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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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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6 08:44: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拜官方长年的苦心经营、蓄意操纵及国内精英分子的积极配合所赐,在当下中国言及革命,简直是有谈虎色变之势。稍有论之,攻伐之声便群起蜂集,滔滔不绝:如革命有毒论,革命破坏论,革命动荡论,革命暴力论,革命祸国论,革命弊大于利论,革命断不可行论,形形色色,林林总总,总之是把革命描述到洪水猛兽的地步,惟恐避之不及。同时又通过对革命的无原则批判,巧妙地把自己的公共形象提升到“宽容”、“忍耐”、“理性”、“开明”的道德高度,塑造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从而使自己的观点成为思想界的主流意见并影响着社会舆论。然而这些鼓吹“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改良派知识分子在夸夸其谈之时,或许忘记这样一个事实:他们所历来推崇的欧美国家,不也是由革命发展而来吗?美国独立革命不是革命吗?法国大革命不是革命吗?天鹅绒革命不是革命吗?在这一点上,他们又绝口不提,正如他们一贯有意无意地混淆中国现状与东欧模式的差异,不顾及彼此社会条件的不同,生搬硬套东欧那一套方法,如极力宣扬放弃体制外政治力量的内部组合与凝聚,只有等待党内良心发现,只有依靠党内改革派才能实现社会的非暴力转型。



  诚然,革命需要暴力,但不同的革命,使用暴力的目的并不相同。民族革命使用暴力是为了解放独立,获得主权,民主革命与自由革命使用暴力是为了改变政治体制,建立分权/法制社会以确保民生人权。共产革命使用暴力则是以暴力夺权,并以暴力作为统治手段之一。而这些“改良派”却偷换概念,模糊事实,混同目的,消除差异,把民主革命、自由革命与共产革命混为一谈,把不同性质的暴力活动相提并论,进而抹杀通过行动反抗暴政的合理性,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统而论之的手段,正常吗?是的,革命是会流血,但是,改良就一定这些精英所言,一定会避免暴力与流血吗?事实上并不见得,在对暴政的姑息与纵容之下,常常会导致更多的流血发生,这一点,戊戌变法已有证明,俄罗斯现状也可证明,当下中国这么多被拆迁,被冤狱,被车祸,被残酷迫害及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无辜民众更可证明。如果我们能对历史与现实有着清醒的观察与理性的判断,那么就会得出如下结论:真正的暴力绝非来自于民众对暴政的反抗及对自由的追求,而是来自于统治阶层恐惧失去政权的疯狂镇压,垂死挣扎。



  所以,革命革命,革专制的命,革极权的命,有何不对?然而改良派却把“革命”一词弄到风声鹤唳的程度,抹杀民众奋起反抗暴政的合理性(不防暴政而防暴民),并不遗余力的攻击真正投身民主建设事业的人士,如此,就要怀疑,这么做究竟是意欲何为?说穿了,改良派如此用心,无非就是想两头通吃:既想维持体制施舍的名利地位,又要得到体制外民众的推崇和敬仰。对于此,王小平兄早有一针见血地分析:试问今天的体制内改良派朋友,有几个不是受到专制当局在组织上,经济上,身份上,思想上的牢固钳制?在心安理得的接受专制的豢养?在消耗着纳税人和民众的血汗钱的同时,故作姿态的呻吟一番,却从来不敢也不想越雷池半步,不断的自我审查,不断的讨好卖乖,同时又是一副悲天悯人,道德崇高的虚伪作派……又有很多朋友之所以要呼吁“和平理性非暴力”,则出于自己和体制内有千丝万缕的利益关联。他们徘徊于体制边缘,挣扎与改良与革新之间,其实只不过因为担忧,害怕真正的民主会侵害到自己依附专制所收获的诸多切身利益。所以既希望这个体制继续维护下去,同时又希望因这个体制而必然导致的各种恶果多少能得到遏制修正,不至于导致“官逼民反,以暴易暴”的历史重演,悲惨轮回。那么自己就能维持现状,留在原地,两全其美,双得其利了:如此不失为人间美事。



  所以,看清楚他们的实质,再来谈他们的主张,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事实上,纵观改良派的一切主张,以四个字就足可概括:那就是“皇上开恩”。请问,“没有XXX,中国就要大乱”的观点,和过去老百姓担心改朝换代,天下要乱的传统心理有什么区别?等待党内的“良心发现”,又何尝不是一副活脱脱的奴才嘴脸在摇尾乞怜?还有改良派所宣扬“非暴力不合作”,不得不承认,非暴力倒是很明显,可是不合作又在那里?面对种铺天盖地涌来的各种不公不义的社会事件,又有什么不合作的表现?你上街了吗?你游行了吗?你集会了吗?你抗议了吗?一个都没有!核查他们的所有言行,不过都是自欺并欺人之谈。至于说改良派所推崇的哈维尔、米奇尼克,这么多年来在现实生活中,何尝有人达到如此高度——直接公开提出多党竞争的主张并身体力行?躺在别人的招牌里寄生,依附以别人的声望以苟且,这些改良派真真是好“英明”。所以,与其说他们是改良派,不若说他们是切切实实的幻想派,躺在既得利益的沙发上做春秋大梦的意淫派。



