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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犀牛河——第十三回 书记一床搂二娇 马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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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19 11:20: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长篇小说《神秘的犀牛河》
作者: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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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书记一床搂二娇
          马家兄弟被吃仨 

  话说何书记闻听蔡叶与马菲是十里知名的“骚妇解放军”心中大喜,盘算有下手之处了。因房漏雨,墙上毛画像模糊一片,仿佛现了原形的鬼,命蔡萍拿张新的替换,实则掠骚,如同农村群狗交配季节,公狗整日缠着母狗,怎么咬也不走,直到无奈配上为止。
      萍拿张毛像站在凳子上,由于她大鱼大肉吃着,糖块含着,不知不觉胖了一圈,更加丰满迷人,圆圆屁股似乎要把条格裤子帐开。因裤子小了,天热出汗,下蹲时开了裆,而她浑然不觉,隐约约露出肉来,幸好内裤挡着……。可这裆中央机密立即被政治嗅觉高度灵敏的何书记发现,看到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雪白嫩肉,当时骨头酥透,恨不得一口吞下。
 “书记,你看行不行?”“高点,高点。”萍举的高高的,身子一直,裤缝合实。“呀!那么高能瞻仰主席尊容吗?”萍微微放下。“下、下、再下。”萍下蹲,这下裤缝又开,何好玄没瘫堆于地:“好、好!主主……主席最美之处露……露露出来了!”凑到近前仔细欣赏着,更无耻的竟提鼻子闻了起来。“书记,行不行?看主席眼睛那个微笑,像花一样好看,是不是?”“是是……嘿嘿嘿……确实像……像花儿!”“书记我觉的南边高点,对不对?”“对对。”萍有些不奈烦了,午饭时吃了些野韭菜花咸菜,农村人知道这玩艺最讨厌,放出的屁辣乎乎的臭,肚子咕噜数次敝着,大姑娘实在 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但何缠着没完没了。
   “书记,这下行不行?”“北边,往北点。”“这下呢?书记…书?”忽觉腿后有喷气感,低头一看,气的她乒乓一串臭屁……好家伙!不次于原子弹将何崩出两米开外。萍下来满脸通红道:“你你……”转身哭着跑掉。何闻着一片辣乎乎臭气跺脚道:“完了完了,白费我那些工夫了。”
  蔡萍跑到家趴炕哭泣,可巧叶在这,惊问:“姐,咋的了?”萍只是哭,再三追问下才述了经过,把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人家被欺负了,你还笑?”“姐,你思想这么封建,亏你还改造其她妇女!去跟马菲当解放军吧,就知思想咋解放……。”“一群骚货臭名远扬!”叶嘻笑道:“你思想封建遗毒太深,何书记长的人模狗样,又有权又有钱,你有这好资本,咋不享受?看样你还没尝过进入共产主义天堂的滋味。”
      “看好了,你跟他!”“哼!有机会本姑娘会会他,保证让他像狗一样舔我脚后跟。”蔡叶浪荡着伏其身边道:“姐,趁年青就得多快乐。我思想彻底解放了,说不定哪天死了……啥叫骚不骚的,乐呵就行,趁现在多搞何书记钱……咱们那个是肉长的又玩不坏……”这女人真可怕,彻底入了共产邪教的魔。
  她见萍在细听,更来劲道:“老何为啥给你钱,让咱爹当队长,都是那二两夹裆肉的厉害!你不识抬举,他给你扣上反革命帽子,死前还被人家干个够。”萍大惊,柳乔黄三家下场刻骨铭心,沉思道:“那咋办?就让他……”“男人玩女人,男人占便宜,这都是封建思想,守贞操是旧社会吃人的礼教……今天在党的领导下我们女人站起来了,我们也要玩男人。”蔡萍被这骚论煽动了心,前文说了情欲生不具有,只有在道德约束才不能乱来……一旦大坝消失,不可收拾。
