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紅樓，探秘紅樓》一、送你一把開啟紅樓密門的神秘鑰匙

Daphane

來源:新三才 作者：南佳人

一、送你一把開啟紅樓密門的神秘鑰匙

【新三才首發】這次在本網站上發表這一系列有關紅樓夢故事與真相的文章，是由於筆者以前華航老同事李珍華女士鍥而不舍地催請、推介而促成的。李珍華女士與筆者的紅樓夢真相研究及創作曾經有過一段因緣。她原本是中華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後來轉任地勤人員，奉派在秘書室擔任接待員(receptionist)，負責華航總公司二樓最高管理階層的賓客接待任務。當時該樓層是華航董事長、總經理、及三位副總經理辦公的專屬樓層，李珍華女士在該樓層樓梯上來處的一個超大而氣派的辦公桌上班，桌上及旁邊地板上擺有鮮花，後面牆上有名畫家的國畫，左邊牆上有十幾公尺的清明上河圖，右邊有接待賓客暫候的高級桌椅，牆上有名家字畫，環境寬敞典雅，她在那兒接待前來拜見華航最高層主管的貴賓，等於是華航的門面。而她身材高挑，體態微豐，挺拔嫻雅，容貌端秀，中英文流利，彬彬有禮，應對得體，真是展現了華航空姐秀麗典雅，親切有禮，以客為尊的最佳形象。

當時筆者在華航秘書室任職機要秘書，也奉派在二樓負責一些機要工作，除了主任之外，秘書室派在該樓層的只有筆者和李珍華女士兩個人，所以彼此互動特別密切。至一九九八年十月起，筆者因研究《紅樓夢》有一些獨特的創見，而在故鄉台南的小月報上發表連載。每當在家利用餘暇寫成一篇，常因自認為是發前人之所未發而興奮莫名，尚未及刊登上報，就情不自禁地將手稿影印硬塞給同樓層的珍華女士，及另兩位前後任董事長的秘書小姐觀看。她們看後總得說些“不得了”、“了不起”等等贊賞恭維的話，而在那寂寞的創作時期，也不問她們究竟是真贊賞還是假恭維，筆者都真當成是可貴的知音與慰藉，而內化成為繼續揮筆前沖的動力。後來筆者退休，珍華女士移民美國，彼此失去聯系。珍華女士幾乎年年透過華航同事等管道，敦促筆者在其熟識的媒體、網站上發表文章，弘揚新說，而筆者一直未予回應。所以珍華女士與筆者的紅樓夢真相研究及創作，可以說有著第一手讀者，最初而又始終不渝的伯樂，及積極敦促發表者等的因緣。她一直以為筆者既發現了兩三百年來紅學界孜孜苦研而未能發現的紅樓夢真相，就應盡速在大眾媒體上發表，弘揚天下。而筆者未予答應，則是一方面正集中時間精力寫作出書，無暇旁顧，另一方面是考慮到正當異說盛行，占據權威地位的時候，在大眾媒體上發表異於權威說法的新說，說不定會觸犯當道權威，若因而引發筆戰，則費時費力，會妨礙筆者寫作出書的工作，甚至遍體鱗傷，實在劃不來。蓋以獨創新說真理對抗既有權威偏邪舊說，常是性命交關，命運悲慘的，君不見偉大的天文學奇才伽利略、哥白尼發表地球繞日相關的新說真理，而遭受固守天體繞地球偏邪舊說之天主教迫害的慘狀乎？這種事古時如是，今日亦然，不得不慎。數月前，珍華女士好不容易打探到筆者新搬家的電話，五、六年來首度與筆者通上電話交談，又提出在新三才網站發表文章的要求。筆者一方面實在為她數年來一直鍥而不舍地催請所感動，一方面因為正逢筆者《紅樓夢真相大發現》第四冊已經脫稿交付出版，已完成四冊總共八十六萬多字，距離筆者計劃的百萬字目標已不遠，可以稍事休息；且又盱衡紅學界目前情勢，經過朝野幾度大交鋒之後，暴露了雙方都各自有所偏誤的弱點，應該已到了撥亂反正的時機，似乎可以借用大眾網絡發表一些小品短文，讓紅迷大眾由《紅樓夢》表面故事，再往前跨進一步窺探一下故事背後的真相，品嘗一下紅樓夢的神奇真味，又或可為《紅樓夢》研究回歸正道起一點導引作用，故而答應了她的請求。計劃選擇大家最想知道的《紅樓夢》角色、地點、故事，如寶玉、黛玉、寶釵、大觀園、石頭記、紅樓夢等，簡單介紹其外表小說故事的概要，再選擇某些關鍵情節，點示其背後的歷史真相，並順便破除長久以來積非成是的一些錯誤說法。

