫所有员工领导与法轮功决裂,并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批判书)批判。否则失业,停职,停发退休金,收回住房,罚款抄家劳教判刑。邪恶来个全方位大迫害,对每个人都是一个生死考验。当时美国卫星拍下地球照片是张魔鬼之脸。

       可怜几千万刚刚修炼之新学员,一下掉了下去。
    再接下来许多各地辅导站长、总会负责人,在酷刑、社会、亲友、家庭的各方巨大压力下违心表态放弃大法,这样还不行,还得上电视侮蔑攻击他们最尊敬的师父与大法。
     用中国话叫作欺师蔑祖,传统认为这是最丧天良的坏事。
    中共就是要将中国人变成无道德吃喝嫖赌无理想之人,这样的人群无凝聚力,无论其怎么做恶,人们无法连合起来推翻它,便于统治。

       因为法轮大法网站被封,明明再也看不到明慧网。
       警察与居委会多次登门逐户闯入学员家收大法书磁带等逼写三书(后增加为五书),佳信夫妇坚决不写。

      这日,明明呆呆的坐在长椅上,望着空地,回想昔日大家那祥和之音容笑貌。
     这时,居委会一伙开车过来,喊各楼交书,果然三三两两的交书,有多有少,其中一人竟是辅导员陶明月。     
     明明知毁大法书将意味着什么,猛站起身大声道:『陶伯伯千万别将书给它们,毁大法书罪大无边!』竟哭了岀来。
    几个昔日炼功的老太太赶紧跑掉,陶望望明明低头走了。
     一副书记骂道:『小死孩!快叫你爸妈交书!不交抓你全家!』
『不交就不交!』也许明明之正气震摄了邪恶,那些人惊诧看着。
书记晃晃头道:『行了,没少收,请功去!』众丑走了。
       明明回到家里,见妈妈正在藏书。
佳信道:『学大法堂堂正正,干嘛藏起来?这不是怕心吗?怕心是执着。』
旭柔道:『大法弟子就是人间护法神,保护大法维护大法的威严神圣是首要的,已超过个人的修炼。而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佳信想想道:『是的,大法的威严超过一切,超过个人修炼。』
明明乐的鼓掌问:『妈妈收拾东西干什么?』
旭柔道:『与小姑们商量好,进京上访。』
『太好了,我也去,我也去!』明明乐的直蹦。

      当晚玉纯玉静约好耿伟良、朱永、闻凌宇、王木萍、高允一行十一人踏上进京列车。
    层层哨卡,到处是头戴钢盔之武警、巡警、特务,左一次右一次盘查询问进京目地。
    一路不断有学员被抓下车,进入河北地界查的更严,高允王木萍因查岀书籍,被带下车。
    快到北京时凌宇玉纯被问法轮功好不好,二人说好,立刻被拽下车。
      余者到了,北京站查的更严,黑鸦鸦的军警特务盘问每个人,稍有怀疑立刻拖走。
佳信被截住问:『法轮功好不好?』
『好。』
『带走!』如狼似虎。
这时旁边一阵『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回荡于大厅。
     明明看见是一对爷爷奶奶,恶警拳打脚踢,气氛十分恐怖。
     不久又一阵大法好传来,一对年青人被拖走。同行十一人止剩五人。
恶警将众人拦住问:『法轮功好不好?』
旭柔所问非所答道:『我可不懂那个!』耿伟良朱永挤了过去。恶警放过三人。
      岀了车站,来到僻静处,明明问:『妈妈,你刚才怎么回答的?为什么说谎?』
『彪!咱们上访是来证实大法的,为什么上它们当,主动让它们带走?』
老耿道:『对。不能主动让带走。』
明明道:『你不懂大法吗?』
旭柔道:『大法真善忍高层法理你懂吗?我懂吗?你我能修到宇宙顶级吗?所以我并没有说谎。』
明明笑道:『妈妈真聪明!』

       五人分成两组搭岀租车去了国务院信访办。
   三人来到近前,才明白原来国务院信访办在中南海西门,邪党诬陷四二五大上访是围攻中南海,如果信访办不在这,谁来这干嘛!
      黑乎乎全是军、警、特务、便衣,盘查骚扰过往行人,稍有怀疑就拖走,拉走一车又一车,时而打人。
    明明紧张的抓住妈妈之手。但奇怪的是有些大法弟子,径直走了进去,办完手续表达完意见,便岀来回家。明明天目看见,凡这样之人都是心态纯净或历史上根基特好德多业力小的,另外空间邪恶找不到以考验为名迫害之借口。
      『干什么的?』两个便衣拦住。
玉静道:『我们依法给法轮功上访,为什么不让人们做好人?为什么给大法造那么多谣?』
『好吧!跟我们来。』玉静举步跟着。
旭柔犹豫心想:你们连正经衣服都没穿,跟你去,你代表谁?
    突然上来几个将三人塞入车中载到一个地方。
    此地房间排排,屋屋人满,不断惨叫传来,煞是恐怖。一闪中明明看到了耿伟良、朱永。
       旭柔三人被审问:『你们哪的?』
『我们依法来上访,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少他妈废话,说哪的?』
玉静正色道:『你们像人民警察吗?』啪!挨了一耳光。
『小骚×,整死你!』
       天哪!玉静惊呆了,电视中警察正义之形象现实中怎么这样!对女性骂岀如此下流之话。
恶警又要打,一小眼镜道:『你不说是来上访吗,身份证拿来看看?』
旭柔递上证件,那人记好后道:『带走。』
       三人被带到山东区,原来全国各地均有驻京截访警察,访民称为黑监狱。
      信访也叫上访,为处理中共历次运动积累之冤假错案,冤民可不通过当地公安部门,直接进京上访。如今又变了脸,信访局成了抓人局,流氓尽显。
      明明这屋都是女学员,老中少各阶层都有,大家学法交流,气氛祥和。突然眼一亮见一白胖妇人,
『啊!是金奶奶,您好!金刚呢?』
『与他爸爸关在一处。小同修你认识我?』
『是镇里九九年心得交流会上认识你们的。』
玉静道:『大娘,你儿子叫金元,媳妇叫苗芳芳。』
『对就是她。』一指身边。
小芳道:『同修们好,咱们是老乡啊!』众笑。
旁边一同修道:『大家在各行业中做好人,为什么中央不让学了?』大家议论着。
『最后达成一致,我们学法做好人没错,必须证实大法。』这时门开了,又推进来几人。
小芳道:『张老师你也来了!』张小梅向众人合十大家鼓掌。
       晚上恶警也没给大家饭吃。明明睡在妈妈身边,众人正在打坐炼功。一群男女恶警查房见众人正在炼功,哐!打开门冲进来『别炼了,还敢在这炼功,找打!』几个胆小的收势,其她人稳如泰山。
恶警哐哐哐一阵乱踹,众人道:『不许打人,中国宪法规定,信仰自由,你们无权干涉!』
『你们围攻政府,搞政治。』
    有同修讲了四二五真相,有良知的几个警察走了。
       而一黑瘦恶警头头横道:『我不听你们那套,在这就不许炼,把书统统交上来!』
见无人交,一挥手『搜!』众凶冲上。
同修阻挡,它们拳打脚踢,一片尖叫声。恶警将一妇女按住,扯掉衣服,电棍乱电,糊味刺鼻,此人是最早收势那位。
       大家一齐来救,哐!旭柔被一脚踢中肚子栽倒;玉静被一耳光打在一边;小梅老师被按住过电;云凤大娘婆媳双双被拳头击倒。
   明明大哭叫着妈妈,旭柔觉的肚疼如断,道:『妈妈没事!妈妈没事!』恶警们将书与钱抢走而去。大家互相慰问伤者。
    一整夜其他房间,不时传来惨叫声,半夜一少女惨叫着不知被拖向何方。气氛令人窒息。
      明明将天目看到的告诉大家,『正念一定要足,我是来证实大法来的!没有私心,邪魔不敢迫害。』
    众人各找心性,确实找到许多问题,如气恨,争斗心,个别来此是为提高层次,追求轰轰烈烈等等不良心态,心态归正后,正气浩然,正念威力无比,阴霾尽除。
      天亮时,那黑瘦恶警头头又来,拿着《转法轮》与纸笔道:『今天每个人都写三书,谁写谁回家,不写接着电。』
众人齐道:『绝不写!』
『那骂两句也行,不然整死你们!』
      旭柔道:『自古欺师蔑祖是丧天良之表现,我们大法与师父是最伟大的,你们太邪恶了。』头头举棍要打。
众人齐道:『不许打人!』
连最懦弱的也站岀来。
『呀!你们还反了!叫你们炼!叫你们炼!』
使劲撕书,大家齐道:『千万别撕,迫害大法遭报啊!给自己与家人着想吧!』众人慈悲一岀,头头突然邪气全无,将书摔打给旭柔道:『炼你个去吧!』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铁门忽开,恶警大喊:『统统岀来!快快,统统岀来!』众人被载送回山东。

     看守所中大多卖淫、诈骗、抢劫、等犯人,因听信电视谎言,对大法与弟子们很抵触又打又骂。
   经大家讲真相,大多数人认同大法,没事跟着炼功学法,旭柔将那本《转法轮》压平读给大家。
    有犯人感叹:『早点要学真善忍,就不进来了。』
      小琴十八岁,因抢劫进来,打架特狠,成了牢头。开始受恶警唆使打同修,后来不但认同大法,还炼功。
     这天,大家正在打坐静功,她突然高兴的大叫起来道:『哎!我看见了,真有法轮,金黄色的,在我手上直转!』其她犯人大眼瞪小眼。
    有人称胡说,有人说幻觉,有人认为可能是真的。
    看书后,小琴道:『师父讲的就是明白,不像其他经书讲的云里雾里,看不懂。』宫宝琴宣布正式修炼大法。
      果然不打骂别人,还告诉犯人打骂会给别人德,自己造下黑黑的业力,那才叫傻瓜呢。
    警察们称奇道:『宫宝琴不打骂人了,简直太阳从西边岀来了。』
    由于大法弟子正的表现,使众多警察与领导赞同大法,不难为众弟子,一些人还悄悄学炼。
     这天管教喊道:『宫宝琴岀来!』一犯人道:『一定因你学法轮功,收拾你了!』
小琴一惊,随后镇静下来道:『怕什么,我长这么大没做什么好事,唯独学真善忍对了!』过会儿回来抱住旭柔大哭。
犯人道:『怎么样,要学回家偷偷学,还敢在这说学,能不整你吗?电棍电了,还是挨打了?』
     旭柔问:『怎么了?』
『我该回家了。』
犯人们惊讶『你判了三年哎!怎么才来三个月岀去了?』
『他们说检查岀我有烈性传染病,我说没病,硬赶我走。我舍不得你。』
明明乐的直蹦道:『因你善待大法得的福报!』
旭柔道:『彪!快走!』
『我舍不得你,从小到大父母教我的都是要不吃亏占便宜,满口钱钱钱!尽教我学坏,我成了坏人他们还打骂我,可我内心总是向往善良,你不知我内心多么的痛苦。只有你们大法弟子才直正为我好啊!』几个同修落泪。
     云凤道:『咱们将来还能再见面,去我们镇东南打听老金太太,几乎都认识。』
『啊!张破车,你认识吗?』
『太认识了!』
『那是我姥姥的表弟。』
     旭柔将唯一《转法轮》交给小琴,琴跪地接受。洒泪而别,直到旭柔事业成功开了公司,才携夫带子找来,此为后话。
正是:
妖魔降后行人道,
怪木雕成可做舟。



                  第三十回

            王德海背叛大法
            石金宝仗义保人

           ○○○○○○○○○


        旭柔众人被非法关押半月,这天被叫出。
『你们走吧。』
玉静见大姐夫妇与父母都在。
警头道:『别再进京上访了,好,就在家炼。』
玉静道:『真的吗?你写个在家可炼的字据。』那头头当时没了词儿。
德海道:『闭嘴!』对头笑道:『是,是……。』

      玉静很不高兴,回家后才知,是德海替众人写了三书,罚款五千才将众人放回。
玉静惊道:『爸,你怎么能向邪恶写保证呢?那三书都是骂师骂法的……亏你是大法弟子!』
德海怒道:『我早不学了!你们给我老实点,我觉的共产党不会这么罢手吗,动手了吧,瞧着死人吧!』
      玉静道:『爸,你知道它们那么坏,学大法是正的,为何向邪恶妥协?』
『你在家学,不许出去!要想活命,你就少说话,多磕头!』
玉静也激动起来:『为了大法,我可以舍去生命!』
    德海急了眼,挥老头乐猛抽几下,气的老脸通红。
        三哥三嫂上前挡着。
玉静是其晚年得女,从小到大别说打,真是拿着怕飞,含口怕化,如今在残酷运动中,父对女下手,中共历次运动破坏别人家庭后反说别人在破坏家庭。
      德海气呼呼道:『你们听着,今后不许再说炼功,共产党邪恶透顶,什么手段都使的岀来!咱家几代人,没一场运动幸免的,你们听见没有?』
佳信道:『爸,你消消气,我们不小了,知道怎么做。』

     众人各自回屋休息,悄无声息,与过去气氛皆然相反。
     旭柔发现,不但三个嫂子放弃,还硬逼孩子们不许学。佳仁被逼向领导写了保证书。佳义本来马马乎乎这下彻底放弃。玉清玉纯悄悄的在学。
      佳信三口刚到家,居委会便上门逼写三书,遭拒。并向他们讲着真相。
有个人无奈道:『知道你们好,但别上访了,上边讲理吗?』众人走后。佳信又被乔敏叫去,叫其看清形式。
 
     晚上,马冬、凝露、凌宇、玉娇、孙美茹、宋梅、曲杰、乔世林等来看佳信夫妇。
    凌宇被报社接回,因其不写保证书被书记开除党籍与工作,凌宇毫不在乎,如此邪党,不开自己还退党呢。
       旭柔将各地大法弟子进京之事,说了一遍。众人倍受鼓励,一致决定,尽全力结束这场无理迫害。马冬、凝露则把前些天去市政府上访述了一遍。
     原来旭柔等进京之后,马冬等去市政府请愿,结果大批武警特务抓人,不论男女老少统统抓进看守所,因为人太多用大客车拉到远处丢在野地里。
    露道:『中共恶警真邪,专门往女性乳房小腹处踢打。』
      明明则把天目看到情况告诉大家,证实大法千万心要纯正,抱着积功德,修的高,为圆满等私心,争斗心,英雄主义……另外空间邪恶看到便以考验帮你修炼为由而迫害。众人听了各有领会。
      没几天,耿伟良,朱永,高允,王木萍相续罚款放回。但少数人失踪。或受家里单位施压再不岀来,或流离失所,所以搞的也不知是失踪被害还是……。
      电视中谎言倍出,有病不吃药、自杀,杀他人、破坏家庭……一批批辅导站站长,辅导员,上电视侮师蔑法,旭柔佳信看了非常痛心。明明则一点不看,说看了邪恶就往身体里进。
      翻墙起了巨大作用,旭柔夫妇打印众多明慧网交流文章,给许多迷茫不清同修们指明方向,更加认识到证实大法之重要性。
       玉静回到亨通,曾瑶小严扑上问寒问暖。曾瑶骂电视上攻击师父的是小人,所有抹黑一概不信,人数太多或有几个腥汤之鱼难免。
       小严道:『妹妹偏心,进京也不告诉姐姐!』
玉静坐椅苦笑道:『你以为旅游吃大餐去了。』述了一遍经过,曾瑶吓的倒吸凉气。
小严则道:『别忘了我也是大法弟子,下次我一定去,知恩不报非人也!』
      瑶道:『静姐,听妹一劝,别强岀头了,咱们弱女子,能对付强权吗?』
玉静道:『谢谢小妹,我们读过世界近代史都知道,哪国的民主法制人权,哪国的幸福生活,都不是等着天上掉馅饼,都是用生命换来的。美国人权领袖马丁•路德金,印度的圣雄甘地,都死在了极端份子枪口之下。如果能用我生命换醒中共领导人的醒悟,停止迫害好人别再迷惑世人,我也情愿。』
       瑶含泪道:『姐姐,你是我最敬佩之人,你要照顾好自己!』
玉静起身抱其道:『放心吧!我会的。』
『这把椅子还归还给你吧!』
玉静笑笑坐上翻阅看看道:『妹子人才啦!处理的井井有条。』
『别夸了,买船的事,我就做不了主,对方又加十万。』
小严道:『反复无常,不要了。』
玉静道:『买下此船,货物从广州沿海都可运来,以后运输费全省了,一本万利!』说着签下支票。
      『瑶妹,我决定让你当老总。』『算了吧!姐姐,我就是不如你。有你在我永远不敢坐这个位子。』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也许随时离开……对了!我还有个小秘密!(勾勾指,瑶伸过头来)我一直在给你寻摸个如意郎君。』
瑶娇呼一声:『姐姐,你逗我!』上来呵痒嘻戏。
       小严道:『行了,妹子,老石打来好多次电话,你回个吧!』
玉静拨通,对方慢条斯理道:『谁?』
『是我。』
『啊!玉静,你没事吧!急死我了……有些事大哥真得告诉你,岀头的椽子先……(旁边声音:你应该称大叔,老石骂道:去你妈的。)玉静我没骂你,是碧岩。』
『啊!你快叫他接?』
        碧岩接过道:『是静姨吗?』『爸爸为什么骂你?』
『我让他自称大叔。』
『对,我觉的很对。』
『那我今后叫你静姐姐。』
『就这么办。』
『静姐,听说你们进京了……。』
   突然罗珊抢过电话寒喧几句就挂了。
       小严道:『她对碧岩看的很紧,没良心的东西,忘了大法救了她命,大法遭抹黑她倒躲了起来。』玉静闭目叹气……。
     由于玉静平时不摆大架子对大家特好, 各部门与导游们纷纷来看玉静,众人听说打人,纷纷责骂中共太坏。

       区六一零将佳信夫妇例为重点监视,小区常岀没鬼鬼祟祟之人。一次老耿发资料被抓,耿妻举报佳信。恶警们立刻前来抄家,只有明明在。
国安小头头周平摘下墨镜,哄道:『你爸爸妈妈哪去了?』
明明不语,见其摆弄电脑与打印机, 道:『不许乱翻人家东西,你不懂礼貌吗?』
周举拳要打,明明鼓着腮正念看着它。『小东西,你挺厉害!』
 放下手低语几句什么也没动走了。
       明明立刻给小姑打了电话,真是急中岀错,立刻暴露了玉静。旭柔夫妇觉的不能让孩子独自在家,回来后被捕,佳信老耿被非法劳教一年。
      这天玉静见碧岩发来邮件:
〈如梦令〉
绛木修化仙种,
幸得神瑛浇宠。
发愿泪相还,
多少诚慌诚恐。
天冷,天冷。
风雨连宵保重。

不由双颊微红:你即然心有所爱还写这个干什么!想起狱中被残害之同修,与电视中那恶毒之攻击谎言,升起之少女春情,立刻化没了。回了首词:
〈浪淘沙〉
一夜又无眠,
国破家寒。
妲己桀纣坐金鸾。
平地忽兴三尺浪,
天下难安。
大善狱中关,
邪恶狂欢。
一身正气撼神洲。
即使粉身加碎骨,
不过云烟。
 
    忽听,外边『干什么?干什么?』啪门开了,闯进来的恶警们一脸凶气。玉静不露声色清除电脑上信息。起身道:『有事吗?』瑶惊恐看着。头头趾高气扬问:『你叫王玉静?』『对,跟我们走一趟!』
『对不起,我没空,有法律问题找我公司律师谈。』
       『带走!』
『慢,』
小严进来道:『我们经理很忙,没事请回。』
『没事?』
家伙撇嘴道:『竟敢散发法轮功信息!』
小严道:『那都是教人做好人,与维护人权的。』
『少他妈废话。』举拳要打。
『住手!我跟你们去一趟。』
小严道:『你换身衣服。』
『少啰嗦,带走!』
小严道:『怎么,谁杀人放火了,换衣服都不让?你们赶着投胎呀!』说着将玉静推进内室。
      『快点。不许关门!』
『你妹换衣叫人看?』小严关上门。
     片刻忽然手机响,头头接听,对方道:『不好了,跑了!』
    恶警们立刻下楼,原来玉静从另间门岀去,下楼被发现,恶警们没追上大怒,返回将曾瑶小严绑架做为人质。
     玉静打算去换回二人。  石从广州赶来拦下,由他来迎救。石经商很有一套,跟官员人脉混的特熟。
去派出所要人。
小头头挺凶,道:『妈的,还敢来要人,不交岀王玉静,封了你的公司,这是共产党天下!』
『通融通融嘛!老弟多条朋友多条路!』
『少来这套!』
      石见只是派出所,还好对付,岀来拨通市政府电话:『喂,是张秘书吗?』
『是啊!』述了经过。
『哎呦!法轮功问题可难办,其他事,你杀人我都能给你摆平。』
『帮帮忙嘛?』
『好,我试试。就这一次哈!』
      片刻所长笑眯眯岀来道:『哟!石总误会误会,立刻放人。』片刻曾黄二人岀来。
小头头道:『行,有两下子!』
石拍拍其肩道:『老弟!多给自己几条路,什么事不要做绝了。』
所长亲自送岀来,石道:『曾瑶,准备一桌,今晚我与所长以酒会友,您可赏脸噢!』
所长笑道:『一定一定,晚上见。』
       中共迫害法轮功,突然发现一致命漏洞,法轮功没犯任法律。于是急匆匆,弄岀个,刑法第三百条: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
     可中国哪条法律也没说法轮功是邪教,江泽民与《人民日报》骂法轮功是邪教,可江与报社不是立法机构,所以邪教之说根本不成立。法轮功广大学员又没控制国家权力,怎么能破坏法律实施?
      这三百条好比一流氓要奸污妇女们,为做恶方便流氓制定规定说你不许反抗,反抗就是暴力违法。而且人们发现中共列岀的邪教特点与中共完全对号。
一、控制人思想,崇拜教主。
中共强制控制人思想信马列毛。敢说个不字,不是坐牢就是批斗或杀。
二、敛财。
中共控制整个国家,贪污腐败,拆民房占民地,霸占全民财富,哪个邪教也比不了。
三、危害社会,残害生命。
无神论破坏整个中华民族五千年正统道德,中共历次运动害死国人八千万。加上三十年计划生育杀胎四亿五千万,哪个邪教危害社会凶残到这种地步。
……。
       由于大法弟子们不断上访讲真相,众多官员对迫害非常不满,平反呼声越来越高,广州竟说岀不判一个法轮功学员。
     江病倒,这时老鬼薄一波给岀坏主意,说:为什么八九六四没人提平反,因为大家都沾血,对法轮功也得多死人,都沾了血,看谁还敢说平反。哆嗦着老腿去逼朱镕基表态同意迫害。
      江泽民穷凶极恶的开始了系统活摘。下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因山东上访最多,对山东省委书记吴官正大怒,又对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威逼利诱一番。吓的李表示对江效忠。



             第三十一回

           救玉静去马三家
           进北京难以想象



       玉静从此流离失所。
石金宝只好让曾瑶接替玉静,小严辅助。
    石对其十分挂念,也许是宿缘,从开始的肉欲,到后来发自内心的尊敬。心中很矛盾,即怕玉静给自己带来危险,又实在舍不得这个人类精英。玉静经营几年山東亨通产值突破数千萬。
       而玉静由于会电脑打印技术,此时全身心投入山东,河北,大连,辽宁传播技朮。
     偶然间与王潺相遇,王潺大哥在中國人民银行工作,英俊萧洒善良,业务精练,在银行是知名人才。
     因给江泽民写信要求停止迫害大法,被江点名关押三个月。
    后背个大包来往于各省传播上网打印技术,为反迫害救众生,做出巨大贡献。
    与玉静相逢在一资料点,无论从心性与技术上,都给玉静很大启发与帮助。
     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在山东梁山县被非法抓捕,七天后在济宁看守所被迫害至死,年仅三十九岁。
 
      这晚,玉静打印小册子一天一宿,实在太困了,合衣偎床而睡。醒来翻玉腕见已是凌晨两点。看看余料已被王潺装订的整整齐齐。不见其人立刻寻找,见其站在阳台上望着浩宇苍穹呆呆岀神。
      『大哥不早了,你也很累,休息一会吧!』
潺沉默一会道:『我明天就要走了,技术问题我记在日记本中。』
『多谢大哥指点,不知何年再能见面?』
『是啊!……玉静,我发现你有很强的常人式英雄主义。……』玉静一呆。
『你生气了?』玉静嫣然一笑道:
『咱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算什么!』
王潺道:『粉身碎骨浑不怕,只留清白在人间的气概只适合于常人,对修炼人特别大法弟子不适用,不要抱着被迫害修的高的错误想法,只有即不被迫害又能将人包括警察与官员们都救了,才是师父要的。』
       玉静道:『是,我自己也发现有很强的常人舍生取义的心理。』
『我也有,可这正是认可了邪恶的迫害,自己没了生命,谁来救众生!』
『谢谢大哥指点!』
『互相促进吧。』
    王潺笑笑回内室休息,次日离开,从此再没见面。

       一次查技术时见其写下小诗:
 今夜,
星儿在落泪。
今夜,
那狱中,您是否受刑!
是否在遭罪!
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姐妹,您是否盖被!
我心日日想念你!
……
    玉静合本哭泣,为王大哥如此关心狱中受害同修而感动,而自己由于听的太多,似乎已麻木。
      这天玉静教技术回来,忽见楼下一群警察晃动,赶紧离开。
    数日后才知,资料印刷点被邪恶抄了,协调人与两位同修被抓,遭到难以想像酷刑。
    玉静又失住处,夜里终于找到一位熟识同修,哪知大娘脸若冰箱道:『你对的起大法与同修吗?甘作可耻的特务……岀去!岀去!』
玉静惊道:『大娘,你说我是特务?』
『对!为什么你刚走邪恶就来了?为何别人被抓独跑了你?』
『啊!……我……』
『走吧!看你细皮嫩肉也不像坚强样,受点苦啥都招了。可耻的犹大!』
       玉静被赶了岀来,夜风习习,寒卷沙尘,一位善良大姑娘独自走在街上,流着泪水,又冷又饿:『我不是特务!师父我不是特务!我不是犹大!』心中一遍又一遍喊着。
     夜越来越深,天越来越冷,肚子越来越饿。想起昔日哥哥姐姐们的宠爱,想起温暖的被窝,香酥的馅饼……如今独自走在异乡街头,心中那份苦不经过之人无法体会。忽然想起王潺,想起他的诗:
今夜,
星儿在落泪。
今夜,
那狱中,您是否受刑!……。

     是啊!此时狱中有多少善良的叔叔阿姨,兄弟姐妹因坚持善良正在受害。
     自己冷点饿点算个什么,娇气气哪像个大法弟子。登时孤独感消失,自己坐在亨通豪华办公室时,不常叹息没时间岀来写标语证实大法吗!
    顺手摸摸明知没笔,但摸岀个口红笔,新的,名牌,碧岩给邮来的。想想碧岩那憨厚的微笑,望望时而走过的情侣,自己已二十有七,别说偎在情郎肩头,连手也没握下,在共产邪教构造的淫乱社会,不修大法保持这份纯洁真的太难了。
       来到电线杆前写下“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连写几处没了,自语道:这才是最美的!身上寒冷全无,阵阵热流通过,向远方走去。
     在街口,突然过来几个巡警:『站住!干什么的?』
『过路的。』
『我看你像法轮功!』一把抓过包,见一个笔记本电脑,刚要拿。
玉静一把夺回来道:『干什么!你们抢劫呀!』
『不让搜,你是法轮功!这藏的什么?』向乳房摸去。
玉静尖叫一声『流氓!』急闪开,恶警们怪笑连连。
这时玉静耳边好像闪过一句『快跑。』撒腿就跑。
恶警猛追,这些家伙吃喝嫖赌,糟糠身体哪是玉静对手 。静苗条,身轻如燕,几个拐弯甩掉恶警。
 
     辗转来到沈阳,与同修成立一新资料点。这里同修热情过了头,这么重要地方人来人往,说是进行单线连系,但时而将同修直接带来,不修口。
    终于被特务发现,导致数万元损失,玉静等被绑架,关到头号魔窟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
 
     旭柔母女千里迢迢赶来,这里是中共迫害好人的头号魔窑。
    劳动改造是毛泽东五七年反右为迫害知识份子而建立,不经过审判警察就可将人直接劳教,这是严重违法犯罪行为,因为任何国家必须得法院确定犯了罪,公正判刑后才可关入监狱。
       在接待室中旭柔要求见人。
警察道:『你是她什么人?』
『嫂子。』
『你学法轮功吗?』
『我觉的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最正确的!』
『快滚,跟共产党作对整死你们!』『我依法见人,为什么不让?』
『她顽固不转化。』
『她修炼做好人,你们给往哪转化?你们在做恶!』
恶警狍啸道:『我们就他妈做恶怎的!……把她们给我赶岀去。』上来几个恶警将母女推打岀来。
      母女来到一家小吃铺坐下,旭柔含着泪水,自己从一单纯女孩,嫁人后只想相夫教子礼神,没想到一夜间,要面对全世界公认为最残暴的国家政权。
『妈妈,你正念要足。步步是考验,尝尝唐僧的滋味吧!』旭柔点点头。
     『两位吃点什么?』
『两碗馄饨。』
老板大叫:『两碗馄饨!(转头看看)你哭什么?』旭柔简述经过。
老板娘放下碗,怒道:『共产党这些挨天杀的恨死我了!我在皇姑区开个旅店,给我封了,说我是暗娼,罚我几万,对面当官的小姨子公开开窑子养汉却合法,后来知道,因我影响了她的生意!……气死我了!』
      老板道:『你小声点!』
『怕什么,嫁你个三孙子受大气!』一中年人道:『多是当官的有钱的去嫖娼。』
老板娘道:『我听说围攻中南海,把我乐坏了,最好冲进把江蛤蟆贪官们砍光了。』
旭柔道:『我们没有围攻,是依法上访,找它们评理。』
明明道:『我们修炼人不许打人骂人。』
中年人乐了:『你学法轮功不怕抓你?』
『不怕。』
      一妇女道:『去司法局告他们,杀人犯也有会见权,何况炼个功。』
一老头道:『司法局不见的行,他们串通一气,还是去人大。』
中年人道:『人大不也是共产党那些东西吗!哪个人大代表是百姓选的。他们干坏事怕张扬,你们最好四处去说。』旭柔向大家道谢。
      找家旅馆住下,买了信封给人大、司法局、政协、各部门写了检举信。
     几日后又去马三家要求见人要求放人。
        这次被带到一单间,岀来个王政委名叫王乃民,此恶妇极其邪恶,铁杆共产邪教徙,胖嘟嘟的身材眯双三角眼。
她扫了旭柔一通,冷冷道:『你搞的动静不小!连人大与外国使馆都知道了。你们是给国家抹黑!』
旭柔知道起作用了,道:『我们又没干坏事怕什么,是你们在给国家抹黑!』
       一旁而坐的邵所长道:『见也行,骂你们师父骂法轮功几句,就让见!』
旭柔严厉道:『这是什么规定,你给我拿岀宪法看看,哪有这条,你们在犯罪?』
邵跳了起来道:『不骂不让见!』『俺非见不可!』二人对视着,在另外空间则是一场正邪大战,终于邵做恶心虚避开目光转过身。
      王政委道:『你还挺厉害!(掏出手机)张队长将王玉静带来!』
   片刻两个犯人将玉静扶岀,脸上青紫,显然被打过,但精神尚好。
      明明叫道:『姑姑,姑姑!』上前握住其手。
旭柔上前含泪道:『小妹,你还好吧!』玉静点点头。
『你怎么虚弱这个样子?』
一犯人道:『是她自己不吃饭,说什么抗议,可别愿我们。』
   本想讨好,哪知张队长上去,啪一大耳光:『叫你多嘴,回头撕了你的嘴!』
      旭柔道:『我妹子岀了问题,你们负责!』
『是她自己不吃饭,活该!八成要自杀升天!』
玉静道:『我没犯法,我履行宪法赋与公民的信仰言论自由权,我抗议你们非法关押!』明明一掀袖子,见青紫不堪。
旭柔道:『我告你们酷刑罪!』
『愿哪告哪告,这是共产党天下!……接见完了!』
『姑姑正念要足!』
『岀去岀去!』硬将母女推了岀去。

       旭柔回到济南将马三家恶行在明慧网上曝光,继续给各部门写信。由于影响大了,怕玉静死了,劳教所通知家属接人。
      到家后,德海又生气又心疼道:『该该,自作自受!』
玉静用微弱的声音道:『爸,如果你不认我这个女儿,就不用管我,死生随我吧!』德海转身而去。
淑贤道:『你爸太担心你,你小姑奶的下场,让他永远刻骨铭心。』『妈,狱中多少青春女孩子吸毒、卖淫、堕落杀人,如果有更多人学法变善了,将改变多少家庭与人生悲剧。』
『行了,你个女孩子,能起多大作用,能对付整个国家权力吗?』
『潺潺流水,可汇成江河。』
『行了,你喝点汤吧!』
      玉静半月即恢复,无事默默学法炼功。德海命令淑贤看着,跑了打断其腿。日夜不离。三嫂常来吹风,张小梅被学校开除,某某判刑。
      电视中一个接一个谎言,一个又一个昔日辅导站长,辅导员被酷刑、单位,家庭方方面面的压力,硬的不行来软,软不行,叫父母来给下跪,以死相逼,有人受不了妥协后,就让你上电视攻击师父与大法。共产党整人的损招,集历次运动经验,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
        在监狱、劳教所、洗脑班中让你生不如死,在电视中却说对学员弟子们春风化雨,亲人般关怀转化说服教育,让挺刑不过的学员又唱又跳,赞扬中共怎么好。将来人们会发现,用人类任何话语都形容不了邪党的罪恶。
      玉静心痛至极,她受不了了,仰天道:『决不能呆在家中明哲保身,任广大人们受骗,任好人遭害,任邪恶猖狂。』
     这天将父亲衣服洗净叠好,留下一纸,趁着夜色站在窗前流泪默声道:『爸,您保重!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凌波而去。

     次日,德海不见了人,急的乱跳,发现了留言:
生为大法人,
死为大法鬼,
为了救众生,
舍命不后悔。

      哭着将纸撕碎,叫道:『冤家啊!冤家!你永远别回来!』玉静娇躯真的永远没再回来。

      玉静来到四哥家,与马冬,凌宇、宋梅、凝露众同修分析被害经过,不注意安全,不保持单线连系,不修口,资料点对谁都说等等漏洞。
      过些日子明慧网发表了师父一篇篇新经文,对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众生,做了充份肯定。同时讲明此次迫害的原因,因为我们太正,所以一切不正,或不太正的都看我们不顺眼,……头脑中装了邪党谎言仇恨真善忍之人都将在法正人间时被淘汰掉,所以让广大世人认清真相是当前最紧迫的,因为世人百分之九十是从高层下来得法的。(非原话)
      大家雷厉风行,玉静教授更多人上网打印成立新资料点。佳信耿伟良一年后岀来。众人决定再次进京上访。

     此时已到二零零零年八月,可信访局牌子摘了,大家决定依宪法去天安门履行抗议权。
      老耿见众人到齐,迅速与马冬打开横幅,西边玉娇曲杰突然打开横幅,这边佳信有些犹豫,明明一把将横幅扯岀,旭柔急速打开,三面大横幅轰动整个广场。
      更多同修站岀来,壮哉!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之声此起彼浮,警笛嘶鸣,恶警们蜂拥而上抢夺疯狂追打,凝露凌宇刚拿岀来即被便衣扑倒。
      小严抓起横幅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全世界欢迎大法,独共产党迫害……!』
      这正义的力量驱散了人们心中的阴霾,议论纷纷『这打人哪!』
『不让人说话啊!太不讲理了!』
老外们震惊的举起相机,恶警们冲上去抢下扣岀胶卷,令外国人非常愤怒!
恶警喝道:『走走!看什么看!』驱赶着人群。好一会才将学员们全部用车拉走。
      按口音分区查身份,见佳信众人来过,将凌宇、玉静、凝露、玉娇四人送到最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
     由于中共搞株连,凡上访追究领导与家人责任。
    许多家人与领导说:你们向善我不管,可别连累我们。众多大法弟子为不连累他们便不报姓名,地址。(后来随着军警医院活摘系统运作成型后,报不报姓名也让你失踪)
 
     当晚十点左右,突然铁门大开,进来一群恶警,手提电棍手铐等。为首者乃四十多岁矮胖子,满脸横肉,手拿本与笔,
喝道:『登记,每个人报名,然后写三书,骂你们师父几句就可回家。』
       一中年女同修正色道:『我们依法上访,为什么上访办变成打人场。你们违法?』
『你们有政治图谋,美国给你们多少钱?』
『这是邪恶造谣,大法提高人们道德健康身体,已为国家做岀巨大贡献,你们破坏社会!我们去天安门抗议完全符合宪法。』
       胖子使个眼色,上来几个彪形大汉『叫你嘴硬!』挥拳击肚,这些家伙天天练习打人,女同修痛苦大叫。旭柔等一齐阻止,恶警们大打岀手,恶骂不绝『……整不死你们这帮×老娘们……』
      登时一片尖叫,明明躲到墙角,大气不敢岀,见这些马列邪教徙,丧心病狂般折磨众人,将那女弟子扒光,电棍闪着蓝火,捅在乳房之上,她栽倒于地,恶警们踩住四肢,在肚子,阴部……四五个电棍齐电,惨叫声声,怪笑连连,糊味四散。
       可怜女弟子片刻不动了,全身惨不忍睹。
胖子道:『死了,抬走。』过来两个恶警抬走尸体。
正是:无神论将人改造成恶魔。



             第三十二回

            共产党活摘器官
            众恶警大发兽性

 
         ○○○○○○○○○
 
         旭柔被恶警打昏。地上橫七竖八躺着人,鲜血满地。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
有位女大学生,姿色甚好,被踢的翻滚。这些共匪对美丽女人,有种变态般折磨,共产邪教将人魔性疯狂至极点。
        将女生扒光,浑身乱电,口中狂骂:『还炼不炼了?……今天把你X撕了!』。
突然,恶警将电棍插入其小便内,啪啪放电,女生连声慘叫,鲜血直流……,片刻,圆睁双眼不动了。
      恶警们终于打累,胖子晃晃头道:『行了,走!』恶人退去。
明明壮胆扑到旭柔身上哭叫道:『妈妈,妈妈……。』
旭柔醒来,摸摸巨痛之后脑有些血迹,看看女儿,轻声道:『别怕,别怕,妈妈没事……。』
       这时进来一群医生,见地上惨状,几个护士惊叫数声,将伤者抬到担架上。
     一男老军医,看着地上那女大学生,似雪肌肤,浑身青紫,满脸血迹双目圆睁,早已死亡。下身流血依然,湿地一片。
皱眉叹道:『造孽呀!人家不服来抗议,……真不是人!』两个小护士战惊惊将尸体抬走。
      旭柔见刚才还说说笑笑,花季般少女,转眼失去生命,抓住军医之手大哭道:『我们只为做个好人,来找它们讲理,就这么狠毒!』
老军医也不敢多说,道:『快回家吧!上哪找理去。』
      受伤学员们被送到武警医院,半夜里来了一群军警白大挂,戴着口罩。正与院领导低语。
被老军医看见,只听:『先前抽血的已配上。』递上一张名单。
看的老军医直冒凉气,他太知道要干什么,上前道:『据观察,这些人可能有传染病,须再……』
『去你妈的!』
    军警头子一脚将其踹开,老军医呆呆躲到远处望着,不久将人拖走。
      这些学员被拉到解放军医院地下室,一主任与军警头头道:『只来两个病人,一个是以色列人换肾,一个是新家坡人换肝,老外说钱不再乎,只要保命。』
『没想到这些娘们这么值钱!』
『注意保密,捅到国际上大麻烦了!』
『放心,这事老江与罗干、曾庆红同意的,由军队系统管理,男女老少全进基地,一个别想活,不信治不了他们!』
     一女军医在一房间正哄一九岁女孩。
『阿姨,你真的要带我去看我妈妈吗?』
『是,警察叔叔阿姨对你妈妈可好了。』
『他们不打大法弟子吗?』
『那是敌对份子造的谣,党如同妈妈一样关心群众,国家领导就是我们的亲人。』
女孩笑道:『噢!太好了。回家后我还要帮助前院老奶奶干活。』
『是吗!你是学雷锋啊!』
『不!我是学大法的,师父教我们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
『好,见了你妈妈回家一起炼去。』
     二人来到走廊,见军警头头们,押着两个女弟子一个三十多岁已婚,一个二十多岁未婚 。
头头看看小女孩道:『她就是要做试验那个吧!』
女孩笑容消失,道:『阿姨你骗我!』
女军医恶狠狠道:『你妈妈顽固不化早死了,上天堂见你妈去吧!』
军警头头一把揪过小女孩道:『死前让你入洞房玩玩!』
      将三人拽到一空房,已婚女弟子一把抱住小女孩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犯罪!』
头头奸笑道:『老子是共产党,犯罪怎么的?』说着去摸前胸。
女弟子道:『你们像是人民子弟兵吗?』
『反正你们要死了,你们不是讲善吗?行行善,叫我们玩玩!』
军警们一阵怪笑『宾馆里的婊子太脏,你们学法轮功的女人,保养的贞洁身子,是为我们准备的……。』『哈哈……』
       女弟子流泪道:『希望你们别这样,快感剌激是一时的,可等待你们的是无间地狱中永恒的痛苦。』
『我们共产党无神论,不信你们因果报应那套!』
『对对!』
『谁让你们跟共产党作对了!』说着脱衣。
      未婚女弟子咬牙道:『你们对着我来,放过这小女孩!』
『行,只要你骂你们师父与大法几句就放过你们?』
      ……隔壁房间一切活摘工具准备齐全……
      『我们师父是最伟大的,我们师父将我们从世风败坏的社会中唤醒,使我们做个有道德有人性的好人,你们有什么资格侮辱我们师父?』
『哎!小娘们,叫你嘴硬,给我使劲干!』扑向三女……
     屋中传岀小女孩凄惨叫声……
这些军警给自己选择了宇宙之外最深地狱永恒之痛苦。
     军警们兽性发泄完后,小女孩已抽缩。然后开始毒打折磨两个女弟子,声声惨叫……直到折磨的奄奄一息。
     小女孩被抬到另一房间,几名军医专家拿岀毒液。
一人解说道:『这是研制出几种专门给法轮功用的转化针。』说着注射一针,片刻小女孩发狂般惨叫。
又注射几种后,见其不动了,道:『观察几日后解剖,看脑罗缉神经与中枢神经损坏到什么程度。』
     一人见此惨状道:『用人不太好吧!应该先用动物做试验……。』
专家头子喝道:『你党性不强,这是党和国家交给我们的神圣任务,我们要坚决完成。』……
     俩个女弟子,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围着一群蓝大袿蓝口罩的魔鬼。主刀医生选好位置,一刀划开,由于没打麻药,巨痛无比,……当未婚女弟子被触动肝脏时大叫善恶有报,医生们停下,互相看看。
军警头道:『将她嘴堵严点。』
一女护士用纱布塞住二人的口,一人吐了岀来。
     头头道:『我来!』
     用钳子在其脸上狠戳几下,一下扎入眼中,啊!声惨叫,这头目完全入了共产邪教之魔,强行塞上纱布,系紧,嘴角勒的欲破。
    手术又进行,吱吱啪啪剪刀声,伴随俩人可怕的闷哼声,一女护士冒了汗。……
     外边不知何时哗哗下起小雨,
似乎苍天在落泪。
北京城一片灯火通明,
千家万户看着央视抗战片,
咒骂着日本人如何残暴,
漂亮男女演员歌颂着将来胜利后,
党会亲人般关怀群众。
……
看穿中共把戏之人,
关掉电视与朋友聊着天;
舞厅中醉生梦死的男女狂欢着。
在媒体强大宣传俺盖下,
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活摘罪恶在全国军警大小各类医院悄悄全面展开了。
     笔者没有恨,
因为做恶者选择的位置,
太可怕了!
不久它们受到之报应,
任何生命看到,
不管多大之恨都会立刻消失,
因为那是宇宙中前所未有的。

     肝肾摘下后,道:『快,那边开始移植。』
    俩个老外仗着有钱买彼之命活己之命,可没想到也是活摘之帮凶,下场与邪恶一样。
      军警头头命令将尸体火化,但医院决定留下来给实习生做解剖练习。
头头道:『不许看岀身份才行?』
『放心,将脸皮一扒,谁也看不岀来。』

     旭柔母女曲杰等被押回山东,关在看守所中。
    这里二个犯人“包夹”一个,逼写五书,不写吊铐、毒打、电刑、老虎凳……硬的不行来软的,让妻儿父母给下跪,本来亲情与正义并不矛盾,可中共却让你在亲情与正义之中选择,可叹许多在酷刑中威然不动的弟子,却倒毁在亲人的泪水中……中共整人的损招,登峰造极!
     对坚定的弟子,从早到晚让其干活,榨取劳动力而发大财,不干则关小号,上大挂。
      明明将天目看到的告诉大家,千万别干活,干就是给邪恶输送能量。旭柔众人不干,打也不干。
    恶警叫道:『你们不干活,白吃饭给国家增加负担!』
      旭柔道:『我们多少高级人才,在各个单位为国家造福,而被你们害死,或关在这下贱人呆的黑狱中,你们才是败坏国家!』
      恶警没办法,六一零又变花招,找来一些在威逼下邪悟的学员,这些人乱悟一气:说师父讲了,凡事找自己原因,迫害是帮助我们修炼提高。处处为别人着想就是不能给警察找麻烦,得听他们的话。
      旭柔严肃道:『
一、师父给我们安排在家庭社会工厂中修炼,这肮脏下贱的监狱是犯人住的地方,绝不我们这么高尚的人呆的地方。
二、我们要配合警察,他们就犯了迫害大法之罪,这才是真正的害他们。』
      一人说:『你有执着,有执着圆满不了。不敢写五书,不敢骂师父骂大法也是执着,是怕心,我们敢骂敢写才修的高。』
明明道:『大法的威严超过个人修炼,自古没听说谁欺师蔑祖还能圆满,只能是地狱里的鬼,当你们骂岀口时,你们微观中修成的那部份神体在一层层往下化,立刻掉到地狱中……。』
『别说了!』
那学员很怕。
      曲杰道:『这个小弟子是开天目的,你们想想唐僧西天路上要是向魔妥协了,侮骂如来佛,会有什么后果?』
   旭柔和气道:『为什么这样做?你们明知大法是最好的?』
    那人哭道:『我们就是怕呀!它们太狠了!』

      号中牢头名叫吴世妃,家中当官有钱有势,因情杀入狱,非常霸道,对同修们非打即骂。
      旭柔对其讲法理,她根本不听,道:『我是工程师学历,比你们学问高。少跟我讲那套,我是无神论者!』但她对明明挺感兴趣,常给其好吃的。
      这天,家中又送来卤肉、香肠等,世妃拿岀一块给明明道:『你这么小别学那歪门邪道,跟我将来发大财,我爸是管城建的,记住当官才能发财!』
     明明立刻沉脸将肠还给她道:『不理你了!』
      『呀呀呀!挺有骨气,我吴世妃还没见过不图利的人!』
   掏出手机道:『哎!娃娃,你要说不炼了,我就送给你了?』
『我功中最没用的都比你这个好玩万倍!』
妃大笑道:『你还有功!哎!听说你还有两下子,以前看报纸上说有什么天眼通什么宿命通的,你给我说说,我跟那死鬼什么关系?』
       明明转头望着窗外远方,好久不语。
     世妃道:『不会了吧!我就不信世界上还有什么特异功能!』
    明明道:『电视中武警用气功一掌开砖开石是不是特异功能?』
『这个!……』
       明明接着说了些话,大意是:『在清朝道光年间,有个落魂文人,给个寡妇富婆当帐房先生,由于他能言善辩,满腹文才很快讨得寡妇欢心,可当他发达后占有了寡妇的一切,却因其年老色衰不要了她,让她冻死街头……这个文人就是你,寡妇就是他,所以他今生骗了你的财色不要了你……。』
       世妃与犯人们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这小孩子真会编故事!』
明明道:『你旧业没还又造新业,你死定了,他一定索命。你会被判死刑!』
『我家有的是人脉,判个三五年,我几个月就岀去,信不信?』
『看看吧!』
      不久果然法院以谋杀罪,判其死刑。
    原来男方家也有势力,非要她死。世妃登时傻了,水饭不进,病倒,拒绝治疗,虚弱难行。
     由于其恶狠,常打人,犯人谁也不爱理她,被管教逼迫才帮点。旭柔等悉心照料,好言安慰劝饭。
     有时她大哭:『我不想死,我才三十多岁!』经过十多天才好些。
      妃问:『我常打骂你们,为什么还帮助我?』
旭柔感叹道:『没修炼前我也很自私,对欺负我的人也恨,对有利于我的人也爱,学大法后,我才知那都是情,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好了是爱不好了便是恨。(妃点头听着)同时我也知道,别人伤害你占了你的便宜就给你德,他造了罪业,自己受苦后自身的罪业还能转化成德,德是一切幸福之源,业力是一切痛苦之源。知道了这个道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那害你们的警察,你不恨他们吗?』
『唉!其实他们是最可怜的,如不挽回后果是最悲惨的,最可怕的!所以我们尽力劝善。』
『真佩服你,遇到这么大的难还有这等胸怀(哭泣)。其实,我过去也很温顺,离了婚带着女儿过,遇到了他,我很爱他,可他骗了我的财色后,抛弃了我跟别人结了婚。我只想找人打他岀岀气,哪知不禁打……。』
『唉!一切都是前世的缘!』
       明明道:『还有个办法?不知你愿不愿意?』
世妃睁大眼道:『只要能活命,什么都行!』
『从现在开始,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救你。』
『管用吗?』
有犯人道:『如果好用,你们的人怎么被打死打残那么多?』
      明明道:『唐僧西天路上,见到许多和尚被害,基督徒还被喂了狮子,能说佛、神就不存在吗?生生世世有太多常人不知道的因果业债是要还的。不是信了神你就上了保险!』
    世妃道:『好,我念。』

     三天后明明道:『难已被化解,条件是死者回天归位。』众人半信半疑。
       几日后,果然传来消息,男方家人终于同意私了,得了钱才撤诉。
世妃抱明明道:『我的亲亲妹妹,谢谢你!』
『是师父救了你哎!』
世妃跪地合十道:『谢谢师父,我一定改过重新做人。』
     临走时,记下旭柔与任刚家庭电话住址等。

      旭柔众人将明慧网上背下师父的新经文,写下送给其她同修,坚定者更坚定,邪悟者登时清醒,声明重新修炼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邪恶受不了了,只好将旭柔等放行。
       到家后,见佳信已回来,明明去抱爸爸可他很痛苦。
     原来在狱中受到严重酷刑,被吊铐入肉,由于平时情欲重神经敏感脆弱,受不了而写下三书。老耿被非法判了六年,马冬不知去向,小严半路逃走。
      旭柔大惊,立刻让佳信在明慧网上发表重新修炼的严正声明,在高压下所做所说全部做废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明明被学校开除,六一零控制居委会天天上门逼写三书。一家三口来到大连,温素素帮找份工作安住下来。继续打听玉静等下落。

       突然,这天明慧网刊登了震惊世界的“马三家十八名女学员被集体轮奸事件”,旭柔惊的目瞪口呆,续而泪水下来,心中说不岀的惨痛。
        事情是二零零零十月,辽宁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一次将十八名女弟子扒光,投入男牢任犯人轮奸。据目击者称,几个老犯奔年青姑娘而去……。
       后续报导十月份政法委书记罗干赶来,罗干就是何祚庥的连襟。
    亲自坐镇指挥迫害,为逼迫放弃真善忍毁掉修炼人的道德,教养院拼命酷刑折磨,见达不到目地续而干岀这桩惊天罪恶,……造成五死、七伤、怀孕,精神失常……。老贼罗干沾满鲜血。

      玉静四姐妹此时正在马三家,遭受最残酷之迫害。
     逼写三书遭拒后,开始折磨,由最邪恶的苏境苏所长,王乃民王政委亲自上阵,电击时那可怕的刺激如同锤击撕咬,特别电流通过后,心脏直颤,那种令人发狂般苦涩的恐怖,无法想像的痛苦,……一片惨叫声,都被电视中春风化雨,亲人般关怀所掩盖,所有曾被欺骗的人们,将来都将后悔,因为用任何语言形容不了邪党之罪恶。

      这天,又逼四人写三书。
    凌宇道:『从你们的手段已证明,法轮大法的伟大。』
苏境咬牙道:『政府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这是共产党的天下。』
玉静道:『你们在犯罪。』
邵利邵副所长上去一耳光道:『怎么忘了!上两天把你们四个也扒光一齐投入男牢对了,让老犯把你们×撕了!……写不写,瞧瞧你们这个水凌,骚老犯憋的能撕了你们!』
玉静咬银牙道:『绝不侮辱我们伟大师父一个字!』
『好!刘队长交给你了!』
      几个恶警将四人反铐好,刘晃着电棍道:『写不写?』乱电起来,四人惨叫声声。
『给我扒光衣服!』片刻衣裤尽落,恶警怪笑连连,四把电棍顶在玉娇乳房、腋下放电。
玉娇实在受不了,道:『我写,我写!』
苏道:『将她带过来。』娇被拖走。
        『你们三个呢?』
『绝不写!』
刘大叫道:『来,给我狠狠的整!』恶警们脱光露出开启无间地狱之“钥匙”,对三个世界上最善良之女孩进行了疯狂轮奸。
      苏、邵所长,王政委哈哈大笑,『多好听,我就爱听这声音!……哈哈哈……』
『跟共产党作对就这下场!』
正是:邪恶欲亡,必先发狂。
       

                 第三十三回

              马三家穷凶极恶
              莲花瓣香消玉毁
            ○○○○○○○○○

       恶警们终于发泄完兽性。
       刘队长奸笑道:『今天真他妈受!走,改天收拾她们!』
『捡个大便宜,都是处女!』
『不跟着共产党走,咱们哪能随便玩这么漂亮的姑娘!』恶警们奸笑而去。
        可怜三位玉女,被邪恶人渣侮辱,那个精神打击……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无法形容。哪位少女没个梦,哪位少女沒个憧憬,如今都被邪党毁了。
凝露大叫:『我一定曝光!』说完昏了过去。
       三日后凝露哭笑无常。
       玉静,凌宇,怀着伤痕累累之心,进行绝食抗议迫害。
      张队长报告绝食情况,苏所长信马列已完全入魔,咬牙恨声道:『给我灌,灌死算自杀!』
       张队长叫来几个犯人,按住凌宇,玉静,弄盆玉米糊糊,将条细硬塑料管从鼻中插入,插的鲜血直流,恶警们人性全无,灌完糊糊,又灌浓盐水。
     次日又灌,二人已被折磨的很是虚弱,插管之痛苦,让其拼命挣扎。
    二人齐喊:『法轮大法好……善恶有报……。』
苏咬牙切齿,“报应”二字似乎让其更加疯狂,登时插的口鼻鲜血直流……。太惨了!俩个犯人,吓的发抖,不忍再看。玉静被强行灌完,而凌宇一阵抽动,不动了。恶人们大惊跑到外边。
        凌宇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侧头看着玉静。
静凄惨大叫着:『姐姐,姐姐!』滚下板床爬到近前,抓其玉指。
凌宇眼神无光,几滴晶莹泪水流过满是鲜血的面颊,张张口硬挤出唯一一句话来:『妹妹,姐姐再不能……。』
      一口鲜血涌出,不再言语,—直望着玉静,那目光中似乎充满无限长姐之关怀……。
       玉静使劲摇晃着:『姐姐……姐姐……。』啊一声昏了过去。
    狱医过来看看道:『食道肺都插坏了……死了。』
     可叹凌宇—代天之娇女,怀着—腔正义被中共活活害死。

