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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天 于 2024-11-25 23:58 编辑
【韩氏列传——铲除魔教】
【珍惜 著】
【武侠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大汉开国高祖刘邦驾崩后,吕雉如卸重负,妒妇的疯狂开始大暴发,对其她妃子残酷的报复。
特别是对汉宫第一美女戚夫人,做成吕氏独家名牌~人彘。让其生不如死。
并高兴的让其儿子惠帝刘盈前来欣赏,哪知仁弱的刘盈当场精神崩溃,从此怀疑人生直到抑郁而死。
吕雉没想到害人害己,气极败坏的要杀死戚夫人时,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戚瀛在厕所内神秘消失,拴其的铁链被硬生生揪断。
显然是绝世高手所为,他到底是谁?戚瀛可否有救?
匈奴王冒顿,九黎刀横扫诸胡称霸北天,与大汉南北平分天下,不断挑衅,和亲时摆下长安北市和亲大擂 。
匈奴第一高手,共工世家大剑幽陵无欲,血洗长安,诸剑客纷纷倒其剑下,力压群雄,无人是其对手。
正当这时,出现一神秘人,一剑要了幽陵无欲的命,于是无名小辈桂花剑客水忘忧,成为天下第一剑。
共工世家为恢复祖宗天下第一剑之名誉,派出幽陵古墓兄妹,前来中原寻找忘忧公子,可是却出了大乐子……。
吕雉丧心病狂,杀少帝,结血亲,诛诸王,灭他族。终于受报应被赵王刘如意索命而死。
惊恐的梁王吕产赵王吕禄吕家倚仗魔教势力图谋篡汉。
西方渗入汉宫的老魔何祚庥,与其手下四大妖人司马难、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妄图一教统天下。
终于在以神农派掌门大师姐不老女神玉棒槌为首的群雄下,铲除吕家与魔教。
迎来以仁孝闻名的代王刘恒,开创中华文明重要一笔的文景之治。
敬请观看大汉天朝系列之《铲除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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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高祖驾崩子死母彘
大汉孝惠皇帝太祖高皇帝下元年(丁未,公元前一九四年)
汉高祖刘邦驾崩,五月,丙寅,葬高帝于长陵。
初,高祖不修文学,虽好酒色,然而性明达,为人义气,乐结交,好谋,能听,任何人好的见议他都能采纳。
因来源极高境界宇宙之王,下险恶人间演译五千年历史大戏,载创世主之分身,与众神降临转生在人间扮演王侯将相各路之王,开启大汉天朝可歌可泣的这一幕。
注定天子命,自监门、戍卒,践天子大位。顺民心,作约法三章。天下既定,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
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中国人今天称为汉族,汉人,为刘邦所定之功也!
己巳,太子刘盈即皇帝位,尊皇后吕雉曰皇太后。
刘邦死了,吕后并没有什么悲哀,反而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因为刘邦一再要把刘盈废了,母以子贵,儿子废了等于把她也废了。这下死了,吕后并不缺男人,所以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报复成为她活着的唯一动力,她恨透了戚夫人,立即令人将其囚在永巷里,髡钳,衣赭衣,令舂。
永巷是皇宫里闲杂未分配的宫女们住的地方,或一些犯错的妃子们也被发配到这里,与冷宫一回事。此地主管为一名大宫娥丑奴儿,丑奴儿长的并不丑,相反挺漂亮。
于是,人堆里多了一个秃头的红衣女子,她的头如同狗啃,有的地方剃的光光,露出雪白雪白的肉皮,有的地方长短不齐,显然是有意不给好好的剃。
虽然看着怪异,可是当看到她的脸,任何人都会惊叹,惊叹她的花容月貌。一弯三秋淡月眉,二洼秋波杏花眼,琼鼻丹唇,高挑个,曲线玲珑的腰肢,肤如凝脂,简直是鹤立鸭群。
她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傻白甜的戚瀛戚夫人,也叫戚姬。
此时她天天的舂米,她可是专业的舞蹈家、歌唱家、艺术家,音乐家,何韵诗邓丽君在其面前都是小学生,也不如她琴棋书画、声乐、舞蹈样样精通。
可是如今却成为了阶下囚。
这天,她提着粗粗的石舂一下一下的撞着,累的腰酸背痛,泪水哗哗的流。她最耽心的是自己的儿子赵王刘如意。她不知自己的母子命运如何,她估计自己多是会死。
因为她是天才音乐家,立即信口而歌“
子为王,母为虏,
终日舂薄暮,
常与死为伍。
相离三千里,
当谁使告汝?”
这便是著名的《舂米歌》,由她开创了五言诗的先河。
她停下张开那满是血泡的纤纤玉指,唱的更加悲切。
正在这时,宫娥丑奴儿冲上啪就是一大耳光,道:“猪,还想偷懒,快干!”打的戚瀛卟嗵摔趴在地上。在这里她的容貌一钱不值。
女人的娇容只有在男人面前才有价值,所以叫女为悦己者容。
她慢慢的想爬起来,忽见一双脚,非常漂亮的脚,非常明贵的脚。这双脚也曾经做过泥腿子,此时这只脚,却穿着金丝凤羽鞋。这双脚来到近前,也同时湧来一阵香风。
她慢慢的抬起头,瞧见了那双阴沉狞笑的脸,那张脸与这阵芳香实在不相配,这张脸应该配上一股野兽的腥膻恶臭,那眼神中又是得意,又是冷酷。
突然,对方抬腿踩其白嫩的脖子上,戚夫人的脸贴在地上。
吕雉哈哈大笑,然后道:“贱人!还想当皇后?你这婊子一样靠卖肉为生的骚货,还配当皇后?”
戚瀛任其踩在脚下,默默无语,表情麻木呆呆,因为与刘邦最后一宴,哀求时,刘帮也无奈的唱道;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
羽翮已就,横绝四海。
横绝四海,当可奈何。
虽有矰缴,尚安所施。”
在张良的计划下,吕雉为儿子刘盈请来了大名鼎鼎的商山四皓,羽翼丰满,刘邦动不得刘盈了。
戚姬就预感到了今天的下场。
突然,几声惨叫。
原来吕后狠狠的踢其脸上,因为她的脸太过漂亮,戚瀛此时三十岁,正是女子人生娇颜最顶盛的时刻,而吕后却四十六岁,人老珠黄了。
戚姬脸上登时青肿,嘴角流出血来。
吕后停下,又非常温柔的冷笑道:“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一定要你好好享受皇后的待遇。”其实她并没有真踢,不然凭吕后的魔功,一下就可将她的脸踢碎。说完转身而去。
丑奴儿上前又喝斥道:“装什么死啊,快起来,接着舂!”
戚瀛慢慢的爬起来,神情麻木,连嘴上的血都没擦,都咽了下去,很咸的血腥,这就是自己命运的味道。
她提起石舂一下一下的撞着,轻风掀动着她那所剩无几的根根秀发,没有任何人怜悯她,也没有任何人敢怜悯她。
随后吕后遣使召赵王刘如意。使者去而三反,赵相周昌对使者道:“高帝命微臣守护赵王,赵王年少,窃闻太后怨恨戚夫人,欲召赵王并诛之,臣不敢遣王。王且病了,不能奉诏。”
吕后大怒,先使人召昌。昌至长安,乃使人复召赵王。
王前来,未到之时,惠帝刘盈为人真不错,知道自己母亲的德行,当大哥的亲自出长安远远的迎赵王于灞上,同与入宫。
自此,与其起居饮食一起,片刻不离。吕雉欲杀之,不能得手。
孝惠皇帝太祖高皇帝下元年(丁未,公元前一九四年)
冬,十二月,晨,刘盈出射。赵王年少是小孩子,大冷天被窝里真暖和,不能早起;刘盈只好自己出去了。
太监立即去密报,道:“太后,喜事了!”吕后赶走面首审食其,晃着一身稀松的肥肉坐起道:“喜从何来?”
“陛下独自骑射,赵王正在入睡。”
吕后的眼立即像野兽般暴亮,急忙道:“宣,郑树森。”
不久一中年大汉到来,满脸的横肉,此人乃吕产的家奴,立即道:“属下参见……。”
吕雉道:“免了免了!去把赵王给我杀了。”
“属下遵旨!”转身而去。
傻孩孩刘如意睡的正香之时,忽见几个恶鬼到来,一下惊醒,原来恶梦成真,忽见身边站立数个太监汉子。
其中一个为首者,拱手道:“王驾千岁,对不起!送你上路了。”伸手一把将其揪住,太监递上毒酒,给其强行灌下。
刘如意痛苦挣扎咬牙切齿,道:“吕雉,我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片刻后七窍流血而死。(《西京杂记》记载说是勒死,反正给整死了。)
不久,尸体装在袋子里,用小车推到吕后的面前。验看后,吕雉哈哈大笑,哎妈,心里这个痛快,大肠畅通放了一串臭屁。
天明,刘盈还,赵王已死,他放声大哭,后悔莫及。
永巷,室内,冰冷,凉气森森。
棚顶缝隙中挂着白霜,一盏残灯照的满室凄凉。
戚瀛早早的起来了,给自己的内衣洗个干净,又用冷水搓搓身子,她非常的爱干净,既使没有香汤澡,也得洗个干净。其实中国整个是道家的人文文化,讲清静洁净。
趁等待那顿馊饭之前,她坐在桌前望着灯花静思,朦朦胧胧中,忽见门外进来一人,一个十岁大小的孩子,满脸於青七窍流血,正是刘如意。
戚瀛大惊道:“王儿!王儿!”猛的惊醒,原来是黄梁一梦。
这时,天光大亮,奇怪的是,今天没有宫娥前来骂她,也没有催其做活,可是她的心却惊慌不安,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在这时,哗,门开了,进来一伙人,为首者正是吕后,她一身貂裘,芳气飘飘,连其大屁股都浸的喷香。
戚姬立即跪拜其脚下,道:“罪女戚姬,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吕后嗯声道:“好,很好。”
戚瀛道:“汝已是太后,贵为一国之母,把我们母子贬为庶民,放到乡下种地去吧。”
吕雉挑眉道:“想儿子了?好,成全你们母子,把赵王带过来。”戚瀛连连感谢,可是嗵的一声,一个袋子丢其面前。
戚姬颤抖着手,扒开袋口,一声尖叫,差点昏了过去,简直痛澈心肺,悲悲切切的大哭。
由于其是天生的优物,什么动作都好看的不得了,哭也哭的这么的妩媚动人,娇声娇气楚楚可怜。
突然,咬玉牙道:“你好狠!你好狠!吕雉!我们母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吕后由妒生恶,道:“想做鬼!也没那么的容易!来人,把她的双手双脚,砍了!”
“是!”曹太监立即带几个太监,上去将其按住。
郑树森,这货恶毒无比,抽出一把长刀,慢慢上前,咔嚓咔嚓四声,那玉腕应声而断,鲜血飞溅。
戚瀛惨叫连连,硬是没昏过去,依然咬牙切齿,骂道:“吕雉,婊子!我们母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天天掐汝之咽喉!让你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吕后望着其那双妩媚动人,且怨毒的双眼,恶从心起,扭曲着脸道:“弄瞎她的双眼!快!弄瞎她的双眼!”
又是一声惨叫,戚姬登时昏死了过去。
原来,郑树森,挥二指戳入其双目之中,鲜血流着染红了那张嫩脸。
吕雉犹不解恨,见戚姬竟然没像她想象的那样:像狗一样痛苦哀嚎的向其求饶。
于是,她更加的疯狂了,喝道:“让她变成哑巴,捅聋她的耳朵!”
片刻,哑药灌下,耳膜捅破。
不知何时,戚瀛醒来,感觉巨痛无比,彻骨的疼痛。
双手双脚的伤口,已经被涂上最上等的金创药止住了血。因为吕后想让她极尽痛苦而死,绝对不能让她失血过多而死。
黑暗,一片黑暗的世界,没有一丝的光亮,没有一点的声音,只是自己脑中神经流过导致憋闷的嗡嗡声,鼻中满是臭气,脖子上一条锁链,原来她被拴在厕所里。
她晃动着没有手的双臂嚎叫着,却发出怪怪的声音,她自己却听不见,一点都听不见。
刘盈伤心了数日,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又能怎么样呢。
这日,他正在默默饮酒。
忽然芳气袭人,他当然知道这气息是谁,他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给其见礼,而是转过头,又饮着。
吕后突然冲上前,抓过酒壶猛的摔在地上,咔嚓酒香满室,碎片乱飞,喝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娘若不这么做,今天死的就是你我!”刘盈捂脸呜呜的哭着。
好一会后,吕后道:“别哭了,走,娘带你开开心,带你去看个怪物~人彘。”说完头前而行。
刘盈随其来到太临们所用的厕所近前,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阵阵非常难听的声音。
吕雉道:“来人,给陛下打开帘子,观看人彘。”
太监立即上前,将那厚厚的羊皮帘子打开,因怕冻死,所以里边非常的暖和,就是让其慢慢的痛苦而死。
戚瀛的鼻子还是好使的,只觉一阵凉风,新鲜空气涌入后更显臭气熏人。
可是,臭中却混着飘进来一阵高贵之人才能散发出的气息,与厕所里的气味皆然相反。她现在如同淹死之人想抓住一根稻草,立即爬行上前。
刘盈见是个人,裹着一身的破皮衣皮裤,光光的头满是鲜血,双眼肿胀流着血水,特别是脸上无血之处,凸显出刺眼的雪白的肌肤,出奇的细嫩,看着那么的古怪。
口里发出像野兽般沙哑的声音。更让其刺激的是,从那破袄袖中,伸出一条玉腕,莲藕般的玉腕,腕前应该是双漂亮的纤纤指掌,竟然不见了。
刘盈觉的怎么这么的眼熟,突然认了出来,吓的啊声大叫,一下栽倒坐在地上。
说实在的,他心里非常的喜欢戚夫人,这样的美女,谁能不喜欢呢?若不是刘邦的妃子,碰到也一定会是刘盈的妃子,突然竟然变成这样。
那个极度之反差,刘盈因刺激过度,大叫着哀嚎着狂奔而去。
吕后惊的浑身颤抖哆嗦着,这是她绝对没想到的。她没想到,因自己恶毒过了头,等于把自己的儿子也给毁了。
第二回 人彘失踪大内搜查
可怜倾国倾城的一代美人戚瀛,变成这样,心地良善的刘盈如何能接受得了!
回到屋里就抽了,浑身颤抖高烧不退。可把吕后吓坏了,立即请来御医,可这是心病,毫无办法。
她本想请其师父老魔何祚庥,可是想想算了,因为儿子这是心病,神仙来了都白扯。
待到晚上,她痛苦的伸手支头唉声叹气,后悔自己不该给儿子看就好了。
突然,咬牙切齿道:“贱人,都是这贱人!她一定是在诅咒我!(大喝)来人,去,把那贱人,扔野猪圈里去!”
“是,遵旨!”曹公公带几个太监而去,片刻后回来。
曹惊慌进来道:“启禀太后,大事不好,人彘不见了!”
吕雉大惊,亲自奔向不远处的厕所,里边一个大灯笼挺亮,顾不得臭了,上前仔细看看,见铁链竟然被人硬生生的给揪断,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这绝对是高手中的顶级高手。
立即大喝道:“来人,立即封宫,她们绝对没逃出宫去。”
禁军立即闻风而动,所有宫门,全部封住,地毯式搜索,简直到了地挖三尺的地步。这时的汉宫并不太大,二里多地。
可是找到天亮一无所获,然后扩大到整个皇宫。
第三天声称找到了,一具女尸用袋子装着抬走了,扔到深山里埋了。
可是,吕后知道根本就没找到,这是宫女丑奴儿的尸体,就是永巷里经常打骂戚夫人的主管。
她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戚夫人不知去向,竟然还活着。
秦岭为昆仑山向东伸向中国的一条大龙脉,与淮河将整个中国一分为二,形成关中平原的屏障,使北方寒气过不了南方,南方潮气越不过北方,形成南北分明的气侯。
终南山又称为太乙山,太一山,南山,在秦岭中段,长安之南,隐藏许多绝世高人。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就来源于终南山。山里沟壑纵横,溪水条条,苍松林密,鸟兽样多,真乃人间仙境。
在长安南部一深谷内,座落一所庄园,名曰汤园,园里有山洞温泉,为秦时所弃,不知何时又修复,此园依山而建,里边亭台楼阁,瀑水穿园而过,非常具有诗意。
在庄园里,一房间内,有一男一女一只黑色的大猴子,这对男女是二个十岁多左右的小孩子,如同金童玉女般的娃娃,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圆桌上摊开一卷天书,其质非常的特殊,上面内容是各种奇怪图形文字不断的闪动。
女孩子正是参娃,她美目一直盯着画面,旁边正是其未婚夫韩星,他正在扎布人。
女孩终于高兴的娇呼,道:“好了!”说着伸纤纤玉指,握毛笔在一块布上刷刷点点。片刻后,画出数只活灵活现的野狼来。
这时韩星道:“好了!”说着拿笔在布人脸上画着眉目。片刻后绘出个非常清秀的丽人,又写上姓名与生辰八字。然后道:“你若如同这个娃娃,这般可爱就好了。”参娃冲其使劲哼了一声。
然后接过娃娃,道:“好!不错,我的夫君很会办事。”然后把画着野狼的布包在娃娃身上,画上符,然后道:“走。”
二人从室内出来,由于这里是阳坡非常暖和。尽管是冬天,甚至许多青草鲜花依然在开着。
立即过来几个黄衣年青女子,均为神农派之人,为首者名叫白芷黄芪,恭敬的道:“公子小姐可需要帮忙?”她们的耳坠竟然是四条穗子,身份很高了。而参娃连一条穗子也没有,是一个小金圈圈。
参娃道:“不用!你们看好那个残人既可。”
参娃拉星儿之手,噌噌几个起落跃出园外。他们穿过密林,来到远处一小溪边,星儿立即捡些干草树枝堆在一起,吹着火折子点起火来,片刻后,大火熊熊把不远处的雪都烤化了。
参娃将那白布包着的娃娃丢在火中,片刻后烧成残灰,她道:“好了!我们回去。”
星儿道:“这就可避过老魔何祚庥的鬼目吗?”他独自时似乎聪明无比,一到参娃面前立即智商拉低到儿童。
参娃道:“应该!如果不能,皆乃天意。”说完拉其手转身而去。
忽然,身后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二人 急忙转头,可不得了了,但见几头恶狼正在撕咬一个女人,鲜血淋漓,星儿大惊欲要去救。
参娃一把拉住道:“傻子,这就是你扎的布娃娃。”
星儿依然惊讶的望着,女子更激烈的惨叫着,由于其体残,只是无力的挣扎。片刻被咬死,群狼撕扯着。
长安城外,密林中,木古苍然,掩着一所高墙大院,房屋重重,这里气氛阴森森。
后院一大宅内,榻上盘坐一白袍老头,身上一红色火焰图形,他既是古波斯太阳魔教潜入中原的老魔何祚庥,波斯名Biw。
这家伙是魔教红卫兵,年青时魔性大发,掌中一把铜头皮带,抽遍清华园里诸大佬,为魔教中少见之邪恶魔头。为了舔吧教主左右逢迎。
他正在盘膝闭目打坐,吕雉跪拜在其面前,轻声道:“弟子有要事,不然不敢打搅老仙之清静。”
何祚庥唰睁开眼,道:“太后请起!有事呼老奴一声既可,何敢劳您之大驾。”
吕后道:“戚瀛被我斩去双手双脚,变成人彘锁在厕所里。”
何祚庥立即赞道:“好,二个阶级是不可调合的,就是你死我活,对待敌人就要像严冬般残酷,汝已深得我太阳神教之心法。”可见这货有多恶毒。
“可是,人却突然不见了,锁链被揪断。”
何大惊道:“竟然有人揪断吾教那条红色无产阶级之铁锁,这还了得!”
吕后道:“为之奈何?若让群臣知道戚瀛被人救走,落入其他诸王之手,难免会兴风作浪。”
何祚庥道:“无他,待吾作法,给汝追踪其在何处。”
用波斯语喝声道:“animal(兽)你过来。”
这时,进来一个同样白袍身上火焰图案的汉子,四十岁左右,特点左眼大右眼斜而小,汉名孔庆鸫。他立即进来道:“请Magi(法师)吩咐?”然后冲吕后点头微笑示意。
“取一盆水来。”
“是。”片刻后,他端一盆清水进来,孔庆鸫身边又现一黑衣白脸的汉子,长的挺俊俏,可是满脸的邪气,立即向吕后行礼,吕后摆摆手,道:“sek苟君,免礼!”
吕后也学会几句波斯语,是孔庆鸫教她的。
此人汉名叫吴丹红,江湖绰号吴法天,魔教无法无天之意。
何祚庥来到水盆近前,取出一根针,刺在中指之上,一滴血珠滚落在水中,唰散开,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水面像电脑屏幕一样出现景象,人家魔教有魔教的法术神通。
当然,人家魔教说它们是正的,其他宗教都是邪教。
何看到一残疾女子,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着,被一群野狼咬死啃食吃掉,随手一拍水面景象消失,道:“请太后不必耽心,此女已在山中被一群野狼咬死吃掉。”
吕后立即面露喜色,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是何人将其带走?”
“这个嘛!(何停顿一下)太后知其已死足矣!至于是谁,此乃人间之俗事,还得用世俗方式来解决,请太后差心腹中尉侯封去查。用超常的本事神通干涉世俗之事,要受天惩的,小老儿也不敢泄露天机。”
吕后笑道:“有劳吾师了。”
何笑笑道:“为天后效命何敢谈个劳字,上神密特拉马兹达,命我来辅佑天后,是小老之幸矣!”
吕后笑道:“吾师谦虚了。”
然后闲谈起来,均是司马夹头与方纣子在长安京都南铜锣湾八号公馆为吕后炼丹之事,吕后听了之后非常满意。
这时老魔何祚庥道:“天后神功已经登堂入室,但还是欠些火侯,若想速成,当采纯阳童子之精气。”然后传其魔功修习方法。吕雉非常高兴。
她又醒来了,依然一片黑暗,没有一丝阳光,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脑中神经流动产生出的嗡嗡声,她就是戚夫人。
没有了寒冷与恶臭,相反鼻中阵阵幽香,躺在非常柔软之丝物上,难道这里是阴间吗?
她又想起在昏迷前的记忆,厕所帘子唰掠开了,一阵寒风吹进,一个人走到近前。她并不害怕是来杀自己的,她甚至期望赶快将自己杀死。
那人来到其近前,因为对方体香钻入鼻中。她知道这是个女子,难道是吕后派来杀自己的?她竟然笑了,因为自己马上就解脱了。
啪的脑后睡穴被一击,她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到了这里。
旁边站着数人,是一群年龄大小不一的女子,其中还有二个小孩子,一个是参娃一个是韩星。
韩星高兴道:“她醒了!”
参娃皱眉道:“是的,她的痛苦也开始了。”
果然,戚瀛挣扎的坐起,她的双眼肿的像二个大桃子。
她并非瘫痪的病人,其身体一切都正常,而且非常的健康,她除了因为欲火导致有些痔疮之外,一点病都没有。不过是双手双脚没了,双手双脚也不那么痛了,因为已经涂上了上等的药物。
她满身的药味,欲翻落床下,白芍木香二女立即上前把住她。戚瀛使劲挣扎,口中发出沙哑的难听的声音。
韩星皱眉道:“简直是生不如死!杀人不过头点地。吕雉毒妇,邪恶如此之地步,将来必不得善终。”
参娃对众人道:“尔等看到没有?不论漂亮也好,丑陋也好,对比起来,尔等现在简直是神仙生活。你们还为自己体型不丰腴,脸蛋不漂亮而苦脑吗?”
众女道:“吾等谨遵小姐之教诲!”
韩星到这里才明白个事情,过去她以为参娃不过是个放小牛的贱人。现在看来,原来她好像在神农派还有一定的地位。这四穗高等玉女对其都毕恭毕敬。她的身份至少在三穗以上。
天!参娃竟然是神农派的三穗玉女。神农派等级最高级的人是一条穗子,次之二条,次之三条……最低等九条穗子。
戚瀛依然拼命的挣扎哭叫着,包裹玉腕断骨伤口的纱布差点刮落,她的泪中又渗出血水。众女上前用软巾给擦着。
参娃上前啪啪啪,点其几处穴位,戚夫人立即瘫软躺在大床上。
参娃上前握住其玉腕,在其胳膊上划着:“汝要安静!你已经脱离吕雉之手。”她划了多次,戚瀛终于明白,也从气息中知道了,将自己救到这里来的人就是她。
参娃又划着:“现在无数大内高手们,都在长安内外到处在找你!你要安静,不要乱叫,否则会连累他人。”
戚瀛虽然贪婪皇位,但是在个人修养方面还是非常明事理的。是啊,人家救了自己,可别连累别人不得好死。
立即安静抽泣着,参娃又划道:“你不要哭,不然眼睛会化脓烂掉,我想把你的眼睛医好都不可能了。”
戚瀛激动的啊啊啊着,意思自己眼睛难到还可复明吗?
参娃划道:“只要你听话,就可以!你要坚强,吕后要你死,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来,也许将来还可为汝子报仇。”想起儿子惨死,戚瀛浑身颤抖。泪水哗哗,又混合着血水。
参娃划道:“你不要哭,眼睛烂掉就坏了。”戚夫人点头,咬牙忍着不哭。
第三回 残妇哑语仙君医术
参娃又让戚瀛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大概位置,长安汤谷南部终南山里。要想活命必须听话吃饭,戚夫人点头。
她确实饿了,因为在带其来的路上,参娃为其服了大补丹,这几天一直在昏迷时饮着人乳。
几个已婚夫人每天都为其挤出一碗人乳,因为万物之灵人的奶是最好的。(笔者没长牙时就知道,看样大器早成)
这时,黄芪给端来肉粥,慢慢的喂着,戚瀛喝了一大碗后,又要撒尿。
女人天生就是比男人苦比男人麻烦,特别病在床上,更显出其短,男人用个瓶子既可,可是女子则不行,因为男人是带把的。
几人将其抱起,用木盆接完花露又将其擦净放到床上。每个动作都那么的充满仁义。
戚瀛彻底相信了,这群人是好人,否则吕雉绝对不会这般关心自己。
她吃饱后又安静的睡去了,不时身体一颤一抖,不知作了什么恶梦。
参娃道:“尔等要轮着每人看一个时辰,不单是看护病人,也是修炼心性的过程,要悟道,对比自己人生还有何贪婪与不满足。”
众女道:“谨遵小姐教诲。”
然后参娃与韩星从山洞里出来,来到园中花厅之中,这时大猴子,不知从哪搞来些果子啃吃着,高兴的蹦跳着。
星儿道:“这个庄园,是你家的?”
参娃道:“不是,是秦时贵族之弃园。被神农派修好,准备今日之用。”
“何时开始的?”
“在汝未出生之前。”
“啊,他们知道我出生后今日会来?”
“那倒不一定,但是知道我一定会来,神农派远在昆仑山中都有庄园,因为昆仑山是中华民族的祖庭之地,大洪水时避难之所。”
“哇!我们可以去玩吗?”
“好啊,将来的。”
“将来什么时候?”
“我们成婚之后,然后高姬黄姬项姬众妇为你生出一大堆娃娃,数十年后,我们同去昆仑山。再不问世事。”
“啊!”星儿一吐舌头。
“汝不信,将来我们有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做。”
星儿道:“汝真的可以医好戚夫人?还是安慰她?”
这时,侍女木莲给献上香茶。
参娃接过喝了一口道:“我医不好。”她的每个动作都非常的高雅。
星儿奇怪这个放小牛的,怎么这么的有教养,问道:“那汝岂不是欺骗她。”
参娃沉脸道:“混帐,我们修道者一切唯真,岂可骗人!我医不好她,不等于别人医不好。”
忽听门外道:“汝这小棒槌,又给为兄找麻烦。”说着唰门开了。
白莲白蜜站在二侧,进来一位十七八岁的翩翩公子,仙风道骨,二目烁烁放光。二女又轻轻将门关好。
参娃欢快的跑过去张开双手,少年一把将其抱了起来。
参娃当年就是他,奉师父神农叟之命,去姑苏其家与其父轩辕翁说明原因后,称其这个长不大的女儿轩辕清清实则有仙缘,老头想想也有道理,自己女儿太奇怪了。
于是,把其家大小姐抱到神农谷养了不知多少年,可惜养了无数无数年也没养大,所以到今天还得抱着她。
参娃指着星儿道:“师兄,他就是师父为我定下的小夫君。”
星儿立即上前跪拜道:“小儿韩星参见师兄。”跪拜在传统社会不过是一种大的礼节,没什么低贱的涵意。
少年笑道:“不愧名门之后。起来起来。”韩星站了起来。
少年一把将其也抱了起来,仔细望望哈哈大笑,道:“真是天生地造的一对。”星儿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哎,小子,汝当年想等其长大了,再娶轩辕大小姐,可汝等到八十岁她也没长大,等到五百年后这辈子,她也没长大。”众笑。
玉棒槌道:“咦,干嘛告诉他,我都没告诉他。”
原来五百年前,星儿就是轩辕大小姐的娃娃亲的未婚夫陈光,结果等其一辈子也没长大。二十多岁时,父母只好给另娶夫人侍妾,就是这世的高姬与怀燕怀莺黄姬等妇人。
星儿道:“坏丫头,不告诉我,就不要你。”众笑。
少年将二孩放下,参娃道:“这位就是大师兄,神农叟首席大弟子药仙君。”
星儿吓了一大跳,据传药仙君已经数百岁,自己以为一定是鹤发童颜的老头,没想到竟然是个少年。
星儿方要再拜,药仙君一把拉住道:“自家人不必客气。”
星儿道:“仙君之大名如雷贯耳,没到如此年青。”
药仙君道:“哎,修炼界就是神仙嘛!修仙自然与世俗不同嘛。”
参娃道:“我烧完香,师兄为何就到了?”
“我与赤松子还有李少君去了华山,看望道友去了蓬莱仙岛后,就过来了。汝这调皮的丫头,就是给为兄揽事。”
参娃晃着天真的脑袋,道:“我给师兄设个难题,看师兄医术到底有多高明。”
药仙君站了起来,道:“我倒想看看,让高祖圣上倾倒的绝色美人戚姬,现在凄惨到何种地步。”
参娃头前带路,又穿过长廊进入密室,然后钻进山洞中。室内五颗大夜明珠,个个价值百金,照的通亮。
药仙君望望,叹息道:“吕后入了妖魔之道,如此恶毒!可叹可叹。”
星儿道:“仙君,没了手脚,可否医治?耳膜洞穿,哑巴了,还有可救之术?”药仙君闭眼,用天目给其全身扫描着。
然后解下背包,取出一小箱子,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二颗药丸。塞入其樱唇之中。戚瀛从气息中知道来了陌生人,这位身体带股巨大的有益的能量。
黄芪欲给灌水,药仙君摆摆手止住,戚夫人挣扎欲起,药仙君将其扶着坐起。这药入口既化开,咽了下去润喉无比,刚要全咽下,哪知药仙君啪一指点其后背之上,未化之药正好卡在喉中。
戚姬觉的喉热无比,太舒服了,药仙君挥指发功,片刻,突然戚姬道:“快活!快活!”众女尖叫欢呼,她竟然会说话了,只不过声音粗如男子。
戚瀛又连连道:“难道我又会说话了吗,真的吗?”
参娃在其玉腕上划道:“是的,你会说话了。你在说快活快活,不过像个老男人的声音。”
戚瀛立即哭泣起来,猛的跪拜道:“求求你,救救我的爹娘姐妹,求求你了!”声泪俱下。
参娃拍打着她,戚夫人立即道:“我不哭,我不哭。求求你了。”她觉的能把自己从皇宫大内移到这来,一定不简单。
参娃在其身划字道:“好,我尽力而为。”戚夫人感激的叩头不止,血又渗了出来。
众女立即将其放倒躺下。
药仙君道:“慢慢的静养吧!”说着转身出了山洞。来到密室之中。
参娃道:“师兄,她的眼耳可否恢复?”
药仙君道:“经吾天目透视扫描观察,眼耳完全废了,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
参娃转头摸摸星儿道:“你二个眼睛,多余一个也闲着无用,不如给她一个吧!”
“啊,去你的吧!你这凶妇,没过门既要谋害亲夫也!”
众笑。
“不知恶毒的吕后是否会放过戚家?”
药仙君道:“唉!希望戚家逃过此劫。”
参娃拉星儿而去。
据汉代《戚伯著碑》载,戚家本姬姓,周王族之后,当时因为卫国孙林父受封戚邑而得戚。戚腮本秦朝大将,后来投靠刘邦。封为临辕侯,置临辕国,掌握北军。
有人说戚夫人的父亲是戚腮,史学界一直存有争论。笔者也不相信,原因有三。
一、戚夫人若有这么强权的家族,怎么可能不为女儿与外孙赵王在大功臣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导致无人替赵王说话。
二、那么恶毒的吕后,把戚夫人做成人彘却不灭掉掌握北军大权的戚家,怎么可能!戚腮于公元前一九一年死时还给谥号为坚,美死你了!
三、看汉家外戚之下场,吕后倒了,吕家被灭尽;托孤辅政大臣大将军霍光死了,霍家被灭尽;王莽死了王家被灭;梁翼死了,梁家被灭;何太后兄妹倒了,何家被董卓所灭;戚夫人倒了戚家不被灭?还让掌握京城军队大权,怎么可能?
所以笔者分析根本不可能是戚夫人之父。
所以戚姬很可能出身伶优世家,就是唱戏的歌舞音乐世家。古代职业大多祖辈代代相传。
大家看历史,韩信被灭,韩家与其三族历史是空白,戚夫人被灭,戚家历史为空白,彭越英布被灭,其家三族历史为空白。
什么原因?故意不给记载而已。许多事得司马迁亲自去各地向前朝遗老当地人去打听,所以许多事真真假假,毕竟记载下来了,比西方没有历史强。
刘氏故意不给记,正好由我们小说家来弥补吧!按逻辑推理使劲给编吧。
长安城外一大户人家,院墙高大,数层庭园,此时非常安静,数串彩灯,照的朦朦胧胧。
不时传出梆子之声,甚至窗子中闪出丫鬟或贵妇们的倩影,多么富贵的幸福人家。
远处大树上,传来叽叽咕咕的细语。
原来树梢上坐着二个孩子,正是参娃与韩星。
参娃叹息道:“天意如此!富贵穷通祸福非小仙所能变也。”
星儿道:“你再说甚么?”
“戚家人全死了。”
“甚么?”星儿非常惊讶道:“瞎说,看人家灯火阑珊,更夫仆女人影重重,好兴旺的人家。”
“你这肉眼凡胎的蠢货!那里明明鬼影晃动,飘魂凄凉,你却说兴旺。”
“好,我们立即去戚家看看。”
“你独个前去,将戚瀛生母之尸扛出来,或其姐妹之身也可。”
“做甚么?”
“勿要多问,快去。”
“干嘛我去?”
参娃道:“我乃大家闺秀,千金之躯,怎可随便夜晚翻垣逾墙。”
“哼,我乃大家公子,怎可夜里私闯他宅,成何体统。要去你去。”
“哼,我乃汝妻也!大丈夫岂可不护妻也?!”
“我乃汝夫也,哪有贤妻不疼夫也!”没等说完,噗嗵掉下去了。是被参娃一脚蹬下去的。
韩星一个大翻身砸在一物之上,那物嗷的一声大吼,狂奔而去。
竟然是只大老虎,原来此虎晚上寻食,闻听树上有动静,跃跃欲试围着望着。
韩星大惊,死死的抓住,二耳生风呼呼而去。
第四回 阴山赠剑四大恶人
野外,寒风,白雪,荒草,数座大坟。
有的坟前还有石人石头供桌,石马半掩在泥土与积雪中。
天边一丝残月弯牙,让人生出怀疑人生之感。
稀稀拉拉几棵大树,长长的树枝上挂着数个气死风灯,被风吹的晃来晃去。
此时并非年节,什么人在这么冷的天 ,这么冷的夜晚在这挂着灯笼。难道是给鬼魂照明?因为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正在这时,从远处噌噌闪电般驰来一条黑影,来到近前竟然是一条老虎,其身上竟然是个一个小孩子,紧紧抓住。
老虎更加惊恐,已经甩了数次,愣是没甩去。突然一停,因惯力韩星唿闪了下来,其手依然抓着虎皮。老虎使劲旋了起来。嗖将其甩入空中,噗嗵落在地上,人却不见了,老虎也瞬间不见了。
是巧合吗?人类没有任何巧合,没有偶然,只有必然。老虎跑这里来与参娃的法术有关,它必须跑到这里。
星儿使劲抖抖头上的雪与土,感觉手里抓住一把虎毛。心想:这头老虎真凶,但是也没自己的小媳妇小母虎凶!若不是她一脚将自己从树下蹬下来,也不能掉入坟圈子里。原来星儿砸入一口年久失修的朽木棺材里,棺中好像骨头早已碎的消失了。
他刚要说对不起,坐起来要蹦出来。
忽然,见远处过来二条人影身法极快,瞬间即到,停在树下。是一老一少。
只听一少年道:“师父,在此等待何人?”
老者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星儿一惊,竟然是阴山派掌门人长枯子于彪。另一个正是其弟子喜丹。星儿心想:这二个坏家伙怎么在这?一定不干好事,得好好听着。立即闭着呼吸,因为长枯子可是叱咤风云江湖的邪派人物,稍微一点声音他都听的见。
又等片刻,喜丹道:“师父,何人如此无理,赴约竟敢迟到?”
于彪道:“我今天邀请之人可非同小可,切不可无礼。他们是北天山凤凰湖畔的穷奇世家,库页岛主梼杌世家,舟山饕餮世家,与南海琼崖浑沌世家。”
星儿心想:这都是江湖最恶的门派之首,这四大世家都颇有来历。
上古昔帝鸿氏有不才子,掩义隐贼,与匪类勾结,好行凶慝,天下谓之浑沌。
少皞氏有不才子,毁信恶忠,崇饰恶言,天下谓之穷奇。
颛顼氏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好言,狂傲无比,天下谓之梼杌。此几族世世忧之。
缙云氏有不才子,贪于饮食,胆敢收取货贿,贪婪无比天下谓之饕餮。
到了尧帝时,尧未能去,没治了他们。天下都讨厌此四凶。舜帝乃流放四凶族,迁于四裔,以御螭魅,命其攻打邪物,於是四门辟,言毋凶人也。
历经千年几经流转,或兴或灭,其世家一直未断。所以说圣人后代也不一定子孙都是好人。
共匪抹黑孔子世家,说见哪朝跪拜哪朝。儒家讲天命观,这个朝代坏透了就不能再忠他。哪朝兴起哪朝灭,是上天的安排。
正在这时,噌噌远处一点人影,唰的来到近前,喜丹没等反映过来,唰空中又落下一位,此人瘦高冷酷。刚一转头,唰唰身边又多了二位,中等个头,第四个短粗。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四大恶棍家族。
瘦高人拱手道:“在下北海梼杌世家,陶烟来也!”
另一个道:“在下天山穷奇世家少(音邵)见来也。”
又一人道:“在下缙云世家,晋江已到。”
短粗者道:“在下南海浑沌世家浑旦。”
然后一齐道:“老祖有礼了。”
于彪笑道:“四位大驾光临关中,幸会幸会。”
陶烟道:“老祖答应我今日观剑,可否带来?”
于彪道:“那是当然!”
唰!从后背拿出一个长条包裹,微微一晃,四人登时感觉一股阴阴的能量刮过面门。
撸下布套,介绍道:“此剑名曰吸精,三尺八寸,四斤八两七钱,乃五岳金铁精华所铸,吸收了万千纯阴之气,每晚子时练剑,必得超强加持,称霸武林,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呛啷拔出挥动几下,剑气森森,正在这时,扑腾一声,从地下跳出一物,众人转头喝道:“什么人?”
但见,于彪一抖手,唰御剑飞行,一声尖叫,宝剑又飞回其手,原来是从坟里跑出一只黄鼠狼,被剑刺穿在地上挣扎几下而死。
众人方要喝彩,忽见于彪腾空而起,一剑劈向不远处的一头石头狮子,咔的一声,石头狮子裂为二半。
四人大喜,浑旦道:“请问老祖,此剑值多少钱?我出一斗珍珠与宝石可否?”
少见道:“我出三十朵天山雪莲大药,服下此药八十老翁,可临幸二八妙人三日夜不败。”
陶烟道:“我愿出三棵千年参精。”
晋江道:“我愿意出一盒息壤,吃了它三年不饿不死。”息壤一种食品。都是宝物啊。
于彪哈哈大笑道:“我的剑乃无价之宝,美女配英雄,宝剑配大侠。所以我决定白送。”
正在这时,喜丹呛啷长剑出鞘,腾空而起,直上直下穿入地中朽木棺内。看样真扎中了。原来于彪与浑旦早听见那里有人,所以喜丹望着师父眼色而突击,果然一击而中。
众人转头望着,喜丹心想:怪事,扎在了什么东西上?使劲一拽,哗扯了出来,嘭的一声大响,喜丹挨揍倒飞而回摔在地上,竟然跳出一个小孩,哈哈大笑着。
于彪立即知道是谁,沉脸道:“竟然是汝这孽障,干嘛藏在那里?见到为师也不出来参见?”
星儿喝道:“老匹夫,汝还有脸训我,你前时答应我,为桓姬医病后,所得宝贝分我一份,可是大爷怎么也找不到你,宝物哪去了?”
喜丹大怒道:“大胆,竟然对师父不敬,找死!”
星儿道:“谁认他做师父,他竟然是个老骗子。”
四大恶棍听着心里这个舒服,特别是穷奇与浑沌,谁是好人打谁,谁是恶棍稀罕谁,立即喜欢上了星儿。
少见笑道:“他真的是老祖的徙儿?”
于彪哼哼道:“我前时一时兴起收下这么个畜牲。今天看我劈了他!”
浑旦道:“慢慢,你不愿意要,不如让给我,我收其为徙儿,我要他做个小浑旦。”
这时,远处天空几点火花升起。
于彪拱手道:“各位侠士,在下有急事,此剑就由我这个孽畜看着送各位哪人吧。”与喜丹噌噌而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四大恶棍都盯着星儿,星儿将剑插入鞘中,拿在手里,他觉的此剑太阴。以这四位的恶性,若是任何人单独在此,早就开抢了。可是他们知道,如果此时任何人一出手,就成为另三人的公敌,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无人出手,反而显的很平静,好像很文明。
晋江道:“娃娃,你打算将剑送给我们何人啊?”都冷冷盯着他,立既重重杀气压来。
星儿道:“四位大侠,你们可千万别上老匹夫的当,我根本没拜他为师。前年他与神刀门掌门赵无言在江南比武,二败俱伤栽入崖下,我救了他,哪知他竟然要烹了我,还逼我认他为师。”
浑旦立即道:“你这小浑蛋,意思是你是好人,不是浑蛋?”四人立即表情失望,因为先前以为他是坏蛋。
星儿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堂堂的正仁君子。”
浑旦与晋江失望的甚至咆哮起来,另二人则表情更冷。
正在这时,噌的从空中落下一个小女孩子,格格笑道:“他是骗你们的!他其实是超级坏蛋。他张嘴就是骗人。”
少见面出喜色道:“真的?”
女孩子道:“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参娃。”
“你为何告诉我们,难道你是好人?”
参娃道:“不不不,我也是坏蛋,我告诉你这个,当然有我的目地。”
晋江道:“什么目地?不说明白,现在我就吃了你!”因为这个小女孩子娇嫩的如玉藕。饕餮世家就爱吃贪婪。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先拆穿于彪的诡计。你们四人向其求剑,于彪却只送来一把,谁都知道于彪阴山老祖是天下邪门之霸,他怎会好心白白把剑送给你们?分明是想让你们自相残杀,从中渔利。”
晋江道:“嗯,言之有理,这个老恶棍,比我都坏,将来我吃了他。不过你告诉我们,你做了好事,一定是好人了?我们最讨厌好人,我们祖宗从尧舜时代起就不做好人,要与天下为敌。”
参娃道:“我虽然表面做了好事,其实我还有更险恶的目地。”
星儿不高兴的道:“好啊!原来你是个这么有心机的坏家伙,我不要你做我夫人了。”
晋江道:“这个小毛孩子,老子我饕餮大发,非吃了你不可!留下这个小女孩子。”
参娃道:“别别别,我要留下他,天天打他屁股,他刚才被我从树上推下来,落到老虎身上,差点被吃掉。我是坏蛋吧。”
四大恶棍哈哈大笑,道:“好,你才是好。”
少见道:“你说你拆穿于彪诡计有更险恶的目地,能否说来一听?”
参娃道:“可以,我想利用你们发笔大财。”
“发什么大财?汝个娃娃也能发大财?”
“不远处,戚家满门被杀,戚家是皇贵妃戚夫人的娘家,高祖皇帝赐的金银财宝无数,我想利用你们去抢劫,虽然你们会分得大头,但是我只需得到一点点,也够我一生富贵。”
饕餮世家最是贪婪钱财,晋江一听立即哈哈大笑道:“小小年纪如此有心计,确实是可造之材。”转言道:“可是我们是不会去的,据说吕后已经把戚夫人做成人彘,太缺德了,所以我打算去投奔吕后。”
参娃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敢去,所以这柄剑是赐给敢去之人的。你一定敢去。”说着指指陶烟。因为梼杌世家从来狂傲自大,眼空四海天下无人。
陶烟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去?你这个坏丫头?”
参娃道:“因为,戚家埋伏下众多高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我知道你们去了,一定得死那里,然后你们杀的二败俱伤,我乘机拿个宝贝就跑,这就是我的绝妙计划。”
少见哈哈大笑道:“娃娃,好个智谋,我选择你做我门弟子了!”说着抛过一面金牌,上面是个穷奇的图像。参娃接在手里揣入怀里,这个东西后来在张骞出使西域时起了好大的作用。
参娃道:“他们认为,天下没有人是其对手,任何人去了都会变成一具死尸,都休想离开戚家的院子。你们三个还是别去了,好好保养养老长寿,还是由陶大侠去吧。”
三人大怒,晋江咆哮道:“头前带路,今天我饕餮大开,非吃了他们不可。”
浑旦道:“我要把那些坏蛋都打成浑旦!”
戚家大院,彩灯串串。
依然照的那么朦朦胧胧,更夫的更点,敲的依然是那么的自然;纱窗上,依然有佳人不断晃动,不是嘻戏就是在梳头。一切是那么的安祥幸福,绝对让你与血腥的灭门联想不到一起。
大厅中,一张大圆桌,桌前坐着四人,正是西方太阳魔教潜入中原的老魔何祚庥手下的四大妖人。
第一就是司马难,波斯名为奔波儿灞。此人发如砣羊,身披白袍,上画火焰火炬图案。
第二正是方纣子,波斯名为灞波儿奔,长的是秃顶公鸭嗓,同样白袍。
第三个是吴法天,第四个孔庆鸫 。
桌上一盘盘的好菜好酒。
可是旁边却是一具具的死尸,戚家男女老少数十口,堆在一处。
他们杀人后,正在尽兴。
三妈叫兽孔庆鸫有些不耐烦道:“其同党还可敢来?我看其同党必会吓的逃之夭夭?”
方纣子道:“我们的何祚庥大仙乃法力高强,曾要用毛子弹把喜马拉雅山炸开,何等天威。他算到今天必有人来。一定会有人来。”
正说着,突然,咣噹一声巨响,大铜门飞了,在地上滚了几下落地。噌噌进来四人,来到院中。艺高都是人胆大,一声暴喝道:“有活气的出来。”
突然,二侧房上,唰唰唰,跳下一排排白衣蒙面人,一色手持弯刀,将四人围在中心。
第五回 血洒戚府符咒偷尸
话说,那刀阵为首者用刀尖一点道:“大胆狂徙,竟然与戚家挟赵王密谋造反,倾危朝庭,还不快快认罪伏法?”四大恶棍竟然一点没有怕意。
浑旦道:“在下想明确一下,谁正谁邪?谁好谁坏?!尔等属正属邪?”
为首者道:“吾等乃朝庭官差,当然代表正义,尔等凶徙还不快快拿命来。”
说着齐唰唰将刀举了起来,他们当然知道敢来这的,别说打,有胆敢进来,都算你是个英雄,这样的人就别想抓住了,只有一个办法~一刀劈了!
四大恶棍一听,你代表正,老子就跟你做对。
少见对其他三位道:“此非中原武功,此乃波斯太阳教第一刀法七圣刀,此刀阵,非常厉害,要小心。”
唰!刀光闪闪,锐气刮人,所有刀光劈了下来,这么快的刀这么狠的刀,任何人都难以逃生。
只听咆哮怒吼声大起,浑沌世家浑沌功,浑沌剑快如闪电,逆袭而去。
穷奇世家阴盅功虎爪手,双手各三根一尺多长的铁爪挥出,饕餮世家的丧门刀,梼杌世家梼杌九剑催吸精之铁挥出。
登时,刺耳的金属崩鸣声惨叫声,混在一处,漫天血花与飞滚的残肢断臂散落在院中,血腥臭气飘飘荡荡。
一轮下来,七圣刀阵倒下一大半,余下之人重整队形,围着四人转动,突然大喝,又刀光闪闪,人虽少了,可是攻击力并未减弱,因为剩下来的保证都是最厉害的。
四人大吼一声,又全力袭击,又是一片惨叫声与飞滚的尸体。
七圣刀阵只剩下四五人,又将四人围在核心。
正在这时,从大厅之门走出四位。
为首正是司马难,喝道:“大胆反贼,竟然敢跟朝廷做对,有种报上名来?”
少见冷笑道:“去冥府自然知道。”一晃虎爪示威。
司马难腾空而起,一掌拍出,使出其绝活“阴阳忽悠掌”。
少见挥虎爪迎上,与此同时,方纣子、吴法天、孔庆鸫一齐冲上来,均出手,都是一击必杀之绝招。
少见一道寒光刮向司马难的肉掌,哪知其突然转身,拍向浑旦,少见一爪搂空,转而袭向孔庆鸫。
哪知司马难出去的掌又返了回来,啪!结结实实击其头上。少见登时变成脑残,眼前金灯乱晃,耳中嗡嗡作响。
正在这时,司马难突然使出其另一项绝学“污风灌耳”挥动双拳嘭的一声大响,将少见头骨夹碎,脑浆崩残。
晋江大怒,丧门刀横扫司马难,哪知血光崩现,方纣子先发一步,弯刀刮过。咔哧一声,仿佛剁排骨的声,斜茬连其头带肩劈落在地。
陶烟见晋江被劈死,不由大怒,催出梼杌九剑最厉害一式~狂荡九州,咔哧哧扫断余下四名最厉害刀客的身躯,然后腾空而起,一剑劈向司马难。那气势真乃泰山压顶,夹头见事不好只能急身暴退。
哪知陶烟突然扔剑急捂脸部,原来吴法天张嘴喷出一股毒汁,布其脸上。
司马难大喜,由退而进,闪电般一脚踢出,正中其胸,咔哧!清脆的断骨之声,陶烟飞出数米开外,噗嗵尸体坠地。
此时只剩下浑沌世家的浑旦,他大惊指着司马难道:“匹夫,汝这是什么本事,如此怪哉?”
方纣子得意的道:“他叫司马夹头,天下第一忽悠。”
司马难哈哈大笑道:“欲要残人,先残自己,欲要夹人,先夹自己。着!”又腾空而起一掌拍出。
浑旦急劈浑沌七剑,最厉害一式~开壳。他打算给司马夹头开开壳。哪知司马难随机应变的本事,确实厉害。
突然,闪身躲过,挥出阴阳忽悠掌之绝招“左忽悠”“右忽悠”果然几下将其忽悠蒙了。
孔庆鸫号“三妈叫兽”张嘴不离其母。大喝道:“去你妈!”嘭一拳砸在浑旦的头顶。
方纣子乘机立即冲上一刀刺中其腹,浑旦腾腾后退坐在地上,双眼茫然道:“做个恶人,死的真他妈的快呀!”噗嗵仰躺而亡。
司马难拾起吸精之剑,忽觉剑身滚滚能量涌入其身。因为他太邪,剑中被长枯子吸入无数厉鬼幽魂众多邪气,正好与其性质相符。
司马难登时像是充了气的汽球,觉的邪气万丈,举剑不由哈哈狂笑,道:“我马教一统江湖,称霸天下,哪个肖小之辈,胆敢再来!”
方纣子耍了个刀花,呛啷弯刀归鞘道:“我不信还有人胆敢再来!”
话音未落,司马难噌的闪电般冲入室内,其他三大妖人也冲入室内,但见一惊人场面。
厅中站立三个女子,其中二个竟然是刚刚被杀死的戚母与其女儿戚怜,实在可怜,花容月貌般的年龄就如此惨死。
可是,此时她们竟然活了,直立在厅中,厅中此时那么的阴森恐怖。众凶仔细一看,原来二具尸体头上贴着二道仙符。
司马难把冷冷的目光盯在了第三个站立着的女子身上,其细高挑个头,一米七八左右,面罩白纱,身穿长衫罗裙。她毫无惧意的盯着四大妖人。
这个女人没有出一声,但是其气势仿佛是座泰山。
四大妖人似乎被激怒了,司马难唰剑指对方,道:“大胆,竟敢勾结戚家犯上作乱,还不快快伏地受绑。”
哪知对方突然道:“大胆夹头孽畜,见到为师还不跪拜!”四凶吓了一大跳,竟然是其师老魔何祚庥的声音。
司马难大怒,闪电般冲上,一剑横扫其腰,他估计自己十剑之内既可取其性命。
哪知唰,一剑拦腰扫过。司马难大喜,竟然一击而中,看样今晚对方来的人统统都是饭桶。
可是,瞬间他的想法就变了,噌噌对方女子竟然变成二段,上半身与下半身竟然都会动,携戚夫人嗖的拐入后堂,那个下半身,竟然也卷戚怜随其而去。
四凶大惊,天下竟然还有练到如此境界武功之人。
古人变戏法中有大卸八块,古书记载西方大秦来中国魔术团队截人分马,然后瞬间合为一体,其实古代的魔术戏法基本都是特异功能表演。经过修炼改变身体分子结构,就可办到,今天美国大卫就是如此,都是特异功能表演,就是法术。
西方太阳魔教与拜火教都是一类的邪教。其意识形态到了近代就形成了共产主义共产党。
这段历史,只有少数史学家才知道。
魔教当然有魔功,魔教的七圣刀魔功练到一定程度,身体砍开还能恢复。史书都有记载。
这个女子身体被扫为二段,竟然携尸而去,这是何等人物?
四凶慢慢追到后堂,竟然踪迹不见。这时才叫喊拿人,又一批刀客四处寻找,可是却踪迹不见。
那女子二段身体携尸嗖嗖跃墙飘飘荡荡消失在黑暗中。
黑夜,寒风唿唿的刮着,树林如同一座座黑山,与林边草地上的片片白雪,正好黑白相映。
林边竟然停着一辆马车,是辆轿车,一条大汉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见到二段身体,竟然高兴的跳了起来。
原来正是参娃与韩星,参娃不愿意暴露身份,所以骑坐在星儿脖子上,外边遮挡上衣裙,二个孩子叠加一起的身高,恰与正常人身高相符。司马难一剑扫来,二孩分开带尸而去,却吓住了四大妖人。
这个大汉正是韩星的灵猿猴子小黑,二人将尸体放入车内。
车箱内,上下左右均是厚厚的兽皮与毛毯,非常温暖。
星儿道:“小黑快走,回去。”
灵猿跳到车上,一鞭打在马身,哗哗而去。
车箱顶上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照的通亮。
二具尸体倚在后车板壁,呆呆的,面无表情的静坐。戚母面容娇好,所以遗传女儿戚瀛也是绝色美女。
星儿望望含泪道:“可怜这么漂亮的夫人,就这么的死了。”
参娃沉脸道:“酒色之徙耳!难道不漂亮,死了就不可怜吗?”
星儿哼了一声,道:“我说什么你都不爱听,干嘛做我夫人?!”
参娃倒笑了道:“贤妻当然要劝诫夫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为妻,才为你准备一大家子的美女,办完此事,我们既回欢乐园成亲,众姬美人让汝尽情享用。”
星儿已经十二岁了,古人结婚早,十二岁的男孩已经晓男女之事,所以倒高兴起来。
车行至天亮,向南山而去,越来越不好走,待到天黑,终于弃车步行。
参娃确实了得,携尸展轻功简直是天外飞仙,比坐马车快无数倍,星儿也不甘落后,紧紧跟上。
汤园内,树下站立数个女子,正在交谈。
其一正是黄芪,她道:“小姐怎么还没回来?应该回来了?”
白芷道:“对啊对啊,早应该回来了,不会出事吧!”
只听蒲黄一声怒斥道:“乌鸦嘴!小姐乃古今第一奇人之列,怎么会出事?”
正在这时,突然人影翻动,落下四人,众女欢呼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随后噌的跳进一团黑影,正是小黑。众人入内。
大汉开国第一酷吏既是侯封,此人乃赵高外孙,鬼谷派传人,灵蛇七剑,称霸江湖,曾经随霸王项羽四处屠城。
彭城一战,刘邦赔了亲爹老婆又折兵,侯封负责看管吕后,曾经照顾过吕后,经其引见,项羽将吕后纳入后宫,竟然乐不思汉。
侯封后来出卖霸王,投靠汉军,因为心狠手辣,成为吕雉的心腹,封为中尉,相当于京城的公安局长,负责整个京都治安办案的工作。
中尉府中,气氛肃杀,侯封背手在四具尸体前,站立多时。
淳于嘉,召泰三个仵作人正在验看尸体,其中有年近八十岁的前秦狱官公输缺,此人对医学办安了如指掌,靠一缕发丝,一个脚印既可拿下凶手。无数大盗奸狡之人难逃其手。
侯封中等个头,高颧骨,尖下巴,无须,长的挺白净,双眼锃亮,一望就是个狠茬。
他终于说话了,问:“可查出此四人之来历?是何方人士?”
公输缺道:“回大人,要想知道此四人须听小的讲个故事。”
侯封冷冷的道:“我没闲空听汝讲故事。”
他这类人,只对权势感兴趣,对权势特别有欲望的人,一定对金钱美女感兴趣。所以这类人多对读书没有兴趣。
公输缺捋着白白的山羊胡道:“大人,必须听我这个故事。”
侯封伸伸懒腰道:“好吧,好吧!。”
公输缺拿出一个金牌,道:“大人可知这是何物?”
侯封接过望望,见一只似虎非虎,身上有毛,像刺猬…。心想哎,这是什么东西?想想道:“这个叫什么奇,对了,叫作穷奇。”
第六回 仙君神医劫数难违
公输缺道:“大人说对了,此兽正是穷奇。”
然后咔哧一声,撕开一人的胸衣,一个兽形纹身,道:“大人可知此兽?”
侯封望着道:“此兽为饕餮。”
公输缺又拿出一玉佩,与一铜牌子,问:“这二个?”
侯封望着道:“一个是浑沌,一个是梼杌。”
赵高本人有学问,长的帅,是嬴政座前的中车辅令兼秘书。所以其女儿也培养侯封小时多读书,侯封尽管不爱读,但是爱看小人书,所以山海经中的许多怪物基本还是知道的。
侯封奇怪道:“这是何方江湖帮派?”
公输缺道:“舜帝践天子大位,流放四大凶恶家族于四裔。”
侯封道:“难道他们就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四大恶人世家?”
“不错,舟山缙云饕餮世家,海南琼崖浑沌世家,库页岛上梼杌世家,北天山凤凰湖畔的穷奇世家。”(为读者能看懂,文中多用近代地名)
侯封倒吸一口凉气,道:“难道这四大世家,投靠成为戚家势力不成?”
“目前来看,已是事实!”
侯封握紧拳头,眼露寒光道:“将来统统的,诛杀干净!”
于是,官府的目光被引入了对四大恶族的侦察,完全走偏了。这恰恰是参娃要的。
终南山,汤园之内,安静祥合。
秘室之中,地上二具尸体,额头上贴符,竟然像活人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若不贴符尸体就坏了。
一旁榻上的药仙君,盘膝打坐正在练功。二个孩子站在一旁。
他突然张开眼,道:“师妹,你去对其讲明。”
参娃起身进入山洞,戚姬眼睛此时已经消肿大半,因为涂上上等好药。她此时没有入睡,正在呆呆的坐着。
木香白芍在轮班的侍候,见来人立即躬身施礼。
参娃摆摆手免礼,来到近前。戚姬从气味中,立即知道是谁,伸玉腕欲抓其身体,可是却没有手,急道:“恩公,恩公,可是你回来了吗?是你回来了吗?”
参娃抓住其玉臂,划道:“我们要对你手术。”划了数遍。
戚瀛道:“为我手术?”
参娃划道:“对。从此刻开始,你要学会修心稳定情绪,不要胡思乱想人间的任何事情。”
戚瀛点点头道:“恩公,我会尽量控制情绪。对了,恩公,我父母可好?”
参娃划道:“命由天定,上天让他们死,你活不了,上天若让其活,谁也害不死,汝勿要多想。”
戚瀛痛苦点点头,道:“难道我手术后,就能多双手多双脚吗?”
参娃划道:“对,因为为你疗伤的是神仙。”戚姬大喜,自己竟然有了生的希望。
这时,黄芪二女抬入一张新做的木床,放在地中间,旁边桌上摆上手术所用的一切器物。
整个室内喷撒净水,戚瀛又被洗涤干净,平躺在木床之上。
参娃掠衣坐在一旁桌前,伸玉指轻挑琴弦,叮咚奏起乐来,音乐非常和缓如同静静的流水。
这时,药仙君进来,后面竟然跟着二具尸体。
他来到戚瀛近前,为其先服下极殊的药物,啪啪啪又点其数道大穴,她登时睡了过去。然后将其四肢用绳勒紧。
二具尸体躺在地上白布之上,药仙君用天目透视扫描,觉的还是亲生母体质更稳妥,血型更接近。
然后对尸体道:“这是汝令嫒也!你既然已经走了,身体为女儿献身吧,都是你的骨肉。”尸体表情好像同意。
说着挥剑削下一支手,戚母也是大美女,纤纤玉指,不次年青姑娘。然后又将戚姬一手腕伤口处重新削平,流出血后,立即涂上药膏,将断手对接一处,然后用特异功能给接骨,瞬间骨、肉、筋、血管,脉络都对接完毕。然后又削下一只手,再对接……成功后,开始接脚。然后又换眼睛,换耳膜。
一个时辰手术完成。
传统的中医学出自道家,是修炼界的本事,什么号脉针灸都传给普通人的,大道仙人直接用神通法术给人治病。
中国人体科学研究,由特异功能者孙储琳做花生豆子返生实验,既是成功案例。
中共马列邪教自从九九年全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铺天盖地的抹黑法轮功与特异功能,把中国多年来建立起来的人体科学领域打到边缘化。
熟花生熟豆子甚至鸡蛋由熟返生的原理就是,用功能能量将其恢复到原来的分子结构。
一夜间,药仙君反复观察多次,认为手术完全成功,然后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戚瀛嘤咛几声醒来,睁开眼,看见了朦胧的亮亮的光,挣扎着坐了起来,忽见旁边椅子上坐着二个黄衣女子,二女高兴道:“夫人你醒来了?”
戚瀛大惊,自己竟然能看见能听见声音了。
低头望见自己一双漂亮的手,高兴道:“我的手,我有手了,我有手了。”又望望尖叫道:“我有脚了,我有脚了。”下到地上,走了几步完全正常。
黄芪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请随我来。”
戚瀛随其走出山洞,走出秘室,来到外边客厅里,参娃韩星刚刚起来洗漱。
见其出来,立即过来观看,参娃与星儿上前抓住其手笑着观看着。
戚瀛从气味上立即辨认出是谁,立即道:“恩公,你就是我的恩公!”说着跪拜。
参娃立扶其起道:“夫人勿要多礼,是我师兄救了你。”
这时,药仙君进来,参娃道:“这位才是你的恩公!”
戚姬立即跪拜,药仙君立即扶起道:“夫人勿要多礼,一切都缘。夫人在数世千年之前,曾经供养过修行过的我,才有今日之果报。”然后又用天目为其扫描,发现恢复的非常的好。
这时,木香道:“小姐,饭好了,请用早膳。”众人一齐来厅前用餐。
边吃边聊,戚瀛简直太高兴了。
星儿不小心掉出个饭粒,参娃立即沉脸,用筷子啪打其手背一下,道:“吃它。”
星儿不高兴的拾起来吃了,片刻后又不小心掉出一粒,啪又挨了一下。
星儿皱眉道:“混帐,你们神农派什么破规矩!难道你们种的庄稼不失一粒吗?没过门你就欺负我!”众笑。
戚瀛才知道参娃竟然是神农派的人。
饭毕后,药仙君道:“夫人身体好好休养,过个数月完全长实既可。我乃闲云野鹤,就此去也!”
戚瀛跪拜送别到院中,转眼药仙君就不见了。
然后,参娃带戚瀛在院中散步。
但见,远处崇山峻岭,林密枝深,汤园院中凉亭被草,水池氤氲,垣墙塌倒,许多楼台残破,好像好久无人住过的残庄。但是,别有一番岁月苍桑古朴之意。
如此过了二日,这天午餐后,戚姬自己在温泉处洗脚,白白嫩嫩的小脚真好看,她比原来更加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忽然想起,自己怎么会有双手与脚呢?是谁的呢?
她忽见自己的小脚指缺了一截,登时心都颤抖起来,她仔细望望,然后踉踉跄跄奔入室内。
一下跪抱着参娃道:“妹妹,妹妹,告诉姊姊,我的这双手与脚,哪来的?是不是吾母身上的?是不是?”
参娃道:“姊姊莫要激动,姊姊莫要激动!”
“告诉我,是不是我娘,她她她已经……已经……?”
参娃点点头,戚姬一下昏了过去。
片刻后醒来,大哭不止,参娃立即道:“姊姊,你眼睛刚刚恢复不要大哭。”
戚姬努力控制情绪道:“告诉姊姊,我娘家怎么样了?”
参娃叹道:“你都成为人彘,家人岂有祥乎!”
戚姬大悲,然后道:“我全家被害?”
参娃道:“你要坚强。”
“我母的尸体在哪?”
“将来姊姊完全恢复再看为好。”
“不,我现在就要看。”
参娃没办法,将其带到别院一间冷房内,二张木床,二具尸体盖上白布。
戚姬颤抖着手,掀开一个,见一少女於青的脸,半睁半闭的眼,双眼流血。她立即扑上道:“妹哎,妹哎,都是姊姊连累了你。”
又掀开另个白布,但见一中年贵妇,没了双手双脚,眼窝塌陷因为没了双眼,微微血红已经冻硬。
戚瀛一声惨呼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身在室内,她不停的大哭大嚎,由于急火大炽,仅仅二天双眼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了,耳朵也聋了。
参娃大惊,立即抱其道:“姊姊要控制情绪!要控制情绪!”可是她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哭泣。
参娃在其手上划字道:“汝不欲报仇,就哭死去吧!”
戚姬立即理智起来,对啊,自己得为全家与儿子报仇,自己哭瞎了眼,急火导致双耳失聪,这可不行。立即使劲控制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参娃立即为其母与妹妹出殡,埋在附近一风水颇好之地。
这日,参娃正为其针灸,忽然黄芪白芷进来喜道:“小姐,看谁来了?”
一阵香风,八名三穗女子拥着一丽人进来,这女子一身白衣,干净的仿佛一尘不染,气质如天女下凡,她正是响誉江湖的音仙师贞。神农派大佬级人物。
她上前跪拜道:“妹妹参见姊姊!”后边八女一齐跪拜,道:“我等参见圣母,万寿无疆。”
参娃立即参扶其道:“娃娃们,快快起来。”将师贞众女扶了起来。然后道:“本小姐要为戚夫人医病,尔等退出。”
“是。”众女出去。
戚瀛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只觉眼前模糊进来一群人。
不久针灸结束,这时星儿与灵猿小黑去巡山玩耍回来,进屋后,见竟然是师贞,立即上前,跪拜道:“星儿参见师贞娘娘。”
师贞赶紧闪身,躲避,道:“快快起来,哎呀,折杀我也!我可不敢接汝之跪拜!”一下将其抱起来。
星儿立即告状,道:“夫人,当日,我绝对没偷神农派的东西,是这个放小牛的坏丫头做的,她为了自己开脱,才栽在我的头上。”
众女立即掩樱唇格格欢笑。
师贞立即道:“我都知道了,这是一场误会,欢乐园主怎么会做这等事呢。”
星儿愤愤不平道:“还是师贞娘娘通情达理,不似其他顽妇劣女那么凶。”众笑。觉的其太可爱了。
然后众人闲聊,当然述说起了戚姬之事,师贞当然早就知道了,因为满长安都在谈论此事。甚至全天下都渐渐的在谈。
半个月后,戚瀛眼睛还是不好。
星儿道:“大师兄哪去了?何不再叫其回来。”众女一听都笑了。
参娃道:“你可知我师兄何等人物?来此一次已经是天大之面子。”
这时,白芷过来道:“小姐,仙君走前留下一札”
参娃接过望望,然后递给星儿。
星儿见:仙缘可遇不可求也!遇母则入襁褓,当有此劫。问:“此话怎讲?遇母则入襁褓,应该幸福啊。”
师贞有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只是个摆设,因为她是个盲人。
她竟然脱口而出,道:“遇母则入襁褓。看样师兄早已料到,戚夫人会哭瞎双目,如同小孩子在娘的襁褓里,什么也看不见,瞎子之意。”众人恍然大悟。
又过二日,这晚,参娃对师贞道:“妹妹,我在此耽误太多时日,我要走了,回江淮欢乐园去成婚。这里戚姬交给你了,汝应该知道怎么教会这个瞎子,应该学会的本事。”
师贞道:“妹子遵命。”然后跪拜。
参娃道:“在外不要如此大礼,小娃娃始终不知我是谁,外人眼里我不过是一介女童而已。”
参娃乃神农派掌门大师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老女神玉棒槌,其寿达五百岁。
这时,星儿过来不高兴道:“人家要睡觉了,干嘛还叫人家。”
玉棒槌道:“我们应该走了。”
“去哪里?”
“回我们自己的家啊,高姬不知怎么惦记你呢,你这小娃娃也已结种,能生儿子,得举行婚礼了。”
今天人听了可能很奇怪,在古代十二三岁结婚是很普遍的,史书记载汉代为尽快增加人口,女孩子十五岁不成婚,交双倍税收。
星儿道:“天亮再走行吗?外边风大天冷。”
参娃道:“不成人子的东西,没等成大事,先贪图安逸了。”
“好吧好吧!”
星儿与众女道别,因为他与这些少女们多日来玩耍的挺高兴。
第七回 放弃执着功力猛进
寒风,白雪,森林。
远近狼嚎枭叫,三道黑影快速飘飘而过,正是玉棒槌与韩星与灵猿小黑,展轻功半夜时,就来到长安城外贲家庄园。
长安城里多是富贵达官显贵居住,土地有限,所以有钱人家多在城外周边建立别墅。贲赫因被长枯子使计逼走长安举报英布谋反,开始差点掉了脑袋。后来证明英布确实反了,贲赫才被刘邦封官。
贲姬贲芙贲蓉与丫鬟婆子们斗酒到半夜,因为喝的太热了,站在阳台上透风。忽听台下轻声道:“姊姊,姊姊!”
贲姬高兴道:“弟弟,弟弟,这些天哪去了?想死姊姊了!”因为星儿与参娃是三女的救命恩人。
星儿与参娃带小黑,立即入内,众女款待,星儿早累了。贲姬立即服侍星儿与玉棒槌各房睡下。
又住些天回江淮欢乐园成婚不提。
单说戚瀛。
师贞天天与其交流谈心,可是非常的难,因为她基本听不见,得很大的声音才可勉强听清。其视力模模糊糊大体知道前边站个人,具体长相则看不清。
交流多日,戚瀛才明白师贞的意图,要教自己修道。
这天夜里,山洞大石床上二人谈心,天然温石,洞里温暖如春。
戚瀛道:“我不要修道,我要学武功,我若艺成一定去找吕野鸡报仇。”
师贞在其手上划字道:“学武只是低级本事,修道才可出更厉害的本事。我首先教会你,代替耳朵代替眼睛的本事。”
“我能学会吗?”
“可以。我传汝,《仙音识物法》。学会此术,可从口喉中发出一种声波,反弹而回既知外部一切事物形声之态。你可愿意?”
戚姬急点头道:“愿意愿意。”
于是,师贞传其练功口诀,戚瀛乃高根器之人,颇聪,很快记住。然后依法修习。转眼半年过去。
此时已经是公元前一九三年夏。
戚瀛小有所成,喉中发出的音波返弹回后,自己脑中立即知道前方任何物体,也知道对方是否在说话,与周边的声音。
但是,信息却非常的模糊。尽管如此,走路与人交流都基本完全正常,她已经不用视觉与听觉,如同蝙蝠与海豚一样靠发出声波识物,这既是人体潜能。人体潜能可开发出来。
这天,戚姬大哭,道:“我现在不过一废人耳,吕后手下有千军万马高手如林,我何年能学成顶级高手,去入宫行刺。”
师贞为人性子非常温柔,总是耐心鼓励,此时又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戚姬更加刻苦练功,同时学习剑法,到了秋天,这时声波比从前更强,周围远近事物具体形状一切心中了然,无论白天与夜里都一样。
轻功也不过仅能跳过二米高的院墙,掌可开砖,剑术花架子招式学的挺精,因为她本来是舞者,舞蹈中有剑舞,所以学习挺容易,可是没有功力是不行的。
在古代她这般本事连三流高手都不配,根本不入流,连个普通捕快都打不过,何况是大内高手。
戚瀛又灰心丧气的大哭,觉的自己不过一个跳舞的歌姬,陪男人睡觉才是本事,想学成称霸江湖的一流剑客,可能今生不行了。
师贞鼓励也没办法,正在这时玉棒槌到来了。
这天,戚姬练剑,与黄芪练习击杀,连二个照面都过不去,总是被对方内力震落。
戚瀛将剑摔在地上又大哭起来,这时从空中落下一人。
师贞大喜道:“我的祖奶奶,你可来了。”
参娃笑道:“孺子不可教也,对吧?”
师贞笑道:“非也非也,可能戚妹因心结误在哪里。对了,师姐怎么一人归来,那个公子大爷呢?”
玉棒槌笑道:“我们成婚后,我又不能陪他行夫妻之事,就由其她姬妾服侍他,小娃娃现在享尽艳福,还成为飞熊山庄庄主,高姬项姬黄姬诸妾都有孕在身,待来年就可子女满室了,看样天佑韩氏有后啊。”
师贞道:“恭喜恭喜啊。”
参娃道:“汝都传其何种法术?”
“我传其《仙音识物法》,与《神农正心功》,与《丰收喜剑》。”
玉棒槌沉脸道:“汝教她神农派剑法入宫去行刺,汝要灭了本门吗?”参娃的责备声音并不大。
师贞吓的立即跪拜,道:“师姐息怒!师姐息怒!妹妹向来只修习神农派武功,不会其他武功。”
“起来,也不怪你。你可要小心,这可是个惹祸的冤家,若连累到本门可不得了哎。听说舟山缙云饕餮世家与海南琼崖浑沌世家均遭重创,一定是前时,半夜随我闯入戚家有关。我是故意将其引到戚家,借朝廷之手除去这江湖几大邪恶势力。”
“师姐多思聪慧,小妹不及也。”
戚瀛一旁听着二人对话,她奇怪,这小娃娃到底是什么人,连师贞神农派大佬级人物,都对其毕恭毕敬。
参娃忽然道:“汝这孽障,因为你害了多少人性命?”玉棒槌知道她在偷听。
戚瀛忽然悲苦绝望道:“我是如此无用之人,除了一身勾引男人的贱肉,别无益处,不如死了算了。”说着抓住宝剑一横既要抹脖。
突然一股强大力量将剑吸去,竟然落入参娃手里,这是虚空抓物。
玉棒槌道:“孽障,汝就这般死了,对得起你那双手那双脚吗?对得起汝娘的骨肉吗?汝现在自尽就是杀母不孝之大罪。”
戚姬爬其近前跪拜哭泣道:“我实在是个没用的废人,看样今生无法去找吕雉报仇,我死不瞑目!”
参娃道:“仇仇仇,你心里只有仇恨!这个才是汝功力不长的主要原因。你只有正义善良道德升华才能功力突飞猛进。你必须放弃心里仇恨。”
戚瀛道:“我办不到!我绝对办不到!把我烧成灰,骨头渣里都是仇恨!”
玉棒槌挑眉道:“你对吕雉仇恨到如此地步?”
“对,满门血债不共戴天!”说着咬牙切齿。
参娃道:“我且问你,你今日之祸,真的全怪吕雉吗?你不知传统帝王接位之规矩吗?传嫡传长不传幼。刘盈乃长子,就该为东宫太子,接天子之位。你竟然乱人伦之大节,以枕席之淫风鼓惑陛下,做下废长立幼大逆不道之事,真是咎由自取!”
戚瀛如遭雷击,呆呆的坐在那里,整个精神都空了,连自己恩公都这么说。
玉棒槌接着道:“我且问你,如果赵王如意夺得帝位成功,吕雉母子是何下场?(戚姬默默无语了)晋室五代之乱,赵主父父子相残饿死沙丘,赵高胡亥之乱,皆是废长立幼,坏了人伦之道,造成天下大乱,伏尸百万生灵涂炭。皆是枕边一优物之祸根矣!
汝可使诈夺位,那其他诸王是否也可使诈夺位?为何只许你夺位,其他诸王不可夺也?岂不天下大乱矣!”后世晋朝司马氏八王之乱,就这么回事。
戚瀛浑身颤抖,原来自己竟然成为褒姒妲己乱世之邪物。她一声大叫昏了过去。很快醒来。
竟然在参娃怀里,戚姬用老木磨门般的声音哀声道:“恩公求求你,让我死吧,来生我报你大恩大德!我实在没有活在世上的价值了。”
玉棒槌抚其脸柔柔的道:“汝勿要灰心,即使汝有夺位之心,罪责一死足矣!杀人不过头点地,一刀之快也,何以将人做成人彘?恶灌古今影响涂毒后世,吕雉何以配母仪天下?该死该死!
动辄灭人三族,绝人之后,如此毒妇古今罕见,吕家将来必定灭门无遗类也。汝要学好武功将来除其妖妇。”
戚瀛此时已灰心极点毫无生气,虚弱的道:“我无能为力也,我不过是一鼓惑君心之贱人。无法练成绝世武功,我永远不是吕雉之对手。”
“知道你为何练不成吗?你心里除了恨就是爱,就是没有抛弃爱恨之后的正义之心。你爱你的儿子爱你的爹娘,你那么的爱他们,可是他们都死了,于是,你立既恨意生起。我一说汝咎由自取,立即生气全无形如行尸。汝之心灵处于此二个极端之中。
汝若不走出这心魔之牢笼,真的会一世无成。走,随我去悟道。”
玉棒槌将其抱到山洞石床之上,二人对坐,戚姬连坐着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躺着。
参娃道:“你现在开始悟道,要抛弃心里的爱与恨,抛弃汝个人之恩怨,要生出为天下除恶之正义之心来。西方魔教潜入汉宫,欲霸占东土神洲,魔教妄图想一统天下。汝必须生出正义之心顺天铲除魔教,才是你此生之意义所在。”
说完静静的打坐,戚姬静静的躺着。
如此过了三天,戚瀛撑娇躯坐了起来道:“好,我决定放弃个人之恩怨,顺天之意,配合铲除魔教。”
“好。”参娃立即带其练功,三个月后,嘭一掌可将一磨盘大小石头击裂,噌的可一跃数米之高,因为她本来弹跳力非常之好。
可是,参娃知道她心里的恨还是放的不干净,得让其接着放弃,这就叫修炼。只有放弃了执着名利情,功力才能突飞猛进。
惠帝刘盈,自从见了少儿不易的人彘,受了极度刺激,因病,岁馀不能起。使人对太后曰:“此非人所为。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从此日饮为滢乐,不听政。
奴才郑树森,因为心狠手辣,成为吕后的心腹,这天突然使者,进门,称圣上宣其入宫有重赏。
郑树森心里这个高兴,心想:怎么样,自己把赵王搞死,刘盈表面哭啊这个能装,实则心里乐着呢。对自己重赏了。
高兴的随使而去,哪知走到半路,突然被一群大内高手拿下,带到野地里咔嚓的给腰斩了。
于是,已经留下征兆,刘氏必斩吕氏。
太祖高皇帝下二年(戊申,公元前一九三年)
冬,十月,齐悼惠王刘肥来朝,饮于太后前。
刘盈因为齐王是自己大哥,让其上坐。刘肥高兴,娘请自己吃饭,大弟让给上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吕雉表面笑容满面,道:“陛下兄弟相亲相敬,国之幸以,赐酒以祝贺家门之幸。祝齐王万寿无疆。”曹公公立即给端上。
小刘肥过去一直知道,这个妈尖酸刻薄,没想到如此通情达理,起身去接酒。传统社会庶子都得认正室为母,所以刘长母死都是吕后养着。
哪知刘盈,先行拦住,一把抢过,笑道:“母后,为兄祝寿,弟易分福。”说着亦起取卮欲饮。
吕雉惊起,一挥指,嗖,弹出一金杯,啪的撞飞卮酒,洒于地上。
齐王刘肥怪之,因不敢饮,假装醉了找个借口而去;后来得闻杯里有鸩毒,大恐,当场吓的大便。道:“为何如此?”
齐内史士道:“因为你坐了绝对不该坐的位置。那是吕后的命根子。”
“为之奈何?”
然后献城阳郡给鲁元公主做汤沐邑。就是城阳郡所有收入都归鲁元公主享用。吕后大喜,乃罢归齐王。
回去后,刘肥吓的睡觉发毛,这孩子吓出毛病来了,得驷王后驷水柔天天抱着才能睡。
第八回 和亲国策吕雉遭戏
秋,七月,辛未,首相萧何死了。
何置田宅,必居穷僻之处,家里不治豪华房院。曰:“后世贤,师吾俭;不贤,毋为势家所夺。”
意思是说:后世子孙若贤,必定学习我的节俭,如果不贤,我治下的财产,将来也会被豪强们给夺去。
这点不得不说萧何确实为贤相,不愧为汉初三杰。
可是,有功说功有过说过。萧何人生最大的败笔,就是助吕后灭韩信三族,以及灭其他诸王之三族,让他人断子绝孙。
善恶有报,结果萧家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得由其他同宗旁支血脉来续烟火,(本套小说武陵避雨山庄萧家,并非萧何直系,而是其他旁支子孙。)后来一代不如一代,萧何这一支至此烟灭在历史长河之中。所以绝他人之后,那是罪大恶极。
癸巳,以曹参为相国。参为相国,出入三年,百姓歌之曰:“萧何为法,较若画一;曹参代之,守而勿失。载其清净,民以宁壹。”
赞扬曹参依据萧何定下的规矩,把国家治理的很好。
太祖高皇帝下三年(己酉,公元前一九二年)
春,发长安六百里内体壮男女十四万六千人修建长安,三十日而罢。
这些天,皇室一直商议与匈奴和亲之事。匈奴王冒顿一把九黎刀,横扫北方,称霸大漠,对汉室天下蠢蠢欲动。汉家最能打的韩信,英布、彭越都杀了,没办法只好和亲,把刘家姑娘让匈奴王搂着才行。
其实这是耻辱,正因为这奇耻大辱,所以雄才大略的汉武大帝,一定要将匈奴彻底打残。
刘邦这个耻辱纯是咎由自取,如果韩信不死,能把冒顿黄子打出来。韩信能把天下群雄之首的项羽都干败,何况头脑简单的匈奴人。
你看史书记载的刘邦打仗,打一仗败一仗,连亲爹老婆孩子都扔了,全靠韩信打下的大汉江山。
平城之战三十二万大军,被冒顿围困,若不是陈平张良能忽悠,把冒顿老婆收买了,刘邦小命都没了。
没办法只好和亲吧。“女人胸脯高,杀夫不用刀”确实,几年时间里,就把神勇无敌的冒顿给榨干,连走道的力气没有,一命呜呼。此为后话。
冒顿此时傲横无比,他没有进攻中的原因主要原是信天命,自古汉阳胡阴。华夏为正宗天子,此时天意,绝对不可让胡人得天下。
后来大元得天下,天意是由最残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铁木真成吉思汗,征服西方,把中华文明传到西方去。比如造纸钻井冶金医药,火药,方方面面文明科技传到西方去。促进西方文明崛起,同时把靠近中国中东一带的邪教国家与民族全部杀光清除。
因为西方邪教民族与国家越来越靠近中国,一旦霸占中国后,中华文明会被彻底催毁。所以由出生既握血块的成吉思汗来统统杀光,比如拜火教像山中老人那些邪教民族部落,全部消灭掉。
可叹民国前后,孙中山国民党联俄溶共还是把马列邪教引入中国,中国进入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时间允许,笔者将来写些关于西方魔教的小说,大家就明白西方魔教邪教是怎么回事了。
匈奴王冒顿既然不能吞下中原,那就多要点美女的便宜吧。于是派人来谈和亲,为首者正是匈奴国师天山派掌门人肃慎子。
晓行夜宿终于来到长安,住进公馆。
次日,献上国书曰:
孤偾之君,生于沮泽之中,长于平野牛马之域,数至边境,愿游中国。陛下独立,孤偾独居,两主不乐,无以自娱愿以所有,易其所无。
说白了就是:你是寡妇,我是光棍,不如咱俩过吧,我保证让你乐呵。
言辞如此极亵,吕雉大怒,召将相大臣,议斩其使者,发兵击之。
狗屠樊哙,把杀狗的劲用了出来,道:“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
后堂偷听的吕媭听了心里甭提多高兴:看,咱老公就是有尿!
中郎将季布,站出武班,奏曰:“哙可斩也!前匈奴围高帝于平城,汉兵三十二万,哙为上将军,不能解围。今歌吟之声未绝,伤夷者甫起,而哙欲摇动天下,妄言以十万众横行,是欺君罔上也。
且夷狄譬如禽兽,得其善言不足喜,得其恶言不足怒也。”
吕雉曰:“善!”
令大谒者张释写下国书,深自谦逊以谢之,曰:
娭家,以草民之身,得配天子,贵为母仪天下。不想,大汉基业初奠,天下大定,四海升平之时,高祖应数,宴驾归天。
娭家,扶新天子继位,旁观国体,掌神器,一心为天下造福,何敢私乐。况,年岁已高,春心死灰朽矣,当别选佳丽来侍单于。
修书完毕,并遗以车二乘,马二驷,说白就是赠送了二辆豪华轿车, 这是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长安丁聪,纯手工轿车,车中不但冬暖夏凉,防震做的绝对不颠屁股。只有帝王级人物才配坐。
秋意更浓,终南山,更是美的万紫千红,溪水滋润,鸟兽欢愉。
多日来,不知参娃给戚姬吃了些什么药物,她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白嫩,光滑的玉腿玉臂,简直如凝脂,她不知玉棒槌给其服用了神农派无上神仙珍品——冰玉散。她本来既是汉宫第一美女,这下简直是仙女下凡。
同时,身体功力爆炸式增长,剑术也达到更高境界,出手如电,本来她就学习过民间变戏法之类,出手就快的不得了,以此用于剑上,经过数月练习出手更快。
这晚,戚瀛又削裂二百零十颗豆子。
原来剑室内,装上漏豆子的装置,突然,不知从何处弹来一颗豆子,她既拔剑挥扫。
她足足练到天亮,心里非常高兴,参娃背手在一旁观看片刻。
戚瀛道:“恩公可否满意?”
“不满意。”
戚姬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满意。”
“你的声音我非常满意,因为这是标准男人公子哥的声音。任何人也不会想到这个是貌美如花的戚夫人。”
戚瀛仰头含泪道:“确实从前的戚姬已经死了。”
玉棒槌道:“我要赐给你新名,你从此就是桂花剑客水忘忧,汝命承桂子。你从此就是忘忧公子。因为女人身子是水做的,你要忘了俗世的一切忧愁,这样修炼才能达到更高境界。”
戚瀛跪拜道:“谢恩公赐名。”
玉棒槌道:“走,随我出山。”
戚瀛随其来到厅中更换衣服,片刻间成为翩翩公子。
戚姬道:“恩公,将带我到何处?”
参娃道:“带你进宫面见吕雉。”
戚姬惊讶道:“恩公戏我?”
“混帐,汝不日夜想去刺杀吕雉,现在机会来了,你怕了?”
“可是,可是,我不会任门派的剑法,何以与大内高手决斗撕杀?我倒不惜我一命,我怕连累恩公。”
参娃冷道:“这就对了。你去刺杀吕雉,你用哪门剑法,就等于害了哪门,随后那门就会被朝廷灭门,所以我不教你任何门派之剑法。
我要你以无法为有法,以无式为有式。剑者,习剑术,一为护身,二为除恶,除恶就是把恶人给捅了,既然为把对方捅了为目地,有无剑式都一样。”
戚瀛点头道:“好吧,我觉的我现在用剑捅个人准行。”
玉棒槌道:“你要练到不捅人,才为上上之剑。”
“何意?”
“汝自悟!”然后参娃道:“师贞授汝二首曲子《忧魂离》与《春燕孵》可练熟?弹与我听。”
“是。”
然后坐在琴台之上,挥玉指弹奏起来。片刻弹奏完毕。众女鼓掌,因为戚姬乃音乐大行家,在宫中击筑歌舞伸手既来。
玉棒槌道:“你看好,来坐。”说着她坐在琴台之上。
众女脸露严肃所有人立即盘坐运功,仿佛有可怕的事情既将到来。
参娃挥纤纤小细指挑拔划勾,片刻间幽幽怨怨如悲如泣,戚姬因为懂乐更深入其间。登时,呼吸困难气血凝滞,骨肉一齐瘫软,眼看就不行了。
连窗台上的花叶子都耷拉下来,可见其曲的杀伤力有多强。
忽然,曲子一转欢快起来,如同春天里,一只初当妈妈的小燕子去为宝宝捉虫,那么温心充满母爱。
戚瀛登时呼吸顺畅,心情开朗,连窗台上的花枝叶子又重新挺起,欣欣向荣的样子。
玉棒槌突然戛然而止,道:“你可知这二首曲子的厉害。乐者,可主生杀,礼崩则乐坏,天下大乱,故明君圣贤新朝初立既做礼乐,以教化万民。五音配五行,五行配五脏,忧魂离之曲主阴,主杀,为逆五行,所以方才搅乱汝之五脏气血,足可要你命。春燕孵主阳,主生,为顺五行,可破忧魂离之绝杀,汝可知这其中奥妙?”
戚瀛立即跪拜喜道:“谢恩公,弟子明白。”
参娃道:“你快起来,我可不敢收你这灭我门的徙儿,汝不必对我有任何称呼。甚至不必叫我恩公。”
戚姬道:“是,将来不论何种情况,我绝对不提恩公之名姓。”
“好,这点你一定要切记,谁粘上你都可能被灭门。中尉侯封一直在秘密查我们。”
“我一定会加倍小心。”
这时,突然一个碎盘,飞在空中,玉棒槌虚空抓物抛出,然后一勾琴弦,啪一道罡音袭出,一声闷响,嘭,共振之力将瓷盘化为一阵尘雾,碎粉飘飘落地。
戚瀛惊叹,如果此力击在头上击在身体任何部分都可要人命。
参娃道:“天地乃生于道,道生乐生旋律,万物乃乐生,故万物皆有音有声。天地万物既一曲之造化也。乐可生万物,乐也可毁万物。
汝要用功力弹出此曲才能发挥威力。汝要学会用喉中声带奏出此音。现在开始练习。”
“是,恩公。”
然后,众人打坐炼功到天黑,参娃起身道:“现在开始吃饭,然后立即动身。”众女吃饭。
饭毕,三人出园,向北长安方向急驰而去,快如闪电,飘飘荡荡如仙。
半夜里来到平坦大道之上,路边停着一辆马车。
二个武士立即施礼,三女上车前行,左右一群野牛正在吃草,纷纷张望。
近中午时,来到长安城近前。真是热闹,车马车辆人来人往,呦呵买卖声不绝于耳。
路边竟然倒下一棵大树,足有一人粗细,几个老人正在议论。
“怎么倒的?”
“人拔的。”
“天哪!难道天神下凡不成!”
“那黄毛大汉,又高又大,几下就拔了下来。”
“天哪。”
参娃掀开纱窗仔细望望大树。
师贞道:“此树经脉皆震断,看来此人绝对不简单。”原来师贞用音波扫描。
戚瀛道:“我感觉树脉扭曲?”
参娃道:“大牛,你把大树砍开。”
“是,祖母。”
赶车武士来到大树近前,抡掌切在树干之上,只听咔嚓一声,二个老头差点吓倒。忽见马车窗帘内伸出一只小手,从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嫩的小手,瞬间一块木块飞其手中消失。
参娃望着手里的木块,道:“确实了得。”
马车继续前行,走了十几里路,更加人多,新兴王朝的都城~长安,仿佛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在增加众多的房舍亭台楼阁。
茶楼酒馆,正在谈论一件大事。匈奴国国师肃慎子在长安北市摆下擂台,称为汉胡合亲擂。
与大汉天下英雄以武会友,说的挺客气,要与你交朋友,实则杀气腾腾。想试试大汉之实力,然后是否兴兵。
第九回 进贡冰玉飘飘欲仙
这时,马车停在路边饮水。
这是一个茶摊,大树如同巨伞,下边数张方桌,几个豪客正在喝茶吃着花生,大谈阔论。
其中一个大嗓门汉子,道:“这匈奴国师肃慎子可了不得,据说会呼风唤雨,撒豆成丁。”
这样的本事,在当今听来可是玄乎的神话,可是在古代并不稀奇,因为哪个国师大道高人都得会这手。
他接着道:“肃慎子,设下三大阵,第一,仙宫摘桃,第二阵,共工一剑。第三阵,伊万天熊。”
众人听的上了瘾,有人问:“此话怎讲?”
大嗓门道:“仙宫摘桃,据说到天上去把仙桃摘来。(众人惊呼,不得了)具体如何摘,在下不知。”
有人问:“伊万天熊是何物?难道是熊吗?”
大嗓门道:“据说是人,长的大如熊罴,力大无穷,谁能扛过他的捶打就算得胜,此人把南山一棵大树连根拔起。”
参娃望望自己手里的木块,明白正是在说它。
这时,马车又上路了。
玉棒槌道:“不知肃慎子无知,还是伊万天熊太狂,他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实力泄露给对方。”
戚瀛道:“此人不光力大无穷,内家功还十分了得。”
“人不光使力还得使智,所以这些天,我一直教你《智道》。”
戚瀛道:“吾太过愚昧,对《智道》还太多不理解,没悟透。”
“好,很好,知道自己愚昧也是一种智慧。越愚昧之人越觉的自己聪明。”
终于来到一富贵人家门前,高大门楼,很气派,石墙完好,房舍甚精,大门大开,马车进入。
这时,前边站立二十名黄衣女子与十名男子。
参娃三人下车,众人一齐跪拜道:“我等参见太师太祖。”
戚姬眼睛模糊见一大片人,具体看不清,只能用音波雷达扫描,发现前边数个女子竟然是二个穗子的耳坠。她早对神农派规矩了解,穗子越少越大的,表示地位越高越尊。
她想:一定是拜见师贞的。
哪知前边二穗之女,匍匐前进来到近前,抱着参娃道:“太师太祖想死我们了。”
戚瀛大吃一惊,天哪,这个参娃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女孩子到底是谁啊?
她不知其实参娃就是神农派长门大师姐,神龙见首不见尾,号不老女神的玉棒槌。据说有五百岁,具体多大年龄,笔者也不知道。
玉棒槌笑着道:“快都起来,都起来!我的参花灵芝越来越可爱了。”
参花与灵芝站了起来,然后来到男道士近前抚其头道:“小谷子,道力渐长。”众人非常高兴,能得玉棒槌赞扬似为莫大荣耀。神农派取名皆以草药与粮食之名。
这些人当年都是小孩,玉棒槌看着他们长大的,她自己却从来长不大,好像无人知晓她具体年龄。她们数代人也不知道到底玉棒槌养了她们几代人。
因为每代人都多是修道不成,然后结婚生子,混个剑客或医药名人,然后老病死。下代孩子弟子又是如此命运,弟子成为祖师爷,死后下代弟子又成祖师爷。玉棒槌却是最大的祖师爷。
因为下代弟子若不是大根器之人,基本见不到玉棒槌的师父神农叟,普通弟子连谷粮子药仙君都见不到。玉棒槌虽然年龄大,但是因其生理始终没长到成年人,所以她依然孩子性格天性纯真好玩好动。
众人入内,给上茶饭,当然都毕恭毕敬,都为能给玉棒槌侍侯一下而倍感荣耀。
饭毕,玉棒槌喝茶,参花灵芝站在左右。
玉棒槌道:“参花,匈奴国师设下三大阵何意?”
参花道:“回太师祖。肃慎子来替其主冒顿投递国书,商讨和亲之事。
据说极其傲慢,因为中原秦末与楚汉战争,匈奴趁机在北方强大,所以无数奇人异士,为避中原战乱,北下投靠了匈奴。
此次来中原,其带来二个最厉害人物,伊万天熊,此人是从西方而来,金毛白肤,力大无穷。
另一个乃共工世家传人。当年舜帝放四害于四方,三苗经常做乱,流放西北三危,以变西戎,冒顿之师九黎叟,乃三苗之后。欢兜流放西南以变诸蛮,共工流放幽陵以变北胡。经过千年岁月苍桑,共工之族,在各族互相吞并中,早已异名淹没。可是一支秘密家族一直生活在海岛之上。号共工世家,其家族代代出高手剑客。其世传剑法为共工七剑,其威力无人可以形容?”
戚瀛惊吓不已,心想:天哪,原来参娃是其太师祖。不由道:“为何?”她的声音,是个非常好听的男子声音,非常年青的男子。她一身男装又是男人的声音,所以称其为公子。
参花道:“回公子,因为见过其剑威力的人都死了。”
“哇,这么厉害!”
“然也!”又聊了片刻,然后众人分房午睡。
待到晚上,玉棒槌正在花园散步,此园乃贲赫将军之产业,故称贲园。因为神农派对其有恩,参娃与韩星救了其妹妹与女儿,舍出临时给用。
这时,灵芝过来,道:“太师祖,都准备好了。”
玉棒槌道:“好,我来看看如何。”
众人进入室内,见大圆桌上一个方形非常漂亮的檀木箱子。
打开箱子里边一个金盒,玉棒槌道:“仙丹在里边?”
灵芝道:“回太师祖,已经放在里边。”
“宫中可来消息?”
“来了。”参花进来道:“回太师祖,今晚太后便请您入宫进贡。”
“好了,你们出去吧。”
“是。”二女出去。
戚瀛跪拜道:“太师祖,恕我无知之过,没想到你如此辈分之高。”
玉棒槌道:“在外边我就是一个小女孩子,不要叫我太师祖,老里老气的,叫我小妹既可。我那小夫君,老叫我是放小牛的参娃。”众笑。
“吓死我也不敢。我想问,不知进宫做甚?”
玉棒槌没有回答她,而是打开金盒,拿出一个白玉瓶子,道:“你可知道此为何物?”
“贱人实在不知。”
“此为神农派无上宝物,你可知道大道仙人赤松子服冰玉散之事?”
“听说过。难道?”
“对,这个便是仙丹冰玉散。我早给你服过了,你没发现自己皮肤越发白嫩。”
戚瀛又叩头感谢,道:“太师祖对我之恩,瀛终生难报。”然后道:“这个入宫送给何人?”
玉棒槌道:“当然是太后。”
戚姬一愣然后道:“难道?”
“对了,当年秦宫中的图穷匕现,你我要再演他一场。”
戚瀛毕竟舞蹈家小女子,一听要学荆轲刺杀秦王。登时浑身颤抖起来,她又想起了人彘之苦。
玉棒槌冷笑道:“由你抱着这箱仙丹,然后……她做梦也想不到,是你……。”
戚瀛冷汗冒了出来,片刻道:“也罢,为了满门数十口,为了吾儿……。”
玉棒槌突然沉脸止住道:“好了,汝已失去机会,你走吧。”
戚姬含泪道:“为何?”
“汝始终放不下心里那点私人恩怨。这就是汝之功力一直不能突飞猛进的原因。不是为天下苍生,而是为汝之恩怨,心灵境界天地之别。你走吧。”
戚瀛立即跪拜抱其身哭泣道:“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玉棒槌道:“好,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年荆轲刺杀秦王需要一颗人头,樊於期的人头。我也得需要你的人头,汝可愿意?”
戚瀛道:“恩公,只要献上我的人头,真的可为我家……不……为了天下苍生除去这个毒妇吗?”
“对,必须需要你的人头。”
戚瀛仰头道:“爹娘王儿如意,慢走,娘,孩儿来也。”
说着呛啷宝剑出鞘,向玉项抹去。就在离其皮肤欲接未接之处,嘭停住了。戚姬闭眼又拉了几下,仿佛长在地里不动了。
原来剑锋被玉棒槌双指夹住,然后射入其鞘中。
戚瀛道:“这是为何?难道是嫌我心不诚吗?”
玉棒槌道:“够了!你以为我真会蠢的去刺杀吕后?然后我神农派被灭门。”
戚姬蒙了,道:“那您入宫去作甚?”
“为吕后去献宝,天下有谁不想长生不老。秦皇嬴政派方士四海去求仙药,我若把冰玉散献给吕后,然后我神农派既是天下第一大派,称霸武林,谁敢动我。”哈哈大笑。
戚瀛晃头颤抖着道:“不,不,不,我接受不了。恩公,我希望您别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小人。求求你,你在我心中太神圣了。求求你……不要这样!若如此,您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接受不了!”
玉棒槌眼露寒光道:“住口!天下有谁不想荣华富贵?汝若不想,何必为儿争夺皇位,被做成人彘。”
戚瀛悲愤已极,腾空而起,一头撞到墙上,嘭撞上了却没死,因为撞到软绵绵物体之上,噗嗵反弹落地。
只听一声娇呼,玉棒槌道:“哎呀,汝这坏丫头,竟然如此报恩!撞死我也。”
竟然撞击其肚子之上,戚瀛吓的立即,跪拜道:“对不起,对不起太师祖,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玉棒槌哈哈大笑,众女也大笑。玉棒槌将其抱起,坐在榻上道:“傻孩子,汝以为我真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西方老魔何祚庥带四大妖人潜入汉宫,欲控制吕雉,妄图一教统天下,我若不靠近吕雉,焉能铲除魔教?
论智谋,汝真是差的太远了。为儿争皇位,却不为儿拉拢大功臣贵族们,不建立强大的赵王势力,只缠上个老头刘邦。自古帝王岂能自己说的算?
而吕后则拉拢的张良陈平足智多谋,更有商山四皓,最可怕的是老魔何祚庥,汝焉有不成人彘之理。汝要好好学学看看,看我如何收拾吕家的。”
戚瀛才发现自己真是太愚蠢到家了,自己过去怎么那么的无知。
正在这时,参花门外道:“启禀太师祖,入宫时间已到。”
“好,知道了。”玉棒槌伏其耳低语一番。
玉棒槌携宝物入宫,戚瀛也走了消失在夜色中。
吕雉本来这些天正在闹心,过去刘邦活着时,凡大事都是他谋划,现在让自己作主,母马又上不了阵。
忽然,将军贲赫前来报告,神农派掌门大师姐玉棒槌,要进宫献仙家致宝——冰玉散。把吕雉乐的,汗毛要开花,立即决定晚上接见。
未央宫一小殿偏厅内,戒备森严,吕后高座大位。
曹公公一声高喝:“宣,参姬进殿。”
哗!大门开了,进来四个女子,前边一大一小二个女子,二个美人仙风道骨,婉若仙女下凡,后边二个娇柔英气。一旁贲赫跟着。
二女单手立掌,道:“无量天尊,小仙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自古僧道不跪拜凡人。
所以吕后也不在乎,喜道:“汝就是玉棒槌?”吕雉手指的是师贞,因为她是大人,又一副大家闺秀之风度。
师贞立即道:“回太后,非也,我是玉棒槌之师妹,她才是我的师姐号不老女神的玉棒槌。”指着旁边小女孩子。
吕雉一惊,望着小女孩子,是长的太娇嫩可爱,娇嫩的仿佛是雨后鲜荷上的露珠,一碰既破。
玉棒槌立即笑道:“太后,可记的江淮欢乐园,为您设长生牌位的参姬高姬?”
吕雉立即高兴道:“记的,记的!难得汝如此忠心耿耿。”
玉棒槌道:“并非小仙忠心耿耿,只因大汉天朝当立,太后当母仪天下。小仙乃顺天意而行。”这几句把吕雉差点乐出脑溢血,嘛!太顺耳太好听了。
其实玉棒槌也并非拍马屁,历史上这么大的人物,必然是天意,哪怕安排个恶棍也是有原因的。
吕雉道:“说的好!请问玉仙长此次前来,给娭家进献是何物啊?”
玉棒槌道:“回太后,此物乃仙家之宝,宝中宝,冰玉散是也。”
吕雉惊讶道:“此话当真?”因为早听说过大道赤松子,服冰玉散年青不老,可从没见过仙药是何物。
玉棒槌道:“小仙何敢说谎,诓骗太后。”
吕雉立即起身招众人入后花厅,师贞将箱子放在桌子上,一层一层的打开,这时,打开金盒,然后拿出个玉瓶。每打开一层,吕雉的心,都唿悠一下,就好像当年与刘邦入洞房时的感觉。宫女们紧张的望着,怕搞出一把鱼肠剑可坏了。
玉棒槌道:“大道仙人赤松子,服冰玉散,长生不老。
此药乃吾师神农叟上天去高层空间,在三界第二十层天,有一神山名曰冰玉山,山上有神奇果子名曰冰玉果,采来此果制成,山上有群仙冰玉宫,神仙吃了此果都百病全无,凡人吃了,青春长驻,廷年益寿,无疾而终尸体不坏。”
吕雉道:“此话当真?”
“小仙不敢撒谎。”
“快快让娭家服下。”
玉棒槌道:“请太后沐浴更衣,焚香向天尊上圣祷告方可服下。”
吕后道:“立即准备。”
片刻后一切备好,吕雉洗澡沐浴后,浑身清净,然后跪拜香案前,向神仙发了誓,自己一定多行善不做恶,能不能兑现鬼才知道,反正先蒙过去再说。
这时,玉棒槌打开玉瓶,登时香气满堂,宫女太监武士们使劲嗅着,哎妈,咋这么香,所有闻过香味的,小病立即全好了,这才是仙丹。
玉棒槌烧道仙符,其灰与药和着。
让吕后将药服下。哎妈!入口后,甜香无比,入喉喉爽,入胃胃舒服,然后浑身发烫发热这个舒服,走五官通七窃,串串臭屁,肠胃大开,舒筋活血,补肾壮阳,然后躺在床上飘飘欲仙。
有人想:补肾壮阳错了,应该叫滋阴补肾。不对,女人为纯阴之体,缺的就是阳,得阴阳调和才行,身体才能健康。
玉棒槌们都被安排在旁室休息,其实是先扣起来,一旦是假药,出事了,就得杀头问罪。
历史上许多皇帝吃了假长生不老的丹药而死。许多术士,根本没那本事穿越时空去天上不同空间,采集不同的动植物的高级药物,而是用人间的植物药物,那根本不起作用,吃了有甚者竟然害死人。
因为皇帝天意安排他们不可长生不老,他若长生不老,就无法改朝换代了,历史无法推进了。
第十回 胡汉斗法通天神绳
吕雉正飘飘欲仙,舒服无比之时。
突然,曹公公过来低声道:“禀太后,国师何大仙驾到。”
吕后低声道:“去,就说天晚了,有事明日再奏。”
曹公公退了出去,片刻又回来,低声道:“何大仙要求一定要见,事关太后之生死。”
吕雉不高兴的坐了起来,道:“宣,国师进见。”
片刻后,老魔何祚庥进来,吕雉立施礼道:“弟子参见吾师,何事如此紧急?”
何祚庥满脸阴沉道:“这屋内怎么如此恶臭,是何毒药?”
它们西方魔教与正常人类二路,它们把香叫臭,把臭叫香。
司马难在南铜锣湾八号,为吕家炼制仙丹,用人屎加上罂粟花汁制成丸子,在吕家贵族们中兜售,还卖的价钱不错供不应求,吕台就吃上瘾了,不吃都不行,不吃眼泪鼻涕一齐下来。
吕雉笑道:“哪是恶臭,是神农派进献的仙家上等大药冰玉散。”
何祚庥瞪眼道:“神农派是道家,都是邪教,是邪教啊!只有我教太阳教才是正教,我神马滋达马大神才是正神,我们马教才是正教正神,其他的统统都是邪教。你服用邪教的丹药,一定会中毒,请太后三思。”
吕雉道:“没办法,我已经吃了。”
“赶快吐出来啊!不然汝命危矣!”
吕雉道:“放心,吾师勿要多虑,我此时非常舒服,没任何不适。”
“这是假相,都是邪教丹物,什么道家中医啊都是邪教,只有我们太阳神教马教才是正教,我教仙丹吃了才能长寿。信了其他邪教吃了其他丹会走火入魔。”这家伙顺嘴胡咧咧。
“吾师请放心!她们不敢骗我,否则会被灭族,她们何必如此。”
何祚庥瞪眼道:“华夏民族,炎黄子孙都是劣等民族,都有劣根性,未经我们马教思想改造都有劣根性,都是图谋不轨的刁民。糊涂啊糊涂!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凡邪教都想控制你的思想,只许信他不许信别人。然后把你带入地狱之中啊。”
何祚庥如同老奶奶给孙子讲鬼故事,使劲恫吓着,让人别信他人只信大胡子马教,使劲贬低中华民族。
吕雉现在越来越舒服,非常不耐烦道:“好了。国师不就是想控制我的精神,只许信你不许信别人吗!”
何祚庥使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然后吕雉接着躺下舒服。
不久睡了,天亮后,依然舒服无比。一夜之间,她忽然发现自己那松垮垮的肚皮肥肉,发紧了,脸上的松肉也紧了,向年青方向发展。心里非常高兴。
三天后,从汗毛孔里排出许多黑色油腻物质。然后皮肤更白更嫩,松垮垮肚皮肥肉越来越紧越来越有弹性,皮肤更加光滑,变的粉嫩粉嫩的,吕雉心花怒放。
立即召见玉棒槌与师贞,喜道:“真是仙家灵药,我要重重有赏,为你们修大宅子,封高官。”
玉棒槌谦虚道:“小仙不敢,小仙不过是顺天意,将仙家灵丹送给大福大贵之人。太后过些天后,观察自己皮肤,会发现越来越白嫩,最后像少女皮肤一样。”
吕雉乐的嘎嘎大笑道:“好好好,娭家总得赐给你好处啊,不然何以让天下英雄还来进贡啊!”
玉棒槌道:“小道入宫之前,既听说过太后有所信仰,所以一直迟疑数年不敢进献,后来发现天后年龄渐高,如不尽快服用,待身体太老之后,返回青春就难了,所以冒和氏给楚王献碧之险,前来进贡。”
吕后道:“汝之忠心我是知道的,我一定重重有赏,过去汝为我设长生牌,把甘家残花败柳赐给汝家,似乎薄了点。这次一定赏赐更厚。”
玉棒槌道:“小道知道太后仁厚之心意,不过,为掩他人反对者之口实,待他日太后身体发生巨变之后,再赏不迟。”
“好。不怪是神农派掌门大师姐,就是与众不同。
对了,对了!匈奴王冒顿派国师肃慎子,来我大汉挑衅耀武扬威欺人太甚,娭家非常忧心,胜败是小,丢了大汉脸面是重。这次,若不让他折翅而归,必然会兴兵作乱,前来杀我百姓。”
玉棒槌道:“请太后放心,小道这次不光前来进贡,也是得到上天神的指示,前来灭他胡虏的猖狂。”
这时,曹公公道:“启禀太后,张良父子驾到。”
吕雉道:“快宣子房,子房得黄石公天书,成吾大汉江山,何俱胡虏。”
曹公公喝道:“宣留侯进见!”