談到賞讀或研究《紅樓夢》，對於《紅樓夢》的本質特性，及《紅樓夢》研究(紅學)的現況，就不能不略有了解。《紅樓夢》自清代乾隆初期面世，至今已將近三百年，自清末民初形成一門專門學問紅學，至今也已百年。歷經這麽長的時間，動員了華人中眾多最頂尖的學術精英(如蔡元培、胡適、魯迅等)參與研究，如今的研究成果究竟如何呢？一般人都以為應該已經把《紅樓夢》的內容、筆法都研究得十分清楚明白了，但其實不然，有些紅學家甚至還慨嘆說是“越研究越糊塗”。目前《紅樓夢》研究的現況，套用時下學術界當紅的一個名詞就是“百家講壇”，百家講百說，各彈各的調，誰也不服誰，共同結論極少，爭論卻特別多。有些人說《紅樓夢》背後隱藏有世間真事，所以苦心鑽研出各種各樣的背後真事說法，前幾年最轟動的就是劉心武在“百家講壇”所講秦可卿是曹家秘密抱養的康熙廢太子胤礽之女兒的說法，但是所有各種說法卻全都證據薄弱，甚至近乎毫無證據，因而都不能使人信服。有些人說《紅樓夢》只是純粹虛構的小說，內里沒有隱藏世間真事，這種觀點的研究著作不必苦研龐雜的歷史資料，顯得特別輕松，因而特別多產，最近這三十年來充斥市面及各種媒體，但是這類眾多的研究著作對於書中很多明顯矛盾不通的情節(如秦可卿究竟是自縊而死或生病而死等)，卻始終無法提出合理解釋，也是無法令人信服。有些人說《紅樓夢》的情節內容及文學技術好到不行，不但中國第一，而且還可比美西洋的頂尖名著，如荷馬的史詩《伊里亞得》、但丁的《神曲》等等。有些人則說《紅樓夢》專事描寫家常人情瑣事，嘮叨個沒完，猶如“蠅鳴蚓唱”，味同嚼蠟，而且人物年齡錯亂不堪，故事情節又矛盾不通，是令人厭煩的劣書。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紅樓夢》被人愈捧愈高，錦上添花說好的也愈來愈多，說壞的愈來愈禁聲。不過說壞的雖少，卻包括少數大師級的人物，其中尤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胡適。胡適是創立曹家新紅學的祖師爺，親手將《紅樓夢》及紅學捧紅，卻竟然也是歷來評價《紅樓夢》最低劣的紅學家。胡適曾說《紅樓夢》比不上《儒林外史》、《海上花列傳》、《老殘游記》，更要命的是他晚年曾多次表示“紅樓夢毫無價值”。顯然在他眼里，《紅樓夢》無論情節內容或文學技巧都極為低劣，否則怎麽可能評價紅樓夢毫無價值呢？很有趣的是，胡適的弟子中有些是因胡適的提倡，而從事曹家新紅學研究的，聽到祖師爺胡適竟然評價紅樓夢毫無價值，猶如晴天霹靂，嚇得懇求他老人家不要再開金口讓人“如是我聞”，以免砸壞當時正如日中天的胡派曹家新紅學的金字招牌，或甚至危及某些弟子的名聲、飯碗。所以紅學的現況，無論是《紅樓夢》的本質特性、情節內容，或是文學價值的優劣，都呈現出爭論不休，混亂一團的現象。影響所及，一般的紅迷讀者大眾也被弄得昏頭轉向，分辨不出誰對誰錯，不知如何理解《紅樓夢》，徬徨無所適從。

