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五道杠大破故宫窃贼（纯属娱乐，请勿对号入座）

黑眼睛1989

我是一名娱乐饮食频道的记者，每天的工作除了在电视上学一个南方人的口音，讲些红烧肉的做法之类的饮食节目之外，主要的任务就是搜集社会中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下午，我如约来到本市某小学，在出示了记者证后，得以进入该小学图书馆。在一排排林立的书架中间，站着一个身材不高，圆圆的脸上却有两道横肉，有着一股天生帝王气的小男孩。我不禁联想到了媒体上报道的那个身穿皮衣，双手叉腰，傲视前方，霸气外漏的“神童”。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强镇定下来，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唱出我们约定的接头暗号：“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话音刚落，隔着一片书架，一声震耳欲聋的回响唱起，“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明显是佛门狮子吼加上九阳混元真气而发，震得头顶墙皮纷纷下落。惊得图书馆里的老师和小朋友都纷纷朝这边观望，内力不足的人已经呲牙咧嘴的倒地不起。可他们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调转头，躲得远远的。我看到了，那是小男孩肩上露出的臂章，闪闪发光，眩人耳目的标示——五道杠。
　　　　武林至尊，新闻春晚；五杠不出，谁与争锋？
　　　　没错，这少年肩上的标志就是与新闻联播，春节晚会并称的江湖三大杀器之一的江湖人谈之色变的终极杀气——五道杠。难道我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孩就是传说中二岁看新闻联播，每天看《人民日报》《参考消息》，发表了一百多篇文章的神童？他会有什么样的秘密告诉我呢？
　　　　他领着我大摇大摆走出校门，门卫在耀眼的五道杠照耀下笔直的目送我们进了对面的沙县小吃。
　　　　“老板，两份蒸饺，要七分熟；三碗拌面，多加葱花，多加花生酱；一份乌鸡天麻汤，要白色的乌鸡；四个卤鸡腿，多放辣椒面；三串海带，三串豆皮，三个鸡爪，要煮烂一点的。这是我一个人的，看这位记者同志吃点啥？反正他结账。”
　　　　我低头数了数自己的钱包，又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勉强挤出几个字和一个笑脸：“我刚吃过，你随意”。少年很有领导风范的笑了笑：“我这人饭量不大，也不喜欢搞复杂化，更不喜欢在别人请客的时候占便宜，毛主席说过“要继续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嘛”，对了，老板，我刚才看到你后厨有猪头肉嘛，给我切一盘，多来点酱油。再扒一辫子蒜，面不够，蒜来凑嘛。”
　　　　沙县小吃的上菜速度绝对是全国一流，顷刻之间，不大的桌子就摆满了。笑容可掬的老板在一旁勤快的拍打着苍蝇。
　　　　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如黄河泛滥一般。这个身材不大的少年风卷残云一般吃下两份蒸饺，三份面条，四个鸡腿，一盘猪头肉，一碗汤之后，我开了口。
　　　　“约我出来是什么事？”
　　　　“呵呵，”少年正在啃鸡爪子，但已经明显放慢了速度，“你听说最近的故宫失窃案吗？”
　　　　“当然听说了，破案了啊。怎么了？”
　　　　“是我破的。”
　　　　“什么？你破的？”我大吃一惊。
　　　　“没错。”他淡定的说，微微一笑。
　　　　“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小破孩！。”
　　　　“呵呵，除了我之外，你还见过别的五道杠吗？”
　　　　“好像没有，我们小学的大队长最多三道杠”我说。
　　　　“这是一个标志。”
　　　　“标志？”
　　　　“国家安全局特发的国家一级特勤人员的标志。”
　　　　“这么说你——”
　　　　“没错，我是为国家最高领导人服务的。这个“五道杠”，是国家安全部门颁发的最高荣誉，见官大三级，相当于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鬼挡杀鬼，佛挡杀佛。”说着，少年有意无意的再次露出肩膀上的五道杠，一道炫目的金光直射斗牛，差点晃瞎了我的狗眼。