片刻后,外边沉重的一群人的脚步声。没等入门,先传来一阵咳嗽声,然后进来一伙人,先是一阵香风,四个绝色美女扶着一中年男子。
吕雉登时心都揪揪起来了,这张脸怎么变成这样?张良长的帅,吕雉曾经发骚抛了好多回的媚眼,他从来装作没看见。
现在见其灰呛呛的脸,走路直打晃,二个高挑个的美女肌肤似雪,半透明的纱衣,裙带与胸衣松松皱皱,好像张良闲时没少摸,可能刚才在车内没人时就摸了。
张良慢慢跪拜,其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是其次子张辟强,过去叫张辟疆,后来不敢叫了改名为强。张孩长的非常可爱,挺清秀精明,二目有神,立即跪拜道:“臣张辟强,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小嘴像嘎嘣脆,挺讨人喜欢。
这个孩子,登时引起另一个孩子的注意,吕雉身后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立即睁大眼睛观看着,他正是齐王刘肥的儿子刘章,也算吕雉的孙子。
儿子挺麻利,轮到他爹张良跪拜行大礼可费了劲,道:”臣,张良参见,参见,参见……太后……(一阵巨烈咳嗽,还带拉风匣加吹哨,好像肺子都烂了)臣,张良,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又是一阵巨烈咳喘,倒了几口气)臣,张良……。”刘章见了哈哈大笑,太可笑了。
吕后见这个费劲,这张良咋病成这样?皱眉转头急用甩手绢,驱赶病气,心想:这什么玩意,是新冠还是肺结核?别把自己给招上。
放谁都得病这样,不然不是做人彘就做肉汤。
吕雉立即道:“子房免礼,子房免礼。赐座,赐座。”刘章又大笑连连,张辟强束手望着他。
小太监给搬个凳子坐下,张良还拿出个瓶子服了药,这才把气喘平。张良心里纳闷,数日未见,吕雉好像比从前年青十岁。
吕雉见其样,还指望他挑大梁对付匈奴国师,看样自己得给他出殡办后事,轻声道:“子房可知匈奴国师,摆下北市汉胡和亲擂?”
张良道:“请太后放心,臣一定全力以赴,定灭他膻胡的威风。”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很漂亮却有种轻浮放荡之气,她正是吕雉的胞妹吕媭,她真是春风得意,处处顺心,立即道:“呦,子房也在。”玉棒槌师贞立即立掌给其施礼。
张良道:“良有礼了。”
吕媭道:“好说好说,姊姊咱们走吧,那边凤驾备好。”
众人出宫上车辇向北而去,吕产、吕禄、樊哙、周勃、灌婴众臣护驾。
吕泽是吕雉的大哥,生的儿子是吕台吕产。吕释之是吕雉的二哥,生的儿子叫吕禄。
吕雉不时回头望望,见张良如此模样心里这个堵,都怕他没到地方就升天了,自己还得给其准备丧事。呸!真倒霉。
老魔何祚庥因为前时之事,故意回避不来,所以她所有重心都压在神农派身上,今日胜败全在玉棒槌身上。
北市大广场摊位拆走,中间空地铲平,分东西二座大帐,东为汉,西为胡。汉旗金龙旗高大,胡旗青狼旗矮小。
四周人山人海,关中附近奇人异士芸芸。太多小贩打算今天赚他一笔,所以呦呵的特别卖力。
匈奴大帐早已坐满,确实一个个虎视眈眈,威风凛凛。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二位,一个是比黑熊还猛的金毛大汉,站在人群当中,比所有人高出一头,他正是伊万天熊。其旁边坐着一个银衫中年男子,腰横一剑,他正是公工世家第一剑客幽陵无欲。
这时,官兵开道,中尉(京城公安局长兼保安司令)侯封亲自执勤,因为今天非同小可。
这时,一队豪华轿车凤辇,吕后驾到,在宫女太监们的簇拥下坐到汉营大帐中间座上,其妹坐其身后。然后左边是张良,右边是夏耕门的高手吕媭的丈夫大将樊哙。
这时,吕产吕禄过来,单腿跪拜,道:“启禀太后,放心,今天定教他胡虏知我大汉之雄威。”
吕产道:“孩儿已经备下顶级高手。”
吕禄道:“孩儿请来众多大侠前来助阵。”
吕雉道:“好,贤侄们辛苦了。”
周勃灌婴众大将军们坐到远处没吱声,因为这个牛可吹不得啊,闹不好没命了。
二吕道:“为大汉分忧理所当然。”然后坐到下边位置上。
这时,从匈奴大帐中过来一中年道士,此人仙风道骨,五缕墨髯,正是匈奴国师肃慎子,其为肃慎族王子,被大道高人选中修仙。
他来到近前,单手立掌道:“贫道有礼了。”
吕雉笑道:“国师免礼。莫要客气!”
肃慎子道:“今天以武会友,旨在加强胡汉亲近之意。”
吕雉道:“那是,那是。”
“但是比武场上,刀枪无眼,一旦闪失难免,还是尽量让名家出场,省得伤筋动骨,伤了和气。”
吕产像来霸气,魔教第一刀法七圣刀已经练到登堂入室。噌的站了起来,拱手道:“国师放心,若要伤了你的手下,请莫要往心里去。”
肃慎子笑道:“那是那是,我的人下场,人头尽可取之,绝无问题。早闻吕公子乃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吕产也礼貌的伸手做个请。肃慎子转身离去,来到中间空地之上。
这时,几个匈奴武士扛过来一大捆绳子,放在地上。
所有人鸦雀无声,万众无声,这场面非常的吓人。全部盯看这老道搞什么妖蛾子。
只见肃慎子唰!从腰间抽出一根竹箫,呜呜的吹了起来。忽然那绳子像条蛇一样动了起来,绳头笔直向上而去,就像有人拉直一般。
四周人群中不住有人呼喝道:“通天绳,通天绳。”
“对,通天绳!”
“这胡老道要玩通天绳。”
只见绳子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所有人仰头观望,许多人惊呼:“天哪这么高!”
后来终于看不到绳头,忽然许多人惊呼道:“看,甚么?看,起云来,起云来!”
原来绳头钻入一朵白云之中,这时绳尾离地一尺有余。
这就是古人太多相信修仙修炼的原因,那时经常有人表演神通法术,今天叫特异功能。那时表演个神通法术都不算什么太新鲜的事,与今天看体育节目没啥区别。
肃慎子转身又来到大汉帐前,拱手道:“小道得知太后寿诞不远,想去仙宫摘来蟠桃敬献给太后。小道得知张侯爷,得神仙黄石公真传,想请侯爷赏脸,一同去摘。”人家说的非常的客气。
唰,所有人望向张良,人家匈奴国师指名道姓的挑战了,想要斗法了。如果张良若办不到,可丢了大脸了。
张良唿的站了起来,好像病好了一样,轻松过来笑道:“既然道友如此雅兴,子房不妨陪您一试。”也来到场地中间,他身边跟着张辟强。
张孩先前没看别人,一直看着玉棒槌,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小仙女,他竟然认为她是小孩子。玉棒槌也确实向其吐舌头做个鬼脸,逗的张孩偷笑。吕后转头望望也觉有趣。
这时,汉人几个武士,也抬来一大捆绳子。
张良抽出一根笛子悠悠吹了起来,忽然绳子也动了起来,绳头慢慢向上而去,越长越高,哗四周人群欢呼叫好。肃慎子背手微笑望着不住的点头,其实他暗中念咒破坏了多次,没办到。
终于绳头望不见了,也钻入一朵云中。
(注:本人所写纯传统时代小说,真实反映古代状态,因为古人开兵见仗都是先斗法,摆阵啊等等,斗法决定胜负,比如诸葛亮八阵图困陆逊十万大兵)
肃慎子笑道:“好!子房先生,不愧为黄石仙翁的传人,确实厉害。”
张良笑道:“国师过讲了。请。”
肃慎子一招手,从匈奴阵中跑出来一个小孩子,八岁左右与辟强年龄相仿,名曰小狐狸。小孩子眼睛雪亮,非常精明,确实像只小狐狸。
肃慎子道:“这是我的徙儿,由他前去仙宫去摘仙桃。”说着掐诀念咒一拍孩子的脑袋。
小狐狸噌一跳数米,抓住绳子爬了上去,片刻间爬到老高。
张良也持咒一拍儿子的头道:“上。”
张辟强一跃而起,明显没人家跳的高,抓住绳子而上,片刻间上去老高,二个孩子片刻间都消失在云朵之中。
数万人全部仰头望着,那是何等场面。
第十一回 争桃使诈血溅长安
这时,玉棒槌用传音入密道:“师妹护法。”传音入密绝学外人听不见。
师贞道:“是。”
但见玉棒槌竖剑指于胸前闭眼盘坐,元神却离体了。各层空间去找胡人小孩子,直奔昆仑山西王母的仙宫。
这时,几个仙女过来,立即施礼道:“原来是玉真人,何事前来?”
玉棒槌元神化为一金凤凰,上半身却是仙女,她道:“现在人间匈奴国师肃慎子正在与张良斗法,要来仙宫摘桃,可曾到来?”
仙娥道:“确实来过,刚刚离去。”
“可授与仙桃?”
“那肃慎子乃得道高人已位列仙班,其德当可授桃。”
玉棒槌大喝道:“大胆,此时创世主正带领大汉天朝诸神建立新一朝之文化,魔教势力前来破坏,焉可助其邪恶破坏东土神洲神传文明?”
仙娥道:“吕后无德,动辄灭他人三族,不守妇道,淫乱后宫,当受其辱。”
“混帐!此次斗法,关系大汉天朝之命运,非吕雉个人之荣辱。
此次斗法若败,匈奴必然会大举兴兵入侵中原,如果匈奴与魔教霸占东土,必然破坏中华文明,此罪汝可担当?快叫汝家主人西王母前来见我。我要治她个助恶之罪!”
仙娥吓的立即道:“真人息怒,我们收回仙桃既可。”说着急飘而去。
话说小狐狸得到仙桃非常高兴,提篮往回赶。仙桃太香了,酥如凝脂。忽然,唰一下不见了。小狐狸以为自己眼花了。在篮子上下左右的望着:“哎,哪去了?”他自言自语着。
仙娥飘飘而回,远远的道:“真人,我们把仙桃收回。”
玉棒槌放心的唰!元神归体,立即睁开眼。师贞见其会动了,才放心收功,原来她方才发出强大雷达音波扫描,一旦有人偷袭,立即会毫不留情的返击。因为元神离体,肉身不能动,毁坏身体人就死了。
此时长安北市,所有人依然紧张仰头观望着,整个数万人鸦雀无声。
终于云中人影一闪,唰的顺绳滑下一人,正是小狐狸,他单手提篮,瞬间滑下,正在这时又一人尾随人影滑下。
小狐狸唰一个空翻轻轻落地,高举手中篮子,但见一个西瓜大小的仙桃,漂亮无比,登时无数人佩服鼓掌。
正在这时,张辟强也翻身落地,大叫道:“把仙桃还给我,快把仙桃还给我!”他手里却提着一个空篮子。
登时鸦雀无声了,所的人望着这突发的变故。
小狐狸噌的躲到肃慎子身后,登时芳气飘飘荡荡,附近人全都闻到。
张辟强冲上欲夺,肃慎子伸手拦住,道:“娃娃,欲要强夺不成?”
辟强大声道:“是他强夺我的,快还给我!”
小狐狸道:“这是我的,你根本就没摘来。”
“好你个胡虏,真是无礼,无德摘得仙桃,便抢劫他人之物。”
张良拉住儿子道:“强儿,到底发生何事?”
张辟强道:“我从南极仙翁果园里,请来二叶仙桃一枚,不成想在欲出云朵时,被他突然抢去。他根本就没摘来。”原来那二朵云就是进入其他时空之门,当今量子理论也是宇宙多时空理论。
小狐狸道:“胡说,是汝根本没有摘来。分明是我从南极仙翁那里请来二叶仙桃,汝没本事,想出这个谎言来抵赖。”
辟强气的怒道:“胡虏可恶,气杀我也!”
肃慎子大笑道:“仙桃明明在我徙儿手里,你儿子根本就没摘来,如果汝想要,不妨就送给你好了。徙儿献上。”
“是,师父。”说着将篮子递上。
辟强伸手去抢,张良一把拦住,道:“此阵我败了。算汝师徙技高一筹。”说着转身拉儿子而回。
四周登时骂声四起。匈奴国众人哈哈大笑,个个喜气洋洋。
吕雉心里气的直咬牙,脸上却笑的如同一朵花,张良上前躬身施礼道:“臣,父子无能,请太后治罪!”
吕雉虽然歹毒无比,但是在中华文明礼仪文化氛围中,大场合上,她表现非常大度,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乃初阵,后面还有二阵急什么。退下。”张良父子立即坐到后边去了。
吕媭心里却挺高兴,过去有韩信张良陈平三大天朝首席谋士,自己丈夫樊哙不过一个狗屠,与人家身份差一大截。樊哙见到韩信那都得跪拜叩头啊。
如今韩信没了,张良栽了,自己丈夫樊哙儿子樊伉有出头之日了!所以她兴灾乐祸,心里比蜜都甜。斜眼望着掩樱唇偷笑。
张良见这虎了八腾的老娘们,真想一炮脚踢掉腰子她,自己败了她姐作为一国之母有何光彩?看把她乐的!
可是,他立即又咳喘不止,拉风匣加吹哨,浑身瘫软,好像马上要咽气。
因为过去谁一打听张良,都说是重病缠身,正在养病,好像难熬下月初五。有人说不对啊,半年前就听说他,活不过下月初三哪!
吕雉摆摆手,手下美人立即送其回去休养。
张良回到公馆后,立即推开美人,恢复生龙活虎玉树临风的样子,眼露寒光望着窗外远方。
辟强道:“爹,都是孩儿不好,不小心,让您丢了大丑。”
张良道:“吾儿无过,汝年龄太小,哪有那么多心计。”
“爹,下步如何办?”
“此事完了后,随爹退隐江湖去修仙,离开事非之地,不与乌合之众为伍。吕氏诸侯根本容不下咱们。”辟强点头,后来其父子真去武陵修炼去了,携密旨建立天下最神秘山庄——武陵避雨山庄。
肃慎子来到汉帐近前道:“太后,仙物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太后乃母仪天下,当受此桃。”
吕雉笑道:“多谢国师美言。待他时共享此仙家之珍品。”吕雉心里非常生气,对方表面好似在奉承自己,实则骂自己无德,真是岂有此理。
肃慎子道:“不敢不敢,小道德薄,怎敢享受仙家珍品。下面进行第二阵,我邦有一剑士名曰幽陵无欲,想领教一下中原众剑侠的剑术。”
这时,从匈奴大帐中走出一个细挑个的中年男子。他一身银衫,长脸浓眉,下颌短须,面无表情。怀中抱着一把很平常的剑,好像二两银子能兑换两把。
他站在场地中间纹丝不动。
这时,吕产站了起来,来到场地边,高喝道:“哪位剑侠,请下场与这位比试几下。”
他话意刚落。噌噌有人跳到场中。众人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年青人。他来到阵前拱手道:“在下济南人,名叫间知,现官拜轻骑将军,我间家五剑想试你共工七剑。”
幽陵无欲一直纹丝不动,忽然道:“汝下去,不配我出剑!让你祖父间啸前来。”
间知乃称霸济南的间家后起之秀,在江湖上也混出个腕,呛啷拔剑便刺,哪知突然飞了,噗嗵摔滑出老远。只好爬起来,丢人而去。
许多行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对方二指夹住其剑轻轻一抖,一百多斤重的人就飞了。
这时,一个空翻,落入场中一人,他上前道:“我江南圌山派公孙富,想一试你的剑。”
唰闪电十三鞭一式最厉害杀招~撒手人寰,施出,呼啸击出。
但见,寒光一闪,啊一声大叫,公孙富翻身栽倒,喉中鲜血喷溅。
幽陵无欲,依然纹丝不动,好像从来没有动过。
这时,又上去一位五十多岁老者,道:“胡虏休得猖狂,泰山派肖飞龙陪你走几招。”
幽陵无欲道:“泰山三老,嗯,你还配我拔剑。”
说着寒光闪闪,泰山三老之一的肖飞龙举剑在空中,噗嗵栽倒趴地而亡,四周哄!一片惊呼。
这时,一道人影,跳上一中年人道:“在下,楚田世家田荣,三才剑想试共工派。”
寒光一闪,血花飞溅,田荣扔剑瞪眼仰头倒地而亡。
这时,空中人影翻动,喝道:“陈周世家,陈涛二仪剑来也!”一剑劈下。寒光一闪,残肢分裂,又一大侠命丧当场。幽陵无欲一直好像纹丝未动。
肃慎子立掌高声道:“请高手剑仙级上场。此非儿戏,勿要逞能损命。”
又陆续上来华山、恒山、昆仑派三大剑客都倒在地上。这时,仿佛所有人心头刮过一阵寒风。
许多人暴怒:“劈了这个胡虏,劈了他!”
这时,一蓝衫大汉,落入场中,他手抱一口宝刀,道:“在下神刀门赵无心。”
周边一片叫喊声,道:“赵大侠劈了他!”赵无心乃神刀派掌门人赵无言的哥哥,都是威震江湖的高手。
幽陵无欲过去眼皮一直垂着,这时掠起眼望望对方,好像这才是配得上他看一眼的人。
刀罡刮来,只听咔嚓一声暴响火星飞溅。
二人交叉而过,一人举刀一人举剑,噗嗵赵无心人头落地,鲜血喷溅。四周一片尖叫惊呼,许多妇人吓的掩目不敢再看。
唰宝剑归鞘,幽陵无欲喝道:“好,不愧是神刀门,竟然让我出了二剑!”许多人气的哇哇暴叫,这家伙太狂。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黑衣人,戴着斗笠慢慢的过来,此人腰横一剑,领子白的似乎一尘不染。
幽陵无欲登时眼光放亮,似乎来了精神,道:“刑天大剑仇云飞是汝何人?”
黑衣人道:“是在下祖父。”
“汝是仇秦之子?”
“对!我是仇人,凡见我的人都会犯愁。”
“我也会?”
“是的,任何人见了我都会犯愁。有二种人不会。”
“什么人?”
“好人或者死人。”
“你想与我比剑?”
“对,我想让你倒在我的脚下,或者我倒在你的脚下。”
幽陵无欲哈哈大笑道:“好,我早想会会刑天派的‘怒撞不周山’,本来是吾祖怒撞不周山,偏偏是汝门用上。”
仇人道:“因为刑天与共工都不是个东西。”
幽陵无欲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有种,请。”
呛啷二声龙吟宝剑出鞘,仇人施出刑天派最厉害之杀招“怒撞不周山”。
幽陵无欲施出共工七剑的第五剑~怒斩颛顼。因为共工世家最恨颛顼大帝,当年颛顼大帝把强大暴虐血腥的共工族彻底的干残,杀的没剩下多少人。
二声霹雳对撞,唰,幽陵无欲宝剑归鞘,道:“不愧刑天派,竟然逼我出了三剑。”话声未落,仇人从脑门到身体中间哧的鲜血乱喷,二半尸体倒地。许多妇女当场吓昏孩子哭泣。
第十二回 桂花剑客一战成名
头阵已经输了,如果第二阵也输了,再比就毫无意义了。所以吕后非常愤怒,眼露寒光,扫视自己的诸将们。
正在这时,从空中落下一人,粗布灰衫的中年人,此人身壮且瘦,怀抱一剑。
幽陵无欲感觉一股重重的杀气,道:“报上号来?”
“在下,姚横,家住北道姚家堡。”姚家保称霸北方黄土高原。
幽陵无欲眼亮了起来,道:“听你汝家会荆轲的金龙剑法?”
“然也。”
“好,我早想会会荆轲的龙霸九天,希望汝不是只会花架子的饭桶,希望好白菜不被你这头猪给拱了。”呛啷二道寒光闪闪。
姚横施出荆轲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龙剑之龙霸九天。
幽陵无欲依然是怒斩颛顼,咔嚓一声霹雳,人头飞滚,姚横尸体栽倒。幽陵无欲也倒退二步,唰宝剑归鞘,赞道:“好个龙霸九天,竟然让我退了二步。”万众人群又一片惊呼。
吕雉像来是占便宜的手,此时简直气死。望着吕产吕禄。这二人眼扫他处,意思:哎呀,这天好像要下雨,我家那二床被子得收回吧。装没看见。
吕雉此时后悔得罪了何祚庥,不然可指望他给想个办法,一堵气就不指望他,看怎么地。此时忽然起玉棒槌,转头望着,玉棒槌低声道:“今日到此,明日再比。”
吕雉立即笑道:“匈奴能称雄北方,果然人才济济。今日双方都累了,到此为止。即使我方出个剑侠胜了,也胜之不雅。”
肃慎子立即施礼道:“恭送太后回宫。”
众人回宫,吕雉暴怒连连,一气砸了十八件国家一级宝物,包括长安第一巧手丁家制造的乐俑彩灯。
她望着玉棒槌道:“请问玉真人,怎么才能打败匈奴国师?”
玉棒槌笑道:“请太后放心,大汉乃新朝,气数节节上升,自有天佑。”
吕雉喜道:“汝是说我们必胜?”
“然也,今天败阵之原因,是许多高人不知长安有摆擂之大事,所以没有赶来,明日必然有高人前来。”
“好,借你吉言。”
一夜无话,次日,吕后又来观阵。
场中昨日之血迹,已被黄土掩盖,幽陵无欲又抱剑迈着方步,站到中间。
许多人怒目而视,更多人是佩服,因为人家确实有本事。
中国人的传统就是:你是我的对手,我佩服你是英雄。而不是马列邪教对对手一定是泼妇骂街式抹黑谩骂。
这时,从人群中,出来一剑客,看样三十多岁,一身彩衣,中国传统文化,都爱穿鲜艳大红大绿的彩衣,根本不是共匪电视中返古一片阴沉沉黑乎乎精神颓废的颜色。
他来到近前,幽陵无欲感觉一股杀气,从来没这么重的杀气,道:“请报号,我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对方道:“在下终南山下,谈剑山庄樊夫子,想试君之剑。”
幽陵无欲哈哈大笑,道:“好,今天开场就是高手,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我拔剑。樊家剑法长虹贯日称霸江湖,我早想试试。”
二人冷冷对视,登时杀气万千,气弥全场。突然,二声龙吟宝剑出鞘,樊夫子,一出手就毫不客气,施出最厉害的杀招~长虹贯日。
幽陵无欲也不敢慢待,施出共工七剑第六式~石破天惊。咔嚓一声霹雳,幽陵无欲蹬蹬后退七八步才站稳,发髻散开。
而樊夫子被干飞了,滑出十几米开外,刮的土块乱飞,噌的蹦了起来,胸前鲜血湿了一大片。耍个剑花宝剑归鞘,拱手道:“在下技不如人,甘败下风。”然后慢悠悠的回到人群而去。
场地只有站着一位,无一人再前来上场,因为刑天大剑被劈了,荆轲传人脑袋没了,终南山谈剑山庄也染血而去,自己上去也基本是死路一条。
肃慎子微笑迈着方步,道:“哪位英雄,请前来一试?”
数万人静静的鸦雀无声,这不光是这数万人的沉默,而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沉默。
正在这时,远处一道惊鸿,燕子三抄水,噌噌踏着众人头顶,唰唰从远而来,许多人觉的头顶一动,仰头观望,见一人影飘然闪过。
终于一个漂亮的空翻,落入场地中间。
众人立即欢呼喝彩,但见这位剑客白衣白袍白靴白手套,从身材来看中等个头,当然是与大个汉子相比。
他来到近前,幽陵无欲散发被风吹的飘飘荡荡,他发现个奇怪的事,这位竟然一点杀气没有,好像没有任何威胁。
喝道:“报上名来,我剑下不死无名之辈?”
白衣人道:“在下江湖人称桂花剑客水忘忧,江湖人称忘忧公子。说是江湖人称,其实除了我们家人与老天爷王母娘娘外,好像没人知道。”他的声音是非常标准的男子,而且非常年青男子的声音。
幽陵无欲道:“无名小辈,下去免的受死。让汝祖师爷过来。”
“我祖师爷是神仙,汝还不配。”
“请露出你的脸来,等汝去了冥府,下世转生时记的碰到共工世家要躲的远些。”
因为忘忧公子脸上蒙着白绸大白脸,就是一个头套,把脑袋装里,然后整个额头围系着白巾飘飘荡荡在身后,就类似像太平天国的装扮。
忘忧公子笑道:“汝就因为,太相信你那双肉眼,所以才会败在今日。”
幽陵无欲道:“少废话,请汝拔剑!”
忘忧公子道:“不行,汝方才已经与樊夫子比剑消耗了内力,我不想占你的便宜。因为今日之绝斗要绝对的公平,绝对的公正,将来江湖上谈起幽陵无欲倒在忘忧公子脚下的神话时,一定不许出现任何的瑕疵,否则就是对我的最大侮辱。”
幽陵无欲哈哈大笑,道:“别说你,再来十个大剑,也不必歇着。”
水忘忧道:“因为你没碰到过我,所以你不知什么是怕。你必须休息片刻,我等你恢复体力。”
然后呛啷拔出一把斑纹古剑,伸指有节奏的弹了起来,嗡嗡嗡……。
幽陵无欲道:“摘下你脸上的布,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对付你,我还不须用眼睛。”
“你这么有把握战败我?”
“对。”
“请问有多少剑客倒在汝的脚下?”
“没有。”
“没有?你说一个都没有?”
“对。一个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幽陵无欲突然道:“小子,汝好狂!”一道寒光,二人交叉而过。
幽陵无欲依然抱着剑,好像从来没拔过,一个依然在弹剑。二人好像从来没交过手,可是胜败已定,要倒下的一定会倒下。
幽陵无欲道:“请问汝是何种剑法剑式?”
“没有,都没有?”
“难道汝已练到无招无式之境界?”
水忘忧道:“有招有式为下下之剑,无招无式为上上之剑。”
“怎么达到无招无式?”
“把剑练慢了。只有达到慢了,才是天下第一快剑。”
“吾祖既说过此言,可是共工世家历代无一人达到此境。好,年青人有出息,吾死而……。”噗嗵趴在地下,不动了。
四周一片惊呼,因为太多人不知怎么回事,没见到二人如何比划,也没有之前的惊心动魄的剑罡撞击,甚至都没看到如何出手。
一道惊鸿,白影唰唰几个起落而去,消失在远处秦砖汉瓦之中。
她来到长安城外密林之中,单剑插入地中跪拜,泣道:“陛下,臣妾只能为大汉做到如此了。”戚瀛又飘身而去。
匈奴武士大惊,冲上十几个人,翻过幽陵无欲身体一看,鲜血染红半身,原来肝部中了致命一击。
轰!周围山崩地裂般叫好欢呼声,吕雉心里乐的差点跳起来。匈奴武士将尸体抬了下去。
欢呼声终于落下。肃慎子来到汉帐近前,立掌道:“都说天朝上邦藏龙卧虎,果然不假。一无名小辈,既击败共工世家第一高手。第二阵我们败了,下面开始第三阵。”
吕雉笑道:“好,国师请。”
肃慎子道:“吾邦有一力士,名曰伊万,有些力气。大汉天朝上邦人才济济,请派出几个力士比比力气。”
说着一摆手。
匈奴众人唰分开,周围一片惊呼,过去以为伊万一直是在站着,所以比其他人高出一头,原来人家其实一直在坐着。站起来之后,竟然比普通人高出一倍,身高差不多近四米。
好家伙,吕媭吓了一大跳,那胳膊都比自己腰粗,不知这位趴在自己身上,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伊万金黄色头发,用皮带勒着,高鼻子碧眼,一身红袍,蹲裆拱裤皮网靴,大踏步的来到场地中间。
他肩头扛着一条大鎙,足有胳膊粗,前边一个虎身虎头,足有二百斤重。
他大喝道:“呔,天下的英雄听着,哪个与我比比,如果你能把我砸趴下,就是你胜。”他的汉语非常生硬。
大汉阵营中当然有力士,但是大多沉默了,若被这货砸一下就得没命。可就是有不怕的。
只听一声大喝:“胡虏休得猖狂,我宇文天池来陪你玩玩。”一条大汉来到场地中间,众人见好一条大汉,长的虎背熊腰,络腮胡子,大头大鼻大嘴,身高在二米开外。
宇文天池肃慎族人,原来是淮南王英布手下,英布兵败后,其众将许多人投汉。他觉的自己寸功未立,今天正是时候,把这狗熊一样的家伙砸趴下,自己就是大功一件。
他原来使用钺,现在选择一条胳膊粗的铁棍。二人面对面站好。伊万比其高出一截,简直是大人与孩童。
伊万咧嘴笑道:“请你先打我。”
宇文天池,道:“好,承让了。”往后退了数步道:“接着!”唿一棍砸下。只听嘡一声大响,宇文天池觉的双臂发麻,虎口震裂,才知对方并非草包。因为对方只用单臂举鎙一挡。
伊万笑道:“现在该我砸你了。”唿的一鎙砸下。
宇文天池大喝:“开!”双臂上举。只听嘡一声大响血光四溅,但见宇文天池脑袋与上半身没了,被砸堆在一处,成为一堆肉浆。
这时,只听一声暴喝:“宇文兄慢走,看我让胡虏陪你。”闻声一条大汉跳到场地中间。
姓名:谭松
性别:男
民族:华夏
身材中等,短粗。
门派:忠义堂
绝学:三节棍法双龙十二式,最厉害之绝杀~千斤砸。
伊万笑道:“好,你先砸我。”
谭松道:“不必,我接你一鎙。”
伊万笑道:“好,你接住了。”唿一鎙砸下,谭松举三节棍双棒向上一架,喝道:“开!”只一声暴响,可叹谭松被砸的血肉模糊,堆在地上。
伊万哈哈大笑,道:“哪个再来?”
这时一声,大喝,道:“胡虏休得猖狂,某家来也。”
一条二米多高的大汉来到场地中间,取过一对大铜锤。
伊万道:“汝叫什么名字?我的鎙下不死无名之辈。”
大汉道:“在下,乃韩国人士,提起吾父天下无人不晓,博浪沙刺杀秦王嬴政,乃我父惠莫龙抛出大铁锥也。我惠莫虎现在官拜骠骑将军。”
伊万道:“好,汝配与我一战。请你先来砸我。”
第十三回 神农扬威匈奴大败
惠莫虎道:“不必,汝是客,我为主,当我接你一砸。”
伊万挑指道:“好。你准备好。”说着倒退数步,抡圆了道:“着啊!”猛的冲上,唿砸了下来。
惠莫虎大喝一声,道:“开啊!”咔嚓一声巨响,无数人吓了一大跳。
伊万蹬蹬后退数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然后噌的站起来,大笑道:“行哎!来来,你来砸我!”
可是,对方举着双锤竟然瞪眼一动不动。突然咚咚双锤落地,噗嗵倒地,中尉急忙侯封上前观看,竟然死了。立即命人将惠莫虎的尸体抬下。匈奴众武士哈哈大笑。
汉人方才的兴奋被冲的一扫而光,士气低落。
随后又冲上去数个彪形大汉,结果全部当场丧命,伊万哈哈狂笑道:“哪个再来?!”
全场一片肃静,正在这时,突然空中一团黄色影子落地。众人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十岁多点的小孩子,而且是个小女孩子。
伊万低头喝道:“娃娃,你来干嘛?赶快回去吃奶!”
玉棒槌道:“我刚刚吃完奶。”
她的声音非常清脆好听,附近的人听了不由笑了出来。”
“娃娃,你是来跟我比力气的?”
“然也!我要把你吃你妈的奶打出来。”
“好。你敢来,我都佩服你。你把这个锤子拿起来让我看看?”
“好吧。”玉棒槌说着用小手摸着锤子把。这小手白嫩的如同玉藕,她的脸也如同玉藕,嫩的好像一碰就破了。
她使劲推了几下,才将大锤晃动,然后使劲吃力的双手拉着,一下没拉住,跌个大腚蹲。
伊万哈哈大笑,许多观客也笑了,忽然戛然而止。因为不知怎么的那大铜锤,自己唰的飞到小孩子手里,就像吸有磁铁一样。然后往空中轻轻一抛,竟然飞起三十几米之高。
哗一片叫好,一个小丫头,竟然把那么重的大铜锤抛到空中那么高,正当众人高兴时,接着差点哭了。
许多善男信女确实哭了,因为铜锤嘭的一声砸在孩子的头上,当场暴毙。
伊万哈哈大笑,差点笑趴下,匈奴人皆大笑。唯肃慎子却眼露寒光冷冷的盯着,没有任何的喜庆……。
把吕雉都看的一呲牙,低声自语叹息道:“我的仙姑哎!还没受赏就归天了,可叹可叹!”她认为那么大的锤子砸在头上,必死无疑。
其身后的师贞轻声道:“太后莫要惊慌,往下看。”话音未落。
玉棒槌伸伸二个小胳膊,与小腿,坐了起来打个哈气,道:“好睡好睡,哎,我的锤子哪去了?”
伊万大吃一惊,三十几米高,那么重,砸其小脑袋上竟然没事。
他立即上前,伸出大手,嘭一把揪住玉棒槌的小嫩脖子,提起来,摸摸其脑袋,哎怪了,果然没事。
四周见小孩子双脚双腿在空中乱蹬,登时骂道:“胡虏无理!胡虏无理!”
伊万心想:我把你扔天上去。掐其脖子,转起圈来,用力抡圆了,唿的向北扔去。按其力气数十斤重的小女孩子,能扔到三百米开外不成问题,而且是绝对的。
可现实是,人间什么太绝对了,就不绝对的绝对了。因为伊万连一米都没扔出去,一寸都没扔出去。因为玉棒槌不知怎么的一把抓住了其手腕,差点把其带个跟头。
伊万心想:哎呀,这娃娃有点本事。用另只手抓住其小腿,又转圈抡了起来,猛的欲往远处扔,哪知突然嘭玉棒槌又抱住其脖子,又没扔出去。
周围百姓轰声大笑。
伊万鼻中芳气袭人,心想:小美人这个香。
双手捧抓住其小腰,嘿嘿笑道:“娃娃,我让你做空中飞人。”呜呜转圈抡了起来,猛的一抛,哪知嘭,玉棒槌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又差点带个跟头。
四周又轰声大笑,这小孩子简直是磁铁粘糕,粘上就甩不出去了。
伊万心想:小娃娃,我就不信扔不出去你。一把抓住其小腿唿的抛在空中。
四周一片惊呼,因为小孩子直上飞出达百米,可见其多大的力气。
玉棒槌唿唿的二耳生风,双臂分开直上飞行,格格欢笑,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然后自由下落。
伊万仰头观望,越来越低,咣的一下撞在其头上。
这下撞的,咣当!伊万如同醉汉晃了几晃,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脑门肿个大包。鼻中又芳气袭人,原来女孩坐其肩头之上。
轰,四周暴发出更大的哄笑声。
肃慎子心想:坏了!坏了!
玉棒槌格格笑道:“好玩好玩,再扔一次,我成仙了,我会飞喽!”
伊万大怒,站起来,抓住其一条腿,全力又抛在高中,唿的直上达二百米。
玉棒槌双臂分开直飞而上,格格欢笑,高呼:“好玩好玩!”
其快乐悦耳的笑声,所有人全部听见了,如同震奋人心最美妙的乐曲,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胜利的希望。
物极必反,玉棒槌又掉头落下,双手向上,如同一颗空投炸弹。
伊万吓的连连躲避,转了三圈,结果咣当又撞在其头上。撞的他差点三魂出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鼻中芳气袭人,原来玉棒槌又坐其肩头,格格欢笑,手舞足蹈,道:“好玩好玩,再来,再来!我飞喽!我成仙喽!”把吕后身边的小刘章乐的哈哈大笑。
伊万唿的站起来,单手一抓,这下恶从心起,打算再抓住就往地面上摔死她。
哪知唰女孩子一个旋转坐其另一个肩头,而且狠揪其耳朵一下,如同孙悟空戏耍巨灵神。
伊万一声大叫,更加大怒,又反手一抓,哪知嗖,玉棒槌滑下其后背抱住其腰,身子悬在半空中。
伊万双手向后反抓,哪知唰玉棒槌落入其双腿间,伊万双腿猛的一夹,真夹住了。他嘿嘿冷笑道:“小妮子,这下哪跑!”弯腰就一抓。
唰!玉棒槌一下滑出其双腿间,站在其身后,道:“去吧!”抡小手啪煽其屁股上就一大巴掌,玉棒槌那纤纤小玉指,打上应该像挠痒。
哪知伊万啊一声大叫,煽出三米开外噗嗵趴在地上。
轰,周围又一片大笑,有个老头竟然把大牙笑掉一个,花一百钱才补好。
谁也没想到伊万一个大翻转,像陀螺一样,旋转而起,一腿扫出。
众人一片惊呼,都以为这个大狗熊的家伙一定笨的不得了,没想到其武功如此厉害。轻如一朵云,出手如电。
玉棒槌嗖的跳在空中,又落地,然后又跳起,如同儿童跳绳。原来伊万如同一个旋转的狂风,一腿接一腿的狂扫,扫的泥土乱溅。若扫上就会被扫飞。玉棒槌蹦起落下蹦起落下……。
忽然四周一片大笑,原来伊万戛然而止,站立背手低头怪眼观望,玉棒槌却依然闭眼蹦起落下蹦起落下……她还跳上瘾了。
玉棒槌唰眼开大眼睛,落地后,道:“好玩好玩,你怎么不扫了?”
伊万嘿嘿坏笑,唿一巴掌落下,他一下能把石头击碎,而且出手如电。绝对不次于任何高手。
真打中了,只听啊一声大叫,伊万捂着手痛的大叫转圈,原来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大鎙落入对方的手里,自己一巴掌煽在虎头鎙上。
四周轰声大笑,许多人竟然笑差了气,郎中们今天赚了一笔。
伊万气的哇哇暴叫,哪知玉棒槌却道:“接鎙,快打我,报仇。”说着抛了过去。
伊万唰的接在手里,拉开架势,唿唿的练了一气,快如车轮,他竟然把这大鎙舞出刀的速度,大喝道:“着啊!”
玉棒槌早已双手抓住一条大棒横在手里,仰头一接。
只响嘡哴哴一声巨响,吕媭一声尖叫,双手捂耳,因为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响的声音,登时拉了。
所有人全部大惊,心想:这孩子是尖是傻,你怎么能把鎙给他,而且故意把其挑逗的大怒之时一砸。
伊万一鎙砸在大棒上,万斤不止,玉棒槌下身没了,被钉入土中。并叫道:“再来,再来!好玩好玩,只有把汝激怒了,打着才解痒。”
伊万定睛一看,好嘛没打死,还把自己打人当作解痒。在手心吐口吐沫,往后退了数步,大喝道:“好!你接家伙吧!”又一声巨响,人群中几个妇女竟然当场吓昏。
再看玉棒槌没了,从地平线上消失,竟然像钉钉子一样被钉在土中。只剩下二只小嫩手,露在地面,托抓着大棒,声息全无。
许多人扼腕叹息:可怜个孩子!就这么的没命了,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片刻后依然没声音,吕产不高兴了,心想:什么不老女神,不过如此,让人给打死了。摆手道:“去去,把尸体挖出来。”
过去几个武士,望望然后准备橛头铁锹要挖人。
忽听道:“好玩好玩,太好玩了。你准备好,该我打你了!闪开闪开,我要出去了。”众人又惊又喜,竟然没死。
伊万大惊,连肃慎子都大惊,因为连他都不敢接这几下,这几下砸来,他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活。
突然,嘭的一声大响,泥土乱飞,玉棒槌如同孙悟空冲破了五行山。从地下蹦在空中。挥手中被砸成弯弯的大棒道:“接住!”唿的砸了下来。
伊万双手横虎头鎙,使劲向上一迎,高喝道:“开啊!”嘡哴哴一声大响。
吕媭又一声尖叫,因为太响太刺耳了。
只听噗嗵一声,伊万一屁股坐在地上,大鎙落在其双腿上,玉棒槌落地后,道:“我再打你一下。”
只见伊万头上全是汗珠子,是疼的,因为双臂脱臼。根本无法再举鎙,只能等死。
玉棒槌一个小手抓住棒头,轻轻一拉那大棒竟然像面筋一样被拉直。伸向其面门,拉开驾式,唰撤回,然后唿唿舞了一套棍法,娇啼一声,道:“着。”唿的砸下。
肃慎子一闭眼心想:完了。其他匈奴人眼瞅着这堆肉万朵桃花开吧。
伊万也瞪大眼晴看着自己的脑袋怎么开花的,瞬间直落的大棒,戛然而止,停在脑门寸许。这本事,肃慎子都惊呆了。
玉棒槌唰撤棒道:“天有好生之德,饶尔一命,望汝也珍惜生命不可妄杀!”然后把大棒猛的插入地中,高喝道:“大汉天朝万岁!”
登时万岁呼声如雷,士气万千,直冲云霄。
一团黄影,玉棒槌又飞落在宫女堆中不见了踪影。
伊万天熊从此胳膊废了,只能正常提物,无法再上战场。
这时,吕产上前,拱手道:“请问国师可还有高手比试?此阵胜负如何?”
肃慎子笑道:“天朝上邦就是上邦,藏龙卧虎,一介女子,竟然如此本事,我输的心服口服外加佩服。此阵我方败了。”
玉棒槌回到吕后身边,吕雉见其秀发散乱,竟然把自己头夹摘下,是个很普通的银夹,道:“汝可知这个是什么?这是先圣母娘娘对我所赐。”就是刘邦的母亲赐给吕雉的。
当年吕雉撇嘴没当个玩意,心里还暗骂:这老不死的,不把金项链给我,给大嫂了,给我个这么个破玩意。后来刘邦称帝后,老要把她废了,她才知这个意味着什么。才又当个宝一样天天的戴在头上,如今竟然赐给了玉棒槌。
玉棒槌立即道:“我神农派谢太后,赐给如此重大礼物。”师贞也一起感谢。
宫中热烈庆祝,宴会后,在偏厅凤阁休息。
刘章陪在一旁,他对玉棒槌感兴趣了,前时戏耍伊万,他差点笑趴下。此时睁大眼睛望着。
玉棒槌抚摸其头道:“此娃娃来历非凡。”
吕雉立即来兴趣道:“有何来历?”
“他乃上界朱虚仙君转世,来保护太后的。”
吕雉高兴道:“原来如此,我也喜欢这个孩子。”
玉棒槌道:“太后千万勿要让此娃早年夭折,不然……。”
“不然甚么?”
“这个,这个……。”
“仙姑尽请直言?”
玉棒槌道:“太后命里阴气重些,此娃天生阳气过盛,由他陪在太后身边,阴阳调合,命里兴旺祯祥,此娃若离世过早,恐怕影响太后寿禄。”
吕雉现在对玉棒槌那真是言听计从。立即命宫女带刘章回房休息。
然后轻声不好意思道:“娭家修习一种秘功,需采童男精气,他非常适合,不过久采是否影响其寿命。”
玉棒槌道:“必然影响,所以太后一定要适可而止。”
吕雉道:“仙姑可有上好之药,让此娃身体强壮,然后我适当采之。”
玉棒槌道:“我可传给此娃练气修仙之道,彼强则太后强矣。在其根基未固之前,切不可强采。”
“太好了。就让章儿与仙姑练气修仙。”
玉棒槌道:“我明日既命人入宫传他。”
吕雉怕被何祚庥知道,立即道:“这样吧,我让章儿在宫外修习。”
“如此甚好。”玉棒槌就这样将刘章保了下来。
吕雉奇怪道:“那忘忧公子,出自哪门哪派?我一定要重重有赏。”
玉棒槌道:“江湖人士如闲云野鹤,行侠仗义,何况在此关键时刻保家卫族。寻他不到也罢。吾等修道之人更是如此。使命已完,小道也要离去了。”
吕雉一再挽留,玉棒槌道:“修道者讲清静,不便在宫中富贵场中。富贵场中只有太后大福之人才配享受。况汝之师不容我道,为了太后脸面我等离去为好。”
吕雉道:“仙姑先行离去,封赏随后便到。”
玉棒槌称谢再三才离去,回到贲园之中。
晚上,沐浴过后,二个美女同榻而眠,师贞亲切的投入玉棒槌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亲切。
她在玉棒槌面前确实是个孩子,她从小少女时开始就由玉棒槌带大调教出来。无论武功修炼,音乐舞蹈琴棋书画,全是玉棒槌所传。所以整个神农派称其为圣祖母,都是她养大的。
第十四回 吕后称制高祖秘诏
玉棒槌抚摸师贞秀发道:“吾的儿,当年来我身边时,小小的瘦瘦的,现在长这么大这么可爱。”师贞撒娇叫着妈咪。
她忽然道:“师姐,我有一事不明。汝既然要铲除魔教与吕后一党,为何如此敬她?”
“汝有所不知,吕雉能成为大汉开国之后,乃天命也!虽然天命贵不可言,但是至于她为人如何,乃其道德修养所致,是行善还是做恶是其选择。
昔,纣王对人祖女娲不敬,女娲想废了他,可是商朝国柞还有二十八年,女娲都不敢违反上界更高神安排之天意。何况你我。吕氏还有十几年气数,待其气数尽时,我们再顺天清除她们。”
“妹子心已明矣!我们去往何方?下步如何做?”
“汝要在终南山汤园建立神农派基地,汝接着调教那个废人,她始终心态不稳。我得回临淮欢乐,吾毕竟已经出嫁成为人妇,我得看好我那小夫君,将来我们还得西去凿空之行。”
师贞道:“星儿娃娃真的会多子多孙,后代兴旺?”
“汝真小瞧神农派的仙药,那是采集天上草药制造而成,他精种已成,众姬可尽情为其产子。加之服用黄鹤仙人的圣元甘露,真是日御数妾而不败,韩氏香火当盛,必多子多孙矣。”
师贞道:“可叹师姐不能生产出自己之子。”
玉棒槌道:“尔等皆乃我子也。”
师贞又亲妮道:“对,吾等皆为祖母之子。”
次日一早,玉棒槌回了欢乐园,师贞回到终南山汤园。
由灵芝与参花在宫外贲园传授刘章修仙练气之术,还有武功等各方面的学问。
忘忧公子早已回来,正在园中练剑。
师贞笑道:“恭喜公子,一剑战败共工世家第一高手。”
戚姬笑道:“吾师笑话我,其实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再有一次,我必会死于其手。他败于自傲与天时。”
师贞道:“怎讲?”
“经我一夜彻悟,我去应战幽陵无欲,乃出于正义,为天下苍生而战,而不是出于个人私利,因此我那天之功力,突然的突飞猛进。
而且关键时刻,我弹剑作乐,喉中施出绝杀《忧魂离》。幽陵无欲无意之中着了我的道,忧魂离逆五行之波造成其气血混乱,功力难已发挥,等其发觉时为时已晚,因为高手相争,胜败只在瞬息之间。”
“好,真是孺子可教也!”
“吾师过讲,可我现在又不行了。”
“心中恨意又起?”
“是。所以真正的剑客实战,绝对不可靠一次二次的投机取巧能行的,那样早晚会死的。”
“好,你悟性非常之高,有自知之明,自知之明也是人生最宝贵的天质。”
戚姬道:“我还是随师好好悟道。来,吾师教我乐曲。”
二女立即研究《忧魂离》与《春燕孵》。
戚瀛更多时间研究玉棒槌教给自己《智道》,为人处世,怎么做才是最智慧最好,最利于自己又利于他人。
鬼谷派纵横家也有关于思想的学问,俗称说客,可基本是忽悠骗人,比如张仪欺楚,这类人在正常社会绝对混不开。所以儒家把这类人此道骂的一钱不值。
所以道家是极其广阔的,什么门类都有。
肃慎子回到匈奴,冒顿知道自己骑兵团,靠强大的灵活机动性,打游击抢劫还行,若想一统中原,根本不可能。
复派使者来谢,曰:“未尝闻中国礼义,冒犯天后之威严,陛下幸而赦之。”等于对吕后道了歉。
然后献宝马,遂和亲。
胡人为何老爱寇边抢劫,因为中国女子三从四德,性子温柔似水,又嫩又香又漂亮。结果没几年,把个神勇无敌的北方霸主冒顿给榨干,耕地累死牛,给爽死了。这就是自古明君都远离女色的原因。
夏,五月,立闽越君摇为东海王。无摇与无诸,皆越王句践之后也,从诸侯灭秦,功多,其民便附,故立之。都东瓯,世号东瓯王。
六月,发诸侯王、列侯徒隶二万人修建长安。
秋,七月,都厩灾。
是岁,蜀湔氐反,击平之。
太祖高皇帝下四年(庚戌,公元前一九一年)
冬,十月,立幼女张氏为皇后。小皇后是刘盈亲大姐鲁元公主之女,吕雉为了权势不旁落,让舅舅娶外甥女,丧心病狂完全入魔了。
太祖高皇帝下六年(壬子,公元前一八九年)
冬,十月,以王陵为右丞相,陈平为左丞相。
齐悼惠王刘肥薨,刘章的老爹死了。
夏,留文成侯张良薨。
张良死了,吕雉更放心了,因为张良必须让他放心。
以周勃为太尉。
太祖高皇帝下七年(癸丑,公元前一八八年)
冬,发车骑、材官诣荥阳,太尉灌婴为将。
春,正月,辛丑朔,日有食之。
夏,五月,丁卯,日有食之,既。
秋,八月,戊寅,汉惠帝刘盈崩于未央宫。
刘盈真是伤心而死,有这么个丧心病狂的妈,真是倒了大霉。
可是,母亲的借口全是为了自己,刘盈挣扎在亲情孝道与正义人性之间,表面贵为天子,可是内心里苦苦不能解脱郁郁而终。
随后大赦天下。
陈平天天操办国丧,晚上,刚到家中休息,下人来报:“张辟强求见。”张辟强此时已经十五岁,任侍中给吕后跑腿的。
别看人小,老爹功劳太大,任何人都不敢小视,其一句话足可改变历史,陈平也不敢小视,立即召见。
礼毕,陈平笑道:“贤侄到来有何要事啊?”
辟强道:“陛下驾崩,太后失独子应该悲而不可止,可是见其一直未哭,且眼露寒光,恐怕对群臣不利。”
陈平那头脑当然明白,道:“为之奈何?”
“让吕氏掌兵封王,太后安心则祸免。”
陈平笑道:“善,不愧为子房之子也,果然与众不同。”
二人闲谈而散。
次日,陈平一早入宫,吕后一身素衫,因其服用仙家上等神药冰玉散,皮肤越来越白嫩向年青人转化,半百年岁之人,竟然如同三十少妇。
吕雉死后竟然身体不腐,后来赤眉军扒其墓 ,有淫棍们见其尸体太好了,生如活人,竟然奸尸。
吕雉依然冷冷的坐在那里,据太监说已经坐了一夜。
这时,她望着陈平道:“娭家独子已逝,是不是应该脱袍让位了,你觉的谁来继承大统适合啊?”她的眼神仿佛是把利剑,陈平已经感觉到那锋芒利刃。
这绝对不是没话逗话,这叫试水。
陈平立即道:“当由少帝接位,然后太后称制监国,重封吕氏子侄,太后则安矣。”
吕后听了立即放心,大哭道:“陛下,你如此狠心,抛弃娘而去啊,你我母子多少次死里逃生,相依为命,你就狠心弃娘而去……。”简直伤心欲绝。
九月,辛丑,惠帝刘盈葬安陵。
初,吕雉命张皇后取他人子养之,而杀其母,让孩子以为是太子。既葬,太子即皇帝位,年幼;太后临朝称制。
太祖高皇后元年(甲寅,公元前一八七年)
冬,吕雉议欲立诸吕为王,问右丞相陵。
王陵道:“高帝杀白马盟曰‘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今王吕氏,非约也。”
吕雉沉脸不悦,问左丞相平、太尉周勃,道:“吕氏可否封王?”
二人早已心明,立即道:“高帝定天下,封王子弟;今太后称制,王诸吕,无所不可。”吕后大喜,罢朝。
众人出来,王陵气道:“当年高帝杀白马立盟之时,难道诸君不在?今高帝崩,太后女主,欲王吕氏;诸君纵其欲,阿意奉承而背约,以何面目见高帝于地下乎?”
陈平与绛侯周勃笑道:“今天,争大道理,我二人不如君;若论全社稷,安刘氏,君亦不如我二人。”
王陵虽戆但是也不傻,知道陈平为人圆滑处世,哄骗吕雉确实非常奏效,竟然一时无以应之。
十一月,甲子,吕雉以王陵为帝太傅,实夺之相权。王陵以自己有病为名回家了。
这正是吕后想要的,因为刘邦起家的沛县系势力王陵资格最老,只能轰他回家抱孩子去,而不能杀。
然后封左丞相陈平为右丞相,以辟阳侯审食其为左丞相,不治事,令监宫中,如郎中令。公卿皆因而决事。
审食其不知长出什么爱人肉,故得幸于吕后,二人经常鱼水之欢。
吕雉又瞄上了,另一个所恨之人——御史大夫赵尧。
因为当年赵尧年少有为,十三岁,既出类拔萃受方与公的赏识,位高权重为刘邦座下一等谋士。就是他选择耿直的周昌为赵王刘如意的相国,可把吕后气坏了。
过去因为儿子刘盈的面上,他一直没动赵尧,现在不用忌讳任何事情了。
赵尧被免官。上党守任敖曾经是沛狱吏,有德于吕雉,封为御史大夫。吕雉又追尊其父临泗侯吕公为宣王,兄周吕令武侯吕泽为悼武王,打算渐渐把吕家都封王。
夜晚,长安城外,赵家如往常一样安静,确实非常的安静,因为家中只有三人,一个丫鬟,主厅当中二个主子。夫妻正在对饮,面现恩爱无比。
赵尧忽然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唰,房门开了,从外边进来四人,正是中尉侯封,主掌六扇门,身后是其手下,四大高手,震关中张思载,神拳刘安国,小荆轲廖聪,孤豹孔布。
侯封平顶乌帽,一身红袍,腰悬长剑,背着手上前笑道:“以公子之智,何以束手待毙?”侯封为汉初最臭名昭著的酷吏。
赵尧并没有怕他,笑道:“以君之见,我当如何?”
“狡兔三窟,起码远逃异域,也比等死的好。”
赵尧笑道:“身負高祖秘召,何敢私逃。”突然大喝道:“侯封接旨!”说着从怀里取出一轴诏书。
侯封一下愣住了,赵尧喝道:“大胆!太祖高皇帝圣旨在此,汝敢不接?”侯封还是慢慢的跪下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诛暴秦,平各路烟尘,以安天下,天选之子,掌神器大统。然,吕后乃乡野妒妇,气量狭窄,因为古德曰糟糠之妻不下堂,故不忍剪发割席弃之。然其野心勃勃,难安本份,朕一旦厌驾归天之后,其若辅佑新君安守妇道则可。若封诸吕为王,危及社稷,天下汉臣,必人人得以诛之,绝不姑息!钦此。”
身后四人面面相觑,侯封冷汗冒出来了。一把夺过圣旨瞪眼望着。
忽然笑着站了起来,道:“这份诏书是假的。”其他四人也都站了起来。
赵尧也笑了道:“当然是假的,真的怎么可能给你。”
侯封道:“有真的?”
“当然有!”
“在何处?”
“当然到了可以诛吕后满门之人手里。我话已经传给你了,汝不执行即是抗旨不遵。”
赵妻一直呆坐,凝望夫君。
侯封大喝道:“大胆,汝找死!”
赵尧吱干了一杯,笑道:“侯封,汝死定了,我先行一步等你。”
说着扑上抱妻子倒地不动,众人上前观看,早已饮毒酒双双气绝身亡。
侯封站了起来,道:“赵尧不愧为高祖最信之谋士,死也给吾重重一击,不,是给太后一击。”
孔布的表情,从来非常恐怖,轻声道:“大人,为之奈何,此事可上报太后?”
侯封无语转身而去。
第十五回 专丢童子丁家九少
吕雉正在对镜孤芳自赏,见自己脸又复年青姑娘时,而且更胜一筹,神农派圣药果然太好了。
见侯封来见自己,立即道:“赵尧可否抓住?”
“回太后,已经抓住。”
“让他生不如死,然后不得好死。”
“实难办到。”
“为何?”吕雉转头冷冷盯其。
“因为有一种人,是感觉不到痛苦的。”
“什么人?”
“死人。”
“什么,他竟然死了?你杀的?”
“是他自我了断。”
“哼,算他便宜。”
“不过,他死的并不简单。”
“有何不简单?”
“他自称自称……。”
“自称什么?”
“自称留下高祖秘诏。”
“什么?”吕雉大惊。
侯封递上一轴,吕雉打开一看,浑身颤抖起来,道:“这份诏书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
吕雉双手运功片刻诏书化为粉沫,道:“虽然是假的,但是如果诏书内容流传出去,汝知道是何后果。”
侯封道:“这份虽然是假的,但是真的已经流出。”
吕雉大惊道:“竟然还有真的?流到何处?”
“赵尧称流入能灭吕氏一族之人的手里。”
吕雉哗将诏书粉沫扔在空中,冷冷的道:“任何人敢与我做对,都会化为齑粉!把赵妻抓住审问。”
“死了,殉夫尽忠。”
“抓住她的侍女。”
“殉主尽忠。”
吕雉厉声道:“把其他下人统统抓住审问。”
“此等绝秘大事,其他下人绝对不可能知道。”
“好,天下能动吕氏的人,有谁!你要给我严查此事,不论涉及任何人,杀!”
“臣,遵旨。”侯封转身而去。
关中平原,地势复杂,地壳表层有巨大黄土层,因为万千年的地理运动加上雨水的冲刷,千沟万壑。大地被切割成一片片的平地,当地人称其为原。
比如凤凰原,神禾原,白鹿原,龙首原等等大小不一的黄土高原,小的十几里,大的几十里,世世代代人们在此住家放牧种庄稼。
夜,圆月当空,寒风刺骨,白鹿原散布片片村镇。
一户小康人家,姓徐名安,家里前后三套房舍。四周巨大牛舍,一行行小山般的草垛,这是牛羊过冬的粮食。
房舍为砖瓦,灯光闪闪,传出阵阵歌声。随着夜深,渐渐的安静,灯光渐熄,看样家人睡了。
正在这时,噌的一道黑影,跃入院中,立即汪汪的狗叫声,狗狗真是人类的忠仆,所以传统中国人凡君子不吃狗肉,甚至不贩卖狗狗,因为有杀忠之嫌。
那黑影噌的跃到房顶,突然火起,熊熊大火照亮数里开外,徐家男女老少,叫喊着出来救火,四周邻居都来救火,可是冬天草干火烈,根本不可救。
只能眼看草垛化为灰烬,徐老爷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突然道:“稀儿可好?”
这时,一女子惊慌道:“不好了,稀少爷不见了。”
徐大惊,原来近几年偶尔丢孩子,都是命里纯阳之男孩。前几天路遇一少妇,指着孩子道:“此娃危险,当防被拐走。”他一直记着。
立即派人四处寻找,可哪里还有踪影,立即传来孩子母亲的号啕大哭。
月下,一黑影,肩头一个大口袋背着一物,快速而行。
突然,噗嗵摔倒在地,口袋落地,并不是黑影不小心,而是其见地上有物,他腾身越过。哪知地上之物,却动了,伸出一脚,将其绊倒。
传出一声尖叫,黑影竟然是个女子,原来她竟然被人家抓住了脚,并传出声音道:“哪跑,少爷等你多时了!”这是男子声音,很年青男子的声音,绝对超不过二十岁。
他因为对方是女子,他并没有下狠手掐断其骨。但是也痛的使对方尖叫。
一道寒光,暂向其腕,快如闪电。少年立既松手,哪知对方一脚踹出,正中其胸,嘭,踹倒在地,女子抓住袋子腾空而起急行。
哪知少年一跃而起,单手抓出道:“休走,拐子,留下命来!”一把揪其脖领子。
对方反手一剑,少年急忙撤手间猛的一扯,这么冷的天,对方竟然不穿厚衣,非常薄的单衣,咔哧一声,扯去其上衣。
同时,少年一声大叫,急身暴退,然后闪身狂奔而去,待未闻对方跟上前来追杀,才停下。从怀里取出铜水壶,往脸上眼中浇水。原来对方扬其脸上一把石灰。
少年吃个大亏,如同一只勇猛的小老虎,抓住个黄鼠狼,因经验不足,被喷了一脸的臭气。他狼狈而回。
来到一所园中,正是贲园,他跳入后,立即跳出二个黄衣武士,挥着刀,喝道:“什么人!”
少年道:“是我啊。”
武士道:“是少王,请。”
原来他正是十五岁的刘章,齐王刘肥的次子,他钻入内室,呼叫道:“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室内二个黄衣中年女子正在打坐练功,立即睁开美目,道:“章儿何事惊恐?”她们正是神农派二穗玉女参花与灵芝,多年来一直传授刘章绝学,《神农九剑》与《神农大力功》,刘章先天根器非凡,颇有造就。
二女立即盆来清水,让其清洗,然后检查,取出个瓶子,给其眼滴了几滴药水。神农派的药就是厉害,立即眼睛恢复正常非常舒服,不再火烧火燎的难受。
刘章述说了经过,灵芝道:“章儿行侠仗义是对的,但是要小心,江湖险恶,许多歹徒,艺不高,则选用毒技胜人。”
刘章举着手上衣衫道:“这是拐子身上的衣物,竟然是个女子。”
二女仔细看着,见竟然还有一条项链,被刘章一齐给揪下来。
参花嗅嗅道:“此香味,乃西域进口之上等香料,绝非等闲之人家所能用上。”
灵芝望着衣服,外层是普通的灰布衣,可是里边却是白缎子,再里层,竟然是粉绸,为江南贡品。
不由道:“此人必是大户人家之女。奇怪,这等人家,怎么会做起拐孩子的勾当。”
刘章道:“好,本王我一定要将其抓住为民除害。”
灵芝赞道:“章儿既勇又仁,将来必有作为!”
次日,天明。
刘章早早起来洗漱完毕,他拿着金项链仔细的观看,见一个玉坠,上面竟然有个女子的墨像,好个美人,一头乌发,一点樱唇,非常清皙,仔细看又不清,但又显出其气质。这纯是人工,不可能天然能形成。
谁能有这个本事,当然是名满天下有巢派四大巧手,长安丁家,洛阳胡家,广陵的李家,金陵的闻家。
对了,去丁家询问。
长安西北设有东市西市,万商云集,这里集各国精英与大佬,相当于美国的曼哈顿与华尔街。
长安九市,六市在街西称为西市,三市在街东,东市就是商业高级商场之类,西市主要以做坊工厂为主。
此处离渭河较近水陆交通方便,南方产的绸缎,象牙,针织女红,化妆品,药材,由金陵广陵进来。产于中原的漆器、铁器陶瓷,车马。还有从西域匈奴来的香料良马珠宝珍禽异兽等等,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刘章穿行在人流之中,因为汉初百业待兴,现在搞建筑的地产商们如鱼得水,一遛遛的运送木材砖瓦的车队来来往往。
刘章来到一大坊之前,砖瓦二层木楼,高大气派,上书丁记坊。此时丁家掌门人为丁诚。后院铜炉制做各类铜马铜人,生活器物等等,匠人工人达数百人。
坊前有店面,罗列各种成品器物,能买起铜品的多是富家子弟。
他挺身走上楼梯,进入二楼豪华房间,敢来这里的多是谈大买卖的。
小二见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把宝剑,一身蓝色精布衣,让人看不出到底有钱没钱。
但,因其非常强壮,浓眉大眼,让人不敢小视,立即上前点头笑道:“这位客爷,有何事,小的愿意为你效劳。”古时各行都学徙,小二也得学徙,礼貌各方面学好了才让上岗。
刘章道:“请问你家老爷丁诚可在?”
小二道:“据小的所知,老爷去吕王府给修园去了。”
“汝家三爷,丁文可在?”
“据小的所知,去给樊将军府上订做香炉去了。”
“那汝家八爷,丁智可在?”
“不在,据小的所知,去给中尉侯爷盖别墅去了。”
刘章询问的都是有名的,不由沉脸道:“叫丁家个喘气的出来。”小二并没有敢发凶,因为这是京城,到处是官家子弟,得罪不起。
忽听一声道:“这位兄台有何事?”
刘章转头见过来一二十多岁的年青公子,长脸淡眉,骨格清秀颇有英气。问道:”你是哪位?!”
公子道:“在下在兄弟间行九,单字愚,请问兄弟何事?”
刘章一听,知道丁愚乃丁家九少,武功深不可测,智慧超群。立即道:“我们能否借地说话。”
“随我来。”二人进入内间。
刘章从怀里取出一个金项链,道:“丁兄,可识此物?”
丁愚接过望望道:“好物,当值万钱。”古代的钱可实啊,一金值万钱,万钱了不得啊。
“丁兄,可知此物出自何人之手?据我所知,只有丁家才可做出此等宝物。”
丁愚点点头道:“不错,此物确实出自丁家之手,此像采用染漆之术画成,久不退色浑然天成。”
“丁兄可知此物是哪家小姐订做?”
“不知贤弟此物从何而来?”
“噢,是我在路上拾得,一看便知是富家小姐之物,一旦落入歹人之手,岂不坏了小姐名节,故前来寻找失主。”
丁愚转身道:“汝要知道,我家订货太多,日出千物,怎可记得。”
刘章道:“据我所知,汝家每样产品都有记录。可否观看一下。”
这时,只听一声喝道:“哎,小子,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精品鉴录岂是你可随便观看的?”
刘章转头见进来二个三十岁左右的武士。
其中一人来到近前,道:“因为我们不知你的来历,若有失物,请交给官府,然后由官府前来查看记录。”
刘章慢慢从怀里拿出一面金牌。
丁愚立即拱手道:“没想到贤弟乃宫中之人。”因为其手中金牌为宫中大内高手所持,为丁家特制,他当然知道。
刘章被吕雉召来宿卫内宫,当然有这个证件。
丁愚道:“请随我来。”头前而行,刘章尾随。
穿过几层院子,进入一阁楼内,刘章进入后,见木架子上全是竹简或丝绸轴卷。
丁愚按时间取出一轴,打开一看,惊道:“哎呀,好个奴才,不知小心。”
刘章凑到近前,见画面遇到水浸,已经部分模糊,正好客户名字消失。
丁愚道:“贤弟不妨将失物,交给官府,然后让官府画形贴榜,自然有人认领。”
“好主意。”
二人转身出来,刘章离开了丁记坊。
回到贲园,躺在房中思考经过。怎么就那么凑巧,这个名字就消失了。
这时,有宫女前来,传其入宫。
刘章立即前去,因为他必须得去,因为吕雉有个离不开他的原因。刘章沐浴过后,随其入宫。
一直被带入秘室之中,刘章慢慢进入,他从小就熟悉这里,因为他从小被吕雉经常带到这里。
第十六回 乌有杀手野外惊奇
吕雉一身半透明纱衣,因为服用冰玉散,肌肤似雪,白嫩的无与伦比。
此时她披头散发,正在练功,动作非常古怪。
趴在软榻上,双腿后折如同蝎子,头向后仰,双脚尖夹住头托其下巴,脸面向空中,整个身体成为一个圈形,双手合十剑指指向空中。
见刘章进来,她唰的松开双脚,噌的跃在空中,唰唰练了起,十指尖尖,锐风扫荡,这正是西方太阳魔教的绝学~幽灵手。
吕雉竟然爪爪抓向木桩,残沫纷飞。
她突然停下,刘章立即跪拜祖母,虽然跪拜,但是并没有尊敬之意,一是因为不是其亲奶奶,其父刘肥是刘邦与其她女人生的。
二是吕雉非常变态,做的许多事,不值得尊敬。
吕雉笑道:“章儿免礼。听说汝功力越来越高,我们开始吧!”
刘章盘膝坐在榻上,吕雉坐其面前,玉腕加葱指像蛇一样摆动运功,然后二人双掌对在一处,劳宫穴相通。吕雉像个海绵一样,贪婪吸着对方功力与阳气精华。达到采阳补阴。
(西方波斯太阳教,体系非常庞大,与拜火教同属一类,不同分支而已,还有密特拉教,等等。他们讲内婚,经书中说娶母亲姐妹才可上天堂。
所以中国古集记载,凡信仰拜火教天阳教的种族,淫乱无比,后来传入中国后,在三武一宗佛教法难时,同样被严厉打击才消失。
太阳教意识形态流传到近前,形成共产党共产主义,都是败坏道德淫乱无比。
本小说,不过度写那些垃圾事,只记吕雉双手对掌采精气点到既可了)
午后,刘章出来了,被吸了一回比干一回重活还要累,而且吕雉也不敢过份采他,怕其没命自己就完了。他回到贲园,打坐练功到晚上才恢复过来。
他又拿出项链观看,回想经过,怎么这么凑巧客户名字遭水浸而消失,自己应该夜探丁家。
他简单用饭,然后匆匆忙忙而去,他应该赶在关闭城门前入城。
太阳落山,古塔苍影,寒鸦归巢,路上的走夫贩卒都在匆匆回家。
待其来到城门时,天最后一缕余辉落下。
正在这时,从城门里出来一辆车轿非常豪华,一匹大黑马,雄纠纠气昂昂。车上挑着大红灯笼是丁字。
刘章心想:就跟着他吧。不然丁家子孙数十人,也不知盯着哪个才对。也不知丁愚住在哪里。
马车走了十多里地,来到一大院前,直接进入院中,门楼上写着愚园二字。此时天已大黑,风刮的很冷。
刘章趴在院墙偷窥,一阵惊喜,下车的竟然真的是丁愚。
一精巧木楼,尽显丁家能工巧匠,纱窗通亮。
刘章来到楼下,上边隐约有二人说话,其中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他噌的跳上阳台。
靠近窗子偷听,室内却一片静悄悄,富贵人家窗纸乃丝绸。
刘章掏出匕首,划出一洞向内观看。果然一女子,可是她竟然背对着自己,对面坐着丁愚。
突然,室内灯光熄灭一片漆黑,瞬间,灯光又亮,室内竟然无人了,怪哉!无人灯光怎么会亮?
他再仔细观看,唰,灯光又熄,然后又亮,丁愚与女子又出现了。然后唰,灯熄,然后一亮,二人又不见了。刘章大惊:这什么武功,简直不可思议。
然后丁愚又出现了,却出现其背后,轻声道:“如此天寒,贤弟来了,何不进屋一述?”
刘章吓了一大跳,转身见丁愚背手站在身后,正望着远处几盏大红灯笼。
他只好硬着头皮,装硬气了,道:“不必!我为何而来,汝应该知道?”
“你又为项链的主人而来?”
“正是。”
“可是已经无法查实了。”
“太巧合了吧!”
“汝,为何非得要知其主人是谁?”
“近些年来,经常丢失命里纯阳童子,不久前又丢个孩子,拐子就是此项链的主人。”
“竟有这事?”
“对,所以我必须知道其主人是谁?”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丁愚不会真的愚不可及吧。你应该知道不告诉我,你会面临什么。”
“好吧,我就告诉你,此物的主人就是……。”然后戛然而止,然后噗嗵栽倒在地。
刘章立即上前观看,丁愚已经气绝身亡。
这时,楼下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他立即噌的跳下,尾随急追,那黑影跳墙而去。二人一前一后,相差二十多米。
刘章心想:这次绝对不能让你跑了。
奔出十几里开外,对面人噌的跃入一大墙之内,刘章也跃入,竟然是一所祠堂。
大门开着,里边几个火把照的通亮。
刘章挺身抱剑进入,里边五个蒙面人,四人左右站立二边,一个背手站立,闻声道:“汝终于来也!”他的声音是个中年人。
刘章道:“来了。”
“项链带来了吗?”
“带来了。”
那人摸出一锭金子,啪扔了过去,刘章一把接住。道:“这是做什么?想买我的项链?”
“不错,快拿来。”
刘章把项链从脖子掏出来,晃晃道:“再给你们之前,我想知道几件事。”
“什么事?”
“这个项链的主人是谁?”
蒙面人冷冷的望其道:“你不需要知道。”
“为何?”
“因为死人,不需要知道的太多。过去那边自然知道。”
“你们想杀我?”
“对。”
“为何?”
“因为你太过多事。多事的人,必有麻烦。”
刘章道:“我现在,也给你们个机会,如果你说出项链的主人,我可饶尔等不死。”
说着呛啷宝剑出鞘,四声惨叫,鲜血喷溅,原来四个蒙面人,一齐出手,四把弯刀劈来。
刘章的剑已经归鞘,然后道:“你现在机会越来越少了。”
蒙面人冷笑道:“小子,你死定了,你知不知,你做了件绝对不该做的事。”
“甚么?”
“你竟敢动乌有会的人。”
刘章惊讶道:“尔等是乌有会的人?”近些年,江湖上出现一个神秘的可怕组织,名曰乌有会。
“然也,汝怕了吧。”
“怕了?!”刘章道:“爷现在就抓住你,然后去官府让你供出乌有会是什么东西。”
“官府?”蒙面人冷笑道:“你去问问中尉侯封,他敢不敢动乌有会。”说着一道劲风袭出,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如同剁排骨的声音。
蒙面人摇晃着噗嗵仰头倒地身亡,原来他一斧头飞出,每次倒下的都是对手,今天斧头却飞了回来,劈入了自己的胸膛。
刘章挺剑挑动其衣,突然外边一声娇呼:“小心!”刘章急身暴退,果然尸体腰间喷出一股烟来。
他急闪身来到门外,吓的心头呯呯直跳,确实自己江湖经验太少。
转身见不远处站立一个蒙面女子,纵身而去,刘章紧追不舍。
这时,来到荒草野地里,一群野鸡嘎嘎惊飞而起。
女子突然停下,转身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刘章知道对方可能对自己无恶意,不然刚才根本不可能救自己,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跟着你。”
“我不知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
“甚么?”
“是你把我引去祠堂?”
“应该说是你自己跟来的。”
“你为何把我引到这里来?”
“汝可知借刀杀人?”
刘章笑道:“你想借刀杀了我?”
“也想借你的刀杀了他们。”
“为何如此?”
“因为你身上多了件不该有的东西。”
刘章道:“你是项链的主人?”
“是我要替项链主人,找回这条项链。”
“你不是项链之主?”
“我家小姐乃是项链之主。”
“汝家小姐是哪个府上的千金?”
“这个汝不必知道。”
“汝如何得知项链在我身上?”
“因为你去丁记坊时,我就在隔壁房间。”
“汝家小姐,竟然做拐孩子的勾当?”
“混帐,我家小姐怎会做这等缺德之事。”
“可是这条项链是我亲手从拐子脖子上揪下来的。”
女子道:“项链是我家小姐丢失的。”
“是汝家小姐丢失的?”
“是的,确实是我家小姐丢的。夏天时,每到花好月圆之夜,我家小姐常在灞河边洗澡,不小心失落。本来小姐,让我再去丁家订做一条相同的,没想到却碰到了你。快把项链还给我?”
“可是……。”
“可是,我刚才救了你一命,你也得救我一命,向小姐交差。”
“好吧!你能否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白菜。”
“好,给你。”刘章说着从脖子摘下递上。
女子接过,道:“汝要小心,你杀了乌有会的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闪身急驰而去。
刘章转身刚要走,忽听一声冷笑,是个女子的冷笑声。
他立即喝道:“什么人?”
只见从远过来一个身影,从体形来看曲线玲珑。
她站在不远处,道:“真是个蠢货。这么容易就被人给骗了。”
“骗了?”
“对了,你被人家给骗了。”
“怎讲?”
“请问,她如何知道汝今晚必须得行动?是谁与乌有会在今晚做了交易?你如何知道项链是其家小姐丢的?”
刘章一听可不是嘛!呀声道:“可恶,我中其奸计也!请问汝是哪位?”
“我就是我了。”
“汝为何在这?”
“我是跟着你们来的。”
“你为何跟着我们?”
“因为,近几年老丢纯阳童子。我正在追查此事。”
“你也在追查此时?”
“然也。野外太凉,不妨随我来。”说着闪身而行。
刘章立即紧跟,片刻间来到路边,这里竟然停着一辆马车。站立着一个车夫。女子开门钻入车箱,门未关,这时刘章来到近前。
女子道:“请。”刘章钻入车中。
女子将门关好,车夫立即驾车前行。
好个豪华轿车,四周均是软皮,坐下乃牦牛皮,厚厚的毛,车下外边的寒气是绝对透不进来的。
车中竟然有一铜炉,这是中国先进的科技~卧褥香炉,此炉不论怎么晃荡,里边炭火都不会漏出来,不论怎么晃,炭火始终下沉在下中心,其原理很像滚笼灯。温暖又不烤烧衣物,大户人家冬天多用此物。
车箱中烤的温暖如春,刘章鼻子更是芳气袭人,原来对方这女子,二八佳人,双环髻,双耳戴着毛茸茸的耳包,琼鼻杏眼,肌肤似雪。身披貂皮抖蓬。
刘章拱手道:“请问姊姊贵姓高名?”
第十七回 痴花不落风雨空摇
女子道:“免贵姓花名不落。请问公子高名?”
“在下姓刘行二,人称刘二,父亲早逝,积有家财,随兄随母过活。请问姊姊可知是何方妖人拐走纯阳童子?”
“我也不知道。不过经我调查得知,是个神秘组织。好像非常的可怕。”
刘章喝道:“竟敢在大汉兴风作浪,我一定看看是何方妖孽。”
“你敢?”
“当然。”
“你不怕死?”
“怕死不等于不死,不怕死不等于非死不可。”
“好,有胆识。此事极有可能与乌有会有关。乌有会通天塔共有七楼,汝可知通天塔为何物?”
“不知,姊姊可知?”
“上古尧舜时发生了大洪水,各族劫后重生。西方有一族曰波斯。有一力大无比之恶人,名叫尼禄,得魔王经书,魔功高强征战四处,自立为王为神,成立太阳教,称自己是太阳神。反神狂妄无比,为了对抗神惩罚恶人的大洪水,他建立一座高塔,共七层,名曰通天。可是没有建成。可是此塔却成了反天反神的像征。”
(奇葩的是今天西方欧盟的总部大楼就是通天塔的外形,今天末法末劫时的人类,正邪颠倒,把邪恶的东西当作好的文化。)
刘章道:“西方魔教乌有会,渗透来大汉东土?”
花不落道:“然也!通天塔七楼有乌鸦楼,士兵楼,新娘楼,波斯楼,狮子楼,太阳楼。每楼都是一个单独的组织,他们又是一个整体。任何敢得罪乌有会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其首领是谁?”
“不得而知。所以我打算招兵买马,来对付乌有会。”
“姊姊,算上我一个。”
“好。明日,你来西城东市的金银坊来找我。你拿这个牌子,说花姑娘让你来的。要说‘痴花不落,风雨空摇’说着递上木牌子,非常小巧精致。
刘章接过在手,道:“好。告辞。”说完下车而去。
望着马车而去。
刘章回到贲园已经快到半夜。侍女服侍他睡下。
中尉侯封非常的忙,因为他要对付的人太多了。内有诸王,外边南有百越,北有匈奴,各国残存势力,依然不可小视。
而且他还有个最棘手的任务,就是追查赵尧把高祖的秘旨交给了何人。他已经索定了几个目标,那就是刘友刘恢刘襄刘濞刘交。因为具有铲除吕氏的力量,只有刘氏诸王。
忽然手下来报,说刘章求见。
侯封心想:大清早他来干什么!而且他并不喜欢刘章,因为其大哥刘襄是世袭齐王,非常让吕后不舒心。
因为齐王刘肥封国太大,被吕后强行给扣走了二块,一块是送给鲁元公主做汤沐郡,另一块是把济南郡夺过去改为吕国赐给其哥。齐王刘襄火大去了。
侯封对敌情报,还得很了解的。
他还是接见了刘章,见其进来,立即拱手道:“少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刘章笑道:“中尉大人客气了。”
下人上茶,侯封道:“少王爷一早有何要事?”
刘章咕咚几下把茶全干了,道:“我想知道乌有会的情况,听说近几年出现个神秘组织,名曰乌有会,任何敢得罪其组织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侯封道:“本官倒初次听说。你要知道朝廷官府只设到县,民间官府不管,所以江湖帮派社团简直多如牛毛,不过是妄语吹牛故作神秘为吸引人撑个腕而已,哪个敢威胁朝廷立即灭掉。请王爷放心。”
刘章见问不出什么只好离去了。
金银坊是最新开张的酒楼客栈,大东家名叫公孙天羽。虽然只开张数月,但是附近百姓均知其是大善人,不少穷困之家受其接济。
可是许多人也知道他是黑道大哥。
刘章来到金银坊,见二层砖瓦木楼,大牌子挺阔挺新,前边是正经茶楼,许多人在喝茶聊天下棋听曲,后边设堵。
他刚要进入,忽然被一人拉住而且芳气袭人,原来是个戴羊皮帽子穿羊皮袄的小生,可是其脸眉目又太白嫩了些,胸前鼓包,竟然是昨晚的小白菜。
她将刘章拉到远处的胡同里,因为长安城国际大都市,哪里都人来人往,没有安静处,特别这里还是东市,一大早更是人流涌动,云云众生皆为利往。
刘章立即道:“你这个小骗子,竟然还敢来找我?”
“骗子?”小白菜眨美目望着他,道:“我奉小姐之命来还给你东西的。”
“什么东西?”
她说着打开皮袄,从脖子上摘下个项链,刘章见这脖子嫩如凝脂,他奇怪的是,她要做甚么。
小白菜道:“我家小姐闻听这条项链戴在歹人身上,且关系重大,让我还给公子,因我不识事理,还受了小姐责惩。”
说着伸出玉腕,果然条条抽痕,好像竹条鸡毛掸子之类所赐。
刘章接过项链,见其杏眼含泪,本想斥其几句,又咽了回去,生出怜香惜玉之情,道:“汝家小姐太不近情意了,你不过是奉命取回项链,干嘛打人!”
小白菜伸玉指将项链戴其脖子上,刘章觉的气血滚动,因为她的体香肉味扑鼻,自己侍女成群,竟然没有这个心动的感觉。
小白菜戴完后,低声道:“你千万小心那个花不落,也许她本身就是乌有会之人。”
“你竟然跟着我们?”刘章非常奇怪。
“当然,一个女人半夜里,跟咱们到寒冷的野地里来,只有二种人,除了疯子就是歹人。”
“谢谢姊姊警示,我一定会小心。”
“因为这个歹人汚了我家小姐的名节,所以派我来查清此事,一定要把拐子们抓住法办。”
刘章喜道:“我们一齐调查此事。”
小白菜高兴的道:“好。”
刘章道:“我先进去探个虚实。”
说完转回身,进入茶馆,立即有小二迎上道:“客爷您里边请。”这是个二十多岁很精明的伙计。
刘章道:“你们大东家在吗?”
小二道:“大东家?”
“对,就是公孙天羽。”
“你说我家羽公子啊,他每到初一十五才来巡铺。甚至很长时间才来。”
刘章低声道:“痴花不落,风雨空摇。”
小二低声道:“茶香常飘,醉美人来。公子里边请。”
刘章随其转过二道月门,进入一三层小楼内,一眼看见花不落,她总是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此时秀发偏垂一身休闲便装,稳稳坐在那里。身边几名侍女。
她立即笑道:“贤弟你来了,请坐。”
刘章坐其面前,觉的阵阵芳气袭人。
花不落为其满上一杯茶,道:“请。这可是江南六合坊,八字纯吉之玉女所摘上等茶丝。”
刘章饮了一口,道:“好,果然绵软余香不绝。请问姊姊,对乌有会了解多少?”
“了解并不多,但是想知道更多,就得引蛇出洞。”
“怎么引蛇出洞?”
“我们要与他们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卖给他们需要的东西。”
刘章睁大眼睛道:“他们可要的是孩子?”
“对了,我们就给他孩子。”
刘章喜道:“然后把他们的人抓住。”
花不落笑道:“贤弟聪明。今晚我们就行动,不知贤弟敢去?”
刘章道:“大丈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好,祝我们成功!”说完二人撞杯而饮。
刘章走了,屏风后一声女子的冷笑道:“一定要将他拉进来,他是齐王之弟,将他拉进来深入参与,将来非常利于我们。”她的背影竟然非常的像小白菜。
众女一片笑声。
刘章从金银坊出来,他要寻找个住处,好好睡上一觉,然后等到天黑就去行动。他向南而去,来到藁街,然后向西边雍门而去。
这时,身后一声轻咳,刘章转头果然是她,那棵小白菜,刘章不知为何很爱嗅她的气息,立即道:“原来你一直跟着我?”
小白菜一把将其拽入胡同里,道:“甚么跟着你,我是在等你。你找死啊。你得罪了乌有会的人,也不换身衣服,就这么的招摇过街。”
“乌有会的人就那么可怕吗?我看他们统统的是饭桶。”
“看样你真是狂傲无知,庞涓纣王怎么死的?自大死的。”
说着拉其来到一家小当铺,进入后,片刻出来,刘章一身半新不旧的羊毛大衣,胡人巴斗狗皮帽子,果然一改刚才的样子。
二人出雍门后,向北而去,钻入一条小胡同,然后回看后边可有人跟着。刘章发现她比自己江湖经验丰富心眼多。幸好无人,二人又前行。
因为这里离渭河较近,又离大市场近,所以特别兴旺,客栈多多。
二人钻入一家小店内,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立即笑道:“二位请进。你们小夫妻正好一间房子,热炕头又干净。”
小白菜好个尴尬,刘章立即道:“好好好,就要这间了。”说着拿出昨天从乌有会杀手那得来的金腚子,掰下一小块递上。
可把妇女乐坏了,立即开房,给上茶倒水,然后离去。
刘章笑道:“在老江湖眼中,装扮是没用的。”
小白菜道:“装扮是有用的,起码是对你这傻子有用。”
刘章大笑,然后突然沉脸道:“汝很会演戏,你为何杀了丁家九少?是为了灭口?这样就无人知晓汝家小姐是何许人也?”
小白菜冷笑道:“你确实只是个娃娃,实在无知。你可知丁愚是何等人物,号长安十大公子之一,其大智若愚。别说我,就是荆轲来了也不一定杀得了他。”
“你的意思是丁愚没有死?”
小白菜道:“他若死了,就不叫丁家九少了。他是故意关闭了机关,你才能活着从愚园出来。”说完然后躺下了。
刘章思索着点点头,丁愚确实深不可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打坐练功,因为他被吕雉吸去太多能量,他必须尽快恢复。
他盘膝坐在炕梢,而小白菜则躺在炕头,半醒半睡到晚上。
二人简单吃了些快餐,小白菜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你要回来。”
“好。”刘章起身去。
小白菜却哭泣起来,刘章忽然又进来道:“你哭个甚么?我又不会死。”
小白菜立即擦泪,转头道:“谁说人家哭你。”
刘章笑笑而去。
冬天,北方夜来的很早,天上残月如钩,稀星点点,腊月里真是冷。
刘章站立在路边等待,这时从远处过来一个亮点,渐渐近了,是个灯笼,发出浅黄色的灯光。
一辆马车来到近前停下,车门开了,刘章进入,车门关上,又是醉人的芳香与醉人的美女。
刘章见又是一车一马一车夫一美女,不由道:“就我们三人前去交易?”
“对。”
“孩子呢?”
花不落拍拍身边的一个袋子。
刘章道:“他死了?”
“他睡了。他是孩子,他应该睡了,因为许多事情,他看不见为好。”
“就我们三个?”
“对,你怕了?”
刘章笑道:“若怕我就不来了。”
“好,我没看走眼。”
刘章道:“在哪接货?”
“在河边。你体力如何?”她望着他,她的眼神很锐力。
刘章道:“很好。”
“你来之前与女人在一起吧,而且还是美女?”
“怎讲?”
“你身上飘着美女的气息。”
刘章笑道:“姊姊应该对男人气息敏感,为何对女子敏感?”
“因为女人是最危险的,特别是美女,最危险。”
“有道理。不过我觉的与姊姊在一起就不危险。”
花不落道:“这是更大的危险,我带你去送死,你却认为不危险,这是天大的危险。”
刘章笑道:“我是自愿的。”
马车飞快,路上很颠,可是减震做的真好,飘飘荡荡,很是舒服。
突然,马车停下,花不落轻轻掀开窗子,刘章见远处返回几点亮光,那是镜子反射的灯光。
花不落道:“他们来了。”
二人下车,来到河边,远处一片白茫茫,那是渭河冰面上的积雪,还有一片片黑暗,那是片片芦苇蒲棒。
不远处站立七八个黑影。花不落上前道:“来了。”
对方过来一个中等个头者,道:“货带来了?”
“带来了。”
对方唰抛过一物,道:“这是二十金。”汉代十金就是一户中等富人的财产。
花不落伸手接住,道:“我怎么证明这是足金,而不是杂品?”
“你回去看看,自然知道。”
突然,金子冒出一股烟来,花不落危险至极。
第十八回 寒夜激战朱虚大婚
花不落反应极快,见有危险唰的将冒烟的金子甩了回去,但见那首领,一脚踢飞到远处,冒出的烟毒被寒风吹散。
花不落还是因中毒栽倒在地,对方见其不过是在强挺着而已,不由哈哈大笑。
花不落颤抖着,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想要孩子了?”
对方冷冷的道:“要孩子,我们自会去抓,何必用你。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处处与我们做对?”
刘章一直抱剑站在一旁,道:“这句话我倒是想问你。你们主子是谁?偷孩子做什么?”
那首领点着刘章道:“杀。这个妞,留下。”
唰唰冲上去二人,挥弯刀力劈急砍,出手如电,呛啷寒光一闪,二声惨叫,上来的二人栽倒而亡。
刘章冷笑道:“前时祠堂里宰了你们几个,今天大爷多宰你们几个。”
首领道:“祠堂里原来是你干的?!”
刘章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谁!原来你们是乌有会的人。”
“你如何得知?”
“是你告诉我的,如果你若不提祠堂,我真不知你们是谁?”
“知道了也没用,因为死人,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会死?”
“汝今日必死。”
说着腾空而起,唰链子鞭迎面飞来,刘章闪身躲开,用剑鞘啪点其鞭头。对方猛的撤回急扫……唰缠住了对方剑鞘……又突然大惊……急身暴退。可是,为时已晚,一道寒光,刘章的剑拔出闪过,噗,人头飞滚,尸体飞到远处,是其补上一脚被踹到远处的。
其他人互相望望,一齐冲上砍杀,叮当一阵金属撞击火花四溅,残肢飞滚,尸体栽倒,片刻间,全部倒地,刘章唰耍个漂亮剑花宝剑归鞘。
花不落高兴道:“贤弟好样的!”
刘章叹息道:“可惜没有留下活口。”说着上前扶她,她的手非常滑软。
“不错,一定要留下活口。”唰的,空中落下八个人。
刘章一松手,花不落又瘫软于地,坐在雪中。
“姊姊,待我收拾了他们再说。”
八人之首,冷笑道:“好狂的娃娃,如果你们若听话,乖乖的跟我们走,还可活……。”
“少废话,是你们一起来,还是单挑?”
噌噌跳上来二人唰唰拔剑就斩,毫不客气,出手如电。
叮当撞击声,数个回合过后,二人停下道:“娃娃,汝为何不拔剑?”
“因为你们还不配。”
“呀呀呀,好狂。”挥剑猛攻,刘章呛啷大剑出鞘。因为这二人比刚才一群都厉害。
花不落道:“贤弟,这二人乃梅山派,他们可能是梅山八老。”
梅山派与阴山派同属一门,都是邪门歪道,另六人见底细被揭穿,其中二人立奔花不落而来,伸手就抓住。
突然,刘章猛劈二人,然后瞬间急退拦在花不落近前,挥剑急扫。
另二人被拦住同时出剑刺杀,这下一敌四。可是,刘章学的就是神农大力功,似乎力大无穷,其大宝剑二十多斤重,运斤如风,对方撞上险些脱手,所以对方采用巧招游击,双方战的势均力敌。
梅山八老打算速战速决,于是又一人冲上,五战一,这下刘章有些顶不住了,因为每次被吕雉采了精华后,都缓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片刻后,热汗直冒,可是手头却不慢,上下翻飞,但还是渐出拙形。
正在这时,只听嗖的从空中落地一人,哈哈大笑,道:“哎,这里在打架,爷爷就爱打架。”
梅山八老仔细看看,这什么玩意,若不是他发出人言,都不知其是人,长的又矮又胖又粗,一米五左右。加上穿着皮衣,简直像个肉球,实在让人难辨什么东西。
梅山八老老大费自行,喝道:“汝是什么东西?”
对方道:“放屁,你他妈的才是个东西。”
“那汝不是东西?”
“放屁,你他娘的才不是东西。”
“那汝到底是不是东西?”
“放屁,你看老子是不是东西!”
“你来干什么,你想趟这混水?”
肉球道:“请问你是正是邪,在此作甚?”
费自行道:“我们当然是正,这二人拐卖孩子,老子在捉拿他们。”
肉球哈哈大笑道:“老子专门打你个正。”
说着嗖冲入人堆加入战团,啊啊二声惨叫,梅山八老老三老四中剑倒地而死,
费自行见对方乃顶极高手,瞬间干掉自己二个兄弟,大怒冲上,这下六打二,这肉球叽里轱辘的,滚来滚去,可是手里一把大剑简直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双方杀的难分难解。
突然,梅山老八浑身一震,咔哧一声,被刘章一剑拦腰扫开。
老七大喝道:“八弟!”也浑一震,人头落地,是被肉球削去的。
此时四比二,梅山老二见肉球太可恨了,全力攻击。突然,老二一震,咔嚓一声,斜肩带背被刘章劈死。
费自行见对方太过厉害,猛杀猛砍几下,一挥手,噌噌三人远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肉球哈哈大笑,然后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坏,还会这手。”
刘章立即拱手,道:“多谢前辈搭救,不然我命休矣。”
肉球奇怪道:“什么,救你?你还用别人救吗?这几个家伙不是皆遭你的暗算而死?”
刘章道:“什么?我的暗算?”
“对,汝是用何种暗器打中他们?”
刘章奇怪道:“没有啊!我若有厉害暗器,早就用上了。”
“好了,老子没功夫理你,老子还有事!”噌噌消失在黑暗中而去。原来此人正是浑沌世家的浑球。
刘章奇怪着,竟然碰到这样的怪人,然后抱起花不落回去,见马车竟然不见了,只好背其急驰而去。
终于回到了小客栈,刘章跃墙进入院中,屋里的火炕真是温暖,她将花不落放在炕上,他奇怪小白菜哪去了。
他出门来到房东窗下,因为男主晚上值班,所以亮灯。
刘章道:“请问我的女人哪去了?”因为他不好与他解释清楚与白菜的关系,根本就是无关系。
男店主道:“她不久前,说有事离去了,客爷有事请吩咐。”
“噢,知道了。没事。”
转身回到房内,道:“姊姊怎么样?待天亮后,我们才能回城。”
“没事,姊姊方才服了解药,很快既好。你歇歇吧,若没有你,姊姊今天死定了。”
刘章笑笑,又惊道:“哎呀,咱们马车与孩子丢了,被他们得去了,如何是好?”
花不落笑道:“贤弟放心,那不过是头死羊而已,我怎么可能把真孩子给他们。”
“还是姊姊技高一筹。”
“姊姊累了!想一会。”
“好吧。”
刘章盘膝坐在炕梢打坐练功,花不落睡在炕头盖着被子。
突然,窗子哐的一声大响,刘章立即跳下地,冲了出去。见地下一块砖头,是此物击在窗框上,并不见人影。
然后入室,道:“不好,不知可是乌有会的人,发现了我们?”
花不落轻声道:“放心,不是,一个妒妇而已。”她连眼似乎都没睁。
“难道是她?”
终于,天亮鸡叫,古代时间好像很慢长,所以刘章觉的功力大增。
转眼大年过去。
高皇后二年(乙卯,公元前一八六年)
冬,十一月,吕肃王吕台薨。
春,正月,乙卯,地震;羌道、武都道山崩。
夏,五月,丙申,封楚元王刘交的儿子刘郢客为上邳侯。刘交为刘邦的四弟。
封齐悼惠王刘肥的儿子刘章为朱虚侯,令入宿卫,就是入宫成为吕雉的保镖,实则是人质,又把吕禄的女儿吕凤给刘章当了媳妇。
在北市附近建立侯府,这下是老鸪落鸡架~看上了。
刘章随年龄越大越讨厌吕家,因为齐王刘肥封地最大。吕雉也觉的刘肥实在是太肥,不断的给其往下减肥剔肉,动不动割走一块封地,然后赏给吕家。把齐王子孙气的七窍生烟。
举行了隆重婚礼,大哥刘襄命十四岁的弟弟刘兴居前来祝贺。
晚上,宴席散后入洞房。
刘章在门外背手转了好一会,陪嫁来的傅母房氏催了数次。侍女云儿雾儿又催了数次。
刘章心里已经有了最爱,就是那棵小白菜,他又忆起小白菜解开皮袄,露出白嫩脖子与半露胸肌,特别是她那醉人的气息。
他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的动心过,想想叹息,无奈的进入了洞房。因为他此时实在得罪不起吕家。
新娘稳稳的坐在大床边上,头上盖着盖头,刘章真想抓住给她扔回娘家去。一下掀开头巾,也懒的看其一眼,然后转身取过酒杯,夫妻得喝交杯酒。
哪知新娘却也站了起来,却背对着他。
刘章道:“快喝了吧,天不早了,喝完休息吧!我累了。”他的语气似乎有点冷,好像店房的伙计在轰赶醉鬼回家。
新娘猛的转身,一回头,望着他。
刘章大惊失色,道:“你你你……怎么可能是你?”
新娘子竟然是小白菜。
小白菜笑道:“贤弟,没想到是我吧?! 那晚我一砖头打在小店窗框上,没吓着你吧?”
刘章依然道:“你怎么会冒充新娘?汝家小姐是吕凤?对不对?”
小白菜道:“对。傻子!你说对了,由我来冒充新婚,因为你就是个傻子,不配娶我家的千金大小姐。”
刘章突然大惊道:“你你……你就是吕凤?”他想起玉坠上那女子的气质与其颇像。
吕凤笑道:“原来你还不傻!”
刘章道:“其实我早应该认出你。”
“应该,因为你看了那么久的玉坠,却不认识我!”
“还是成见影响了直觉。”
“认为我是个低贱丫鬟,大小姐不可能行走江湖,对吧?”
“是。”
“还有,因为装扮,我早告诉过你装扮能你使人产生错觉。”
“没想到你竟然是我最喜欢的小白菜。”
吕凤挑娥眉道:“你竟然喜欢上了小白菜?”
“对。”
“从何时开始?”
“从你为我戴项链时开始。你的气息,把我给迷住了。”
“色狼。闻闻姑娘的味,就爱上了人家?!”
“你的味,太香太妙了。”
吕凤转头纤纤玉指掩樱唇格格笑着,然后道:“汝喜欢的是小白菜,还是吕凤?”
“小白菜。”
吕凤沉脸道:“好,找你的小白菜去吧。”挺身向门走去。
刘章一把将其拉住道:“哎!喝了这杯酒再走。”
吕凤道:“休想!”说着抬腿一脚踢出。
刘章抓住其足腕借力一拉,吕凤玉腿一字形劈开落地,他挽丰腰一把抱住,吕凤横掌一切。
刘章仰头躲过同时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抓住其玉腕,一下印在其樱唇之上。吕凤一皱娥眉并没有再挣扎,闭美目将交杯酒咽下,于是二人成了夫妻。
刘章尽情嗅着她的脖子……。
不久吕凤有喜了,她生的儿子就叫刘喜。
历史上有太多的迷团,恶毒的吕雉杀刘氏子孙,却不肯杀嚣张的刘章。刘章竟然把自己儿子取名刘喜,刘喜可是刘邦的二哥,是刘章的亲二爷。皇家取名最讲究的,最讲究尊卑。刘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真让人费解。
第十九回 杀帝换君龙筋鲛骨
夏天,这几年雨水颇多,连继几日的大雨,长安城内外绿的如同地毯。秦砖汉瓦,都透着古典的气息。
龙首原,在长安城南(隋唐时移城变北),因为与城里离的近,所以这里葬了非常多的坟墓。
原上有许多的村镇。有一座很大庄院,名曰富贵园,
罪恶之地也许名字也非常的好听,比如共匪残害人、让人放弃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洗脑班名曰“法制培训中心”。
富贵园的院子下边,一间秘室中,很宽大的秘室,上坐一个妖艳女子,她正是吕雉之妹吕媭。
她似乎非常的愤怒道:“这个百花楼,处处与我们乌有会做对,尔等损兵如此多人,竟然没有查到百花楼的任何线索,气杀我也!”
下边站立一排排的蒙面人,都默默无语。
吕媭道:“去年冬天与乌鸦楼交易童子的那个女子与男人查到没有?”
一男子上前跪拜道:“没有。”
“她们用的那辆马车,是哪家产生的?”
“是东城王记车坊。”
“车主是何人订作?”
“是西城酒庄的老卢,可是老卢又转卖给了老张,老张转卖了老王,老王转卖给了一齐国人,然后就不知去向。”
吕媭道:“好,汝确实做的很卖力!”
那人似乎兴奋起来,哪知吕媭腾空而起,一爪抓其头上,寒光一闪,一刀割下其脑袋,噗!鲜血喷溅。
吕媭冷冷的道:“再不努力,就是此下场。”
众人跪拜道:“属下一定全力查出百花楼。”然后都离去了。
吕媭依然坐在那是,这时二个漂亮侍女鹭鸶鹦鹉道:“启禀夫人,纯阳童子准备好了。”这二个侍女非常的有姿色。
吕媭起身进入走廊里,地下工程修的非常好,非常豪华,墙壁泛光,一盏盏壁灯,通向很远,她又进入一条走廊。
然后进入一室,室内一数米宽的浴池,水并不深,池中坐着五六个十岁大小不等的男童,这些都是纯阳童子。此时一个个神情呆板,脸红如布。显然吃了特殊药特,激其气血亢奋。
吕媭一丝不挂,进入汤中,披头散发,伸玉腕做着古怪的动作,非常像仙女舞蹈,又邪里邪气的。这就是魔教练功手法动作。
她终于停止,慢慢跪拜,双手呈合十却剑指向天,口中不断念咒召唤道:“伟大的密特拉马兹达马尔斯请加持我!”
然后浑身如同抽风一样抖动,她的肚脐竟然鼓起,抱起童子二个肚脐神阙穴相接,贪婪吸着童子的精气。
终于,一个童子虚弱,然后再抱起一个……虚脱后,再抱起一个,直到全部采完,然后腰向后折,双脚夹住下巴,剑指向上,开始练功。
片刻间,吕媭头顶白雾腾腾。
刘章心里有许多迷团,是对小白菜的迷团,吕家的女人,都非常特别。这天夫妻闲谈。
章道:“那日夜晚,徐家火起,可是你所放?”
“当然。”
“汝偷子做甚么?”
“吃啊,汝不晓吕家女人皆乃毒妇。”
刘章一把抱住道:“汝可有一天会吃我?”
吕凤挑娥眉道:“得看汝之表现,太后将我许给你,你以为是你的喜事?实则监视于你。”
刘章笑道:“这种机密之事,应该深藏于腹中,怎可轻示于人?”
“藏于腹中,咱孩儿得知,汝说他向着爹还是向着娘?”
刘章笑道:“还是向着娘吧,还是妈亲,不讲为好。”
吕凤道:“你我夫妻,岂有不讲。”
“我越来越发觉你是非常难对付之人。”
“这就对了。不然乌有会对我恨之入骨,查了我这么久,竟然一无所知。”
“我妻之城府,越发使人难测其深。”
吕凤道:“那日徐家实则已被乌有会盯上,他们放火引徐家人前去救火,然后去偷孩子,哪知被我先行一步拿走。”
刘章道:“原来如此,那晚险些伤在汝手。”
“夫君乃大命之人,必无凶事,你我以此结缘矣。”二人欢笑。
高皇后四年(丁巳,公元前一八四年)
春,二月,癸未,立所名孝惠子刘太为昌平侯。其实都不是刘盈的儿子,都是吕后从别处搞来的假子。
(史书上说不是,笔者怀疑,刘盈乃生理正常的男人,临幸妃子生七八个孩子不成问题吧!)
夏,四月,丙申,太后封女弟吕媭为临光侯。吕媭可乐坏了,她更加野心勃勃起来。
小皇帝渐渐长大,他不知从何而知,自己非张皇后的亲生儿子,并出言曰:“吕后安能杀吾母,而将我安在别人名下为子!待吾将来长大,我一定要报此仇!”真是童言无忌,引祸上身。
曹公公闻迅立即报告,吕雉闻之大惊,立即将少帝关入永巷之中,对外称皇帝病了,连皇帝身边的官员皆不得见。
吕雉奇怪,是哪个多嘴的家伙,告诉皇帝的?干脆,皇帝身边的侍女保姆太监,统统的杀。
这天,早朝,礼毕。
吕后语群臣道:“今皇帝久病不好,昏乱抽风胡言乱语,不能治天下,应该让他下去,由其他人代替,众卿如何看啊?”吕雉冷冷的扫着众人。
有消息灵通的大臣早有所闻,本来这个孩子也是个摆设,你说换就换呗。
群臣皆顿首言:“皇太后为天下万民着想,安宗庙稳社稷。吾等顿首奉诏。”吕后非常满意。
遂把小皇帝废了,然后杀之。
五月,丙辰,立恒山王刘义为小皇帝,更名曰刘弘,不称元年,因为太后称制当家。
以轵侯刘朝为恒山王。
高皇后五年(戊午,公元前一八三年)
春,赵佗自称南越武帝,因为吕后禁南越关市、铁器。
南越王赵佗大怒道:“汉高祖皇帝立我为王,通使物。今吕雉听信谗臣之言,别异蛮夷,隔绝器物,此必长沙王的阴谋诡计,欲倚中国击灭南越而并王之,自为功也。”
于是发兵攻打长沙,败数县而去。
春夜,咸阳古道之上,驶来三辆马车。
凉风阵阵,伴着香蒿的阵阵香气,嗅着让人心胸脾益。
可是,车夫们并没欣赏这春夜良宵之感,而是全神贯注驾车。车箱高三米,蒙的严严实实。
每辆马车前后,都跟着数人,从步履来看,个个是武功了得之人。没有车灯,没有铃声,甚至连一声咳嗽没有,可见车上之物非同小可。
只有唰唰的脚步声,与车轮的滚动声。
护车的为首者,乃东海黄公世家第一高手,黄峰,一把赤金刀力压群雄;
第二位,巫山夏耕门高手夏为,夏耕门乃江湖三大杀手组织之一,其夏刀称霸天下。
第三位阴山派掌门人阴山老祖长枯子的师弟,寒冰子驷仲恺,寒冰掌横扫江湖。其他保镖也是各地高手人物。
由这样的一群人保护,绝对的万无一失,吕产也这么认为的,因为车中之物是其必要的。
众人唰唰的前行,忽然前方出现一个亮点。
哗,车夫立即将车停下,众人观望。
亮点渐渐的清析,好像一盏普通白纱球灯,在没有手电的古代,这个遍地都是,非常平常。
可是,出现在这荒原古道之上,似乎有些不平常。
黄峰一挥手,马车继续前近,可是那盏灯笼,同样以相同距离同行。
夏为道:“关驹子、纪东城,你们二人去前边看看。”
“是。”
二人快步急驰而去,可是那盏灯好像总是在数十米开外,一人握着圆钺,一人握着铁矛猛冲上前,准备致命一击,忽然唰灯熄,消失不见了。
二人又行一段,望望什么都没有,转身而回,道:“什么也没有,跑了。”
驷仲恺冷笑道:“请君转身再看。”
二人猛回头,见灯又亮了,不但亮了,似乎更近了。
二人乃江湖一流高手,噌噌而回,向灯光冲去,如同二只扑火的飞蛾,消失在黑暗中。按常规,二人应该能对付得了。
可是,只听惨叫响起,这夜深人静的古道之上,这二声凄厉的惨叫,那么的瘆人,仿佛一股寒风,扫过所有人的心头。
可是,车并没有停下,因为有这三位联手,就算是以龙霸九天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荆轲来了,也得倒下。
终于看见了地上二具尸体,睁大眼睛,似乎看到极恐怖的怪物。
夏为仔细看看,道:“怪了,竟然没有任何伤口。”
驷仲恺检查望望,道:“好像死于一奇特的指法之下。看样今晚,是你我一劫。”
车又前行,前方灯笼依然如同一团鬼火,揪动着每个人的心灵,加上怪鸟声声,让人汗毛直立。
这时,阵阵箫声响起,悲悲切切,仿佛是无尽的辛酸,听了让心头郁闷,不知怎么的那么的让人心堵。
驷仲恺忽然道:“此乐邪门,大家行功稳住心神。”众人立即行功抵抗,可是这乐曲实在让人悲伤。每个音符都牵动人心。车夫竟然呜呜哭泣起来。
突然,噗嗵栽倒没了气息。
众人大惊,一些高手握紧兵器,准备致命一击。因为敢来劫这批货,真是吃了豹子胆,必然绝对万无一失,否则绝对不敢前来。
可是,押货的人也认为绝对万无一失,二个绝对碰到一起,绝对有一方就不绝对了。
马车继续前行,又有四大高手大怒,冲向前方那盏灯笼,又是如同四只扑火的飞蛾。他们身影刚刚消失在黑暗中,突然传来四声惨叫。
马车继续前行,因为他们没有退路,只有前行。如果这批货送不到吕产之手,他们就是死。
终于望到了,望到近前的所有景物。四具尸体,一人一灯,一根竹杆插入地面土中,竹枝上挂着一盏灯笼。灯笼下边,站着一个银衫之人,灯光中还能泛出一丝衣料的光泽。其头缠白巾,背手站立,腰悬一剑。脸却望着天边一丝月牙。
黄峰喝道:“什么人,报个号?”
那银衫客并没有看他,依然望着月,道:“汝乃黄公世家传人?”
黄峰道:“然也!你也对车中这批货有兴趣?”
银衫客道:“惠帝七年夏,雷震南山,大木数千株,皆火燃至末。其下数十亩地,草皆焦黄。其后百许日,有人家就其间得龙骨一具,鲛骨二具。龙骨乃天子当享之物。吾不知吕产得之意欲何为?”
驷仲恺道:“看样君乃有备而来,请问汝得之意欲何为?”
“好奇,懂吗?不过好奇而已。”
“汝今日可有必得之把握?”
“我从来未横尸于他人脚下,所以我有这个把握。”
这时,噌噌跳上去七八位,将其围在其中,这么多一流高手,同时出手,寒光闪身,劲风涤荡。
突然一片惨叫声,一阵阵血腥气味飘飘荡荡。噗嗵噗嗵,尸体纷纷倒下。
银衫剑客依然仰头望着那丝弯月,仿佛从来没出手。
三人上前,将其围在核心。夏耕门夏刀最厉害之刀法,“巫山一片云”,每削去一颗人头,喷在空中的血雾如同一片晚霞,夏刀已经出手。
另一把赤金刀,黄公三式,一齐挥出,驷仲恺拍出寒冰掌如同一阵阴风刮来,拍上就必然浑身僵硬而亡。
这三大高手的围攻,他们相信对方必死无疑。
银衫客终于出手了,一阵激动金属撞击声,残肢飞滚血花飞溅。
黄峰不相信自己这么快的刀,会落败,夏为也不相信,天下第一刀的夏刀竟然没有对方的剑快。他的咽喉被洞穿,瞪眼极不情愿的摇晃倒地。
驷仲恺最便宜,他结结实实的揍了对方一掌,自己下半身却没了,身体分成二段,剑锋从其胯骨斜刮而过。
银衫客也摇晃着抓住竹杆勉强撑着不倒,单手提剑。
余下高手知道对方受了重创,一齐来攻杀,连车夫都挥斧头冲上,又是一片惨叫声,全部倒下。
银衫剑客也噗嗵跌坐在地上,浑身发冷,行功抵抗寒阴之毒。刚才还是一群活人,现在全变成死人。
林木苍苍的古道之上,一盏灯笼,挂在竹枝上被轻风吹的晃来晃去,地上一具具尸体,除了虫鸣声,与一声声的怪鸟叫,一切都安静了。
对了,还有箫声,可怕的箫声。
连银衫客都这么认为,这才是最可怕的对手,所以他坐在地上,一边运功驱毒,一边握剑盯着远方。
第二十回 忘忧逼工桓姬舞剑
这时,箫声渐近,曲子变的欢快起来,听的那么舒心。一高挑个头的白衫人,站在其近前,他从头到脚的白。
对方只是奏乐并没有出手,银衫剑客越来越冷,他要赌一把了,赌此人不会对自己出手。
于是,他将宝剑插在地上,盘膝打坐运功驱除体内寒阴之毒,因为阴山派所练所采都是极阴之气,被驷仲恺给全力揍了一掌,若寒气入骨,自己就废了。
果然,对方并没有出手一直在奏乐,听着越来越舒服,经脉通畅,浑身赤热,大汗腾腾,终于将寒毒全部逼出。
他才慢慢站了起来,白衣人也停止了吹箫。
银衫客,道:“汝可后悔?”
“后悔什么?”竟然是一个年青男子的声音,听着缺少阳刚的男子声音。
“汝方才若趁我驱毒之时下手,这三车东西都是你的了。”
“你认为我现在出手已经晚了?”
“是的,你已经失去了机……。”
他没等说完戛然而止。因为对方的箫已经划过其脖一下,而对方却背手望着他,确切的说是望不见他的动作,因为对方整个头脸都蒙着白巾。
银衫客呵呵笑道:“好,年青人,自我出道已来,你是第一个划过我脖子的人。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我乃桂花公子水忘忧。”原来她正是戚夫人戚瀛。
对方大惊道:“你就是忘忧公子,桂花剑客?”
“然也!”
银衫剑客呵呵大笑,别有意味的道:“知道吗?我足足找了你近十年!终于碰到了!”
戚瀛道:“找我做什么?”