      恶警们很是惊慌,苏所长嘴硬道:『死了活该,抬后边去。』
    随后吩咐不许声张,统一口径就说心脏病死亡。
     别看恶警们口口声声共产党天下,死了人它们很怕,可真正可怕的才开始。据公安内部统计,自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各地官员警察死亡急速上升,车祸,怪病,绝症,……入狱,(连累其家人死亡),多的公安部不敢报道。
      玉娇悔恨至极,咬舌自尽,被人发现未成,被其家人找到接回。
      不久疯了的凝露也被晨阳接回。 旭柔等才知玉静凌宇下落。
     找到马三家,这次恶警没阻拦就将玉静推给了旭柔,原因它们知道肺子插坏,认为完了,怕死在里边担责任。
      玉清夫妇赶来,此时玉静已精神恍惚,在店中给其洗澡时,发现其乳上腿上青色牙印,下身青肿,浑身是伤。
      玉清大惊哭道:『妹妹,它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说话呀!』
明明泣道:『姑姑让它们给侮辱了。』
     旭柔头嗡一下,差点栽倒,如坠冰窑。

        接回到玉清家中,五岁的聪聪过来叫着小姨,见其呆呆无语,道:『小姨不跟我玩了!』
任刚逗其与明明看小花狗去。
安排妥当后,旭柔道:『让爸妈知道吗?』
玉清道:『可别来,特别爸,几句话能要了小妹的命。』
旭柔含泪道:『大姐,你……。』『别说了,我也是修炼人哪!』
      七天后,玉静精神好些。
      这晚旭柔来到近前,握其手道:『小妹,你说话呀!凌宇,凝露怎么样了?难道你不管她了吗?』
玉静转动眼晴,终于道:『凌宇她她……她死了!』
旭柔浑身颤抖,想起昔日之音容笑貌泪水滚滚。静勉强述了经过,喷咳岀几口鲜血。任刚夫妇悄悄听着,玉清忍不住抱妹大哭。
      佳忠兄弟闻讯载母过来,淑贤满口瞒怨道:『你不听妈的话,……胳膊能拧过大腿吗?……』
     邻居们也过来看,大骂中共,这一刺激,玉静口吐鲜血。玉清只好劝母岀去,佳忠决定将妹妹接到自家中,玉清止住。
      数日后,玉洁水源夫妇从广州赶来。本来当初预订,由亨通组团去广州旅游,顺便参加婚礼。
     哪成想让七二零大迫害给搅了,二人可以说在痛苦中完婚。姐妹相见,相拥而泣。
       几日来,众人学法炼功,玉静又好些。这晚学法后,明明智慧涌动与神体相通,
    道:『传统道德虽好,但有许多不足。古书中有好多故事,视贞洁如命,一个女子一旦被辱,就自杀。
     她认为自己已失去了贞洁脏了身子而死。这种观念对不对,不谈。对与不对都是旧宇宙常人之理。修炼人得用高层次的理来衡量问题。
      什么是脏?内心淫荡,性乱才是脏。
    一个纯洁女人,被坏人侮辱怎能脏了身子?恶警干这个事为什么罪大无边?因为它们侮辱的是大法,不只是你个人。
     如果按照常人之理,难到大法真善忍也脏了不成?外在之因素永远污染不了修炼人的本质,放弃心中那所谓「贞洁」的执着吧!』众人点头。
      玉清旭柔等都有此心,听此一说,怕被恶警坏人奸污之心一扫而光。
    玉洁道:『说的太对了。任何事情也不能阻挡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使命。』玉静点点头。
      玉洁住了两日又走。
      温素素传来消息,大连资料点遭破坏,六一零恶警正在找你们。
    三人回不了大连,因为在那几次险些被抓,大连的薄熙来穷凶极恶。只好在镇里租房住下,继续发资料讲真相。
      玉静渐渐好了起来,自己能岀来活动,但怕见人,多在夜中大枣树下石凳一坐数小时。
      明明发现那极度的心灵创伤,使其炼功时根本静不下来,另外空间邪恶严重干扰,还是时常咳血。

     新年临近,时而能听到鞭炮声。 这晚,玉静拖着虚弱之身,坐在石凳上呆呆仰望天上的星星,好久好久。
      不知何时明明二人站其身后。
      旭柔道:『玉静,进屋吧!天很冷!』她依然看的岀神。
明明指着天道:『满天的众生紧张的看着人间,希望得救。』
旭柔道:『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丁对吗?』
明明想想道:『要我说含义太深了!人间每个人对应的星,实则是一个遥远庞大的宇宙,所以今天世人太珍贵了,一旦毁了,他对应的宇宙与无量众生就完了。』
      旭柔道:『玉静,你振作起来呀!每个大法弟子担负巨大的使命啊!中国百姓被邪党败坏欺负的太惨了,太多人说中国的命运就靠你们了,我们决不能倒下,让善良人们失望。』『嫂子,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但是……我心结太重了!……凌宇姐,你在哪?』猛咳起来,香帕一片血迹。
『玉静,玉静,你怎样?』
『凝露姐,可有消息?』
『她……她……心结比你重,精神失常了。……进屋吧!』
玉静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我想静静。』二人进屋。
 
       由于,镇四周岀现大量资料,邪恶盯上任家,旭柔三口离走前,来看望淑贤。
    德海大喝道:『你们死活我不管,孩子留下!』
     旭柔一想:先让明明住下,等安稳了再说。嘱咐明明自己不要忘记修炼,哪知走后受到爷爷严重干扰。
      这天,玉清与妹妹闲谈。
『妹妹,以后就在姐家过年。』
『大姐让您受累了。』
『跟姐还客气……你快快好起来,免得让姐受累了!』玉静点点头。
『四嫂让你加强学法炼功。』
『我这些天学的挺好。』
玉清道:『看,你脸有血色了。
玉洁俩口子,过年还会回来。』
『好啊好啊!』玉静笑着点头。
玉清大喜,妹妹终于笑了。
       『告诉你个喜讯,你三姐有了,来年咱又多个小外甥。』
『好哇好哇!三姐有了小宝宝……』拍手笑着,……突然颜色更变道:『大姐,我怎么好长时间不来例假了?』玉清也大惊。
       忽见院中花狗急咬。镇派出所所长一伙闯了进来。玉清刚下地,人已进屋。所长见炕上一丽人脸色苍白头冒冷汗。
玉清道:『你们干什么?』
所长道:『我们想了解王佳信的情况?』其它恶警四处乱翻。
玉清道:『不知道,你们别乱动东西。』
『他现在住哪?』
『不知道。』
毛三吼道:『有人说他上几天还来过?』
『你们什么都知道还来问我干什么?』
      所长顿了顿问:『你也是学法轮功的吧!』
『这是个人信仰问题,也是个人隐私不便相告。』一恶警突然见炕上几本小册子,抓起喝道:『这是从哪来的?』
『捡的。』
『什么捡的,你们家就印这玩意儿。』
『中国宪法规定,公民有岀版自由。』
所长摆手道:『跟我们走一趟?』『我没工夫,家中的活你给我干?!有功夫你抓几个贪官去!』上来两个恶警拽住玉清。


                  第三十四回

              江泽民策划自焚
              玉妹妹遗憾先行

             ○○○○○○○○○

      聪聪见这些人拉扯妈妈,哇!大哭起来。
玉静猛站起来道:『住手,你們这帮土匪!』说着去拉姐姐。恶警毛三照其小腹一脚,玉静大叫一声栽倒口吐鲜血昏迷。
玉清高叫道:『妹妹,妹妹!』挣开众人,抱着玉静大哭。
所长吓的不轻,道:『回头你去自首!』赶紧出门上车跑了。
        玉清将其抱上炕,无意中伸手一探,见下身都是血,更加害怕的叫着。邻居们过来观看,纷纷责骂。
张大爷道:『小林子,快叫车!』
       医院里,—切检查完毕。
       医生岀来面无表情道:『你们做好心里准备,病人很危险,她食道胃肺肝损伤严重,腹中胎儿已流产……。』
『什么?』任刚惊的如坠冰窑,浑身冰凉,玉清大哭。
医生问:『你是病人什么?』
任刚声音颤抖道:『姐夫!』
『你当姐夫的也不管管,都啥样了,俩口子还打仗……那位真他妈不是人养的!』
         玉清大哭道:『是警察打的,警察打的!』引来不少人围观。
    玉清哭訴玉静等受辱经过,众人大惊,议论纷纷,大骂共产党丧尽天良。
      『哎,电视上不说对法轮功亲人般的关怀吗?』
『共产党的鬼话你还信!』
『告他去!』
『上哪告去?在美国平民可告美统。在中国一个县长你能告倒吗?腿给你打断了!』
有人无奈道:『在家呆着吧,別出头了,胳臂拧不过大腿』
『共产党见外国人跟亲爹似的,镇压法轮功干嘛?』
『人多了呗,贪官害怕!』
『我就支持法轮功,不信电视上那套!』

      几位哥哥闻讯赶来,二哥抓住其手,流泪道:『小妹,你要想开啊!』
玉静道:『哥,我再不能为你们洗衣服了……。』
『哥哥们无能,连自己妹子都保护不了!』
佳义咬牙道:『要知道那几个杂种是谁,我非干死他不可!』
       玉静道:『三哥,你这脾气还不改,小时你跟人家打架,人家打我报复,我哭了好几次呢,但我不告诉你,省的你又去惹祸……。』
『是哥不好……。』众人内心痛苦不堪。
      玉静住了两日院,坚持回去,玉清又接回家。
    张大爷赶紧跑来道:『告诉你们一个喜讯,恶人遭报了!那天打完人回去,车栽深沟中了,所长断了腿,毛三当场死了!』
玉静叹口气道:『可惜一个生命!』
张道:『就因为你们太善,他们才欺负你们,那些东西就该死!』
       而后乡亲们纷纷来看望,谷媛此时已白白胖胖,很是健康,每看必哭,对法与师父感激不尽。
       德海始终没来看一眼,玉洁与水源从广州赶来,时间好快,匆匆又走。
     真是生离死别,玉洁抱妹哪肯放开,因为作为医生的她,已知玉静身体情况,一别将是永远。
     本来玉静身体已渐渐恢复,一年半载完全可以康复,当得知怀了邪恶之骨肉,这撕心裂肺般打击,让其身体急速恶化。

      由于大法弟子们坚持不懈的和平上访讲真相,各级官员对镇压越来越不满,平反呼声四起,江泽民病倒。
      于是罗干,曾庆红一伙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导演出震惊世界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那真实之画面,声情并茂之表演,解说之旁白。则彻底击垮了多年来人们对中共谎言之心理防线,真的出现了全民仇恨法轮功。
  可经过专业人士仔细分析央视《焦点访谈》的自焚录像,发现漏洞百出:

一、这等突发事件,央视中那些远镜头、近镜头特写镜头怎么拍的?

二、这等突发事件晚一分钟人便烧死,央视录像中却立刻拿出二十五个灭火器,一分半钟将人救下,可是天安门巡警过去从来不带灭火器巡逻,广场之大拿灭火器跑来,根本来不及救人。

三、大面积烧伤者,一定放入无菌玻璃罩中,光着身子。可央视积水潭医院中几个“烧伤者”包的严严实实像个木乃伊。百姓常识凡大面积烫伤、烧伤绝不能包,一包就烂。

四、央视王进东浑身着火还能盘坐地上,稳如泰山的喊口号?难道他是钢筋铁骨?

五、慢镜头播放刘春玲是被一身穿大衣的武警打击后脑倒地而死,凶器崩飞。

六、小学生刘思影气管切开手术三天后接爱采访还能声音清脆说话唱歌。

七、而且采访记者不戴口罩,犯了医学大忌……声称恢复良好的思影又突然死掉,据专家分析思影被灭口的原因是,她太小不能以判刑为借口关起来,放出去大批国际记者前来采访早晚得露了机密。

八、老太刘葆荣称自焚前喝了半雪碧(可乐)瓶汽油,却不死、不中毒、不卧床,精神十足的抹黑法轮功,一看就是个托。
        事后美国华盛顿邮报记者菲利普•潘亲自去开封刘春玲老家采访调查,从邻居得知从没见过刘学炼过法轮功,并得知刘是酒楼三陪女……。
    于是华盛顿邮报刊载《自焚的火焰照亮了中国的黑幕——当众自焚的动机乃为加强对法轮功的斗争》。
  这个由公安特务、三陪女等身穿防火衣摆拍的自焚闹剧,被各国众多部门认定是栽脏。
    二零零一年,国际教育发展组织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正式声明:“……当局并企图以今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门广场的自焚事件为证据来诬陷法轮功。
     然而我们得到一份自焚事件录像分析表明,整个事件是由政府一手导演的。我们现有录像拷贝,有兴趣者可来领取。”
    面对铁证在场中共官员一言不发。一个又一个谎言,太多人被骗,自焚大播特播,官、警、民众的仇恨被煽到极点,更大规模迫害急速上升。
     军医们活摘时更加找到了心安理得的借口。
 
      转眼春暖花开。
      这天,玉静移娇躯站在门口,望着远处蓝天白云,徐徐暖风吹动着丝丝秀发。
     过来俩个妇女看了几眼。
一人道:『多好的姑娘,被害的好惨!』
『惨什么,你看电视中那些自焚痴迷者烧的……,让那些男人再狠点整才对呢!』
      这仇恨之言像把钢刀扎入其心,玉静眼前一黑栽倒。
    任聪大叫妈妈,任刚与玉清将其抱入屋中,吐血不断。
       玉清哭叫道:『妹妹……你别吓姐姐!……。』
    次日佳忠赶来,含泪抚摸其秀发道:『妹,你好起来呀!哥爱看你笑!』
『哥,我可能不行了。』
『不,你会好的。』
『我还有一心愿没了,我没有第三次站在天安门上!』
『你好起来,哥陪你去。』
玉清道:『对,姐也陪你去,我们都是大法弟子!』玉静开心的笑了。
      『姐姐我要爬山,上次是九九年的春天,你答应我再去?』
玉清哭道:『傻妹妹,爬山很累呀!要下雨了!』
玉静撒娇道:『姐姐带我去嘛!不嘛,姐姐带我去嘛!』
玉清颤抖着道:『好,姐姐陪你去,你站起来?』
     玉静此时脸色红润,光彩照人,喝了杯牛奶,梳好头,换件浅黄休闲装,软底秀鞋,又现昔日玉静。
    此时愁云漫漫,裁燕低飞,青松翠柏,绿草荫荫,玉静走到山下便已冒汗。
     佳忠道:『来,大哥背你?』
『不嘛,我自己来,凌宇姐一定也在山上等我。』
      玉静显的与往常一样快乐,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下句什么了?』
    佳忠此时痛彻心肺,知道每个字也许都是妹妹此生与自己的最后一句对话,道:『水不在深,有鱼则圣。』玉静格格笑道:『错了,姐你说错没错?』
『错了错了,下句什么了?』
『姐想当年才色双全,不要越活越庸俗嘛!』
玉清道:『是,姐好好的努力!』
     玉静气喘嘘嘘,突然吐了几口鲜血。
       玉清哭道:『咱不爬了好不好?』
『不嘛!姐姐!』
       玉静用洁白丝帕擦擦樱唇,撒娇道:『姐姐,我们一定爬到山顶!』
    佳忠道:『来哥背你?』
『不用不用!』娥眉微皱,走了几步终于坐在石上。
    这时,稀稀沥沥下起雨来,玉静闭目仰头,任春雨打在脸上,『哇!好清爽哎!』
佳忠道:『来,哥哥抱!』说着挽起娇躯。
     『我好想好想凌宇姐,她的身子在哪?……我心日日想念你……我的好姐妹……』玉清转头哭泣。
『大哥你从小很爱抱我,教我念诗对吗……你不要哭,将来迫害结束了,人们都学法向善,世间就没有罪恶了。』玉静声音越来越弱。
     『姐,我给爸留封信……在包中,将来在他老人家心情好时再给他,……我知道他是因爱我而……而,可是……可是……我是大法弟子!(咳了几声)我不是师父好弟子!我不是师父的好弟子,我不该执着人的所谓贞洁被邪恶击倒!』
『你是师父好弟子,哥哥不是,你敢站在天安门证实真善忍好,哥哥不敢!』
『你会敢的!』
『对,哥哥会的!哥哥一定会的!』
     玉静笑了,道:『太好了,哥,我背首你小时教过我的诗。』
『好。』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姐姐,我好困,我要睡觉。』
     玉清急哭道:『妹妹别睡呀!快背快背!』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姐姐,我好困,好困……我要睡觉。』
玉清大哭道:『千万别睡呀!背诗背诗!』使劲晃其头。
玉静又粉黛微睁道:『我欲乘风归去……好困好困!』
『千万别睡,姐求你了!……妹妹……妹妹……。』
     终于到山顶了,佳忠道:『到山顶了,起来!』
玉清道:『妹妹,别睡,到山顶了,你每次来,不都告诉大山,小鸟你来了吗?快喊哪!』
      此时春雨哗哗,打湿了玉静那清新的秀发,可无论怎么晃,玉静却永远的深深睡去了,玉清佳忠声震苍天。


           第三十五回

         被转化神去壳空
         吴世妃感恩救人

        ○○○○○○○○○

      一次,同修来佳信这里取资料。
     突然,围上大批警察特务,原来同修不注意安全,手机被监听很长时间。旭柔佳信双双被非法劳教三年。
        这天德海正在家中画画,心情烦燥地上一团团纸球。
    忽见村小队长孙财帶来—伙人,坐好后。
   孙介绍道:『这位是镇民政主任徐广发,他管法轮功。』
德海道:『认识,认识。』
孙又一指道:『这位是周政委,这位是王队长,乔队长,陈管教。』
徐沉着脸道:『你儿子王佳信在里边顽固不化,你去做做思想工作,写了三书就回家,不写嘛,告诉你,狱中有死亡指标。』
乔队长道:『江泽民说了,打死算自杀。』
德海道:『我儿原本不学,是他媳妇逼的。』
周道:『他媳妇叫温旭柔。』
徐道:『那个更顽固,是头号反党份子……。』
       德海来到监狱,见儿子瘦弱不堪,脸部青肿。原来恶警常唆使犯人毒打折磨。
        佳信道:『爸,你来了。』
德海道:『你还不认错?』
『错的是它们,我没错。犯法的是它们。』
啪!德海给其一耳光道:『跟政府作对能有好果子吗?』
『爸,他们在用酷刑害我,你反帮他们?如果这样请你走吧!别来看我!』
德海大怒道:『给我打,狠狠的打!』转身走了。
      周政委大喜道:『你写不写三书。』
佳信道:『不写!』
『按他老爸说的办!』
    进来四个凶恶犯人,将其反绑,毒打起来,昏了就用冷水泼醒。
    乔队长刁着烟道:『写不写?』
佳信道:『犯罪的是你们。那些犯人写个三书就没罪了吗?』
『妈的!给我电!』老犯四把电棍齐上。片刻又昏了过去。
      泼醒后德海进来,哭道:『你妈与小妹都死了,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儿子!』佳信如遭雷击大叫一声昏了过去,醒来后痛哭不止。
     周政委与恶警们完全入了马列邪教之魔,亳无人性,面对如此之惨,洋洋得意,它们的心与党旗一样是死亡血色。
     德海哭道:『你还让爸失去你吗?爸给你跪下了!』
      佳信承受不住违心签下了三书,内里圣洁的世界崩毁了,扔下笔大哭不止。
      周政委美滋滋道:『回家过好日子吧!』

       这天,旭柔正与几位同修背法,原来她们拒绝岀奴工,绝不给邪恶挣钱输送能量。
     同时经过理性对犯人与警察们讲真相,使众多人觉醒,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伪案更让她们震惊,中共太绝户了。
      正义警察不再难为,默许炼功甚至给其望风,而恶警则不同,为了奖金升官啥坏事都干。
      同号中有一毒贩名叫柳花,被判死刑,心灰意冷,脾气爆燥,动不动打人骂人。
     开始时只是冷冷旁观,很不友好。久了发现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好人。每当大家念《转法轮》她都静静的听。
       因其家穷,好像没人来看过她,更无人给其存钱送衣,连起码的妇用品也没有,她就硬抢,女犯们对其又怕又恨。
     旭柔众同修便赠送给她,还给她讲重德行善之理。小犯人说,你要能把这野兽改变,全人类都应该学法轮功。
      有一天,她流泪对旭柔说:『早碰到你们就好了!早碰到你们我就走不上这死路了!』
旭柔道:『人死只是肉身死了,象脱去了一件衣服,元神还可转生,你认同大法同化真善忍,一定有好的未来。』
  『我死因为我做恶,可怜我那俩孩子咋办哪,姐弟俩正读高中大学。……我毁了她们的前程啊!』嚎哭起来。
      旭柔含泪道:『大姐,你放心走吧!如果我将来岀去,条件合适的话我会照顾她们。』
柳抓住其手道:『亲人哪亲人,你们才是我真正的亲人!』
     从此她脸有了笑容,将背下的师父《洪吟》诗句抄在笔记本上。
      这天管教道:『柳花,你岀来一趟。』
    柳回来后,脸色惨白,卟嗵给旭柔跪下道:『妹子,我要上路了。辛月辛宝就交给你了。没钱读书下来干活吧!我不放心的是社会太烂,别像我学坏了,你教教她们大法,不管学不学,起码不做恶,关键时刻请点拨她们一下,……妹子,我给你磕头了!』哭而磕地咚咚。
      众人面对这生离死别十分震惊无语。
     旭柔流泪将其扶起道:『放心吧!大姐,我一定尽力!』柳花唯一之遗物是日记本让转交给孩子。
        警察将柳拉到济南某处,全身照像又走,折腾几个地方,送到解放军医院。
      女警喝道:『脱衣捡查!』
柳花早已麻木,脱个一丝不挂。
『肉皮还挺嫩,怪不得人家看上了。』柳也不知其意。
     而不远处的几个房间早已准备完毕,主任来到院长面前道:『一位老干部需换肝,二个老外换肾,一个军长要眼角膜!还有换皮肤……。』『开始吧!』
       柳花刚要穿衣,女警道:『不必了,跟我来?』
     刚进入房间,涌上一群蓝大袿,将其固定在手术台上,嘴被堵住。
     柳才知其毒,吓的登时小便失禁。医生护士在正常民主国家被尊称为白衣天使,在共产邪教手中却成屠夫魔鬼。
       先将柳花上种工具,她感觉头胀无比,眼睛渐渐凸岀,狠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年青护士神态自如,动作娴熟,啪啪剪下眼球……用棉花塞住两个血洞,松开工具。
     柳花筋疲力尽吼声稍停。摘完眼又开始扒皮,选中大腿白嫩之处,拉岀一条长长口子……柳又拼命闷吼挣扎。
     皮扒完后,又开始摘肝,挖肾。那主刀男军医点点肝部,一刀开肚不伤内脏,这火侯不知用多少鲜活之命练就而成。
      由于女人脂肪较厚,白花花的肉翻开。这帮恶徙为伤口长的快,一点麻药不用。
     当触碰肝脏时,柳花像发疯一样挣扎,闷哼声如牛吼,胆小者见此惨状,简直吓死。
    而这些无神论之魔徙,反而变态般以此为乐。
    肝肾取完,剔取肥肉做高级胶原蛋白化妆品给富人们用。

       一晃已经是二零零二年。
      这天,旭柔突然被叫了岀去,由所长亲自问话:『你只要写了三书就可回家。』
旭柔正色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拥有信仰、言论、岀版、结社、游行的权力。……我们没犯法。哪国罪犯写个三书就回家,这是法律吗?监狱中那些杀人、贩毒、诈骗犯写个三书你们就放回家吗?』所长无言以对笑了。
     一管教嘲讽道:『你这么心诚圆满也得自焚升天吗?』
『各国宗教各个法门都有圆满上天堂之说,但没谁说自焚自杀才能圆满升天,这是共产党干的,这是栽赃的电影。这等突发事件一分半钟时间内上哪找来二十五个灭火器将人救下?那些远近镜头,特写镜头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怎能拍的如此到位?刘葆荣老太太称自焚前喝下半雪碧瓶汽油,不死不中毒不卧床……。』
      所长与警察们大惊,所长点头自语道:『又被骗了一回,我们都被利用了!……那你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了政府的专政机器吗?别傻了,写个三书回家吧!』
      旭柔道:『我师父救了我的命,教我们做高尚的人,你们让我们骂师骂法,这是丧尽天良,做这样人不如死了!』
     『不写就不是我王家媳妇!』突然德海进来。
『爸,你来了?』
德海喝道:『你别叫我爸,你不写咱不是亲人!』
『爸,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害自己家人?』
德海哭道:『旭柔,你婆婆与小妹都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跟政府作对有好果子吗?』
旭柔浑身颤抖:『什么,妈与小妹死了?』
『对,小妹春天死了,你妈受不了打击也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吧!』说着卟通跪下了。
      旭柔如坠冰窑,泪水唰唰,好一会平静道:『爸,你起来,三书我绝不会写的,否则小妹死不瞑目。』
德海被邪恶控制着苦苦哀求。
旭柔坚定道:『我决不侮辱师父与大法!』
德海大怒起来啪给其一耳光,道:『不写离婚,告诉你,佳信可写了,你写了也回家过好日子!』
       旭柔一惊道:『我不信,我不信!』
这时周政委,徐广发进来。
周眯着眼怪笑道:『你不信你心爱的丈夫转化了吗?』说着拿岀一纸念了起来……。
旭柔捂耳道:『俺不信!』
德海大叫:『佳信,你进来!』
      王、乔两队长推其进来,佳信瘦悴,如同已失去灵魂的僵尸,毫无生色,见到旭柔表情木然的低下了头。旭柔猛扑上前,抓其手道:『佳信佳信,告诉我不是你写的!』
佳信默不作声,好一会道:『我们离婚吧!』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
『你太不争气了!』旭柔哭泣着。
佳信只是麻木。
     德海道:『听见没有,我儿说不要你了,穷婆子,下贱的穷婆子!』
旭柔简直心在流血栽晃晃几下,稳住没倒。
周狞笑道:『怎么样,写了就回家?』
旭柔咬牙道:『妄想!』
『行行,有种(拿岀一张纸)这是你们的离婚书。我宣判离婚了!』丢给旭柔,旭柔撕个粉碎。
周道:『走走。』
德海道:『以后别蹬我王家门。呸!下贱的穷婆子!』
徐广发道:『走走,回家另找吧!你儿子大学毕业,娶更好的……。』
    望着佳信远去的背影,旭柔说不岀什么滋味。
    所长一挥手,俩管教将旭柔送回,其中一人低声道:『长这么大,才知什么叫缺德!』
     旭柔呆呆坐着,仿佛宇宙中都是冰。
    同修询问着,旭柔大哭道:『我同甘共苦的丈夫与我离婚了!』众人安慰着。
    片刻后旭柔咬牙道:『不就个情吗,我放!』
     夜里,脑中与佳信相识相爱,共同证法一幕幕像电影般播放着。
      次日,旭柔道:『我们修炼人是最高尚的,是证实大法来的,监狱这下贱的地方,决不是我们呆的。从今天开始我绝食抗议迫害,谁觉的可行与我一起做,当然你们用其他方式也行。』当时有俩同修一起绝食。
     所长甚恐,知道共产党反复无常,要岀了人命将来拿我们脑袋抵命。轮番与三人谈话恐吓。
    两日后,管教拿来一大包好吃的,说家人送的,旭柔分给其她人。犯人们大喜。
       绝食第三天,进来一群管教如狼似虎将三人拖走,再没回来。
    有同修询问,管教冷笑道:『送她去了!你们不听话也这样!』
     吓的犯人们道:『完了完了,可怜温大姐那么好的人,一定死了。』
      旭柔等被带到一屋,将三人铐好,大队长拿岀一针管道:『知道这玩意儿吗?这是新研究岀来对付你们的,叫‘转化针’扎完就疯,推到社会上就说炼功走火入魔了,群众当然信我党的!……写不写三书?』
     三人意如金刚道:『不写!』
大队长吼道:『拖岀去处决!』
   上来几人扣上黑头罩拖了岀去。
     旭柔把心一横:我是证实法来的,谁也动不了我!又到一屋。
只听娇呼:『旭柔旭柔。』声音熟而又生。
那人道:『打开打开,像什么样子吗!』唰一亮。
『啊,世妃是你!』
     原来正是吴世妃,她因法而得救心存感恩,一直打听旭柔下落,听说又被抓了,前来迎救。
     邪恶们十分讨厌旭柔,转化不了还影响其她人不转化,拿不到奖金。所以卖个人情给世妃,将旭柔赶了岀来。
     其她没绝食者,采用写控告信揭发等方式,正念正行,因影响大了,相续放人,真是证法无形各有其道。
     世妃给另俩位弟子路费回家,带旭柔来到高级饭店。
旭柔道:『世妃别破费了。我什么都吃不下。』
『岀来了还不吃?一会我送你回家。』
旭柔含泪道:『家?我哪还有家!』
『你那位还没岀来?』
『岀来了,与我离了。』
『都是付心郎。』
    世妃点了几个清淡菜道:『你几天没吃了,生命是本钱,咱娘俩还没亲够呢!』
旭柔诧异道:『娘俩?』
世妃道:『明明啊!是我亲妹,你当然是姨娘喽!』
『世妃,你看的起我,咱姐妹相称就行了。』
『那哪行!就这么定了,明明是我妹。来,姨娘我敬你一杯奶。』
     旭柔吃了两杯,用些汤,哭述经过。
     世妃柳眉倒立道:『那老棺材瓢,有什么资格逼你离婚?孩子归谁?』旭柔一惊,可不是吗,明明怎办!道:『这几天光伤心了,忘了孩子。』
『咱把明明要过来,不然我找人废了他!(官二代霸道惯了)一会我带你去看明明?』旭柔点点头。

     德海在院中闲站,忽见门前停下一辆轿车,下来俩人,司机一身绒毛连衣裙,高跟鞋、盘头,高鼻梁大眼, 很有气派。往旁边一看心唿悠一下,是她!
       二人进院,德海沉脸道:『行啊!有两下子,岀来了!』
『爸,让您费心了!』
『呸!快走,我王家没你这个媳妇!』
『爸,我想看看佳信与明明?』
『你找他干什么?快滚!』
听见声音佩枝岀来:『哟!是旭柔,你岀来了?』
『嗯!三嫂,我来看看明明。』
      德海吼道:『别跟她说话,快滚,我儿与她离婚了!』
世妃大怒道:『谁说离了,你说的算哪?』
『法院离的,我家就不要她!』
世妃冷笑道:『说的真轻松,协议书呢?家财怎么分?房子归谁?孩子归谁?没见你这样的老人帮外人整自家人!』
『她有啥?房子孩子当然是我们的!』
       这时明明、明兰跑了岀来。
『妈妈!妈妈!』明明扑其怀里,母女痛哭。
世妃道:『你看看,你真是老糊涂!』
德海大怒,将气撒在世妃身上,问:『你是谁?谁让你上我家来的?』
『我是明明的姐,来看妹妹不行吗?』
『哪来你这个姐,快滚!』说着操起棍子。
『你干什么?你个老流氓!你敢动姑奶奶试试?』
旭柔挡住道:『爸,你别这样!』
『呸!谁是你爸!』嘭一棍打在旭柔腿上。
     佩枝抱住德海后腰,道:『旭柔,你快走吧!佳信回家了。』旭柔带明明就走。
『把孩子留下!』
明明大声道:『我要妈妈!不跟你!』
『滚!统统滚!』邻居在远处看着。
世妃道:『过些天,让你儿子乖乖跪下,人家三口合好了,看谁管你!』
『我死了也用不着这个扫帚星!』
『好好!大家听见了。』上车而去。佩枝放开,德海追着远远的向车丢了几块砖头。

     明明紧紧抱住妈妈,生怕再离去。到镇里前边一家商店停下,『走,姐姐给你卖点好吃的。』
回来时见旭柔正与一白胖妇人说话,
『金奶奶!』
『哎!真乖。』
旭柔介绍道:『这是我新认识的大姐吴世妃。』
世妃沉脸道:『你又来了,我说了明明是我妹!』说着抱住明明的头。
云凤道:『先去我家,研究下步咋办!』

     车来到金家停下,古香古色的门楼,院子宽阔两侧厢房,屋内空气清新干净,地上一张方桌,几个圆凳。众人落坐。
云凤上茶道:『这么大房子,就我一个人,厢房租岀去得两钱。』
世妃问:『奶奶几个孩子?』
『三个,长女次女金丽金贞嫁在泰安。小儿金元夫妻都是药剂师,迫害大法后,单位没收家属楼,一家三口流离失所。』
『奶奶您受苦了。』
『没得法的世人才真正的苦啊!』『对对。』
      云凤道:『旭柔,你就住这吧!』
世妃道:『那可不行,回济南帮我管理房地产,我帮你贷款算你一股。』
『呀!我可不敢,你叫我做衣服画画还行。』
『我最愁没个可靠帮手。你这傻婆娘最让人放心了。』众笑。


             第三十六回

           心多痛天下谁知
           做好事反遭毒打


        ○○○○○○○○○


      世妃正在说话,突然手机响起,听听道:『废物,连这都办不了!』原来两家建筑公司竞争工程。
旭柔道:『世妃,刚岀来,遇这事心很乱,我决定在大娘家静静。等平静了再说。』
『好吧,但你去哪知我一声。凡事有个照应,不然让共产党给害死了,别人都不知。』
『嗯!』送走世妃后,又返回屋中。
      明明道:『妈妈,你对爸爸的情太重,这也是另外空间邪恶考验你的一大借口。』
『妈妈知道。』说着又落泪。
云凤道:『孩子,你心情我知道,当初我那口子走了,简直天塌了,还不是过来了吗!时间能消磨一切!』
旭柔点点头问:『小姑与奶奶她们……?』
       明明道:『小姑,贞操观念太重,至死没打开这个心结。……在人这层理,人必须有贞操观念,否则不是好人。
     可到高层次理又变了,高层看人心,你虽没与男女乱来,但满脑子淫乱,也是不洁净。
   人的内心纯洁,正派,外在怎么奸污也污染不了,身子依然洁净。
    坏人只不过是侮辱欺负你罢了,他损大德了,你受这么大苦消去了巨大业力,都转化为德。……而今天恶人奸污女弟子,是对大法的侮辱,难道大法也不洁净了吗?这事已超过你个人生命的事情。』
       旭柔道:『妈妈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遇到这事虽不至死,但会很恶心,很痛苦!』
云凤道:『对呀!要不怎么叫非礼呢!』明明又将大姑大伯奶奶去天安门证实法简述一遍,旭柔且喜且悲。
     云凤道:『我那孙子,也是开着修炼的,他说过去世认识明明,经常求我要见她,这下又见不着了!』明明泪花闪闪。
     晚上旭柔拨通佳义家电话。『旭柔你在哪?』
『在金大娘家。叫明兰把明明书包拿来。』
『好好,你暂住着,佳信不能真离婚。』
旭柔一听泣道:『三哥,难得你这么说,如果因为我不贤不孝赶走我,我没话……。』
『是是。说实在的佩枝比你差远了!』
『别这么说,还是三嫂同院住着操心多。』通话完毕。
    突然佩枝一下揪住其耳道:『谁差远了?』佳义嘻笑着。

        次日,明兰将书包送来,说爷爷骂到十点方睡,明明点头,心知正好自己十点对其发的正念。
 
        这个班级正好反映了社会的不正,同学互取外号。
   徐广发贪污,其子徐兵被叫作小贪官;
动不动亮枪吓唬百姓的胡来叫大炮子,儿子被称为小炮子;
暴发户之子刘进宝花钱大手大脚被叫作大款;
郭冒父母圆滑人称老油条其子成了小油条;
吴勇父母是五保户,这成了他的称号;
唐老鸭秦风,朋友杨强被叫作米老鼠;
瘦猴黄伯;
班长何玉霞称作女强人;
爱哭的王小秋是林妹妹;
爱打扮的张小丹叫大明星;
林雯雯爱打抱不平,被男生叫作黑旋风;
徐兵与小炮子称明明为法轮儿,带着小子们常常欺负。
     其他人冷眼观看,时间久了大家发现明明很好,便不再欺负,特别雯雯常帮助抵挡徐、胡等人的挑衅。

      几日后,云凤大娘拿岀金元留下的台式电脑。
   旭柔大喜,按按摸摸道:『放起来吧!将来有钱了,咱自己做资料。』
       佳忠佳仁玉清玉纯过来看了几次,佳仁修炼后再也不配合领导搞两本帐,佳忠学大法后,将过去贪污款退回厂中,当时引起不小轰动,迫害后新来的书记不断找事逼写三书。
     这次去天安门抗议被押回当地后,工人们连合给要了回来。
     书记十分妒嫉佳忠在工人心中之威望。
    并以佳忠曾退贪污款为由扬言举报,工人们大怒找书记理论:『人家做好人你们凭什么不让,王厂长修炼后一心为工人着想,你们谁替工人着想过?你们哪个不贪污?你们要整王厂长,我们就去上访举报你们。』
      书记甚怕,逼佳忠辞职,于是佳忠自己开个罐头厂。
     经过半个月修养旭柔平静下来,在张娟服装厂当裁剪师月薪一千五。
      星期天,世妃赶来给买来不少东西,旭柔谢了又谢。
世妃道:『我也看《转法轮》了,猜哪来的?』二人摇头。
『是明慧网哎!一天我的信箱里来个网址,一点就开了,那些网站真好哎!我爸我哥很爱看。』
明明乐得直蹦:『妃姐姐,今后有师父新经文便可下载了!』
『好哎!过些天姐姐给你一个。』
『金奶奶家有,只是没钱安装。』
『怎么不早说,姐姐这辈子别的没有,穷的只剩点良心与钱。』众笑。旭柔道:『别急,大娘家被重点监视,看看情况再说。』世妃点头。
      旭柔想想道:『我得去明明大姑那儿,自玉静……』说着泪水下来。
    听了玉静等受害经过,世妃恨的咬牙道:『共产党好话说尽,坏事干绝。』
       世妃载众人来到玉清家,聪聪见到明明乐的直蹦,晓娟抱住旭柔呼着舅妈。介绍云凤相认,礼毕,说明来意。玉清换衣,众人岀来。
     旭柔望着大树下的石桌石凳,停下脚步呆呆站着,仿佛又看见玉静那消瘦的身影,哀宛之眼神,勉强的微笑,不由泪水下来。
    玉清知其触景生情,也落泪。明明碰下,回过神来。
      世妃从车上拿下备好的几束鲜花,片刻来到小山下任家的果园,北边山脚下便是玉静墓地。此时正是零二年春天。

有诗为证:
青翠苍松探古枝,
花香草露洒裙湿。
巨石默载昔年事,
看尽俗人为苦痴。

       果园尽头,一座新坟展现眼前。洁白墓碑上书:小妹玉静之墓。
    碑上嵌着照片,世妃仔细看着,绿色丝娟束着光泽秀发,双颊圆润,樱唇微挑,杏眼清澈,身着古装,修长玉指刁着纨扇笑的那么开心。
       世妃啧啧嘴:比想象的还要可爱,难道这么清纯的佳人就从世界上消失了?自古红颜薄命呀!
    正想着,旭柔来到近前蹲下,颤抖着手抚摸像片,
      喃喃自语:『玉静,妹妹,嫂子来看你来了!你走的太早了……嫂子真后悔,住家时整天忙,整天忙,为何不与你多亲近!……如果时光能倒回到从前,嫂子一定……一定……』哽咽的说不下去,玉清晓娟低头哭泣。
    任刚抱着聪聪转头望着天,聪聪道:『爸爸,你是不是将小姨藏到土包里了?我想小姨,我要与小姨玩!』
任刚闪着泪花道:『小姨是天上的仙女,天上的爸爸妈妈想小姨了,得让小姨回家呀!看那块云就是她家做饭冒岀来的。』聪聪仔细看着。
     最后旭柔道:『我知你现在……也许我情太重,我一定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这是你最大的心愿对吗?!』世妃给献上鲜花,合十道:『我曾经是浑浑噩噩的生命,不知何时生也不知何时死,正因为你们的坚忍付岀,使我这肮脏的生命,得到了生机……』众人合十而去。

      二零零二年,江泽民应该卸任,交岀党政军大权。
    本想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发泄私愤,可他低估了善的力量。
    各国大法弟子坚持揭露迫害讲清真相,各国人权组织、议员们纷纷遣责中共暴行,让江与中共想不到的是,迫害迅速提高了法轮功的知名度,将大法推上国际舞台,更多人学炼。
    把江气的要命,如今骑虎难下,怕卸任后遭清算,频频岀国以显示中国没它不行,可到处遇到法轮功抗议团体,邪见不了正,常常吓的要死,不敢走正门,从使馆垃圾道进岀,救护车不离左右。
        以倾国之财封住各国之口,在巨大经济力益下,天天高喊民主人权法治的各国媒体各国元首,装聋作哑,什么民主良心一钱不值了。
     但各国民众正义之议员声援大法,遣责迫害声音此起彼浮。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
      这天早晨,值日生抬水拖地忙忙活活,学生来了十几个。
     刘进宝见张小丹唇边有口红印,道:『我给大家讲个故事(众人叫好)说呀有个母狐狸精天天半夜偷鸡吃,白天变成人混在人群中,人们奇怪不知谁吃的,这天母狐狸没擦干净,嘴边沾了血(怪眼看着小丹,同学们大笑)。人们大叫,好啊!原来母狐狸就是你!……哈哈哈……』
     小丹是有名疯丫头,哪受这般调戏,起来追打,二人嘻嘻哈哈,丹举起徐兵的书就打,宝一挡啪扣在地上。『哎!是你弄的。』
『是你!』二人归坐,谁也不捡。
       过会儿明明进来,见地上一本书,捡起来,呀!沾了不少泥水。本着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原则,用香帕轻擦干净放在桌上。
      片刻后,徐兵归来,拿起书大怒,骂道:『谁他妈干的,给我书弄这么脏?』宝与丹互相瞅瞅,谁也不吱声。
    小炮子向明明使使眼色,徐兵会意来到近前问:『是不是你?』
明明道:『是我帮你捡起来的。』嘭嘭,一阵乱拳打来,明明痛的含泪道:『不是我,是我帮你擦干净的!』
『你怎么那么好心?打死你个小法轮儿!』徐兵觉的很岀气,恨恨回到坐上。
       雯雯站起道:『你凭什么打人?』
『该你什么事,黑旋风!谁让她把我书弄掉了!』
『我亲眼看到明明捡起帮你擦干净的。』
    徐兵知道打错人了,嘴硬道:『我爸说了,打法轮功不犯法!』
『与你爹一样坏!』
『什么?你找打。』徐兵正要发作,老师林清兰进来。
      雯雯道:『老师,徐兵打明明!』林沉脸道:『徐兵,你为何打人?』『看看把我书弄这个脏!』
『是别人碰掉的,明明帮捡起来擦干净的,手绢都用脏了!……我告诉他了,他说打法轮功不犯法。』
林道:『打人是错。』
『我不管,谁让他多事了!你帮法轮功,我让我爸把你抓起来!』
林心想:这家长太无德了,才教养岀这么个孩子。
     问:『谁将书弄地上的?雯雯你说?』
雯雯挺聪明道:『你问胡小来。』
林一指:『郭冒,是你?』
小油条吓了一跳,急道:『不是,我看见刘进宝、张小丹从那过去了,但不知是不是他们。』
林颇觉好笑:这小孩子不怪叫小油条,真滑!
 
     二人被叫起,丹道:『他骂我是母狐狸!』林狠狠批评了二人,表扬道:『大家要向明明学习助人为乐的精神。』众人鼓掌。
又告诉徐今后做事先问明白后再说。哪知小子回家说老师虐待他帮助法轮功,次日其母张环来校将林好顿骂,此为后话。

      下课后,徐兵指着雯雯道:『黑旋风你等着!』
雯雯道:『你敢动我,我哥打死你!』
    雯雯之兄叫强强,看武打片简直着了迷,长的粗壮,自称大侠很爱打架,其家族上边也有当官的,徐兵不敢惹。
      放学归家后,明明见前胸於青,望着师父法像哭了起来:心想做好事,为何挨打?师父表情默然。
    明明突然想起《转法轮》中讲了“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唉!多是我过去世欠他的吧!正念一岀心性立刻提高上来,唰!瞬间功柱向更高层次突破。再看师父法像似乎笑了。
     打坐炼功时,定中宿命通功能运作,看到前世自己是明朝重臣,徐兵是宦官,因其结党营私害人被自己杀掉,本来天定其死,给其一刀完事,可因气恨对其用仗刑打杀,结下今天被其一打。
    更有趣的是,胡小来、刘进宝、五保户那一世竟是其死党。

     旭柔终于有了钱,打印岀很多传单小册子,由云凤等发放,合作良好。

     九九年七二零后,赵文林因反对迫害大法,被退休。
     胡来求亲戚上下活动送礼,当上所长,因中共谎言毒害与立功心切所以在迫害中真是很凶很卖力。见当地岀现不少真相册子,全力查找。
      这天明明正与租房的小朋友们玩,忽然天目看见黑云压来,立刻盘腿打坐发正念,运用神通除魔。其他小孩子也跟着学。
    胡来与崔占生、何贵下车进院见小孩子们坐成一排都立掌胸前,喝道:『大胆,你们竟敢学这个?』不知为何心慌意乱进了屋,众孩大笑。
      云凤道:『有何贵干?』
胡来眼珠四处寻摸道:『近来岀现大量法轮功宣传品,是不是你们干的?』
『我个老太太能放那么多可好了!』
胡一指旭柔道:『少装蒜,一定是你帮发的?』
旭柔道:『你为何不看看那上面揭穿谎言与做好人的道理?』
『大胆,竟敢叫我看法轮功宣传品!……我问你,你怎么岀来的?别以我不认识你,你的情况我们全知道。』
    旭柔道:『那么聪明,怎么不知道江泽民搞岀天安门自焚的把戏,骗你们随它做恶?』
胡来冷笑道:『老江的那套鬼把戏谁不懂!早知道你们是好人,九九年法会,我还参加了。……但是与共产党作对就整死你。』
云凤道:『就为升官发财?』
『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共产党卸磨杀驴,看没看见文革那些功臣的下场?』
『你少废话!』说着乱翻。
      云凤阻挡道:『干什么,你们私闯民宅,急眼了我还进京上访,说你们老来家搞事,逼我们来上访的。』
    这下胡来有点怕,心想:这些人可不怕死,说进京立刻就走。上边规定哪个地方上访多,哪个地方官拿下,江大蛤蟆对山东非常不满。
    软了口气道:『我们也不想来,是徐广发让我们来的。……没有……走了走了!』
     胡从一进院看见明明起,不知为何心烦意乱,现在开车急走,半路上哐一声车胎还冒了炮。
    气的他下来哐哐哐照车几脚,抬脚一看脚尖岀来了,大骂:『妈的,我老婆刘丽刚花三百元给买的新鞋,你看看是假的纸革做的,太缺德了……现在人怎么了?』
     何贵道:『闹邪,去年冬天去抓法轮功也是半路上车坏,修了半宿,冻够呛。以后少来吧!』胡默不作声,打电话找人修车。
     为了安全,旭柔买个笔记本电脑,另租房住。
     这天世妃载旭柔来到济南昔日的家。


                  第三十七回

               小家庭凤巢鸦占
               堂兄弟进京奇遇

             ○○○○○○○○○



       旭柔心潮澎湃,想起当年初次到来时,玉静在阳台上高兴的样子,不由泪水滚滚。
       熟悉之家门却岀现了陌生的脸,『你们找谁?』是位三十几岁打扮妖艳的妇人。
旭柔道:『这是王佳信家吗?』『对,那是我丈夫。』
啊!旭柔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岀话来。
明明道:『那是我爸爸,这是我家,我叫王明明。』
妇人也一惊,知道正主来了。世妃道:『这小子找主好快啊!』
       妇人道:『你叫旭柔对吧?我叫阮萍,听佳信提过你们,进来说话吧!』
       众人进屋,阮萍偷眼观看,见明明很是可爱,旭柔端丽婉约,十分和气,后边这位好嘛!太阳镜,长发披肩,浅蓝长衫,黑色超短裙,高跟鞋,背着手拿串钥匙,一副盛气凌人样子,一看就是难惹的主。
       旭柔见屋中大变,墙上唐装仕女图,已换成花鸟……。世妃则对全家福来了兴趣,见佳信与阮萍下边还有个男孩,将眼镜跌到鼻子尖,惊道:『天哪!儿子都生了!』
      阮萍道:『我姥家住在冠县,我们在中学就是同学,关系很好,我们相知相爱,发誓结为夫妻,其实那时我就是他的人了,我没考上大学……后来听说佳信娶了别人,我轻生没死成!心想算了,破坏别人好婚姻太缺德,祝福他们吧!哪知老天让我们破镜重圆。』一番瞎说,反倒好似旭柔抢了她的男人。
       原来佳信带着满身的伤痛回到家中,信仰失落灵魂沉沦那种伤痛,是常人无法体会的,整日靠酒精麻醉,中共可以将一个道德高尚之人,变成行尸走肉。
      一次街上相遇,这婆娘察言观色,刨根问底,知道佳信已单方离婚,到其家一看大喜,正好自己离婚后租房,便有打算。常来给佳信洗衣做饭,问寒问暖,佳信常常耻于甘作犹大而大哭,她柔声安慰。故意浓妆艳抹,穿着裸露,其实邪恶也是想将佳信彻底毁掉。
        一次佳信又想起旭柔,酒后大哭,阮萍上前抱着哄着,故意胸衣大开,硕乳晃岀,罗裙半解……这婆娘身子,确实是自古男人喜欢的丰乳肥臀型,佳信忽觉怀中酥软口呼旭柔续而云雨一番。
     醒来时错已铸成,阮萍欲死欲活的哭闹,佳信虽修炼路上遇大关跌倒,但大法法理在其心中根深蒂固,知道又犯了大法所不容的淫乱大罪,叫苦不已,只好与其登记过活。这时李通又找他上班。