  对于改良派的主张与理念,身份与意识,心态与言行,贡献与危害,及改良与革命的关系,王小平兄已在一系列的文章,如《选择还是被选择?》、《何谓“抗争派”?》、《从自利到利他》、《怎样打破制死结》、《农夫》、《三岔口——维稳年代的改良派》、《两种维权的路径选择》中已有精彩的分析与深入的论述,在此就不重复,笔者在这里,想从另一个方向,即历史发展的向度,来考察中国知识分子中的改良派在社会变迁,政权易手中的形象与面貌,使读者从史料的对比中,自然而然地知晓当下中国改良派的真实面目。



  例如,这些所谓的“民主派”、“自由派”及改头换面而实质不变的“抗争派”之类的非暴力主张者,诚如网友所说,是“打改良旗,走保皇路”。只是,当下这些知识分子的风骨,比起同样倡议以和平方式促进社会转型的清末民初改良派来,相差不可以道里计。如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等著名的改良派,虽然力倡君主立宪,但何偿不是敢流血、敢行动、敢反抗、有作为、有胆略、有抱负的好汉?虽然以拥护清庭为宗,但戊戌变法时,但何偿不是敢动作,能行动,肯付出,能担责的豪杰?被砍头的六君子不用说了,就算康梁等人,何尝没有发起长江七省的复仇暴动?研究系等人,何尝不想借戴勘之手培养自己的武装势力以左右时局?可惜的是,当下的这些无良知识分子,把持言论,左右视听,直接是把社会舆论的水平,收缩至党妈妈放心,满意的范畴与程度,其话题的精敲细定与思绪的小心表达,活脱脱一付“皇上,屋子里灰尘太多,是不是改打扫打扫”的太监面目,即使略有所过,无非也是奴才低首下心进谏的模样,那里还提得上嬉笑怒骂,慷慨陈词?然而可笑的是,作局部的呻吟,却一副天下惟我不行的派头,发表面的批评,又是一副时局舍我其谁的架势,复他人的余唾,却有轻世傲物之态度,谈无关的话题,又是傲睨一世的气象,一个小圈子之间的自言自语自夸自擂自产自销,居然弄出中国良心,民意代表、舆论领袖等牛皮哄哄的称号,真是利令智昏,丧心病狂。



  这绝非是一时意气,有心者,翻一翻清末民初之间,革命党人章炳麟、汪精卫、宋教仁、胡汉民等与保皇堂人梁启超、徐勤之间的辩论文字即可知,其唇枪舌剑之间的火药味,直接是可以让今天的“改良派”觉得自己是纯粹的投降派——如果还有这等羞耻心的话。例如这些文章:章炳麟《驳康有为论革命书》、刘师培《论激烈的好处》、汪精卫《驳〈新民丛报〉最近之非革命论》、《驳革命可以招瓜分说》《再驳新民丛报之政治革命论》、《驳革命可以生内乱说》,那一篇不是析理透澈而又慷慨激昂,激励人心的作品呢?然而就是这等早已有过的论战,直到百年后,国人还在同一个话题上争执,且辩论的方式、内容、水准、胆识已经被这些“改良派”直接下降到连慈禧太后都会感叹“相见恨晚,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程度,不得不感叹中共几十年对国人勇气、信心、自尊、良知的摧残,培育出来的人物太多都是些流氓杂碎,奴才师爷,真不知这些改良派,何时才能挺起脊梁来说点人话?