“杀你!”他似乎在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我得罪过你?”
“没有。”
“那你为何要杀我?”
“长安北市幽陵无欲,你可记得?”
戚夫人道:“那是当然,幽陵无欲既倒在我的脚下。你是?”
“我是其侄幽陵古墓。”原来他是共工世家的传人。
“哇,看样你我必有一战喽。”戚瀛的表情好像也一惊,没想到碰到了他。
幽陵古墓喝道:“请你准备好,我要出剑了。”
戚瀛道:“慢慢慢……我现在心情非常的好,心情好时,应该秉烛夜谈,把酒言欢,所以我并不想出手。”
他恶狠狠的道:“可是我心情非常的不好。”说着拉开剑式。
“慢慢慢……你已经与人打了一气,力气损失过半,我即使胜了你也没意思,我们改天再打。”
“不行,我们立即就打。”他似乎非常的愤怒。
“好吧,我站在这里不动,你就刺我一剑,我不还手。”
“你不怕死?”
“当然怕,有谁不怕死呢!”
“你不要废话太多,我从来没有与人这么多废话。你的废话越多,随着时间的推迟,我体力恢复的越多,你胜算的机会越少。”
“我知道你是不会杀我的。”
幽陵古墓,呵呵冷笑道:“你若知道我找你时下了多大的决心,你就不这么认为了。”
戚瀛道:“汝要知道,我与幽陵无欲一战,并非私仇,而是在整个天下英雄面前公平决斗。在这荒山野地里,即使你一剑把我杀了,有谁会知道?能挽回共工世家的名誉吗?”
“你!”幽陵古墓咬牙切齿的握着剑柄。
戚瀛仰头哈哈大笑,道:“不信你去各地茶馆酒楼去试试,说你把天下第一剑的忘忧公子给杀了,看有几人信你。都会认为你不过是吹牛皮说大话而已。”
幽陵古墓握剑之手在颤抖着。
“所以嘛,要想恢复汝共工世家的名誉,你我必须同样在天下众英雄面前一战,然后你一剑将我刺穿,天下才信你共工世家的厉害,才承认你家才是天下第一剑。”
“好,你我约好,进行公平一战,你说个地点。”
“我说了,我现在心情非常的好,因为我获得这三车宝贝。”
幽陵古墓冷笑道:“你想要这龙骨?”
“当然!这等宝贝,稀世罕见,起码值万金,够我十辈子花不完。”
“请问,你放倒了这里几个人,就敢说龙骨是你的?”
戚瀛道:“你想与我争龙骨?”
“天下之物雄者居之。百年之前,大秦赢氏面南背北,今天刘氏称帝。为何?雄者称霸。汝要龙骨可以,需胜过我手中之剑。”他觉的自己也有可持之物将他一局了。
“你不肯把龙骨让给我?”
“除非你我公平一战。”
“好吧!龙骨让给你!我走了。
我不敢保证能从你手里可夺过龙骨,但是,我敢保证你今生再也找不到我。”说着挺身前行。
“站住!”幽陵古墓似乎在咆哮。
戚瀛停下道:“汝想通了?!”
“好,我可以让给你!不过你答应我,你我必须有一场公平决斗?”
“好,可以!”
幽陵古墓转身就走。
戚瀛道:“站住!”
幽陵古墓立即站住,道:“汝还有何要求?”
“你给我赶车!做我的车夫,做我的仆人。”
幽陵古墓冷冷的盯着对方,默默无语,明显感觉到重重的杀气。
他声音更冷道:“小子,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你是活腻了不成?”
戚瀛道:“好啊,你可以不做我奴仆,你走吧!我答应与你决斗,但是我可以等到八十岁时再说。”
“你!”
幽陵古墓气的青筋暴跳,天下从来没有人这么威胁过他,也没人敢。因为自古共工一族是最凶最残暴最敢杀敢反的民族。其祖共工氏被顓顼大帝战败,认可毁了不周山毁了宇宙也不肯服输。
戚瀛道:“好,你不服,你可以走。但是,你要考虑再见到我的机缘有多少!”
“好,我将来一定要你死的非常惨!”说着向马车而去。
戚瀛哈哈大笑,然后道:“这就对了!不然你怎么可能再找到我呢!你必须天天跟着我才行。”
幽陵古墓立即将三辆马车,连成一串,然后驾车而去。
天亮了,吕产心情非常不错。
这是他新修的庄园,座落在龙首原,名为隆园,大小方圆五里,实则是龙园之意,不敢说的太露骨。
其实是座坟墓,他要把龙骨运到这里,同时,他的祖先尸骨也移到这里。
由阴山老祖做法,要将龙气宝穴皇帝之运移在吕家之上。据阴山老祖给堪嶼相穴,称周文王姬家先祖葬在这里,得龙气,成就八百年大周江山。
所以吕产在这里修了豪宅,由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洛阳胡家第一高手宽所造。
胡家到底有多厉害?请看:
刘邦的父亲太上皇刘太公,入宫之后,整天闷闷不乐。刘邦纳闷,咱家当皇帝了,锦衣玉食,还有何不乐?询问几个心理学专家。
大臣说,太公从小接触的都是走夫贩卒,市井之徒,以踢球斗鸡赌钱喝酒为乐,你把他关在宫里,听大雅之乐,观九韶之舞,他根本不懂。
刘邦本人并不聪明,可他最聪明之处是他肯听取他人聪明之言,所以他成就了大汉天下。
于是,立即作新丰,请鼎鼎大名的胡宽来建筑,用今天名词胡宽就是顶级建筑师。如同大金国宫里的牛家村。仿真到什么地步呢?整个沛县刘家所驻街道,铺子邻居,来个克隆版,把所有村民邻居们全部移到这里。
把运来的鸡鸭牛羊驴马放到街上,竟然各自寻到自己家里,就仿真到这个地步。这下刘太公高兴了,天天与邻居们吃肉喝酒,踢球斗鸡遛狗为乐。说白了什么环境造就什么人。
此园由胡家所建,完美的让吕产非常的满意。
可是,等到日到三杆,也不见人影,按约定早应该回来了,原计划在天亮前就应该运到这里,因为吕产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他的身边跟着阴山老祖于彪师徙,高邮流水剑昭世英昭世雄,薛龙赵旺。还有朱均,朱均的绝学为“追腥寻屁十八扣”是从魔教大裤衩的十八摸中参捂而来,其威力令江湖女侠闻风丧胆。
还有渭河船帮帮主昆吾大剑钟离彪也依附吕氏。
这时,从远处奔来一匹快马,入园内跪拜道:“侯爷不好了,龙骨被人劫走,中尉侯封正在现场调查。”来人正是钟离彪座下肖通。
众人大惊,吕产道:“是何人所为?”
“目前尚且不知。”
“可有活口回来?”
“没有。”
“一个没有?”
“一个也没有。”
吕产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高手保镖被人给劫了。
他沉脸道:“让侯封去栖凤园见我。”
“是。”肖通出园上马而去。
栖凤园,为吕产为桓姬所造,其实吕产女人多的是,桓姬自从怀孕后,多年来吕产再未碰过她几次,因为女人太多了。可是人有个恶性,总是别人的老婆香。桓姬原是英布的爱姬。
被吕产得到纳入后房,因为女人多,后房争宠经常打架,所以吕产把桓姬母女安排在此园。
桓姬正在与十二岁的女儿吕钰练剑,桓姬人近中年,正是女人最顶盛时刻,长的白白胖胖,顶极贵妇人,主要是玉棒槌曾给其服用过冰玉散,又白又嫩如少女的皮肤。
所练之剑正是英布所遗阴符秘籍,为鬼谷派绝学,吕钰从小随母习龟息闭气功,与灵龟剑法。
吕产对其秘籍并不感兴趣,因为他学魔教第一刀法七圣刀,已经达登堂入室之境。
这时,吕产带一伙人进来,吕钰立即放下剑,过来施礼道:“孩儿参见爹爹。”
吕产简直气坏了,但是面对女儿他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好好,免礼免礼。”桓姬也过来施礼,这母女简直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吕产笑道:“夫人练剑如何?”
桓姬认真的道:“侍女们说,我若行走江湖,必是天下第一剑。”吕产笑了,知道是下人拍马屁。
可是桓姬却非常天真且认真的道:“爷莫笑,不信哪个歹人前来,妾一定可独挡一面。”
吕产笑道:“信,我信,汝练上一练,我来看。”
桓姬点头,拿剑当庭一舞,因其此时丰乳肥臀,剑倒晃的不欢,身上肉却晃的不得了。耍了几下,喜丹转过身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就是天下第一剑。
长枯子于彪捋胡须道:“夫人根器非凡,若再练三十年,当可登峰造极无人可比。”众笑。
桓姬停下道:“妾,献丑了。”然后吕钰开始练习。
这时,众人才惊讶起来,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剑术如此了得。
正当她想获父亲赞扬时,吕产却站了起来,吕产对这个女儿并不待见。他进入花厅里,原来侯封匆匆忙忙而来。
进入后,跪拜道:“参见大人。”
吕产道:“请起。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侯封道:“此人乃绝顶高手,其剑法简直可比荆轲在世,均是瞬间击杀对手,没有三十载之成就难达此境。而且其功力高强无比。”
吕产道:“天下还有此等剑客?”
正在这时,肖通带一人进来,道:“侯爷,还有一车夫活着。”车夫乃西河听水楼门人郭石。
吕产立即道:“汝快快道来,是何人所为?”
郭石道:“当时,属下众人正在前行,忽见前方出现一个亮点,是盏灯笼。我们继续前行。忽然出现箫声,其曲甚哀,听了让人悲不自止,属下突然昏倒,再次醒来时,车子不见,道上数处尸体,立即回来禀报。”
吕产道:“侯封,汝要全力追查这个灯笼剑客。”
“是。”侯封带郭石离去。
吕产对手道:“尔等也带人全力追查。”
“遵令!”朱均、钟离彪、昭世英、昭世雄急急而去。
吕产道:“仙长,依你看怎么样。”
于彪低声道:“吕爷乃王气所在,放心,自古成大事者,必先有厄,而后顺。”二人大笑。
吕产也随后离去,桓姬故做娇态挽留,可是吕产哪里还有对其半点性趣。因为桓姬故意把身体搞出一股怪味,让其少碰自己。
待众人消失后,桓姬奉承的笑意立即消失,眼露寒光。
第二十一回 贲氏失子吕媭暴怒
吕媭虽为女子,其野心绝对不次于男人。她大有取代姐姐之意,吕后早就有知觉。
吕媭若想成功,必须成就顶级高手,让自己的魔功速成,速成的最好的办法则是采集童子之气。基地里童子又不足了,于是必须需要新的童子。
这时侍女鹭鸶与鹦鹉献上帖子道:“夫人,这是最近探得的纯阳童子之名单。”
“好,做的好。”她哈哈大笑。
这时,侍女麻雀,上前道:“这是贵妇苑进帐。”
吕媭望一眼,就放下了。贵妇苑是朝庭官员罪犯的妻女没为官奴,让其卖笑卖身。以震慑谁敢反对吕家就此下场。
雍门外,数里远,一胡同里,有一不大的宅子却挺精致,最近搬来三个贵妇与其子女。她们正是贲姬与其二个姪女贲芙贲蓉。
此时,房内亮着灯光,三女正在悲悲切切。室内还有一男一女二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女孩子叫淳于嫣儿,男孩子叫郦信。
贲蓉哭泣道:“悔不当初随恩公弟弟常青而去。现在弟弟已经是二十公子,随他去为其生儿育女也不致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贲芙道:“当初我既有此意,哪知姑母就是不同意。”
贲姬咬牙道:“罢罢罢,这些无情无义的男人,离开他们也好。”
这时,女孩子淳于嫣儿,道:“爹爹一定会赎我们回去的。”
贲蓉厉声道:“他们早就不想要我们了,有那几房狐妹子,早不想我们了,不然早赎回去了。”
嫣儿道:“可是爹爹哪有那么多钱啊!”
原来,贲赫把二个女儿许给了郦家子郦城丽岸兄弟,把妹子许给了淳于家的淳于欢。这三个官家纨绔子弟,嗜赌成性,虽然谋个一官半职,但是那点工资哪够他们赌啊,输急眼了,竟然把老婆输给金银坊。淳于嫣与郦信颇孝非得跟着母亲,其他孩子都留下。
三女正在唉声叹气,忽然门开了,进来一男一女二个童子,简直像对玉娃娃。三女大惊站了起来,立即上前蹲下。
贲姬睁美目道:“你是我们的恩公常青弟弟吗?你是吗?”
原来,来人正是玉棒槌与韩星,韩星笑着捧抚其脸颊道:“姊姊,你们比以前胖了,更可爱了。”
贲芙贲蓉立抱其大哭,韩星此时已经二十多岁,可依然十多岁童子的样子,他好声安慰着。淳于嫣与郦信惊讶的望着。
三女哭罢,惊讶道:“弟弟,汝为何还是这个样子?”
韩星笑道:“我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我永远长不大了。”
贲蓉高兴笑道:“太好了,这样才可爱,可永远的在姊姊的怀里。”
贲芙又抱其哭泣道:“姊姊我悔不当初跟你走,现在实在苦也!找个赌徙男人,把我们给赌输掉了。”
玉棒槌笑道:“有我们在请放心!待我帮你赎出来。”
贲姬喜的一把抱住她道:“太好了,有了你们,我就放心了。”
韩星的笑容却消失,道:“江湖上有个神秘组织乌有会,专门偷纯阳童子,他们已经盯上他。”说着点点郦信。
众女大惊,立即求救,玉棒槌突然摆手道:“他们来了。”
韩星立即拉郦信躲入屏风后,片刻出来,竟然换了其衣服。
贲芙惊道:“不可,没报恩公之恩,却带来丢命之险。”
韩星伏其耳边,道:“勿要出声,放心,凭他们的本事,动不了我。”忽然大声道:“娘,我给你跳舞。”说着在地中蹦跳起来。
趴在院墙上的二个黑衣人,看的明白。
这时,只听贲姬道:“累了,睡觉吧。”
“好的,娘,我去撒尿!”然后出来,来到房侧。
屋内妇人们正在铺炕,取毯子,果然韩星片刻后依然不见回来。
这时,淳于嫣尖叫道:“弟弟不见了。”原来其父淳于欢与丽城丽岸平辈,贲姬给嫁人家当然随人家男方,孩子也是平辈姐弟称呼。
众妇出来叫喊:“信儿,信儿!”
贲姬泣道:“怎么办,若害了恩公,我等还有何脸苟活。”三女哭泣。
玉棒槌笑道:“你放心!绝对没问题的。”
夜耗子汪小宝,黑臭鸪毛祝,得手后非常的高兴。此二人乃鬼王派的门人,专门干偷鸡摸狗,采花盗柳的勾当,被网罗入乌有会。二贼来到远处,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半夜时,终于来到富贵园,将袋子里的韩星扛入园内,因为他们没资格进入秘室,由他人带入地下。
星儿被放入一间很干净的房间里,这里有张大木床,地面是青砖,他听见二个孩子正在哭泣。
他坐了起来,望着二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道:“你们哭什么?”
其中一个道:“我要回家!路上有个人说我爹在叫我,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另一个道:“我正在睡觉,醒来就到这里了。”
韩星假装哭泣道:“我出去撒尿,被人捂住口就什么也不知,就来到这里。”
正在这时,一声娇斥道:“别哭了。带你们去洗澡。”进来二个年青妇人,表情冷酷。
然后强行给三人塞入口中一粒药,二个孩子立即表情呆痴,韩星也立即同样表情。然后衣服被脱光,又给服下三粒药。韩星立即觉的浑身火热,气血膨胀。侧目见二个孩子,眼睛似乎外鼓,满脸通红,小鸡鸡硬如棒棒,知道此乃烈性春药。
二妇抱起三孩出了房间,走啊走,穿过数道门与走廊,终于进入一室。室内宽阔,中间一个泳池。
三孩被放入池水中,水温适当,星儿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片刻后,门开了,进来一中年美妇人,披头散发,赤身裸体,正是吕媭。
她道:“出去吧!”
“是。”众女退出。
吕媭进入池中,双手合十剑向上念着咒语,开始运功,然后做着古怪动作,像仙女跳舞,却妖里妖气。她浑身肥肉随其节奏抖的乱颤。
终于停了下来,星儿见其肚脐鼓了出来。
吕媭有些惊讶,见今天竟然抓住个这么可爱的白玉童子,心想:就你了。
伸手将星儿抱了过去。分开其腿,与自己肚皮贴上,二人肚脐,神阙穴相通。
星儿感觉一股巨大吸力,将自己体内膨胀的气血吸了过去。
吕媭大喜,这个童子能量太纯了,入其身赤热无比,猛吸着。
突然,对方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其功力反吸出去。她大惊,心想:这怎么回事?全力行功吸着。又吸了回来,哪知对方更大吸力,唿唿将自己功力源源不断吸了过去,根本无法控制。
吕媭大惊,想将其甩开,哪知对方小腿盘住其腰,如同长在一起。片刻间被吸出去更多。吕媭抓住其双臂欲将其拔开,可是纹丝不动。
只好下杀手,双手行功于指尖向星儿后背抓去,她的手指连石头一下都可抓碎,何况人体。
哪知星儿突然抓住其双臂,然后冲其笑道:“老巫婆,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吕媭大惊道:“汝是谁?快放开,不然我杀了你。”
可是,忽然格格笑了起来,原来星儿双手数其腋窝里的肋骨。韩星虽然二十多岁,可是因其身体定格在童子,所以并没有发育成年人思想,他的许多性格依然是儿童,不过是一个聪明的孩子,非常顽皮。
吕媭格格一笑,浑身瘫软,这下坏了,登时反抗力全无,唿唿的功力没有任何阻挡的被对方吸去。
吕媭拼命的在水中尖叫着:“救命!来人!救命……!”
门外护卫,闻声冲了进来。道:“夫人,发生何事?夫人,发生何事?”
吕媭叫道:“将他拉走,快将童儿拉走。”
众护卫噌噌跳入池中,哪知嘭嘭嘭,星儿飞脚将众人踹飞。
吕媭痛的尖叫连连,原来其肚脐被星儿吸着拉出半尺多长。
星儿又夹住其丰腰,继续吸着,吕媭毕竟相当有二下子,噌的跃出池子,摔倒在光滑的地砖上。然后又蹦起,嘭的撞在墙壁上,打算将星儿撞死。
哪知星儿哈哈大笑,道:“老巫婆,今天非吸死你不可!”
吕媭知道坏了,今天遇到高手了,这个娃娃绝对的不简单。只好哀声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她此时浑身瘫软越来越虚。
这时,更多护卫进来,终于有高手,拍花门掌门人笑婆婆,她总是笑眯的,心肠却比毒蛇还毒。
举叉头杖冲上猛刺,星儿携大肉砣急滚躲开。
另一高手,罗刹帮帮主罗素挥手打出一道烟雾,星儿觉的不好,知道是迷魂烟之类,立即闭住呼吸,然后纵身而起,落入水中。
一掌将池水煽出,如同急风暴雨般击向众人,这看似普普通通的水,可是击其身上如同沙石,火辣辣的疼。众人急身暴退。
待池水落地之时,一道身影,嘭嘭的大响,原来星儿扛着二个童子,已经跃入门口,踢飞几人,冲了出去。
他顺着走廊急冲,所过,嘭嘭嘭,全部用脚踢飞。
由于事发突然,从未出过这事,而且外边人不许随便进入地下秘室。终于顺台阶来到出口,由于大铜门紧闭。他按机关打开,外边人刚刚一惊,唰一道人影一晃而过。
这时,来到地宫上面的房屋内,咣当又击倒外厅一门,星儿跳到院中,然后噌噌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笑婆婆众人将吕媭抬入内厅大床之上,吕媭被吸的非常虚弱,却气的浑身颤抖,道:“快把这个娃娃,给我抓住,快,快去,给我抓住。”
“是。”众护卫闪身出去。
笑婆婆与罗素,带众人出来,找了几圈没有,返了回来。
道:“夫人,那娃娃跑了。”
吕媭大怒道:“把他给我抓回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快去。”
“是。”
众人出来,在偏厅商量,去哪抓住三个娃娃?
罗素像来善于伪装,非常奸诈,道:“他们跑不了,他们一定会返回家里,我们只要去其家就可将其抓住。”
众人纷纷道:“对,有道理,我们守株待兔即可。”
罗素道:“那个娃娃,是谁带回来的?”
有人道:“是夜耗子汪小宝,黑臭鸪毛祝,他俩带回来了。”
于是,二人被叫了回来,原以为是重赏,高兴坏了,得知原因后登时吓尿了。
星儿回来了,还带回来二个童子,此时二孩春药依然未过,玉棒槌望望后,道:“魔教如此邪恶,连孩子都不放过。”说着给解毒,二孩安静的睡了。
星儿述说了经过,众人大惊,偷孩子的竟然权力是最大的人。
贲芙姐妹大哭道:“得罪了吕媭,我们全家不得善终了,我家到底做了什么大恶,总是恶事临门!”
贲姬也吓的浑身颤抖,然后跪在星儿面前道:“恩公,汝救人救到底,将我的嫣儿与信儿带走,我们姐妹为汝所救,本该以身相许,可是未能如愿。我的嫣儿就送给汝当妾吧。再养她二年,就可服侍于你。我们娘几个就送给吕媭解恨等死吧。”
淳于嫣扑其身道:“娘,我陪你一起死。”郦信也哭泣。
玉棒槌哈哈大笑道:“区区一个吕媭,就把尔等吓成这样,就看我想不想要其小命,吾若要其小命,她焉能活命。
再说,尔等说的并不算,你们已经是金银坊的财产。我得把你们赎回来才行。人家把你们放养在这里,供吃供喝也没难为你们,你们自主去送死,怎么行。”
贲姬泣道:“谈何容易,赎我们得三百金,这三百金,可购百名上等江南美女。这就是郦家淳于家不要我们的原因。认为我们姐妹不值三百金。恩公,你们还是走吧。待来生姊姊一定再托生个美女,做汝妻妾,来报大恩。”
玉棒槌道:“走?奶奶我偏偏不走。我要把事情闹大,看谁害怕。”
她出去来见门公,道:“大伯,汝速去中尉府报官,说有拐子来偷孩子。”
门公老头道:“是是,小老儿,立即去。”借邻居的马而去。
第二十二回 半夜出洞怪事连发
次日一早,街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卖花女,长的瘦瘦脸色苍白,她的声音非常响亮:“卖花哎!卖花哎,买枝花啦!夫人小姐买枝花吧。”
站在大门道:“大伯,请家里夫人小姐买枝花。”
门公道:“不买!不买,走吧。”
卖花女渐渐的远去了,又来个要饭的老婆婆,她总是笑眯眯的,好像兜里有十两金子,可是她却拿个土陶碗,逢人就道:“大爷,行行好!大爷行行好。”
咱们中国人自古是信神的社会,好人多,确实有些善男信女,给碗里扔一个铜钱。
她来到门口,道:“大爷,行行好,大吉大利。”门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钱,扔其饭里,摆手道:“走吧走吧。”
她们从胡里出来,来到远处林里,道:“回去告诉掌柜的,好货回来了。”
吕媭在富贵园里终于得到消息,那个童子果然回家了,她咬牙切齿,道:“把那娃娃给我抓住,然后我要把他割了吃肉。”
又到了晚上,院墙外露出数个黑影,见室内亮着灯,灯前人影晃动,还传出打闹嘻戏声。
唰,一排黑影跃入院中,这些人并不害怕,因为现在大汉江山等于是吕家的,抓住个孩子,算个什么,有持无恐。他们噌噌的来到窗下,分在左右。
只听,屋里一妇人道:“别闹了,让拐子听见,又来捉你来了。”一男一女二个孩子,呜呜,调皮然后接着嘻闹。
夜耗子汪小宝,回头示意进屋,他回头间,发个现个怪事,明明身旁二个人怎么剩下一个了。心里明白了,进去了。他又探头,向窗内望望。依然是孩子嘻闹声。
在他们心里,这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别说夫人孩子,就是江湖高手都不怕。
汪小宝又回头,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了,他心想:又进去了。可是他突然发现个,可怕的事情。对面窗侧,黑臭鸪毛祝背后,一人被伸出的一只手捂住嘴,瞬间拖入房侧黑暗中。
他喝道:“不好,中计了。”噌的纵出数米开外。
又一纵向院墙外飞出,他耳听身后,传出非常不好的声音,毛祝啊的一声大叫,噗嗵摔倒的声音,与另一人的叫声。
汪小宝终于幸运的跃出墙外,结果又飞了回来,是被人给踹回来的。啊一声大叫,噗嗵摔在地上。一把冰凉东西压其脖子上,啪穴道被封。
汪小宝见身边站立一个大汉提着剑,灯光中见其竟然是官服。
这时,院外噌跳进来一位,道:“外边的都没了。”
他们正是中尉侯封的手下,震关中张思载,神拳刘安国,小荆轲廖聪,孤豹孔布。
张思载道:“绑上带走。”突然大喝道:“散开!”然后平行后退到窗下,可见轻功之高。
原来墙外,一道黑影喷出一股毒烟。众人如蝴蝶乱飞,急散开来。
孔布确实恐怖,他任何时候都能给别人带来恐怖。
偷袭者正是罗刹门掌门罗素,只听一声尖叫,她急身暴退墙外,捂着单眼逃之夭夭。原来孔布赏其一枚新发行的铜钱。
这时,十几个黑影在墙外急寻,片刻后回来道:“跑了!”
张思载道:“带回去。”将汪小宝毛祝六贼带走。
次日一早,长安街上传的沸沸扬扬,中尉府抓住了拍花的拐子。
半夜里,吕媭静等喜迅,因为她着急,要把那个娃娃捉住,把被其吸去的功力再吸回来。结果笑婆婆与罗素惨败而回。竟然被中尉府的人给捉去了。
吕媭立即道:“鹭鸶鹦鹉。”
“属下在。”
“你立即去中尉府,命侯封把人放了。”
“是。”鹭鸶鹦鹉匆匆忙忙而去。
张思载连夜提审六人。
汪小宝冷笑道:“妈的,你敢动老子,快叫你的主子侯封过来。”
侯封只好过来,汪小宝在其耳边低语几句,侯封吓了一跳,命人暂时关押不许虐待。
待鹭鸶鹦鹉到来,侯封立即把人放了。因为实在得罪不起吕媭。侯封回去睡觉了,他觉的很轻松,可是不久他就有了上吊的感觉。
次日一早,手下报:“大人,朱虚侯求见。”
侯封呸了一口,道:“妈的。开门不吉。”因为他觉的,刘章是最难缠的家伙。
只得来见,进入厅中,拱手笑道:“哎呀,有失远迎,侯爷这么早就驾到?”
刘章此时长的更加高大体壮,一股威风凛凛的气势。
他对侯封没好印象,因为其对刘氏势力下手非常的狠,毫不留情。只要吕雉想害的人,他毫不客气 。
直接道:“听说中尉大人抓住了乌有会的拐子?”
侯封道:“这个嘛!是抓住几个匪人,不过是盗窃财物而已,并非偷孩子。”
刘章道:“我要亲自看看可否?”
侯封道:“按大汉之律,案件未清之前,是不可以的。”
“大人是不想让我看了?”
侯封笑道:“侯爷宿卫宫中,保护好宫中即可,中尉府嘛,不归侯爷所管。”
刘章大喝道:“大胆,侯封,难道你想图谋不轨不成?乌有会乃黑帮乱党,倾危朝廷,难道你与他们一伙的不成?”
侯封道:“下官不敢!如果侯爷非要看,必须请示太后,起码得请示丞相批准才可,不然下官不敢。”
刘章盯其道:“好,侯封,你等着,爷我盯上此事了。我现在就去丞相府请示。”
左丞相审食其不管外事,他专门负责吕雉的性福,只有右丞相陈平主政国家政府事项。
陈平一早刚刚上班,屁股没等坐热,手下通知朱虚侯求见。这可是大人物,陈平立即接见。
双方礼毕,陈平笑道:“侯爷驾到有何贵干?”
刘章道:“近些年,听说民间出现一神秘组织乌有会,秘密发展力量图谋不轨,倾危朝廷。据可靠消息,数年来丢失近百起纯阳童子失踪案件,与乌有会有直接的关系。”
陈平道:“我也略有耳闻!将来一定要严查。”
刘章道:“昨晚中尉侯封,捉住几个乌有会之人,竟然让侯封给放了。侯封极可能与乌有会有关。”
“竟有此事。我命御史与侯爷一同去责问侯封。”
侯封正在办公,下人报御史大夫曹窋(kū曹参之子)与朱虚侯到了。这直接是顶头上司,御史大夫直接监察百官的。
侯封笑脸迎接,曹窋直接坐其官位,一拍惊堂木,沉脸喝道:“侯封,听说你昨晚抓住几个乌有会之人,可有此事?!”
侯封立即道:“回大人,确实抓住几个贼人,正在审问,下官又不能屈打成招,正派人搜集证据,过些天便见分晓。”
刘章道:“将人犯带上来,让吾等观看。”
侯封立即道:“来人,快把昨晚人犯押上来,给大人观看。”
“是。”官差片刻后,押上六个戴着铁链手铐的匪人,跪拜在地。
曹窋喝道:“呔,尔等可是乌有会之人?”
六人立即喊冤道:“大人,吾等不知什么是乌有会,我们六人,因为做买卖陪了本,一时起了贼心,去民宅盗窃,不成想神目如电,让我们初次就遇官。”
刘章冷笑道:“中尉大人,这六人是昨晚捉住之人?”
侯封道:“就是此六人,不信你问他们。”
曹窋道:“尔等确实昨晚去盗窃被捉?”
六人道:“千直万确,求大人开恩,我们再也不敢了。”
刘章笑道:“中尉大人太会办事了。”
侯封笑道:“侯爷过讲了。”
二人知道根本问不出什么,只好走了。
吕媭着急吸回自己的功力,连下命令必须抓住那个娃娃。
于是,贲姬众人处于极其危险之中。
这晚,天阴阴的没有星星与月亮,甚至连一丝光亮没有。风中透着丝丝的雨点。
数十道黑影到来,他们派来乌有会顶级杀手,一定要把星儿抓回去。他们向墙向观看,见院里屋内黑黑的没有一点灯光。
嗖嗖一排排黑影跃入院里,房前屋后,全部堵住,开门入内,室内竟然空空,什么也没有。
为首者是梅山八老余下的三人,他们一使眼色,道:“撤!”嗖嗖跃出墙外而去。
回去之后,一点人数,大吃一惊,竟然少了四人。互相询问,谁也不知道四人哪去了。如同动物世界里非洲大草原上过河的角马,大部队过去,可总是扔下一些给鳄鱼。
梅山八老的老大费自行喝道:“妈的,难道我们被暗算了。走,随我杀回去。”
众人又返了回来,院中依然一片漆黑,众人又嗖嗖跃入墙内,四处搜寻,依然什么也没有。
众人只好退出,来到远处一数,又少了二个,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一流高手人群中,少了六个人,竟然没被任何人发现,这得多高武功啊?
一些人凶性大发,哇呀呀暴叫,道:“妈的,杀回去。”
于是,众人又返了回来,嗖嗖跃入墙内,然后更加小心的搜索,依然没有,众人退了出来。
因为路上一只狗狗发现了众贼,一阵狂咬,引得犬吠叠起,许多人家提灯出来观看,众人只好撤回。
回去一数,又少了二个。许多人吓的汗毛直立。
乌鸦楼众高手,立即开会商议,如何应对。
罗素像来奸诈,道:“看样,我们的对手,是精心策划的在对付我们。如果我猜的不错,一定是百花楼的人所为。”
梅山老大费自行道:“可是数年来,我们竟然对百花楼一无所知,竟然连一点线索没有。”
罗素冷笑道:“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线索。证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证明了,与我们作对的百花楼势力并不大。如果百花楼人多势众,总是有多嘴的人。多嘴人的特点就是心里装不住东西,一定会吹嘘他们有多强大。”
“可是,他们连个多嘴的人都没有,可见多么的弱小。”众丑哈哈大笑。
花婆婆点头道:“罗掌门说的有理。如果我估计不错,百花楼不超过百人。”
许多人喝道:“我们要杀光他们。”
有人道:“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罗素道:“这个,我们原本是拿下郦家之子郦信,没想到郦信是个这么厉害的主,也就是说百花楼与郦家有关。我们就从郦家下手,一定能将他们挖出来。”众人纷纷呼应。
第二十三回 金坊失火公孙赌命
这几天,淳于欢郦城郦岸三连襟手气挺旺,竟然每人捞回五金。
他们并没有想赎回妻子的意思,一是,离百金数目差的太远。二是认为不值。与小妾过的挺好,贲氏三姬早腻味了,根本不值三百金。
所以他们根本不想要了。管她们是被接客还是卖了,那是贲家的事。
他们与小妾高兴的喝酒歌舞,没想倒霉到了。
赌徙张三忽然前来,称有关外大佬来赌,又傻又蠢准赢不输,引的晚上三人准时到来。
在南门外,上了一辆黑色马车。
车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胖子从头到脚看不出任何的智慧,纯是人傻钱多的料。他戴着炼金指环,竟然能映出指骨。他掀开身边皮箱,一个个金元宝露出,笑道:“我非常的穷,穷的只剩下金子。所以打算今晚送给你们。但是你们得有这个本事。”
然后开赌,果然,胖子回回的输,把三人高兴的大笑连连。
正在这时,车窗外喷入一股烟,三人闻了登时昏头昏脑,胖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渐渐的扭曲了。
三人再次醒来,是突然惊醒,是被冷水泼醒的。
三人努力让自己醒来,大吃一惊,自己竟然在一房间内,四周排排牛油大蜡烛,照的通亮。四周一群光着膀的大汉。一个个面目凶恶。
胖子正坐在前面的大椅子上,他正是乌有会通天塔,第七楼乌鸦楼的楼主。
淳于欢惊恐的道:“你们干什么。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
胖子道:“我直接问你几个问题。请问你们与百花楼是何关系?”
淳于欢道:“什么百花楼?是哪所妓院勾栏?”
立即上来几个大汉将其双脚按入大夹棍中,一压,登时惨叫连连。
胖子点着郦城道:“说,你儿子,为何有那么高的本事?你们与百花楼什么关系?”
郦城道:“啊?百花楼是什么?”
立即几个大汉将其夹在棍中,又惨叫大起。
胖子接着点道:“你,说,你的儿子郦信在何处?”
郦岸立即道:“那是我的侄儿,我不知道。”
立即大汉按住开夹,登时杀猪般大叫。
胖子道:“如果不说,就把你们的脚夹掉。说,郦信在何处?”
郦城满头大汗道:“我说我说,信儿与其母在一起。”
胖子摆手,立即停止了用刑,道:“其母是谁?不是汝的妻子?”
“是我的妻子,不过前些天输给了金银坊,我们欠了金银坊三百金就拿妻子抵债了。”
“你是说你把妻儿送给了金银坊?”
“对。”
“你的妻子叫什么?”
“叫做贲芙,我们三人是连襟同时娶了贲家女子。”
三人暂时被关了起来。
一厅内,几个大佬又在商议。
胖子道:“新的线索是贲家,贲赫是朝廷的功臣,因举报英布谋反有功,被高祖赐官。”
花婆婆道:“嗯,贲家还算有些势力。”
梅山老大道:“难道贲家是百花楼主?”
罗素道:“不太可能,如果贲家有百花楼的势力,如何能让女儿输给人家?现在又露出一条最新线索,那就是金银坊,与其大东家公孙天羽。这个羽公子据说是江南人士。是黑道人士,交际颇广,又是西城有名的大善人,我曾多次去金银坊,偶尔见到其一次,此人面相忠厚老实,实则大奸似忠,是个非常可怕的人物。”
梅山老大费自行道:“难道公孙天羽是百花楼的主子?”
胖子道:“把公孙天羽与贲家三女统统抓来,一问便知。”
众凶认可,道:“属下遵命!”
金银坊,是西城北市最大的销金窟,每天各类腰缠万贯的大佬云集。
大东家公孙天羽正在一花厅里与人闲谈,客人正是朱虚侯刘章。
二人似乎谈崩了。
刘章道:“羽公子,难道真的不给面子?”
公孙天羽道:“我当然得给侯爷面子,不过道上的规矩是不能破的。我把三百金降到五十金已经给侯爷最大的面子。”
刘章阴沉脸道:“我一两金子都没有。”
“侯爷,有不用花一钱的方式,那就是请你派出个高手,把贲家三女赢回去。”
“如果我若赢不回去呢?”
“贲氏三妇将会被拍卖,一钱起底价钱很低。侯爷可将其买去。”
刘章站了起来,道:“汝别忘了这是刘氏的天下。”
公孙天羽拱手道:“当年高祖圣上也混际于赌场之中,他老人家更懂得道上的规矩。”
刘章转身而去。
当晚,金银坊着了一场大火,前后左右烧去了大半,只剩下西北一楼,此楼为砖石所筑,所以免灾。金银坊已经停业了。
这天中午,西北小楼很安静,香炉袅袅,此炉为天下第一巧手丁愚所铸。
大东家公孙天羽正坐在桌前做画,一张白布平铺。
门开了,进来一个小女孩,双丫鬟,面罩轻纱,她托着茶盘放在旁边桌上,公孙天羽放下毛笔,过来喝了一口,问一句道:“汝是新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他的心思却全在画上。
女孩子道:“我是新来的。”
“几岁了。”
“你看几岁?”竟然是江南口音。
“十二?不,十一岁?十三岁?”
“你猜对了。”
公孙天羽一直注视他的画,对其他的并不关心。
女孩子望着道:“这些楼好漂亮,可惜不过是一副画。”
“很快就不是画了。”
“是什么?”
“这是未来的金银坊。”
“汝认为自己还有建立金银坊的机会?”
“当然,华山太虚宫里的南山道人卜算子说我多行善能活八十岁。”
“汝不知已死到临头矣?”
公孙天羽才把注意力从画中移走,仔细看着这个女孩子。这个小女简直惊为天人,她的皮肤白皙的连轻纱都遮挡不住,那纤纤小玉指根根如玉。
“你想杀我?”
“你看我像个杀人屠夫?”
公孙天羽笑了,道:“不像,一点都不像。”
小女孩子也笑了。
公孙天羽又品着茶,他仔细的品着,他从来没这么的品过。道:“你与姑苏六合坊关系不一般吧!”
“怎讲?”
“此茶为六合坊所出,整个茶园,由八字纯吉童女天天诵经老子。采摘者均乃完碧良家玉女,然后由心最正之高手揉制。其茶温、香、软,柔,四大特点,为极品碧螺春。”
“好,不愧为品茶高手。”
“可是其中还有一道香,我从来没遇到,是何物?”公孙天羽疑惑的望着。
女孩子道:“此乃蓬莱仙山解忧草。吃了它可治重度忧郁。”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你认为我会患上忧郁之疾?”
“是的,因为凡太有钱有权的人,多会患上此疾。若不急时医治不得了哎。”
“我公孙天羽会患上忧郁?”他不由大笑。
“是的,就因为你是公孙天羽,所以一定会患上此疾。”
“区区的一个刘章,不会让我患疾吧?”
“刘章不会,可有人会让你犯病。”
“你也知道这把火不是刘章放的?”
“当然!”
“你知道谁放的?”
“当然。”
“谁?”
“我!因为这把火是我放的。”
“你放的?”公孙天羽冷冷的盯着她。
“你不信?!自古烧赌房妓院都是行大善。”
“你会放火?”
“这下烂事,我当然不会做,可别人会放?”
“你指使的?”
“当然。”
“为什么?”
“因你动了我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你太奶奶。”
“请问太奶奶,我动了汝什么人?”
“贲姬贲芙贲蓉。”
“她们是你的人?”
“对。她们都是我的娃娃。”
“你的娃娃是人?”
“对,我的娃娃都是人,而且都是一等美女。”
“可是美女都会撒尿拉屎。”
“不会撒尿拉屎的娃娃就不会唱歌跳舞。”
公孙天羽道:“我认为这样娃娃不好玩,还是天下第一巧手丁愚做的娃娃才好玩,丁愚做的娃娃也会唱歌跳舞,真的!吕后那里就有。
连刘章都能被骗过,那天晚上刘章跟踪丁愚,趴窗偷窥看到的一男一女,竟然是丁愚制作的娃娃人偶。”
“我也看到了,可是因为丁愚做的娃娃不会撒尿拉屎所以唱歌跳舞不好看,没有会撒尿拉屎的娃娃唱歌跳舞好看。”
“你想拿回你那三个会撒尿的娃娃?”
“当然。”
“你可知道上的规矩?一是你拿赎金来,二是一金不用,你赢回去,你得有这本事。”
“钱我不会出的。我就打算赢回去的。”
“你会赌?”
“当然!”
“你会排九?梅花骰?一翻二瞪眼?”
“不会。”
“不会,怎么赌?”
“当然能,我赌你的脑袋。”
公孙天羽笑了道:“你确实会赌,而且是天下第一赌徙。你知不知赌我人头的代价?”
原来小女孩子正是神农派掌门大师姐,号不老女神的玉棒槌。
她笑道:“敢赌公孙天羽脑袋的人怕代价吗?”
“是的,敢赌公孙天羽脑袋的人,绝对不怕任何的代价。我们已经开局了吧?”
“已经开局。我若输了,我的娃娃就是你的。公孙天羽的脑袋同时也输掉了。”
公孙天羽望着窗外道:“你若赢了呢?”
“娃娃是我的,公孙天羽脑袋也可保住。”
“好,赌局你胜了,娃娃归你了。”
玉棒槌笑了道:“公孙天羽就是公孙天羽,汝确实聪明,所以你的脑袋保住了。”
“告诉我,火是谁放的?”
“乌有会。”
公孙天羽惊道:“乌有会?我得罪过他们?”
“当然。因为你得罪了我,所以必须得罪他们。”
“是汝设计的?”
“是你自找的!”
公孙天羽咕咚把茶全喝了,道:“你的娃娃是她们不成人子的男人押给我的,不是我抢劫来的,焉能错在我身?”
“当然错在你,你若不设赌引人下道,我的娃娃岂能来你这里?”
“所以我必须倒霉?”
“然也!因为你干的就是找倒霉的行当。”
玉棒槌说完婷婷而去。
公孙天羽依然背手望着远方,这时,一阵芳气袭人。
“你竟然让她就这么的走了?”来者她非常漂亮气质高贵,表情也霸气。
“我有打女人的习惯吗?”
“对了。公孙天羽最孝,从不打女人,从来对女子最怜香惜玉。所以你才是我的老公,所以我才给你生小公孙天羽。”她的表情满意而傲,为拥有这样的老公而骄傲。
转而又道:“不过可恨的女人不该打吗?”
“你得罪不起她。”
“我得罪不起她?”
“对,你得罪不起她。你们,
痴花不落,风雨空摇,
茶香常飘,醉美人来。四大美女最可怕的美女,都不敢得罪她。”
“难道夫人小姐都不敢得罪她?”
“对。连吕雉都不敢得罪她。”
“她是谁?难道……。”
“对,她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农派掌门大师姐号不老女神的玉棒槌。”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多大年龄?没有人动得了她?”
“好像没有。”
“我可敢动她?”花不落眼露寒光。
第二十四回 侯封栽脏古墓横杀
公孙天羽转过头,严肃的望着她,从来没这么严肃的道:“你千万别试!你试了一定会后悔。”
“为何?”
“因为许多人试后都后了悔,悔的肠子都青了。
当年东皇派威震南国的第一高手余阔海前去挑战,被其一脚踢掉腰子;
夏耕门的掌门人,‘巫山一片云’天下第一刀的夏九洲,去了神农谷挑战后就傻了;
寒荒派掌门人玉面飞狐柳暗香毒霸天下,前去挑战,结果疯了,自己服毒自尽;
南越宁封派第一高手吕天柱,持火焰掌前去挑战,屁股被烧个大疤;吓的祝融世家从此默不作声。
鲁国大侠泰山派第一高手朱家前去比试,结果差点被做了农家肥料;
战国时以龙霸九天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荆轲曾经前去挑战,据说尿了裤子而回。”
花不落道:“我不会试的,但是我与她撒娇可以吧。”
公孙天羽依然冷冷的望着她。
“老公干嘛嘛!这样望着人家,怪吓人的。”说着投其怀里撒娇。
“汝只可在我怀里撒娇,不可在其他人怀里撒娇。”
“娃娃,你可以在奶奶我怀里撒娇。”正是玉棒槌,这声音好像从很远传来,又好像很近。
二人大惊,急忙趴窗观看,可是没有半点人影。
刘章正在打坐练功,仆人来报:“公孙天羽求见。”
在偏厅里公孙天羽正在观看屏封上的山高路远的修仙图。
“公孙兄前来兴师问罪?”刘章进来。
“草民岂敢问罪于刘氏?”他依然看着画。
刘章道:“你的金银坊不是我放的火吗?”
“我不信!”
刘章道:“我前脚去要人,后脚就着火,连我自己都信了。”刘章坐在旁边椅子上。
“爹!”小刘喜竟然跑了进来。
“这孩子!”吕凤进来急忙将儿子抱走。
公孙天羽转过身道:“侯爷,可对乌有会感兴趣?”
“你认为是乌有会干的?”
“是。因为我当时手里有三个不应该有的人。”
“谁?”
“贲氏三妇。乌有会去偷贲姬的儿子,结果吃了大亏,到底吃多大亏,我还不得而知。”
“你把贲氏早给我,不然你会非常危险。”
“不可能了。因为贲氏已经物归原主了。”
刘章惊讶道:“被郦家赎了回去?”
“不是,被玉棒槌要了回去?”
刘章惊讶站了起来,道:“汝看见太师祖了?”
“是。”
“她要人,你就乖乖的把人交了?”
“不乖!一点都不乖!道上规矩是不能破的。我们赌了一局。”
“赌什么?”
“赌我的人头。”公孙天羽用折扇敲敲自己脖子。
“你一定输了。”
“对,所以我的人头保住了。”
刘章哈哈大笑,道:“看样公孙兄的麻烦大了。因为乌有会一定会从你身上挖出他们想要的消息。”
“对。”
“你可有对付乌有会的把握?”
公孙天羽道:“没有,所以我来找侯爷。”
刘章道:“好,我保你,我一定全力保你。”
公孙天羽回去了,他竟然收到了一封请帖。
晚上,凉风习习,大秦修的驰道高速公路上,依然车水马龙,一辆辆的车灯如同点点星星连成一道火龙。
灞桥边上,一辆黑色的马车,车内胖子对面,坐着一个微胖很和气的年青人,正是公孙天羽。
胖子的语气很硬,锋芒利刃,硬的原因是他不知对方坐着的是公孙天羽,是江湖上最可怕的黑道大哥大。
因为乌有会的人认为他们才是天下的霸主。
胖子道:“我必须知道百花楼的一切秘密?”
公孙天羽道:“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什么百花楼草花楼的东西。”
胖子道:“好,请把贲氏三女交给我?”
“她们不是已落入尔等手里了吗?凡抵押在我们这的夫人小姐丫鬟,我从不难为她们,给她们找个住处,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随便自由出入,甚至随时可以跑掉。这样的环境,你们拿走不如同探囊取物,何必前来问我。”
胖子冷冷的盯着对方,那目光仿佛要将对方刺穿,道:“可是她们均已消失,不是汝之所藏?”
公孙天羽冷笑道:“区区三个女人,值得我派人专门去保护她们?请问贲氏三女与百花楼有何关系?又如何得罪你们丐帮?”
胖子颜色更变道:“你如何知道我乃丐帮之人。”
公孙天羽笑道:“阁下是丐帮帮主之关门弟子伍泰否,号神拳无敌。没想到丐帮竟然也屈从于乌有会,这真乃江湖中的绝秘之秘。”
伍泰否叹息道:“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不吉利。”
公孙天羽笑道:“我却从来例外。”
“为何你却例外?”
“因为我经常行善。”
“走黑道,行白事?”
“然也!”
忽然车窗外飘进一股无色无味的烟来。咔嚓一声,公孙天羽撞破车顶木板,腾空翻在远处,瞬间消失不见了。
花婆婆道:“这个家伙有二下子。”
胖子道:“据我看,他好像有三下子。”
“因为他竟然能从你我手里跑了。应该有四下子。”
“他绝对跑不了。”二人嘿嘿冷笑。
果然,中尉府大牢里,六个犯人又改口承认了偷孩子,不过主使者竟然是公孙天羽。于是,侯封捉拿通缉令下发去了。
渭河,边上,湖泊多多。水草郁郁葱葱,一条小船上,二人正在对坐,公孙天羽正在蒸鱼,他的手艺非常的不错。
他不满道:“玉大太奶,真的把孙孙的头赌上了。”
玉棒槌哈哈大笑道:“小孙孙,我知道汝的本事,你暂时受些委屈。跟了奶奶我,就是你的好运。”
“我相信,我绝对相信。不过乌有会,我确实知道的甚少。”
“你别怕!很快就会有人对付他们。”二人边吃边聊。
春夏的夜晚是迷人的,终南山春夏之夜更是迷人的。
终南山下,一所破祠堂里,一个银衫剑客坐在院里,他的浓眉挂着露珠,他显然坐在这里很久,因为祠堂里竟然睡着一个人。
她正是桂花剑客水忘忧,她伸着懒腰出来,道:“走!”
幽陵古墓立即起身跟着她。
二人急行而去,奔了数十里后,终于缓了下来。
幽陵古墓道:“我们去哪里?”
“到了你自然的就会知道。”
幽陵古墓没有再问,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少言寡语冷酷无情的人。
来到龙首原一镇子近前,这里是一片墓地,有许多高大石碑。
来到一最高大的近前,戚瀛道:“汝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不许走噢!”
幽陵古墓道:“汝不会耍我吧!你不会私自跑掉吧!”
戚瀛道:“哎,我的龙骨藏宝图,可在你身上。我会傻的放弃我的万金不要吗?我让你等着你就等着。”说完噌噌而去。
富贵园里今晚聚集不少高手,因为乌有会要捉拿公孙天羽,因为他极有可能与百花楼的人有关。
忽然,噌的跃进园内一个白衣人,立即围上几个持刀汉子,喝道:“什么人?”这些人多是丐帮弟子,因为丐帮偷鸡摸狗之辈,最容易被收买为权势所利用。
戚瀛立即道:“自己人,自己人。”
对方立即道:“公有共产!”
戚瀛对道:“人间天堂!”
“一统江湖”
“马教独尊。”
对方见黑话暗语对上了,立即道:“原来自家人,里边请。”
戚夫人道:“快,带我去见楼主。有紧急要事。”
这时,伍泰否带一伙人出来,道:“什么人?”
戚姬立即上前单腿跪拜道:“报,小的张生,发现劫去龙骨之人。”
伍泰否大惊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在何处?”
“就在村边墓地,最大墓碑前,不知其在做甚么勾当。”
众人噌噌随其而去。
幽陵古墓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突然其耳朵动了动,噌噌的过来一群人,将其围在核心。
这时,过来一白衣人,正是忘忧公子,她指着对方嚣张的道:“就是他,把龙骨劫去,现在藏宝图就在其身上。”
伍泰否上前道:“请问,他说的可是事实?”
幽陵古墓实际年龄五十多岁,因为练功的原因,表面看就四十岁左右。他一直抱剑静静的站在那里,道:“是又如何?”他声音冷的如同寒风。
伍泰否道:“汝为何抢劫龙骨?”
“天下江山当年可曾是刘氏?”
伍泰否道:“好,说的好,强者为雄。藏宝图可在汝身上?”
“在,有本事请你拿去。”共工世家从来霸气。
伍泰否退后,道:“拿下。”
唰寒光闪闪刀光剑气齐齐劈下,封住了所有死角。即使对方是平庸之辈,比如十人一齐出手,必须同时出十刀才能抵挡得住,而且乌有会专门网罗江湖一流高手。许多无名之辈,并不一定本事低。
幽陵古墓出手了,如同古墓里飞出的幽灵,一瞬间,金属撞击的火花与血花,残肢乱滚,惨叫连连,除了一人,其他的全倒下了。
第二批杀手冲上,这批更加的厉害。又是一片惨叫声,尸体倒地,血腥荡荡。
第三批冲上,其中包括花婆婆与罗素,她们二人一个抛出迷魂帕,一个喷出迷魂烟,极少有人幸运的逃过。
又是一片惨叫,幽陵古墓腾空而起,一剑将花婆婆从中间劈开,罗素脑袋早已经滚落,漫天血花,自古共工一族所过,均是鲜血淋漓。
此时,只剩下二个,一个是伍泰否,一个是戚瀛。
戚瀛挡在伍泰否之前,道:“楼主,你快回去,我来保护你。”
伍泰否非常欣赏的道:“好,你非常的忠诚。”
噌噌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幽陵古墓冷冷盯着她,戚瀛背手道:“你我现在就是一战吗?”
“好吧,我早已等不急了。”
戚瀛突然一指道:“那个是谁?”幽陵古墓一转头。戚瀛噌噌的跑到远处了。
伍泰否跳入院中,刚刚召集余下的人手,噌噌一个白影进来,道:“不好了楼主,那人追来了,追来了。”
噌的一道人影已经站在众人面前,乌有会众杀手立即将其围住,然后展开攻击,剑光闪闪血花飞溅,又是惨叫连连。
片刻间,又剩下二人,戚瀛与伍泰否。
这下伍泰否,已经没有躲避的条件了,因为室内吕媭竟然在此,她正等待抓住韩星然后吸回自己的功力呢。
伍泰否背手上前,道:“现在终于轮到你我了,你我终会有一个倒下。”
幽陵古墓道:“对付你,我可以不用剑。”
“为何?”
“因为你不配我拔剑。”幽陵古墓的声音确实像是古墓里发出来的,那么的可怕。
伍泰否腾空而起,一拳击出,为丐帮祖师伍子胥所传绝学抱石拳,最厉害之式,其威力开石裂碑。
但见幽陵古墓抬手一掌击出,嘭的一声大响,与一声大叫,伍泰否倒飞而回,咔嚓一声撞破门板砸入室内,挣扎几下而死。
幽陵古墓见忘忧公子又不见了,他知道其钻入到室内,他各个房间寻找着,见到杀手便一指点死,或一掌拍死。
来到一走廊里,听见虚弱的哀叫声,幽陵古墓见一个铁门,一把铜锁,咔嚓揪去,将门打开,里边竟然是三个男人,正是淳于欢与郦城郦岸。
三人立即道:“大爷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寒光一闪,三人铁链被斩断,他转身而去,又搜看其他房间。
郦城兄弟三人,均属武将出身,武功还不错,尽管受了酷刑,为了活命也是拼了,带着铁链跃墙而去。
幽陵古墓见各房间基本没有活气的人了,非常的满意。
他突然大惊,如果忘忧公子跑了怎么办?自己已经寻找他近十年了,自己实在没耐心再寻十年。
他又前后左右的寻找,忽然一房间内传出兴奋的大笑声。
幽陵古墓也徙然高兴起来。他似乎已经离不开这个缺少阳刚声音的公子。
戚瀛的笑声非常的古怪,由于近些年她不断练功加上神农派药物的滋养,她的嗓音渐渐恢复。
过去戚夫人乃汉宫第一美女,声音甜美的柔骨化魂,后来虽然被吕雉搞的变成男人的声音,也是奇怪的声音,声音中总是带股动人心弦的雌性韵味,当然女人感觉不到,男人感觉最清楚。
而现在,她的笑声余味中,竟然夹杂着从前正常时的笑声。她欢快的笑声让刘邦到死不忘。所以她竟然男女双重声音,好像男女同时在大笑。
咔嚓一声,板门破裂倒下,幽陵古墓进来,见室内木箱柜子大开,地上一堆堆的金元宝,还有珠宝。
一眼望见那纤细的背影,上半身正钻入一个大木柜子内,撅着屁股正在翻找东西。
他咬牙举剑,他决定一剑将其刺穿,他慢慢上前……。
第二十五回 赏善罚恶救济贤良
幽陵古墓忽然停止前行,将举起的剑又慢慢的放下,他还是觉的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杀了水忘忧,自己将来还得与其在天下英雄面前当众一战,方可挽回家族之荣耀。
哪知木柜子里又传来欢快的笑声,不知为什么她的笑声总是对其心头一击。
戚瀛抱出一个小箱子出来,打开见里边都是宝石宝珠。
幽陵古墓冷冷的盯着她,他奇怪,她到底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因为她整个头与脸全部包的严严实实,难道她根本不用眼睛?或者他有透视眼?他从来没见过其具体形象。
戚瀛取出一个大口袋,将金子全部装好,然后又把珠宝,用大绸缎子布扎个大包。
她突然道:“快,帮我扛着。”她好像对先前出卖他的事都忘了。
把幽陵古墓鼻子差点气歪了,自己共工世家绝顶高手,竟然被这个家伙像仆人一样呼来唤去,真想一剑劈了他。
戚瀛见其不动,着急道:“快呀!快呀,天快亮了!再不走,让人家发现了。”见其不动,也冷冷的望着他。
幽陵古墓望见的只能是一张白布,像麻将似的白脸。虽然看不见,却挺吓人。
“汝要杀我?来呀,你现在就一剑刺杀我,我保证不还手。”
幽陵古墓的手都在颤抖,真想一剑劈了他,可是不行,她一死,自己家族的荣耀永远恢复不了了。
“怎么样,不敢杀吧?不敢就做我的仆人。我叫你做甚么就做甚么,也别问为什么为什么!听见没有!”
幽陵古墓奇怪,他一个男子怎么有股女孩子般的胡搅蛮缠刁蛮任性的样子?而且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的流露。
他默默的上前,将一大袋的金子扛在身上,戚瀛自己扛着一对大包,提着几个大包,胳肢窝还夹着二匹葡萄锦桃花缎。
二人出来,噌噌的消失在黑夜里。
吕媭最大的幸运是,她们躲入了地宫中,胡宽不愧为天下第一巧手建筑师,幽陵古墓竟然没有发现地下入口,不然吕媭死定了。
二人快速而行,走出十多里外速度才慢了下来。
幽陵古墓纳闷,自己距离他只有二三米,自己随时可以杀了他,他好像一点不防着。这情况只有二种可能,一是他武功深不可测,二是他傻,傻透腔了。
于是,想试试他,抬腿照其屁股踹了一脚,噔噔噔……戚瀛前抢几步差点摔倒。
她气的猛转头,停下道:“喂,你想死啊!干嘛踹人家!”
幽陵古墓是不苟言笑之人,也差点乐了。
不由道:“我怎么发觉你像个女人?”
戚瀛仰头哈哈大笑,道:“好,你竟然看出我像女子,看样我功力大涨。”
“什么功力大涨?”
戚瀛挺胸抬头道:“我们家族,阳盛阴衰,我们哥们众多,从无一个姐姐或妹妹,我乃小妾所生,从小娇弱,母亲为讨父亲欢心,从小把我当女孩子来养,与丫鬟仆妇一起吃住,穿女装学女态。
可是从十四岁时,我突然发现个秘密,让我难已接受的秘密。我竟然与丫鬟不一样,我才发觉我忘忧公子竟然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我觉的这是奇耻大辱。”
幽陵古墓哈哈大笑,天下还有这等滑稽事。
“于是,我离家出走,我从小一直认为我是女人,为什么反而是男人?让我无法接受!”其实是戚瀛为掩盖自己是女儿身,编出的瞎话骗他。
二人边走边聊。
“后来我得到一本秘籍。”
“什么秘籍?”
“《奇门阴阳反转玄功》,此功练到上乘后,不仅天下无敌,还可男女身体互转,男人可以变女,女人可以变男。于是我苦练数年至今。始终没有太大进展,我还是不太像女人。”
“原来,汝竟然是个变态的怪物。我问你,你可是乌有会之人?”
“对。乌有会专门网罗天下奇人异士,奸盗邪淫之类,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非常符合他们的条件。”
“汝即然入其门,就应该忠于其门,为何反噬其门?汝真乃无信无义之类。”
戚瀛停下冷冷的望着他,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对。知道吗,我这是在摆脱你。这是我的精心策划。”
“策划什么?要杀我?”
“然也!我以为以乌有会如此众多高手,这次你死定了。”
“可是,我还活着!”
“算汝走运。”
“可是,你的同门却非常的不走运,都死了,他们有你这样同门真是倒霉。”
戚瀛冷酷的哈哈大笑,然后又悲哀的道:“人生总是如此,害你最深的,永远是你最亲近之人。我是个不孝子,不幸的人,谁离我近最后都得死。”
突然又冷冷的道:“你若怕了,趁早离去!因为我不愿看见共工世家第二个人倒在我的剑下。”
幽陵古墓呵呵冷笑,道:“我幽陵古墓,还不知怕是什么!”
戚瀛说完噌的跳上一家院墙,慢慢走着。
幽陵古墓低声道:“你又做什么?我可没有打家劫舍的习惯!只有把天下第一高手干败了,才是我人生的最大乐趣。”
戚瀛道:“汝如果要想跟着水忘忧,就少废话。”
家是最幸福的,不论好家坏家新家破家,家是人生的归宿,夜晚的家,更是亲人团聚的时刻。家是最好的,连神仙都这么说。
有的家温馨,有的家痛苦。
比如这个家,比较温馨,一盏明灯下,一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缝纫衣服。
其夫坐在一旁,看着竹简,忽然停下,关心的道:“娘子,汝太辛苦了。汝不要把肉都让给娘,你自己也要补补,你还奶着孩子。”
妇人轻声道:“娘年岁大了,辛苦一辈子,晚年要多享点福,咱们还年青,就少吃点吧。”
“真是我的好娘子!”说着握其手。
正在这时,忽然外边一声,喝道:“汝之孝也,感动神灵,吾乃神之使者,特赐与富贵给你,发达之后,要多行善,施仁义。”这是个年青男子的声音。
小夫妻吓的立即跪拜在地,只听噗嗵一声,嘣嘣嘣几声响,就没了声音。
夫妻俩纳闷,这什么声音?把灯笼点上,在门口见一物,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皇家贡品葡萄锦,一匹值万钱啊。又忽见几个大金元宝,仔细一找竟然找到十个,十个是百金。一个就属中产阶级,何况十个。
夫妻俩哆嗦着,叫起全家,点上香案,叩头感谢上天的恩赐,发誓一定要多行善。
这个家,一般般,好像一个小商人。
一张方桌,旁边木杆支着一盏油灯。方桌上,几盘小菜,妇人又给炒了一盘鸡蛋,端了上来,啪扔在桌上。
坐在一旁沉脸道:“你总装大爷,整天施舍给别人,整天行善行善,你得什么善报了?把钱都给了人家,自己吃亏!”
男人道:“咱家这不有吃有喝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可你把好处都舍给别人!”
“那别人有苦有难,施舍点怕啥,又不能饿死你。做人要仁义当先,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王三所做一切神灵看着呢。”
“你就是傻透了,嫁给你真倒霉。”
忽听外边一声大喝:“天神使者到!王三多年来,施仁义救苦济难,感动天神派使者特来赐福。汝富贵之后,定要多多行善!多济苦救民。”只听嘣嘣嘣一顿响,似乎扔石头的声音,然后便悄无声息。
夫妇吓了一大跳,提个灯笼到外边一看,竟然是一个个大金元宝,老婆哈哈大笑,竟然一下背过气,高兴过度死了。
丈夫叹息着道:“无德之人无福享受!唉!命也命也!”立即跪拜感谢上天。
然后办丧事,不久娶了新妻非常贤惠,夫妻共享富贵,努力行善济民。
戚瀛走在夜路上,觉的非常有趣,哈哈大笑。
幽陵古墓道:“汝竟然成了天神使者,蠢民竟然信以为真。”
戚瀛喝道:“汝才是蠢民,不知三尺头上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幽陵古墓哈哈大笑。
这时,另一个空间,空中一伙仙人,其中二个仙子,道:“可恶,竟然把信神者称为愚民。”
另一个仙人道:“共工族自古谩天辱神,残暴不仁,所以才多次被灭族,被流放到幽陵苦寒之地,被蛮夷欺压。”
另一个仙子道:“还有一对姐妹当赏。然后我们就回宫向广善娘娘交差。”几个仙子在空中跟着戚夫人。
这时,幽陵古墓道:“到底去哪?这些烂东西压着实在难受。”
戚瀛道:“我四海为家,天被地床走哪睡哪,到哪里哪里就是家。若不愿意,汝尽可离去。”
这时,传来一阵笛声,非常欢快。
戚瀛道:“一定是个少女,可惜经常有些抑郁。”
“一派胡言。如此欢快,何来烦苦抑郁!”他不知戚夫人乃声乐大行家。
二人寻声而去,这是一座木屋,篱笆墙叶蔓缠绕,果实磊磊。
室内无灯,一女子坐在窗前吹笛。
旁边一女子道:“姊姊,你也穿件好衣吧,穿的漂亮些,找个好姐夫。你连个内衣没有,开衫就露奶奶,连个好看外衣没有,怎可见人?”
女子停下笛声,道:“古者尧舜,以修德为美为饰,死后流芳千古。桀纣以华屋金玉为美,不修德行仁义,死后遗臭万年。吾以贞德为命,仁义为衣,有何不可见人?”
妹妹道:“姊姊,这一带你是有名的贤女,姊姊妹妹已经有衣了,你就穿吧。自从爹娘过世后,汝为养我们弟妹都近三十岁了还不嫁人。”
正在这时,外边一声高喝:“吾乃天神使者,汝乃贞洁列女贤妇,感动上天,特来赐福。”
戚瀛刚说完,幽陵古墓,把那袋子里一小箱珠宝,唿从窗中砸入,啪一声落地,散开,里边夜明珠滚出,唰屋中大亮,姐妹差点吓傻。
唿啪,又飞进一个大包。
姐妹俩哆嗦着小心观看,竟然是精品内衣,还有珠玉宝石,立即叩头感谢上天,并发誓一定要多多行善。
二人又走出镇子,幽陵古墓不由大笑,真是个有趣的夜晚。有血腥杀戮,还有感天动地。
戚瀛见前方有个祠堂,进入后,道:“我在这里睡觉,你在外边给我宿卫。”说完进入。
幽陵古墓真的盘膝打坐在门前。
第二十六回 稷下学宫墨客杀手
天亮了,终于有人报告了官府,直接中尉侯封到来,他大吃一惊。
吕媭经过练功,又吸了几个其他童子的精气,恢复的能正常活动。
她坐在大椅子上,盯着跪在面前的侯封,冷冷的道:“你若查不出是谁干的,我就要你的脑袋!”
侯封道:“奶奶放心,属下一定全力侦察。极可能是百花楼所为!”
“汝这混帐,竟然查不出百花楼丝毫的线索。把公孙天羽全家抓住烤问!”
“回奶奶,这个公孙天羽乃是吴国之人,吴国不归朝廷所管,吴王刘濞,虎视眈眈,暗中私养武士剑侠,收留叛亡,早有图谋不轨之心。”
吕媭怒道:“你以中尉府之令,命其把公孙天羽家人送到长安来。”
“奶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据下官追查,公孙天羽乃项家之后,而项家是朝廷的大功臣,就因为当年项伯的告秘,鸿门宴太祖高皇帝,才没被霸王项羽所害。如果动了大功臣们,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吕氏封王,刘氏诸王不服,大功臣们不服,如果对他们下手,恐怕引发的后果,臣担待不起。”
“混帐,那我的人就白死了?”
“奶奶,既然是江湖上的事,就以江湖的方式来解决为好。不要以官府的名义来办。自古除了谋反,官府从不愿插手江湖之事。”
吕媭沉默不语,片刻后,眼露寒光,道:“好,那就用江湖的规矩来办。不过你要给我查出线索,查到线索后,我来办。”
“属下遵旨。”
共二处杀人现场,富贵园内,遍地尸体,侯封带四大护卫穿行其间,想象着昨晚激烈撕杀的场面。汗毛立了起来,还有这等绝世高手。
侯封道:“思载,你怎么看?”
张思载指着道:“看,这几具尸体,皆,瞬间人头全部扫落,看这几具,均是一剑封喉,世间少有之高手。”
“与你比如何?”
“属下自愧不如。”
刘安国道:“简直与荆轲有一拼!”
孔布道:“好像比我还要恐怖的顶级杀手。”
廖聪确实聪明,道:“对此类人只能智取。”
侯封转头道:“君才是可怕之人。”众笑。
墓地上的尸体,早被处理干净了,只剩下片片血迹。侯封站在墓碑前,静静的望着,因为一尺多厚的坚硬石头,被剑罡扫去一角。这气势,令其三思,如果触动了他,自己脑袋能否保住。
长安以北渭河上的小船内,二人正在打坐练功,公孙天羽经玉棒槌指点,武功大长。
正在这时,噌噌的人影,起落间如一道惊鸿般轻轻的落在船头,娇呼道:“好消息。”
玉棒槌笑道:“讲。”
“乌有会的乌鸦楼,遭遇重创,几乎被杀光,短期内,很难恢复元气。”
公孙天羽出定,笑道:“玉大太奶奶,真是运筹帷幄,孙孙佩服佩服!”
玉棒槌笑道:“好戏在后头呢,我可把你的人头赌上了,他们下狠要你脑袋。”
二人大笑。
花不落进入道:“妾身捎回来一些小吃。”说着摆上桌。
玉棒槌拿起个小饼吃了起来,道:“醉美人戚姬,你们要防着她点,寒荒派的人,从来非善类。”这个戚姬可不是戚瀛。
花不落惊讶道:“看样任何事逃不过太奶奶的法眼,连百花楼这么机密,您都知道。”
“别说你们,连你将来的孙子我都知道。”三人欢笑。
这天,吕雉与老魔何祚庥正在闲谈。
吕雉道:“吾师可知对吕氏最大威胁的是哪方势力?”
何祚庥道:“当然是刘氏诸王。”
“诸王之中威胁最大的是哪位?”
“当属齐国,齐王刘襄手下有第一谋士孙图,孙图乃孙膑之后,尽得其祖兵法之真传。齐王之舅驷均铁沙掌掌中戈威震齐鲁,又得其父大侠驷良广陵剑法。匡章之后匡台乃良将之种,最可怕的是稷下学宫,正在网罗大量人才,田弱为群雄之首。”
“可有对付的办法?”
“当然有,早在老奴算计之中,天后尽管放心,我教之乌有会通塔七楼,专门对付诸王所用。”二凶哈哈大笑。
齐国都城临淄,在今天山东淄博。齐王刘襄之舅驷均,身材长大威猛,刷子浓眉,大眼。其妹驷水柔,乃刘肥之妃。
驷均在齐国简直呼风唤雨,他有四只球队,二个球场,在蹴鞠(足球)盛行的临淄,简直日进斗金。
齐王刘襄过的并不舒服,因为他直接感觉到吕雉的步步进逼。
所以他此时并没有笑容,尽管花厅里的花,开的争奇斗艳,他仿佛没瞧见。其心腹座前第一谋士魏勃,当然知其心情。
魏勃道:“大王放心,稷下学宫正在网罗大量人才。宫主田弱乃轩辕剑第一高手,加上匡章之后匡台,乃无敌上将,掌中枪力压群雄,再加孙膑之后第一谋士孙图,还有我与祝午兄,朝廷若想对大王不利,是很难办到。”
祝午道:“请大王放心,任何人想害大王,得问我手中的棍答不答应。”祝家棍法横扫齐鲁,非常的厉害。
刘襄这时,才露出笑容,道:“走,去青楼一聚,这几日那管灵桔不知又搞出什么花样。”二人大笑。
青楼在古代与妓院二回事,青楼为权贵们所设高级娱乐场所,其楼均用青色所以才取名青楼。里边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绝色美女,都是卖艺不卖身,到今天日本都有艺妓这个行业。
齐相管仲乃是建立青楼之祖,所以临淄青楼,非常的有名。
其中淡水楼最是出名,座落在城西二里,占地方圆三里,里边亭台楼阁,珍禽异兽,当然最出色的还是十八仙子,个个惊艳似为天人。
日日名流财主大商富贾云集,听其唱歌跳舞。有甚至为购其一衣一袜一兜一绢不惜重金。
其楼主被称其临淄第一美女的管灵桔,据说其娇躯所过,余香三日不绝。
夜,淡水楼,灯火阑珊,彩灯串串,水中倒映亭台楼阁,婉若人间仙境。
一豪华房间内,齐王刘襄正在听一女子唱曲,声音婉转动人,歌喉柔嫩绝对不次于邓丽君,她正是管灵桔,为管仲之后。众人听的津津有味。
稷下学宫,因为建立稷门之外,为当年齐国最高学府,吸引大批人才,使齐国称霸中原,九匡诸侯。
稷山别院,云集各国不得志的大批人才,齐王提供好吃好喝,诸生为齐王出谋划策,天天高谈安邦定国之策。这里多是文生,此时,大殿中有百人围座,畅谈尧舜王道,或王霸之术。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一群黑衣蒙面人,由远而近,来到院墙下。噌噌跃入院中,诸生正兴趣昂然时,忽听外边数声惨叫。
有人听见后,拉起熟人去外边观看,刚刚出门,数声惨叫。众人大惊观看,突然,众窗中跃入一群蒙面杀手,手持刀剑斧头,见人就杀。
诸生四处躲藏,可是因为这里多是文人,片刻间,鲜血淋漓,尸体横七竖八。
也有文武全才之人,挥剑还击,可是这批杀手,武功极高,训练有素。数个回合,被砍翻于地。
又着起熊熊大火,杀手们全身而退消失在黑暗之中。
刘襄弹琴与管灵桔合奏正高兴之时,突然手下,来报:“大王大事不好,稷山别院,被人血洗。”
刘襄噌的站起,乐停歌止,喝道:“是何人所为?”
“目前尚且不知,据逃生者说是一伙黑衣蒙面人。”
刘襄急眼道:“待本王亲自去看。”
魏勃道:“大王不可,小心调虎离山之计。”转头道:“匡兄,田兄,你们保护好大王,我与祝兄前去观看。”
匡台田弱仗剑立即护着刘襄来到园中最安全的房间,以防止偷袭。
魏勃与祝午赶到之时,军兵早已赶来,正在纷纷救火,有的揭瓦断木防止大火蔓延,有的传水灭火。
终于大殿燃烧落架,其他房舍多半保存。
次日,一早,刘襄才在众军兵保护之下前去观看。壮观漂亮的清静书院,烧的残垣断壁,鲜血片片。
刘襄下令全力缉拿,举报贼人者赏百金,提供线索赏十金,窝藏者同罪。整个齐国动员开来,查了多日一无所获。
无为山庄,四周高大的院墙,非石非砖,竟然是木头所制,而且是活的,都是巨树挤在一起。所以这么高的墙,都是活的。
可是无为山庄的庄主,却不像活的,他肖瘦苍白的脸,好像刚刚病愈。
院中枫叶,与火一样的红,满山彩色的枫叶,如同淡水楼第一美女管灵桔的彩裙。
更对比出公子苍白的脸。
花厅与往常一样,非常的安静,侍女阿旻与阿婉如往日一样,絮絮叨叨:“公子,你吃的太少。你多吃点吧!你越来越瘦!可怎么办啊。”阿旻竟然滚下泪珠。
“是啊,你才吃二只鸡,三只鸭,再把这只猪脚也吃了吧。”阿婉纤纤玉指点着水晶般的猪脚。
“起码得把这些包子吃了,俺才安心!”玉指点着半透明精巧的包子,她做出的食物,总是那么精巧,与她的鼻子她的脸一样精巧。
公子拿着包子慢慢的吃着,她们才露出笑容。
这时,门外道:“要死的人,吃多少也是浪费粮食。”
“吃吧,这是最后一餐,吃饱了去死,与饿鬼还是不同的,起码做鬼也舒服些。”
从外边进来二个蒙面人,他们径直的进来,因为门本来就是开着。因为偌大的山庄,此时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因为佣人全家遣散。
阿婉盯其道:“汝是何人?俺可让你进来?”她的声音非常的好听,地道山东口音。
二个蒙面人,均是匈奴弯刀,其中一个汉子道:“我们是给其送行的。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必犯愁了,汝家公子不必尔等再劳心照顾。”
另一个汉子道:“为何山庄只有你们三人,其他人之人藏在何处?”
“都去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公子声音非常文雅。
“不愧为天下第一谋士的孙图,你早知道我们会来?”
孙图道:“有些事就是同四季一样,如同风雨一样,应该来的一定会来。”
“你也应该去应该去的地方了。”说着弯刀拔出,腾空而起,一道寒光劈下。
确实真砍中了,砍在一纤纤玉指之间,他依然保持在空中用力的姿势。原来阿旻竟然用二指将刀夹住。
孙图依然那么淡然,喝口茶道:“饶了他们一命吧!”
嘭的一声,阿婉一掌将其击飞摔滑到院中。
另一个杀手,惊讶道:“再接我一刀,腾空而起!”泰山压顶般一刀劈下。
又砍中了,依然砍在一双玉指之间,接着嘭的一声大响,被阿婉击飞到室外,二个杀手噌噌而去。
阿旻道:“公子,为何不杀他们。”
“他们已经是死人,何必杀他们。”
“死人?”二女圆睁美女。
“对,他们已经是死人,他们为了个虚幻不切实际的理想而献身。”
阿旻道:“难道他们是墨家死士?而不是胡人?”
忽听:“汝确实该死,兼爱非攻,这么伟大的理想,你竟然说是不切实际的虚幻。”门外又进来四个蒙面杀手。
孙图又淡然喝口茶道:“世上总是有愚蠢之人,总是有聪明之人,总是有好人,总是有坏人,总是有辛苦致富之人,总是有吃喝玩乐之穷人,我为何要兼爱那些恶人,为何用我的财产兼爱那些赌徙嫖客败家穷鬼?”
其中一个蒙面人怒道:“住口,穷人之所以穷,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剥削而穷,墨家就要创造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平等世界。”
“既然如此,尔等为何还舍命去保护那些恶棍小国与那些坏人?你们的伟大主子巨子,为何尽情的享受富贵的生活。”
“我们伟大领袖应该享受最好的生活。”
“少跟他废话!杀了他。”
四把刀,寒光闪闪的劈了过来。
红袖翩翩,彩裙飘动,嘭嘭嘭四声暴响,四大杀手,又被阿旻阿婉瞬间击飞倒地。
四人噌噌而去。
第二十七回 飞熊淡水世代恩怨
匡章乃齐国著名大将,连山八剑威震天下,五国大兵合击强秦,迫使秦王求和签约。
将门出虎子,其子孙依然将才倍出。匡台为齐国第一高手之列,投在齐王刘襄座下。
匡台刚刚从国舅驷均的马场买来一匹好马~黄豹。因为它一身黄色的毛,却像豹子一样的速度。
匡台与魏勃田弱等人多喝了几杯,身体赤热,骑上在临淄城外兜了几圈非常的凉爽满意,他又顺河一气冲入博山之中,东窜西窜,南窜北窜。
然后往北走回家,见前方山谷之中风景甚好,可是一石碑立在那里,上书大字飞熊山庄,不远处一巨大石头牌楼。在齐国人人皆知,飞熊山庄的禁地是不许任何人进入。
飞熊山庄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山庄,与最近扬名天下的武陵避雨山庄一样神秘。武陵避雨山庄出个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美女张姮,从来无人知道她有多美,她的剑有多快,凡前去的,没有不败的。
飞熊山庄无人知道其有多富,里边美妇有多少,碰其有多可怕,听说随便进入者,没有能活着出来的。有人说确实如此,有人说是瞎扯纯是唬人的,因为附近有村民偶尔进出也没事。
匡台早对飞熊山庄感兴趣,过去来过几回,但是都不许进入,听说其庄内女子,个个美如天仙,刘肥妃子驷水柔,乃山庄第九十八代庄主驷良的女儿。
他先在林中方便一下,然后将马拴在石碑上,进入庄内,二旁以及山谷到处是花,一眼看出人工种植。这是山庄南门,若是北门,必先经过淡水山庄,那里美女更多更艳。
突然,噌噌跳出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喝道:“站住!汝可知犯了死罪!”
匡台笑道:“不知。”
“自古凡擅自进入山庄者,死!”
“天下之地莫不王土。尔等竟敢私土为国,大胆。”
匡台确实酒喝多了,若其清醒时,吓死他也不敢这么说,这是驷王妃的娘家,敢来这里撒野还了得。
众人互相望望道:“杀!”
将其围在核心,寒光闪闪,剑锐撕面。
匡台大怒:你们动真格的,进来看看就杀,岂有此理。
呛啷一声龙吟,宝剑出鞘,连山剑之“坎中满”施出,一片惨叫,放倒一大半,余者大怒,一齐劈下。
匡台咬牙道:“真狠!”因为对手竟然为达目地,毫不保护自己,出手完全是同归于尽之架势。
自己可不能与对方同死,闪转腾挪,几个回合下来,对方全部倒在地上。
匡台知道坏了,吓出一身冷汗,杀了飞熊山庄的人,驷水柔若怪罪下来还了得。此地不可久留,立即转身想走,突然阵阵娇呼。
唰唰,跳出八个持剑女子,双丫髻,轻纱遮面,香气袭人,果然个个清秀。
为首女子道:“大胆,竟敢擅闯飞熊山庄。”
匡台喝道:“哼,尔等何德何能竟敢裂土自国。”依然嘴硬。
女人道:“天下虽为王土,但是家归个人,自古家者为大,国者为小,汝竟然擅闯他人之家。”
说着挥剑便刺,双方杀在一处,片刻后,匡台吃惊不小,这些丫鬟个个身轻如燕,出剑快如闪电。
而且越来越快,匡台手忙脚乱,因为古人孝治天下,从来对女子手下留情。他觉的自己不下重手,今天可能在这做花肥了。
一声大喝,施出连山剑法之坤六段,一片娇呼惨叫,众女倒地,拦腰截断。
匡台皱眉叹息,浑身哆嗦,知道自己今天之祸闯的太大了。飞熊山庄的侍女也都是驷钧的妹子,飞熊山庄妾生女既是侍女,小姐生的女儿下代依然是小姐,所以侍女与小姐们实则都是亲姐妹。被自己给杀了,以驷钧的狂暴性格还了得。
突然,大吃一惊,众女化为片片纸片,原来竟然是纸人。他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飞熊山庄数百年不倒,真有高人啊。因为姜太公本来就是大周第一高人之列。
正在这时,几声咳嗽之声,从林中出个一个老妇,拄着木仗来到近前。但见其丝帕缠头,一身罗裙,其打扮是个年少妇人。
她的皮肤白嫩无比,可是满脸的皱纹,那双眼睛依然那么妩媚动人。她的纤纤玉指,又干又瘦,可见年青时是何等美人,这双眼睛,年青时若冲人一笑,任何侠剑风流公子,都让你变成化骨柔。
匡台觉的此人怎么如此眼熟,问:“汝是何人?”
“小妇,阿丑。”
“飞熊山庄不是服用神药,个个美若仙子,汝为何这般老?”
“美貌乃有德者居之,小妇德薄故不敢居美颜,故名阿丑。”
喝道:“汝也是前来送死?”
老妇道:“汝这娃娃好个无礼,闯了他人之家还如此蛮横。”
“天下皆为王土,尔等竟敢私国裂土。”
“混帐,自古家天下,无家何来国?国者家也!君为父臣为子,君仁臣忠,父慈子孝。请问汝可知道飞熊山庄的来历?”
“当然知道,一群官奴婢女仆妇而已。”
老妇厉声道:“住口,请问汝祖匡章,是何家臣子?乱臣贼子田家欺主夺位,汝祖在何处?为何不尽忠护主?汝这畜牲今天反来欺主。”
匡台冷汗下来,立即跪拜,道:“对不起,老人家,你也看出我多喝几杯烈酒,昏了头,请恕小子无礼。”
“汝要想入主山庄,就努力修德习武,当选庄主,自然所有美妇皆为汝有。”
“受教了。”匡台起身羞愧而去。
阿丑来到尸体近前观看,心想:奇怪,这些人并非本山庄之人,怎么在这里刺杀?片刻明白,冷笑道:“好个借刀杀人,吕雉果然聪明。”
片刻后,她竟然像被吹了气一样,脸上皱纹干干的手指全部消失圆润起来,化为一貌美如花的中年妇人。
这时,又跑过来一群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子,个个是如花似玉的小少女。问:“姊姊,这是什么人?”
“都是坏人,吕雉的人。”
“爹爹常青来了没有?我们都想爹爹了。”原来她们竟然都是韩星的女儿。
“爹爹早晚会回来的。”她转身带众孩而去,她竟然是驷王妃与驷钧之母齐香琪。
寒冬到来,几场大雪,遍山银妆。可是刘襄心里更寒,孙图死里逃生,自己手下,八大高手竟然被刺杀四位,这是在剪除自己的四肢,四肢去,而身毙,更可怕的是竟然没有查到杀手的位置。
他有孙图魏勃这样的谋士,当然知道杀手哪去了,人家执行完任务当然跑回关中去了。
主要齐相召平乃朝廷派来的,掌握齐国国政,他并不出力的去查凶。所以自己只能使用江湖的手段来自保。
高皇后六年(己未,公元前一八二年)
中国人自古有神论,过年祭天祭祖,感谢老天赐福,然后祭祖进孝。
今年最高兴的当属吕产,因为神农派玉棒槌,竟然密秘给送来龙骨。
就在过年前,这天吕产正在家里,听下人汇报消息,因为吕产与吕家数个女儿赐给刘友刘恢。随时听取诸王的动静。
消息得知,都是刘氏诸王对吕家非常的不满与仇恨。
这时,赵旺进来道:“报,恭喜侯爷。”伏其耳低语几句。
吕产大喜道:“此话当真?”
赵旺点头,吕产不顾天寒,噌噌的单衣而出。
来到后院,只见一非常年青的黄衣道人,他正是神农派掌门人谷粮子,身上竟然一条穗子。
他见吕产过来,立即上前单手立掌,施礼,然后道:“我们奉太祖母玉棒槌之命,前来送给大人最想要的。”
吕产大喜,道:“从何而来?”
“太祖母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她老人家只是让我们送来,其他则不知。”
吕产道:“打开我看?”
赵旺薛龙立即将箱子搬下,打开后,吕产见竟然一个大龙头,龙角俱在,只是肉没有了,骨头因遭雷击有些发灰,还有几箱龙骨。其实都是犯罪之物,才遭天杀,对人却是宝贝。
吕产喜道:“神农派乃为最忠于朝廷,一定重重有赏。”
谷粮子笑道:“份内之事,应该而已。小道就此别过了。”
吕产挽留不住,恭送而去,先前已经重赏了,当然还得赏。
吕产立即召来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来到龙首原隆园之中。
于彪道:“好,有了龙骨,吕爷等着称孤吧。”吕产大笑。
于彪立即在地下秘室中,摆上法坛大阵,排排蜡烛,将龙骨供奉,然后作法,把吕家祖宗棺材摆在供桌之上,于彪确实有二下子念咒作法,把龙气源源不断施到吕家子孙之上。
吕产雄心勃勃的一心想接手大汉皇位,下步计划就是除去刘氏诸王。
临淄淡水楼,园内有四时不谢之花,树上枝叶与花朵,都是手工彩绢制造,与真的简直无二。
淡水楼为淡水山庄所有,飞熊山庄有的淡水山庄也一定要有。
淡水山庄与飞熊山庄争风吃醋数百年,起因是,原来淡水山庄第一代主人管姬,为齐国齐姜公主的侍女。因为管仲就是齐国臣子,其家女儿后代也多入宫侍主。
公元前四八一年,田乞之子田恒杀齐简公与其同宗大贵族,另立齐平公,进一步把持朝政,又修公行赏得民心。
公元前三九一田成子四世孙田和迁齐康公于海上,食一城以奉其祀。
公元三八六年,周安王册命田和是齐侯,
直接坏了规矩,周天子等于鼓励乱臣贼子。他封侯了,其他诸国没谁敢讨伐乱臣贼子了。
特别是魏赵韩三家分晋,昏君周天子都认可封侯。直接导致战国开端,互相吞并,强者为雄,乱臣贼子随便来,谁杀上来,谁就是老大。所以秦国也可代替你周天子。
唐代中后期藩镇割据,也是如此,副将把主将杀了自立,唐肃宗都认可,不但认可,还把女儿送给乱臣贼子搂着。导致军阀混战五代十国数百年的大乱。
这就是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的起因,宋朝为何这么防着武将的原因。然后来个崇文抑武,但是抑过头了,又导致武力不强。人类就这样,你咋整都有弊端。
公元前三七九年,齐康公死,绝祀。
田和夺下齐国之后,齐国从姜太公姜姓,变为田姓齐国。
齐姜世家众公主大贵妇们被关入博山里的一座山庄里。打算让她们自生自灭。
女人没有丈夫哪行,公主们为了产下后代将来复国。
与护卫武士剑客们私下背着田家结为夫妻。有一剑客名叫淳于义,非常好,被齐姜公主抢去,管姬随主做了妾,可是淳于义喜欢管姬与其有说有笑,公主非常的不满,于是在争吵中把管姬赶走。
管姬与公主情如姐妹,撒起娇来够任性的,一怒之下,携几个女儿与其她不受待见的众妇们,在飞熊山庄近前建立淡水山庄。
也学其模式,蓄养众多美女,一定要把飞熊山庄庄主夺过来成其丈夫庄主,并且立为祖宗规矩。在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下,也算正常。
只要齐家有的,管家一定要有,甚至孩子的名都得重名。比如这里有个管灵桔,飞熊山庄一定有个齐灵桔。
这里有个管巧柔,飞熊山庄一定有个齐巧柔。管家一定要气死齐姜家。
尽管二家世代为仇,可是因为都是亲人血缘关系,经常争吵明争暗斗,却只动嘴不动手。
第二十八回 刺探机秘娃娃救美
淡水楼,这里永远是笑声,歌声,酒香肉香花香。
养尊斋为园中靠西北角,最僻静之处,这里是楼主管灵桔的闺房。
楼上二层,楼下还有二层,乃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的广陵李家所建,机关重重,外人基本无人可进。
地下一室为秘密聚会之地,地下二室为藏宝之地,部分金银财宝都放在这里。 当然管家还有其他数十处庄园,简直富可抵国。
大椅子上,坐着一绝色丽人,身材丰腴,肌肤似雪,这中年美妇名叫管巧柔,为现在淡水山庄当家大贵妇。
下边跪拜一绝色美女长的非常相似,正是其女管灵桔,可她却称其母为姊姊,这就是其家族之规矩。
灵桔道:“回姊姊,刘襄手下的八大高手,其中的四大高手梅花剑客向云,鬼谷派五龙道人,泰山派朱胜,北海山庄庄主谷乡子,被我们刺杀完毕。”
管巧柔道:“好,记住,凡飞熊山庄有的,我们一定要得到。
齐姜世家终于又得齐国,齐姜家的众贱人一定高兴极了。我们淡水山庄要入主长安,现在长安淡水楼,已经名声大燥,数十位姊妹已经嫁入各大大功臣府上。若不是当今皇帝驾崩,我淡水山庄,已经入主汉宫。
汝等一定要全力找到飞熊山庄新庄主韩星,他也注定是淡水山庄之庄主。”
“姊姊,我们已经派出灵冰、灵雪、灵碧、灵玉众姐妹全力寻找,年年去临淮东阳,若找不到不如……不如……另换其他德高望重之人吧。已经寻找十年有余了,当年常青子一怒离去飞熊山庄,我们一直去东阳去找,可是一直不见其人。妹妹们年龄都不小了,急待有后,不如选择吕家人如何?”
没等说完,管巧柔喝道:“混帐,汝胆敢坏了祖宗的规矩不成?”
“妹妹不敢,不过妹妹不解,为何,我们非得与飞熊山庄争夫?”
“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孩儿非得要找到常青子?”
“第九十八代飞熊山庄庄主驷良为齐国第一剑客。为调解二家矛盾不成功,后来驷大侠被墨家巨子禽兽害死,常青子因送驷大侠书信当选为第九十九代庄主。
所以飞熊山庄有的,淡水山庄必有。为了争宠,我们数个姐妹被齐王刘肥纳为媵妾。”
管灵桔大惊,道:“难道难道,我……。”
管巧柔道:“不错,汝乃刘肥的女儿,齐国之公主。所以刘襄虽然与你取乐歌舞,却不敢占有你的原因。”
原来刘肥纳妾有的入宫,有的怕驷王后不高兴,便养在宫外。
管灵桔才明白,齐王刘襄从来不对自己动手动脚搂抱,非常有礼貌分寸,原来自己是其亲妹子。
所以驷钧敢去其他青楼见到好女子,就纳为妾,在淡水楼这里,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
灵桔道:“那王兄之母,驷水柔?”
“不错,是淡水山庄的亲姊妹。”
灵桔道:“父王可是淡水山庄第九十庄主?”
管巧柔道:“非也!齐王只挑选淡水山庄的最甜最有才气的美妇纳了我们几个姊妹为妾而已。驷良驷大侠为九十代淡水山庄庄主。所以尔等与灵婕灵兰灵菲诸姊姊虽然都姓管,其实都是姊妹。”
“原来如此。”
管灵桔好像才对自己家族之事了解,其她姐妹早都知道的事,她竟然浑然不知。原因是她太幸福了,从来学习歌舞琴棋书画修仙修道,家里的杂事,自有姊姊们去办,她们小丫头们享受玩乐就行了。她甚至懒的听任何烦心事。
管巧柔道:“所以汝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代飞熊山庄之主,人家上房诸妇与这代庄主常青子产下的孩子都已十二三岁了,可娶妻嫁人生子了,而我们连人影都没见到。”
灵桔道:“如今十多年过去,应该是个大公子矣,我们如何相认?”
“混帐,都是借口!”管巧柔忽然停下,道:“汝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这时,进来一同样绝色的美女,她没等说话。
忽听,不远处的立柜箱中哈哈大笑,竟然是个男童的大笑声。
三女大惊,闻听笑声后,立即喝道:“什么人?”
管巧柔根本不知柜子里有人,她说的是门外之人,没想到又诈出一位。她知道能轻松进入这里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抬手迎空一掌,嘭,咔嚓一声,箱门被击碎,从箱中滚出一个肉团,然后躺下不动了。
管灵桔立即上前探其鼻息道:“他死了。”
管巧柔上前仔细看看,摇头叹息道:“好可爱漂亮的娃娃,我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故出手重了些。”这个孩童正是韩星也就是常青子。
转头道:“管灵婕。”
“妹妹在。”其实是其女儿。
“汝可找到飞熊山庄庄主?”
“妹妹尽力了。”
“带那么多姊妹出去,找了十年还没有找到。真是饭桶!立即斩下自己一根脚指!”
管灵婕哭泣着。
灵桔抱其腿,求道:“姊姊,饶过灵婕姊姊一回吧!”
“不行。尔等无能,难道还要我们长姊们挺着身子,满天下去找吗?如果你们若同意,姊姊们就去,尔等在家享千金小姐之福。”说着哭泣。
管灵婕道:“妹妹遵命。”
伸出纤纤玉指,一下戳向绣花鞋,那一指连石头都可戳碎,何况脚指。
管灵桔转头不忍观看。
突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管灵婕的玉指竟然被夹住,是另外二根手指。竟然是旁边那个死孩子,他竟然活了。
三女大惊,管巧柔一脚踩去,一下踩在韩星的身上,喝道:“汝是谁?如何钻入进来?”
管灵婕的另支手指又戳向另一个绣花鞋内的脚指。哪知啪又被夹住。管灵婕都吃惊,以自己之功力,他竟然能夹住。
星儿哈哈大笑,一下跳了起来,然后道:“汝,为何让其自断脚指?姊姊不痛嘛,姊姊如此漂亮之玉足,缺个脚指一定不好看。”
管巧柔冷冷的道:“我问你,如何进来的?”
“是你带我进来,非他人也!”
管巧柔吃了一惊,以自己的本事,竟然没发现他。
星儿道:“我问你,没找到人,就得自斩脚指?”
“对,这是我们的家规。因为这可是关系到吾家族之存亡。”
“赦免她,可否?”
“不行,除非你是一家之主。”
星儿道:“汝说对了,我就是汝要找的人。”
管灵婕惊讶道:“汝就是十二年前,飞熊山庄选中的那个小公子新庄主常青子?”
“然也!所以我赦免你了,你是我的美姬,任何人无权伤你。”
管巧柔哈哈大笑,道:“就算汝是,十年前的童子,现在怎么可能还是童子。”她笑起来非常的美,声音也好听。
星儿挠挠头,非常认真的数着手指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哎,对哎,我应该长大了!不应该还是童子,还是这么小小的。”三女大笑。
管巧柔忽然喝道:“汝到底是何人?”
星儿笑道:“其实我是从外地来的,因为没吃没地方住,我打算来这找点吃的,于是就进来了,我应该走了。”
说着来到铁门前,哗的打开了门,又退了回来。
原来,又一个中年美妇,站在那里,她乃管巧柔之妹管巧婧,她笑道:“你跑不了了,小家伙,你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听你编瞎话。”
管巧柔沉脸道:“快说,汝到底是谁?”
星儿道:“我说了,我是你们的庄主。飞熊山庄庄主不就是你们淡水山庄庄主吗?”
管灵桔道:“可恶的家伙,你若说实话,就饶你一条小命。汝到底是谁?”
星儿笑了,笑的非常老实可爱,道:“其实我是个小乞丐,打算来这偷点东西。”
管巧婧挑眉道:“娃娃,汝这乞丐长的太白太嫩了点吧。你们见过这么水凌的乞丐吗?”
管灵桔道:“汝个撒谎的家伙,快说,不然要汝小命!”
星儿又笑道:“原来,姊姊们这么聪明。那我就说实话了,其实我是飞熊山庄派来的奸细。”
灵桔道:“我说嘛。派你来干甚么?”
“派我来偷听,你们找到庄主没有。”
“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星儿笑道:“我偷听到了你们刺杀齐王手下的四大高手。我还知道了你们是已经投靠了乌有会,你们是魔教通天塔的新娘楼。”
众女大惊,颜色更变,互相对视。
星儿道:“不过,你们别怕,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都忘了,是的我已经忘了,我连自己是谁都已忘记,我应该走了。”说着去拉铁门,却拉不开。
“绝对不能让他逃走!”管灵桔与管灵婕双双来拿。
星儿噌的闪开,二女左抓又右抓,就是抓不到。
星儿对灵婕道:“哎,姊姊,我方才救你断指之厄,汝为何恩将仇报?”
管灵婕沉脸,道:“断指与否,乃吾家之事,用不着你来管!”说着又纵身而扑。一下扑上,却与星儿一齐栽倒。却瘫软不能动了,娇呼道:“哎呀,姊姊快来救我,这家伙点了我的穴道。”
星儿抱其娇躯退到一旁,道:“姊姊,汝已落入我手矣。”哈哈大笑。
又道:“哎,你可是我的,我把你卖了都是我说的算,你的手脚残缺,怎不关我的事?”
这下三女急了,一齐来抓。星儿抱着一百多斤的肉砣,忽前忽后,忽左忽右。三女累出一身香汗也没抓着。
星儿哈哈大笑,道:“好玩好玩!……来来……抓我,抓我!……”
管巧柔忽然拔出剑来,掐剑式,道:“娃娃,快快将人放下,饶你不死!”
管灵桔道:“姊姊在他手里。”
管巧柔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三女唰唰宝剑出鞘,一齐来刺杀。这可不是开玩笑,真的要致星儿于死地。
登时,剑光缭绕,锐气锋芒,三女武功相当厉害,施出广陵剑法,出手如同闪电。
每次到关键时,星儿都用怀中人挡着,令其投鼠忌器。
管巧柔气的七窍生烟,突然,一剑直刺,她要把自己女儿连同对方一起刺穿,因为他若把知道的秘密泄露出去,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管灵婕看出其意,一声尖叫,竟然吓尿了香裤。真扎中了,竟然刺而不入。
原来是星儿二指将其剑锋夹住,然后急身暴退至墙角,喝道:“凶妇,连你的自己的人都不要了,这么漂亮的姊姊,你也舍得杀!果然中了魔教之邪。”
管巧柔咬玉牙冲上,毫无顾忌的猛劈猛砍起来。
星儿依然进退自如,可是另二女始终顾忌着,不敢下死手。
管巧柔气的娇颜通红,道:“尔等还顾忌甚么?若放他出去,你我整个淡水山庄还有的活吗?”
二女想想咬咬牙也不顾忌了,一齐劈砍刺扫。
星儿对管灵婕道:“姊姊,人家不要你了,我可要你!因为你是我的美姬,你们都是我的美姬,我得要你。不许任何人害了我的宝贝。”说着将其扔在地上,立即危险没了,因为她们杀的是自己。
这下三女见其没了人质,更加全力斩杀。星儿在剑光中,游刃有余,不时踢其一腿,掐其一把,摸下脸蛋。可把三女气坏了。也不讲什么招式了,发疯般乱抡一气。
第二十九回 戏耍众妇拜堂成亲
星儿更是哈哈大笑,道:“好玩好玩!快,快,再快。”把众女累的娇踹呼呼,热汗直流,坐在椅子上或坐在地上榻上歇着。
管巧柔的鞋子竟然丢了一只。
她突然吓的差点心脏要病发,她发现个严重问题,人家对方并没有还手,自己就狼狈到这个份上。
他不过是在戏耍自己而已,他若被激怒,还手下大杀招,自己会如何?所以她怎能不怕。
星儿上前抓住其白脚,抚摸道:“夫人的嫩脚,好可爱。”
管巧柔啪一掌使出全力推出,打算一招击毙。哪知星儿一个倒空翻跳到管灵桔近前,为其捶打肩头道:“好美人,可别累着你,怪让人家心疼的。”
管灵桔气的挥剑向后一刺,星儿一躲闪开,她使劲横扫,立即大惊,连自己脖子也同时完了,可是已经晚了,她闭眼等着抹脖头落。
突然剑锋戛然而止,原来被对方一下双指夹住,不然自己抹定脖子了。
星儿道:“姊姊,千万别死!将来咱们众多儿女等着从你身上投胎呢。”
然后又跳到管巧柔近前,一把拽住其玉腿扯到地上,这些大贵妇们,不愁吃穿,心情愉悦,吃好喝好,个个丰肥,上称得一百五十斤,这肉砣,嘭落地。管巧柔摔的这个气。
星儿自己坐上椅子,道:“我来了,这个位置是应该是我坐的,一家之主才应该坐在这里。”
管巧柔气的一跃而起,挺剑直刺,哪知唰的剑飞了,星儿双指夹其剑锋甩钉在墙上,她的身体依然直扑到椅子上,原来星儿一把抓住其玉腕,将其拉入怀里。
管巧柔拼命挣扎,突然不能动了,原来被其封了穴位。
星儿哈哈大笑,二女大惊,当家大贵妇被敌人抓住,这还了得。起身来救,挥剑欲刺又不敢。
星儿道:“别上哦,不然她死定了。”说着掐在其咽喉上,其下巴脖子非常滑润,星儿轻轻掐着。
果然二女不敢上,星儿道:“方才是灵婕姊姊,做人质,汝为何无所顾忌,现在轮到自己就怕死了?”
管巧柔厉声,道:“汝二人听令,不要管我,快,杀了他。”
星儿道:“好好好,有骨气,这才像当家的。”
管巧柔道:“快,下手。”
二女跃跃欲试又不敢,真怕咔嚓一声,咽喉被掐碎,因为她们也知道这童子的厉害。
星儿道:“你们若再靠近,她必死!”
管灵桔果然,颤抖着剑就是不敢下手。
管巧柔喝道:“快下手,从我身体穿过去,这个娃娃,若出去,咱们谁也别想活。”
管灵桔突然将剑摔在地上,坐下将脸趴在膝盖大哭起来,因为从来没败的这么窝囊过。
管巧柔冷冷盯着自己妹妹,道:“汝不是一直想当一家之主,将我取而代之吗?现在机会来了,将我与他一齐杀了,你就是一家之主。”
管巧婧立即流泪了,望着星儿道:“请你放开我家之姊,拿我来当人质。”
星儿道:“汝真是傻,你打开铁门,淡水楼高手如林,冲进来我就完蛋了。”
管巧柔急声,道:“不可,千万不可!他若出去,咱们都得死。这个娃娃好狡猾,他在骗尔等开门。”
星儿望其美目,道:“若如此,咱们五人都得死在这秘室里。你开门将我放了。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管巧柔一下笑了,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星儿道:“这里,储存多少食物?”
管巧柔道:“半个月,足够。”
星儿道:“超过半个月呢?我便吃你的肉肉。汝像头小胖猪,宰了够我吃半年。”
管巧柔忽然那么温柔的,道:“对了,娃娃,我们的肉最好吃了。又嫩又香,汝可会享受美女。在这可对我们尽情享受。”她突然一声尖叫,原来是被星儿掐的。
星儿沉脸道:“荡妇,打不过就用美色勾引,可我还是个娃娃。”
“汝,绝对的不是个简单娃娃。告诉妾身,你到底是谁?”
“我是汝家主人啊。”
“混帐。好好好,今后你就是庄主,然后咱们就是一家。”
星儿道:“好啊,然后你们统统听我的?”
“当然了!淡水楼淡水山庄的规矩,一切都听主人的话。”
星儿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星儿解穴放开了她,也把管灵婕的穴位解开。
管巧婧见星儿放开其姐,立即眼露寒光提剑欲刺。
管巧柔道:“好啦!从今以后他就是咱们一家之主。摆香案,取百妇巾拜天地。”
管巧婧道:“是。”众女立即照办。
从大铜箱子里,取出一个非常特别的盖头,这是用上千名众妇众女的秀发掺茧丝织就而成,由主妻拜天地时代表其她之妾一齐拜堂成亲,因为人类的婚姻必须得到父母天地承认才是合法夫妻,结婚必须拜天地。
香案摆好后,管灵桔穿彩衣蒙盖头与星儿真的拜了天地。
此时站了起来。还喝了交杯酒。
管巧柔把盖头放到星儿手里,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淡水山庄第九十一代庄主,你对我们或杀或卖都随你了。”
忽然哭泣道:“汝若将你听到的秘密告诉他人,我们就死定了。”
星儿接过盖头,揣入怀里,道:“汝为何加入乌有会?做了其魔教的新娘楼?”
“是吕媭威胁我们的,若不同意就将我们灭三族。”
星儿道:“又是这个妖妇。”
管巧柔道:“庄主可懂房事?若懂,让灵桔小姐们立即陪您尽兴。”
星儿立即道:“我不懂!我还太小是个娃娃。”其实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他的儿女大的十二三岁,都成群了,多养在神农派重地神农谷。他这么说知道对方根本没信任自己。
管灵桔立即道:“是啊,年龄太小纵欲短寿,缎子庄的胡大家的少爷,八岁取妻拜堂,十二岁母亲着急抱孙子让圆房,十三岁就夭折了。”
星儿道:“我们还是上去吧,这里太气闷了。”
管巧柔又泣道:“我们还是怕你说出去。”
星儿道:“既然我是一家之主,是否由我说的算!”
“当然了。”
“我命汝等再不许刺杀齐王手下,今后所有行动,必须经过我同意。”
管巧柔道:“若不听从乌有会的,吕媭必然会暴怒,咱们就别想活了。”
“吕家好日子不久就没了,尔等要想活命,必须听我的。”
“可是?……”
星儿喝道:“淡水楼的规矩是什么,若违抗主人命令,什么罪?”
管巧婧道:“死罪。”
星儿道:“我说了要与乌有会绝交,先应付他们,尔等不许抗命。”
四女道:“遵命。”
然后四人从地下室内出来,来到上层,管巧柔立即命侍女摆宴。
星儿道:“我还有事,我先行一步。”
管巧柔立即道:“主人要去哪里?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难道真的是飞熊山庄的人吗?真的要去那里吗?”
星儿笑道:“我可不去那里噢!我可怕了她们。”
管巧柔眼一亮,道:“汝是说你不是她们派来的奸细?”
星儿笑道:“我怎么可能是她们派来奸细!你们二家都是亲姐妹,许多人私下往来,什么话早都传过去了。她们何必派我来呢。”
管巧柔高兴的大笑,道:“太好了。”
然后道:“主人,让婕儿陪你同行,走到哪里有她照顾,我们就放心了。”
星儿道:“贤妇真是体贴人。”
第三十回 携妻而去古洞弑夫
管灵婕立即换衣同行,趁星儿不注意时,管巧柔已经传给她个重重的暗示,那寒冷的眼神她知道意味着什么。
他们刚走,管巧婧管灵桔立即上前道:“大姊,怎么办?难道今天拜了天地,他真的是咱们一家之主了?!”
管巧柔木然的道:“拜天地已经成为事实,无法改变了。”
管巧婧道:“可是他并非飞熊山庄之主,你已违反淡水山庄祖宗之规矩,其她大长姊们若群起问罪,如何是好?祖宗的规矩是必须与飞熊山庄争夫。”
管巧柔道:“够了。祖宗也并没有每次都争到手,数代姊妹不也得转嫁于他人。关键是你我可是那个娃娃的对手?方才他不过是在戏耍我们而已,若其真有杀意,你我还能站在这里吗?全移之计,只好如此了。”
管灵桔道:“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这么便宜了此娃娃?”
“够了,今后由我来对付他,尔等千万别得罪他。要哄着他,拿他当主人对待,一旦失手,稍微让其发觉我们怀有敌意,他若将秘密泄露,你我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先摸清其底细来路再说,形势所迫,我们不得不低头。”
众女只好退下了。
长安城外一所别墅内,有花有茶有琴。
玉棒槌正在教公孙天羽与花不落音乐。
弹奏一曲歇着时。
公孙天羽道:“据我所知,魔教乌有会建立通天塔,共七楼,乌鸦楼,新娘楼,士兵楼,狮子楼,波斯楼,还有太阳楼,教主最高楼统帅六楼。乌鸦楼已遭重创,其他楼在何处?如何将其铲除,谁来消灭?”
这时,侍女进来,交给花不落一个折子,她望望道:“齐国传来重大消息,稷下学宫遭乌有会血洗。齐王手下高手连连被刺杀。”
公孙天羽笑道:“看来,吕氏对刘氏诸王动手了。先以江湖的形式在暗中刀光剑影。”
花不落道:“袭击齐国,是乌有会魔教的哪个楼所为?”
玉棒槌道:“按正常规矩应该是狮子楼策划,而后由士兵楼行动。”
“怎讲?”
“狮子楼是魔教情报系统。”
花不落道:“最可怕的,是哪所楼?我猜应该是新娘楼吧,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玉棒槌笑道:“此话确也不错,所以我已派人前去收服乌有会的新娘楼。”
花不落笑道:“原来都在太奶奶的掌握之中。”众人大笑。
公孙天羽道:“请问太奶奶,魔教新娘楼在哪里?”
玉棒槌道:“说来话长。
齐国有个最神秘山庄,飞熊山庄,可听说过?”
“当然,庄中美女成群,每上代庄主去世,必须向天下招夫,选择一正人君子,武功极高之剑侠成为下任庄主。可惜我公孙天羽德薄,否则选择上我,我就可享尽艳福荣华富贵。”
花不落嗔道:“花多了短寿,你有我们几个姐妹还不够嘛!”
公孙天羽笑笑道:“听说其山庄所生男孩,到十岁时全部送出庄外各地抚养,庄内全是女子。”
“天哪,真是山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多了什么人都有。很像匈奴的规矩,夫死嫁子。”
玉棒槌道:“那些人祖上确实很多是胡人贵妇,是胡人经常进贡给齐王室众多美女,她们与汉人婚俗不太一样。汝可知原因是什么?”
二人摇头道:“不知。请太奶奶开示。”
“说来话长。飞熊山庄,原为齐国姜家之后人,田家窃得齐国后,把姜太公的姜姓齐国变为了田姓齐国。
为防止齐姜势力反水,则把王室中的公主贵妇一部分人集中在博山中一所庄园,命高手保护,其实就是软禁。如果斩尽杀绝,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田家也是做不来的。于是把她们,囚在山庄里,好好养着与在王宫里无二。
因为她们都是女人,没有男人怎受得了,其公主齐姜立志咬牙切齿要复国,她们知道田家是想让其老死山中,看着好吃好喝仁义对待,其实是想慢慢的断其后。
于是,公主齐姜们想出个办法,他们勾引护卫,秘密结为夫妻,以此留下后代。
田家怎么严管也禁不住,即使赐死那些护卫侠客们也管不住,真是士为知己者死,其中产生了许多悲壮的英雄配美女的浪漫故事。
于是,田家给立个规矩,哪个武士若愿意,可以做她们的丈夫,做满十年就赐死。可是有些护卫真是为十年之爱,情愿一死,于是赐死十几代人。
百年过后,田齐世家衰败,可是此时飞熊山庄已经摆脱控制,由于规矩已成,祖训绝对不许断后,誓必复国。
于是自己选夫,每代庄主死后,都寻找下一代之庄主,下代庄主必须是严格筛选出的道德高尚的正人君子。必须品貌双全,武功得达到天下第一行列,才配被选择为新主人,令多少剑侠羡慕。”
公孙天羽道:“按我们华夏民族之道德伦理,怎么总感觉不妥?”