  蔡萍红着脸道:“我还是不敢。”叶见姐被自己用战无不胜的马列毛骚论给改造了,乜眼伸指成圈另指扎入道:“尝了一回,只怕叫你守都不干了。”“那我尝一回……”常言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不行,不行。”“让也是你不让也是你。”“得有价值,不能像马菲那块臭肉一钱不值。”“妹呀!你真行,谁教你的?”叶指墙上马列毛像道:“他们。”萍愣愣的。
      叶冷笑道:“姐,听话听音,吃饭吃味。你看马列毛著作,别听他表面说的好听,你得看他最终目地是啥!比如说‘人民民主专政’民主是假专政独裁是真。让咱们斗地主, 最后土地牲口都哪去了?都让共产党收去了;说为穷人打江山,哪寸江山是你的?说人民当家做主,你哪个人民做主了?刘少奇是国家主席,真是内奸?我怀疑我不信……。”
        萍想想道:“我明白了,都是骗!一切都是为了权力!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利益,有了权力可享受一切利益,活着就为享受管他死后咋办!”叶笑道:“姐,你今天才开窍,才摸透了党;今天才是真正的马列主义者,毛主席的好战士!”此时蔡萍脸上浮现出浪荡表情道:“咱们好好玩玩何书记。”叶点头,二人研究出一个计划。
  次日,蔡叶去见何书记,叶道:“我姐咋哭着回去了?”何尴尬道:“误会,误会……呵呵……”“书记我知你心意,只是他一个大姑娘家,受封建遗毒,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没摸透,糊涂!”何挑眉肉皮含笑道:“你知我心?”叶斜眼冷笑道:“那点事谁不知,待我劝劝她。”何大喜:“妹妹同志,谢谢你,将来一定亏不了你。”叶歪头道:“那样你可是我姐夫了,都说姐夫疼小姨子!”“对对!那当然了。来来送你个礼物。”
      叶见是台大收音机,那时代这可是时髦货一百多元,不次于今天苹果电脑。脸一沉道:“就这破玩意?”摔一边。何立刻又拿出二百元钱道:“小意思,以后有你的好处。”叶笑眯眯收下娇气道:“姐夫这么好,姐可真死心眼。”这一口口姐夫叫的老何乐坏了,叶走时抓起收音机道:“听我喜讯。”扬长而去。
  到家后丢给了老爸,菜发大喜调着台夸道:“嘛!姑娘真有本事。”叶把二百元扔给萍道:“看!”萍大喜。次日上班有意不理何,越得不到越吊书记胃口。数日后,又送叶手表、衣服、自行车等等,直到冬天也没到手非常不满。此时叶已得到上千元,一次撒娇道:“姐真死心眼,姐夫多好!”说着坐何怀中。何心花怒放,猛抱住道:“妹子你跟我,绝不亏待你。”叶娇气道:“人家还是处女,怎能轻意……。”老何此时疯了,啪!拿出一千元塞其兜中道:“让我一回?求你了。”叶装相道:“上身给你下身不行,怀孕就坏了。”何书记性饥渴已发狂,急印樱唇乱摸一气!解其胸衣,露出酥玉馒头……魂都飞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马余两派对持着,火药味极浓,随有时横尸街头可能。马三咬定大头是牛精杀人。众人盯着大头,头大叫道:“你们马家挖社会主义墙角,是大内奸,勾结美国特务在此潜伏,图谋反党……因分脏不均发生争斗,无法收拾私刻印章嫁祸别人……。”这时苊道黑屯汪二牛、赵高道:“别争了,搜搜就知了!”马家一听心里这个骂,摆明让马家出丑。
       百姓对马家偷杀牛羊,大鱼大肉,横行霸道,十分不满,起哄高喊:“对!搜搜”“打倒内奸工贼”结果在众马各家搜出很多苞米棒,米面布……马家登时蔫了。余胜利高卫星趁马大棒住院,偷杀些牛羊送给何,何正缺钱买蔡氏姐妹皮肉,道:“我呀正心烦,各村不少特困户,国家困难!……我这书记 为民揪心哪!”余明白了,回去私卖些马牛羊送上五千元。何大喜,称牛精案情太大,斗争形势险恶,命余胜利为天鹅村代书记,侦破牛精。马家听了吓的要命,与吴德商议后,也私卖牛羊给何上了供,何命吴德为副书记帮助破案,余派背后这个骂又动不了何,何县里有靠山。余马两派势如水火。