那麽在一團混亂之中，究竟如何從《紅樓夢》百家說法中分辨出誰對誰錯，如何才能正確解讀《紅樓夢》呢？我們看戲劇或小說中，當妖魔變作人形作怪亂世，而人魔難辨時，最後常常是由神佛高人拿出一面照妖鏡來，一照妖魔就現出原形，正邪就立判了。其實《紅樓夢》本身就有兩面照妖鏡，只要用任何一面來照一照百家的說法，一下就知道誰對誰錯，並就能認知《紅樓夢》的正確解讀道路了。這兩面照妖鏡，一面是《紅樓夢》書前的一篇“凡例”，一面是《紅樓夢》古本《石頭記》中所帶有的評點文字。“凡例”是《紅樓夢》原始的作者或編著者所撰作，自然是知道《紅樓夢》真正內容的。而古本《石頭記》上的那些評點文字，紅學界公認是乾隆初期深知《紅樓夢》故事內情的批書人所評點留下的，因其中署名脂硯齋的較多，紅學界通稱為“脂批”或“脂評”，也是深知《紅樓夢》真正內容的。所以只有“凡例”和“脂批”才是深知《紅樓夢》真正內容的最高權威，拿這兩者來觀照後世的百家說法，如果能夠符合這兩者的說法，才可能是正確的，如果不符合這兩者的說法，自然就是錯誤的。“脂批”數量太多，暫時不提，在這里只介紹“凡例”的精要部份。這篇“凡例”是截至目前所發現《紅樓夢》最早版本﹝甲戌本﹞《石頭記》書前所獨有的一篇文字，說明《紅樓夢》的畫龍點睛旨義所在、主題輪廓、寫作特殊筆法、動機、目的等，以指引讀者正確解讀《紅樓夢》的秘訣。在後出的其他版本都沒有這篇“凡例”，而只是擷取“凡例”中的一段重要文字，並將之挪移到第一回回目之後，成為第一回的第一段文字，也就是各位讀者打開現在通行的任何版本《紅樓夢》的第一段文字。這一段文字是指引《紅樓夢》的特殊結構、筆法，寫作動機、目的、主題輪廓，及正確解讀秘訣的文字，是開啟紅樓長期緊閉的密門，窺探《紅樓夢》秘境的一把神秘鑰匙，是《紅樓夢》整部書中最重要的一段文字，茲抄錄原文如下：

此(書)開捲第一回也，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雲雲。但書中所記何事何人？(又因何而撰是書哉？)自又雲：“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我堂堂須眉，誠不若此(彼)裙釵哉？實愧則有餘，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如(奈)何之日也！當此，則自欲將已往所賴天恩祖德，錦衣紈袴之時，飫甘饜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負師友規談(訓)之德，以致今日一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集(記)，以告(普)天下人：‘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之不肖，自護己短，一並使其泯滅也。’雖今日之茆椽蓬牖，瓦竈繩床，其晨夕風露，堦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懷筆墨者。雖我未學，下筆無文，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亦可使閨閣昭傳，復可悅世人之目，破人愁悶，不亦宜乎？”故曰“賈雨村”雲雲。(乃是第一回題綱正義也。)  此回中凡用“夢”用“幻”等字，是提醒閱者眼目，亦是此書立意本旨。(根據﹝庚辰本﹞抄錄，添加的小括號內文字則是﹝甲戌本﹞原有者。)

對於這一段提示《紅樓夢》本質特性及正確解讀秘訣等的重要文字，筆者建議一般讀者最好閱讀四、五遍，盡可能理解並熟記心中，這樣賞讀《紅樓夢》及相關紅學著作才能夠分辨對錯及優劣。而紅學研究者除了閱讀四、五遍之外，還要把這一段所提示的《紅樓夢》本質特性、寫作原因、目的、主題輪廓，及解讀秘訣等的具體內容都研究清楚了，再進行其他的研究，才不致於迷失方向，白費工夫而徒勞無功。這一段文字因為是指引《紅樓夢》本質特性、主題輪廓、解讀秘訣等的文字，是開啟紅樓夢密門的鑰匙，所以當初古本《石頭記》的編著者特別把它擺放在《紅樓夢》的第一段，讓所有讀者開捲就必定能看到這把鑰匙，熟讀玩索，推敲領悟出這把鑰匙的功能之餘，好打開這座紅樓的大門，進入窺探一下里面如夢似幻的神秘妙景，真是好慈心的安排設計啊！只可惜後世兩百多年來那麽多紅學家，竟然沒有人真正認識它是開門鑰匙的重要性，有些人只是初識一點皮毛，淺嘗而止，更多的人是匆匆過目，視若無睹，從來沒有人認真研究，詳細解析過這一段文字所蘊藏的真正具體內容，自然就沒有人了解這把鑰匙如何開啟紅樓之門的功能，宜乎迄今時過約三百年，紅樓依然大門深鎖，《紅樓夢》還是如夢似幻，迷霧一團，難窺難明。《紅樓夢》是文學的一大窟寶藏，而任何寶藏都是要苦心探測，窮盡心力鑽探挖掘，才能夠挖得的，阿里巴巴的寶藏，沒有那神秘的“芝麻開門”，那能叫秘門開啟而獲得，同樣的道理，紅樓寶藏的鑰匙也是神秘無比的，那有擺放在《紅樓夢》開捲第一段那麽明顯的地方，讓人拿了就開門進去取走寶藏的道理。所以對於這一段文字不詳細研究推敲，怎麽可能發現它是具有開啟紅樓密門的鑰匙功能呢？數年前筆者體察到紅學界無人研究這第一段文字，下了一番極傻的死工夫，深入考證，詳細研析這一段《紅樓夢》芝麻開門的文字，原文大約只有三百五十字(標點符號不算)，筆者竟然用了三萬多字加以解析闡述，將這一把《紅樓夢》鑰匙的功能加以詳細說明，寫入拙作《紅樓夢真相大發現(一)─石頭記的真相》，殷切期盼識貨者能多多使用，好開門進去共同協力挖掘出更多的《紅樓夢》寶藏。蓋《紅樓夢》一百二十回，猶如一棟世界上最大最高的一百二十層插天大廈的文學輝煌大殿堂，里面密藏著無窮文學寶藏，每一回就是一層樓的寶藏，每一回的許多長短段落情節，就是每一層樓中許多大小房間的寶藏，寶藏無限多，而筆者一個人的力量有限，而且已漸年老力衰了啊！