  或许有读者不同意,认为这样的评论太过,不客观且走极端,且清末民初的政局与当下没有可比性。那么,我们就来看看同处于中共统治之下,1957年反右时中国知识分子的风骨,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这些知名大右派都不用说,仅看一些中右派,小右派,而且材料都不用多找,就笔者手中的一册《政法界右派分子谬论汇集》,其中汇集的文章就有:黄绍竑《党不应直接向人民发号施令》,谭惕吾《党不应该另搞一套机构》,杨玉清《共产党必须“下台”“下轿”,文人应该起来“反现状”》,《问题在中央而不在地方,我们要打大的、打硬的》,杨兆龙《法律系办得最坏,是公安机关、法院作风》,吴家麟的《中央最高领导机关法制观念薄弱,“上梁不正下梁歪”》,试问这样的标题(内容都不谈了)现在那些知识分子那一个敢写?那一个能谈?那一个在谈?比于当下占据于各大媒体版面,出没于高端会议访谈的政治精英,经济精英和知识精英,却是对真正的问题视而不见,避而不谈,只能就枝节问题纠缠,芝麻小事牢骚,说着不痛不痒的常识,发些无关大局的牢骚,其堕落还不明显吗?其自我阉割的迹象还不清楚吗?然而可笑的是,就这些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徒,还洋洋自得,自鸣得意,狂然不可一世,真真是瞎子的国度,独眼龙也能称王。如此现象,只能说是官方蓄意的政治洗脑,思想禁锢,把一代代国人搞得越来越蠢。如果说第一代还懂得明辩是非,分别好坏,那么第二代已难知晓事实的真相,第三代则以假为真,信以为常。再到第四、第五代,则根本不会再来关心事实,只会以被拉至极低的标准,去衡量周遭事物。例如,一册直接抄袭于东欧社会毫无一点新意的宪章,就可以作为欺世盗名的资本获得诺奖,那么不知以上这些文章,该配以什么奖呢?发表一些无关痛痒的言论,则受到群盲的追捧,那么不知以上这些真知灼见的声音,又该受到如何的待遇呢?是的,也许外国人好骗,很多中国人也好骗,但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历史是欺骗不了的。这些逐名夺利之徒,不急于反省自己的不足,认识自己的差距,却忙于用前人的鲜血,来作自己脸上的胭脂,用前人的苦难,作自己炫耀的资本,东设一个林昭奖,西弄一个良心奖,一方发得振振有词,一方接得泰然自若,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有脸来侮辱前贤?难道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了吗?用不着这样着急,急着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忙着给自己的关系攀高接贵,等阁下的努力真得能让林昭的雕像树立在中国各地,让各次政治运动中冤死的亡灵能得到安息,而不是像现在一味地被封杀、扭曲、泼粪、裁脏、攻击,羞侮,再来颁奖封赏也不迟。



  说实话,我是不指望于这些人物——这些年见过太多这类角色的表演,早知已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他们的特技,是善长制造假概念,伪命题,虚思想,比如什么中国模式,党内民主,共同富裕,道德复兴,持续发展,每天打开报纸电视互联网,你能看到一大堆,效果除了把国人本已糊涂的脑子搅得更糊涂外,不要奢望还有其它什么好处。另外,还有一些看上去很美,光环四绕并有一大堆荣誉标签护身的知名人士(比如什么什么精英之类),虽说表现不会如前者那么赤裸,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脑子也糊涂到不行——甚至让你吃惊到不敢相信——比如要与虎谋皮的人物(此人最近居然宣称:政治的活动本质上是非个人利益的);比如中国国情只有我最懂的人物;比如我没有敌人,中国监狱条件很不错,待遇很好的人物;比如能通灵上帝使命召唤,裁判谁能去美国的人物,他们的特点就是善长坐而论道,在宪政自由民主人权之类的名词中就能建立一座虚拟乌托邦,过上极其快乐而幸福的精神生活。毫无疑问,这个地方并不对公众开放,想要进入,必然要有各种关系并通过他们的认证才可。所以,生活于这片土地上的绝大多数的人们,是没有这等能力进入到这等高级俱乐部,过高高在上的优越生活,依然要停留在现实的人间(或者鲁迅说的苦闷的人间),去面对来自于官方的伴随各种合法暴力及不合法暴力的横征暴敛、巧取豪夺。如此,这就是当下我们所身处的灾难频发,祸乱频生,人命如蚁,踩之不惜的社会。这等苦不堪言、惨不忍睹的环境,如果要让晚清民国的革命党人见之,不说是为国家大计,就算是只为一己之尊严、自由,也要奋勇起来反抗而进行暗杀、爆破、组党、结盟、游行、宣传、革命等活动了,而在当下,这些改良派,却拼命要求人民“非暴力”、“听党话”、“要温和”、“要宽容”、“莫走极端”、“要讲理,要守法”——奇哉怪也,难道是老百姓不想讲理守法吗?恐怕是老百姓没有讲理守法的地方吧?这些鸟人,不敢不能不愿不想站出来指责原凶,伸张正义,却向受难者谈忍耐,讲顺从,并顺带着为暴政辩护,专制说情,真是好一副千年难见万国难寻的“好人面孔”、“善人心肠”——而且更荒唐的是,这些改良派一味要求他人“非暴力”,“讲道德”,自己却从不遵守要求别人的要求,只谈求名逐利中各种上窜下跳的手段,看了就实在让人恶心,倘若有人比他们更有勇气,更有魂力去面对血淋淋的现实,揭露惨绝人寰的真相从而危胁到他们的声望,碰及到他们的利益,那么就批以“激进”、“燥动”、“捣乱“、“不讲策略”等标签,并用下作的手段进行抹黑(如当初对高律师的攻击,至今没有看到有人出来道歉),所以,两者直接拿来比较,就能清楚什么叫无耻、无能、无用了。是的,历史就是这么现实,摆在台面上来说,一切贤与不肖,直现原形,一切卑劣猥琐,无所遁迹。想要做官妓又想要做精英,想要被吹捧又想要做狗腿,那有这么容易的事!