   马菲的解放军在大队玩不通了,村东北的排洪站大砖房,多年来凡住户均有家人得大病,称鬼屋,吓的无房者白给钱都不住,只得空着。马菲一伙不信那邪,搬来继续享受共产主义人间天堂。元氏兄弟身体顶不住,又换高文林儿子中华、中学、中文、中生,在她们红色专政下哪敢不从,真是日日交欢,夜夜洞房,变着花样来,绝不逊老毛文宫团。数日后高氏哥们败下阵来,又换王平贺儿子长喜、长祥、长久、长安。吴家哥仨苦求马菲也光荣加入了解放军。
  这天夜里,风高月黑,冷气嗖嗖,中秋前后北方夜里就很凉了。马菲一伙正在炕上性革命、性批斗……远处一个黑影,眼露寒光盯了排洪站良久,慢慢靠近。木柴火烧的屋中暧洋洋,一排白蜡照的通亮。这时吴仁去尿尿,久等不回,因刚来体壮,马菲特宠他,不奈烦了披军大衣去找。
     来到房东黑咕隆咚,一人站立,菲上去一下抱住道:“还不上炕给老娘舔腚,站这干啥?……”忽觉不对,这人咋毛乎乎的,脑中崩出两字……那人一回头,突突蓝火,烂肉脸皮上‘个痒痒’蠕动着蛆虫……。马菲嗷一声,扔了大衣连滚带爬,边跑边拉拉尿冲进屋大叫:“鬼呀!牛精来了。”众人大惊。 
  只听咔嚓一声,窗子被扯断扔掉,一阵狂风吹入,灯火齐灭,众人向外一看,我的天!白燕风登时昏了过去,庞丫哧溜滚下地,可巧马菲进屋踢的炕洞口的碳火四溅,烫的屁股巨痛大叫。乔环吓的登时抽了筋与吴宝锁在一起下不来,吴宝急了眼抱滚下地。
      众人乱扯乱抓都想让别人在上,庞丫由于被牛精吓了多次,突然大腿被抓住,尖叫:“牛精抓我了!”众人以为身边人就是牛精互相掐拧,哭叫声一片,更加确认是牛精咬的。突然卟嗵!一人从窗外飞入人堆,冰凉凉。啊!又一阵大叫:“牛精进来了……”更加疯狂拥挤,把乔波、张萍压的大便失禁,屎尿并流满屋臭气。
  一直闹到天亮众人才散开,个个冻的发抖。乔芬觉的怀中人粘乎乎,仔细看血淋淋的死人,啊声昏了过去 。众丑穿好衣服,壮胆见那死人竟是吴仁,脸胸肚小便被抓稀烂,肠了没了。马菲命王氏兄弟回去,一窝蜂似的跑向大队,命人烧水洗澡……。
  好家伙!这特号新闻引来全村人观看,个个发毛。久闻牛精大名的派出所长余强也赶来,庞丫谎称正在开会,强心知肚明,用枪挠挠歪帽道:“是脱衣开会,还是穿衣?”说完怪笑。
       “放屁!你家开会脱衣呀?”哄!全村人一阵大笑。……众人散去,晚上家家吓的不敢外出,谣言四起:有人说看见了;有人说听见声音了;有人说进屋了;有人趁老婆不在家偷炖了鸡也说牛精吃的。庞白吃更能扯,为比别人说的玄乎,硬说牛精挠了丈母娘屁股。
  何书记终于用一万元把蔡氏姐妹哄到床上解放了,老何心服口服赞叹进入了性福的共产主义人间天堂,魂差点化了。有高兴的就有生气的,马大棒又闻女儿《腥闻联播》好玄气死;更伤心四儿惨死,咬牙恨上余胜利下狠让其全家不得好死!更恨王虎子,幸亏其光棍无家口,否则难以想象。这家伙应了中共宣传口号“咬住仇,咬住恨,咬碎仇恨咽肚里,仇恨在心中发芽”这番生气上火,病情加重。
 秋收开始,生产队的马车来回穿梭着,掰苞米、割大豆、削大嗑头……男男女女十分辛苦,可马吴几家仗老子威风儿孙游手好闲,年终干捞大油水,所以众多专家学者都说:共产主义就是养懒汉二遛子制度。马花毛这小子确实花,跟爷爷大棒尝了几回女人,欲罢不能,又不甘拣剩想处女,所以整日寻摸地富姑娘伺机下手。盯上孔宪武家小诗、小雪,跟了一天没法下手,因余胜利看着割谷子。
       转而盯上孙千旺家万琴、万萍、万玲,跟了一天还是不行;又瞄上被斗死的王平山家菲、叶、珊,跟了一天无法下手;终于在地里堵住了黄金财家小草、小琳,正要下手被余刁、余海故意给搅了,差点打起来。 
  花毛恨的要死,这天去王大娘家办事,路过宋双小屋,吱!坏水上来。悄悄来到窗前,捅开个洞见疯子黄小娇黄小青正在炕上睡觉,宋双、张金娇、乔雨出工干活。双有意让姐妹脏,如同张志新为仿止被无休止轮奸往身上抹大便一样,可昨晚张氏为姐妹梳洗一番,以为马大棒住院没事了。姐妹衣裤早被扯烂,临时穿着男人肥大破军装,已有身孕,双乳充奶,皮肤更嫩,花毛淫心大动,悄悄钻了进去。掠衣偷看更加邪心熊熊。
  小娇没全疯,因过度刺激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多日休息已复正常。突然惊醒,见裤绳已开,一少白头男子蹲在近前,毛见已醒低声道:“不许出声否则整死你!”青也惊醒,见双乳暴出,急忙掩胸坐起,花毛猛按倒。“来人哪……救命……”娇大声叫喊。啪!花毛一耳光将其打的一栽:“地主崽子,看谁敢救你?” 