《紅樓夢》第一段文字的性質，大體上很像佛教的《心經》，是高度濃縮，極為深奧，蘊藏很多層次意義的一段文字，就像四面佛，甚至八面、十面佛一樣，可以層層剝解出四、五面，甚至八面、十面的面相、意義來。舉個實例來說，《心經》中的“五蘊”，其實很類似密碼，要剝解開來才知道是指“色、受、想、行、識”五樣東西，但“色”、“受”等是什麽意義，還得再靠和尚師父講解才能明白。同樣的，《紅樓夢》這段文字中的“通靈”也很類似密碼，研究之下才知道是指第一回的“通靈寶玉”，但這樣還是不懂，需得再下苦功考證，才能知道“通靈寶玉”是什麽意義；其他所謂“作者”、“夢”、“幻”、“石頭記”、“甄士隱”、“賈雨村”、“閨閣”等，也都類似密碼。就是這樣深奧，幾百字的《心經》，講解起來就是一本書，只約三百五十字的這第一段文字，筆者解析起來就是三萬多字，而且尚未能完全盡意，還不夠周全。在這篇幾千字的短文之中，筆者更不可能把所有層次的意義都講解得通透明白，只能挑選其中三項重要層次的意義，簡單講解，使得各位讀者讀過之後，能夠發揮鑰匙的最起碼功能，開啟紅樓一扇小門，隨著筆者一起來漫步紅樓，探秘紅樓；還讓讀者能夠發揮一點照妖鏡的功能，拿來觀照紅學百家的說法，判定一點起碼的對錯優劣，讓讀者能夠有實在的好處，姑且做為筆者和各位讀者初次結緣的禮物。

首先，我們註意到這一段文字說：“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自又雲：‘…雖我未學，下筆無文，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這很明顯是提示《石頭記》(即《紅樓夢》)是作者使用“將真事隱去”，而“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的方式，撰寫而成的一部書。也就是說，《紅樓夢》的本質特性是一部以外表假語小說故事，隱藏內里真事的一部書。說得更通俗一點，《紅樓夢》本質上是一部謎書，是必須由外表小說故事，去猜解出內里隱藏真事之謎底的一部書。所以《紅樓夢》的正確解讀方法，就是要先把外表假語小說故事讀熟了解了，再進一步深入探究小說故事所隱藏在內里的世間真事，這樣才算完整，才是解讀的正道。用這樣的《紅樓夢》本身觀點作照妖鏡，來觀照前面所說紅學界的兩大派說法，看是誰對誰錯，一下子就可以判定主張《紅樓夢》背後隱藏有世間真事的說法是正確的，而主張《紅樓夢》只是純粹虛構小說的說法是錯誤的。

