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匪的婆姨们:

黑眼睛1989

穿人家衣 吃人家饭 晚上摸人家球球蛋
权延赤
八阕 http://www.popyard.org

贺龙：我不吃林彪那个亏 贺龙来到延安不久，由于感情不合，与骞先任离婚了。延安的一些热心人便忙着为贺龙当起红娘来。一天，西北局和联防军司令部的几个首长在一起议事，谈到了林彪和叶群恋爱的事。贺龙听说叶群把林彪写给她的信散出去给人看，很恼火，说：“这些小知识分子不像话，轻浮！” 西北局组织部长陈正人是个热心肠，听贺龙在那儿打抱不平，脑子忽然一亮，想起一个人。便趁势介绍说： “老总啊，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是天津的女学生，叫薛明。抗战开始后，她带了一支青年妇女抗日队伍从北平、天津经山东、南京，一路作抗日群众工作到江西。经新四军江西办事处介绍来到延安。她先后在中央党校和妇女大学学习，后来去清涧工作，成绩突出，调到延安县委任组织部长，是咱们西北局重点培养的妇女干部。老总是不是跟她见一见？” “小知识分子我们搞不来。”贺龙连连摇头：“现成一个叶群就摆在那儿，我不吃林彪那个亏。” “不一样，这两个人完全不同。薛明和叶群是天津就认识的朋友，性情完全不同，薛明对叶群批评不少，老总你见一见就清楚了。” 贺龙沉吟着没再说什么。 给薛明布置任务 1942年春的一个礼拜天。 薛明没有进城，正在窑洞里和婆姨们聊天。聊到热闹处，坡下传来县委书记王王年的喊声：“薛明！薛明！有客。” 王书记热情介绍：“这是贺司令员来看望咱们来了。” “这就是薛明同志。”又一个声音响起。薛明发现西北局书记高岗也来了。 “贺司令员……”薛明叫了一声，声音很轻。 “噢，噢，”贺龙边点头边起身，同薛明握手：“今天是星期天，我同高书记到这儿来转转，问点情况。” “薛明是我党的优秀干部。”高岗一边大口吸烟，一边大幅度地作了手势：“薛明，老总问什么情况，你就如实汇报。我也转转你们县委。” 说着，高岗也立起身，朝贺龙挤一下眼就出去了。 剩下薛明一个人，眼光立刻没处落了。很拘束。“听说你和叶群是朋友？”贺龙不紧不慢地问。“是朋友。”薛明点点头，马上又补充：“但现在来往不多了。” “听说你们都是从天津来的？” 她点点头，不知老总哪里来的这么多“听说”。 “要是真正的朋友，你就应该拿出朋友的样子来。”贺龙忽然提高了声音，脸上有了不平之色。“怎么了？”薛明眨眨眼，疑惑地问。 “林彪喜欢叶群，给叶群写了一些信，这本是正常的么。”贺龙先用平缓的音调说。继而将烟斗一挥，变得意气轩昂：“叶群的态度可是不好哟！她把林彪的信拿去叫同学同事们看，还这么一散，说‘我不在乎，你们看吧，这是林彪给我写的情书！’你说这样做对不对？” “不对。”薛明用力摇摇头。 “那你是不是可以去告诉她，喜欢林彪，就和林彪结婚，不喜欢就不要张扬，明确表个态拒绝。你告诉她，这是我说的。老革命，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想讨个老婆，又遭取笑戏弄，不道德么。”贺龙摇头：“好就好，不好就拉倒。你认为怎么样？” “我同意贺老总的意见。”薛明认真说：“这件事我可以办。” 贺龙笑着点头：“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知道你在清涧工作做得不错。” 贺龙走后一个礼拜天，薛明在城北的马列主义学院找到了叶群。不料话不投机，没说上两句，叶群就拒绝了薛明的批评，并很快把话题转开。她两眼火辣辣地盯住薛明，笑得神秘、蹊跷：“我告诉你，延安来了个黑胡子，离了婚，这个人在找老婆！” 薛明明白她说的是贺龙。 薛明汇报时，贺龙都要坐坐 “薛明！”西北局组织部长陈正人招呼：“你来吧，汇报一下情况。” 不久前，薛明和县委宣传部长许平来西北局学习。学习结束时，党委王书记交待：许平先回去，薛明留下几天，陈部长还要了解延安县的组织工作情况。 开始汇报，薛明主要谈了妇联的建设情况，讲到组织妇女搞了基干自卫军和普通自卫军时，挂在窑洞口的布帘一掀，闪入个身影。 是贺老总！ “哎，老总，正好，你也听听薛明同志的汇报吧。” “谈什么呢？”贺龙顺势坐下来问。 “妇联工作。” “好么，听听。” 从这天起，或白天或晚上，陈正人总要叫薛明去汇报一段，每次贺龙都要进来坐坐，听听，次数多了，薛明看出名堂，发现陈正人越来越多地朝贺龙递眼色，耸眉努嘴地示意什么，贺龙却始终不讲话，陈正人急得咳嗽，贺龙干脆抬起屁股就走了。 薛明想起叶群的提醒…… 彭真：薛明，老贺看中了你 薛明就这样被“扣”在了西北局，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西北局来了位身材高大的领导干部，进门就叫：“薛明！” 来者是彭真。他不等坐下便痛快干脆地说：“你有什么问题呀？跟我说说。” “我的问题很多呀。延安县的组织工作现在……” “哎，老贺喜欢你，看中了你。”彭真用手势断然截住薛明兜圈子，“我们今天就说老贺这个人，别的不谈。” 薛明羞了，垂下头。 “你考虑了没有？”彭真换上温和关切的语气。 “没考虑。”声音很小。 “你别来这一套，你没考虑我不信。”彭真索性放开讲：“天天这么多大人物陪你，你不考虑？你也知道贺龙的情况，他已经离了婚。” 薛明沉默了。从到延安始就听许多老同志讲过贺龙的许多传奇式故事，以后见到了英武、淳朴、豪迈的贺龙本人，要说毫不动心是假的。可是，崇敬与爱情毕竟不是一回事。论到婚恋，她确实存在许多顾虑…… “我还没干出名堂，现在结婚会影响工作……”她说出了一条顾虑。 “谁说结婚影响工作？我们不是都结婚了吗？还有邓颖超、蔡畅同志，影响工作了吗？不影响。” “贺龙能不能写东西？”薛明又问，“他很能打仗，可有人是文武双全。他呢？……” “打仗的就都得能写东西呀？革命有分工，写东西的未必能打仗，打仗的为什么一定要会写东西？”彭真学识渊博，很有说服力地说。 这时，又进来几位老资格的领导同志。薛明孤立地站在众人面前，那股羞劲又涌上来：“不行。” “还有什么不行？”彭真追问：“都讲出来。” “我们岁数差好多……” “你又想不开了吧？”彭真笑道： “爱情不在岁数大小。我也不讲大道理，讲点实在的。你看他身体好不好？” “当然好。” “比你好不好？” “当然比我好。我讲不过你……”薛明低着头喃喃。彭真换上严肃认真的表情，开导说：“贺龙在中国革命斗争中起了很大作用，为我党我军的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我为什么卖力气？同志，他是贺龙！……” 薛明终于明白，她再无理由好找了。 摘自《各界》权延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