    娇跳到地上,不想裤子脱落,花毛哈哈怪笑,兽欲 更炽。娇提裤窜入外屋,花毛知门锁着,便猛扯青的衣裤,发疯般扑上去吮咬乳樱,青拼命反抗。娇推门不开,摸起菜刀咬牙返回。花毛大惊,见其刚上炕,飞脚一踹正中小肚,卟嗵!娇仰面摔下,腹中奇痛,好半天起不来。花毛哈哈狂笑脱光衣服,青欲起又被按倒……。
       李诚遛鱼经过如同没听见,王大娘眼巴巴望其低头而过。娇眼中喷火站起举刀,觉的腹痛如绞,慢慢上炕,哐!花毛又一脚,娇又摔下,昏头昏脑金星乱晃,一时站不起来,花毛哈哈大笑。“救命啊……救命……”花毛肩头被咬了一口,大怒挥拳猛打,青惨叫一声,捂着小腹下身流血,已流产,花毛人性全无,又趴其身上。
  “谁干啥?”突然窗外一声大吼,咔!窗子拔开扔掉。把花毛好玄没吓死,虽有中共撑腰,必竞做恶心虚,坐起一看正是大用、于广、保坤、中丰几人。原来四人卸完两马车苞米,回家找点吃的,忽听惨叫。大用急来三人跟着纳昧。
      花毛胆怯故装凶相骂道:“老子玩地主崽子给人民报仇,你们他嘛快滚!不然抄你家!”大用怒道:“你干这事是不是人?”花毛站起横道:“这是共产党天下,老子就干他!你快滚!不然我整死你全家。”大用道:“共产党就他嘛无法无天哪!”中丰、于广吓了一大跳,就这句够反革命罪了。“大哥快走吧!”三人猛扯。这下马花毛更来劲了,跳脚大骂:“×你妈…老子全家是共产党……不光整她,还×你妹子×你妈……。”说着一只脚踏着小青,摆动骚根儿。大用青筋暴跳猛甩开三人,就要手,这时于苗、中书也跑来狠命抓住大用。
  小娇摸起菜刀终又站起,大声道:“大用你走吧……走吧……谢你了。”说完将刀担粉项之上一拉,可叹“万朵桃花齐落地,娇躯一卧扶不起”。花毛吓的颜色更变,见远处围了不少人,心知到口肥肉搅了,穿好衣咬牙指着大用道:“李中用,你他嘛等着!我不整死你全家我不姓马!”扬长而去。 
  众邻居进屋一看,呜呼唉哉!可怜姐妹白玉之身血迹斑斑,小青失血过多不行了,慢慢停止呼吸,美目望着屋顶,似乎无限痛恨、似乎……。王大娘与几个老太太为其洗脸穿衣……,其母何华闻讯登时昏了过去,黄家一片哭嚎。余胜利心中恼恨:两个小嫩鸡让这杂种弄死了,不然生完孩子可接着玩。命人埋掉。马花毛举报李中用是反革命,辱骂共产党,与吴德商议批斗。 
  幸好李忠人性颇好与各派关系不错上下通融,于广、保坤、中丰各找余江余河等人说合,余家顺势拉拢人心, 你看小地方不大,人心之险恶,手段之毒辣,斗争之卑鄙,哪朝内斗也比不上。余胜利召开室内会议,李忠大用到来,屋中二排大蜡,杀气腾腾。忠深刻捡讨自子教子无方,让大用认错。花毛大叫:“他大骂共产党!”余江冷笑问:“咋骂的?”“他说共产党无法无天。”江道:“毛主席都说我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叫我们共产党无法无天,这咋是骂人?难道主席的指示你敢说是骂人?” 