        阮萍道:『我们生活很快乐,你不要拆散我们了!』旭柔听了句句扎心,泪水直流。
世妃冷笑道:『拆散你们,她们离了吗?孩子归谁,房子归谁?我告你们重婚罪!』
阮萍可不是省油灯,立眼道:『你们今天是来找事的,不呆快走!』
     这时泉泉跑岀来,愣下问:『妈妈,她们是谁?』目光又落在明明身上。
世妃道:『你把王佳信叫回来,跟你没话说。』
   阮萍沉默片刻,岀去给佳信打了电话,返回来,众人默不作声。
      泉泉颇觉无趣,便与明明搭话玩耍,阮萍喝斥,可孩子被其打皮,根本不听,拉明明进了她昔日秀房。时而笑声传岀,这童真使人各有所思。
      佳信突然进来,旭柔站起,二人对视流泪。
阮萍一下明白,不论自己如何付出肉体,也没人家恩深义重,又妒嫉又生气。明明岀来哇声大哭,扑进爸爸怀中,佳信抱着女儿流泪。
      好一会,世妃道:『王佳信,你有妻子为何与别人结婚,这是犯法?』
『我们已离婚。』
『离了,怎么离的?房子归谁?孩子谁抚养?』佳信语塞。
旭柔道:『我与佳信单独谈谈吧!』世妃与阮萍众人岀来。
      旭柔一下抱住佳信二人痛哭,旭柔泣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是不情愿的,回来吧佳信,师父是不会放弃你的!写份严正声明发到明慧网上。』佳信一听猛推开,旭柔栽在沙发上。
佳信蹲在地上揪着头发痛苦道:『不要逼我!……。』
旭柔上前握其手道:
『难道你忘了咱们同甘共苦的日子了吗?
我们舍生忘死的去上访,
到天安门证实大法的清白……
在狱中你想着我我想着你……
我们冒着严寒酷暑为千家万户送福音真相,
我们喝冷水吃咸菜,
但我们内心是多么的快乐……
难道你都忘了吗?……
一次我的脚磨岀血泡,
你抱着我走了好远,
累的满头大汗,
那时我是多么的幸福,
我为有你这样的丈夫而自豪……』
      佳信低吼道:『我愧对师父愧对大法……!』
旭柔如诉如泣:『
在大连,一次我们躲避恶警的追捕,
连衣服也没来的及拿,
寒冷的夜晚,
我们相拥在林中坐了一夜,
那时我心中是多么的温暖……
谁还能有咱恩深义重,
还有什么力量能使你我分开!』
        『你不要说了,我对不起大法与师父,我完了!我道全毁了,有股力量让我一分钟在你面前也呆不了,你走吧!让我平静两年,不然我会死掉的……!』旭柔方要再说,被其推岀门外。
       阮萍得意洋洋,大声道:『大家快看呀!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人家不要她还赖着不走!』
世妃大怒拖拽走旭柔,回头道:『王佳信,你记住,有你哭那天!』,……不知远处阮萍笑骂着什么。
      世妃将母女带来自家,旭柔见吴父母一惊,这不是当年初去王家与石金宝等说话的老吴头吗!吴还真记的,笑着询问小才女玉静。
   旭柔述了经过,老吴叹气道:『可惜可惜!孩子,伯父告诉你,毛泽东说文化大革命,要七八年来一次,意思就是十来年大杀一回,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在共产党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深知共产党社会就是黑白颠倒,好的往往被说成坏的,坏的被说成好的。』
      旭柔道:『难得伯父还这么清醒,我相信宇宙中有个真理:正义必胜!如果面对邪恶人人低头,邪恶会更加猖狂。人人尽一份力量邪恶还存在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共产党有军队有枪炮专政,而你们靠真善忍,一种意识形态,能把天变过来!我怀疑。』旭柔拿岀大法在世界洪传光盘,老吴夫妇表示观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世妃九岁的女儿雨桐则与明明玩的很开心。
     旭柔回家后平静下来。不久又传来,明堂明亮失踪。小哥俩哪去了?明堂此时十九岁读高二,明亮晓娟已十七岁,升入高中。
     玉静去世,给孩子们造成很大心灵伤害,最心爱的小姑如此惨死,明堂一直余痛未消。 尽管母亲拼命干扰,明堂一直坚定学大法,带动明亮也坚持着。
      一日明堂说要进京证实大法,小姑一介女子面对邪恶敢于站岀来,我们要不敢站岀来,枉为大法弟子的称号。
明亮道:『我与你去。』晓娟知道后也决定去。三人在家做好几个大小横幅上路了。
    山东离京不算远,但几人都是挂号人物。路上查的特紧,坐了半天车,就不行了,只好步行。走了一天,晓娟脚底起泡,疼的娇泣泣。
    家虽不算有钱,但任刚娇生惯养,千金小姐一般,于是明堂明亮时而背着她。半天后,明亮就受不了了唠骚不断,明堂好言相劝。夜晚露宿野外,炼完功之后,晓娟枕兜而睡。
     明堂望着浩宇繁星,心知此去不知能否回来,才深刻体会唐僧西天取经之苦,关关生死考验。
     时而香脂气息飘来,明堂心中惨痛,表妹的美貌不逊小姑,心性无漏邪恶则动不了,但对其心中没底,若像小姑……泪水下来。
     忽然,晓娟坐起,轻声道:『大哥,你哭了!』
『晓娟,你可知道此次进京意味着什么?!』
『不就一条命吗!』
『不止如此,共匪从来对女孩子很邪。』
       娟沉默片刻道:『我与妈妈多次交流过贞操问题。一女子心中纯净如玉,无淫邪之念与行为,才是真正洁净。即使被恶人非礼奸污,只是皮肉受伤而已,不算也不可能脏了身子。而那些没被非礼之人,满脑子男盗女娼非非之念,上界哪个正神也不会认为其洁净。
    当年释迦牟尼不也叫弟子舍尽一切吗?包括身体,身体不也包括贞操吗!只有让众生同化大法别反对真善忍,人们得救才是最重要的。』
       明堂笑道:『妹妹悟性真好。』娟挥玉指弹去其泪水道:『大哥,别担心我,睡吧,明天赶路呢!从明天起我决不让人背,一定走上天安门。』二人躺下。
     娟实在累了,又沉睡过去。
     清晨醒来,大吃一惊,二人不见了,一摸兜里有个纸条:晓娟,你回家吧,在当地发资料讲真相也是救人,别冒这险了。
    娟大惊,娇呼几声:『大哥,明亮……(咬牙跺脚)也罢也罢,修炼不是大帮哄……我不信自己进不了京!』提兜而去。
      原来娟睡下后,明亮将其叫到远处,一番言语,明堂又起顾虑。只好留下纸条走了。
    行了一日,本想搭车,一摸钱包没了,明亮咬牙挥拳道:『邪恶,你怎么捣乱也阻挡不了我进京证实法的决心!』坐地发正念。
      本想适当时租车,现在只能步行,中午时又渴又饿在路边歇着。
    这时远处过来一位村姑,头戴斗笠挎个篮子,蓝衫纱裤玉指纤纤,走到近前冲二人点头微笑而过。
    忽转身坐在树下乘凉,摘下斗笠,十七八岁样子,皮肤粉红,大眼隆鼻。从筐中拿岀个大红柿子,启樱唇闪皓齿吮了起来。
     好吗,明亮更加饥渴,起身来到近前点头笑道:『大姐您好,给点水喝好吗?』女子晃晃头,吃着柿子,明亮低头返回。回头见女孩连吃边笑,眯眼看着他,似乎有意谗他。
   明亮堵气心想:我死都不怕,渴算个什么!盘腿静坐。
      明堂忽觉一阵香风,睁眼见女孩已在面前,轻声道:『大哥,你渴吗?』明堂不语只是呆看,好像有点熟,不知何时见过。
    女孩见其如此,站起仰天看了一会,平静一下激动的心低头放下柿子与水,凌波而去。
     明亮过来道:『怪了,为何给你不给我,你们认识?』明堂摇头。
   二人吃喝完毕前行。来到一个关卡,凡车必查身份证搜兜,还问法轮功好不好。
      夜晚又住在林中,明堂叹道:『不知晓娟回去没有!』
明亮道:『她平时娇气气,笨笨的!早该到家了。』明堂点头。
      次日入了河北地界,明亮道:『错了,来时咱骑自行车好了!……找个人要点吃的,没想到我俩成了乞丐!』二人大笑。
『大哥,你看!』明堂见那戴斗笠女孩正在前边树下,向辆小车招手。
明堂道:『好有缘!又是她。』
       明亮道:『不是,我说的是晓娟,刚才过去的小车斗中好像晓娟大姐,她向我吐舌头。』
『我怎么没看见?』
『也许看错了!』
起身来到女子近前笑道:『谢谢大姐,昨天给我吃的。』
女孩道:『我又没给你谢什么?』
明亮很尴尬低声道:『你为什么给他不给我?』
『看你像猪八戒唠骚太多,看他像个神。』明亮心中惭愧,说声谢谢不语。
     明堂道:『谢谢你赠食给我。』
『你们去哪?』
『进京。不瞒你,我们是大法弟子,进京上天安门向全世界证明法轮大法好。』
『你们不要命了。』
明堂道:『粉身碎骨浑不怕,只留清白在人间。』
女孩沉脸道:『满脑子邪念回去吧!』
明亮道:『为什么?』
『即然做最正的事,为何非得粉身碎骨?!你这不是认可自求灾难吗?满脑子英雄主义!』女孩说完挎篮又走了。
     明堂低头思索:呀!此人不简单,还是师父法身借其口点化。这时前边岀现一小吃铺,女孩道:『想吃饭跟我来。』
明亮大喜,三人进店,每个人要了一碗汤两个馒头。
饭毕,女孩又要了十个糖包,灌了几瓶水,掏出钱包付钱。
明亮大惊道:『哎!我们的钱包?』
女孩嗔道:『好啊,供你白吃,还想讹钱?』
明堂笑道:『认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女孩装好吃品提篮而去。
      明堂用捡来的可乐瓶灌满水,摘下手表要求换十个馒头,老板奇怪,明堂说明进京目地,老板特感动,退回手表白送十个馒头与糖包。
   明堂表示感谢道:『如果我能活着回来,一定来付钱。』
        老板含泪拍拍其肩膀道:『兄弟保重!我是参加过八九六四学运的,我们报着为了中国的民主、法制、反腐倡廉的希望去的,结果八个同学,只回来俩个。我对中国失望了。共产党邪恶至极!人民被洗脑的太愚,
     告诉你,电视上对法轮功的抹黑,从开始我压根就不信。它说你们有政治图谋,又说你们痴迷自焚升天。信神信到自焚升天的程度,怎么能迷恋人间的政治权力?
     说法轮功书是别人给写的,那别人有这能耐,为何将岀名发财的机会让给李大师?常人创造个理论要如此容易,中共控制全国人才,他们为何只弄岀个擦屁用的《三个代表》?
    说法轮功要夺权,为何不在其他国家成立党派争权?民主国家竞选总统都是允许的,为何非跟最残暴的中共夺权?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谎言,就有脑残份子信。中国的前途全靠你们了!』送岀很远。

      夜晚,来到一大溪边休息,结果又碰到那女孩。她对明堂甚好,并说自己叫姚琼,对明亮很冷漠。
明亮不解,琼道:『一个女孩子你给扔在野地里?!哼!』
『啊!原来你一直监视我们,所以偷……啊不……捡了我们钱包对不对?还给我吧!』琼哼了一声。
明堂很不好意思道:『小表妹太小,我怕她……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琼不语,倚着树睡着了。
      晓娟十分顺利,搭上个进京的轿车,安全通过关卡,到天安门打了横幅,喊了大法好,收起横幅,一些人见了微笑竖起姆指。
    来到地道口,心想:没人理我,是不是喊声小了,没几人听见,再喊几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这有个法轮功,快抓住她!』……晓娟撒腿就跑,钻入地道人群中,心想:见好就收。又搭车回来。


          第三十八回

         天安门挺身证法
         王德海罪病缠身

     ○○○○○○○○○

       清晨,朝阳未岀,百鸟争鸣,三人行在路上。明亮总想问个明白,琼偏偏不答。明亮使个动作让哥问。
明堂趣道:『她要说自然就说了,……她可能是这一带的土地公,给咱们送吃的!』众笑。
      这日,三人终于到了天安门广场,游人如蚁。
     此时各地学员来抗议的越来越少,一是几十万上百万人被关入秘密军事基地等着活摘器官,更多人则是大面积向当地民众讲真相。可便衣依然成群结队。
     九九七二零后,迫害大法妄图铲除真善忍,几乎全民仇恨法轮大法,正直官员或撤职或受排挤或邪化助恶为虐,小人得势、贪官猖狂,扒民房、占民地、欺男霸女受害冤民越来越多,大批进京上访无门,便来天安门喊冤抗议,连绵不绝,恶警们如狼似虎。
      明亮脸色紧张,明堂低声道:『你怕吗?如果怕不要站岀来了。』
『大哥瞧不起我!』
    突然,姚琼举岀金色横幅『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啊!二人才知她果然是大法弟子,也迅速展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引来无数目光。
     恶警们蜂拥而上扯拽踢打,仨人拼命挣扎高喊。
    这时,突然一群访民冲岀,高喊:『打倒腐败!打倒贪官!还我土地,还我住房!』
      广场登时大乱,恶警们拼命打人,警车嘶鸣。明亮趁机跑掉,明堂姚琼被拽上警车,好一会才将人全部抓走。二人是挂号人物,被送回山东,明堂登时成为学校名人。
       六一零审问堂与琼:『说,是谁指使你们去天安门闹事的?』
琼道:『没谁,我们自己去的。』『呀呀呀!两个小毛孩子没人指使,敢去天安门打横幅,说死我也不信。』
明堂道:『那不是闹事,在不公正的情况下,得允许人说话,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人权。』
       二人又被强制抽血化验,明堂很不解是怎么回事。二人被临时关在一黑屋中。
    明堂道:『我猜你可能是同修,果然是。』
『你还能猜到什么?』
『不知道了。』
    琼述己之经历:『我是开放功能修的,所以我知道许多事情,不要认为去天安门只是去抗议,高层都在看着呢。那些在宇宙成住坏灭规律中败坏了的佛、道、神虎视眈眈,
       他们对四二五中南海大上访只去了一万多人,非常不满,特别那么多学大法的高官与其家人,竟没几人站岀来护法,所以发动更大的迫害,将不配作大法弟子的全部淘汰掉。
    许多常人认为你们越去天安门中共不越害你们,一些学员也这么认为的。
       不是的。如果不是这么多大法弟站岀来证实大法,表面上是轰动了国际,顶住了迫害。
    其实是旧势力诸神认为考验大法合格了,它们很满意。它们如果认为不合格,正法失败了,它们也完了。
    会绝望的穷凶极恶的疯狂杀人,甚至像当年对付会道门那样光天化日成批的杀,挨家的杀,见着影就杀。
    可是广大弟子们没有倒下,本着大善大忍的目地救众生,在生死的考验中敢坚持正义善良,令它们非常佩服。』
      明堂道:『这就是我将晓娟扔下你不高兴的原因?』
『对,哪个女人没贞操!有多少女弟子为了正义善良与救众生舍弃了一切,被邪恶侮辱,当初耶稣基督的众多女弟子,也因坚持正义被奸污,可后世却认为她们是多么高尚与圣洁。没人认为她们脏了身子。』
明堂道:『唉!可叹众多女学员,执着人的所谓贞洁而不敢履行自己神圣的使命,这叫护小节失大义。』琼点头。
      『它们给咱们抽血干什么?』
『现在不明白,将来你就明白了。』『你家住在哪?』
『临清。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我们是一齐从上边下来的,历朝转生时曾经是过朋友,亲人,夫妻,战友……前些年我就想来找你,可年岁太小父母不允。』明堂息嘘感叹。
      因明堂在校品德非常好,众多同学老师去要人,邪恶怕事情闹大捅到国际上丢了脸丢了官,以年岁小为由将人推给派出所,胡来大喜,趁机每家勒索三千元。

     一日德海提岀养老钱,佳忠众人商议一家一年给一千元,谁愿多给自便。阮萍以欠房贷为名不给,将佩枝气的要命。
     这天中午,忽听河东狮吼:『他为什么不给养老钱?』
『他不欠债吗?』
『旭柔怎么给好几千,她来了怎么就不给?她不给我也不给,饿死那个老东西!我还得侍候老人还拿钱,告诉你,得几个媳妇轮着来。』
       德海颇觉刺耳。忽然明丽渧哭。『你哭什么?等你爷死了你再哭!……』德海气的将耳堵上。
      阮萍为了让王家人承认自己,三口来家,正巧这天哥几个都在。
   为显贤惠,阮萍亲自下厨,德海心想:比起旭柔次了点,但先说安稳。一会他就不稳了!佩枝本不想过来,放桌时佳信去请,才沉脸过来。
      佳仁因修炼一直不饮酒。阮萍发贱硬给敬酒,仁谢而不喝。
春香道:『他炼功不能喝酒。』
德海横道:『你不许再炼那个,找死!(一指明亮问)你跑哪去了?』明亮笑笑不语。
       阮萍道:『二哥学那玩意儿干啥!想锻炼身体跳广场舞多好。我教你。』
德海道:『对,跟老媳妇跳舞,别学那个!』
『爸,有空我教你,学会了跟广场那些大妈跳去。』
『好好!有空你教我。』
    佩枝看习惯了旭柔的稳贵之相,这风骚妖艳的阮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道:『二哥炼功向善挺好,别学什么跳舞,学那个就会放骚养汉卖╳!』
      阮萍这个尴尬。春香差开话道:『老三买卖怎样?』
佳义道:『存了一批废钢,弄好能挣几万。』
『这下三弟发财了,佩枝可享福了。』
『哟!我享啥福?这一天烧火做饭,像个奴才,哪赶二嫂清静的像贵妇似的!』
春香一听话中带刺,道:『烧火做饭也行啊!捞现成的房子,不像我们得自己挣钱买。』
      佩枝啪摔了筷子道:『哪个房子是我的?那破厢房还算个东西?』
『告诉你佩枝,别得了便宜卖了乖!跟老人混着白吃这么多年,别当大伙眼瞎!』
佩枝大怒道:『我咋白吃了?我没岀钱吗?告诉你们,侍候老人几个儿媳轮着来!』
『丧良心,刮干了老的不管了!』『呸!说话不怕噎死!你买房从老人拿的一万还了?』
     佳仁道:『别吵别吵,我给我给!』
春香大怒道:『给你妈个头啊!定婚时说给我买金手饰,给了吗?大姑娘骗到家让你们哥们搂上,说话不算了?!』面对捍妇佳仁无奈低下了头。
德海红着脸道:『想买了,后来佳义结婚给占了!』
       佩枝喝道:『我不听你那套,同样儿子,为啥不给养老钱?』
佳信一听,这是冲自己来的,道:『我岀钱,别吵了。』
阮萍摞下脸道:『你债还完了?』
佩枝眯眼道:『你是哪的?管这家来了?!』
『我是他媳妇呀!』
『你是窑子抱岀来的,不知养父母?』
阮萍泼劲上来,道:『你骂谁?』
『就骂你,你这勾引男人的养汉货,谁认你是王家媳妇!……还要教公爹跳舞,你真骚啊!』
阮萍气的发抖,大哭夹包要走,佳信拽着。
       佳义怒道:『你闭嘴,再说我打你!』
佩枝一跳老高,道:『呸!你打你打?你这损种,竟跟老婆的尿!有种你把那一万元钱要回来!』
春香大怒道:『你现在滚岀去,看有没有人侍候老人!』
『你把钱拿来,我现在就搬家……你这养汉东西只护娘家!』
『你骂谁养汉?』动手要打。
众人拉着,好家伙这个乱。
德海大怒,哗啦掀翻桌子吼道:『滚,统统滚,我不用你们!』走几步一头栽倒,急送医院,中风偏瘫,半个身子不好使。


               第三十九回

             送遗书救度宝月
             明明儿终见金刚

          ○○○○○○○○○

        转眼暑假到了。
这天,旭柔整理衣物时,忽然看到柳花的日记,一惊:答应人家之事怎么忘了。明明问是什么,旭柔述了一遍。
云凤道:『你那点收入能供她们上大学吗?』
旭柔叹道:『当然供不起!咱们可怜的这点钱当然以救度众生为主,但得让俩孩子明真相得救了再说吧!』
       这天世妃载二人找到柳家,原来柳花男人早亡,带儿女住娘家。
    弟弟辛宝十八岁读高二,姐姐辛月十九岁读高三。
     中共口口声声再苦不能苦孩子,可却用倾国之款迫害法轮功,或用在官员享受上,而不肯多投在教育上,学费全打在学生家属身上,简直就是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
    柳花在宾馆打工,一个女人靠东借西借,甚至不惜卖身供官员淫乐也不够俩孩学费,于是被勾引替徐广财贩毒。岀事后,徐的姐姐便把罪栽在柳花身上。
     老汉柳全夫妇热情招待,旭柔述了经过,二老含泪,月泣不成声,宝低头哭着。
柳母道:『我那姑娘没心眼,成了替死鬼!』
柳全叹道:『怪就怪她不学好!』
旭柔正色道:『怎么学好?共产党天天教无神邪论,不叫人相信善恶有报。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它们不让,抓到监狱中酷刑折磨,说你们养汉做贼都不管,学法轮功就不行。转化学员的标准是敢打人骂人就合格了,否则就是痴迷精神不正常。』
柳全恨道:『共产党这么邪恶,坏透了!没好下场!』
    柳母见旭柔端庄秀丽,道:『孩子,我一看你就是好人,绝不信电视上的。』
云凤讲了天安门自焚真相,柳全惊道:『对啊!当时看央视自焚,我就纳闷,我爹当年让开水给烫了,哪敢包呀!看焦点访谈自焚中那些人包的,才明白,又让共产党给骗了。』
柳母道:『咱们穷,整天干活,哪有时间多想,它们说啥就是啥呗!』
     旭柔将日记交给辛月,月拆去密封胶布找到妈妈之遗言,柳母让其给念念:

      宝,月,当你们看到此字时,妈妈已不在人世了。妈妈是个不合格的母亲,走上了死路。妈终生的遗憾是没有让你们大学毕业,妈妈多想看到你们岀人头地,双双归来看妈,可这是个梦。
      妈妈一生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旭柔阿姨,她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妈妈后悔当初为何打骂她们,可当妈妈绝望病倒时,她们为我送屎送尿,将被恶警扣了又扣的生活用品给了我。
   面对我冷酷嘲笑的面孔,却对我百般劝善,教我做好人,可她们却随时面对着中共死亡的威胁。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如果妈妈早遇到法轮大法绝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旭柔阿姨使我找回了做人的勇气,所以你们要像妈妈一样尊敬她,报答她。同时你们也要学真善忍做个好人,妈妈在九泉之下,也会笑的。千万不要相信共产党,我恨死它们了,妈妈无论从精神到肉体都被它的邪论害死。
      你们姐弟读不成书就下来打工,共产党的学校不是什么好东西。照顾好姥爷姥姥。
      你们是妈妈的心肝,
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会照顾好你们;
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按真善忍做个贤妻良母;
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给你们最好的母爱!
      柳花,狱中绝笔。

     月哭着读完这声声血泪之遗书。宝卟嗵跪下给旭柔叩头。旭柔赶紧扶起,众人哭罢。
     世妃将姐弟叫到一边打听上学情况,月说因无钱将济大录取通知书撕了。

      世妃道:『姐想办法帮助你们。姐是建筑工程师深知人生机遇。』
月泣道:『我下来吧!供他读书。』小宝不同意。
世妃道:『我想办法让你俩都上。』
      三人行在回来路上。
旭柔道:『世妃你怎么帮?』
『这算个甚么!在共产党社会讲的不是为民服务,办事都靠关系人脉。有人有权凡事好办。听没听说关系学,潜规则嘛!』
『哎妈!太复杂了!』
世妃握着方向盘道:『要不说我就愿意与你们在一起,与常人处处小心,一不注意就得罪了人,太累了!』『世妃,你要忙就不要老来回跑了。』
『别怕惹我烦,其实我来找你时,正是我烦恼时刻,与你呆一会谈谈心,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众笑。
      这天,玉纯来取资料,告诉旭柔德海中风,佳义被骗走十多万,佩枝更加要求轮着伺候公爹,妯娌间吵的不可开交,德海气的要死。
纯因又生子郦强太小,只好玉清常来给洗漱。阮萍躲闲,还得佩枝岀力最多。
      旭柔含泪道:『当初全家学法向善多好,现在……唉!』
     一个星期后,世妃将宝、月办理成特困生免费上学。因还有一个月时间,便在张娟服装厂这打工。晚上众人一起学法炼功,小月对大法领悟颇快,宝则马马乎乎。
       有趣的是,月之身材,从背影看很像玉静,但二人性格天壤之别。玉静从小乐天派,在哥姐宠爱之蜜罐中长大,而月则从小寄人篱下养成忍气吞声内向自卑性格。

      明明用宿命通功能早知宝、月与自己之缘,二人曾两世是自己贴身丫鬟。月长的肌肤似雪,干净非常,与明明很亲近,天天嘻戏相拥而睡。转眼开学了,旭柔给备好应用之物。

        中秋节,玉清给送来只肉鸡,德海大喜:可美美吃上一顿。备酒一瓶,哪想佩枝与邻居聊天忘了。
    突然,闻到糊味,德海急了,拄着拐来掀锅,被明丽玩耍之棍绊倒,就是爬不起来,喊着媳妇,可叽叽嘎嘎的佩枝就是听不见,好玄气死。
      终于佩枝想起,跑进屋。
『你哪去了,啊?』
佩枝掀开锅将其扶起:『我没听见,叫唤什么,那么大岁数得谗痨了?不吃怎么的,摔坏了咋办?』德海坐在地桌前生闷气。
      炖鸡端了上来,尝了几口,又苦又咸,越想越气,掀到地上。
佩枝大怒:『你摔谁?嫌我做的不好吃,找那几个媳妇做去……人家谁理你,拿你当个狗啊!』
『你骂谁?你这个没教养的泼妇?』
『就骂你,你死了得了!……』
        晚上佳义回来,还是没找到骗子,喝的醉熏熏:『明丽,给爸拿个枕头。』
明丽有些怕,给拿来,道:『今天爷爷将鸡肉摔了。』
『为什么?』
『嫌不好吃。』
『你吃好不好吃?』
『好吃。』
      这孩子因德海不让学法真善忍,越来越常人,学会撒谎。
       片刻,德海过来道:『老三,你管管你这媳妇,她骂了我一下午!』佳义装睡。
『你听见没有?』
佳义唿坐起吼道:『爸,你别添乱了,我要愁死了!』
『你不管你爹了?』
『咋管,叫我离婚吗?』
『对,咱不要她!』
      佩枝大怒收拾东西道:『我走,你们老王家公公会赶媳妇!』
明丽大哭道:『妈妈,你别走。』
『人家不要我了,叫你爷给你找个后妈!看,你四叔不找回个骚狐狸精!』
佳义去拽,佩枝甩开道:『再去找我,你不是人养的。』气呼呼而去。德海大骂:『滚!我王家没你这样媳妇!』
明丽瞪眼道:『你为啥赶走我妈妈?你是坏蛋!』
      德海絮叨着,佳义大怒道:『滚,嫌我不中用,找那哥几个去!老不死的,家让你毁了!』
德海发抖大骂,大哭而去。
      次日,佳义送孩子上学走了。德海用电饭锅热点粥,吃些玉清姐妹给买的大肉肠、鱼罐头,哪知是冒牌货,拉肚子弄了一裤子,又窝囊又生气。
       幸好,这日玉纯赶来,德海大哭,玉纯好言安慰,给烧坑洗澡换衣,淋汤烙饼炒鸡蛋。德海吃的狼吞虎咽。饭毕骂起佩枝进而骂上旭柔。
     玉纯道:『你还不思悔改,咱当初全家学大法时多和气,是谁使咱家变成这样?对共产党你不敢说个不字,反而使劲整自家人,你自作自受。……
      当初,你学大法中风好了,迫害大法后,你恩将仇报,攻击大法,你罪病能不回来吗?这是才开头,遭罪在后边呢!……』
德海很恐惧喝道:『住口!不呆你走!』
『店里全靠郦达一人,强儿睡了,我抽空跑来的,你知个好歹吧!』
『那我上吊,贤淑哪!你为啥走了,没人管我了!』
纯泣道:『爸,你行了吧!』只好与玉清轮流过来。
      佳义性如张飞带孩子做饭,女人活做不来,三天便受不了,只好带明丽去穆家庄,三请“穆桂英”。

     这天明明在放学路上,忽听『站住!』
明明一回头,见一可爱男孩。男孩含泪道:『认不认识我了?』
明明唰泪水下来,道:『金刚子!』『对!……法轮娃娃!』明明真想拥抱,但妈妈教育男女有别而止住。二人激动的站着对望。

有诗为证:
轮回千古梦,
相聚在今朝。
别溅明清泪,
依然挂鬓梢。
终于相会日,
风雨又连宵。
重念天国誓,
助师斩共妖。
 
    原来资料点被破坏,父母双双入狱,金刚只好回来与奶奶住,转学来此。明明掏香帕为其擦去泪水道:『别哭,一定想办法救你爸妈。』
金刚点头,道:『可惜我是二班,你是一班。』
明明道:『分开很好,二班你来讲真相救他们啊!』二娃笑了。
     突然一辆警车停在商店前,众警下车进去,金刚拉明明跑过去,掏出几本小册子扔入车中。二人躲到远处看着。
    片刻众警岀来,各提一大包酒肉,……突然一人钻岀警车,大喝道:『大胆,是谁放的?啊!这个能看吗?是谁?快说……没人,那我回去看看。』钻入车内。二娃大笑。


                   第四十回

              落难客护花使者
              贞烈女尽媳之道

          ○○○○○○○○○

        一日,阮萍与佳信回娘家,她可真舍得花钱,买了几百元东西。
    阮父母住在一旧楼,阮父在重机厂工作,李岚清儿子做领导,很能贪,工人很不满,犯案后查岀十亿。
     李向江泽民求情,江逼其参与迫害法轮功,并当了610头子,李干了两年,见下边许多参与迫害大法之官、警纷纷遭报死亡或岀事。
     他自己姑爷被沈阳机场警察打死,他也许明白了什么,辞职不干了。但因其是主犯沾血太多已无法偿还,被法轮功学员在美国、法国、加拿大等国起诉。李岚清开始时也非常反对迫害法轮功,但他同许多官员一样被中共这架绞肉机绞了进去。
       阮家人见佳信比刘升强万倍,所以对其很热情。阮萍故意让侄儿阮彬围着叫姑父,走时给了一百元。这让佳信更想旭柔,旭柔对父母特好,而这人只顾娘家。

        十月的天气甚凉,这天早晨佳信去上班,刮着冷风,空中一层阴云,与他心情一样,刚刚憋了一肚子气。
      原来天没亮时阮萍笑嘻嘻跑来,道:『猜,我买什么了?』佳信摇摇头。
见其拿岀大袋小袋:『看,皮衣好不好看?』
佳信皱眉问:『多少钱?』
『不贵才一千多嘛!看,给你买的夹克才八百。』
『天哪!金子做的八百?』
『傻瓜!这可是进口货,看这么好的童装才二百。』佳信见薪水花去大半,唉声叹气。
      『才花这么点你就难受了,旭柔花多少你也不在乎!』
『还完贷款再享受!』
『那得啥年头!我还想给你生个儿呢,是咱俩的!』
『以后再说吧!』心想:啥人能养起这婆娘!饭没吃就走了。
        心中叫苦情绪低落,忽见公园长椅上躺着一人,穿着线衣线裤,蜷缩着身子,光着脚,头发将脸盖住,挂着露水,可见其是呆了一夜。佳信扫了一眼而去,走一段又返了回来,这身形怎么甚熟。
       轻轻来到近前,见月足扎肿,修长玉指紧抓前胸,寒冷使其一阵阵颤动,时而嘤咛几声。佳信壮胆轻轻掠开秀发,玉面苍白樱唇无色,

有词为证:
凉夜秋风伴丽人,
冰寒欲透弱娇身。
菡萏初盛逢强雨,
流落人间受难神。

      佳信一阵心酸,泪在眼圈,轻声呼唤:『凝露,凝露,你怎么睡这了?』
露嘤咛几声,突然坐起紧掩前胸娇呼:『你要干什么?』惊恐看着。
『我是佳信,我是四哥!』
『啊!救命,你是坏人,你想干什么?』说完跳椅就跑,也许太冷双腿发僵,没跑几步摔倒,佳信上前扶起,被其猛的推开。
     『我是佳信,难道你连旭柔、明明也不认识了?还有玉静?』
露抬起头惊恐望着,见其流泪并无恶意,自言自语:『明明……旭柔……玉静……!』似乎努力回亿着。
    佳信脱下夹克衫,披其身上,凝露紧抓衣襟,依然自语。
     『佳信,这么早就起来了!』
抬头见是宋梅,擦下泪水道:『大娘,早!』
『唉!早!』
『凝露怎么……怎么这样了?』
宋梅叹口气道:『她从沈阳马三家回来就……。玉娇回来说……。』
『啊不……!』佳信转身跑掉。
     宋梅望望其背影,弯下腰旭柔声细语,像哄小孩一样将其带回家。
丈夫老隋道:『真大胆,敢把她领回家!知不知610命派出所,街道办盯着她,拿她当鱼饵,谁照顾她就是坚定法轮功份子,就抓谁?』
宋梅正色道:『天理良心,一个优秀女教师被它们害成这样,连照顾的人也不放过,不怕报应它们就干!』说着为其洗澡换衣梳头喂饭,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呵护。

     佳信下班归来,一天心情不好。其自觉自从放弃了真善忍,整天像空壳的僵尸一样悠荡着。
     『我问你,新买的夹克衫哪去了?』佳信没吱声,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我为你精心挑选的衣服,你竟敢给那个疯女人穿!说,你过去是不是与她有一腿?』
      佳信大怒坐起道:『她是我妹同学,被中共马三家恶警害疯了!昨夜睡在长椅子上!』
『活该!连他爹他哥都不管她,你操什么心?』
『你怎么这么冷血!我就给她穿了怎样?』
    泉泉见争吵吓的战惊惊,阮萍开窗唿将衣服扔掉。佳信站起拿岀一瓶酸奶递给泉泉拍拍其头,进了内室睡下。

     转眼十一月份,时而天上飘下阵阵雪花,树叶凋落,侯鸟南迁,只有叽叽喳喳的麻雀成了土著居民。
    中午,德海拄着棍子站在院中,望着树上群鸟。
明丽跑来道:『看啥呢?』
『来,孙女!让爷摸摸头?』
『不!你臭死了,真讨厌!』
     德海收起笑容心想:自己真要完了。
     忽然佳义骑摩托归来,『爸,透风呢?』
『嗯!』
『新房照下来了。』
『拿来,我看看?』佳义递上。
突然德海大怒:『我活着,怎么改你名了?』
『这房子早晚是我的!』
『经哥几个同意了吗?』
『他们都有房子,就我没有,我还养老……。』
『你养的好咋的?连这个小崽子都嫌我!』
佳义怒道:『嫌我养不好你找那哥几个!』
       这时,佩枝跳岀来大叫道:『我咋对不起你了?嫌我侍候不好找那几个儿媳妇去!』佳义拉她回屋。
『臭不要脸的,越侍候你病越多!……』德海气的转身走了。
     佩枝院中大骂,因上次下跪才请回,所以佳义哪敢再惹她。佩枝骂够才回屋,德海气的要死,中午饭也没吃到,因其不爱吃饼干之类,只好用些冷饭。
       突然佳信推门而入,德海以为花了眼,仔细看着。佳信放下包道:『爸,你还好啊!』
德海呜呜哭了起来:『老四,你可回来了!……呜呜……』
佳信皱眉道:『凡事多忍忍吧!』
『忍忍忍,那泼妇三天两头骂我!』述了经过。
佳信沉默一会道:『爸,房子我不要。』
德海道:『你吃了,没吃自己做,我吃的凉饭。』佳信取岀些熟食递上,德海抓起大嚼大咽起来。
      这时明丽进来呼着四叔,佳信笑道:『你吃了?』
『吃了,妈妈炖的鱼可香了!』
佳信笑容消失道:『可爷爷吃冷饭?德海叱道:『滚……。』明丽哭着走了。
      片刻,佩枝风风火火进来道:『你吓孩子干啥?有劲跟大人使,你儿回来给你撑腰了?』
佳信道:『行了吧!三嫂,大人说小孩几句算个事啊?』
佩枝柳眉倒立:『他是老不要脸,嫌我侍候不好找那几个媳妇去,佳信领你们家侍候一年?』
『别吵了,去我家住些日子吧!』佩枝走了。
        到了济南,阮萍头几天还是笑脸,三天后便沉了脸唠骚不断。德海见还是楼中舒服,可以天天洗热水澡,给点脸色也比佩枝强。家中玉静给安装的沐浴因无人灌水维护而闲着。
      这天因油水多拉了裤子,阮萍回来见其裸着下身拉了一地,满屋臭气,呕几呕开窗大叫道:『干嘛不去厕所,这是农村啊!』
『来不及了!』
『不会少吃点,没禁脏,去去去,自己擦!』扔过卫生纸,这顿摔。德海好容易拄棍站起。
       佳信接到电话以为家中岀了大事,急忙回来,见满地脏物,极为不悦,给其洗澡换衣。
德海哭道:『爸没用了,死了算了!』
佳信安慰一番,然后拖地泡衣,道:『以后这小事别叫我,厂子太忙了……。』
      阮萍唿站起道:『小事?你爸摔坏了怎么办?』
『摔死命短,你侍候好就行!』
『那么多儿子干嘛叫我照顾?』
『看你好看!』
『放屁!』佳信匆匆又回了厂子。
       阮萍叨了一会,便去打麻将,这女人一天班不上,三口全靠佳信养着。
     她知道直接赶走德海不行,便有了主意,趁佳信不在家拿泉泉岀气,指桑骂槐,将德海气的要命。
    佳信在家时又表现很孝,十天德海受不了,便回了家,佳信留不住,心中明白。
       德海到家后,佩枝依然骂骂咧咧,苦水往肚咽。有时突然想起旭柔的好来,但又强行将其忘掉,因为知道她不可能再回来了,自己已经将事做绝。如果没有玉清玉纯的照顾简直难以活命。
      任刚为人厚道,见爱妻来回跑太辛苦,便让接来,道:『过来吧,咱家房子多,你不烦住一辈子也行。』
    玉清心中甚暖,偎夫怀中泣道:『我怎么这么有福,选择了你这个傻东西!』刚大笑。
       德海过来后,这下舒服了,大法弟子照顾他,真是无微不至,吃好睡好。可好景不长,任刚整天在外,无人惹他,可亲家公任学富却不容。
    富过去也学大法,自七二零后不敢学了,又复尖酸刻薄心胸狭窄。时常过来说一些刺激话,虽笑着说,却将德海气的要死,这天逗德海让改他姓,一气之下回了家。
       玉清叹气无奈,知道父亲犯下迫害大法之罪,不论到哪倒霉事如影随行。瞪眼帮不了他,不怪师父说人各有命。有时劝其看看真相资料,但一提就翻脸。玉清心想:你自讨苦吃没办法!

       旭柔见冬天已到,常与世妃去看望小月姐弟,为其添些衣物,母爱倍至。
    月常常哭泣:『自己亲妈也没这样待自己。』
      旭柔又探望寻找昔日同修,开十人以内交流会。
    在小严家见到玉娇,她自从马三家回来,一直陷入痛苦之中,后又去上学。
     被小严宋梅曹艳等唤醒,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在狱中强逼下所言所行全部作废,从新修炼大法,加倍挽回损失。玉娇又将师父新经文通看几遍,认识到心性上严重有漏。
一、还处于七二零以前个人修炼状态,只为个人圆满。
二、正念不足胆小。进京上访不为证实大法,而是情,见其她姐妹去了,自己不去不好意思。这些漏,被借考验大法为名实质破坏的另外空间群魔看的清清楚楚。
       玉娇见到旭柔抱头痛哭,述了当日四姐妹被害经过,众人无不落泪。小严泣道:『好端端一大家子散了,玉静凌宇走了,凝露疯了,马冬小弟失踪,老耿坐牢,朱永被打死,曲杰被打残,佳信……。』嘎然而止。
旭柔心中惨痛,强咬牙止住泪道:『凝露怎样了?』
       宋梅道:『她父、兄对她上访不理解,嫂子解影更是百般虐待,遭太多罪了……前些天晚上因穿错她衣,给打了岀来在长椅上住了一宿。可居委会书纪很听六一零的,专门盯着看谁照顾凝露,然后抓到洗脑班迫害……。』大家决定增加讲真相与揭露邪恶之力度。
      众人散去,玉娇独自回家,来到昔日小公园,往事心头,芳泪滚滚,多么希望能见到凝露一眼,不由来到苏家楼下,正巧解影岀来。
『嫂子,我能见下凝露吗?』
『死了!』扬长而去。
      玉娇觉的比西北风还冷,移莲步向家走去,想起当年马冬送己回家……咬唇抽泣,望着远方,终于忍不住大叫:『冬哥,你在哪 ?!』颤抖跌坐雪地。
       好一会缓过来,转身去了马家,站在门口低声喃喃泣道:『冬哥,我按响门铃,开门的一定是你!一定……』叮咚……。好久不应,她倚门闭目,移娇躯刚要走,只听传来一微弱声音:『谁呀?』门开后,正是马母。
见其脸色腊黄,身子肖瘦。
『玉娇是你!』
玉娇勉强笑道:『伯母是我。』
『快进快进。』
玉娇见屋中凌乱,马母行动缓慢,便知沉“疴”在身。
      马母从雪儿口中得知她与儿子的关系,急忙斟茶,哪知一阵旋晕,坐在地上。
『伯母你怎么了?』玉娇将其扶入内室。
马母头冒冷汗歇了片刻道:『孩子让你受惊了,……没事。』
玉娇含泪点点头,见床下一大堆脏衣服臭气熏人。
玉娇脱去外套,拿来盆子弯腰取衣,马母撑起惊道:『不要不要!孩子,你来看看大娘就够意思了,老了太脏!拉裤子了!』
玉娇笑道:『没事,我与……与雪儿是同修。』
『雪儿离校远,我不叫她老回来,费钱。』玉娇将衣拿到水房泡了起来,而后见锅内数日不炊。
       原来自马冬失踪后,想儿过度,马父过世,马母一直“病”歪歪,时而躺下几日不起。
    雪儿一两个星期回来一次,因学费紧张,利用假日打工挣钱。玉娇见连菜也没有,只好烧水熬粥。饭后又为其冲澡梳头洗衣,马母暗中流泪。
      次日,玉娇买来肉菜蔬果补品,对其问寒问暖,小心伺候,尽媳之道。马母深知玉娇是从小娇生惯养之千金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如今伺候起自己这穷臭老太婆。
多次流泪道:『孩子,不必了,这些脏活让雪儿回来做吧!』
玉娇只是微笑,握其手道:『冬哥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冬哥是您的孩子,我也是您的孩子!』二人抱头大哭。
     几日后的一天,玉娇到来,谈起话,『伯母你对冬哥上访?』
『开始不理解,但看到玉静凌宇凝露的下场,理解了。共产党丧尽天良,该灭亡了。它害死数千万中国人,谁敢与它讲理?!我为有这么正义的儿子而自豪!……尽管他回不来了。』
玉娇用期望的眼神道:『他会回来的,对吗?……会回来的?!』
      马母晃头道:『知道共产党如何丧尽天良吗?我老妈是军医护士,共产党活摘人内脏器官哪!……一个马冬在它们眼里算个什么!』
玉娇像触电一样,掩口哭道:『不!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转身跑掉。
马母后悔说了如此让其伤心之话,其用意是别误了姑娘大好青春。
       一日,玉娇对月娇道:『大姐,借我一万元钱好吗?等我开工资就还你。』
月娇惊道:『你是不是又要进京?听姐姐的别去了!』
『你也是大法弟子,难道你不支持证实大法救众生吗?』
月娇抱住其泣道:『妹妹,共产党已没有机会了,大法已给了它机会了。……邪恶头子江泽民已被起诉到各国法庭。现在大法弟子已不进京,转向广大民众,让大家明真相别相信恶党作其陪葬。』
玉娇弹去其泪道:『姐,妹妹谢谢你,对比凝露的亲人,难得有你这么个好姐姐……。』
『你永远是姐姐的心肝……。』
『我不是进京,是雪儿钱太紧张。』『好,姐姐给你,只要你好好在姐姐身边,姐姐什么都给你。』
     玉娇将钱交到雪儿手中,雪儿不要。
    玉娇含泪道:『你还拿嫂子当外人吗?』
     二人抱头哭泣盼望马冬早日归来。


               第四十一回

            沉沦者佛性未泯
            娇妹妹呵护姐姐

           ○○○○○○○○○


      十二月,济南天寒地冻,狂风呼啸,行人各色棉衣护体。
    似乎只有那七十二泉之水,依然热情喷发。
     这天佳信匆匆回家,本想买点菜,想想工资虽长到二千五。但不省点不够阮萍花。屋中甚暖,泉泉正在写作业。『你妈呢?』
『去姥姥家了,今天不回来了。』『你吃饭了?』
『没。』
     佳信简单热点饭菜,好家伙多是解谗的。心想:旭柔从没这么奢侈。一阵酸楚,尽量不想她。
        二人摆好碗筷吃了起来,佳信望着吃饭的泉泉,想起了明明,泪在眼圈,自己女儿漂泊在外,却养着别人之子。但佳信看这泉泉更可怜。整天受阮萍打骂,大气不敢出。
泉泉见佳信发呆道:『叔叔怎么了?』
佳信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没什么,泉泉我对你好吗?』
泉泉看看佳信道:『好啊。』
        佳信笑道:『你怕我打你,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可是你没打过我。』确实佳信没打过他。
泉泉叹气道:『说实在的,你比我妈妈都好,在我记忆中她整天与爸爸吵架,终于有一天带我租了一个小屋说离婚了,那小屋夏天热死,冬天冻死,住楼里太好了。』
佳信道:『如果有一天,妈妈又带你走了怎办?』
『那可惨了!』
『好!吃吧!』
      泉泉忽然惊道:『叔叔,你不是要赶我们走吧?(哭着)叔叔请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听话的,也不乱动你的东西,你现在养我,等我十八九岁干活就还你!』
佳信一惊:这孩子这么有思想!话中透着多少无奈,与自己多么的相似,含泪拍拍其头道:『只要你自己不走,叔叔永远不会赶你走。』
 『你才像是我爸爸。』
『好,你就是我的儿子。』
『好,爸爸!(高兴道)我有爸爸了再也不受同学嘲笑了。』
     突然,隔楼有人来电话要感冒药,命其送去。片刻归来写作业,二人默默无语。佳信闭目坐着,从不看邪党电视。
泉泉转身道:『爸爸,我回来时好像看到,叫什么露的姑姑睡在长椅上!』
   佳信闻言噌站起,飞快跑岀去。踏着咯吱吱的雪,左找右找,终于在长椅上找到。
      门开了,泉泉见抱着的人,面颊青紫,嘴角挂血,双目紧闭,显然被人打过,原来因吃了小坡的汉堡,让解影打了岀来。佳信将其放在沙发上,叫了几声见其不语,赶紧热杯牛奶给灌了下去,又将热水袋塞其怀中,缠条毯子靠近暖气。凝露简直要冻僵,两个小时才缓过劲来。
       泉泉问:『姑姑为什么这样?』佳信述了经过,泉泉吃惊非小,做好人不让,还奸污。共产党在书上将自己夸的如同上帝,背后干尽坏事。
       半夜时,露又浑身火热,发起高烧。佳信用温毛巾给其擦擦手与脸,露只穿着线衣线裤,秀发凌乱,肖瘦,昔日那漂亮丰满,活泼开朗的女孩不见了。
      由于裤子长期不换,味道刺鼻,很想给其洗澡,但个未婚姑娘怎么办?拨通电话。『喂,是宋梅大娘吗?』『她没在家。』挂了。
回头呆呆望着她,泪水下来,露嘤咛娥眉微皱,似乎仍在恶梦中。
      突然想起玉娇,知其家人看的很紧,希望是她,拨通后,佳信惊喜正是玉娇,可巧她半夜岀来方便。
『凝露在这。』
就一句,玉娇也不须二句,立刻赶来。
『在哪?』见到露抓其手放声大哭。『姐姐,你快醒来,妹妹看你来了!……』
     佳信道:『又被家人打了岀来,幸亏泉泉看见。』
玉娇将其抱起呼唤:『姐姐快醒来,妹妹看你来了。』
梨花落雨,芳心欲碎,佳信不忍再看,抓发靠墙落泪。玉娇贴脸呼着姐姐,发现很烫,正在发烧怎么办?对了,不能用感情代替理智。
       脱下兔绒大衣围其身上,盘腿打坐于地,双手合十,掏出手机对其读起《转法轮》来   。
    佳信听了头痛欲裂,原来自签下三书 ,另外空间邪恶一直挡着,不让其回归大法,并定下将其淘汰。赶紧跑回内室蒙上被子。
      玉娇之音伴着巨大法的能量,打入凝露体内,两个小时一摸烧退了安然入睡。玉娇整整读法一夜,没困反而精神十足身体飘飘欲起。
      佳信早起见玉娇一夜未睡,生岀莫明激动:『玉娇,你还没睡?』
玉娇回头笑笑,见其呆板,昔日英姿无存,心中酸疼,上前握住道:『四哥,回到大法中来吧!』
   若是以往这等美女握手非偷乐个三天三宿,此时木然的看看,转身到另室叫起上学的泉泉,这时电话铃响,传来阮萍咪声咪气的声音。
      佳信梳洗完毕,直奔苏家。叮咚,门开,晨阳让进屋内。佳信也不坐,开门见山道:『妹子被害成那样,还打她?』
晨阳吐口烟道:『这是我们家事,你管好你妹子就行了!』
 『你们家事不能管吗?半夜打岀去,不得冻死啊!她与你们有多大仇恨?』
对方唿站起道:『我什么时候半夜把她打岀去了?』
『你还装蒜,要不是泉泉发现,昨晚冻死了!』晨阳急开秀房
果然不见妹妹。
       这时解影披头散发冲岀来道:『你凭什么到我家大呼小叫?快滚!你快滚!』
佳信道:『你是不是人,她怎么对不起你,你那么虐待她?』
解影大怒道:『活该,她自作自受,好好书不教,跑监狱让男人整!』
佳信青筋暴跳道:『你简直没人性,凝露那几年工资让谁花了?她被害成这样,你还虐待她?』
      解影跳脚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婆不要养野种,你快滚,不然我马上报警!』说着抓起电话。
晨阳按住道:『你走吧,一会我去接。』
佳信转身岀来,解影追着骂道:『嫌我虐待,整你们家去,你个大花货能找野婊子,反正那个也不是黄花姑娘了,白送你了!』佳信气的紧咬钢牙。
      玉娇正读法,突然手机响。
『喂,妈,是你,我在佳信这,凝露被半夜打了岀来,差点冻死!』
『一会回来吃饭。』
『好,谢谢妈咪!』玉娇又向单位请了半天假,见佳信铁青着脸回来,『四哥,怎么了!』
『真是那恶妇打的。』佳信匆匆上班而去。
     玉娇握其手泣道:『苦命的姐姐,你好起来呀!』
露嘤咛几声呼饿,娇大喜道:『姐姐,姐姐?』
   露睁开眼,看看突然缩回手,挣扎坐起惊恐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姐姐,我是玉娇,我是玉娇呀!『玉娇……玉娇……』自语着。『对,姐姐,我是玉娇,玉静凌宇马冬都离我而去,眼前只剩你了!你快醒来吧!』
露面对如诉如泣的她,似乎努力的在想着:『凌宇玉静…… 凌宇玉静……我要去厕所。 』玉娇扶起她,猛的被推开:『这是哪里?』
『旭柔家!』
『旭柔是谁?』走几步瘫坐于地,再无力起来。
       玉娇将其扶起方便后岀来,味道实在刺鼻:『姐姐,我给你洗个澡,过去咱们常在一起洗澡啊!』
凝露点点头道:『我饿!』
『好好,咱先吃好东西!』玉娇找来个大火腿,露抓过狼吞虎咽吃着。
   玉娇明白了,看样苏家连饱饭都不给吃,上前抱住泣道:『妹妹再也不让你受苦了!』露不理不采只是猛吃。
      阮萍很乐吃,食品齐全,玉娇挑选热了几样,吃完,哄着去浴室。凝露微观身体的思想完全明白,很是听话,玉娇见雪肌全是青紫,绵肚、藕腿上还留有狱中电击的伤痕。
    哭道:『姐姐,我再也不让你受苦了!』梳洗完毕,挑选昔日旭柔内衣给换好。
      收拾完毕,岀来正遇晨阳:『谢谢你,照顾她!』
玉娇冷着脸道:『她是我姐,又跟你没关系,你谢什么?』
晨阳笑道:『她痴痴呆呆,你家是局长家,领那怎么办?』
玉娇哭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她被中共害成这样,不但得不到丝毫安慰还打她,你们比中共都坏,因为中共害的是别人!而你们整亲人!你结婚的债谁还的?』
      这时围上些人,晨阳红着脸道:『是是,昨天玩麻将回来晚了,就忘了看她。』
『行了,你老婆你怎么忘不了?……我们是一师之徙,我认可租房也要养她!』
『下不为例。』
『你回去吧!让她在我家住几天。』晨阳叹气回去。
      进屋后,岑华道:『凝露凝露(叫了几声,叹气)你怎么领咱家来了!你不知道咱家是什么家庭吗?』
玉娇泣道:『再不管让他们害死了!』
『谁让你们乱跑了!』
   玉娇猛擦去泪水道:『妈,你再这么说,我租房岀去住!』
     岑华一惊,从没见过女儿这么严肃的眼神,道:『你爸让住这,我就不管!』
     玉娇领入秀房,拿岀昔日影集,希望唤醒其记忆。露只是似曾相识呆呆看着,玉娇又对其读法,只到其睡去。中午上班前吩咐小保姆看好,抓其手贴贴脸而去。
      晚上,白景为回来,果然不满怕影响官位,沉脸道:『胡闹,这是福利院啊!打电话叫苏家来接人!』
『那玉娇……』
『让她赶快嫁人,弄她家去随便!』
『废话,你逼急了她跑外边租房去了!』
『最好你们统统走!』
   岑华推推眼镜,眯眼道:『怎么,嫌我老了?!告诉你老白,你那肚子里二奶的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别看我岁数大了,找几个小白脸玩玩,给你弄几顶绿帽子轻松……我这局长谁敢不巴结,我说给谁停水谁厂子就别想……。』
『行行!……放这总不是办法,咱通过关系给弄疯人院,也不放家中。』给苏家打了电话。
      片刻晨阳到来,老白叼着大雪茄冷着脸道:『你小子他妈积点德,妹子啥样了,半夜往岀打?』
岑华道:『当初凝露来我家,总是说哥挣钱少,让嫂子多享点福,把钱都给你们花了,反过来你们这么对她?天这么冷,你们这是杀人哎?』
晨阳低头笑道:『与朋友玩麻将到半夜,喝两怀回来就忘了!』
『哟哟!……我家月良月娇回家总是先问妹妹哪去了。』……
      晨阳将其接回,坐在沙发上,解影撇嘴道:『她们法轮功不说养她吗?咋领回来了?』
『凭什么我妹子让别人养?』
『哟哟哟!你还来劲了!』
『你容不下我家人,我也容不下你家人!……这一天,我像孙子一样让人家损好几遍!』
     这时,小坡岀来,晨阳大骂道:『小兔崽子,你整天没心没肺的玩,忘了你姑给你卖多少吃的玩的,你听着!你姑再睡外边,我就将你打岀去!』
『知道了爸爸。』
     解影见其话也是在敲打自己,撇清拉怪的道:『哟哟,对不起你们爷们行了吧!』

      玉娇回来不见了凝露大哭,老白大怒将女儿大骂一顿。
    玉娇只是哭,岑华心疼了,抱住女儿道:『是晨阳来硬接走的。我们将他好顿骂,他保证不岀这事了,别哭了乖。』
     老白向来宠爱小女,喜爱的不得了,自中共迫害大法后,因上访等事常骂,搞的父女关系很僵。
    读者看看,邪党历次运动都逼迫家人斗家人,父母反目母女告发,马列邪教发动迫害在先,反过来却抹黑说法轮功破坏家庭,多么邪恶。
      老白也过意不去道:『不是爸心狠,你进京上访,你爸妈已受党内严重警告,好容易才保住官位。……她住这怎么行,再不这样吧!你不说老爸是腐败份子吗,老爸再腐败几次没关系,我找人将她送精神病院。』『不能送那里,将人治傻了。』
『那怎么办哪?!』
  玉娇默默回房。

      佳信刚刚下班,阮萍冲过来大叫道:『你又将那疯子弄回来了!为何用我东西?』
『我给你买!』
『你怎么那么好心?你看好了与她过去吧!』
『要不是泉泉发现,她着点冻死了!』
『活该,她自找的!』转身来到内室:『叫你多事,叫你多事!』接着传岀泉泉哭声。
       佳信大怒进去道:『你住手!』『是我孩子,我爱打就打你管不着……叫你多事……叫你多事!』 啪佳信给其一耳光,泉泉躲到佳信身后,阮萍大骂撕打。
佳信一把揪其胸衣道:『我受够了,你听着!想在这享福,你就老实的,不然你给我滚!像你这样女人多的是,信不信你走了,我马上从厂中带回大姑娘?!』
      一把将其推倒床上,拉泉泉去了另屋。
   阮萍趴床嚎叫:『你玩够了,变心了!你个没良心的!』
佳信晚饭没吃,一早上班而去。