玉棒槌道:“言之有理,当年那些被关起来的贵妇中有许多是胡人,那些高鼻大眼白皮的胡人进贡给齐王室中的美女。
蛮夷胡人道德伦理与汉人不同,所以她们一直保持胡人婚俗,这些胡人与汉人公主小姐之后人,在这特殊情况历史残酷环境下,一直以胡人婚俗繁殖后代,形成飞熊山庄这个怪物,所以圣人称战国时期为礼崩乐坏的时代。”
花不落道:“那庄中所有贵妇,可否都是新庄主之妻妾?”
玉棒槌道:“过去是。因为蛮夷胡人婚俗就是大王死了,除了其亲生母,其她所有妇人就是下代大王的妻妾。兄终弟继。波斯魔教国家民族连自己生母姐妹都是妻妾,所以一定要铲除不能在中华存在西方魔教之信仰。
飛熊山庄里胡妇所出的齐美公主们过去也如此,可是近代因为没有齐田世家的控制,她们不再耽心断后,渐渐恢复吾华夏道德之婚俗,新庄主只纳上任庄主的女儿们为妻妾。大长姊们纷纷主动离开去儿子家度过余生,或去山洞密室中修仙得道。”
花不落道:“哦,原来如此。太奶奶是说,飞熊山庄是魔教乌有会的新娘楼?”
玉棒槌笑道:“与其有关。因飞熊山庄演生出的另一个怪物。”
“是什么快说?”
“现在不可以讲,待将来,应该汝知道时自然知道。”
二人失望。
韩星与管灵婕,二人从淡水楼出来,向博山而去,外边很冷,白雪皑皑,密林片片。不时的狼虫虎豹野猪鹿兔出没。
星儿买了些食物,管灵婕给提着,来到山中,展轻功,快速行进。
管灵婕身披裘皮,头戴绒帽,脚踏皮靴,而星儿身穿却非常的单薄。
管灵婕对星儿的心情,非常的复杂,到底如何对待他?
今天若不是他多次相救,自己可够惨了,可是临出门时,管巧柔的眼神,她知道那是命令自己在做什么。
管灵婕不由道:“夫……夫君,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自然知道。”
他们进入山中,野兽们早趟出条条的小路。
二人来到一山前,半山腰上,竟然一座古别墅,只剩下石头框架。进入后,见墙体上还有洞,钻入一山洞里,洞里非常的暧,热浪阵阵扑面。地面上堆堆的灰迹看来,好像许多采药人,樵夫猎人在此住宿。
用包着兽皮的木板将洞口堵上,外边冷气丝毫进不来。
星儿取出火折子,吹燃点着二根牛油大蜡烛。洞内亮了起来。
星儿道:“其实我就住在这里。我说了我是个流浪的小乞丐,亏你们还让我做你家主人。你还是回去吧!别跟我受苦了,我不过逗你们玩耍而已。”
管灵婕放下包裹,道:“我们已拜过天地,婚姻大事岂能是儿戏,我们此生就是汝之人也。嫁饥随饥,嫁叟随叟了,命运使然。”
星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巨石有三四米宽大小。非常光滑。
管灵婕用手探探非常的温热,然后坐其身边道:“好暖哎!今后我们就睡在这里吗?”
星儿从怀里唰掏出百妇巾,道:“还给你,拿去见汝家大姊去吧。我知道她并非心甘情愿,形式所迫而已。”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矣!情愿也好,不情愿也好,拜过天地岂是儿戏。”
星儿望其道:“汝真的愿与我生活一辈子?千金大小姐突然来当野人,太好笑了吧。”
“缘也!命也!”她似乎挺高兴,道:“真是天然造化,这里难道有地热温泉,不然怎能有温石?”
星儿道:“是的,你看那石头后还有洞,那里有温泉。”
“是嘛!”管灵婕掌蜡烛进入旁边窄洞,果然热风阵阵。地中一个三米大小的圆形水池,显然被人工修理过,形成浴池,有光滑的斜坡,躺着可以边睡觉边泡澡。
她笑道:“我猜一定是因为这个温泉,这个主人才在此建立别墅。”
“应该如此,不然此石床打磨如此光滑,还可边泡澡边睡觉。”
“哎,水好温呦,人家要泡温泉。”她出来将裘皮抖蓬脱下,然后返回,脱去衣裤跳入池中,泡了片刻,出来道:“夫君,妾身服侍您沐浴。”
“好吧。”星儿也脱衣进入了池中。二人泡了好一会出来,坐在石床之上。管灵婕坐其身后,给其梳头。
星儿道:“我一个乞丐,从来没想到,千金大小姐能给我梳头。”纤纤玉指将其梳的很舒服。
突然,啪的一声,那纤纤玉指,对其致命一击,点其死穴之上。
星儿痛苦的转过身,望着她,然后噗嗵倒在床上而亡。
第三十一回 贤妇随夫龙鲛神气
管灵婕见星儿死了,她浑身颤抖,她们不但是夫妻,方才还在水中行了房事,没准有了遗腹子。片刻后,自己竟然亲手杀了他。
她跪着伏尸大呦,道:“我是个坏女人,我是坏女人!夫君,妾身不想如此啊!妾身真的不想这么做。”
这时,轻轻的脚步声。一娇柔声音道:“小姐,节哀顺便,将来我们为庄主厚葬。”
管灵婕唰将百妇巾扔过去,道:“拿回去给夫人,我随后回去。”
“是,小姐。”二女转身而去。原来她们顺其留下的记号跟踪而来。
管灵婕呆呆坐立片刻,然后躺在石床上将星儿抱在怀里,用裘皮披风盖好,道:“夫君,妾身随你而去,服侍您一辈子。”说着拔下头簪向咽喉猛刺而去……。
二个侍女骑马赶回淡水楼,将百妇巾献上,道:“夫人,小姐得手了,头巾已然拿了回来。”此巾代表所有女子的命运,谁得到此巾就等于拥有了淡水山庄。
管巧柔接过后,哈哈大笑道:“好,我这个妹子就是会办事,她从来办事是让我最满意的。”说着哗哗泪水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女儿接下来会做什么。
她亲手做了一个牌位,第九十一代庄主的牌位,名字竟然是空白。
数日后,淡水山庄内,气氛非常紧张,原来众妇闻听管灵桔竟然嫁了人,她戴着百妇巾一嫁,既代表所有人都同时给陪嫁了出去,这么大的事,众长姊,竟然不知道,这还了得,立即召开家族大会。
大长姊姊管妙儿,当年乃临淄第一美女,如今已九十高龄,依然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她有好多的子女。
淡水山庄由于太世俗化,虽然年长妇人基本修仙,多是半途而废,所以寿命短,没有飞熊山庄诸妇寿命长,最长者寿命才一百八十岁。
但是她们能生孩子,繁殖能力超过飞熊山庄,人口二千多人,超过其一倍。
管妙儿道:“汝竟然说,这个庄主,不是飞熊山庄之庄主?”
管巧柔道:“飞熊山庄庄主常青子,已经逃走近十三年,据可靠消息,她们全力寻找依然不见人影。”
“然后,汝就敢私自嫁人?”
“形式所迫,若不如此,一但泄露机秘,我们全部都得死。”
“大胆,都是汝办事不利,机密重地,闯进人来竟然不知?”
“那孩子,武功实在高强。”
“汝还敢狡辩?”
其她大长姊,管静归,管怡然,管玉桃等都怒目而视。
管巧柔立即站到地中间,跪拜道:“知吾罪责难逃,幸好机密没有外泄。我请求辞去当家主妇一职。”
管妙儿道:“众姊妹可同意?”
妙馨妙媚妙娟大长姊们等等一致同意。
管妙儿道:“我推荐新当家主妇由管巧婧担任。”
妙媚道:“我推荐巧嫚。”
妙娟道:“我推荐巧嬋。”
这几位都是武功最高,实力最硬,长的最漂亮,办事能力最强的。经选举最后管巧嫚接任新主妇,因为巧嫚为人比管巧婧实在,性格温顺。
众妇举行祭祖仪式,然后管巧嫚坐上大当家的椅子上,谁当家谁是大姊说的算,这是其家族的规矩。
她沉下脸对管巧柔宣判,道:“管巧柔,违背祖宗遗训,私自招夫,当家不利,险些铸成大错,本该处死。现罚为终身面壁冷房思过,以苦奴之身还罪。汝可同意?”
管巧柔立即哭泣,道:“妹子同意。”
“好,带下去。”
上来二个女侠,将其掺去冷房之中。
管巧嫚道:“不管新庄主,是否是飞熊山庄之庄主,毕竟已经拜过天地,按庄主葬礼办吧!”众妇同意。
立即戴孝,将星儿牌位摆在祖宗灵堂中,因为不知其名,竟然空名,然后众女哭拜祭祀,守孝七七四十九天了事。
飞熊山庄,一小厅内,聚集些大贵妇们。
齐灵芝道:“接到重要消息,下房当家管巧柔竟然私自招夫嫁人,哪知新招的夫君,竟然意外死了。”
齐灵玉道:“怪不得其家挂上白灯笼。哈哈,这下还争夫不!”
大当家齐巧贤沉脸道:“混帐!兔死狐悲,有何幸灾乐祸的?真是妇德不够,罚汝抄写百遍《贤妇传》。”
灵玉立即道:“妹妹遵命。”然后低首退在一旁。
齐灵菲道:“我听下房妹子对我说,她们招来的夫君也是一位童子。”
众妇唰的站起来,道:“甚么?”
灵碧道:“我也听说是一位童子,可惜死了。”
齐巧嫣立即泣道:“一定是公子回来了!一定是公子回来了!”
韩星的女儿齐晓晨,晓风、晓雨……诸孩子道:“是爹爹,回来了吗?我要爹爹,我要爹爹。”这些是大贵妇所出,所以才有资格参与旁听议事。诸孩出生后,连爹什么样都不知道。只从画像中见过。现在山庄男孩子大的已经送到庄外别墅抚养去了。庄内留下的都是女孩子。
齐巧贤道:“汝是说,是咱们的小公子?”
齐巧嫣道:“我猜一定是他,当年他来齐国的马车上就是一路装死,这次一定又是在戏耍她们。不然管巧柔怎么可能选择个小童子?”
齐巧贤也泣道:“公子,汝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回家,汝的骨肉都这么大了,你就不来看看。”这时,齐巧琳、齐巧嫚、齐巧婧,众妇哭泣。
齐灵碧道:“看样夫君一定就在附近,我们一定全力寻找。”
众妇道:“对对对。”
于是,派出齐灵芝带灵桃灵艳灵娇众妇去找。这三位小姐,当年年岁还小,星儿没有临幸她们,如今十二年后,都已经长成大姑娘。
寻了数日,依然不见人影。
灵芝一堵气道:“我有办法了。如果夫君回来,一定会悄悄的回来看他的儿子女儿。”
于是,写一个牌子,挂在山庄门口,上书:夫君,尽快回来,不然妾身情愿在外冻死,也要等你。
然后众女便站在牌楼下等着,几个女儿儿子也跟着等爹。
结果到半夜里,孩子冻的大哭,众女也大哭。
突然,一个人影在空中落下,喝道:“哭个甚么?”
齐灵芝见竟然是星儿,立即扑上,抱住道:“夫君,你好狠心,不要我们也罢,连你的骨肉也不要了。”
灵桃灵艳道:“快叫爹爹,快叫。”众孩立即围着呼爹。
星儿立即逐个抱抱亲妮,然后众人入内。
齐巧贤众妇,立即高兴的齐来跪拜主人,抱韩星哭泣。
星儿沉脸道:“哭甚么,尔等不嫌我不听话,有我不多没我不少。”
众妇百般温柔哄着,星儿才高兴起来与众妻亲妮。
星儿抽空多日来把所有儿子女儿,都欣赏个遍,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宝贝,真是太好了。
他发现自己的一些女儿们非常像自己的娘明玉与妹妹韩月,个个如玉人。修养的个个是稳重的大家闺秀。
孩子们也觉的太幸福了,爹回来了。随后韩星把自家绝学《天极剑法》传给根基好的儿子女儿们,因为儿子女儿现在学的都飞熊山庄历代庄主的武功。
转眼二个月过去,到了春天,万物复苏。桃红柳绿。
淡水山庄里更是漂亮,春花盛开,美女如花艳,花艳如美女。
冷房冷宫并不是所谓的温度有多冰冷,是指待遇不如从前了,住的房子吃的饭穿的衣与下人一样。
管巧柔独自一人,睡在猪圈旁的二间石屋内,白天喂猪,挑猪粪,晚上面壁思过。其她犯错妇人共十几人,有的已经六七十岁,多因红杏出墙,坏了门规等等诸事。
这晚,圆月当空,管巧柔累了一天,在水塘里泡了澡后,拖着疲倦身子,躺在土炕上。望着天上圆月泪水哗哗,她只怪自己命运不好。
不知不觉的睡了,突然惊醒,因为他感觉到一个人趴在窗口,仔细一看吓的一声尖叫。原来是死去的韩星,竟然披头散发,站在那里。
在这里尖叫也不会有人来的,因为有二个罪妇已经疯疯癫癫,经常大声哭叫,或唱或笑。
只听:“你好狠,你为何要杀我?!”
尽管管巧柔虽然武功极高,此时也吓的浑身颤抖,一下将被子蒙在头上。
片刻后,没了声音。
他慢慢将被子拉开,竟然不见人影,她知道一定是阴魂,前来找自己要帐来了。她吓的一夜未睡,天亮后起来接着干活。
晚上,依然圆月当空,她已无心观月,无花不赏月,无月不赋诗。
此时她喝的醉熏熏。她每天都泡在池塘里,洗去自己的身上的猪粪味。虽心情不好,没耽误吃饭,多长了二十斤雪肉。她觉的自己喝醉了才可忘了痛苦,才能不怕。
这时,一个人,熟悉的人,将其抱住,她知道这是谁,因为早已熟悉他的气息。
在其耳边道:“为什么杀我?我前来索汝的命!”来人正是星儿。
她醉熏熏嘤咛道:“主人,将我带走吧,在那边做牛做马,来赎吾罪,我实在怕你说出去,不然我们就全死定了。”
天亮时醒来,回味昨晚之事,她轻轻的笑了,她知道自己活不多久了。因为民间经常听说过世的人回来。
接着星儿夜里经常前来观察淡水山庄,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几天疯子疯疯癫癫蹦跳说:“有贼,有贼啊!”立即有长姊前来调查。
当查到管巧柔时,立即大喝道:“大胆贱人,竟然与人私通偷汉子,这还了得。”
又举行家族大会,管巧柔哭泣着说是死去的庄主到来所为。于是,判为来年给星儿祭祀时处死。
因为管巧柔当一家之主时,加入了乌有会,成为其新娘楼。不能立即处死她,与乌有会的许多事需要交接。
大长姊询问其事,管巧柔道:“上任庄主遗命,脱离乌有会,与吕家应付周旋既可。”
大长姊们怒道:“都是汝这贱人办事不利,给家族带来无尽的麻烦,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管巧柔回到冷房,呆坐,然后突然大笑,道:“公子,我很快就去陪你了,我要死了。”
这时,门开进来一个人,竟然是韩星。
管巧柔惊讶道:“公子,汝竟然没死,汝竟然没死?”
星儿笑道:“连你都杀我不成,小婕那废物焉能杀的了我!婕儿现在在飞熊山庄。”
她突然跪其脚下,大哭道:“我现在生不如死,如何办?你救救我!”
星儿捧其脸抹其泪道:“汝利欲熏心,才遭此罹难,这些苦难将来能让你更懂何为幸福。放心,我就是来救你们的,第一步把你们从魔教手里解脱出来,第二步铲除魔教。你委屈些天,现在此烫手的芋头落到巧嫚之手,你躲在此地清静,岂不是好事一桩。实则痛苦烦恼的是巧嫚,而不是你。”
古人就是天真,她立即高兴起来。
古代山中到处是山神庙祠堂瓜棚木屋。
野外山间一废弃别墅,是有钱人建立在山中,供打猎娱乐宴会用的。
窗门虽然破了,但是房子非常完整,因为古人可不讲偷工减料豆腐渣工程 。
在地下室内,坐着一个人,正是幽陵古墓,他突然拔剑,舞了起来,剑罡呼啸,刮的石壁火星直冒。
忽然入口处一声大笑,这缺少阳刚雌性韵味的笑声,每次都撞击其心弦。
台阶站立一白衫公子,正是水忘忧,她一来,立即芳气袭人。
她大多时间离去,十天半个月才过来一回,送食物等诸多物品。她上次离去竟然一个月未到。此时到来,他竟然生起莫名其妙的喜悦。
戚瀛背手道:“幽陵君,剑罡所过无坚不催,看样已经吸入龙鲛神气,功力比从前更盛一筹。”
幽陵古墓唰一个漂亮剑花,宝剑归鞘,冷冷的道:“汝可惊恐?我之功力每增加一成,汝就离死更近一步,你我决战之日,你死定了。”
戚瀛哈哈大笑,挺胸度着方步,走下台阶道:“汝功力也长了,我的功力也长了。汝没看我更像女子嘛!”
幽陵古墓仔细看看,虽然看不见其脸,因为其头扣着白布套,永远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其身材,果然比从前丰腴胖了些,特别是胸,比从前更挺些。
他冷冷的道:“把你脸上的布摘下去。让我看看你那张奸诈狡猾丑陋的面目。”
戚瀛冷笑道:“天下能摘下我脸上布窥其面者,未出生也。”
唰!幽陵古墓瞬间来其近前,伸手去抓,快如闪电。戚瀛伸腕拦开,她戴着白色手套,她的脸,她的手,永远任何人都看不见。
二人啪啪啪近身格斗,然后啪一对掌,震的各自退开。
幽陵古墓觉的这个家伙确实有二下子,比自己想象的难对付。
戚瀛背手道:“待吾完全变成女子时,取汝脑袋如同探囊取物。那时我的《奇门阴阳反转玄功》已经练成,我将称霸江湖。”说着哈哈大笑。竟然男声中夹杂有尖锐女子的笑声。听的他汗毛都立了起来。
幽陵古墓道:“汝到底是何意图?把宝物交给我来保管,让我吸收龙鲛神气,汝这是自掘坟墓。”
戚瀛背手度着方步,道:“智者,不担拥有高强之武功,还要有精明之谋略。吾因过去无智,输的非常之惨,你猜猜,惨到何种地步?”
“家产光光,被扫地出门?”
“说对一半,我还被人砍去手脚。”
“甚么?”幽陵古墓听了心都揪揪。因为他杀人从来一剑了事,从没这么折磨人。问:“何人这么狠毒?”
“一个非常可怕的人。在外人来看,又威仪无比,高坐庙堂之人。幸亏我遇到仙人,才有了手脚。”
“汝得罪了权贵豪强?”
“我忘忧公子得罪的人,岂能是简单之人?我的仇家每时每刻都想将我斩尽杀绝。所以我是最危险的人。你怕了吧?若怕了,就悄悄把这些龙骨宝物拿走,若卖了可十辈子花不完。”
幽陵古墓哈哈大笑,震的石室顶上的灰土直落,道:“你把我幽陵古墓想象成何等肖小之辈。汝不能死,天下任何人不可杀汝,你只能死在我的剑下。”
戚瀛道:“说大话的人,我见的多了。可是见到硬茬,就尿了裤子。走,随我来。”
第三十二回 墨家鼓惑挑衅截杀
二人从别墅中出来,因为宝物都埋在地下,也不必担心。
外边竟然有一辆马车,青色车箱,一匹健壮的大花马。
戚瀛钻入车中,道:“为我驾车,去长安城北,渭河边。”车箱内非常豪华,吃喝用应有尽有。
幽陵古墓早已习惯了对方霸气的,仿佛真是自己主子的命令声音。
他默默无语,赶车而行。
渭河南岸不远处,这里村镇林立,楚国怀、昭、屈、景、田五大贵族还有其他贵族,都移民在长安附近。
有一村庄名为墨庄,因为这里墨家盛行,贫民墨翟与马列一样,搞出来个兼爱非攻公有制度绝对平均主义。这种理论最能吸引头脑简单穷光蛋农民的思想。因为都想不劳而获分人家劳动成果。
墨家在历史发展中越来越演变成黑社会共产党的性质。组织严秘,以严刑来控制所有党徙。墨家头头巨子都是伟大领袖,所有墨者财产必须上给交组织公有,神化墨家伟大的领袖巨子。
既使你做了朝廷大官,也得听从党组织上的命令,而不是朝廷官方皇帝的命令。这就等于黑帮渗透到朝廷。这就是儒家最反对的结党,君子矜而不争,君而不党。
墨家与所有西方邪教一样,传播过程中,产生分裂,分裂成相里派,相夫派,邓陵派。
在村边,有一块方地,这里非常显眼。地边立一木牌上书:劳者圣,逸者耻。说白了就是今天村干部宣传的“劳动光荣,享受可耻”同意。
地里种的是小白菜,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黑大汉,戴着草帽,身穿粗布衣,赤着腿,将挑来一桶桶的大粪水,用葫芦长杆瓢,将粪水倒入一棵棵菜苗下。臭气熏天。
可是不时有过路者,行礼,甚至跪拜。
他便是墨家伟大领袖相里派巨子翟输机,他的木工,巧手可与有巢派一拼,墨家武功绝学《朱英丹功》《五行变化术》五行掌,五行剑,朱英剑威震江湖。
这时,一年青人,上前行礼道:“请问巨子,何为道?”
翟输机道:“兼爱非攻为道,把汝之财多分给他人,不要欺负弱小。”
年青感动立即跪拜,道:“受教了,圣人也。”起身而去。
临近中午,翟输机在村边草棚里,与数位墨者用粗陶碗喝着白菜汤,吃着高梁米团。
过路行人望见给纷纷道:“真乃圣人也!比朝中吃喝玩乐官员强过万倍。”
这时,又二个年青人,过来跪拜,在桌前道:“请问巨子,何为道?”
翟输机道:“莫惧苦也,莫惧死也!不祈上天赐福,福在奋征也!”说白了,就是共产党说的,不怕苦,不怕死,不靠神仙皇帝,要靠自己奋斗。
年青人立即跪拜,道:“真乃圣人,受教,我愿拜汝门下。”
饭后,来了一辆最破的驴车,巨子坐上,嘎吱嘎吱,仿佛要散架子,向镇中墨家道场而去。
这里是一座巨大木屋,可容纳数百人。
前边,一六十多岁老者墨师正在宣讲墨道,什么非攻兼爱,吃苦耐劳,底下一排排的坐着二百多人,还有许多带刀剑的武士,基本全是穷光蛋农民工人。
其中近前排,坐着一黑衣黑头巾戴着“娃娃乐”脸谱的年青人。
这时,开始答辨。
墨师道:“诸墨可有疑问?”
一个年青人,道:“请问,音乐乃文明之像征,自古圣王以礼乐治天下,为何墨道反对礼乐?”
墨师道:“声乐乃富贵之人享受所用,吾等墨者乃穷人群体阶级,不搞地主老财腐化坠落声色犬马那套,我们要身生虱子,脚粘牛屎,我们才是光荣的墨者。”众人鼓掌。
突然,一人道:“本人不敢苟同。”众人望见竟然是个脸谱男,他的声音乃清脆小生,缺少阳刚之韵,她正是戚瀛。
墨师指其道:“后生,汝有何不敢苟同?请说?”
戚瀛道:“乐者,乃世间不可缺少之圣物。古今圣王,作礼乐教化万民,和天地之德,通神明之志,昔舜歌《南风》而天下大治,黄帝《乘云》,《九韶》之乐,福泽万民,修养德操,天下众生,闻乐而忘斗节欲。
故凤凰来仪,天降祥瑞。
礼者,理也,尊敬之意也,父有父礼子有子礼,君有君礼,臣有臣礼。夫妻之礼,婚礼丧礼祭天之礼。礼乃社会秩序之法则,尊卑长幼有序,无礼则乱伦天下大乱。
汝之祖墨翟乃粗鄙乡野之夫,没经大雅之教,无知浅薄,吃饭拉屎之愚民,只识弹线拉锯凿孔儿戏之识,即鼓噪诈为高深莫测来诓人,何以知古圣贤之天道。”话音未落四周一片哇哇暴叫,一些武士拔出刀剑来。
墨师大怒道:“孺子不可教也,对圣人如此无礼!”
戚瀛立即道:“哎,是墨道反对礼乐教化,我才变的无礼,墨道败坏道德在先,又归罪于个人,岂有此理。哎,墨道讲非攻,尔等怎么欺负我个弱小?”一些信徙气的直哼哼。
墨师沉脸道:“还有何问?”
一人问:“兼爱,何意?”
墨师道:“地主老财,把穷人剥削穷苦不堪,所以兼爱天下,就是爱所有人,要达到绝对平等公平,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之盛世。所以吾们墨者,要财产公有,财产要上交给组织,人人平分,这才公平。”
穷光蛋农民愚民们,一听平分有钱人家的财产,立即鼓掌欢呼。
戚瀛道:“不敢苟同。”
墨师道:“汝有何反对,请说?”
戚瀛道:“天下阴阳造化,世间有智者就有愚者,有勤俭致富者,就有懒者吃喝嫖赌败家穷者。智者君子求财取之有道,愚者禄禄无为。
请问勤智持家发达的富贵者,为何非得兼爱败家子懒堕之辈?
我辛苦发家,为何不可声乐享受富贵?为何非得让我吃苦,把我的财产分给懒汉劣少愚者来享受?请问我辛苦发家,享受富贵,可耻在何处?”
立即许多年青人鼓掌,道:“好。君,所言有理。
有年青人讥笑道:“墨道,乃乡野懒劣之徙墨翟,搞出来分他人财产控制人精神之邪说。”众人大笑。
此人话音刚落一声惨叫,被个墨侠挥剑所杀,人群中一阵大乱。
戚瀛大声道:“诸君请看,墨家讲非攻,结果欺杀弱小,一下暴出其本质。请问许多诸侯,鱼肉百姓,宠信奸佞,致使国之败落,这样诸侯不应该被征讨吗?而墨家讲非攻,表面是行侠仗义,保护弱小,实则是助纣为虐,保护邪恶之徙。”
他话音未落,又一声惨叫。刚才杀人之墨侠倒在戚瀛身后,
众人大惊,都没看清是谁出的手,原来是其杀完年青人又要刺杀戚瀛,然后扑地而亡。
所有人都神色紧张站立起来,唯独地中只稳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大汉,他正是幽陵古墓。
众侠立即索定他,因为其身上带着一股可怕的杀气。
轰,胆小的全跑了,包括戚瀛。她惹的祸,现在跑的简直比兔子都快。
十几个墨侠拔剑将其围在核心,一人道:“他可是兄台出剑刺死?”
“不是,因为他还不配我拔剑。”
“他可是死在兄台之手?”
“是。”
“好,爽快。墨家规矩汝可晓得?”
“不知。”
“墨家规矩就是杀人者死,伤人者罚。”
“刚才那个年青人可死在墨家之手?”
“他侮辱墨圣。该死!”
幽陵古墓道:“墨家均富实则抢劫以组织性来控制个人之人身自由的邪教,惑众诓人,统统该死。”他的声音仿佛古墓之中刮出来的一股凉风,扫过每个人的心头。
寒光闪闪,剑气缭绕,四周众人眼一花,地中间的大汉一晃二晃竟然远去了,所有人噗嗵噗嗵,一个个摇晃倒地而亡,所有人没出一滴血,因为这些人还不配其拔剑。
这时,破驴车到来,翟输机下车来到近前,其身后跟着四大护卫,巴林、胡风寒、祝康,欧阳苦奴。
江湖人称翟输机有六条腿,自己二条,外加这四人。想杀他,必须斩去这四条腿,好像天下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翟输机望望尸体,然后冷冷的道:“找到凶手,杀无赦!”
噌噌一个个武士闪身离去,通知所有墨者,将巨子命令传下。
荒野中,一个黑衣人拼命的奔跑,后边追来黑白二色衣着的六七个武士。
她正是戚瀛,她边跑边惊恐的回望,她早将脸谱扔了,突然跌个大跟头,刚要爬起来,忽然看见一双脚。
她又想起来,当年被宫娥丑奴儿打翻在地时那双脚,吕雉那双脚又秀气又香。
不过,此时这双脚,又粗又大,牛皮网靴,发出臭气,好像三个月没洗。
这时,她飘了起来,不是修成了仙,而是被人家揪领子给提了起来。
那人长的高大雄猛,一身长衫,背着兜囊,圆眼立眉,长长的像刺猬一样的胡子。
他仔细看看手中提起来的这个人,一身黑衣,满鼻的芳气袭人,好像其肉都是香的。怎么没有脸?因为整个头与脸,装在一个白布套里,外边围着黑头巾。
他刚要伸手扯去其脸上的布,突然一声大叫,道:“救命啊!”
由于声音太过刺激,那大汉一晃脑袋,一松手,戚瀛哧溜躲其身后,道:“兄台,这几个家伙说他是你亲爷爷,说谁也打不过他们,谁见了他们都得跪地叫爹。”原来戚瀛方才施出忧魂离音波之功,刺激的他松了手。
唰唰,众墨将其二人围在中间。
墨客们喝道:“快滚,汝想多管闲事不成?”
大汉道:“请问你们谁正谁邪?”他的声音很淡然。
戚瀛道:“当然我是正喽,我戳穿了他们墨道骗人惑众的把戏,他们就要杀我啊!”
大汉扭头冷冷的道:“汝是在做好事?”
“当然喽!”
墨客们大怒道:“这个杂种,侮辱我家圣人墨翟,还带人行凶杀人,今天我们非得抓住他,宰了他不可!”
大汉道:“这么说你们正,他邪?!”
“然也!”对方话音未落,啊,一声惨叫,大汉闪电般冲上掐断其喉,尸体倒地。其他人又惊又怒,一齐挥剑劈砍,瞬间数声惨叫,全部当场毙命死了。
大汉冷笑道:“我穷奇世家专门打你个正。”
戚瀛立即惊讶道:“原来兄台是北天山凤凰湖畔穷奇世家的英雄?”
大汉道:“在下,名叫少女。乃穷奇世家传人,我侄子被人所杀,我来中原就为查清是谁干的。”
“汝为何叫少女?我看汝像头驴,一点也不像少女?”
大汉怪着脸道:“可恶的家伙,尽管我非常的想摔死你,不过你这坏家伙,这坏劲我挺喜欢。因为我姓少,是女人所生,所以叫少女。”
“原来如此,我因为是男人所生,所以叫少男。”
“不错,不错,好名字,咱俩是一家。”
戚瀛道:“我帮兄台查找,如何?”
“行啊!请问白脸,你叫什么?”
“我叫,小混子。”
“嗯,这个名好听,像个浑蛋。”
“对,我就是浑蛋,凡见过我的人,开始都说我是个好蛋,后来都认为我是个坏蛋。”少女闻言哈哈大笑。
二人快行而去,边走边聊。
戚瀛道:“兄台来中原多久?”
“四年矣,我若查到是何人所为,定叫他灭门。”
“据我所知,江湖上出个神秘组织叫乌有会,他们暗杀掉许多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人!令侄也许与其有关。”
“乌有会,我听说过。”
戚瀛道:“对了,多谢兄台今日相助之恩,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献上一个金元宝。
少女立即大喜,他正好缺钱,立即接过道:“好说好说,今后有谁欺负你,告诉我一声就行。”
“多谢多谢。不过兄台,你可惹下大祸了,你杀了墨家的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若被他们抓住,你我一定不得好死!”
“墨家这么可怕?”
“墨家信徙众多,一群无脑愚民,疯狂要兼爱,分他人财产,搞土匪的有饭共吃有衣共穿,有钱众人分的理想。”
“妈的,今后老子见到墨家人就杀。”
“人家组织严秘,你我一盘散沙,不如你我结盟,咱们先下手为强,同时劫他几票子。”
因为戚瀛早就听说过,穷奇世家,梼杌世家,饕餮世家,与浑沌世家为古老的四大恶族,谁是恶人帮谁,专门与正义为敌。
戚瀛这番又要杀人又要抢劫,正好符合其坏蛋的口味。
少女立即大喜道:“好,去哪里抢劫?”
“墨家巨子们,表面清贫背后尽情享受声乐美色,尽情享受信众们的钱财,我先派人摸到他们的钱窝,然后我们联合几人干几他几票大买卖。”
“好,就这么办。”
“雍门外有棵大树,树上有个大喜鹊窝,汝可知道?”
“知道,我经常路过那里。”
“我一旦采好了点,就写个布条放在那里,通知你。”
“好,就此别过。”
“兄台小心墨者众杀手。”
“知道了。”
幽陵古墓来到马车近前,他趴窗望望,这个忘忧公子果然在,他正在歪着身子单手撑着头养神,他的手他的脸永远看不到。
幽陵古墓其实是想嗅嗅其气息,他发觉自己若久不嗅到其气息,像少了点什么。
男人也有熏身喷香水的,可是与女人体香的气息是绝对不同的。
尽管水忘忧用的香水,与其他贵族公子用的香同,但是他还是觉的其气息与众不同,这就是雌性女子体香的作用。只有女人的肉体才能产生出的雌性气息,这个气息能刺激男人生理反应的。因为阴柔能克阳刚阴阳相吸啊。
戚瀛道:“你回来了!”
第三十三回 血洗墨客士兵楼劫
幽陵古墓见水忘忧在车内侧身躺着,柔软的像面条,女性娇柔韵味尽显,从创世主的艺术角度讲,男人方刚,女人娇柔,这艺术韵味绝对掩饰不住的。
道:“汝活着回来,我则放心矣。”
“有你在,我绝对死不了。”戚瀛说着哈哈大笑。
她每次一笑都是对他的一次刺激。
幽陵古墓冷冷的道:“有我在,你绝对不可死!因为你将来必须死在我的剑下!”
“所以,我必须让你先死,你不知我在利用你吗?”
“何妨?本来墨家狂徙愚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伪道以惑众。该杀。”
戚瀛道:“去铜人原。立即就走。”
幽陵古墓转马车而去。
夜,黑暗的夜,迷人的夜。
夜,好比美女的秀发,能遮挡住许多不让别人看见的事物。所以许多事情都在夜里发生。
翟输机的破驴车,嘎吱嘎吱的驶向了一个胡同里,进入了一家小院。
不久,隔壁一辆豪华马车出去了,车上坐着相里派墨家伟大领袖巨子翟输机。
翟输机此时,穿着绸缎富贵衫,人在衣服马在鞍。再也不是穷光蛋乡巴佬的样子了,而是一个富豪。
马车来到北市附近,然后进入长安最大妓院贵妇苑,凡朝庭中反对吕雉的官员家小妇人小姐们都关在这里,没为官奴,让她们被男人们尽情的糟蹋。
翟输机与四大护卫,巴林、胡风寒、祝康,欧阳苦奴,从车上下来进入一小楼内,四人停下,由翟输机独自上去。
室内极尽豪华娇侈,一香木榻上歪躺着一夫人,一身雪肌,掩盖在半透明的纱裙中。
翟输机立即上前,跪拜道:“属下参见侯爷。”
吕媭懒散的道:“翟君,太后对汝之表现非常满意。齐国稷下学宫,已经被尔等催毁,齐国势力被严重打击。下步齐王势力,由新娘楼去剪除。下步,汝要打击赵王的势力。要将邯郸各大高手全部干掉。”
“属下遵命,属下士兵楼众高手,已经集结在铜人原的墨家堡内,学经布道,后日既分批赶往邯郸。”
吕媭眯眼,笑道:“真乖乖。”说着伸出大玉腿,用脚指抚其脸。
翟输机立既嘻笑,抚摸其脚道:“夫人的脚,简直嫩如鲜芝。”说抚摸其脚与腿。
吕媭挑娥眉道:“又想肉肉乎,汝墨家讲苦行,不近女色声乐,何以如此动情?”
翟输机笑道:“那都是讲给愚民们听的。墨家巨子若称王称侯,岂能不享受美女金银声乐,那样活着何趣!”
吕媭道:“好,若将诸王灭了之后,一定为汝裂土封王,虽然不能像诸侯之国,但是封一城也是不足为奇。”
翟输机高兴道:“墨家誓死孝忠太后。”
“下去玩去吧。妾身今天来了红,不方便。那些贵妇小姐们,汝尽情的享受。”
“属下退去了。”
转身下楼,立即二个中年老鸨上前笑道:“翟爷,知道你今晚前来,赵家夫人小姐都洗干净等你呢。二个娘四个女儿,都又香又嫩,让你享尽艳福。”这是赵尧的远离亲戚。
翟笑着赏其一腚金子,随其而进入一房内,果然六位妇人,个个艳美,透明纱衣,酥肉诱人。
立即跪拜迎接,然后又歌又舞,翟输机将其扒光,在众女身上如同蜂儿采蜜。
墨者们认为他们伟大的巨子绝对不可能这样。与毛粪们认为毛贼东绝对不可能乱搞女人一样。
而铜人原墨家堡内,一群墨家剑客们正在诵墨经苦行呢。
次日,傍晚,一辆马车行在铜人原的黄土路上,二边地里长着绿油油的庄稼。来来往往的牛车马车,还有晚上归来的羊群,更有汉子唱着气势磅礴的秦腔。
马车钻入一片树林中,车内戚瀛道:“停,让马儿吃草。”她开车门下车。去远处方便而回,她绝对不会在附近做的,因为女人撒尿声与男人是绝对不同的。
幽陵古墓抱剑站立,道:“汝来此是何目地?”
戚瀛背手过来,她的身段真是婷婷玉立,舞蹈家出身嘛。她一身白缎子衫,洁净的仿佛一尘不染。
来回度着方步,沉默片刻道:“众生攘攘,皆为利往。当然要发财喽。”
幽陵古墓道:“汝又要杀人?”
“不,是你要杀人?”
“汝又想利用我?”
“利用又如何,汝还不是心甘情愿。”戚瀛的表情非常得意。
“今晚,我封剑。”
“好啊,那我就自己去。今晚,我准备去挑战天下第一黑道的墨家,我可能有去无回。
等我死后,汝去野外找到我的尸体,割下我的头颅,然后祭在祖宗坟前,说割了忘忧公子之狗头,为祖宗争回来天下第一剑之荣耀。”哈哈大笑。
幽陵古墓登时青筋暴跳,喝道:“不许去!”
“你管的着嘛!”又是女孩子蛮不讲理的娇态。
幽陵古墓道:“我现在就废了你!”说着瞬间移其近前,闪电般伸指戳来,打算封其穴位。戚瀛挥臂格开,二人近前搏击,啪啪啪片刻数十回合过去。
幽陵古墓觉的这个变态的家伙挺难对付,二人啪一对掌,震的各自分开。
瞬间幽陵古墓惊呆了,因为对方的手套被掌力震成片片碎丝,一双手露了出来。
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手,在落日余晖中,那粉白粉白的纤纤玉指,仿佛是完美无缺的艺术品,创世主的杰作。好像被镀上一层橙金。
戚瀛立即察觉其表情,唰从怀里又扯出一只白色手套套在手上,然后背手道:“待我玄功练成,完全化成女子,就是我摘汝项上人头之时。”
幽陵古墓道:“我将来一定让你死的很难堪。”
戚瀛立即哈哈大笑。
天渐渐的黑了,戚瀛道:“我去也!”瞬间出林远去了。
二条大汉从远处而来,他正是穷奇世家绝顶高手少女,另一个活像个肉缸,又矮又粗,背着一把又大又宽的剑。
忽然阵阵欢快的笛声传来,他们立即寻声而去,果然林边草地上站着一个白衣人。
那人见其过来,立即停下道:“少兄终于到了。”
少女道:“我接到暗号,立即前来。”
戚瀛对另一位施礼道:“前辈,在下小混子少男有礼了。”
肉缸立即拱拱手道:“好说好说。”
少女道:“甚么前辈,他是海南浑沌世家的浑球,这个恶棍连他爹都坑。”
浑球立即道:“去你奶奶的!我们浑沌世家从来不可吃里扒外,要绝对忠诚,违者死。”
戚瀛道:“好,跟了我,保你发大财。”
说着掏出一块布,铺在地上,道:“这是墨家堡的地图。这里是前殿,招待客人之处。后边为宣道堂。后边东边这些库房,金银财宝都藏在这里,可是墨家机关设计,绝对不次于有巢派的天下四大巧手。所以不可入。所以我们要在其他巨子、少子、大夫、工头们所住之室,找出值钱之物。”
“好。一会待天黑后,我前去引开其众多武士,然后你们从北墙入内。记住逢双走单。”
二人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开始,行动。”
三人从林中出来,已经黑了,天幕之上月亮已经出来了。
这时,远处过来三辆马车,一辆轿车,二辆被厚革粗布蒙裹着。车辕挑的灯笼是个墨字。
戚瀛低声道:“大喜,大喜,必是财物。截下。”三人伏在草中。
车渐渐的近了,一汉子道:“这下,弟兄们发了。等有钱了,老子一定去夜香院勾栏里尽情享爱,为什么美女让地主老财享受,老子也得享受。”
“你他妈的不怕染上花柳病烂死。”一阵怪笑。
突然,啊啊惨叫之声,只见草中窜出二条人影,其中一个肉缸,出手就死人。
后车前,武士立即拔出刀剑,喝道:“什么人?!”
这时,一人影闪过,啊啊惨叫之声,片刻间二十几个全趴下。
哗!车箱大开,一中年男人出来,挥剑扫向二人,瞬间惨叫声大起,肚子开了,脑袋飞了。
脑袋被浑球一剑削去,肚子被虎爪刮开。
所有人全都死了,戚瀛出来道:“快,牵入林中。”三辆马车,被拉入不远处的林中。
打开一箱全是金元宝,二人大喜,道:“快走,到他处分了。”
戚瀛道:“先别急。我们还不到高枕无忧之时,墨家丢了这么多钱,岂肯放过我们。我们要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他们无力再来追杀我们。”
“好。就这么办!”
墨家堡内宣道堂内,墨师易反天正在宣讲墨道,讲的厅内数百群雄气血激荡。
“我道圣人墨翟就是要创造一个由穷人主导的大同世界,没有压迫没有剥削,有饭共吃,有衣共穿,平分财产兼爱天下。”众人欢呼。
“我们伟大领袖巨子翟输机,不近声色犬马,吃粗饭,住陋室,济贫困,与民同甘共苦,我们永远孝忠巨子。”立即高潮了。
众墨举剑高呼道:“孝忠巨子……孝忠巨子……。”那劲头与文革时举着小红书高呼孝忠伟大领袖毛贼东一模一样。
正在这时,从远处奔来一人,这时墨家堡的大门旁的小门没有关,人员进进出出,因为人家成为吕家的势力,根本不怕任何人。
那人来到近前,往门里就钻,几个武士立即拦住道:“什么人?”
来者是个年青小生,一身黑衣,蒙着脸,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咱们金车被截。快报工头大夫少子。”
里边管事的大夫冯七爷,知道马上要干大事,今天给送来赏金,这若被截去还了得。
立即率五六十人冲出来,随年青人而去,来到数里开外的林边,只见道中站立二人。
年青人她正是戚瀛,她道:“就是他们截的车。”
众人上前将其围上,冯七爷刚要喝问,惨叫响起,对方开始攻击。虎爪手与浑沌剑所过血肉横飞。
墨家也有高手,可是厉害的没几个回合不是脑袋没了,就是肚子开花。四大恶棍世家从古称霸是有原因的。
片刻后,大部分全倒下了,只剩下五六人逃回。
墨师易反天,简直滔滔不绝,道:“我们的世界被资本家有钱人权贵控制,从来欺压穷苦,天降大任于圣人墨翟,上天赐给我们巨子。在不远的将来,我们要一统天下,分了所有富人财产,一切公有,平分财产平分女人,平分土地,睡地主小老婆。我们每个墨者,都要随时为巨子而死,为这个理想而奋斗!”
众侠举剑欢呼,与极端的宗教狂一模一样。
正在这时,一片惨叫响起,人群中残肢乱滚,因为一黑衣人挥剑狂扫,他正是幽陵古墓。登时大乱,人们急散而逃。
一些高手挥剑反击,激烈金属撞击,不断火花血花与尸体倒地。墨家中有许多高手,三大高手将其缠住。幽陵古墓急攻几下,噌腾空而起,跃向远处,哪知对方跟上。
幽陵古墓落地瞬间,回手一式怒斩颛顼,一片惨叫,那三大高手被扫断二人,剑罡余威扫倒七八个。
幽陵古墓噌撞开格窗滚到外边,又数声惨叫,他又斩杀数声跃墙而去,几条人影瞬间跟上,那都是绝顶高手。
墨师易反天,大喝道:“这是权贵阶级,在向我们穷人阶级发起的猖狂进攻。我们要为墨家而战而死!我们的死是伟大光荣的。”
众侠像打了鸡血,气血高涨,拔剑狂喊冲了出去。
这时,逃回者余生者道:“不好了,我们金车被截。”
众墨立即随其返回出事地点,在林边与穷奇浑沌相遇,这些高手都是一听打仗乐开花的主,双方激烈拼杀。
实力就是实力,片刻间,墨客倒下二十多人。
少女虎爪身上都是人血人肠子,浑沌成了血球,可是墨客们竟然不怕死,不躲避直接回击,幸亏穷奇身穿宝甲。不然早就没命了。
浑球屁股上挨了一剑,因为这家伙太厉害,仿佛更狂。虽然墨客依然不断倒下,但是二人渐渐不支,而人家人源充足,采用了车轮战每人打几下就退。
第三十四回 身在江湖情不由己
正在这时,呜呜箫声响起,如泣如诉,说不尽的悲伤。
仿佛死了爹又死了妈,回家一看公司也没发,破产老婆跟人跑哪旮……就悲到这个份上。众人听了心里这个堵越来越堵。
原来,戚瀛施出神农派绝杀~忧魂离。终于许多人泪流满面,有人哽咽倒地,有高人喝道:“小心,快运功抵抗,此乃杀人之乐。”众高手立即抵抗。可是音乐从耳中入,耳朵没有自我关闭的能力。
这下可坏了,一边对付二大高手,一边抵抗音乐。有人想:浑球少女为什么听了无事,因为音乐有针对性,随意念有针对性。尽管如此。二人听了也非常的郁闷非常难受。
这下,二人拼命大杀,放倒五六十人,才突围而去。
而另一战场中也正杀的你死我活,十几个一等一的高手,将幽陵古墓围在其中。墨家最重以少胜多,最讲配合,此时采用车轮战术。
这下幽陵古墓算碰到了硬茬,勉强刺杀三人。
累的浑身热汗,只因前时吸了龙鲛神气,力大无比,不然早完蛋了。
正在这时,呜呜箫声响起,片刻后,这些高手面现痛苦,立即运功抵挡这音波的扰搅。
幽陵古墓大喜,知道忘忧公子来了,拼命放大杀招,一式“石破惊天”一式“怒斩颛顼”,放倒了五六人。
这时,其中一人拿出个铜筒,对着其身一按,啪的一声,这是墨家独门暗器~喷墨汁。七七四十九根针,喂上剧毒,这毒针刺上就完。
幽陵古墓心觉不好,嗖闪电般躲开。还是觉的胳膊一麻,立即觉的胳膊不好使了。他全力一击,刺杀一人,身体开始摇晃。
诸墨大喜,全力袭击,正在这时,一道人影,一闪而过,血花喷溅,五六人命绝,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剑。不服输般的晃荡而亡。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对方还有顶级高手一直没出手,她就是戚瀛。
这下她终于出手,瞬间斩杀几大高手,一把携起幽陵古墓腾空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月下。
月依然那么的亮,那么的圆,月光那么的朦胧,好像羞涩的美女。可是地面一片血腥与尸体。
幽陵古墓意识模糊,口中忽进一药丸,入口即化,甘甜芳香。
不过他的鼻中更香,因为他被戚瀛背在背上。他初次脸与其脸贴在一起,不自主的紧抱着她,手却触到她的胸……他只有这个感觉后,再就不知道了。因为他昏迷过去。
长安城北,春天的渭河,非常繁忙,来来往往的船只,蒹葭苍苍,蒲草荡荡,一僻静处,有一艘渔船,上坐二人。
玉棒槌道:“小孙孙烤鱼,手艺确实不错。”
公孙天羽道:“太奶奶的汤更鲜,确实老子曰治大国如烹小鲜。”
二人欢笑。
这时,噌噌一人影,从岸上腾空而起落到船头上。
花不落兴奋的入仓道:“接到最新消息,乌有会士兵楼,墨家堡遭遇重创,高手死伤上百人。”
玉棒槌凝眉,道:“区区百人,不足以伤其筋骨。看样赵王危矣!”
公孙天羽道:“难道,吕后准备动赵王刘友?”
“吕家欲夺天下,诸王必须全部剪除。刘友、刘恢、刘濞、刘恒、刘交、刘泽、刘襄都跑不了,都得死。”
“吕家胃口够大的。”
玉棒槌用那纤纤弱弱的小玉指,扒块鱼肉,闪玉牙咬下,道:“自古成大事者,还讲天命,天命不在吕家,虽然得了龙气,因无德也枉然。”
公孙天羽道:“听说赵王手下有三大势力,平原世家赵仁赵义二大高手,还有鬼江世家的江固,神机妙算,足智多谋,还有荀派,有这些人相助,刘友应该无殃吧?”
玉棒槌道:“一群乌合之众。鬼江世家江固是鬼谷子的学生,邪门歪道,鬼谷子本人随意叛主何况其弟子。荀派表面礼仪教化世人,可是人性本恶反天逆天之邪说,焉可成事。先秦赵氏赵国就因为这些人而亡。
平原世家虽仁但是无智,从平原君赵胜既如此,食客三千,用时才有数人。”
公孙天羽道:“平原君求贤若渴,曾有残人跛子遭其妾女讥笑觉的受辱,请求赵胜杀其妾。胜弗与,门客走离大半,后终杀其妾众门客而回。”
玉棒槌道:“混帐,彼子不懂人命关天。韩信受辱于胯下,怀大忍之心,而成就大汉天下。
受一妾之讥笑既起妒杀之心,此人如此恶毒,要其何用?
大丈夫心容天下万民,众门客自谓贤人,一贱妾尚不能容,要其何用?如果那美人赐给其做胯下玩物,他要不要?
贱妾嘲笑残人固德行不佳,不守妇道,遣嫁于小民商贩既可,何罪致死?
荆轲曾称赞弹琴美姬之手好看,燕太丹为讨荆轲欢心,立即砍下美姬双手送给他。荆轲本就该立即拂袖而去。因为这类权贵似生命如草芥,对女子如此丧心病狂之类,焉能不败?就应该被秦皇嬴政全部诛杀,许多伪君子还竟然无耻谩骂嬴政。
赵胜不以此事为鉴,如急风扬谷以别良宥,反而杀妾迎合这些人渣之愿,焉能成大事。注定其败。”
花不落鼓掌笑道:“太奶奶言之有理!孙孙佩服五体投地,如果奶奶是帝王,孙孙绝对孝忠于你,因为跟着奶奶最安全。”
公孙天羽道:“吾觉的最大威胁则是赵王众妃为吕家女子,祸起萧墙矣。”
玉棒槌道:“言之有理。”
三人边吃边聊。
幽陵古墓醒来了, 首先鼻中是一阵幽香。旁边木桩顶上一颗夜明珠如同电灯,照的室内明亮。
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此地是藏龙骨的别墅地室内。自己半倚在长条草堆的被子之上。 此时身体还是非常虚弱。神农派解毒圣药,真是厉害,不然自己今天死定了。
其胳膊有些疼痛,原来戚瀛给割开伤口拔去毒针,用千年蟒角片给吸去剧毒,然后用净水泡净收藏好。此角乃韩月送给玉棒槌一片,然后转赠给戚瀛。
戚瀛见其醒来,端过一碗肉粥,跪坐其近前,一勺勺的喂其口中。
幽陵古墓仔细望着他,忽然脑中想起,自己在其背上时的感觉,其秀发的气息,无意中还触摸到其胸,心里升出莫名其妙的感觉。猜想其到底是不是女人,他真的是变态人妖?
这时,忘忧公子说话了,道:“知道我为何救活你吗?因为你还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我还得接着利用你。汝千万别对我生出什么好感,别忘了我是你的仇人,你家荣耀被我践踏在脚下,你找了我十年,就为的是一剑要把我刺穿。”
果然幽陵古墓浑身颤抖起来。
这时,粥已经没了,她放在一旁,站了起来道:“这就对了,汝一定要时刻保持对我最大的恨意!”
幽陵古墓冷冷的道:“你又一次失去了让我死的机会,你一定会后悔的?”
戚瀛冷笑道:“后什么悔,你觉的一定能杀了我!你再练十年吧。我该走了,这里食物足够你吃半个月,半个月后,你自己寻找食物。”
“你去哪里?”
“我劫了墨家的金车,穷奇与浑沌那二个家伙,正等着我分财呢。”
“以汝现在之财富,已经够用十辈子花不完,为何还去冒险?”
戚瀛道:“人生有许多的使命,比如你的使命就是来杀我,恢复你家之荣耀。我当然有我的使命。墨家势力若不铲除,早晚会找到你我将我们杀掉,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你不许去,待我过几日恢复,与你同去。”
“你怕我死?”
“对,我现在非常的怕你死。你现在的命比我命值钱!我若死了,共工世家其他人还可前来杀你。你若死了,世上再无忘忧公子。”
戚瀛背手仰头哈哈大笑,转身欲走。
幽陵古墓道:“站住,我替你找二个帮手。你去东城门外满意肉铺,找憨牛,他是九黎叟的关门弟子,他的刀法绝对不在匈奴王冒顿之下。让他去找庖丁七,庖丁七乃庖丁世家传人,乃天下第一快刀。有他们保护你,才能让你不死。”说着扔过去一把小剑。
戚瀛接过后,冷笑道:“汝一定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的。”
幽陵古墓道:“将来我一定要在长安城,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前,摘下你的人头。”
戚瀛哈哈大笑而去。
她走后,幽陵古墓立即盘膝打坐练功,可是水忘忧的笑声,总是回荡其脑中,特别是摸其酥胸那弹性柔软的感觉,让其一次又一次气血翻滚。
他狠狠的煽了自己几耳光,共工世家有的是美女,自己为练成天下第一剑,四十年不近女色。因为女性的温柔一定会影响自己拔剑的速度。
没想到摸到这个变态人妖的胸部,自己竟然对其动了情不能自持。
长安东城外,有家满意肉部,生意非常火,因为掌柜的憨憨牛,非常大方,从来不缺斤少两,保证让你非常满意,他的笑容总是那么的可亲。
他中等个头,略红的皮肤,大脑袋,身体颇壮,看样子五十岁左右,他的娘子也是个胖胖的夫人,姿色非常的一般,声如男子,他们雇着二个伙计。
这时,从远处过来一个白衣戴着斗笠之年青人,人到芳气既袭人。
憨憨牛,立即笑道:“这位爷,您要点什么?排骨里肌肉尽有。”
对方没有吱声,背手站立,他在等,等人走光了。
憨憨牛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感觉,他仔细看看,这个人竟然没有脸,一张白脸,白布蒙着,奇怪,他怎么走路啊?
他终于说话了,低声道:“掌柜的,我要与你做笔大买卖,可否里边一谈?”这个标准年青小生的声音,非常缺少阳刚,非常好听,余音中竟然夹丝柔媚,她正是戚瀛。
二人进入肉店后房小屋里,憨憨牛,道:“公子是何路发财?要做什么买卖?”
戚瀛道:“我要买你的命!”
憨憨牛笑道:“公子真会开玩笑!小的这条贱命不值钱,小的也不打算卖。”
“你必须得卖。”说着“铎”的一声,将个小剑扎在桌上。
憨憨牛立既拔下,眼露异样,道:“是他给你的?还是你从其手里夺下来?”
“可能有人从其手中夺下此物吗?”
憨憨牛笑道:“也是,你想做什么?”
“他怕我死了,让你找庖丁七,你们二人来保护我。”
憨憨牛立即明白了,疑虑没了,如果幽陵古墓被其所害,他不可能知道有庖丁七的,因为庖丁七非常普通无名,无名的仿佛一双草鞋。立即道:“我们是现在就去?”
“对,非常的急。”说着从兜囊里拿出几个大金元宝放在桌上,道:“如果回不来,这个够令夫人受用终生。”
“好。我们现在就走。”这时其妇进来。
憨憨牛道:“我出趟远门,得好长时间能回来。这些钱够你用的。”
妇人道:“你给我活着回来,我们还没生儿子呢。”
他竟然笑了,道:“会的会的。”憨憨牛收拾个包,提把柴刀。
二人出来,向北而去,约行数里,来到胡同里一家包子铺,小铺子非常干净,客人稀稀拉拉一般般,并不兴隆。
老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汉子,长的非常瘦,一米五左右,嘴却非常的大,笑着点头。憨憨牛拉其进去。
片刻后,庖丁七立即打烊关门。
戚瀛放在桌上一包大金元宝,道:“如果回不来,足够你的家小受用终生。”
庖丁七来到后院,对老婆孩子叮嘱一番,其老婆带个傻儿子,他们的一个姑娘还正常,长的又精又瘦,她仔细的盯着戚瀛,特别是其白布脸,不用眼睛如何走路?
庖丁七拿着长条兜子出来,戚瀛又给他们几个小金元宝当路费,三人来到远处马坊选择三匹快马,向东潼关方向而去。
日夜兼程,终于在次日日落时,到来洛阳附近一家小店里,住下休息,开了二间房。
小店院里,院外数排房子,周围许多大树。
睡到半夜时,突然惊醒,原来院中有声音。
戚瀛噌的坐起,她的眼看不见,耳朵也听不见,完全靠喉中发出雷达波进行扫描。
院里来伙人,约十几人,店掌柜道:“诸位大爷里边请。”
打开了隔壁房间,道:“诸位爷,这里干净凉快,保证让您满意。”
一声道:“好了,你出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掌柜出去,众人洗脸然后睡下。
第三十五回 道德考验赵王凡夫
赵国都城邯郸,赵王刘友正在等待自己的心腹燕姬,她要为自己秘密的去办一件事。她去了娲皇谷,娲皇派掌门宫主风云子,威震齐鲁燕赵。
刘友知道宫中吕妍似乎控制了一切,刘友尽管有平原世家赵仁赵义为心腹。还有鬼江世家家主江固与其弟江朗,以及荀子世家,他还是不放心。
他必须寻找更厉害的势力,那就是威震天下的娲皇派。伏羲谷,娲皇谷,神农谷,为天下最神秘之地。伏爻子,风云子,神农叟为神仙级人物,弟子均叱咤风云。
如果娲皇宫主风云子,能投靠自己,高枕无忧矣。
燕姬终于来了娲皇谷,这里风景如画,山高林密,流水潺潺,鹿走鸾飞。
娲皇宫(非今天所在地)座落在半山腰,贴山而建,几间飞檐翘角的房屋,虽然没那么高大雄伟,却非常的气势威严。
殿前是很大的广场阔地,地面全是石板,四周是一个个奇怪的石柱子。穿过数层长长的数百米远的台阶。
燕姬进入殿内,但见一方方的基台,上面是女娲神像,高仙髻非常威严庄重,不知是用什么材质雕刻简直如同真人。这便是华夏民族之母。女娲造就了黄种汉人。
燕姬对圣像拜了拜,然后站立起来,道:“有人吗?”
“小姐有何事?”
燕姬回头见殿外站立一二十多岁的,年青非常秀气的女子,她立即出门来到外边道:“汝是何人?我要见这里的主人有要事。”
“小女,名叫小花,为风云子的弟子。请问小姐何事?”
燕姬表情孤傲,道:“吾乃赵王宫中侍女。奉大王之命前来征召风云子,让其入宫服侍大王。”
小花笑道:“此言为真?”
燕姬道:“那是当然。大王得闻风云子乃赵国第一美女,非常爱慕,特来征召,听说当年秦皇嬴政得娲皇派相助,一统六国。如果得到大王宠幸,不但销魂,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小花怒道:“大胆贱人,如此无理!”
燕姬撇嘴道:“装什么清高?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尔等男女在这山中,谁知道做了什么。女人嘛,为了什么,如果入了宫,有了大王宠幸,此生不白活。”
小花冷冷的道:“汝说完了没有!”
“完了。”
“完了,请回吧。”
燕姬挺身,从殿外大平台上,顺台阶快步而下,然后又穿过层层的台阶,终于来到远处,上马而去。
来到邯郸王宫附近见到吕妍……。
这时,殿内一女子道:“花妹之修养好像差了,易怒起来。”声音非常柔媚好听。
花仙子依然冷冰冰的道:“刘友竟然羞侮师父,简直是昔日纣王。云姊姊难道不觉可恶?”
这时,又一女子道:“我倒不觉其可恶,而是觉其可怜!真可怜哪!刘友小命握在人家手里。”
三位女子都是绝色美女,冰清玉洁如仙子。
花仙子道:“水妹妹自从入了秦宫,诞下公主陪王伴驾多年,好像越来越儿女情长了。”
水仙子道:“唉!我那女儿嬴姬,竟然不知其母依然活在人间。能陪先皇圣上走完一段历史大戏,乃我一生之无上荣耀。大秦天朝谢幕,大汉天朝上演,你方唱罢我登场。”
云仙子道:“汝相信刘友有这个胆量,敢征师父入宫?”
水仙子道:“我不相信。刘友召师父入宫不假,但绝对不是为情爱,而是为保命。”
花仙子道:“噢,怎讲?”
水仙子道:“恶妇吕妍掌握整个赵王宫,都是诸吕说的算,刘友一定是怕了。所以来求救保命,但是他没想到,他最信任的燕姬也被吕妍收买了,故意前来激怒我们,让我们勿帮刘友。”
云仙子道:“花妹妹一定也知道,所以故意在燕姬面前装出愤怒的样子,让其放心。所以花妹不是变坏了,而是变聪明了。”
花仙子格格笑道:“看样妹妹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姊姊的法眼。”
云仙子道:“可是你还是错了,因为燕姬能进来娲皇谷,却是出不去,走,看看去,她如何在向师父汇报。”
三女婷婷玉立飘飘的下了层层台阶,来到殿前广场之上,广场四周有一些石头柱子,上边刻着许多普通人看不懂的古老的篆字。其实娲皇谷内布上娲皇仙阵。心怀歹意之人,有进无回。
但见,燕姬正跪拜在一个女子的面前,那女子竟然是殿内女娲圣像。
燕姬道:“启禀王妃,我已按您要求,激怒了风云子的弟子,她们一定不会帮助大王了,您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我非常放心。”
燕姬一声尖叫,一下退坐一旁,然后惊讶的向四周望着,原来面前赵王妃吕妍,竟然变成了娲皇宫内女娲圣像,而且竟然活了,因为本来就是活人。
原来自己竟然还在娲皇宫殿前的皇场中,原来自己上马急驰回到了邯郸王宫都是幻觉。因为娲皇谷进来容易出去难。
“师父!”“师父!”“师父!”花仙子水仙子云仙子三女来到近前。
燕姬吓的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花仙子娥眉倒立道:“大胆,对主不忠,谎报王旨。你死定了!”
燕姬立即跪拜大哭道:“都是吕妍逼我的,我若不听她话就会杀了我。”
风云子和气的道:“可是,汝随其行恶,将来必不得善终。”她的声音非常温柔和气。
“求求你放过我一次。”
风云子叹息道:“好吧,可怜的孩子,你回去吧。可以对吕妍说,你按其要求做了。我们不会告诉大王的。但是汝一定行善改过。不然一定不得善终。汝现在一直要念‘善恶有报,恶有恶报’,才能出去娲皇谷,否则就会没命。”
“谢谢宫主,谢谢宫主。”然后念着“善恶有报,恶有恶报。”果然走出了娲皇谷。这时,停止不再念善恶有报。
突然,嗖的一只大老虎扑来,燕姬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随后,啪的一声,燕姬一下痛醒,竟然回到了邯郸。母老虎依然站在面前,她吓的又尖叫起来,因为这母虎比兽类还可怕。
吕妍啪又给其一耳光,道:“贱人,你叫唤个甚么?”
燕姬捂脸哭泣道:“我从娲皇谷出来,遇到个大老虎,要吃我。”
“你这身臭肉,谁喜吃你!”又踢了几脚,然后道:“事办了?”
“办了,办了。我激怒了她们。”
“好。”吕妍哈哈大笑。
赵王刘友正在宫中,背手来回的渡步,真是愁啊,一个得力的心腹没有。
这时,太监进来道:“启禀大王,三个老妇求见。”
刘友道:“不见,让她们走。”
太监道:“大王,她们说前来献宝。”
“好吧,让她们进来。”
片刻后,太监身后跟来三个老妇,穿着粗布衣,躬腰砣背,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但是气质颇好,想必年青时定是美女。
太监道:“快叩见大王。”
三个老妇道:“妾身,无盐,宿瘤,离春参见大王。”
刘友表情冷淡道:“尔等要献何宝物啊?”
无盐道:“妾身,会奏乐,知道大王烦闷,特为大王奏《南风操》,愿大王能洗耳恭听。”
刘友皱眉道:“本王,没心情听尔等奏乐。”
宿瘤道:“大王此言差也!大王王者天命也!为天教化万民。今日有人献宝《南风》,祥瑞之兆也!昔,晋公子重耳流浪于各国,曾乞食于田间乡野之人。野人戏其送他泥土为食。重耳立即跪拜谢天赐自己江山之兆。
此乃何等胸怀!舜帝歌《南风》而天下大治,此为宝中之宝也。岂不是祥瑞之兆?”
刘友对太监道:“赏给她们每人一百钱,送出宫去。”
然后转身而去,三个老妇道:“大王……大王……。”刘友远去了。
太监道:“走吧,走吧。”将三妇轰出宫外,哪知三妇,立即腰也直了,声也嫩了,笑道:“刘友一介俗夫耳!”说完腾空几个起落而去。
太监惊讶的立即回宫报告,刘友慌张出来看时,已经晚了。
原来,三女正是娲皇三仙子,三女来到远处。
花仙子道:“王者,替天行道,牧天下子民,礼乐德化万民。凡王者必懂德音雅乐,《乘云》,《清角》,《大咸》,《九韶》为王者必修之乐,刘友竟然白痴一个。走,我们回去吧。”
水仙子道:“慢。毕竟,他还有些善心,知道还赏些钱给我们。我还想再给其一次机会。”
云仙子道:“好吧。再给他一次机会。”
晚上,一辆普通马车,行在土路之上,车内坐着的正是赵王刘友,他要去平原君府,去会见赵仁赵义。
这是秘密出宫,绝对不会让吕氏众姐妹知道的。
这时,忽然马车停下,原来路中传来呻吟声。二个武士上前紧张的望着。
“救救我!我要病死了,救救我吧。我要病死了。”
原来一条破毯子里,一个病妇,正在痛苦哀求。
武士转回身道:“大王,怎么办?一个流浪病妇?”
刘友皱眉道:“抬一边去,不可误我大事。”
二个武士将病妇,抬着一丢,扔到路边水沟里,马车快速而去。
只听身后一阵哈哈大笑,道:“妇者,母也,无母岂有子也?故,明主皆孝治天下,推己于人。汝无母无孝,俗不可耐也。”
刘友大惊,急忙下车,知道又一次失去了机会。
他叹息的回到车上,他不由浑身发凉,他知道这是绝世高手在考验自己,可是自己竟然因为道德的缺失,而去了机会。
自己的施百钱之仁,乃小民之胸怀,实在不够王者之气度。
他来到平君府,进入秘厅,赵仁赵义,立即参拜。
刘友道:“平身,免礼。二位爱卿,有多少可用之人?”然后落坐。
赵仁道:“回大王,已经训练成二百死士。这些人对大王绝对忠心无二。”
刘友道:“好,我绝对不会亏待各位。与君共享富贵。”
“谢,大王。”
刘友道:“有二位平原君,加上鬼谷派的江家,还有荀家,足可抗衡吕氏诸恶妇。这些贱人我早晚杀了她们。”
赵义道:“大王,还得稳住情绪,不要与诸吕闹的太僵,毕竟吕雉为太后,大王还是无法与其抗衡。稳住王妃,将来待机行事。”
刘友道:“现在我一看见她们就烦。恨不得全部轰走。”
赵仁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还请大王耐心,千要莫把关系闹僵,哄哄她们也无妨。”
刘友道:“若与其亲近,我的子孙既是吕氏也。我绝对不让吕氏污染我的子孙。”
又聊了一会便匆匆忙忙回归。他觉的很机密。
哪知远处,小楼阳台一双媚眼冷笑着望着刘友的背影。
第三十六回 一路追杀赵氏灭门
其他墨客都睡了。
他们梦中已经实现了大锅饭的,没有压迫没有剥削,财产公有平分的兼爱世界。
可是,有人并没有睡,二人正在交谈,而且是传音入秘之绝学。
一老者道:“启禀巨子,我们先头二批人,已经出发二日。后边人也会在明天后天即到。”
他正是翟输机的心腹孟雄,原为鲁阳巨子禽寿妻子孟姬的势力,哪知禽寿死于飞熊山庄后,许重思,孟厚山,徐奉贤三大谋士,清洗孟姬势力,推上禽妲坐在墨家巨子之位,当上少有的巨女。
孟雄死里逃生投靠了相里派的翟输机。
戚瀛立既扫述到他们对话,她一惊,这伙人竟然是墨家巨子翟输机。
翟输机道:“我们的对手非常强大,好像对乌有会了如指掌,有计划的重创了乌鸦楼,接着又重创士兵楼。看样刘氏诸王有人在系统的对付我们。”
孟雄道:“他们一定会失败,现在天下掌握在吕后手里。我们墨家现在依附乌有会,将来我们壮大后,巨子当为天子。”
“现在谈此,还为时过早。鲁阳巨子禽寿已经死在飞熊山庄。对墨家是巨大损失。这次去邯郸,集中力量干掉平原世家。不过听说赵家非常的可怕。
赵仁赵义二大剑客,其家涓彭剑法,称霸燕赵,为仙人琴高所传。”
“呵呵,巨子放心。鬼江世家与荀派,早已投靠了赵王妃吕妍,只要灭了平原世家,我们就大功一件,同时墨家势力必会扩展到邯郸……。”
戚瀛闻此一惊,心想:原来吕氏众女果然心机阴险。
这时,突然没了声音,戚瀛感觉二双眼睛冷冷的注视这个房间。她明白了,他们可能感觉到了自己音波扫描,立即停止。
片刻后,窗布微响,三根飞针射入炕上,戚瀛再无声响,可能被射中了。窗外再无声音,因为他们非常自信,凡中了其针之人,没有活着的。
待一遍鸡叫时,隔壁有了声音,翟输机众人匆匆忙忙而去。
片刻,门开了,噌的闪进一人,正是庖丁七,见戚瀛正站在地中,立即道:“好险,差点被他们射死,墨家暗器非常毒辣。”
这时,憨憨牛进来道:“可怜掌柜夫妻,都死了。”
戚瀛道:“墨家确实厉害。我昨晚险遭暗算,说着晃出用草纸包裹的三根针。他们野心可谓不小,想要墨家一统天下,然后搞平分财产的匪策。”
庖丁七道:“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此次去往何方?”
“小生名叫水忘忧,江湖人称桂花剑客。”
二人大惊道:“难道汝是当年在长安一剑击败共工世家第一高手的忘忧公子?”
“正是我。”
二人对视后,目光立即冷冷,不像前时友好。
憨憨牛道:“汝可知幽陵古墓找你多少年?”
戚瀛淡然的道:“当然知道,因为他终于找到了我。不,是我主动找到了他,不然他永远找不到我。”
憨憨牛道:“什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一定高烧在说糊话?”
庖丁七道:“他找到你,就为报杀叔之仇,幽陵无欲是其二叔。”
憨憨牛道:“如此看来,你们已经一战,幽陵古墓已倒在你的剑下,然后你搜出他的小剑,来找我们?”
“没有,幽陵古墓会傻的一剑杀了我吗?”
“为何?其冷酷无情,从来不知什么叫仁慈。”
戚瀛哈哈大笑道:“冷酷分跟谁,知道吗,他已经爱上了我。”
二人大惊道:“难道汝是女人?”
戚瀛道:“错,我是男人。可是我修习一种武功,我必须变成女人,民间称我们这类人乃变态人妖,妖人。幽陵古墓整天嗅着我的气味,竟然喜欢上了我这人妖。所以已经倒在我的脚下。”
庖丁七怒道:“混帐东西,真他妈的恶心!老子我宰了你!”
说着拔出一把刀,窄窄的二尺长,很柔软,唰的一刀挥出。那速度无法想象,他可以瞬间让人骨肉分离。哪知啪竟然被二指夹住。
戚瀛放开后,道:“汝之刀是来保护我的,不是来杀我的。因为谁杀了我,幽陵古墓都不会放过他。”
憨憨牛道:“为何?”
戚瀛道:“我与幽陵古墓并无私人恩怨,幽陵无欲倒在我的剑下,其实是共工世家倒在了我的剑下。幽陵古墓要想恢复其家族天下第一剑之荣耀,必须在天下众人眼中,将我一剑刺穿。所以如果我若死了,其家族之荣耀既永远难已恢复。”
庖丁七冷冷的道:“所以我们必须让你活着。”
“对。所以此次前来,我就是要劫杀墨客,因为他们要去赵国杀人。”
憨憨牛道:“我们与墨家并无恩怨,我保护你既可,其他与我们无关。”
戚瀛道:“幽陵古墓也这么说,可是他为保护我,杀了无数墨家高手。墨家已经永远不会放过他了。”
庖丁七道:“所以我们必须与墨家为敌?”
“必须如此,墨家邪说,诓众愚民,留下不得的。”
三人上马急驰而去,待到中午时,三人坐在荒野路边休息。
戚瀛拿出一张地图点着,道:“这是通往赵国必经的太行山之路。从柏井、旧关、回星城、天长、微水、到土门关,我们步步劫杀。”
庖丁七冷冷的道:“可是,我还是不想引来无数的麻烦。”
戚瀛道:“可是麻烦却不放过你!人家已经暗算你一次,你不可能永远那么幸运。”
庖丁七道:“妈的,墨家穷鬼!老子决定收拾他们了。”
戚瀛独自去远处吃些食品,方便完毕,三人上马前行,终于在天黑前,远远望到一伙马队,正在路边茶摊用食。
三人急驰而过,行了数里之后,戚瀛停下道:“方才那伙,便是墨家势力,铲除他们。”
憨憨牛道:“如何得知?”
庖丁七比较聪明,道:“墨家讲锦衣玉食乃地主老财之作风,只有穿破衣,不怕苦不怕死才是穷之作风。况且墨家组织严秘自由甚少,其众坐立表情整齐划一,一看就是帮派作风。”
那伙汉子吃喝完毕,上马前行,忽见前方路间站立一个瘦子,好像肚里蛔虫没清除,不然不可能这么干瘦。
立即停下,问:“汝是何人?为何拦路?”
瘦子正是庖丁七,道:“听说墨家讲兼爱,均分财产?”
其头领大夫道:“确实如此,此乃我墨家之圣言。”
“那汝等分给我些财产可否?我输个精光。”
“妈的,找死!老子给你戒赌!”众侠纵马而过。
一道寒光,一声惨叫,倒下的不是庖丁七,而是挥剑的那大夫。
众人大惊,纷纷拔剑在手兜转了回来,齐下杀招。可是惨叫连连,庖丁七从众马间左闪左躲穿过后,噗嗵噗嗵,马上人都落地而死。
不愧为庖丁世家,其刀法快的不可想象,薄薄的刀,划开的都是致命之处。
这时,戚瀛憨憨牛从林中出来,她将自己先前骑的那三匹马打走,因为这三匹马,可查出三人的身份。然后夺过三匹马,拿些物件铜筒暗器之类,急驰而去。
入了太行山后,路非常的不好走。三人连夜赶路,近天亮时,见前方路边一伙挑夫,都拿着扁担坐在树下休息,看样赶了一夜的路。
戚瀛跳下后,拱手道:“各位兄弟可是同门?”
一四十岁左右的挑夫汉子道:“兼爱非攻,天下一家。”
戚瀛立即道:“平分财产,人人有份。”
那人笑道:“原来是自家人。”
戚瀛道:“不好了。有人知道咱们是乌有会之人,正在截杀我们。他们在这些地方设下埋伏。”说着提剑在地上画图。
众墨过来围观,突然,寒光闪闪,惨叫叠起,憨憨牛与庖丁七出手就是分筋裂骨。戚瀛也挥剑挑划,数人倒下,人中有二人武功极高,急身闪开。
可是,三大高手围攻,几个回合,憨憨牛一式九黎刀之大枫斩,四段尸体横飞。
戚瀛又搜众人之身,均发现铜筒暗器,立即收起道:“看样他们还没来得及用此物,二位千万小心,幽陵古墓就被这个毒针所伤,差点没命,所以他无法前来,让二位来保护于我。”
二人惊讶道:“原来如此。”
三人又上马前行,来到了旧关,又见十几人,在前方赶路,挑着挑子,脚下却轻若飘飘,一看就是武功高手。
立即传来一片惊叫之声,原来憨憨牛有了经验,知道对方是墨家剑客高手,于是试试其暗器到底有多厉害,一按铜筒上的钮。啪,四十九根毒针射出。
由于对方没有防备,倒下大半,没想到对方有四大高手,瞬间滚在一旁,回手一按铜筒,啪一片毒针射来。
憨憨牛仰头一个倒栽,翻落在马后,毒针全部钉入马身,那马一下惊跳而起,然后落地,浑身颤抖挣扎而死。
双方拼杀在一处,几个回合,四大高手全部身分数段。因为在实力面前,弱者是绝对的倒下。
如此截杀一路,终于在抱犊山附近,截杀了最先前到来的一伙。
三人在此等侯数日,以防墨家后来之高手。
这天,从赵国邯郸过来一伙商队,在路边茶摊吃饭闲聊。
其中一绿衣汉子道:“听说邯郸出了大事,平原世家惨遭灭门。”
另一个蓝衣汉子道:“早听说了,可惜赵大侠赵仁赵义兄弟双双被杀,连妇儿童都没放过。”
三人闻听大惊,戚瀛笑着拱手道:“兄台,言过了吧。赵家乃仙人琴高之传人,其涓彭剑法威震八方,还有人能动了平原世家吗?”
一老头道:“年青人,要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谁也别吹天下第一。”
戚瀛拱手道:“对对对,受教了。”然后三人匆匆忙忙向邯郸而去。
当地的茶摊酒肆都在谈赵家被灭门之事,三人来到赵家,见高大门楼,二旁巨大石头狮子,真是气派,可是大门紧闭。
夜晚,一道白影跃入墙内,她正是戚瀛,因为她像蝙蝠海豚一样不用眼睛,而是用声波识物,所以无论白天与夜晚对其都是一样。
她来到后房厅内,见满地残桌断木,满地鲜血,可见撕杀之惨烈。戚瀛仔细扫描,发现墙上柱子上有许多毒针,她立即明白了,赵家高手们中了毒针,正是墨家的毒针。
戚瀛没想到的是,翟输机孟雄众人,从南道直入齐国,顺华中平原再北上赵国邯郸。
她刚想离去,忽觉一房间里有微弱哭泣之声,推门而入……。
戚瀛回来了,憨憨牛庖丁七见其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抱一孩子。
憨憨牛道:“如之奈何?”
戚瀛道:“赵氏兄弟,果然死于墨家乌有会之手。为毒针所伤。翟输机比我们先前一步到来。该着赵王刘友倒霉,羽翼已被剪除,赵王妃吕妍更加有持无恐了。”
庖丁七指指道:“这位妇人是何人?”
戚瀛道:“是赵家之仆妇,护卫其家的小姐。我知憨憨兄,至今无后,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特为汝纳了一房妾。”
憨憨牛因妻子不能生育,至今无子女,登时笑道:“算了,我年岁高矣,还纳什么妾啊!”
妇人跪下,道:“大爷若肯收留我与小姐,我愿意服侍大爷,为大爷继承香火。”
庖丁七笑道:“我前辈子没积德,年青时杀生过多,所以生个傻儿子。老憨帮助铲除魔教,积德有后了。”众笑。
憨憨牛道:“好,我一定养你们主仆。你家可还有其他少爷小姐?”
妇人道:“都躲入外地去了。”
戚瀛笑道:“赶早不赶晚,今天就成亲。”于是二人拜了天地。
憨憨牛这晚乐的,小妇人丰乳肥臀,极尽享受。
次日,众人回往长安,待到家时,妇人已经有孕在身,大妇人也挺高兴,自家终于有后了,还带来一位二岁的千金小姐,自然喜欢的不得了。
这赵家小姐春雨,得其真传,后来成为一代女侠。
第三十七回 左右挣扎啼笑皆非
虽然剪除了赵王刘友的势力,但是吕家却更是惊恐。
长安未央宫内,吕雉冷冷的盯着跪拜在自己面前的妹妹吕媭。
她终于说话了,道:“听说汝翅膀越来越硬了,我看把这太后位置应该让给你了!”
吕媭道:“姊姊,我全力在维护吕家,不然你能坐稳这位子吗?现在暗中有股强大势力在与我们做对。乌有会乌鸦楼被重创,士兵楼高手损失大半,元气大伤。”
吕雉眼露愤怒道:“到底是何人所为?”
“当然是刘氏诸王。”
“哪个王干的?”
“把他们都杀了不就得了。”
“若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万事大吉矣!吕家封王,大功臣与诸王皆不服。如果把诸王全杀,他们会群起而攻之,你我焉有胜算。要一个一个的来。攻击乌有会的是哪派高手?”
“所过皆不留下活口,皆江湖顶级高手。而且还有一个极其神秘的吹箫客,凡听其箫者皆悲伤心闷气血失调,功力散乱。”
吕雉惊讶道:“还有这等高人?”
吕媭道:“天下以乐伤人者,有神农派之《寒梅傲雪》,商山派之《阳关三叠》,娲皇派《补天》《止水》,伏羲派的的《阳春白雪》,还有赵国平原世家琴高子所授~《水龙吟》。还有何人?
神农派对朝廷无限忠诚,商山派不见得敢与朝廷作对。唯一平原世家已经被吾派人灭门。所以吹箫客是否还会出现,既知可否是赵氏高手,还是其他门派。”
吕后生气的道:“可恨商山四皓,先帝驾崩,他们就找借口走了。我的盈儿,你就这么狠心的抛弃娘而去。”又因想儿而哭泣。
吕媭道:“赵王已是我们手里之玩物。梁王不足惧,现在威胁最大的则是吴王刘濞,与齐王刘襄。
以乐伤人者,还有一大门派。既是聂政一派。其曲《广陵散》高深莫测,据说可裂石碎钢。”
吕雉道:“聂政一派,其继承大家者,乃齐国第一剑客驷良也。可是驷良已在十多年前既被墨家鲁阳巨子禽寿所杀。”
吕媭道:“驷良一定将其武功绝学传其子孙,齐国国舅驷钧,得其父真传,力压群雄,但是未闻,其能以乐伤人。极有可能乃飞熊山庄众女。”
吕雉道:“齐国王妃驷水柔,乃齐姜世家之后,也就是说齐姜世家已经掌握齐国。”
吕媭道:“可是与飞熊山庄骨肉相连的淡水山庄,却掌握在我们手里。淡水楼,已经成为我太阳神教乌有会新娘楼。鲁阳墨家成乌有会的狮子楼。渭河船帮成为太阳楼,我们下步要拿下飞熊山庄。”
吕雉道:“好,先铲除齐王势力,然后再收拾吴王楚王势力。吴王与江南车帮船帮嫘帮马帮大财团贵族势力勾结,资金雄厚高手如云,先不触动为好。让其顶住先秦南方百越势力。”
“是,妹子遵命。”然后二妇向秘室而去。
齐国临淄郊外藏美园,乃淡水山庄数十处产业之一,是诸大贵妇们闲时娱乐生活之地。
由于富贵快乐的生活,个个养的肥肥嫩嫩,花技招展。
因为淡水楼艺伎必须都得是冰清玉洁的处女,所以惹的多少公子文人雅士前来娱乐。
今天园内非常的特别,安排了许多高手把守。
因为从长安派来了特使团,正是吕媭手下的侍女鹭鸶,她是非常漂亮,非常惹吕媭喜欢的年青女子,视为其心腹。
当家大主妇管巧嫚,在园中花树掩盖的二楼厅内接见。
鹭鸶对跪拜在地的嫚,道:“侯爷密令,尔等要尽快暗杀掉齐王手下所有高手,首要除去的目标则是无为山庄第一谋士孙图,次之稷下学宫长官祭酒,轩辕剑之传人田弱,驷钧还有匡台,魏勃,祝午,要统统的除去。”
管巧嫚道:“我们已经除去了齐王手下之四大高手的梅花剑客向云,鬼谷派五龙道人,泰山派朱胜,北海山庄庄主谷乡子,我们淡水山庄不过是一群女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一齐除去做出如此重大之事。”
“我不管,反正你们新娘楼必须做到,不然,你们知道后果。”她的眼露寒光。
管巧嫚立即道:“属下一定全力以赴。”
“这是对尔等的奖励。”抬进数个大箱子,全是金银财宝。
鹭鸶道:“而且,已经在长安城,为尔等建立更大的淡水楼。”
“多谢侯爷。”
鹭鸶带人悄悄的离去了。
管巧嫚回到内房,这里是极其豪华的房间,各式沉香木大床与单个小型软榻,是其众姐妹睡觉之处。
这时,管巧雯,管巧绵,管巧淑,管巧芳,管巧瑜,五位大贵妇,正在歪着闲聊,妇人个个艳美丰腴,因为天暖均是半透明薄纱衣裙,因为这里也无男人前来,所以她们才如此休闲。
见巧嫚抱着大肥猫进来,立即坐起,谁当家谁既是大姊,这是其家族的规矩。
巧绵道:“姊姊何事焦灼?”
巧嫚坐在榻上甩去外脱,侍女给拿走换上纱衣。叹息道:“吕媭又派人前来,让我们尽快行动。”
管巧瑜道:“我们设局采用美人计进行那个。”她伸玉指做个杀字。
管巧淑道:“可是,庄主下令,脱离乌有会。”
管巧芳道:“什么庄主啊,一个来路不明死去之人,其令何人顺从?”
管巧雯道:“可是,灵桔已经盖上百妇巾代替姐妹拜了天地,他已是我们的庄主,无法更改了。女子哪有不听夫君之理?你敢不听庄主之言吗?咱们家规你不知吗?”其家为争夫勾引飞熊山庄庄主而设立的,其家规就是极力讨好其夫君,任何人违反必遭严厉惩罚。
巧芳道:“如果他乃飞熊山庄庄主,吾等必须听其言。可是据说那是个娃娃,也许是咱们的敌对势力,这可如何是好,咱们也得听吗?”
巧雯道:“奇怪,如果是敌对势力,为何他所言皆为咱们好呢?他该早去告秘!想想,如果让齐王发现我们刺杀其手下,我们是何下场?”众女惊的汗毛立了起来。
巧淑道:“而且我们这个小庄主好像很有灵,他即使死了,还常回来。”
巧瑜道:“常来庄内之人,也许是哪个坏蛋?一定是她红杏出墙,守不住贞洁,而去偷人。
淡水山庄的规矩是,偷人淫乱者死,因为我们淡水山庄女子的贞洁一定要超过飞熊山庄,这样才能把其比下去。所以必须处死管巧柔。”众妇点头。
这时,管巧绵道:“对了,对了,我接到绝秘重大消息,听说飞能山庄诸妇们均又有喜了。看样应该是庄主已经回来。这是其家不错的姊妹告诉我的,看把她们喜庆的。”
诸妇圆睁美目,道:“真的吗?我们灵字辈的若再不生孩子就要断代了。”
巧淑笑道:“让小姐们一定要打扮的最漂亮最温柔,用最好的歌舞,就像当年迷倒齐王刘肥一样,把其勾引过来。听巧嫚与灵碧说其庄主,那时是小公子,今天应该长成翩翩高大公子了。”说着高兴不已。
管巧绵道:“我看我们还是脱离乌有会吧,既然齐王与驷家是我们至亲,又暗中帮助吕家不好吧。”
管巧芳道:“混帐,吕氏实为天子,将来一声令下,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飞熊山庄经过数百年努力,终于又夺回齐国,驷王后就是齐姜公主。
而我们却没有达到祖宗的目地,我们也要达到控制国家之力,先与吕家建立关系,将来控制吕家男人,大汉天下就是我们的了。而且一些功臣家已经娶咱家女子为妾,不出百年,我们姊妹既可入主汉宫。”
众妇争论不休着,都怕这个宝一旦押不准,身家性命就没了。
正在这时,传来噗噗,然后哈哈的大笑声,众妇大惊,道:“什么人?”
但见立柜的顶部,伸出一个头,而且蒙着脸,哈哈大笑,道:“你们的秘密,我都听见了。”说着跳了下来。
众妇见一个十岁多的小孩子,他正是韩星。
立即将其围在中间,其他侍女触动机关,哗哗门窗全部关紧,都是铜铁所制,任何人无法逃出去。
纷纷喝问:“汝,到底是何人?快说,饶汝不死?”
“对,快说,快说。”众妇喝斥。
星儿嘻笑道:“我叫包打听,专门探听别人的秘密,然后讹诈财产,快把尔等金银财宝拿来给我,不然我就去告秘。”
诸妇的脸都吓的变了色,互相对视,突然出手,一起来抓,噌的一下抓空,星儿闪到他处。众女围堵捉拿。
星儿噌的跳到床上,嘻笑连连道:“来,抓住我。”
诸妇武功颇高,各使绝学,唰唰冲上,均想一招致命,星儿险象环生。可是,每次都好像非常侥幸的躲过。并且嘻笑连连。
唰五双纤纤玉指一齐戳来,星儿唰的跳到柜子顶部。嗖嗖绣花针,头簪等暗器一齐射来。
人影一闪,星儿又跳到软榻之上,他没有再抱侍女阻拦,因为她们会毫不客气的斩杀。
巧芳巧瑜追到榻上,星儿噌又跳到地上,一下抱住巧绵的丰腰。
巧嫚看准机会嘡一脚踢出,大喜,踢中了。一声娇呼,把人踢飞撞到墙上,摔落在地上。
巧绵坐在地上,捂腰皱眉,尖叫道:“姊姊,你踢我干嘛?”
星儿躲在一旁哈哈大笑,众妇可气坏了。又一齐来打,星儿滑的如同一条鱼,抓不住打不着。忽前忽后忽左忽右。
突然,又从正面抱住管巧芳,管巧瑜大喜,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脚踹出,噗嗵将人干飞了,滑钻床下去了。
只听,床下一声气极败坏的尖叫:“姊姊,你踹的真准!妹妹佩服死了!”众人发现床下是巧芳。
星儿在另一个榻下哈哈大笑。钻出来道:“来呀,来呀,抓住我,不然我就泄秘了。”
众妇又抓了片刻,因体胖累的娇喘吁吁,一身香汗,坐在床上歇气。
然后由侍女小姐们来抓,又累的东倒西歪。星儿坐在立柜上边哈哈大笑,手舞足蹈。
管巧绵忽然想起,听侍女说上次小庄主出现时,就这个样子。而且对方也并没有伤害之意,只是戏耍就把众妇搞的狼狈不堪,他若有加害之意,这里已经全部变成了尸体。
立即柔声施礼,道:“请问英雄是哪位?可是我们的小庄主?”这是她们降服男人的拿手本事。
众妇大惊,小庄主不是被管灵婕给暗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星儿跳下柜子,摘去蒙在脸上的布,道:“混帐,尔等竟敢对主人不敬,定要严惩!”
管巧淑道:“汝真是柔姊姊选定的庄主?”
“然也!混帐愚妇,我令尔等断绝与乌有会的来往,尔等还是不听。
你们以为驷太后是傻子吗?会不知道是尔等所为吗?你们二家都是骨肉至亲,历代许多姊妹从来私下往来,连飞熊山庄闺房众妇怀孕之私密,尔等都知晓了,你们做了什么,飞熊山庄焉有不知之理?”众妇吓的浑身直冒凉气,呆呆的望着。
管巧嫚娇泣道:“可是我们不敢得罪吕家。”一遇到急事就哭,是女子的特点。
星儿道:“尔等若再敢跟吕家交际,将来都会不得好死。
现在驷水柔正在咬牙侧目冷眼看你们下步如何。也许一夜间,淡水山庄大贵妇们全部暴毙,剩下小女子贱妇,来接替贵妇之位。”
管家众小姐后代代代依然是主,是大贵妇,侍女生女,后代依然是侍女,虽然都是一个父亲所出也不行,等级贵贱分明。
管巧嫚哭泣道:“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这可如何是好哎!”
星儿道:“快打开,我去替尔等去对付吕家。”
管巧嫚道:“打开。”
侍女立即按动机关,门窗大开。星儿噌的跃窗而去。
管巧芳立即道:“大姊,你怎么轻易放其而去?”
管巧瑜道:“是啊,他若去告秘,如何是好。”
管巧嫚才理解管巧柔的心情,浑身颤抖道:“只能听天由命了。巧柔巧柔,汝一旁清静去了,换上我来受苦。”说着哭泣。
管巧绵怒道:“都是大姊姊管蕾蕾的馊主意,非得加入乌有会,结果到了这个地步。”
这时,门外道:“谁说我是馊主意?”
从外进来一中年美妇人,丰乳肥臀,她当年是淡水楼头号花魁,武功高,有智谋野心大。为淡水楼当家主心骨之一。
管蕾蕾沉脸,道:“我家淡水山庄祖训就要与飞熊山庄比个高低,绝对不能给祖宗丢脸。
齐姜终于夺回了齐国,刘襄是齐姜之子,她们已经女主齐国,我们就要女主大汉。
与吕家结盟,将来控制吕家男人。我准备去长安将管家女子送入吕府,然后将来何愁天下不是我们的。”
管巧淑道:“可是,现在齐王若知道是咱们刺杀其手下,会放过我们吗?方才小庄主,说驷水柔已经知道了咱们刺杀齐王手下之事。”
管巧蕾道:“什么小庄主?”
巧绵道:“就是巧柔招来的小庄主。”
“啊,他竟然活着?没有死?”
“他死个甚么,连吾等都不是其对手,何况灵婕。”
管巧蕾道:“放心,国舅驷均已经被我收买。斩且平安无事。我一定会摆脱这个危机,绝对不退出乌有会。”众妇好像有了信心,立即点头同意了。
第三十八回 温香纳妾鹭鸶嫁人
孝园在淄河岸边,为齐王刘襄为母亲与外祖母齐香琪所建立。
园内亭台楼阁,简直是四时不谢之花。
长青亭内,一炉好香,一美妇,正在对月抚琴,她的脸好似明月,明月如同她的脸。她抚曲《南风操》当年舜帝歌南风而天下大治。
她抚的津津有味,二旁的数个侍女,也听的津津有味。
可是桌下之人也吃的津津有味,原来琴桌二旁有盘,新鲜水果。他吃完了一个香水梨,又伸出小手来摸,二旁侍女早发现,想要抓人。
驷水柔摆摆手止住,小手又从盘中拿走口蜜酥饯,在桌下吃着。
驷水柔好像没看见,继继抚着。片刻小手又伸出来摸着。她故意将盘往过拨拨让其能摸到。侍女掩樱唇偷笑,因为她们早知道了是谁。因为这些侍女都出自飞熊山庄。
驷水柔轻声道:“让我为之奈何?都是至亲骨肉。过去数百年争斗无非吵嘴而已,现在她们竟然利刃相向?”
桌下轻声道:“姊姊打算如何办?”他正是韩星。
“汝乃咱家一家之主,汝说如何办?此事吾并没让吾儿刘襄知道。我以飞熊山庄家事与汝谈心。”
“姊姊真乃贤妇也。”
“不杀她们几个,岂能吓住她们?”
“可她们都是我的美姬,我怎能眼看她们死!”
“那你就忍心眼看我死吗?”
“不能。”
驷水柔叹息道:“汝真像吾父驷良驷大侠。就宠着惯着她们。难道家里这么多美姬,汝还在乎她们几个?!我不要多,我要那几个当家主妇的人头既可?”她的琴声透出杀机。
“不行。那几个美姬还得为吾生娃呢。”
“不让其付出代价,我的臣子死了四位,让我与襄儿如何服众?”
“那几个愚妇,无非是吕家手里的棋子,就算汝杀光淡水山庄,吕家没有任何损失,伤的却是你的骨肉至亲。他们又会操纵其他势力。
交给我来办,如何?”
“汝能让死去的四大高手复活?”
“不能,但是我能让淡水山庄复活。”
“如果,我说不呢?”
“你一定会同意。因为汝母香琪夫人乃飞熊山庄之大贵妇。她虽然已经独立出来,入住国舅驷钧之府成为国太。但是我知道她必然会听我话的,因为她必然会忠于齐姜世家的。我让她命你如何,汝敢不听吗?”
“不敢。我希望你尽快解决此事,齐王座前第一谋士孙图,与稷下学宫祭酒田弱,正在全力追查此事。你要知道他们的能力,一旦他们知道事情真相,我就没有办法了,甚至齐王想赦免她们都不可能了。”
“谢谢姊姊海涵。”
片刻后没了声音。侍女,觉的奇怪,伸头向桌下一望,人竟然不见了。
观鱼台在淄河不远处,这里鸟语花香,园内亭台楼阁。
此处乃乌有会秘密制下的产业,表面是长安商家私园。
鹭鸶就秘密住在这里,她负责控制新娘楼刺杀所有齐王势力的任务,不完成绝对不许回去。
她此时竟然成为了主子,非常的高兴,尽享权力的滋味。
午后,正在与一貌美如花的妇人说笑。此妇是复丽,乃秦国相里派墨家巨子复存之后,在墨家内部乃贵种。
复丽笑道:“小姐来临淄,一定要好好玩玩。”
鹭鸶道:“临淄温泉太妙了,为天地之精华。”
复丽笑道:“那是那是。我在乡下买下温香园。请小姐前去享受,看我年近半百依然如四十少妇,就因为经常泡温泉的原故。”
鹭鸶道:“好,我泡过骊山温泉,现在正好享受享受临淄温泉。”
复丽道:“晚去不如早去。我们现在就去,那里有美食,有吃有玩。”
鹭鸶在吕媭近前处处受限制,从来没敢尽情吃喝享受。不过是偷偷与其他侍女捡吕媭的残羹剩饭而已。尽管是剩饭,那当然是一般富贵人家无法相比的。
这下鹭鸶自己当了主子,一定要尽情享受一番。
于是,立即备上马车,与复丽去了温香园。她连自己手下都没带,她怕这些多嘴多舌的家伙们在吕媭面前说些什么。吕媭是非常难伺候的人。动不动就打她们。
几十里路很快既到,很漂亮精致的庄园,亭台楼阁都很典雅。只有几个护院与侍女。
二人入内,复丽道:“快快准备晚膳。”侍女立即命厨房生火。
复丽笑道:“今后,小姐您既是这里的主子,在这里您可尽情的享受。”
鹭鸶道:“好。他日我一定在侯爷王爷太后面前,替你多多美言。”
复丽高兴的笑道:“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鹭鸶作梦想不到复丽其实早死了,此时的复丽是被其害死借尸还魂的蒿儿。(详情见《太公天书》)
片刻后酒席办好,地道齐国菜,还有海鲜,二人尽情的吃喝,都喝的晕乎乎,然后去泡温泉。
香香室好大,池子有三十米,四周是光滑的油石,有深水区浅水区,还有靠背凹槽,可边泡澡边睡觉。
二妇洗了好一会,玩的非常的高兴,然后倚在光滑凹槽里聊天,双侧台上有美酒水果香茶点心应有尽有。
鹭鸶确实姿色甚好,不然吕媭看不上眼的早给赶走了。
复丽道:“这池中最缺少一样东西。”
鹭鸶道:“甚么?”
“男人。”
“去你的。”鹭鸶羞涩的笑着。
复丽道:“小姐已经三十岁,为何还没嫁人?”
鹭鸶道:“我是侯爷的人,她不让我嫁,我一辈子只能跟着她了。”
“那汝求她啊,把你放了,另寻其她侍女。”
鹭鸶有些苦色的道:“唉,有些事情,我是不能与你说的。混吧,待我将来老了,将来去山里寻仙修道去。”
复丽道:“小姐,也有难言之隐。我过去给巨子禽寿做妾,唉,大房夫人孟姬乃巨子孟胜之后,家族势力非常大,我也只能受气。”
鹭鸶道:“汝不过是受气,而我却生不如死。”
“姊姊,那你不如跟了我吧。”
二女吓了一大跳,原来水中竟然伸出一个脑袋来,一个娃娃的脑袋,正是韩星。她们刚要有反映,嘭嘭被封了穴道。
星儿立即将鹭鸶抱在怀里,道:“别出声,不然就没命。你们谁也别出声。”然后躺在凹槽里。
复丽假装吓的道:“公子有话好说,千万别伤小姐性命。”蒿儿与星儿的三个儿女都十多岁了。
鹭鸶惊道:“汝是何人?”
星儿嘻笑道:“姊姊,难道把我忘了,我可记着姊姊哦。”
鹭鸶眨美目,仔细的望着,道:“我怎么看你眼熟。”二人的脸,几乎近的贴在一起。
星儿笑道:“姊姊,当日吕媭那贱人,在池中采我这纯阳童子的精华,反被我给采了……。”
没等说完,鹭鸶立即想起来道:“原来是你!”
“对,就是我。”
“你想做甚么?”她惊恐的问。
星儿嘻笑道:“我想纳你为妾。”
“汝休想。”
星儿笑道:“已经由不得姊姊了。”
“好啊,你知不知,侯爷在到处找你,识相的你赶快走,哪远就逃到哪去。若让侯爷抓住了,你的小命焉能保住。”
“言之有理,所以我觉的姊姊的浴室最安全,故而逃到这里。”
“你想干甚么,快放了我,不然。”
“我说了,要纳姊姊为妾,汝快到奶奶的年龄,还没嫁人真可怜。”
“坏蛋,劝你快逃,一会让人发现,你焉能逃走。”
“姊姊,吕媭一直在派人找我对吧?”
“对,她对你恨之入骨,因为你采去了她所有吸去童子之精华。她若抓住你。”
星儿道:“我成全姊姊,我把这精气,传给你。”说着手按其绵肚肚脐神阙穴之上。一股股热流进入其体内,鹭鸶登时感觉能量大增。
片刻后,星儿止住道:“感觉如何?!这相当于姊姊苦练二十年之功力。”
鹭鸶道:“我不会感激你,识相的你快逃,不然……。”
星儿道:“如果吕媭知道了,我把吸来的精华传给你。会如何?”
鹭鸶吓的大惊道:“我不要,汝快快吸走。”
“已经晚了,汝乃纯阴之体,这纯阳之功,进入汝体,立即阴阳相合,如果吸出来,会连你命都能吸来,没看当日我差点吸死吕媭。”
鹭鸶道:“汝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是谁?”
星儿道:“我是吕家的仇人,也是齐王的人。我们已经知道,你来临淄的目地。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听我话,投靠我,一同来对付吕家。”
鹭鸶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姊姊,汝已没有退路。如果我若在吕媭面前说,当日是你故意把我引去设计采她精气,然后我再把精气转传给你。她会如何对付你?”
鹭鸶吓的道:“不要啊,不要。”
星儿道:“所以姊姊,你已没有退路。”
鹭鸶流泪道:“汝杀了我吧。我不会叛主的。”
星儿道:“好的主子,当忠,可是吕家卸磨杀驴,汝不知道吗?韩信为刘氏打下大汉天下。刘邦倒为人义气,可是吕氏给灭了三族。彭越,英布,都为刘氏出了大力,可都被吕后灭了三族,这样的人,会在乎你个奴婢吗?
比如现今,吕家违反白马之盟自封为王,竟然要谋权篡位,诸功臣不服,诸王不服。吕家将来必定会被灭门。姊姊多年来在吕媭面前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一天到晚为其做恶,害死多少童子。早晚会将你们统统灭口。”
鹭鸶望其眼道:“可是我若背叛吕家,我会活命吗?”
星儿道:“你只要听我的,你一定会活命。”转头望着复丽道:“还有你。你若听话,我可让你活命,不然我就派人去吕家去说,是你们二人设计采了吕媭的精气。”
复丽也就是蒿儿,立即假装吓的道:“听话,听话,公子千万放我们一码,你我无怨无仇。”蒿儿与星儿,今天是夫妻二人故意设局降服鹭鸶。古人非常实在,只有连姻成为一家才是上策。
鹭鸶道:“我若听你的,汝会保证我的安全?”
星儿道:“当然,我纳你为妾,你我夫妻一体,我当然得保证我的美姬的安全。”
鹭鸶道:“好,我答应你,请你放了我吧!”
星儿道:“稍等片刻。我把这里之事告诉给我的人,如果你想反悔若想暗杀我,就由别人,把这里的事告诉给吕媭。”说着噌的跳出水池,钻出窗外。
这时,侍女进来道:“夫人小姐,可还需要些甚么?”
复丽假装不高兴的道:“废物,才来,好了好了,你们下去了。睡觉去吧,不用你们了。”
“是,夫人。”二女离去了。
其实这里都是星儿的人。
片刻,星儿又回来进入水池里,啪啪给二妇解开穴道。
鹭鸶活动活动,瞪眼举掌道:“你。”向星儿头上打去。
星儿笑道:“请姊姊打打我出气。”
鹭鸶突然停下,然后转头哭泣,星儿抱其柔声道:“姊姊,其实我在救你出水火。你是我的美姬,我当然得保护你,最亲是父母,最近是夫妻。”
鹭鸶低头泣道:“姊姊今生就托付于你了,姊姊的命就是你的。”
然后二人举行纳妾拜天地仪式,鹭鸶就成为星儿的人了,数日的鱼水之欢,鹭鸶倒高兴起来。
自己竟然有夫君了,自己做了真正的女人了。
本来,应该来例假的日,结果没来,她知道自己有喜了,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要做娘了,她当然得维护自己的夫君。
第三十九回 呵妻护女幽陵无情
藏美园内,一三层楼内,香榻之上,列坐管巧嫚,管巧蕾,管巧雯,管巧绵,管巧淑,管巧芳,管巧瑜众大贵妇们。她们喝香茶吃着水果。
可是脸色并不好看,好像在争论什么。
她们并不怕谁偷听,因为园中无人敢进,因为园中是个大阵,只要进来休想再出去。
管巧嫚道:“我们入主长安,我倒非常有把握,只要是男人,我们就能拿下。可是现在若得罪了齐王……。”
齐巧蕾道:“已经得罪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管巧绵道:“听小庄主说,驷水柔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刺杀计划。”
管巧瑜道:“若如此,我们随时会死无葬身之地。”
管巧雯道:“我有些怕怕,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入主长安汉宫了。我觉的现在生活活的很好,我们还是别冒险了。”众妇点头称是。
管巧蕾怒道:“废物,饭桶,猪一样的头脑,焉能成大事。”
管巧淑道:“如果出事,汝可敢保下众姊姊之性命?小庄主要咱们一定脱离乌有会。”
管巧蕾怒道:“什么狗屁的小庄主,那是巧柔那贱人私自作主,我不认可。”
忽听窗外道:“汝认可谁?来说说?”由于夏天天气大暖,窗子开着。噌的跳进一人,正是韩星。
众妇一惊,藏美园重地,他竟然来去自如,确实不得了。
管巧嫚,管巧绵,管巧雯,不知为何挺怕他,立即下榻,跪拜道:“参见庄主。”
星儿严肃的望着其她人道:“她们三人认可我,你们难道也不认可我?”
这时,管巧淑管巧瑜二妇也下榻,跪拜道:“妾身参见庄主。”
管巧芳想想也跪拜,道:“妾身参见庄主。”
唯独管巧蕾,站在那里冷冷的道:“汝是哪里来的野娃娃,竟然在淡水山庄来撒野。”
星儿背手望其道:“汝不认可我这庄主?”
管巧蕾冷笑,道:“是,管巧柔那贱人选择汝为庄主,并不是我们。”
星儿道:“可是是众大长姊们,将我的牌位供奉在众庄主之位。你敢渺视众大长姊不成?”
管巧蕾道:“我要杀了你这个顽劣乞丐。”说着噌的拔出匕首,瞬间,来到面前,连刺数下招招狠辣。星儿左躲右闪,闪开。
管巧嫚巧绵立即站起,上前阻止道:“汝这是干甚么?还不给我住手!”
管巧蕾瞪眼道:“谁阻止我杀了这个乞儿,我就与谁翻脸。”
星儿,道:“她要杀我,你们几位不管,对吧?看来就她二人乃贤妇。”
其她几人想想站起,道:“巧蕾,住手吧!她是否是庄主,得众大长姊们认可。如果你想赶他走,得召集所有大长姊们,一至同意赶他走,才行。”
巧蕾凶道:“现在由我手里的刀说的算。”说着又冲上刺杀。
星儿道:“我这庄主,今日要好好管管这劣妇。”说着瞬间抓住其玉腕。一下扭其背后,将刀夺下,甩扔到窗外。照其肥臀啪就一巴掌,管巧蕾一声尖叫,觉的屁股像刮去一块肉。
气的她暴跳如雷,疯了般来打,瞬间又被星儿揪住,啪照屁股又来一下。巧蕾又一声尖叫,痛的泪水下来,又来打,被星儿连点其数下,噗嗵倒下。
巧蕾穴道被封,气的拼命欲挣扎也无济于事,嘭的一声,被扔入了榻下。
管巧嫚众妇立跪拜道:“请庄主饶了妹妹吧!”
星儿笑着将妇人一个个抱到榻上,道:“还是几位贤妇好,为汝付出实在值得。夫人放心,吕媭的特使已经成为咱们的人,不会再威胁我们。咱们一定要脱离乌有会。”
巧嫚众人喜道:“真的吗?”
星儿道:“如此大事,岂可儿戏。我一定要为你们脱离这场灾厄。都怪我不早些时日前来,差点出了大祸。”
众妇喜道:“多谢庄主,多谢庄主。”
星儿高兴的与她们嘻戏,小楼内满满的快乐。
待到晚上,星儿临走前,道:“尔等看好这个劣妇,驷水柔已经知道乃是淡水山庄所为,看在骨肉至亲份上,她让我来解决。
驷太后警告,现在孙图田弱正在全力调查此事。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一旦知道就坏了,此事就不再是家族内部的矛盾,而是上升到国家敌对势力之层面,必须得出人命也。”
众妇惊的心头发凉,又跪拜道:“多谢庄主,保吾等脱灾,吾等感激不尽,今后一定更加好好服侍夫庄主。”
星儿扶起她们然后离去,她走后不久,管巧蕾的穴道自己通了,她起来,恨恨的道:“汝等贱人。被一野乞儿骗的团团转,气杀我也。”
管巧嫚厉声道:“住口!你给我跪下!”巧蕾倔犟的站立。
巧嫚沉脸,道:“我是大当家的,还管不了你个贱人!违反家规,是何下场?你来说?汝个贱人是想要大家不得好死啊,我先让你死。”
众妇立即上前把住,道:“傻子,还不快向大姊认错,不然让你抱圆木吃藤条。”
巧蕾慢慢跪下,道:“妹子甘愿受罚。”她知道自己若反抗,训妇室里必会让自己皮开肉绽。
巧蕾道:“罚你面壁百日,不许出藏美园。去吧。”巧蕾起身殃殃的离去。
终南山下,藏宝别墅地下室中,幽陵古墓盘膝坐在干草上,其身边跪着一女子,身材苗条,单凤眼,面白如玉,非常冷艳。可是此时,眼中却柔柔的,握其手道:
“大哥,妹子找的你好苦,我在长安找你三年,终于看到你留下的记号寻到这里。爷爷们很挂念你,你一走就是十年,所以我悄悄跑了出来寻找你。”原来幽陵家族走到哪里都留下特殊的记号。
“回去。立即回去。你们女人最大的责任就是繁殖家族后代,让家族不灭。”幽陵古墓冰冷的命令着。
女子噘小嘴道:“不,我好容易找到你。如果你杀不掉忘忧公子,六叔三叔九爷七叔都要亲自出马。”
忽然一声,道:“是何人要杀我忘忧公子?!”这是一缺少阳刚味的年青小生的声音。
女子急转头,见背手进来一白衫公子,整个从头白到脚,仿佛一尘不染。她手里提着背着几大包东西,慢慢的顺台阶下来。
女子噌的站了起来,她想仔细的看看对方,室内夜明珠非常的亮,如同一盏电灯。她奇怪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没有脸,一张白脸,整个头套在一个布套里,然后头上系一长巾,颇似太平天国的打扮。
女子道:“汝方才说是谁?”
对方嘭嘭将东西扔在幽陵古墓所坐的草堆之上,然后上前,兴奋道:“小生乃忘忧公子,江湖人称桂花剑客,请问小娘子贵姓芳名?咱俩是不是三生有缘,今朝来相会?”
女子登时一声叱咤道:“汝可真是忘忧公子?”
“大丈夫行不更名,立不改姓,不信请问,我的车夫幽陵君。”
女子尖叫道:“我杀了你这狗头!”呛啷一道寒光闪过。
戚瀛噌的倒退数米开外,道:“小娘子,这是作甚。不成夫妻成兄妹,何必如此无情!”