　　　　“那……故宫大案真是你破的？”
　　　　“当然。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可听说过李刚这个名字？”
　　　　“九门提督李刚？”恐怕这个国家除了不懂事的孩子和没脑子的傻子之外没有人不知道李刚的。权倾朝野，实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恩。李刚平时飞扬跋扈，不把圣上放在眼里，还在暗地里收买死士，意图谋反。”
　　　　“啊？这个混蛋。不过，这跟故宫失窃案什么关系？”
　　　　“你可知道故宫失窃，丢了什么东西？”
　　　　“听说是一个爱马仕的首饰盒。”
　　　　“故宫内的珍宝不计其数，这个清朝的首饰盒充其量只能算个下品。窃贼放着价值连城的宝物不偷，偏偏就偷这个东西……”
　　　　“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了。
　　　　“因为那不是一个简单的首饰盒，而是一个密码箱。”
　　　　“密码箱？那里面是什么，金银珠宝吗？”
　　　　“哼！见识短浅！”少年不屑的冷笑一声，“是核武器的密码箱。”
　　　　“啊？”我大惊，“什么？核武器？”
　　　　“嘘，”少年压低声音，“现代国家的安全完全是掌握在有核武器的人手中，而控制了核武器发射器——密码箱的人，就是最终的赢家。有无数的财阀，政客，军官，乃至国外反动势力，都虎视眈眈的想把我国核武器的密码箱搞到手。”
　　　　“于是就想到把它藏在故宫里？”
　　　　“没错。国之利器，不可轻易示人。作为一个国家最高的机密，自然是用最巧妙的方法伪装。最明显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故宫守卫森严，偏偏游人如织。公众的参观其实给这宝贝盖上了一层无形的防护衣。没有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冒着生命危险，去偷一个不值钱的首饰盒。”
　　　　“哦，聪明。”
　　　　“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总共不超过九个。连九门提督李刚也不知道。”
　　　　“难道有叛徒？”
　　　　“很有可能，如果那样的话，就将是比李刚还要厉害的多的角色。我们还没查出来。”
　　　　“既然是守护国之利器，为什么会用那么弱的守卫？”
　　　　“你以为故宫的守卫真像报道说的不堪一击？”
　　　　“？”
　　　　“故宫的守卫都是天天看江湖一等高手，飞扬走壁，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并且每天都看新闻联播。警犬都是西藏来的纯种藏獒，每顿都吃双汇火腿肠， 24小时3班岗的巡逻。各个角落上都是最高科技的摄像头，都是深圳华强北的技术。这样严密的警卫，别说人，就是鸟都飞不进去。”
　　　　“那为什么失窃了？”
　　　　“因为这个大盗不是鸟，也不是普通的人。他是一个妖怪！”
　　　　“妖怪？”我惊叫。
　　　　“你知道这个大盗姓什么？”
　　　　“好像是姓石。”
　　　　“全名呢？”
　　　　“不知道。“
　　　　“可曾听说过石川五右卫门这个名字？”
　　　　“大盗石川？日本最著名的忍者大盗？相传他飞檐走壁，蹬萍渡水，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无所不能。难道这个故宫窃贼……”
　　　　 “就是日本大盗石川五右卫门的十世孙——石川十五右卫门！”
　　　　“日本人？”
　　　　“没错。据国家中央情报局的可靠消息，这个石川是九门提督李刚花重金从东洋请来的，来中国的目的就是帮助李刚篡权。而且这个无耻的东洋人丝毫没有祖先的骨气，竟然认李刚做了干爹”
　　　　“他是大盗石川五右卫门的传人。不禁忍术高深莫测，易容术，精通各个国家的语言，而且会妖术。”
　　　　“妖术？”我惊呼。
　　　　“对，他会咒语。”
　　　　“啊？”我不禁对自己所知道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产生了动摇，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神秘的事是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围的啊。“快说怎么回事？”