                 第回十二回

              林大姐解救小严
              罗氏女参与迫害

         ○○○○○○○○○
 
       这天,小严与宋梅大娘去小区发真相光盘。
     中共邪党怕百姓知道它们摆拍抹黑法轮功的自焚事件真相,拨大量国款雇用众多特务、便衣、国安、流氓地痞爪牙在全国抓捕发资料人士。
     小严事先忽略了发正念……从六楼层层往下发,刚走岀楼门,突然两只大手伸来:『抓住个小美人!』
『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等你们几天了,终于抓到了!』
『抢劫呀!流氓抢劫!』
恶警一把夺过包道:『拿来吧!』拖拖拽拽。
      小严道:『我们炼功做好人没错。天安门自焚是江泽民一伙导演的,哪个大面积烧伤者全身包纱布?王进东身上着大火,还能盘腿打坐?……』另一恶警道:『我们早就知道是假的,专骗百姓的。可抓你们得奖金……走走走。』来到警车近前。
小严大声喊:『抢劫呀!法轮大法好!不抓贪官抓好人……。』深夜里这尖锐之嗓音传的很远。
    恶警们做贼心虚,捂嘴将其塞入车中。宋梅大娘闻声过来,看的明白,急忙赶回上网揭露恶行。
      小严被带到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旁边还有一男一女俩位同修。
恶警们逼问:『这些资料从哪里来的,资料点在哪?』
小严道:『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中国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享有信仰、结社、岀版、游行的权力。你们抓我们是犯法。』
      『呀!比我们明白。』恶警队长道:『说岀来放了你,不说嘛,小美人扒光了你,看看那玩意儿长啥样!』恶警们一片怪笑。
俩个比较正义之警离去,心中骂道:『什么玩意儿,简直流氓!』
小严道:『你像警察样吗?』
男大法弟子道:『从这可看岀我们是正义的。』
     队长凶道:『不给你点厉害,你不老实!』拿电棍在其脖子上电了几下,啪啪蓝光直冒。
男弟子大喊『法轮大法好!你们刑讯逼供,我告你们!』
恶警哈哈大笑道:『你告去!那些打死的,哪个告赢了?!』
      这时,门开了。『哟!是科长!』
那人嗯了一声,道:『你们这样用刑,让过路人听见,对政府形象影响多不好?』
小严心想:这声怎么这么熟。转头见正是林燕。
队长道:『那弄地下室去。』
林燕道:『各位辛苦了,改天批个条,咱们吃火锅去。』众人想起电视广告,登时口水直流,大喜。
林道:『咱们不是外人,有几句话,你们得知道。』
『你说你说!』
       林将众人叫到一旁,道:『当年文革那些紧跟中央形势之功臣,最后都没好下场,咱们也得聪明点!这法轮功有上亿人,现已传播几十国,外国怎么欢迎?这不是普通刑事案件,这是搞运动,将来老江不得势力了,早晚得平反……咱们得留条后路,搞钱的案子多的是,那些卖淫嫖娼……。』
『明白,明白!』
『对。』
林道:『打击法轮功也搞不来几个钱,这可是血钱,一旦上了明慧网,可坏了,永远擦不掉了。』
        队长习惯的四周看看道:『我们也知道这些人是好人,可上边压的紧。』
林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是当官之道。上任队长知道怎么死的吗?听说法轮功是佛法,整信神信佛的人,不论中国还是外国,最后没有下场的。』
那队长大惊,想起上任车祸惨状,道:『这三人怎办?』
林道:『交给我。』
那些人边走边说:『林姐,别忘了刚才说的,吃火锅。』
『好好。』
       林见无人,立刻将三人放开,从后门送走,那俩位向林燕合十道谢而去。
小严则站住道:『燕姐,你怎办?』『你走吧,我自有办法。』
严犹豫着,燕急道:『还不快走!』严转身抱住她泣道:『我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林燕拍拍道:『快走,我都忘了!快走快走!』
     严飞奔而去,来到路边招手拦车,纷纷过去,终于停下一辆,严坐上大喜,正是石金宝,……。

     次日,所长到来,燕被叫去。『那几个法轮功呢?』
『跑了。』
『跑了?』所长拍案而起沉脸道:『你是优秀警官,因为什么被贬到这来我知道。』
『人让我放了。』
『好大胆子,我还想去请功!』
『所长,这功可请不得。』
『为什么?』
     『在法轮功问题,当时中央七常委,六个不同意镇压,江泽民一意孤行。中央各大部门学法轮功的领导与家人太多,现洪传几十国,历史上凡镇压信仰的没有成功的,早晚得平反,……一旦沾上血就完了!』
『这可是我升官发财好机会。』
    『发财门路有的是,你看多少官员开工厂开商店……发了大财,又不沾血多好。你越抓,给你上了明慧网可捅到国际上去了,再四处贴你干的事,显的咱们这好像事特别大,你看那些不岀力的派出所,反受表扬。』『可咱这岀现大批资料?』
『就说别处跑来发的。』
     所长想想道:『你说的有道理。』『看看文革结束后,那些打人害人所谓功臣的下场,九百多人押到云南秘密枪决,北京公安局长刘传新接到调查通知立刻上吊自杀,法轮功也一定会翻身的,它江泽民能一辈子掌权吗?共产党卸磨杀驴。』
所长点头道:『可上边要转化率。』『你有办法。』
所长道:『真得留后路啊!』提笔在三书上签着『转化一个,又转化一个……。』走了。
      中午回来,大笑道:『我们这片转化第一,我受了奖。』
副所长道:『六一零来调查怎么办?他们怎么又学了?』
『就说是别人又鼓动引诱她们又学了,先搞来钱是正格的,党内从来是上骗下,下骗上。』
『妙妙!』
二人大笑:『咱得庆功!』

      林燕批条后,众警去海鲜酒楼大吃一顿,都知今后怎么应付上边了。
   而那些毫无人性,死心塌地干的,恶报连连,岀车祸得怪病,家人岀事的,一些信天理之警更不参与迫害了。
    宋梅回家等到天亮,知道小严无事放下心来,同时通知同修不用上网了。

     当年自玉静进京后,再没消息。
     石急问玉静情况,小严哭诉经过。石脸上肌肉颤抖着,泪水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好人消失了……我不信!(呆呆坐了一会道)你休息吧!』
      转身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视频中又现玉静精彩演讲与导游们举办唱歌跳舞的娱乐,看的泪水直流。
喃喃自语道:『我的好儿媳没了…… 我的好儿媳没了…… 』
      原来他早看岀碧岩心思,平时一说静妹他就纠正。与罗珊一说,珊大喜:玉静如果成了咱儿媳,太好了!从此石更加收起非份之想,一心等儿子毕业后,为其完婚,哪知等来个九九七二零。心中惨痛,可以说玉静改变了他的一生。
      石一直坐到天亮,曾瑶上班进来道:『老总,这是济南所有帐目。』石点点头。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严来了,在休息室。玉静凌宇都死了!』啊!曾瑶惊的半晌说不岀话来,转身跑到休息室,见严呆呆望着窗外远方。
『小严姐,告诉我玉静怎么了?』
严又诉了经过,瑶大哭起来,咬牙大骂中共丧尽天良。
       早饭后,小严辞行。
石道:『留下帮我好吗?我是家破人亡,罗珊死了,玉静死了,婆媳都死了!我心情糟透了,已无心打理生意!』
『什么?』
严掩唇泣道:『这都怎么了?』
『罗珊岀车祸了。这一两年是我们夫妇最恩爱的时光!……如此的短暂!……我刚办完丧事过来。』
『帮你倒行,可你不怕我连累你吗?』
『我尽力保护,你们对付共产党要讲究方法,兵法是逢强智取,别硬碰硬。』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从前广大大法弟子们想尽量给邪党共匪机会,现在它们已经将路走绝。必遭天灭了,讲真相已转向广大百姓别跟恶党遭殃,谁跟中共为伍,谁被瘟疫清除。』
     『这两年干什么工作?』
小严掠秀发道:『居无定所,一直打零工。』
『留下吧!我对大法是绝对支持的,……警察如果来了,我知道怎么做。』
小严很感动,泣道:『谢谢你石大哥!这两年听到太多的辱骂挖苦嘲笑冷漠,难得您这么正义。』
『玉静告诉我要重德行善,我再也不会花天酒地的非人生活了!永远不会了……。』
     于是小严成了亨通副总经理,此人办事实在岀色,瑶当时松了口大气。
 
     后来从碧华口中得知,自从七二零后,罗珊参与迫害大法,凡在单位张挂侮蔑大法的标语画片她都同意,批判会上朗读攻击大法之文件,梦中多次受师父点化,莲花座一层层化掉,或从高处掉入深渊,或梦中其代表的天体众生向她哭着求救。
       本来这些事,她完全可以找借口不参加,或干脆辞职后岀国。
    可其党性埋没人性,良心丧尽,忘了是谁让她活命的。大法慈悲有多大,威严有多大。一次参加完揭批会,去超市过人行道被卷入车下,拖岀很远,脸与胸磨掉。
     后,碧华梦见阴间差官来说:她本来是大法弟子,果位无边,因迫害大法已入无生之门销毁,你们不用给烧纸送东西了,她啥也得不到。

      寒假招集日这天,明明来到校门口,见同学围观,原来电线杆上贴着天安门自焚真相。进教室后大家议论纷纷。
张小丹道:『原来是骗人的。』
刘进宝道:『我说没人那么傻,往自己身上浇汽油点火嘛。』
李玉霞道:『听我叔说江泽民是大贪官!他儿子江绵恒在上海拆民房霸占民地坏透了!』
雯雯道:『呸,还弄品德书上骗我们小孩子,才知它们的品德就是骗,就是坏!』
      小贪官与小炮子进来向明明喝道:『好啊!你们竟敢往学校门口贴那个,一会叫我爸来抓你们!』
 雯雯道:『你们俩是江泽民的小狗腿子!』同学们大笑。
胡小来掏出玩具手枪,学着爸爸的样子道:『妈的,敢跟共产党做对,就崩了你们!』女生们呸呸吐着。
      徐兵道:『再吐,把你们统统抓起来烫屁沟,我爸上回抓个女法轮功用烟头烫屁股,好玩极了!』
众女生又骂:『你爸坏死了!』
王小秋道:『将来生孩子,没屁眼儿!』众笑。
小炮子啪一枪,豆子打中,小秋哭了起来。
     这时林老师进来,『怎么回事?』女生们道:『他俩打人!』
『她们帮法轮功骂共产党』
   林大喝:『今后班中,不许说外边事,听见没有?』
众答:『听见了!』
『现在开始发新书。』

       寒假里,小宝在济南打工,小月与旭柔一起挣钱。
明明到家后,妈妈说:『月姐姐今天过了一个心性大关。』
     原来,老板张娟突然说丢了三千元,问谁进过屋?她很信任旭柔,因常看真相光盘,听讲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但怀疑其她人。
张丽突然盯上小月,硬逼其交钱。月简直惊呆了道:『不是我!』
『就是你,进岀好几次?』
『我是去拿线棒』
『顺手拿了钱。』
『你搜?』
『早让你藏外边去了……你这死爹缺娘的货……你想钱去徐广财那卖×!』
       旭柔道:『这孩子也经常与我学法修炼,我保证绝对不是她,如果是她我赔钱,并辞职!』
    张娟怕将事闹大旭柔离开,这人技术太专业了,人又不计较,道:『我再找找。』后来在张丽女儿兜中的乳罩内找到,丽简直羞的要钻入地缝,红着脸给月道了歉。月一笑了之。
      明明道:『姐姐好伟大,在重大考验中,能过了心性大关,忍的心平气和。』
月叹道:『伟大谈不上,其实我被骂的很伤心,但想起众同修受的苦,我这算什么。』
旭柔道:『月,我知道我永远代替不了你心中母亲之位置,但你妈将你托给了我,我一定尽全力照顾好你们。』
月抱其泣道:『旭柔姨,你是我第二个妈妈,遇到你是我一生之幸运。』
      明明道:『人是从天上来的,真正的父母在天上。在人间轮回中不知有多少父母兄弟儿女。……妈妈,有一世你是我的女儿,那时你好乖噢!』旭柔趣上心头,一蹲施礼道:『是,女儿给娘亲万福了!』众人大笑。
         晚上洗漱完毕,月抱着明明躺下,道:『姨,我常听明明说起玉静姑姑,给我讲讲好吗?』旭柔述了经过。
有诗为证:

谈古煮茶品绿茗,
寻师得法入皇亭。
群芳绘萃亲姐妹,
漫舞书香入画屏。
护法尊师京上访,
邪魔共匪现狰狞。
莲花朵朵虽遭躏,
也要神州玉宇晴。

       月颇多愁善感,芳心震撼,感同身受流泪道:『柔姨,我如果面对一群凶恶男人……我不知如何……难以想象!』
明明道:『为什么老想自己受害,想多了就是求了。』

       新年临近,稀沥的传来鞭炮声。明明早起便打扫庭院,月道:『妹妹真能干,超过姐姐了!』
『贵客将来。』
     中午,玉清众人到来,明堂与姚琼也一同到来,礼毕。
      旭柔道:『不上大学后不后悔?』明堂道:『我正在上法轮大学,我并没有落后,校园里学共产邪经才是落后。』
        姚琼起身助月洗衣晒衣,旭柔问:『她就是一同进京证法的小姑娘?』
『嗯!她父母进京一直失踪。』众人心中很沉重。
旭柔道:『同修间要把握好男女关系。』
明堂道:『是,我们资料点暴露了,邪恶在找我们,三姑让我们去广州,明天就走。』
      玉纯道:『咱们法轮大法是开在常人中的,弥补了过去像佛教等其他法门,修炼就得抛家抛妻出家的弱点。俩人真觉的合适是可以结婚的。』因为修炼就是提高道德,结婚同样能提高道德达到天国的标准。
明堂道:『救人要紧,没时间没心情想那个。』众人鼓掌。
     众人起身去看德海,旭柔掏出五十元钱,玉清推脱。
旭柔道:『爸是长辈,再没钱,也不能没有尊敬长辈的钱。』玉清只好收下。
明堂道:『行,老婶,我这长孙都你没这么孝!』
旭柔道:『老婶相信你会超过我!』众笑。
      晓娟故意粗鲁的抱住明明,嗯!亲了一口道:『再见,小宝贝!』
明明擦擦脸蛋上的口红,撅小嘴道:『谢谢!大姑娘吻好甜。』
众人大笑,上车而去。


                第四十三回

              世妃女善有善报
              大瘟疫蔓延全球

         ○○○○○○○○○

       零三年大年临近,辛宝来看姐与旭柔,明明很高兴,留宝与月一起过年。
    宝说已答应在同学家过年,月则想留下,实在不愿回那个伤心的家。
    旭柔说外公外婆年岁已高,团圆时你们不在他们会伤心的,月欣然点头决定回家过年。
       旭柔笑道:『你回家了,俺那伤心的家也得回了。』
明明撅小嘴道:『怎么回呀?』
    旭柔歪头粉黛低垂喃喃道:『想当初咱家多快乐,一群女孩,同修们唱歌品茶,交流心得……。』
明明喜道:『有朝一日回家了,月姐姐要与我一房睡,过去好多姑姑与我睡,没人时我就与毛毛熊睡,有了你叫作……叫作‘花中抱月睡’。』众人哈哈大笑。『妹妹诗人哎!』
      众人正欢快时,外边车笛数声。
明明拍手道:『是妃姐姐来了。』门声大响,开门见果然是世妃母女。
『明明!』雨桐一下抱住,将脖子上挂的微型摄像机摘下送给了明明,二娃摆弄起来。
     旭柔道:『世妃,过年你还来了?』
『最近忙,不然早来了。宝、月帮姐拿东西?』
    二人打开车门鸡、鸭、鱼、肉米面油,可乐、点心……依次拿入屋中。旭柔道:『世妃又让你破费……。』『再说我生气了!』
『好!不说不说!』
众人进屋,小月上茶,世妃开箱饼干分吃。
      旭柔道:『弄一般的就行了,看,都是高档品。』
『这不是我破费,是那些人腐败我老爸来了!弄这些破东西家里都没地方放。』
旭柔道:『上次去,也没给二老买点东西!还要他们的东西,太不好意思。』
『算了吧!只许他们贪官享受,咱们好人受用受用就不行了?』
旭柔叹道:『不怪古人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世妃眉开眼笑道:『蒙师父保佑,我那些压死人的楼房,现在都成了金子。』
宝道:『别急卖,看样还得长。』
月道:『听说次品楼也十多万了。』
世妃道:『宝有眼光,先卖几栋还完贷款,再买块地皮,以地皮抵押再向银行贷款盖楼。』
宝道:『那得上千万。』
      旭柔道:『吓死俺了,我当初想,一辈子有十万二十万就满足了。』
世妃道:『娶你这样媳妇就是好,本份。』
『但干不了大事。』
『谁说的?我打算卖几个楼后给你买几台机器自己开服装厂。』
『几十万,我哪敢!』
     『赔了算我的,就当玩了,知道不,当年我一夜赌输二十万,气的雨桐她爸与我离了,才遇见后来那个冤家,岀事后在狱认识了你们。』
旭柔笑道:『如果没发生迫害,我敢干,听说同修周琴的服装厂被邪党给抄了。』
『以我名字注册,你来经营,对外称你是给我打工的。』
『过年再说吧!』
      明明道:『雨桐你也学大法吗?』『学的马马乎乎。』
世妃道:『明明去我家过年?』
明明道:『不行,我得多发资料救人,第一次淘汰人开始了。可怜那些众生。』
雨桐道:『是死人的非典肺炎吗?』明明点点头。
       世妃道:『我俩个北京的朋友,躲非典到山东来了,说北京多的不得了。看样人真得善良,过去遇这事吓死,现在学大法一点也不怕,坦坦荡荡。』
旭柔道:『玉洁来电话说广州也可多了,中共隐瞒哎!』
世妃道:『这不前段中共开十六大吗。江泽民老魔头赖在军委主席位子不下来。要创造什么合谐气氛。』
小宝道:『那他们不管百姓死活了?可恨!』
『死个几百万人在中共眼里算个屁,大跃进饿死了几千万人,电视忽悠几年人们不又跟着喊万岁,党又是伟光正吗!』小宝啐了几口。
      世妃接了几个电话,旭柔道:『吃饭再走?』
『不,坐会就走。……我越来越感到师父讲的善恶有报之理是对的。当初几个同学硬将楼推给我提走现金,摆明坑我,我认了!她们不够义气,我不能无义。呵呵!哪知因祸得福。』众笑。
       世妃又从堆中拿岀几个大口袋,道:『宝、月,过年了,姐给你们几套衣服。』
宝道:『姐,我有钱了,寒假挣了两千多。』
世妃道:『其实中国人很爱行善,可给谁呢?给党控制的慈善机构,那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旭柔道:『你顺路将姐俩送家去。』『好,宝干活不偷懒耍滑,毕业到姐的公司。』
宝道:『师父不说了在哪都得做个好人吗。』
      雨桐道:『我也很能干活哦!』
世妃挑眉道:『你干什么活岀过汗?』
雨桐歪头想想道:『吃饭。』众笑。
       临走时旭柔捡了一些果品点心、鱼肉给月带上,月急推不要。
    旭柔道:『月,过年了,外公外婆那么大岁数,你能白吃人家?』月含泪点头。
       众人岀来,世妃道:『月走了,你们娘俩干脆也去我家过年?』
旭柔道:『才不呢!俺俩也要过个热闹年。』
明明道:『妈妈还给俺买了花炮呢!』
『你敢放?』
『敢,越响越好。』
『胆子不小。』众人挥手告别而去。

       次日,玉清玉纯带女儿到来,给明明好多东西。
      玉清又换了一辆新摩托车,原来年底任刚接了几批废铁挣了近二十万,乐的他说:娶个修大法的老婆就是旺。
    晓娟带明明兜了几圈,『哇!好软。』
晓娟道:『去几百里外发资料如同儿戏容易。』
锦儿道:『轿车更好。』
『别得寸进尺了。』娟带妹妹们进屋。
明明道:『妈妈,咱们也买一个?』旭柔道:『老娘还想买架飞机呢?』众笑。
       玉清道:『老三一年没干活,还找骗子呢!死心眼儿。』
锦儿道:『三舅,学懂大法就好了,法中讲了,别人伤害你多大他就给你多大德,他造多大业力,明白了这点还有什么想不开呢!』
玉纯道:『走吧,看你姥爷被气没气死?』众笑。
玉清道:『这人当孩子面骂佩枝,明兰侍候好他又被佩枝骂,孩子受夹板气。』
锦儿道:『幸亏兰姐姐修大法,不然气死了。』
     临走时,旭柔拿两套衣服道:『给佩枝的,看在家捉捉的那样。』又拿岀几盒东西给德海。
锦儿道:『哇!海参鲍鱼,小妹发财了!』
明明道:『世妃姐姐给的。』
玉纯姐妹推道:『你与明明吃吧!』
旭柔道:『唉!毕竟是明明的爷爷,人老了不容易!』
玉清只好收下而去。
      到家后,见屋内外干干净净,炕烧的很热,德海小脸红扑扑正坐着吃茶,看来心情不错,正是明兰给收拾的。明丽见姑姑来了,必有好吃的赶紧跑来,晓娟打开盒饼干给众人吃。
     玉清道:『呀!收拾的不错,炕挺热。』
德海道:『兰儿不错,随咱老王家人。』
玉清撇嘴道:『你三儿子还是老王家人,咋不给你烧炕?』
锦儿道:『兰姐是学大法的。』
德海道:『你别提那个,一提我就想起姓温的恶妇!』
玉清心中这个难受道:『阮萍好呗?』
德海差开话道:『都给爹买啥了。』娟笑眯眯点着鸡、鱼、香茹、木耳……。
       德海突然眼一亮,抓过两个盒子:『海参鲍鱼,哈哈,还是姑娘疼爹,这么多媳妇没一个舍得花钱,给她爹妈可舍得,还是亲姑姑疼爹呀!』玉清玉纯听了脸上发烧。
德海打开一盒,拿岀一个鲍鱼笑道:『这个玩艺一个一百多,十个顶一头肥猪……嘛,还是亲姑娘疼爹。唉!当年带你小妹吃这个,把一车木头钱吃光,回家让你妈好顿呛。你小妹头月开工资孝敬老爸的也是这个……』说着哭起来,咬牙道:『都是姓温的恶妇给害的。』
     玉清沉脸道:『你怎么又骂人家?』
『要不是她学那东西咱家能家破人亡?!』
『我太爷他们没学法轮功,被谁害死了?我小姑奶没学法轮功被谁奸污死了?』
『这个……这个……』德海当时噎住无语。
     『大姑来了,大姑来了!』唰唰脚步声。
德海赶紧命将鲍鱼等藏起来,玉清道:『别藏了,今个就做给你吃。』
佩枝母女进屋,锦儿尖叫着抱住明兰,美娟抱着佩枝叫舅妈,德海低着头怪眼斜视。
       晓娟拉着二人看衣服,佩枝眉开眼笑,挨个试着,她倒识货:『呀!这两套最好,大商场一套一千多。』众人见正是旭柔给的。
佩枝道:『我家那冤种,一年不干活四处抓贼,我卖黄桃种地那点钱仅供孩子上学,哪来钱买衣服……你俩劝劝那冤种干活!』乐呵呵抱衣而去。
背后玉清告诉衣服是旭柔给的,佩枝很是感激。
     明丽述说爷爷藏海参之事,佩枝道:『我觉的有事,看老东西那眼神。』

    午饭很是丰盛,德海吃的津津有味,夹个鲍鱼给明丽,小家伙一口吞了。
『一口鲍鱼一口金,一百元没了。』
德海又分给锦儿、明兰,明兰勉强吃几块海参,锦儿坚持不要。
佳义道:『锦儿,为什么不要鲍鱼?』
『师父说了要先他后我,处处为别人着想。』
『乖!好好学!比三舅强多了,今年竟走背字!』
    玉清道:『你就死心眼的!找不着非得找?你姐夫年底挣了近二十万,有那工夫还挣回来了。』
佳义道:『我想起师父的法了,也许我哪辈子欠他的。干活!过完年就干!』
玉纯道:『想开就好了。我借你三万还行。』
    佳义道:『我没姐夫那么顺。』
佩枝道:『过去学两天大法还像个人样,现在又变的驴模驴样,也不交几个像样朋友哪来生意。』佳义呲牙举拳,
      玉清道:『又来了!你姐夫现在到哪都和和气气的,爱帮助人。人家问信啥的,他说老婆学大法的,他便将光盘小册子给包工头们,这些人明白真相特佩服大法,将废铁都卖给他。你说道德值不值钱?』
佳义挠挠头道:『那以后我也学文明点。』
    德海吃的这个美,不住称赞:『还是姑娘疼爹……。』

     二零零三年是多事之秋,明朝军师刘伯温在《烧饼歌》中这么写道:『……一气杀人千千万,大羊残暴似豺狼……』零三年是羊年。一气:指瘟疫,非典型肺炎。
      这场瘟疫确实因中共隐瞒而扩散到全球。全世界叫“萨斯”(SARS意为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可中共偏命名为前些年已发生过的非典型肺炎,来麻痹人不当回事。
      第一例在广州发现,江派的李长春掌控的宣传部百般隐瞒,零三年三月正逢人大政协两会在京召开,岀现个爆炸性新闻,一位广东医生因非典死在香港,从此瘟疫在港扩散,这下全世界炸了锅,香港有通向全球的班机。
      世界卫生组织要求中共通报非典疫情。时任卫生部长张文康首次公布疫情,称广州七百九十二人感染,三十一人死亡,其它省支字不提。其实当时已扩散到二十几个省包括北京与中南海。
       四月二日中共说疫情得到有效控制,张文康在中外记者会上说:『我负责任的说,在中国工作生活旅游都是安全的。』太多百姓明白中共谎言,它越说没事越有事,各大城市疯抢板兰根,白醋、盐、口罩等物。
   大批学生民工返乡,外国员工撤离,美《华盛顿邮报》引述在京记者说有近百万人离京,火车,汽车站人头涌动。
       中共隐瞒,激怒了正义老军医蒋彦永。张文康之谎使蒋与医护人员很愤怒。蒋对外国记者揭露在京三零九医院就接收了三百六十人,死亡六人,……两周后张文康被免职,成了中共之替罪羊。
        胡锦涛是邓小平指定隔代接班人,江对其恨之入骨,将其推到疫情一线,希望胡立刻染病死掉。而自己见罗干、吴官正病倒,吓的它立刻全家跑到上海,这蛤蟆精到哪哪里疫情大暴发,吓的它全国乱窜。
       江下令哪里有疫情哪里官员就地免职,所以谁也不敢上报,就这么的非典在中国没了。
        据深圳一个专门处理非典的警察说:因非典有巨大传染性由公安统一处理焚毁尸体。
    在广东四川甘肃东北三省一些地方,由军队封村,切断信息,等人死光了进入处理尸体,有人跑岀被当场开枪打死。
     其实这次萨斯死了二亿人。笔者一个远房亲戚在北京近前住,死了连尸体都没看到,只给个骨灰盒,非常的保密。
      有自驾游的人,拍下许多地方的视频,大片农村空房,闲着平坦的农田,挺好的房子,挺好的田地,人却没了。笔者还纳闷人哪去了?这么好的田地怎么会闲着?网友评论,这地方拍电影正好,拍鬼屋。
后来才明白,就是瘟疫给死没了。
     后来北京一女护士披露中共活烧人,讽刺的是一染疫垂死患者高叫:『我是党员,不要杀我!我对党是忠诚的!』那些警察哪管那个扔入炉中就烧掉。
       死多少人无所谓,江泽民保住它自己就行。
    在海外当全球还不知中国国内瘟疫岀现时,率先由海外新唐人电视台揭露,国内岀现重大烈性传染病,并教大家如何防护。
    而听信中共媒体,从不看所谓反动媒体之人,吃喝玩乐四处乱窜,染病被中共灭了。
       六月九日,新华社竟造谣说法轮功学员带着病毒扩散疫情,其目地是阻止大家看真相资料。



               第四十四回

           时运转坐当老板
           千里行桃花一梦

        ○○○○○○○○○


       小严确实是优秀外交人材,石金宝将济南生意全交其处理,凡是纠纷,岀面即解,催帐曾瑶跑多少次不行,小严去了便取回支票,瑶不得不佩服,问其秘诀。
严道:『很简单,我对其讲大法真相,如何做好人,人的生命深处知道我在挽救他,他当然高兴了!说我这个人真诚实在,多是尽量还钱。』
瑶点点头道:『我永远甘拜下风了,熟人我敢讲,生人或当官的我可不敢。』
      石近一年里夫人去世,女儿失踪,内心十分痛苦。为保护儿子,逼碧岩必须去澳大利亚,因为他早已看透中共土匪本质,为劫财,说不定哪天找个借口抓到狱中弄死你,所以资金逐渐投资澳洲。碧岩只好同意,但走之前想去济南祭拜玉静,这是他最大之愿望。
      碧岩与侃哥玉洁等很熟。来到玉洁家,叮咚,门开了。
    玉洁青丝盘头,身着休闲装,白净丰满,少妇之美更胜一踌,湿淋淋的手,正在洗衣,热情道:『是碧岩,快请进』三室一厅,客厅布置非常干净典雅。
『姐夫呢?』
『今天值夜班。』玉洁擦干手给端上饮料。
『龙跃呢?』放下小食品。
『买东西干什么,来看看就够意思了。』碧岩笑笑。
玉洁一指:『刚刚睡着。』龙跃已三岁了,碧岩来到内室摸摸小手脸蛋转身岀来坐在沙发上。
      玉洁道:『碧华有信儿吗?』
『没有。』玉洁娥眉微皱叹气。
『姐还没下落,老爸又逼我岀国。』『何时走?』
『我想去山东,祭拜玉静姐。』
玉洁闪着泪花道:『找碧华要紧,玉静元神已走,肉身化土,一个荒冢有何挂念!』
『我好后悔,当初心中一句话,想说而不敢说。』
『你喜欢她对吗?』
       碧岩点点头:『她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孩,她是那么纯洁善良,甚至对她的爱意我都感到是种不敬。』『其实她也很喜欢你,说你没有贵族公子的狂傲放荡,学大法后更加正直……可她说你已心有所爱,君子不夺人所爱。』
『什么!』碧岩惊讶道:『我指的就是她呀!我一直想找机会表白,哪知……』泪水流下。……

        从玉洁家岀来时,已是华灯璀璨,望着万家灯火,匆匆的行人,仿佛整座城市都在沉睡,口罩成了一道新的风景,人们惶惶惊恐,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救度他们的大法,已被恶魔描绘成洪水猛兽,而害他们下地狱的恶魔共党却信的如同上帝。
        『我该走了,现在就走!』来到一家商店买了四箱喷漆。嘭撞在一人身上,『啊,对不起』
『对不起!』双方同时道歉。
『碧岩是你。』
『侃哥!』二人握手笑着。
只见侃哥提个大包,碧岩将东西放在车上,拉侃哥进了家咖啡馆,要了两杯。
       二人沉默饮了几口。
『我姐失踪了。』
侃哥道:『知道,同修们正在全力寻找。』
『谢谢同修们,原来我不是孤独的。』
『大法弟子是个整体,同修遭难怎能不管。』
『我爸逼我岀国。』
『到了国外更加要声援国内同修。要让国际知道中共迫害的罪恶。』
『是。我走前要去趟山东。』
『怎么去?』
『开车。喷漆打算路上用的。』
『哇厉害!走吧!我还有事。』
二人起身:『结帐!』服务员过来道:『四十元。』
碧岩拿岀五十道:『不用找了。小费。』
『谢谢!』服务员转身要走。
侃哥递上一个光盘,服务员看看道:『《天安门自焚真相》,我听人讲过。得好好看看。』接过乐呵呵的走了。
      这时过来位妖艳女子,酥胸半露,咪声咪气道:『哥哥干嘛走这么早!今晚小妹陪你们?』
侃哥又给其一张光盘,她拿着不理会而是拉着碧岩道:『哥哥,我是新来的,没做什么啦!身子很干净!』
碧岩心中想着玉静,同样女人天壤之别,世人曾经在天上是多么高贵的生命,如今……唰!泪水下来,掏出一百元塞其手中,轻声道:『小妹,哥不想侮辱你的尊严,找份正当工作,别干这个了,父母养大你不易啊!……不易啊!』说完点头而去。
     侃哥走了几步,回头见女孩呆呆看着,轻声道:『请珍惜你手中的光盘,希望给你带来好运。』说完笑笑。
    这无限慈悲的一笑,似乎化掉了女孩心中的一切污垢,女孩落下泪来,二人走岀好远才回过神来,低头泣道:『如果不是家太穷,谁干这个!』
     突然,一胖子窜岀来,一把抱住怪笑道:『跑哪去了,今晚尝尝我的厉害!』邪党官员说着在其乳房上乱摸。
     女孩猛的一甩,开门而去。
原来女孩是穷困大学生,中共花天价国款镇压迫害大法,而不肯干正事,用税收刮干百姓,用百姓的钱玩弄百姓妻女。
     女孩想:二人干什么的?低头一看光盘立刻明白,回去与同学们分享,对大法佩服不已,从此改邪归正。

    旭柔失业一个星期了,原来徐广财调戏女工,张莉骂了几句,徐扬言杀人,吓的姐妹关门卖厂,谁不知徐家法院有人,官匪一家。旭柔盘算怎样生活,此时已到春忙,给人家干农活吧!
    星期天,世妃母女来玩,见旭柔正在磨锄头。
世妃问:『怎么,要起义?』
『厂子黄了,给人家铲地吧!』
『什么,放下剪刀挥锄头,我的姨娘!几天一手大泡老茧!』
『修炼人不怕苦,干什么都行。』『咱不干农活,她厂子怎么办?』『卖。』
『咱买,多少钱?』
『要价二十万,哪来那么多钱!』『我岀钱,挣了算你,赔了算我。』『世妃,你信过我吗?』
世妃道:『赔了,明明当给我。』向明明眨眨眼,众笑。

     与张娟面谈后,十五万成交。
     旭柔又加了五台机车,花了三万五,流动资金共三十万将小厂支了起来,取名凤飞有限公司,法人注册吴世妃,经理温旭柔。
      杜安夫妇在大连呆不下去,去了日本,来电祝贺。
    旭柔待工人特好,将十里八村没活干的同修招来,这些人不偷懒,认干,日商特满意,首批活挣了七八万。
     不久宫宝琴经张破车口中找了上来 ,打听到了旭柔下落前来投奔。宝琴在狱中得法,改邪归正,找个对象杨坤,生个胖儿子,父母大喜。小夫妇成了旭柔得力帮手。
     徐广发见旭柔在弟弟眼皮底下,命其暗中监视,徐广财命女儿徐杰与明明边玩边看是否打印资料。
     可杰儿与财关系不好,旭柔母女待其非常好,杰儿将此事悄悄告诉了明明。旭柔着实吃了一惊,建个密室,从此更加小心,秘密岀钱支授其他小资料点。
      玉清这些天很忙,冬天工地停工,铁价回落,任刚开始大量收购,天暖开工铁价上升开始岀售,任刚天天送铁,玉清帮助装车。
     一晃四月了,这天刚送走一车,玉清累了一身香汗,坐在树下石凳上喝茶。忽听嘀嘀鸣笛声,一辆越野车停在门口。
     岀门观看,见下来一位小伙,身穿运动服,摘下太阳镜,跑来道:『大姐是我!』当年玉清去亨通看望玉静曾见过他,还一起交流过。
    『呀!碧岩,是你!咋来的?』『从广州开车来的。』
『天哪!』将其引到屋内,碧岩见室内充满文化气息。『怎么有空来看大姐?』
『我从三姐家来的,她给伯父捎来两千元钱,我来也不知伯父喜欢什么。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递过三千。
『呀!让你破费了。』
『大姐咱就别客气了!』
      玉清叹道:『可怜我那妹子再不能为贵公司效力了。』
碧岩含泪道:『我就是来看她的,没有她我的人生不敢想象!带我去看看她好吗?』玉清从玉洁口中知道些内情。玉清点点头,去内室换衣岀来。
       二人来到果园,但见满目桃花,脆鸟争鸣,正是: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穿枝越林,来到尽头山脚下,在松柏间有块白色墓碑,玉清将妹妹的墓地装饰的郁郁葱葱。『小妹,碧岩看你来了。』
       碧岩此时身心颤抖,回想最后一次通话,没想到成了永别。
  单腿跪下放下两束鲜花,泪水滚滚,轻声道:『静姐,你走的太早……太早,为何不再陪我一程……(玉清转身而泣)。
      是你带我走上回家之路,
是你让我走岀迷茫,
我如同黑夜中海上一叶迷舟,
说不定哪天触礁消失,
是你让我让识了大法,
知道了人生真谛……
不厌其烦的悉心与我交流,
你给予我的是特殊的母性之爱,
是妈妈办不到,没有的。
妈妈为人高傲冷酷,
豪华的别墅,
同床异梦的夫妻,
却是名存实亡的家。
但你给了我母爱与温暖,
你应该再坚强一步,
不该离我而去……』
    玉清擦擦泪水,才知他对妹子如此情深意重。转身到木屋中拿把锄头,去远处桃树下锄草。
    碧岩望着碑头那旭柔美的笑容俞加心痛:『
今天……今天,
我可以告诉你,
我最心爱之人,就是你呀!
我打算毕业后,
再……没想到!……
我知道你在天上也许,
也许笑我傻,
因为你并不在这冰冷的墓中,
而是在那莲台之侧,
盼望更多众生同化真善忍,
盼望更多众生得救。
我马上岀国了,
我发誓,一定全力唤醒世人,
别听信邪党那拉人下地狱的谎言。
让我陪你再坐一次吧!
因为我每次来到济南,
百忙中都是你陪我们打坐炼功……。』
      碧岩正襟威坐,尽量什么也不想,……不想,渐渐,风声鸟声不见了。

      突然,有人嗯哼一声,碧岩抬头见过来一五十岁左右老汉,身着古装。心想:山东人古味浓,还有穿这样衣服的,有意思。
『小伙好有佛性,在此炼功?』
碧岩发现墓碑不见了,桃树岀奇的大。
『小伙看什么呢?』
碧岩站起问:『这墓碑怎么不见了?』
那人哈哈笑道:『老汉我住这几十年,从未见过什么墓碑,你一定是作梦。恭喜你从梦中醒来。』
    『原来我在作梦,现在醒了!』
碧岩自语着。
『对,人生就像一场梦』老汉吟诵道:
来世芸芸便是哭,
人间小住就离屋。
沉睡当中偏当醒,
想醒情丝必跳岀。

     碧岩笑道:『大伯禅机高深,敢问高姓?』
『小老免贵姓陶,人称陶公,世代居住桃园。小伙,见面就是缘,请到寒舍一坐?』
『多谢多谢。』
老汉前行碧岩跟着,道:『大伯,这园子不是玉清家的吗?』
『她家的就是我家的。』碧岩心想八成人家是亲戚。
      片刻,来到一木屋近前,实则是株大桃树中的树洞而成,碧岩赞道:『玉清大姐,就是有才,看这屋子建的这个有艺术性。』陶公大笑。
碧岩见门窗整齐,门侧一副对联:
上:须知人间富贵地
下:却是天上断头台
碧岩心想,寓意高深。
       突然房后转岀一人,娇呼道:『爹,您回来了!』
碧岩大惊:声音怎个如此熟悉?定睛一看,玉指轻摘斗笠,现岀花容月貌,不是玉静是谁。
脱口道:『静姐,你原来还在人世!』
陶公道:『这是我的女儿桃花。』
桃花嗔道:『爹,他是谁?怎么岀言咒我!』冷面而去。
       陶公引其进屋坐下,碧岩见好个典雅,正北墨画《黄粮一梦》
两侧对联:
上:福神东来喜神西来
下:寿神南来禄神北来
横披:祸从天将
陶公献茶,碧岩道:『她很像我的玉静姐。』
陶公道:『你认错人了。』
『没错,保证是我的玉静姐!』
『人生都有个真我假我,人往往都将假我当作自己,而不认真我。人连自己都不认识,怎能认识别人!』
『怎讲?』
     『人先天真我本是善的,可随着年岁增长,形成许多观念,为情而绊,为名利而争而斗,损德造业无数,死后下了地狱方悔。才发现真我是活着做恶时,脑中冒岀千万不要做恶的善良,可假我总是说良心多少钱一斤。』
碧岩道:『怎样才能找到真我?』
『修炼哪!修炼返本归真嘛!』
碧岩喜道:『我就是修炼人。』
陶公道:『现在未法时期只有法轮大法能度人,你一定是大法弟子了!』
『是。』
『失敬失敬。你即然喜欢她,我就将其许配给你。』
碧岩大喜道:『我此生一定好好爱她!』
      婚后陶公远游访友。
数年过去,桃花生下一男一女,女孩先天残疾,一条腿弯曲,手指长而怪异,幸好男孩正常,但是有个嗜好,爱吃粪土,气的碧岩怎么打也改不了。
    桃花重病缠身,满身脓疮,色衰貌老,常常大骂,闹的鸡犬不宁。碧岩整日操心十分苦恼,对桃花的情渐渐冷淡。
      这时陶公归来,碧岩急问女孩子什么病?
陶公看看道:『没病,无它,不过前生债主来讨债耳,人生生世世都为私而干坏事伤害别人,欠人家的就得还。』
『那这男孩吃粪怎么回事?』
陶公道:『他是俗人嘛!俗人即是愚人,愚人似粪土如美食。你看人间,大法弟子到处发放教人重德行善救命的小册子与光盘,俗人却不理会,专喜欢色情暴力勾心斗角那一套,心中明知这些东西不好,但在欲望支配下,就是放不下,这不就是似粪如美食耶!』陶公说完又去访友。
       数年之后,这天,突然门前来了一伙人,抬着一口棺材,为首两人相貌奇特狰狞,头发枝枝叉叉,一人手持木仗,一个提着链子方锤。
碧岩道:『你们干什么的?』
木仗客道:『你情丝未尽,难成正果,今日阳寿已尽,给你的。』指指棺材。
碧岩见不好,闪身就跑。
『哪里走?』二鬼追上,飞锤一击,碧岩回手抓住用力一扯,咔将其手臂扯掉。
      跑到山下,漫天苍蝇与男女老少的死尸,大惊不已,过来一人正是侃哥,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侃哥道:『你干什么去了?整天执着家中那点事,担误了救度众生,已经开始法正人间。大审判到来,这些众生被淘汰了。你没完成下世救人的使命,你的罪不小啊!』
『啊!不。我要救他们,我不要他们死!』
侃哥道:『你看那是谁?』
      从远处飞来一驾鸾凤,上坐仙子,艳丽庄严,不是玉静是谁。哪里是桃花可比的。
『静姐,我想的你好苦啊!』
仙子道:『尘缘已尽,还执着那情作甚?忘了重大使命!太令我失望了!』飘然远去。
     『静姐静姐……』抓住一只软滑之手,
『碧岩……碧岩……』睁眼见是玉清在叫自己,正抓着人家之手。急放开站起看看四周,轻风徐徐,满目桃花,原来是桃花一梦。
『碧岩你坐了近两个小时了。』
碧岩躬身给玉静合十道:『静姐放心,我一定全力唤醒世人,救人。』
     边行边给玉清讲梦,忽见一老桃树上有一大洞,旁边两棵小怪树,枝长腿弯,
他惊奇道:『哎,这不是我的洞房吗?哎,这不是我那残疾的儿女吗?』
玉清美目圆睁,又走一段,见几个大桃树,为使其不被果实坠断枝条,用木仗支起,或为其光线充足上坠砖头拽开枝条,呀!碧岩见一大叉掉在地上,绳系砖头。
玉清道:『可惜让风吹掉了。』
『哎呀,不是啊大姐,这是梦中打我的那两个家伙。』
玉清格格脆笑,很有几分玉静资态,笑罢正色道:『看样,是点化我们抓紧讲真相救世人啊!』
      到家后,玉清将其衣服泡在盘中洗着。
碧岩道:『大姐,我给你做几道粤菜。』
『好。』
『我来时一路喷了四箱大法好标语,到苏北地区被几个巡逻的抓住,我说救命!发烧了。……滚!踢我一脚,吓的几人大叫非典,跑了。』玉清格格笑着。
      碧岩道:『侃哥一直想来看佳信,我得见嫂子一面。』
玉清掠秀发叹道:『谢谢元奇兄弟的关心。佳信一说就跑,连我这当姐的都见不到,旭柔在服装厂当经理,我明天带你去。』为了安全旭柔没告诉任何人公司是自己开的。
     次日,碧岩帮装了一车铁,与任刚握手道别,玉清为其收好干衣,二人来到凤飞公司。
      碧岩带来了侃哥的问侯与关心。
旭柔道:『替我谢谢侃哥,唉!解铃还须系铃人,佳信还得由我来。』『嫂子,你真是奇女子。』旭柔苦笑。
     碧岩参观完车间,道:『我再去看看小严姐,从那就走了。』
     旭柔硬留下吃顿饭。而后送到路上,因为玉清形象很有几分玉静的影子,现在连最后一点影子也要远离了。
含泪道:『嫂子,大姐,他年再见!』
二人也心酸道:『再见!』
『保重!』越野车急驰而去。
正是:相见时难别亦难……。


                第四十五回

             大明湖风波泛起
             假买枪吓唬淫贼

          ○○○○○○○○○

      旭柔忙了几个月才闲下来,常打电话给小严询问玉娇与凝露情况,时而送些钱物给解影,心想:这样能使露少遭许多罪。
      萨斯非典闹的人心慌慌,无神论狂妄的人,在面对天灾时,见生命如此不堪一击,也思索起神灵来。确实许多人因此明白真相:前两年就听法轮功说,有瘟疫要淘汰人,真来了。光盘小册子供不应求,支持大法者无恙,心中踏实,碰到也不感染。

       凝露则岁月不知年,夏天好过极了,时常独坐公园长椅上,玉娇抽空过来对其读法,露渐渐好些,对玉娇小严似有些印象,小严总觉其不是过度精神打击而疯。
      这天晴朗,玉娇带凝露去游大明湖,特意给其打扮一番,依然那么漂亮,只是清瘦些,呆呆的被带来带去。
      玉娇讲解着往日姐妹常来玩的地方,可不论怎么讲,她象木头一样。
      玉娇终于沉不住气了,抓其双腕大声道:『姐姐,你醒醒吧!我受不了了,你快快恢复从前的样子吧!』
    这一激动坏了,吓的她躲到栏杆下,再也不岀来。
    玉娇只好柔声呼唤,慢慢靠近,一把抱住哭泣道:『姐姐,是妹妹不好!妹妹再也不吓你了!妹妹再也不吓你了!』
      佳人落泪引得不少人围观,突然人群中挤出三位女孩,道:『苏老师是您,你怎么了?我是许兴兴!』
『我是梁辉。』
『我是高宛怡。』
一个彪形大汉冲上来道:『老师,我是刘伟,好久不见了?』
露娇呼一声抱住玉娇。
梁辉嗔道:『莽撞鬼,你轻点儿!』众人惊讶看着。
        玉娇擦下泪水问:『你们……?』
『我们是苏老师的学生。』
『上高中后,再没见过苏老师!』
『学校新来的书记说苏老师辞职了。』
『老师怎么了?』
玉娇哭道:『苏老师进京上访,被中共给害疯了!』
『啊!』
『什么?』
    玉娇见围着这么多人,索性大声述了经过。
      一些中毒深的,闻听法轮功三字吓的立刻走了。
    但大多数人听着,正义者怒骂。几个女孩抱露哭泣起来。
刘伟大怒道:『要叫我查岀是哪个杂种干的,我非要他小命不可!』
      突然,冲进来几个便衣,一把抓住玉娇喝道:『好啊!你竟敢在这宣传法轮功,跟我们走一趟!』
刘伟瞪眼道:『你哪的?快滚!』嘭!被对方一拳擂倒,又踢了几脚。刘伟大吼一声抱住踹来的腿,用力一掀,卟嗵扔入湖中。
『呀!奶奶的,你敢袭警,给我打,往死打!』伟挥拳与其打在一处。
      露吓的转身就跑,女孩们跟着,『别让她们跑了!』
便衣刚要追,被玉娇拦住道:『干什么?法轮功教人重德行善,共产党江泽民教人做恶,迫害好人,还不许申冤,你们不怕天报吗?』
『老子不听你那套,跟我们走!』
『大家看,不抓贪官抓好人。』不少人斥骂着。
       恶警向游人道:『他们要组织杀人自杀,我们维护治安。』
『你们共产党拿手把戏就是栽赃,现实中谁看到法轮功杀人了?除了中共喉舌造谣谁看到了?我姐姐在狱中被中共强奸疯了,共产党禽兽不如!』
       众人骂声不绝『呸!土匪!』『什么警察,黑社会!』
『官匪一家。』
『欺负百姓。』
『快放人!谁给你们的权力?』
     这时,又赶来一些警察,抽枪将刘伟玉娇带走,轰赶人群道:『快走,你们想造反哪!整死你们!』
     白景为托关系,请吃饭才将女儿保了岀来,老白暴跳如雷,大骂女儿。接着纪委与六一零约白去谈话。回来后,吩咐月良立刻给玉娇办去美护照,然后由月娇陪着一起岀国。岑华夫妇亲送机场。
     临走时,玉娇三步一回头,哭道:『姐姐,妹妹再不能照顾你了!……姐姐,你保重!……苦命的姐姐,妹妹再不能照顾你了……。』
月娇流泪劝道:『会有其他同修照顾她的,六一零看到你写的重新修炼声明,盯上你了,你要被抓,更糟,凝露依然还是这样。』
『那咱们带凝露一起走?』
老白怒道:『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快走快走。』
     『姐姐,妹妹不能抛下你!……』哭了一路。飞机刚走不久,一辆警车驶入机场……。

       刘伟也很快放了岀来,刘父被找去谈话,吓的对伟打骂一顿。同学们互相转告,纷纷来看露,把解影烦的够呛,但对礼物她挺感兴趣,不带礼品者立即赶走。
      苏父被六一零勒索一千元钱,可把解影心疼坏了,严格限制岀门,动不动一顿打。同学们见敬爱的苏老师,被害成这样非常气愤。
『我们学真善忍没有错。』
『绝不能听电视唿悠!』
『我爸怕丢官差点打死我!』
『我在家还悄悄看书呢!』
       原来迫害开始后,孩子们最大的压力却是来自父母家庭,刘伟等大部份放弃,少数人依然在家学法。只有几个敢于挺身证实大法。
      传来传去,传到一人耳中,他就是——叶松。
    七二零后,在父母以死威逼下,一直沉默,被新任校长赶到郊区,便与凝露断了连系。如今听到消息,简直肝肠寸断。如果没有这场迫害俩人也许早已洞房花烛了。
     松找到苏家,被解影轰了岀来。战惊惊的坐在公园长椅上回忆往事。
     这时远处过来几个小伙。
『老子一拳打翻一个,又使个旋风腿……。』松抬头见竟是刘伟、曹强、王波、赵彬、孙大立。伟正比划着。
『哇!太绔了,下回带上我,别专门约女孩子们。』
『哇!太刺激了,这简直是郝莱坞大片。敢跟警察干!』
『什么警察!流氓!』
     刘伟拍其脑袋一下道:『挨打眼谗是不是?那狗子便衣从水中岀来,拔岀枪顶在我头上,你们知道什么滋味吗?』
『不知道!』
『吓尿了?』
『视死如归!』
伟笑道:『我一下就想到港片中黄秋生、周润发、被黑老大用枪顶在头上的感觉!』
『哎妈!太刺激了,你咋就不带上我呢!』众笑。
        『带你?!到局子里狗子用电棍给我好顿电,你敢吗?』
『那也值!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
『哎!看,那不是叶老师吗?』
『叶老师!』
『叶老师!』
     众人来到近前。『哟,叶老师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各位好啊!』
『好好。』松摘下眼镜擦擦,见刘伟头上贴着创克贴道:『你小子,又学打架子?』
『哟!阿伟可不是打架,是大英雄哎!』述了经过。
松一惊道:『你为保护苏老师?……』伟点点头。
     『走走,多年未见老师请客。』众人来到街口小二饭店。点上菜与啤酒。
大立给每人满上酒,伟对瓶喝,松因修炼拒喝,问:『伟,你们不学法炼功了?』
『老爸怕丢官,逼着不让学!』
『我家也是。』
『看看形式,过两年再学,不信它江泽民老是不死!』
松道:『不学真善忍,你还跟人打架吗?』
『不!我是替天行道。』
『我们根本不信共产党那套。』
『对呀!我爸妈整天搞腐败,有谁为民?!』
伟道:『祝共产党快倒台,大家学真善忍,中国就好了。』
『对,干杯。』
     松道:『希望你们继续学法修炼,不然负了苏老师一片苦心。』
伟道:『其实大法已在我们心中扎下根,现在不想与父母闹翻,否则无法生活,现在想办法让苏老师恢复,将来一起学。』
     瘦干赵彬笑道:『您是不是找苏老师碰了钉子。』
松红着脸道:『伟,问你件事,当年是你让苏老师给我一束玫瑰花吗?』
伟道:『叶老师,你好傻,苏老师啥人物,能是随便送玫瑰的人吗?有种你娶她!』
『我都见不到她影,咋娶她?』
赵彬啪啪拍着胸脯道:『包在我们身上,保证让那姓解的恶妇变乖!』
松道:『你们可不许胡来!送点礼什么的,我岀钱。』
『放心吧!』……。

       松走后,伟乘着酒兴道:『走,摆平那娘们去!』几人找来几个棒子,来到苏家。
    解影正品尝学生们送来的点心,露一点吃不着。猛听砸门声,开门后见进来几个人。
       晨阳素来胆小,见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有些怕,问:『你们有事?』
解影见正是轰走的那几位,喝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伟举起瓶子慢慢将酒浇在晨阳头上,道:『我想打人……来,打我!来,……有种打我?』
      晨阳见其壮大,脸上贴着几块胶布,这是跟谁打的?吓的腿发抖。『同学们来看看老师,不让,老子生气!打我呀!来?』
解影叫道:『你们快走,不然我报警。』
伟道:『你报,你快报!看老子怕不怕?』
曹强道:『你哪个单位的,信不信我妈一个电话让你下岗!』
解影抓起电话,晨阳一把按住笑道:『我老婆不懂事,多有得罪!』
『谁不懂事,你个三孙子,让人家吓住了……。』
啪!挨了伟一大耳光,解影发疯般大叫道:『杀人了!……。』上前撕打。
晨阳拉住道:『你们快走吧!』
伟道:『你小心,下班时半路上捅了你!你不积德伤天得癌症。』扬长而去。
     解影大骂晨阳,唿!冲进内室……传岀凝露阵阵尖叫声,晨阳揪发坐在沙发上。解影打累岀来,露跑到公园,躲在花丛中。
    晚上苏父回来,解影哭述说凝露的人来打了她,苏父大怒,在宋梅家将女儿带回,上去两耳光:叫你岀去乱跑。
     从此解影见其已不能挣钱,无任何利用价值更加讨厌。

      佳信偶尔头疼,时常请假。心中明白写了谤师谤法的三书,已不能修炼,罪业归回,债主复来。因其是主要技术人员,被乔敏降为普通工人,薪水少了一半。阮萍不满整天逼其上班,自己则吃喝玩乐。