  花毛语塞,眼珠一转大叫道:“他还大骂毛主席!”余刁问:“咋骂的?”“毛泽东我操你八辈祖宗!”余大喝:“马花毛你竟敢骂伟大领袖毛主席?!”花毛狡辩:“我是学他。”“学,也是骂!”马二马三等怒目而视。余胜利唰站起瞪眼道:“马花毛你敢骂毛主席?你这反革命!”徐斗也大叫:“马花毛你敢骂毛主席?”赵高举拳高喊:“打倒反革命份子!”宫大军、牛山、高卫星等一齐高喊:“打倒反革命……打倒反革命……”花毛吓的登时尿了裤子……。
      余胜利一指吴德道:“你说他是不是反革命?”唰!众人目光盯其身上,吴吓的立刻指花毛道:“你放狗屁!……不过他是学李中用,不算啥罪。”大用道:“我没骂。”花毛登时来劲:“他骂了,我作证。”吴德大喝:“李中用你还不认罪!来人?”“在!”马家兄弟站起。
     余刁大叫:“大胆!吴德,你敢坦护马花毛?我们就听见马花毛骂了,你什么居心?”举拳高喊:“打倒马家反革命集团。”众人齐喊,登时马家气焰又被压了下去。
      突然,只听一声尖叫,门窗伸进一排枪口,马菲率解放军冲了进来,众人大惊。马菲晃着手枪道:“谁动我打死他。”砰!放了一枪。听余刁一口把马家打成反革命,简直气炸了肺。
  余胜利大叫:“马菲你敢造反?”菲用枪点道:“你们统统是反革命!”枪口指着余刁问:“说!你是不是反革命?”“你想干啥?”“我数三数!”刁头冒冷汗。“一……二……”“我是反革命,我是反革命”刁大叫着。菲哈哈大笑:“很好很好。”花毛大喜,盯着大用砰!一拳打其脸上,砰!又一拳擂倒余刁。菲把枪顶在余胜利头上问:“说!你是不是反革命?”“你干啥?你这是反党!”“一……二……”“我是……我是……。”
         菲哈哈大笑,突然被余一把夺过手枪扼喉抓住道:“不许动,谁动我打死她!”马菲命女兵:“他打我你们就开枪。”余大叫:“让他们放下枪,快!”菲道:“有种开枪,来呀!”余红了眼狠掐其喉道:“叫她们放下枪?快!”菲呼吸困难,挣扎不得,众人呆住,随时有横尸于地可能,正在难解难分时刻,叭!飞进一石击倒蜡架,登时一片漆黑。
  咔嚓一声后窗粉碎,众人一看我的天!披头散发,一张狰狞鬼脸,蓝火闪烁……啊!前窗外一阵尖叫,庞丫、张萍等撒腿就跑。那牛精嗷一声不见了面目,卟通!一人飞进屋中。 
  马菲猛推开余胜利玩命般往外跑,屋中大乱,余胜利砰砰向后窗口开了两枪,被人撞个大跟头,手 枪不知去向。心想:跑吧,这玩意真吃人!人挤人,人踩人,互相绊倒,为防牛精靠近挥拳乱打,人鬼难分,屁滚尿流乱了好一阵。外边民兵端枪举手电大喊助威,可心里发毛四下张望,一旦牛精出现,立刻扯乎! 
  院中灯火齐明,众人进屋,牛精不见了地上一具死尸,仔细一看正是马花猪。马三大哭呼儿,各派吓的无心再斗,个个狼狈不堪。余胜利大叫:“我们要团结一致,战胜牛鬼蛇神!”“对对”众人见没事了扎乎起来嗷嗷大叫冲到村中:“抓住福朗西思克…打倒美帝国主义…”百姓大惊:这半夜又抽啥风啊!余马两家终于顺坡下驴,暂时团结一致。共产党就这么邪门,无事自己内斗有了外敌立刻合好对外,没了外敌立刻翻脸血腥狠掐狠咬窝里斗。悲剧乎!闹剧乎!