  依我看,是时候戳穿他们“打改良旗,走保皇路”之虚假面目了,是时候宣告他们的理论早已破产了。他们口口声声改良,正是要抹杀一切社会形式的改良,以维持他们既得利益的现状;他们振振有词非暴力,其实是叫处于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放下自卫的武器,直接让民众面对强权缴械投降,以配合当局在利益榨取上的一波波攻城掠地;他们谈自由,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自由,而非是民众求生存,求发展的自由;他们讲民主,是少数几个人关起门来做决定,黑箱操作的伪民主,而非是人人有选票的真民主;这些鸟人,不但一贯善长用悲天悯人的腔调,貌似公正的姿态出现于公共场合以博取“大师”、“领袖”的头衔,指责这个不够精神,教训那个忘记了崇高。然而对于自己接受着专制环境所带来的各种好处,利益,却一概熟视无睹,闭口不言。所以,他们的道德,是看似高尚实则冷血的,虚伪的假道德,他们的表演,多是给众人扬沙尘,喷迷汤,制幻剂,抽脑髓。如果说暴政如狼,他们则是披着羊皮的狼,其伪善的嘴脸与花言巧语的辞藻,具有更多的欺骗性与危害性。如此,纵观他们历年来所有的言行,无非是如王小平兄所言“炮制了无数的顺民和屁民,延缓了无数的社会历史机遇,帮助当局制造了更多的不幸和难以挽回的制度危机,社会灾害与人祸。”而横察他们的所有动机,则同样是王小平兄切中要害的总结:“他们精心组织话语体系,千方百计的把问题只局限于皇帝的新衣到底是漂亮还是很漂亮,或是‘衣服本身没有问题,只不过有几个漏洞,而且是可以修补的’的此类伪问题上,却回避甚至根本取消了‘皇帝究竟穿没穿衣服?’的问题。以偏概全,以点代面,以口号和理想来固执己见,却离事实十万八千里之外;以无数枝节争论模糊这个制度,这个组织的根本症结——这正是其一以贯之的这套思想魔术背后最大的秘密,是一种拙劣的欺骗伎俩。”



  墨写的谎言,永远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羊皮披得再好,永远也改变不了狼群吃人的本性。在追求民主自由的道路上,我们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多,走过的弯路绝难称之为少,何必还要自造陷阱,巧设圈套,徒耗精力以作无谓的纷争?何必要鼠目寸光的盯着蝇头小利而不顾大局,而接受长期被奴化的命运?这样的作为,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在这黑暗无边的时代,在这苦闷彷徨的时刻,在这民众已是艰难于呼吸,穷困于视听,挣扎于衣食的时代,我们理应共同携手,向同一个目标奋进,而不是反过头来作刽子手的帮凶,暴君的喽啰,朝同胞下手,朝勇者开枪。自由,从来不是靠他人的赏赐,而是要靠自己的争取;尊严,从来不是他人的施舍,而要靠自己的捍卫。如果说连这些常识都已遗忘,这些道理都不能明白,那么,无妨让我们重温一下先贤的警言,来作这篇文章的结束,及对未来抉择的参考:即是:1,Any society that would give up a little liberty to gain a little security will deserve neither and lose both.--Benjamin Franklin把 安全看得比自由更重要,最后两者都得不到——富兰克林;2,Those who profess to favor freedom, and yet depreciate agitation, are men who want crops without plowing up the ground. They want rain without thunder and lightning. They want the ocean without the awful roar of its many waters. This struggle may be a moral one; or it may be a physical one; or it may be both moral and physical; but it must be a struggle. Power concedes nothing without a demand. It never did and it never will. -- Frederick Douglass (1818 –1895, was born into slavery and is one of the most prominent figures in African American and United States history.) 一个声称热爱自由却不屑鼓动唤醒民众的人,等于幻想收获却不愿耕种。他们盼望雨水却害怕雷电。他们向往海洋却畏惧风浪。这种斗争也许是精神上的,也许是肢体上的,也许二者兼备。但这必须是斗争。权力与力量来自于坚定的诉求,无论过去或将来这都绝无例外——道格拉斯;3,敌人强迫我们拿起了武器,我们要不畏艰险,坚定不移,毫不退缩,用武器保卫我们的自由;万众一心,宁可死而自由,不可生而为奴——托马斯.杰斐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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