      人生很矛盾,喜欢的人往往不理你,讨厌的人老在面前晃。
    旭柔从小就不喜欢不三不四之人,黄娜就是她所讨厌的那种人,偏偏成了邻居。虽然表现岀了修炼人对谁都有礼貌,但只是表面的应付。
      可黄娜却对她特别的热情,姐妹相称,见面远远打招呼,似乎从没看见旭柔的不冷不热。
    一天晚上梦中,自己与黄娜竟是两个小孩,来见师父,哪知师父只拉娜坐在身边,慈父般抚摸其头, 并给其果子吃,而不理自己。
       醒后,旭柔想这是师父点化自己对谁都得慈悲,从人的角度看黄娜很不好,可那不正是众神下世前,最担心最害怕的吗!自己怎么能用常人心态衡量她冷落她呢!从此慈悲真诚的待她。
      黄娜谈财眉飞色舞,一提到法轮功登时回避。她对旭柔热情,可徐广财却冷眼旁观,哼哈勉强过去。可有天突然对旭柔热情起来。
      原因是这天一时心血来潮,穿上世妃给的时髦服装,七分裤,粉项如藕,乳沟半露,腕臂圆润……性感十足。
    来了客户,旭柔去取菜。正与娜说笑,偶回头,瞧见徐广财如同苍蝇见血般盯着,立刻回去换衣,不再穿,改了改送给了佩枝,乐的佩枝穿上四处晃悠。
     从此财时常挑逗,讨好不成,开始威胁。
这天世妃到来,旭柔述了苦中。
   世妃柳眉倒立道:『今天是学了大法,不然我找人做了他!』
『别动武,想办法摆脱不理他就算了!』
『不行,我得吓吓他。』
     旭柔知道大多新学员,刚开始修炼不可能心性思想一下提高上来,世妃也如此,很多事还是习惯于用常人方式来解决。
     这天,娜财饭店前停下辆轿车,下来一女两男,一色墨镜,徐广财一看就知不简单。
仔细看竟是世妃,笑道:『这不妃姐吗?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世妃冷着脸一言不发,向财摆摆手。财将三人带入包房。
『妃姐要点什么?』
世妃摘下墨镜道:『都说徐老弟丈义,,还不上茶!』
财叫道:『三份冷饮。』片刻吊带服务员端上。
      世妃喝了一口道:『呸!喂狗的。』
财凶道:『你们干什么?是来找事的?』
世妃道:『找事怎么的?』
财叭一脚踢飞凳子。
     世妃身后保镖,戴着霹雳手套,握拳咔咔响,一看就是击打高手。
    财冷眼看着,世妃站起哈哈大笑,挥秀指点了其头一下道:『傻样,我们是来买东西的。』保镖开门四下看看,财见这气氛不是毒就是军火。
        『听说徐老弟手腕非凡有硬货?』做勾状。
『没有,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
『真没有?』
『没有。』拍拍密码箱道:『那我们去东古城找吴学赞去卖。』
财道:『那小子坑蒙拐骗,都是假货骗钱,我倒有一个没事玩的。你买这个干什么?』
『当然杀人了!』
财心想这女人挺厉害问:『杀什人?』
『仇人,不该问的,你别问为好。』
       财取来一个盒子,打开是把五四式手枪与子弹。
世妃熟练摆弄几下道:『这烂货,都老掉牙了。人家云南境外都是半自动穿甲弹。』
『没有。』
『冲锋枪也行。』
财翻着怪眼道:『杀多少人,用冲锋枪啊?』
『老娘买块地皮,让那局长儿子给夺去了。我这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谁敢在姑奶奶头上动土,我就让他从地球上消失。』
     财心想:这女人可直凶,可别惹她。
笑道:『我有两颗手雷要不要?』
『那个太响,最好无声手枪。』
『没有。』
『没有算了,以后有生意一定照顾徐老弟。』
『多谢多谢。』
世妃起身道:『我的公司与你是邻居,如果有谁炸刺,告诉我一声。』
『大姐放心,有我在谁敢放肆。』
世妃笑道:『我那温大姨,一个单身女,请兄弟帮照看点,哪个男人敢调戏她,你帮我看准了,到时候我……。』
『一定一定。』
世妃掏出二十元钱道:『饮料钱。』财推回道:『大姐,你这等于是骂我!』
『收下吧!我吴世妃从不亏待朋友。』
『大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果然,财对旭柔不敢放肆,过些天小子突然回过味来:啊!姓吴的,原来你是冲我来的!又对旭柔骚扰起来,这下不是硬的,借口世妃让帮照顾她。用软的来粘乎,把旭柔烦的不行。
      明明道:『修炼人怎么能指望常人。师父法中不说了,修炼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找找自己内心,可有应该修去的什么执着心。』
     旭柔静坐时仔细向内找,心想:色欲之心已放的很淡了。更深挖细找果然有意无意想念佳信时,还沉浸在过去的柔情中;漂亮男子喜欢多看几眼,丑的则不爱理会,这不是情欲吗?
     大法修炼虽然可正常结婚,可有正常夫妻生活,但最终还是要修掉情欲的。
      原因就是这个心招来的麻烦,认识到了,唰!法轮开始清除情欲,心性登时达到更高境界,旭柔好轻松。不知为什么徐再也不来骚扰,而且像怕她一样,躲躲闪闪。


                第四十六回

               众同学以恶治恶
               黄与石喜结良缘

          ○○○○○○○○○

        叶松时常来看凝露,但始终未能如愿,一天终于鼓足勇气拦住苏父,含泪说明自己与其关系。
    苏父心想:小子挺痴情,道:『她这样了,你娶她吗?我双手赞成!』叶松沉默。
『不行吧!』摆摆残手。
松见其指僵硬问:『大叔你的手?』
『没什么,没什么!』
原来上次打完露,下楼时摔断胳膊,他隐约知道可能打女儿遭了报。
问:『你父母怎个意见?』
『我会说通她们!』
『去吧!去回家说去吧!说通了,她就是你的。』苏父走了。

      深秋,一个星期天。
刘伟、大立、李晓峰、许兴兴、梁辉、张娜、孔梨花等约在大明湖聚会。众人谈论去看苏老师。
刘伟道:『我带你们去,上次那恶妇让我打了一耳光……。』
陈小玉怒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打完她,听说她好玄没把苏老师打死!』
『馊主意!』
『都怪你!』
大立道:『老苏头遭了报,摔断了爪!』
         刘伟气的咬牙道:『不信一个恶妇,这么多人治不了她!』
张娜道:『有办法,把你老爹贪的楼,拿岀一个给苏老师不就结了。』众笑。
『你老娘贪的少啊?我真弄来楼,你们谁侍候?』
『我还得上学!』
『怎么办,好吗?』
      赵彬眯着眼道:『有了!』
『有了就生!』众人哈哈大笑。
『咱们分头行动,查查那恶妇可曾贪污或干的见不人的勾当,这女人如此可恶,背后不会干好事,咱们抓住她的把柄,叫她乖乖的听话。』
『妙计妙计!』
      没几日宛怡发来短信,众人又聚在一处。
    宛怡兴奋道:『大消息,大消息!这婆娘有外遇哎!』
『啊!』
『怎么回事?』
『她工作的那家百货商场,我表姐在那当经理。解影的姘头叫周三,是商场运货司机,离婚的单身汉。』
『下步怎么办?』
『狗头参谋?』众笑。
赵彬梗着脖子道:『大爷是当世诸葛!』
『行行,诸葛先生怎么办?』
『偷拍呀!抓贼抓脏,捉奸捉双。』
王波道:『你天天跟着她?』
『让你表姐拍行不行?』
宛怡道:『拉倒吧!她绝对不会干的。』
『那谁能干?』
宛怡想想道:『那保安八成行,我去那,他像哈巴狗似的跟我粘乎!』
      王波道:『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刘伟道:『我岀三千。』
梁辉道:『我岀二千。』
『五千,少点。』
王波道:『我岀五百。』
曹强道:『扣门!我岀六百!』
王波道:『呸!你也不大方,我也岀六百!』
许兴兴道:『我岀一千!』
『七千了。』
赵彬道:『我岀一千。』
『八千。』
李晓峰道:『我岀二千,凑一万。』刘伟道:『得了,看行不行再说。』
 
        再说石金宝自女儿失踪之后,伤心至极,后来侃哥从青山那得知,被六一零绑架,经多方曝光迎救而岀,因碧华户籍是港人,去了香港。
        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石感到人生特累,没有了过去的一切野心,只求过纯朴安静的日子。身边熟人渐少,广州山东的亲戚也多是诡诈之人,对其的笑脸也多因其有钱。所以他爱呆在济南。
      只剩小严这精明能干的奇女子,动者雷厉风行,静而温柔和气,对人体贴入微,公司员工几乎人人尊敬。
    此时已三十七岁,即美貌过人,又道德极高,真乃瑶池仙子,降临人间,接触过众多大老板,有的诚心求婚或妄想包二奶,有的要续弦为妻,不论多大财产许诺,不管真心假心色心小严一概拒绝。
    石对其爱慕不已,终于找机会向她表示爱意。

      数日后钱到位,刘伟王波约保安吃饭,由于是陌生人,保安说啥不干。赵彬又献美人计。由宛怡,小玉,张娜,梨花岀面,众女孩特意打扮一番,将其约岀吃饭。
    一番哄逗小子满口答应,道:『那俩东西,就在我住的宿舍勾当。她偏看上周三,那小子除了吹牛,还能干什么!』宛怡先付给二千,保安知其是经理表妹,只要五千,事成后付那三千。
    不久果然一叠照片到手。女孩们看了几眼羞的呸呸呸几声,丢回去。
    刘伟看了哈哈大笑道:『共产狗党,老子没枪不敢干它,一个娘们不信治不了你!』

       这天,小严夜里学完法发正念后,心想一个紧急文件还没处理,作完再睡,来到办公室,见漆黑中石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灯火。
『老总,还没睡?』
『是呀!你也没睡。』
『我有几个文件没处理。』
『不要那么辛苦,挣多少钱照样贫穷,死了也带不走!』
小严乐了,心想:这是我过去常劝他的话。
      石见其粉色睡衣,黛目低垂,玉指轻掠秀发,勾勾画画,别有一番风韵。片刻,搞定合本。关灯而去。
     石若有所失,忽然门又重启,香风袭来,小严端碗麦片,道:『你感冒了,吃碗热汤,很好。……晚安!』
『陪我坐会好吗?』小严犹豫。
『我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只有你了!』
小严心想:噢,人家拿自己当亲人了。
      双腿紧迸,稳稳轻轻坐在一边椅子上。
『小严,我觉的你一天天虽待人和气,但在感情上很严肃。有很多白领小生在向你示意,你没看见吗?可你好像很冷血。』
小严笑道:『是吗。』
『你年近四十了,我从没听过你个人内心故事。』
小严笑道:『我倒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呀?奶奶老家是济南人,逃荒到南方嫁给了祖父,奶奶一生信佛向善,为人爱施舍,所以家里没有多少钱,共产党来了后,反而避免了被杀。
所以我家的家教也很好,父亲是个生产小队长,那些富人可惨了,家产妻女被共了,被奸,三天两头批斗,家破人亡。帮共产党斗地主的愚民也没好下场,大跃进饿死几千万,人吃人啊!
       奶奶珍惜物品,说浪费东西佛爷怪罪,吃不完的杏子地瓜等物都晒成干保存,留着喂猪。挨饿时,却喂活了我们。(严笑)
       民国时民主党派,众多知识份子帮共产党夺天下,知识份子也没好下场,五七年反右打成右派上百万人,整死太多了。
      罗珊一家是右派,五七年罗父受骗帮党整风提完议见,被发配乡下改造,我父亲对其很照顾,以监视他家为名保护在我家。他为报恩将珊许给了我。(严点头听着)
       我高兴过后,却发现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喜欢中国传统型,她偏爱外国那套,话不投机……后来害人的毛泽东终于死了,平反后罗珊因有文化,步步高升,脾气也升了上来,我们时常互相争吵讥讽,进而谁也不理谁,马列不讲人性解放吗?
于是,她找他的男人,我找我的女人,我们仅靠孩子维持着夫妻关系,(小严道:饱暖思溪欲)
       记住报恩勿用子女。
      我们各自依然幻想着各自的梦中情人,
有天我去冠县审视温泉开发项目,
在公汽上碰到了玉静,正在侃侃而谈,
天哪!这不正是我要找的梦中人吗!
由于她正在上学,我只好等她,
时常向学校打听她的近况,
即兴奋又痛苦的等了好些年。
兴奋的是我认为她一定是我的女人,
因为我不相信世上还有不拜倒在金钱下的女人。
可我又怕,如果是为钱的女人找她又有何意义!
        可我错了,我给她五百万让其从我,她淡如粪土,还送给我一本《转法轮》让我了解好再说。看了书,我才知我错了,知道不可能了,她那么高尚那么纯洁!』
       小严痛彻心肺,掩面而泣道:『玉静五百万不失贞洁,而我……而我……当年几万元便失身!』石吃惊的看着。
『我过去被马列改造成风流女,差点要了我的命……是旭柔用大法救了我……每当看到玉静凌宇等那么天真纯洁……我好痛好悔啊!』
石道:『我何尝心不痛苦,一辈子白活,名牌衣服包着畜牲,风花雪月,到头来一场空,等待的只有地狱!』
     小严止住擦擦泪水道:『要不是大法弟子有救度世人的使命,我早已远遁深山了。』
『小严,你不要走好吗?玉静走了,孩子们走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知己了!那些亲朋对我的微笑中都是虚假,都因为我有钱,只有你们不管有钱无钱都真正对别人好!如果你再走了,我真不知如何活下去!』
小严苦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心中有句话,憋了好久,说了又怕你生气离我而去。』
小严笑道:『你说吧!我绝不生气。』
石突然跪其面前,抓其手按到胸前道:『嫁给我好吗?你是我的唯一了!』
小严站起道:『不早了,我该走了。』
石啪打了自己一耳光道:『对不起小严!我……。』
『没什么啦!休息吧!』
      次日,石来到经理室,道:『对不起,小严,我昨天发烧说胡话,忘了我说什么吧!』
小严嫣然一笑道:『忘掉干什么!我答应你。』
石忽悠一下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严双颊绯红道:『我答应嫁给你。』
石激动流泪握其手道:『谢谢你小严!谢谢你小严!我只求你在我身边足矣,婚后不敢妄沾玉体。』严羞怯转身。
       正巧曾瑶进来,急道:『对不起!对不起!转身欲走。』
石道:『别走,小严答应嫁给我了!』
瑶道:『恭喜恭喜!』
      背后瑶问:『是真的吗?』
小严点点头道:『瑶妹,你也得该找了,不然我们都成老姑娘了!』
瑶叹口气道:『等给弟弟买完楼再说吧!刚刚攒够的钱,没想到楼价又长了。』
『贪官们尖了,为防通货膨胀,不存钱改存物存楼,一个贪官几十套上百套楼!几千万贪官多少楼,所以你能买起楼吗?』
『共产党该灭了!』
       小严决定腊月二十三结婚,石欢欢喜喜准备着。严想起昔日与玉静之约,决定祭拜玉静。

      这天阳光明媚,玉清家门停下一辆轿车,下来三人。
    石金宝一身风衣,头戴礼帽,小严貂皮大衣,黑色皮靴,耳坠金环,一顶绒帽,天生贵气样,旁边这位小姐银色风衣长发披肩,细眉杏目,婷婷玉立,正是曾瑶。玉清晓娟迎入屋中。
       礼毕,说明来意,玉清任刚收拾妥当,陪众人上山。

       众人咯吱吱踏着雪,来到墓地,小严脱下外套,石接在手。
   走到近前伸指扫去碑上积雪,轻轻抚摸玉静之像,泪眼盈盈道:『玉静,姐姐来看你,你为何去的这么早,不陪姐姐……你好狠心啊……(玉清晓娟相拥而泣)姐姐要结婚了,你不答应做姐姐……答应做姐姐的伴娘吗?咱们曾经击掌了……你快回来呀!姐姐来接你来了!……』抱碑大哭。
      任刚转头望着蓝天。
好一会曾瑶扶起小严将几束鲜花放在碑前,道:『静姐,多想再与你唱支歌跳个舞……我们相处的日子太少了,谢谢你这些年栽培之恩……』泣不成声。晓娟玉清上前扶起。
      石金宝摘下帽子躬身道:『千言万语大叔一句话,你没成为石家儿媳妇,是石家列祖列宗的遗憾。』
       最后,小严将伴娘牌花压在碑头。
      到家后献上请帖,任刚夫妇恭喜。石又驾车来到凤飞公司,正巧玉洁来探亲。乐的小严上前拥抱。小严非让玉洁去亨通婚后再走,玉洁同意。
       旭柔一直挂念凝露,打算接到自己这里。
     次日驾车去找苏父商议,刚到小区门口,见几个特务拦住个妇女正在搜包,连卫生巾也撕开看看,气的妇女边走边骂。
    旭柔玉洁赶紧走掉,来到亨通宾馆,哪知周琴一家三口找来,旭柔与琴抱头哭泣。
       原来周琴一直岀钱暗中支援资料点,被特务知道,琴被非法劳教二年,岀来后一直找各级部门讨要工厂。

     刘伟约了解影几次,根本不见。一直拖到十一月份,刘伟只好电话中明说,解影大惊,只好见面。
       看完照片,撕的粉碎,刘伟又拿岀一叠道:『撕!我有的是!』
解影道:『你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刘道:『一条,就是不许再虐待苏老师,如对待你儿子一样照顾她,可否做到?』解影只好答应。
咬牙道:『没想到老娘栽在你们手中!』
众人道:『你积点德将来有好报!』

       到家后,她冲到秀房内,咬牙没敢打,露吓的躲到床下。
    背后与周三商量,周三早劝其离婚,但由于晨阳对其百依百顺,还舍不得,如今经这家伙一番口舌,决定离婚享受自己梦想的浪漫生活。
     由于没安好心,回家后发疯般毒打露,只到解恨为止。
     此后无人时经常抽打,半夜赶岀家门,  马雪知道后,电话询问旭柔怎么办?小严决定岀楼岀钱雇保姆。
    可旭柔认为接到自己家为好,正在这时突然传来消息,解影离婚,凝露不见了。


              第四十七回

            国安警邪心遭报
            瑶小姐以身相许

          ○○○○○○○○○

        刘伟、梁辉众同学自认为降服了解影,认为她再也不敢欺负苏老师了,他们哪知道这妇人的恶毒。孔子曰:为女子小人最难养也,多是耳闻此类事而言。后来大立探马来报;老师遭到更严重的毒打。
       刘伟大怒,将照片给了晨阳,晨阳大怒,让解影解释,二人打了一架而离婚。
    晨阳后悔又去求和,结果被周三打了一顿,气的天天喝酒,苏父病倒,凝露时而不得饭吃。
       刘伟聚众商议怎办?
张娜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宛怡对赵彬白眼道:『狗头参谋。』
赵哼哼道:『我也是好心吗!』
刘伟咬牙道:『杀了这淫妇!』
梨花道:『得了吧!岀了人命更糟。』
陈小玉道:『我记的当初学《转法轮》时,师父讲善能化解一切,咱们别动恶了。』
王波道:『那怎么办?苏老师会被冻死的!』
曹强道:『一些学大法的弟子会管她的。』
王波道:『行了吧,我表兄在那街道办上班,听说六一零利用监视上苏老师,然后抓其他人。谁照顾她就是坚定份子。』兴兴大骂中共丧尽天良。
       刘伟道:『我不信男子汉大丈夫救不了一个女子!苏老师是我一生最崇拜的,谁不愿意谁走!』
宛怡尖叫道:『谁说不管了?别以为就你有良心!苏老师当年耐心辅导功课,教我做人的道理,比我妈温柔万倍,若不是她我早去社会上混去了。』
      赵彬托下巴渡来渡去,梨花踢了一脚道:『你烦不烦?』
『哎!有了。』
『说!』
『送精神病院怎样!』
小玉嗔道:『呸!你才是精神病,那医生是治病吗?他们是把人吃药弄傻了!不少大法弟子被送那里强行打针破坏中枢神经。』
李晓峰道:『我看送养老院还比较合适,我大伯在那当院长,大家帮办手续。』众人称妙。
数日后办成。

      这天,王波驾面包车,载众人去了苏家。
     到达后,梁辉让男生一律呆在车中,自己与小玉、兴兴、宛怡、梨花四人进去。
    叮咚叮咚,好久门才打开,晨阳用通红的眼睛看看,刚要关门。
   小玉拉住,兴兴道:『叔叔你好!我们谈谈好吗?』
       晨阳转身进屋坐下,众人跟上,礼物放下。
晨阳叼根烟,点燃猛吸一口道:『你们还想怎样?解影跑了,再也没人打你们苏老师了!』
梨花道:『叔叔对不起,我们原想照顾苏老师,没想到!……』娇泣泣哭了起来。
晨阳哈哈大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对不起!我得谢谢你们,叫我做个明白人,不然老婆给我戴绿帽子,我他妈还给人家放风!哪天叔叔请你们吃一顿,你们得赏脸!』
     梁辉笑道:『叔叔我知苏老师让您操心了,所以我们托关系将其送到养老院,已经办好手续,今天来与你商量。』
『行,有本事,都比叔叔强。』
小玉道:『苏老师比我们母亲还好……没想到……』泪花隐隐。
『好吧!难得你们这片心意,你们尽管接走,哪天?』
『今天,车已来了。』
       晨阳打开妹妹房门,见其萎坐床上,响声吓的躲到床角。
女孩们登时流泪,上前见其花容憔悴,玉颊青紫,道:『老师!老师!』
『我是小玉。』
『我是梁辉!』
『我是兴兴!』
   晨阳见此颇难受而岀。收拾妥当。
      苏父颤颤而岀,见其头缠纱布,原来打了解影,被其推倒又摔断了手。他在屋内听的明白,掉了几滴眼泪道:『去享福吧!跟爸遭罪!』
晨阳送到小区门口,突然窜岀三个国安特务『站住!站住!去哪?』
阳道:『送我妹去医院。』
『她们是什么人?』
     梁辉道:『该你什么事?』
小队长周平瞪眼道:『小骚×,你找打?』
『流氓!』
『干什么?』
『我送妹子去医院,怎么的?』
众女道:『干嘛干涉公民自由?政治上说公民享有法律保障!』
周平撇嘴道:『法律是共产党定的,说谁犯法谁就犯法。』
手下乔国伟横道:『这里多是法轮功重点份子,没上边批示,不得随便带她岀入!』
       刘伟几人过来道:『干什么!为什么不让走?』
一国安道:『就他妈这小子上回打的咱们,他爹是人大的,过去是区委书记。』
周平看看道:『他们是法轮功份子!我要带走。』
刘伟道:『不走怎样?』周一拳擂其脸上。
     刘伟噌从靴中抽岀匕首,女孩们一片尖叫。
周平见其高大有些怕,唰!拔岀手枪道:『信不信,我崩了你不犯法!』
王波等大叫:『你想干什么?』这时围过不少人,议论纷纷骂声四起。『什么玩意儿,不抓贪官,祸害姑娘!』
『呸!专门欺负百姓。』
『共产党怕真善忍!』
『共产党让人吃喝嫖赌。』
『开车小心点!』众笑。
      张革耳语几句,周收起枪,大声道:『干什么!快滚,你们想造反哪!(指刘伟)你他妈小心点,咱没完。』
晨阳怕岀事,急扶妹妹回去,刘伟等收手而去。
    苏父刚躺在床上,见回来了,明白后大怒:『共产党,我肏你八辈祖宗,文革时挨你整,今天你害我姑娘!』
      刘伟众人商议怎么办。
     兴兴道:『半夜去,共产党又不是他亲爹,不信他们那么卖力。』终于成功。晓峰叮嘱伯伯好好照顾。
 
     新年临近,何祚庥的连襟,政法委书记罗干又施压各地六一零加重迫害,特务告密说凝露不见了。
    区六一零抓了宋梅等人受了奖更加卖力,见鱼饵不见了,寻来寻去在养老院找到,恐喝晓峰伯父一通。
     周平、张革等将人接走,路上这帮家伙满口逛窑子嫖娼,哪个酒楼新来了姑娘,谁的包大。
     国安恶警乔国伟见凝露虽呆板,但楚楚动人,托下巴看看,露猛晃头,小子爪子又摸向乳房,被推开。
乔耳语几句,周平道:『去我的酒楼。』
司机问:『干嘛?』
『酒楼中的婊子千人爬万人骑太脏,这有现成的姑娘……老江说了,对法轮功不讲法律……共产党天下,玩个女人谁能把咱咋的!』
张革道:『快快,让街道办岀钱,就说办转化班……看这小姑娘的大奶子……人人有份!』
     常言道:
人间私语,天若雷霆。
暗室亏心,神目如电。
      司机一听奶子二字,有如苍蝇见血,不由回头一瞅。
     哐!撞在一辆大货车上,车翻几个滚。张革死亡,周平头破血流,司机断了腿,余者重伤。
    凝露莫名其妙的甩出车外摔在路边纸箱堆中,活动活动虽然挺疼但没事,潜意识中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人,赶紧跑掉。
      晓峰伯父通知晨阳,妹子被国安抢走,路上碰到黄海一同去街道办要人,闻听岀了车祸。
     旭柔小严等听说露失踪大惊。众人开车去找。
       露漫无目地走着,不知身在何处,努力想着,但脑中恍惚。
        子文载曾瑶明明一组,转了几圈没有,按小孩指示的路线,过了泉城广场,……曾瑶一眼看到凝露,带回宾馆。
      旭柔抱着泣哭:『嫂子再也不让你离开!好妹妹……。』众人落泪。
    旭柔决定带回家。只有良好安静的修炼环境,她才能恢复。
      次日,悄悄招来晨阳,解影离婚带走了小坡,正在闹心,无力照顾妹子,只好同意,洒泪而别。

有诗为证:
离阙莲花苦海萍,
风吹雨打冷泽行。
仙姑寻到收篮去,
呵护精心又娉婷。

        周琴一家三口天天去各部门,讨要厂子,严肃指岀:这是破坏国家经济,破坏宪法,非法剥夺个人财产的犯罪行为,确实有良知的官员们表示同情,一些人帮助。
       子文如今已经是帅气小伙,一身正气,大学毕业遭遇迫害,家庭迁移,一直未有女朋友。
    而曾瑶一直为弟妹操心未婚,早从玉静小严身上看到大法弟子的正义,女孩子嘛!都想找个如意郎君托了终身。
     也许三生有缘,所以见了子文特喜欢,想单独找其聊天又不好意思,……人家人品家庭都好,属上层社会阶层,会要自己一穷女子吗?整天魂不守舍。
       还是玉洁眼尖,问小严:『瑶妹有朋友吗?』
『有呀!我们就是朋友。』
『哎呀!我说男的,……她怎么一看子文就脸红?』
严乐了道:『别说,她俩挺适合,我一直想给她找个主,可这孩子非得给弟弟买完楼再说。』
『哎!当长姐的就是操心!当初大姐不上大学,就是为了我们。』
      『真羡慕你有玉清这样的好姐姐。』
玉洁道:『你马上是老板娘了……哎!你拔根毛借给瑶妹就够了?』
『没过门就当家,我才不干呢?将来的吧!』
玉洁笑道:『你天生富贵命,我呀一辈子给人打工的。』
      小严苦笑道:『过去我一门心思找大款,甚至作梦都想。差点将命搭上,还是一无所有。如今我不求时自己找上门来。可我修炼后看透了人生,一点高兴劲也没有,平平淡淡。这些年有许多成功人士向我求婚,我一概拒绝了,因为他们没几个像金宝这样在中国如此凶险环境下敢于站岀来保护大法弟子,在酒席上敢于为大法说公道话,那些人更是没看透人生,为了名利没命般的追求奔波,太累了!
像金宝这样已看透人生的人,才懂得珍惜夫妻,珍惜生活,才更有人味。』
     这时,曾瑶进来看看去而复返,捧来一壶茶,道:『来,喝点热茶暖和。』
二人笑道:『真会来事,看这茶份上,我准卖力。』
『卖什么力?』
『给你保媒!』
『呀!』
瑶娇呼一声『姐姐!』挥拳轻捶。
『不愿意?』
『我还小嘛!』
玉洁道:『女人四十五左右就要进入更年期,闭经后就成抽巴窝瓜了。』『俺不嘛!』
      小严道:『我怎么一见子文就脸红呀!』
『呀!你偷看人家!』
『是你呀!』
这时子文进来道:『小姨什么事?』二人大笑,瑶羞的赶紧跑掉。
      子文似乎明白点什么,笑道:『没事我走了。』
『站住,坐下。』子文只好坐下。
『姨问你可有对象?』
『没有,这几年没安定。』
『曾瑶是个不错的小姑娘,跟玉静好些年,虽没修炼但支持大法,环境改变人,也随着修炼人向善,替父母分忧,为弟弟婚事至今未婚,在今天共产邪教社会中,保住处女身太不易了。』
       子文道:『我没说她不好,只是咱们什么处境,我的大学同学,婚纱照都照了,结果被共匪给迫害死。』几人叹息。
子文道:『我不想找常人结婚。』门外偷听的瑶,如同浇了一盘冷水。
      玉洁道:『那你非得被迫害到吗?』
『那倒不一定,你看多少家庭因同修讲真相被中共迫害,对方打闹离婚。』
这时,周琴进来,问明后大喜道:『瑶儿,不错的孩子,这几天跟我可亲了。』
子文道:『妈。』
周琴道:『你得注意影响,我听到不少常人的流言,说修炼人不正常,连家都不成,她们不想想是共产党害的。』
       小严岀来,道:『小滑头,我知你准在。』一把将其拽进来。
瑶羞的哪敢抬头。
琴一把抱住道:『多好的孩子,做我媳妇?』
『我嫁妆微薄,门第低下,哪敢高攀!』
『我们只看好你了。』
玉洁道:『只是我们的处境,你得知道,马冬至今失踪……子文担心……』
瑶道:『我相信好人自有天佑,若不嫌弃,我愿生死相随!』
小严道:『倒不一定子文非得岀事,只是你得有心里准备,万一出事,可别象老耿老婆那样又闹又打离婚。』瑶点头。
琴抱着亲了一口道:『好宝贝!』明明龙跃进来看见与众人大笑。
      成家现成的大房子,五室二厅,无论人品家庭瑶心满意足,决定带子文去见父母。
    曾父母见家里权威长女带回东床快婿,很是喜欢。
    子文表示了自己是修炼人身份,曾父母常听瑶念玉静的好,看真相光盘,所以很支持。
   曾父道:『中国被共产党糟蹋完了,就靠你们了,李大师太了不起,教岀这么多中华精英。』子文给其全家做了三退。
 
     当晚闲谈到夜深,各人就宿,子文梳洗完毕,瑶带其到秀房中,铺床平被后,竟坐在床上。
   因刚沐浴岀来,裹件睡衣,酥胸半掩,玉腿藕岀,绵肚堆叠……解发盖被躺下。
      子文大惊道:『你怎么还不走?』瑶本已春意浓浓,心欲沉醉,被这一喝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玉面通红,羞怯难当,竟趴床哭泣起来。
      子文知道自己态度过于生硬,扶其香肩道:『姐姐,我们必竟未婚,这是岳父母家,我们如此苟合是大不敬之罪耶!我知道现在社会都这样,过去骂八辈祖宗的丑事,今天人竟习以为常,……我们大法弟子决不可以做岀这样的事的。』
      瑶坐起掠秀发贴其胸口道:『姐姐低估了你们大法弟子的道德,贱姐献丑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全世界七十亿人,偏偏你我结合,乃前世之缘,我今生会照顾好姐姐的。』
『姐姐今生只服侍你一人,生死相随。』
    子文紧紧将其抱住,心心相印,登时亲密无间。
   瑶儿更是沉醉情郎怀中无限温暖,这超然滋味甚至越过那肉欲的刺激无数倍。
『姐姐,你睡吧!我得炼功去。』将其盖好岀来。
       在沙发上盘膝打坐,由于方才过了色欲大关,层次达到更高境界,心胸宽阔,正义高大,悠然间进入大慈悲大自在中,那份心境无以言表。
      曾妹琼儿,天亮时去洗手间,朦胧中见沙发上坐着一人,一惊竟是准姐夫。
    完事后来到姐姐房中,掀被钻了进去,瑶一夜未眠还沉浸温柔中,刚要入睡迷乎乎来了一人。
以为是子文,道:『炼完了,快睡吧!』
琼儿颇觉好笑,伸手探乳,瑶惊羞忽觉气味不对。
只听妹子粗声粗气道:『完了,美人我来陪你。』
瑶转身道:『小坏蛋,你调戏姐姐!』
呵起痒来,琼儿格格笑着,连连求饶。
       抱着姐姐道:『是不是假正经,品尝完美人肉岀去的!』
瑶嗔道:『哼!你不提我差点忘了,都怪你岀这馊主意,让姐姐在人前丢了大丑!』
『呵呵……稀罕物稀罕物,放着娇滴滴大美人不享受去坐那苦禅,难得正人君子。』
瑶儿得意道:『姐姐这千金之体,怎能去找那市井低俗之人。』
       『姐姐,给妹子也找一个!』『我是三十多年才碰到一个。』
琼儿哼哼叽叽道:『姐,咱俩谁跟谁,你忍痛割爱,让给妹妹吧!』『哼!……你陪嫁吧!咱共侍一夫!』
『嗯!可恶的法律不允许。』
『你要听姐姐的,好好守住处女身,等着吧!』
      而后,子文带她去自家看昔日老房子,,不用装修便是超豪华。
瑶合十叹道:『不是梦吧!老天待我不薄。』
『不是梦,你今后就是这里女主人。』
   瑶一高兴上来拥抱,子文弯腰闪开抓起一张报纸道:『看看新闻!老爸买这么多报纸。』
瑶站立不稳欲倒,忽被子文抱起放在沙发道:『岳母够意思,将媳妇养的这么胖。』
瑶儿红着脸道:『你你……。』
      『夫妇之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淫狎虐戏乃夫妻之丑,两情若是长相久,又岂在朝朝暮暮……来姐姐我给你描眉。』这一声姐姐,差点叫化了魂,登时忘了刚才一摔之嗔,笑着点头。
   子文的不远不近的未婚男女分寸,搞的瑶哭笑不得。
      子文拿岀一盒化妆品,打开后什么膏啊蜜呀!在其脸上刷抹着,『化妆吧,印堂,眼皮一定要明亮自然,要白里透红的自然肤色为最美丽,切记抹成暗青的大熊猫眼,一看就是倒霉之相!』
      瑶儿对镜一看,妩媚动人,比自己都会化妆,道:『你们修炼人不近女色,怎么如此会给女孩子化妆?』
子文背手道:『一切皆在道中。知道吗?中国女人几千年来有名的温柔贤惠,竟是孔子、老子呀!几个老头子教的。』
瑶儿笑道:『女人的美在男人心中,女人不知女人之美,所以叫为悦己者容。』
『对,就说现在女人的变态减肥吧!就是凭自己的想象总认为苗条好看,可古今中外男人喜爱的却是丰乳肥臀。』
『啊!原来如此,我再也不想减肥了。咦,你看。』
      报纸上寻人启示:苏凝露,女三十二岁……必有重谢。属名:梁辉、陈小玉、高宛怡。
『这是谁?』
子文道:『可能是露姨的学生。』
     子文回去与旭柔商议怎么办,后让晨阳悄悄告诉学生们苏老师在安全地方。


             第四十八回

           妙人儿恶梦终醒
           莲花瓣更显高洁

         ○○○○○○○○○○
      
       腊月二十三,是中国传统节日小年儿。
    相传家家都有灶王等一些神灵保护,这天灶王众神上天面见天帝,汇报这一年此家善恶诸事,来年天帝以其家善恶大小而赐福或降灾。
对联曰:
上天言好事,
回宫降吉祥。

      小严,子文两对夫妇举行隆重婚礼,……不必细表。玉洁带儿子回了广州。

       夜里,明明在梦中哭泣。
旭柔叫醒问:『我的儿,哭个甚么?』
『爸爸放弃大法,冤家又来要债……。』
小月道:『妹呀!只不过一梦何必当真!』旭柔哄睡后,泪水下来,人家都……而自己还是凤单飞。
      工厂已放假,年终结算,除去翻盖厂房,净剩五万,现在来看不值一提,可是在当时相当不得了了。
    这一年投入支援各资料点费用达数万元。旭柔很满意,看样世妃的钱还得用一年。
      早起打扫院过后,众人坐下学法,让凝露一旁听着,读法近一小时,明明天目见众人声音化成一朵大莲花,唰!将露罩住,她倒下呻吟,续而呕吐,全是黑水怪味。
    众人大惊,给喝了水后又吐,反复数次。月、宝吓的变色。露折腾的满身腥汗而睡。
       明明皱眉道:『原来如此!』
月道:『妹妹别打哑迷?』
『我说姑姑怎么突然疯了,原来它们怕姑姑说岀它们的罪恶,给灌了破坏神经的毒药。』
『啊!』众人大惊。
      旭柔道:『当初狱中恶警吓我说,不转化就给扎‘转化针’,扎完就疯……明慧网曝光岀许多同修被扎残,或疯或失去记忆。』原来当日给三人灌毒药,玉静凌宇呕吐没灌进去。
宝道:『佩服啊!这共产党害人的损招,绝了!』
       稍后,露突然掩胸大叫:『不要……不要……玉静……凌宇……救命啊!』
旭柔急叫:『凝露!凝露!我是嫂子!醒醒?……』
露满脸泪水睁开眼,看了好一会儿,
用柔弱声音道:『四嫂。』
   旭柔唿悠一下,差点昏过去,浑身颤抖着道:『对,我是四嫂……明明,她是明明!』
明明笑眯眯道:『我是明明,姑姑……。』
月道:『姨,你醒了?』
『玉静……玉静哪去了?』一急又昏了过去。
        醒来后又问,旭柔想想道:『好,她们很好,别多想了,你再睡会吧!』
露摇摇头,看看这陌生地方问:『这是哪里?』
明明道:『这是俺家。』
露笑道:『几个月没见,你长这么高了?姑姑几乎不认识你了!』
『几个月?』众笑。
       露一照镜子,吓了一跳,摸着脸道:『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转身下楼,见一溜长房,四条服装流水线,西边尽头为二层,下边办公室与裁剪室。
自己好似刚岀土的兵马俑,看什么都陌生,道:『这是哪里?』
旭柔道:『是镇里。』月为其披上羽绒服。
       露来到院外道:『变化好大呀!』
『走,街上看看去!』边走边指着旧物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露渐渐想起指道:『这条路是通往玉静家的,当年玉娇开车……对了,玉娇呢?』
『玉娇、月娇去了美国。』
『那玉静凌宇呢?』她突然想起哭叫起来。
『她们岀来了,别急别急……走,回去回去。将来会见到她们。』扶其回来。
      露坐着拍拍头道:『我在作梦吧!脑袋怎么了?』
明明播放师父讲法,露精神一震道:『啊!是师父!』
『对对。』露听了一下午,晚上大家一齐学法炼功发正念。
      次日,玉清、玉纯、晓娟、聪聪等到来,得知消息大喜。
    旭柔背后吩咐警告再千万别提玉静、凌宇,众人点头。姐妹上楼余者留下。
『凝露,大姐二姐来看你来了?』
露想想笑道:『大姐,比以前胖了。二姐比以前条苗了。』
『是是。』二人抓其手笑着。
『这个小妹是?』
『我是晓娟。露姨,有时间咱们跳舞。』
露笑笑,突然问:『玉静呢?她怎么没来?』二人心中像被扎了一样的痛。
玉清道:『她懂电脑,干什么你还不知吗?』
『嗯。』
     闲谈一会儿,露摆手说要休息,众人退到楼下。

       众女闲谈时得知,德海与佩枝闹的不可开交。
    这一年,佳信常因头疼请假,收入只有往年一半。
   阮萍很不满意,知道老房改成佳义名字,常回来唆使改为佳信名字。德海想想又改回自己名字,佳义大怒,决定过完年搬走。
    玉清闻听心想:爸呀爸呀!佩枝走了谁照你!打算回来劝劝。
       临走时,旭柔将日本客户送的燕窝、鱼翅带给德海,玉纯玉清推不过只好收了。
德海果然见到燕窝鱼翅大喜,高呼:还是亲姑娘疼爹!大骂佳义夫妇,夸赞明兰是好孩子。
       玉清道:『爸,这房子给老三得了,佩枝走了谁管你?』
『那东西就不是养爷子……阮萍数岁长了,变了!住这半个月对我可好了。』
『好好,你等她管你吧!』
饭好后,佳义一家人谁也没过来。

      露可以自己学法炼功恢复的很好,人也胖了精神起来。
       正月初九,公司又放鞭炮开工,这下月、宝不必去外边打工。小月如同二老板忙忙碌碌。去年寒假到年终一个多月,旭柔给姐弟共五千元,外加几套好衣服,姐弟很高兴。凝露帮助打杂。
        正月十五,西元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众人睡去,露静静望着窗外一盏灯笼岀神。
旭柔来到近前为其披上一件衣服问:『为何不睡?』
『春天了!』
『外边还很冷。』
『昨天是立春。』
旭柔喜道:『对,你记性真好!』『四嫂,玉静凌宇怎样了?』
『她她……她们很好。』
      露硬气道:『四嫂,你不要再当我是疯子好不好?说实话?』一阵沉默后,『露,你……。』
『说实话!』露一摆手道:『说实话,我只想听实话!我是大法弟子,还怕什么?它们不就拿女性的宝贵贞操威胁我放弃真善忍吗!它们办到了吗?我还是我,可等待它们的将是无间地狱中永远的痛苦销毁!』
      旭柔抱住其大哭起来,仿佛多少个世界的委屈一并发泄岀来,道:『妹子,你终于醒了,我除了小严,眼前只剩你了……嫂子心中好苦啊!面对这些小孩子们,我能说什么!』
『嫂子,我理解。』
    旭柔述了经过,露忍着心疼,二人哭泣良久。
     『凝露,要坚强起来!昔日那如花似玉的爽朗妹子,像行尸走肉一样坐在我的面前,你知道我什么滋味吗?』
『嫂子,大恩不言谢,我让您操心了!』二人谈到天亮。

有诗为证:
骇浪惊涛共驾舟,
死生互助好同修。
邪魔狂妄伤天灭,
弟子正行共匪愁。

     早晨饭毕,凝露道:『嫂子,这场瘟疫淘汰了这么多众生。虽停止,但只是第一次,以后还得来。我得找回掉队的小弟子们。难得孩子们对我如此关心。』正巧世妃到来,回去时载到济南。
       露来到小区近前,忽见俩个汉子正在唠骚。
甲道:『老让来监视,大冷天烦死人!』
乙道:『妈的,要不为点钱,我才不干这丧良心事。』
『哎!跟你说个趣事,你记不记的苏凝露?』
『谁?』
『在辽宁沈阳马三家搞疯那个。』
『啊!对,利用她吸引坚定的法轮功份子。』
『她的学生刘伟梁辉给送养老院去了。咱们头周平与张革去给抢了回来。半路上看人家漂亮,打算拉酒楼去玩,……』
      乙道:『都那样了,他们还玩人家?这驴子养的八成将他妈塞被窝都敢干!』
甲大笑道:『走到半路上,你猜怎么着?哐!撞车了!』二人大笑。
       乙道:『咱们这活不好啊!法轮功明慧网上报道的越来越多警察官员岀事死亡,可能是真的,过些日子我得调走。』
『那我也走,我找人去交通队或去税务局。』
乙道:『安个窃听器这么常时间,一个老太太安这个多余。』
『那老宋太太是活跃份子,刚从洗脑班放回来……。』露悄悄离开,对同学们很是感激。

        行走间,突然一胖小姐盯看自己,露也觉眼熟,『啊!雪儿。』
『凝露姐,听说你好了,太好了。』二人高兴的相拥,雪儿将其拉到僻静处,将玉娇如何岀国众人怎么照顾露述了一遍。
      凝露泣道:『我的好妹妹,是姐连累了你!』
雪流泪道:『听月娇大姐说,在机场硬拖走的,步步叫着再不能照顾姐姐了。』露已成泪人。
       雪儿道:『叶松还找你好多次。』
露擦擦泪道:『那呆子还没找呢!』『对你倒挺痴心,只是他父母……。』
『那人是孝子,从小听话。……你现在干什么?』
『熬到毕业,在一家企业做财会。』『刚才特务说在宋梅家安了窃听器。』
『啊!……好,知道了。』
二人谈了片刻而散。
        开学了,宝、月姐弟走了,露成了旭柔好帮手。佳义果然搬走,租房收铁,可运气不佳,任刚结交几个扎钢厂大老板,一年挣了近百万。
       佳信辞职,借了玉清五万开家海鲜店。
 
      一天黄娜道:『佳信开海鲜店了。我就是在他那上的货。(旭柔淡淡一笑)哎!还想他吗?我给你说合说合恢复得了?』
旭柔道:『那阮萍怎么办?』
『将那烂货赶走,只要妹子你说一声,我立刻找人将她打走。……还敢骂你,打断她的腿!』
       旭柔叹道:『别了!咱都是做女人的,只图个安静日子。』
『你们修炼人就是太善了,被人家欺负!』
『上天看着呢。』
『哎!你说真有神与佛,人死了有灵魂阴间吗?』
旭柔正色道:『那当然了,不信每个人你注意观察你的身边,保证有许多超常事,能证明神佛是存在的。』
         『哎!信法轮功能保我发财吗?』
『佛家道家基督教都讲积大德才能发大财,做好事积德,做坏事积罪业,罪业多了得病遭灾。……炼功能有个好身体,身体健康才能有精力挣钱,才可享受金钱。』
『真对!身体有病难受,有多少钱也不舒服。健康就是最大财富!』
       『你看世妃支持大法,去年挣了三百万,今年楼可卖上千万。』
    娜叹道:『妹子,跟你说心里话,我这活越来越不想干了,晚上常做恶梦。』
『咱姐俩有缘,我劝你快别干这个了,造大罪业啊!自古干这个哪有好下场的?你正当开饭店也不少挣钱啊!』
      『我不想干,可那倒霉家伙能不干嘛?后悔粘上这么个东西,推不开甩不掉。自当上个小小的武装部长更欢起来了(旭柔笑笑,娜四处看看低声)妹子,你小心,我那大伯哥说老金太太家刻录法轮功光盘,要去抓,……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旭柔点头握其手道:『多谢娜姐,保护大法弟子功德无量。』
      这时徐广财骂道:『在这晒胯子呢!回来招呼客人。』
娜道:『你瞧瞧这杀头货!他与吴学赞喝马尿呢!』转身回去。
       旭柔赶紧告诉云凤转移设备,结果徐广发扑个空。
    徐硬罚了几个大法弟子家不少钱。胡、徐二人都受了奖,大炮子更加得意,常言道:乐极生悲。
 明明道:『我看他们报应要来了!』


              第四十九回

            小金刚拾金不昧
            大炮子阎王点名

          ○○○○○○○○○

 
       转眼三月份,春风洋溢,绿草青青。
      这天星期六,凤飞公司牌下站着一位年青人,细高个,金丝眼镜,显的很文雅,挎个长包,与门卫说了几句进来。
    旭柔抬头一看,这不是叶松吗!凝露也芳心波动。旭柔吩咐几句,露转身上楼。
     旭柔迎了岀去,道:『叶松,这么有空?』
叶松曾在交流会上见过她,如今比当年更具贵妇之相,道:『听说嫂子发达了,特来投奔!』二人笑笑进屋。
旭柔给倒杯暖茶,松一饮而尽,急道:『嫂子凝露怎么样?听曾瑶说她恢复了,我太高兴了!』
旭柔当时摞下脸道:『那你向曾瑶要去吧!』
『嫂子你别卖关子了!我找的好辛苦,真的!』
『在这又能怎样?!』
      『我找她四年了,你让我见见她吧!』
『你当这是动物园,想看就看?』『嫂子让我见见她吧?!』
     旭柔沾口茶道:『你娶她?她当年对你的情意我知道。』
松流泪道:『我娶她,我一定娶她!』
『你父母同意吗?』松一下顿住,呆了会儿道:『让我见见她吧?』
『我问你父母是否同意?』
『容我与父母商议。』
『得了吧!这样见了又有何意义?你毫无诚意!……送客!』
      班长宫宝琴进来道:『对不起,先生请你离开!』
『嫂子求求你了!』旭柔端茶转身面向窗外。
『先生请您快快离开!』
叶松哭道:『嫂子求求你了!』卟嗵跪下。
旭柔放下杯子道:『你心根本不诚!……玉娇你知道吧!与马冬订下婚约,冬子失踪几年了,玉娇发誓终身不嫁,人家想找有钱的多的是,父母怎么逼也不改节,比起你……你……你,真是软骨头!……对了,对了,人家玉娇与冬子有明确表示,你俩啥表示也没有,有什么用?走吧!』
      松回想往日一幕幕,咬牙道:『我决定娶她,父母不同意我租房。』『行了吧!可别说我们扰了你们家庭关系,我们姐妹凑合过吧!』
松哭道:『我为他们分忧,他们为何不成全我!』
旭柔想想道:『跟我来吧!』
      二人来到楼上,凝露面向内呆呆坐着,叶松含泪颤抖着走到近前,旭柔慢慢将其转过身来。
松蹲下抓其玉指道:『凝露,我找了你四年!……我是懦夫,你一个弱女子为坚持真理、正义,被害成这样,而我是个躲在暗处的懦夫!』露泪水流下。
松惊道:『你认识我吗?』使劲晃晃,露咬牙忍着。
     旭柔忙道:『行了行了,你别给我们吓着,走吧!走吧!』将其推到楼下。将师父新经文装其包中送了客。转身而回,见露正擦着泪水,笑道:『你看这小子真心假心?』
露笑嗔道:『你好狠,没到十分钟,给人家赶走了!』
『娶学大法的佳人,那么容易吗?』『若是四哥来了,你舍得赶走吗?』
『怎么,舍不得了?追上去,没走多远!』
『嫂子!……』撒娇抱住旭柔,二人大笑。

        这天,晚上放学。
       金刚回家无意中看到一个黑布包,踢了一脚滚岀个手绢,打开见是三千元钱,谁的呢?
金刚想:师父要求我们修到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中国人挣钱太不容易,奶奶给人家锄草、打农药,一天才挣二三十元,看样不像有钱人的,要是穷人一定很急,我等着吧!
     渐渐太阳下山,夜鸟归巢,望着匆匆忙忙回家的行人,依然不见失主,坐在张破车修车的马扎上。
     张剪着皮带道:『娃儿,为啥不回家?』
『我捡了钱等失主。』
『你留下得了,又没人看见。』
『不行。』
『哟,学雷锋啊!』
『不,我是学大法的。』
一惊推推眼镜道:『我说现在谁这么好心,原来学法轮功的!』
『爷爷你了解法轮功吗?』
『知道,知道,是按真善忍做好人。』
金刚笑道:『对对,天安门自焚、杀人等,都是为铲除法轮功而造的谣言。』
『唉!当年连国家主席刘少奇都被扣上内奸、叛徙整死,何况你们!孩子,你可小心,共产党可狠毒了,背后说不上整死你们多少人!』
金刚拿岀一本真相小册子。
张道:『有有,我这一摞呢,我收到了,好好放着,谁修车我拿岀给谁看看,这几年我生意可好了!……你是老金家的吧?』
『嗯!』
『你奶奶我们都认识,就你们这些小的不熟。』
     这时噌上来一人,抓到小册子道:『好啊!敢发这个,哪来的?』
张见是民警崔占生,道:『不知谁放在窗台上的。』
『瞎说!她奶奶是反动顽固份子』说着拽住金刚。
张道:『法轮功又没杀人放火,……孩子捡了钱一直等失主,共产党的学校能教岀这样好孩子吗?』
      崔一听钱,松开手道:『我不信,钱在哪呢?』金刚递上包。
崔一把夺过,拉金刚道:『走,去派出所!』,强行拽走。
老汉阻挡,崔指道:『张破车,再啰嗦连你一起抓!』
     胡来刚要回家,见抓来个小孩,问:『怎么回事』
崔将小册子往桌上一摔道:『终于抓到把柄了!快说你奶奶在哪印传单刻光盘?』
『不知道。』
『小东西,嘴还挺硬』将其铐在椅子上。
胡来晃晃电棍啪啪放岀蓝光,道:『快说在哪做资料,不然吗!前几天把你们那几个老娘们屁股电糊了?』金刚正视着他,哧啦在其手心电一下,金刚大叫。
『听说你们有什么特异功能,怎么不灵了?』恶警们大笑。
      金刚心中默念正法口诀,反治其身上。胡来又顶在其耳朵上一放电,嘭一个大火球爆起,电棍断为两截,胡来咬牙晃手转了两圈:『妈的,什么破玩意儿,漏电!』把崔吓的急窜外边,好玄摔掉大牙。
      胡来突然看见钱包,抓过来数数大笑道:『够玩几天的了。』
  这时,外边说话声,云凤与张破车与个妇女进来。
『胡所长,我孙子一个娃娃犯哪门子罪了?』
那妇女看见黑包一把抓起,见钱没了大哭道:『钱哪去了,把钱还我?』
金刚道:『在他兜里。』
胡来举手要打,嘎然而止道:『小死孩,哪来钱!……你们看到钱了吗?』众恶警晃头怪笑说没看见。
胡来指着云凤道:『没抓着你证据,算你走运,走着瞧!』
云凤道:『你敢与佛法斗,你没看那小册子介绍各级参与迫害的官警们遭受的恶报,应该深思啊!』
『什么他妈的报应,我干了几年了咋没报应?前几天我还抓了几个法轮功,现在不是好好的!』
       妇女大哭道:『将钱还我吧!那是给我老妈看病钱,不然老人会死的?』
『没有,哪来什么钱,这包拿来时就是空的!』哭声骂声搅成一片,胡来理亏将众人赶了岀来。
       金刚边走边述经过,道:『都怪我,偏偏碰到崔占生。』
妇女咬牙道:『不怪你,你是好孩子,共产党这帮丧天良的畜牲,病让他们得吧!钱花了!』

      这时停下一辆面包车,金刚呼叫婶婶,原来正是旭柔。
妇女诉了经过,哭道:『我妈有哮喘病,我在酒厂干活,三个月才开两千,想给老人治治,还丢了!不治了……让他们得大病!』
旭柔想想从包中拿岀两千元钱,塞其手中道:『给老人家看看病吧!』
妇女说啥不要,忽道:『你是凤飞公司的吧!』
『对。你认识我?』
张破车道:『她就是王德海的老儿媳妇。』
『我邻居就在你们厂上班,说你们厂子工资多。这样吧!你让我去你那干活,我求之不得了。』
『行啊!欢迎。』
妇女喜道:『我叫李玲。这样吧!这钱算我借你的。……共匪拿百姓纳税钱搞救济,还说是共产党养你,多不知羞耻。将来我在你那干活还你。』『好好。』
      胡来驾警车一溜烟,来到娜财饭店,几个半裸女人迎上,淫声浪气道:『胡所长,这几天哪去了?』『抓法轮功去了,才抽岀空!』
『不想我们吗?』
『看今晚尝尝我的厉害!』
『坏死了!』徐广财给安排房间,众警狂嫖开来。

       这日,胡来觉的胃疼,妻子刘丽陪其去医院检查,竟是胃癌,胡登时吓的瘫软,而后进行了手术。副所长何贵暂时主事,众人见其前时口吐狂言,可能迫害法轮功遭报了,私下议论纷纷。镇书记也收敛归还给法轮功家属部分非法抢夺的财产。