　　　　“待我细细讲来。案发当天，大盗石川化妆成游客，混在人群中到处踩点，摸清了爱马仕首饰盒，也就是核武器密码箱的存放地点。等到故宫关门的时候，他就藏在光绪妃子自杀藏的那口井井里，躲过了闭馆时的搜查。那是个偏僻的地方，传说闹鬼，所以保安们也都不远靠近，因此没人发现。”
　　　　“警犬也没闻到吗？”
　　　　“别提那帮废物了，都被案犯实现准备好的加了牛肉膏的双汇冷鲜肉给喂饱了，哪还有精力去闻罪犯啊。”
　　　　“那高清摄像机呢？”
　　　　“国家的强大还是要依靠科技。按理说华强北种高端精密仪器在针孔摄像，偷拍领域已经做到顶尖水准的仪器是不会让任何一个罪犯有机可乘的。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石川做过电工。”
　　　　“什么？他竟然是个电工！”我不由得惊呼。
　　　　“是的，这么精密的仪器在他的手里，就变成小孩手中的玩具，统统失灵了。”
　　　　“那他还是被发现了。”
　　　　“是的，石川不仅做过电工，还是一个高级焊工。不费吹灰之力就割开了储存柜，偷到了密码箱。就在这时，神兵天降——”
　　　　“你说的一等高手到了？”
　　　　“没错。再高超的科技也代替不了人的作用。何况还是四个少林寺俗家弟子，少林方丈的亲传弟子。老大无情，手中暗器百步穿杨，弹不虚发；老二铁手，铜头铁臂，力大无穷；老三追命，霹雳三脚，神鬼难防；老四冷血，神剑无敌，见血封喉。四个人分别堵住了乾、坤、震、坎四个方位，四周高墙林立，你想想，纵使石川有三头六臂，也是插翅难飞。”
　　　　“传说中的四大名捕？”这精彩绝伦的案情就像小说一样。不，比武侠小说要刺激一万倍！我的手心开始流汗了。“然后怎样？”
　　　　“四大名捕将窃贼团团围住，齐声呵斥:你是哪个单位的？”
　　　　“小偷默不作神。四人又问道：你是不是党员？”
　　　　“小偷继续不语。”
　　　　“你有没有证件？”
　　　　“小偷终于忍不住了，冷冷的转过脸，对着四人说：你们烦不烦？什么都要告诉你？那么我是不是拉屎也要告诉你？臭不臭也要告诉你？”
　　　　“哎呀，四人大惊。因为这小偷嘴里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耳熟，难道他也是看新闻联播的人？”
　　　　“趁四人愣住，小偷继续发难：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xx部派来的石大人，跟你们方丈是一个级别的。你们这些人算个P啊！”
　　　　“四人更是吃惊，头上开始冒冷汗。窃贼又继续说：京城哪个洗浴中心我没进去过？那天上人间的女子，那比你们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跟她们谈笑风生。”
　　　　“如雷贯耳的话让四人目瞪口呆。”
　　　　“你们的方丈最近有点小麻烦是不是？”窃贼阴险的笑起来“上个礼拜我们还在夜总会一起喝酒了，我就跟他说了嘛，要么就去高档点的酒店，别老找去那小发廊，他就是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
　　　　“四人顿时如雷击一般，浑身发抖，无法动弹。”
趁此时机，窃贼运足了丹田混元气，大口一声：你敢抓我？我爸是李刚！！！”
　　　　“李刚！！！！！！！！”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巨大的吼声如惊雷震翻了半个故宫，古老的宫殿在吼声中摇摇欲坠，四人狂喷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等到四人清醒之后，大盗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高耸的围墙，还有墙角下一个不起眼的狗洞。”
　　　　“太可怕了。”我才从震撼的大片一般的故事中醒过来，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这么厉害的大盗，最后是怎么被抓到的呢？”
　　　　“嘿嘿嘿。”五道杠少年甩了一下毛寸头发上沾满的汗珠，又拿起一根卤水豆腐皮，放在嘴中。
　　　　“用这里啊”少年用沾满卤水的手点了点自己那伟人般宽阔的脑门，“我数十年如一日的看新闻联播，人民日报，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头脑时刻保持在最清醒，最智慧的状态。以便应付最危险的案子。”
　　　　“哦？”
　　　　“大盗石川为了做此惊天大案，费尽苦心，化装成焊工、电工，必然要去学习外来务工人员的种种习惯和生活方式。”
　　　　“什么意思？”我不解。