“吾把汝这该杀的……斩下头来,为吾二叔报仇。”
一剑接一剑,招招狠辣无比,戚瀛吓了一大跳,其剑法竟然与幽陵古墓一样,似乎绝不逊于他,只是功力不到位,力道太弱。
她急忙左躲右闪,手忙脚乱,忽然告饶道:“请小娘子住手,方才我开个玩笑,我根本不是忘忧公子,在下走错了门。告辞!”说着高抬腿轻落步,转身欲去。
女子道:“晚了,汝这泼皮竟敢调戏本小姐,今天我要把你变成太监。”唰唰唰,一剑接一剑,刺向其裆部。
戚瀛闪来闪去道:“别地,娘子。把你的宝贝切了,咱们洞房花烛时,汝会悔恨终生。”
“还敢贫嘴!看我割了汝的舌头。”唰唰上挑下划,戚瀛惊慌失措,连闪带跳,蹬墙弹射,连翻带滚。
口还不闲着,道:“娘子,千万使不得,把舌头割了如何与娘子亲吻。”
女子唰一剑横扫……。
一阵芳气袭人,幽陵古墓咬牙忍受,因为戚瀛一个空翻落在自己身后,道:“快替我挡住她。”
距离如此之近,她的体香肉体雌性气息,直冲其鼻,戚瀛自己却浑然不觉。所以男女之间千万少近乎为好。
女子唰一剑刺来,道:“大哥躲开!”嘭真扎中了,却是幽陵古墓的二指,夹住剑刃后往外一推道:“够了!”女子差点摔倒。
女子圆睁美目,惊讶道:“大哥,你竟然保护这个家伙。汝可知他可是咱家的仇人?”
幽陵古墓冷冷的道:“我没有朋友也无仇人。”
女子道:“他可是忘忧公子?”
戚瀛道:“当然,我忘忧公子,为天下第一剑。第一个倒在我的剑下高手,既是幽陵无欲。普天之下有谁不知。”
女子登时眼如寒冰,仿佛整个世界都会冻僵,她咬玉牙道:“好,我幽陵无情,今天要替二叔报仇。”
她噌的弹蹦而起,一个大翻身,一脚踹在石室顶部,直上直下,一剑刺向戚瀛头顶,速度快的简直是电光火石。
结果嘭的一声大响,幽陵无情又摔到远处。原来又是幽陵古墓伸二指夹住其剑锋,移到自己前方,其娇躯从空中落下。
戚瀛猛的一推,将其推到远处,不光如此,还“落井下石”“伤天害理”的乘机摸了姑娘屁股一把,占了手感便宜。
幽陵无情气的三尸暴跳,抖娇躯瞪眼道:“大哥,汝为何保护这泼皮淫棍,汝不知他是咱家仇人?”
戚瀛躺在草堆上翘起二郎腿,哈哈大笑,这一笑声刺激的幽陵无情汗毛直立,从来没听过这么古怪的笑,竟然男女双重笑声,男子笑声余韵中竟然夹杂女子柔媚娇嫩的笑声。
因为戚瀛被吕雉搞哑了的音带越来越恢复正常。
戚瀛乃大汉第一美女之例。那声音歌声,比邓丽君还柔润,不然把刘邦迷的神魂颠倒。
她枕着双手挑衅道:“来,来杀我!你们兄妹一齐动手,把我杀死在这里,然后去街上张扬说杀了天下第一剑忘忧公子。既恢复汝家族之荣耀,看有几人信。”
幽陵无情登时一个激零,可不是嘛,才知大哥为何没动手。
但是,这家伙实在可恨,方才自己头向下身在半空中,竟然摸入自己臀沟里,现在又如此挑衅,咬牙道:“我杀了你!”持剑冲上。
啪,挨了一个耳光,打的脸上火辣辣的。
幽陵古墓冷冷的道:“滚。立即滚回辽东去!”幽陵无情扭娇躯,掩泣提剑而去。
戚瀛赞扬道:“还是幽陵君识大体,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但是汝要学习汝妹,一定要对我,保持最深的恨,这样才不影响汝拔剑的速度。”
“这个不必汝奉告。”
“好了,我困了,我要睡一会,你替我护驾。如果汝等不及,就趁我熟睡,一剑割了我的头。”说着将一包熟食放其身边,然后没了声音,她竟然睡了。
第四十回 非礼调情恨上加恨
戚瀛虽然睡了,确实睡了。
可其正在对幽陵古墓一次又一次的袭击,他却咬牙忍受着。因为她的气息,一阵又一阵飘入其鼻中。
真是柔能克刚,一物降一物。
幽陵古墓要把自己练就成无情无欲,至刚至纯的冷血剑客。可是,越刚越怕柔,一遇到柔就完。
他终于受不了,站起来,走出地下室,幽陵无情正在院中一树下哭泣。他来到其近前一语未发,将其挽入怀中。
幽陵无情立即抱住兄长伟岸的胸怀里,哭泣着。
片刻,幽陵古墓道:“忘忧公子绝对不可死在阴暗的角落里,他一定要死在万众眼前,被吾一剑刺穿,这样共工世家的荣耀,才能恢复。所以任何人都不可以杀他,否则都会被我无情斩杀,包括你。”
片刻,二人分开。
幽陵无情道:“大哥,汝如何找到的他?”
“是他找到的我。”
“甚么?”
幽陵古墓述说经过,某日,突然一神秘人,留下一札子,说晚上有一车龙骨经过,吸入了龙鲛神气,可功力大涨。他便前去抢劫龙骨时,遇到神秘莫测的忘忧公子的经过。
幽陵无情惊讶道:“汝说他把抢劫来的宝贝交给你保管,还让汝吸了龙鲛神气功力大涨?”
“是,这就是他的聪明过人之处。他的聪明之可怕,超过了他的本事,你若这么聪明,大哥就放心了。”
幽陵无情美目转动思考着,然后道:“大哥,这家伙怎么不男不女,像个变态,可否是采花淫贼?”
“据他说,其家缺少女孩子,其母把其当女孩子来养,十四岁才发现其是男人,于是他离家出走,后来练就希世绝学《奇门阴阳反转玄功》。”
“何意?”
“他要把自己变转为真正的女人。”
“真是个变态!”
“所以这类心理扭曲变态之人,你少惹他为好,免的对你做出极端的行为。”
待到日落之时,,二人又回到地下室,幽陵古墓来到草堆前,打开包裹,取出熟食,大口吃着。幽陵无情却细嚼慢咽。
水忘忧依然平躺着,她平时穿宽松大衫,看不出什么,平躺之后,身材的曲线玲珑暴露出来。
幽陵古墓望着其胸前凸起的二座双峰,那还是她用纱布将二砣大奶奶缠了又缠才缩小到这个程度。
尽管如此,还是比肖瘦女孩子的胸高。所以许多小说中,碰到女扮男装的女子,相处半年竟然不知是男是女,就是扯蛋。
还有凸起的小腹。戚瀛是生育过的女人,已人到中年,女子特点尽显。
幽陵古墓转头望着妹子,幽陵无情咬樱唇,冲其挥拳。
哪知她忽然说话了,道:“打啊,打啊。为何不下手?”幽陵古墓都惊讶,他竟然灵敏如此程度。所以进一步对其评估胜算有多少。
幽陵无情真的一拳头下去,因为戚瀛的雌性气味对她没有任何降服作用。
嘭被其一把抓住其玉腕坐起,抚摸其手道:“呦呦呦,娘子这简直是仙枝玉叶,不知娘子玉腿可也这般嫩滑。”
幽陵无情一把撤回,使劲哼了一声道:“下流!”
“荒唐!爹娘若不下流岂能生下你我。”戚瀛站起来道:“套车,走。”
幽陵古墓立即站起来,来到外边,把马车套好。
戚瀛上车道:“去神禾原。”然后点着幽陵无情,道:“你不许坐车,要跟在后边跑腿。”说完钻入车箱内。
“哼,谁喜与你个泼皮同车。”
幽陵古墓转马前行,向北而去。
这时,车内响起击筑之声,乐曲《出塞》《入塞》《望归》听了片刻后,幽陵无情大惊,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是音乐大家。竟然是击筑高手。她听的津津有味。
走了数十里后,音乐戛然而止,忽听:“哎,人生有福之人就是个旺。竟然有一对这么听话的仆人。只有主人才配坐车,贱人只配走路。”她这番阴阳怪气,幽陵古墓早见怪不怪了,就当没听见。
可幽陵无情却不同,哗,车门开了,她噌的进来,道:“哎,谁是你的仆人,谁是贱人?”
漆黑的夜,车内一片漆黑,她发觉臀下的毯子非常柔软,鼻中只是芳气袭人。根本看不见对方,她觉的这忘忧公子真是个怪物,他竟然习惯在这么漆黑的车箱内。
戚瀛又慢条斯理,道:“这杯美酒,只有贵人才配喝,贱人不配喝。”
幽陵无情凭感觉,唰一把抢了过去,一口干了,道:“谁说我不配喝!”
戚瀛哈哈大笑道:“我已经在里边下上,天山雪莲配成的‘春宵合欢散’,喝下若不男女合欢定会血崩而死。”
幽陵无情气的一把将杯子砸了回去,戚瀛瞬间接住。
她蹦下车,捅嗓子往出呕,实在难受,又吐不出来,气的道:“大哥,还跟着这个家伙干嘛,快把他杀了,然后我们走,回家。”
幽陵古墓淡然的道:“跟着他,有个最大的好处,能让汝历练的更成熟。他区区不过动动唇舌,竟然让你上车下车又蹦又跳,这就是智慧,你与她对比谋略差远了。”
她才知道上了当,又跳上车,道:“哎!可恶的家伙,我不杀你,但我可要揍你。”挥拳打来。
啪啪啪,二人在漆黑中近身搏击。
片刻后,只听:“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泼皮。”噗嗵噗嗵嘭嘭……仿佛车箱要撞开。
戚瀛哈哈大笑,道:“是公子我实在无聊,想要个美人来调情,没想到美人自动上车。哈哈,送上口的天鹅肉,焉有不尝之理。”
“放开我,放开我!汝这无赖痞子……。哎呀……哎呀!……”然后竟然无声了……。
好一会,突然嘭的一声大响,后箱板竟然一震,差点撞开。然后哗,车门大开。
戚瀛噌的下车,远去。片刻后,噌,跳下一黑影。
她气极败坏道:“淫贼,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尾随急追。
戚瀛快速前行,一个空翻落在一棵大树下。咳嗽几声,唰树上跳下二人,正是穷奇世家少女与浑沌世家的浑球。
二人笑道:“汝终于到了。”
戚瀛道:“来,咱们开始分财宝。请二位兄台先拿,尽量多拿,余下的归我。”
少女道:“汝不怕我多拿?”
戚瀛道:“现在咱们怎可分彼此,墨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必须结盟,如果我们三人分心,必会被个个击破诛杀。”
浑球道:“说的好,咱们分成三份,每人一份。”立即拿锹把地挖开。片刻间挖去泥土,然后搬出一个个大木箱子。正是前时劫去的墨家金车。
少女道:“共十二箱,我们每人四箱。”
戚瀛道:“哎,我要三箱足矣!另一箱分给二位兄台。”
二人大喜道:“好。混子贤弟就是仗义。”
这时,噌的从空中飞行跳来一条黑影,娇喝道:“淫贼,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唰唰就是几剑。
二人吓了一大跳,少女虎爪挥动,浑球板门刀扫出,咔嚓一声暴响,幽陵无情倒退数米跌坐在地上,惊的她芳心直跳,差点没要了自己小命。
戚瀛立即拦住二人道:“慢慢,这是贱内,方才与我呕气,我们夫妻间的枕边事,勿要多管。”
幽陵无情大怒道:“淫贼,谁是汝的妻妾?看剑!”冲上猛攻猛打。
戚瀛边躲边道:“哎呀,娘子,娘子!息怒,息怒!跟着夫君我就发大财也。”
少女浑球笑道:“你们打吧。老子走了。”说着把箱子搬到远处的马车上而去。
幽陵无情拼命斩杀,戚瀛如同其狂疯恶浪中的一叶扁舟。
她边打嘴还不老实,道:“明明方才是汝愿意!不然为何不反抗?”
“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这时,幽陵古墓到来,道:“住手!”挥剑鞘架开妹子的剑。
戚瀛道:“把这几箱搬到车上。”幽陵古墓立即照做。
幽陵无情继续咬牙切齿道:“我杀了你这淫贼。”不知为何剑穗还挂在头夹上。往前推剑,拽的头皮痛,气的她真想将秀发扯去,可她又舍不得,她从来以自黑亮的秀发为傲。
戚瀛抓住其玉腕道:“愚妇,愚妇,你我已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咱们发大财了,有这夫君你是享了大福。”
片刻间,幽陵古墓都搬到车上,戚瀛噌的钻入车中,这时幽陵无情将秀发摘下,又持剑道:“淫贼,吾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幽陵古墓道:“好了。”
幽陵无情含泪道:“大哥,方才,方才,他他他……。”
“为了咱们家族荣耀,你必须付出。如果他若不睡你就会死去,你必须得付出。他绝对不能死。”
说着赶马车前行。
幽陵无情抽泣着,突然,唰打开车门又钻了进去。
登时惊呆了,车内不再漆黑而是大亮,因为一个箱子大开,里边都是珠宝。竟然有大小十几个夜明珠,照的锃亮。原来浑球与少女贪多拿大箱子,留下小箱子,恰恰小箱子更值钱。
可是欣赏者却是一张白脸,她就纳闷,道:“你蒙着脸,也看不见,欣赏有趣吗?”
戚瀛道:“我是给你欣赏的,因为我视金钱如粪土。”
幽陵无情嘴差点撇到后脑勺,道:“汝这泼皮,还如此假装清高,还视金钱如粪土。那你抢劫做甚?”
戚瀛道:“很多时候,人生在世,并非为自己而活。”
“什么意思?”
“也要为别人而活。钱本身不分脏洁,看在何人之手。比如墨家之道,还有魔教之论称钱在别人之手,就是剥削,就是不合理。”
“那在何人之手才合理?”
“在墨家或魔教巨子教主手里就合理。”
“愚民之道。汝认为这些钱在你手里就合理?”
“也不合理。”
“在何人之手才合理?”
“应该在应得者之手,才合理。”
“什么是应该得到之人?”
“你跟我来。”
说着拿出一些布囊,将金元宝与珠宝装了一份又一份,然后装入一更大布囊里,背在身上,指着一个道:“你给我背上。”
幽陵无情道:“哎!我干嘛听汝摆布?”
“汝必须听我摆布。不然我就消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幽陵无情登时目瞪口呆,她才明白大哥为何心甘情愿给其当车夫。他若真走了,普天之下,自己哪里去找他。
哎呀,这个可恨的家伙,杀不得打不得,得顺着他来,还会要胁自己,太可气了。
问:“我若听你的,你就不会消失?”
“当然,待我玄功练成之日,我要在天下众英雄面前,让共工世家第二位高手倒在我的剑下。”
“汝玄功何日练成?”
“还有三年。我的奇门阴阳反转玄功,既可练成,我完全变成女人后,那时我会天下无敌,称霸武林。”说着哈哈大笑。
“扛着。”说着钻出车外。
幽陵无情背上尾随,道:“为何非得化为女子?做女人有什么好处?”
戚瀛道:“咦!傻子!还有比做女人还妙的吗!躺在家里不用做活就有男人养,描眉打扮,奶孩子既可,多轻松。
纤纤玉指,白嫩皮肤,玉藕般的大腿……。”
幽陵无情噢声道:“呸!恶心!变态!”
戚瀛大笑,然后低声道:“做女人还有个最大的好处,……,不然先前汝为何老老实实不反抗!”原来前时二女撕闹时,戚瀛用忧魂离声波,瞬间把其搞的浑身瘫软不能动,而她还不知怎么回事。
幽陵无情尖叫一声,道:“可恶!淫贼,恶心,变态!我废了你!”上前追打。戚瀛大笑狂奔。
第四十一回 手中无剑心剑杀人
夏夜的农家小院,安静又清馨,蓠芭墙上爬满了豆角黄瓜。一座木屋,厚厚的茅草。
一个少妇正在对着夜空祈祷。道:“夫君,汝安静的去吧。妾会兑现对汝的承诺。一定孝敬好爹娘,教育好孩子。请汝保佑,让咱家谷子多收点,让咱家的豆子丰收,我给爹娘多换些肉吃。”
墙外站立二人静静偷听,幽陵无情低声道:“此乃孝妇。”
戚瀛道:“当赏。”
不光她说,连另外空间数位神仙都这么说,“广善娘娘,命桂花仙子,来赏赐贤妇孝子。”
可戚瀛却浑然不觉,这些应得财产的人,其实都是上界神府司官要赏赐之人,名单早已拟好。
只听一声高喝:“吾乃桂花仙子。汝之仁孝,感动神灵。特赐汝富贵。发达后,更要行善积德。”说完啪嗒一声。
把少妇唬的跌坐于地,见面前一包东西,伸手拿起觉的怎么这么沉。拿入室内,在灶堂口借火光亮一看,差点昏过去,数个大元宝,还有珠玉宝石。
立即叫起姑舅(公婆)全家对天叩头感谢一定要发誓积德行善。
二人噌噌远去,幽陵无情从小到大基本没行过什么善,不知为何此时心情非常舒畅,不由开心的大笑。
二人又见灯火,进入一家,汪汪汪犬吠大起,家里夫妻举灯笼出来查看,见没有什么而回。
幽陵无情低声道:“这也是贫苦人家,当赏。”
戚瀛道:“为何贫苦就当赏。是魔教的谁穷谁有理吧?”
幽陵无情道:“看其挺可怜的,给点吧。”
“混帐,如果是恶人受报应而穷,赐其富贵何来天理?汝去看看其母,如果其母衣衫比这夫妇还新,当赏。否则不与。”
幽陵无情噌噌几个起落,跳到窗下,向室内望着,狗狗发现又汪汪汪直咬。
幽陵无情唰唰返回道:“其母衣衫褴褛,实在难以入目,这对夫君不孝不仁不义。”
“还当赏?”
“不当赏!还得罚!”
“言之有理。”戚瀛说着掰下一小块金子唰扔入其园中。
幽陵无情哎声道:“不该赏,为何还给?”
戚瀛叹息道:“我是敬其为母一回,她毕竟还有孩儿。”她说到此欲语凝噎,又想起自己儿子赵王刘如意,如果活着已经是翩翩大公子了。
转身噌噌而去,女子对此是非常细心的,幽陵无情发现他刚才一定是哭了。她纳闷,这个泼皮家伙,怎么如此之孝?
片刻后,戚瀛心情平静后,轻声道:“如果该其有德,过些日当拾此金。”
二人又过数村,见一富户人家,砖墙大院,白墙灰瓦。灯亮数盏。
戚瀛道:“此户人家当赏。”
幽陵无情噌跳到墙上望望,道:“此户,牛一圈,马一厩,羊一栏。此乃小康人家。何需赏赐?”
戚瀛道:“我是赐贤不赐贫。”
“汝如何知此乃贤人之家?”
戚瀛道:“汝不觉此户人家院墙奇怪吗?”
幽陵无情望望确实如此,本来应该方方的院墙,却斜着少了一大角,又往里窝了好大一块,问道:“如何证明此乃贤人?”
戚瀛道:“此院外低处为水洼之地,为方便于人,认可自家不美观,缺墙少角也要开路方便于人,所以必为贤人。所以当赏。”说着噌噌几个起落跳入墙内窗下。
室内亮着灯,一中年人正在挑灯夜读竹简《老子》
忽听窗外一声,道:“吾乃桂花仙子。闻汝乃仁义之人,常方便于他人,感动天帝,特来赐福。”
嘛,这谁大半夜,没这么开玩笑的。
这位先生闻言立即放下经卷,倒身跪拜,道:“在下,德薄仁少,虽偶有善行,也微不足道,何以感动天地,更不敢奢想上天赏赐。”
外边接着道:“善不在多,而在纯,事不在多,而在重,现赐汝富贵,发达之后,要更加重德行善,以化世风。”
“在下,一定铭记于心。”外边没了声音。
其小妾格格大笑,她认为是谁在玩笑。
正室妇人却沉脸道:“贱人!汝笑个甚么?我家夫君仁义感天动地,汝竟然嘲笑?下生转生为猪去吧。”小妾立即不笑了。吓的立即跪拜求赦。
众人起身提灯来窗前一看,见三大袋东西,拿入房内一看,差点惊傻,一颗大宝珠、金元宝、还有彩石,超过其家资十倍。全家立即摆香案,敬拜天地赐福。
高层空间几个仙子,道:“赐福完毕,回宫复命去也。”
二女跳出院子,匆匆离去。幽陵无情心情非常的好,觉的行善的滋味太好了,是过去自己从来没感觉到的滋味,看样做人要多行善才幸福。
忽然迎面跑过来一人,幽陵无情一把抓住,揪了起来,道:“大胆贼子,去哪里行窃?”
原来是个年青小生,立即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哪是去行窃,邻居老妈妈,牛丢了,我替她去找,刚刚找到,我这是回家。”
“半夜里,不在家睡觉,为何帮助他人?”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之幼以及人之幼。尊老爱幼,乃为人之道也。”
“好,知道我是谁吗?吾乃巡天赐福使者,专门为人间孝子贤孙赐福,今天算汝走运。赐汝横财一笔,要加倍行善。”说着将其放下。
年青小生立即跪拜感谢,啪落下一包东西,捡起一掂,立即明白,不住的叩头感谢。抬头人却不见了,高兴回家。
他后来在八十岁时还在大宅里对子女讲解自己行善遇到神灵赐福之典故。人世间许多事情,都是神灵借人之手所做。
快天亮时,赐福数十家,均是贞女孝子贤孙。
二女又进入车中,这时天快亮了,幽陵无情打个哈气道:“人家困了。我要睡了。”
戚瀛道:“车夫,加快前进,要在天亮前赶到原北镇前。”
果然,车速加快。车中间三口木箱,戚瀛躺在东侧,幽陵无情躺在西侧,车箱里一片漆黑。
幽陵无情闭眼喃喃的道:“行善已经完毕,汝还要去哪里?”她竟然觉的这个公子为人不错,不再歇斯底里的恨他了。
戚瀛淡然的道:“去杀人。”
幽陵无情噌的坐起来,惊讶道:“汝是不是患有失心疯?或脑袋有病?刚刚行完善,转身又去杀人?”
戚瀛道:“行善如果为了掩盖罪行,此善实为大恶;杀人如果为了行善,此恶为大善。除恶才能扬善。汝这愚妇,待夫君将来慢慢调教于你。”这些年戚瀛一直研究玉棒槌教其的《智道》,颇有心得。
“哼,谁认汝是夫君。想的美!”
戚瀛有气无力的道:“你我孤男寡女,同居一车之内,看将来哪个男人还肯要你。”
幽陵无情闻言心想:可不是嘛。立即撑娇躯坐起,开车门欲走,可是实在是累,在外跑了一夜,真想好好在柔软的车铺上睡它一觉。
戚瀛哈哈大笑,道:“晚了,如今已近天亮,一夜间什么好事不成。你我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矣。”
幽陵无情一听可不是,男女之间同居一室,这一夜天要亮了,谁还相信自己清白,自己贞誉已毁,定是他的人。不由气的浑身颤抖。
真想再暴打他一顿,可是实在没精力,所性堵气,栽身躺下,闭眼睡了。
只觉的刚一闭眼,一阵凉风将其吹醒,远处阵阵鸡鸣,车门大开。
只听车外幽陵古墓道:“你的对手几个?”
“一个。你对付他足矣。他不配我来动手。”
幽陵古墓冷冷的道:“我不是汝之奴仆。”
“汝乃命运之奴仆,名利之奴,这就够了。”
“汝之仇敌,非吾之敌也。”
戚瀛无语,转身来到车门前抓住一条玉腕,拽大腿将其拖下车。
幽陵无情一脚踹出,道:“泼皮无赖,赶早要投胎!”她实在想多睡一会。
戚瀛瞬间闪退数米外,道:“夫君要出大差,汝这贤妻不陪,焉能称贞。”
“昨晚害的人家一夜未睡,又来折腾我。”
“谁让汝又香又嫩,不乐如何得眠。”让其给歪说这事了。
“气杀我也!”钻出车箱将剑拽出。
戚瀛道:“好,汝不去,我就在外边悄悄的离去了,看你们去哪里找我。”说完头前而行。
镇边有一树林,郁郁葱葱,风景颇好,空气新鲜,草香花香浸人心肺。
林中一人正在练刀,其刀快的无法想象。
关中墨家巨子有四大护卫。巴林、胡风寒、祝康,欧阳苦奴。
巴林的刀,敢于与神刀门主赵无言一拼,他曾前去与长安谈剑山庄庄主樊夫子,试其称霸天下的~长虹贯日,虽没得胜也没落败。
江湖上都说翟输机有六条腿,他自己二条,还有另外四条,只有把这四条腿都砍了,翟输机才能倒下。能成为巨子之腿的人,得何等人物。
前时,他在赵国平原君府,一人斩杀八大高手。
可是,他今天将遇到生平从来未遇之对手,一白影来到其近前。
透过树梢上那串灯笼,巴林仔细的望望,心想:这是什么东西?一张白脸,一身白衣,白手套白靴,衣衫宽大披件白绸袍子。芳气袭人。
巴林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人在死前多有这种预感,特别是清静的古人,预感更强。
他冷冷的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来杀你。”一个缺少阳刚的小生的声音。
“为何来杀我?”
“因为你该死。”
“你我有仇?”
“无仇。请问,赵国血洗平原君府,君可有份?”
“有。赵仁的脑袋,就是我砍下来的。”
“好,汝很磊落,不怕他人知道。”
“不,我很怕他人知道。不过告诉你无妨。”
“噢,为何?”
“因为死人知道的再多,也枉然。”
“你说我是死人?”
“是,因为我已经判你是死人。”
戚瀛道:“可是我想杀的人,从来没有活着的。”
“请问你杀了多少高手名剑?”
“就杀一个。”
“一个。”巴林差点气乐了。道:“我十岁时就已经杀了二个。”
“我杀一个就够了。知道他是谁吗?他叫幽陵无欲。”对方的声音非常缺少阳刚,就像铁匠铺里的铅,打啥工具都嫌它软。其声音就如此,连小孩子都吓不倒。
“什么?”巴林却吓的大吃一惊,道:“汝就是一剑放倒匈奴国请来的共工世家、天下第一剑客幽陵无欲的忘忧公子?”
“然也!江湖称我为桂花剑客。”
巴林不由浑身颤抖起来,只要把这家伙放倒了,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刀。他不由抓住自己的刀把,这把铜刀很古朴,刀面很宽,刀尖平齐微微上翘,刀身有一个个花纹,花纹里藏着二百六十八个高手的鲜血。
他道:“请出剑吧!”
可是,对方并没有动,连一点杀气都没有,他非常奇怪,从来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一个一点杀气没有的杀手,这才是最可怕的杀手。
他真的怕了起来,因为忘忧公子名头太大了。
当年长安北市一战,多少剑客高手,上去一个死一个,都倒在幽陵无欲的剑下。
桂花剑客水忘忧上去一个照面,就要了他的命。原来竟然是个没有一丝杀气的人。
巴林道:“请。请忘忧君赐剑。”他决定要来个以静制动。
可是对方依然没有动手,他突然发现个事情,对方竟然没有带剑。
不由道:“汝杀人难道不带剑?”
“剑在心中,何需带剑。”
“手上无刀,胸中有刀。”
“杀人的从来是心中那把剑,而从来不是手中那把剑。”
“好。请放出你心里的那把心剑来。”巴林说着回手一甩,唰串灯中蜡烛被铜钱齐灭。此时林中一片漆黑。
他闭眼感应,可是对方依然一点杀气没有,不由道:“汝,为何还不出手?”
戚瀛道:“得你来把我杀死,我的心剑才会把你杀死。”
“噢,得我把你杀了,你才能杀我?”
“然也。”
“焉有此理?好,我送汝上路。”他一刀劈出。
这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集其一生武学之大成,他自认为没有任何人能逃过这一刀,甚至神仙都不可能。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种极其刺耳的音波,声音不大,却刺激的他,牙都酸倒了。浑身神经都酸倒了,无以言表的滋味,仿佛连站着都困难。
他不知道这是神农派绝秘之绝学《忧魂离》。
就在这时,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从天而降一道黑影,直上直下,一剑从其头顶穿过。那人影又弹起,翻在远处。
这时,唰,东方第一缕阳光射入林内,但见一冷艳苗条女子抱剑站在那里。巴林的尸体已经栽倒,瞪大眼睛,无以言表的恐惧。
连翟输机亲自来看,都吓到了,因为死前巴林眼神看到极其可怕的事物。
能一剑将其从头顶贯穿而死,且毫无还手能力的剑客,这么专业的剑客,从来没听说过。恐怕以金龙剑法之龙霸九天打败天下无敌手的荆轲都办不到。
翟输机一条腿已经断了,还剩下五条,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怖。
第四十二回 母爱大发有泪轻弹
天亮了,阳光照在树林中,野草上依然挂满露珠,野蒿的气息,随风阵阵飘飘荡荡。
二匹马,津津有味的啃食着野草,大车卸停在大树下。外边阳光明媚,可是车箱内,却依然漆黑一片。
因为窗口都被挡的严严实实,可是今天天气非常的热,车箱内当然并不凉爽。好在今天的风挺大,透过板壁上的小洞,还能吹进来。
戚瀛怀里却抱着个女人,正是幽陵无情,原来她刺杀快刀巴林,成功后翻跳在远处的瞬间,突然浑身瘫软仿佛牙根都酸倒了。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前时与水忘忧撕闹时出现这种情况,突然浑身瘫软,这次又出现这种情况,还误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她是被忘忧公子抱回来的。
水忘忧正在安慰其,道:“娘子,汝怎么样?都怪为夫无能,手无缚鸡之力。”手却抚摸其身子。
戚瀛天生性格外向好动,尽管人到中年,稳重很多,但是顽皮性格依然不改,她总不能与幽陵古墓这个大男人撕闹吧。终于来个女孩子,终于有了寻趣之人了。
幽陵无情厌恶的,道:“把汝那条爪子拿开,不然我会剁了它!”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恩深似海,何以说出如此绝情之话。”
幽陵无情闭美目不语,她努力使自己恢复,所以任其胡说八道。
戚瀛觉的扫兴,便大声道:“哎!幽陵君。汝不知吾正在非礼汝妹吗?汝妹皮肤又软又滑,
樱桃甜,
花瓣香,
春水溪流肥田浆,
播种插苗收秋粮。(哈哈大笑)
汝连妹妹都保护不了,算什么剑客?你应该匹夫见辱,拔剑相斗!”
幽陵古墓冷冷的道:“为了我家族之荣耀,任何人都得付出。你羞辱我妹的帐,将来一齐算。”
“哎哟,我好怕怕噢。美人,汝兄等于默许我享受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趁没死之前,得尽情享受我的漂亮娘子。”
幽陵无情恨声道:“泼皮无赖,汝现在尽情得意吧!等着将来收拾你。”不时传来水忘忧的大笑声。
片刻后,戚瀛又大声道:“哎,幽陵君,知道汝兄妹离死越来越近了吗?我的神功大涨,越来越化为女子,待我完全化成时,既是摘汝人头之时。不过,在我完全化成之前,还是有男人的能力的。吾先让我娘子,为我生一儿子。”
幽陵无情又无奈的娇叱着,幽陵古墓像座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片刻后,戚瀛道:“娘子,在此休息,我去寻些好东西来。”说着噌噌而去。
近中午时,幽陵无情才缓过来,撑娇躯出来,见其兄依然静静站在那里,上前抱其哭泣。
幽陵无情将妹妹挽在怀里,道:“他侮辱了你?”
“嗯!”
“他破了你的身?”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幽陵古墓疑惑的望着妹子。
“哎呀,你就别问了。”羞涩的玉颊绯红。
有些事情幽陵古墓必须得问,因为这关乎他非常重要的事情。
道:“他的身体真的在向女子转化?”
“是,他的胸好像与女人一样。”
“那他下身呢?”
“下身好像没变。依然是伟男。”
其实幽陵无情不过是隔衣碰到一截蔫巴黄瓜而已,她就以为是对方男人的阳物。
戚瀛必须得这么做,必须让其兄妹依然误认为自己是男人。如果幽陵古墓知道她是女人,或许会离开自己,许多事情就不好办了。因为她要利用这把剑,这把最锋利的剑。
“他可破了你的处女身?”幽陵古墓追问着。
“哎呀,你怎么老问这个?”她羞涩的埋其怀里。
幽陵古墓柔声道:“这关乎其武功进展,我必须得知道。
因为此人我们对他并不熟悉,到今天连其长相都不知。师出何门,叫什么姓什么,家在哪里,一无所知。而且狡猾无比。若不知此知彼,你我焉有胜算。我越来越觉的此人之可怕。”
幽陵无情道:“他虽然是伟男,可并没有对我破身。只是对我乱摸调戏而已,他好像是故意在气你气我。如果他真的要享用我,我此时真的难保完身了。”
中午时,水忘忧才回来,手里提着一兜子水果,这么热的天,她依然脸与手全身蒙的严严实实。
她将水果放在车辕上,钻入车内,道:“走,去长安城北。”
幽陵古墓立即牵马套车。
在树下正躺着的幽陵无情,扔掉大树叶,站了起来,道:“去哪里?干嘛听你的?”她不久前在溪水里泡了二次澡,衣衫依然有些湿。
戚瀛道:“不听我言,汝可速去。”
“正午热死了。”
“来,公子我的怀里凉爽。”
“死泼皮无赖。”
戚瀛哈哈大笑,然后道:“一会让你凉个够。”
幽陵古墓冷酷不语,沉默寡言,基本没有废话。
套好车,挥鞭拨马前行。兄妹坐在车辕二侧。
依然向北而行。刚走出不远,天空阴云渐聚越来越浓,几阵冷风,哗哗下起雨来。兄妹立即淋湿。
忽然前窗大开,戚瀛一把将幽陵无情揪入车内,扔在自己的对面,然后窗子又关闭。
因为已经无法再与他男女有别了,幽陵无情也不在意他的放肆了。
娇叱道:“汝要作甚?”
“天降冷雨,浇坏吾的娘子如何是好!谁来为我传宗接代。”
“哎,汝既然是人家的夫君,为何整天蒙着脸?天下有妻妾不知夫君的脸吗?”
“要脸作甚么?夫君间需要看脸晚上为何都要吹灯。”说着塞其口里,一个桃子。
幽陵无情觉的这家伙真能狡辩,启樱唇咬了一口,想想道:“哎,你干嘛整天蒙着眼睛?难道这个世界,对你丝毫没有吸引力吗?”
戚瀛取过乐器,然后开始击筑,边击边道:“眼观乃虚无之世界,内观心之世界才是真实的。虚无世界充满诱惑,让人走上歧途。能观看内心者,才能看到真实世界。对汝这愚妇,可能永远难解此言之意。待他日汝给我生儿育女,我在慢慢调教于你。”
这时,音乐欢快起来,那么快乐幸福,仿佛一只春燕,为自己宝宝们去寻食,当妈妈是那么的幸福快乐。
这对兄妹闻乐立即精神愉悦,特别是幽陵无情,前时她被戚瀛放出《忧魂离》绝杀音波所伤。
此时,戚瀛用神农派另外一神曲《春燕孵》来为其疗精神创伤。幽陵无情果然浑身舒服的不胜言表。不由问:“此曲何名?如此好听?好温柔,都让我想娘了。”
戚瀛道:“此曲名曰我爱你。”
“哼,汝这混帐轻薄儿,我早晚收拾你。”
戚瀛似乎击的更加愉悦,外边哗哗大雨,雾气迷茫,仿佛天地间都是水气,来到长安城附近,路上都没多少行人,只有一遛遛的来往马车。
而这个非常不起眼的马车中,竟然神乐飘飘。主人真是天生怪才才有如此奇特雅境。
幽陵无情非常的不喜欢黑暗,不由皱娥眉道:“汝不喜欢光明吗?干嘛车箱里总是黑黑的,让人家怪压抑的。”
戚瀛道:“心里阴暗的人,既使在阳光下,也看不到丝毫光明。心里光明之人,何需外部之光。不以外部为喜,不以外部所忧,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始为剑客之最高境界。”
幽陵古墓听了心头为之一震,觉的这个水忘忧,真乃绝世高手。
这时,幽陵无情唰的掠开窗帘,她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事,震憾其心灵的怪事,忘忧公子脸上白绸布上,竟然一片湿痕。
那不是雨水,而是泪水,这么欢快充满母爱活泼欢快的曲子,竟然是一个最伤心的人演奏出来的。
幽陵无情不知戚瀛在思念她的王儿赵王刘如意。可怜天下父母心。十年了,戚夫人,依然时常忧忧的哀伤。
情丝不能使她提高境界,可是年年增涨的母爱却能使她境界大增。她越来越觉的世界上好人都是自己的孩子。
突然,乐声戛然而止。
幽陵古墓正听的如醉如痴时,突然停下了,不觉扫兴。因为古人没有手机之类音响随便可听。要想听音乐,必须原汁原味有人给演奏。
幽陵无情突然发现忘忧公子,停下好像在注视自己,虽然他的脸隔层布,但是发现他一定在注视自己。
他将筑锤扔到一边,将乐筑放在壁板下,然后一把将其揪抱在怀道:“汝,方才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在流泪。”她这次声音柔柔的。从来没对他这么的柔过。他的泪,不知为何溶化了她的心。女孩子就是这么的心软。无论表现怎么的坚强冷酷也不行。
“你再说一遍?”
幽陵无情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汝难道有什么心灵之痛吗?告诉我好嘛?”她的声音更柔,绝对是对心爱之人的语调。
哪知话音未落,唰窗子大开,一阵急雨被狂风吹进,嗖,噗嗵,接着就是幽陵无情气极败坏的尖叫声。原来她被一下扔在外边,摔在泥坑里。
戚瀛愤怒的道:“我是女人,我永远是女人,谁也不许说我是男人!我是个永不流泪的女人!”说着哈哈大笑。那双重音带男女同声的大笑声,听了让人真是费解。
幽陵无情蹦了起来,浑身湿透粘满泥水,追上车前,尖叫道:“汝这怪物死变态,永远无人可怜你!”
戚瀛依然哈哈大笑。
她这么做是有目地的,她调戏幽陵无情不过是闲的没事拿她寻开心,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动情要爱上自己。
假如,有一天发现自己是女人,她如何受的了?所以一定给其泼一盆冷水。
长安城北,密林深处,停着一辆马车。
二匹马在啃食着野草,饱了后,趴着休息。
此时,已近黄昏,天越来越暗,可车内依然悄无声息。
兄妹在远处林中站立,幽陵无情道:“大哥,何时是头?为何我们老听他的摆布,总是被他利用?要尽快约他决斗。”
幽陵古墓道:“他若不肯呢?”
“那就杀了他。”
“汝有必胜的把握?”
“有。”
“胡言乱语,既然有,为何让人家在车中尽情蹂躏?”
“正因为如此,我才有把握,若不是你不让杀他,我早就下手。”
“住口。”幽陵古墓沉脸低喝道:“若采用卑鄙手段我早就下手,还用得着你。他是在普天众英雄面前与二叔公平决斗获胜。我们若用卑鄙手段把他杀了,焉能恢复我家族之荣耀。”
“那何时是头?整天跟他屁股后,气死我了。”她使劲一扭娇躯。
“汝若受不了,就回辽东去。”
忽听一声,道:“车夫,套车。”二人转头见忘忧公子背手站在车外草地上。
幽陵古墓立即过去牵马然后套车。
戚瀛似笑非笑的,望着幽陵无情道:“怎么,娘子心似油烹?想要暗算杀夫了?汝这愚妇如此心浮气躁,焉可成大事?!汝真的可有自信接我天下第一剑的桂花剑客,全力一击吗?”
幽陵无情不服气道:“能,有种汝跟我决斗!”
“好,今晚,车中,我与汝决斗,我全力刺汝一下。”
“你!”幽陵无情气的咬樱唇上来追打。
戚瀛绕着车而行,哈哈大笑着与其斯闹。
幽陵古墓道:“行了,前往何处?”
戚瀛停下道:“哪也不去。我们就在这,杀人。”
“杀何人?”
“墨家巨子翟输机,江湖人称他有六条腿,我们已经斩去其一条,还剩下五条。我们要斩去他下一条腿。”
兄妹面现疑问。
第四十三回 半由人算半由天算
幽陵古墓道:“斩其哪条腿?”
戚瀛道:“墨家巨子翟输机,手下四大护卫,快刀巴林、千手王胡风寒、金刚王欧阳苦奴,神算子祝康,是其四条腿。巴林已死。下一个千手王胡风寒。”
幽陵古墓道:“听说与胡风寒交过手的,没有不心寒的。”
“不光心寒,而且体寒。”
“为何?”幽陵无情天真的望着,她初来中原数年,武林界太多事并不知道。
戚瀛道:“死人的身体,没有不体寒的。胡风寒的飞刀,无人能躲过。”
幽陵古墓道:“天下第一剑桂花剑客,能否躲过?”
戚瀛道:“桂花剑客也躲不过。所以我要你们兄妹来杀他,如果成功了,我得利,如果失败了,我依然得利,因为除去了可怕的死对头(转头说)娘子,汝可学会借刀杀人之计?”
幽陵无情道:“坏家伙,人家才不上你的当呢!”
戚瀛哈哈大笑,然后道:“最可怕是胡风寒手上的飞刀涂有剧毒,本身其刀,足可致人于死地。再加上剧毒,所以他想杀的人,没有活着的。”
幽陵古墓道:“任何人都有其弱点,胡风寒的弱点是什么?”
戚瀛冷笑道:“他的弱点就在于他太毒了。所以他一定会死在这点,天有好生之德,即使杀人也不要做绝了,可是他一定要做绝,绝对不给对手留下余地。”
幽陵无情道:“这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怎么会是弱点?”
戚瀛道:“太毒的花,不论多美也不会有人喜欢,而且要将其除去,而且是最快的速度除去。这样的人焉能长寿?”
幽陵无情道:“战场上从来是以实力说话,而不是靠耍嘴皮子说话。知道他的弱点又如何?靠你的废话,就能要了其命?”
戚瀛道:“能!(她满脸的自信)此类人有个最大特点,抓住其特点,他会败的很惨。”
幽陵古墓道:“说?”
因为他实在感兴趣,因为胡风寒的性格非常像共工世家,做恶杀人非常不愿留下余地。
戚瀛道:“所以我们必须让其在发刀之前就干掉他,让他没有出刀的机会。”
幽陵古墓有些失望,因为这简直是废话。
幽陵无情冷笑道:“汝简直太过天真,你以为胡风寒,会像我们兄妹,受你要胁?
你根本没有能力阻止其发刀,如何让其在出手之前就干掉他?”
戚瀛对幽陵古墓,道:“我的整个计划是,我去将他引来。你一定要背靠马车,以汝之实力,足可躲过其第一次飞刀。第二次,也是他惊天一击,最厉害的几刀,所以绝对不可让其第二次发刀,一定要在这之前干掉他。
他第一次出手后,你一瞬间翻过马车,胡风寒一定会跟上来杀人。然后我的娘子,躲在车中,一剑从车板上刺出,将其刺杀在中途,他就再也没有二次出手的机会。”
幽陵无情冷笑道:“汝是演戏的吧?你如何知道,他一定按你说的行动,也许他不动呢?也许他不来呢?”
戚瀛沉脸道:“汝个无智的愚妇,我说如何办,就如何办!此次行动的成败就在于你,我们三人性命全掌握在你之手。如果你失败,这里就是咱们三人的墓地。好,现在幽陵君开始练习躲避暗器。”
幽陵古墓按其说,站在车前,戚瀛站其对面数米开外,从囊中掏出数枚铜钱,道:“现在练习,我击汝咽喉,心脏肝脏,三处致命处。”说着唰甩了出去。
幽陵古墓瞬间翻到马车对面,戚瀛腾空而起弹射而过,抖手又是一下,却是空的。
幽陵古墓道:“汝为何发空镖?”
戚瀛道:“不必发实镖,因为你没有躲过第二次的机会。必死无疑!”然后转头道:“本来想让汝兄,藏在车内正好,可是那样恰恰会失败,因为汝绝对躲不过胡风寒的第一次出手。同时你是我的美人娘子,是我唯一娇妻,我不会让你冒险。”幽陵无情使劲哼了一声。
三人练习数次,觉的行了,戚瀛在车内换了一身黑衣出来。
幽陵无情道:“汝怎么知,他一定会这么做?”
戚瀛道:“人之性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同汝共工世家,绝对不会放过我一样。以胡风寒之毒,他一但出手,绝对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机会。”
胡家大院,很安静,很有钱,房屋整齐,门前二个大红灯笼很气派。
突然,从远处驰来个黑影,嘭嘭嘭的一阵砸门。门公是位老汉,因为胡风寒已经是个大老爷,所以家里当然妻妾更夫护院皆有。
“谁?”他放心的将大门打开,因为没有人敢来这里撒野,谁敢都等于是送死。
一个小生立即道:“快带我去见胡爷,有紧急要事。”
二人入内,门公进去,片刻间,出来一五十多岁的汉子,中等身材,圆圆的脸,稀拉的胡子,一身蓝粗布衫。
来者正是戚瀛,立即跪拜道:“启禀胡爷,发现抢劫金车之人,正在林边放马,快快前去,不然跑了。”
胡风寒尽管觉的其脸蒙的有些奇怪,但还是立即随其而去。他并没有怀疑,他也不必怀疑,因为任何人敢跟他耍花招,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二人来到野外,见一盏灯笼,很普通浅黄的灯笼,许多车辕上都挑着的灯笼。车前站着个戴斗笠的一条大汉。
戚瀛伸手点点低声道:“胡爷,就是他。”
幽陵古墓闻声转过身来,背靠车箱,见过来一中等个头的男人。
胡风寒距离数米外停下,问:“汝是何人?”
幽陵古墓道:“汝是何人?”
胡风寒道:“车中的是何物?”
“金子。”
“哪来的?”
“抢的。”
“哪抢的?”
“去阴间自然知道。”他的声音透着重重的杀气。
对方唰的瞬间,十八般暗器飞来。一阵寒光闪闪,叮当脆响过后,幽陵古墓唰一个漂亮的剑花,宝剑归鞘。
胡风寒捂着咽喉倒退二步噗嗵倒地而死。
原来是幽陵古墓将二枚暗器击回其身上。
原来胡风寒这么的无能,他本来也不信还有比自己本事还高的人。他不相信,自己在胡风寒手下,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觉的忘忧公子真是言过其词,嘲笑道:“汝失算了,胡风寒不过如此,什么千手王……。”
他话音未落,大惊急身拔起,一个倒空翻,翻过马车另一侧。人影一晃,倒在地上的胡风寒,将其接住的二枚暗器又发出,同时弹射如同一条窜地蛇,噌的滑过草地从车下穿过。车中幽陵无情还不晓怎么回事,正全力注视车上,因为先前的计划,对方一定是从车顶跃过,她闻声辨物,准备一剑刺出既可。
哪知车下噗嗵嘭嘭,闷哼之声,她大惊,回剑向下猛捅数下,利刃洞穿毯子车板……一切都停止了。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虫鸣与天上星斗。幽陵无情捅完后,闪身倚着后箱板一声不敢出,她怕对方没死,给自己来一下就完,那等高手飞刀劲透木板实在轻松。
这时,只听,道:“他死了。”这是水忘忧的声音。
她才跳下车箱,高兴的耶声道:“我们成功了!看我剑法如何?”
幽陵古墓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今晚就得死在这,道:“汝果然了得,料事如神。确实,如果没有这辆马车挡着,我绝对挡不住他二次飞刀出手。”
幽陵无情得意道:“我这几剑如何?”
戚瀛低头探身,似乎在望望,然后站直道:“愚妇,饭桶,不如这匹马有用。”
幽陵无情使劲哼了一声,表示非常的不服气。
幽陵古墓摘下灯笼查看,见胡风寒瞪眼死在车下,脸上流着鲜血,仔细的一检查,发现剑伤并不致命,脸上一击才是重伤。
原来是胡风寒从车下滑过瞬间,突然而止,原来草地上一根放牧者留下拴牛拴马的木桩。将其卡住,使马儿受惊,一个蹶子,踢中其脸致死。这是三人初步判断。
幽陵古墓刚要触动其身体,戚瀛摆手道:“慢,他怎么好像中毒而死?”
灯笼靠近其脸,果然面皮发黑。
片刻戚瀛道:“原来,他是被自己杀死。快离开这里,此地不可久留。”三人上车而去。
跑出十几里之外车速慢了下来。
幽陵无情率先发问道:“怎么回事?我们如此周密计划,为何说是其自己杀死自己?”
戚瀛道:“汝可知,他先前打出众多暗器,其中数个穿过车下射入另一个车轮之上。他打算从车下穿过,而非吾等先前预料的从车上。哪知他巧不巧撞在农家放牧者钉在草地上的木桩,使马受惊,一脚踢其脸上,使其撞在车轮自己的暗器之刃上,所以他才中毒而死。正所谓玩火者自焚,玩毒者自蜇。”
幽陵无情道:“如此说来,我那几剑白捅了。我们此次计划白废了。”
戚瀛道:“古人云,人算不如天算。此次成功半由人算半由天。人算为引,天算为成。创世主最大之杰作,就是永远让你出乎意料。”
幽陵无情不悦,道:“看样有我实在是多余,下次别找我。”说着仰头躺下。
戚瀛笑道:“娘子,谁说汝多余。汝还得为人家传宗接代。”一下趴其身上将其双腕按住。
“坏家伙,看我今天,打死你。”
车箱内噗嗵噗嗵嘭嘭乱撞,二女又嘻戏在一处撕打着,可是幽陵无情自己却认为是一男一女在斯闹。
戚瀛纯是闲的没事,拿她寻开心,因为戚瀛天生性格活泼好动,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她下一步要干嘛。总是搞出乐子。所以刘邦才觉的她太有趣了。
“放开我,泼皮!放开我!”她娇叱着。
戚瀛大笑着,又将其压在身下,按住其双手,道:“娘子,汝真香。”然后用嘴拱其耳朵吹着。幽陵无情瞬间抵抗全无,没了声音。
片刻后,戚瀛大声道:“哎,我在羞辱汝妹,汝做兄长的不管嘛?太不像样子了吧?!”
幽陵古墓仿佛没听见,只是默默的驾车。
戚瀛道:“好,你不管!”竟然响起肉体撞击声。
幽陵无情刚要说什么,突然嘴被捂着,发出闷哼娇叱声。
片刻后,幽陵古墓依然毫无反映。
戚瀛心头发凉,她其实在测试其定力,此人竟然冷血沉着到这个份上。看样他将来铁定要与自己一战。然后躺在箱子另一侧,沉思着。
忽然,幽陵无情说了话,格格笑道:“哥,别上他当,他方才是拍打自己的肚皮。”又格格大笑着。
可是,外边依然毫无声响。幽陵古墓仿佛真的是一座毫无生机死气沉沉的古墓。任何的喜怒影响不了他。
戚瀛然后侧身又抱其道:“娘子!你我已经是夫妻,有人要害汝夫,汝应该为夫想些良策。外边那位如此可怕,如何是好?”
幽陵无情道:“去你的,谁是你娘子。”然后侧身背对着她,方才撕打累出一身香汗。
第四十四回 仁者护亲四刀八眼
齐国临淄孝园之内,非常安静,连小鸟都懒懒的躲在密叶中,偶尔啾啾。
珠帘之后香榻之上,躺着一中年美妇,古人贤妇讲席不正不坐,食不齐不吃,耳不听淫乐,口不出恶言才可出大贵之子。她的席子整整齐齐。
忽然侍女进来,道:“不好了,孙图田弱求见。”
驷水柔一惊,然后道:“就说我身体不适……。”
没等说完,只听帘外,一声:“臣,孙图,参见王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一清瘦脸色苍白的年青人跪拜在地上。他便是齐王座前第一谋士,孙膑之后孙图。
“孙爱卿,娭家身子确实不适。”
“臣,也身子不适,所以前来。”
“汝,有何不适?”她的声音非常柔和好听。
“臣之好友的姊妹与儿子都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行。臣在思考取舍,是要姊妹,还是要儿子。”
驷水柔闻言转过身背向外,大哭道:“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孙图正气凛然道:“是太后在逼臣!臣食齐王之禄,若不回报大王实为不忠。若损王亲手足而伤太后之心,又是不忠。臣询问太后,让臣如何是好?”
“爱卿之忠,吾深之。她们已经不成气侯,尽在掌握,待我清静数日,给汝个交待。”
“臣,遵旨。”起身退出。
与田弱一同离去了。田弱并没有进来,因为他知道齐姜世家从来不喜欢田家。
晚上,孝园内歌舞升平,驷水柔与数个刘肥遗下姬妾又歌又舞吃喝着。
古人大家闺秀,都学习最高级礼乐歌舞教化,所以王宫诸妇基本都多是才女。
邀请的是淡水山庄诸姬管巧茹、巧馨、巧妩,巧媚,巧芙,巧蓉,都是淡水山庄王牌花魁才女,三天既拿下齐王刘肥,俘获其艳裙之下。这些美人香乳肥臀,欲罢不能,数年把刘肥榨干没命了,这就是帝王短寿的原因。
众女渐渐喝醉了,驷水柔媚眼迷离,嘻笑道:“诸位姊妹,咱们都是姊妹,如果有一天,我若遇难,你们会保护我吗?”
巧妩巧媚道:“那是当然。我们一定全力保护太后。”
驷水柔大笑道:“好,真是好姊妹,将来我把太后之位让给你们。
我告诉你们,齐管二家本来就是至亲,淡水山庄第一代女主管姬管大小姐,实则与齐姜公主情如姐妹,又同侍一夫,无非是争风吃醋而别。在外人来看不过是帏里闹而已。所以我决定把太后之位让给你们。”
“哪敢,哪敢,王太后乃天命,只有大贵之妇才可担任,福薄者不成。”
驷水柔接着发问:“可是何人对我最具威胁?”
众妇立即明白,这是话里有话啊。
管巧茹立即道:“当然是匈奴人,南越残秦势力。对我强汉威胁最大。”
驷水柔道:“可是我听说,从来是祸起萧墙。”然后一把抱住齐巧嫚道:“姊姊,你说对不对?”她的舌头仿佛有些发硬。
齐巧嫚颜色都变了,不知如何回答,驷水柔抱其丰躯,笑道:“姊姊,汝怎么发抖了?”
齐巧嫚冷汗下来了,因为淡水楼做了什么她是知道的。
驷水柔抱其哭泣道:“我们都是至亲骨肉啊,应该一条心啊。齐姜世家与管家诸妇君臣受了多少屈辱,才有今天。”
齐巧嫚也抱其哭泣,诸妇都哭泣起来。
她又笑道:“哭个甚么?现在天下又归咱们,咱们姊妹要尽情享乐。哭个甚么?(她色茬俱厉,眼露寒光。)飞熊淡水二家历代骨肉至亲,无非是床帏间争风吃醋,被窝里的婆婆妈妈勾心斗角的小伎俩。可如今竟然刀剑相向。”
突然,驷水柔拔出一把匕首嘭扎在桌子上,道:“来,汝等今天把我杀了。你们来当一家之主。”
众妇立即跪拜头触地哭泣着。
驷水柔叱道:“为何不杀?我给你们机会?”诸妇只是哭泣,女子能做的只是哭,现在依然是哭泣。
她一把揪起管巧嫚,道:“现在孙图田弱他们强臣逼宫,定要处死尔等,你叫我如何办?你叫我如何办?”说着大哭大嚎。
忽然,管巧茹泣道:“太后,勿要多虑,他们要的无非是人头。由我来承担,一切都是我的阴谋诡计。”
管巧嫚,道:“我是淡水山庄当家妇,由我来承担责任。”
诸妇道:“吾等愿死,请太后看在骨肉至亲的份上,保住其他姊妹。”驷水柔抱着齐巧嫚依然大哭不止,道:“叫我如何对你们下手啊!叫我如何对你们下手啊!”
在王宫无为殿中,君臣一堂,并不太多人,数十人左右,却都是极重要之人。有稷下学宫龙头老大祭酒田弱,齐国第一谋士孙图,魏勃、祝午、匡台等等,还有朝廷派驻的齐相召平。众人发现国舅驷钧并没有在场。
齐王刘襄脸若冰霜,他当然知道了所有内情。他的旁边,坐着驷水柔。
也就是说已经正式的从家庭层面,升级为官方层面。
淡水山庄竟然刺杀齐王座下四大高手,这若不严惩,还了得。可都知道淡水山庄与驷太后的关系。
刘襄冷冷的道:“母后,请教教孩儿如何做?”
驷水柔立既回后室,去太后冠冕,披发素衣,回来跪拜在朝堂中间,道:“都是罪女驷姬之错,教化后宫不当,致使姊妹受歹人迷惑行凶。臣妾有负先王,吾愿担罪。”
中国传统制度是家天下,以家庭伦理推演出的制度。家庭是父慈子孝,故曰孝治天下。秦始皇母亲赵姬,那么折腾,嬴政将其赶出去,诸臣都称为不孝。后来又请了回来。
中国人非常讲现实,若连亲妈都不行冷酷无情,这样人谁敢跟你混啊。
刘襄立即惊起,上前跪拜道:“母后,快快请起。”
唰,诸臣一齐跪拜。
田弱道:“太后,一向贞仁,母仪天下,洁身于后宫养德,深居简出,淡水山庄乃外庄,何干太后之责。”
稷下学宫龙头老大说话了,那可是最重量级人物。稷下学宫集天下所有能人,前时被杀那么多。不给个交待是绝对不行的。
魏勃道:“祭酒大人所言极是。尧舜仁圣,子孙却不肖,何干圣人之美德。”
齐相召平是朝廷派来的,他早知道淡水山庄被吕后势力收买,他立即道:“一龙育九子,九子各不同,一口之齿尚有缺损,不能因一齿之损,而满口拔牙,何人犯罪,何人承担。太后不必过责。”
这时,一阵香风,过来数个披风素衣的妇人,个个貌美如花,正是管氏诸姬。
管巧茹道:“是吾等看家不利,有负先王,赐死我等,以给天下英雄个交待。”
这时,侍卫来报,道:“启禀大王,淡水山庄主妇管姬到来。”
刘襄道:“让进来。”
片刻间,进来诸妇,管巧嫚、巧蕾、巧柔,管妙贤,管妙言、管妙雪,管香瑶,管香玮,还有管灵桔,众人入内立即跪拜,众妇因服有齐姜世家驻颜神药,个个像四十岁左右。
管妙言道:“惊闻朝臣遭遇刺杀,经妾身多方查访,得知竟然是巧柔巧蕾二妇指使执行,特捉来请王驾千岁,治罪,当然我等治家不利,诸当家主妇当一同赐死。”
刘襄一眼望到管灵桔,他最喜欢这个能歌善舞的亲妹子。
召平道:“真凶已到,请将太后送回内宫。”
刘襄,道:“孩儿恭请太后回宫。”立即宫娥侍女上来掺其而去。
母亲走后,刘襄回归王座,然后又站起来,与召平田弱入内,片刻后,回来坐好。
召平道:“方才与大王诸臣议定,当赐死主谋与当家诸妇。汝等服也不服?”
齐妙贤带诸妇道:“罪妇,心服口服,谢吾王仁心广大。”
这时侍女进来,分给每个妇人一条白绫。召平道:“尔等下去自我了断吧。”
“谢吾王恩赐。”众人起来刚要走。灵桔泪汪汪望着刘襄,他低视冷漠,管巧桔心灰意冷,知道完了,撑娇躯站了起来。她还是完碧玉女,马上香消玉殒。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道:“慢。”此声甚大,竟然是个童子之声。
众人见大门外进来一个灰衫童子,管巧嫚心喜,含泪。知道小庄主来救自己了。
韩星大步上前,跪拜道:“小民,常青子参见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韩星极不愿意给刘氏跪拜,因为是自己父亲韩信打下大汉天下,才有刘氏的富贵,结果过河拆桥,被灭三族。
今天是为诸妇活命不得已而为之。
刘襄明知故问道:“汝,见本王何事?”他知道他是飞熊山庄第九十九代庄主。其母驷水柔就是飞熊嫁出的女子。
星儿道:“吾乃飞熊淡水二庄之主,因我离家修仙多年,疏忽治家,被魔教渗透诱骗,故前来担罪。”
刘襄道:“常仙长的意思,汝替诸妇担罪?”
“然也。女人弱者,无非是陪男人取乐相夫教子,生儿育女之用。焉有弃之不管,岂是大丈夫所为。所以我死,让她们来活。”
刘襄道:“汝是前来替死?”
“然也!”
刘襄无语了,这事非常难办,若把常青子赐死了,那诸姬能干吗!自己的外婆齐香琪都得翻脸。做了既得罪了齐姜世家,把飞熊山庄得罪了,自己可不好混了,来不来窝里反了。因为飞熊山庄也是刘襄的大靠山,强大的靠山。
他正难为之时,田弱说话了,上前道:“好,佩服佩服,都知飞熊山庄历代庄主都是正人君子,且武功盖世之人。我们四大高手死于淡水山庄之手……。”
常青子道:“非也!是死于魔教组织乌有会之手。稷下学宫群雄被杀,乃投靠魔教乌有会的下属组织士兵楼乌鸦楼所为。几位妇人不过受其鼓惑而已,并非主谋,也就是说,稷下学宫命案,与淡水山庄无关。”
召平早知道这些事,当然向着吕家,立即道:“此乃无根之言,不足为信。汝一人怎可抵诸人之命?”
韩星道:“难道我飞熊山庄庄主,不值汝那死去的四个废物?若无我飞熊山庄,焉有齐王完身。邯郸赵王势力已经被一夜剪除,下步赵王危矣。”刘襄吓的一激零。
齐相召平道:“一派胡言!赶快离去,若不然连你一起治罪。”
田弱知道召平是吕后派来监视齐王刘襄的,而飞熊山庄是自己势力。立即道:“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常仙长竟然长生不老,看样有二下子,都知飞熊山庄历代庄主均乃绝世高人。这样吧,这里有四把刀,我们死了四人,常仙长受此四刀如何?”
他从大内护卫祝午身上拔出四把匕首。
韩星道:“可。”
刘襄见事到如此,不抵命手下兄弟是绝对不服的,若杀了常青子既得罪飞熊山庄诸妇,起码常青的子女未来,非常的不好办,常青子儿子女儿一大群,都十二岁懂事了。只好道:“好,常仙长以四刀抵众妇之命。”
管妙贤管妙言上前急道:“不可,大王,此事与庄主无关。庄主最近半年才到,未得到诸妇半点温柔好处,还被误会是贼,怎可受吾等连累而死。”
韩星道:“退下,妇道人家懂个甚么,不必多言。”大声道:“来,大丈夫若连妇人不能呵护,何以护天下。”
祝午道:“好,佩服佩服,不愧为飞熊之主。请常仙长,准备好。”
星儿蹲马步道:“来,大丈夫若皱皱眉,枉配男儿。”
祝午上前,唰抽出一把刀,诸妇吓的掩目哭泣。
第四十五回 夫爱妇敬迷中之迷
诸妇见星儿替自己受刀。
管巧柔巧嫚突然疯了般爬冲上前,道:“庄主,不可,庄主不可!失吾等几个贱人其她姊妹尚在,庄主却只有一个。”星儿伸指点了二女睡穴,她们立即垂身倒地不动。星儿绝对不会让其死去的。
祝午噗噗四刀,全部插入韩星体上,有的插肝,有的插胃,有的插腹,均乃致命之处,四个刀尖,从后背出来,一些妇人当场昏了过去。
满堂一片寂静,都惊呆了。
星儿道:“大王,小民退去。请相爷重查墨家与乌有会,莫要难为淡水山庄几个卖艺的小妇人,让真凶逍遥法外。”转身道:“我们走。”诸妇互相掺抱而去。
来到外边,众人上车回淡水山庄,星儿一直闭眼盘坐,到了山庄后,众人入内,星儿坐在大厅榻上,所有当家大主妇都来了,连修仙的秘洞众妇永不见人的,都出来了。
众妇一齐围其跪拜哭嚎,特别是管巧嫣管灵碧诸女,等了星儿多年,结果等来一身刀子回来,简直哭昏。
星儿道:“今日之祸,均乃汝等野心膨胀所致。尔等可听我言?”
诸妇道:“庄主乃一家之主,当听汝言。”
星儿道:“飞熊淡水骨肉至亲,今后不可分心。飞熊为上房淡水为下房,尊卑位例乾坤定矣,不可再乱。”
诸妇齐道:“吾等遵命。”
管灵碧灵桔灵芝扑上娇泣道:“夫君,求求你,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还没享受妾身,不要弃我们而去。”
星儿安慰一番,然后进入一秘室之中,管灵芝灵碧诸女给护卫,三日后,诸妇已经睡在门外,忽觉有人抚摸自己之脸,睁美目见星儿笑眯眯望着自己。
原来星儿已经练就到利刃伤身而不坏之境,其原理如同传统戏法,特异功能,截人身体瞬间恢复一样,星儿本事还是差些,所以恢复三天才缓过来。
星儿恢复了,诸妇欢天喜地,商议圆房。
又重新举行隆重拜天地婚礼仪式,然后选出大贵妇中最漂亮最美的先与星儿入洞房。由于诸妇的命都是星儿给的。
她们个个貌美如花,香身润肤,极尽奉承。
三日后,一早,星儿闻听到一房间内,昨晚服侍过自己的小姐哭泣。
询问才知,淡水山庄诸女得救了。可是王宫的巧茹诸管氏姊妹,已经不属淡水山庄星儿的女人,是宫中王室内人,都被赐死了,尸体运回庄内。
星儿只能是遗憾了,因为命运生死上天说的算,人力难违,便不多想了。
他发现淡水山庄的妇人,比齐姜家的女人,更会讨男人欢心,比如管灵桔一个胜过十个。
星儿此时已经二十多岁,青春正旺,日日临幸诸妻。不久纷纷受孕,管灵芝灵碧灵桔诸小姐要做娘了,更加的欢喜。
因为,上房诸妇所出的晓字辈的孩子都十二岁了。齐灵芝灵草诸女经常带一群孩子说说笑笑蹦蹦跳跳出入街上,淡水山庄诸妇望见简直羡慕死。如今自己也有宝宝了,那么的幸福高兴。
可是,人生的幸福总是短暂的。几十年瞬间既过,就入土进棺材了。所以年长的妇人们带诸女闲时就养德修仙。
长安长乐宫,此时并不乐,人类本是神界之生命,因道德堕落而掉入人间,怎么能长乐,痛苦倒是常伴。
吕雉最近接到秘密消息,渗透到齐国的新娘楼被废,管氏诸女被齐王赐死。
他大怒,对跪拜在地的妹妹道:“废物,真是废物!”
吕媭呕气道:“人家也不想如此。只因齐王手下有田弱孙图那些人,非常的不好对付。”
吕后道:“赵王妃,因是吕家子女,极好控制。齐王妃为外姓,非吾同类,所以难已控制。看样诸王妃都得用吕氏为好。”
长安城北,渭河近前的墨村,一秘密房间内,气氛非常的紧张。
墨家巨子翟输机,又被斩去了一条腿,千手王飞刀例不虚发的胡风寒竟然死了。墨家请来一群专家研究咋死的。因为快刀巴林之死,够可怕离奇了,这个死因更是离奇。
胡风寒的尸体在野地里被发现时,已经被野狼扯的没了人形,正应了神算子祝康的卦象,说他将来会葬身狼口。前时把胡风寒差点笑掉大牙,因为一万头狼也不会是其对手。关键是这万头狼,还得能碰到他才行。
如今真的应验了,可是啃食他的狼都死了。
他们请来了先秦第一仵作公输缺的孙子公输豹,只要有一丝线索都可拿到杀手。
发现胡风寒脸部被马蹄所伤,而且是竟然是死于自己毒刀之下。
众人研究当时的场景,一个黑衣小生,将其引到野外。然后将其杀死。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办到?好像没有。胡风寒闭眼发刀都能放倒任何人,可是,现实却发生了,其脸被马蹄重击,然后又中刀。这实在让人费解,难道马也参与群殴?
翟输机手下第一谋士,竟是其儿子,翟家四少翟诛任与赛吴起周密。
诛任道:“爹,据孩儿目前所观,此杀手与袭击墨家堡为同一伙之人。这伙人目前所见,共有四大杀手。吹箫客,与冷血剑客。另二位已经索定,乃塞外穷奇世家,与海南浑沌世家。现在官府与墨家兄弟,正在全力追查。”
翟输机道:“穷奇与浑沌世家,为古来最恶世家,如何与咱们墨家为敌?”
周密道:“回巨子,据属下得知,当年太后把戚夫人做成人彘,然后派出四大杀手,司马夹头、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去血洗戚家。
可是,晚上赵王势力前来,杀了众多人,其中便有穷奇、浑沌、饕餮、梼杌四大凶家。结果他们都被司马夹头给夹死了。”
翟输机道:“这四大凶族,都是远在边疆,极少来中原。难道他们又有高手到来?”
周密道:“这四人并不可怕,都被司马夹头给夹死。可怕的竟然是一年青女子,其被夹头一剑扫开,身体断为二段,竟然携走二具尸体戚夫人与其女儿戚怜而去。至今不知其来路,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物。”
翟输机道:“他们与墨家可有仇,是什么原因导致刺杀于我?”
周密道:“据在下所猜,并非针对墨家,而是针对吕氏。”
翟诛任道:“周兄言之有理,极可能是刘氏诸王所为。”
翟输机道:“那我们岂不成了挡箭牌。诸王以吴王刘濞,齐王刘襄实力最强。对付咱们可是此二王?”
翟诛任道:“应该是。”
祝康却道:“回巨子,据在下起卦所测,诛吕氏者,应该是赵王,赵王将来灭了吕氏,而非其他诸王。”
欧阳苦奴道:“放屁!赵王刘友之妃乃吕氏,赵王已完全被其控制,如何可诛吕氏?”
欧阳苦奴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称霸江湖狂傲无比,为人粗鄙。他最不愿意相信祝康的卦,其他人都不愿相信,没人愿意相信,都认为其是放屁。可是,他的“屁”往往都惊人的应验。
祝康道:“据卦象来看,极阴,好像不是活人,也就是说,根本不是活着的赵王,而是死去的赵王,据在下所猜可能是赵王刘如意。”
欧阳苦奴道:“这更是放屁!赵王乃十岁孩童,而且死了,死人怎么可能灭了吕氏?”众人认为有理,可是最后,都会发现从来是祝康有理。
祝康有些怒意,道:“哎,你可小心。老子早给你测算了,你将死会死在女人的裤裆里。你娘当年生你时,差点夹死你,你注定有此劫。”众人大笑。
欧阳苦奴道:“去你个娘的。汝还测算说,老子会死在胡风寒的毒下,可是胡风寒死了,老子依然活的好好的。”众笑。
祝康道:“老子将来,一定会给你多多烧纸,外加几个美女。”众笑。
欧阳苦奴道:“那你将来如何死?”
“老子早算了,老子将来会被马屁拍死。”所以他最讨厌别人拍其马屁。众人哄堂大笑。
转眼盛夏过后,入秋了。长安八水绕城,泾渭分明,湖泊滋润,美景多多。
戚瀛的宝马香车又换了,她的车,由幽陵兄妹给看着。她经常不知去向,三五天回来一趟,也不知去了哪里。满车的金玉珠宝也不带走,闲时做的最大的乐趣就是夜晚带幽陵无情去寻找孝子贤孙去赐福。
幽陵无情一次又一次的享受善良的滋味,她渐渐的善良起来。共工世家变善者极少。
这天,马车依然停在林边,附近有深水潭,幽陵古墓正在烤鱼肉,在古代非常正常,因为经常有富家子带着姬妾在野外游玩。
近落日时,幽陵无情已经下水泡了三次澡。
这时,无聊的坐在草地,道:“这死泼皮,不知又跑哪去了。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跟他干嘛!竟然遇到这么憋屈的事,仇人天天近在咫尺,却不但不能手刃,还得哄着他来,我简直要疯了。”她使劲的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
幽陵古墓道:“你觉的我跟着他,是浪费时间?”
“就是!”
“经过刺杀墨家诸高手,我越来越觉的此人之可怕。忘忧公子不但料事如神,且武功深不可测。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我是否是其对手,我们是不是不自量力?”
“大哥,汝认为你我连手都杀不掉这个家伙?”
“未必。我现在越来越在怀疑,到底是我对他手下留情,还是他对我手下留情。”
“大哥别把那浑蛋想的太高了。若让我动手,我今天就杀了他!闷死我了。”
“闲的无聊,快回辽东,去爹娘前尽孝。”
“让我放过这个家伙,绝不。我要亲手宰了他。”
一声大叫:“谁,又是谁要杀我啊?”一阵芳气袭人。
幽陵无情见忘忧公子回来了,噌的跳了起来,一脚踢去,戚瀛闪身躲开,二人战在一处。
戚瀛道:“汝这愚妇,又要弑夫。”
幽陵无情并不敢真打他,怕将其打死,这可坏了,自己家族荣耀将永远恢复不了。
“汝这泼皮,我不杀汝,我要揍你。”于是,二女撕揪在一起,叽哩轱辘的滚到深草中,滚来滚去。
戚瀛道:“死泼皮,变态,人渣,恶棍,无赖,禽兽,都是汝赐给夫君名号,我非得好好教训你这愚妇。”
又是幽陵无情的娇叱,道:“放开我……你这泼皮……放开我。”一下又没声音了。
原来,戚瀛早发现其弱点,用嘴一咬其耳朵,一吹拱其耳朵,她登时反抗全无任其摆布。果然,幽陵无情被人家,像面条一样的抱入车内。
戚瀛本人既是女子,当然知道女子的弱点,知道怎么降服女人,使劲对其蹂躏一番。
这次,幽陵无情竟然哭泣了,轻声道:“我作梦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你手,毁在你手。”
戚瀛道:“那你反抗啊,为何不反抗?傻子!”
幽陵无情转身侧躺哭泣,道:“我跟个男人从春滚到秋,谁还能再要我。我恨你!我恨你。”
戚瀛突然惊呆了,立即明白了其意,发现她竟然爱上了自己。
一把将其揪起,使劲晃其娇躯道:“汝是不是爱上了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幽陵无情娇泣着。
水忘忧愤怒的道:“不许爱上我,不许爱上!我会毁了你!你了解我吗?你连我的脸都没看见过。不许爱上我!我是女人,咱俩只能做姐妹,而不可做夫妻!”
“什么?你是女人?”
“对,我从小就是女人,不许把我当男人。”
幽陵无情,以为他又犯变态了,道:“你别自欺欺人了 你永远变不成女人!”
“我是女人,我是女人,不许说我是男人。”戚瀛似乎疯狂了。
幽陵古墓一直侧耳静听,因为他一直在评估这个可怕的对手,在找其弱点。
又没了声音,一切静悄悄了。
然后戚瀛躺下睡了,幽陵无情侧身背对着她哭泣,道:“难道我跟着的男人,永远住在这黑暗像棺材中的环境吗?”
戚瀛闻噌的坐了起来,做了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第四十六回 灭情灭欲美人计出
戚瀛闻言,发现幽陵无情竟然真的爱上了自己。这还了得,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女人,不得精神崩溃,或疯掉,这不毁了她。
平时调戏她,不过是实在闲的没事取乐子。女人戏弄女人也没有失洁一说。
戚瀛明白女人的心理,必须狠泼冷水,浇灭其情丝。
噌的下车,站在草地上,开始泼妇骂街了。
对幽陵古墓冷笑道:“汝幽陵家女子又嫩又香,奶大腚圆,可真是下贱哪!随便让男人摆弄,水性杨花,只配做娼妇!”
幽陵古墓仿佛真的是一座死亡之墓,面对如此羞辱,他竟然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见,继续烤着他的鱼,细心的用小刀拉开,然后撒上盐与辣椒粉。
戚瀛见其不动,知道得加量撒泼刺激,道:“如此看来汝母也出身娼门,千人爬万人骑,她的女儿才下贱的求其仇人做其夫君。真是贱哪!”哈哈大笑。
幽陵古墓终于青筋暴跳,呛啷宝剑出鞘,闪电般冲过一击,只听一声娇叱道:“我杀了你。”嘡一声脆响,幽陵古墓却击落了幽陵无情在愤怒中全力刺出的一剑。
同时,挽住戚瀛将其抱在一旁,那剑罡呼啸而过。
戚瀛可是汉宫第一美女舞蹈家,那娇躯柔软的像面条。这是幽陵古墓第一次结结实实抱着她。戚瀛四十多岁,生育过后,现在既丰腴又香又软,满鼻芳气袭人。二人对望,中间却隔层白绸布。
突然,啪的一声,戚瀛打了其一耳光,然后闪身跳在远处,道:“因你还对我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我才没杀你。下次再敢随便抱我,定要汝小命!我不似幽陵家的贱人,随便让男人又抱又摸。我是天下第一美女,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是天下第一美女。”哈哈大笑着。
任何人若看了,一定认为其是精神变态。
幽陵无情疯了般冲出来,道:“畜牲,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戚瀛哈哈大笑道:“来,杀我,来杀我,贱人,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好,我幽陵无情,若再对你动情,我不是人!”她咬牙切齿,仿佛双目都在喷火,她又无情了。
戚瀛道:“这就对了。汝兄妹二人,要保持对我最大的恨,我们永远是仇人,不可能是友人,更不可能是夫妻。我对你们兄妹从来不过是利用。”
幽陵古墓仿佛不愿意听其已经说了八百遍的废话,又坐在火堆旁,烤着他的鱼,然后津津有味的吃着。他并非在品尝鱼,而是在品尝肉,品尝刚才那一抱的肉感,他心里想了很多很多。
夜幕降临,天空下起雨来,丝丝秋雨,仿佛是仙女的泪。
幽陵无情,依然冷冷的坐在草地上。渐渐浇湿了她的秀发。
戚瀛噌的跳下车,揪其玉臂道:“汝给我进来。”
幽陵无情挣扎着甩开,使劲打其几下,道:“汝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戚瀛连连闪开,道:“好,这才像个贞洁女子。下雨了,请进入车中。”
“我不与汝个禽兽同睡棺材。”
戚瀛哈哈大笑道:“别看汝嘴挺硬,其实还是死皮赖脸想嫁给我。如果真的无情。一定会敢入车内的。因为汝怕自己贱相再次暴露出来,而不敢入车。”
幽陵无情噌的钻入车中,戚瀛尾随进入,将门关好,幽陵古墓披件防雨绸,坐在草地上打坐练功,直到哗哗下的越来越大,他依然坐在那里,确实像个苦行僧。
睡到半夜里,戚瀛轻声道:“娘子,还再生我气呢?”二人中间相隔三口箱子,里边装着金银珠宝。
她说着伸手去抚其香肩,幽陵无情噌的坐起来,恨声道:“我警告你,水忘忧,你若再碰我,我虽不杀你,但是我会斩断你的手。”
戚瀛轻声道:“小气鬼。你就不懂人家的心!我是个女人,我将来一定是个女人,你若爱上我如何是好?你若有一天发现你真心相爱的男人,竟然是个女子,你怎么办?你是疯啊傻啊,还是跳河啊。汝个愚妇!
你我只能成姐妹不可成夫妻,我闲时不过逗你玩而已。如果有一天,把个妹子害的疯了傻了,叫我如何安心一辈子?”
幽陵无情立即了然,登时恨意全无,娇躯瘫软倒下哭泣着。
戚瀛握其手,她再不反抗任其握着,只是抽泣。然后越过箱子,又将其抱在怀里。
幽陵无情哭泣道:“求求你,不要再伤我的心好嘛,求求你了。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
“我本来也不想伤你的心。我也爱你,不过是姊姊爱妹妹。”
“你说几句温言细语哄哄我好吗,哪怕是骗我的。”
“当然好啊,我可会哄人了,我曾经把天子哄的团团转。”
“好吧,汝尽情说瞎话吧。”
“我要你一定要做好心里准备,你有一天,突然发现我是个女子,怎么办?你能不能觉的受到欺骗,觉的受了奇耻大辱而疯掉。我现在已经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了。你还没感觉我与正常男人不同吗?”
“好吧,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是个女子,我们就做姐妹。”
“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说着抱其睡到天亮。
次日一早,又换个隐蔽地方停车,戚瀛离去了,近下午才回来。
提一大包吃用的东西,幽陵无情接过,竟然发现是化妆品,有江南六合坊的高级唇膏,有姑苏贞洁苑的女红彩衣,长安张记女靴。
她见都是名牌高兴的,道:“都是给我的?”忘忧公子永远一张白脸,看不出其喜怒哀乐。
幽陵无情钻入车内换衣出来,好个大美人。
戚瀛道:“好,真是艳如西子,必是贵妇坊的头号花魁。”
幽陵无情睁美目道:“甚么?”
“我决定将你这个愚妇,以二金卖给贵妇坊。”
幽陵无情噘嘴使劲哼了一声道:“汝整天拿人家寻开心!”
戚瀛道:“套车。走。”
幽陵古墓立即牵马套车,幽陵无情道:“去哪里?”
“去长安北市贵妇坊。”
“汝这浑蛋。”
“对啊,不是浑蛋能卖老婆吗!”
“我不去,愿去你去。”
“哎,汝可是我娘子。你现在就傻的,被我卖了还替我数钱。昨晚说好了,把心许给人家现在又变卦了。”
“愿去你去!”说着去扯新衣。
戚瀛立即拦住道:“慢慢慢。这是又一个暗杀行动。斩断翟输机又一条腿~欧阳苦奴。”
幽陵无情道:“杀这个家伙,用得着这么费事吗?像上次把其引出来,咱们三人杀不了他吗?”
“汝这愚妇,兵不厌诈,我们使用引蛇出洞,用了三次了,傻子都不会再上四次当。这次改变谋略,使用美人计。”
“汝说我们三人联手杀不掉欧阳苦奴?”
“不是三人,是二人。我乃大驾之身,焉能冒险跟凶徙拼命,只有你们兄妹出手,死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幽陵无情使劲哼了一声道:“汝想的美,愿去你自己去。”
戚瀛道:“汝这愚妇!非得花言巧语哄骗你,你才能上道!直来直去明告诉你,你就不干。”
幽陵古墓直性子,见二人又婆婆妈妈上了,立即望着妹子严肃道:“叫你做甚么就做甚么,不许顶嘴。”
转头道:“汝说我二人杀不了欧阳苦奴?”
戚瀛道:“对。欧阳苦奴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称霸江湖。他曾经徙手,干掉西戎二百八十二名高手的连攻。汝必须一剑将其击杀,否则,他绝对不会给你二次出剑的机会。”
“我没有二次出剑的机会?”
“没有。他徙手裂虎豹。从不给对手二次机会。”
幽陵无情道:“我大哥,都杀不了他,我能吗?”
“你能!因为你有致命的武功,身藏胸器。”
“去你的。”幽陵无情羞涩进入车中。
戚瀛跟入,轻声道:“前时,我把你扒的一丝不挂,蹂躏你,你以为我是欺负你。其实我是在检测你的身子,汝到底有多漂亮,能否引诱的让男人发疯。”
“我的身子如何?”她更加羞涩。
“上品。”
“哎呀,羞死人家了。”
“我已与那贵妇坊老鸨说好,将汝送给欧阳苦奴。她已同意。趁欧阳苦奴,尽情享乐你之时。汝突然用毒针刺入其耳中。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若失手,他绝对不会给你二次机会。”
幽陵无情转身道:“愿去你去,你不说你是女人吗?”
“哎呀,我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他若见到我,一定会吐了,怎么可能会来享受。”
幽陵无情脑中想象,欧阳苦奴若见个抹着口红的大男人被吓着的景象,掩樱唇格格欢笑。
戚瀛道:“这是口香水,用它漱口后,一个月内吐气如兰。”说着打开瓶子,让其喝下漱口。然后让其在私处涂洗,这样上下均芳气袭人。
马车行动上路了,戚瀛道:“我们现在开始演习。汝用手指代替毒针,刺我耳孔。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然后仿照男人发疯狂吻她,然后拱其前胸,幽陵无情挥玉指一刺,结果扎在耳窝里。
戚瀛道:“汝已经死了一次了。再来。”她又拱其胸。
幽陵无情又刺一次,还没中,戚瀛道:“汝已经死了二次。再来!”
这次演习拱其下身,幽陵无情格格笑着哎呀哎道:“痒啊!痒啊!”
戚瀛唿坐起道:“小姐,严肃点,这是玩命啊!这样哪行啊,你已经死了三次了!”
二人又接着练习……终于刺中,待到天亮时,幽陵无情早累的香汗淋漓,终于刺的百发百中。戚瀛才放下心。
然后,给其用簪子练习。
戚瀛道:“汝可别真刺我!”
又练习成功,终于拿出几样物品,道:“这个簪子内藏一根毒针,乃上次胡风寒射在车箱上留下。此针见血封喉。”此簪乃丁愚所制。
渭河附近一木屋中,榻上坐着三人,正在早餐。
公孙天羽,道:“太奶奶真乃神机妙算。若不是太奶奶之智,以幽陵古墓之高手,胡风寒绝对让其倒下,天下好像没有人能躲过其飞刀。”
玉棒槌道:“汝也不行?”
“我也不行。我能与他同归于尽,但是要完身而退,绝无可能。玉石俱焚,已经是最大之胜算。不知这次欧阳苦奴,能否按计划刺杀成功?”
玉棒槌喝着鲜鱼汤道:“按计划倒不一定,但是欧阳苦奴,一定得死,这就够了。”
花不落眨美目道:“欧阳苦奴必死?”
“是的,他必死。还有祝康,翟输机,他们必死,因为冥府招魂帖子已发。”
众人大笑,他们夫妻,以为玉棒槌是个比喻,他们也不知玉棒槌到底有多大本事。
第四十七回 变爻变卦震惊心灵
贵妇坊内,一厅内。
老鸨子正在打量着幽陵无情,这么清秀漂亮的美女,低首害羞妩媚动人。
一中年富态的男子张三,道:“这可是我家张记绸缎庄,周福老爷孝敬给欧阳大爷的处女,若让其满了,我家老爷还有重赏。”说着又给了其一锭金子。
老鸨子立即接过,笑道:“您就放心吧。欧阳大爷是这里的常客,我一定替汝家老爷美言。”
“好好,我走了。”中年人离去,来到外边马车前道:“大爷,我已替你们办好。”
幽陵古墓递其一包金子道:“好。这是你的,快走,有多远就走多远!”
“好。”中年人高兴接过连夜骑马奔吴国而去。
幽陵无情一连等了三日,这几日她天天练习刺耳孔,练的更熟。
因为金钟罩铁布衫初级功力者,只有从耳眼口鼻肛门等处可刺杀。高级功力者,这些处也会被封闭。
这晚,她正躺在一个小小房间里静思。
她一直思考自己如何对待这个怪物水忘忧。回忆与他相处数月,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爱上了他。可他拼命说自己是个女人。
如果他真变成个女人,自己怎么办?真会疯掉吗?幽陵无情坚信他是男人,因为触其下体多次,绝对是伟男。她不知是戚瀛搞个软黄瓜藏在衣内蒙骗她的。
她发现这个忘忧公子,总是努力把自己说成多么的阴险狡诈。对自己放肆的蹂躏,可是他,从来适可而止。
若是恶人早把自己占有破身多次了,而且自己还心甘情愿。
她明白了,原来他是个外恶内善之人,非常磊落之人,虽然利用自己兄妹,但是把他要做的都讲的清清楚楚。
她纳闷,他到底要做甚么?他为何与乌有会为敌。他捅的楼子可太大了。
他好像身单力孤,可是每次都给魔教乌有会以重创。
这个人太神秘了,神秘的自己连其的脸都没看过,也没看过他吃饭喝水,什么都没见过,自己竟然爱上人家!
似乎太可笑了,天下最神秘的桂花剑客,自己是其唯一的女人,跟其混了数月竟然连其脸都没看过,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对了,下步一定掀开他的脸,摘去其手套,甚至扒光他的衣服,让其站在阳光下,看看,这个怪物为何总是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正在这时,老鸨子忽然进来道:“吴姬,快快打扮洗漱,欧阳大爷马上就到,你把自己上下洗的干干净净,香香的,大爷才能喜欢你。”
幽陵无情立即坐起道:“知道了娘,会的,我已经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了。”
“这就好,来吧。”她头前而行。
很快,她被带入一个房间,这里有大床,非常豪华,满室飘香,桌上有酒菜。
她坐在床头,低首害羞,其实心里,嘭嘭嘭……哪止是小兔乱撞,简直是野猪疯狂乱拱,早紧张的呼吸困难。
片刻后,门开。
进来二人,老鸨笑道:“欧阳大爷,这是绸缎庄,周老爷孝敬给您的。还是处女,小模样那个水凌,保您满意。”二人大笑。
幽陵无情抬眼一看,好一条大汉,四十多岁,长的膀大腰圆,大浓眉猪包眼,大嘴叉,络腮胡,脸上一条大疤,凶恶之相。来到近前。
老鸨立即扭屁股离去关好门。
欧阳苦奴伸手端起其下巴,望望,好个清秀的美人。一把将其推倒,然后将其翻过身,抽出一条特殊的绳索,将其双手绑住。
因为他实则是相信祝康之卦,尽管经常骂其卦言是放屁,可是心里却非常的相信。祝康测算其将来会死在女人的裤裆里。
这怎么回事?是暗杀自己?还是说自己因纵欲过度而亡?
为了以防万人,他所玩过的女人,都将其双手绑上。
绑好后几下将其衣裙扯去。
幽陵无情知道这下坏了!自己双手被反绑,无法刺杀他了。
急的娇呼连连道:“你要干甚么?你要干甚么?”
欧阳苦奴哈哈大笑,使劲揉摸吮吸其双乳,幽陵无情汗毛刺激的立了起来,吓的大叫救命。可是在这里,尖叫求救都是常事。因为来这的都基本是来玩女人的,怎么可能怜香惜玉,所以叫了也是白叫。
幽陵无情更加激烈的尖叫,原来欧阳苦奴竟然舔其腿间,她吓的浑身颤抖,自己贞洁可能今天被毁。
正在这时,突然北面房门大开,噌一条人影进来,闯进一个蓝衫公子,任何人都可看出其是个俏佳人。对准欧阳苦奴的屁股,嘡的就是一脚,将一百六十多斤的大块头,踢飞到床里去了。
那女子抱住幽陵无情,噌的向门外纵去,哪知瞬间又返回。因为欧阳苦奴,真有本事,纵身跃起一个倒空翻,一把揪住幽陵无情的玉腿,将其拽了回去。
俏佳人真是眼急手快,抓起桌上一盘鱼摔其脸上,连汤带油糊其一脸,特别是那辣椒汤,辣的他使劲一抹。
然后瞬间追出门外。
俏佳人抱着玉体,在走廊里急驰,迎而过来五人,一个公子,身后跟着四个保镖。因为官家公子哥多的是。好在他们并没有阻挡。
瞬间从其侧面冲过,哪知接着惨嚎大起,欧阳苦奴所过,公子哥与三大保镖,尸体乱飞鲜血飞溅。
余下老者大惊,自己的公子被人给杀了,这还了得。伸掌就打二人战在一处。
俏佳人跑到走廊尽头发现坏了,竟然是堵墙,是条死路。
因为贵妇坊,就是关押官家妇人小姐丫鬟们,是吕家认为的罪人,任人玩弄,怕她们跑了,所以建造的非常结实。
幽陵无情的玉腕之绳已被女子挥刃削断,她抱女子呼着姊姊,原来来人正是其家第十八小姐幽陵冰冰,她还有个胞妹叫幽陵雪雪。
“别怕,有姊姊在,没人敢伤害你。”幽陵冰冰转身返回。
这时,一声惨嚎,噗嗵,那老者被一拳击飞,尸体撞在墙上。
欧阳苦奴迎面冲上,幽陵冰冰一剑刺向其咽喉。哪知被人家一把抓住,将剑扭成麻花夺了过去。
幽陵冰冰急忙撞向一旁的房间之门,咔嚓一声,撞破木门冲了进去。登时尖叫连连与怒吼声,因为这里一个胖子正在嫖母女丫鬟众人。
突然冲进人来,众妇吓的大声尖叫。
幽陵无情望着身后道:“姊姊,小心。”
欧阳苦奴已经瞬间跟上,这家伙不但金钟罩铁布衫厉害,其他功夫同样了得。有人想:这样的本事,当年怎么不去与幽陵无欲决战?
因为凡做黑活的,都不愿抛头露面,树大招风嘛。况墨家与当年共匪一样,不想过早的曝露自己实力,人家志在将来得天下,怎么可能帮助朝廷打外敌。
眼见幽陵冰冰无法躲避,幽陵无情猛推开姐姐,一秀拳击出。哪知又被人家一把揪住抱入怀中,同时一掌拍向冰冰。
幽陵冰冰大惊,刚要抬手硬接其一掌,哪知咔嚓一声,窗外一道白影弹射进来,啪一掌击中欧阳苦奴的头上,将其击出门外。那白影也被欧阳击中额部,嘭的一声大响,倒飞而回,她正是戚瀛。
原来戚瀛闻听到幽陵无情的尖叫声,知道计划又失败,急忙寻找冲了进来。她的功力实在抗不住欧阳苦奴的一掌,登时昏了过去。
这时,又冲进一灰衣人,一把接住戚瀛的娇躯,倒退冲出残破的窗外翻落在楼下。
幽陵冰冰也跳到楼下,这时楼上又响起妹妹的尖叫声。
幽陵冰冰心想:哎呀,对了,妹妹还没救出来。又飞身跃到楼上,钻入破窗中。
幽陵古墓怀中又一次抱到这面条一般柔软的娇躯,而戚瀛却昏迷不醒。
这时,护院的打手们从月洞墙外冲了上来,抡刀枪来杀。幽陵古墓拔剑在手,惨叫连连,血花飞溅,瞬间将打手们全部放倒。
幽陵古墓已经看出是妹子幽陵冰冰到了,刚要纵身跃起去救人。哪知,幽陵冰冰已经拉着妹子之手,跳下楼来,噌噌几个起落而去。
片刻,护卫打手们冲进房内,见欧阳苦奴瞪大眼睛倒地而亡,脸色青暗,耳中流血。
原来,欧阳苦奴以为来人走了,见怀中美人,这么香这么嫩。又按在床头,哈哈大笑亲吻吮其双乳。幽陵无情挥二个秀拳捶打其后背,如同挠痒,不起任何作用。
欧阳苦奴见其双手如此无能,根本不用再绑,尽情亲吻着。
幽陵无情突然想起自己双手能动了。心中大喜,唰拔下簪子,毒针一下刺其耳内,这是她练习无数次的技术。
欧阳惊跳而起,摇晃着倒地而亡。
这时,幽陵冰冰进来,姐妹一同跃到楼下而去。
幽陵古墓知道妹子无事了,放下心来,急行而去。贵妇坊挺大,数重院落。他鼻中嗅着冲荡其心灵无数次的肉香。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望望一阳台上的四盏彩灯通亮,他一跃而上,然后蹲下,轻轻摘下戚夫人的头套,登时惊呆了。
戚瀛乃大汉第一美女之列,这么冰雕玉琢般的娇容,双眼皮毛绒绒的大眼微闭着,弓型樱唇,特别那圆润下巴,洁如白玉,那么滑净。鼻中微微流血。
幽陵古墓浑身颤抖,他早就怀疑她是女子,果然是。可是光靠脸蛋,还不能确认她就是女子,许多人妖比普通女子还美。
他哆嗦着手,伸入其衣内小腹处,原来其身勒紧着纱布,目地是尽量不让自己的胸与小腹凸出。
他又向下伸去,摸入其双腿之间……,幽陵古墓再不近女色,也知道男女的性别。
此时,他所有情感喷泄而出,原来他早就爱上了她。
过去虽然怀疑她是女子,但是努力克制自己,如果自己爱上人妖如何是好。现在终于彻底知道桂花剑客的身份,他再也控制不住。原来她真是女子,而且是极其罕见的大美人。
一直用什么《奇门阴阳反转玄功》来掩盖其女子的身份。
戚瀛终于醒来了,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背上,正在快速前进,这是熟悉男人的气息,她非常熟悉,自己曾经背过他。
她回忆前时,自己被欧阳苦奴击昏,立即觉的脑袋痛起,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浑身瘫软无力。
戚瀛轻声道:“趁我现在毫无还手的机会,正是杀我的好机会。”
幽陵古墓没有出声,继续前行,原来城墙近在眼前,他纵身跃起,一剑刺入墙中,又一个起落,到了城墙上边。
官兵觉的眼一花,噌,一下没了,只留下戚瀛淡淡的人过余香。
跃过城墙后,又行片刻,终于来钻入林中,来到马车前,噌噌跳出二女,道:“大哥,大哥。”
他将戚瀛放入车内,道:“快走。”
二女上车,马车急急而去。
第四十八回 戏耍冰冰气极败坏
又失去一条腿,欧阳苦奴死了,翟输机失去了三条腿,还剩下三条,自己二条,与神算子祝康。
他更加的惊恐,因为这只杀人的手,一定最后指向自己。
好大的一场火,把贵妇坊烧了一大半,许多贵妇死了,而且是她们自投火中。
火光照亮长安西北,无数人出来观看。按事态影响比例,绝对不次于美国九一一恐怖袭击。
这么大的事,自然惊动了吕后,也惊动了中尉侯封。他半夜里带上四大手下,震关中张思载,神拳刘安国,小荆轲廖聪,孤豹孔布,到来。
最主要的还得是先秦第一仵作公输缺的孙子公输豹,他确实像只豹子,做任何事情,都非常迅速。
此时,他终于验尸完毕过来。
侯封平顶乌帽一身红袍,因为大汉按五行推算,占火德,故重红色。
问:“何种原因而亡?”
公输豹道:“中毒。”
“什么毒?”
“胡风寒的毒?”
“胡风寒?难道胡风寒还活着?”侯封盯着他。
公输豹道:“据在下所知。此毒只有胡风寒所有。”
“难后呢?”
“这是精心设计的谋杀。据查,有一男子自称是绸缎庄周老爷,来孝敬给欧阳苦奴一美女。”
“可有此事?”
张国思载道:“没有。是有人冒充周家送来美女。这个美女将欧阳苦奴刺杀。”
侯封掐下巴,道:“欧阳苦奴,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用胡风寒的毒针,从耳中刺入,一举击杀,好个妙计。”
公输豹道:“其计划好像并不完美?”
“噢。有何不完美?”
“欧阳苦奴,因为神算祝康占曰其将来必死在女子裙下。所以他凡嫖娼,必将女子之手绑上。”
“这样如何刺杀?”
“所以,其女呼救,引来其同党,是又一女子。武功非常之高。留下一剑。”公输豹说着拿出一把扭曲的断剑。
侯封道:“老鸨子,可还能认出那人?”
“不可能,因为老鸨已经死了。”
原来幽陵古墓,跳上那个阳台小楼为戚瀛检查身体时,那老鸨就躲避在那个房间里。幽陵古墓一个铜钱就要了其命,同时放了一把火。
侯封拿剑观看道:“此剑为那女子所用?”
“是。一定是其刺杀时,被欧阳苦奴用手抓住,扭曲夺过。”
“此剑为哪家所铸?”
“无法确定。不过剑柄之蛇皮,大人可觉的熟悉?”
侯封立即仔细观看,道:“没看出什么?”
“此种蛇只有辽东岛上才有的腹蛇。”
侯封倒吸一口凉气道:“难是幽陵世家?”
孤豹道:“凭个蛇皮,何以证明与共工世家有关?”
公输豹道:“不错。凭个蛇皮,不能证明与共工世家有关,可是辽东使剑的却极少。自从共工世家被舜帝流放幽陵,千百年来民族的溶合吞并基本消失不见。共工世家人种分布东洋诸夷之中。唯幽陵世家,称霸辽东,建有幽陵岛,而且投靠匈奴人。”
侯封道:“难道此案与匈奴人有关?”
小荆轲廖聪道:“前时袭击富贵园,还有墨家堡,现在又斩去了翟输机三条腿。如果我猜的不错,下一个目标是祝康,然后是翟输机。”
侯封道:“这么庞大组织,绝对不可能毫无蛛丝马迹。欧阳苦奴当时已经胜算在握,为何还被人家刺杀成功?”
孤豹孔布道:“那些现场目击者也死了。那几个妇人投火自尽。”
侯封道:“,可惜几个美人。要全力查办。”
众人齐声道:“是。”
戚瀛闭眼想着心事,她的心比她的身更痛。原来,她与幽陵古墓闻听到幽陵无情呼救声时,立即前去迎救。
她打算用神农派绝学忧魂离之绝杀,像击败巴林一样,将欧阳苦奴击垮。可就在她要撞破窗子的瞬间,她的声波扫描,发现一个童子站在窗前,强烈感觉到那就是赵王刘如意。
她登时大惊,伤心,激动,欲哭,百感交集。她眼瞎耳聋,全靠喉中发出音波扫描,结果瞬间失控。
研究特异功能的专业人士,早就发现,情绪能严重影响特异功能者的能力。
戚瀛撞破窗子,欲哭凝噎,这下坏了,绝杀之波使不出来,只能凭感觉用硬功给对方脑袋来一下,结果自己也被欧阳一掌击中额头昏迷过去。
她浓浓母爱又荡在心中,挣扎着坐起。
二女扶着她,幽陵冰冰此时不知她是谁,见其舍身救妹,非常感激。
柔声道:“你伤的不轻,千万别动。”
幽陵无情更是关心倍致,道:“你怎么样?”
戚瀛忽然大笑道:“娘子,放心,我死不了。好妹妹,姊姊为了你,可以把命舍掉。”
幽陵冰冰一听,这什么乱七八糟,又是娘子又是姊姊妹妹的?突然大惊,坏了坏了,他极可能被打傻了。
柔声道:“公子,你要躺下休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子,去掉封蜡,道:“这是我家祖传的密药,真元大补丹,为辽东千年参精所制。来,你服下一粒。”说着为戚瀛服下。
戚瀛吞下后,喝水润喉,然后挣扎取其乐器击筑。
竟然,奏起神农派绝学《春燕孵》,幽陵冰冰闻乐精神大震,这曲子怎么这么好听。透着浓浓的母爱。好像一只当妈妈的小燕子,为宝宝去捉虫寻食,那么欢快幸福。
戚瀛边流泪边击,马车行到数十里之外,钻入一密林中停下。
她足足击了一个时辰,幽陵无情道:“汝累了,休息休息吧。”
她不知道,戚瀛其实这是在炼功。修练界修练方法千奇百怪,奏乐也是炼功的一种,这是神农派秘中之秘。
戚瀛只要母爱大长,把所有好人当孩子来爱,功力也会大涨,她终于停下盘膝打坐,二女也累的倒身睡下。
幽陵冰冰一觉醒来,还是觉的天大黑,可是其直觉天已经大亮,因为外边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她唰的拉开窗帘,车箱内亮了起来,哪知幽陵无情坐起,一把将窗帘又拉上,道:“不要。他不喜欢。”
幽陵冰冰道:“多闷啊。”她开车门出去。
戚瀛噌的坐了起来,一把握住幽陵无情的手道:“娘子,妹妹,为夫姊姊,差点害了你。”
幽陵无情羞涩低首道:“为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像个贤妻。
戚瀛突然把手撤回道:“贱人!汝千万不可把水忘忧当成男人。”
幽陵无情听了没觉的什么,已经习惯了,因为她说了八百遍不止了。可是幽陵冰冰,却如晴天霹雳。
噌的钻入车内,道:“请问,恩公高姓大名?方才汝说你是水忘忧?”
戚瀛哈哈大笑,道:“汝竟然叫我什么?叫我恩公?我是你家的死对头,桂花剑客水忘忧啊!”
幽陵冰冰圆睁美目,道:“甚么?汝再说一遍?”
戚瀛道:“我是说,我是桂花剑客。你二叔幽陵无欲,就是被我一剑毙命。”哈哈大笑,这是缺少阳刚的大笑。
幽陵冰冰咬牙切齿道:“好啊,足足找了你近十年。原来你在这里。如果你是条汉子,你下来。”
幽陵无情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这幕。
等了片刻,幽陵冰冰又道:“如果你是条汉子,你就下来,咱们决斗?”
戚瀛道:“我不下去!因为我不是汉子。”
“有种你就下来?”
“我不下去,因为我没种。”
幽陵冰冰冷笑,道:“我以为桂花剑客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原来竟然是这样的馕货。”
戚瀛道:“让汝猜对了,我就是如此。”
幽陵冰冰道:“汝若不是小妇人,算个男人,你下来!看本小姐如何割下你的狗头!”
“我不下去,因为我不是男人,我就是个小妇人。”转身格格笑道:“娘子,她要割了我的狗头,如何是好?”哈哈大笑。
幽陵冰冰可气坏了,又钻进车中,一把将妹子揪下车,啪就一大耳光,道:“跪下,汝说怎么回事?”幽陵无情立即跪坐在地哭泣起来。
幽陵冰冰厉声道:“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何仇人近在眼前。不将其杀了?好像还与他亲亲哦哦?”
幽陵无情只是娇泣,好像变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在家时的冷酷无情,像个小女子。
幽陵冰冰来到幽陵古墓近前,他正站在河边背手望着远方。
“大哥,汝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何不杀他?难道汝怕了,不是他的对手吗?”见其不语,使劲晃其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够了!”幽陵古墓大喝一声,转头冷冷的道:“你以为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把他杀了就行了?”
“对啊,把他杀了,为二叔报仇。”
“可是,咱们共工世家之荣耀何在?水忘忧当着普天之下英雄面前,将幽陵世家击败,幽陵家族也要当着天下众英雄之面,将他击败才能站起来。”
幽陵冰冰登时呆住了,古人特别是剑客最重个名誉。
这时,只听戚瀛道:“娘子,妹妹,过来,过来。”
幽陵无情撑娇躯站起来,进入车内。
戚瀛一把抱住她,哭泣道:“我好怕怕,她要杀我,我非常怕死!我好怕怕。”呜呜哭泣起来。
而且哭的这个难听,故意是粗声粗气的声音,如同卡住磨擦的车轴又像只夹在树枝上的老乌鸦。
幽陵冰冰听了刺激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过去,她听闻江湖描述,桂花剑客水忘忧,如何英俊潇洒,如何神勇无敌,被传言的简直是剑仙,没想到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
身经百战的二叔,怎么可能败在这样货的手里,简直不可思议!
她甚至怀疑此人到底是不是桂花剑客水忘忧。
幽陵无情立即将其抱在怀里,道:“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突然,一阵简直是狼嚎般的声音:“我桂花剑客水忘忧,叱咤风云,天下无敌!轮到汝个小贱人来保护我吗?你给我滚!”一下将其推下车。
幽陵无情摔在车下,伤心哭泣着。
幽陵冰冰立即跑过来,将其抱在远处,轻声问:“告诉姊姊,你真的喜欢上他了吗?”
幽陵无情转头低视羞涩,道:“我,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幽陵冰冰气的,大叫道:“天哪,天哪!让我如何活啊!让我如何活哎!我这妹妹,竟然是仇人的女人了。天哪!”
“好,我去跳河。”幽陵无情挣扎欲走。幽陵冰冰紧紧将其抱住。
这时,只听哈哈大笑。
戚瀛跳下车,背手站立,道:“在下,略施小计,竟然让尔等方寸大乱!还想跟我斗!省省吧!”这几句阴阳怪气,颇具挑衅。
幽陵冰冰气的冲过来,道:“我杀了你。”
幽陵无情一把抱住其柳腰,道:“姊姊,不要,姊姊不要!”
戚瀛嘴还不老实,道:“来,你的妹子,开始见到我也是这个劲,要拼命杀我。后来竟然死皮赖脸的想做我的女人,真贱哪!”哈哈大笑。
幽陵冰冰差点气死,全力一甩,把妹子甩飞了,呛啷宝剑出鞘来斩。
戚瀛噌的躲到马车的侧面,冰冰追了三圈愣是没追上。戚瀛反圈,然后正圈,幽陵冰冰左兜右兜,人却没了,忽听车下哈哈大笑。
气的冰冰蹲下用剑猛刺,结果车下又没人了。她仔细低头寻找,忽听车顶,格格大笑。
第四十九回 情网虚虚堕者痴迷
幽陵冰冰,可被气坏了。
她跳上车顶追赶,水忘忧又钻入车下。戚瀛从小跳舞好动顽皮,人到中年性格也没改,像个小女孩子斯闹不止。
幽陵古墓远远的望着,戚瀛的每个动作,都那么的喜欢,那么的动人心弦。他发现自己二个妹妹的智慧与她差远了。
幽陵冰冰终于跌坐在草地上,不是累的,是气的,这家伙太可恨了。
戚瀛道:“再过三个月。我保证,让你像猫猫一样投入我怀里任我亲亲。”
“啊,气杀我也。”幽陵冰冰跳起来,挥剑来杀。
戚瀛一把将幽陵无情抱起,当挡箭牌。幽陵冰冰投鼠忌器,果然停下,咬牙切齿道:“原来桂花剑客,如此卑鄙无耻!”
戚瀛道:“何止卑鄙无耻,还有下流变态,泼皮无赖,色鬼恶棍。都是我的娘子赐给我的雅号。”哈哈大笑。
幽陵冰冰道:“天哪,天哪,世上还有这么厚脸皮不知羞的人。”
戚瀛冷笑道:“我与幽陵无欲,乃公平决斗,双方任何人倒下,死而无憾。令叔倒下之前,还佩服于我。可是没想到其自称天下无敌,共工世家的男人女人,竟然如同地痞无赖,谩骂威胁,哪有半点英雄气概。”
幽陵冰冰道:“谁谩骂威胁你?我要与你公平决斗!”
戚瀛道:“我昨晚已经深受重伤。如果你们三人一起来,就可把我乱刃分尸,然后把我的人头供在汝家祖宗灵前说,你们给祖宗争回来了脸面。汝家列祖列宗一定会气的当场吐血。”
她说完,哈哈大笑,放下幽陵无情,然后闪身远去林中,方便完毕,回来,躺在车上无力的睡去。
她不是装的,确实又头痛起来,若不是她功力深厚,一定脑袋被打碎了。
足足七天,戚瀛才完全恢复过来。
这天早起,戚瀛道:“车夫,套车,咱们走。去他处。”
可是,好一会没有任何的声音。
戚瀛大声道:“车夫!快套车,我们走。”她跳下车,站在草地上。
阳光照射着四野,如同绿色的地毯,晶莹的露珠,偶尔射出刺眼的光芒,各色群花被微风吹的飘飘荡荡。
只听一阵娇声道:“来了来了。”幽陵无情跑了过来。
“车夫呢?”
“大哥,他走了好几天了。”
幽陵古墓确实走了,从前他是因恨而尾随水忘忧。可是,后来一年多的日子,竟然发现她是个女子,自己竟然爱上了她。特别是掀开其娇颜触摸其身体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对其举起剑来。
自己还留下还有何意义,于是他走了。
戚瀛道:“混帐,竟然没经过我同意,就自己走了!”
正如她所料,一旦知道其女子身份立即会离去。因为古人孝治天下,男人从来不愿意与女子打架,胜了不光彩,输了丢人。
这时,幽陵冰冰过来,冷笑道:“汝这口气简直像是主子了。真不害羞,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戚瀛道:“你当然不会听了,可是她是我的女人,当然听我的。”
幽陵冰冰沉脸望着妹妹,道:“再不许听他的,听见没有?他是咱家的仇人!”幽陵无情低首无语。
戚瀛道:“噢,我明白了,幽陵古墓,发觉我的奇门阴阳反转玄功,突飞猛进,他怕了,悄悄的遛走了。
待我完全化成女子之时,既大功告成,界时我将天下无敌,称霸江湖。”哈哈大笑。
幽陵冰冰听着他这没有阳刚女性化的笑声,觉的非常别扭。奇怪,他整天将脸蒙上,总是在漆黑的车箱内,这样的人生有何意义?
戚瀛转身望其道:“汝也害怕发抖了吧?所以识相的,趁我玄功未成之前,学乃兄,找个借口悄悄的遛走吧。不然……将来……哼哼!”
幽陵冰冰挑娥眉冷笑道:“本小姐从来不知怕字怎么写!我就等待你玄功练成,看能把我怎么样!”
戚瀛哈哈大笑道:“这才像幽陵世家的女人。你要向你姐学习,看看你的样子,维维懦懦的,简直像个贱人。”说着一脚,将幽陵无情踹倒。
幽陵无情低头哭泣着,戚瀛又轻踹几脚道:“贱人,贱人!找不到男人的贱人!抱窝的老母鸡。”她竟然只是哭泣,毫不反抗。
幽陵冰冰也气的踹了其几脚,道:“贱人贱人,找不到男人的贱人。气死我了!”
幽陵无情趴地哭泣,道:“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死就好了。”
戚瀛立即道:“她是我的女人,凭什么你踹?”说着蹲下,将其娇躯抱在怀里哭泣道:“贱人,汝就不知道人家的心。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咱们只能成姐妹,绝对不会成夫妻的。
你千万别对我动情,我不过是耍你。你若有天发现我是女人,把你毁了,怎么办!我若把个好妹妹毁了,你叫我如何活。”说着哭泣。二人相拥哭泣。
可是,幽陵无情却认为他是偏执狂,从小愣认为自己女人,产生的变态心里。
幽陵冰冰也认为这个忘忧公子精神不正常,可能有疯病,或者曾经受过刺激了,产生了变态。
幽陵无情牵马套车,幽陵冰冰只好不情愿的帮忙。
幽陵无情驾车道:“公子,咱们去哪里?”