其次，再仔細一點觀察，這段文字中說到：“作者自雲：‘…故將真事隱去…’故曰‘甄士隱’雲雲。…自又雲：‘…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故曰‘賈雨村’雲雲。”其中“甄士隱”這個人名隱寓有“(將)真事隱(去)”的意義，及“賈雨村”這個人名隱寓有“假語村(言)”的意義，而且都是使用諧音的方法。這是提示讀者《紅樓夢》中的人名或地名等，常使用“諧音法”，而且是另有寓意的。所以使用“諧音法”，逆向索解出書中“甄士隱”、“賈雨村”等人名，或地名、物名、特殊字詞等，所隱藏的諧音寓意，就是解讀《紅樓夢》的重要秘訣。用這樣的《紅樓夢》本身觀點作照妖鏡，來觀照紅學界的實際狀況，有些標榜自己是使用科學方法考證《紅樓夢》的紅學家，常貶斥索隱派的紅學家使用諧音法等索解《紅樓夢》的真相，是不科學的方法，則這些標榜是科學派的紅學家顯然是自己不知錯，反而指責別人錯。

接下來，再來析探這段文字所提示《紅樓夢》全書主題故事的輪廓。這一層因為牽涉到第一回、甚至全書的情節，相當復雜，只能簡要說明一下。文中的“作者”在這一層的意義上，是指第一回“石頭記”來歷故事中，“石頭記”這個故事或事件的創作者，亦即女媧補天未用而拋棄在青埂峰下的那一塊大頑石。“夢幻”的“幻”字是指那一塊大頑石被一僧一道中的僧人施展“幻術”，而變成如扇墜大小的一小塊“鮮明瑩潔的美玉”的事。“夢幻”的“夢”字是指第一回中甄士隱作夢，夢中看到一僧一道中的僧人攜了一個“蠢物”，兩人談論著一些事，經甄士隱要求，僧人將“蠢物”交給甄士隱看，原來是一塊“鮮明美玉”(也就是前面那塊“鮮明瑩潔的美玉”)，上面已被刻上“通靈寶玉”四字的事。所謂“真事”，是指青埂峰下的那塊頑石原先“真正要做的補天的事”。了解以上及其他書中情節的背景，就可以勾勒出這段文字所寓示的《紅樓夢》全書主題故事的輪廓，是青埂峰下的一塊大頑石(作者)所隱喻的頑劣不堪的人，原先想要做“補天的真事”(真事)，但是因為經歷過一番被僧人施展幻術，而變形成一小塊“鮮明瑩潔的美玉”的事(幻)，及被僧人攜帶控制如“蠢物”一般，並刻記上“通靈寶玉”這樣如夢魘般不測的事(夢)，情勢大轉變了，故不得已而將“補天的真事”隱去(將真事隱去)，轉而借用已被掛上標簽說成是“通靈寶玉”的說法、狀況(通靈之說)，改為去撰寫創作出“石頭記”的一部書或事件；後來經歷半生潦倒，一事無成，家業敗落，連閨閣女子都將泯滅的下半生晚期時，這個頑劣如石頭的人(作者)才悔悟以往“背父兄教育之恩，負師友規談(訓)之德”，將“補天真事”隱去不作，而改作“石頭記”的罪過，這時為了彌補過去的罪過，於是借用“假語村言”的方式，做出一番奮發圖強的事來，試圖輓救其閨閣女子不致於跟著泯滅，並讓世人喜悅一番，但是那件事就好像敷演了事地演出一段故事來似地(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徒然如演假戲般地讓世人空歡喜一場，而並未真正成功。用這樣的《紅樓夢》全書主題故事的觀點作為照妖鏡，來照看有關《紅樓夢》真相的百家說法，一下就知道誰對誰錯了，凡是合乎以上主題輪廓、要旨者，就是正確的，否則就是錯的。而就歷來《紅樓夢》真相的各家說法來看，並沒有任何一種說法的主題是合乎以上《紅樓夢》本身所提示的主題輪廓、要旨的，可見所有各家說法都沒有找到《紅樓夢》的真相，包括盛行甚久的胡適派所提倡的《紅樓夢》是描述江寧織造曹家事跡的曹家新紅學說法。至於以上所述《紅樓夢》的主題輪廓或要旨，其中的“青埂峰下大頑石”、“補天的真事”、“夢幻”、“通靈寶玉”、“石頭記”等，究竟是寓指世間什麽人、什麽事，探究起來還十分復雜，請各位讀者跟隨筆者漫步到下一站(篇)“補天棄石通靈寶玉的故事與真相”，再來繼續探秘、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