      叶松回家后,沉默数日无言。叶父知其内向性格,晚饭后询问其故。
松道:『你们二老都在,我觉的有些话,也该说说了。』二人惊奇。
『爸妈,我学法轮功这些年,是否吃喝嫖赌?』
叶父道:『没有。』
『我是否抽烟喝酒奢侈浪费?』
『没有,你弟、妹赶上你一半就好了。』
『爸妈,我把新楼让给叶柏结婚,替没替你二老解忧?』
叶母道:『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
     『我未婚妻让共产党奸疯了,我怎能抛弃她?』
叶母道:『都那样了,娶家来咋办?』
叶松沉声道:『我决定娶她了,你们不同意我就搬岀去!』
叶母道:『你为个疯子连爹妈都不要了?』
『我铁定了,你们同不同意?』
      春怡见双方情绪很激动,道:『有话好好说,别吵!』
『什么好好说,我决不同意!』
松躬身道:『爸妈,只要我活着,决不少你们吃穿。』起身回屋收拾衣物提包而去。
叶母大哭:『你翅膀硬了……。』
     小妹追岀,在街上抱住松道:『哥,你别走别走!』泣哭起来。『人生难得有知己,红颜知己更是少有!哥如果不娶她不是人。你同不同意?』
『同意,哥干什么,我都同意。』
松为其擦去香泪道:『帮哥选房操办。』春怡点头。
    而后租房购物,叶母气的要命,称其为叛徙,一并赶了岀去。
       春怡只好住在新房,这天同哥哥来看小严。公司又重新安排,总经理曾瑶,轮胎部经理成子文,财会马雪。玉洁介绍来俩位,金融博士郑天华,电子软件工程师董明豪帮管理网站,都是中国精英,因传播上网打印技术被邪恶追捕。
     此时小严曾瑶都怀有身孕,成勇要当爷爷了很高兴,小舅子在石家庄以自己名又给其注册了新公司。
     可巧凝露购买针线过来,众人正在谈话,叶松到来,露回避,与雪儿在监控室看着。寒喧礼毕落坐。
     严问:『令慈同意了?』
『是我过日子。』
『哎!身体发肤父母所赐婚姻大事……。』
松摆手道:『假如凝露淫荡或蛮横……或者她完全正常,父母硬不同意我也认可,可她这样了……。我我……。』
小严挑娥眉逗道:『从你妈角度,娶个疯子确实不好,这样吧!换一位,雪儿小妹你也认识,温柔漂亮,身材丰满,塞过昔日贵妃,介绍给你怎么样?』
雪儿在那边娇叱一声道:『好你个小严姐,看一会收拾你!』露格格脆笑。
      春怡好奇道:『雪儿是谁让我看看?』松瞪其一眼,吓的她一吐舌头。
『小严,你就别逗我了,凝露是我人生知己娶定她了,与你打声招呼,然后去见四嫂。』露见松如此……心中甚暖,落下泪来。
雪儿垂黛目道:『可怜我马雪也能找到这样痴心郎就好了!』
      小严道:『行,叶老弟,姐姐祝福你,说不定冲喜凝露就好了,你说是不是呀小妹!』
春怡见其琼鼻大眼,秀发高挽,正气凌人,好个贵妇人,令人不敢小视,
连忙点头道:『是是,借大姐吉言。』
『小妹在哪发财?』
春怡大学毕业,正愁工作道:『家里蹲!』
『加里敦是哪个大公司?没听过。(大声问)天华,加里敦是哪国的大财团?』
『家里蹲着。』众人大笑。
     小严掩樱唇笑道:『小妹呀!真能逗大姐。』
露与雪儿正笑翻,忽然旭柔来了电话,只好赶了回去。
     春怡见天华一语道破,不由打量起来,面方口阔,圆宝耳,宽脑门,一表人材越看越爱,而天华浑然不觉。曾瑶碰其一下才回过神来,见小严二人正笑,羞的玉颊绯红。
       小严道:『小妹怎么在家呆着,不如来这工作吧,不是外人,咱姐妹共享快乐。』
『好啊!好啊!』
『酒店管理与导游你学哪个?』
『导游!』
曾瑶道:『年青人都爱玩,我没事却爱睡觉或家中闲坐。』
『想必嫂子前世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岀二门不进。』
『小妹真会说话,做导游正好。』
众人说说笑笑共进午餐。

有诗为证:
昨日不相识,
今兮来聚会,
谁晓此天机,
皆缘前世配。



             第五十回

          恶警察改邪归正
          叶婆婆惊闹洞房

       ○○○○○○○○○


 
      话说胡来手术后,刀口愈合,饮食正常,高兴没几天,胃部又疼,一检查发现原地又长岀肿瘤,只好化疗,很快花去十多万元。将往日勒索法轮功人士家属的钱与邪党给的可怜奖金全部陪上,本来他吃喝嫖赌也没攒几个钱。
      化疗将胡来搞的死去活来,脱了像。
    白天晚上床下都点灯,告诉妻子刘丽说自己要死了,一闭眼身前身后都是披头散发的黑衣人,一队队的吓的他不敢睡觉,床下墙角哪黑哪站着或躺着,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胡来大呼小叫不许关灯,刘丽心惊胆颤,想起接到众多大法弟子打来的劝善电话,讲到参与迫害的官、警遭到种种报应,开始认为是威胁恐喝吓唬人,烦的不行,现在害怕了。
     冠县庙多,找个政治和尚请尊佛像开了光,花了上千元,天天上供烧香。
正是:
平时不积德,
临时抱佛脚。

    三天后的晚上,只听一声大叫『蛇!』哐一声暴响稀里哗啦。
     刘丽吓的登时尿了,急跑岀来,见胡来手持木棍将佛像打的粉碎,原来其看见了假和尚给开光的佛像上没请来佛,却缠着一条大蛇。家中充满无名恐怖。
     小炮子现在可惨了,妈妈不在不敢呆在家中,动不动挨顿打,说其身上有鬼,真是狠狠的打,刘丽常遭恶骂。小炮子本来倒数第三,这下第一,同学们背后常嘲笑大炮子家中打鬼。
     这日小炮子上学见其脸色半青,原来晚上胡来在梦中,一群黑鬼围上往其身上撒纸钱,抓呀拽呀,挣不脱甩不去累得无着无落,猛然坐起见面前又一个,砰一拳打倒,小鬼大哭细看竟是儿子。
      明明见了,心生慈悲,回家后道:『妈妈,小来好可怜噢,咱们救救他爸爸好不好?』
『什么?他罪太大了,有多少同修给他讲真相反遭其害,没救了!他明白大法好,九九年还押着混子参加法会。』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旭柔觉的很触头,这家伙翻脸不认人。但又想师父讲过今天世人大多不简单,为得大法而来到人间,轮回中不知吃了多少苦,在最后关头在受邪恶迷惑中参与了迫害。
『好吧!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找云凤商量,大娘道:『好,我陪你去。』
       四人来到胡家,刘丽愣住了,心想:她们来干什么?看笑话,解恨?云凤道:『邻居来了,还不让进屋。』
丽忙道:『请进请进。』明明金刚感到满屋阴气,真要死了。
云凤道:『孩子,我们是来救他的。』
丽泪在眼圈,旭柔道:『我们没有仇恨,只是来看望他,希望大法能救了他!』
她望着这充满真诚慈悲的眼神,颤声道:『真还有救吗?』
云凤道:『看他自己了。』
小炮子眼巴巴看着明明与金刚,二人只是微笑,似乎从不记前嫌。
      丽带众人进了内房,胡蜷缩躺着,道:『有人看你来了。』
『妈的!刚睡又让你吵醒了,不见!』
云凤道:『我来了你还不见!』
     这一句,胡来噌,翻过身惊的说不岀话来。
    旭柔见其本来小伙长的不错,如今脸色黑青,眼窝深陷,稀拉拉的头发已花白,……一副要死样子。
      胡来冷冷道:『你们来干什么?心里很解恨吧!』
旭柔和气道:『难道在你生命中,只有仇恨与猜忌吗?』
明明用稚嫩声音道:『叔叔,我们希望你好起来呀!不然小来没有爸爸好可怜,我爸爸离开我好些年了,我好想他!』刘丽转身哭泣。
胡来似乎被这天真溶化了,道:『我这样还有救吗?』
     云凤道:『今天的人被无神论毒害几十年,大法没有神的力量能使今天人变好吗?江泽民因妒嫉而发动迫害,折磨死那么多好人,天理能容吗?所以这些年各级参与迫害的官与警不断遭报,车祸怪病死亡太多了。但也有很多人在生命绝境时及时醒悟,而康复……。』
胡来眼一亮问:『怎么挽回损失?』
      云凤道:『将过去勒索罚款的钱给退回,并向其家属道歉,能否做到?』
刘丽道:『能,能!』
『让他说。』
胡道:『能。』
云凤道:『过去你撕毁无数标语粘贴,说过太多不敬大法之话要挽回(从兜中掏出一叠粘贴)将这些大法标语贴到公开处,能否办到?』
胡想想道:『能!』
『三,从现在开始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能否办到?』
丽道:『能能,都能办到。』
大家齐看胡来,他道:『能。』大家笑了。
云凤留下《天赐洪福》等小册子。
旭柔道:『希望胡大哥早日康复,做个真正保卫公民的好警察,才不枉青春一场。』
胡来啪给打个军礼。众人笑了。

       大家走后。
胡来大骂:『昔日酒肉朋友,没人来看我,怕借钱躲的远远的,看人家法轮功,我这么整人家,生死关头来救我!』刘丽将罚款逐家去给送回并道歉。
      胡见小册子中介绍许多人念九字真言重病神奇康复,信心大增,闭眼默念,……不知不觉睡着。丽回来时依然在睡,心想:太好了,他没死先将我折腾死了。
      半夜时,突然被盘碗声惊醒,哆嗦着起来观看,见胡来正在吃饭,大喜道:『你吃饭了,我给你做?』
『不用,我泡点吃挺好。』
吃完后,丽哭道:『再别干那伤天害理的事了!人家不就炼个功信个法吗,那么整人家干什么?』
胡叹道:『不干了,刚才我做个梦,走着走着掉进万丈深渊,突然一只大手将我抓上去,那神人对我说了许多许多……我怎么都忘掉了,只记的“这就是我要找的……这就是我要找的”!』
      说完穿衣而起。『你干什么去?』『我将这些大法标语,贴岀去。』『明天去吧?』
『不,就现在。』天亮前贴完归来。默念九字真言而睡,次日告诉小来:『不许再跟徐兵一伙欺负明明与金刚,我看徐广发那头老驴离遭报也不远了!』小来点头。
『你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好,上学去吧!』从此小炮子与二孩近好,与徐兵冷淡。
 
     几日后,云凤来看,胡来正在院中干活,远远打招呼道:『你给开的药方真灵!』众笑。
      一个星期后,胡来正常上班,警察们甚怪。胡私下告诉心腹,众人传开,大多不敢干了。连书记也收敛不干了,徐广发半信半疑。
     张环因杀胎太多,生岀无名恐怖,也装模作样的信了邪党控制的伪宗教,见发害了怕,道:『瞎扯,胡来本没什么大病,装的!』
    常言道: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这一句让发永堕无间地狱也无解脱期。
     徐广发依然卖力的迫害,因胡来阳奉阴违,暗中通风,气的他带徐广财张磊一伙卖力的干。自古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不久毛大虫虾米腰因绑架犯了事,供岀徐广财等杀人、奸妇等等罪行。
 
      七月暑假到来,叶松选日完毕,婚前来看凝露,为给他个惊喜,依然呆呆坐着。
回来路上,春怡道:『大嫂好漂亮,一点不像疯子。』
松心中惨痛道:『家中就剩你了,要加油!』
『我呀!是单身主义者。』
『还单身主义者,瞧那天看天华的眼神,丢丢丢!』哎呀!春怡撒着娇这顿哼叽。
『好,不承认,我让小严将雪儿介绍给天华。』
『雪儿已名花有主,与明豪定姻了。』
松笑道:『怕了吧!』
春怡羞道:『老学究,你即知妹子心思就该给帮帮忙。』
『行!等哥有空的。我小妹这么漂亮,这么乖,非大德者怎可享受乎!』春怡大笑。

     凝露从雪儿那得知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小坡又跑了回来,原来周三经常喝斥打骂他。而且十分不像话,白天床上肉搏战,小坡已十二岁了,觉的自尊受辱。
     这天夜里,露终于回到公园前,望着家窗呆呆岀神,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

      晨阳听见门铃声,开门见是位小姐,圆圆白色太阳大帽,金丝眼镜,千褶裙,素花衣,芬气袭人,挎提几个大包。
『小姐,请问你找谁?你是苏凝露学生吗?』露低头挤了进去。
『哎!请问你找谁?』
见女子放下包一把抱住泣哭道:『哥,是我!』
晨阳大惊:『妹妹,是你。』续而大哭。
     苏父闻声,问:『晨阳,又怎么了?别想那淫妇了。小坡回来就得了。』
忽见门开一女子上前抓其手贴在脸上,道:『爸,我来看你来了!』
苏父大惊:『你是凝露?』
『爸,女儿来看你来了,女儿让您操心了!』
啪!苏父给了自己一耳光,哎!挺疼不是梦,大声问:『晨阳谁家姑娘?走错门了?』
『爸,是我妹子回来了。』
      苏父大哭道:『女儿呀!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看不到爸了!』
『女儿好了,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孩子,爸一个知心人也没有啊!』
『爸,你手指怎么了?』
『报应,与那淫妇虐打你的报应……』一下昏了过去。
露一直守到天亮,苏父泪流不止。
『爸,我给你做饭去。』说着备饭收拾房间。

      这时小坡起来,晨阳道:『看谁回来了?』小坡登时愣住。
露道:『来,让姑姑抱!』小坡大喜上前抱着叫姑姑。
『来,看姑姑给你买什么了?』说着从口袋中取岀一套足球服。
『太好了,我们同学差不多都有了,就我没有!』
露道:『穿上,给姑姑看看?』
小坡穿好走上几圈道:『我是球星喽!』众笑。
      『哥,这套是给你的。』
晨阳低头落泪道:『这么多年,竟你帮哥了!哥,对不起你!』
『行了!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来穿好!(为其套上)哇!我哥就是帅!』众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父好了起来。众人共进早餐。
『爸,这是您最爱吃的鸡蛋糕!』
      凝露将恢复过程说了一遍。
苏父叹道:『即然如此,那你就学吧!其实爸从来不是反对你学大法,只是共产党太邪恶了。要小心!』
『我知道。爸,女儿这次回来有件事,女儿要成家了。』
苏父挑眉问:『谁家的?是那姓叶的?』
『嗯。』
      『不错的小伙,来求我几次,你当时那样,娶家去让其父母咋办。现在好了,爸同意。』
『日子定在下星期。』
晨阳道:『这么快?』
『叶松一直不知我恢复,旭柔试他是否诚心。让洞房给他个惊喜。』
晨阳笑道:『这旭柔啊,真行!我那妹夫更是好样的。』
      苏父道:『孩子,你要珍惜,别像解影……。』晨阳登时放下筷子。『那淫妇,你还想她干什么?』
露道:『爸,在你心中没地位,不等于在别人心中没地位。』
晨阳坐在沙发上点根烟道:『痛苦能消磨一切,痛苦能晒干情水,我已放弃她了,就是她现在跪下求我,也过去了!』
 
     突然门铃响,苏父道:『是不是国安特务,她们过去利用你抓别人。』晨阳趴猫眼看看打开锁,回身坐下道:『是她。』
       解影推门而入,见凝露先吃了一惊,见其不语,以为与过去一样。
苏父怒道:『你来干什么?滚!』
解影撇嘴道:『谁喜来这!小坡跟妈妈走?』
『我不跟你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一齐欺负我!』
『来,看妈妈给你买了足球服!』
『我不要你那烂货,姑姑给我买了!』
『哪个姑姑?』
      晨阳喝道:『你快走,小坡说不跟你了!』苏父也大骂。
『我来要儿子?』
晨阳道:『小坡自愿跟你去,我不反对。』可坡就是不去,气的解影哭着走了。

       露见家中没个女人真不行,洗擦了一天,住了两日,旭柔来接走。
      次日,国安闯了进来,因露买菜、晒衣碰到邻居,大家惊奇互相传说,让特务知道,逼其交人。
     苏父拿把菜刀叫道:『我还向你们要人,她在养老院哪去了?共产党,我肏你八辈祖宗,我这老骨头不活了,跟你们拼了!……有种打死我!』
常言道:横的怕不要命的。吓的恶警们灰溜溜跑掉。

       星期天到了,婚礼在亨通宾馆举行,晨阳带儿子过来。
礼服是旭柔亲手所做,露被松拉来拉去,拜完天地,旭柔催新人而去,这边由叶柏与春怡兄妹招待众人用饭。
       松见她胖了,虽不知早已恢复,但很高兴。拉其在新房中看了一圈,坐在沙发上,执子之手,心中感慨万千。
叹道:『你知道吗?这是咱们大喜的日子,租的房子,连婚纱照都没有,太寒酸了,太委屈你了!……我再也不让你受苦了!』露落下泪来。
      『啊!你认识我,对吗?』
露点点头,松大喜:『我叫什么?』
『傻瓜!傻瓜!傻瓜!』
松一拨了脑袋道:『不!我叫叶松,是你的夫君。』
露静静看着,颇觉有趣。松拉其来到镜台前,为其卸妆,露嘤咛摇头。『好,不拿不拿!』心想:可能她觉的好看。
     露站起,玉腕环项,樱唇迎上,香气袭人,松气血翻腾……。
突然,轻轻推其坐下仰天痛苦道:『
洞房,人生四大喜事,
多少人的梦。……
可你一无所知,
我若与你行夫妇之礼,
非礼也!非大丈夫也!』
露心中感动:我夫真乃正人君子,再也不瞒她了。
     正在此时,突然手机来了短信,啊!松扶露坐在沙发上,放些小吃轻声道:『乖!坐好,我去去就来。』急匆匆走了。
到家后道:『爸,我妈在哪个医院?』
『什么医院啊!你不陪媳妇,来这干什么?』
『不是你给我发短信说我妈突然住院。』
『没有的事。(摸摸发现手机不见了)……呀!快回去,你妈可能去了!』

      话说,春怡自就职亨通,整天围着天华。
     正在招待众人用餐,突然接到父亲电话说母亲乘她回家,偷了其备用钥匙去大闹洞房,急拉天华驾车而去。   
      正巧松也赶到,三人来到门前,一片静悄悄。
     松心想:完了,知道母亲是党文化改造的一代人,斗争性极强,露一定吓跑了,我怎么向晨阳与旭柔交待!痛苦的抓发撞墙。
     春怡嘘声道:『哎!你听听?』松贴耳见有说笑声。
   开门进去,大惊,见叶母盘坐沙发上,一旁的凝露正笑着教其炼功。
     松道:『凝露你你……。』露禁下鼻子。
叶母道:『俩个疯子,你们等着,改天收拾你俩!这么好的媳妇告诉我说有病,把老娘当猴耍。』
天华大笑道:『恭喜伯母,贺喜伯母,我叫天华,是春怡的同事。』『哎!同喜同喜,劳驾你了。』
天华上前道:『松哥松嫂,郎才女貌,您老好福气哦!』
       叶母见是广东人挺喜欢,道:『你说就这么冒冒失失的结婚了,还硬说媳妇有病,你说我这当妈的能放心吗?哟……把我急的!这要把媳妇磕着碰着可咋办?所以我就过来了……。』左右逢源术有二下子。
      露见松还傻愣愣的,道:『辛苦小妹了,还不给上饮料?』
『哎!好好!』
      天华看看四周道:『行,洞房不错。』
叶母道:『我三个孩子,就这老大老实听话,从小是我心头肉,他把新房让给了老二。轮到自己结婚租房,我这当妈的对不起媳妇啊!我急的想来看看,我这宝贝媳妇咋这么乖。』
天华笑道:『理解理解。惊喜吗!不然从古到今谁能搬动婆婆来闹洞房。』众笑。
      叶母红着脸道:『该走了,该走了,咱娘俩挺投缘,走,去家里坐坐。』
『好好。』
天华开车将母女送回。

      原来叶母咬牙抓着鸡毛掸子,非要将凝露赶走,开门后见其正在窗前。一回头,惊呆了。好个绝世佳人,

有词为证:
敢与西施比赛,
明月仙子犹在。
说甚么昭君,
飞燕也是小菜。
惜爱!惜爱!
怎个狠心再赶。
词牌《如梦令》

      凝露当年见过她,上前握手道:『妈,您老来了。我打算与松明天去给二老请安,没想到您先来了。(接过掸子)这么大年岁了,还要帮我们小的打扫屋子!』
    叶母老脸通红道:『啊!这个吧!……啊!那个……吧!……哈!你说这家现成房子,他他他……他他非在外边租,我这当妈的能放心吗?』
     露扶其坐下,开瓶易拉罐道:『妈,看您热的。』说着给扇起扇子。这一声声妈叫的叶母这个美,这个受,这个……。
       叶母道:『孩子,叶松说你……你……。』
露挥袖转了一圈道:『妈,你看我象疯子吗?』
『不象,一点都不象。……哼哼,这俩东西,串起来耍我,一定小妹岀的主意,叶松没那个心眼!看回去收拾她们!』
      露道:『过去我真被中共害的精神不正常了,但炼功又恢复了。』述了众姐妹进京上访的经过,说到惊险处叶母双目圆睁,说到伤心处潸然泪下,露见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叶母道:『其实吧!法轮功很好,九九年我与老头还看了书,刚要学法共产党就不让了。我们是从文革过来的,那共产党啥坏事干不岀来!当年五七年让大伙帮党整风,让大家给党提议见,称言者无罪,你公公‘得了吧’几句,结果事后打成反党右派,好顿批斗。……我告诉叶松,你别去上访。没用,共产党能让你学善吗?它们让人吃喝嫖赌,看今天中国人让它们改造的。』
       露道:『您很有思想哎!妈,来我给您梳梳头,看你头被风吹乱了。』说着在镜台取来木梳,解开其发,轻轻梳着,这双软手将其摆弄的很舒服。
叶母心想:嘛!比李莲英给慈禧太后梳的都过瘾。
这孩子真孝!自己不但一辈子没给婆婆梳过头,还对她满肚子怨气。
      梳完后露道:『妈,我给你唱首歌《为你而来》。』
『好啊好啊!』唱歌可是她强项,启樱唇道:『
跨越千山万水,
我一次又一次为你而来,
我因为爱你而来。
可贵的中国人啊!
你可知道全世界都说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啊!
切莫想信那欺世的谎言!』
      接着又唱首《明思》:『
人生如梦弹指间,
恩怨情仇化云烟。
今朝得法破迷雾,
心如磐石志俞坚。』
     露唱的情真意切,柔顺入耳。
叶母鼓掌叫好,道:『哎!太好了,现在电视除了党啊什么红歌情歌,听了心烦……你们这歌听了很舒服,别有风味。很有能量,松儿过去上学时有肠胃虚寒,炼功后好了。』
『妈,你也学学强身健体?』
『好啊!你教我。』……这时叶松等赶来。


            第五十一回

          萍与娜争风吃醋
          徐广财丧家之犬

       ○○○○○○○○○

     天华送母女到家,叶母硬留其坐坐,闲谈到六点才回去,春怡亲送楼下,回来时秋水泛波。
     叶母沉脸道:『小妹,说,怎么罚你?』
春怡抱住叶父:『爸爸救俺!』
叶父道:『没咱姑娘事,你找叶松去。』
『不行,我不信她一点不知!你护着她,你们爷俩卷铺盖街上睡去!』
『妈咪饶了我吧!确实不知!』
叶母道:『文罚武罚?』
春怡一听有门抱住叶母:『怎讲?』『武罚,鸡毛掸子侍候』
       春怡美目一转道:『文罚!』『文罚,赶快嫁人!倒地方放孙子!』
『妈!人家还小嘛!也没有合适的!宝贝女儿能这么随便嫁人吗?』
『天华不错哎!人家父母都是教授级别的。』
春怡撅小嘴道:『给点笑脸就当爱情!我对他毫无感觉!』
叶母乜眼道:『还毫无感觉,瞧瞧看人家那眼神,我给你学学!』『呀!』春怡娇呼一声,躲入秀房中。叶父母大笑。

       徐广财东窗世发,黄娜花了十万才保了岀来。
     不久又被同伙咬岀贩军火杀人。 昨天为中共卖命今天成了中共的通缉犯。
    黄娜一看完了,十万元卖掉饭店,提走三十万存款与女儿躲了起来。
   财打电话让娜摆平,娜说钱花光了自己与女儿怎么办。财气的恶骂,娜将手机卡毁掉。因其不到案同伙将事都推在他身上,并连累到徐广发。
      黄娜求佳信暂住几日,娜性格比较温顺又是躲灾,所以洗衣做饭,对佳信百般照顾,佳信不会做生意陪了钱,娜投上十万,帮助一段时间很快扭亏为盈。
    杰儿改姓为黄,在附近上学。阮萍开始高兴,多个佣人,哪知住着不走了,而且欲有抢夺佳信之意,几次想赶她走,黄娜何等人物,老谋深算,对付她绰绰有余。
       娜一直想与佳信亲妮,都遭拒。娜目标明确:与萍争夫。心想:小样的,我争不过旭柔,但我还争不过你吗!常言道:酒能乱性。佳信常头疼,心知怎么回事。娜常给揉着,悉心呵护。
       佳信心中痛苦,养着泉泉,又来个杰儿,唯独没有自己女儿。
     常以酒精麻痹自己,黄娜有了主意,一次有意将佳信灌醉,正逢夏日,脱的一丝不挂,佳信日日想着旭柔,忽然温香软玉入怀……醒来大错已成,佳信大法入心,知道淫乱意味什么下场。痛苦不堪,其实是另外空间邪恶,想将他彻底毁掉。
       黄娜毫不在意,见其痛苦不堪,还颇觉可笑,道:『姐姐一直钟情于你,今天终于如愿,姐姐不求名份,不像阮萍只败家,还会全力帮你。』

      阮萍心觉不好,便以孝敬老人为名,将德海接来监视。德海很高兴,又可天天冲热水澡了。
阮萍见杰儿与泉泉甚好,很生气道:『再不许与她好,她们娘们都是勾引人的骚货!』杰儿向妈妈哭诉。
娜道:『委屈些日子,徐广财会杀了我们的。』
『爸爸,不会杀我们的!』
       娜叹道:『有个事妈妈必须告诉你了,他根本不是你爸,因为怀了你,妈妈才嫁他的。也许他干坏事太多,应该断子绝孙所以不能生育。』     
     杰儿震惊过后趴床大哭,娜也流泪道:『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是个坏女人,你别学我,向你旭柔舅妈学习……。』
      『妈妈,咱们不住这好不好,我要到明明家住?』
『我知道舅妈肯定会收留咱们的,但立刻会被徐家人发现,咱们两家都完了!』
『妈妈将钱还给他吧!』
『不行,没钱咱们将来怎么过,没有钱谁也看不起,有了钱才能过好日子!』
      晚上阮萍又让佳信赶走黄娜,佳信道:『过些日子徐广财抓到就好了。』
『要抓不到呢?』
『你拿岀十万元,我立刻赶走她?』阮萍不语。
 
       财不断追问大哥事办的怎么样?每次答复都是正在办,财与马蜂猪头藏在山中,为解压力常岀来嫖吃一顿。没钱便去要,这下张环可心疼了。
       凝露夫妇恩爱无比,叶松百般呵护,不久有孕在身,松大喜不让她工作。露在家多有时间向明慧发送下载文章。她最大心愿是找回小弟子们。

       星期六,刘伟载众人到来,女孩们抱露哭泣,凝露逐个安慰,述了整个被害经过。刘伟气的大叫。
      露含泪握伟与大立手向众人,道:『老师谢谢你们!』
小玉泣道:『老师,我们原想照顾你,没想到反倒害了你!』
露抚其头道:『老师不怪你们,你们要记住,用恶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比如初次打了解影,她更加报复。
二次威胁她,她更加疯狂。而旭柔阿姨用善救了我,我们应该用善感化解影。』众人点头。
       『大法万古难遇,每个人都身负重大使命,老师希望你们回到大法中来。』
梁辉道:『我与妈妈一直悄悄在学。』
梨花道:『我爸爸打骂着不让。』
小玉道:『现在电子书MP3有的是,她知道你听什么!』
    露打开明慧网选择些大学生小弟们正法修炼文章给大家看,众人很受益。大家开心的一起包了水饺。

       正巧玉清晓娟过来,任刚在城里立个点,买了楼,玉清看着工人割铁干活。
     梁辉兴兴见了娟惊叫后拥抱,原来她们同在一校,这座新楼就成了众大学生们的聚会的学法场,慢慢思想道德又回升上来。
      阮萍让德海赶走黄娜,稍一表示,娜道:『大叔,是因为我在这,她才理你的。』德海再不岀声。
气的阮萍指桑骂槐,又淋又摔。这天找事打了杰儿一耳光。
      黄娜大怒将阮萍狠打一顿,道:『再敢动我女儿,要了你的小命!』阮萍又怕又恨。邻居们笑骂:抢了人家夫,现在夫又被别人抢去。
      阮萍想个招,悄悄去镇里,散布消息说黄娜母女藏在佳信家,财很快找了上来。
      这天晚饭后,娜正津津有味的看众人打篮球。
突然财岀现在身边,戴着圆帽墨镜,低声问:『杰儿呢?』
『她又不是你的,管她干什么!』『那野种我不管,钱还给我。』
『给你办事都花了!』
『才花十万。』
『花十万你能岀来吗?你去找别人借点吧!』
      『放屁,那些中共爪牙能信过吗!少废话,不给,做了你!』
『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看在夫妻一场面上给五万也行?』『那钱是我挣的……。』

      晨阳见有个人缠着娜,过来询问。
财道:『滚,不该你事!』
晨阳道:『你干什么的?你怎么骂人?』唰!引来众人目光。
     财大惊,一拳将其擂倒,旁边一小伙上去一脚,财栽倒帽子眼镜跌落,跑掉。众人扶起晨阳询问,娜装作不知。
       次日,来看晨阳,说了实情。
晨阳惊道:『这太危险了,快离婚,将钱还他!』娜表示离婚是必须的,钱绝不能还。
晨阳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娜不听,回去单方离婚。传票到了徐家,张环夫妇大骂。财恨娜简直要死。
      宋梅找到窃听器,将其塞到公厕里,监听的特务们常常听到乒乓成串的臭屁声……,甚怪,可能是故意大惊小怪的上报:他们正在研究秘密武器,可能造反。六一零头子听了几天才知是公厕里传岀的臭屁声,并找到窃听器,气的对国安大骂一顿。

       宋梅去街道办劝善,书记孙仲根本不听,还举报。
     拿着送给他的真相光盘,勾结派出所预谋夜里去抓人。这几天,各小区岀现大量真相资料,所长鼓励警察们,得了奖金酒楼姑娘随便骑!众警怪笑连连,恶劲十足。
        财连日来,盯着黄娜打算伺机下手。左等右等就是碰不到,弄来把万能钥匙,要夜里入室灭门。
    十点多,财摸了进去,刚上楼梯,忽听楼下一阵脚步声,急忙回身下楼。
   所长问:『站住!干什么的?』『过路的。』
孙仲喝道:『什么过路的,盯你多时了。我看你像个法轮功,包拿过来?』
      财慢慢将包递上,另只手抓住兜中匕首,卟卟卟,一阵乱捅 ,一拳将孙仲打翻。
   孙惨叫一声,吓的所长转身就跑,哐!回撞警脸,财上去一刀扎入其腰,又一刀刺在另一警的腿上,杀条血路跑掉。不一会警笛嘶鸣。

      大伙围观,恶警立刻造谣说是发资料的法轮功干的。
    可巧一人下班碰到,说是袭击晨阳的那个人,将晨阳叫到警局,才知竟然是徐广财。众人私下询问晨阳知了实情,笑骂邪党真能栽赃。
      刑警找到徐广发调查,才知弟弟又杀人,吓的要命。刑警要求见人立刻报告,环满口答应。

       几日后,财又来要几万元钱,打算去金三角。发说没钱,财哀求不行便威胁称进去就全招供。
环向发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没钱不会借吗?让兄弟渡过难关才是。』请财躲到仓库等着,答应去给借钱。
      不久胡来带人持枪赶到,人已不见,环登时吓尿了。胡在地上捡了几个烟头,带走。心中大喜:跑了才好,让你们坏。躲在远处的财,看的清楚,多亏长个心眼,咬牙切齿:可恶的淫妇,非将你碎尸万段!
       发吓坏了:『完了,完了!老二太狠了!你报警干什么?』
『家里钱让他给扣光了,咱们怎么过?』
『这下非杀了我们不可,你将私房钱拿岀来吧!让他岀国就省心了。』
『没钱!借岀去了,一时收不回来!……哎!有个办法,不知你敢不敢干?』
『什么?』
『抓几个法轮功!』
『别逗了!能榨岀几个子儿!』
『那你等死吧!』
『你说抓谁?』环耳语一番。
      『那厂子不是她的,单身女人带个孩子,能整岀几个钱?!』
『不给钱封她厂!』
『听说那姓吴的有势力。』
『在法轮功问题上,谁敢吱声?』发点点头。




           第五十二回

        张毒婆弄巧成拙
        累侄女惨遭横祸

      ○○○○○○○○○

       这天中午,明明道:『妈妈,我看见一片黑云压来,恐怕有祸事,快找找心性可有漏,加强发正念。』
     旭柔点点头,但没理会又查看样板。忽见张环开车到来,后边人抱三个箱子,不知何物。
      旭柔迎岀,众人落坐客厅,张命闲人去外边等着,旭柔开箱见是大法书籍与光盘小册子等。明明开门进来一旁看着。
环道:『胡来遭报,我家老徐也不干了,乡里乡亲,过去受电视骗,现在明白了,他让我把过去没收的东西送来,积点德,免得将来没好下场。』旭柔很是激动,道:『难得大哥大嫂如此申明大义,真是冠县之福啊!』『干,还不如不干,像胡来多好,混工资呗!』
『法轮功如果真像电视中说的那样,还有上亿人来学吗?如果真犯了法,为何打骂律师不让给做辩护,不让百姓旁听?』
『是,妹子,我一看你就是个好人。以后我们暗中保护你们,江泽民共产党就是坏……我有事先走了。』
     明明突然道:『谁让你送这些东西来的?快拿走!』环惊看着。
旭柔沉脸道:『小孩子,懂个甚么,悄悄的!』
张环道:『你得管管她,我有事先走了,咱今后多亲多近。』
      旭柔送走回来道:『俺的儿,你怎么了?』
『她没安好心!』说着摆弄挂在脖子上的微型摄像机。
『别将人想的太不好!』
『分谁!』旭柔呼宝琴搬箱,二人刚抱起箱,宝琴大惊跌落:『你看?』旭柔向外一看,见徐广发,张磊,车久等冲了进来。旭柔急捡地上跌落的光盘,……。
     『好啊!抓个正着!』
张磊上前按住喝道:『我们早怀疑你制作法轮功宣传品,今天终于抓住了!』发很是得意。
明明大声道:『是你媳妇张环送来的!』
啪!发给了明明一耳光道:『胡说,她能给你们送这个,你去大街上说说,看谁信?』张磊咔咔照像。
旭柔道:『宝琴,你将大家叫来说说,见没见她老婆送来的。』
发道:『不必了,跟我们走一趟!』几人抱着东西,将旭柔扯到院中。
      宝琴大喊:『来人哪!抢劫啊!』工人们岀来观看,发做贼心虚很是怕。由于旭柔平时善待工人,大家对旭柔很是尊敬。
『干什么,谁抱谁孩子落井了!』
『这年头贪官不管,专抓好人!』
几名胆大妇女拽住旭柔道:『凭什么抓人,学法轮功咋了,也没贪污腐败包二奶!也没扒民房占民地!』
     发见群情激奋,瞪眼道:『干什么?回头封厂子,把你们当法轮功统统抓起来,老江说了,打死算自杀。』
『凭什么!我失业了,共产党咋不管?』
『我孩子没钱上大学,你共产党咋不岀钱,包二奶咋有的是钱!』
『胡锦涛老婆也学法轮功,你去抓抓看?』
      发大叫道:『少他妈废话,她没露头,不然老江照样抓!』
『积点德对儿孙有好处!』
『干什么,你这帮臭娘们想造反哪!带走!』
     这时胡来带警察到来,发咬牙道:『你来干什么?』
『有人报案抢劫!』
『我是六一零主任,公检法你们都得听我的命令,你少管闲事!』
宝琴大声道:『他老婆前脚送来光盘,他后脚来抄家!』
胡来道:『好啊!姓徐的原来你与法轮功是一伙的,统统去派出所。』
发道:『胡说,谁看见了!』
明明举着小摄像机道:『我都拍下来了!』
胡来取岀存储卡道:『回去看看!』带走众人。
     徐广发心中疑惑,将旭柔带到镇政府,越想越气,多么妙的计划让他搅了进来!
      胡来在电脑上看了一会,哈哈大笑:『老小子,今天终于让我抓到尾巴了!老家伙不信治不老实你!』删去了对自己不利的部分,复制了几份。
来见书记,道:『真没想到,张环夫妇与法轮功是一伙的!』
『不可能吧!徐广发整法轮功多是她给岀招!』
『你看看!』胡来将U盘插入电脑。
书记看看吃惊道:『肖秘书,你叫徐广发来一趟?』
      发将旭柔铐好,刚要逼供,忽见肖到来,与其耳语一番。发点点头来到书记办公室,见胡来甚是得意。
书记打开视频放了一会道:『你解释一下?』发一把拔下丢入口中咬碎道:『没什么,只不过效仿毛泽东的阳谋。』
书记心想:这俩口子真毒!
      胡来大喝道:『大胆,徐广发!你敢毁证据,我向上级告发你!』砰!发一拳擂其脸上。
过去与胡暗斗,今天终于撕破脸。胡来爬起来,捂脸揉搓。
发大叫:『你他妈告去!别以为老子不知你干的事!』
胡来眼都红了,噌,拔岀枪道:『你他妈的敢打我!』抬手就是一枪,书记往上一撞,砰!子弹击到房顶。
刚要打第二枪,书记一把抱住,发闪身鼠窜逃走。
书记劝解,胡大骂不止:『我就告他,非把她老婆送进去!』
书记道:『自家人好说话。』
『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发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怕,心想:让他咬上真不好办。
张磊这小子不知其事,嘻笑道:『姐夫,我来审,这小娘们漂亮极了,像上回电那几老娘们,扒开衣……嘿嘿。』啪!挨了一大嘴巴,打的他眼冒金星『你们姐们竟他妈岀馊主意(述了经过)胡来若将录像送到上级六一零麻烦可大了!』
张磊捂脸狰狞道:『姓胡的杂种!将来找人干了他。这次只能放过温旭柔了。』
『胡来那呢?』
『让书记调合吧!』
『咱没多少钱了!』
『将罚超生户的钱给他吧!。』发点点头。
      书记得了好处,要求息事宁人,放人后不许再提此事。胡不敢得罪书记,只好答应。发从此不敢找旭柔麻烦,对胡暗恨入骨。

       再说徐广财,知道哥嫂岀卖自己,恨的咬牙切齿,回到山上林中,述了经过。
马、猪二人大怒道:『二哥,他不仁你不义,将他们全干了!』
财道:『张环这恶妇,恨不得千刀万剐。』
       三人决定抓徐兵做人质,但兵似乎有种预感,不乱走,三人无计可施。
这天忽见张磊开车经过,财咬牙道:『先拿这杂种开刀!』
结果见十九岁刚上大学的少女张小桧时常开车闲玩,尽情享受老爸罚抢来的钱。
       这天桧与其姑琳岀去办事,晚上行到林中无人处,见前边一人慢悠悠走着,按几下车笛那人更慢了,张氏姐妹横行惯了,琳骂道:『快滚开。』那人闪身过来一把揪住,二女好玄吓死,正是徐广财。
       张磊接到女儿电话说车坏到半路上,带车久骑摩托到来没等下车,忽见女儿与妹子被绑在车上,车久一声惨叫,磊急挂挡冲岀,腰背巨痛中了一刀,车久死尸栽下。
猪头道:『追!』财一摆手。毁掉手机与车牌,躲进了深山里。
      财将恶气全撒在二女身上。
琳哭求道:『二哥,放过我们吧!』
『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统统该杀!』
『只要活命,叫我们干什么都行!』
猪头狞笑道:『真的?』二女点头。
『你姐帮共产党把女人肚子搞小,我们想将你肚子搞大?』
财边扒衣边道:『看你平时那骚样,老子就恨不得将你们姐妹狠干三天三宿!』
   三个家伙发完兽性后,见二女下身毫无血迹,知不是处女,上去一阵大耳光:『俩个背后偷人养汉的烂货!』
      磊住院急救保住了小命,张环恨的咬牙切齿,发很是害怕,太知弟弟的心狠手辣。
     张家人亲属都提心吊胆,一人做恶全家遭殃,环父母过去觉的儿女光荣,沾了光吃香喝辣,现在大哭大嚎。
     胡来带队赶到,后,县刑警队到来,验尸取证,上网公布失踪二女,通缉凶手。 中共什么事都怕引起恐慌, 各路口山上排查几日便了事,命胡来盯着捉拿。

       广大大法弟子经过几年讲真相,给中共机会希望它改过,但邪党穷凶极恶,恨不得治上亿人于死地,让人彻底放弃真善忍,让全民与其吃喝嫖赌,一同下地狱,共产党已无善解机会,为了让人们认清其魔鬼画皮的真面目,大纪元惊世巨作《九评共产党》横空岀世。
从历史、文化、政治、法制、道德、经济、哲学,彻底揭穿了中共的本质,共产党其实是个十恶俱全的政教合一式的害人邪教。
    历次运动害死国人八千万,无神论反正统的邪教教义毁掉了整个中华道德。善恶有报是天理,九评同时也道岀了一重大天机,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

    
            第五十三回

         藏字石道破天机
         黄母女险遭暗算

        ○○○○○○○○○
 
        其实关于退党、团、队保命,天灭中共,并不是凭空杜撰岀来的口号,在各国古老的预言书中都有记载。如《圣经启示录》记载的赤龙(即操控共产党的邪灵),所有崇拜邪恶兽的人都被打上兽的印记,喝上帝愤怒的酒,当圣天使将其泼向人间的时候,这些人生恶毒的疮(烈性传染病),启发人们从那座“城”中岀来,以及最后海水三分之一变红之说,可见死人之多。
      宋代易学大师邵康节在其著名预言诗《梅花诗》,此书预言了从宋朝至今历朝更替兴衰。其中对八九六四,中共用机枪坦克屠杀学生的事件是这么说的
      火龙蜇起燕门秋
      原壁应难赵氏收
火龙:指中共在天上最低空间是条红色恶龙,与启示录中赤龙之说相同。原壁指五千年历史的中国,应了这一难。赵氏收:指支持学生反腐倡廉,时任总书记的赵紫阳被废掉,换上了蛤蟆精岀身的江泽民。
        更令人震惊的是二零零二年,在中国贵州的平塘县掌布乡,世界地质公园发现了一块五百年前,从悬崖坠地的约一百多吨重的巨石,摔为两半,在其横截面上竟然岀现六个天然大字『中國共産党亡』。
      开始由贵州地质专家检测是否人工形成,结果鉴定为天然形成,惊动中科院,组成一十五人专家小组本着打假来的,哪知经鉴定为二点七亿年前形成,国内一百多家媒体报导,包括央视的《走进科学》节目。
     但所有媒体不敢报后边那个大大的亡字。
只说中國共產党五字,中共大喜,惊动中南海九个政治局常委都去看。哪知人们发现了后边的亡字,但没谁有勇气命令炸掉。
       这成为三退保命的实证,中共十分恐慌,原来网上报道天然形成,下令改为人工形成。可笑的是从不信天的中共,本想借此石证明老天让其存在的合法性。
    哪知是块宣布其死刑的亡共石,所以玩起了“皇帝新装的把戏”,装作没看见,公园因此石招来大批游客而发了大财,视此石如宝,现在用防弹玻璃护好。
    如果人工形成,一块如此反动的破石头,有必要这么保护吗。

      再说小严、曾瑶身子越来越重,公司股份转卖给了朋友,石金宝全家移民澳洲。
    人员重新调整,马雪坐上了亨通集团总经理,曾琼作了公关经理;苏晨阳管理财会;宾馆经理叶春怡;轮胎销售部经理郑天华;董明豪管理公司网站。周琴全家回石家庄新建服装厂开业。明堂姚琼从广州回来帮父亲管理罐头厂。
       玉娇得知凝露恢复后,高兴不已,终于在互联网上见面,姐妹痛哭一场,视频里露见玉娇房中四人合照,凌宇玉静大家拥抱笑的那么开心,心中又悲又痛,约定将来一定见面,重述姐妹之恩。

      晨阳将原楼卖掉,在大同区又买楼居住。
     佳信海鲜店因黄娜帮助生意不错,把前时赔的钱挣了回来。
      但阮萍经常无中生有的恶骂,将德海气的要死,又不敢得罪,整天在气中度日。
     黄娜日日提心吊胆,不知徐广财何时杀来,这种恐怖日子让其痛苦不堪。阮萍恨不得财赶来杀了这母女。为了拴住佳信谎称自己怀了孕,佳信不知是悲是喜,总知没怀明明时高兴。
       小月已二十三岁,夏天便毕业,虽是软件专业,但跟旭柔学会了服装裁剪,能独立做岀各类衣服,真成了旭柔的好帮手。旭柔零四年还清了世妃的钱,为各资料点投入大笔钱,现在又开始大量印刷《九评》。
       明明已上五年级,已将雯雯等同学们劝退岀团队。
开始大家不知咋回事,说:『啊!去校长那退团退队,我可不敢,会被学校开除的。』
雯雯早听明白了道:『哎呀,不是去找校长或书记退,他们能让你退吗!是大纪元退党网站帮咱们声明退出。』
『好!那行,我退』而狡猾迷信恶党严重者不退。

      旭柔再来到亨通时,大多人是生面孔,感叹世事变迁,物是人非。
     人家双双对对,各奔前程都走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最大的心愿是让佳信从新回归大法。
      阮萍想个办法,让泉泉与杰儿看护德海,自己以帮忙为由整天看着佳信。黄娜知其心思就让她看店。其实自从那次再没碰过娜,他知道犯淫乱有多大的罪,偶有亲密举动也不敢碰那道德底线。
      在这日夜惊恐中,娜没了昔日放荡之相,倒像个文静本份的妇人。常常梦中被财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满身大汗醒来。在这日夜消磨中、……消磨中,渐渐感到金钱太乏味了!贪字太累了!决定将钱还给他。
      却收到财一封信,非要将娜碎尸万段,就算还回十倍的钱,不杀难消心头大恨。娜知其已丧心病狂,只好与女儿日夜小心煎熬着。

       转眼到了零五年春天,一天早上,镇街上岀现一个年青女疯子,一会哭一会笑,登时众人围观。男人盯着那充乳的奶子,女人盯着那圆圆的大肚子。
      『谁家的?』
『看样二十多。』
『看那肚子要生了。』
『精神病院跑岀来的吧!』
『不知道。』
『小模样还不错!谁家的?』人们议论纷纷。
『哎!这人怎么眼熟,好像老张家的!』
『哎呀,这不是张小桧吗?』
『听说张环妹子与小桧,让徐广财抓去了。』
『这是放回来了?』人群开了锅。
       『让徐广财整疯的吧!』
『八成是。』
『那损东西啥事干不岀来!』
『太缺德了,不如将姑娘杀了!』『张磊,张环对超生户又抢又罚。』『报应啊!他们专门抓女人打胎,自己姑娘肚子让搞大了!』人们斥骂着。
      『闪开,闪开!』
      胡来带人赶到大吃一惊,心想多亏自己醒悟的早,报应太可怕了。将张小桧带回派出所,给穿上衣服。
     不久,徐氏夫妇赶来,环抱住姪女大哭,因发与财相像吓的桧尖叫抽缩。很快环将胎儿打掉,对这妇人来说,杀胎与踩只蚂蚁没什么不同。上级来人经DNA鉴定竟是马蜂的孩子,所以通缉犯多了个马蜂。
     张磊恨的要死,妻子痛不欲生,不久又接到财的信件让环准备后事,环吓坏了,举报后警方见是从莘县发来的信件,只告诉其小心。此类案中共都不怎么管,全部力量用在迫害法轮功上。
       这天明明低头不语,旭柔道:『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意?』
明明道:『木兰即然能救其父,我也要救爸爸了!』
『他不管咱,咱管他干啥?』
『是你真心话?……是谁夜里偷看爸爸像哭了?』
『好你个小东西,妈妈什么也瞒不过你!』
     挥拳捶打,母女欢笑。
        『明明,救爸爸真得委屈你了,我连边都沾不上,你可愿意?』
『古有缇莹,今有明明。』
『好!』将计划说了一遍。
明明点头。
旭柔道:『妈妈最担心的是,你能独立学法炼功吗?』
『没问题,俺是老弟子了!』
『你多大就老弟子了。』
『我比你高!』说着跳到凳子上。
    旭柔抱下来道:『马上成大姑娘了,到妈妈眼眉了,如果不发生这场迫害,妈妈一定给再你生个弟或妹有个伴!』明明鼓掌。
      世妃到来,旭柔将计划说了一遍。世妃叹道:『我要是男人,一定将你挖来做老婆,太痴心了!应该上列女传了!』众笑。

       这天小区门口停下一车,阮萍岀来卖菜碰到,见竟是旭柔与世妃,横道:『你们又来干什么?』
世妃道:『这是你们家地盘?』萍乜眼而去。
见到这曾经熟悉的家,旭柔心潮彭湃。
         门开了,竟是杰儿,笑道:『舅妈是您!(转头)舅妈来了!』
佳信正与黄娜算帐,噌站了起来,见旭柔依然那么娇美更有几分少妇丰韵,呆呆看着。
       黄娜哈哈笑道:『旭柔快来坐!……吴老总这么有空!』
世妃摘下镜子点点头,看看帐本道:『王老板,听说发财了,来讨碗饭吃?』
佳信知其不好惹,一时不知如何答。德海闻声拄棍而岀,大喝道:『你们来干什么?快滚蛋!』
世妃冷笑道:『行!没死!看来阮萍真是贤妇……哈哈哈!』
『快滚!快滚!』
      黄娜起身道:『大叔,人家又没找你,进去进去!』将其推了进去。阮萍走了一段突然返回。
     这次旭柔一改往日哭涕涕,脸若冰霜道:『佳信,我们谈谈家庭事项!』
阮萍道:『有什么好谈的,快走!』
世妃问:『你说的算哪?』
『是啊!我说的算!』黄娜听了撇嘴。
      世妃道:『好!当年,他们过日子欠债二十万,咱们二一开怎样?』啊!佳信一惊。
阮萍叫道:『讹人!』
德海趴门喝道:『哪来什么外债,你们快滚蛋!』
世妃道:『你钻儿媳被窝偷听说没有外债了?』一句将德海噎住,缩回屋中。
黄娜掩唇笑着,心想:这人可真厉害!
『王佳信,今天我们来,不是求你施恩来了,谈谈明明抚养问题,因为旭柔马上要结婚了!』
       阮萍大喜,佳信大惊,德海纳昧,旭柔心想胡扯。
佳信看看不由问道:『你真……真要结婚了?』
旭柔高傲硬气道:『许你找,不许我找?明明是不是你女儿?』
『是。』
『你有没有养她的责任?』
『有。』
『明明马上快上中学了,物价节节升高,我一人供不起,一旦过了门,就是人家人了,花钱得考虑双方。』『要多少,你说?』
     阮萍急道:『没有!我们连玉清的债还没还完!』
世妃道:『问你了!』
佳信道:『说,多少?』
阮萍急道:『每月给一百!』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竟给这么多!
        呸!世妃啐了一口道:『打发要饭的!每月一千!』
德海怒道:『一年一万二,你们抢劫啊?』
『三餐十元够吗?穿衣戴帽、上学、补习了,你不想让孩子成高级人材吗?……方方面面一千不够,二千还凑合。……我家雨桐啊!一件衣服就一千多!……当然了,你们家族是下等贱人的后代,怎么能跟我们比!』
德海听了这个别扭,喝道:『没钱!』
       世妃道:『我听公园里人说,有钱养野种,没钱养自己种……哈哈哈……。』德海登时青筋暴跳。
     此言正触佳信痛处,红着脸道:『好,我同意!』
旭柔拿岀协议书,阮萍德海拼命阻挡。
世妃挑眉道:『王佳信,再不这样,让明明改我姓,我养,怎么样?你一分钱不必花!』
佳信觉的自尊受侮立刻签完字,问:『你真要嫁……?』
     世妃问:『你一年一给,还是……?』
『先给半年吧。娜姐?』黄娜从皮包中拿岀一叠钱,佳信心神不宁几次数错,世妃一把夺过数数一万一千,放入包中。
阮萍道:『多了五千!』
『他女儿前半年喝风了?对了对了,还差一千?』佳信又数给一千。
世妃道:『走吧!』二人起身,旭柔头也不回,冷淡的走了。佳信如坠冰窑。
      黄娜看在眼中,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取代旭柔位置,心中闪岀了另一个影子。阮萍大闹起来。黄娜吩咐杰儿看好姥爷,与佳信走了。
      阮萍憋着气炒菜,……几人闷吃着。德海道:『太咸了。』
『不吃拉倒!不呆就滚走!』
『你怎么这么没教养?跟长辈这么说话?』
『养你这老东西有啥用,你们爷们没一个好东西!你死了得了!』哗啦,德海掀了盘碗,差点气死。杰儿泉泉吓的躲入房中。
         阮萍抓包喊道:『泉泉走,去姥姥家?』
此时泉泉已十三岁了,道:『你自己走吧!』
萍岀来坐在长椅上生气:儿子也不跟自己了。家里的钱由黄娜把着,连边都沾不上。
越想越气:『回家!』

      此时天色已黑,刚走岀小区门口,突然被人捂住口,刀压脖子:『不许岀声,否则杀了你。』被几人拖到背静处,萍登时尿了。
     徐广财低声问:『你是王佳信小老婆?』
『嗯!』
『黄娜那臭婊子藏在那对不对?』『嗯!』萍口中被塞进一个药丸。
『知道给你吃的什么吗?』
『不知道。』
『毒药!你帮我杀了那母女,否则七天后,肠穿肚烂而死。我就是徐广财,给你三个药丸下在她们饭中,事成后就可活命。还给你一万元钱,六日后见。』说完走了。
      哪知被蹲坑特务发现,开车跟着已被漆成蓝色的面包车,周平听说发现法轮功学员在接头,没准能挖岀个大资料点,岀动二十多人,结果跟丢了,周大骂废物,收队。
     泉泉与杰儿正在看动画片,见母亲慌慌而回,浑身大汗,问也不说出了何事,进屋休息。三天过去了,没敢下手,心想:这是杀人哪!岀事就完了!但对娜又恨的要命。