“咱们去杀人。”
幽陵冰冰道:“去杀谁?”
“当然是应该死的人。如果他们若活着,别人就得死。”
“对不起,那是你的仇人,不是我的仇人。”
戚瀛冷笑道:“汝兄幽陵君,已经帮我杀了无数墨客,墨家会放过你们吗? 他们若知道,一定会将幽陵世家斩草除根。至于你嘛,就是先奸后杀。”哈哈大笑。
幽陵冰冰咬牙切齿道:“汝这个可恶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你!”
“所以,你我必须抱团取暖,别无选择。”然后命令道:“汝快驾车。”
幽陵冰冰只是冷笑。
戚瀛道:“好,你不听我的,请你妹驾车,她的容貌早已暴露,让她抛头露面,看被发现了如何是好。”
说着钻入车中。
幽陵冰冰恨恨的道:“等着,咱们的帐将来一起算。”说着抢过妹妹手里的牛皮鞭子,瞪眼道:“还不滚进车里去。”
幽陵无情抬腿入车,马车又前进了。
戚瀛道:“先寻个隐蔽的山间驻留,待我找到那个人再说。下一个目标,翟输机另一条腿,神算子祝康。”
幽陵冰冰冷笑道:“他既是神算,焉能算不出自己之生死,如何能找到他?”
“是人,就得死。人算不如天算。他算的再准,老天要他命,他也是在劫难逃。”
戚瀛说着打开箱子,唰将窗帘拉开,箱中珠玉露了出来。
幽陵无情道:“为何拉开窗帘,汝不是最不喜欢阳光?”
“阳光对我毫无用处,可是对你却非常重要。我不能为我而活,我要为你而活。”
幽陵无情甚是感动,伸手欲将窗帘拉上,戚瀛挡住道:“不要,此一时彼一时。过去你我是仇敌。
不,是你们拿我当仇敌,所以许多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可是现在你我已经亲密无间,知道也无妨,而且许多事情,你必须知道了。不然就把你给毁了。
我喜欢怀里有你这只乖猫咪。但是把你毁了可不行。这些财宝对姊姊毫无用处。所以除了我们赏赐给孝子贤孙,孤寡残弱之外,余下的姊姊都给你,因为姊姊在人间已经没有亲人。所有亲人都被姊姊连累死了。”说着竟然哽咽。
幽陵无情非常惊讶,因为连其长相都不知,何况其身世。
“来,姊姊,给你打扮。”她戴手套的手,抓出一把珠宝。
拿出一对翡翠玉镯,戴其腕上道:“多漂亮的手,戴上多好看。”又拿出金项链戴其脖子上,道:“多漂亮的脖子,真好看。”把幽陵无情温暖的心都化了。
戚瀛又拿出几个大金元宝道:“其实这几个就够你受用终生了,钱多了,真是如粪土一样。”
这时,马车嘭腾一声,掉入一车辙里,颠的二人直晃。
幽陵无情皱娥眉道:“姊姊,你这车怎么赶的?要颠死人家了!”
幽陵冰冰道:“嫌不好,自己来赶。”然后掩樱唇偷笑。
他这个行为,若是普通之人,绝对不可能知道的,其妹都不知道。可是戚瀛声波却给扫描到。她立即趣上心头,心想:“好啊,汝竟然在戏耍我。”
立即抱着幽陵无情,道:“娘子,我又欲如洪水。”
幽陵无情羞涩不已,道:“我已经是你的人,我……。”
没等说完,戚瀛低声道:“我对你腻歪了。我要尝鲜。汝姊姊,让我怦然心动。这里有一粒鱼水合欢散,你趁其不注意时,下给她。然后……。”
只听幽陵冰冰冷哼,道:“你们二个坏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二人大笑 。
车停在一风景秀丽的水边,戚瀛准备离去。
她来到幽陵冰冰近前,道:“我走后,你要好好劝劝这个傻子,要对我升出刻骨铭心的仇恨。”
“你放心,我会的。”
戚瀛快速而去。
姐妹无语,幽陵无情却投入姐姐怀里哭泣起来。
幽陵冰冰柔声道:“你要把姊姊我气死了!我问你,他整天蒙着脸,为何还可以走路,难道他不用眼睛?”
“不知。”
“你什么都不知,气死我了!处女身,给人家没有?”
“他不要,我白给都不要。”
“气死我了。你要把他的所有秘密都套出来。”
“好。”然后二人进入车中欣赏珠宝。
幽陵冰冰道:“这些,他真的都肯给你?”
幽陵无情点点头。
“他是在耍你的,傻子!这些珠宝金子可买一百个美女,干嘛要你?”
“我觉的他没有耍我。我毕竟也是美女,他为何不肯享受我?我发现他不想占我一点便宜。”
三天后,早晨,姐妹正在车箱中睡觉,幽陵冰冰突然坐起来。因为她突然觉的来人了。
果然见忘忧公子正站在车门前,用那张白脸正望着自己。这吓不吓人,荒山野地里,二个美人正在睡觉,旁边一人正在像狼一样的盯着。
她真想突然揭开,看看其丑恶的面目。
不由道:“哎!你整天蒙个大白鬼脸做甚么?是不是没脸见人?”
戚瀛笑道:“汝真说对了。如果有个漂亮的脸蛋都爱显摆给人看,那若没有漂亮的脸蛋呢?最佳上策既是蒙起来装神秘装朦胧。”
说着扔过几大包东西,吃穿用都有。
幽陵无情高兴的拿出小吃吃着,并递给姊姊。
幽陵冰冰推开道:“我不要。”
戚瀛道:“我知道,你是不敢吃,然后找借口去找食,然后就跑了。”哈哈大笑。
幽陵冰冰道:“吃就吃,将来一起收拾你。”
戚瀛道:“你快,快吃,吃完学习跳舞。”
幽陵冰冰道:“汝还会跳舞?”
“岂止会,吾乃姮娥级。”
“真能诳语!”
片刻后,姐妹吃完。
第五十回 怦然心动欲火焚身
二女漱口净牙,然后,戚瀛从怀里掏出一块布,道:“看我娘子,多漂亮,满大街上都是。”
二女接过一看,大吃一惊。幽陵无情竟然被官府给通缉了,画像示众悬赏捉拿。
戚瀛打开几个大包,里边都是彩衣,内衣外衣。
幽陵无情喜道:“好漂亮。”幽陵冰冰却冷眼相看。
戚瀛道:“我这都是阴谋诡计,把你个傻丫头哄高兴了,然后图穷匕现,把你再卖了。”
幽陵无情嘻笑着,道:“夫君不会的?”
幽陵冰冰道:“天哪,我要吐了!恶心。”
戚瀛哈哈大笑道:“好,快换,然后我教你跳舞。我们下一个刺杀目标,祝康。此人装死,躲在一坟墓里。你们二人要学好舞蹈,把他引出来。”
幽陵无情高兴的道:“好啊好啊。”
幽陵冰冰道:“对不起,我不愿意。”
戚瀛道:“好,那就我们俩去。然后我们就远走他乡,看你去哪里去找到我们。”
幽陵冰冰立即道:“想的美!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二女换衣打扮,人在衣服马在鞍,立即二个大美人婷婷玉立。
戚瀛道:“现在我教你们跳宫庭舞。”说着伸手做式,然后跳跃,翻腾,水袖飘飘,旋转,正旋,倒旋,折腰,踏海,探海,绞腿绊子,倒踢紫金冠,一气呵成。
给二女看傻了,真是
行云流水舞袖香,汉唐古风华夏魂。
戚瀛为汉宫第一美女,腰肢柔软像面条,千姿百媚。
二女心里更凉了,更加对这个桂花剑客水忘忧陌生了,更觉其深不可测。从其气度到平时对吃穿用玩的熟悉,即可知他绝对是大富豪出身。
中国武术与舞蹈本为一家,文用为舞,武用为武。幽陵世家也算是豪强家族,女子也多会几套舞蹈,所以学起来非常的快。
足足跳了一天,晚上,饭后,月亮升起,姊妹俩边放马边聊天。戚瀛在车中睡觉。
忽见不远处,草地上,一丽人翩翩起舞。月光下,只能望着其身影却看不清其面目。她们当然知道是谁!白天时她只是穿男装跳女舞。现在换女装,更加漂亮无比,简直是广寒嫦娥下天宫。
二女上前,幽陵无情上前,抓住其玉指,这是她初次与没戴手套的手接触,戚瀛的手又软又滑。
这次她的脸,没套上白布套,高仙髻,面罩轻纱。月光下那朦胧的脸形,竟然乃绝色美女。
姐妹俩简直傻了,幽陵无情伸手抚摸其脸颊道:“这就是我的忘忧公子吗?”
戚瀛哈哈大笑,道:“我奇门阴阳反转玄功终于练成,我将天下无敌。”
幽陵无情晃着头道:“你真的化为女人了吗?”哭泣着。
戚瀛一把抱其哭泣道:“姊姊是女人,姊姊从开始就不敢骗你。姊姊不敢耍戏你的感情啊。姊姊怕毁了你啊。我说了咱俩只能成姐妹,却不能成夫妻。”
把幽陵冰冰整蒙了,心想:真的假的?这个变态怪物,一阵风一阵雨的。他到底是男人是女人?
这天,午后,一辆马车,向长安以南龙首原而去。(据史料介绍说汉代长安城在龙首原以北,唐代长安城移到龙首原以南)这里乃风水宝地,汉代数个帝王皇后葬于此。
车内二个大美人,戚瀛并没有再换男装,而是女装,也没有再勒胸束腹,尽显其丰腴体态,确实是贵妃级的身材。
她的秀发依然高仙髻,脸上只遮挡一纱布巾。毛绒绒双眼皮的大眼睛,好像有儿童般的天真。可是这只是摆设,这双眼看什么都朦朦胧胧模模糊糊。
而幽陵无情哭泣的双眼发红,因为她依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自己心爱的公子,竟然是个女人,空欢喜一场。幸亏戚瀛一次次的给其泼冷水,不然可坏了,以幽陵无情的性子,焉能活了。
戚瀛叹息道:“傻妹妹,汝怎么还没看破红尘啊。”又抱其安慰。
终于到了龙首原。将车停在一林中。这时,落日的余辉照在林中,一片金灿灿。
戚瀛将二女召入车内道:“办正事了。”她掏出一块布,摊在毯子上,这是一张地图,是玉棒槌给她的。
她玉指点道:“神算子祝康,射覆,测算,堪與样样精通,可以称是翟输机的军师。其本人《五行变化功》深不可测。如果单凭本事,能否取胜难说。”
幽陵冰冰道:“是人就有弱点,他可否可有致命弱点?”
“当然有。他过于注重术运,对术运命运的安排胜过人力,这就是其最大的弱点。”
幽陵冰冰道:“难道人还能突破命运的安排吗?”
“当然能,虽然命由天定,但是非大善大恶,不足矣改变命运。”
“何意?”
“行大善,可改变命运,做大恶也可改变命运。”
幽陵冰冰冷冷的道:“我不相信什么命运,我只相信自己手里的剑。”
“你是女人,这就是你的命运,你用剑也无法改变。
据说祝康曾卜算到欧阳苦奴死于女人臀下,(幽陵无情面现羞涩)会中胡风寒之毒而死。欧阳苦奴果真如此而死。所以祝康更加的害怕。
于是,他为自己修座大坟,外表是大坟实则是座地堡工事。里边诸存了可供三年的粮食。甬道石门,任何人进入,都会被各种机关杀死。所以此堡简直是固若金汤。”
幽陵无情道:“如此说来,他只要往里一藏,高枕无忧矣。”
戚瀛冷笑道:“可是,他有个致命的弱点,爱听奉承之言,爱听马屁。我们一定要给他拍出来。”
幽陵冰冰道:”汝之意,让我给这个浑蛋拍马屁?”
“然也。”
“能把他拍出来?”
戚瀛道:“天下还有比美人,拍马屁拍的还舒服吗?(三人大笑)而且是三个美人一齐给他拍。”
幽陵无情道:“一个最爱听马屁的人,由三个美人给拍。好像是无人可抵挡这攻势。”众笑。
幽陵冰冰道:“问题是,即使是出来,汝就有本事杀了他吗?”
戚瀛道:“他必死,因为我忘忧公子,为天下第一高手。”
幽陵冰冰嘴上不屑,却没有嘲讽,因为水忘忧的怪话可多了。
这是一座新坟,好像只建成二三年,在一个大黄土岗上。方圆四五米高的坟包,坟身上边包上石板,前方一米半高的石碑上书祝康之墓。墓地前还有烧纸用的石盆,地面均是石板,四周远处有成片的松柏。
远远近近还有先秦时的大大小小的坟包。怪鸟声声,狼嚎狐悲。
清冷的月光下昏昏暗暗,显的一片肃静,有让人怀疑人生之感。
这时,远处,过来婷婷玉立的三个身影。
其中一个望望,道:“这个就是祝郎之墓。”
然后从篮筐中拿出酒肉祭拜,续而抱墓跪拜大呦,哭道:“郎君,没想到你就这么走了。连妾以身相许的机会都没有。”
另一个哭道:“祝郎你为何如此狠心的就走了。汝神机妙算,难道没看出你与妾身有夫妻之缘嘛,你好狠心哪!都怪妾身养在深闺,不敢对你表示,你就这么的走了。”仿佛痛心疾首,将碑拍的啪啪直响。
立即惊动了里边的祝康。因为他算出今天是自己劫难最后之日,如果过了今晚便大劫度过,下道坎是六十六八十八。
所以他今晚高度紧张。突然闻听拍打墓碑之声。其实这个墓碑乃直通地下数米之处。
每次家奴小驴子来给送信送东西,都是拍打石碑。
他闻听声音后,觉的拍打的暗号不对。便打开陶管,从管道中仔细听着。
“郎君才高十斗,学富百车,人间天上无所不知,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早让妾身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与君结为百年之好。没想到您就这么狠心的走了。”
这娇嫩嫩的莺声燕语,如诉如泣,听了让人骨头发酥。
祝康登时心花怒放:嘛,这是哪家小姐啊?还爱上我了,要给我做妾!太有成功男人的风度了。
“妾身,二八佳人,玉骨冰肌,只有君才配享用。没想到,你连给妾身表白的机会都没有。你好狠心哪!……呜呜!……”祝康听的汗毛刺激的都舒服的要开了花。
他努力压住自己高兴的心,想:这谁?是不是来暗害自己来的?他打算上去看看。又想,不行,今晚是绝对不见任何人,过了今晚自己劫数既过。
这时,又听:“郎君若有灵,就与妾身在梦中相会,让妾身以身相许。”
祝康的心唿又被勾起来了。心想:听这声音一定是美人,我上去偷偷瞧几眼,只瞧几眼就行,绝对不见她,百分之百不见她。
他启动密道石板,从密口中上来,从坟包上的洞眼悄悄偷窥,心头狂喜,明亮的月光下,三个美人楚楚动人。
不由道:“何人在此哭泣,搅了我的清静?”
二女立即喜道:“郎君真的有灵了,郎君真的有灵了。郎君有灵请出来与妾身相会,今晚妾身就以身相许。”
“在下,并不与尔等相识,何以行夫妇之礼?”
幽陵无情道:“妾身乃小家碧玉,养在深闺之中,她们是我的二个表姊姊。由于经常在阳台上见君出入,见君身材伟岸,气宇轩昂,一打听原来乃太公之才,便方寸怀春,非汝不嫁。”
这通吹捧拍马,祝康早自命不凡,觉的自己貌比潘安宋玉,志比张良韩信。怎么样?哥太帅,小妹爱上了。
立即谦虚道:“在下,无才无德,何以让小姐以身相许,真是汗颜。”
幽陵冰冰道:“君,过谦矣!能得君一夜雨露之恩,实乃平生之愿。如此良辰美景,请君尽兴。”
祝康真想冲上抱进来就享用。心想:不行,今晚自己一定得憋住,不见任何人。
立即道:“谢小姐一片痴情。在下这几日因与冥府官员拼酒,身体不适,待过几日,再与小姐相会。”
二女高兴,道:“一言为定,君切不可负我。”
“君子一言,天地为证。”
二女道:“今晚漫长无事,妾身自幼会些宫庭舞蹈,为君献上一舞,请君上眼。”
三女起身,翩翩起舞,漫妙身姿,好像姮娥下落人间。
古人没有今天的电视音像视频,所有观赏的一定是原汁原味的现场表演。戚夫人乃刘邦宠妃汉宫第一美女,那身段舞姿,简直把祝康迷翻了。
墨家巨子与共匪一样嘴里反对声乐,巨子头头们背后却声色犬马。祝康当然知道。自己若享受上这等美女,不枉此生啊。
有的女人,肉长在脸上,长在腰上,本来胸上应该长个大奶子,却偏偏好肉都长地边壕沟去了。
戚瀛身段特好,胸与臀小腹,应该长肉的地方长满了肉,像胳膊腿上腰上应该瘦的地方纤瘦,其实她已经四十多岁也很胖,但是在应该有肉地方有肉,所以身材显着一点都不胖,就是人们常说的偷着胖。
戚瀛翻腾跳跃,酥胸香臀腾腾乱颤,那肉感感的视觉,把祝康的欲火腾就给勾了起来。
这其实是股地狱之火,将他烧个尸骨无存。
第五十一回 秀发现形吕雉惊魂
戚瀛的声波扫描能感映到他的一举一动。
她现在不能用忧魂离,那样不光伤了二女,也曝露了自己的绝杀本事,因为她不知幽陵家最后如何对待自己,如果他们一定要杀自己,戚瀛一定要用绝杀自卫。
所以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本事。知道自己本事的人,一定得死。
片刻后,停下。幽陵无情道:“外边清风明月虽好,但是实在有些凉,不如入君室内与君共欢。”
戚瀛一直未语,因为她被吕雉做成人彘时,被灌了哑药,声带全毁,虽然多年来逐渐恢复,但是依然达不到原来柔媚清脆。
祝康终于心动了,心想:假如她想刺杀于我,凭她个小妇人有什么本事?
但还是为了小心,谨慎的道:“就请那个微胖丰腴的小姐进来吧。”他心想:我不过是让她进来,远远的看看她,绝对不碰她,百分之百的不碰她。
唰,石碑前石板地面竟然出现一个方洞。
幽陵无情道:“我这个姊姊是个聋哑之人,只会击筑舞蹈,在床上更是温柔。侍侯郎君她非常高兴。就让她进去吧。”
戚瀛拿着筑坐在洞边,幽陵无情想一同进入,被其一把推开,使个眼色,幽陵冰冰会意,拉住妹子。
跳入后,数米深,这是一个平台,戚瀛自己进入,然后走下台阶,一条笔直的廊道。上下左右都是石头。几根大蜡,照的通亮,可是对戚瀛无用,因她不是以视觉感知物体,如同海豚蝙蝠以声音感知事物。
她婷婷走到尽头,
一道石门自动打开了,戚瀛进入,这里是一个房间,一桌配四个凳子。
里边还有房间,中间一道窄窄的月亮门洞,却是隔着铁栅栏,栅栏对面,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清瘦的男子,一身灰衫,他正是神算子祝康。
戚瀛对其万福施礼,心想:这家伙果然机关算尽,若想刺杀他,都冲不过这道栅栏。
祝康道:“夫人才貌双全,舞姿甚好,我再想看一舞。”
戚瀛点点头,展肢舒体摆动。
祝康摇头道:“不,我要你脱去衣衫给我跳,拔去簪子诸物。”因为欧阳苦奴就是被簪子扎死的。
戚瀛犹豫一下,然后立即拔去簪子,耳环,慢慢脱去所有外衣内衣,边脱边跳。
每脱去一件,都是一个柔美的动作。每脱去一件,祝康心跳都在加速,当最后的胸衣小裤退去时,祝康体内欲火狂喷。
戚瀛真是温香暖玉,足以让任何世俗男人发疯。
戚瀛依然边击筑边跳,眼神动作中都透着挑逗。
曲子音调忧郁,听着虽像抒情,非常柔软好听,可是听着,越来越心堵。
当其玉腿再次侧面抬起时,祝康终于受不了。摆摆手道:“汝过来,把臀靠在栅栏上。”他要隔着栅栏享受这肉体。
戚瀛慢慢上前拿着筑器,每个动作依然是舞蹈,手上乐曲未停,慢慢将肥臀靠在栅栏上。
她当然知道祝康要做甚么,果然祝康脱去裤子,站了起来,他不知为何气血於塞,他心想:可能是自己动欲的原因。
此时,他已欲罢不能,双手伸过栅栏揉其双胸,把住其小腹,再也忍不住,猛的一撞……。
天上的月,依然那么圆那么的亮,清辉洒向大地。
二女在洞口前等待,洞口石板早已关闭,深深的地下,也不知里边如何了。忽然里边沙沙的响动声。
幽陵冰冰道:“什么声音?”
二女仔细听着,片刻后,没了声音。
幽陵无情道:“我怎么觉的里边出事了。”
幽陵冰冰道:“汝怕其死去?”
“对,我非常怕其死去。”说着举起烧纸用的石盆,嘭嘭的砸了起来,终于将石板砸裂,二女大吃一惊,里边竟然堆落满沙子。典型古人防盗的方法之一,盗墓者进入触动机关,细沙流出,将其活埋。
幽陵无情道:“不好,这可怎么办?姊姊……姊姊……水姊姊。”她大声呼叫着。
幽陵冰冰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办完事,出来触动了机关,幸运的话,封在里边,如果不幸的话,已经埋在土里。”
幽陵无情哎呀一声,噌噌而去,幽陵冰冰紧随其后。
她们来到远处林中的车上,幽陵无情从车下抽出一条铜铲。幽陵冰冰一把抓住道:“汝要干甚么?”
“我要救她出来。”挣扎欲走。
幽陵冰冰啪给其一耳光道:“贱人,汝完全忘了自己是幽陵家的女人?你忘了他是咱家的仇人?”
幽陵无情道:“我没忘!”
“你真的喜欢他,她可是女人?”
“不,他是个男人。我触动过她多次。”
“汝别自欺欺人了。她若是男人,我脑袋给你,你还不清醒。不配做幽陵世家的女人。”
幽陵无情道:“我将来一定会跟他决斗,但是不能现在就这么让他死去。”挣扎开噌噌而去。
幽陵无情返回来到墓前开挖,可是墓地非常的结实,石头与石头间的石灰水泥硬如钢铁,越着急越挖不动,急的她哭泣不止。这挖挖那挖挖,慢慢的已近天亮,才把坟里石头扣开一块。
这时,远处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瞬间来到近前,道:“别挖了,水忘忧在车上。”竟然是幽陵古墓的声音。
幽陵无情高兴的道:“大哥。”然后随其而去。
墓地前,聚满了人,一色官服。带头人是竟然是中尉侯封,因为神算子祝康竟然死了。侯封都吓的不轻。这样的人都被刺杀成功。如果有一天,刺杀自己如何。
所以他亲自到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起码得知道刺杀方法。
墓室里,祝康赤裸裸的侧躺在地上,眼神中透出无以言表的恐怖。与巴林死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仿佛看到极其可怕的事物。
仵作(法医)公输豹仔细检查现场。
侯封道:“何人所为?”
“一个女人,应该是个绝色美女。”
侯封道:“又是女人?!”
“对。而且绝对让祝康,连一刻都不等不及的女人。”
“何以见得?”
“祝康的精液已经流出。也就是说,栅栏对面的女子,一定是极具诱惑,就在好事即将做成的瞬间,发生件极可怕的事件。所以其阳物之上并未沾上女人秽液之物。”
“既然是如此美女,如何突然反转让其恐怖如此之态,难道变成厉鬼不成?”
“从其表情来看,比见到厉鬼还要可怕。”
侯封望着其喉中伤口道:“这是什么兵器?非剑非刀,难道是非常可怕的武器?”
公输豹道:“也许是个根本就不是武器的武器!”
“怎讲?”
“祝康是非常谨慎之人,不但是非常谨慎之人,而且是机关算尽,从修建这座墓地装死来看,其思精明何种地步。怎能可能让对方带进来致命性武器。”
侯封道:“可是,这个精明之人,还是被对方抓住了弱点。”
“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也就是说,墓里进来了一位绝色美女。”
公输豹道:“应该。而且让祝康,不觉任何危险的女子,甚至温顺到可让其尽情享乐的女子。”
张思载道:“就在他要享受美女的瞬间,对方突下杀手,而且是极其可怕的方式。”
孔布是非常恐怖之人,道:“我杀过许多人,许多人认为我非常的可怕,可是无一人死前吓到如此之表情。一个绝色美女,突然,使出何种手段,让巴林祝康二大高手恐怖到如此地步?”
众人无语,心头都泛起寒意,如果追查下去,必须早晚会碰到此人,她若对自己下手如何?
侯封道:“后来呢?”
这时,小荆轲廖聪从走廊进来道:“又一难解之迷。这个绝色美女,如何出去?这个走廊,她能进来,但是绝对的出不去。”
神拳刘安国道:“也许她已被埋在防盗的沙子里,她的尸体就在里面。”
孔布张思载都站在走廊里望着远处封住出口的沙堆。
公输豹道:“没有,绝对没有。那美女刺杀成功后又离去了。”
侯封道:“怎讲?”
“因为她们并非一人前来,还有同伙。其同伙好像为了迎救里面的人,把出口石板砸碎,又想挖开坟头,可是却没有办到。”
侯封道:“那其又如何从墓中逃走?”
“因为他们知道了,另外一个出口。”
“另外出口?”
“对。当然另外出口也是非常可怕的,这个绝色美女,还是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迷魂烟。”
“迷魂烟?”
“对。迷魂烟,已经被触动。可是迷魂烟,也并没有治住对方。”
侯封道:“为何没有治住?”
“二种可能,一是她根本不怕这个毒烟,二是,她的同伙从另外一个入口进来将其救走。”
“此人如何知道入口?”
“这得要问问看墓人,小驴子。”
“汝之意是,小驴子可能被收买?”
“天下有谁能抵挡住,金钱美色之诱惑?”
众人从墓室出来,侯封道:“好个精心策划的阴谋。绝对是个高手,智勇双全。”
公输豹道:“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还是留下了些东西。”说着将背着的手,抬了起来,众人见其掐着三根秀发。登时高兴起来。
这是,戚瀛当时摘头夹时不小心遗落下来,就因此暴露了身份。
这时,有人过来道:“启禀大人,看墓人小驴子竟然不见了。”
渭河上,一艘小船上,坐着三人正在吃香瓜西瓜水果。
公孙天羽道:“太奶奶神机妙算,这次又成功了。”
花不落道:“有太奶奶,墨家与侯封,休想寻到半点线索。”
玉棒槌道:“非也!这次做的并不干净。命也!好像是她留下点线索,其实是该着吕雉倒霉的时候到了。”
“甚么?请太奶奶明示?”花不落擦着樱唇,眨着大眼睛问着。
“吕后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作可怕,也是让其到了偿还动不动夷人三族的报应。”
果然,长安长乐宫内,吕后望着一张白布,白布上是一张彩画,是法医仵作召泰之兄召离,乃医家高人,用天目观看发丝,看出整体的形象,鉴定秀发后,画出彩画,吕雉惊的浑身颤抖。
然后声嘶力竭的道:”侯封,汝这狗奴才,汝一定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然后脑门冒出冷汗。
立即宣老魔何祚庥前来,何到来后,道:“老奴参见天后。”说着跪拜。
吕雉立即道:“吾师免礼。今天请吾师前来,是发生了件大事。吾太阳神教乌有会通天塔,士兵楼乌鸦楼遇到重创,没想到主谋竟然是人彘戚瀛这个贱人。这就是她刺杀祝康后,留在现场的秀发。”
原来中国中医最了不得,中医高人用开天目扫描,竟然从三根秀发上扫描出戚瀛整个形象,并且给画了出来。因为人体是全息性的,一个细胞就是整体形象。所以细胞才能克隆出整体形象。
何祚庥也是一愣,道:“竟然有此事。”
吕雉道:“当初吾师说戚瀛那个贱人,已经被野狼啃食。又如何活了?”
老魔何祚庥道:“回天后,如果确实活着,有二种情况。一是此画有误。二是,当初救走戚夫人的那位,乃绝世高人。他们使用了瞒天过海之法术,当年,武吉因误伤人命犯死罪。姜天公既使出瞒天过海之法术,连周文王演八卦都被骗过。”
吕雉道:“汝是说,那个人不但把戚瀛救活了,而且使其有了手脚,又能杀人了?”
何祚庥道:“当初,吾儿司马夹头,去给戚家灭门,哪知当晚戚老夫人与其女儿尸体被人劫走。极有可能就是给戚夫人换了手脚。”
吕雉登时吓的浑身颤抖,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第五十二回 情不由己赵王饿死
戚瀛终于醒来了,她首先感应到的是熟悉的气息,熟悉车箱的气息。熟悉的男人的气息,正是幽陵古墓坐在其身边,她撑娇躯坐了起来。
脑中依然晕晕的,她身上依然是跳舞的彩衣,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戴头套,也没有戴纱巾,而是月貌花容。立即急忙寻找,抓起一纱巾欲遮挡在脸上。
幽陵古墓转头冷冷的道:“别戴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戚瀛惊的圆睁美目,道:“甚么?你你你……竟然趁我……趁我昏迷时,偷看我……你都看到了甚么?”
“我要确定你到底是否是女人,而且到底是不是纯萃的女人,所以我必须将你一丝不挂。”
“你!”她啪就一耳光,没有戴手套的纤纤玉指,打在其脸上。
幽陵古墓木然的道:“我是用这只手,为你解衣,这只手就送给你吧。”说着呛啷宝剑出鞘,欲斩自己之手。
戚瀛一把抓住其腕,使劲一甩,转头道:“你……。唉,算了,你这只手,你给我留着!我还得利用!
你你你……真的看了我的我的……腿间?”后半句低的仿佛自己才能听见。
“是。因为我不能心里喜欢上一个变态的人妖。我必须证明你个纯女子。汝没让我失望。二是,你是女人吾妹妹跟着你,我才觉的安全,你也没让我失望。我唯一失望的竟然是我自己,竟然爱上一个绝对不能喜欢的女人。”
说完他下车快速离去,来到坟墓前,幽陵无情正在哭泣着挖坟呢。幽陵古墓告诉她人在车上,二女高兴而回。
戚瀛惊呆了,这个至刚的冷血剑客,竟然爱上了自己,可自己是绝对不能爱上他的,因为自己是先皇遗妃。
中国先秦时代更注贞洁教育,所谓礼崩乐坏,是指许多当权者,民间大众道德普世价值相当之高。
原来,前时在坟墓中,祝康见这皇贵妃的娇躯,如何受的了,气血澎湃,隔着铁栅栏,抱其绵肚,便要从其后臀刺入……就在这一瞬间。
听到一种低沉的极其刺耳的声音,是戚瀛喉中发出的声波。那个精神刺激的痛苦,仿佛牙都酸倒了。每根神经都短路了,他的性欲瞬间消失。
痛苦、极其可怕恐怖的眼神留在死前的脸上。
这便是神农派的声乐绝杀~忧魂离。
祝康倒下了,戚瀛立即穿好衣裙,收好首饰,不留下任何遗物,但还是遗下一丝秀发,被大汉第一仵作公输豹发现。
戚瀛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用声波,类次声波杀人。于是,用击筑用的锤柄捅其喉一下,意思是他死于硬物刺喉而非他物。
然后她背筑来到走廊中,她知道自己来时容易,出去就难了。因为祝康因怕其是刺客早将机关全部打开。
她喉中音波扫描墙内外的机送设计全部都了然。这里有四处翻板陷坑,里边是竖立的毒枪,八处毒弩,三个砸石。最可怕的是门口的流沙。
她轻轻触动机关,然后卧倒,果然左右啪啪射出短箭,击在对面石墙上崩落在地面。
又前行,跃过翻板,自己若不用音波扫描,这翻板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命,掉进去就会被刺穿。
又抬玉脚轻触地上机关,然后噌的后跳到远处。只听嘭的一声大响,顶部一块巨石板落下,砸在地面。余下二块也相续触落。
终于来到门口,她犹豫了,因为无论如何躲不过触动那机关。然后流沙瞬间将自己掩埋,也就是说,这注定是条死路了。
她又退回铁栅栏前,才知这个祝康确实厉害,确实机关算尽。自己进来后,他便打开机关,如果是刺客必须与其同归于尽,在此坟里永远的陪伴他。
戚瀛知道,铁栅栏另一面,他住的房间,一定另有出口。但是这栅栏如何打开。她仔细的扫描着。
终于发现,原来机关就藏在里侧的墙上。她伸手摸到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她知道成功了。
果然铁栅栏分开,进入内室。
这里,又是数个房间,有储存食物的,有睡觉的地方。
她来到其睡觉的卧室,因为只能从这里出去。她向门奔去,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股烟粉。不是她不小心,是她必须得这么做。因为若打开铁栅栏的机关,就是同时触动了这个机关的按扭。
戚瀛主要靠音波与嗅觉辨物,立即闻到一股药香味,知道坏了,登时觉的意识模模糊糊,然后娇躯栽倒。
过了不久,门开了,进来二个人,正是幽陵古墓与看墓人小驴子。
驴子道:“快出去。”二人,来到走廊。
小驴子道:“那迷药,见风后,不久就失效。”
片刻后,二人进入,幽陵古墓闭气抱起戚瀛急忙出来,又递其二个金元宝道:“这些够你受用终生,有多远你就走多远,墨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小驴子道:“好,我早看透了他们巨子诓人之术,嘴里让我们穷,他们却声色犬马,吃喝玩乐。”
二人离去了,可是小驴子,又返了回来,因为墓内还有些金钱,他想多带点走。进入墓内,动钱箱时,哪知咔嚓一声门关上,再也出不去了。
他急的实在没办法,只有从戚瀛进来时的路出去,结果最后一道关,被流沙埋死。所以人生最忌个贪字。
幽陵古墓的心都颤抖了,这个娇躯又一次入怀,那么的柔软那么的香,真想抱其一辈子。将其带回车箱内。原来他一直暗处跟着她们与妹子。
上次不比这次,上次掀开其头套,戚瀛并没有打扮,这次是其浓妆艳抹。那樱唇如艳桃,脸如玉,更是漂亮无比。
幽陵古墓知道自己完了,欲罢不能了,自己已经完全爱上了她,但是一定要彻底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因为有些二窜子既是女又是男,如果自己爱上这样的人,才叫个恶心。
于是,把戚瀛脱个一丝不挂,仔细检查后,确定她就是个女子,而且是个已经生育过后的少妇。这番检查更加如磁石般牢牢的吸住了他,天下竟然有这么完美漂亮的女人。
他又给其穿好衣,静坐一旁,然后将其弄醒。
马车连夜远去了,进入山中一水草丰美的僻静处。然后对二女述说经过,幽陵冰冰默然的听着。而幽陵无情却睁大眼睛,随故事发展而惊而喜。
太祖高皇后六年(己未,公元前一八二年)
冬,十月,吕雉以吕王嘉居处骄恣,废之。
十一月,立肃王弟吕产为吕王。
春,星昼见。
夏,四月,丁酉,赦天下。封朱虚侯章弟兴居为东牟侯,亦入宿卫。
匈奴寇狄道,攻阿阳。
行五分钱。
宣平侯张敖卒,赐谥曰鲁元王。
吕家又封了王,盛排宴席,群臣,各商人大贾豪强皆前来祝贺。
高皇后七年(庚申,公元前一八一年)
冬,十二月,匈奴寇狄道,略二千馀人。
自从吕雉知道戚夫人还活着,夜夜惊恐不安,通天塔乌鸦楼士兵楼遭遇重创。吕雉知道刘氏诸王正在有计划有步骤的对自己下手,在剪除自己的势力。
这天长乐宫,吕雉招来魔教四大妖人,司马难,方纣子、孔庆鸫、吴法天,前来密事。
司马难道:“放心,太后,有我们在,任何人胆敢威胁太后,定将他斩尽杀绝。”夹头真是个狠啊。
众魔徙高调宣誓孝忠,吕雉觉的时机成熟,决定对刘氏诸王下手。
春,正月,吕雉召赵王刘友前来见驾,称太后要稀罕稀罕他。其实只有刘章可随便摆弄吕雉。
刘友以诸吕女为后,吕家女子又凶又横,当然不爱,爱他姬。
诸吕女甚怒,派人去长安谗之于太后曰:“大王说‘吕氏安得为王!太后百岁死后,吾必击之。’”
赵王刘友在邯郸宫中犹豫非常不想去长安。
吕妍过来,道:“大王,车驾准备好了。”
刘友怒道:“有我在,汝可为妃,无我安有你在?”
吕妍冷冷的道:“活而为寡,要汝何用。”
刘友拂袖上车驾来到长安,住进府邸后,吕雉不见。
却来了一伙军兵,为首者正是司马难四大妖人。
夹头上前冷笑,道:“大王,太后命小的,前来保护你。放心,有我们在,绝对无人敢来害你。”令军兵围守内外,不给食物。
数日后,刘友的忠诚群臣,私下派人悄悄入内给送食物,都被抓住定罪。
丁丑,赵王饿死,以民礼葬之长安民冢里。
赵王死前留下歌曰:
诸吕用事兮刘氏微,
迫胁王侯兮强授吾妃。
我妃既妒兮诬我以恶,
谗女乱国兮上曾不寐。
我无忠臣兮何故弃国,
自决中野兮苍天以直!
宁嗟不可悔兮宁蚤自贼。
为王饿死兮谁者怜之!
吕氏绝理兮托天报仇。
己丑,发生日食,昼晦,整个天都黑了下来。吕雉还是信天命的。这时天象是女主过盛,轧制太阳之象。谓左右侍臣曰:“此为我也!”
二月,徙刘邦第八子梁王刘恢为赵王,吕产为梁王。梁王不去国,为帝太傅。
穷奇世家的少女与浑沌世家浑球,二个恶汉,得来这么多财宝,不享受要其何用。
他们也知墨家一定会在寻找他们,但是官府好像毫无动静,他们不知道,中尉侯封已将其定为特级大案。
二人开始在长安附近的乡镇里享受,久了见没事,于是开始在长安高级场所享受,立即被人家盯上。
这天,二人在长安城外,一间小酒馆赌博,他们经常来到这里赌钱。
这晚,到来,他们觉的气氛有些异样,但又看不出什么,不过人堆里,多出了许多新面孔。可是所有人似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赌局上。
这时,一伙计上前笑道:“哟,二位大爷,里边请。二位爷,可否来点大的。您二位,若敢呢,请随我来。”
二人随其进入了地下室,这里都是赌大钱的,所以似乎很安静没外边那么吵闹。
这间房内今天与众不同,一张方桌,桌后坐着一位,鹰眼高鼻的中年人,长的很白净,带股煞气,他正是梁王吕产。
桌二侧,各坐一位,左边坐着一位方面很气派的男子正是朱均,江湖人均咸猪手,绝学是“追腥寻屁十八扣”左边这位竟然是个灰面黑衣五十多岁的老道,正是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
少女与浑球来到近前,伙计道:“二位大爷。就是这几位爷,今晚要与你赌。”说完离去。
少女浑球觉的气氛非常可怕,可是艺高人胆大。
坐在桌前,少女道:“诸位是来堵钱的?”
吕产道:“然也。”
浑球道:“今晚堵多大的彩头?十金做底如何?”
吕产晃晃头,浑球道:“好,二十金?”吕产依然晃晃头。
浑球道:“你想堵多大?”
吕产笑道:“我要赌人头,你可敢?”
二人一愣,知道遇到大茬了。
第五十三回 二恶倒戈雪雪被戏
吕产竟然说要堵人头,二人见这气氛,知道要出大事。
少女道:“怎么个赌法?”
吕产道:“如果你们输了,你们二人的命,就是我的。如果你们赢了。这些就是你们的。”
说着旁边一人放到桌上一个小箱子,打开后,竟然是十个大金元宝,足有百金。
于彪笑着把竹筒里的骰子,哗哗摇一摇,然后扣在桌上。
吕产道:“我买大。”
浑球道:“好,我们就买小。”
唰,掀开竹筒,十八点为大。
吕产笑道:“实不相瞒,不论如何都是我胜,因为骰子是我做的。”
少女抓过骰子见各面都是六点,噌的站起来,道:“你想干什么?”
朱均伸手道:“这是梁王千岁,如果汝二人若拜在大王座下,不但荣华富贵,金钱美女尽情的享受。前时抢劫墨家金车之事,既往不咎。”
少女道:“好,听说梁王吕产手下高手如云,如果哪位能接我三爪,我就臣服于你。”
浑球道:“若能接我三剑,我就臣服于你。”
于彪站起来,道:“小道阴山老祖于彪,接你穷奇世家的阴蛊功虎爪手。”
说着离座上前,少女唰唰唰就是三爪,集其一生武学之精华,长枯子挥拂尘以柔克刚,唰唰躲过其爪,然后用长毛缠绕其手爪,用力一甩,将其甩出,自己则跳到一旁。
浑球喝道:“接吾三剑!”寒光闪闪,浑沌三剑击出,长枯子依然以柔克刚,用拂尘将剑绕住一甩,然后跳开。
少女浑球对望一眼,然后单腿跪拜,道:“吾二人愿意为王驾千岁效力。”
吕产哈哈大笑,道:“好,二位英雄,快快请起。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要共享富贵。”
这二人知道人家做了充份准备,如果拒绝只有死路一条,攀上吕家也是件非常大的好处。
长安的春天,依然很冷,长安春天的夜,依然很凉。
灞水静静的流淌了万千年,灞桥是长安名胜地标性建筑,这里是多少文人墨客离别之地,灞桥折柳成为君子之遗风。
今晚的月很圆很亮,勾起多少游子的思乡之感。
月下一道人影向灞桥而去,她正是戚瀛,她要约见少女与浑球,她要邀请二人再次袭击乌有会。
她穿过林荫小路,准备上驰道,也就是高速公路大道。
正在这时,她唰的扫描到了什么,立即停下,浑身颤抖,立即哭泣道:“如意,吾儿,是你吗?娘好想你啊,十多年了,娘从来没忘记过你!”原来她扫描到一个童子的影子站在面前,她强烈的感觉到那就是赵王刘如意。
那童子默然伫立,然后转身前行,边行走边回望,戚瀛追赶道:“如意,吾儿,不要抛弃娘,不要抛弃娘。”向童子追去。
由于其一哭一哽咽,喉中音带立即僵硬不灵,特异功能失效,无法产生雷达波段,她一下变成瞎子聋子。嘭的撞在树上,爬起来,继续哭泣寻找。在林中瞎摸乱撞,到半夜才稳定情绪。音波扫描又恢复,发现童子竟然不见了。
她从林中出来,刚上驰道,从对面大道上过来几个人,低语道:“怎么还不来?是不是穷奇与浑沌这二个家伙骗咱们。”
戚瀛立即警觉起来,唰躲在旁边草丛里。
这几人站在路边大树下,小声低语着,其实距离挺远,普通人根本听不见,可是戚瀛音波却能扫描到。
只听又一人道:“别急,一定要等。大王有令,抓住那个小混子,赏十金外加二个美女。”
戚瀛一听小混子,这不正是自己嘛,难道?
这时,又一人道:“那个小混子,可不简单,他是袭击墨家堡的主谋之一,抓住了他,才能挖出其背后的势力。”
又一人道:“这次大王几乎出动所有高手。估计其绝对逃不掉。”
这时,一人道:“嘘,有人来了。”原来停下一辆马车,有人下地尿尿。
不知为何,那马突大惊,狂奔而去,车夫急忙紧追。
那车来到灞桥近前,突然跳出二条大汉,将马缰拉住,笑道:“混子老弟,你终于到了。”然后拉开车门,车内立即娇呼连连。
有一男子怒叱,道:“哪里来的狂徙,胆敢随便开汝家大爷的车门?”唰一剑刺出。
少女吓了一大跳,一把将剑抓住,猛的一拽,车中人也很是了得,顺力瞬间出去,一掌击出。传出一声惨叫,实力不如人,摔倒在地上。
原来被浑球一剑刺死,车箱内尖叫连连,跳出三个女人,扑上大呦。
这时,从路边大树上草丛里跳出一群人,将车中人团团的围住,然后抓走。
戚瀛在远处扫描的清清楚楚,然后悄悄的离去。来到安全处,情不自禁的哭泣,道:“如意,吾儿,是汝在保护娘嘛?如果若不是你,娘今晚危矣!”
她稳定情绪后,回到十几里外远处的林中马车前。
好嘛!车箱内正在吵架。
“我一定要杀了他。他是咱家的仇人!”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声音很娇脆。
“你不要轻举妄动!”这是幽陵无情的声音。
“这个贱人竟然爱上了人家!”这是幽陵冰冰的声音。
“真给祖宗丢脸,我要把你抓回去,让你跪在祖宗面前自尽谢罪。”
幽陵无情抽泣道:“你们俩都欺负我,我死了算了,我死了你们就开心了!”
幽陵冰冰叹息道:“行了,行了,妹妹别哭了。”说着将幽陵无情抱在怀里。
另一个依然喋喋不休,道:“真是贱人,气杀我也”
戚瀛心想:好啊,又来一个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就想着杀人!得给她点教训,让其知道天高地厚。
她任何时候都得搞出些乐子才有趣。
突然,外边噗腾一声,是马受惊了,三女立即噌噌下车。
幽陵冰冰道:“是不是狼或豹子,小心咬到马儿?”
二女来到马前,见什么也没有,二匹马在绳子范围内站着,一个在低头吃草。
另一个女子向林边而去,幽陵无情跟着,哪知女子却斥道:“去!走!看到你就烦。”
幽陵无情哼了一声,转身而回。
女子蹲下哧哗!……方便完事,擦净,刚要起来,噗嗵栽倒,原来被人家点了穴道。
然后被一人抱起,噌噌向远处而去,她鼻中非常的香。
她挣扎无用,浑身瘫软,像面条一样被人家抱着。
忽然停下,那人在其耳边,嘿嘿怪笑道:“好个美人,又香又嫩。说,汝叫什么名字?”已经解开了其哑穴。
女子闻其声见是个年青小生,急道:“快放开我,浑蛋!你若敢动我幽陵雪雪,我一定杀了你。”她正是幽陵冰冰的妹妹,幽陵无情的姐姐幽陵雪雪。原来其家族去哪里都留下些特殊的记号,可寻迹找来。
戚瀛道:“我动你怎么的?呦呦,裤子还没系,省事了。”说着乱摸,并且嘿嘿怪笑。
她早扫描到,这个女子,非常年青,与二女有些相似,长的很冷艳,双环髻,淡娥眉,高鼻,乌黑的大眼皮肤白皙,一眼看出其母为胡人。
传统女子视贞洁如生命,幽陵雪雪急的一下昏了过去。片刻后醒来,只觉的胸前凉风嗖嗖,臀下草划的有些痛痒,知道胸衣与裤子被人家扒开,不由抽泣起来。
这时,身边一白衣男人,好像正在整理衣裤,好像刚刚享受完,并满足的道:“我桂花剑客水忘忧,看样事事大顺啊,夜里还走桃花运!”嘿嘿怪笑,听了让人恶心。
戚瀛自己听了都觉的奇怪都可笑,不由开心的大笑起来。
幽陵雪雪简直肝胆俱裂,不由颤抖着道:“汝说,是谁?”
“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忘忧公子是也!美人,汝已是我的人了,九个月后,就可为我生儿子。不过嘛,你肯吗?看在露水夫妻一场,留你个全尸吧。”
幽陵雪雪知道自己完了,不由悲上心头道:“爹,娘,孩儿今生不能膝前尽孝了。”
“呦呦,还是孝女,你已被我侮辱了,自我了断吧。你还是嚼舌而死吧,省的我动手了。将来冥王少定我一条罪,是汝自己自尽的,不算我的事。不过嚼舌根本死不了。”哈哈大笑。
幽陵雪雪恨恨的道:“我为何要自尽?有种你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戚瀛背手思索道:“我杀了你,然后你变成鬼,我看不见你,你却能看见我,向我报仇,不划算!看样我不能杀你。还是汝自己自尽为好,这样冥王因你自杀,犯了天条,立即把汝抓去地府治罪,我无忧矣!”
“哼!我偏偏不死,一定要找你报仇。”
这时,远处几声娇呼:“姊姊!”“妹妹!”
幽陵雪雪闻声悲不自禁,片刻间的工夫自己的终身就毁了。
戚瀛抱起娇躯而行道:“既然汝不肯死,我就多享受你几次,让我其他二个同伴前来享受你。”
幽陵雪雪闻言浑身颤抖,看样还得不知受多少次羞辱,下狠:自己将一定要活着报仇,你们尽情糟蹋我吧!唰她的酥胸与头被衣服给蒙缠上,片刻后来到一个车中。
她被放下,戚瀛嘿嘿坏笑,道:“一会我的二个同伴回来,一定会尽情的享受你。因为我的同伴,都是变态,是骂哑巴,踢瘸子,挖绝户坟,踹寡妇门的恶人。”然后离去了。
幽陵雪雪又急又气,若如此自己如何是好。心里奇怪,这车箱的气味怎么这么的熟悉?
片刻后,闻听到脚步声,雪雪急的欲死,恶棍回来自己又受辱也!
却听一女道:“姊姊是不是回来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突然离去!一定……一定是……。”幽陵冰冰的声音,她急的有些哽咽。
二女趴车门喜道:“哎呀,你哪去了!害的人家耽心?”
见其胸开裙落,头被其自己的上衣包着,玉腿上是细纱胫裤。惊讶的一把扯去其头上的衫子,见幽陵雪雪满脸的泪痕。
急忙问:“发生了何事?”
幽陵雪雪,奇怪,怎么回到自己的车里来了,道:“快解开我的穴道!”
二女立即给其解穴活血,片刻后,幽陵雪雪终于能动了。握剑欲起又无力气。
幽陵无情道:“姊姊,怎么了?”
“我被那个忘忧公子给侮辱了。”说着哭泣伤心。
“啊?”二女大惊,问:“谁?”
“桂花剑客水忘忧!”
二女突然大笑。
幽陵雪雪大怒道:“亏你们还笑的出来!他趁我蹲下尿尿时!把我……把我……点穴……奸侮了我!”呜呜哭泣。二女又大笑。
她没等说完,突然尖叫,吓了一大跳,因为车窗外伸进来一个东西。车箱顶上的夜明珠如同一盏电灯,照的通亮。
这什么东西?像个脑袋,却装在一个白布袋中。
她伸纤纤玉指去抓,唰脑袋又没了,退到外边,却一把抓住其玉腕,伸进来一只手,使劲揉其胸一下。
幽陵雪雪气的又一声尖叫,啪一掌向窗外拍出,噌!戚瀛退到二米外。然后,唰!打开车门,道:“又是谁要杀我?噢,你们又找来个新帮手!欺负我没人,对吧?”
幽陵雪雪立即提剑跳下车,指问道:“他是谁?”她终于能动了。
戚瀛笑道:“我就是你的夫君,桂花剑客水忘忧。你也要杀我吗?”
幽陵雪雪叱咤一声,呛啷拔剑在手,不由分说一顿劈砍。
剑术与幽陵冰冰不相上下,戚瀛左躲左闪,嘻笑道:“美人,方才,我已经摸到汝胸了,我喜欢上你了,你可能有了咱们的儿子,我决定娶你做娘子喽。”
“啊,淫贼!我宰了你。”剑光闪闪,戚瀛闪跳腾挪。
“娘子妹妹,快救我。”
果然,幽陵无情,一把抓住雪雪的手道:“姊姊,住手,别打了。”
第五十四回 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幽陵雪雪见妹妹竟然抓住了自己,啪给其一耳光道:“贱人,你竟然吃里扒外,你知不知他方才对我做了甚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戚瀛对幽陵冰冰道:“好啊,原来幽陵家族的女人,都会打群架放泼妇。在背地里姐三个一齐来打我。好,请把汝家所有小姐都请来吧。我忘忧公子一起笑纳了。”
幽陵雪雪咬牙切齿握剑道:“拿命来!”挥剑又刺。
却突然停下,竟然是幽陵冰冰一把将其抓住,道:“够了!”
幽陵雪雪圆睁美目,道:“姊姊,汝是何意?为何不杀了他?”
“若这么轻松的就可杀他,还用轮到你,大哥早出手了。他必须在天下英雄的面前,倒在幽陵家族的剑下,这下我家族之荣耀才可恢复。”
幽陵雪雪呆住了,不杀他怎解心头之恨!若杀了他,自己家族之荣耀永难恢复。权衡一番,自己贞洁没有家族荣耀大。
呛啷宝剑归鞘,恨恨的道:“留下汝狗命,多活几天!”
戚瀛还来劲了,道:“有种杀我,有种来杀我!你们姐妹三人在漆黑的夜晚,在野地里,取走了忘忧公子的狗头,供在汝祖宗牌位前,然后说战败了水忘忧……。”哈哈大笑。
幽陵雪雪惊呆了,心想:这什么东西?怎么笑声不男不女的,不由惊问道:“汝是男是女?”
戚瀛笑道:“汝来摸摸。”
“呸!下流。”转头道:“姊姊,他是男是女?”
幽陵冰冰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哎呀,别管他是男是女了,反正将来咔嚓砍下他的狗头就是了。”
戚瀛进入车中,二女跟着进入,因为她实在不能释怀方才自己受到的羞辱。
雪雪站在车门口恶狠狠的道:“你方才对我做的事,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
幽陵无情皱眉道:“汝又对人家姊姊做了什么?”与其说责备不如说是撒娇。
戚瀛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可是正人君子!天下第一剑客,除暴安良,保护良家妇女为已任……。”说的正气凛然。
幽陵雪雪气的冲进车内,提剑道:“我把汝个衣冠禽兽……”说着举剑欲刺,因为气恨太过,浑身颤抖一下瘫坐在地。抱着幽陵冰冰哭泣道:“姊姊,我方才被他…被他……在草地上……给……给侮辱了!”
幽陵冰冰冷冷盯着道:“此话当真?”
幽陵无情道:“怎么可能!”
幽陵冰冰转眼道:“闭嘴,我没问你。”
戚瀛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刚刚回来,就见你们姐妹在车箱内扬言要杀我!哟哟,还倒打一耙,我命苦也!”
幽陵雪雪咬牙切齿道:“汝这畜牲做了竟然不承认。汝敢对天发誓?”
戚瀛立即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忘忧公子若……”转头问:“怎么说?”
幽陵无情道:“汝就说若侮辱了姊姊,就下辈子当太监。”
戚瀛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忘忧公子若侮辱了幽陵冰冰姊姊就下辈子当太监。”
幽陵无情道:“是雪姊姊。”
戚瀛道:“若是雪姊姊若侮辱了我,下辈子就当太监。”雪雪听了这个气。
幽陵无情倒立娥眉道:“是你侮辱了她。”
戚瀛道:“我没有啊!”
幽陵冰冰道:“真的没有?”
戚瀛严肃道:“若无此事,把雪雪贤妹做我女人可好?如果我做了,请立即将我阉为太监。”
幽陵雪雪道:“好,苍天在上,谁若失言不得善终!”
戚瀛大笑道:“好好好,请二位姊妹,为其验身。”说着闪身出去。
二女立即为其检查,结果发现处女膜完好无损。
幽陵无情圆睁美目道:“姊姊,汝依然是完碧玉女哎?”
幽陵雪雪自己也探探,果然如此,哎呀大惊曰:“上当矣!”
幽陵冰冰气的娥眉倒立道:“汝真是糊涂啊!你自己到底……汝不知道吗?初次不痛吗?你不搞清楚就随便乱发毒誓!”
幽陵雪雪气的,吱唔红着脸道:“我……我……我也从来没被男人碰过,我怎么知道什么滋味!”
戚瀛在车外哈哈大笑,道:“才知幽陵家女人,为了击败对手,竟然不惜以自污名节为代价。哎呦,真丢人哎!”
幽陵雪雪叱声道:“气杀我也!我非宰了你这可恨的家伙不可。”
戚瀛冷笑道:“原来幽陵家都是言而无信之辈,都靠钴名钓誉招摇撞骗。”
幽陵雪雪咬玉牙道:“好,我用不得好死来应誓!”说着横剑便要自刎,二女立即抓住拼命拦着。
戚瀛大笑道:“幽陵家的女子,一个比一个蠢,我不过略施小计,便除去一个仇家对手。请请请,你们三姐妹,请一同自尽吧。”
幽陵无情哼声道:“姊姊,千万别上他当,他诡计多端。妹妹若跟他一般见识,早死一千回都不止了。”她心里非常激动感激,她知道戚瀛实质在救雪雪才这么说话。
戚瀛怒道:“混帐愚妇,从今天起不要你了,竟然吃里扒外!不向着自己夫君向着外人,坏吾除去仇家之良策。”
幽陵雪雪才知自己被人家耍了,喝道:“让你多活数日,再取狗头!”
戚瀛道:“快套车!去南城。”
幽陵冰冰姊妹倆立即牵马套车。
戚瀛进入车箱内,假装怒气冲冲道:“小贱人,如此良策被你给戳破,不然我此时已经除去一个仇家。”
幽陵雪雪冷冷的瞪着。
戚瀛道:“汝望我作甚?算汝聪明,今后我要略施小计,把你们兄妹,一个一个除去。汝若不想活了,赶快自尽,省的我出手麻烦。”
雪雪冷笑道:“我要死,也一定要斩下汝的狗头再说。”
这时,马车套好行走,幽陵无情进入车内,戚瀛收起夜明珠,车箱内一片漆黑,然后倚着箱壁无语,似乎睡着了。
半夜时,来到城南十多里处停在一僻静处。
幽陵冰冰卸车将马拴好,然后倚在车座羊皮上而睡。
戚瀛轻声道:“美人,外边很冷,进来吧,车箱内暖和。我去外边打更。”
幽陵冰冰冷冰冰的道:“你命比我命值钱,你好好保重,等着挨刀就行了。”
戚瀛格格大笑,唰窗户大开,一把将幽陵冰冰揪入车内,转头道:“汝去外边,姊姊累了一天了。”
幽陵无情立即出去,坐在车前座上看马。
戚瀛道:“美人,我的怀里最温暖。”
幽陵冰冰确实累了,没心情跟她撕闹了,闭眼睡了。
幽陵雪雪心情复杂起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看其样对自己姊姊很关心,他为何关心想杀其的仇人?
忽然戚瀛说话了,道:“汝个女孩子家,不要整天想着杀人。报仇固然应该,不过你要自量得有这个实力,无能而逞能死的最快,今天若是他人,汝焉有完碧之身?”
幽陵雪雪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天亮了,幽陵冰冰醒来了,这是她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在忘忧公子怀里竟然睡出妈妈的感觉。其实戚瀛做其母绰绰有余。她们才二十岁左右,戚瀛已经四十多岁。
戚瀛大笑道:“有此三美陪吾一夜风流入睡,此生足矣!了无遗憾。”
幽陵雪雪怒道:“看吾不割了你的舌头!谁陪你睡了?”
戚瀛道:“哎,你们三个美人,与我忘忧公子,孤男寡女,同居一车过夜,天下还有谁信尔等清白?”
幽陵雪雪一听可不是,心想:自己姐妹怎么与这个无赖缠在一处。这若传出去自己哪还有脸见人了。
戚瀛道:“汝若不服,走,咱们去街上理论一番去。看还有谁不相信尔等已是我的女人。”
幽陵雪雪咬玉牙,我掀开汝的鬼脸看长的有多么丑恶,唰去抓,嘭,玉腕被戚瀛抓住道:“呦呦,这小手又嫩又滑。”
“你。”另支手去抓又被抓住。
幽陵冰冰道:“行了行了,妹妹你八张嘴也不是其对手。”幽陵雪雪使劲撤回。
戚瀛道:“三位小姐之贞洁已毁在我的手里,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趁在这深山野地里,把我杀了,一埋。世上就再无人知晓三位是忘忧公子的人了。所以嘛,你家祖宗荣耀也别想要了。”
幽陵雪雪道:“我们所有姐妹之贞洁,也没有吾家族之荣耀贵重。将来杀了你后,我会自裁。”
戚瀛下车,为幽陵无情掸掸头上的露珠,然后低声道:“我去寻些吃喝用品,汝姐妹缺少衣物用品。”
然后却过来大声,道:“原来你们要打群架,欺负我人少,我也得去找人,你们等着,你你你……你等着,千万别跑!千万别跑!”然后背包噌噌而去。
幽陵雪雪觉的真可笑,方便完回到车中,见有三口箱子,随手唰唰打开,吓了一大跳,见箱底还有一层金玉珠宝。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了,但是这些足以八辈子花不完。
她转头道:“这些都是谁的?姊姊是你们得来的?”
幽陵冰冰道:“都是那个家伙的。”
幽陵雪雪圆睁美目,道:“甚么?他竟然把这么多财宝交给你们来保管?他不怕我们拿走?”换作自己打死都不干的。
幽陵无情道:“他把奇珍异宝龙鲛之骨交给大哥保管,还让大哥吸了龙鲛之气功力大涨。”
“甚么!他疯了不成?他不知我们要杀他?”
幽陵冰冰道:“这个水忘忧,实在是神秘人物,似乎是个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所以我与大哥才没杀他。”
幽陵雪雪道:“待其回来,我一定要掀开他的脸,看看其有多么的丑恶。没想到我们姐妹的贞洁,都玷污在他的手里。”
幽陵冰冰挑娥眉道:“丑恶?我们三人跟她比,简直是土鸡比凤凰啊。她是个女人。”
“甚么?”幽陵雪雪差点惊傻,道:“甚么?他是女人?”
车箱内突然伤心至极的尖叫道:“她是男人,她是男人!”哭泣着。
幽陵冰冰皱娥眉道:“这个贱人,竟然拿她当男人,死心塌地的看上人家了!”
幽陵雪雪道:“他真是女人?”
“他不但是女人,而且是绝色美女。”
“咱大哥是否知道?”
“哼哼,其实真正爱上她的人,是大哥啊。”
幽陵无情立即没了声音,这是她最震惊的,自己冷酷无情的大哥,竟然爱上她。
幽陵雪雪惊讶道:“甚么?你说冷血极点的大哥?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仇人?”
“是啊,你看大哥,对她任何要求都无条件的执行。以家族荣耀为借口,实则是爱上了她。”
幽陵冰冰取过铜炉,搬到外边,边做饭边述说前时的经过。
把雪雪听的摸不着头脑,心里却舒服的汗毛要乐开花,因为她若是女人自己的贞洁就未毁。
那个心情,就像噎在脖子里的一个大萝卜又被拔去的感觉。
第五十六回 茶香飘飘三大高手
神禾原北部,一林边多了座小木屋,上书三人茶馆。乃巨木建成,十米长五米宽,室内一张大方桌,放在禾席之上。
此时,室内空无一人,从远处过来一条三十岁左右的强壮大汉,身着蓝衫,身背一口宽刀。
他挺身坐在桌前席上,茶博士竟然是一个彩衫女子,双环髻,杏眼,面罩轻纱,好个美人。
她立即上前给摆上茶具。
这时,从远处过来个头戴斗笠,一身黑衣,领子洁白的仿佛一尘不染,腰横一剑,高颧骨深目,一看就是狠茬,他进来坐在桌子南边的席上。
茶博士将器具摆好后,默默无语,用纤纤玉指,将木炭放在小炉内晃晃火拆,点燃,然后将小锅放在炉上,然后又将陶罐里的水倒入锅子里。
这时,从外边又进一条肖瘦的汉子,四十岁左右,一身青衫,怀抱一剑,双目如电,他坐在方桌北边的席上,将剑横在桌上。
青衣人道:“为何叫三人茶馆?”
茶博士启樱唇道:“因为此茶馆今天开业,只接待刑天大剑仇无恨,神刀门门主赵无言,姚家堡的金龙大剑姚不及。此馆接待此三人然后就会关闭。”
黑衣人仇无恨冷冷盯其,就这眼神似乎足以让任何人心寒,道:“汝是何人?邀请我三人是何目地?”
女子道:“我姓茶名香飘。”她正是百花楼中的“痴花不落,风雨空摇,茶香飘飘,戚美人来”四大梁柱中的茶香飘。
这时,水冒了泡,茶香飘,道:“此炭乃九年中树之木;此水乃终南白山天池之水,辰时所盛;此茶乃江南余杭六合坊的极品碧螺春。六合坊茶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棵茶树,由良家子日日给诵经《老子》,然后由八字纯吉完碧玉女,沐浴敬天地社稷之神,然后采摘揉制。此茶丝一桶为十金。”汉代一金兑换一万钱。
说着将茶放入水中,登时茶香飘飘,
她又点着几盘点心,道:“这些点心,乃江南神农园,太极田所产五谷,吸天地之精华,育乾坤之饱浆,配江淮上等鲜荷花瓣所成,一块为百钱。”这是最高级别人才能吃得起的,仇无恨一气吃了二十多块,确实好吃。
她为每人满上一碗,三人喝下,赞不绝口,从没喝过这么香的茶,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品尝片刻后,神刀门主赵无言,道:“茶大小姐,不可能只邀请我们品茶吧?”
茶香飘挑娥眉道:“我邀请你们去死,你们信吗?”
三人互望笑笑。
姚不及道:“怎么个死法?汝在茶里下了毒?”
茶香飘道:“茶乃百草之君子,在茶里下毒,是暴胗天物,事可忍,孰不可忍。”
赵无言道:“你真的邀请我们去死?”
“当然。”
仇无恨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跟我绕圈子!”
说着寒光一闪,剑尖扫向其脸上的轻纱,唰的齐齐的从其鼻下扫落,露出其樱唇与圆润的下巴。这是严厉的警告。
茶香飘并没有动怒,而是纤纤玉指抓一碗茶,慢慢的吮了一口,道:“三位都败在幽陵世家之手,名誉扫地,真是丢人哪!”
姚不及冷冷盯其道:“汝此举就为羞臊我们?”
“妾身岂敢!我要为尔等恢复家族之荣耀矣!”
赵无言道:“如何恢复?幽陵无欲已经死了。”
“可是妾身知道,桂花剑客还活着。”
仇无恨道:“活着又如何?我想找的是幽陵共工世家来比剑。”
姚不及道:“汝知道桂花剑客水忘忧?”
茶香飘道:“当然知道,据我所知,幽陵世家正在寻找桂花剑客,并且已经找到。”
“什么?”众人惊讶。
仇无恨道:“他们可曾决斗?”
茶香飘道:“幽陵无欲的大侄儿,幽陵古墓,已经找到桂花剑客水忘忧,可是他们还没有决斗。”
赵无言道:“为何?”
茶香飘挑娥眉道:“幽陵无欲是当着普天之下,众英雄面前败在桂花剑客手里,如果在背地里决斗,即使胜了又有何意义?有谁会相信,幽陵世家挽回了名誉。”
姚不及道:“所以他们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进行决斗?”
“然也!”
仇无恨道:“这又与汝何干?汝为何告诉我们这个?”
“当然有关。因为这涉及到我的利益。”
姚不及道:“你的利益?你的什么利益?”
“因为我们得罪了乌有会。”
众人又惊,问:“汝得罪了乌有会?”
“对,魔教乌有会经常偷孩子,我经常破坏其事,所以他们定要至我们于死地。”
仇无恨道:“这与我们与桂花剑客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因为桂花剑客是乌有会的死对头。桂花剑客要铲除魔教乌有会。只要桂花剑客消灭乌有会,我们就安全了。”
赵无言道:“你要我们帮助桂花剑客?”
“然也!”
姚不及道:“我们为何要帮他来得罪乌有会?”
“然也!”
仇无恨道:“我们会做吗?”
茶香飘笑道:“尔等必须会做,因为这关系你们家族之荣耀。因为桂花剑客与幽陵古墓必有一战,不论他们谁胜谁败,只要你们将其胜者击败,你们既可恢复家族之荣耀,不然汝家家族之耻辱永难恢复。”
三人互望,眼中露出光彩,是兴奋的光彩,因为他们早想去辽东寻仇,可是山高路远,加之危险重重一直没去,如果送到家门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赵无言道:“我们如何帮助桂花剑客?”
“很简单,你们保护其安全既可。保护他不被乌有会的人杀掉。”
赵无言道:“这个或许可以,你能告诉我桂花剑客在哪?”
茶香飘挑娥眉,问:“你们倆?”
仇无恨姚不及道:“如果真如汝所言,我们可以帮助。”
“你们真肯帮我!”众人猛回头。
见窗口站着一位白衣人,一身上下全白,无一丝露肉,其声音是一个缺少阳刚的小生的声音,略带女韵。
唰众人都站了起来,问:“汝就是桂花剑客水忘忧?”
“然也!”
众人仔细望望,倒像传说中的打扮。
姚不及道:“汝怎么像个女人?”
戚瀛道:“那就对了,因为我练就的是《奇门阴阳反转玄功》待我完全变成女人之时,就是与幽陵古墓进行决斗之时。”
待到下午,林边草地上马儿正在吃草,不时的打着响鼻。幽陵无情正在车箱中睡觉,她被戚瀛经常带去行善,善化的脸上柔柔的,与初来时的冷酷完全不同。幽陵冰冰倚箱静思。
幽陵雪雪突然坐起尖叫道:“哎,咱们干嘛在这里?咱们干嘛非得跟着这个家伙?”
幽陵冰冰淡然的道:“汝若觉的无趣,赶快回家,让爹把你嫁了,现在汝已是老姑娘。 咱们大姊的女儿博雅都快有你大了。”幽陵雪雪又使劲开车门出去。挥剑乱削着蒿草。
这时,远处过来一伙人,头前者正是水忘忧。瞬间来到近前。
幽陵雪雪气哼哼的道:“汝死哪去了?!”
戚瀛上前道:“哈哈,我再也不怕你们三个了,我找来帮手了。”
幽陵雪雪道:“这三个家伙能保护你,能阻挡本小姐杀了你?”这时,幽陵无情与幽陵冰冰也从车内出来。
戚瀛道:“当然,不信你试试。”
“好,本姑娘就宰他一个给你看看。”说着一剑刺来。真刺中了那个黑衣人,结果拔不下来了。
仇无恨双指夹住其剑锋,一甩,幽陵雪雪倒退七八步才站稳,哪知其尖叫一声道:“吾幽陵雪雪,今天非宰一个给你看看。”说着掐剑式又上。因为此事仇无恨对雪雪“报复”了一辈子。
三人大惊,问:“汝是何人?”
戚瀛立即笑着打马乎眼,道:“这个三美人,乃吾贱内。”
幽陵雪雪道:“呸!谁是你的内人。我们三姐妹,乃幽陵世家,前来找这个泼皮水忘忧报仇。”
仇无恨立即眼现杀机,幽陵雪雪腾空而起,一剑刺来。
仇无恨轻身闪开,伸手一把抓住掐住其玉项咽喉,冷冷的道:“你可知我是谁?我乃刑天大剑仇无恨,我父仇人既死在幽陵无欲手下。”她圆睁美目望着他。
另二女简直吓呆了,站在原地未动,戚瀛立即道:“慢慢,住手,听我说,她已经是我的人!已经不属幽陵家人。刑天大剑若欺杀一介小女子,传到江湖上有损威名吧。”
仇无恨往外猛的一推,幽陵雪雪一下摔倒在地。二女立即冲上前扶起雪雪,冷眼而视。
幽陵冰冰上前道:“汝要报仇,好,本姑娘奉陪。”
姚不及道:“汝可知我是谁?我弟姚横死在幽陵无欲的剑下(伸指点点)他乃神刀门主赵无言。”
幽陵无情望望旁边的刀客,上前道:“你们想要报仇吧,好啊,我们姐妹陪你。”
姚不及道:“好,死几个幽陵家的女人,他一定会主动来找到我们的。”
呛啷宝剑出鞘,一道寒光,扫向二女。正在这时,远处林中人影翻动,从空落下,一道剑罡袭出,咔嚓一声暴响,姚不及被震退出数米开外。
见面前站立一银衫中年人,长脸浓眉,浑身千重杀气。
仇无恨知道来硬茬了,道:“报上名来?”
“在下幽陵古墓,乃幽陵无欲之侄!尔等寻仇向我来既可。”
三人闻言,登时杀气腾腾,个个神情激动。
幽陵古墓摆摆手,示意众女后退,双方无法避免的血战开始了。
呛啷宝剑宝刀出鞘,拉开驾势,仇无恨率先出手,上来就是“怒撞不周山”,幽陵古墓则施出“斩颛顼”,咔嚓一声霹雳。
戚瀛一声尖叫,这声音把众人刺激的好玄趴下,心想:这什么东西?天下什么东西能发出这种声音,这么刺耳?原来她施出忧魂离之绝杀。还没使足功力,不然当场全废了他们。
剑罡互撞后,二人倒退七八步。咬牙忍着,牙根都酸了,肌肉都发软,哎妈被这尖叫声给刺激的。
戚瀛来到众人中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三人是来保护我的,不是来械斗的,如果你们不听我话,请立即离去。”
她转身点着幽陵古墓,道:“如果你再与他们械斗,我就取消与你的决斗,永远离开你,让你永远的找不到我。”现在她的话,对幽陵古好像是圣旨一般,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真爱之人。
戚瀛来到姚不及面前道:“杀几个小女子又如何?在这山间野地里,即使杀了她们一百个,能抵令弟是在普天之下众英雄面前而败吗?能挽回汝家族之荣耀?”
戚瀛点着幽陵无情道:“你给我过来。”
幽陵无情真的走到其面前。
“你脱光衣裙,然后跪在他面前,让他把你杀了,然后我们替其为姚家堡扬名,说姚大剑剑斩幽陵家一裸女,真是大英雄。”
幽陵无情唰的扯去上衣,酥胸半露,雪肌隐隐,三人简直傻了,作梦没想到幽陵家女子,竟然对其百依百顺,那可是其仇家。
姚不及羞的老脸通红,转头摆手道:“慢!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退下。”
然后望望幽陵古墓道:“幽陵君,汝可敢当着天下英雄之面前,与我决斗?”
幽陵古墓道:“奉陪到底!”
仇无恨与赵无言道:“好,幽陵君。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敢在普天之下英雄面前与我等决斗?”
“奉陪到底!”冷酷无情至纯至刚的幽陵古墓,遇到戚瀛之阴柔就完了,可是面对同样刚阳的对手,那是寸步不让,转身而去。
幽陵无情似乎因羞侮却投入戚瀛怀里哭泣起来。
幽陵雪雪气的冲上一把拉住其身,劈头盖脸挥起巴掌打着,边打边骂道:“贱人!贱人!气杀我也!”
姚仇赵三人惊讶的望着,简直不可思议。
第五十五回 机关算尽只为你好
戚瀛见其打个没完,一把拉过幽陵无情,然后对幽陵雪雪,道:“汝算甚么东西,敢打我的美人?汝若再打我就对你不客气!”
幽陵雪雪道:“我打我的妹妹,该你何事?”
戚瀛道:“什么你的我的,连你都是我的!你服也不服?”
“呸!想的美!”
“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前时汝向天堵誓?诬赖我侮辱了你,如果我若没侮辱了你,就做我的女人。可是我可否侮辱了你?”
幽陵雪雪立即哑口无言,戚瀛道:“闲时我再管教于你。”三女回到车前。
戚瀛进入车内,拿出三包金元宝出来,与众人来到远处,分别交给三人手里,道:“三位大侠来保护我,我水忘忧绝对不会亏待,这些钱是你们平时的花费。事先说好,保护我,非常危险的事,必须得罪乌有会。
如果三位若是怕了,或许有顾虑,趁现在未曾染祸上身,请立即离去。幽陵世家因为我,已经被卷了进来,粘了许多人命。”
姚不及道:“乌有会算甚么东西,老子就碰碰他们试试。”这个黑道大哥,他不知乌有会势力有多大才敢发此狂言。
仇无恨却道:“得罪乌有会我不怕,但是我怕得罪吕家。我暗中保护你可以,不过请你不要让他人知道。”
戚瀛道:“这个当然。前时我与穷奇世家的少女,浑沌世家的浑球结盟,结果二人被吕家收买设伏来害我。”
仇无恨道:“原来如此,吕产确实新收二个手下。”
戚瀛道:“我估计他们因有了钱去城中吃喝玩乐,而被墨家发现。所以请三位低调行事,切不可招摇过市,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来过长安。”
赵无言道:“这个好说,不过我保护汝多久?”
戚瀛道:“也许三五年,也许数个月也许明天。如果赵掌门若有顾虑请现在退出。”
赵无言道:“如果不把吾等泄露,我可以长久保护。”
戚瀛道:“请三位大侠先离去,后天在铜人原古道上侯着我。”
“好。”三人离去。
戚瀛转身过来,对雪雪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然后钻入车中。
幽陵雪雪进入道:“有屁快放,本小姐没闲情理你。”
戚瀛道:“陪我睡觉,我现在就要享受你的美色,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快,开始脱衣,我要一丝不挂。”
幽陵雪雪道:“淫贼,我杀了你。”
戚瀛道:“你可以不承认好了,然后就应了你的不得好死的誓言吧。”
“好,我愿意不得好死,也不承认做你的女人!”
戚瀛道:“妹妹,进来,进来。”
幽陵无情钻入车箱跪坐下。
戚瀛道:“她情愿违约应誓不得好死。请问不得好死可能有多少种?”
幽陵无情道:“多了去了。”
戚瀛道:“应在她身上,适合她的有多少种?”
幽陵无情无语,因为实在不敢想象。
戚瀛道:“整天凶巴巴的,连我都敢得罪。这样的人一定仇家多多,嘴巴硬,功底软,多半可能被人家捉去,然后先奸后杀。可能被扒皮,可能被油烹,可能被凌迟,可能被车裂。可能……。”
幽陵雪雪道:“够了!”她开始怕了起来,因为古人可信天命观。
幽陵无情却低头流泪道:“我是个一钱不值的贱人,让我替姊姊应誓吧,让姊姊好好的长命百岁。”她确实随戚瀛变的善良起来。
戚瀛将其抱在怀里道:“瞧瞧多好的妹妹,汝竟然舍的打?真是毫无人性啊。”
幽陵雪雪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用你来应誓。”
戚瀛冷笑道:“汝不怕死?”
“不怕。”
“汝若真的不怕死,何必在乎贞洁?对贞洁执着那个程度,焉能不怕死!既然怕死,现在嘴硬,真的死到临头立即吓的浑身瘫软了。”
“哼!无聊。”幽陵雪雪起身离去。
待到晚上幽陵雪雪竟然没吃饭,晚上她独自在外边放马打更放哨。次日一早,竟然发起烧来,浑身滚烫无力,被抱躺在车中。
原来,她产生了严重的心里障碍,她怕真的应了誓言怎么办,一害怕,加上每个人都有罪业,随时要偿还往下消的,立即病了。
戚瀛坐在其身边,叹息道:“哎呀,应誓了吧。要死了!”
幽陵无情吓得哭泣不止,拉其道:“求求你,解除那誓言吧。求求你了。”
戚瀛道:“是她自己发的毒誓,我有何办法?”
结果下午时,发烧更厉害,嘴唇干裂,痛苦呻吟着。
戚瀛道:“哎呀,可怜可怜,订购棺材寿衣吧。”
幽陵无情吓的立即大呦,幽陵冰冰也吓的哭泣,跪求道:“求求你解除这誓言如何?求求你。”眼神中没有了从前一切的高傲与冷酷。
戚瀛道:“我若救好她,你从此就是我的女人?汝可愿意。”
“好,我答应你。”
戚瀛道:“我要看你的诚心!”一把抱过娇躯,尽情拱其胸蹂躏着,一边蹂躏边对幽陵雪雪道:“你看,你的姊妹俩为了你,付出了自己的一切,而你只顾自己,真是自私啊!”
幽陵雪雪泣道:“好,我做你的女人,放开我的姊姊,快放开她!”
戚瀛立即放开道:“好,这还像个样子。”
说着拿起古筝弹起神农派旷世绝学《春燕孵》,这缓慢柔和的曲子那么舒服,幽陵雪雪竟然舒服的睡去了,连马车的移动,远去了,也不知道。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婴咛坐了起来。幽陵无情扶其下车,方便完毕后回来。戚瀛将其抱在怀里,轻轻为其喂着甜乳粥。
幽陵雪雪并没有拒绝,一口口的吃着,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就是他的女人了。
喂的非常细心,就像妈妈在喂自己的女儿一样。
然后又为其奏乐,待到晚上时烧完全退去了,因为古人我们祖先早知道音乐可治病,药字(藥发音月,乐与药不分家)。
马车停在铜人原的一个密林之中,晚上四女同车入睡,她们先前挖了二个大深坑。
半夜里,幽陵冰冰没有睡,她知道戚瀛也没有,主动靠近她,伸手摸着其胸。
戚瀛轻声道:“荡妇!”
幽陵冰冰却噗,笑了道:“我记得我娘的,才有这么大。”因为她晚上没有用纱布束胸,完全开放。
戚瀛道:“你的公子爷我也有。”
幽陵冰冰格格笑了道:“我现在也是你的女人了?”
戚瀛道:“当然,因为我把汝妹治好了。你答应过我,若救活过来,你就是我的女人。现在你们三姐妹都是我的女人了。”
幽陵冰冰道:“好吧。那你就尽情享用三个美人吧。”
“你认为我不会?”
“我搞不懂,如果你是男人,有我们三人则有用。可是对你,我怎么觉的我都是多余的,因为我身上有的,你都有,不如你找来那三位男人有用。请问,汝耍尽心机以男人身份非要占有我们姐妹,到底为了什么?我们姐妹是你的又如何,有用吗?你会享受吗?”
戚瀛语重心长道:“妹妹,汝还是年青,许多心灵上的事情你不懂,悟不透,我是为了征服,懂吗,征服。”
“不懂!征服则为了享受。如果征服后不能享受,岂不是多余?比如刘氏征服天下,可享受汉宫第一美女戚夫人,如果你征服了天下,戚夫人对你有用吗?”
戚瀛道:“你不懂的原因,因为你的征服是自私的。”
“难道你的征服是无私的?”
“对,因为我正在决斗。”
“汝在与幽陵世家正在决斗?”
“不,我在与我自己决斗。”
“与自己决斗?”
“对,我在与自己决斗。因为自古从来不是你的对手战败了你,而是你败给了自己。你只有战胜了自己,才是天下第一高手。”
“汝水忘忧,从来让人不懂。”
戚瀛道:“汝非不懂水忘忧,而是不懂幽陵冰冰也!因为汝不懂幽陵冰冰,所以才不懂水忘忧。”
“你说话好像比老子还云里雾里,玄乎,玄玄乎,玄玄乎乎!”
“盖上古至今,凡天下决斗,都以恶收场。都以你死我活收场,都以鲜血与死尸收场,从来没有用善收场。比如戚夫人与吕雉的决斗中,以戚夫人惨败,被做成了人彘。我就要开个先例。
,我要以善收场,而不是以恶收场。”
幽陵冰冰浑身颤抖起来,抚摸其脸,道:“我似乎才明白你。”
戚瀛道:“错,你是才明白了你自己,你或许才明白幽陵冰冰。你懂做母亲的心吗?”她流泪了,湿湿的,幽陵冰冰已经摸到了。
戚瀛抱着她道:“母亲怀胎到生下你付出多少心血?终于长成这么大的大美人。如果一下子死掉了。不是你死了,而是做母亲的死了,母亲生不如死。”
幽陵冰冰道:“你是不想杀了我们?”
“对。我在想,如果你们死了,你母亲如何活?那是怎样的痛苦?所以我必须征服你们是我的女人。”
幽陵冰冰忽然抱其哭泣道:“我终于知道了真实的水忘忧!汝成功了,彻底的征服了我。”幽陵无情也抱其哭泣。
戚瀛道:“有的人机关算计,一切聪明都是为了行恶,都是为私为己。我要挖空心思,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算计如何让别人好,让别人如何幸福。这才叫聪明才智。”
幽陵雪雪坐起来,浑身颤抖道:“我才明白什么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从此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
戚瀛道:“如果,你们确实发自内心的。这场决斗我就胜了。其实我想杀你们易如反掌。连你哥都不是我的对手。十年前,我胜幽陵无欲纯属侥幸。这个我承认,当时论实力,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是其太狂太大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可是十年后,如果再遇到幽陵无欲,他十个也不行,也不是我的对手。因为他没有悟透人生,没有悟透自我。连自我都战胜不了的人,永远战胜不了别人。”
幽陵冰冰道:“你讲的,我一时接受不了。但是慢慢我会明白的。”
“汝记的前时,去刺杀巴林,他感觉到的,别人永远不可知道的。水忘忧有多可怕。又多不可怕。手中无刀的人杀了手里握刀之人。汝以为是你杀的他?其实在你刺穿他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我记的你说,杀人的从来是心里那把剑,而不是手中那把。”
“然也。剑不杀人人杀人。色不伤人人自伤。”
第五十六回 三大高手再创兵楼
铜人原的古道旁,有三个人,一人在割草,一人在打柴,一人穿蓑笠衣好像在放牧。
他们三人正是刑天大剑仇无恨,金龙大剑姚不及,与神刀门主赵无言。
他们已经易容改装,就像个普通乡下野人。
这时,从远处过来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车子并没有停下,而是拐向了野地里,然后进入林中。
这三人也陆续跟上,水忘忧已经站在草地上,幽陵冰冰成为一个头戴斗笠粗布衣的车夫,另二女在车中隐身。本来传统大家闺秀就是轻易不让他人观瞻的。
戚瀛拱手道:“三位大侠辛苦了。”
三人也拱手示意,姚不及道:“来此何意?”
戚瀛道:“我要再次重创墨家堡,此堡是魔教乌有会的士兵楼。如今招兵买马,势力又再度恢复。”
仇无恨道:“汝的意思是要我们出手,帮你杀了他们?”
“然也!”
三人无语,赵无言道:“我保护汝既可,不愿插手其他之事。”
戚瀛道:“人各有志,吾不勉强。”
这时,车箱内,响起嘲笑之声。
幽陵雪雪嗲声嗲气道:“妹妹,你知道窝囊废们最大借口是什么吗?就是不愿插手其他之事。”
幽陵无情用怪调调道:“是啊,碰到比自己弱的,立即将其打翻,于是就成了除暴安良的大侠,自吹为英雄。如果碰到比自己强的呢,立即是找借口开溜,避免自己的无能被戳穿。”女人的阴阳怪气是非常有趣的。
三人听了这个刺耳,传统社会被女子嘲笑,特别是被美女嘲笑,那是非常大的耻辱。
姚不及立即怒道:“什么魔教乌有会,老子就碰碰他!”
幽陵冰冰立即道:“看样天下英雄莫属姚大剑也!”
姚不及道:“老子不用你给戴高帽,老子就敢碰别人不敢碰的人。”
幽陵冰冰掩樱唇噗的笑了。
仇无恨道:“汝想如何办?”
戚瀛背着一把弓与箭囊道:“随我来!”说着头前而去,她所过都是人过留香。三人尾随。
片刻后,来到远处一条小路的边上,蹲在草丛中。
指着远处过来的五辆马车,道:“那是金车,咱们要将其劫下。”
只见五辆草车,凡饲养家畜冬天都得积青绿的干草,这看似是五辆运草车。
赵无言道:“汝如何得知其是金车?”
戚瀛从玉棒槌那里得到绝密情报,又不能告诉他们,只能拐出其他理由道:“几车牧草,何必用二三十人护卫。诸位小心,他们可有毒针。一筒七七四十九根。就是这个!”她晃出二个铜筒,三人接过轮番望望。
“他们吃过一次亏,这次押镖者肯定都是意想不到的高手。我水忘忧决对不是贪婪之人,劫下之后均分。”
仇无恨与姚不及本来就是黑道大哥大,一听黑吃黑,登时来了精神。赵无言虽为白道,但是此时被裹胁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时,幽陵三姐妹也背着弓箭潜伏过来,她们完全按计划在行事。
草车从远处慢慢过来,每辆车前车后左右跟着数人。
看似散乱,实则都是精心安排的设计,他们认为这是最完美的设计,任何人想偷袭都是绝对会失败。可是,人间太绝对后就不绝对了。
突然,嗖嗖的从远处飞来数只箭,箭头带着火,正中草垛。这春天草干风急,唿的着了起来。
众人大惊,这是他们绝对没想到的,立即扑火,嗖嗖又是数枝箭,所有草车都着了起来。
同时啊啊惨叫之声,七八个人中了毒针倒地。
仇无恨与姚不及向人多的群中射完毒针,一跃而起,所过寒光闪闪死尸翻滚,不是墨家没派来高手,而是对手太过强大。
众人手忙脚乱,又急斩锁链从车上掀去草与火,浓烟滚滚,烈焰飞腾,原来草下竟然藏着箱子,箱内都是金银财宝。
这时,草车内竟然又窜出数人,刚跳出来立即中箭身亡,戚瀛在远处与三女,紧张的盯着,专射威胁最大之人,一次射翻四人,二次就是八人,片刻所有人全被斩杀,当然故意放跑了二个。
不是这些人没有带喷墨筒,也不是没用,因为凡想用毒针之人,立即被远处飞来的箭射杀。有几个人用了毒针,没打到对手反伤了自己人。
三人立即拉马车转入树林之中,然后分装为二辆马车,快速而去。
过了不久,从远处飞奔来上百匹的马队,瞬间赶到出事现场。
为首者乃翟输机之子,翟诛任与赛吴起的周密,众人下马查看死者。大吃一惊,抢劫者竟然个个是绝顶高手。数十人竟然没有一个活着。
众人查看车轮痕迹,分成五队,上马道:“给我追!”
不久,一队找到三辆马车,喝道:“在这,在这。”众人下马查看,箱子却都不见了,只留下空车。
突然,惨叫叠起。从远处飞来一支支的箭,其他人纷纷卧倒躲避。有数个高手剑客寻声而去。冲入草丛之中,啊啊啊惨叫之声。
片刻间,静悄悄的没了声音。只有风刮草木的声音。
墨家士兵楼众高手站起,举刀剑冲入蒿草丛中,又惨叫连连,仇无恨与姚不及,连连斩杀,片刻间全部砍倒。
戚瀛冷笑道:“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会逃走,他们一定认为,晴天白日,抢车者一定会鼠窜而去。
他们以为机关重重的墨家堡固若金汤,他们不知抢劫金车不过是诱饵而已,把他们从鼠洞里引出来,个个击破才是我们的目地。”
这时,二队人马四十多人兜了回来,下马道:“启禀少子,没有。”
忽见从远处飞奔过来一匹马,来到近前高喝道:“金车在那边!没跑远!”噗嗵从马上栽下来而死,因其后背上已经中箭,拼死回来报信。
再说,赵无言与幽陵无情幽陵雪雪,赶着马车来到先前准备好的深坑前。
赵跳入坑内,二女将车上箱子,搬下递上,赵无言一箱箱接过摆好,她们每到近前都芳气袭人。
近在眼前,四目相对,赵无言仔细望望,确实难得美人,幽陵无情却羞涩的玉颊绯红。
摆好后,用枯草树叶盖好,然后盖土再散上干草后离去,然后放火点燃草地,烧的大地一片黑,根本分不出哪里挖过土。
三人回来,找到有利地形埋伏好,这时,远处又过来二十多人的马队,片刻间来到马车前,下马查看尸体。嗖嗖,冷箭射来,登时尸体栽倒。
古人就是猛,立即数个士兵楼高手草上飞,噌噌几个起落,冲到放冷箭的草丛,咔嚓数声剑罡撞击声,鲜血淋漓。
试问天下谁能抗过仇无恨,姚不及,赵无言三大高手的连击。
三人越过草丛,冲入人群,挥剑斩杀,片刻间,全部倒地而死。
不久,又冲过一大群马队,足有六十人,有一半人下马,来到尸体近前查看。突然,一片惊叫,一个尸体,突然活了,突然发起袭击,正是姚不及,他瞬间扫倒七八个。然后,噌噌远去,立即十几位高手猛追不舍。
翟诛任与周密确实思想周密,他们并没有亲自去查看尸体,而是站在远处观看,才逃过一劫。
这时,突然二个冷箭射来,翟诛任确实有二下子,一把将箭抓住,周密闪身躲过,一声惨叫,射中身后另一人。
这时,十几匹马上高手,伏身低头持刀剑,冲向放箭之处。登时人仰马翻,被斩断腿的马,暴跳挣扎乱踢,与武士的惨叫声,都掩盖在一人高的草丛之中。片刻后,没了声音,活着人全倒下了。
翟诛任众人冷眼观看,那静悄悄的一人高的草丛。非常惊恐,知道此次来的,绝对是顶级高手。
他们本不打算过去,哪一声娇呼:“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正是幽陵无情的声音,她故意在引诱对方。
一些武士道:“好,看样抓住一个娘们!快上。”又十几人冲了过去。结果惨叫连连,瞬间全倒了下去。
众人正惊讶时,突然,二道人影从背后闪过,登时寒光闪闪,血花飞溅,赵无言与仇无恨,从人群后面进行偷袭。
这时,前方又冷箭连连,周密道:“快,少子快走!这里危险。”拉其上马而逃。
其他人正在混战,这时,姚不及又返了回来,他已经把追赶自己之人全部斩杀。又加入战团,一会工夫,将余下之人全部放倒。
这时,草原上远处烟与火滚滚远去,所过一片漆黑。
待到下午之时,远处尘头大起,五百官方骑兵到来,正是中尉侯封。公输豹诸人立即查看伤口,大吃一惊,道:“这次袭击,乃高手中的高手。”侯封听的心头发寒,立即下令封锁各路口。
然后搜索整个黄土原,不久,有人来报,在东北一条小道上,发现了,几捆彩帛,为劫匪仓惶逃走时所弃。侯封立即派人去追,不久来报,发现一些金元宝,可能是劫匪逃走时因道路颠簸所落。派出更多人去追。结果一下把注意力引他处去了。
在渭河附近,一林中木屋里,方榻之上,列坐三人,正在观看一卷地图与名册。
花不落道:“太奶奶,怎么关心起船帮来了?”
玉棒槌道:“因为下一个铲除的目标,则是船帮帮主钟离彪,因为船帮已经投靠魔教成为其太阳楼。”
公孙天羽道:“太奶奶能撼动船帮?船帮集整个长安所有巨富,船帮、车帮、马帮、嫘帮,都是富贵帮,为巨富联盟。”
玉棒槌笑道:“巨富,在权力面前什么也不是。”
公孙天羽刚要疑问,这时噌噌,从远处过来一人,几个起落落入院中。花不落出去,一把将来人抱住道:“刚出月子你就乱跑了。看,我也又有喜了。”
“没事,吾儿好乖,有奶娘奶着。恭喜恭喜了。”二女拥抱欢笑。
来人正是百花楼四大花魁茶香飘,她乃公输豹之妻。
她入内立即跪拜,道:“孙孙给大太奶奶见礼!”除了寒荒派芈咪的师妹戚美人外,其他三女,她都给服了神农派上等养颜药‘软玉香泥’,所以三女个个肌肤似雪,浑身飘香。
玉棒槌下地将其抱上床,道:“好娃娃!越来越漂亮了。”
茶香飘羞涩道:“全拜奶奶所赐,把人家搞的又嫩又漂亮,让豹子天天品尝人家。”众笑。
她接着道:“对了,大喜事,墨家堡金车又被劫,而且又遭重创,损失上百高手。”
然后立即站起来,道:“我得赶快回去了,我那爷公公输缺对我悄悄的盯着呢,可能怀疑我不守妇道。”匆匆忙忙而去。这就是玉棒槌的情报网,对手的重要事情第一时间知道。
公孙天羽道:“太奶奶如何对付富贵帮?”
玉棒槌,点着一张地图道:“在渭河北山之中,吕产建立一秘密基地,里边已经训成五百死士,列为乌有会的太阳楼,我们要将其铲除。”
“何人能将其全部平之?”
玉棒槌点点花不落道:“她,我让她去。”
公孙天羽摇头叹息道:“太奶奶是吾此生唯一逃不脱的命运之手。太奶奶何妨直说让我去既可。小花妹是我的命根子,又怀上我的骨肉,我焉能舍得。”
二女欢笑,花不落满脸的幸福,玉棒槌道:“好,就你去。”
公孙天羽苦着脸道:“太奶奶,五百绝顶高手打我一人,我十个公孙天羽也得扔了。除非奶奶赐我神药。”
玉棒槌道:“好,那我就把花儿收走。”
公孙天羽立即道:“别别别,好好好,我想想对策。”
玉棒槌道:“据我所知,吕产将大批金银珠宝都藏在那里。”
公孙天羽眼睛登时亮了,道:“此话当真?”
“混帐,奶奶我何时诓你。”说说点点道:“这黄土岭内四通八达,宝贝都藏在里边。这就是内部结构。”说着往后翻着。
公孙天羽接过仔细的望着。
第五十七回 公输缺疑矫召圣旨
公输豹晚上从官府回来,饭后,祖孙二人闲谈。
公输缺道:“墨家堡血案可有线索?”
公输豹道:“回爷,都是绝顶高手所为。现在中尉府正在全力缉拿。”
公输缺冷笑道:“吕氏与刘氏现在斗的你死我活。表面平静,暗中刀光剑影。”
公输豹道:“以爷之见,谁会获胜?”
“当然是刘氏。”
“何以见得?”
“吕家何德何能敢称天子。况吕雉为人心胸狭窄,阴狠毒辣,大功臣们不过是因其乃刘氏之臣,才对吕雉毕恭毕敬,一旦让其在吕刘二家选择,当然选刘。”
“可是吕雉好像很会拉拢人脉,比如在与戚夫人夺位之争中,拉来商山四皓,戚夫人立即败了。”
公输缺捋胡子,叹道:“可怜戚夫人那优物,太过单纯少智且贪,小女子的伎俩,不知拉拢大功臣培植赵王势力。结果张良一策既让她惨败。”
“可是大功臣们并不喜欢吕雉。”
“所以其集团内部再度分裂,众臣一定抛弃吕家,切不可与吕家走的太近。”
“孙孙遵命。现在非常的可怕,戚夫人竟然重现长安。连神算祝康都被其给刺杀掉。”
公输缺道:“戚夫人既然敢来,一定是其背后有股强大的势力。我想无非是齐王吴王之势力,因为只有这二王之势力敢对抗朝廷。”
“应该如此。不过代王刘恒也不会束手待毙,听说暗中也在积蓄力量,竟然避开朝廷开设的市场与匈奴另外私下互市赚钱。所以孩儿尽量回避戚夫人的案子,不管将来哪个王胜出,人家刘家哥们当然向着自己人。二任赵王刘如意与刘友双双被杀,下步其他诸王一定更加激烈的反抗。袭击墨家堡只是初步。还得有更大的动作。”
“汝看下个目标是哪个?”
“应该是船帮,钟离彪已经成为乌有会的太阳楼。墨家堡为乌有会士兵楼,去齐国血洗稷下学宫,去赵国血洗平原君府。
结果墨家堡也被血洗二次。我估计刘氏绝对不会停手。特别是齐王刘襄,其母驷水柔驷太后乃出身称霸江湖的飞熊山庄。乌有会的狮子楼曾去血洗飞熊山庄,结果全军覆没,连其墨家巨子禽滑离子孙禽寿都没回来。墨家加入乌有会无非是想借吕家势力壮大自己,不知是否得不偿失。”
“好,汝是咱公输家族最优秀的人才,比你那无用的老爹强过太多。”
“爷爷言过了。爹的爱好不同而已。”
公输缺一定要把自己才智都传给儿子公输多,公输少,哪知二个儿子就不愿意学习官府验尸办案那套,则喜欢琴棋书画,所以父子三人不合经常吵架,搬出去独住。
所以公输缺与孙子住在一起,培养孙子。
公输缺又饮口茶,然后低语,道:“汝勿要太过关注官府之事,也要多体贴飘儿。”
“是,爷。”
“这孩子最近回娘家好像多了些,有些事嘛……。”
公输豹立即笑道:“岳母好像身子欠安,我让她多去照顾。”
“按礼仪,无特殊大事,女子不可随便回娘家。”
“是,孩儿知道,一定训戒后房。”
“好了。爷去睡了。”公输缺转身去了自己院中。
公输豹回到后院,见奶娘正奶着儿子,茶香飘已经为其生了二儿公输龙公输蛟,一女公输洁。
他立即抱抱儿子道:“夫人呢?”
侍女道:“夫人在楼上。”
公输豹来到楼上,忽闻哭泣之声,茶香飘正躺在床上背对着外边,她沐浴过后,一身透明纱衣。
公输豹来到近前扶香肩柔声道:“又怎么了?”
“汝为何向爷爷替我掩盖?”
公输缺笑道:“汝再出门一定趁爷爷不在家,那老头可是秦汉第一仵作人,你有一丝痕迹他都知道。”
“那你呢?你不怀疑我吗?君之智绝对不逊祖父。”
“怀疑甚么?”
“你不知我去做了甚么?”
“我不想知道。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去偷人就够了。”
茶香飘撑娇躯坐起来,投其怀娇呼夫君。公输豹笑着欢快的亲妮。
茶香飘闭美目,纤纤玉指抚着自己胸前夫君的头,喃喃细语道:“夫君,汝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对不起你的。因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其实我去见的是女人?”
“谁?”
“你小姨子。”
“哦,好久没见到她们了,好久没闻她们香味了。”
“坏蛋,居心叵测!”二人欢笑。
窗外花更艳,室内烛光更朦胧,公输家又一生命孕育而成。
长乐宫内气氛非常的紧张,阶下跪拜三人正是吕释之的儿子吕禄,吕台的儿子吕通吕庄。
吕雉眼露寒光,道:“刘友刚死,墨家堡又被重创。看样刘邦的崽子们对我恨之入骨。”
吕禄道:“所以请太后早做长远之计,让吕家早接手江山,不然吕家无遗类也!”
吕通道:“启禀姑奶,据孙孙估计,刘氏针对的下个目标极可能是以钟离彪为首的船帮。”
吕雉道:“可撼动船帮?”
吕庄道:“回姑奶奶,据孙孙看,非常难,因为车帮马帮船帮嫘帮最有钱,船帮集长安数百乃至上千个富豪集团家族组成。一个家族都有强大势力,何况这么多。”
吕雉道:“命中尉侯封全力侦探,发现可疑人物抓住就杀。”
吕禄道:“遵命。”
吕雉道:“命钟离彪严加防范。”
“是。”三人退去。
栖凤园内,春花开的非常浪漫。
美人似比花更艳,吕钰已经十五岁了,成为武功高强的大小姐。
午后,她正在与一个同样如花似玉的美人,站在一木板近前。这女子正是戚美人,艺名叫柳藏莺,寒荒派掌门人冷华的弟子,芈咪的师妹。是个双性人,在姑苏时被号吴钩残月的韩月一刀给阉了,成为了个纯女人。
她正在教吕钰练飞针绝技,唰唰的绣花针射入木板之中。
吕钰也能射入也挺准,但就是太呆板,没像人家跳跃飞腾旋转例不虚发,随心所欲之地步。
吕钰赞道:“柳姊姊真不得了哎,怪不得前时梅山八老数个兄弟死在汝手。”
戚美人一惊道:“汝如何知道?”
原来当年,花不落与刘章冒充偷孩子的拐子,与乌有会吕媭所统的丐帮乌鸦楼交换纯阳童子,翻脸后双方大战。花不落假装被迷烟熏倒后,梅山八老与刘章拼杀时,一个个倒地身亡。
其实就是戚美人所为,她既是化妆为给花不落赶车的车夫,刘章若敢对花不落不利早就死了。寒荒派杀手组织一大本事既是易容术,芈咪江湖人称千面妖狐。
吕钰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百花楼主吕凤乃我堂姐。”
戚美人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请问小姐。乌有会可是吕家的?小姐为何与乌有会做对?”
吕钰道:“确切的说,乌有会是魔教的。太后信任老魔何祚庥,可是我却不信它。汝没看现在太后与吕媭姐妹心智已被老魔控制。如果有一天魔教司马难师徙篡汉,谁能治住它们?不得不防。”
戚美人道:“还是小姐智高一筹。佩服佩服。”
吕钰道:“柳藏莺作为百花楼四大花魁之一,一定要绝对的忠诚,绝对不能泄秘,包括我父王等吕家之人。不然后果不堪想象。”
戚美人道:“小妇誓死孝忠吕家孝忠小姐与百花楼,一定严守秘密。”
二女在花园中闲谈,可是室内却有人正在细语哭泣。
原来桓姬因与交好的妇人多喝了几杯好酒,因体胖甚热。午后,送走客人后洗浴冲凉,然后回帏中打算好好睡一觉。掠纱帘,忽见一童子笑坐在床上。
桓姬仔细望望,一把抱住哭泣呼着夫君,来人正是韩星,桓姬早嫁给了星儿。欢乐园拜天地时高姬头上盖头百妇巾上就有一缕桓姬的秀发。
桓姬被吕产霸占,一直卧底在吕家,玉棒槌怕星儿年龄小坏了大事,一直未让其前来相见,现在星儿二十多岁了,思想成熟,可以来见了。
星儿也抱其流泪,然后夫妻亲妮述相思之苦。
待平静后,二人交谈,桓姬道:“夫君为何今日才到来?”
星儿道:“我早想来看姊姊,可是参娃子,她老说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怕我坏了大事。就不让我来,气死我了。她不知人家多想姊姊。”
桓姬格格笑道:“确实如此,夫君今天也没长大。”
星儿道:“人家都二十多岁了,高姬众妇为我生的女儿儿子都十多岁了。”
“好好,夫君长大了。”
“我现在前来,因为我的美姬齐妙贤诸妇都说观天象,吕家气数将尽,故前来铲除。”
桓姬道:“吕家下狠要把刘氏诸王全部除掉。”
星儿道:“吕家除不除刘氏我不管,我主要针对魔教。绝对不能让魔教老魔何祚庥司马夹头之流控制中华东土神洲。”
不久,吕钰见家里多个娃娃,非常可爱的娃娃,桓姬说是亲戚,她觉的非常有趣,于是星儿天天与其玩耍,她本来想教教星儿,反而星儿教了她许多东西。
愚园内,很安静,其中一精致小楼内,方方的木榻上,坐着一男一女二人。男者正是丁愚,女子正是百花楼四大花魁之一的禹空瑶。
丁愚正在做一件事,任何王朝都绝对不允许的事,任何王朝都无几人敢做的事,那就是伪造圣旨。
正是赵尧死前交给侯封的那道圣旨,内容如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诛暴秦,平各路烟尘,以安神洲社稷,天选之子,掌神器大统。
然,吕后乃乡野妒妇,气量狭窄,因为古德曰糟糠之妻不下堂,故不忍剪发割席弃之。然其野心勃勃,难安本份,朕一旦厌驾归天之后,其若辅佑新君安守妇道则可。若封诸吕为王,危及社稷,天下汉臣,必人人得以诛之,绝不姑息!钦此。
丁愚用上等狼毫,写下最后一字,然后又拿起皇帝玉玺,用特殊印泥,啪印上,禹空瑶鼓掌笑道:“夫君乃神人也,十张竟然分毫不差。”
这是,丁愚参看数张刘邦手写的字词,临摹下来,这些东西都是戚瀛提供的。因为戚瀛与所有的女子都有个共同特点,都爱攒私房。
当然戚瀛的私房钱那可了不得,都是金银珠宝,当然还有刘邦的东西,她收留了刘邦许多的东西,这可了不得,这是权威的像征。
玉棒槌拿出几样文字,让丁愚伪造圣旨,那丁家乃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做的木偶会奏乐跳舞,做的镜子返光照到墙上带文字。
刻个工章玉玺模仿个文字更不在话下。
这时,忽听阳台上道:“园者何为愚?愚园当改为聪园更合适。”
丁愚答曰:“愚者,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愚昧……。”
禹空瑶接着:“天下人都认为自己聪明,从不知自己愚昧,越愚昧之人越认为自己聪明。只有聪明之人认为自己智慧有限,很愚昧,故而丁家园子名为愚园。”
一阵鼓掌欢笑声,莺声燕语道:“瑶妹越来聪明了,可把姊姊我卖了替汝数钱矣!”说着二人从阳台进来,正是公孙天羽与花不落。
禹空瑶立即撑娇躯站起来,扑上抱其笑道:“花姊姊就是笑话我!”
公孙天羽大方的坐在桌前,拿起圣旨望望,惊讶道:“刘季老头若活过来,都得认为是自己亲笔所书。”
丁愚并没有对其赞扬感兴趣,反而皱眉道:“汝二人从何处进来?”因为园中布满机关,任何人休想进来。可是就是有人进来了。
公孙天羽道:“汝想知道?”
丁愚严肃道:“想,非常的想,这是我致命之漏洞。”
第五十八回 聪愚联手夜闯钟楼
丁愚非常震惊,因为自己认为绝对不可能进来的地方,竟然让人家轻松进来,看样自己设计的机关有严重漏洞。
这是公孙天羽,若是其他人,看到伪造圣旨纯是灭门之祸。这还了得!
公孙天羽还卖上关子,道:“君之秘,需与我同去做一件事,方可言之。”
“何事?”
“好事。”
“公孙天羽还有好事,除去赌就是鸡鸣狗盗之勾当。”
公孙天羽哈哈大笑道:“让汝说对了,有一个大买卖,有兴趣乎?”
丁愚依然冷冷的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飞进来的。”
“飞进来?你会飞行?”
“当然,我已经修仙多年矣!马上位列仙班。”
“你若能成仙,我可成上圣天尊。”
公孙天羽大笑。
花不落伏禹空瑶耳边,轻声道:“是太奶奶指点我们进来的。”
丁愚听了,立即摇头道:“服了,玉大太奶奶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花不落上前款款施礼,道:“太奶奶说,你帮助完成此事,自会告诉你。”
丁愚对公孙天羽道:“何事,说?”
公孙天羽,道:“杏花谷有巨宝。”
丁愚摇头道:“一是,我从来不觊觎他人之物。
二是,不敢动。因为杏花谷,被船帮控制,得罪了船帮,我丁家别想混了。
三是,听说那里机关暗道,乃洛阳我们有巢派同门二叔胡宽所建。别说我,我爷爷亲自出马不见得能破其机关。”
公孙天羽道:“杏花谷内有巨大宝藏,有太奶奶指点如何进入。”
“那你何必来找我,自己去拿,然后财物尽为汝所有,不必分割于他人。”
“话虽如此,可是关闭杏花谷机关的钥匙却在钟离府的安心楼内。这个安心楼也是胡宽之子,胡离所建。胡离聪明的比狐狸还聪明。非你出马不可,才能帮我拿到钥匙。”
“对不起,我没兴趣。”说着收好圣旨,禹空瑶给收起来送到内房箱中。
公孙天羽道:“君非无兴趣,而是不敢,因为汝根本无法破了胡离的机关。”
丁愚转头道:“姊姊,太奶奶怎个意见?”
花不落道:“汝必须帮忙。”
“好,我去。”
公孙天羽道:“这不就对了。”
丁愚笑道:“蠢货才听你的激将,我不过是给太奶奶的面子而已。因为太奶奶对丁家有大恩。曾为我祖母医好过病,才有我们丁家子孙。”
公孙天羽唰拿出一张图,道:“这是太奶奶绘制的。”
丁愚拿过来仔细望望,不住点头,确实是真品。
其实这是从淡水山庄得来,因为胡离的二叔胡阔,周游列国,早被淡水楼美姬迷昏,死皮赖脸去求婚,终于把大美人花魁管巧荫娶回了家,让其他多少迷恋的富家子哭晕在厕所。
巧荫为其家生了五儿五女,成为胡氏资深的当家主妇,所以整个胡家之秘尽握在淡水山庄之手。这就是玉棒槌一定要拿下飞熊、淡水山庄的原因。
晚上,长安城外之北,钟离府彩灯串串,船帮老大的家,当然属长安首富之列,用今天的话都是世界五百强之列,控制整个渭河流域。
船帮车帮马帮还有布帮也叫嫘帮,并非是江湖帮派,确切的说是商团,一群大商人们组成的联盟,如同后世的商会。
钟离彪被推选为帮主,不是他武功高,是因为其名气大,德高望重。可是因其俱怕吕氏,违心的加入了魔教乌有会。
不论道德多好的人,只要加入邪恶势力,特别是越好的人则越坏,因为你越德高望重越给邪恶撑门面,越能迷惑更多的人前来加入。
钟离家长宽三里地,数重大院里边小园多多,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钟离家的子孙,其他各地的别墅园子里的妻妾不算,光此处的主家足有近千名。舞蹈乐队经常彻夜不停。
这些女孩子们陪公子小姐们尽情的唱啊跳啊,如同白居易《琵琶行》中美姬一生的遭遇。年青时尽情的快乐,年老色衰后孤寂无聊,所以晚年多修仙修佛。
此时,大厅里,更是琴瑟和鸣,酒香飘飘。钟离彪正在宴请吕通吕庄,在坐的商人巨豪们如众星捧月,都吹捧恭维着,满厅的淡笑风声。
东北一小园内,这里巨树重重,石墙高高,为秦时大贵族之园,赵姬的男友缪毐还曾住过这里。历经了数百年。不知转入了多少人之手。
中有一七层八角砖楼,高二十八米,取七星八卦二十八星宿之意。精致高大,长宽均十八米二九之数。墙厚一米。里边机关重重,藏有太多重要价值的东西。
楼四周院中都为石板,散落着许多大号的盆景,其实都是布满机关。
用胡家人的话说,除非是神仙飞进来,否则谁也进不来出不去,都得死在这里。
可是真有人将从空中飞了进来,却不是神仙而是人。
钟离家后墙外,是宽阔之地,然后是一排大树,然后是一排住户,都是钟离家的忠实仆人。由他给望着后院,安全系数非常的高。
此时,春天刮着大北风,后院住户的院中站立数人,其中有丁愚,花不落,禹空瑶,还有一浑身上下大白之人,正是桂花剑客水忘忧。与三个蒙面之人,正是仇无恨,姚不及,赵无言。
他们并没有互相交谈,好像都不喜欢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谁,不愿多说一句话。
这时,一女子跃西墙过来,道:“放心,这些人家都睡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子都睡了。连狗狗与鸡鸡都睡了,明天天亮之前都不会醒来。”她正是戚美人,寒荒派用毒极其可怕,迷昏几家人简直是小菜一碟。
戚瀛轻声道:“猪睡没睡?往往坏事的都是猪。”花不落禹空瑶掩樱唇偷笑,觉的有趣。
戚美人闻其是个年青小生,立即来了兴趣,道:“猪也睡了,连猫咪都睡了。”
因为此女非常淫,因为与男人乱来,被玉棒槌抓住把柄逼其加入百花楼,不然就把其丑事告诉其师父冷华。
寒荒派的铁律是不准嫁人与男人乱来,违者必死。因为寒荒派杀手组织就由一群从小被极尽性虐侮辱的女人男人组成,由于其对世间充满失望与仇恨,(如同被共匪奸污的徐州八孩子铁链女的名言‘世界不要俺了’)所以杀起人来毫无顾忌。
戚美人确实妩媚动人,那声音都能男子柔骨化魂。
戚瀛抚其脸蛋一下,轻声道:“汝就像个猫咪。”戚美人低声格格笑着,故意将胸挺的高高的。
戚瀛道:“听说汝姓戚?”