              第十四回

      贤妻改造成泼妇
         牛精爱吃马家郎

  话说众人闹了一夜,早上散去。李忠趁机给各派人物送礼罐头、酒、糖、糕点、鸡蛋,家中这点稀罕物几乎送光,各派不再提李家问题。事毕李忠坐炕唉声叹气,揉着黢青半边脸,当晚不知被谁擂了一炮子。班雯哭哭泣泣道:“大用啊!你心疼心疼你妈吧,别出头了……不然你妹子,春梅,我都得那下场……。”大用低头一声不吱。
      李诚则躺在炕头呼呼大睡,鼾声四起。“大用啊!你不心疼你妈,你也为你那骨肉想想,春梅有个闪失……”春梅也吓的落泪。班雯知其最听爷爷话,本想让李诚劝劝,可他睡的这个香,呼噜声也怪,一会粗一会细,片刻一粗一细,粗如老猪拱食,细如鹅鸣,班雯越听越气,猛推几下。
  李诚唿坐起道:“开饭了?孙女给爷来二两!”雯怒道:“吃吃,你就知吃,咱全家要死了!”“啥!国民党来了?”“还国民党,共产党要给咱全家打成反革命了!要蒋介石来了还好……”突然雯吓的一捂嘴,大惊急望外边。李诚道:“看看、看看你这样能教不出反革命吗?记住祸从口出……”雯气的一时语塞。
     李诚又道:“好了!事过去别提了……大用仓中耗子你用手抓住了?”中书道:“爷,你老糊涂了,耗子能用手抓吗?得用铗子打。”诚笑道:“大用听见了,你妹懂你不懂,傻呀!”大用若有所思。
      这日何书记、蔡萍又谈改造妇女问题。萍过去被马列表面伪善所骗,被虚幻理想所蒙,真是全力工作希望达到共产主义,可中共毛泽东与干部们所做所为让她参透中共真正目地是什么, 换了一副面孔,放荡、狡滑、狠毒,少女的羞怯、清纯、保守、节操一扫而光,甚至暗笑那些为乌托帮幻想而舍生忘死奋斗的人,真傻呀!共产主义人间天堂是什么?权力、金钱肉体、欲望。
     共产主义没达到吗?奋斗的工人、农民、学生认为还没达到。错错错!毛泽东们与今天的中共干部们每天都在享受着性福的共产主义人间天堂。
正是:
懂马不上马,
上马不懂马,
蒙登被唿悠,
摔断你跨骨。
  深秋到来大雁南飞,时而从西伯利亚刮来阵阵冷风,庄稼基本收割完毕,地上那一捆捆秸杆支在一起,如同座座碉堡,小孩子们钻来钻去嘻戏玩耍。人们盼望年终多分点粮,仔细数着工分,盼望共产主义的到来。 
  从四九年到一九六六年文革,这十几年的党文化思想改 造,好的古书好戏被毁,人们伦理真空,吃喝嫖赌成了民间合法娱乐,人们生活在红色狂暴中,沉浸在摆脱空虚的黄段子中:哪家姑娘奶子大,哪家媳妇屁股肥……。马花毛敝了一阵子又欲火腾腾,寻找羔羊。地富姑娘个个小心:
问事不知,
见事末说,
闲事莫管,
无事早归。
花毛不敢强行入户怕拼命,咒骂爷爷还不快回。
  合当有事,一晚花毛外出,见前木雅屯元世杰妻子关春圆扛袋东西回家。地富家艰难度日,工分扣了又扣,为糊口多晒此干白菜。给公家干活谁肯卖力,落下许多玉米,春圆已近五十的人为了儿女不挨饿,夜里去秸杆堆摸苞米棒。确实摸了许多。花毛连盯数日坏水上来,见老妇丰乳肥臀骨头酥透。这晚春圆正在堆中摸着“一个……又一个”自语着,放入袋中,弄了二十几个,心喜今天真顺。
  突然一声大喝:“干啥的?”春圆吓的心一翻个,手被抓住正是马花毛,心想坏了碰到这红鬼。“好啊!你个老地主婆子,竟敢偷社会主义财产!走,去大队?”“大侄儿啊,我家揭不开锅了。”“叫我啥?我是你爹!走……去大队。”“求求你放过我吧,又不是你家的!”“啥?我是党员,这是共产党的……就是我的。你个老地主婆子……!”啪!一耳光。春圆跪下哀求道:“共产党放了我吧,下次不敢了。”花毛非常得意,嘛!欺负人真受,“下次?走走,去大队批斗十天枪毙。”春圆苦苦哀求。
  花毛看行了,道:“放过你也行,你得听话?”圆一下明白,早知这家伙骚的如同小疯狗。“不吱声?走走去大队……妈的!老地主婆子,整不死你。”“好好我听话。”花毛怪笑道:“让我玩你?”“我……我太老了。”“不老不老,你这身肥肉谗死人。”春圆心里这个骂,花毛乱摸起来。“改天吧,我来了月经。”“老不死的你耍我?”啪!又一耳光:“脱下我看看?”春圆泪水哗哗心想:自已一辈子守妇道,老了老了贞操毁这败类手中。
        哀求道:“放过我吧,下辈子一定报你大恩大德……。”“少他嘛来这套,老子信共产党无神论,不信人有下辈子,不信报应。老子就干你,快脱!”“听说月经玩烂根子……。”花毛不奈烦一把扯开裤绳,从裆中扯出块破布卷着蒲絮:“妈的倒霉!”“放过我吧!”“今天不玩你,但改天随叫随到?”“行行”春圆刚要走。“站住!”“啥事?”“今个玩你上身?”春圆咬牙苦水往肚咽。花毛在垅沟放两捆秸杆将其按倒, 发狂般吮咬硕乳……
      一个时辰住手道:“行了,三天后来这。不来我连你姑娘一起干!”“嗯!”春圆合衣含泪扛袋,花毛一把扯下道:“三天后再拿。”春圆边走边暗骂:这该天杀的家伙,一点德不积。 
  三日后,花毛在屯口碰到春圆暗示着,圆含泪点头。夜里,风大了点,但兴奋使花毛早早到来,想到三日前那软肉,简直狗喷血要崩了……春圆终于到了。花毛上去抱住这比其母都老的弱妇,狂吻起来……片刻又按在秸杆上。春圆道:“这太冷去堆里背风?”花毛想想也是,寻摸发现一个宽大看青人住的地方,又有干草又背风。花毛大喜道:“看看,是不是该着我干你……现成的地方!你进去我方便会就回来。”春圆进去一看可不是嘛,心中叫苦:老天!你瞪眼安排恶人行凶吗?  
