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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从高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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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0 08:42: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铁树心



        这几天如果有什么让全体中国人都关心揪心的,不是永州杀人,也不是朝鲜兄弟开枪打死了中国人,当然更不会是日本首相来不来访华、美韩会不会向金胖宣战,至于那啥世博会之类的,尽管宣传很到位,但真要有几个平民百姓会牵挂,我相信,鬼也不会相信的。那么啥事还能让十几亿中国人同时像某日早晨憋尿般兴奋而勃起呢?

         答案自然是:高考。

         我一直为找到中国人因何愚蠢的病根而寻寻觅觅经年有余,曾想或许是三鹿的缘故罢,氰胺分子堵了脑血管而智障脑残,但想想又推翻了这结论,在没三鹿之前,人们应该是不会氰胺中毒的,奇怪的是现在那些没喝三鹿的专家学者们依然脑残,所以,怪罪三鹿显然就是一个伪命题;后来我又想,要不就是某种主义的过错了,那主义就是会引人走火入魔的旁门左道,导致练功者一个个烧了三焦筋、逆了九阳脉,一个个都成了倒着走的欧阳锋,但后来再掐指一算,这方程根的答案还是错误的,因为早在没有主义之说前,我们尽可见到的还是疯癫的僵尸屁民,他们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被人吸血,然后成了任人驱使的魔鬼再去吸别人的血。我也试图怀疑过,咱们这血管里湍流的,是早经污染的血,我们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有病的人,也大概只有如此,才会被“中华民族”之外的异族视为有病,而我们却浑然不觉还要怒责他们把咱们都妖魔化了。

         这被污染的血,就是中国的教育模式。经我潜心研究得出的病理解剖模型来看,一个人的脑残程度,与他(她)所接受的老师和教育深浅成正相关。读的书越多病的越重,只读小学者,只算轻度得病,只读初中的,可以不药自愈,读了高中,也有药可医,一旦进入大学,基本上是属于脑组织纤维化病变体,这样的人,已经很难明辨是非,高深一点的真理便已无法理解;读硕读博?这已经不是自己得病的问题了,还成了毒源体,具有高污染高放射性,专家级的肿瘤,毒死的不是一百人一千人,而是百万级千万级别的。据最新权威统计,中国2010年有946万塔利班参加高考,每年提供近千万级别的活体病人中,能蹦达出来的拉登级专家却不过三几人而已,若非如此稀罕,又何至于无法在不断的刷新中把孙东东、张宏良之类的给刷进历史的垃圾桶呢?可他们却已屹然傲立在这污臭潮头十数年还没归位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全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堪称奇迹,一是非洲大草原一年一度的动物大迁徙,那些角马和蹬羚们明明知道前路有条大河,大河里埋伏了无数凶残的鳄鱼,但它们还是义无反顾奋不顾身地往河里跳,为了保证自己不被鳄鱼吃,它们不惜踩在同伴的身上来达到目的。另一个就是亚洲东部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发生了一年一度的高考总动员,那些人们明明知道那是一个粪坑,不仅肮脏污糟臭不可闻还毒气弥漫,但人们还是心甘情愿争先恐后地往坑里跳,满嘴屎味满头毒素,不但脸青的像个绿巨人,连心都烂成地狱深处冒着泡泡的泥沼了,却依然无怨无悔始终如一,他们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踩在粪坑底层成为腐物,也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达到一个终极目标。从某一方面来看,拥有诸多相似之处的非洲动物和中国人还是有着能够让动物学家感动的因子在里面的,即他们都用最原始的欲望来告诉上帝:只要让我生存,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我曾经把自己假设成角马和蹬羚,以图从它们的角度来看待那条要命的河流,但我毕竟不是真的角马和蹬羚,这假设始终无法为我解读它们眼中看到的世界,更无法合成它们脑子里所想象的心理。幸亏我是一个中国人,无需像个美国人或者英国人一样来假装自己黄皮肤黑头发,我很清楚中国的塔利班们为什么有砸碎芭比扬大佛的勇气,却始终没有踩死真主的魄力,因为芭比扬大佛来自身外,真主却深植心内,那与义和团无关,也与五四无关,更别说文革了。那是一种基因,祖辈们流淌给爷辈们,说:那屎好吃,爷辈们其实是知道的,那屎难吃,可是祖辈死了,爷辈们有了儿辈,他们早已忘了少年时那屎难吃的滋味,记忆里飘出的,却有了臭豆腐一般让人怀念的味道,于是又告诉父辈们:这屎好吃。父辈们告诉我辈们,我辈们又告诉孙辈们、、、、、、这屎,就这样循环下去,起初被迫吃的,后来迫人吃,虽然从来就没有臭豆腐的真实味道在里面,但大家都说:那真的是臭豆腐的味道,于是它也就代替了臭豆腐的味道了。而魔鬼,被人们无数次膜拜之后,靠香火也能熏出个佛的轮廓来,那些拜佛的,只知不停地跪着磕头,又有谁敢抬起头来看看那魔鬼的本来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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