戚美人惊讶道:“汝如何知道?”
“因我是你的梦中人。”
戚美人立即心花怒放,以为找到同类了,拉其到一旁小声调情。
戚瀛顽皮劲上来,又是四十多岁的老娘们,就跟她涮上扯开了。
三位保镖离其不远,又冷又暴的铁汉姚不及支耳听了片刻,见其娇声娇气的哥哥哥哥的,真想过去煽她几耳光,这个荡妇。
丁愚潇洒的背手站立望着远处,风吹其长衫飘飘。因为他在等待,等待最关键的一环。
观心楼其楼门的乾门,是唯一入口,里边有一装置,只要一触,那个小月亮就落下来。远处的室内,一琉璃片上有一个小月亮,也同时落下,然后群偶立即打鼓奏乐。立即就知道有人闯楼了。古代有太多今天科学无法知道的高科技。
公孙天羽必须前去把那个装置破坏掉才行。
一二层阁楼上,室内灯光通明,阳台上也大小四盏彩灯,非常安静。噌跳上一人,正是公孙天羽,他听了片刻,轻轻推开窗子,噌的跳了进去。
这竟然是小姐的闺房,锦被香床,豪华气派芳气袭人。
墙上一面琉璃壁画,天空一个高高的月亮,下边一个古人站在山头望月,非常的有诗意。
画下是一排人偶,有的打鼓有的吹笛,有的弹琴,有的旋转欲舞……。
公孙天羽拿出一个磁铁片贴上,这样月亮就落不下来了。
他转身刚要走,唰门开了,莺声燕语般进来三个女子,正是钟离彪的女儿,钟离烟雨,钟离阳春,钟离白雪。
她们洗浴完毕返回秀房。因为女孩多在房中,经常有人,如果有人入楼,立即知道了,然后报告家人。
三女格格笑着,“姊姊皮肤越来白……。”
“你也是哎!将来樊公子一定不宠别人。”
“去你的!”没等说完。
一道灰影一蒙面人,唰闪到其近前啪啪啪给点了哑穴,娇躯倒地。
女孩们武功也不错,可是分遇到谁,公孙天羽是称霸江湖的大人物。立即被治,三女美目圆睁无尽的惊恐,被人家抱到床上。
公孙天羽故意粗着嗓子道:“不许吱声,老子穷急眼了,劫财不劫色,不然就送尔等去阴间。”他的声音很有男人磁性的味道。三女吓的点点头示意。然后一下睡了过去,因为被人家点了睡穴。
丁愚静静的等待,戚美人与忘忧公子,越聊越粘乎,大有立即成亲的架势。戚瀛闲的没事,拿其解闷开心闲逗。
姚不及冷眼相观,心里不时的骂着。而仇无恨与赵无言却默默无语,因为他们一直在评估这个桂花剑客与幽陵古墓绝斗的胜算有多少,与自己绝斗的胜算有多少。希望从其言语中找出其性格上的缺陷。只有嗅到对方的弱点,才能将其一举击败。
发现忘忧公子与所有普通男子一样好色。可是,奇怪在,如果他好色,为何幽陵三女跟其斯混这么久却不生孩子?给他们搞蒙了。
他到底是好色还是不好色?如果好色,一定气血亏,功力不足,自己需要几成功力可将其打败?然后自己家族的荣耀就可恢复了。
由于接收的信息互相矛盾,无法评估,不但无法评估,更加证明水忘忧深不可测。甚至无法评估其性格。
这时墙外噌的跳进来一人,低声道:“好了,开始。”
丁愚闻言,立即甩去外衫,套上紧身灰衣,背上兜囊。公孙天羽同样如此。戚瀛二人也过来。
这时,拉起二个方才组装好的大风筝,二人抓住,众人合力将风筝放入空中。
今晚风很大,身在空中风更大,丁愚与公孙天羽,随风筝升到了空中,这是他们试验了许多次的成果。众人慢慢将绳子放长放长,因为安心楼离院墙并不太远,只有在空中而过,既可避开所有地面上的机关。
终于,来到安心楼的上空,绳子慢慢放下,二人慢慢下落,终于落到地面。由于事前精心计算过,所以风筝不再放长。任其在风中摆动。
将绳子栓在重物上坠着,防止飞走。
丁愚从兜中取出一个大铜钥匙,插入门上,咔嚓一声扭开,二扇大铁门开了。二人急忙趴下,啪啪啪射出一阵暗箭,二人并没有上前,而是依然躲着,片刻后啪啪啪又射了一阵。
这时,丁愚才入内,公孙天羽拽着绳子,一但绳子随风筝飞了,自己二人就注定扔在这了。因为他们决对出不去这个院子。
第五十九回 稀世之宝上古奇珍
丁愚入内,里边不断的听到叮当的响声,多是暗箭弩镖。他终于来到第六层,这里没有楼梯,只有一个大方口,必须轻功高手才能跳上去。
丁愚按图纸上的标注,噌的跳起来,抓住西边楼板微一下沉,这表示又触动某个机关,然后纵了上去,进入到顶层。
这里一排排的木架,都是大大小小的箱子。丁愚知道图纸上写着,不要乱动。他从兜中取出一长条铜盒,用剑尖挑开一个箱子,里边竟然是些轴卷,他将盒子放在底下盖好。
此物仿佛是枚核弹,能将船帮势力全部轰没。
丁愚转身见一长条匣子上书断剑,他纳闷断剑有何用?值得这么珍藏?他小心闭着气,侧身轻轻打开,见是把黑巴溜秋的非常不起眼的一把剑,与其说剑不如说是尺子,一个柄,尺面非常的厚,上面一些非常古老的大篆字。若扔在大道上自己不一定捡,因为实在不起眼。
他取出背在身上。
丁愚又跳到第六层,见依然排排的木架,他打开一个大箱子,里边一个小盒子,打开竟然是十颗宝珠,唰的大亮,简直如电灯。他装好背在身上。
又打开一扁扁的方方的箱子,内里竟然是一个一尺多长大小的鱼鳞,他脑里突然灵光一闪,不对,这应该是龙鳞。立即装入兜中。
又见架子上一面古铜镜,也装入兜里。
他又打开一个箱子,突然噗喷出一股烟来,吓的他噌的一个大翻身直接跳入到四楼,他必须赶在毒烟弥漫到下楼之前离开楼内。
公孙天羽紧张的等待,狂风把风筝刮的东摇西晃,他用力的拽住。
终于丁愚噌的跳出来,低声道:“好了。”
将门关好,然后二人顺绳子向上爬到二十多米高,不必爬到风筝上,吊在半空中既可,然后猛拽小细绳。
这边人立即知道了,花不落道:“快快,成功了,往回拉绳。”众人一齐使劲的摇着辘轳。
终于将风筝拽了回来,刚过树林,二人就跳下落到地面,二人使劲往下拉,把风筝拽落到地面,然后拆开,把绳子竹杆所有物品,全部装入车中运走。
钟离三女依然昏睡,忽然悠悠醒来,睁美目见那个男人依然没走。想挣扎浑身瘫软勉强坐起。
公孙天羽晃着刀子依然粗声粗气的道:“老子劫财不劫色,不许出声,不不不,你们现在可以大喊。”说着举起三女的内衣,是她洗澡前脱下的,公孙天羽晃着道:“你们可以大喊,如果我若被抓去官府,我就供出你们三人已经是我的人了,钟老头就是我的岳父了。”三女又急又气,真的没敢叫喊。
公孙天羽叹息道:“小姐,没办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男儿不到山穷水尽,不走此道。你们首饰我暂借了,他年一定补偿小姐之恩。”说着装哭。
传统中国女人因有神论良好的教育,又善良又单纯,他一番表演,没想到,天真的女孩登时心软了。
道:“汝就拿去吧,我们不会喊人的。如果不够,这个床下箱中,还有一盒金子。”
公孙天羽愣住了,立即蹲下钻入床下,果然有一个盒子,竟然有十个大金元宝。
“这个……这个……真是给我的?”
“是!拿去吧!再别走这条犯罪歧途了。做个正人君子吧。”
公孙天羽立即跪拜道:“小姐竟然是如此良家子,我罪大也!天乎天乎!我竟然伤害如此善良之女,当以死谢罪。”
说着举刀就要剖腹自尽,真能忽悠人家姑娘,钟离二个小姐吓的立即阻挡,没想到一下栽下闺床,噗嗵摔在地上,公孙天羽立即将小姐抱住,小姐娇躯又香又软,然后扶坐好,跪拜道:“他年必报小姐之恩。”
钟离小姐道:“汝快走,侍女傅母要回来了,一定是在前院看戏。”正说着,果然外边淡笑着女子的声音。
公孙天羽噌的越窗而去。
丁愚众人走远了,二个戚美人察看可留下可疑的痕迹。发现没有后,戚瀛又开始与其闲逗,她发现这个柳藏莺比幽陵家三女合起来都有趣,幽陵家三女木纳,这个家伙逢场作戏的本事,真是一流。
戚美人道:“哥哥,我怎么发现你女里女气的?”
戚瀛神秘道:“不瞒妹妹,我与你一样,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二窜子。”
“真的?”戚美人格格欢笑。
然后道:“我得给他们解毒去。”说着进入屋内,片刻后出来又跳入左右人家的院中。待其回来再找忘忧公子竟然不见了,正当她失落之时。
大门开了,过来一个醉汉,叫道:“姐,姐夫。”差点撞到一起,汉子道:“哎,你是谁?”
戚美人立即转身就走,醉汉怒道:“妈的,又是你这勾引男人的骚货!你是欺负我姐老实。贱人,我打死你,回头再打断那老王八的狗腿。”
戚美人尖叫一声,瞬间跑的不见了踪影。醉汉入室后,揪起姐夫就打,打的老汉爹妈真叫,不知咋回事。
次日,愚园内,早膳过后,四人饮茶闲谈。古人为了生活而活,活的轻松自在,不像今天科学时代为创作工作而活,永远的工作创造工作创造,越活越累。
禹空瑶握着花不落的手,道:“哎呀,花姊姊可辛苦了,在外风餐露宿,昨晚洗澡搓下一球球的灰哎!哼,让姊姊就住在这里吧。”
公孙天羽嘻笑道:“哎,你也为姐夫搓搓吧!姐夫的灰更多。”
禹空瑶嗔道:“混蛋!坏家伙。”
“别怒别怒,那我给你搓。”这是纯是姐夫闲逗小姨子。
禹空瑶道:“打你个大坏蛋。”花不落立既抓住其玉腕,众人大笑。
公孙天羽道:“请公布战利品吧?”
丁愚从兜里拿出剑、鳞片与铜镜,摆在桌上。
公孙天羽拿着几样望望,道:“汝拿回来的就是这些?”
丁愚道:“对啊,别提了,吓死我也!我又打开一箱,突然喷出一股迷烟,幸亏当时我闭气防着,不然此时命休矣!本来太奶奶也不许动其他之物,怕我出事。”
公孙天羽道:“找到钥匙没有?”
“没有。捡回一条命足矣!”
公孙天羽扫兴道:“这都甚么东西?”拿起鳞片望望。
花不落道:“这是大鱼鳞?”
禹空瑶道:“不像鱼鳞,好像龙鳞。”
花不落道:“对对,如果是俗物绝对不会藏在此楼内。”
公孙天羽道:“是龙鳞又有何用?能吃能喝还是能玩?”
丁愚道:“汝认为何为宝?”
“我贤妻就是宝。”说着挽过花不落,公孙天羽又拿起镜子,道:“这是甚么?”二人映在镜中,镜面也没有人家其他铜镜亮,花纹也一般,啪扔到一边去了。
然后又拿起剑来,仔细望望,似铁非铁,甚轻,剑面大篆字竟然不认识。
他突然,喝道:“定是汝将宝物藏了起来,拿这几样破铜烂铁来诓骗我。”一剑刺出。
丁愚闪身躲开,跳到地上,公孙天羽连连攻击,丁愚左躲右跳,唰将架上横剑抽了出来抵挡,哪知碰到那黑剑之上,嘡啷一声,宝剑立即折断。
丁愚吃了一惊,没想到公孙天羽内力如此之高,用断剑接着拼斗,结果二次相撞,尽管其加强功力结果嘡啷又断了。
公孙天羽唰的退回方榻上,哈哈大笑,道:“汝丁家造剑之术怎么越来越差劲。”
丁愚将剑扔在地上,禹空瑶道:“夫君就别逗他们了,将宝物拿出分了吧。”
丁愚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子,唰的打开,竟然是十颗夜明珠,每颗鸡蛋大小,竟然将整个室内照的通亮。二女圆睁美目。
公孙天羽大笑道:“我说丁贤弟一定有宝嘛。如何分啊?”
忽然窗外道:“可有我一份?”
二女高兴道:“太奶奶来也!”
玉棒槌推门进来,四人立即跪拜,玉棒槌敢紧扶起道:“娃娃们快起来。”众人将其请入上坐。
二女给敬上香茶,禹空瑶道:“大太奶奶,这几样是宝吧,不知是何物?”
玉棒槌逐个拿起来望望,道:“当然都是宝物,可是在俗夫手里就是破铜烂铁。”
花不落道:“太奶奶,这个剑是何物?坐上保证不铲屁股,连只鸡都杀不了,何况杀人。”
玉棒槌拿剑在手道:“此剑名曰‘断万刃’,只伤兵刃不伤人,任何兵器撞上既断。故曰断万刃。乃尧帝时大洪水之前的,比黄帝还之前的我祖神农氏大帝所铸。连西方婆罗门白金人马帝所铸最锋利的宝剑撞上既断。
六千多年前,昆仑山流沙以西的西方婆罗门非常厉害,统治西方信仰,白金人马帝靠其宝车火器的发达四处征战,曾侵略过我华夏民族。”
花不落道:“哇,蛮夷胡人如此厉害。”
禹空瑶道:“不过,他们如何跨过昆仑山,来到中原呢?”
玉棒槌笑道:“傻孩子,当时华夏民族不在这里,而是在北方,在昆仑山以北广大地区,大洪水后,在昆仑山地区留下的华夏民族生息不断的南迁。所以昆仑山是万脉之祖,中华民族最神圣之祖庭。
其实在轩辕黄帝时代,神农氏弱,不能征,新天子轩辕大帝降世,带华夏民族云师既开始向南方发动战争开疆拓土。那时现在的中原各地都是人家百越苗骆夷蛮各族所居。
西方白金人马帝,带二十万大军来攻打华夏民族,神农大帝御驾亲征,战于流沙谷,杀的白胡人尸横遍野,白金人马帝伏首称臣。”
禹空瑶鼓掌道:“哇,吾们祖先好威武噢!我若生在那时一定给大帝做妾。”
公孙天羽转头笑道:“二八佳人体酥似刀,人马帝不能把大帝斩于马下,恐怕会被汝这柳腰藏剑斩于裙下。刘邦若不遇戚夫人,老头恐怕现在也不能死。”众笑。
玉棒槌道:“吾那世,乃神农大帝的国师真道子的徙儿。国师出神通法术成片的击毁白胡国的空中战车。”
花不落惊讶道:“战车还能在空中飞?”
玉棒槌道:“是啊,西方白胡人,有许多奇淫巧技,你们有巢派四大巧手,与人家差的千万倍不止。华夏民族注重修仙得道,炼出神通法术。西方白胡黑胡红胡诸胡们思维低下,注重外部技术,铸造出许多机器空中战车,甚至能上天入地,经常互相攻战。但是他们却臣服华夏民族,因为国师使用神通搬动功,一顿乱石飞过打的他们战车如同流星坠落。
由于道德败坏人心魔变,受到天惩,下大雨,洪水滔天,群山淹没,生灵涂炭。花鸟兽啊,死光了太多。现在鸟啊兽啊实在单调不好看,大洪水前上古百兽花鸟虫鱼多的千奇百怪,与山海经记载类似。”
丁愚道:“那这把剑,只能断刃,不可杀人?”
玉棒槌道:“然也!如果遇血既生出一股毒气,持剑者立即会被毒死,以警告世人戒杀。”
二女惊讶道:“多亏太奶奶明示,不然险矣。”
丁愚道:“请问太奶奶,这面镜子是何物?有何妙用?具我观察,似铜但是又有别,稀有之物。”
玉棒槌笑道:“哪天尔等夫妻吵架,若不想过日子想散伙,拿此镜对着阳光往房子上一照既懂了。”众人大笑。
公孙天羽道:“难道此物能放火?”
玉棒槌道:“此乃燧人镜,上古燧人氏所铸,此镜对着阳光往柴上一照既着。白胡国空中战车来了,一照既起火掉下来。由于此镜年头太多能量渐弱到既将消失,所以着火慢了。”
花不落道:“太奶奶,这个是龙鳞吧?有甚么妙用?”
玉棒槌道:“道家讲九大重天,九重天内生命都有生老病死,包括龙族。这是条老龙死后的鳞片。一会我带你们去外边玩去。”众人高兴。
第六十回 龙鳞降雨山雨欲来
玉棒槌带众人从室内出来,室外的丁愚之园很大,选择在离长安城很远的村野之地,园子四周乃树木田园,基本无人观看。
这时,花不落抱来一捆柴,禹空瑶提一桶水来,将龙鳞放入大铜盆内,将水倒入,片刻后水全部吸入膨胀起来,如同个大簸箕,玉棒槌使劲甩在空中。
龙鳞在空中旋转,哗哗下起细雨来 ,众人惊叹,在水既将喷完时,唿唿喷起雾来。一会工夫,整个院中园子林子都笼罩在雾中。水吸去的水完全喷完后,龙鳞啪的掉落在地,又复原来一尺大小。众人惊叹真乃神物。
禹空瑶抖着秀发上的水珠道:“我才知道龙为何去江湖河中去吸水了。原来是降雨所用。”
玉棒槌捡起后装好,然后拿过铜镜对着太阳,把光返射照在柴枝上。镜背上花纹文字,竟然在柴草上映了出来,旋转起来,越转越快,柴枝冒起了烟,唿的着起火来。众人赞叹。
众人又进入室内。
公孙天羽道:“只有跟了大太奶奶,才知天高地厚。”
丁愚道:“过去我认为自己聪明绝顶。今日才知确实名副其实,愚不可言!我永远造不出一面这样的宝鏡。”
玉棒槌道:“现在开始分宝吧。小孩子要远离血腥,小孩子要禁止玩火,小孩子禁止玩水。这三样都归我,那宝珠是你们俩的。可否同意?”
丁愚道:“非常公平。”
公孙天羽道:“好,我非常满意。”
玉棒槌道:“汝不满意也不行。此三物,给尔等也是废物,你敢去长安城里在富人堆里显摆显摆卖了吗?”
公孙天羽道:“不敢不敢,中尉侯封一定咬着牙寻摸是谁干的呢。”众人大笑。
“我那金银坊将来还得重建,还是要这几颗珠子,卖了钱将来修房子吧。”说着让老婆收好五颗宝珠。
禹空瑶沉脸道:“哎,分完我们的宝珠,也该分你那金元宝。”
公孙天羽晃头叹息道:“真是汗颜也!钟离家的小姐真是如此善良,她的钱,我怎好意思花。”说着述了经过。
花不落惊讶道:“真是闺房碧玉,吾妇德不及也!这些元宝别用了,将来送回给她们吧。”
玉棒槌道:“是啊。上古万年之前,钟离彪那世乃寺庙之主,宣扬神道善化众生积下大功德,数世享受不完。可叹入了魔教乌有会,既将受天惩,连累子孙遭殃。不久大难临头,到时你们保护这些小姐们,她之善行还施彼身。”众人点头。
早晨,吕通吕庄搂着最美的数个歌姬依然在睡。
护院总管白云飘,过来低语几句,钟离彪本来正在练武,其三五更的功夫从来没扔,在功夫世界里,没了本事,就是被世间淘汰的开始。
钟离彪号昆吾大剑威震江湖,当年飞熊山庄庄主公冶正过世后,竞争新庄主的名单中就有钟离彪,若不是齐国广陵大剑驷良,钟离彪一定是飞熊山庄第九十八代庄主。
钟离彪登时大惊,立即赶往安心园,此时机关全部关闭。他匆匆忙忙入园,果然院中石板地上有射出来的弩镖。
他咔嚓一声用钥匙打开了安心楼的大门,小姐闺房内的琉璃壁画上的小月立即坠落砸在人头之上,然后人偶们立即打鼓吹笛旋转,好个热闹。
小姐们立即通知有人闯楼,钟离寅,钟离卯,钟离申,钟离酉诸公子带东方雷,南郭艮,古榆,高惜玉,赵斩虎诸高手们来到东北安心园。
见白云飘也背手站在这里,白云公子长的帅,如同仙君在世,据其自己介绍,来自白云世家传人,白云剑法十三式与其轻功足例江湖一流高手,他的轻功只有‘轻风拂柳燕’的西河听水楼主郭欣可比,所以他与郭欣结为兄弟。可是他并不出名,甚至没多少人瞧得起他。好像江湖上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
可是,钟离彪却非常器重他,现在区区二十几岁(实龄不详)既让其做了护院总管。
“怎么回事?”
“何人闯楼?”
“是谁?”众人纷纷询问。
白云飘道:“是彪太爷入楼。”
钟离诸公子也进入楼内。
钟离孤芳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钟离孤芳乃钟离彪的小妹子,绝色美女。可惜嫁人一年既做了寡妇,被称为克夫,她只好带个女儿西门香回住娘家。
多少富家公子想聘其为妾都被拒绝。西汉法律规定十五岁若不嫁人交双倍税收,她交百倍都不成问题。
可是她一见到白云飘,她的心就发飘。可是白云飘却好像从来没看见。
他既然看不见,她必须让其看见,古人穿衣喜欢鲜艳,她却一身素装,上前轻声道:“白云公子,发生了何事?”她总是想找其多说几句。
“回长小姐,可能有人入楼。”
“还有这事?天下还能有人入楼不被发现?”然后又自语道:“是的,是的,天下就是盲人太多,比如有人站在他面前他都看不见。你说是吗?……你说是吗?”她后句声音很大。
白云飘正木然思索,似乎吓了一跳,问:“小姐方才说甚么?”
“我甚么也没说。”她气的转过身。
白云飘稍微动了一下,想安慰一下又止,钟离孤芳眼角扫到了他的这微妙动作,心里挺高兴,原来他并非对自己毫无波澜。
片刻后,钟离诸公子出来,神色紧张道:“将安心园封锁。请大家退出去。”众人立即退出院外,然后由白云飘,数人仔细查看,是何人所为。
查了数遍,钟离彪背手站立院中,问:“以白云君之见,何人所为?”
白云飘道:“如果此人不是神仙,一定具备以下本事,他不光有绝顶的轻功,有踏雪无痕的本事,才能不触动院中重重机关。即使如此,他还得懂机关设计,即使懂机关设计,每个机关千差万别,他如何得知?”
“汝之意认为机关设计泄秘了?与洛阳胡家有关。可是胡家是绝对不可能泄秘的。这是信誉。”
“他既然敢来,一定是做了充份准备。看来有人在盯着钟离之家。”
“谁盯上钟离家?”他问完后,自己都心头一揪。因为吕通吕庄前来就是警示他,刘氏诸王的势力,袭击血洗了乌有会的乌鸦楼士兵楼后,一定会盯上太阳楼。
白云飘道:“吴王刘濞,控制整个江南,高手如云,奇人异士,不知多少。齐王刘襄称霸东方。手下孙图、田弱、魏勃、祝午、匡台都赫赫有名人物。都似乎在与船帮抗衡。”
“汝之意,刘氏诸王已经对船帮下手了?”
白云飘皱眉握折扇道:“威胁最大的当然是人,即使将安心楼内的所有宝物盗去,又有何用!”
钟离彪道:“换了我,一定是出其不易对人袭击,把人都杀了,宝物自己得到,何必打草惊蛇。”
“彪太爷是否重新考虑下与乌有会的关系?”
“唉,但有一丝办法,我会加入魔教吗?吕雉姐妹毒辣无比,动不动做人彘夷三族。如果我若不同意,吾家已经被灭门,诸小姐夫人们已经入了贵妇苑任人糟蹋了。”
“是否暗中与刘氏诸王解释一下。”
“不必了,我钟离家看样在劫难逃,被刘氏所灭,我的子孙可能还能留下些,若被吕氏所灭,无遗类矣!我托白云君一事。”
“请彪爷吩咐。”
“汝尽量给钟离家留下些血脉。”
白云飘跪拜供手道:“定不负所托。属下已经成功劝动几位夫人将小公子们送到华山昆仑黄山,诸山去修仙学道,而且已经去了。”
钟离彪道:“好,吾果然没看错人,将来我的妻妾诸女,汝若能救留下来的尽归你所有,归汝享用。”
古人真讲义气,碰到知心看重之人,立即把女儿增送。比如晋公子穷光蛋重耳去了齐国,齐王立即把女儿给了他。
钟离家船帮高度紧张起来,所有高手全部准备大干,因为风雨欲来风满楼。刘氏诸王下个目标一定是船帮魔教的太阳楼。
因为钟离家与其他密切的盟友们都收到上百把带血的菜刀,这吓人不吓人。
钟离家接着准备尽快嫁女,亲家当然都是豪门大财主,希望低调嫁女,快速完婚,钟离家大小姐小小姐们加起来有数十位待嫁,古人十三四岁就会嫁人。
哪知,忽然亲家们大多都是以各种借口拒婚,什么孩子年龄小,还得等等,今年结婚不吉。因为富翁们谁也不傻,都怕啊,都怕引火烧身。因为刘氏与吕氏的较量中,谁胜谁败尚不明朗。
钟离家非常愤怒,直接黄了一半婚约。
春暖花开,几场大雨,草更绿花更艳。人们惊讶,从来春夏之交不下这么大的雨。
雨是让花朵高兴的甘露,
马车内的幽陵三朵花也高兴的惊呆了,因为面前三箱金银珠宝竟然是自己的。
幽陵冰冰道:“汝为何都给我们,你呢?”
戚瀛道:“我不有你们吗?你们都是我的,我的不是你们的吗。”
幽陵雪雪道:“汝为何不是男人?汝若是男人,我一定给你生十个儿子!”
戚瀛哈哈大笑。众女都笑了。
戚瀛仰头叹息道:”我若早明白事理,岂能败的如此之惨。”
戚瀛道:“找个地方埋了,哪天我死了,你们就离去嫁人。”
幽陵无情抱其道:“我不要你死。”
“傻丫头,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三女都找个僻静处,把箱子埋了起来。
三女回来后,幽陵冰冰道:“我们还去哪里?难道我们总是飘荡在江湖吗?”
戚瀛道:“吕氏气数将尽。然后我一定给尔等找个好归宿。不过,得看你们可有那寿禄福份。”
幽陵无情投其怀柔声道:“我们跟着你,就是最好的归宿!”
戚瀛掐其脸蛋一下笑道:“小贱人!别想的美,跟着我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有人天天想将我碎尸万段。走,我带你们去死!去铜人原。”
“是。”三女高兴的套车而去。
三天后,铜人原一密林之中,陆续的进来一些人,有打柴的樵夫,有放牧人,有游人,有农妇,为首者是一白衣白脸白手套之人。她正是桂花剑客水忘忧。
其中一妖艳美妇正是戚美人,她望望一身紧身衣,苗条的幽陵三姐妹,上前摸其胸一把道:“哟哟哟,妹子 这身段,谗死个人。”
“讨厌!”幽陵无情一掌拍出,二人啪啪啪格斗几下跳开。
戚美人嘻笑道:“小骚蹄子,一辈子嫁不出去!”转身望望姚不及,来其近前,道:“哟,还是大爷长的帅,会心疼人!”
姚不及冷冷的道:“滚!给老子滚远远的!”
“咦!凶巴巴的,一辈子打光棍。”她又来到赵无言近前嗲声嗲气道:“哥哥,你看人家胸前好像有个蚊子,替人家摸摸好吗?”她故意半露雪白的乳沟。
赵无言立即摆摆手,转头道:“大姐大姐,你这么搞,会影响我出刀的速度。”
她刚要挑逗仇无恨,只听其轻声道:“我与冷华冷掌门经常见面,我要把其徙良好的表现,多美言美言几句。”
戚美人吓的噌的跳到远处,道:“汝是谁?”
戚瀛抬头道:“过来,过来,把你的春劲留给我!”
戚美人登时乐了上前道:“还是哥哥心疼我。”说着抱其腰。
戚瀛没推开她,而是点着地上的地图给大家讲解。
然后道:“我们这次的目地,就是,明天,对,就是明天,江湖上再无墨家堡。将其从江湖上彻底的抹去。”众人面目冷异。
第六十一回 血洗魔教戚氏留痕
仇无恨道:“如果把他们引出来,我们可放心的出手。可是,墨家的机关非常厉害,绝对不次于有巢派。捅其老窝是非常危险的。”
戚瀛道:“汝放心!已经有人去破其机关。我最耽心的是其喷墨筒那毒针实在霸道。大家尽量小心。尽管大家穿上了牛皮软甲也要小心手与脸。这是上次截来的喷墨筒,大家拿着。”说着每个人分了二个。
众人分散等待,天渐渐大黑,弯月上来,照的大地一片朦胧。
戚瀛道:“好了,开始行动。”
幽陵三女,刑天大剑仇无恨,神刀门主赵无言,金龙大剑姚不及,戚美人,全都蒙面,噌噌而去。
很快来到墨家堡数里近前,这时,噌噌的过来二道人影,身法之快,匪夷所思。
戚瀛迎上,来人正是丁愚与公孙天羽,戚瀛道:“如何?”
丁愚道:“已经基本都破除。”
戚瀛道:“尔等现在在此等我,等我回来时,你们再去。”说着噌噌而去。
忽听身后,娇兮兮道:“哥哥带上小妹。”
戚瀛笑道:“我去死,你也敢去?”
“小妹与哥哥生死相随。”
戚瀛哈哈大笑,二人噌噌而去。
墨家堡宣道厅内,地上站着十人一排十人一排的黑衣黑者们。大约是二百人左右,都是墨家堡所有高手的集合。
墨师易反天正讲到高潮处。
“英雄,就要自己去创造新天地。自古从来都是地主权贵统治世界,百姓都是奴隶。
墨家伟大巨子墨翟,创兼爱非攻正宗大道。要平分财产,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的天下。”
墨客们鼓掌欢呼。
“有钱人声色犬马,百姓穷困潦倒,我们分地主老财们的财产老婆。我们要有钱共享有饭共吃。人人要兼爱非攻,只有伟大的巨子才能带我们走上穷人翻身做主的光明之路。”
墨客们拔剑呼喝道:“巨子万岁,巨子万岁。”
这时,开始忆苦思甜,上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讲着自己如何被地主压迫,父亲给地主扛活累死,母亲如何被地主霸占。
然后墨家组织上给他带来了温暖,伟大的领袖巨子是人民的大救星。
讲到悲处,大多人都落泪,更加的热爱伟大领袖,更加热爱组织。
这时,远处传来幽幽怨怨的箫声,众人正悲伤之时,配上这音乐,更是强烈的悲伤。许多人觉的气血於堵,不断有人倒地不动,片刻间倒下四五十人,终于有人感觉不对。
高喝道:“兄弟们,赶快运功抵挡,此乃杀人之邪音。”众人立即警觉,运功抵抗。
十几个高手,噌噌跃出窗外,寻声而去。
但见月光下,一二层楼顶站立一个人影,箫声在那传出来。噌噌数人跃到房顶,踏着屋脊奔去,可是突然浑身一震,不情愿的翻身倒地。片刻间全部倒下,或从房顶摔在地上而亡。
原来是戚美人躺在房顶暗处,按戚瀛要求,堵住耳朵,运功控制心神不随乐心情摆动。
忽见来人,立即飞针射杀,寒荒派毒针见血封喉。
又跳上数个高手,结果来到近前就倒地身亡。数十人来到院中,观看叫喊:“抓住他,抓住他!杀了他!”
“劈了他。”
“上次来的就是他。”
正在这时,屋内又惨叫叠起,血花飞溅残肢翻滚。
原来一蒙面剑客扑窗而入,挥剑斩杀,来人正是幽陵古墓。瞬间扫倒十几人,数名高手围其大战。
易反天正在大呼小叫,道:“为了我们伟大理想而战……。”噗!一把剑从其后背穿过,他瞪眼转头,尸体栽倒。
原来,从后窗跳进来二个人,正是仇无恨与姚不及,一剑杀了墨师后,又冲入人群中大杀大砍。
原来,幽陵无情早等不急了,她怕戚瀛真的死了,便让大家一起去,众人就进来了。
墨家众高手,被神农派绝杀之乐《忧魂离》逆五行之意,搞的气血於堵浑身难受发软。如何面对强大的对手?院中之人正欲冲入室内看出了何事。
正在这时,也惨叫连连。原来幽陵三姐妹,用喷墨筒射向人群,六只喷筒又放倒数十人。
正在这时,各处都有大叫连连,原来公孙天羽丁愚从另处冲过来。一走一过,死尸翻滚。公孙天羽一手持链子鞭,神出鬼没粘上脑袋就开花;一手持断万刃宝剑。
这个宝贝真好,不论什么兵器,只要是金属类,碰到就自动断裂开,木头皮类则不好使。
二伙高手正在全力对砍时,如果突然兵器断了,只能是送死的份。
赵无言与幽陵三女,也冲入人群,站在高处的戚瀛停止吹笛,手持弓箭扫描战场,发现哪个欲用喷墨筒,就是一箭射杀。
最可怕的,还是戚美人。她跳下房顶躲在暗处,见哪个过来,就是一飞针,被其射杀十几个高手。
片刻间,基本所有人全部倒下。
寒荒派做事最绝,还往地道里扔了几个毒烟弹。下边的人也基本全部熏死。
众人退出大院,站在远处,望着墨家堡的熊熊大火。
可是二个女子却受了伤,被人或背或抱,赵无言抱着幽陵无情,仇无恨背着幽陵雪雪。
原来二女武功弱些,幽陵无情被人家在屁股上给踢了一脚,痛的差点背过气,幸亏赵无言全力数刀砍翻几大高手,才将其救下。
幽陵雪雪肩头中了一掌,骨头差点被击碎,幸亏仇无恨扫翻诸墨才将其救下,背了出来。
二女被放下后,羞涩的脸蛋发烧,因为过去怎么与戚瀛撕闹嗅到的都是女人的气息,这可是纯纯的男人的味道。男人的气味会刺激女人的生理的,那是戚夫人绝对做不到的。
众人回到马车前,见差不多每个人身上都有些喷墨筒的毒针,或其他暗器,因为身穿皮甲,力道弱没射进去而保命。只有戚美人没穿什么甲,怕影响自己美好的身段,可是她没受一点伤,却射杀的人最多,因为她是贼尖贼滑,专门躲在黑灯瞎火的暗处伤人。
丁愚与公孙天羽、幽陵古墓、戚美人办完事,早不知去向,仇无恨姚不及与赵无言放下二女后,也急急的离去。因为三人分到几箱财宝正派人分批的往家运送呢。
四女上车匆匆忙忙而去。
东方太阳升起来了,中尉侯封带着大队官兵骑马呼啸而过。
原来也有一些墨客正在村里农家喝酒吃肉,见墨家堡内着火又遭遇袭击,急忙连夜骑马去长安城内报告。
在公输豹的劝说下,侯封故意在这时才到来,因为都知道,刘氏诸王派来的杀手都是个个不要命的绝顶高手。如果撞上了,没准自己的小命就丢了。
慢腾腾的天大亮才过来,反正死的不是自己。
众官差验尸记录,排名挂号。一些未死的人述说经过,证实又是那个抢劫龙骨的吹箫客,人听了其曲子心堵气於浑身发软。
侯封怎么也算是老刑侦探长了,他忽然对现场的这些断剑来了兴趣。
公输豹也在拿着观看,侯封问:“以君之见。如何?”
公输豹道:“从未见过的剑伤。”
“噢,剑从来伤人,剑也会受伤?”
“对,战场上的被折损的剑伤刀伤也是千奇百怪,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伤口。这根本不是斩断的,而是撞断的。”
“非斩,靠一撞而断,这得多高的本事啊?铸剑大师们,解决的一大难点,就是兵器因脆而易断。所以所有刀剑都是钢中带柔。怎么可能一撞而断?”
这时,震关中张思载,道:“属下曾经看过一本兵器谱,介绍上古有一把神兵利器名曰断万刃,此物不伤人专门伤刀剑金属之物。”
侯封道:“汝之意,杀手持此上古宝物?”
“也未尝不可,刘氏诸王掌握无数巨宝,为达目地,何惜一剑。”
这时,神拳刘安国,过来道:“据查杀手之中有一使毒高手,飞针杀人,见血封喉,怎么如此熟悉?”
小荆轲廖聪,道:“只有寒荒派掌门冷华师徙有此本事。”
孤豹孔布道:“可是冷华是吕禄的手下,帮助朝廷平定英布叛乱立下大功,怎么可能背叛朝廷?”
侯封道:“寒荒派也门人众多,也不敢保证就无人被刘氏诸王收买。来人,把冷华请过来。”
立即有人快马加鞭而去,待到下午时,远处过来马队,其中二个黑衣女子,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正是冷华与其徙千面妖狐芈咪,二女均面罩轻纱,姿色甚好。
冷华半边脸是大疤,那是当年卧底英布身边时,被南越宁封派高手吕世俊的宁封火焰掌所伤。(详情请看《盖世英雄》)
众人下马来到院内,一片血腥与臭气,寒荒派虽然杀人不眨眼也看着触目惊心。
侯封见其过来,不冷不热的道:“冷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冷华笑道:“客气客气。”芈咪却冷冷的一语未发。
张思载道:“请冷掌门查看这些飞针杀人,可出自贵派门人之手?”
冷华查看一番倒吸一口凉气,芈咪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里边有瓶有碗,化验片刻后,道:“此毒出自苗疆苗人之手。南国有一种古树,出汁泛白,粘上既死,土人打猎常在箭头抹上微量,兽类中箭不久即昏倒。此毒便是从其汁中提取,又配上多毒,所以见血封喉。但是与我派无关。”
孔布却冷冷的道:“只要花重金可从任何人手里买来。不过这飞针绝技,是贵派特有吧?”
芈咪喝道:“混帐,汝什么意思!只要会飞刀绝技之人,练个一年半载,人人都会飞针伤人。我说是你干的,在此装老好人而已。”
“你!”孔布冷冷盯着她,因为没有几个人敢这么跟其说话。
可是芈咪丝毫的不怕他。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侯封这时倒笑了,道:“冷掌门,无他意,不过请汝确认一下,是否其汝之门下被收买所为。”
冷华道:“绝对与本派无关,请大人勿寻错方向。”
又闲聊数句,二女走了。
冷华此时住了大豪宅,来到一偏僻别墅内,入室后,默默无语。
数个女童给上茶,这些女孩子都在妓院里或被纨绔子弟虐待侮辱,被其救了回来,传授杀人绝技。成为其门后代之传人。也就是说凡害过她们的人,就等着被灭门,出道第一件事既是灭仇人之门,而且必须独自前去,完不成接着学,让仇家极其悲惨的死去,只是时间问题。
冷华本人,既是楚国人,从小被拐子卖入一巨富人家,从五六岁既被性虐折磨侮辱,只到十岁时,被其师父寒荒派掌门蛇娘子朱清算救走,传其所有使毒本事。
十年后,冷华回去,把那巨富人家,男人个个惨死,断子绝孙,女人全部卖入娼门千人爬万人骑。应了善恶有报。蛇娘子后来被仇家捉住受尽折磨而死,冷华接任掌门。
冷华默然片刻后,道:“咪儿,去把汝妹叫来。”
“是,师父。”芈咪转身而去。
冷华道:“孩儿们,《百毒经》背下来没有?”
几个机灵女孩子说背下来了,几个低头无语,看样是贪玩脑袋笨。
冷华瞪眼道:“饭桶,再不好好学本事,再把尔等送回禽兽们手里折磨去。”几个女孩子登时吓哭了。
这时,戚美人进来,芈咪笑着对哭泣的女孩子道:“出去吧出去吧。”众女非常喜欢这个大师姐,立即跑走了。
戚美人立即笑着低声道:“师父找我有事?”
冷华垂黛目喝口茶道:“是啊,为师年龄大了,考虑掌门人之事了。”
戚美人道:“当然是大师姐喽。”
“可是汝却比她先入门的,当年汝被父母抛弃,被卖入娼门日日光着身子耍着那变态的柔术表演,被打被骂,为师实在看不下去,才将你带回来。”
戚美人立即跪拜,哭泣道:“师父对我之恩,此生难报,来生做牛做马也报大恩。”
“汝本事大了,敢去灭墨家堡了,所以为师决定把掌门传给你。”
戚美人吓的脸色更变,道:“此事,……此事……与我无关。”她后半句好像只有自己能听见。
冷华无语,只是冷冷盯着她,吓的她六神无主。其实戚美人非常能伪装,逢场作戏骗人不脸红,可是分在谁面前。
冷华伸手帮其掠掠秀发,道:“汝乃我一手调教大的,你说我对你的本事不了解?汝确实翅膀硬了,敢对师父不忠了,敢骗师父了。”
戚美人立即吓的跪拜大哭。
第六十二回 寒荒告密刘恢自尽
冷华突然厉声道:“告诉我,谁指使你干的?”
戚美人知道瞒不过去了,道:“是吕家小姐吕钰。”
冷华咬牙道:“我最恨我的孩儿骗我!”
戚美人吓的立即大哭,道:“千真万确。我被逼加入百花楼,不然吕大小姐就要把我与师父统统的杀了。”
冷华大惊道:“百花楼怎么可能是吕大小姐建立的?”
“师父,千真万确。是吕禄之女吕凤与梁王之女吕钰建立的。”连芈咪都大吃一惊。
处处与乌有会做对的,让吕媭恨的咬牙切齿的百花楼,竟然是吕家自己人建立的。
冷华闭眼转头道:“汝自我了断吧,为师对你实在下不了手。”
戚美人猛抬头哭泣道:“师父还执迷不悟,竟然还死心塌地跟着吕家。刘氏诸王不服吕家,大功臣们不服吕家,将来跟随吕家有好下场吗?”
啪一大耳光将其打倒在地,冷华瞪眼道:“大胆,竟然这么跟我说话。把这个先吞下。”说着递上一药丸。
芈咪立即跪拜哭泣道:“师父把我也赐死吧,是我管教姐妹们不利。”
“没你事,你给我闪开。”
芈咪哭泣道:“孩儿早想对师父说了,不能再跟随吕家了。”
冷华瞪眼道:“连你也这么说,气杀我也!”转头生气。
芈咪上前趴在其腿上哭泣,戚美人也上前趴上哭泣。
冷华毕竟是个女人,年龄也大了,年青时的阴毒冲劲逐渐的淡了,把自己精心培养的苗苗赐死,她是绝对不会干的。抚摸二女的秀发。
突然道:“滚滚滚,统统的给我滚!”将二女踢出门外,二女却笑了,这是原谅了她们。
栖凤园里,群花娇艳。
可是,吕产并没有心情欣赏,因为他刚刚与吕禄吵了一架。他阴沉着脸,盯着跪在面前桓姬,他盯其好一会,桓姬却哭泣着。
吕产道:“汝调教出的好女儿,真有本事,竟然成立百花楼!”他哈哈大笑道:“没想到神秘莫测的百花楼,竟然是我的女儿建立的。”
沉默片刻道:“我明白,汝毕竟是英布的女人,与吕家一定有仇。汝是自我了断,还是让我动手?”
突然,门外道:“爹爹,为何欺负娘,却不懂孩儿的苦心?”
吕钰掀帘进来,吕产噌的站起来,道:“汝这畜牲,我还没拿你问罪,汝倒理直气壮!”
吕钰立即跪下,然后道:“孩儿问爹几个问题?爹爹可否能回答我?”
“说。”
这里需要说一下,吕雉阴狠毒辣丧心病狂,不等于吕家所有人都坏。起码在传统有神论道德人文场合中,也比今天马列邪教改造出来的人有修养。
吕家的人,不管好人坏人,为了其家族的存亡,都得站在吕雉的立场,要生同生要死同死。
吕钰道:“请问父王,如果太后驾崩,由谁来当天子?是您,还是禄叔父,还是姑奶奶?”
“这个!”把吕产给问住了。
吕钰道:“在吕家亲戚中,叔父吕禄的功劳在太后面前,已超过父王。父王当天子之胜算还有多少?”
“这个!”吕产噎住了。
吕钰道:“最关键还有姑奶奶吕媭,其野心早有取代太后之意。如果姑奶奶掌握朝廷,等于把吕家天子之位让给樊家,樊哙是其夫君。姑奶奶当然传位给其子樊伉。那父王所有努力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吕产登时呆住了,因为这句句是事实。
吕钰道:“自古从来祸起萧墙,姑奶奶吕媭,要独吞吕家成果。如果姑奶奶胜出,将不再是刘吕之争,而是变成了樊家与吕家的对决。如果樊家胜了,请问父王与吕家何在?岂会放过吕家?”
吕产冷汗冒出来了。
“所以母后支持孩儿建立百花楼,处处与姑奶奶做对,目地就为搅了她的好事,让其不能吸收纯阳童子,如果姑奶奶幽灵手练成,就不再是普通女子,而是一只母虎,会吃人的猛虎。”
吕产道:“混帐,若让姑奶奶知道,你可知道后果?”
“一切由孩儿承担。父王要知道形势,太后若驾崩,绝对不可能传位给吕家,大功臣们诸刘绝对不干,少帝年幼,一定会让姑奶奶入宫侍侯。然后樊伉任大将军,吕家无存矣。”
吕产道:“汝为何袭击富贵园与墨家堡?”
吕钰道:“回父王,那与孩儿无关,孩儿不过是搅了姑奶奶的好事。孩儿哪有袭击富贵园与墨家堡的实力。”这点吕产确实相信。
桓姬哭泣道:“请大王赐死妾身吧,都是妾身多事。”
吕产将桓姬抱起道:“都怪我错怪于你。”吕钰立即退了出去。
吕产将桓姬抱入内室,一阵云雨恩爱而回。
从此吕家内部又出现了裂痕。
这天,吕禄又来问罪,让其处决其女。
吕产正与郦寄于彪几人在下棋,流水剑昭世英昭世雄在旁观看。
他闻言大怒,将其独自带入书房秘室,喝道:“汝回去,问你宝贝女儿吕凤,百花楼是谁建立的?”
吕禄惊讶道:“你是说凤儿参与百花楼?”
吕产道:“我先问汝几个问题,现在你在太后面前,功劳已经第一。请问太后归天之后,传位于你还是给姑母吕媭?”
吕禄噎住了,他太了解姑母吕媭的性格,早有取代吕雉之意,自己若与她争位,能把自己骂死。
吕产接着道:“姑母若把太阳教的幽灵手若练成,如虎添翼,你岂能是其对手?”
吕禄冷笑道:“难道梁王没有当天子之意?我现在不过是个侯,汝已经是大王了。”
吕产道:“不管你我谁当天子,绝对不可让姑母掌握朝纲,因为她一定会传位于其子,而不是你我。咱们的一切努力都成全了狗屠樊哙。”
吕禄道:“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吕产道:“凤儿与钰儿建立百花楼,不过是暗中阻止姑母吸纯阳童子,不让其幽灵手练成,让其当个老妇既可。”
吕禄道:“她们没有与刘氏勾结吃里扒外?”
“吕氏的孩子,为何帮刘氏?”
吕禄道:“好,我且信你,待我回去询问清楚。”然后走了。
回去了,召来吕凤询问,果然如此,不过暗中与吕媭作对。疑虑打消了,从此防上吕媭吕产了。吕家从此各怀鬼胎各耍心眼了,内部分裂注定失败。
长乐宫内,气氛紧张可怖。
吕雉高坐在椅子上,老魔何祚庥带司马难、方纣子、孔庆鸫、吴法天四大妖人也在场。
吕雉望着跪拜在丹墀远处的钟离彪道:“钟离爱卿,墨家堡基本全军覆没,下个目标一定是你船帮。”
钟离彪道:“请太后放心,杏花谷暗道纵横交错,机关重重,定教他有来无回。”
“好,船帮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钟离彪道:“臣一定誓死孝忠太后。”
“好,将来一定要钟离家的子孙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谢太后,臣就此别过。”然后转身而去。
吕媭道:“姊姊,赶快把刘氏诸王一个个招回长安,像刘友一样,都饿死他们。不然马上就要对我们动手了。”
司马难道:“请太后放心,有我们在,保证让太后高枕无忧。刘氏诸王无非是派些偷鸡摸狗的肖小之辈,不敢明着决斗,为何?实力不够,胆虚。待我们抓住其窝,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夹头的嘴炮绝对超过其本事。
方纣子道:“夹头说的对,刘氏诸王只敢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成不了大气侯。如果他们敢来,我这物理砖家定要把他变成烤鸭。”他这公鸭嗓说出这话,别有气势。
孔庆鸫眯着他那一大一小的雌雄眼,道:“据我这眼神看,没人动的了太后!待遇到那些杀手,我上去一顿‘去你妈,滚你妈,C你妈!’他们就也见不到他妈了。”孔三妈的江湖绰号可不是白给的。
吴法天吴丹红道:“据我看,这恰恰是刘氏诸王心虚的表现,砍几个小卒,以为就会把太后吓着。将来都是像刘友一样饿的学狗叫。”众丑哈哈大笑。
何祚庥得意道:“有我这四个干儿子,太后放宽心高枕无忧。”
吕雉经其一番打气,确实舒服不少,不那么怕了。
刘恢被改封为赵王,住在邯郸刘友的王宫,刘友的一切都变成了他的,包括吕家诸妃。
吕产之女吕妍依然是赵王妃,吕家一群姑娘尽情的让刘氏子孙搂着,尽享艳福搂着搂着就要你命。
刘恢是深知这点的,吕妍控制赵国的鬼江世家,诸多势力,所以真正的赵王实则是吕妍。她处处控制刘恢,这样恢更加的讨厌吕妍,宠爱其他美姬。
吕妍颇似吕雉,心狠手辣。吕家阴盛阳衰,女人都比男人厉害。刘恢宠爱哪个女子,就把哪个给毒死。所有宠爱的一个不留。
逼其只能睡吕家的女人。
这天,刘恢又悄悄的宠爱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女郑姬,他认可宠侍女,也不理冷落吕家诸女。于是吕家诸女更怒。
这天,刘恢与郑姬合乐而歌是那么的快乐。
郑姬挺有才,作歌曰:
春有风兮,杨柳飘飘。
杨柳飘飘兮,似妾之腰。
春有暖兮,花开朵朵。
花开朵朵兮,似妾娇颜。
妾有王兮,得宠为贵。
得宠为贵兮,乘云游去。
乘云游去兮,梦中相会。
梦中相会兮,此生无悔。
此生无悔兮,愿王珍重。
二人唱了一遍又一遍,郑姬绝对不次于港台名星,拉到今天上台就是大腕。
宠了多日,这天,刘恢出去会见一些臣子,看看能否摆脱吕家控制。哪知这些货,早被吕妍收买。
他心情沮丧而归,想起郑姬,心里还有一丝欣慰。只有在她的怀里,自己才有王的尊严。
一找,发现郑姬不见了。
这时,吕妍过来挑娥眉道:“大王,是在找汝的美人吗?”
刘恢心觉不妙道:“汝把她其如何?”
“大王请随我来!”说着头前而行,来到花园的凉亭中。
刘恢远远的见一白花花刺眼的身体,他来到近前,可怜郑姬赤条条被反绑,被抽的浑身血条,然后吊死在梁上。
吕妍道:“是她自己吊死哦!”
刘恢大叫着狂奔而去,回到房中乱砸东西大哭,这时,过来几个侍女噗嗵将尸体扔入房内。
吕妍在外哈哈大笑道:“把你的美人还给你。”
刘恢将其抱在怀里,柔软的像面条,如何呼唤也不醒。
他又唱起二人合唱之歌。刘恢才知道,这首歌原来是她与自己决别之词,郑姬早知道自己的下场。因其刚烈,看不惯吕家猖狂,死也要撑王一下。
……
得宠为贵兮,乘云游去。
乘云游去兮,梦中相会。
梦中相会兮,此生无悔。
此生无悔兮,愿王珍重。
这不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必死,梦里相见,让王珍重。
次日一早,侍女过来,尖叫而去,道:“大王崩了,大王崩了。”
诸吕女过来见刘恢服毒自尽。很快通知到长安。
吕雉闻之,给其定罪因迷恋妇人,舍弃宗庙,背祖忘宗,废其嗣。
第六十三回 各方较量天兰花水
秋,七月,丁巳,立平昌侯刘太为济川王。
这天,吕媭在家中议事。翟输机翟诛任父子,赛吴起的周密也在场,成为其心腹。
吕媭道:“吕氏封王,刘氏与诸大功臣们皆不服,如何让其服气听话?”
翟诛任向来有谋略,立即道:“一定要把刘氏王妃都换成吕氏。齐王刘襄吴王刘濞楚王刘交的王妃非吕氏,所以无法控制。赵王刘友王妃皆吕氏,所以铲除其易如反掌。”
吕媭道:“说的好,言之有理。”
翟输机道:“不如将樊敏小姐赐给刘泽为妻,然后把琅琊郡从齐国割出来封王,即弱化了齐国势力,刘泽必会感激太后,成为我们的力量,侯爷您将来才能坐上大位。”
吕媭哈哈大笑道:“好,就这么办!放心,墨家堡虽然被毁了,但是有我在,不久就让你们恢复元气。”
三人立即拜道:“我等誓死孝忠侯奶奶。”因为吕媭被封为临光侯。
刘泽者,高祖刘邦从祖昆弟也。
齐人田生见大谒者张卿曰:“诸吕之王也,诸大臣都不服。今营陵侯刘泽,为诸刘中最长;今卿言太后王之,吕氏诸王之位益固矣。”
于是,张卿入言太后,吕雉同意,乃割齐之琅邪郡封泽为琅邪王,并把樊哙的女儿樊敏赐给刘泽为妻。
前时,割城阳郡给鲁元公主,割济南郡给吕台,现在琅琊郡又被割,齐国不应该叫刘肥,应该叫刘瘦了。
可把齐王刘襄气坏了,但是面对女主天下的吕雉他也没办法。
刘章见自己又一位叔叔被吕家给搞死了,非常生气。
这天,宫中举行宴会,刘章入侍侯陪吕后燕饮,吕雉令刘章为酒吏。
刘章自请曰:“臣是大将之种也,请以军法行酒。”
吕雉也没多想道:“可以。”
酒酣,刘章道:“我做首《耕田歌》诵于诸君可否?”
吕雉道:“章儿尽请诵来。”
刘章道:“深耕穊种,立苗欲疏。
非其种者,锄而去之!”吕雉默然,她当然知道何意。
片刻之后,诸吕中有一人醉,不想再喝了,起身遛走。
刘章追到外边,拔剑咔嚓给砍了,然后回来报曰:“有亡酒一人,臣谨行军法而斩之!”把刘长也差点吓趴下,刘长力大无比,都不敢动吕家人,他竟然敢杀吕家人。
吕雉众人皆大惊,业已许其军法,不能治其罪,因罢。
吕产大怒道:“启禀太后,刘章竟敢当众杀人,不严惩不足以为戒,任何人都可杀吕氏家人。”
吕雉起身道:“行了,行了,我一定严惩他。”
刘章立即掺扶她而去,进入秘室,吕雉嘻笑道:“汝个小东西,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我太宠你了。”
待刘章再出来时,差点虚脱了,好玄被其给采死。
诸吕以为吕雉一定会杀了刘章,结果依然没事,他们才明白,有些传言竟然确有其事。
自此之后,诸吕惮朱虚侯,众大臣皆依刘章,刘氏力量似乎强硬了起来。可是刘章的生死皆在吕雉顺不顺心。
这天,夜晚,陆贾洗个爽澡来到凉亭帐内坐下欲躺,吓了一跳,里边竟然已经躺着一个。被人家一下拉倒并排躺着。
陆贾吓了一大跳,因为都知道刘氏诸王正在对吕家下手。立即道:“英雄是哪路?我们可是无怨无仇。”
“在下专杀吕家走狗。”
“吾乃汉臣,何来吕家走狗?”
对方却笑了道:“此言足可做人彘也。”
陆贾也笑道:“君何方人士?找我有何贵干?”
“君难道不识我?我乃李左车是也!”
陆贾差点吓尿了,问:“君勿要玩笑。”
李左车坐起道:“汝看看我是谁?”
陆贾也坐起望望,然后拉其进入内室,悄声道:“君何敢来此?”
“此来与先生共商大事。”
“不敢不敢!实在怕夷三族。”
李左车道:“汝已经没有他路了。我这个朝廷头号反贼夜里出入君府,你已百口难辩。”
“广武君,何事请明言?”
“请先生去找陈平,连络大功臣们共抗吕家。”
“这个不难。”二人聊了好一会李左车才走。
陈平见吕家权力越来越大,已力不能制,恐祸及到自己。
经常在家里深思如何的办,他知道自己权力达到顶峰,物极必反。
这天午后,又在家里深思,陆贾进来,他竟然瞪眼没看见。
陆生问:“君何念如此之深也!”
陈平道:“先生揣我何念?”
陆生道:“足下极富贵,无欲矣;然有忧念,不过患诸吕、少帝耳。”
陈平曰:“然也!为之奈何?”
陆生曰:“天下安,注意丞相;天下危,注意大将。将相和调,则天下能人归附;天下虽有变,权不分。江山社稷定在两君掌握着。君何不交结于太尉周勃,把关系更加密切?”然后为陈平出对付吕氏之计策。
陈平用其计,乃以五百金为绛侯周勃祝寿过生日,二人淡心乐饮越谈越近,于是两人相结为盟友,于是吕氏注定衰弱了。
陈平以奴婢百人、车马五十乘、钱五百万遗陆贾为饮食费。
吕雉有计划搞死了刘如意、刘友、刘恢 ,三王都搞死在赵国。接着盯上代王刘恒。
吕雉派人通知代王,欲让他去赵国。代王刘恒称谢,表示愿守代边。吕雉想想,觉的薄姬为人老实,替自己顶住北方匈奴也挺好。不然自己窝里反匈奴打进来可坏了。
乃立二哥吕释之的儿子吕禄为赵王,追尊禄父建成康侯吕释之为赵昭王。
九月,燕灵王刘建莫名其妙的死了,有美人生子,吕雉派寒荒派冷华前去杀之。国除。
四王皆除诸王皆惊,吕刘二家关系已经到了白热化之境。
这些天老魔何祚庥与司马夹头四大妖人天天进谗言,道:“刘章竟然当庭斩杀吕家人,《耕田歌》明显是欲杀光吕家,刘章娃娃何敢如此放肆,皆是神农派背后撑腰图谋不轨。应该尽早把刘章杀了。诛光神农派,消灭道家邪门歪道,只有我太阳神教马大神才是正神。”
吕雉因吃了神农派仙药冰玉散,浑身白嫩的超过少女,怎么看怎么高兴。听其欲要对神农派下狠手,还要消灭道家,非常的不爱听。
但是,也心动了起来。对刘章侧目相待。觉的他不像小时听话了,同样从小养大的刘帮的儿子刘长就非常的听话。
这天,贲园灵芝参花正在教刘章练剑。
忽见,一个小女孩子站在廊下观看,其旁边还有一个白衣女子,美若天仙。正是玉棒槌与音仙师贞。
二女与刘章立即过去参拜,玉棒槌笑着掺刘章道:“汝这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不说,给我也引来灭门之祸。”
刘章当然知道前时所做之事,立即道:“孩儿一时头脑发热,还请太祖母解灾。”
玉棒槌道:“也好,这场大戏也应该告一段落了,新的历史要开始了。魔教这些魔子魔孙们也捉大死捉到头了,也应该收拾他们了。”
转头道:“参花灵芝,通知宫内,我要面见太后。”
“是,太祖母。”立即离去办事。
没想到午后一辆普通马车到来,车内人下来,诸女惊慌失措,竟然是吕雉吕媭亲自到来。
立即迎入厅中,诸女跪拜,唯玉棒槌师贞二人站着单手立掌道:“小道玉棒槌师贞参见太后。”
吕雉笑道:“玉真人免礼免礼。此次来见娭家有何要事?”
玉棒槌道:“小道前来献宝。”
吕雉立即高兴的道:“是何宝物?”
玉棒槌道:“献天兰花水。”
吕媭也感兴趣道:“有何妙处?”
玉棒槌道:“此乃从第四层天,芳山采来的天兰花制成的口香水,喝上一口,三年口气如兰,没有口臭。”
吕雉喜道:“快快献上。”
师贞抱过一个箱子,打开层层箱子,最后里边一个瓷瓶。用火锡封口,打开后,登时一股温暖甜甜香气飘飘荡荡,所有人闻到后怎么这么好闻。
倒入玉杯里一小杯,吕雉用茶水先漱口。
吕媭不高兴道:“姊姊什么好事也忘了妹妹。”
吕雉笑道:“好好,也赐其一杯。”
师贞给倒给其一杯,姐妹一同饮下,登时满口香甜,真是妙不可言,果然喷出的气,都是香味。
玉棒槌道:“喝了天兰花水,妇人不但上下无臭,吐气如兰,连粪门尿道都是芳气袭人。”可把姐妹乐坏了。
师贞把瓷瓶装好,吕媭道:“别拿走,我回去给我女儿媳妇都喝上一口,让他们亲嘴时无臭味。”然后嘎嘎大笑。
玉棒槌道:“愿望虽好,可是此仙家珍品,非太后与侯爷大福之人,其他俗人不可享受,享受必以折寿以补偿。”她说话总是慢慢的非常柔和。
吕雉侧目对妹妹道:“汝简直是拿甘露去喂猪。”
吕媭立即道:“说笑话,说笑话,她们哪配享受神仙之物。”
玉棒槌道:“此仙家珍品非常难保存,必须得放在特殊之地。待三年后,香味淡薄时再饮一杯。”
吕雉笑道:“好好好,玉真人一定要保存好,待娭家将来再用。”
“小道遵命。”
然后闲聊起来。
吕雉忽然望见刘章,道:“章儿翅膀硬了,竟然要把我们吕家当杂草拔了,多大的胆子!”
玉棒槌笑道:“还不是太后给他宠惯的,才如此放肆。”
吕雉登时羞红了脸,笑道:“是啊,都是怪我宠他太过。”
玉棒槌道:“太后乃天命之人。上天派朱虚星君下凡,皆为给太后进补之用。如果哪个胆敢威胁圣人立即折寿遭神击杀,霸王项羽既是如此下场。”吕雉闻言登时大喜。
玉棒槌又道:“酒能乱性,私房之言也乱说个一气,从今太后罚其不许饮酒。”
吕雉笑道:“就这么办。”
吕雉与刘章的关系都是历史之迷,让人不可思议。刘章当着吕雉的面扬言灭吕,而且不是耍嘴炮当场就杀人,恶毒的吕雉竟然不动他,真是让人费解。如果不是史实哪个小说作家或导演编剧敢这么编会被读者骂死。
吕雉立即转入其他话题,问道:“请问玉真人,有传言说太祖高皇帝留下秘召,可有其事?”
玉棒槌立即道:“小道乃方外之人,不理凡间俗事,只管降妖除魔。天机也不敢泄露。不过真假也好,太后若碰到立可区分真伪。太后乃天命之人,过几日必有分晓。”
“借汝吉言。”又谈了片刻,吕雉就回宫了。
师贞厌恶道:“这么好的仙家珍品竟然喂猪了。”
玉棒槌道:“吕媭本来德少罪业太大,又强饮大德之士才配喝的仙家珍品,将来死时恶报更大。我看下步开始吧。”
师贞道:“可叹钟离彪德高望重之人,落此下场。”
玉棒槌道:“一步错,步步错,越德高望重之人入魔教罪业越大。如果都是恶棍加入魔教,魔教早就臭了。好人加入魔教,就是给魔教撑门面,迷惑更多人加入,罪业如天啊,连累子孙替其偿还。”
第六十四回 贲赫告秘侯封观楼
这天,吕产正在观看图譏堪與之书,这是于彪给他搞来的。看自己可有天子之相。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说自己,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额头二侧凸出处,好像是龙角;下巴有地托天之势,且印堂高圆颇似太阳;背宽厚重有承载江山之威,这分明是真龙天子啊。看的野心勃勃。
所以后代帝王把此类书例为禁书,将相都不许看,可人有好奇心,越不让看越偷偷摸摸的看。
正在这时,下人通报贲赫求见,吕产放下札子,心里不悦,一是贲赫原来是英布手下;二是吕媭偷纯阳童子,竟然被倒采,这丢人事,虽然严秘封锁,但是作为侄子的他,也多少听到些。
他刚要说不见,忽然阴山老祖于彪进来。
吕产立即道:“仙长今天如此有空过来?”
于彪道:“我是来望望大王可有要事,不巧碰到了贲赫贲将军,将军有要事求见。”
贲赫来时竟然碰到于彪,恨不得一炮子烀烂他的老脸,因为就是这个家伙卧底在英布身边,挑拨英布杀了自己全家。
但是,现在又不敢惹他,只能笑脸拱手当故友相认,于彪也挺热情,闲聊一番后,答应替其传话。
吕产笑道:“好吧,让他进来。”
片刻后,贲赫进来,跪拜道:“臣,叩见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吕产不冷不热道:“平身。请问汝家的女婿郦城郦岸淳于欢擅自离职,可有其事?”
贲赫叹息道:“不成人子的东西,赌钱把老婆儿子都输给了金银坊。”
吕产道:“汝的女儿外孙可曾找到?”
贲赫道:“我已派人全力寻找,不知被卖到何处。可恨我三个女婿也跑了。”
吕产皱眉道:“汝找我何事?”因为他不愿意听那些破事,因为极可能是自己女儿吕钰搞的鬼,没准把其二个女儿与妹子都给杀了。
贲赫四处望望,然后低声道:“臣在寻找女儿过程中,却竟意外探得一机密大事,看此必乃天佑吕氏也!”
“噢,是何机密大事?”
“臣闻墨家堡遭袭,杀手中有人使出上古神兵利器‘断万刃’,可有其事?”
吕产道:“确有其事,汝知其来历?”
贲赫道:“臣,得闻出自钟离彪之家。”
“甚么?怎么可能,如果是他,早该向我汇报?”
“臣得知,钟离彪家,有安心园,园中有安心楼,此楼乃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之一洛阳胡家所造,任你是通天本事,也进不去出不来。那把断万刃,就藏在里边。”
吕产倒吸一口凉气,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汝从何处听来?”
“钟离彪最近举止反常,着急嫁女远儿,竟然与多个儿女亲家闹翻,钟离彪非要逼亲家尽快嫁女成婚,因为闹翻,此为其亲家传出此言。”
“汝的意思,钟离彪与刘氏诸王勾结?”
“这个臣不敢断言。不过如果是他人所盗,钟离彪为何不向大王报告。”
吕产转头道:“仙长意见如何?”
于彪道:“现在刘氏诸王依然势力强大,天子之位上依然坐着的是刘氏,难保钟离彪不暗中与刘氏妥协。”三人接着密谈。
话说昆吾大剑钟离彪正在渭河码头,观看新造的大船试水情况。
中尉侯封却登门了,带着震关中张思载,神拳刘安国,小荆轲廖聪,孤豹孔布一百多人,进入院中,迎面碰到钟离丑,钟离家的老二。
立即拱手笑道:“侯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侯封拱手道:“钟离兄,这么闲着。”
“大人,里边请,有空大人来看歌舞,新从江南采办来一批歌姬。”
“今天我来想看看贵府的安心园,可否一观?”
“当然可以。请。”
众人前往安心园,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东北角一独院月亮门前,大铁门上锁,四周高大院墙且有铁刺。
侯封趴门望着道:“进去可否?”
钟离丑道:“不可。凡进入者,有去无回。”
“也就是说,楼中宝物,无人可拿走?”
钟离丑道:“除非是神仙,不然别说入楼,在院中即死。”
“好好好,官府打算修一座大楼,装军机要秘,我来看看,如果万无一失,就仿建此楼。进去参观可否?”
“当然可以,不过,关闭机关的钥匙在爹爹那里,得请其回来。”
这时,钟离彪与白云飘数人回来,闻听侯封到来,正在参观安心园,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出事。因为他知道袭击墨家堡有人用了断万刃。侯封确实有本事,还是查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时,钟离孤芳过来道:“爹,侯封侯大人,要观楼。说官府要仿建观心楼。”她说完不由望望白云飘,他却望着他处。
钟离彪道:“云飘,汝如何看?”
白云飘道:“请如实相告丢宝之事,已经瞒不住了。”
钟离彪起身前去,来到月亮门前,拱手道:“侯大人这么闲着。”
侯封笑道:“不闲,一点都不闲,官府要建立军机要楼,特来参观安心园,听说此楼连神仙都进不去?”
“哪里,哪里!只要是人建之物,人必能进去,不久前,就有人入了楼,盗走数件宝物。”
“噢,还有这事,是何宝物?”
“一把古剑名曰断万刃,一口燧人镜,一片龙鳞。”
“为何没报告官府?”
“楼内其他更珍贵物品没丢,而且事情若闹大,关系到洛阳胡家的名誉,建此楼胡家并没有要太多的钱,百金而已。所以没有张扬。”
侯封道:“汝是说,这重重机关有人竟然进入,盗走宝物又安全离去?”
“然。”
“请关闭所有机关,我要例行公事。”
钟离彪立即拿出大钥匙,命儿子钟离丑去关闭机关,片刻后而回道:“爹,行了。”
钟离彪道:“请。”头前而入。
侯封跟上,院外孔布廖聪五十多人留下,另外数十人一同进入。
咔嚓一声,楼门打开,立即小月亮落下,小姐房内琉璃壁画上的小月亮也落下,立即奏乐。钟离烟雨,钟离阳春,钟离白雪,钟离小月,钟离琼,钟离美,众小姐们却呆呆的坐立。
钟离琼道:“为何前时有人进入楼内,月亮不落下?难道穿墙而过?”
钟离美道:“这里可一直有人?可曾有外人进入?”
钟离烟雨突然想道:“对了,对了,那晚,有人一蒙面男人进来盗窃。”
钟离阳春道:“对啊,他说劫财不劫色。怪可怜的。”
众女询问,钟离裁燕怒道:“痴妇,痴妇啊!一定是他进来破坏了报警的月亮!”说完就跑出去告诉哥哥们。
钟离申众人进来询问与查看。结果没查出任何的毛病。
观心楼内,侯封命令打开观看所有箱子,其实是他故意刁难,觊觎人家都有何宝物,因为古代确实民间有太多的奇珍异宝。
钟离彪全部打开,除了带毒烟暗箭的机关箱外,全都敞开。
张思载刘安国带官差挨个查看,都算开了眼,金玉珠宝,还有些奇怪的上古铜器不知做甚么用的。
终于在六层楼一个箱子内,发现一个金盒子 ,打看后,官差吓的差点趴下,立即拿给侯封看,侯观看后立即颜色更变,他不声不响的来到楼下。
然后拿出盒子内的绢布道:“彪爷,此物汝如何解释?”
钟离彪接过,立即冷汗冒了出来,立即道:“此物绝对不是我家之物。”
侯封笑道:“当然不是。”又拿过揣好,道:“这么大的事,我得请示于太后。”
钟离彪道:“请大人明查,一定是盗宝之人所为。”
侯封道:“请彪爷放心!我一定会秉公处理。这个观心楼,斩时由官府接管。”
“当然,当然,我对太后是誓死孝忠。”
侯封立即带着盒子入宫。
吕雉正在小厅内,照鏡子,因为自己服用了冰玉散不但变成大姑娘,而且现在升级版了吐气如兰连屁股都冒香味,就像当年的江泽民江大蛤蟆,被王沪宁这些马屁精们吹捧的哪都冒香味,好像上天太照顾他,哪都顺。
吕雉对玉棒槌真是太喜欢了。又下令对欢乐园赏赐,地方官更是给重修园子,简直堪比皇宫。
突然,侯封求见,曹公公耳语几句,吕雉颜色更变。
侯封入内立即献上盒子,吕雉拿出绢布竟然是一张圣旨,上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诛暴秦,平各路烟尘,以安天下,天选之子,掌神器大统。然,吕后乃乡野妒妇,气量狭窄,因为古德曰糟糠之妻不下堂,故不忍剪发割席弃之。然其野心勃勃,难安本份,朕一旦厌驾归天之后,其若辅佑新君安守妇道则可。若封诸吕为王,危及社稷,天下汉臣,必人人得以诛之,绝不姑息!钦此。
这个与上次赵尧给的高祖遗诏内容相同字体却不同。
夫妻多年,吕雉一眼认出是刘邦的字体,别说是吕雉,就是刘帮本人若活过来,都得问:这是老子哪回酒后写的?因为字体太像了。
因为丁愚实在是个天才,仿写的太像了。
吕雉的手都颤抖起来,道:“此物从何而来?”因为还有刘邦的玉佩,这更证明圣旨是真的。
侯封道:“回太后!藏在钟离彪家的安心楼内。”
“甚么!为何在其楼内?”
“据其说,是前时盗宝贼所放。是栽脏陷害。”
“藏宝楼可能有人进入?”
“这个,据臣来看,非常难办,好像不可能,因为那是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的胡宽所建。”
吕雉眼露寒光道:“好你个钟离彪,原来你对我来个阳一套阴一套。侯封,汝要给我严查此事。”
侯封道:“可是,船帮乃乌有会的太阳楼。”
“什么乌有会!竟敢背着吕家与刘氏诸王勾结。认可冤枉他们,也不可放过。”
“臣,遵旨。”侯封退出而去。
这时,吕媭到来,观看完秘诏后登时吓尿了,道:“姊姊,在哪找来的?绝对不可让大臣们知道。”
“知道又如何?”
“他们本来不服吕家,借此遗诏,我们还有的活吗。”
吕媭望着刘邦的玉佩,哭泣道:“姐夫哎,你当年那么稀罕小姨子,为何留下这个要命的东西。”这个玉佩都是戚瀛提供的,她连刘邦的内衣都有,何况一个玉器。
吕雉为了安全,还是把传国玉玺和氏璧拿过对照,尺寸竟然分毫不差。连印泥都是宫中贡品。
按理说,必须得找来更多专家来鉴定,那样就泄露给更多的人。
这些人一定告诉给其家人儿子女儿媳妇老婆,并加上一句,不许告诉给别人。然后其老婆媳妇女儿儿子们,又告诉给其家人,并加上一句,不许告诉别人……然后其家人再告诉给其家人,加上一句不许告给别人。
他们确实都没告诉给别人,可是人人都知道了。因为中国人都是亲戚。
于是,吕雉自己即当专家又当鉴定师验收官,她佩服自己这眼神还有的比,确定为真品。吕雉一直以能鉴定古董而自傲,认为自己去殃视当鉴宝砖家都行。因为自己当年养猪时就可一眼看出公母。
她拿着刘邦的玉佩咬牙,道:“刘三啊刘三,你我白手起家同甘共苦,没想到汝如此对我!”把玉佩与假圣旨握的直冒烟化成粉沫。
第六十五回 钟离彪死小姐飘零
侯封乃西汉初年最臭的酷吏,立即把钟离彪与其没跑的子孙全部抓入大牢,连同其亲家还有其他大富翁能抓的尽量的抓。抓的人越多越能发大财。
长安各大牢装满了,哀嚎连天,果然方方面面的人都来给说情的走动的,送礼的,大大小小的官们都发了大财,都拼命的去抓富人来折磨。
整个船帮所有大富豪基本全部牵扯进去,死伤残废腥风血雨。这样一搞,大富翁集团都恨上了吕家,吕家必败了。
史书上只说侯封对刘氏与其亲信下手非常的狠毒,具体害了多少人,使用什么手段没详细记载。可想而知,无非是与共匪马列邪教整人一样酷刑折磨,抢劫财产霸占人家妻女。
吕凤吕钰出面把所有从大富翁们抄家来的贵妇小姐们全部送去淡水楼,关在城外大庄园松园之里。吕凤要的人,侯封不敢不给。
吕家为淡水山庄在长安建立大型青楼,数年间管家众多女子嫁入各大功臣之家。
尽管齐王宫内管氏诸姬被赐死,但是鹭鸶给吕媭提供的假情报,称淡水山庄依然孝忠吕氏,暂且不露山水,待将来时机成熟时,帮助朝廷除去齐王。吕媭非常的高兴。她不知鹭鸶与星儿的儿子都老大了。
这天,在未央宫门前,吕媭碰到了 吕凤,吕凤给施了大礼。
吕媭沉脸道:“汝把那些贵妇小姐侍女们都搞哪去了?我的贵妇苑都缺人了?”
吕凤挑娥眉道:“我说姑奶奶,您老人家,官拜列侯,家里财宝堆积如山,让些好处给小孙孙们不行吗?那些贵妇小姐,赎回哪个不比卖肉值钱?”
吕媭格格笑道:“汝个小骚蹄子,比你姑奶奶还有手腕。”然后入宫而去。
这愚园之内,一花厅里,琴瑟和鸣,歌声悦耳。
玉棒槌正在教花不落禹空瑶新曲《采藕》,临淮汉水平原地区,到处是湖泊,团碧千顷,渔歌唱晚,荷塘清月。
细雨微风兮,佳人在野。
泛舟撑蒿兮,美目顾盼。
碧盘团团兮,伊人妙龄。
芙蓉婷婷兮,如吾贞洁。
露珠晶莹兮,如吾妇德。
铭腑昊天兮,感恩于内。
曲子一片清新明快,众女唱的非常高兴。
这时,公孙天羽与丁愚进来,丁愚笑道:“曲音所过,我仿佛看过,一阵清风吹过,荷叶飘飘,心旷神怡。”
公孙天羽道:“竟然让我升起思乡之感,真乃楚风天乐。”
丁愚笑道:“羽君乃楚国之人?”
“然也!吾祖上乃楚国之人。”除了玉棒槌知道他是霸王项羽之子,连花不落都不知。
二人掠衫,威襟正坐 。
花不落方要再唱,忽然皱娥眉呕了几呕,赶敢下地快跑而去。
丁愚拱手道:“恭喜羽君,又得贵子。”
禹空瑶道:“都怪太奶奶给我们姊妹服下驻颜之药‘软玉香泥’,搞的太漂亮,让他们好色之徙,尽情放肆。”众笑。
这时,花不落又回来,睫毛上还留下个大泪珠。
玉棒槌依然抚乐道:“瑶丫头嫌我把你们搞的太白嫩了,我把尔等搞成老太婆可好?”
禹空瑶赶紧道:“人家才不呢。”说着将头歪依在玉棒槌的肩头。
玉棒槌笑道:“花丫头又有喜了,谁来服侍羽公子。”
花不落道:“我已做了。妾身按步骤已经将三美接了出来。”
公孙天羽道:“三美?甚么三美?”
花不落道:“妾又孕在身,不能服侍夫君,把钟家三位小姐请来做同房姐妹服侍夫君。”
公孙天羽道:“胡闹,怎么可以。三位小姐冰清玉洁,心地善良,我乃其家仇人,她们若知是我,将来如何是好。”
花不落道:“这是太奶奶的吩咐,妾身焉敢不从。”
公孙天羽道:“甚么?太奶奶戏耍孙孙吗?”
玉棒槌道:“在这场赌局中,我把汝这小孙孙的头给赌上,一旦失败,汝的小命就没了。所以必须让汝多子多孙也。”
公孙天羽立既跪拜叩谢道:“孙孙为太奶奶付出生命而不惜,何敢要回报。”
玉棒槌道:“汝非为我,而是顺天铲除魔教。”
“那孙孙更是舍命而再所不辞。”
“好,所以当赏汝数个美人。”
“唉!真是汗颜。总觉对不住诸位小姐。”
“只要用些策略,钟离家孩子就会死心塌地忠于你。”
“使用诡计骗得小姐芳心,实在有愧。”
玉棒槌道:“自古阴谋诡计皆为私利。如果使用阴谋诡计,最终目地,是让他人好,让他人幸福岂不妙哉。
!”
丁愚道:“太奶奶之智,总是出乎人料。”
玉棒槌道:“汝勿要以为我在谋害钟离彪,在过去世,我曾与他算是道友,没想到他竟然今生入了魔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等刘氏来清算他,钟离家无遗类也。如此一来,待劫难过后 ,其后世子孙还可再兴。”
公孙天羽道:“太奶奶简直对人是仁义至尽。孙孙对太奶奶佩服的五体投地。”
玉棒槌道:“此事非常危险,如果做好,钟离家对我感不尽,如果做不好,钟离家对我恨之入骨。一定认为咱们在谋害他们。所以尔等一定要全力而为。”
众人道:“吾等定不负太奶奶所望。”
玉棒槌笑道:“我告诉你们,这次吕家死定了。谁让其丧心病狂!动不动夷人三族。中国人讲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天要灭他,地要灭他。人和之上,吕家意想不到的人,其实都听我的指使。不信你们任何人胆敢背叛于我,去吕家告秘,我立即就知道,就取你小命!谁敢帮吕家既是逆天助魔,立即当诛。”
众人道:“岂敢岂敢,天下有谁不知,神农派为对当今太后最是忠诚。”
玉棒槌哈哈大笑道:“欲要取之,必先舍之。欲要成己,需先成人。”
公孙天羽丁愚道:“吾等受教了。”
几场大雪,天寒地冻。
长安城外一片银白,一辆木车拉着几具尸体,来到郊外树林中的乱葬岗子,将尸体往草地一扔即返回而去。
原来钟离彪父子已经自尽。钟离彪又被一番酷刑,被押回牢内,真是条汉子,不愧是昆吾大剑,愣是没咬任何人,都是其儿子受不了酷刑供出其他之人。
而且是侯封故意唆使,看谁家钱多老婆女儿漂亮,专门咬这类人家。
死前,钟离彪仰头叹息道:“当年昆仑山大道紫金仙人劝我随其去修仙,我因贪恋人间的荣华富贵,而失去仙缘,如今看来金钱美女功名利禄皆是过眼云烟。更不应该加入魔教,助恶为虐,我罪甚矣!”
说完挥掌自拍头顶自尽,钟离诸子悲痛后也齐齐自尽。
尸体被扔在野坟地,只等着狼兽前来啃食。
这时,从远处过来一辆马车,非常新的马车,驶进坟地,车上二个车夫穿着非常鲜艳的衣服,暗处草丛里埋伏的一些官差。
其头头朱三羊四,嘿嘿冷笑道:“终于抓住了其同党。”噌噌的窜了出去。
来到车前将其围住喝道:“大胆逆贼,竟然来收凶犯之尸,给我拿下。”众人冲上来抓车夫。
二个车夫与其战在一处,片刻后,朱三羊四确实挺厉害,刀剑刺入车夫肚子与胸上。车夫登时浑身颤抖,然后一栽,锃亮的大马车也轰然一塌。
众官差吓了一大跳,竟然是给死人烧的马车与车夫。原来是阴间的车夫驾灵车前来接其主人。
众人唬的浑身直冒凉气,正在这时,忽然钟离彪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浑身鲜血,直勾勾望着众人。
朱三用剑指着道:“逆逆逆……逆贼,你你你……想做甚!”噗嗵尸体又倒了。
正在这时,羊四一声大叫,道:“三哥,你你你……你身后。”
朱三一回头,一个没头的女鬼站在身后,竟然呵呵冷笑。吓的他一个跟头连滚带爬而去。
又几个官差大叫撒腿就跑,羊四一回头见一披头散发的吊死的女鬼站其身后。古人都明白,凡白日见鬼的,多是阳气已散,命不久矣。所以造成人都怕见鬼,凡见鬼的,自己离变成鬼不远了。
羊四当场大便,狂奔而去,女鬼伸着尖尖的双手飘飘追赶。众官差尥蹶子般的跑啊。片刻间,奔到数里开外的林中,解开绳子跳上马而去。
这时,从不远处蒿草丛中,站起一个玉娃娃般清秀的女孩子,正是玉棒槌,道:“回来吧。”二个女鬼唰的进入其瓷瓶中而没。
原来是玉棒槌前时收的二个女鬼野姑与田姬,都是没到寿自尽而死,变成孤魂野鬼,处于极其痛苦之中。玉棒槌把他们收在符咒瓷瓶中,这样痛苦皆无。
片刻后,从远处驶来一辆马车,车夫戴着大皮帽子羊皮袄,正是公孙天羽。
玉棒槌来尸体近前,叹息道:“万年前的老道友,汝可记得上古大西洲之缘。没想到汝贪恋红尘富贵误入魔教,当遭此劫。放心吧,我保汝子孙血脉平安度劫。我替汝作主了,把你宝贝女儿许给羽公子。他们也是数世之前的缘份。”
说着用小手一抹其双眼,竟然闭上了,闭的很严,钟离彪表情似乎很欣慰。
玉棒槌道:“快把汝老岳父与舅子抬到车上。”
公孙天羽立即打开车门,将尸体全部搬到车上而去。
这是条很偏僻的黄土山沟,都是当年尧帝时大洪水的杰作,将大地冲的千沟万壑。关中之人都习惯挖窑洞当房屋,又暖和还结实。
这里原来是废弃的窑洞,不久前重修而成,高高黄土的院墙。屋里加宽加深,粉刷干净,非常典雅。住其三位小姐,正是钟离烟雨,钟离阳春,钟离白雪。
她们一个多月来,经过从千金小姐大贵妇到家破人亡,要被卖到娼门千人爬万人骑,主仆五人被被买到这里。简直是人生如梦啊。
一个很漂亮的叫做花不落的女子,常来看望她们,她们很是感激。
窑洞中雪白的墙壁,细纹梁席,鸳枕锦被,好个小家秀房别有韵味。姑娘的心渐渐平静了。
这天,花不落又到来,带来数箱甘鲜水果,还有女孩子们的妇用品等物。
寒喧过后,花不落在厨房各处望望,对侍女道:“外边冰垛里有肥鹅大鱼嫩鸡硕鸭。一定要把小姐们养的肥肥嫩嫩的。”
众女欢笑,三女表示感谢,花不落摆玉指道:“哎,我说了,不要谢我,要感谢我家主人。”
说着又呕了起来,急往跑到外边,众女跟上,花不落呕几呕并没有吐,片刻擦擦泪,然后入室。
钟离烟雨道:“姊姊是害喜了吗?”
花不落笑道:“对啊,所以我服侍不了夫君,才把几位妹妹请来替我服侍夫君。”
三女面现羞涩,因为不知这个夫君是何等之人。
钟离阳春道:“谢恩公一番美意,不过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待我家冤情过后,爹爹定会接吾们回家,请恩公前来聘婚,爹爹一定会答应。”
花不落道:“妹妹若不同意,主人不会勉强。”
钟离白雪道:“如果爹爹同意,我们一定为夫君传宗接代,白头到老。”
花不落道:“妹妹,你们相信吕家会放过爹爹吗?”三女登时哭泣起来,
第六十六回 刺杀梁王暴露身份
花不落道:“所以妹妹要坚强起来,做最坏的心理准备。”
钟离烟雨道:“我们早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因为恩公的搭救,我们还没落到最坏的下场。”
花不落道:“这就好,这就好,一会爹爹与哥哥就回来了。”
“甚么?”三女大喜。“爹爹与哥哥们真的回来了吗?”
“是的。爹爹哥哥们都会回来的。”
三女高兴的大笑,可是钟离白雪发现花不落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觉的味道不对。
不由问:“他们为何会放过爹爹呢?”
花不落对侍女道:“为三位小姐准备素妆,都在衣服包里。”
三女闻听简直如晴天霹雳,登时大哭,花不落立即道:“不要声张,汝若要活命赶快息声。”
三女立即憋了回去低声大哭着,花不落道:“钟离大侠为了不连累他人,绝对不卖友,便与几位哥哥都自尽了。”三女差点昏过去,瘫坐在炕沿前。
“我家主人冒生命危险,将尸体从乱葬岗子带回,汝等千万莫要声张。”三女点头低声哭泣,然后更衣换妆,一身白衣带孝。
待到晚上,一辆马车终于来到门前,进入院中,只有一个车夫。
他将僵硬的尸体都搬入另一窑洞之中,三女进入观看,登时哭的死去活来。不久又一辆马车到来,竟然是丁愚,拉来一车的衣服,众人把所有尸体全部梳洗换衣,一直忙到天亮。然后放入冰室储存。
忙了三天才完毕,花不落也累的回去休息。
第四天晚上,钟离烟雨道:“妹妹,咱爹爹,为吕家卖命,如今却被吕家害死,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姊姊决定去杀尽吕家之人。你们守好爹爹。”
“不,咱们一同前去。”
“不行,姊姊可能有去无回。”
“要死大家一起死。”
“好,咱们三个一起去。”
三女换衣,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给侍女道:“如果我们回不来,要照顾好爹爹的坟。”主仆洒泪而别。
次日,傍晚,余霞尽染重林,寒鸦归巢。
在去龙首原的古道之上,三辆豪华马车,二十多人的卫队高手,分列在前后左右。车内正是梁王吕产,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他们分座各车,其中有防刺客之意。
吕家要去龙首原的风水宝地隆园,与于彪不断做法加持吕产的祖宗龙气。
吕产正坐在车内闭目养神,忽听一声大喝道:“大王小心。”
吕产登时警觉,忽听嘭的一声,透过板木刺入一剑,他啪二指夹住。往外一送,只听噗嗵一声,与女子娇呼,然后刀剑相击与娇叱之声。
吕产闻听声音挺妩媚,心想一定是美人,道:“抓活的。”这时一声大喝道:“主公要活的。”
原来,来者正是钟离三姐妹,吕产这一声才没要她们的命,不然昭家的流水剑,瞬间就会将三个娇躯化为六段。昭世英昭世雄并没有出手。
几个高手将三姐妹围在干草地上,双方拼杀着,三姐妹是狠命的劈砍。
可是,人家高手立即看出这三女根本不入流,勉强算个二流武士,所以都没动真格的,甚至不愿动手。与女人交手赢了不光采,输了没面子。
可是,咸猪手朱均却来了兴趣,抖出朱氏绝学,称霸江湖的“追腥寻屁十八扣”招招不离三女的屁股,此乃魔教乌鸦楼总舵大裤衩里“十八摸”参悟出来。
三女手忙脚乱,又羞又气,从没见这么下作的武功。
钟离烟雨一不小心,咔哧一声,皮裤屁股部分被扣去一片,幸亏内裤遮挡,不然就……众护卫大笑。
三女狠命的杀着,忽听咔嚓一声,钟离白雪酥胸被扯开一个,樱桃露出。朱均哈哈怪笑,嗅嗅衣衫,然后握爪如钩,又更加疯狂的攻击,白雪一手掩胸一手挥剑进攻。
又是咔嚓一声,钟离阳春的前裆被扣去一大片,雪肌坦露,朱均对布片嗅嗅哈哈怪笑,其他武士也大声怪笑。
连吕产都觉的有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他要看着朱均如何把三女衣服都一片片的扯去。
三女此时累的香汗淋漓,含泪勉强应点。咔哧一声,钟离白雪后臀被扣中,皮裤被完全扯开,一条小秀花内裤被扯去,众人哈哈大笑。
白雪羞涩难当,正欲自尽之时,突然一道白影,好像是从天而降,其实他是从草丛中腾空而起,一棒砸向吕产,速度惊人,来势奇猛。
吕产大惊急闪,咔嚓一声大响,那大棍正中车箱之顶,打的箱身齐断,连车轮都碎成数段。
吕产刚刚躲开,唿的大棍横扫而来,他啊一声大叫,腾空而起,从其足下扫过。
持棍者乃一浑身皮袍蒙面的男子,他虽没扫到吕产却依然全力抡着,扫向身后袭来的几大高手,咔嚓金属撞击声与惨叫声。
几大高手被扫的血肉横飞,鲜血喷溅。
吕产终于出手,手中瞬间多出一把弯刀,像个半圆之月,魔教第一刀法七圣刀,最厉害之“天女散花”全力劈出,被劈中者,一定分为二半,哧的鲜血喷的漫天,如同天女散花。
蒙面人的大棍依然全力转一圈兜回,咔嚓一声霹雳,吕产被扫出十几米开外,一个空翻站立。
这时,咔嚓一声大响,前辆车顶撞开,阴山老祖于彪腾空而起,一剑劈来。与此同时,昭氏兄弟的流水剑如同二道银波卷了过来。二条软剑,流水剑剑如水,水柔剑更柔。刮上就骨肉分离。
哪知蒙面人身法奇快无比,噌奔朱均而去,一棍扫来,吓的他一跳翻到远处。
昭氏兄弟与于彪一击不中,转身又袭,哪知那蒙面人,用棍往身后在地面上一划。天!冰雪土块如同爆炸般飞来。众人急身暴退挥袖遮挡。
蒙面人来到三女近前,将棍担在后脖像个扁担,粗声道:“上!”
三女会意,阳春白雪二女各趴在左右棍上,他一挽柳腰抱起钟离烟雨,腾空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远处。
众人呼喝欲追,于彪喝道:“切慢!小心调虎离山之计!赶快护大王离开险地。”众人会意,立即护着吕产钻入另辆马车之中,快速而去。
再说三女觉的耳畔生风,寒风刺骨,因为衣裙被人扯开。
钟离烟雨双腿夹着其腰抱其脖,通过气味,立即知道了是谁?不由在其耳边,轻声道:“竟然是你?汝为何来救我?”
公孙天羽知道完了,被她认出来了,因为自己入室用碰磁铁吸月亮时,曾经抱过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赖账道:“汝认识我?”这一出声不要紧,另二女立即听出来是谁,一个很好听的很有磁性的声音。
“当日汝入室,真是为拿我的首饰吗?”
“小姐认错人了,我与小姐从未谋面。”
这时,天渐渐黑了,钻入一林中,来到一马车之前,竟然站立一女子正是花不落。蒙面人则是公孙天羽,他方才用棍使用的则是祖传霸王大力功与霸王神枪。
他放下众女,花不落道:“快。”众女钻入车箱内,公孙天羽赶车而去。
又回到窑洞中,侍女为三位小姐换了衣坐在那里哭泣。公孙天羽冷冷的背手站立一语不发,这个恩公方面胖乎乎非常威严。
花不落也默默无语,为三女擦泪,三女看出他非常不高兴。
公孙天羽忽然说话了,道:“三位小姐可想过后果?”三女纳闷,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他为何不肯承认。
钟离烟雨跪拜道:“多谢恩公搭救之恩。我等准备以死相拼。”她的声音很柔合。
公孙天羽道:“汝之母还在人家手里。如果吕家发现是她们的女儿去刺杀梁王,汝母是如花似玉的贵妇,你敢想象吗?”古人结婚早,其母也就是三十多岁的少妇。另二女也跪拜哭泣。
花不落笑道:“妹妹们快起来,幸亏没被发现身份。”
公孙天羽道:“他们一定会知道,因为小姐的内衣内裤已经落入其手。官府三大仵作,公输缺、淳于嘉、召泰,只要那神医用天目观看发丝皮屑小裤上的经血,立即知道小姐的形象。”
二女羞愧难当,拔簪子就要自尽。
花不落立即夺下,道:“傻子,干甚么?”。
公孙天羽道:“真是不孝,汝母身在虎口,尔等不思迎救,反而欲死。”
钟离烟雨,道:“谢恩公指点,我们一定要把娘与其他姊妹救出来。然后我们姐妹就是恩公之人。”
公孙天羽叹息道:“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能活下来,就是最对得起祖宗的事。”
钟离烟雨又拜拜后,道:“请问恩公,汝为何肯冒死帮助我们?”
公孙天羽沉默片刻道:“女子,上天虽然造就她们的柔弱,可就是因为她们柔弱,且善良,上天也一定会造就出,认可舍命也来保护他们的人。”
花不落道:“柔弱其实也是一种武器,男人再阳刚,他们必须靠柔弱的温柔来慰寂他们的心。不然他们没法活。”
钟离阳春道:“我好像在哪见过恩公?!”因为她想起来曾经潜入自己闺房的蒙面人,从其气味与声音认出就是他。
公孙天羽立即转话题,道:“小姐要做个孝女,勿让娘再失去你们。”转身出去。
梁王府上,二张画像摆在吕产的桌上,这是开天目的神医召离根据咸猪手朱均扯下去的小姐内衣上经血分泌物等信息,既扫描出的画像,因为人体每个细胞都带有整体的形象。
吕产见好个漂亮的小姐,立即有人认出这是钟离家的小姐,吕产派吕钰去询问吕凤,严查此事。
栖凤园内,吕凤吕钰与桓姬对坐。
吕凤道:“这可如何是好?好心放了她们三个,却惹出这么大的祸。”
吕钰道:“父王可不是好骗的,怎么办?”
桓姬道:“钰儿,你先拖住父王。我想出对策。”二女离去了。
这时,星儿出来,桓姬道:“夫君,汝看如何是好?”
韩星默然,道:“请教大房吧,参娃子放小牛的诡计多端。”
桓姬噗笑了,然后二人坐在榻上谈心,原来桓姬有喜了,是星儿的孩子。吕产却认为是他的。
愚园,花厅中,大大方形的木榻上,坐着五人。
茶香飘道:“夫君(公输豹)说吕产对刺杀案非常的重视,要追查是何人所为,是何人把钟离家三女放出去的。”
公孙天羽笑道:“太奶奶,汝可把孙孙的脑袋赌上了,您应该有办法?”
玉棒槌笑道:“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来个烽火戏诸侯,把国都舍了。汝得来三个美人,岂有白得之礼,况那三位小姐甚贤。”
公孙天羽笑道:“好,谁让吾羽公子如此怜香惜玉,总得付出代价。”
丁愚道:“太奶奶如何是好?现在国柄神器掌在吕家手里。他们追查此事,岂能有阻挡之力量?”
玉棒槌笑道:“如此小事一桩,害得诸君如此费心。吕家掌神器国柄,可吕家人也能掣肘其家,这便是相生相克之事。凤儿足以应付他们。还有,要尽快转移其视线。”
禹空瑶道:“如何转移?”
玉棒槌唰拿出一张地图,道:“下个目标,彻底抹去乌有会的乌鸦楼。乌鸦楼招兵买马,把各地丐帮高手集结来,又恢复力量。”
茶香飘道:“吕媭掌控乌鸦楼与士兵楼新娘楼,吕禄掌握太阳楼。最可怕是吕产,他掌握波斯楼。”
丁愚道:“波斯楼是什么?”
公孙天羽道:“没听说过。”
玉棒槌道:“不怕强大的敌人,就怕对强大的敌人一无所知。波斯楼将来再说。先铲除乌鸦楼。”
第六十七回 痴女钟情抹平黑园
关中,黄土沟壑纵横如脉,各个沟中都有稀稀落落的窑洞,里边住着人家。
还有地坑式建筑,挖一个方方的大坑,然后四周掏出窑洞,人们生活在里边。
一个不起眼的院中,数株大树,这是百年老坑,已经废弃,不知何时被人修好,重新使用。
想进入此院,必须通过地道,可是对高手来说不必,跳入院中即可。
可是,院中有数条大狗,入院必须惊动。
可是,院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亮,可是里边却传出哭泣之声。
“我不用你管我,我情愿被卖到娼门,然后我就说是你的女人。”她正是钟离孤芳。
原来侯封带百多人来到钟离家,白云飘知道出大事,立即把钟离家数个小姐夫人移到这里来。其中包括钟离孤芳。
窑洞内却灯光非常的亮,内部有好多支差的其他房间,妇人小姐们住在里边。
面对撒娇,白云飘也没有办法,背手道:“请长小姐理智,在这关键时刻,汝却沉浸在情爱之中,让其她小姐们如何理智。”
钟离孤芳果然停止哭泣,道:“我去找吕家拼命。”
白云飘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给我找麻烦,你要与夫人小姐们,老实的在这里呆着。”
钟离孤芳使劲一扭娇躯嗯了一声,她只有在他的面前才像个任性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从来是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
正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笛声,白云飘心里一喜,难道是娘来了,这曲子是娘最常演奏的《秦娥媚》。表现秦宫盛世时群娥翩翩起舞的场景。基调华夏风韵,级别小雅。
他立即来到院中,钟离孤芳站在其身后张望。声音从上边远处传来。白云飘噌的蹦了上去,他回头对跟上来的芳,道:“你回去看好小姐们。”钟离孤芳只好回去。
白云飘奔曲子而去,可是曲子总是保持在一定距离却不见人。
终于,来到一片树林中,曲子竟然是在一棵大树的顶端,还有一盏方形彩灯。
他笑道:“娘,在考验孩儿的功夫嘛?”噌的纵起,踏上一树技,然后又一纵,瞬间来到顶部站在一大枝之上。”
他一下愣住了,因为借枝头彩灯的光,树梢上竟然盘坐着一个面罩轻纱的小女孩子。
“汝是何人?竟然会吾母之曲?”
“汝竟然连娘都不识了吗?真是不孝。”
白云飘大吃一惊,这个小女孩子竟然发出其母的声音,而且比其母的声音还要悦耳。
白云飘立即在枝头跪拜道:“孩儿参见娘亲。尽管汝非吾娘,但是娘的声音,孩儿不敢不敬!”
对方哈哈笑道:“吾儿甚孝也。吴王刘濞派汝来到钟离家,汝竟然与钟离家小姐们纠缠在一处。是想压过我的月儿吗?”
白云飘惊的心里一揪揪,这等机密大事,这小女孩子如何得知。不由道:“汝到底是何人?”
“混帐,我是汝娘啊。我问你,你是要我的月儿,还是要钟离家的小姐们?”
白云飘道:“月儿是娘给定的婚事,孩儿不敢不从。可是钟离家小姐们,孩子也不能不管。”
“好,那就多娶些小妾,一定要旺汝王氏之门吧。”
白云飘大吃一惊,他竟然对自己真实身份,了如指掌。
小女孩子又叹息道:“可怜月儿还撒娇怪我不给她找婆家,她继承了我吴钩残月之名号,竟然不知我这做娘的就是她的婆婆。”
白云飘见对方在拿自己打趣,不由也趣起道:“孩儿与娘离别数月,没想到娘竟然成仙,返老还童矣!”
小女孩子哈哈大笑,白云飘惊的浑身舒服,这笑声竟然与其娘简直一模一样,甚至连底韵都一样,因为其娘乃嬴姬,三吴第一美女吴钩残月。是秦皇嬴政与娲皇三仙中水仙子的女儿,许给了大功臣王剪的王氏家族。
“嗯,吾儿说对了,娘业已得道成仙。”
“娘,此来何事?”
“当然是汝的终身大事。汝妹高姬已经女主欢乐园,又嫁给韩家,生了五对娃娃。可是那是外孙,汝可是娘的长子樱香君王玄,江南八大公子之一,娘要抱孙子!月儿竟然不晓得她的夫君天天与其共住一院,数年之久。”
白云飘既是嬴姬的长子王玄,与江南八大公子之一的春申世家黄云飞是好友,吴王刘濞派他来卧底在船帮,观看吕家动静,长安发生的事情,随时传入吴宫。
他立即道:“汝到底是何人?是吾娘的胞妹姨娘吗?可是我的姨娘基本都被赵高与吾母舅胡亥给害死了。”
他不敢出言不逊,一是其道德休养,二是,知道这么机密的人,想必关系非同小可。
小女孩子正是玉棒槌,其音乐绝学研究音带,会特异功能天舌通,可模仿任何人的声音。
她依然用其母的声音,道:“先不谈这个。钟离彪误入魔教罪大甚矣,引来灭门之祸。钟离老头把妻女都送给了你。汝如何办?汝能救出来吗?”
“在下正在尽全力?”
“汝如何尽全力?你能把吕家铲除?”
白云飘王玄沉默片刻,道:“娘有办法?”
“当然。因为我是吴钩一出,天下月残。”说着抬腿一勾一踹,王玄倒飞依然踏在枝头之上,惊讶着。原来,他想试一下对方武功,所以突然出手。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使出吴钩残月的绝学,霹雳绞。
他忽然又跪拜道:“参见玉大太奶奶,请恕孙孙不敬。”
玉棒槌哈哈大笑道:“汝终于知道了我是谁。樱香君勿要多礼,按辈分讲,我还得称你为长兄。汝妹高姬乃我同房姐妹共侍夫君。”她依然是嬴姬的声音。因为神农派研究音乐到骨头里,对嗓音各种音带了如指掌,模仿任何人的声音都可以,也叫天舌通。
“太奶奶此来何意?”
“当然帮你。钟离彪把妻女都送你托于你,若不完成其愿,岂不是不义。”
“孙孙力不从心,现在吕家控制朝纲。”
“吕家不久气数已尽。汝后天在富贵园近前等待,要把这个罪恶黑园灭了。帮助桂花剑客水忘忧扫平乌鸦楼。
这样吕家的视线会从钟离家诸大富豪身上转移开,诸富的罪业已经偿还个差不多,也行了。
他们过去世都是积过大德之人,应该大富大贵,只因为无意中支持魔教,才当受此罪。”
“孙孙遵命。”他再抬头时玉棒槌已经远处,只留一缕幽香与远处的一盏灯光,快速的划向远方。
王玄惊叹,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
他回到院中时,钟离孤芳一直站在那里等他。
“汝为何不进屋?天如此之寒?”
“我的心更寒。”
“我若回不来如何?”
“我情愿冻死这里。”
王玄挽娇躯将其抱入室内。
座落在龙首原上的富贵园为魔教乌鸦楼的总舵,吕媭逼迫丐帮必须加入魔教乌有会,丐帮只能屈服了,因为丐帮多是偷鸡摸狗流浪汉浪子之辈。最容易被收买。
上次遭重创之后,又聚集大批高手,包括丐帮金碗银碗级别长老。
丐帮大佬耿爽像来阴狠毒辣,他大有将帮主取而代之野心。他得过丐帮祖传抱石拳与七星剑法。
伍子胥当年被楚平王所害,他逃到吴国加入丐帮成为帮主,将其绝学拳法取名抱石,因为有一女子舍其饭吃,伍怕其泄秘,女子为了让其放心竟然抱石投河自尽。
还有渔翁渡其过河,赠老渔翁七星宝剑,也怕泄秘,渔翁为了让其放心,覆舟自尽。为记念此女之贞烈,将其拳法取名抱石,为记念渔翁之义直其剑法取名为七星。
这就是伍子胥一定要鞭尸楚平王的原因。这么多人为其付出生命,他焉能放过恶棍。
耿爽死心塌地的为魔教卖命,与众高手们正在商议如何去偷袭吴王刘濞与齐王刘襄。
可是,富贵园外也有一伙人正聚在一处,戚美人又来了,因为她终于找到个同类,水忘忧这个小白脸竟然也是个二窜子。
此时二人正在低语调情,戚美人道:“我身体是女,可是我下身有男人之物。你呢?”
戚瀛道:“我是男人之身,可是下边是女人之物。”二人低声笑着。
戚美人道:“可怜我被那个吴钩残月给废了,气杀我也,若不是看在师姐的份上,我一定踏平王月她个小骚蹄子的残月山庄。”
戚瀛笑道:“你若帮我踏平这个黑园,我就爱死你了。”
“给我什么好处?”
“园里有无数的金银财宝,够你十生享受不尽。你不已经看了图纸?一会进入地宫,汝尽可取之拿走。”
“好。”二人欢笑。
这时,从远处过来二人,低声道:“机关都已破坏掉,可进入。”他们正是丁愚与公孙天羽。
富贵园内依然议论的热火朝天,耿爽道:“大王正在收买威震江南的衡山派祝融世家,祝融世家的掌门人吴炉黎山的天火掌天火剑霹雳火,若有祝融世家相助,刘氏诸王一定活不成。”众人大笑。
忽然,外边响起呜咽的箫声,听着甚悲心里发堵,有人大喝道:“不好,赶快抵抗,刘氏派来的杀手到了。”
众高手们冲出室内,箫声忽然没了,院中却站立一个银衫剑客正是幽陵古墓,有死里逃生者喝道:“就是这个死囚,上次来杀人平园。”
立即四五人冲上就砍,道道寒光,立即惨叫与血光崩现,全部趴下。又冲上七八人将其围在中心,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即使人家的本事比幽陵古墓低些,但是众人一齐出手,他就受不了。果然幽陵古墓勉强砍翻一人,然后全力应战。
正在这时,门前檐下人群中,突然炸响一颗迷魂弹,正是戚美人的杰作。她再不敢用飞针,上次被人家发现,师父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这股毒烟火辣辣的,闻到后头脑迷糊加上鼻涕眼泪一起流。寒荒派可不管什么道义,为成功不择手段,所以江湖上凡碰到寒荒派都往死里的杀。
众人纷纷散开,风将毒烟吹入了室内,里边的人也给熏的东倒西歪。
这时,惨叫叠起,神刀门主赵无言,仇无恨,丁愚,公孙天羽,从左右二侧杀入。能顶住这四大高手连攻的,真是太少了。登时残肢乱飞,鲜血淋漓。这时,各个房子着起大火来。
又一蒙面黑衣剑客杀入人群中,正是樱香君王玄,其祖传樱香剑法威震诸国,大将王剪平六国立有大功。
他一加入战团,幽陵古墓登时压力全无,立即转守为攻大开杀戒,片刻间几大高手人头飞滚,尸体乱飞。
不时的从远处飞来支支冷箭,正是戚瀛与幽陵三女,他们专门对付使用暗器者,看哪个欲用暗器一箭射穿。
戚美人却不见了,原来此人又好色又贪财,她早潜入内室,打开地宫之门,就往里边扔了几个毒弹,地宫里多是吕媭的侍女与保镖们。
听到外边打了起来,正在启动机关,哪知都不好使了。正惊慌跑来跑去想着办法。哪知一股烟飘飘荡荡过来,闻上就打晃,寒荒派多是女子,本事小专门研究如何使毒,怎么毒怎么来。
戚美人打开门,可她并没有顺台阶下去进入地道里的走廊里,而是等在外边,从里边跑出一个杀一个。然后她在各房间的遛,终于找到钱箱,数箱金银财宝,她一箱箱的扛出园外的林中,往返数次。
这次,她又扛出一箱,突然一声大喝道:“站住!”把戚美人吓了一大跳,箱子落地,摔了一地的元宝。
第六十八回 乌有重创群富灭门
戚美人正扛着财宝高兴的往林中进入时。突然一声大喝,把她吓了一大跳,咔嚓一声,箱子落地摔散,金子四处乱滚。
但见, 二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站在其近前,冷笑道:“呵呵,好啊!竟然背着侯爷吃里扒外,我们要把你交给侯爷。”
戚美人立即明白了,他们把自己当作吕媭的手下了。
立即跪拜娇声娇气的道:“二位大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天天给侯爷跑腿,也不多给几个钱,何年能发家。”她可是苏州红颜坊的头号花魁柳藏莺。
那汉子端其下巴道:“想要我们放了你,怎么感谢我们二人?”手感真好,小下巴又滑又软。
戚美人挑逗道:“二位爷,找个空屋,然后随便你们了。妹妹嫩的很。”
二人嘿嘿大笑淫心火起,突然浑身一震,中了毒针,然后乱晃。嘭嘭被戚美人踢飞,尸体落地摔在草中。
她目光冷冷的道:“该死的东西,下辈子投胎做猪狗去吧。”然后又去搬财宝。
她忽然停了下来,知道地宫内应该有更多值钱的东西。
她顺台阶闯了进去,地上偶尔几具女子的尸体,都是被毒烟熏死的。
还有没死的,她揪起二位十五六岁的侍女,立即给其服下了解药,二女缓了过来。
戚美人用剑咔嚓一声将旁边一人的脑袋划掉,鲜血喷出,然后道:“带我去钱房,哪里有财宝最多去哪。快,不然就要你小命。”
侍女吓坏了,没办法,带其又进入一走廊,因为总机关已被丁愚给卡死了,所以所有机关全部失灵。因为吕媭也怕手下暗害她,所以设置成可把所有机关全部关闭的系统。
这里,到处是箱子,币帛,她命侍女打开箱子,但见都是珠宝,玉器等等,金光闪闪,比方才搬的不知值钱多少倍。
她简直疯了,道:“这里,还有多少暗道?”