  花毛蹲了一会,想着她胸肚……急急而回,见春圆站在堆前背对自己,邪气上涌,但又一想,她马上在自己身下……那滋味,我的天!一把将其搂住:“来吧,美人……。”
      忽觉不对,这美人咋毛乎乎的?突然脑中电光火石般闪出二字。美人一回头,啊!花毛好玄没吓死。脸!西施昭君远远不及……那物嗷一声怪叫。
     花毛转身连滚带爬,咔脚脖被玉米根刺破,这割完杆的地有如排排刺刀。花毛巨痛无比,又跌了一跤,卟!刺破肚皮,刚站起嗷一声,牛精抓其双肩猛甩出老远。咔咔腿胸肚胳膊都刺破,鲜血直流,花毛哪管疼不疼,拼命奔逃,又连跌几跤。啊一声大叫脸被刺中,,挣扎起来,跌跌撞撞,绕过数堆,只见前边一黑影猛回头嗷一声。花毛刚到地边,吓的又返回,跟头把式,满身是血,巨痛无比,刚到地边嗷一声牛精又在前面。
  只得回跑。好家伙!没等下地狱走了三遍刀山剑树,恨爹娘少生两条腿。突然花毛高声惨叫,刺瞎一目,好半天起来逃出玉米地,顺土路向家跑去,一气奔出四里多地,坐在桥头倒气,心中后悔:在村中哪家玩不比这好!此时心中还想做恶。擦擦血心想:我钻桥洞中躲躲。这桥则是架在人工大沟上,一米宽的水泥管道。花毛钻入,片刻只听身后阵阵冷笑,好像索命鬼,大惊奋力爬到尽头,啊!正与鬼面相对……。夜里几个捞鱼人隐约约听见“不要…救命啊!……来人……救命啊……。”与那受害女一个腔调,渐渐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激烈……,渐渐越来越弱,只到消失。
  再说关春圆正在悲苦,啪!后脑挨了一击昏了过去,不知何时悠悠醒来,四周一片漆黑,耳中呼呼风声。心想:这是阴间吧?登时大喜,见阎王也比让共产党统治强!阳间此时才是地狱。仔细听听不对劲,马花毛呢?发现还在秸杆堆中。
       爬出来看看天,一弯残月,寒鸭悲鸣,冷风习习,赶紧摸摸身上确认正常,那畜生哪去了?怪哉!朦胧中望见自己袋子,一摸又一个大棒,装好向家跑去。

  次日,春圆发现兜中多了二十元钱,天哪! 那年代对贫穷的地富来说是多大的数目。心中甚怪,丧天良的马花毛没辱身还给钱,说死也不信。咋回事呢?不久村中闹腾起来,昨晚牛精又现,做案多起,吴德牛山家丢了面。吴女半夜里小便,忽见墙头上一个红头红眼大骷髅,吓的连滚带爬回来,吴德一家操大刀冲出踪迹不见。 
  姚大舌头天刚黑去耍钱,走在坟圈边,忽觉后边有人跟着,回头一看,被牛精掐住脖子登时昏过去,醒来兜中二十元钱没了;白眼狼媳妇去见老相好,突然见墙头上一个红色骷髅,吓的回家得了怪病‘屁眼翻’经宫不醉老妈给塞了蒜,行了针才缓过来,其它传闻更多,碰猫遇狗故意搞怪起哄的都归牛精头上,令人啼笑皆非。
     再说候大嘴问姚秋说花毛一夜未归,没到中午传来爆炸性新闻,马花毛被牛精吃了,在村边林中发现。李诚、于大蒜、于广、李忠李仁……众人赶到哈哈屯时早已人山人海,只见花毛脸胸小便稀烂,肠子不见,马二马三马森马林马石马发马磊马扬马盛马菲,个个横眉立目,候大嘴哭的死去活来。马二媳妇郭燕与姚秋哄着芝与大嘴。亲共份子哇哇暴叫捉拿福朗西思克,乡亲们各有所思,大半高兴,余胜利等更是偷着乐,恨不得让马家死光才好。
  李诚来到近前劝道:“三媳妇,唉!人死不能复生,想开了吧,看好孩子别四处闹了。”马林撇嘴道:“少他嘛猫哭耗子——假慈悲!”猛的一推,卟嗵!诚跌坐泥坑中半天爬不起来,一些人叹息老头当年行走如飞如今老喽!大用中丰王爽等人上前扶起而回,中书于苗边走边骂。李诚因摔了一跤,从此拄上了木棍,腰似乎弯了许多。