　　　　“在我们的国家，外来务工人员大多都没有我这样的觉悟，不会天天看新闻联播，人民日报，参考消息，因此他们精神上很空虚。所以最经常的消遣活动就是上网。”
　　　　“恐怕是因为政府的关注不够，社会公益性的文体生活太少导致的吧。”我喃喃的说，却见少年眼中明显有一丝阴影闪过，我赶快转移话题。“这跟破案有什么关系？”
　　　　“大盗石川同样上网，那么就一定会玩最热门的网上偷菜对不对？”
　　　　“偷菜？”我感觉这少年有点越扯越远，“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少年狡黠的笑了，“闹心网上的农场偷菜游戏里，茄子是8个小时收获一季，辣椒是15个小时，南瓜是30个小时，小麦和水稻则是50个小时一茬。”
　　　　“我不明白你说这个干嘛。”
　　　　“哎，还是没有人能理解我这个天才的智商啊。不开心网上的蔬菜到了收获季节，而玩家却不上网收菜的话，菜就被别人偷走了。”
　　　　“那又怎么样？”
　　　　“故宫是每天下午4点停止游客进入，大盗一定是在4点前入。加上要踩点的时间，至少要提前4个小时，也就是下午一点。抛除路上坐公交堵车时间，就算是中午十二点，大盗偷了最后一次菜。为什么不能使案犯提前踩点呢？因为案犯的化妆身份是农民工，不可能经常进入故宫，那样会引起怀疑。”
　　　　“哦”
　　　　“案发后，京城所有警力把城市翻了个底朝天，在这个风口浪尖，大盗石川是不敢去冒险上网的。”
　　　　“所以当天晚上9点，就在大盗石川在故宫做下惊天大案的时候，他的农场茄子成熟，随即被盗；第二天凌晨三点，大盗四处逃窜的时候，眼巴巴看着农场的辣椒被偷；下午六点，南瓜被盗；而第三天的下午两点，就是抓获时间了！”
　　　　“因为水稻和小麦成熟了？”我有点明白了。
　　　　“没错。看，你也变聪明了嘛。少年用胖乎乎油乎乎的手亲切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堂堂大盗石川，再也不能忍受在自己偷了国家宝藏之后，竟然会被别人在网上农场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走茄子，辣椒和南瓜，这对一个职业大盗和职业农场玩家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于是乎，在最后一茬小麦和水稻成熟之际，大盗石川出现在网吧里……”
　　　　“而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说。我不禁对这个看似乳臭未干实则比我还要打上十几岁的五道杠少年产生了无尽的钦佩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爽朗的大笑,“当我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网吧的时候，他简直惊呆了。当我亮出鲜艳的五道杠，他瞬间崩溃了，他折服了，他投降了。他甚至没有抵抗，乖乖的被戴上手铐。他唯一的请求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让他把菜收完。”我接过话茬。
　　　　“跟我聊天后，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五道杠大笑，“可惜，我没有让他如愿。他只能在京城最牢固的监狱里，度过自己的余生了，再也没有机会偷菜了”。
　　　　“那密码箱呢？”我问。
　　　　“完璧归赵喽。”
　　　　“天啊。”我不禁对这个五道杠少年肃然起敬，“你的智商完全超越了同龄人，你才像一个妖怪。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少年的笑声突然变得粗犷起来，并不像一个小孩的声音。
　　　　“你——”我惊诧。
　　　　“你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孩吗？” 少年诡异的一笑。
　　　　“从来没有。”虽说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个孩子也偏胖，但这样恐怖的饭量就连很多成年壮汉都达不到。但这证明什么呢？我一头雾水。
　　　　“哎，没办法。”少年吃光了手中的鸡爪，又使劲用嘴唆了唆满是油汁的手指，最后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大大的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戴上。“这回觉得面熟吗？”少年把右手托在下巴上，摆了一个沉思的姿势。“真相只有一个！”