侍女道:“还有三条”
“共有多少人?”
“还有二十几人。”
“打开。”
二个侍女,咔嚓一声又打开一道大铁门,里边啪啪啪打出数枚暗器,冲出四个女子,杀向戚美人。
突然,浑身一震,倒地而亡。寒荒派的毒针太可怕,见血封喉。
她向廊里甩入二颗毒烟弹,然后立即将门封上,果然里边咳嗽娇呼怒斥连连。
然后又来到一处所,打开走廊大门,这次戚美人早有防备,里边人刚冲出来,立即浑身一震就栽地而亡,然后又甩入二颗毒烟弹。
第三条走廊同样如此,这下她放心了,因为所有的人全完了。然后命侍女帮其扛箱子,三人往外出来。
这时,从门外冲进来三人,正是戚瀛与仇无恨姚不及,她们冲入地宫就是来寻宝。此时地下毒烟已经顺出气口散尽。
原来,众侠基本把所有乌有会的高手全部砍光,戚瀛又前后左右搜索数遍,有隐藏者全部干掉。因为她是用声波扫描,躲在暗处也没用。幽陵古墓与三个妹妹,见其稍一暗示,便一剑穿过,躲在柜子里的,夹墙的,屏幕之后,棚里的,统统的干掉。
然后,命赵无言王玄公孙天羽在外放哨,众人进入地宫。
戚美人见自己根本不可能独吞了,所以返回,带众人将财宝,都运到地面,用大袋子装好。这时,二声惨叫,二个侍女也被戚美人给杀了。
戚瀛皱眉道:“汝杀她做甚么?她们也是无估的?”
戚美人挑眉道:“汝等着她告发我们?”这次她聪明了,把自己射杀出的毒针都从尸体中取出收好。
戚瀛叹息也没有办法,众侠每个人都扛几大包而去,留下的是熊熊的大火。待到官兵赶来时,已近天亮。
侯封又带公输豹众人前来取证,待到次日晚才全部取证完毕。
吕媭见自己的基地被彻底的催毁了,乌鸦楼被彻底的抹平了,气的大怒,把侯封叫来,大骂道:“狗奴才,汝若不把凶手抓到,我扒了你的皮!”
侯封也被逼急了,更大面积抓来众多富翁来酷刑逼供,结果咬出来更多人,死伤残不知多少人,整个长安一片恐怖。也为侯封被灭族留下了伏笔。
楚国田、景、昭、屈、怀为五大贵族族群。公元前一九八年,汉高祖将六国之后与五大贵族移民关中,防止他们在地方上形成割据复国,又可充实长安。
结果这些大贵族们,许多人被钟离彪连累纷纷死在狱中,家被抄。与其说是侯封干的,不如说是吕后,有步骤的消灭大旧贵族。
嬴政灭了六国,各国贵族们都仇视他,说秦如何残暴。
可是,嬴政并没有对不起他们,并没有大量杀他们。恰恰是六国复国后,互相混战,楚汉相争,项羽四处屠城,对财大气粗妻妾成群的贵族们是毁灭性的灾难。
长安西北离渭河码头很近,所以这里比较兴旺。庄园别墅非常的多。
这里有座百味坊,为景家的产业。方圆三里地,坊子前边工厂,生产各类饼干点心。
后边是住宅区。
在偏院一厅里,二个美人正喂着一个童子,一个帅气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在旁端着茶。
二个美人正是怀家大小姐怀燕与二小姐怀莺。她们已经是生育过后的少妇,体形越来越像其母高姬,越来越丰腴。
她们的夫君不是星儿而是景元宝,原来元宝长到十五岁时,竟然看上怀燕怀莺,二女长的又漂亮又温柔。
所以啄上其母,又哭又闹。
卢姬皱娥眉道:“燕小姐莺小姐,怎么可能给你呢?高夫人早把她们送给了汝师。她们是汝师的女人。”韩星就收了这么一个徙儿,确实是正式大礼拜师的仪式啊。
卢姬商量儿子道:“这样吧!把姐夫的妹妹昭家小姐娶来?”
景元宝耍上了,道:“我不要,我统统不要,我就要燕姊姊莺姊姊。”因为燕儿与莺儿经常照顾他识字学习玩耍,从小嗅着其体香与温柔,性成熟后,立即动了情。
景元宝乃景家长房长孙,卢姬生了一群小姐,中年才得到这么一个独子,自古母以子贵。儿子闹着不吃饭,她可心疼坏了,怕儿子害了相思病死。
于是,哭拜跪求韩星把燕儿莺儿许给自己的儿子。
星儿是真舍不得啊,因为他也太喜欢燕儿莺儿了,患难之交啊。但是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徙儿,而且景仁的妻子千金大贵妇卢姬亲自跪求。他只好答应了。
于是,怀家二个大小姐与景家的大少爷结为夫妻。怀景二大贵族结为了亲家。
为了表示感谢,卢姬把自己家族最漂亮的二个妹妹送给了星儿,已经生下了四个孩子。
燕,莺已经近三十岁,二人已经生下十一个孩子。
此时,她们做了碗清蛋羹喂着星儿。
她们是报恩,因为星儿救活了其母高姬,如果当年高姬若病死在屈原祠内,她们姊妹不知会流落到何方。
是星儿给了她们一切幸福。她们本打算做侍女与高姬一同侍侯星儿一辈子,可是命运使然,不得愿也。
燕笑道:“我的公子爷,景九九姑奶奶,想你了,一直想来看你,因为奶孩子脱不开身。”
星儿道:“有空我去看她去。唉,当年一起玩耍的景家姊姊们,昭家姊姊们,因为都生了一群孩子,侍侯夫君舅姑,再也没闲情理我了。”
燕道:“对啊,唉,少女时代过去了,一晃中年了,然后又老喽。待变成老太太时又有闲情了来与公子玩吧。”众笑。
莺儿笑道:“与一群老妇,有何趣!除了摸胡就是看小牌。”众笑。
星儿吃的非常满意,元宝一旁捧着茶道:“师父喝茶。”
星儿接过一口干了,道:“汝小子长的越来越高大,简直可做吾师父了。”众笑。
“弟子哪敢。”
“知道我为何没传你武功吗?因为我家《天极剑法》与汝家《湘君十二式》差不多,都得刻苦练习,吃多嚼不烂。我传给汝的降魔驱邪的法术,你要好好研究即可。”
“是,弟子谨遵教诲。”
“幸亏你小子,低调不爱显摆,所以侯封没摸透你家的底细,不然也把你抓入大牢,抄了家,燕莺姊姊也被卖了。”景元宝的性格老实,他后来来到长安,人生地不熟,他并没有参加船帮而免祸。
“多谢师父从小无为之教化。”
“有时,无能也是一种天赋。有才无德不如有德无才,认可用无德无才的庸人,也不用无德有才的小人。晋室智瑶因为有才无德,而被灭族。”
“谢谢师父教诲,弟子深知自己愚钝,所以只求平安本份既可,不求飞煌腾达。”
“嗯,有自知之明也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智慧。”
这时,几个儿子女儿跑过来,元宝驱赶着。
星儿笑道:“干嘛,汝不知我也是娃娃,我这娃娃就爱与娃娃们玩耍。”众人大笑。这些孩子真的愿意跟这个师爷玩。
这时,灵猿小黑也用胳肢窝夹来二个上树的淘气小子。众笑。
星儿道:“你要把师弟师妹照顾教好。”原来贲氏三女藏在这里,别院的小楼里。郦信与淳于嫣儿被其收为徙儿。
由景元宝与燕儿莺儿照顾他们。
大年,将近,普通百姓欢欢喜喜的过年。吕氏刘氏却在暗中刀光剑影,可是因为陈平等一批老臣把持官府行政部门,所以大汉经济在平稳增涨百姓安居乐业。
吕雉更感觉重重的压力,仿佛身边每个人都可能被刘氏收买要杀了自己,简直是惊弓之鸟。
于是,把钟离彪之事件欲结案,可是以什么罪名处决呢?有了,通敌南越。如果安在通敌匈奴上,怕匈奴兴兵来打,还是不怕南越赵砣的力量。
秘密灭门数百家,没收家产,妇人小姐都没为官奴。全被吕凤搞去了。吕媭因为钱太多了不爱与晚辈再争利。其实是吕凤把这些妇人小姐们保护了下来。
遣隆虑侯周灶带兵击南越。
高皇后八年(辛酉,公元前一八零年)
冬,十月,辛丑,立吕肃王子东平侯吕通为燕王,封通弟吕庄为东平侯。
过年了,幽陵古墓,与其三个妹妹,回到辽东把财宝运回。
因为前时众人把财宝运回后然后均分。戚瀛可是大行家,按价值每人分了一份。她自己却拿的最少,还分给了幽陵三女与戚美人。
姚不及,仇无恨,赵无言,王玄都本人回家或把财宝派人送回,其家人自然都大喜,发了大财嘛。
人家都走了,回家过年与亲人团聚。只剩下戚瀛一人,住在偏僻的窑洞里哭泣。原来她又扫描到赵王刘如意的信息,她又哽咽哭泣着。这时,特异功能的音波扫描又不灵了。
忽然鼻中一阵幽香,她太熟悉这个气息,这是她被做人彘时在厕所里第一次嗅到恩公的气息。
来人正是玉棒槌,尽管窑洞的大木门插的非常的结实,但是玉棒槌还是进来了。她将其头挽在怀里。
戚瀛抱其大哭道:“我知道,我的如意,就在我的身边,求求你让我见见他吧,我太想他了!”
玉棒槌道:“娃娃,这可是违反天条的,如果我施法将其显现在人间,必会损汝阳寿,汝可愿意?”
戚瀛道:“我早就是个人彘,生无所恋,唯一想见见我的王儿。求求太师祖成全我。”
玉棒槌道:“好吧。其实我刚才是试探你,看你的诚心。吕雉气数已尽。她们吕家罪大恶极,应该到报应的时侯了。待我施法,让汝母子相见。”戚瀛大喜。
第六十九回 母子相逢吕雉遭报
戚瀛相信玉棒槌的本事,今天自己终于可见到自己儿子,真是太高兴了。整整十五年,戚瀛如今现在四十五岁。刘如意若活着已经二十五岁。可是却阴阳二界,痛苦分离。
但见,玉棒槌在地中间,画出一个圈,用新鲜未用过的竹筷子,做了四面小旗子,上边都是符,然后又画一符,用烛火烧了,念动仙家咒诀。道:“如意,站到圈中来,我将施法术神通,让你可再现出人间。”
果然一童子站在圈中,戚瀛按耐不住猛扑上去,哪知嘭的一声,被玉棒槌一脚踢到远处道:“混帐,莫要着急!他还是阴魂,如何受得汝之阳气。待我将其阴魂之体,变为阳体。”
说着又拿出一符,啪贴在阴魂的头上瞬间消失隐去,一个活生生的童子显现出来,正是赵王刘如意。
与生时基本相同,就是脸色过于苍白,因为是鬼嘛。
玉棒槌道:“这下行了。”
戚瀛扑上一把抱住,确实是实物,是一个活人,可就是轻若空气,浑身冰凉。
她大哭道:“王儿,娘终于见到你了 ,娘终于见到你了!”
刘如意也哭泣,道:“娘!是孩儿害你如此之惨……。”
可是此时,戚瀛是又聋又瞎了,因为她一哭一激动立即特异功能音波扫描就不灵了,刘如意说什么,她根本不知道。玉棒槌收好旗子烧了。
哭罢片刻,戚瀛情绪稳定音波扫描又好使了,仔细感应着儿子。发现他依然如同当年死时的样子。如意用冰凉的小手捧着其脸。
戚瀛尽管吃了仙家大道珍品冰玉散,又年青又水凌,可还是有些变化。
戚瀛含泪道:“是不是一直跟在娘的身边?娘已经感应到你了?”
刘如意道:“开始不是,因为我没到寿而死,虽然是被杀但与自杀都相同,都变成孤魂野鬼,无吃无喝的飘飘荡荡。孤魂野鬼所在的空间,一片荒凉如同在大沙漠上一样,又饿又渴痛苦至极。我煎熬痛苦了十年,把我过去世罪业全部还完。这时,来了一位仙子,给我吃了一粒丹药,我才不饿不痛苦,允许在你身边飘荡。可是不许出声,否则干涉人间之事,会被重罚。”
戚瀛又抱其道:“上次穷奇少女与浑球设计要害我,是你保护娘,拦着不让娘去。对吧?”
刘如意道:“吾只能做到那个地步,不然就犯了天条。”
然后母子闲聊到天亮。
这时,远处鸡叫,刘如意习惯道:“娘,我该走了,因为我现在是个鬼,我怕见阳光的,见到阳光我的阴魂就散了。”
戚瀛听了心都要碎了,儿子竟然是鬼,哪舍得,紧紧的抱着怕其一去不返。
一直在旁打坐练功的玉棒槌,道:“如意莫怕。我已把汝之身变成阳体,汝不怕阳光矣!不信出去试试。”
戚瀛高兴抱儿子出去,很怕法术不灵,用身子给遮挡着,慢慢露出其身体,果然无事。
刘如意道:“娘,真的,我可以见阳光了,我又活在阳间了。”
母子在院中高兴的蹦啊跳啊。
转眼到了三月春暖花开,草长莺飞。人们忙着春耕,牛车马车驴车将一车车的粪肥送到地里肥田。
吕雉却忙着办她的事,她觉的自己杀人害命太多,于是来到灞上设坛祈福。
由老魔何祚庥给建立一个太阳教的法坛,中间供上马大神。
吕雉跪拜道:“弟子小妇吕氏,因受命于天,德享太后之位,母仪天下。因为了大汉江山之稳固,不得以而枉杀诸多人命。暴秦灭,大汉应天命当立,小妇一切所做皆顺应天意,不得以而为之。请上神佑我大汉万年昌盛,保我百岁寿龄。”
如果她真信天信神,大汉确实是应天意而立,不然刘邦韩信都成功不了。即然是应天命,何必灭别人三族呢?不灭别人三族,即使别人做乱也会立即被击平,因为天意在汉啊。
比如唐太宗并没有灭别人三族,也没大杀功臣,大唐照样稳定。侯君集谋反,也是事发后被平叛处死。玄武门之变,也是在李建成李元吉多次谋杀下,在群臣劝说逼迫下才大义灭亲,创贞观之治。
所以吕雉就是找借口做恶,其本质非常凶残恶毒。
吕雉三牲敬拜完毕,何祚庥立即道:“方才天神显灵,已经赐福于太后,保大汉风调雨顺,保太后长寿安康,保吕氏家族兴旺万年。”
吕雉非常高兴,因为她非常迷信老魔何祚庥,以为它是个好东西。
完事后,起驾回宫,过轵道时,忽见路边趴着一只苍狗,此狗眼睛非常冰冷可怕。见其过来猛的扑上,冲入辇中,撞在其腋下就不见了。
众人闻听太后凤辇之上一声娇呼惊叫。本来吕雉嗓子挺尖细的,这次竟然吓出了骑木驴的声音。宫女太监,大内高手,立即护驾,所有人高度紧张,知道刘氏杀手随时到来。
“太后,何事惊慌?”
“太后!贼人在哪?”
吕雉吓的尿了一屁股,惊恐道:“方才……方才……道边……卧有一只凶狗,猛的扑进了辇中,在我腋下不见了。快找……快找出来。”
年青宫女们立即入辇,前后左右的寻找,纷纷说没有。
吕雉道:“怎么可能!我亲眼见蹲在辇旁。你们难道没看见?”
宫女纷纷道:“回太后,没有,我们没看见。”所有人都说没看见。
吕雉更加的害怕,传统社会可是有神论社会,再坏的人都是相信超常事物的。
这时,何祚庥上前笑道:“无他,天后日理万机,承制朝纲,过于劳累,产生的幻觉而已,不必耽心,德能避灾。”
吕雉沉脸道:“走走走,回去回去!”心想:我又不是痴呆,还分不清幻觉还是现实。
车队又前进了,这时,她觉的腋下开始疼了起来,好像差气了,又不像。
回宫后,越来越疼,怎么躺着都不舒服。三天后,疼的直叫。妹妹临光侯吕媭,侄儿梁王吕产,赵王吕禄,立即进宫看护。
御医纷纷给诊断,低层的医生断为经脉堵塞,气血不通,高级开天目的医生,见其肝部有阴影。更高级医生见其病灶部位好像趴着什么灵体。
给针灸,推拿按摩,给开上好的灵药,都不好使。受报应啥药都不好使。
然后请巫师老魔何祚庥来给占卜,何设坛盘腿坐了好一会,道:“乃赵王如意做祟。”
吕雉差点吓死,立即要求驱邪。
于是,何带其手下的四大妖人,司马难,方纣子,孔庆鸫,吴法天,摆下太阳教所谓的驱邪神坛。
何祚庥怕不灵丢人,让其手下四人先试。
众丑围在大床之前,纷纷念咒作法。
三妈叫兽孔庆鸫一马当先,来到床前,拔出波斯弯刀。围着床蹦蹦跳跳,念念有词,喝道:“妖孽刘如意,胆敢作祟于天后,还不快速速离去,不然我神通使出,天雷神火定教汝化为齑粉!”哇呀呀狂叫。
躲在吕雉体内的刘如意,化成一只小狗,望望觉的这个家伙真是可笑,使劲咬了一口。
吕雉啊声大叫道:“啊呀疼死我也!疼死我也,哎呀,我命休矣!”
孔庆鸫用那双一大一小的雌雄眼,扫扫喝道:“刘如意,老子看到你了。如若不走!我将使出大杀器。”
刘如意又咬了一口,吕雉又哎呀叫道:“疼死我也!疼啊!哎呀要了我的命了!”她才知道疼,折磨戚夫人 砍去手脚,折磨其她妃子时,从没想过有今天。
孔庆鸫在江湖上号“三妈叫兽”可不是白给的,大喝道:“好,我现在就放出大杀器。‘去你妈,滚你妈,C你妈!’”晃着刀三妈骂出,吕雉没觉的怎么样,他闪身退下。
刘如意差点笑了,这就是“三妈叫兽”。
这时,吴法天上前道:“太后,勿要害怕,有我吴法天在,什么邪魔厉鬼,我定叫它魂飞魄散。”
然后掏出一把木头锤子,蹦蹦跳跳做法道:“阴鬼刘如意,还不赶快去投胎,胆敢做祟于当今太后,我要锤死你!让汝永世不得超生。啊……啊……啊……啊!”然后道:“太后,觉的好些没有?刚才我已把刘如意锤个发昏带死。”
吕雉点点头道:“确实舒服些。”
刘如意觉的太可笑了,咔的咬了一口。吕雉喵一声道:“啊哎,痛杀我也!哎呀,疼死了!”
吴法天觉的真没面子,立即凶道:“这个……哎!刘如意,有种你出来,咱们去朝阳公园南门去单挑,想当年我吴法天,在朝阳公园一战,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小贱人周燕燕,约来一群称霸江湖的武林顶级高手。对我进行围殴,我大展神威,力抵八方。哎,他们愣没揍死我!由此证明我法力高强,神通广大……。”
他正白乎吹的吐沫星子乱飞时,吕雉皱眉闭眼摆摆手,意思让其滚一边去。
这时,大拿司马难上前,道:”太后,放心,有我在此,定教他打入地府中永世不得超生。我司马难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司马夹头。我一定能把他刘如意夹成脑残。
想当年我司马大仙驾铁鸟,乘天车,腾云驾雾,游三山五岳,四海十洲,去了漂亮国,也叫黄毛国。
那里人,蓝眼白皮黄毛,楼百丈,我的头被夹在楼梯里,哪知福兮祸之所隐,祸兮福之所倚。我竟然被夹的大彻大悟。”
把梁王吕产赵王吕禄伸脖子张着嘴简直听傻了。
刘如意毕竟是小孩子,小孩都乐听故事,司马夹头这番吹牛瞎忽悠,给忽悠入了迷了,竟然松开嘴忘了咬吕雉了。
吕雉立即腋下不疼了,舒服了,心想:哎,这司马夹头直不是白给的,他这番吹牛瞎忽悠,竟然给我忽悠的不疼了。
吕媭诚惶诚恐的道:“司马大仙,请问汝大彻大悟出什么仙机?”
司马难一本正经的道:“好,听吾慢慢道来,‘欲要残人,先残自己’,‘欲要夹人,先夹自己’‘骂美是工作,去美是生活’。”
汉朝人听不懂这名词,诸吕面面相觑。连小孩子化成狗狗的刘如意在吕雉身体里像喝醉了一样,眼睛里画圈圈,原来给忽悠蒙了,一下昏睡过去。
吕雉也舒服的睡去了,
众人悄悄的退了出去,吕禄吕产佩服不已,道:“嘛!还是司马大仙,法力高强,一番夹头,竟然把小鬼刘如意给夹蒙了。”
司马难,人家夸他胖,他还喘上了,道:“那是,我司马夹头何许人也!别说个刘如意,就是他妈戚夫人,来了,我照样夹残她。”
然后众人去尝宫廷大宴,
第七十回 如意索命吕凤身世
三天后,吕雉又疼的直叫,在惨叫声中,她脑中忆起,曾经折磨戚夫人的一幕幕:
咔嚓咔嚓,剁去双手双脚,噗噗戳瞎双眼,捅聋耳朵,灌下哑药。
吕雉后悔莫及,自己为何这么恶毒,叫道:“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错了,放过我吧!”
太监曹公公把老魔何祚庥与四大妖人请来,继续做法驱邪。
司马难又开始忽悠,想把刘如意夹成脑残。
可是,这次不灵了,它的鬼话,对真鬼刘如意不好使。
吕雉示意其退下。
夹头悻悻退到一旁。然后方纣子上来,这货道:“太后,知道汝为何如此的疼?都是中医害的,那草药怎么可能治病?中医是假的,是邪教,道家统统的是邪教。只有我太阳神教马大神才是真神。”
吕雉娇声娇气道:“好好我信我信,快快做法,我现在太疼了。”
方纣子道:“太后,我给你吃转基因,吃了转基因, 不但百病全无,还能长生不老,过去你返回青春,根本不是什么冰玉散的效果,是我教转基因的神奇效果。”
吕雉疼的有病乱投医能解疼就行。
方纣子从瓷瓶里倒出几个糖衣片,道:“这是我教转基因粮食仙丹,吃了他保你百病全无。”
宫娥立即给吕雉服下,片刻后真不疼,原来是罂粟花汁,说白了就是毒品大烟膏子加上点黄豆粉,做成的药片。这就是好像西药比中药好使的原因。
吕雉不疼了,更信了西方来的太阳神教马大神的仙丹好,确实比道家中医厉害,吃上了就不疼了。
如此过去三个月,到了六月,大烟膏子也顶不住了,就算给她注射吗啡杜冷丁都不行了。
这下好,转基因加大烟膏子,没治好吕雉的病,还吸出毒瘾来了,一天不吃,鼻涕眼泪往下流,浑身如同猫抓。
老魔何祚庥前来一看,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了。但是得接着忽悠。
先大骂夹头,因为今天哪个恶棍臭了都靠骂夹头,来争人气。
“请太后放心!我太阳神教神通广大,我准备将昆仑山给他开开,将西方圣水南水北调,把西方圣水引到长安来,只要太后喝了圣水,立即百病全无。”何祚庥的妖讹子大去了。
吕雉躺在床上道:“是啊,怎么把昆仑山开开?这巨大数千里的大山如何给开开?”
“吾正在炼原子弹,待此弹炼成后,往昆仑山一扔,轰的一声巨响,昆仑山喜玛拉雅山咔嚓一声大开。然后哗哗西方圣水就流过来了,太后喝了后,就百病全无,长生不老。太后您挺住,老奴正在全力炼制,我得回去观看丹炉。”然后哧溜跑了。
回去后,四大妖人,司马难、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上前。
方纣子道:“我看太后命不久矣,如何是好?如果刘氏诸王登上皇位,焉有我等生存之机会,他们一定会杀掉我们。”
吴法天道:“我看还是跑吧。当年我在朝阳公园南门,大战小贱人周燕燕请来的天下众多绝顶高手时,我就采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虽然挨了揍,卵子差点被踢化,但是保住了小命。”
司马难道:“不忙,我已把财产老婆儿子都转到了黄毛国,我在那里制下诸多房产,我从不告诉我的信徙们,我就说都是造谣。现在在东土汉地尽量的多捞钱,哪天实在不行时,我们再跑。”
孔庆鸫用那雌雄眼的小眼睛道:“据我这眼光看,此为上策,还是夹头能忽悠,把夹头粉们忽悠的死心塌地的地步。”
何祚庥道:“我们要把吕家扶上天子之位,吕家登上皇位,我们就是大功臣,我这何大仙,一定是国师,那时我们继续吃香喝辣。
现在胜负未分,不必惊慌谈个走字。我们太阳神教一定要一教统天下,将来中国姓马。
那时我们要建立,没有压迫没有剥削,平分财产女人,共产共妻天天极乐的人间天堂。”
司马难道:“现在我教与墨家合作的非常的好,因为墨家理论与吾教理论非常雷同,都是谁穷谁有理,分地主老财钱财女人的理想。我教隐藏在墨教之中,只要墨教渗透到哪,我们马大神就渗透到哪。”
何祚庥道:“所以我教在东土一教统天下不成问题。将来中国必须姓马,墙上都得挂大胡子马大神的挂像。”
众丑点头称是。
又疼了半个月,吕雉实在受不了了,梦中浑身是血的刘如意,到处追着她,她跑啊跑啊,可是刘如意总是等在其前边,她经常是浑身颤抖着被吓醒。侍女们为其擦着冷汗。
她终于想起来了玉棒槌,宣其入宫见驾。
又是一大一小,二个仙子到来,正是玉棒槌与其师妹师贞。
玉棒槌给其检查一番后,轻声道:“修练人不打诓语,但是太后愿听真话还是假话?”
吕雉有气无力的道:“是不是我命不久矣?”
玉棒槌点点头道:“太后乃天命之人,不可久居人间,况服用过量毒品,身体元气大伤。”
吕雉恨声道:“可恶,原来他们在骗我。”
玉棒槌道:“太阳教乃西方魔教,体系庞杂,还有拜火教密特拉教摩尼教等等。都是祸害众生的魔教。”
吕雉道:“我还能活多久?”
“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
“多谢玉真人,对我说了实言。”
玉棒槌道:“我尽量让太后不必痛苦。”
吕雉感激的点头,这时又痛苦的大叫起来,玉棒槌立既画道符贴其头上,果然不痛苦了,其实是她授意刘如意别咬她。
玉棒槌轻声道:“太后,有许多怨气极大的鬼魂缠着你。还需太后做些仁事,可减轻怨气,太后会少些痛苦。”
吕雉点点头道:“来人,把贵妇苑的妇人小姐们全部赦免,命其回家。”
曹公公道:“杂家遵旨。”立即而去。
玉棒槌笑道:“太后此举,众多亡魂安心,可减十天痛苦。”
果然次日,不再痛苦。玉棒槌又给其服用解毒之药,其毒瘾之痛苦也大减。
历史上每当有权有势的大恶人要死时,似乎都带走一批人。比如一九七六年,马列邪教三巨头毛朱周要死时下陨石雨,然后唐山大地震死了数十万人。
吕雉要死,长江汉水溢了,冲走上万家,大约十万人左右。
秋七月,吕雉病甚,开始交待后事。
这天,下令赵王吕禄为上将军,控制北军;梁王吕产控制南军。京城军队都掌握在吕家人手里。
吕雉诫曰:“吕氏封王,诸大臣都不服不平。我即崩,帝年少,大臣恐为变。必据兵卫宫,慎勿送丧,为他人所制!”
辛巳,吕雉死了,遗诏:大赦天下,以吕产为相国,以吕禄女为帝后,吕妍又成了皇后。
不久吕雉已葬,以左丞相审食其为帝太傅。
吕雉死了,刘氏吕氏都高度紧张。侯封更是紧张,整个长安的百姓秉住呼吸,等待既将发生的大事。
对于吕雉的功过评价,史书上比较正面,说其承制八年,国家经济各方面都比较平稳,稳中有升。笔者本人不以为然。
吕雉动不动灭三族,做人彘,让外甥女嫁亲舅,什么乱伦灭绝人性的坏事,她都做了。
说国家清明的政治,那是刘邦活着时定下的人选,定下萧何为相,然后曹参,王陵,陈平,是这些名人掌握着政府行政部门,是这些能人的功劳才没有出乱子,使国家一片清明。
而再看看吕雉控制管理的地盘——后宫。做人彘,惊吓毁了儿子刘盈,伤心死鲁元公主,其他妃子不知害成什么样,与审食其通奸。舅舅娶外甥女,杀亲孙子,抱养他人孩子杀其母。吕雉毁儿子杀孙子诛同房,什么缺德事都干了。
吕雉不想杀大功臣吗?不是不想,这就是封建制度的优良性。她怕一但诛杀大功臣,刘氏诸王各国必定起兵。内外连合。吕氏危矣。
如果没有封建分封制度,已经大一统后,吕雉一定是第一个武则天,把大功臣与刘氏杀个干干净净。因为封建制度分权分国的制约性。吕雉不敢。
秦皇嬴政,没有采用分封封建制度,子女大功臣们被赵高胡亥给杀绝。所以不论民主、君主、分封封建、禅让,任何制度都有利有弊。宇宙就是有相生相克之理的。
吕家正在吕禄府上开会,人人脸现寒冰。
吕产道:“我们要立即起兵,不然一旦刘氏翻身,焉有吕家。”
吕媭眼露寒光,道:“对,我们要杀,把不服从的功臣统统的杀光。”
吕禄道:“不服者,杀,这对。可是不能全杀,不然他们会群起而攻之,军中恐会有变。我们要搞定陈平与周勃,搞定这二人其他人则好办矣。”
吕媭道:“要统统的杀,把带头功臣全杀,其他乌合之众,群龙无首,只能乖乖的听话。”
这时,吕凤进来道:“姑奶奶所言极是,不服者斩。然后姑奶奶代替太后之位,挟少帝,号令天下。待他日禅位给姑奶奶称帝,这下我们吕家高枕无忧矣!”
吕禄沉脸道:“退下,长辈说话,焉有汝掺和之份。”其实他非常的不愿意听。
吕媭若称帝当然传位于其子樊伉,皇位就没自己的份了。吕产也不爱听。
可是,却搔到了吕媭的痒处,乐的她大笑道:“谁说凤儿无说话的份?凤儿乃吕家后起小辈之魁首,咱们吕家就靠女子强家,焉能不提拔下代之良苗。”
吕产心中了然,正如吕钰所言,他们都想争皇位,咳了几声道:“现在区分哪些是投靠吕家,哪些是投靠刘氏,分清之后,再下手。不然齐楚吴代诸王起兵,真是非常危险。”
于是,会议在各怀鬼胎,各藏心眼的气氛下散了。
吕凤回到侯府,在花厅中静静喝茶。
朱虚侯刘章背手进来,笑道:“吾这刘氏狗头还能存在多久?”
吕凤冷笑道:“汝这狗头即使掉了,也是值了。”
“噢?!”
“吕家美人随你搂。连太后都任你摆弄,天下哪个男人有此艳福。”
刘章抱其娇妻道:“千妾万姬不如凤儿一个。”
吕凤觉的很幸福道:“吕家欲作乱,汝立即通知汝兄齐王,尽快在齐国起兵,然后你与兴居,在长安做内应。然后诛诸吕。”
刘章望着妻子道:“从夫妻角度讲汝乃贤妻。如果从父母角度讲,汝乃不孝,愧对祖宗。”
吕凤拔出一把短刀放其脖上道:“汝之意,我应该把你们刘氏统统的宰了?”她纤纤玉指一挥,“铎!”短刀射在远处的屏封之上道:“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吕禄的女儿。我与吕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娘是吕家霸占来的。我父被吕家杀掉,我乃遗腹子,我娘被纳入吕禄后房时已经怀上了我。娘一直在屈侮中活着,就待复仇。我终于等到今日。”
刘章惊讶道:“原来如此。”立修书派人送到齐国。
第七十一回 齐王起兵灌婴出征
齐国国都临淄,齐王刘襄接到弟弟朱虚侯刘章的信,召开紧急绝秘会议。
齐王乃与其亲娘舅驷钧、郎中令祝午、中尉魏勃陰谋起兵,勤王长安。
由孙图与田弱去劝齐相召平相助,平根本不听,因为他是吕家派来制约齐王的心腹。
八月,丙午,齐王刘襄觉的不能再等了。欲使人诛相。召平闻迅,乃发兵卫王宫,把齐王软禁。
魏勃来见召平问:“相爷为何发兵围宫?”
召平冷笑道:“大王非常危险,必须保护。”
魏勃笑曰:“有人传言大王欲发兵谋反,可是要发兵,必须得有汉虎符大印也。没有大印焉可调兵。而相爷围王固善,勃请为君请兵卫王。”
召平哪会这么傻轻易把兵权给他。不给,魏勃碰了壁回去了。
吕媭的侍女鹭鸶,在园中与韩星正哄着他们的孩子。鹭鸶已为星儿生了数个子女。她注定死心塌地作星儿的妻子了。
这次星儿回齐国,就是玉棒槌命其助齐王起兵成功。
星儿没有直接去见刘襄,他也不愿见齐王,因为与刘氏有灭三族之仇。
齐王也不愿见他,因为其姥姥齐香琪出自飞熊山庄,实则都是星儿的女人。可是他也没办法,这是飞熊山庄的庄规。多少代人有庄主想破其规矩根本办不到。
只有刘襄最喜欢的亲妹子管灵桔入宫传话。见飞熊山庄庄主前来帮助自己,刘襄当然高兴。因为飞熊山庄就是其母驷水柔的娘家,就是齐王的势力。
鹭鸶与夫君相会非常高兴甜蜜,全家其乐融融,孩子叫着爹叫着娘,听着看着那么舒心。如果不遇到星儿,鹭鸶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人生,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宝贝女儿儿子,自己根本不可能有为人人母之趣。
这时,管灵碧管灵玉二妇,进来道:“启禀夫君,魏勃果然求兵失败。召平乃吕家心腹。”
星儿抱鹭鸶道:“贤妻,该你出面了。”
鹭鸶立即悄悄的进入相府,她是吕媭派来除去齐王势力的特使,召平早就知道,立即接见。
鹭鸶道:“召平听令。”
召平跪拜道:“臣在。”
“侯爷,命汝交给魏勃来典兵。”
召平道:“可是魏勃是齐王的心腹?”
鹭鸶挑娥眉冷笑道:“可是魏勃也是咱们的人。刘襄以为是其心腹。汝把兵权给他,让他把齐王这个(做个杀势)这样在外人看来是其内讧。与大人无关也与朝廷无关。”
召平觉的办法不错,他确实挺怕的,齐王手下高手如云,田弱、孙图,驷均,匡台,何等高手,而且最可怕的是驷太后背后的飞熊山庄。人家若刺杀自己也非常容易,这下好了,这个烫手的芋头转到别人的手里了。
魏勃掌兵后,遂围相府,召平大惊,这是怎么回事?鹭鸶说他是自己人,怎么反过来围攻自己?可是他没有机会再了解这些事,因为他自杀了,当然是主动还是被自杀的靠读者自己合计。
史书上说他自杀。史书上也说魏勃去请兵召平就给了,可能那么轻松吗!
于是,齐王以舅舅驷钧为相,魏勃为将军,祝午为内史,孙图为军师,悉发国中兵。
使祝午东骗琅邪王刘泽曰:“吕氏作乱,齐王发兵欲西去长安诛之。齐王襄自以年少,不习兵革之事,愿举国委大王。大王,自高帝时既是大将也。请大王幸之临淄,见齐王计事。”
刘泽的妃子吕媭的女儿樊敏大喜,本来怕其阻挡,哪知她竟然鼓励前去,因为这样就拿下了齐王的兵权。
琅邪王刘泽信了,西驰来见齐王。齐王立即把刘泽扣押在馆中,然后跪拜哭泣,道:“爷爷为刘氏最长,吕雉有计划的要诛杀刘氏诸王。叔父刘如意、刘友、刘恢,刘建,都死了。现在只剩下楚王吴王代王,将来若全部被诛杀后,爷爷焉能被其放过?孙孙不得以而为之。请祖宗见谅。请爷爷必须与孩儿合兵一处,打入长安才能活命。”
刘泽笑道:“好,有种,不愧为将门种也。”
于是使祝午尽发琅邪国兵,二国合兵一处。
刘泽对齐王道:“大王,乃高皇帝嫡长孙也,当立为天子。今诸大臣狐疑未有所定,而老夫于刘氏中最为长,大臣固待泽前去决计。今大王留臣,也没啥用,不如使我入关计事,我当然向着咱刘家,吕家肯定将来不会放过我。”齐王,乃益具车马送琅邪王。
琅邪王既行,齐国遂举兵派大将匡台田弱西攻济南。济南郡,原为齐王刘肥的封地。刘肥可肥了,愣让吕雉给割去这么一大块肉给吕台封为济南国。齐王气坏了。立即出兵夺回。
齐王传檄诸侯王书,陈诸吕之罪行,欲举兵诛之。
相国梁王吕产等闻之,立即召开会议。
吕媭扭曲着脸道:“杀,把刘氏统统的杀掉,然后把不服的大功臣们全部灭族。据我所知,齐王刘襄兵力甚少,且是乌合之众,把琅琊王刘泽骗去,刘泽怀恨在心,随时反叛。”
她确实收到许多情报。当然最相信鹭鸶与淡水楼送来的,还有鲁阳墨家的复丽,鲁阳墨家势力成了魔教乌有会通天塔的狮子楼,是其情报部门,专门负责情报与暗杀。淡水楼成为魔教新娘楼,管氏家族更是被星儿控制,因为他是淡水山庄庄主,众妇都是他的女人。
所以鹭鸶与复丽与淡水楼都被星儿与玉棒槌控制,复丽母女既是借尸还魂的蒿儿与苈儿(详情请看《太公天书》)都被星儿纳妾生了数个孩子。自古连姻是最牢固的关系。
所以吕媭从几个方面得来的情报都是假的。
这时,吕凤道:“对,姑奶奶就是果断,从陈平这条老狗杀起。把他们统统杀光,然后立即让少帝禅位,姑奶奶女主天下,咱们吕家就千秋万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一这么说吕禄吕产听了,比被针扎一下都难受,因为他们都想称帝。让吕凤这么一搅搅,把吕家搞的各藏心眼,各怀鬼胎。
赵王吕禄立即道:“现在大敌当前,用人之际,不可大杀得罪太多人,要拉拢收买。”
吕产道:“言之有礼。我们先平叛再说,现在少帝毕竟掌握在我们手里,其他诸王起兵就是乱臣贼子。”
于是,乃遣颍陰侯大将灌婴带兵去击平叛。
晚上,灌婴正在准备出征,正在后花园中练剑。
忽然停下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这时,从花树下,走出一头戴斗笠的灰衣之人。
灌婴道:“汝是想与我比剑?”
灰衣人道:“非也!我是来与你赌一局。”
“与我赌?”
“然也!”
“赌什么?”
“赌你的命。”
“怎个赌法?”
“先把你埋伏的人撤下去,然后咱们去室内谈。”
因为四周暗中一些弓弩手已经对准了他。
灌婴迟疑着。
灰衣人道:“一个出征的大将军,不怕千军万马,惧我一人,何以能胜?”
灌婴一摆手道:“请。”
二人进入室内,灌婴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你我都是老熟人。”说着摘去斗笠,正是李左车。
灌婴大惊,然后沉脸道:“竟然是你。对不起了,广武君。我要把你拿下,然后交给朝廷。”
李左车笑道:“当年我去见梁王彭越,他说的既是你刚才之言,结果彭越被夷三族;我去见淮南王英布,英布同样是汝这句,英布不听我言,结果被夷三族。今天君又是此言,危矣啊。”
“汝来此到底为何?”他冷冷的盯着。
“我说了要与你赌,赌你的命。你敢下赌吗?”
“何意?”
“现在吕家派将军前去攻打刘氏。你必须在刘氏与吕氏之间选择。我赌吕氏必败。”
灌婴沉默着,片刻后冷冷的道:“信不信我把你抓住砍了?”
李左车笑道:“晚了,我是楚王韩信座前第一谋士,是吕家列出的最大的反贼。在将军既将带大军出征前,最大的反贼,却出现在将军之府,你相信吕家不会怀疑你吗?”
灌婴伸手道:“请。”
二人对坐在方塌之上桌前,灌婴给倒上一碗江南六合坊出产的茶叶碧螺春。
二人各吮一口,灌婴道:“广武君是为刘氏劝我反了?可是汝与刘氏有灭门之仇。”
“非也!灭我门的应该是吕氏。推心而言,刘邦为人非常义气豪爽。他为了自己利益,也许会杀了韩信彭越英布。但是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夷三族,把三王赐死既可。通过把戚夫人做成人彘,把其他妃子害的如此之惨。就足以证明恶毒的毒计一定出自吕雉,而非刘邦。当然刘邦作为个爷们,老婆干的事,当然他得给顶缸,不能让女人顶着。”
“汝非为了刘氏,那为了谁?为了三王?”
“为我自己,我父母妻儿子女数十口都死在吕家手里,我一定要报仇。”
“汝相信我一定会背叛朝廷?”
李左车笑道:“今天的朝廷到底是吕氏还是刘氏,将军应该晓得。你忠于刘氏我不管,但是你别忠于吕氏,否则就是我的死敌,我一定会让汝大败。”
灌婴也笑了道:“我相信广武君之智,当年成安君陈馀若听君之言,兵仙韩信都会败在汝之手。汝之意,我必须背叛吕氏?”
“对,否则就是死路一条。现在吕氏臭不可闻。刘氏还北有代王刘恒,东有齐王刘襄,南有楚王刘交,吴王刘濞。诸王连合,吕氏焉在。诸大臣谁服吕氏?
当年戚夫人但是有一点谋略,拉拢大功臣都不会败在吕雉之手。因为吕家太臭。张良陈平因其女主不得不低头。戚夫人傻白甜实在不成事,才违心服从毒妇吕雉。”
灌婴点头道:“君所言极是。”
“吕家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将军却为其卖命,只能搭上全家的性命。”
“我应该如何做?”
“汝应该如此……。”二人谈到午夜方散。灌婴亲自给送走。
这可了不得,天下第一反贼出现在既将出征的将军府,别说跳入黄河,跳进黄海都洗不清。
灌婴带大兵至荥阳,与诸将谋曰:“诸吕拥兵关中,欲危刘氏而自立。今我若破齐而还,此益助吕氏狼子野心之资也。”于是,乃留屯荥阳,派人谕齐王及诸侯连和,以待吕氏变,共诛之。
齐王闻之大喜,乃还兵西界待约。对吕家就说双方正在对峙。
第七十三回 陈平周勃逼郦骗吕
下午,陈平下班回家,他挺发愁,自己生死决择的时侯到了,搞不好就会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他打算先睡一觉,陈平长的帅是美男子,上点年纪更富态的帅。可是竟然有缕缕白发,叹岁月无情。
侍女把帏帐铺好,非常幽香干净。他摆摆手,众女下去。
他脱下外套,然后坐在床头,刚要躺下,忽然一缕奇香钻入鼻子。
转身一愣,一个小女孩子,侧身躺在床上。
他以为是自己孙女,拍拍道:“混帐,汝怎可睡在这,去,回自己秀房。”
小女孩子道:“汝可他处去睡,君王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陈平噗笑了,心想:有意思,听声音不是自己孙女。
小女孩子忽然坐了起来,盘坐榻上,陈平吓了一大跳,如同一掀被窝里钻出一条大蛇的感觉,不过不是蛇而是美女,一个绝色小美人,却比毒蛇还可怕。
陈平当然认识她是谁,把匈奴的大力士伊万天熊差点给拍死,吕雉最信任的仙人,神农派掌门大师姐,神龙见首不见尾,号不老女神的玉棒槌。
陈平冷冷的望望她,因为不知其目地。
“玉真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来要汝命,你信不信?”
陈平想想竟然没怒,反而掠衫跪拜,道:“平,叩见玉大太奶奶。”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生死真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只要在吕家面前一说自己的坏话,立即就没命。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玉棒槌笑了道:“小孙孙,汝挺乖,不愧被称为大汉三杰。”
“太奶奶有何指教?”
“汝不知已死到临头?”
陈平道:“还请太奶奶指条生路?”
“配合我铲除魔教,别无他路。”
二人聊了好一会,玉棒槌离去了。走时陈平一抬头人没了,如同如何来时一样神秘,这相府可是布满大内高手,她竟然来去自如。
吕禄、吕产欲作乱,内惮绛侯周勃、朱虚侯刘章等,外畏齐、楚兵,又恐灌婴叛之。欲待灌婴兵与齐合而发,犹豫未决。
当是时,济川王刘太、淮阳王刘武、常山王刘朝及鲁王张偃皆年少,未之国,居长安;
赵王吕禄、梁王吕产各握兵居南、北军。皆吕氏之人也。列侯群臣莫不在观望保命而已。太尉绛侯勃不得主兵。
所以出现麻杆打狼~二头怕的局面,谁也不敢动谁。
必须得有人打破这个僵局,因为历史的车轮总是无情的前进着。大汉天朝的文景之治将期待上演。
贲氏三女,贲姬贲芙贲蓉,躲在百味坊,闲时与怀燕怀莺做面点,她们本来就是官家千金小姐们,在家就接触学做各类美味。
这下专业学习,立即成为一流面点匠人。
下午,她们打扮一番,因为她们要做件改变历史的大事。
她们乘坐二辆马车来到曲周侯郦商之府,马车停在了后门。
看门人认识,这可是郦家的少夫人,立即让了进去。郦商年老多病,在后边偏院静养。见侄媳妇来看自己,老头挺高兴,互相礼毕问侯一番。
郦商道:“我听说郦岸郦城把你们给输掉了?”
二女哭泣道:“夫君欠赌金三百金,把我们母女三人给输了,而且不要我们了。”
在传统社会任何东西都定出个经济价值,包括人。人也可当商品出售。从商品角度讲,贲氏三女已经不属于郦家淳于家了。抵押给人家了嘛。人家可以拍卖。
郦商怒道:“这几个畜牲气杀我也!我听说他们跑了,不知去向?”
贲芙道:“我们与赌房掌柜的谈好,把我们十金自赎,然后我们就自由了。但是得请人担保。请公爹前去。”
传统社会普通人道德是相当高的,这自家事更得帮了。郦商立即换衣上马车随其而去。若不是贲氏三女,任何事请不动老头的。
马车出了长安城向郊外而去,来到一林密人稀之处。突然跳出一群蒙面人。呼喝道:“站住!站住!”
“剪径!抢劫。”
二个车夫吓的立即蹲下,被几脚踢跑了。贲氏三女故意吓的娇呼连连。
独坐一车的郦商,做为叔公爹,得保护媳妇,老头把当年的冲劲使出,喝道:“大胆狂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拦路,拦路,……。”使劲咳喘一番。
二个蒙面人趴窗,道:“老伯,汝省省吧!你还是保老命要紧。”说着赶车快速前行。
郦商也挺聪明,自己年老多病,三个媳妇是少妇,来硬的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拱手道:“各位英雄,何必走此之道?”
蒙面人道:“哎呀,老头。我们的贱命哪有你好啊,大富大贵。我们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了,想拿你换点钱。您老老老实的听话,换钱后,你回家接着养老。”说话的正是公孙天羽与樱香君王玄。
郦商叹息道:“唉,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希望诸位好汉,拿到钱后,改邪归正做点买卖谋生,炸个糕饼卖,也可养家糊口。”
公孙天羽道:“老伯高见!这次有了钱,一定买几头羊,然后羊生羊,羊生羊,几年之后,我就发了羊财,然后我请你老喝羊汤。”
郦商听了哈哈大笑,他们还唠上了。终于来到一偏僻山沟里钻入窑洞中,窑洞挺干净清爽,铺设都非常干净讲究。
然后由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侍侯郦商。又给献水果又献上茶。她们正是钟离家诸小姐们。
老头坐在炕上,他奇怪道:“孩子,难道汝等也是强盗乎?”
钟离烟雨道:“伯伯,我们也是他们劫来的。如果不听话就杀了我们。”
钟离阳春道:“是啊伯伯,所以我们老实的呆在这,过几天就来把我们赎走。”其实钟离家诸妇已经在吕雉临死前给赦免了,玉棒槌让他积德少痛苦,她照做了。
可因其刺杀吕产,不敢回家露面。
太尉府,周勃陈平陆贾正在秘谈。
陈平道:“郦商已经抓住,下步计划开始。”
周勃道:“陆兄,关键就看你这三寸不烂之舌了。一定要说服郦寄。”
陆贾道:“放心,当年太祖高皇帝,派我出使南越国,经我一番教化,南越王赵佗,伏首称臣。”
周勃道:“好,只要我手里有兵后,吕氏,哼哼!”
天色已大黑,郦老夫人着急了,对儿子道:“哎呀,侯爷怎么还不回来?他出什么门啊,来家里签字担保不一样吗。都是那二个不成人子的货,惹的麻烦。”老夫人长的相当漂亮,姿色甚好,不然郦商能老有病。
郦寄道:“娘,没事的。您放心吧。”
这时,下人来报:“公子爷,陆贾陆大人求见。”
“噢,他来作甚么?请。”
陆贾在客厅等待,片刻郦寄进来,拱手道:“大人到来,晚辈有失远迎。”说着跪拜行礼。
陆贾立即扶其道:“哎呦,贤侄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郦寄笑道:“大人晚上前来,一定有要事吧?”
“能否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郦寄见其神色,知道这大人物自然不同一般人,道:“里边请。”进入了内书房,这里外人是不许进的。
二人谈了好一会,陆贾走了,郦寄冷汗冒出来了。竟然让其劝吕禄交出兵权,不然其老爹就没命。
他想了一宿,天亮前才睡,因为吕禄是其好友,这纯是要其命啊,若不做亲爹就没命了。他权衡一下形式,知道吕家够呛了。
早晨,吕禄正在品尝水果,这是吕凤特意送来的,这个女儿真孝啊,从小就喜欢这个女儿。
这时,郦寄到来,吕禄立即笑着让其共同品尝。边吃边聊,说说就谈到大事上了。
吕禄道:“现在齐王起兵,楚王蠢蠢欲动,诸大功臣们又对吕家封王不满。以贤弟之见如何?”
郦寄笑道:“没有大王想象之严重。我一直留心探得诸臣之意。太后待诸臣不薄,何有害吕之意。
高帝与吕后共定天下,刘氏所立九王,吕氏所立三王,皆诸大臣之议,事前已通告诸侯,皆以为妥,都是诸臣认可的。
今太后崩,帝少,而大王佩赵王印,不快去本国守疆,在偏偏在朝中当个什么上将,握兵权留此,让大臣诸侯所疑。他们怀疑大王欲对他们不利。
大王何不归将印,以兵权归太尉,请梁王把丞相大印交上来,然后与大臣盟誓后,去国当王。齐王必会罢兵,大臣们见没了危险自然安心,大王守千里之国享受帝王之福,此万世之利也。”
吕凤一旁道:“言之有礼,父王已经有国,后宫佳丽充盈,府库币帛丰满,与天子何异。何必弃实而争虚,又危险至极。我的夫君朱虚侯,与太后与我至亲,吕家美女任其睡,何有害吕氏之意。狗都是逼急了才咬人。”
吕禄觉的很有道理,这个天子之位,想要争来实在太难,不如去赵国,王宫美女财宝无数,何必冒险。欲以兵权归还太尉。
使人报告吕产及诸吕的老人们,想听其意见,这些人意见不同,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争论不休。计犹未有所决。吕媭是坚决不同意。
闲时,吕禄与郦寄,时与出游打猎,这天,路过樊家,说起归还军权之事,吕禄执意要交,因为吕禄吕产凶劲与吕雉差远了。
吕媭大怒曰:“混帐东西,汝若把兵权交出去,吕氏必会被灭门,”乃悉出珠玉、宝器散堂下,曰:“毋为他人守财也!”
吕禄拂袖而去,郦寄随其身后道:“侯爷太过谨慎也!其妇道人家,不识世事之险。诸大臣,若对吕家怀有高度戒心,坐卧不安,早晚逼其为变。如同凶狗,只有逼急了,它才咬人,若远离其无害也。”吕禄不住的点头。
第七十四回 血战宫门天助狂风
九月,庚申旦,
平阳侯曹窋(音枯)行御史大夫事,见相国吕产谈计国家公事。
这时,郎中令贾寿出使齐国回来,立即来见吕产道:“大王不早去梁国,今虽欲行,还去的了吗?!”把灌婴与齐、楚合从欲诛诸吕告诉给产,且道:“大王现在不入宫,焉可成大事!”
吕产立即召军师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刑天大剑仇无恨,昭世英昭世雄,咸猪手朱均,魔教四大妖人司马难,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穷奇世家的少女,浑沌世家浑球,派人去召翟输机率杏花谷五百死士前来,正在聚集人手。
平阳侯曹窋颇闻其语,上马飞驰告密于丞相陈平、太尉周勃。
周勃欲入北军,想去掌握军权,却不得入。吕家势力不许。
襄平侯纪通掌握朝廷的符节,乃令其持节谎称奉皇帝命,必须让太尉入北军。
周勃复令郦寄与典客刘揭去见吕禄道:“帝命太尉去守北军,欲让大王立既去赵国。大王快快归还将印,然后立去赴赵国。不然,大祸将起。”
吕禄深信郦寄不能欺骗自己,遂解下军权大印交给典客,而以兵授太尉。周勃拿到虎符大印令剑至军中,吕禄已奔赵而去。
当年吕雉欺骗韩信,用其最信任的朋友萧何,将其骗入长乐宫杀死灭三族,结果吕家也被最信任的朋友郦寄所骗灭族,真是因果报应。
周勃入军门,召集了所有大将,
大厅内杀气腾腾,公元前一八零年,中国历史上重大的事件发生了。
行令军中道:“太祖高皇帝诛暴秦,平定天下,创大汉盛世。吕氏以裙裤之腥获尊位,母鸡司晨,不思恩报,妄图夺权篡汉。今天为吕氏孝忠的请露右袒,孝忠刘氏请露左袒!”
军中所有将领皆左袒把左膀子露出来,谁也不敢把右胳膊露出来,那得立即被拉出去就给砍了。于是太尉周勃控制了整个北军。然尚有守卫京都的南军还在吕产手里。
丞相陈平同时乃召朱虚侯刘章助周勃,太尉令朱虚侯监军门,令平阳侯通知卫尉:“千万别让相国吕产进入宫中殿门,吕产要谋反篡汉。”
吕产尚不知吕禄已经离开北军,赶往赵国,乃带人马去未央宫,欲为乱。至殿门,不得入 。
他大喝道:“赶快开门,我要见帝,有大事相商。”
里边人道:“陛下正在睡觉,今日不见。”
吕产喝道:“混帐,耽误了大事,扒你皮。”
浑球道:“妈的,待老子砸开大门,杀了他们。”
于彪摆手道:“不可造次,我们是来保护圣驾的。”冲吕产使着眼色。
吕产继续喝问让开门,徘徊往来。如果不行就要强行攻门,这么多高手,宫门绝对是守不住的。
宫墙上的大内高手也是抵挡不住的。吕产主要是控制住小皇帝,然后以皇帝令诛杀这些大功臣,谁敢不服。如果攻打,就是谋反,把小皇帝吓着不听话就坏了。所以他忍耐着。
也该着吕家倒霉,皇后吕妍头晚喝醉了酒,没人敢惊醒她,不然历史将改写了。
正在万分紧急时刻,从远处冲过来一伙人足有上百,展轻功个个轻如燕子。为首者正是朱虚侯刘章东牟侯刘兴居,还有数个女子,其中竟然有戚美人。她的前边竟然还有一个鹤立鸡群的绝色美女,面罩轻纱。瞬间来到近前。
刘章大喝道:“大胆吕产,太后封汝为梁王,刚刚驾崩汝不思皇恩似海,反而犯上作乱,图谋不轨。”
吕产带众人穿过排排刀剑戈盾的大队人马,来到近前大喝道:“混帐,我是闻听汝要犯上作乱,才前来护驾,尔等果然图谋不轨。小崽子,当初就该把你们统统的灭了。”
他点着戚美人道:“汝这贱人,果然吃里扒外,吕家待汝师徙不薄,竟然狼子野心。今日一齐算帐。”
戚美人哈哈大笑道:“吕产,亏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凭你们吕氏何德何能妄想践天子大位。刘氏待汝不薄,封王封侯,狼子野心的就是你们吕家。”她这尖锐清脆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见。
这时,那绝色美女说话了,道:“吕氏之灭,灭于恶毒过了头,动不动夷三族灭他人之族,绝他人香火,坏事做绝。汝如今还不思悔改,都是死鬼吕雉留下给你们的果子,尔等要细细品尝这恶果。”
这是一个缺少阳刚的男子小生的声音,她正是戚瀛。
吕产一愣,觉的此人身材怎么这么眼熟,喝道:“贱人,汝到底是谁?”
戚瀛纤纤玉指,轻掠面纱,尽管一瞬间,吕产惊的汗毛立了起来,竟然是被做成了人彘的戚夫人戚瀛。
这时,远处一千军兵到来,刘章大喝道:“吕产竟然犯上作乱,给我拿下。”双方冲上就开始大战。
登时,鲜血淋漓,残肢乱飞,惨叫连连。
四大妖人的司马难,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真不是白给的。
司马夹头的绝学“污风灌耳”夹上就脑残。咔嚓咔嚓,夹残了一个又一个。
三妈叫兽孔庆鸫号孔三妈,绝学是“去你妈,滚你妈,C你妈!”杀的死尸翻滚。
翟输机带来的五百死士,均是江湖上绝顶高手,一个顶十个,刘章带上的军兵,本事就差些。被杀的尸横遍地。
这还不算最坏的,忽然从二侧冲出数百青面獠牙的鬼面武士,原来正是乌有会一直隐藏的波斯楼出现了,其首领正是鬼王宗宗主陈立。
这些人身带鬼符,凡与其对战时,立即视力模糊头脑发昏,被对方砍死,只有能量场大功力特殊的人才无效,可避鬼迷。
这时,刘章的汉军顶不住了,被杀的人越来越少。满地都是刘氏人马的尸体。
全靠一些高手全力顶着,银衫剑客幽陵古墓护在戚瀛身边,他早已对她爱深入骨,全力拼杀。神刀门主赵无言,刀罡扫过鲜血喷溅;金龙大剑姚不及剑罡施出残肢乱飞;公孙天羽,一根大棍力挡八方,其实他是祖传霸王枪,他为掩盖身份,弃枪用棍。樱香君王玄,丁愚双剑所过,站立的基本没有。
在这里,只有强者才配站立,弱者全部倒下。桂花剑客戚瀛,与众侠身上衣服全部变成血衣。
于彪与仇无恨与二百死士一直护着吕产站在远处观战。自古头领都不出手,坐壁尚观。吕产非常得意。
可是远处一高楼顶上站立数个美人,正是玉棒槌与音仙师贞,花不落,禹空瑶,幽陵三姐妹,钟离孤芳。
众女都紧张的望着,因为自己的最爱,都在其中,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幽陵无情此时也有情了,她与戚瀛建立了深深的姊妹之情,与钟离孤芳紧张的哭泣道:“这可怎么办!人越来越少了。不行,我要去。”
师贞柔声道:“我们女人,打扮漂漂亮亮,唱歌跳舞相夫教子既可,战场撕杀让他们男人去做吧。”
玉棒槌却安静的笑道:“放心,吕氏必灭。天意如此。吕产绝对想不到杀他的人,取其头的人是谁,可是我却知道。”可是除了音仙之外,众女都不太相信。
吕产也不相信,因为除了刘章等数十人,其他上千人全部倒在地上,当然他带来的上千多人,也大部分倒下。地面石板路上全是鲜血与内脏粪便臭气熏人。
还有数百死士将数十人团团围住,双方不断有人惨叫倒下。吕产真佩服这个使棍的蒙面人真厉害,好像永远战不倒,碰上就趴下。他不知道这是霸王项羽的儿子。还有用刀的,几个用剑的,真是厉害。如同战神。永远屹立不倒。
戚瀛吃亏在不敢使用绝杀忧魂离,因为虽然有针对性,但是余音还是会伤到自己人。戚美人也同样如此,毒针已经射光,毒烟弹不敢用,她们只能用蛮力大战。这下就弱了,累的香汗淋漓,眼冒金星。
宫墙上大内高手看着惊心动魄,皇后吕妍知道后,吓的藏了起来,怕杀了她。
吕产信心十足,因为身边还有二百死士,一直静静站在那里未动。二个队长,正是历史赫赫有名的四大恶族,梼杌世家的梼杌大剑陶醉,饕餮世家的缙云大剑晋退。只要这二百人再冲上,刘章就彻底的完了。
这时,玉棒槌轻声柔柔的道:“小娃娃,你们玩赖了,动用鬼了,不许玩赖哦!我该动用龙了。”
她唰从兜子里拿出龙鳞,伸出纤纤玉指在鳞片画上仙符,然后剑指向天,默默念咒使用《太公天书》中的驱龙术,可了不得了。
但见空中乌云滚滚,闪电雷鸣,原来把另外空间中死去的老龙的龙子孙们给招来了。在这表面空间是念咒,在另外空间则是龙鸣,龙众一听是老龙在叫它们,唿唿的就飞来了。
众女仰头见大大小小的一群龙在云中钻来钻去,张牙舞爪,一吞一吐着火球,吓的娇呼连连,趴在瓦上。
玉棒槌举龙鳞使劲向战场一煽,龙众呼啸而去。
正在吕产得意之时,见空中乌云滚滚,闪电连连,龙众出没云中,突然刮起大风,这场风,飞沙走石,催枝断木,昏天暗地。
远处楼顶众女尖叫娇呼连连,都抓住玉棒槌与师贞,她们二人仿佛钉在上面。玉棒槌道:“快跑噢,快藏起来。”收好龙鳞,拉众女跳下去,然后藏入屋里。
战场上所有人全部掩在尘土烟雾之中。
哪知这时,陶醉与晋退大喝道:“吕产竟敢作乱犯上,人人得以诛之,不为吕氏乱臣贼子卖命。给我杀!”
吕产大惊,手下顶级护卫立既与死士们战在一处,吕产也终于出手了,七圣刀出手,劈砍开来,片片鲜血如天女散花。
四大妖人司马夹头见事不好,过来护驾,陈立与穷奇少女浑球也过来,二人大骂道:“咱们四大家族,都孝忠于梁王,汝二人竟然反水倒戈。”
陶醉道:“蠢货,当年杀我们孩子陶烟与浑旦四人的,正是吕家与司马夹头这四个妖人。”
少女浑身都是鲜血与肠子,道:“此话当真?”
浑球道:“原来如此。”一晃板门刀扫向司马难。
穷奇少女也一晃虎爪,冲向司马难,吕产作梦没想到自己人窝里反了。只有陈立的波斯楼死士们还与汉军拼命战在一处。可是形势已经立转,对自己非常的不利。
正在这时,只听远处一声娇喝,道:“吕产犯上作乱,给我杀。”原来一手持双钩的绝色美女,带数十人到来,立即冲入人群之中。
原来正是“吴钩一出,天下月残”三吴第一美女韩月,与春申世家的黄云飞,带众高手到来。吴王刘濞的势力早已潜入长安,其中包括王玄。这些人攒足劲与力尽之人比试,立即占了上风。
戚瀛与戚美人二戚,终于倒口气,一下跌在地背靠背坐在血地之上,娇躯颤抖,浑身的肌肉直突突。尽管狂风刮的眼睛难开,可是二人还不忘了调情。
戚美人道:“哥哥,人家可死生相随了,对你好不好啊?”
戚瀛逗趣道:“妹妹真好,哥哥爱死你了。”然后二女格格欢笑。
姚不及气的直哼哼,心想:荡妇,到现在还忘不了放骚。使劲砍翻二个。
这时,韩月大呼道:“吕氏恶毒,夷三族做人彘,舅取姐女,克子杀孙,苍天怒 ,刮大风示警,尔等还不醒悟。”
古人可基本是有神论,一听可不是,立即纷纷逃散。
幽陵古墓众人终于可以全部坐地歇着。
再说那些傻傻的龙众,听见老龙在叫它们,三界众生都是有情的,老龙活了,把龙众子孙乐的撒着欢的从海湖中冲过来。玉棒槌用龙鳞一煽,它们撒着欢的向远处冲去,这可不得了,带动的人间飞沙走石,把鬼王宗招来的鬼兽之类,一下全吓跑了。
龙众冲了一段,见老龙没跟上来了,不见了,兜一圈又回来了,唿,狂风又逆刮而来,发现老龙竟然不见了,转了一会没有,飞其他处寻找去了。
人间立即风静尘消,玉棒槌才笑着带众女又出来,站在楼顶上观阵。
有人想龙行不是带雨吗?怎么光刮风?因为玉皇没命它们下雨是不敢为之的。
第七十五回 吕氏灭族凤儿就義
仇无恨与于彪护着吕产逃到郎中府。
原来,数年前玉棒槌早找到陶醉晋退讲出当年在戚府,司马夹头如何杀了,浑旦、陶烟、少见、晋江众人。
并让他们加入船帮杏花谷死士队伍中,成为带头队长,等于是潜入魔教之中的定时炸弹。
四大恶族如今为了报仇,与韩月一起带人追杀不止。
吕产在府内刚刚歇了片刻,一片杀喊之声,韩月与英雯雯,还有梁王彭越之女彭甜甜带人到来,都是为了报灭门之仇。
吕产众人退到后花园,吕产魔教刀法七圣刀真是厉害,把十几个高手给天散花了。
英雯雯因为为父王英布报仇心切,独自冲上,吕产一道刀罡旋出,咔嚓一声,雯雯被击飞十几米开外,刮的花盆乱撞。
这还是韩月袭出罡风给挡了一下,不然给散花了。
雯雯刚刚产子坐完月子,体弱,这下痛的起不来。月儿与甜甜立即上前掺坐起来,雯雯裙下又流出血来。立即服药。
吕产三人来到一厕所前,闻四周杀声震天,知道府外已经被包围。
吕产道:“二位义士,尽力了,请离去吧!不要随我送死了。”昭世雄昭世英兄弟,早跑了,翟输机早被黄云飞一剑劈死。
仇无恨依然头戴斗笠,一身黑衣,怀抱宝剑。他道:“大王,有一陈年老事,我想报于大王。”
吕产觉的奇怪,道:“说。”
仇无恨道:“大王,可记得当年,我摘下淮南王英布之头?”
“记得,为何谈起此事?”
“因为这关系大王之生死。”
“哦,还有此事?”
“对。当年我轻松取下英布之头,其实我们还曾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英布以他的头换汝之头。”
“甚么?”吕产冷冷的盯着他。
仇无恨道:“是的,不然我根本无法轻松取下英布之头,淮南王英布何等枭雄,是乱世杀出来的众王之首,即使身受重伤,我若取其头,也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正在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吕产正全力防着仇无恨,哪知一把剑无声无息中,噗刺入他的小腹,正是于彪的剑。他又一掌将吕产击飞,将砖墙撞塌,栽入厕所之内。吕产忍痛倚墙站了起,满头冷汗,指着道:“你你你,……汝不说我能登上九五至尊,死时都得躺在黄金窝里?”
于彪冷笑道:“对啊,汝蹲在这屎坑上不是九五至尊吗?汝死在屎堆里,不是黄金窝里吗?吕雉做人彘将戚夫人扔在厕所里,吕家人也得如此。”哈哈大笑。
仇无恨道:“看在梁王也是条汉子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闪身入内一道寒光,人头取下,尸体栽入便池屎堆里。
仇无恨出来,举人头大喝道:“首恶吕产人头已诛。”同时他仰头向天道:“英布,你我交易完毕,吕产人头已取下。”仿佛空中真的出现英布的身影。
这时,刘章带人到来,公孙天羽赵无言上前与仇无恨握手欢笑,刘章才知道原来都是自己人。
周勃闻迅大笑,道:“好,吕产已死,其他不足为惧。”派人捕杀诸吕,不论男女老少全杀。
一连忙了数日,特别是对酷吏侯封,为吕雉做尽坏事,一群仇家与军兵冲入其府,不论男女老少,全给乱刃分尸,
把侯封,震关中张思载,神拳刘安国,小荆轲廖聪,孤豹孔布。全部灭门,尸体都给吃了,这些官府的走狗把人们恨到这个份上。
这天,一伙军兵冲入栖凤园,这里,花美人更美。
花厅中坐着诸美人,有桓姬,她怀里抱一小儿,正是她与韩星的儿子。旁边还有吕钰吕凤,竟然还有玉棒槌,与韩星,韩月,英雯雯,彭甜甜。
雯雯握桓姬的手哭泣拥抱,她们当然相识,算起来也是其娘。然后与吕钰相识。
这时,官兵冲了进来,其统领道:“吕产犯上作乱,统统抓起来,带走。”
韩月道:“把刘章叫来。”
军头道:“哎呀,好大的口气。找死。贱人……。”没等说完嘭的一声出去了,被月儿踢出去的。
月儿玉腿还停在空中,拍拍秀靴上的灰尘。
那军头大怒,站起来道:“给我杀!”
忽听,大喝:“住手。还不退下。”众兵见刘章带武士到来,立即带人出去。
刘章进入厅内,吕凤微笑示意,他见玉棒槌立即快步上前跪拜,道:“孙孙参见太祖母。”
玉棒槌伸那细细纤纤玉指道:“章儿,快快请起。”刘章感觉一股巨大功力将自己托起。刘章已经属神农派的门人,没有玉棒槌他早让吕雉给采死了。
玉棒槌道:“桓姬,并非吕家之人,汝可知百花楼楼主是谁?”
刘章“难道?”
“对。百花楼楼主就是桓姬,钰儿也非吕产之女。乃他人之子。”
刘章大吃一惊,处处与吕家魔教乌有会做对的百花楼,楼主竟然是桓姬。
吕凤笑道:“是的,表面虽然是我与钰妹掌握百花楼,可是真正的楼主却是桓娘。”
刘章道:“好,一定要区分。哪些是吕家人,哪些是吕家霸占来的女子。”
这时,有军兵进来,门外跪拜道:“启禀侯爷。吕禄抓回。”原来吕禄在半路就被截住抓回。他才知道上当,气的暴跳如雷,大骂郦寄。
刘章命将其带进来,众人来到凉亭前的水榭旁。桓姬吕钰玉棒槌韩月没有过去韩星没有过去,依然在室内抱着自己儿子。
吕禄头发散乱,早打的鼻青脸肿,被揪到近前。
他盯着刘章道:“好好好,算你们刘氏手狠。”
刘章道:“住口,汝乃刘氏之臣,享受荣华富贵,不思报恩,竟然图谋不轨。想要杀尽刘氏子孙,刘如意,刘友,刘恢,刘建均死在吕家之手。”
吕禄道:“恨我们心慈手软不早下手为强。”
“住口,住口。”军兵一顿拳打脚踢。
“住手。”竟然是吕凤。
此时的吕凤,是位少妇,更加白胖漂亮,大贵妇的贵气之姿态。
吕禄望其热泪滚滚道:“凤儿,凤儿,这就汝给爹的回报!我死在谁的手里都不服,就愿死汝之手。你快来把爹杀了。”他怒吼着,他发现自己心脏病要犯。
因为吕凤是其最心疼最心爱的女儿。也是对自己最孝最有出息的女儿,从来视掌上名珠。
“住口,谁是你的女儿。汝可记得我娘是谁的妻?你是怎么杀了我父,霸占了我娘。”
“你!”
“不错,我乃大富豪梁风之遗腹女。我娘含辱多年就为报仇,我娘死前一定要我报仇。”她眼中充满恨意。
吕禄仰头大笑道:“报应,真是报应,我最心爱的女儿,我最疼的女儿,竟然是最恨我之人。”
望其道:“好,汝要亲手把爹杀了。爹死而无憾。”
吕凤握剑来其面前,却轻轻屈膝跪下,流泪道:“我恩怨分明,我感恩你对我多年来的父爱。爹!对你的父爱我也一定要回报。但是我一定要报仇,我已达到目地。吕氏终因我而被灭门!”
她转回头深情的望望刘章道:“保重夫君,照顾好喜儿鸾儿燕儿。”
呛啷宝剑出鞘,横剑自尽,鲜血淋漓,伤口非常的深,看样她抱着必死之决心。刘章差点昏过去。
吕禄见了狂叫道:“凤儿!凤儿!我的凤儿!”一口气没上来,瞪眼而亡,尸体被拖走。
所有人全傻了眼,没想到出现这么惨烈的一幕。亭中一片死寂。中华民族历史长河中出了多少悲壮的故事。
原来吕凤从记事起,就是吕禄的掌上明珠,众女中最受宠,其他姐妹简直羡慕妒嫉恨,她也为自己家族而荣耀,自己的家族母仪天下,为自己有这么好的父亲而自豪。
可是十几岁时,她懂事了,她母亲终于在屈侮中重病欲死,死前告诉了她真相。这简直是致命性的冲击,自为傲的家族竟然是仇敌,自己最最敬爱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血海之仇。
吕凤简直无法承受,她差点疯了。许多人都大骂射雕中的杨康,可是谁想过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最敬爱的父亲有天发现竟然是仇敌。
凤儿的心结始终解不开,在父爱与仇敌间痛苦的挣扎着。
她是特别重情义重情感之人。
那是撕心裂肺般的痛,在日日夜夜的煎熬中度过。
中国人最重舍生取义,道德胜过生命。吕凤觉的自己报仇是对父爱的玷污亵渎,因为吕禄整天想的是如何把最好的爱给自己的女儿,而吕凤却得用杀心对待她,却想着如何搞死他。若不报仇,是对自己父亲的不忠不孝。
自杀是任何正统神学都不允许的。法轮大法也是绝对禁止自杀的。《转法轮》第七讲第一节杀生问题中,就讲了,没到寿死了,被杀了,变成孤魂野鬼每时每刻处于无吃无喝的痛苦中。
同时也破坏了神对人类的许多安排,比如本来安排吕凤生更多孩子,这些孩子过去世与她有恩恩怨怨,都要来了解,她自杀了,都给破坏了。所以自杀还得受神罚。
那从这个角度讲,这个为义为恩而自尽会付出更惨的代价。是不是更证明古人道德高尚呢。今天中国终于被魔教霸占,一统天下,中国姓马,被马列邪教改造的人,连亲爹妈都不行六亲不认,何况仇人。
对比吕钰就没有对吕产的感情,因为吕产老婆多孩子多从来不待见她。当从桓姬处听到自己非他女儿时,非常淡然。
桓姬母女闻迅过来,扑其身上哭的死去活来,因为这是在吕家少有的心腹知心人,成立百花楼合作了多年,使吕家一切的情报,让玉棒槌了如指掌,对乌有会精确打击。桓姬拿他当自己的亲女儿来待。
吕钰摇其玉体,泣道:“傻子,傻子,傻姊姊……傻子,傻姊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傻!……难道汝是给妹妹做榜样吗?傻姊姊!你是要让妹妹也学你吗?”
刘章抱着爱妻足足坐了一天一夜,晚风吹过眼眸,多少往事心头。
从初次相见的小白菜,半路抓拐子,结果把其内衣项坠揪下……愚园跟踪……在金银坊前解衣戴项坠时,嗅其那醉人的体香醉胸半掩……雍门外小店同房……砖头砸窗……拜堂成亲……怀孕生子。
刘章痛苦的浑身颤抖,吻她一次又一次,可是她浑然不觉,再也醒不来了。
晚上,侯府中的小姐刘鸾,天真的问着哥哥:“哥哥,娘,哪去了?”
已经七岁的刘喜道:“娘跟爹去办事去了。明天就会回来了。”
“我想娘了,我要吃奶奶。”
这时,奶娘一身素衣过来道:“小姐,来吃奶。”将其抱走。
府中侍女家人全部素衣戴孝。因为已经传过话来了,夫人归天了。
她们的娘终于回来了,被抬回来了,洗的干干净净,脖子上的剑伤也用细针缝好,用白布缠好,换了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像睡着了。
吕钰带刘喜四岁的刘鸾二岁的刘燕,来到灵前与母亲见最后一面,小刘燕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鸾高兴扑上去,天真的问:“娘在睡觉觉。”
吕钰柔声细语的道:“对了,娘干活累了,娘睡了,娘要睡好多好多年,等你们长大了,才醒来来看你们。”其她侍女心腹都转身呜咽。
小刘喜可不傻,立既扑上大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娘……你不要死啊……。”任其怎么摇晃也不动。
这时,鸾儿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大哭起来,这下所有侍女傅母奶娘全部大哭大嚎,满门的悲哀。
因为吕凤为人相当好, 待其下人都不错,竟然这么悲惨的死去。二个义仆云儿雾儿竟然随其而去。刘章都给陪葬一处,给其家人厚赏。
第七十七回 正念升起群魔阵毁
战斗并没有结束,龙首原,吕家祖园隆园,老魔何祚庥在吕产的风水宝地摆下一座魔阵,号“七圣天魔阵”。
何狂笑道:“此座大阵,当年波斯太阳神教教主马尔斯困死杀光希腊人二十万大军。定叫他有来无回。”
四大妖人司马难,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一齐狂笑。
司马难是裂着大嘴笑,孔庆鸫是眯着雌雄眼的笑,方纣子是吃转基因的笑,吴法天手舞足蹈的笑,把方纣子秃上的毛拽去几根, 二人差点绝交。
刘章终于得到消息,其实是何祚庥故意放出消息,想将其引去。
太尉周勃也接到消息,立即派出五个车骑将军,带五千兵马将隆园团团围住。但见四座大铁门,关闭严严的。园子方圆五里,上空云雾笼罩,阴气腾腾。众兵将门撞开,然后东西南北四路杀了进去。
可是进去后,悄无声息,本来这么多人一齐大喊,可传出数里之外。可是大喊着冲了进去后,就无声无息了,好像安有隔音壁。
余下一千人,围在大门外远远的望着,可是里边雾气腾腾,根本看不清。
一个时辰过后,里边依然悄声无息,如果传出杀声惨叫声并不可怕,因为战场上太平常了。可是一点声音没有,这个太让人揪心了。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已近中午,依然没有声音,也没有一个人出来。
余下的将军张奎,一摆手,又命八百人,分四队从四门冲进去,余下二百人在外观阵。
可是如同泥牛入海,一去无声。将军汗毛都立了起来。
其实里边的人早都死光光了,此是超过时空限制的,看似五里,进入后,早进入另一个时空,时间空间都变了。神学战争才是最发达的。诸葛亮八卦阵困住陆逊十万大军,你进去就出不来。
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军兵冲入后,先是大雾弥漫,然后瞬间变了,展现在眼前的是青山秀水,宫殿重重,里边金银财宝,美女成群娇呼着连连招手。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现出什么样。你喜欢丰乳肥臀的,就现出丰乳肥臀 ,你喜欢苗条清秀的,就现出苗条清秀。自心生魔。
众兵冲入,但见酒肉齐全,立即抢着吃,有的抱着美女享乐,有的抢着财宝,有的互相撕杀。结果把命全扔在里边了。
将军张奎,只好上报战况,把周勃都吓了一跳,知道魔教妖人厉害,摆上魔阵了,这是斗法。不会法术的高人,进入多少死多少。只好通知刘章,让他请出玉棒槌。
知道他是神农派的门人,同时也测试神农派到底是哪伙的,是不是吕氏同党。
因为玉棒槌做的许多事情,都是绝秘的,外人是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周勃从陈平刘章口里得知玉棒槌是帮刘氏的,可是神农派是最受吕家宠爱赏赐的。他依然怀疑。
午后,玉棒槌刘章众人到来,周勃早带五千人马到来等侯。
周勃对玉棒槌是佩服五体投地的,当年伊万天熊,无人是其对手,被玉棒槌差点给拍扁。
他见在一群面罩轻纱美女的簇拥下,一个高仙髻如玉女般的黄衣小女孩子走下车来。
周勃立即上前,施礼道:“在下周勃参见玉真人,与侯爷殿下。”因为很可能刘襄称帝,那刘章自然是封王,礼数绝对是不能少的。
玉棒槌知道他对自己怀有敌意,笑道:“太尉免礼,太尉功盖天下,应该剑履上殿,参拜不趋,加九锡……。”
没等说完把周勃吓的一哆嗦,立即拱手道:“真人玩笑了,吓杀小将。真人可否能破了此阵?”他点点园子。同时眼睛扫了扫音仙师贞,天下竟然有这么漂亮清纯的女子。他眼角更扫到一个苗条丰腴面罩轻纱的女子,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怎么好像戚夫人。
玉棒槌道:“进去了多少?”
周勃道:“进去了五千,一个没出来。”
玉棒槌道:“别说五千。进去五万、五十万、五百万也全得扔了。”然后转头道:“搭台设帐,我要训练勇士。”
刘章立即指挥张罗着,人多好办事,不久一个气派的木头高台搭建起来,上边是草席遮凉棚。
玉棒槌高座正中,音仙、花不落、禹空瑶,茶香飘,幽陵诸女,钟离诸女,陪其左右。
下边所有人盯着台上,都觉的有趣,还有这么漂亮的小仙子。可是所有人都不敢小视。
因为千年大道广成子,就是一个童子身,表面看像星儿一样的小孩子。五千中华文明创始人的轩辕大帝,都得跪着前去问道。
众将都纳闷,看她怎么训练勇士,这么短的时间,能教给出什么绝杀之技。
但见,音仙在长条桌上摆上一驾古筝,这时,蒙面的公孙天羽赵无言,带着三百个蒙面死士进来,一色黄衣佩刀剑各类武器。幽陵古墓也站在前排。
玉棒槌道:“诸位英雄,我不选择他们军兵,因为他们乃平庸之辈。西方魔教渗透我东土神洲,妄图魔乱人间。将来中国若姓马,魔教一统天下后,众生会猪狗不如,生灵涂炭。所以诸君,要陪我进入阵中,铲除魔教。”她声音似乎不高,可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听的见,声音太柔和悦耳了。
所有侠士举剑高呼数次,杀气腾腾,按以往所有的战争经验,此时应该冲锋了,一股做气杀到底,因为大部队战争,就是配合学与心理学,心不齐贪生怕死必败。所以一定要配合。”
哪知音仙一摆手,道:“诸英雄请坐。”声音这个温柔好听。
众人齐唰唰的坐下。
周勃刘章也坐在台上侧面,玉棒槌伸玉指,勾划弹拔。
奏起乐来,如同春暖花开,如同春风细雨,如同白云悠悠,如同小桥流水。古人因为没有音响设备,想听音乐都是原汁原味的现场演奏。
中华文明从来礼乐教化,所以稍微有点文化素养的人都懂乐。连牧童都得搞个乐器闲时吹吹弹弹,抒发情感。师贞用笛子,戚夫人一旁击筑配乐。
一曲下来,杀气折没了大半,众人表情和气起来。
周勃越看越像戚夫人在击筑,拱手道:“我说真人大仙!你这一曲下来,把杀气搞没了大半,这还能打仗了吗?(台下众侠轰声大笑)你得来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雄心壮志,然后抡家伙冲进去,见谁砍谁。”众笑。
玉棒槌笑道:“是啊!不能打仗。确实现在不行,现在一打必败。还得来。”她的声音真是柔媚悦耳好听,又响亮又柔和。
周勃乃武将出身,从来刚硬,心想:怎么样!我周某人才是大仙,这老娘们就是哄孩子做饭的料,骒马不能上阵。简直是浪费时间!
但是他又不敢带人进去,谁也不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这老魔何祚庥举着马列毛子论三个代表太能闹妖,据说他要扔个什么弹什么什么原子弹,要把喜马拉雅山能干开,来个大开口子,经他呼风唤雨,一番改造后,西部气侯就能给改变了。
他能把大山干开,周勃这身体才一百多斤,能扛他干吗?
还有司马难,阴阳忽悠掌,把人忽悠忽悠就给夹成脑残,方纣子学来的西方妖术动不动要给人吃转基因吃大烟膏子,这太吓人了。
太尉周勃想想,还是看她咋办吧。如果不行就去华山太虚宫请老道去。
但见玉棒槌,伸指轻拨,响起了欢快的天真曲子。好像妈妈正在哄孩子,妈妈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和蔼可亲,乖宝宝好像在摇篮里,好像在襁褓里,那么的幸福。
音仙师贞一旁用笛子,戚瀛轻轻的击筑配乐合奏。
众人立即感觉浓浓的母爱,一曲下来,这下所有人杀气全没了。
周勃拱手道:“玉真人,这下更不能打仗了!让你一下全给整娘怀里,吃奶去了。”众人轰声大笑。
园外的情况,咸猪手朱均鬼头鬼脑的一直在园里偷听,随时向老魔何祚庥禀报,初次禀报,老魔面色凝重,二次禀报,说所有死士杀气全没了。
老魔吓的脸色苍白,急忙道:“陈立。”
鬼王宗主陈立道:“属下在。”
“请你带波斯楼所有人马准备大战。”
“还用如此吗?那些愚人,不自心生魔互相撕杀,酒色财气都死在阵中了吗?”
“那个叫玉棒槌的神农派妖人,非常了得,她竟然知道如何破我大阵。她正在对众武士灭欲,灭心魔,生正气。”
“是。我们已经准备好。进来多少死多少。即使打不过咱们就跑。”
他转身而去。
玉棒槌见众武士所有杀气恶气全没了,道:“魔是邪的恶的,正神正仙都是正的善的。如果破魔阵,你用恶的方式永远战不败它,因为你与它们是同类,只有用善良用正义才能战胜魔教。”众人大多人立既明白,没明白的多死在阵中。
周勃拱手道:“真人所言极是,可是战场上就是鲜血与撕杀,必须一方倒下。”
玉棒槌道:“此言差矣!武字是止戈,是为和平而动武。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用兵是为征服,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屈人为征服,既然对方服了,何必杀人?若为杀人,何必征服?天有好生之德,吕氏凡事做绝,动不动让人断子绝孙,结果自己也被诛绝,即使做恶也不可做绝,绝人者,终会绝己。不服训化的逆天者继续为恶才要诛之。”
刘章道:“太奶奶受教了。”
玉棒槌道:“下首曲子名曰亡国,表现魔教霸占东土中华后,国破家亡。血腥杀戮,生灵涂炭,亡魂遍野,小人当道,恶人猖獗,欺男霸女,无所不为,道德败坏,礼崩乐坏忠义无存。”
说着奏起古筝,师贞吹箫,声音呜咽,戚夫人击筑,把魔教的疯狂,百姓的悲苦表现的淋漓尽致。
无数人流泪低声哭泣,连周勃铁汉子眼睛都湿润了。
这时,曲风一转荡气回肠,英雄大气,有力挽狂澜之势,众人豪气万千。
刘章呛啷拔出宝剑道:“我们要为正义为战,杀光魔教!”
所有武士全部站起来,拔出剑,阳光下,剑气森森,一齐举剑齐声喝道:“我们要为正义而战,杀光魔教!杀光魔教,杀光魔教!”正气万丈。
周勃登时对玉棒槌佩服的五体,刚才是杀气恶气,现在是正气凛然,气吞山河,惊天地泣鬼神。
玉棒槌道:“随我杀入阵中,铲除魔教。”众人喊声震天,把阵中另外空间魔系空间的妖魔鬼怪震死大半,余下的纷纷逃窜。园子上空乌云立即消失不见了。
玉棒槌、师贞、戚瀛带头冲入阵中,后边众武士举刀剑冲入,喊声震天“杀光魔教……杀光魔教……。”
一直冲到中心大阵总坛之前,但见远近全是磊磊的一具具汉军白骨,血肉都被妖魔鬼怪给啃食光了。
这下不是斗法,而是单纯比试武功了。因为斗法,老魔已经败了,魔阵被正念给销毁了。双方混战杀在一处。
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对陈立道:“哎,老鬼,你是中了什么邪?吕氏已被灭门,还随其有什么好果子吃?赶快投靠刘氏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陈平冷笑道:“于彪,你是越老越糊涂。汝可忘了三王韩信英布彭越之下场。刘氏信得过吗?休要多言,人各有志!”
于彪道:“好,咱们比试比试。”说着一晃宝剑,使出三十六路追魂剑,大战鬼王宗“夺命拘魂手”,二人杀的难分难解。
第七十八回 剑穿三妈鬼王毙命
大阵内混战开始,双方不断人员倒地,波斯楼鬼王宗高手死伤惨重。
幽陵古墓,赵无言,姚不及,公孙天羽,丁愚,戚美人,仇无恨,王玄,韩月,黄云飞所过杀的残肢乱飞。
还有四大恶族,穷奇少女,梼杌陶醉,饕餮晋退,浑沌浑球奔四大妖人杀去。只有玉棒槌才有这本事,把这些凶恶之人也能正用。
司马难,孔庆鸫,方纣子,吴法天,立即上前大战。
司马难一手持弯刀一手持吸精邪剑,无数阴气与厉鬼进入其体内,真是邪气万丈,比秃尾巴狗还横。
冷笑道:“当年,你们家那四个蠢货,在戚府,被我夹头而死,今天爷爷必让尔等脑残。”说着双方大战。
戚瀛闻言立即明白,灭自己全家之人是夹头四凶也,立即持剑冲上,她又想起死去的爹娘兄弟姐妹,激动的浑身颤抖哽咽,这下坏了,喉中的音波扫描特异功能立即不太好使了。勉强配合大战。
大阵高台之上,老魔何祚庥盘坐在中心,一身红袍,黄色火焰魔教标志。
玉棒槌手持一铁杆镢头,刨地种庄稼用的,她纤纤玉指点其道:“西方的妖邪魔教,胆敢来东土神洲天朝兴风作浪,今天汝的死期到了。”
老魔何祚庥冷笑道:“我们有战无不胜的伟大领袖马大神的思想,我们要创建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的共产共妻的人间天堂。要杀光所有地主老财资本家。由人民来当家作主,用毛子论三个代表来改造全体愚民之思想。”
玉棒槌不愿再听其鬼话,抬手一掌,巨大功力击出,咔嚓一声大响。
老魔腾空而起,抽出腰间铜头皮带,这个老红卫兵,当年在清华园,四处抽人咬人,把老教授们抽个遍。
抡皮带一下抽来,玉棒槌挥镢头迎上,二人战在一处,快如闪电,一红一黄二团光影缠斗在一处。片刻间互袭千于招过去。
师贞一直在远处奏乐《寒梅傲雪》,加强场中正气,果然众人越战越勇,波斯楼众鬼武士数百人,被砍杀的只剩下数十人。
魔教势力其中最凶的当属咸猪手朱均,那大裤衩绝学“追腥寻屁十八扣”专门扣人腚沟子。十几位高手,被其把肛肠掏了出来。
老魔何祚庥看出门道,突然腾空而起,瞬间来到师贞近前,一皮带抽去,贞吓的急忙腾身翻在远处,咔嚓一声,古筝被其抽个粉碎,勉强躲过。
何哈哈大笑,然后扎好皮带,从腰间兜子里又取出一条黑花皮鞭,鞭头是个蛇头。
玉棒槌心觉不好,知道对方这个东西必是大杀器。
确实如此,那是十二层天,北海里的一条千年蛇精,到处吃海人放毒害众生。
被众海神合力诛杀,尸体打入下界,被魔教上师用神通搬到人间,形成一条蛇王鞭。
玉棒槌一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根凤尾鞭,火凤凰的尾毛,从嬴姬那里得来。韩月一眼认出,当年自己被吕产大内高手追杀,偶然得到黄山小孟尝程千里家的诸宝,多少高手为争夺此物而付出生命。
现在落到玉棒槌手里,她知道老魔要倒大霉了,因为她亲眼见识过此物的厉害,嫂子闻花香功力尚浅,但是加持出区区一个小小的火球,差点要了寒荒派大弟子千面妖狐芈咪的小命。
老魔手里毒鞭经其魔功加持,瞬间变粗变亮,一甩,噗噗噗飞出数团黑色烟球,击出。众人心觉不好,纷纷腾空躲开,有几个武士没注意被击中,啊啊惨叫被击飞出数米开外,浑身发黑而死。这类人都是没有升出正义正念,而是依然用恶念来战魔,当然败了。
玉棒槌急忙一甩凤尾鞭,甩出一串火球,
火凤凰在高层空间是放火的,若在人间放火,一瞬间能把一座城市烧光。
因为是死物,高层空间的垃圾对人类就是宝,经过功力加持,就能放出微弱的火球。但是对最无能的人类来说这所谓的微弱都是不得了的。
火球碰到黑色毒球发出嘭嘭大响,毒气被烧化失效,散出刺鼻的怪味。
二人互相抽打,然后再放毒球与火球,又互碰撞发出巨响。
又数名武士不小心撞到毒球而死,玉棒槌急了眼,一甩又一甩,串串火球飞出,惨叫连连,鬼王手下十几人碰到既化成灰。
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司马夹头,哈哈狂笑,一刀把方纣子的胳膊给砍下一条,把其痛的大叫着退到远处。
司马难像疯了一样,乱砍一气,一剑将老魔的衣服划开,差点要了其老命。
原来,夹头用的吸精宝剑乃于彪炼制,铸成后,选择极阴之地吸足阴气,并充入恨心极大的厉鬼,像被父母打胎的孩子,被折磨致死的人。用咒语将其控制住,然后拘入剑中。
谁握有此剑,必定凶性大发,似乎功力无比,源源不断的阴功湧入其体内。
于彪故意把此剑放出,就是为害江湖,让得持剑者互相仇杀,然后自己阴山派一统江湖。
他见司马夹头争去此剑,杀的正欢时,暗中念咒。群鬼在其体歇斯底里的发狂,夹头登时邪气攻心,精神失常,乱咬一气,不论敌我双方乱杀乱砍。
戚瀛见方纣子受了重伤,腾空而起,一剑劈出,方纣子在巨痛之中躲闪不急,咔嚓一声把其另一膀子,从肩头给缷了下来,鲜血狂喷。
临死前叫道:“儿子,给爹上供前,千万别用转基因,那是给傻逼们吃的,吃多了畸形。”说着尸体栽倒,奔地狱而去。
老魔何祚庥大怒,一抖手中蛇王鞭唿打出一个黑色毒气球,嘭的一声打在夹头身上。夹头一声惨叫蹦起,猛的抱住孔庆鸫,一口咬在其脖子上。
孔庆鸫痛的大叫带其腾空而起,躲过穷奇少女的一虎爪与梼杌陶醉的一剑。
这时,一声惨叫,饕餮世家的晋退蹦起老高,鲜血淋漓。但见朱均手里抓着一条肠子,原来其追腥寻屁十八扣,一下扣中其肛门,把大肠头给掏了出来。朱均哈哈狂笑。
浑球、少女、陶醉一齐冲上围攻。
孔庆鸫号孔三妈,疼的急了眼使出自己的绝招“去你妈,滚你妈!C你妈!”嘭的将夹头击飞。
夹头身在空中双手乱抓,忽然抓住一物,一声惨叫,原来把吴法天的阳物给揪了下来,让其变成了纯太监。
吴捂下体大叫“无啦无啦。”这时戚瀛腾空而起一剑劈出,老魔见事不好,一抖手中鞭三个磨盘大小的黑烟毒球击出。
玉棒槌立即一甩凤尾鞭甩出一串火球,撞在黑球之上,嘭嘭的爆响,破除其攻势。
吴法天一声惨叫,被戚瀛之剑斜茬从其脖子带身子给劈开,哧的鲜血喷溅。
临死前伸指叫道:“有种……朝阳公园……南门见……咱俩……单挑……。”噗嗵尸体栽倒。
老魔心痛不得了,自己心腹只剩下二人了。
司马夹头此时已邪气攻心,如同疯狗谁都咬,见谁咬谁,一蹦而起,抱住朱均的大腿,一口咬住。宝贝,你的大腿真白!硬给咬去一块肉下来。
朱均大叫连连,一爪扣出,扣在夹头腚沟子里。夹头一声大叫。肛门开了花。他疼的一跃而起,又抱住了孔三妈,一口咬在其耳朵上。孔庆鸫疼的啊声大叫,心里直绝他八辈祖宗。连那双雌雄眼那只小眼睛都瞪了出来。
因为一把利剑从其前胸出来,原来戚瀛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剑将其洞穿。
老魔大怒一掌击向戚瀛,万分危机时,玉棒槌挥鞭卷起娇躯甩到一旁,哪知老魔使个声东击西的手法,一抖手中蛇鞭击出数个黑烟球,嘭嘭击中少女与陶醉,二人大叫连连。
朱均瞬间双爪扣出,二人的肛肠被掏出,少女与陶醉翻滚挣扎片刻瞪眼而亡。
孔三妈已经死了,司马夹头因为在其侧面,没被戚瀛刺穿,依然抱尸狂咬。老魔气的三魂出壳,一把抓住夹头的足腕咔嚓一声掐碎,然后猛甩到远处。哪知,一下失手甩错了方位,撞向了陈立。
鬼王宗主陈立正与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杀的难分难解之时,唿的夹头飞来了。因足腕被掐断,痛苦的更加双手乱抓。一下抓住其衣服,陈立抬手一掌嘭的将其击飞。
这一分神可坏了,高手相争,哪容半点差错。
陈、于二人一瞬间交差穿过,依然各自持剑绝杀之姿势。噗嗵,陈立尸体栽倒,肝部鲜血喷溅。
第七十九回 邪恶覆灭魔教化灰
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斩了陈立哈哈大笑,然后道:“老鬼,贤弟,别怪我下手无情,只怪汝太不长眼识,竟然还追随吕家。”
这时,赵无言,幽陵古墓,姚不及,公孙天羽众侠已经把余下波斯楼鬼王武士全部斩杀。公孙天羽还保护钟家诸女。
老魔何祚庥疯狂了,挥舞蛇王鞭串串黑球乱飞,吓的众侠退到远处,这玩意太毒了,碰到就完。
只有海南浑沌世家浑球,报仇心切,地躺功浑沌功配上浑沌剑,在地上滚来滚去如同一个肉球,剑剑不离朱均之要害。
咸猪手朱均真不是白给的,闪转腾挪。突然,浑球一声大叫,又被疯狗司马夹头给抱住狂咬起来。高手相斗哪容半点疏忽。
一道血光喷出,朱均哈哈大笑,手中举着一条肠子,浑球一声惨叫,肛肠被掏了出来。
正当其高兴之时,啊又大叫起来,原来司马夹头又抱住其另一条腿,宝贝,你的大腿可真白,咔嚓一口咬上,硬给啃下一块肉来。
把朱均痛的把吃奶劲使出来猛的一抡将其甩在空中。
一声爆炸与惨叫声,原来司马夹头被戚瀛一脚踢飞,一下撞到大火球上,耀眼的爆炸,残灰飘飘荡荡在空中。
朱均见今天败局已定,正打算逃跑之时,突然,一道绿影落其近前,竟然是个女侠,喝道:“色狼,可还认得我?”
朱均定睛一看,正是弦子,冷笑道:“小贱人,爷爷想睡睡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今天爷爷,要把你的黄花扣开给男人们看。”
一摆鹰爪手,握指如钩,抓去。弦子与其战在一处。朱均的“追腥寻屁十八扣”是从大裤衩绝学十八摸而来,极其的下流,招招的掏肛,奔弦子臀下与胸前。
弦子又羞又怒,狠命的拼杀,可是终是不敌对方,被结结的给扣在腚沟子里。钟氏诸女吓的闭上美目。
一声惨叫与哈哈大笑之声。
笑的竟然是弦子,捂手惨叫的竟然是朱均,但见其手上一排细小的血洞,整个手都黑了起来。
原来弦子请有巢派天下四大巧手的,金陵闻家巧手君,定做了条皮刺猬皮裤衩,钢针上涂上了剧毒,是向寒荒派买来的。果然被朱均一把扣中。
久经考验的为淫民服务的朱均同志兴于大裤衩,死于小裤衩,鞠躬尽瘁啊。
朱均瞪大眼睛,摇摇晃晃,奔走数步,噗嗵栽地而死,整条手烂的露出骨头。
现在只剩下老魔何祚庥,与玉棒槌大战到了白热化之境。
老魔确实凶,它此时运足魔功,唰!蛇王鞭打出一串九个黑烟毒球。玉棒槌同样运足功力,加持凤尾鞭,唰!甩出九个大火球,其中最后一个,竟然是彩色的,足有三米大小,白天都刺目的亮。
嘭嘭嘭的巨响,黑球与火球相撞,爆炸,热浪滚滚,最后那个大火球将黑球撞爆后,并没有散开,而是闪电般飞去。
老魔见大事不好,急身暴退,飞到坛顶,落在其教马尔思圣像之前。嘭的一声巨响与惨叫声。老魔何祚庥与其魔教圣像都爆炸气化成灰,整个魔坛轰然倒塌。
魔阵中的阴气魔气彻底的散掉了,另外空间邪灵们死的死逃的逃。
这时,四周二千军兵冲了进来,把吕家祠堂尸骨全部砸毁。
周勃来到于彪近前,冷笑道:“于仙长,这就是汝为吕家选择的可登上天子位的风水宝地?汝可真是成全了吕家?”
于彪捋胡子道:“大人,此言差矣!此地根本不是什么风水宝地,而是块绝地。谁家祖坟埋在这里,必断子绝孙。现在大人你把吕家祖宗的尸骨毁了,等于救了吕家。”
周勃大惊,转头望着玉棒槌。她收起凤尾鞭缠在柳腰之上,点点头道:“不错。此地确实是块绝地,可叹吕产有眼无珠,选择这个妖道当作仙人来敬奉。”
于彪哈哈大笑。
周勃立即道:“快快把吕家尸骨再埋在这。”
玉棒槌摆摆手道:“晚了,晚了,因为吾与师妹在此演奏仙乐,又在这里使用凤尾鞭,竟然引来另外空间一只新出窝的小小的幼雏喜凤凰,成为此穴的守护神鸟。这里竟然从绝地变为好地。哪家祖宗埋此穴里,家里多出千金美女。但是会少儿子。”众将惊呼称奇。
玉棒槌转头道:“你给我过来。”
于彪立即来其近前,乖乖的趴下跪行其面前,吓的哆嗦起来。众人大惊,叱咤风云的阴山老祖长枯子于彪,在玉棒槌面前,竟然如同老鼠见猫。
玉棒槌却抚其头,道:“唉,岁月不饶人,当年汝与贞妹去神农谷时,还是个孩子。我也不骂你打你了,凡走邪道之人多是短寿,下地狱惩罚极重,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带众女离去。
周勃也命人收拾尸体扒毁园子。
原来于彪与师贞是亲戚,从三姐弟。贞母早亡,其父续弦,继母带来一个男孩就是于彪,继母生了几个孩子,从小贞照顾于彪当其为亲弟弟。后来二人经师况的传人推荐去神农谷入门学艺。
因为于彪心术不正,奸诈贪婪,还暗恋师贞,多次欺她眼盲偷看其洗澡,被谷梁子知道后给赶了出去。
于彪是有才无德,颇似申公豹,一怒之下,入了邪门的阴山派,还成为其掌门。故意在神农谷北面野狼沟安家,被玉棒槌严惩多次,埋在土里差点被阴间的地狗给吃了。
于彪老脸通红,含泪来到师贞面近,哪知她立即背过身去。
于彪道:“姊姊,看在娘的份上,汝就不肯看我一眼吗?其实我在野狼沟就是想与姊姊离的不要太远。”
师贞哭泣道:“我心爱的那个弟弟,他已经死了,多年前就死了。我不认识你是谁。”美女哭也那么好看。
于彪流泪低头而去。
吕家灭门了,谁来当皇帝,陈平周勃众臣考虑,本想选择刘肥的儿子齐王刘襄,可是襄的舅舅驷钧凶恶,虎而冠,怕再出个强悍的外戚吕家,所以众臣不允,因为可怕了。
经商议,代王刘恒仁孝,特别其母薄姬,为人有德,既仁又惠,母仪天下,其舅薄昭也是一般般不是恶人。
于是,代王刘恒入主长安,开启了中华民族最輝煌的文景之治。为汉武大帝,击败草原霸主匈奴打下基础,才有了丝绸之路,中华文明流传到西方,西方佛法引入中国。
可是,西方魔教也随之进来了。宇宙中就是有阴阳相生相克的。
吕家灭了,淳于欢郦城郦岸三个家伙也敢回来了。
因为汉文帝刘恒是明君,这三个赌徙立即从官场中给开出去了。
三个官二代成为无业游民,坐吃山空,而贲氏三女,因为学会面点,开起香糕坊,专门做糕饼。
有人想:这不把百味坊给顶了吗?不必耽心,汉初的经济加上古代坊子的规模还是小,别说多了一家,对长安这样的国际大都市来说,再多千家都不成问题。
那时,没有西方科学的时代,食品饼干、点心、蛋糕可真好吃。
笔者本人儿童时吃的饼干点心果子的味道,现在年轻人吃不到了,根本不知在我说什么。味道好极了!今天转基因就是毁灭人类,吃多了畸形。今天西方科学转基因用化肥,搞的食品一点也不好吃,都给破坏了。
贲氏三女已经属于星儿了,彼此互相喜欢,星儿要纳其为妾,贲氏三女也心甘情愿。可是这时,郦城郦岸三人带着儿女到来,哭哭泣泣。当娘的心就是软。
星儿只好舍了,祝福三个姊姊家庭重新合好幸福美满。姻缘只能留到后世了。
人间就是有太多遗憾,太多人有缘无份,方方面面的牵扯,不能成为夫妻。
第八十回 长安决斗善化恩仇
这天,神禾原三人茶馆,近前站着一群人,个个冷冷的。因为今天他们要进行决斗,共工世家的幽陵古墓要大战桂花剑客水忘忧。
可是,旁边虎视眈眈,还站着金龙大剑姚不及,刑天大剑仇无恨,神刀门主赵无言。
戚瀛,依然一身白,白巾,白衫,白脸,白手套。可是在幽陵古墓脑中永远忘不了其一丝不挂的那幕,已经深深刻在其脑中。
幽陵三姐妹站在一旁,幽陵无情低头哭泣,幽陵冰冰雪雪也面色难堪,因为今天必须有人倒下。不是水忘忧就是自己的亲哥哥。
公孙天羽、丁愚、公输豹三人一身彩色公子衫,却非常轻松。他们娇妻花不落,禹空瑶,茶香飘,都挺轻松。
戚美人却面露冷冷的异色,因为她心里想的是:谁若把与自己同类的二窜子水忘忧搞死,她就跟谁玩命。
她已经明确的向众人表示了多次,因为自从跟了这个二窜子可发大了。众人还真挺怕她,寒荒派的狠毒绝对不次于吕后。
公输豹面色严肃,把官府的官腔拿出来道:“今天,长安论剑,不论生死,皆是自愿,勿要再寻仇私忿。请。”然后退在一旁。
银衫剑客幽陵古墓,冷冷的道:“汝拔剑吧。”
他说完这话自己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与自己的最爱动手实在难受,但是在最爱与家族荣耀面前他只能选择后者。
水忘忧戚瀛道:“拔甚么剑?决斗非得用剑吗?”
姚不及冷冷的道:“决斗不用剑,用什么?”
戚瀛道:“用心。”
赵无言道:“用心?从未听说。”
戚瀛伸指道:“哎,对了。因为你们从未碰到过天下第一剑的水忘忧,当然不知如何用心决斗。”
仇无恨一身黑衣头戴斗笠,腰悬宝剑,握剑柄道:“用心如何决斗?我们不想耽误时间,只有胜者才配我拔剑,你们二人必须决出胜负。”
“混帐,汝已经败了,因为剑在心中,剑不杀人,杀人的从来是心里那把剑。”
众人一听,高啊。花不落众女鼓掌道:“对对对。”
丁愚道:“确实如此,如果心中无剑何以杀人。只有心里有剑才会杀人。”
姚不及冷冷的道:“老子不想耍嘴皮子,我从来用剑说话。”其表情杀气腾腾。
戚瀛道:“自古师出有名,行则有理。我问各位几个问题,如果你们答的过关,我们就动手。”
仇无恨道:“说。”
戚瀛道:“当日,长安北市决斗,没人请诸君家人上阵,皆是尔等自愿。请问,上阵前可曾想过,倒下的也许是自己,也许是对手。姚横、仇人、赵无心,倒在了幽陵无欲的剑下,幽陵无欲倒在了我的剑下。
我请问,如果我倒在幽陵无欲的剑下,为之奈何?幽陵无欲倒在你们家人剑下又如何?难道其家人也来个纠缠不休,非要比试报仇?按正理只有阴谋暗害才叫报仇吧。”
众人无语了。
戚瀛道:“况且那是在普天英雄的面前,在匈奴大汉二族荣辱的对决中,而非你我个人之恩怨。如果倒下的是我,我的家人欲寻仇。请问尔等还能邀请胡汉二家天下英雄来观看吗?所以不管胜败,当初当汝踏上阵中之时,胜也好败也好,荣也好辱也好。永远的都无法挽回了,除非你不出头。”
众人都沉默了。因为都知道真的永远无法挽回了。
姚不及冷冷的道:“那我家人就白白失命?”
戚瀛道:“请问你要决斗,是为恢复汝家族之荣耀,还是为家人报仇发泄私忿?”
姚不及道:“当然是我家族之荣耀,死人算什么,将来有谁不死,老子必须挽回这个面子。”
戚美人道:“好啊。你姚家堡的面子确实值钱。请你把天下英雄,胡汉文武百官都叫来,最关键的是还得把死去的幽陵无欲搞活了。然后你们再决斗,才能挽回汝家族的荣耀。”
“你!荡妇,不许插嘴!”
戚美人哈哈大笑,然后道:“呦呦呦,那么大个人,连许多事情根本无法挽回都不懂。如果令夫人让人家给睡了,请把你贞洁挽回来给我们看看。”
“你,荡妇!就知道这点娘们的裙边之事!老子还没有老婆,何以让人睡了。”众人大笑。
姚不及为了练成天下第一剑,竟然不近女色,因为美色能影响其拔剑的速度。
仇无恨道:“父仇不共戴天,必须比剑。”
姚不及道:“对,别老母猪打架全靠嘴拱。老子要动剑!”
幽陵古墓冷冷道:“正合吾意。”立即又杀气腾腾,气氛紧张起来。
戚瀛道:“哎,怎么样,什么为家族荣耀,无非是死了人,心里过不去。”
仇无恨道:“汝说对了,老子心里就是过不去。必须幽陵家人死几口才行。”
戚瀛道:“然后呢?幽陵家族再让汝家死更多人。其实杀你自家人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赵无言道:“汝若能让死去之人复活,才可解决。”
戚瀛道:“非得让幽陵家族死几口才行?”
姚不及冷冷的道:“不错。”
幽陵古墓冷笑道:“我就怕汝姚家堡无遗类。”
姚不及呛啷宝剑出鞘,登时就要动手,戚瀛立即拦住道:“慢,汝不是想杀幽陵家人吗?”
“不错。”
“我可以成全你们三位。”回头摆手道:“你们三个过来。”
幽陵三姐妹慢慢过来,因为她们是水忘忧的女人了,古人一诺千金,必须听其话。
戚瀛道:“汝家族欠下了命债,必须由你们来偿还。你们三个贱人除了陪男人取乐,实在无用。尔等可愿意?”
幽陵无情道:“我愿意。”冰冰雪雪却不语。
戚瀛道:“好,二个姐姐不如妹妹,妹妹为了家族,宁可舍去自己的生命,而二个姐姐却贪生怕死。”
幽陵冰冰道:“别说了,我愿意。”
幽陵雪雪道:“我也愿意。”
戚瀛道:“好。”
突然,猛的扒开三女的胸衣。三对大仙桃,在阳光中傲然挺立。三女羞的闭美目简直无地自容。但是马上就要死了,什么贞洁面子马上就没了。所以站立未动。
众人大惊。谁也不知道这是做甚么。丁愚、公孙天羽、公输豹、赵无言立即转过身去,这是实在是儿童不易。
姚不及,仇无恨,则冷冷的观看戚瀛要做甚么。
戚瀛道:“跪下。”三女立即跪在地上。
这就是戚瀛,若是他人,幽陵古墓早已翻脸,认可没命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戚瀛来到仇无恨姚不及近前,用手把低头害羞的三女,逐个端起其滑净的下巴,然后冷笑道:“快,杀了她们。然后把她们的人头奶奶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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