  余胜利一心想取代马大棒,在轰轰烈烈形势下,响应党的号召,搞“忆苦思甜”大会。把各村地富反坏,前木雅屯乔贵妻子张金娇母女,乔富妻子王相芝;后木雅屯黄金宝与妻子何华,黄金财与妻子赵琴;苊道黑屯王平山遗孀曲莲,王平贺与妻子吴喜君,王平水与妻子艾春凤;道保屯孔宪章与妻子白燕娟,孔宪军遗孀胡玉,孔宪文与妻子许萍,孔宪武与妻子何梅;哈哈屯被斗死武永春之子武举,武永夏与妻子纪小鸥,武永秋与妻子牛娟,武永冬与妻子马凤,孙千旺与妻子丁凤;前木雅屯高文材、严素云夫妇,高文森遗孀钱芳,天鹅村宋双等。 
  会场上到处是毛、共万岁标语横幅,红旗飘飘,余胜利讲了一通官腔,而后再让地富子女们先认罪再歌颂党的伟大。
  王平贺夫妇先登场,贺道:“各位乡亲,我家有罪啊! 过去压迫贫民剥削长工,还对他们毒打,不给饭吃,年终扣钱,我们吃这样饭长大的,我们有罪…今天感谢党让我们重新做人……还给我们饭吃,谢谢共产党啊……!”说着二人跪下,吴喜君道:“爹亲娘亲不如党亲啊!”这算合格一个。
         接着乔贵夫妇上台,贵未语先落泪道:“我家有罪啊!过去欺压穷人……我们对不起群众……”吴德大喝道:“你家祸没祸害妇女?”乔贵一怔道:“是是……感谢党教育我们重新做人,给我们饭吃。”二人跪下大哭道:“谢谢……共产党……给我……给我们这么好日子。”二人口上说心在流血。白眼狼吼道:“你姑娘乔雨咋不上台讲?”乔雨被推上台,此时姑娘花容惨淡,满面憔悴,泪水汪汪,咬牙道:“谢谢党,教育我……我……从重新做……做人。”说完呜呜哭了起来,人们都知咋回事,受尽侮辱,不能伸冤反过来还得谢谢共产党,这种残酷的精神折磨摧残简直比奸污还痛心,没经过的是无法体味的。
  接着黄金宝夫妇被逼上台,本来夫妇相貌堂堂,如今头发花白满面愁苦。宝哭道:“我们……我们……有罪啊……感谢共产……感谢共产党……”人们发现他有些不对劲,突然倒在台上。何华大哭呼叫,余江余河余刁上台一看,心脏病突发死了。
  余胜利气极败坏狂骂:“妈的!早不死晚不死,非现在死,这是反党,扔村外让狗扯…。”白眼狼率姚大舌头乔虎等将其扔到村外干沟中。接着让胡玉、钱芳、宋双几们寡妇上台跪下,泪水直流,吴德道:“同志们!看看,人民政府是多么的温暧,这是感动的泪水。”三女道:“谢谢党,谢谢党让我们重新做人……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们祖上有罪啊!强奸妇女……应该天打雷劈呀……。”
         余胜利颇觉刺耳吼道:“不许哭!不许哭!不许说天打雷劈,由党和人民来惩治你们!”三人吓的登时止住泪水道:“感谢党和毛主席让我们过上……过上好日子……爹亲 娘亲不如党亲啊……。” 
 有诗为证:
心中流血口如蜜,
赞颂共党多仁义。
父母妻儿遭惨死,
还得夸党好美丽。

 自古大奸大恶有多少,哪个团体也没做恶到这种地步。
接前段,本来一直写大汉天朝系列,可是因为又出现唐山老汉城魔窝事件,就暂停武侠,写唐山事件,已经完成二部,感兴趣的点开看看吧。 [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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