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出活：扭曲的教育理念

黑眼睛1989

听话，出活，被称为蒋南翔的“两点”。蒋是新中国的清华校长，自然的他经常在学校给学生讲，一要听话，二要出活，由于是经常讲所以影响也很大。
    我记得清华的陈寅恪先生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话，他没有经常讲，但现在做学术的无不奉为圭臬（作假学术的例外）。依据这句话，我们可以理解为：不反对任何的学术观点，但反对先入为主的持有某种学术观点。的确是这样，如果已经先持有某种观点，则研究就是找证据而已。何谈学术？
     但蒋的“两点”，显然的并不适合做学术的人去遵循。有人对这两句话推崇不已，比如周济。他也是经常性的讲这两点，但他并不是一个学问家而是政客。周济在同别人的一次谈话中提到清华大学的学生部少发展都很好时说：发展好的，基本上都是当年的学生干部。都是学生干部……是学生干部……学生干部……干部……。面对这样的教育部长，我们还能说什么呢？面对这样的主管中国教育的主管，钱学森出了发出百年一问，还能说什么呢？
      周济比蒋南翔走的更远，蒋南翔的意思不过是听党的话，出社会主义的活。而周济则把“党”、“社会主义”置换为“领导”：“我们这些学生干部有一个标准口号：‘听话，出活’，这是对毛主席‘有红有专’指示的诠释。听话，就是要把领导交办的事情听进去；出活，就是要把领导交办的事情做好”。
这样出了培养出一群奴才之外，还能有什么？
我们看看当年蒋南翔培养出来的学生对此“两点”的评价吧：
“这个话作为父亲告诉孩子的人生经验还是可以的，但是作为一个大学校长，一个教育家教育学生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这是新华社高级记者杨继绳的原话，他是上世纪六十年考进清华大学的。时局变迁如流水入海，考察周济的受教育年代，再回到21世纪，不由得不让人为中国教育捏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