　　　　“这、难道？……莫非你就是那个柯、柯、柯——”我有点猜出来了。
　　　　“柯你妹啊，你想说柯南是不？那是日本人，老子可是真正的中国人。”
　　　　“那你——”
　　　　“其实你猜对了一半，我的遭遇跟柯南很像。只不过那是动画片，我这个是如假包换的。十年前我就已经30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少年拿起一串卤味海带，放在嘴里，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我本是市长的秘书，勤奋肯干。写出的文章那真是“懒婆娘的裹脚布——”，不对不对，“是美女西施的裹脚布——隽永流畅”，深受领导器重，前途无量。可无奈被卷入市长的市政工程贪污案中。市长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让我当了替罪羊。最后竟要杀我灭口，又怕露出马脚。最后我被几个彪形大汉抓住，嘴里强行被灌下一袋“蒙午牛奶”。当时我的身体剧烈的发热，剧痛无比，接着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小娃娃。但思维还很清楚。直到被好心人发现，收养，也就是我现在的养父母。这就是我的故事。”
　　　　我全程目瞪口呆的听完了这一只在漫画中出现过的奇谈，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媒体说我每天不仅看新闻联播，春节晚会，还每天坚持看《人民日报》，《参考消息》，还发表文章。那对于一个做市长秘书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对于一个背诵过毛主席语录的人来说，新闻联播上的话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所以说我并不是神童，只是一个变小的成年人而已。身体虽然变小，但智慧还在。”
　　　　看着我被惊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五道杠少年苦笑了一下，继续说：
　　　　“那个重大经济案件最后由“被失踪”了的我背了黑锅，而等到之后的该项目所建的豆腐渣工程——世博塔的倒掉，数千人伤亡的特大安全事件发生之时，陷害我的那个市长已经扶摇直上，做到了国家要员，该事件就被压了下来。”
　　　　“这个人就是现在的九门提督。”
　　　　“李刚！”我惊呼。
　　　　“其实我是跟国家安全局交换了条件才接受五道杠的神圣任命的。当朝圣上早就察觉到李刚意图谋反，但苦于没有证据，李刚权势熏天，对他也没有办法。我的任务就是协助扳倒李刚，作为交换，我可以得到恢复我原来面目的解药，以及自由之身。为了这一刻，我等了好久。”少年有些伤感，以手抚额的姿势完全是成年人模样。
　　　　“现在天助我也，发生了故宫大案，有了石川的口供，我们就可以起诉他勾结东洋反华势力，以叛国罪，危害国家安全罪论处，一举扳倒李刚。

我也可以恢复真身了。”
　　　　少年长出一口气。
　　　　“今天的采访真是惊心动魄，我想我已经想好了报道的题目。”我完全被这戏剧性的故事打动了，惊喜的不知说什么好。“五道杠大破故宫窃贼怎么样？”
　　　　“不如叫“日本大盗行窃中华国宝 京都柯南智斗恶人李刚”。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火红的云彩染红的天边，一轮金色的太阳在晚霞中熠熠生辉。少年的脸上露初成熟而稳重的微笑。肩上的五道杠更加耀眼明亮。
　　　　突然——
　　　　“哔哔哔哔”少年低头看了一下腰中的BB机，脸色突变。
　　　　“糟了！”
　　　　“怎么回事？”我忙问。
　　　　“看守大盗石川的警卫发来信息：大盗石川在牢房内离奇失踪，栏杆中间夹着犯人脱下的衣服。据悉，案发时现场有警卫看到一个小孩爬出，并未在意。牢房内设施齐全，地上只有一个喝干的蒙午牛奶袋……”
　　　　猛的回头一看，刚才还笑容可掬在一旁上菜的沙县老板早已不知去向，空荡荡的小吃店里只有风扇的嗡鸣声。
　　　　“莫非……”我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不语，抚摸着肩上的五道杠，默默望着西边的太阳，那里，隐隐有一团乌云升起。
　　　　“战斗又要开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