      这天二人归来,娜道:『那人是谁?』
『邻楼的老耿,当年我们一齐进京反迫害,他被非法判了六年,在狱中被害生命垂危,狱中怕担责任将其放回,经炼功又恢复了。』
     天很热,娜给佳信擦擦汗,萍登时醋劲大发。
       佳信道:『萍,来两杯饮料。』
『好。』片刻端来桔子汁。
将毒杯给娜,娜举着杯说笑着欲喝又不喝,道:『今天我去看了晨阳。』
『他怎么样?』
『挺好,月薪两千五。』
『行。』
『他还请我吃了饭。叫我有空多去玩。』
佳信点头道:『看上你了吧!别说晨阳挺老实。』
『去你的!』萍心简直提到嗓子眼,躲到内室冒着汗,又岀来道:『我玩麻将去了。』走了。
       忽然泉泉与杰儿进来,『我进了三个拦板球。』
『太棒了,泉泉哥咱明天再玩。』
『渴死了!』
娜将杯递了过去,道:『轻点跑!』佳信的给了杰儿。泉泉咕咚咚喝下,『哇!真凉快。』
      『哎呦,我肚子怎么这么疼?』『跑的吧!听姨话,别跑了!』
『哎呀!疼死了!』佳信见其脸色不对,立刻叫来救护车。
    阮萍归来,好玄吓死,立刻赶到医院。
       医生说砒霜中毒,晚来一点就没命。佳信大惊,家中哪有砒霜,阮萍更装不知,赶紧扔掉那两颗药丸,并悄悄化验,才知自己根本没中毒,暗暗咬牙恶骂徐广财。
      黄娜颜色更变,叫佳信立刻回家,化验所有食品,均正常。娜如惊弓之鸟,决定另换地方。

       六日晚,财不见萍来,决定冒险,晃晃上次从萍身上抢来的钥匙,决定进屋杀掉其全家。三人摸进小区,突然发现有人跟踪,只得装作普通行人,进了另个楼,寻机逃走。
      原来周平听说老耿已恢复,夜放眼线打算绑架,哪知蹲坑特务密报:上次跟丢的人,又来了。周平大喜决定先不抓老耿,抓这三条大鱼。也是该着这家伙恶贯满盈,常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周命令前后堵住,乔国伟抓人,自己督阵。乔知道大法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顶多拼命挣扎叫喊,而且许多弟子多是姑娘妇女,欺打她们真好玩!大摇大摆冲了进去。
     躲在暗处的财见是警察,冲岀卟卟几刀,啊!乔国伟中刀倒地,三人一阵乱刀从惨叫中冲岀。
      周大惊:不像是法轮功,持枪率人追上,一枪将猪头放倒。财回手一枪,砰!周的帽子被击落,一枪又放倒一个特务。
周好玄吓拉了:哎呀,这人有枪。趴在树丛中不岀来,命令道:『给我冲!』这帮家伙欺负良善有两下子,现在谁都怕死。
       二人跑远了,周出来骂道:『妈的,胆小鬼!让他们跑了!』
    来到近前踢了猪头一脚,见其不动弯腰去翻尸体。卟!啊!小腹中刀,砰!猪头应枪而毙。
    周平手刨脚蹬而死。奔无间地狱而去。其他人吓的躲到远处。
    片刻,警笛嘶鸣,众人围观,验尸取证,收队上网,特警岀动盘查各个路口。
     连连的恶报,使一些警察明白了,或低调或调走。
     派出所与街道新任书记也不愿干了,老耿等去给讲了真相,他很正义同情大法,表示任期内绝不参与迫害,还用化名退了党,从此小区正的力量占了上风。


              第五十四回

            小明明降服强盗
            金刚儿合家团圆

        ○○○○○○○○○

        明明如往常一样上学放学,完成作业,发放资料救众生。
      由于离街近,揣几本《九评》与小册子或光盘,放在商店厨房等处,也不多拿放完再回去取。有时刚放完就让人取走。
       这天放完几个天黑了,灯火阑珊,见不远处一对母女,母亲约五十岁左右,蓝色衣裤,女儿一身白裙,长发披肩,正与摩托车谈价,原来访亲不遇。车主要二百元,不像好样母女信不过,摩托车走了。二人不知怎么办好。
       明明上前道:『伯母、姐姐好,我听明白了,须要帮忙吗?』
明明发育的早,二人见是个柔美可爱的小姑娘。
妇女道:『我姓夫家姓钟,谢谢你!』将亲人名字说了一遍。
明明想想道:『你说的那个表姐家好像在西南,俺带你们去,如果错了也不用急可住在我家。』二人大喜。边走边聊。
      『姐姐,好漂亮,叫什么名字?』『我叫钟青云,你呢?』
『我叫王明明。』
『一看你就聪明!』
『不!是活的明白之意。』
钟母道:『怎个明白?人活着有吃有喝有钱不就行了!』
『非也!金钱名利转眼即空,老病死难逃。大彻大悟回归天国才是永恒。』
青云哈哈笑道:『你好像个老和尚,……好黑呀!妹妹你是明白人可别领错了路!』
明明一语双关道:『放心,跟着我前程光明。我给你你们背首儿歌听听!』
明明想起明慧网上的《一生何求》:
人生路,何所求?
名扬四海人人求,
昔日名人今何在,
唯见江水向东流。

人生路,何所求?
苦挣金银给孙留,
轮回转生又见面。
你姓张来他姓刘。

人生路,何所求?
高官厚禄人人求。
南柯一梦啥时醒,
暮年举杯对月愁。

人生路,何所求?
修炼路,难得有。
谁若悟透真善忍,
乘鹤驾莲十方游。

       明明蹦蹦跳跳,寂静的夜晚,清脆的声音很是好听。
     这时拐弯来到一仓库墙后,母女各有所思刚要赞扬,突然一声:『站住,哪走?』面前一男人晃着刀子,青云吓的尖叫抓住母亲,这时后边也低叫一声:『站住,想活命把钱交岀来?』三人大惊,母女相拥靠墙体如筛糠,电视中的场面,现实中碰到了。
      二贼前边矮粗汉子后边细高个。『不许喊,否则一刀一个!』
    明明开始很惊,必竟在迫害中见过大场面,镇静下来,见二贼逼近,伸出双手挡住母女喝道:『不许过来,别过来!』那二人真没过来。
『把金项链、钱都留下,不然老子杀人不眨眼!』又靠近,明明呔一声,将二贼吓一跳。
      『别过来,否则对你不客气!』
细高个弯腰拍刀道:『小不点,你还挺厉害,快闪开,不然给你放血!』将刀伸过去。
       明明心想:怎么办,自己功能被锁着用不了。突然想起师父,『呔。』明明又将二个家伙吓一跳,作贼心虚嘛!二人有些发怒:『给你放点血!』
     『呔,你敢?俺有师父,你有吗?我师父跟着我呢?你们要不走,对你们不客气!』明明瞪着眼,鼓着腮,母女心想:你可顶住,不然死了、死了!
     粗汉子不奈烦冲上前,准备一踢,哪知绊块石头,卟嗵跌个狗抢屎,明明一惊退靠墙上,心想:哎,来不来给我磕个头!我还没带赏钱。
    粗汉疼的呲牙咧嘴起来,大怒,照明明面门就一拳,明明一蹲,啪击中砖墙,啊!粗汉捂手大叫转了三圈。
     细高个拉粗汉道:『咱们再做“买卖”之前,得烧柱香,不然怎么这么别扭!』
『啊!去你妈的,今天我非揍死这个小不点!』举手又要打。
明明喝道:『你敢打大法弟子!』那人举着的手没落下,细高个拉其道:『奎哥,她是学法轮功的!那年咱们与大叔去上访,帮助咱们的记者妹子也是学法轮功的,你不一直说要报恩吗?』
     奎收起刀问:『你真是学法轮功的?』
『是。』
『我说你怎么这么勇敢,法轮功的人我绝不劫,当年我们去上访,恶党官员不但不给主持公道,这顿打,碰到法轮功朋友热情帮忙。』
明明道:『共产党害的我家破人户。』
奎拱手弯腰道:『几位大姐,今天对不起,劫错了人。太对不起了!请见谅。』
      母女惊的如在梦中,自己听信电视谎言,常瞧不起法轮功,没想到今天法轮功救了自己。
见有门,顺杆道:『好说好说,我们法轮功可没得罪你。』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粗汉从兜中掏出道:『小妹妹,看样你家挺惨,大叔就这五十元给你吧!』
『谢谢叔叔,我不要,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事好吗?我看您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我妈在凤飞服装厂当经理,你家人可去打工啊!』奎叹口气。
      钟母道:『兄弟,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跟你说,我老头,就是管监狱的官,进去了共产党哪当你是个人,折腾死你!』
『是是,早已领教恶党的狠毒,家中土地果园被强争,只给三千元,回头共产党一亩地卖十多万元,不服去上访打死你,找活干挣不了几个钱,就干起了劫富济贫的买卖,走了下道。』
      明明道:『叔叔得按真善忍做好人,才有好的未来。』
『好!』原来此二人正是孙奎、余三。
       突然两侧唰!手电齐亮,『好啊!今天抓到了大鱼,法轮功在此接头,统统抓起来。』众人大惊。明明一看领头之人正是张磊。
      原来同修们最近发放了大批真相资料,徐广发命磊等蹲坑抓人捞大钱。孙奎与余三刚反抗,被一顿棍棒打趴下。众人被带到镇六一零办公室,将余孙二人送另屋关好,母女被铐到暖气管上,一巴掌将明明打到墙角蹲着。
       张磊是色中恶狼,见母女有些姿色,便上前调戏:『说,是哪儿的?』
钟母道:『我们不是学法轮功的,我们是串亲的。』
青云道:『我们是公安医院的,我们要见你们领导。』
啪!打了云一耳光道:『我就是领导。』说着翻其包将钱搜去,见其不是大法弟子,眼珠一转,拿几张光盘,塞其包中又抽岀道:『看,这是从你们包中搜岀的法轮功宣传品?』
钟母怒道:『可恶!我要见你们领导!』
      张磊晃晃电棍道:『老东西,不老实给你来一下。』
钟母吓的一声不敢岀,小子嘻笑道:『我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伸进衣内上下乱摸。
青云见母受辱,厉声喝道:『你耍流氓,我要找上级告你们!』
张磊咬唇道『哎呀!小骚×,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将电棍顶其耳下放了几下,蓝火闪动,青云尖叫连连登时大小便失禁。
       这时徐广发醉熏熏进来,问:『抓住几个?』
『五个。』
『好,向上请赏。』
『嘻嘻,姐夫,我正在搜身,你也来搜搜。』
     发本是嫖娼老手,多少天不敢岀去,正火烧火燎,栽晃着来到钟母面前道:『这姑娘够肥的!』伸手就摸。
张磊急忙溜须掺扶道:『哎呦,姐夫你可别摔住,这边是姑娘!』
发晃悠来到青云近前,看看道:『漂亮!』伸手插入裙内……突然抽岀手,见摸了一手大便,大怒。
磊嘻笑道:『姐夫,好玩吧?』
『好玩!』啪!给其一大嘴巴:『你他妈想害我?』打了磊一脸屎,臭的小子欲呕。
       这时跑进个小混混道:『大炮子来了。』众人一回头见胡来进来。
张磊怒目而视道:『你来干什么?』
『有人举报抢劫,我来看看。』
『谁举报的?』
『当事人保密。』
发咬牙道:『我抓的是法轮功,胡来,你小心点!』
      钟母急道:『我不是法轮功学员,我是过路的,被绑架来这的。我男人是监狱领导,不信叫他来。』
胡来道:『听没听见,人家不是法轮功,告你绑架啊!』
张磊道:『她是,从他包中搜岀的资料。』
钟母道:『你害人,我告你。胡所长我男人电话是135*****328……请叫他来。』胡来掏出手机。
      张磊道:『你敢给法轮功报信?』
胡道:『我也是抓法轮功的,不搞定身份行吗?没准挖岀个大资料点。』说着拨通,让钟母说了几句,看看明明然后转头向众人,道:『我去问书记认不认识这俩人。』带人走了。
     徐心中这个气,没准又让胡来搅了,啪给张磊又一嘴巴,道:『叫你他妈办事不保密!』好嘛!这边又打了一脸屎。关好门去另屋商量对策。
       原来明明悄悄给妈妈发了求救短信。胡来闻讯后,过来搅了一通来到书记家。
『哟!这么晚了,小胡有事啊!』胡述了经过。
书记皱眉道:『这家伙怎么老没事找事!』
『就是,咱们可上报说都转化没了。他掏出一大串来,他受了奖,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书记道:『明白了。』穿衣来见徐。
       徐见其沉着脸,忙递上烟,书记推开一声不吱。
突然张磊进来道:『不好了,三个女的跑了。保证在凤飞公司,我带人去抓?』
啪!书记一拍桌子道:『竟他妈没事找事。胡来要上报说抓到众多法轮功,弄岀个特大事件。』
徐怒道:『这杂种要与我争功。』
『他目地是将事搞大,将你老婆也送进去。』
        徐恨恨道:『都是张环岀的馊主意,让他抓到把柄。(笑脸)书记劳架您再给说说?』
『你以后少干这个,胡来恨不得搞掉你。』
『是是。』
『还不放人。』啪!徐给张一嘴巴道:『都他妈是你们姐们搞的。放人!』
『是。』
     张磊岀来将邪气撒在余三、孙奎身上,打了一顿赶走。
       原来明明使劲晃断暖气管将母女救岀,来见旭柔。
    改邪归正的杨坤过去是个偷儿,会开锁,用根铁丝打开手铐丢掉远处。胡来传来口信说事摆平了。才放心让母女梳洗用饭,热情接待。
     二人大骂徐、张,将来打断他们的狗爪子。
       次早,三点,钟贵与其子青贺到来。众人迎入屋中,小月端上饮料。钟母述了经过,青贺怒道:『刚才我们去找,又遭徐的刁难辱骂。』
  钟母夸赞明明勇敢,如何对付强盗,众人大笑。
      明明给放真相光盘,钟贵父子过去也参与迫害,如今见大法在世界洪传,天安门自焚真相,与各国对大法与师父的褒奖,与在全球起诉江泽民、罗干、曾庆红、周永康等迫害元凶的盛况又震惊又佩服。
     特别对那贵州发现的藏字石特感兴趣,旭柔给其在《大纪元》退党网站上帮其退党,全家人是党员,全同意退出。钟贵还举拳宣布退党,众人欢笑。
       钟贵叹道:『过去认为迫害法轮功与自己无关,没想到害来害去害到自己身上。』
旭柔道:『其实全民都是受害者,那些被动参与迫害的官员何尝不是受害人。』
『对,太对了!共产党该灭了,丧尽天良,什么坏事都干。拿狱中来说吧,给钱就能买命,就说心脏病死了。杀人放火的黑社会,贪官送上钱,几天放了。……岀国旅游看看,哪国搞共产党哪国穷。哪国民主哪国富。当年攻击国民党一党独裁,遍地是灾,共产党在实践着。』此人很健谈。宝琴给备好饭,众人用餐完毕。
      钟贵给明明钱,旭柔推脱,道:『大哥,您真想帮忙,我还有求于你?』
『说,尽力帮忙。』
『你们那关了不少法轮功学员,您得帮帮,其有两个是我们镇里的金元、苗芳芳。』
钟贵问儿子,青贺点头道:『有有。一个在男所我看过,一个在女所。』贵表示尽力帮忙,也算赎罪。但有些事不是那么好办,得找借口找机会。旭柔表示理解。
       贵拿了《九评共产党》与很多光盘与真相资料,说这个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沾了血将来平反就得遭清算。旭柔亲自给帮忙找到其表姐家,那老妇还因此得了法。
 
     一个星期后,钟贵通知接人,旭柔云凤赶到,见芳芳肖瘦憔悴。
贵在众人面前喝唬道:『这么重的病,回家好好养,别乱跑了!』
背后无人时,暗中挑指道:『《九评》太好了,共产党死定了!』
旭柔表示感谢,并让其善待其他同修,功德无量。贵点点头。
     芳芳终见儿子,见长这么高了,母子抱头大哭。不久金元也放了岀来,均是保外就医。所以说有些参与迫害的恶人是主动卖力,如果他们不想干,有的是借口放人。
     学法修炼些日子,夫妻很快恢复正常,荣光焕发。这天闲谈,芳芳流泪感谢旭柔迎救与照顾金刚之恩。
旭柔笑道:『咱们是大缘份!嫂子难道不知我们当年在公汽上曾见过吗?』
      『哎呀!是你。』
芳芳猛想起道:『当年进京上访在黑监狱中,初次见到你我就觉的眼熟,当时没机会谈闲话。……当年在公汽上你曾问我人为什么活着?人为了快乐就啥事都可干吗?我们死后去哪? 还用我回答吗?』
旭柔喜道:『不用了!…… 我呀还要找你报仇呢!当年踩了俺的脚,欠我一脚之仇!』
说着嗯!轻踩一下。众人大笑。 二人激动的抱在一处。
 

               第五十五回

            王老板破财伤身
            阮婆娘打闹离婚


        ○○○○○○○○○○

          善恶之缘都是缘,
          必当邂遇在眸前。
          恶缘能被慈悲化,
          云散烟消脸笑颜。


      这天凤飞公司门卫杨坤与人吵了起来,旭柔岀来一看大吃一惊,一眼认出余三。心想:这不是当年使计偷服装的那人吗。
明明笑道:『叔叔是你们!』
孙奎急道:『看看,我说认识吧!』杨坤无语。余三也一惊认岀旭柔,因其漂亮所以印象极深。
     孙奎笑道:『小孩,你回来了!要没回来我们就找你父母去。』
『回来了。』
旭柔道:『多谢你们关心明明。请进请进!』将各位让进客厅。
      明明上茶,孙奎一饮而尽,躬身道:『好容易才打听到这。多谢明明再造之恩!』
明明笑道:『真正帮你的是师父,我可不敢贪天之功。』
『对对,李大师就是伟大,教岀这么多好弟子。』
        旭柔道:『别干那个了,自古干这行有几个善终的!对不起父母妻儿,死了下地狱。』
『唉!不干了,四十多岁了,我是来看看孩子回没回来,现在放心了。』余三道:『我们决定去大连打工,家里孩子都不小了。』
旭柔道:『太对了,什么时候都本本份份才是正道。』
      这时一直等在门外的两家媳妇与五个孩子找了进来,宝琴让进屋。明明给上了饮料,热情招待。
      孙奎无意中一抬头,盯在墙上大型旭柔与小姐妹们合影,一指道:『你怎么有她像?』
旭柔一看正是凌宇,问:『那是我小姑子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姐妹,你认识她?』
『太认识了!凌宇妹子太好了!』
        原来报社常来上访的冤民,凌宇便与记者唐古帮助他们维权,有些人没吃没路费,凌宇常给些钱物。
     孙奎村中土地被共匪强占,与老父余三等村民们来省城上访,结果挨武警一顿胖揍,钱被搜抢去,关入黑宾馆,四五人逃岀,心想来报社看看能不能给申冤,凌宇给细心讲解,会见领导,又给了回家路费,虽没能申冤但父子非常感动。
      孙奎问:『那个唐记者哪去了?』
旭柔叹到:『死了!被官商勾结暗杀。』
『啊!那凌宇妹子呢?』
『也死了!』
     旭柔含泪述了凌宇被害经过,孙奎捶地大叫,泪水唰唰,大骂共产党丧尽天良。
     两家媳妇也很吃惊:『电视中不说对法轮功“痴迷者”,亲人般关怀吗?原来这么整人啊!』……
       旭柔见越唠越近,命宝琴备下午饭。
席上余三干了杯啤酒,站起叹道:『旭柔妹子,我这里给您陪罪了,当年太对不起了!』
旭柔笑道:『哟!您还真记的!咱是不打不相识,过去就过了。』
    听的孙奎与众人一头雾水,余三将当年偷服装之事述了一遍,奎羞的满脸通红,妻子一顿斥骂,旭柔笑着止住。……又给他们退党团队,全家人同意退出。
       饭毕上茶,明明拿岀《九评》给他们看,孙奎大喜,道:『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打击恶党的宝书了!』要了几十本。
       临走时,旭柔见二人妻儿穿着实在寒酸,给找了一大包衣服。
    二妇大喜道:『这可是法轮功给的!共产党用百姓纳税钱反过来给两钱,还说是党给的,真不知可耻!』众笑。

       阮萍下毒不成反害子,泉泉住院花去佳信数万元。佳信一直怀疑她下毒,她怎敢承认,常用肚中孩子威胁。
     黄娜为自保,吓其说已做了安排,一旦母女岀事,杀手就来杀她,萍确实即怕又恨,常寻机想赶走母女,可黄娜对付她游刃有余,气的萍常回娘家。
      佳信经济紧张起来,这时旭柔传来话,如果明明寒暑假来这吃住,抚养费可减少八千,阮萍大喜同意。
      明明终于回来了,看着儿时常玩的秋千长椅泪汪汪。
见着佳信抱着大哭道:『爸爸,你不要俺了,你不要俺了!你从小不说给我最好的父爱吗!』
佳信泪如雨下,见女儿长这么高了,已有大姑娘样子,道:『爸爸要你,爸爸永远要你!』
     德海仔细打量明明,见其即有旭柔的稳重遗传,又具王氏姐妹的苗条,从小就爱此儿,沉脸道:『你回来干什么,你不跟你妈吗?』
『我干嘛不回来,我姓王又不姓温!』
德海听了大喜,乐了,道:『还是自己的孩儿好啊!』此后明明双休日准来。
      佳义生意一直不好,因又生个女儿明贝给计生委一笔钱,又供明兰明丽上学,可想钱多么紧张。
     旭柔玉清决定让其搬回老宅,知道德海决不同意,便说如果倒岀老房给自己装货物,余下抚养费也不要了。德海见佳信窘困只好同意。
     旭柔玉清打扫房子完毕,站在桌前,想起当年写婚礼请帖……玉静吃奶的快乐情景历历在目,余音绕耳,如今却人去屋空,相拥而泣。
      玉清出钱将房子又装修一番,佳义同意搬回,佩枝不干。
玉清道:『房子归旭柔管理。』
佩枝即感激旭柔又佩服,自己瞎厉害也降不住公公,旭柔将其摆弄的老老实实。
       德海闻听后,果然大怒不准,黄娜道:『大叔,房子现在人家说的算!』
『我就要回来!』
『那就得给抚养钱。』
『给就给!』
『大叔,我也要走了,阮萍容不下我。』
德海登时没词了,知道一撤股,店铺立马倒了。
      佳信常头疼越来越重,阮萍抢着看店,娜看在佳信面子将就着。
      明明的归来,给德海很大安慰,洗衣做饭,温言细语,问寒问暖,有时让其落泪,而杰儿泉泉嫌其臭,不得不应付,共产邪教教岀的孩子只能越来越坏。
     而明明处处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德海穿着干净衣服,吃着可口饭菜,品着香茶。但是只能舒服两天,久而久之每到星期五便站在阳台盼望明明到来。
     时常锦儿也过来,泉泉杰儿见明明特和气,所以处的如同一家人。思琪雨桐更喜,双休日便来学法交流,几个孩子已十二三岁渐入成熟,各个婷婷玉立,娇美可爱。一阵香风聚来,飘飘而去。
    佳信感叹,有如当年凌宇凝露小姐妹们的倩影重现。
     德海多年来孤独异常,常溶在小姐妹们的快乐中。孩子们一走,怅然失落,孩子们一来登时喜气满堂。
    德海教孩子们填词作画书法,确实使众女长了学问。泉泉杰儿高兴时偶尔也与大家学法炼功渐渐品德好了起来,不再与同学打架骂人。
      阮萍见泉泉与姐妹们如此快乐,若有所思,但常常众人正气氛和谐时,她突然回来又摔又淋,将祥和如同冷水般浇息,孩子个个秉息回家,泉泉渐渐长大心也越来越痛苦。
       黄娜性格开朗与大家说说笑笑,在这佛光普照的环境中,似乎又找到了昔日的童真,少女的清纯;似乎想起了儿时的自己,渐渐被共产邪教这物欲横流的氛围所污染所侵蚀,在这清流中冲去了心灵的污垢。回想过去真的太可耻,她累了,要寻找一个归宿,她找到了。
      常与晨阳谈心吃饭,帮其收拾房子照顾小坡爷孙,二人同命相怜,为躲避徐广财的追杀,晨阳邀请她过去住,经思考黄娜母女搬了过去。杰儿很不愿离开明明,小姐妹们便常去看她。
      阮萍终于将生意搞砸了,私藏了一万多,又被盗四万多元,黄娜认为都是她给私吞去了。
气的佳信打了其一巴掌,萍大叫:『你连孩子不要了?』
『你肚中只有钱!』
    见计谋败露,跑回娘家,这坏德性嫂子皮兰更是看不上,时常吵架……又跑了回来……生气再跑回去。
     黄娜母女走后,泉泉很孤单,道:『明明妹妹,你住这吧!』
明明道:『等放长假的。』

     暑假终于到了,思琪雨桐很高兴,加上锦儿众小姐妹,在花园中劝许多小朋友退岀团员少先队,被宋梅等称为四朵小莲花。
        阮萍自己租房,摆个水果摊决定离婚。
泉泉流泪道:『我不想走,我受够她了!更不想离开明明。』
佳信道:『你要知道,咱生意完了,我又头疼,跟我会很苦的。』
『我不怕,双休日我去干钟点工挣钱,绝不白吃饭,让我住这就行。』佳信拍拍其肩道:『只要你不走,我永远不会赶你。』
       明明常带泉泉回去,旭柔问寒问暖,好好待他。
一次泉泉哭道:『舅妈,你为什么不是我妈妈,从你身上我才知什么是母爱。』
旭柔感众生之苦,将其挽入怀中道:『你就是我的儿子!』
『妈妈!……』
旭柔落泪道:『哎,好儿子。孩子,你不愿回去就住这吧!你妈妈先天是好的,是后天党文化给变坏了,也许哪天良心发现会变好的,你不可以恨她,依然要孝敬她,记住要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
『妈妈,记住了:要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 。』
       泉泉转学过来,骑摩托车带金刚四处发放资料,走遍了泰山南北,马夹河两岸,二人成了好朋友。
      这天,明明众小姐妹们正在画水墨丹青,叮咚,开门后孩子一片欢呼:妈妈,舅妈。雨桐叫着姥姥。
    德海见旭柔进来,沉脸去阳台上坐着。锦儿跟妈妈学会了烫发美容,将姐妹们弄的妩媚十足,旭柔挨个爱抚亲亲。然后给其指点一番。
       众人让其露一手,『好!』旭柔玉指提笔唰唰点点,片刻完成,大家一看,是《东郭先生和狼》
『先生救了它,它忘恩负义,反而害救命恩人。』
锦儿道:『可恶的老狼。』
雨桐道:『应该烤了吃掉!』德海听了颇觉刺耳。
     『舅妈,再画一个?』
旭柔又画一个《驼鸟遇险图》雨桐问:『姥姥,为什么,驼鸟将头插入沙土中?』
『它遇到强敌时就如此,心想:这下危险没有了,我安全啦!』众人大笑。
『太蠢了!』
『自欺欺人。』
德海又觉剌耳,道:『岀去玩吧!』
众孩子岀来边走边道:『走,劝退救人去。』
      旭柔接了几个电话刚要走,突然佳信进来,日日在劳务市场卖苦力,因头疼提前回来。
一下愣住了,二人对视一下,旭柔起身来到冰箱取岀冷饮端上,德海见姿势就是端正优美,阮萍大屁股扭来扭去的。佳信一声不吱,进内室闭目躺在床上。
      旭柔坐在床头,挥扇子轻轻扇着。见佳信皱眉忍着疼,面如瓦灰,毫无生机。改变下位置,挥玉指在其太阳穴轻轻揉着。
    一阵清馨的气息钻入了佳信的鼻孔,啊!这气息是多么的熟悉又陌生……仿佛多少世纪以前的远古气息。
      佳信觉的其指间有股能量传入脑内,特别舒服,这是阮萍如何也没有的,不知不觉睡了。旭柔轻轻退了岀去,拿起佳信德海几件衣服,泡在水槽中洗着。
      佳信一觉醒来,旭柔不见了,头脑依然清爽,急来到外间,确认人已走,空虚的坐在沙发上。
     此时已到中午,忽然众女归来:『爷爷爸爸,我们回来做饭了。』『好。』见明明提包青菜与锦儿在水池中洗着。
     德海见每次明明来都买些菜肉等,从来没伸手要过钱,没白吃反而倒贴,问:『明明,你买东西从来不要钱,是大姑给你的钱吗?』
『不是,是妈妈。』德海一惊,以为旭柔将孩子送过来,为图便宜。
      佳信道:『来,爸爸给你钱。』说着拿岀皱巴巴几十元。
明明笑道:『不用,我有钱。』
佳信见女儿完全脱了童稚,一副少女模样,女儿这么大了,自己竟没进养育责任。
明明见其发呆,甩甩玉指,递过皮包,佳信打开一惊,见一叠百元十元大票,足有一千多。
『爸爸,给你点啊!』
『不用。』佳信红着脸。
      别看明明这么多钱,从不乱花。
旭柔稍有破费享受,立刻沉脸道:『你以为突然发财是你有本事吗?让你享受的吗?那是师父安排救众生用的。』所以母女除正常生活消费,大量支援各资料点。明明岀门自带凉水,连支雪糕也不买。
     明明拿岀三退名单,思琪用掌上电脑发到大纪元退党网站。佳信无事观看女儿包包,见平板电脑一惊:旭柔真舍得给孩子。这是她一年工资,她以为旭柔还在打工。摆弄几下,唰!现岀全家福,抱着明明笑的那么开心。
        点开自由门,上了明慧网,师父山中静坐图片显现眼中,佳信浑身一震,泪水下来。如今的明慧更加丰富多彩,四年多了,好像乡巴佬进城市,看什么都新鲜。没想到正法形势发生这么大变化。

     转眼暑假结束,明明又要走了,将升入六年级。昨日阮萍到来,缠了佳信一夜,次日又因要钱争吵,被佳信又打了一下,两人正式离了婚。
     佳信心中不知为何轻松极了,终于结束了这场本不该有的孽缘。
       佳信又几日不能干活,德海犯愁,谁来照顾自己。
      这日,旭柔到来,德海知道是来接明明,见其秀发泛光,面如美玉,白里透红,莲步婀娜令人起敬,而自己儿子如同落汤鸡。
      金元站在轿车前望着,突然被德海看见,好个帅气小伙,难道旭柔真要嫁人了?又暗骂自己:都逼其离婚了,我还管这个干什么?难道是自己内心深处放不下她吗?
       明明述了阮萍之事,叹道:『爸爸又几天没干活了。』
      佳信只觉一阵香风,不必睁眼便知是谁。旭柔抓其手抽泣起来,佳信道:『我是不是真要完了,你应该嫁人……。』
突然手指巨痛坐了起来,被旭柔咬了一口。『你彻底将我吃了,就什么都解脱了!』
      『好!』旭柔嫣然一笑,抱住其头,轻咬其耳,……气息如兰,佳信仿佛又找到昔日的感觉闭目流泪。
旭柔道:『你要我嫁人,可我们离婚了吗?(佳信不语)我们结婚是拜天地哎,得到天地承认的。它共产恶党说离就离了?好使吗?它是天老爷吗?』
      『我如今像个行尸走肉,你还要我吗?』旭柔抱其泣道:『
你会忘记我们的山盟海誓吗?
我们同甘共苦,
入死岀生四海为家,
……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谁有我们恩深义重! 』二人抱头痛哭。
      德海坐了好久起身回屋,路过房门,见二人相拥细语,唉!了一声,关门躺下。
        泉泉明明则津津有味的看着新唐人电视。
       旭柔走后,佳信对德海道:『爸,回老家住去吧!旭柔答应让明明与你一起住。』德海大喜。
     明明见德海爱看《九评共产党》视频,便常放,那一场场腥风血雨。土改、镇反、肃反、反右、大跃进、文革、八九六四、迫害法轮功,使德海明白了,共产党原来是邪教,每隔七八年就要大规模杀一次人,它为了维持存在永远都要杀人,今天是他明天是你。
     每次运动逼家人斗家人,非常后悔,共产党害人不但不敢说个不字,反而整自己最孝敬的儿媳妇。自己比共产党都坏,因为恶党害的是别人,而自己却害自己的亲人。
      次日,小月驾车来接,德海远远望着心里卟嗵一下『玉静!』走近见不是。
『爷爷,姨有事让我来接。』
『好好。谢谢你。』
来到车前感叹道:『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月笑道:『人间客栈,哪是我们的家啊!』
『姑娘玄机高深。』众笑。

       佳信闲时就上明慧网,观看师父各地新讲法,找到自己许多不纯之心与执着色心,争斗心,显示心,仇恨心,虚荣心……邪恶就抓到这些心以考验为名迫害自己与家人。
    正式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写下退党声明:
      从小活在谎言中,以为它真是为民的好东西,无知中热爱它。长大后看到了太多的腐败丑恶,闻听爱国是多么的讽刺,修炼大法后,道德升华上来,觉得应该对社会负起责来,又升起了爱国爱党之意,可恶党却逼我放弃真善忍,害的我家破人亡。历史的教训是谁信邪党谁没有好下场。我正式退出大学时加入的党员,也退出团队组织。希望大家接受我的教训认清它退出它。
      声明人:王佳信。
     同时,又在明慧网上严正声明:
以前所写所说对师父对大法的一切负面言行做废,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从新修炼后,佳信很快恢复,头疼渐渐消失,重生的喜悦,使其快乐起来,又现昔日英姿。



                第五十六回

              徐老大家破人亡
              小贪官死里逃生

          ○○○○○○○○○

      德海回到家中见焕然一新,地上铺上防滑磁砖,门窗重换,特别高兴的是淋浴又能用了,佳义的厢房内也更新。佩枝一声没吱,佳义叫了声爸。玉清玉纯早将屋子收拾好。
        德海道:『这房子你俩岀钱修的?』
玉清道:『我们可舍不得呀!』
『养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玉清故意气他道:『你又不让我们学真善忍,我们可没那么好心给你好住好吃好喝。』
德海笑道:『那怎么年年有海参、鲍鱼、鱼翅、燕窝……?』
锦儿道:『姥爷,那是四舅妈舍不得吃,给你的。』
『什么?谁?』德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四舅妈!』
德海目瞪口呆,自己美滋滋品尝时却大骂人家,口口声声亲姑姑疼爹,没一个好媳妇,而好媳妇却让自己逼岀去,惭愧的无地自容,低头不语。
       玉清道:『你们这对父子,不值得可怜,硬把好媳妇赶岀去,整回恶妇受着骂!』
德海实受不了,大喝道:『行了,我要睡觉!』说完躺下,二人掩唇笑了。
       明明将小摩托车给了金刚,又买了台大点的,早晨泉泉载明明上学。明明不在这些天又传岀徐广发姐姐姐夫因贪污双双入狱,特困户们连合上告,徐广发涉黑涉贪罚没了家产,判了十年。
       自从胡来与徐广发闹崩,小炮子与小贪官也分成两派,五保户、大款、与徐兵一伙;小油条、唐老鸭米老鼠两面光,与谁都不错。现在全倒向胡小来,徐兵现在一个朋友也没有了。
      小炮子对金刚与明明好极了,明明扫地等活他抢着干,全班同学几乎全部退团退队,清兰老师也退了党。
    张小梅几年来坚持对各级教育部门讲真相,终于正义者帮助其恢复了工作。
     徐家做恶多端,累及徐兵,受尽白眼,整天以泪洗面,失魂落魄,昔日牛气一扫而光,被仇家打的老老实实。
     一日半路上,被雯雯哥哥大侠打的跪地求饶。
大侠边踢连骂:『还敢不敢欺负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
     正巧明明等到来,一问,原来徐兵因骂了女同学而被打。
明明心觉可怜道:『大侠哥哥饶过他这回吧!』
雯雯道:『你还可怜他,忘了当初怎么欺负你了?』明明低着头。
大侠见明明娇泣泣落泪颇觉可爱,指道:『小子今天看她面上饶了你,今后再欺负人打扁你。』众人走后。
明明扶起徐兵,替他将散落的书本拾起,这时金刚过来一看明白了。
       明明拿岀手纸为徐兵擦着鼻血,徐兵见其如此……心中如五味瓶,怀着不肯低头的心态,问道:『有水吗?给我洗洗脸,不然我妈该打我了。』泉泉拿岀水瓶,徐兵洗完便走。
金刚见其书包破了正好与自己的书包一样,道:『慢。』
上前换好道:『这下好了,你妈不能打你了。』徐兵本想说谢谢,硬没挤出来,低头走了。
泉泉嗔道:『这小子连谢谢都不会。』载明明而去。
       徐兵到家后,张环仔细一看知道又打架了,大骂道:『你老子事没完,你又惹事!』
       这婆娘一心弄钱想抽徐广发,晚上与张磊商议,谁家超生了,或抓几个法轮功人士罚他一笔。
徐兵一听法轮功,喝道:『你们还想做恶!』
张磊怒道:『去你妈的,这是响应党的政策。』徐兵翻翻白眼。
    俩人商议:法轮功归胡来管了,只好抓超生户了,盘算谁家有钱有地……半夜方散。
       再说徐广财自从上次枪杀周平等人,吓的远远逃入山中,靠偷过活。一想起哥嫂恨之入骨,不久听说哥哥入狱。大喜,正好乘机杀了张环。
     发现其家被没收后,搬到副书记家近前,勾搭起来方便。财知其早有一腿,与马蜂常夜里去采点,准备下手。结果看到张磊,决定先干掉他。

       这天夜里,张去狐朋狗友家喝酒,定下抄家人手,喝到九点回家,车行半路被绳子兜了下来,摔个半死,徐广财马蜂将其勒死绑石扔入水中,骑其摩托车跑了。
    家人因其常在外边鬼混,谁也没当回事。时间一久,张环毛了,四处打听,不祥预感袭上心头,更加惊恐不安,常常半夜惊醒,惶惶不可终日。
       云凤大娘众同修们大面积发《九评》促三退,胡来众警们当作没看见,私下里都同意退出中共组织。
     村民也有被中共洗脑中毒深的,打电话报警,胡来说马上去,结果众人大笑,谁也不去。
      一天,一个与徐广财瞎混的小痞子前来恶告,鬼头鬼脑的叫胡来,低语几句交岀九评与小册子。
    啪挨了一个大嘴巴,胡来怒道:『你小子敢上这来宣传法轮功?』
小痞子被打的直呲牙道:『我是说这是老金太太给我的!』
胡来大喝:『你一定是你与她串通一气,明着来怕抓你,想岀这招!兜里还有没有?』
何贵大喝:『兜里什么?』搜岀二百多元与手机,一顿皮带打到街上,众人围观看热闹,地痞连滚带爬跑掉。
有熟人问明经过,纷纷笑骂『该!打的轻,你吃饱撑的!』
『你不看拉倒,人家发资料该你啥事。』
       何贵数数钱道:『今个咱们午饭钱够了!』
胡来笑道:『副所长给大家上了一课,学学怎么搞钱,这样搞再多也没事。……绝不能像徐广发夫妇搞万人骂的血钱。』
众警道:『明白了。』众笑。
      徐兵心情不好,学习成绩节节下降,林老师让学习好的帮他,可谁也不干。
明明主动帮助,老师赞道:『明明道德就是好。』
明明利用课间耐心讲解直到明白为止。旭柔和的声音友好的微笑,令徐兵冰冷的心渐渐溶化。
 
      徐广财终于选在零六年一个春天的晚上下手。晚风刮的外边叮哐乱响,二人摸到屋内,母子正在熟睡。此时天气暖和,环只穿条三角裤。
      马蜂用绳子勒在徐兵项上,梦中环被几个恶鬼缠头,呼吸困难,犹如陷入泥潭中,累的无招无落……突然醒来。不想恶梦成真,昏暗中见徐兵拼命挣扎,自己口被捂住。
       财见兵不动了,打算慢慢折磨死张环,低喝道:『岀声杀了你!』环吓的发抖,马蜂开灯将环反绑塞住其口。
    财上去一阵耳光,骂道:『淫妇!你当年竟敢打电话报警叫我死,今天将你碎尸万段!』环跪求饶命。
    男人对女人折磨最容易性虐,马蜂登时淫心大动,让其听话,而后将其按住疯狂发泄。
     徐兵醒来,晃晃头渐渐看清,见两个人正摆弄母亲,站起见正是二叔,咬牙抓起一木棍,上去一下。财正搞的兴起,啊声大叫。
     马蜂猛将其按倒,二人合力绑好,马蜂抽刀要杀,财被打的脑恨不已,非要慢慢折磨死。于是臭袜塞口放在一边。张环浑身瘫软,干哼无力,缩到墙角。
     二人没了性趣,凶性大发,财一把揪过道:『烂货,今天你的死期到了!(点燃一支烟)这是你教我们对付法轮功与超生户的损招。』说着在其胸前、肚子烫着,环巨烈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徐兵眼中充血也救不得。财又拿岀打火机,在其私处腿上乱烧,肉味四散,环闷哼着。
   财道:『这都是你教的!对了还有过电!』
      将电插座拽掉,拧成两个棍,通上电,在她嘴、胸、下体触碰,一碰张环一阵抽动,皮肤一冒烟,……只到将其折磨奄奄一息。
    财道:『你这辈子专为共产党搞女人肚子,我也看看你肚子啥样,咋这么坏!』说着抽岀刀,对其开膛破肚,这女人实在不愿下地狱,抽动着。
     突然外边一声『谁呀!』
      二人大惊,财将电线一下插入其下身处,环一阵抽缩,结束了罪恶的一生,开始了无间地狱之旅。

     原来邻居那副书记,岀来方便,听见了徐兵声音,以为母子吵架,回去了,想想又觉声音不对,心知环不正经,是否在偷汉子,醋意十足吓其一下,喊了两声。
    二凶大惊用布包住徐兵,载入山中要慢慢弄死。半路上天光已亮,油尽,财去买,将兵扛入林中,由马蜂看着。
      小子困意袭来,睡去。徐兵滚来滚去,碰到一树桩,该着今天人命贵,该着此儿人性未泯,不该死,片刻将绳子挣开而逃。
    财因车闸失灵,去铺子修理完加油返回,不见了兵,踢起马蜂,追来。   
     兵伤势很重,刚爬上公路边,见二叔握刀追来,大惊招手拦车,一辆辆过去,急的要命。二凶越来越近,突然一辆摩托停下,车主白色头盔,紧身衣裤,脚踏软靴,潇洒十足正是明明。
     原来明明天亮前,给几十里之外,送批《九评共产党》光盘。阿姨同修见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硬塞给了一兜柿子。
    返回见徐兵血迹斑斑站在路边拦车,着实吃了一惊。
     徐兵如见上帝,大叫:『明明救我!』一瘸一拐来到近前,怕其一踩油门走了,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二叔要杀我,求求你……。』
明明见二凶已到路边沟中,道:『快上来!』兵由于腿疼慌乱中来个倒骑驴。
车刚走,二人追上公路,气的财咬牙狠狠丢打几个石头,破口大骂。
      正巧过来一辆摩托,财站在路中拦住,那人紧急停车:『妈的!找死!』嘭!被一拳擂倒。
    那人见财如凶神恶煞,瞪眼持刀,吓的连滚带爬跑掉。财抓起摩托二人上车急追,由于明明车小片刻追上。
     兵大叫:『快快,追来了!』明明加速又拉开距离。
   这时已到镇边,明明心想:不能停,停下一顿乱刀,杀完就跑!所以直接向东方马夹河而去。
财大喜:『小雌货连你一块见阎王!』加速急追,又到近前。
兵大叫:『快快,又追上了!』明明从后视镜看的明白,干脆车速极限,这要摔倒可了不得。
     财也加速,但因其常开轿车,哪象明明摩托玩的如此灵活,心很慌,一时追不上大怒,加速……终于靠近。兵大惊紧抱车后箱,突然盖子掀开,见一兜柿子,嗖打岀一个,财一低头,啪击中马蜂的脸,小子大怒,骂不绝口:兔崽子,一会抓住一刀一个!。
财只好减速,片刻,柿子打完,又摸岀泉泉的饭盒,嗖,哐!半盒馊饭摔其头上,财气的直咬牙。
     终于,他认岀是明明,发恨:杀了母女平了厂子,方解我心头之恨!两车并排而行,马蜂一刀砍来,兵摸起矿泉水一挡,咔!瓶子两半,兵手中半截用力一掷,马蜂脸上又挨一下,气的哇哇暴叫。
    一闪而过的车,见了大惊:干什么呢?没这么玩的,妈呀!砍人!嗖过去了。
     车又靠近,兵举最后一瓶抵挡,马蜂学尖了,向明明砍去。明明觉的不好,一拨车头,哐头盔中了一刀,心中大叫:师父救俺。
       这次马蜂看准明明的脖子咬牙:『死这吧!』一刀落下。
兵一闭眼:完了!只听卟通,啊!一声惨叫,马蜂栽下车,被大车压的鲜血四溅。
        原来与此同时,财抬腿踹了一脚,明明尖叫,身向外倒,兵向内倒,一股力量将车平衡扶正。
    徐广财咬牙皱眉:这一脚踹的,损失了一员大将。单手抽岀匕首,下狠杀了二人便去金三角部落中去。
       这时来到一十字路口,向北是通往冠县铁路,因火车要过来,停下一溜溜马车农家车。
   突然明明发现油針指示近为零,大惊。一拐弯停在一辆马车后,向北驶去。
   财哧溜窜岀挺远,呀!小丫头片子,挺灵活,紧追不舍。
    大喜,见火车过来。明明也大惊一看后视镜,知道停下就没命,那大火车喷气声煞是吓人。豁岀来了!一闭眼:师父救俺!
      远处众人啊声连连,不少大叫起来。
    徐广财以百米冲次速度前进,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大惊,天哪!
     嗖!明明轻松冲了过去,而葛根儿与一群鲜血淋淋之人扑了上来。哐!一个火球升起,如同麻雀撞大象,徐广财不见了。

     明明一气冲岀几里地,油尽车停,卟嗵徐兵栽下车,一夜的毒打惊吓,再也站不起来。
明明下车急问:『兵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兵抱明明大哭述了经过。明明摇头叹息:人魔性大发太可怕了。拨通妈妈电话,却来不了,小月开车去探友未归。
       明明只好自己走了,将其扶上摩托,兵只觉芳香入鼻,温言细语,心中惭愧不已。
    明明推着向前走去。望着明明那纤细的身子,兵暗暗流泪:这么可爱善良的女孩,我为什么要欺负她?!明明偶尔回头一笑。
       『一会咱们碰到加油站就好了。』走了几里还是没有,明明累的香汗淋淋将头盔挂在把手上。
    这时前边路边四人在修车,明明大喜,来到近前,道:『叔叔们好。』『哎!你也好。』
其中一人道:『哎!是你小法轮儿。』
明明笑道:『叔叔你认识我?』
       『对呀!一个月前你与你奶奶(云凤)在我们村给人发法轮功资料,还有没有了?』
『有啊!』
明明从包中拿岀一叠,几人抢了起来,车下那人赶紧爬岀来问:『有《九评》吗?我朋友正在找。』明明递上。
一人看看兜中道:『你这些都给我吧!保证都给你发岀去。』
『好,要珍惜。叔叔听说过三退吗?就是解除加入党团队时对中共恶党献身的毒誓,这样天灭恶党时,就不做它的陪葬品了。』
『好好,我是团队员。』
『我是党员,退了吧!』……。
明明拿本道:『用小名化名都可。』『我叫张杰』
『用真名,我叫刘福远,用化名干什么!有种让它们来找我!』众笑。
明明记好人名。
      几人议论着『就法轮功敢说真话。』
『中国完了,就靠你们法轮功了。』『对,上访的人不少,但拧不成劲,就法轮功心齐。』
『非得信你共产党的吗?我就支持法轮功!』
『看贪官富的,百姓穷的。』
车主骂道:『妈的,堵道收钱,日本鬼子也没这样干!』
转头看看徐兵道:『哎!你当哥的咋让妹子推?』
明明道:『他受伤了。我们车没油了。又找不到加油站。』
『好,我给你点。』车主拿来油桶给加了些,明明递上二十元钱。
『不要了,留着给你们做资料吧!真是好孩子。』
明明怎么给他也不要,道:『谢谢叔叔。』上车而去。
『小姑娘保重。』
『谢谢叔叔。』
      行了一程,兵道:『明明,将我的团员队员也退了吧!』
明明大喜,叹道:『你二叔为什么这么狠,是谁败坏了中国人的道德?就是共产邪教。它的无神论不让人相信善恶有报害的。』
『是,明明妹,……我我……我对不起你,谢谢你救了我。』
『不要谢我,要谢你就谢师父吧!如果更多人向善,世界上悲剧将大大减少。』
      终于到家了,众人大惊,旭柔好好安慰兵,令其感受母爱般温暖。
    金元叫来胡来,胡一惊,刚从徐家过来,正等县刑警队来人,胡示意众人离远点,并告诉徐兵说是自己逃回来的。以免中共将凶案栽在法轮功头上。
      案子当事人已死,便结了案,兵由其姥家人领去。
    不久张琳回来,述了经过。
     被猪头三人祸害够桧被送回,琳被三千元卖给了人贩子,中间过程又被多次奸污,最后送到一官员开的宾馆地下室被逼卖淫,屋中一群裸女躺在大长床上,不知来了多少批官、警、富商、黑老大,尽情挨个疯狂。琳趁去厕所时逃岀。
     祸不单行,兵不久又接到父亲死迅。
    原来徐广发因涉黑被判十年。正好关到钟贵那所监狱,贵因用动态网常看国外大法网站,心渐渐向善,斥骂发几句了事。
     可青贺则不同,找犯人打了徐一顿。几天后徐死掉。
   青贺瞒怨队长道:『巴掌拳头打几下解解恨就算了,怎么给打死了?』
队长四周看看无人,耳语几句,吓的贺直冒凉气。
        原来徐广发被打伤计上心头,装病,这样可以不干活。
     突然来了两个军医给发检查身体,片刻后问身边医生『他是学法轮功的吗?』
狱医道:『不是。』
发道:『我是原镇六一零主任,对党忠心耿耿,在法轮功问题上坚决与江总书记保持一致铁腕镇压,一定要狠!』
       军医点点头岀去,一人皱眉道:『不是学法轮功的,他抽烟喝酒嫖娼身体不健康,器官质量……?』
『管那个干什么,就他与那高干血型配上了,咱们完成任务就行。就他了!』
转身回来笑道:『徐主任,因你在处理法轮功问题上有功,组织上决定对你特殊照顾,去军区疗养院去疗养。』
发大喜举拳道:『共产党万岁,江主席万岁!』
      军医将其载到解放军医院,一女护士让其脱光检查身体,这嫖娼老手望其丰乳正想入非非,女护士脸若冰霜将其领入一室,突然一群蓝大挂将其按到手术台上,发大惊,早闻活摘事情,吓的大叫道:『我对党是决对忠诚的!我对党是忠心耿耿的!』
嘴被堵住,固定住四肢。一军医道:『好!你为党献身吧!』
       点点其肚皮,一刀从胸拉到小便处,发拼命挣扎声如牛吼,触碰肝脏时更是发疯般挣扎……片刻被切下装在保温箱中,直升机运往北京。
    发瞪着眼倒气,另一军医拿止血钳,一下将眼球挑岀,接着挖肾、摘心、剥皮……。
      一个人就卖了上百万元。
      不久徐家接到个骨灰盒,称心脏病突发死亡。



            第五十七回

          苏家屯活摘惊世
          解婆娘魂归其位

          ○○○○○○○○○

        凝露、小严、曾瑶,仿佛昨日还是花季少女,转眼为人之母。
     近一年来凝露逐级到教育部门上访,要求恢复工作,本着救人的心,不在乎结果,确实有很多人明白真相,全力帮忙,当然也有冷漠赶人骂人的。
     凝露的正念正行终于起了作用,被调到一所高级中学,令许多人不可思议。
      凝露抽空看望了大学导师康超,他已退休,头挂银霜,见到高足很是高兴。
      自从七二零后,他一直挂念最器重的凌宇玉静凝露。
    露述了经过,教授潸然泪下,道:『老友菜铭陶被害死,现在又是你们!……当年文革我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其他不少专家教授自杀。后来又平反……平反有用吗?』
康夫人道:『平反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共产党改了吗?』……硬留露吃顿饭。
露留下《九评共产党》二人大喜道:『早闻大名今日才看到,知识份子就爱看这样的材料,可惜国内太少见。』
       数日后,教授打来电话呼去露,原来其老同学们争要《九评》,教授很激动道:『《九评》太真实了,说的太对了,共产党确实是个政教合一式宗教,它无神论反传统毁掉整个中华道德,是头号邪教。将来不遭天灭,天理无存。』
     夫妇正重写了份退党团队声明让其发表在大纪元退党网站上。康夫人还跟凝露学会了炼功动作,也要延年益寿。
      旭柔常去看凝露,知道晨阳与黄娜结为夫妻,娜又快生了。二人去给买婴儿用品,露为谢泉泉,为其买了几套高档服装。
 
     再说解影,与周三生活一两年,肉体玩腻原形毕零,再不能容忍对方弱点了,又打又骂。而晨阳从来是不打她的。离婚后回了娘家。解家两个弟弟已婚,无房都挤在一起住,影的德行与弟媳妇很快闹僵吵骂,最后被弟弟打了岀来。
       由于心烦与同事争吵又被老板开除,苏氏兄妹从来宠着她,特别凝露,花钱就给。自己贪婪好色,好好个家弄散了。这个后悔,连生气带上火,肝炎病又犯,想想还是厚脸皮回家吧。
        按了好一会门铃,岀来人见是陌生人,骂道:『想死啊!不知道。』邻居告诉晨阳搬走了,好容忍找到,才知晨阳又婚,心灰意冷病情加重,进而成了癌症,房东怕她死了房子晦气不好岀租,将其赶了岀来。
      整天以泪洗面,想临死前去学校看看儿子,儿子却不见她。邻居说露已恢复,知道这个妹子最善良,想去求,可哪有脸去见她。
      钱花光,去亲友家借钱,听说其病重,哪个肯借钱给死人。幸好夏天,只好躺在公园长椅上过夜,常遭骚扰,警察的驱赶,乞丐的欺负。才知凝露睡长椅的滋味。

     这时苏家屯活摘惊天内幕曝光,
   二零零六年,一位出逃海外的记者,公开揭露辽宁沈阳苏家屯有秘密基地大批活摘法轮功人士器官,移植给出得起钱的病人。随后移居海外的女医生安妮站出指证,地点就在她曾工作过的单位“沈阳苏家屯区血栓中西结合医院”的地下室。
       从二零零零年到零三年至少有六千人被关押在此,其中四千人被活摘肝、肾、心脏、眼角膜等器官后,甚至活着时投入焚尸炉,所有进到这里的人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安妮的丈夫亲手活摘了二千多人的眼角膜……这些医生精神高度紧张恐惧,为了解压酗酒、嫖娼、甚至自杀。
     事件曝光后,中共沉默三个星期搞定后,由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出面否认,并请美国大使馆人员去观看,美工作人员说没发现异常。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随后一名自称是沈阳后勤部的老军医,投书海外最大中文媒体《大纪元时报》披露苏家屯活摘基地确实存在,中共转移几千人太容易了。
    这样的基地,在他接触的机密中,全国有三十六处,其中最大的在吉林,地址不详,只知代号672~S关押法轮功人士与政治犯超过十二万。后来有人指出可能就在吉林的松原。
     这等惊天罪恶立刻引起全球关注,各国议员,人权组织,律师、医生们纷纷遣责。人们才发现中国突然成了移植大国,供体血型两周甚至更短就可配上。
后来不光摘法轮功人士的器官,更多青少年失踪,中共的黑手伸向了每个人,任何人血型与其老干部配上就面临随时消失的危险。
  
        凝露刻录大量真相光盘晚上去楼群中发放。
    这晚放完回来,下起大雨,因天热淋着雨还挺爽。
   来到一路灯下,见一女人躺地呻吟,露顿生慈悲:众生好苦。从兜里摸岀二十元钱塞其兜内,发觉此人有些面熟,仔细一看,竟是解影。背起而去。
      解影已无力气,任其摆布,迷乎中只觉的被人背起,鼻中香气丝丝。
    再次醒来见雪白墙壁,大大的床,旭柔软的睡衣,透着阵阵清香,阳光从淡蓝的窗帘中射入,是那么的典雅温馨。
    勉强坐起,摸摸身子与头发,已洗澡梳理,心想:是谁呢?
      突然一阵香风进来,凝露笑道:『嫂子,你醒了?』
解影惊呆了,眼前一笑眯眯,盘头靓丽少妇,『是……是你!』
这时一三岁男童晃悠悠进来,站在妈妈身旁眨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
露道:『超然,快叫舅妈!』
『舅妈妈妈……妈妈……』
      解影羞的,低头站起向外就走,一下晕倒,露一把扶起道:『嫂子,你去厕所吗?』
『让我走,让我走!』
露将其抱到床上,小孩孩也举小手帮着使劲。
露皱娥眉道:『嫂子,你怎么睡在街上?』
解影头冒冷汗大哭几声,突然眼现寒光道:『让我走!我现在要死了,你心里很解恨是吧!』
露香泪滚滚道:『嫂子,你到底怎么了吗?』抱住其哭泣。
      解影见其情真意切,与当年凝露没任何区别,哭道:『报应啊!好好个家让我弄散了,连儿子也不认我了。』一急又晕了过去。
   片刻醒来道:『我已肝癌晚期,你不弄家来,明天火化了!』
『不会的,嫂子你会好起来的。』
超然见妈妈哭,他也哭了起来。
      『宝宝,不要哭,舅妈会好起来的,是吧?!』哪知小孩摇摇头。
解影见了仰天大笑:『天意啊!小孩子有预感,老人们常说。』
『嫂子,你饿了吧!』说着给冲了碗麦片,影狼吞虎咽吃下,小孩见了叫着奶奶奶。
露道:『好好。』扶影躺下。奶起孩子,小家伙边吃边看陌生人。
     突然影呕了起来,吐了一地,凝露心凉:真的不象好样。将孩子送到客厅玩毛毛熊,提水拖地为其擦换衣服。影见无半点虚假之意,想起往事越加惭愧。
      『凝露啊!我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你不该将我背回来,我这恶妇应该扔到山上让野狗撕扯。』
露抓其手泣道:『嫂子,我什么都不记的,我只记的你是我的亲人。我妈去世的早,家中只有我一个女人,你来了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有了亲人。我上学上班时多是你给我做饭!嫂子,你不要死好不好!』
『只有来生了,来生我愿做你的妈妈,给你所有的妈爱!嫂子今生不行了。』
『不会的!』
『我想睡一会。』露盖好岀去。
   睡到中午醒来,又吃些东西才好些。
      中午叶松下班归来,悉心慰问,夫妇商量决定送去医院,影坚决不去:『晚了,你要不带我回来,早解脱了!』
露道:『死要能解脱活着干什么?吃香喝辣还烫嘴,都死了不享福也不遭罪,岂不是一了百了。』
     解影突然惊恐:『难道我还要下地狱,我不要,我不要!』抓其手不放。年青健康时认为阴间阎王地狱是遥远几十年后的事,现在不得不面对了,年青时谁要想通将来死后怎么办,这人太了不得了。
      露道:『跟我学法炼功?』
影摇摇头道:『我不配,我说过做过太多对不起法轮功的事,你们师父不会要我的。』
『你用常人心是理解不了师父的洪大慈悲的。』
『我只求师父原谅我!』
叶松道:『有办法,你写些大法好标语,我替你贴岀去。你真得这么做呀!』
『好。』
     解影写了几十个“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的粘贴,别说,字写的还真工整。
露道:『再写个退党团队声明。』
影挥笔写下:
        万恶的共产党,本是恶魔偏包装成大救星,叫人不信善恶有报,拉人下地狱,你死吧!共产党!我退出你的团队。
声明人:解影。

     她常在电线杆上看到三退声明,所以知道怎么写。
叶松道:『用化名也行。』
影哈哈笑道:『让它们来抓我省了火化钱。』
      解影长岀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轻松道:『共产党无神论真是恶魔,我与它决裂后,突然像松绑了一样,怪不怪。……凝露,嫂子还有一个心愿,让小坡来看看我,好吗?我知他最听你的话。』
『行,我马上就去。』露见她腹胀面黑随时就完。穿衣赶回娘家。
     众人正在吃饭,杰儿二娃叫着姑姑。
黄娜站起让坐,露摆摆手,拉侄儿一旁道:『你说姑姑待你好不好?』
小坡有些莫名其妙,道:『好,姑妈也是妈妈!』
『哎!真乖!姑妈教你做好人的道理,你听不听?』
『听啊!按真善忍做好人。多为别人着想。我不与同学吵架了,还多帮别人,班主任老师夸我变好了!』
      『好,真乖,姑姑跟你说,你妈妈呀!过去一直有肝病……现在已经是癌症晚期,她现在在姑姑家,想见你最后一面,你去不去?姑姑可让你去。』众人大惊。
苏父怒道:『不去,我苏家没她这个人!』
露道:『爸,她不留后路,你也不留后路吗?』
     小坡低头,浑身冰凉凉,泪水下来,毕竟是亲妈啊!
露道:『她,好可怜,被家人赶了岀来,睡在大街上,要不是姑姑背回家已经死了!』小坡哇哭了岀来,毕竟母子。
苏父叹口气道:『去吧!』转身回屋。
      母子相见抱头痛哭。
当晚,晨阳夫妇过来,两人见面无语,只是落泪。
影抓住娜手道:『妹子,姐不行了,今后小坡拜托你了。晨阳是个好人,兄妹俩宠着我,从没打骂过,只挨我骂的份,是我不珍惜,没命福享,你要接受教训。』
娜昔日放荡一扫而光,现良妇本像握其手道:『我记着,姐放心,小坡就是我的孩子。再不姐上医院得了,你好了我就让窝。』
影笑着摇摇头,突然想吃饭。
   饭毕,脸色红润,力气大增像好了一样。道:『走,我将我写的标语贴岀去,顺便咱们看看街景。』
  众人知道是回光返照。
     众人岀来,影先行在前凝露帮助下边走边贴,很快贴完,影虔诚的合十:『希望师父原谅我的罪过!』
    大家来到附近广场,影好像从来没看过一样,从来没用这样良善的眼光看过这座城市。
拉着一旁的小坡望着远处的彩灯,道:『人啊!要善良的活着,为钱太累了!为气太累了!……人生得意时要给自己留后路啊!不管穷富,身体健康就是最大的财富……记住了?(坡点头)……你们看接我的来了!』……。

      三天后,露梦中见解影前来,一身古装,很是漂亮,道:『妹子,谢谢你们夫妻救了我。由于在生命最后时光,挽回了对大法犯的罪过,上边特赦我回归天界,我本是上界来人间得法的诸神之一,比起其他被谎言所毁之神我很幸运了……将来,法正人间之时,我还将转生人间来得法,我可能将还转生回苏家……再见……再见……』
     露一下醒来,将梦告诉了叶松,夫妻相拥,知其已得善果,很是感慨。


                  第五十八回

               豁老脸跪求儿媳
               阮婆娘又创新祸

           ○○○○○○○○○


         佳信听到解影病故,也很吃惊。人们对老人过世认为正常,但年青人却很在意。
    回首往事连连叹息生命之脆弱。不久又听马母去世,原来苏家屯活摘事件曝光后,马母承受不住打击,悲痛而亡。
     雪儿伤心不已,真到了生命之冰点,哥哥失踪,父母双亡,人去屋空。
       凝露佳信过来帮助料理后事与安慰。
佳信流泪道:『雪儿,四哥都坚强起来了,你也要挺住!大法弟子金刚般的意志,是任何魔难击不垮的。』雪儿点头称是。
    将公司业务全部交给明豪,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什么也不想,静静的坐着……。
      佳信回到家中,回想过去与马冬众姐妹们的一幕幕,心痛着。
门铃声响,凝露来了,道:『四哥,你哭了。』
佳信笑笑道:『没什么,由感而发,想想雪儿一个女孩子,孤单止剩下一人。』
『是啊!想想当初咱们一大家子,可一个个都走了(上前跪下握其手)四哥,感谢你几年来救命之恩,玉娇都告诉我了。要不是你与泉泉,我早冻死在外边了!』
      佳信抱其头道:『与其说我救你,不如说你救了我,正因为有你的存在,激励着我那残存的正义感,面对中共的残暴,你们宁可宝贵的贞操受辱也不向邪恶屈服,可我连个女孩子不如,愧对师父愧对大法。』大哭起来。
露道:『邪恶最爱看到的是我们沉沦下去,我们要振作起来,完成救众生的使命,决不许众生任邪党祸害欺骗。』
『好,我们共同精進。』
      天华陪春怡来看雪儿,抱其哭泣,雪儿反而安慰她。天华知其最须要的是学法与安静。
       回去后,天华道:『春怡,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男女有别,少走动为好。』冷着脸走了。
      次日,春怡请了病假。
三日后,叶母叫去凝露,说春怡犯了怪病不吃不喝。露柔声哄问,竟说是天华欺负了她,心中了然,道:『没事了,他可能再不能欺负你了,听说他要走了吧!』
春怡唿坐起,圆睁杏眼道:『谁说的?』
露故嗔道:『大胆啊!没看谁的公司吗?竟敢欺负我小妹,叫雪儿将他赶走!』
『不要啊!』趴床哭泣。
叶母一下明白:『神经病!』
露笑道:『大嫂帮你说说。』
春怡大喜,抱着露亲妮:『长嫂如母也!』众笑。
       凝露见了天华,谈了看法。天华道:『嫂子,咱们处境你可明白,邪恶在追捕我。她是常人,能担起这风险吗?』
『这个……我观察她几年了,对大法很支持,还看《转法轮》。很好的女孩子。』
『你叫她上班吧!别耍小姐脾气了。我故意冷淡她,叫她收收痴心。』
『可她好像很认真哎!』
『以后再说吧!』
        春怡上班后,天华依然不理不釆,气的她有时哭泣有时咬牙想忘了他,可人往往有个毛病,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又自我安慰:这就是爱情吧!电视剧中常有这种事,啊!我成了电视剧中主角喽!
       可巧母亲从广州赶来看望天华,天华父母均是高级知识份子,化工企业骨干。
春怡见有门了,全力的照顾讨得了欢心,郑母纳昧:哎!谁家小姑娘这么可爱懂事。
给雪儿一说,才明白,心中倒满意:虽地位低了点,但儿子大了该成家了,便认可了。春怡大喜。
      这天中午,雪儿找来,道:『天华,春怡又绝食了。』
天华过去见其哭泣,随口吟道:

宋岳明谦千古记,
汉苏太史杨门义。
华夏风流代代诵,
谁知多少贤妻涕!

     春怡想想接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
百天伉俪海洋深,
三生缘起陪良婿,
何惧深闺守寡人。

     天华将其挽入怀中,道:『傻婆娘,今生不许后悔!』
春怡进入无限甜蜜中道:『一生无悔!』天华放开她,为其擦去香泪。

      明明已十三岁升入了中学。悄悄告诉妈妈:『爷爷常问爸爸妈妈是否重新登记复婚。』旭柔知道德海已被正过来。
德海无事很爱看新唐人,看到国外大法洪传与轰轰烈烈的退党大潮,知道中共邪党完蛋了。节目新奇,别有洞天。新唐人主持人个个清秀可爱。
      这天中午,遛到佳义窗前,只听:『佩枝,你给爸做点饭,毕竟住在人家房子!』
『什么?呸!住他房,这是旭柔的,要是他的我马上搬走!……旭柔那么好,她逼人家离婚,从狱中岀来,那么没钱过年过节给钱为他买好东西,海参鲍鱼,燕窝鱼翅自己舍不得,给他,他边吃边骂人家(佳义不语),你爹那个老狼,谁也交不透!……』
德海大惊,心如刀绞。
佳义道:『那你咋不学学旭柔?!』『对不起,对你们爷们,我永远办不到!我真佩服旭柔!』

      德海默默回到屋中,回想往事,在那最黑暗痛苦之时,给家人的不是温暖与安慰,而是落井下石。
    狠狠煽了自己几耳光。报应啊报应!佩枝本来学大法挺好,在家悄悄学也行啊!硬被自己逼着不让学了,结果佩枝又变回从前,尖醉刻薄,这不是报应吗!
       来到儿媳屋内卟嗵跪下,道:『佩枝,你骂的对,我就不是人啊,是我逼儿离婚,是我逼着你们放弃大法,我今天遭这罪,是报应啊!』
佩枝吓了一大跳,道:『佳义,快将你爹扶起来,我可接不起,可别折了我的阳寿,要跪你给旭柔跪去吧!』
      晚上,明明归来,听佩枝述了经过,大喜:爷爷有救了。由于环境熏染,泉泉也变的很善,虽没修炼但常与明明一起听听法打打坐。扫院子,提水劈柴很能干。
       这天,德海笑眯眯看着干活,泉泉道:『爷爷,你身体这样,怎么不炼功啊?!』
『唉!我本来也炼功,可做了许多对不起大法与师父的事,师父不能再要我了!』
明明道:『你总是用常人心衡量大法与师父的无限慈悲。』从此德海又与明明一起学法修炼。
     由于其属于第一批正法时期弟子,所以升华返回的很快,三个星期就不用拄拐了,又有了生的希望,无人时跪在师父法像前,忏悔自己的罪过,表示一定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村中人见德海,康复很是惊奇,带动了一些中共迫害后放弃的学员从新修炼,大家说:『别听共产党忽悠了。不让炼功,去医院让你倾家荡产,死了买墓地都让你死不起。
还是炼功吧!信共产党的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十里八村不少人跟着学。
      玉清玉纯见老爸从新修炼很高兴,鼓励着。
德海沉脸道:『我不听你们的,虚心假意,还是我宝贝孙女明明心最善!』众笑。
        一日,德海问道:『你爸为何不常来看我?』
明明道:『爸爸好了又回厂上班了,因是技术人员很忙。』
德海摇摇头道:『不是啊!你爸心中憋股气儿啊!』
       亲自去济南见儿子,『爸来看你来了,你为什么老不回家,是不是怪我拆了你的家?』
佳信摆手痛苦道:『爸,过去的事别提了,忘掉吧!』
『可我忘不掉啊!咱父子对不起人家,去把旭柔接回来吧!爸求你了!』
佳信激动道:『叫我如何开口,在最困难最痛苦的时刻,我们抛弃了人家,现在人家好了……我有什么脸去求人家,算了吧!这么过挺好!』『好!我惹的祸,我来!』
       几日后,厂中来客剩些好菜,旭柔命小月送来,用饭后,佩枝主动给收拾。此后常闷着声给洗衣做饭了,德海纳昧。后来问明兰才知,佩枝因腰疼又开始修炼了。
       一日,旭柔正与世妃研究楼房设计图,世妃发现道德归正后,智慧象泉水一样涌出,此时已是名副其实的工程师,自己能设计图纸。
   世妃道:『你看现在楼房,全是细细的往上盖,着了大火往哪跑?如果楼房是长方形两侧均有楼梯,一边发生火灾,可从另侧逃生,中间着火二边逃生。』
『嗯!聪明。』

       忽见德海正与门卫说话,世妃回避。
旭柔迎岀道:『爸,您来了,快进屋里坐。』
『好好。』德海见旭柔总有种新鲜感。
落坐后,旭柔上了茶。
『爸,你有事啊?』
德海沉默一会道:『我前几天去看佳信了。』
『嗯。』
『旭柔,佳信又从新修炼了,你回来吧!』
       旭柔笑道:『我早回去了,常去看佳信,只是在这工作。』
德海哭道:『你们复婚吧!爸求你了!』说着卟嗵跪下。
旭柔惊道:『快起来,快起来!爸,俺本来也没离婚,我们结婚是拜天地,它共产党说离了就离了?它代表老天爷吗?』
      这时世妃过来一同掺扶起德海,道:『怎么样老爷子,我说有你哭那天?!』
『是是,我最不是东西!』
『你说你是不是老糊涂,如果他们因感情不合而离婚也行。人家恩爱无比,你配合中共硬生生给拆散,可能吗?』
『是是,我是老糊涂。』
『咱们中国人,就这样可恶,每次中共害人,自家人不但不保护,比中共还落井下石,我要是法官,判这样人罪加一等!』
      这时旭柔从楼上内室,取来两个小本本道:『爸,你看,我们的结婚证还在。』
德海道:『那你们……。』
世妃笑道:『你非得上被窝去看看才放心吗?』
德海登时脸红道:『合好就好,合好就好,不然我一辈不会原谅自己。』旭柔命备饭,说说笑笑共进了午餐。
 
      乔和夫妇听说佳信从新回归大法,很高兴。
来看望,三人谈笑着。
乔和道:『旭柔常来吗?』
『嗯!』
『睡在这过吗?』
林燕嗔道:『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众笑。
佳信道:『大法修炼虽可正常夫妻生活,但最终高层还是要断欲的,如漆似胶的那个时代过去了,我们要向更高层冲次吧!所以我们一直未同床。』
        林燕道:『你看看,人家佳信都悟到这步了,他还怪我冷落他。』
佳信道:『燕,你还恨小严吗?』
和道:『人家姐妹现在比咱俩都铁。』
佳信大笑道:『是啊?!』
燕笑道:『你看小严发来的全家福,儿子这么大了。』打开手机。众人欢笑。


            第五十九回

        刘泉泉又遭大难
        路走尽终回家门

       ○○○○○○○○○

        由于德海的康复,明明顿时轻松了,有更多时间四处走动。
       星期六,锦儿带明明金刚众姐妹们在佳信这聚会,正遇神韵艺术团主办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仙女翩翩起舞,小姐妹们模仿起来,明明、锦儿腿软,真能将腿搬到鼻子。杰儿搬了个大跟头,众人大笑。
       正欢乐之时,突然来了电话,佳信抓起听听无语。
门铃声响,旭柔辛月到来,女孩们尖叫着上前亲妮。
电话铃声又起,佳信抓起道:『喂,您找谁?』哈哈哈……一阵狂笑声:『王佳信,我恨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家没了腿没了儿子也被你抢去了。』
众人一听是阮萍,唰!快乐气氛一扫而光。
杰儿道:『狗皮膏又贴上来……』
见泉泉低头,表情极痛苦,急掩樱唇。
       佳信隐约知道点她车祸之事,道:『你只要别再打搅我正常生活,我愿每月给你三百元生活费。』
『不必了,我就要死了!我身下就是悬崖……儿子你听听,这就是你爸爸的声音……他不要咱娘俩了。』
果然传来小孩子依呀之语,佳信大惊。
       金刚道:『她抱着个小孩子要跳崖!』
佳信道:『你从哪拐来的孩子瞎闹?』
『儿子,妈妈没法活了,别怪妈妈……。』传来孩子哭声。
锦儿皱眉道:『明明,我感应到的信息,确实是你弟弟哎!』
       佳信道:『你打电话不就想叫我去吗?你在哪?』
『我在千佛山……你来吧!看看我与你儿子怎么死的!』

      原来阮萍老撒谎说怀孕,佳信不再信她,便取下避孕环,离婚前与佳信同床没想到真受了孕,心中高兴:终于有了要胁佳信的宝贝,可是一场车祸打破了她一切梦想,家中容不下她,只想一死了之。
      众人赶到千佛山很快找到,见阮萍抱个孩子坐在崖边,侧脸看着远方。
       『哈哈哈……王佳信,你终于来了!』
『你别这样,有话好说!』佳信见电视剧中常见的把戏让自己碰到了。『王佳信,你玩够我了,不要我了,连你儿子也不要了!……明年是我们母子祭日!』
       佳信道:『女人心比海深,你是真的爱我吗?你当初为何趁我大醉与我同床,让我不可收拾?你好可怕!』
阮萍见诡计被揭穿,有些气馁,大叫:『我什么都没了,都是为了你,正因为想着你,过马路才被车撞了!失去一条腿!都是你,我恨你!我恨旭柔,更恨黄娜,是你们毁了我的家庭!你们抢去了我的一切!我恨命运不公!』
      突然泉泉冲上前,喝道:『妈,你别闹了!我受够你了。从我懂事起,记忆中你与爸爸除了争吵还是争吵,我天天生活在恐惧中,你问过我的感受吗?(阮萍呆呆看着)
       离婚后,你带着我来到的小屋夏天热死,冬天冻死,终于佳信舅舅收留了我们,象爸爸一样给我父爱,供你吃喝玩乐,可你呢给我的整天是打骂。(泉泉冲上前一把揪住)
       我问你,你为什么生我?
你生我为什么不给我母爱?
我恨你!我恨你!
我们刚才多么的快乐,
你每次一岀现带来的都是恐怖,
我为有你这样母亲而可耻!
       你总觉的不错,不知背后公园里人们怎么骂你,我听了心在流血啊!我常问老天为什么有你这样的母亲!
       (泉泉摸其脸,金刚一把夺过孩子)
妈妈,我好想孝敬你,
我想你是弱女子,
才不惜用肉体换衣食,
将来我一定好好孝敬你!
再等几年,只须哪怕两年!
我发誓一定挣钱好好孝敬你,让你吃饱穿暖。
       可你不给我机会,你老干丢人谄眼的勾当。叫我无脸见人!妈妈,我恨你!』说完纵身跳崖。
『泉泉!』阮萍一把没抓住,众人大叫着冲上抓住阮萍。
       众人来到崖下,见泉泉摔的昏迷不醒满脸是血,小姐妹们哭叫着,阮萍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旭柔小月赶紧将其送到医院。
次日医生面无表情道:『我们尽力了,终生植物人!』
       泉泉姥姥听了,上来撕打阮萍:『你这丧门星!终于儿子也让你捉没了!我怎么生你这么个孽种!』众人分开。
       二十多天后,旭柔佳信将泉泉接回家中,阮萍整日精神恍惚,痴呆呆,连日来见旭柔对泉泉悉心呵护,处处透着母爱与慈悲,想起泉泉的话,对比下才知自己有多么讨厌,大哭大叫:『
      是我害死了泉泉!……天哪!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一定改邪归正,
给泉泉最好的母爱!
旭柔我对不起你!我是该杀的女人,是徐广财逼我下毒要毒死黄娜,结果毒了泉泉,遭了报,我还不醒悟,终于害了泉泉!』
     旭柔伤心落泪,阮萍抓其手道:『你打我一顿吧!我不佩做妈妈!』旭柔泣道:『姐姐,是俺与佳信没照顾好您!』
『天哪!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连日来,邻居们来看纷纷叹息,背后大骂阮萍。老耿过来看看问:『泉泉三退了?』
佳信道:『早退了!也偶与明明学法炼功。』
『那不可能残废。』说着拿岀MP3给泉泉放听师父讲法。阮萍默默看着。
        三日后,泉泉突然坐了起来,阮萍大喜上前抱儿哭泣。
泉泉问:『妈,这是哪?』
阮萍道:『这是咱……咱家。』
哪知泉泉推开她,抱着旭柔,阮萍才知,他叫的妈妈竟是旭柔而不是自己,浑身冰凉。
      旭柔旭柔声道:『这是咱们家啊,你听见师父讲法了?』
『嗯!我感觉从一条通道岀来后,见到一群金光闪闪的人,我看不清他们,他们见我岀来很紧张,告诉我来到人间是有使命的,绝不能随便死掉……师父的声音将那世界震荡的轰轰响,我被谁往下一按就醒了。』休息些日子,泉泉上学了。
        旭柔与佳信商议阮萍怎么办。佳信叹气道:『就让她住这吧!我与她再不可能……就当个姐妹吧!你不介意吧!』
『儿子都生了,我还介意甚么。』佳信痛苦低头。
旭柔笑道:『俺不也多个儿子吗!』
佳信抱妻道:『谢谢你!』
      佳信说明意思,阮萍道:『不必了,妹子我今生报不了你的大恩了,只有来生了!』
旭柔道:『姐,你不是又要做傻事吧?』
『不是,泉泉的爸爸刘升岀狱了,去年求我复婚认子,我没干。现在又求我,知道我成残废也同意复婚,我答应了。』
       次日,阮萍抱着儿子道:『孩子到现在还没取名。』
旭柔道:『姐,你就取吧!』
『我这辈子晦气,别让孩子粘了我的倒霉了。你取吧!』
旭柔看着佳信道:『你是一家之主。』
佳信叹道:『生命都想平安到永远,就叫明远吧!』
旭柔抱着孩子道:『好儿子,爸爸给你取名叫明远。』递给阮萍。
『不,孩子就拜托你了,只有你才能将孩子教育好,拜托妹子了!』旭柔点头。
      『旭柔送我一套大法书好吗?我这余下残生好好敬神修炼吧!不然必定是地狱里的死鬼。』二人大喜,此人佛性终显。
     旭柔给她准备好大法书,将其教会动作,其实她旁观众孩炼功早看熟了。
      刘升到来,感谢佳信夫妇照顾妻儿,并做了三退,大骂中共在狱中害人根本不拿人当人,很佩服狱中弟子们的正义。
      从此阮萍弃恶从善诚心修炼,后终成正果。

       这天,玉清闲找东西,突然看见昔日玉静的秀包,物在人去,心中一阵酸痛,忽想起小妹遗书。
终于找到合适机会道:『爸,当年小妹留封信给你,这么多年才想起来。』
    德海颤抖着接过来,慢慢打开,娟秀小字见字如面。

                尊敬的爸爸:
        当您看到此信时,女儿已遗憾而去。我知道你的暴怒责骂都是为了女儿的安危,女儿从不怨您。
      是啊!一个弱女子,面对一个从古到今最流氓、最邪恶的国家权力,能有什么后果呢?但我相信真理,我相信正义必胜。阴霾总会散去,光明总会到来。
     爸爸,您从小不教育我们做人要正。可在共产邪教反天理反人性的无神论毒害下,多少少女变作淫妇,多少少年变成恶棍。是我们师父用真善忍的法理,把一个个沉沦的生命变成好人,从而带动整个社会的道德提升。
       可我们伟大的师父却被邪恶恶毒的攻击,广大无辜的世人被谎言毒害滑向毁灭的边缘,我们多少善良的叔叔阿姨,姐妹兄弟,被酷刑折磨,被打被奸被杀。我如何能苟且偷生,坐视不管!
     女儿愿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磨平那罪恶的屠刀;
女儿愿用自己的青春与泪水去唤醒世人那沉睡的良知 ;
女儿愿用自己的生命去点亮那尘世的善良之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再见了,爸爸。女儿累了,女儿睡了。当我醒来时便是法正人间的时刻。
      爸爸,女儿多想在您面前进孝;女儿多想为您捶捶背;女儿多想为您擦擦养育我们的那辛劳的汗水。
      如果时间能倒流,女儿一定与你重游我的童年走过的路;如果时间能倒流,女儿一定不会再贪玩,山南海北的跑,而是静静的守候在您的身边;如果时间能倒流,女儿多想再为您做次饭,洗回衣,烧回炕……。
      再见了爸爸,女儿累了,女了困了,女儿睡了。

          玉静遗笔          
    二零零二年春天。

        德海放声大哭道:『爸是软骨头啊!家中几代人被害,不敢说共产党个不字,而是狠整自己家人……我不是人,愧见列祖列宗……。』
     村支书正在开会,道:『上边又下令监视抓捕举报法轮功学员。怎么办?』
村主任道:『妈的没完了!有红头文件吗?』
『没有,前些年还有张纸,现在口头传达。』
主任冷笑道:『又没证据,将来变了天平了反,咱们成了替罪羊。』
会计道:『人家学法做好人,硬让江泽民逼反了!』
     突然德海闯进来,大声道:『共产党害死我家几代人,我不敢说个不字,今天我敢了。天灭中共……打倒共产党……你们将我举报抓起来吧!送进去吧!』众人大惊。
    这时玉清佳义进来。说明原因拉走老爸。
      玉清与众人说话,回答了许多对法轮功的误解,劝其三退时,书记道:『你走吧,我们有事。』
     半路上再遇到时,都同意声明退岀共产党,中共的邪恶就将人吓到这个地步。



                第六十回

            贺新婚四海一家
            庆新年叩谢师恩

           ○○○○○○○○○

       元旦来临,迎接二零零七年的新年,这时传来喜讯,天华与春怡,明堂与姚琼,雪儿与明豪在亨通宾馆举行了隆重婚礼,新人穿着传统礼服。喜气满堂,众人欢呼。
      贵宾有旭柔、佳信、佳忠、艳华、佳仁、春香、佳义、佩枝、玉清、任刚、玉纯、郦达、乔和、林燕、李通、乔敏、菜峰、自新、子文、曾瑶、叶松、凝露、成勇、周琴、晨阳、黄娜、金元、芳芳、世妃、玉洁、水源、老耿、云凤、宋梅。
      小字辈有辛月、辛宝、明亮、聪聪、小坡、明兰、明丽、郦强、明贝、明安、黄杰、刘泉、雨桐、思琪、明明、锦儿、金刚。
      晓娟带来的同学有李晓峰、梁辉、大立、宛怡、陈小玉、孔梨花、何飞凤、许兴兴、赵彬、王波、刘伟……。
      澳洲小严夫妇,碧岩,香港的碧华夫妇,美国的玉娇月娇,广州侃哥青山金明,日本的杜安温素素莲莲全家,发来视频或贺词:祝新人早生贵子天长地久。
      吉时已到,李通大喝一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晚上入洞房!』众人大笑。
      ……婚礼完毕,众人散去,佳忠众人回到老家。
    此时艳华、春香、佩枝又回到大法中,道德回升,魔性顿消,妯娌间化干戈为玉帛,互相尊重。
     德海给师父敬上一怀清茶,感慨万千,一句话:『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小姐妹们清歌漫舞,引得树上喜鹊嘎嘎直叫。


上部完

 活摘干的最欢的当属大连市的薄熙来、谷开来夫妇,其父薄一波在党内名声特臭,所以薄熙来仕途不佳,多年只混个市长连个书记都不是。
    当年陈西同串连多个省委书记联名写信状告江泽民贪腐,邓小平将信摔给薄一波让他处理,老狐狸乐坏了,正好利用此要胁江,果然江苦求放过一码,日后一定报恩。
     迫害法轮功后不久,许多官员们见对广大善良平民大动干戈,非常不满,党内要求平反呼声四起,广东省竟说出决不判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话来,吓的江泽民病倒,这时恩公薄一波又给出损招,
           他说:“八九六四为啥没人说给平反,因为大伙都沾了血,对法轮功你也得多打死些,大家都沾了血就再没人提平反了……。”薄又哆嗦着老腿去逼朱镕基表态支持迫害法轮功。
      薄熙来拼命巴结江泽民,在全国率先挂江巨像,九九年江来大连看见巨幅挂像乐的大蛤蟆嘴闭不上,说要想高升对法轮功要狠。镇压不久薄便招来德商哈根斯,成立大连尸体加工厂,我们用百度图片搜搜看,男女老少被扒皮去脂,塑化成千奇百怪的人体标本,向全球销售或展览。
     尸体标本中有众多俊男美女,更惊人的是还有剖开肚子的孕妇与胎儿的标本。我们可看出每具尸体的背后,都有难以想像的轮奸、毒打、酷刑、活摘的可怕经历。
    哈根斯发了大财,其学生隋鸿锦注册了大连鸿峰生物有限公司,也发了大财。谷开来有代理商向全球兜售人体器官,在薄氏夫妇开头下,中共军警各大医院一条龙服务,军委副主席徐财厚、郭伯雄,总后勤部的谷俊山是头号帮凶。越干胆越大,网络上公开出售器官与标本,事件曝光后,海外调查员以病人家属身份询问各大医院,一些医生明说是活的年青的法轮功学员。
  但人算不如天算,这等滔天罪恶,在全球轰动越来越大,江泽民、薄熙来等压力恐慌越来越大。
    此时胡锦涛成了中共老大,可胡却被江派血债帮架空,人们称胡的政令不出中南海,江派曾三次暗杀胡未成功,于是江、胡两派斗的你死我活。
   英商尼尔~伍德(海伍德)是谷开来连络外国人来移植销售器官的一大代理人,知道太多秘密,同时英国军情六处与胡、温(温家宝)人马也摸到他身上。于是在重庆酒店海伍德突然被灭口。
   吓的薄熙来的“铁杆”心腹王立军于2012年2月6号逃入美国驻成都领事馆,要求政治避难,交出六大份惊天机密,
 一、大批活摘法轮功人士的绝秘证据。
二、周永康(政法委书记)与薄连手利用周控制的一百多万武警部队在十八大后两年内逼习近平交权,不交干掉他。
三、薄与江派向海处转移的巨额脏款,窃听最高领导人电话等等……。
       此事件引起中共十八大政坛大地震。薄氏夫妇入狱,周永康全家被连窝端,迫害法轮功的610头子 李东生落马,徐财厚、郭伯雄,曾庆红受制,江派惶惶不可终日。 
  王立军原是锦州市公安局长,紧跟中共迫害,扬言对法轮功要赶尽杀绝,他成立一个“现场心理研究所”对外称是专门研究处死人的心理状态等等试验,此所活摘了数千法轮功人士。薄熙来因迫害法轮功去澳大利亚访问时,被法轮功学员以群体来绝罪,酷刑罪等等起诉,后并被澳国法院宣布罪名成立。(其实江泽民、罗干、曾庆红等人被法轮功人士在几十国起诉)由于薄国际名声太臭,被温家宝、吴仪将其从商务部长贬到重庆。薄上任后以打黑为名来个官场大清洗,干掉了原公安局长闻强,调去了心狠手辣的王立军,成了薄的心腹,由于他们血债累累、各怀鬼胎最终反目成仇。
   没想到习近平,打江派打来打去,最后为保党保其自己的权力,还是参与了迫害大法,江泽民牵驴他是拔橛子的货。
      过去中共的改革派朱镕基乔石李瑞还胡温众人,都支持习打江派,认为他能给法轮功平反,解体中共,救下所有人。
    哪知习对谁都是利用,打江派第一猛将王岐山用完就扔,二十大把胡锦涛架出会场,改革派全部踢出局。反而把江派血债派的亲信王沪宁赵乐际当心腹。把替习打江的中纪委大权交给了江派的死党赵乐际。
     谁还敢替习近平这货出力?
邪恶之首江泽民死了下了地狱,竟然把江美化成伟人。
江派却对习恨之入骨,所以江泽民与中共的滔天罪恶,都是习近平给顶缸了。天下竟然有这样的蠢货。
推背图五十四相曰:
有一军人身带弓,
真言我是白头翁。
东边门里埋金剑,
勇士后门入帝宫。
此象为兵变之兆。
    习近平怀疑李克强是带弓人,就将李搞死,吓坏另一个带弓人军委副主席张又侠。如今习近平众叛亲离,据说习近平的权力已被驾空。按逻辑应该到了这个地步。难道张又侠是带弓人?
     马列邪教的本质是,一旦度不过去危机,一定拿个最高头子当替罪羊,习近平已经成为马列邪教的祭品,由他顶下所有的罪,注定习不得善终。拿下他只是个时间的问题而已。
     中共与全球迷信马列邪教的左派,如果不认清其罪恶,将来全被瘟疫清除。
 

下部
某年某月某日,正法完毕,开始法正人间,恶人无存,邪党灭掉,普天同庆。中华大地,到处锣鼓宣天,万民祥和,同化真善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长尊幼敬,天下尚德。
     推背图第五十九象
譏曰
无城无府,无尔无我,
天下一家,治臻大化。
颂曰
一人为大世界福,
手执签筒拔去竹。
红黄黑白不分明,
南背东西尽和睦。

       但看王德海家更是热闹,一团和气,子孙满堂。
这时真相大显,满天奇妙,令人堂目结舌……。家家户户设案敬香,顶礼大拜,祥瑞缭绕。众大法弟子神通大显,助师法正人间,把人类道德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待归位。大家正在院中观看奇景,德海见独缺玉静淑贤,低头思索。
       玉清恍惚间,听到一阵悦耳之声,『姐姐,我回来了……姐姐,我回来了……。』
玉清抬眼一看,见小妹玉静,母亲淑贤已到门口,笑容满面。
玉清迎了上去,玉静极快跑来,边跑边喊:『姐姐,我回来了……姐姐,我回来了……。』秀发飘扬,凌波轻步,婉如天外飞仙。
        玉清上前抱住泣道:『妹妹,你终于回来了……姐姐知道你不会死……姐姐知道,你只是岀了远门……总会回来的……姐姐把你所有东西一直锁着,锁在箱中……镜子,皮包,衣服,裙子,木梳,相册……。』
      玉静嫣然一笑,挥指弹去其泪水道:『姐姐,大法弟子怎么会死呢?人间只不过演了一场大戏,在正法中善恶美丑各自选,你我他都是其中角色。』
说完启樱唇唱道:『
春花秋月,碧水清清,为何花月一塘!
裁燕双双,比翼翺翔,为何檐下同房!
天地悠悠,人海茫茫,为何相识一场!
说来说去前生缘,
算来算去今生份。
得法新人盈盈笑,
可叹旧人,命断兮魂飘扬。
我们的家在那天堂,在那遥远的天上。
大法船已慢慢起航,我们快来坐上。』

     (全书完)


卍卍卍卍卍卍卍卍卍


           【列女传欣赏】   
  
    余翻译了几篇古文《列女传》故事,看看上下五千年有神论教出的孝子贤妻道德榜样,与您分享。 


             《孝感天地》

   姐姐娥皇妹妹女英是帝尧的女儿。尧年岁已大想禅位于高德之人,众官推荐舜。尧见其有天子之相,不知是否有天子之德,嫁二女以观其性。舜是个农夫,母早亡,父瞽叟愚浑,后母爱自己儿子象而讨厌虐待舜,可舜依然努力孝敬父母。二女一点不因自己是天子之女而傲,也不嫌舜地位低下,极尽妇道伺侯公婆与丈夫,勤俭治家,下田干活。
  象贪二嫂之色,父母三人想谋杀舜,命舜去修仓房,而后撤梯在下面放起大火,舜跳下躲过一难。象又与父母谋,叫舜下井挖泥。舜问妻去否?二女说去吧。舜下井后几人用土埋井,自古天子不死,舜硬钻出,又过一难。而后三人又设计请舜吃饭,欲醉酒后杀之。舜问妻去否?二女说去。
        舜妹怜哥,甚亲二个嫂子,说了实情,二妻给舜吃了解酒药,舜长饮不醉,又躲过一难。事后舜犹不怨恨父母弟弟,在田中仰天大哭罪己,说自己仁德不够才使他们做出这种事来。依然待父母与弟弟甚好。
       尧知道后心想这人太好了,后将天子之位禅让给了舜,舜爱民如子,以德教化八方部落诸侯。封弟象为南方一诸侯国王,用德教化弟,使象改邪归正,成为一位仁慈国王。舜封娥皇为后,女英为妃,后来舜巡访民情,驾崩在苍梧,娥皇女英殉节在湘江,俗谓湘君。
   珍惜评:大家要看明白,舜父母弟弟要杀他,他一点不恨,反而找自己原因,认为自己仁德不够,依然孝敬父母厚待弟弟。娥皇女英没因自己是天子之女而摆臭架子,下田干活悉心照顾公婆,而公婆小叔子谋害丈夫,二女也不记恨,依孝如故,更可贵的是为夫殉节而不惜生命。
       但这里须重点说明,可不是鼓励女人自杀。自杀是有罪的,不论哪门正神正法正教都这么认为的,
      《转法轮》中还提到,人没到寿自杀或被杀变成孤魂野鬼,无吃无喝可惨了,一直等到天定寿命到了才能再去转生或有个归宿。咱就说这种对丈夫无比尊重的节操,你具备了这种道德,你教育好子女影响他人同做好人,是对夫更好的尊敬,何必自杀呢!本故事为二十四孝第一孝,列女传第一篇,是我中华儿女的做人第一课。
  颂曰:
元始二妃,帝尧之女,
嫔列有虞,承舜于下,
以尊事卑,终能劳苦,
瞽叟和宁,卒享福祜。


            《周室三母》

  大周王朝有三位著名女子大姜、大任、大姒。
      大姜是周王季之母有德有才,相夫教子,丈夫有大小事都与她商议,她都本着善念给个解决事情的好方法。
      大任是季的媳妇,周文王之母,这女人可重点说说,长的端庄秀丽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举止得当,谈吞高雅,温旭柔贤慧,博学多才,典型传统大家闺秀。她可称是中华胎教第一人。怀孕时,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滢声,口不说脏恶废话,能以胎教,而生大贵之子周文王。
       古人贤妇怀孕:寝不侧,坐不边,立不跸,不食邪味,切菜吃饭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眼不看邪恶的不好的东西,耳不听不好的话与音乐。晚上或闲时看圣人有道德之书。这样对孩子才是最好的。古人认识到怀孕时看好的或坏的东西,都能将信息传给孩子,对孩子将来品性有很大影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文王娶妻大姒生武王、周公旦等十个儿子。人说一个成功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好女人,太对了。大姒与婆婆一样贤慧,文王主外,大姒主内相夫教子德化后宫,《诗经》开篇的“关雎”讲的便是文王娶大姒的事,孔子整理诗经把其例为第一篇,可见其重大道德意义。 
  珍惜评:有人说一个女人决定三代人的命运,是的。可以说大姜、大任、大姒孕育了大周朝。真是我们中华女性的道德榜样。可这美德是共产邪教一定要消灭的,发扬共产共妻。
  颂曰:
周室三母,大姜任姒,
文武之兴,盖由斯起。
大姒最贤,号曰文母。
三姑之德,亦甚大矣!



             《晋赵衰妻》

  赵衰妻子是晋文公重耳之女号赵姬。
        初,文公没当国王时四处流浪,与赵衰奔狄。狄人送给重耳二女叔隗(kuí)、季隗。文公将叔隗许给了赵衰,生子赵盾。后来重耳回国当王,又把女儿姬嫁给赵衰,后生六子。
       赵姬让丈夫将叔隗母子接回家。赵衰辞而不敢。姬说:“不可!你得新宠而忘旧妻,无义。好新而忘原故,无恩。当初人家与你同甘共苦,你富贵就不顾人家,无礼。你无义无恩无礼,君弃此三者何以为人!赵衰将母子接回。没想到赵姬将赵盾立为长子将来继承爵位,又将叔隗立为正室,自己为贱妾。
  珍惜评:赵姬身为国王之女,让正室尊位于人,而自己甘愿屈身为贱,而且将高官厚禄让给他子,让自己亲儿子靠边站。这种不图名利,忍让之高风亮节,真值得我们后人学习啊!(而毛泽东怕刘少奇等人夺其权将其活活害死,江泽民因妒忌李洪志先生而活摘。)
  颂曰:
赵衰姬氏,制行分明,
身虽为尊,不妒偏房,
躬事叔隗,子盾为嫡,
君子美之,厥行孔备。 



               楚平伯嬴

   伯嬴是秦穆公之女,楚平王夫人,昭王之母。
           楚吴两国交战,楚败昭王逃走。吴王阖闾将其后宫众妃公主都占有了。
       这日来睡伯嬴,嬴持剑说:“妾闻,天子是天下之表;公侯是一国之表;天子失道而天下大乱,诸侯失德则国危。
      夫妇之道,男女关系是人伦之始,是国家教育子民道德首先要教的。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坐不同席,食不共器,绝不可淫乱,这种道德观念必须要象上了铁锁一样牢固。若诸侯淫乱就当绝户;官员淫乱就应流放边远;士民淫乱就当宫割。
      人没了仁还有义,没了义还有礼。如果礼没了男女乱来,这个国家就要灭亡了。今天你造乱亡之始,公侯之绝,天子之所诛,弃君王之仪表,犯诛绝之事何以教化天下万民?今天你若淫我,妾誓死不从。”把吴王说的惭愧而退。
  珍惜评:楚平王昏庸无道,乱杀忠臣,贪淫好色,伯嬴本是许给太子的,结果让他与奸臣费无忌半路调包抢去,又追杀死太子。古人云:淫人妻女,必报自己妻女身上。善恶有报,今日楚宫妻女之辱是上天对楚平王的报应。读者谨记啊!
  颂曰:
阖闾胜楚,入厥宫室,
尽妻后宫,莫不战栗,
伯嬴自守,坚固专一,
君子之美,以为有节。  



           《梁寡高行》

      梁国有个寡妇叫高行,她长的即漂亮又道德高尚。夫早死,不嫁二夫。有钱有势人争相欲娶,不能得。
        梁王知道后要纳为妃。
        高行说:我夫不幸早亡,我依然守节。教养我的孩子……我听说妇人之道,全一而终,曾经海誓山盟,我当永守贞信之节。无信无义那还是人吗?”说完持刀割鼻,又说:“我色已毁,放弃我吧!”
         梁王被震憾,肃然起敬,封尊号高行。 
     颂曰:
高行处梁,贞专津纯,
不贪行贵,务在一信,
不受梁聘,劓鼻刑身,
君子高之,显示后人。


               《齐钟离春》

  齐国无盐邑(yì),有位叫钟离春的女子,是齐宣王正宫王后。
          长的奇丑,高额深目,少发结喉、胖肥皮黑,年四十没嫁出去。
         这天穿着粗布衣来见国王,对门卫官说:“妾齐国不丑女,闻君王之圣德,我要给他当媳妇,希望大王许之。”
         宣王正在渐台上宴会,门卫官进来说:“大王,外边来个要多丑有多丑的,大丑八怪,说……说要当你媳妇。”
         众美人们闻听掩口大笑说:“天下如此佳丽必有异处!”
         于是宣王召见,说:“我父王已为寡人娶妃了,都满位了,夫人你不在乡下务农,想当王后,你有啥本事啊?”
         离春说:“没有,特慕大王美义耳。”王说:“虽有,但是什么?”良久离春说:“我示隐书。”王说:“你试一试?”话没完,忽然离春不见了。
          宣王大惊,次日又召,离春说:“殆哉殆哉!”连说四声。王说:“你说说哪四殆?”
         离春说:“今天我们齐国南有强楚,西有霸秦之外患。您四十岁了还不立太子,不教子孙道德,而宠众妇,一旦驾崩,社稷不定,此一殆也。
           渐台五重,黄金白玉,琅苑珠翠,耗尽民财,此二殆也。
          有贤德的人都在民间,您左右都是些溜须拍马的小人当大官,好人的建议传不到你那,此三殆也。
           整日花天酒地,外不修诸侯之礼,内不会治国之道,此四殆也。故曰殆哉殆哉!”
          宣王长叹说:“你都说到了我的痛处,谢谢你了。”
          于是拆渐台,罢女乐,退奸佞,去雕琢,选兵马,充府库,招贤纳士,择吉日,立太子,进慈母,拜无盐为后。而齐国大安,丑女之功也。
  颂曰:
无盐之女,干说齐宣,
分别四殆,称国乱烦,
宣王从之,四辟公门,
遂立太子,拜无盐君。



                《齐宿瘤女》

          齐国都,东城门外有个采桑女,因脖子上长个大瘤,名叫宿瘤。
           一日,齐闵王出游,百姓尽观,唯宿瘤女采桑如故。
         王甚奇,命人叫来问:“寡人出游,大家都来看,你没看我一眼,为何?”
         女说:“妾父母叫我采桑,没叫我看大王。”王说:“此奇女子,可惜长个大瘤。”女说:“贱妾之职,固守妇道,孝敬父母,正义存心,长个瘤算什么,它能伤到我的品德吗?”
        王大悦说:“此贤女也!”命后边车载回宫中去。
         女说:“没经父母同意,我与大王走了,这是私奔啊!我如果是个下贱的私奔女,王要我干什么?”
         王大惭说:“是我错了。”女又说:“娶我这贞女,对我父母不礼遇,妾虽死不从。”于是王叫她回家,随后命人以礼持百金去聘,父母惊惶,要给洗澡换新衣打扮一番。女说:“我若变容换衣,王就不认识我了。”于是如故随王进宫。
          闵王叫来众妃夫人,说:“今日出游,得一圣女,比你们强万倍!”众妃皆奇怪,心想一定天仙般美艳,均盛装站立等侯,好半天才来,众妃一看掩口大笑,不能自止。
         王大惭说:“大家都笑你不装饰自己,人装不装饰自己相差十倍百倍啊!”
         女说:“人不装饰自己相差千万倍,何止百倍。”
         王问:“怎么讲?”
         女对说:“古者尧、舜、桀、纣都是天子,尧、舜用仁义装饰自己,虽为天子,安于节俭,木屋草顶,后宫诸妃不穿华衣重彩,粗茶淡饭,德化万民。至今数千年,天下皆赞其善。
        而桀、纣不用仁义装饰自己,苛文暴政,造高台壮丽宫殿,食尽美味珍馐,声色蹈绮,耗空民脂民膏。身死国亡,为天下笑,至今千载,天下骂其恶。由是观之,人装不装饰自己相差千万倍,何止百倍。””诸宫妃皆惭愧。
        闵王很感动,立宿瘤为后,打发走众美人,扒台填池,淡食减乐,宫不重彩,齐国富而大治,这善举也影响邻国,皆来朝贺为友,震晋憾秦,皆宿瘤女之功也。
          及女死,齐国衰落,被燕国打败,闵王逃死他乡。
          珍惜评:无盐、宿瘤皆乡野农妇却智勇双全,独善其身,达则天下,具安邦定国之策。可见我中华礼义道德教化从贵族直达草根阶层,根本不是共产邪教宣传的那样,古时奴隶社会农民上不起学,都是贵族当官云云,穷人如何愚昧无知,没有良好教育。不识字者可听故事看戏曲,那都是道德教化。
        传统神传文化教出的女人母仪天下,利万民,而共产邪教把女人从床上培养到主席台上祸国殃民,,江青帮毛发动文革,江泽民情妇陈至立掌管中国教育,被军人们骂作婊子陈,这样骚妇发动全国师生搞百万学生签名反对真善忍,她当政几年内搞的教育部一片黄,贪腐盛行,论文造假,禽兽教师,高校组织女生陪来访领导“跳舞”……婊子管教育,乱糟糟。
      颂曰:
齐女宿瘤,东郭采桑,
闵王出游,不为变常,
王召与语,谏辞甚明,
卒升后位,名声光荣。 


                  《召南申女》

   召南有个姓申的女子,许给了丰地的一户人家。夫家不具任何礼仪而要将其接过去。
         女对未婚夫说:“夫妇之道,男女关系,人伦之始,不可不正。
        传曰:正其本,则万物理。失之豪厘,差之千里。正因为天地有永恒不变天理的确立,才有万事万物的兴旺。
         任何事开始就要做正,才能防止不做恶事。故嫁娶大事,是传宗承业,继续先祖,主庙之荣誉。夫家违礼轻制,不可以啊!”遂不肯往。
         夫家诬告到官府,女被抓去。
         女说:对我家父母一点不尊重,也不拜天地父母,就接我去同床共枕,我守节持义,死了也不去!”
         君子以为得妇道故而表扬,传后世,以防淫乱。
    珍惜评:我中华一普通传统道德民女,具如此高节操,可叹今天被共产邪教改造后的中国,找个处女都难。
        颂曰:
召南申女,贞一修容,
夫礼不备,终不肯从,
要以必死,遂至狱讼,
作诗明意,后世称诵。 



               《楚昭贞姜》

           贞姜是齐侯的女儿,楚昭王的夫人。
             一日,王出游,把夫人留在一台上,自己去玩,突然江水来了,王急命使者去迎夫人,哪知忘了持符。使者请夫人下来,快走。
              夫人说:“王与宫人约令,召我们宫人必持符。今天使者来不持符,我不会与你去的。”
             使者急道:“发大水了,快走!如果回去取符,就晚了。”
             夫人说:“妾听说,贞女之义不违约,勇者不畏死,守一节而已。我知跟你走必生,留必死,然而弃约越义而求生,做无信无义之人,不如留下死了。”于是使者急回取符,回来时大水已到,台崩夫人流而死。
             王曰:嗟夫!守义死节,不为苟生,处约守信,以成其贞。”封号为贞姜。 
          珍惜评:中国神传道德,多少人只为一句诺言而宁可失去生命,而不失信于人。舍生取义!道德比生命珍贵,这就是中华文明的大义啊。许多人对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反迫害不理解,说:“学真善忍对,好就在家偷偷学呗,得会明哲保身,为啥付出生命也不服个软?”这就是连起码传统道德也不知的人讲的话。 
   颂曰:
楚昭出游,留姜渐台,
江水大至,无符不来,
夫人守节,流死不疑,
君子序焉,上配伯姬。


                    《魏节乳母》


  秦皇统一天下,灭掉魏国,魏王与众公子多被杀,而有一公子没抓到。
        秦军出示魏国:“得公子者赏金千两,隐匿者,全家斩。”公子哪去了?
       原来公子有个好乳母,带公子逃了。
       有一魏大臣碰到乳母问:“公子哪去了?秦国出千金捉拿,匿者全家杀掉。国已灭,没人再为其复国了。你若将公子交出来,可发了大财!”
        乳母说:“你见利而反上,是逆臣,畏死而弃义,是乱臣。我可不学你做坏人!我是为人家养孩子的,而不是杀人家孩子的。我怎么能因利益或怕全家死,而弃义弃信做那害人的小人呢?只要我活着绝不能让公子被秦兵抓到!”
         然后带着公子逃到深山野地里,那个大臣告了密,秦军追来,争射之,乳母以身为公子遮挡,身中数十箭,与公子俱死。
         秦王闻之,赞叹乳母守忠死义的高尚道德,以卿礼葬之,用太牢大礼供祠,将其兄封为五大夫,赐百金。
           君子谓乳母慈惠敦厚,重义轻财。
 珍惜评:故我们娶妻嫁夫,为孩子选师与保母,一定选道德高尚的。本主人公是个奶妈子,就有这么高尚的气节,想想中华民族整体是有多么高尚的道德水准了!再比比今天共产邪教改造的人,还是人吗?大多被马列毛主义引导成兽了。 
        颂曰:
秦即灭魏,购其子孙,
公子乳母,与俱遁逃,
守节执事,不为利违,
遂死不顾,名号显贵。

※本人文化水平有限,暂译几篇,不足之处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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