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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滅絕物種復生計劃:這些物種或將重返世間(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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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31 21:59: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章來源: 科技世界



假如我們能夠克隆猛獁象,該怎樣安置這重生的物種?生物學家謝爾蓋·齐莫夫的建議是:把它們放生到他於1996年在西伯利亞東北部建立的保護區“更新世公園”。齊莫夫認為,猛獁象和其他冰河時代的大型食草動物協力維護了它們賴以生存的西伯利亞大草原:它們吃草,也為草原施肥,並以蹄掌翻耕土壤。現在,馬、野牛和其他被引入的食草動物已在改善公園中以苔蘚為主的凍土帶,將其再次轉化成適於猛獁象生存的草原。

在《侏羅紀公園》中,繁育恐龍是為了它們的娛樂價值。隨之而來的災難性後果為物種復生投下了一層陰影——至少在大眾想象中如此。但是人們往往忘記,侏羅紀公園完全是虛構的。在現實中,我們現在所能寄望復興的物種只有那些在過去幾萬年間滅絕的、遺留下完整細胞或至少是具有足夠重建其基因組的DNA的那些動物。由於物質的自然腐敗速度,我們永遠也不用指望能找回6500萬年前消失的霸王龍的完整基因組。所有在理論上可能復活的動物,都是在人類迅速攀升至世界支配地位的過程中消逝的那些。尤其在最近的時代,我們是通過獵殺、摧毀棲息地、散播疾病而使它們覆滅的罪魁禍首。這為幫它們重返地球提供了另一個理由。



布卡多


讓滅絕的物種復生已不再是白日夢。但這是個好主意嗎?

2003年7月30日,一個由西班牙和法國科學家組成的科研小組實現了時光倒流。他們喚回了一種已經滅絕的動物,只不過很快就眼看著它再次消逝。這是一種俗稱“布卡多”的比利牛斯野山羊,身形龐大俊美,體重可長到近百公斤,擁有修長而優雅的彎角。它們高踞在分隔法國和西班牙的比利牛斯山中,生活了數千年,攀行於懸崖間,啃食樹葉和枝乾,忍耐冬日的嚴寒。

然後人類有了槍。獵殺使布卡多山羊的數量在幾個世紀內驟減。1989年,西班牙科學家做了一次調查,結論是只有十幾頭幸存。又過了十年,只剩下最後一頭被起名“西莉亞”的母羊。奧德薩谷-佩爾迪多國家公園的野生動物醫師阿爾韋托-費爾南德斯-阿里亞斯帶領的一支隊伍誘捕了它,給它戴上無線電項圈,放回野外。九個月後,項圈發出了長鳴信號:西莉亞已不在人世。他們發現它被一棵傾倒的樹壓死了。自此,布卡多山羊徹底滅絕。

但西莉亞的細胞樣本仍活著,保存在薩拉戈薩和馬德里的實驗室中。在其後的幾年里,以何塞-弗爾奇為首的生殖生理學家科研組從中取出細胞核,註入剔除DNA的普通山羊卵子,然後將卵子植入代孕母體。在57頭代孕母羊中,只有7頭成功受孕,其中6頭最終流產。最後只有一頭母羊——西班牙山羊與家羊的雜交種——完成了西莉亞克隆胚胎的足月妊娠。費爾奇和同事們為它進行了剖腹產手術,取出了2公斤重的羊羔。當費爾南德斯-阿里亞斯將初生的布卡多羊羔抱入懷中時,可以看出它在掙扎著吸氣,舌頭古怪地吐在嘴外。盡管科學家們極力助它呼吸,西莉亞的克隆羊還是在短短十分鐘後就死亡了。屍檢報告顯示,它的半邊肺部長了一塊巨大的多餘肺葉,像肝臟組織一樣密實,是任何人也輓救不了的。



旅鴿


學名:Ectopistes migratorius 數以億計的旅鴿曾布滿北美東部的天空。最後一只旅鴿“瑪莎”於1914年在辛辛提那動物園內去世。今天的遺傳學家們認為有望讓這一物種起死回生。

渡渡鳥和大海鴉,袋狼和白鰭豚,旅鴿和帝啄木鳥——在人類影響下滅絕(有時是故意消滅)的長長的動物清單中,布卡多山羊只是其中一例。隨著當前更多的動物瀕臨滅絕,布卡多山羊將擁有數量更加龐大的患難同伴。費爾南德斯-阿里亞斯屬於一個雖小卻激情洋溢的科學家群體,他們相信克隆技術會有助於輓回這種趨勢。



袋狼


學名:Thylacinus cynocephalus 盡管它看起來像狼,又俗稱塔斯馬尼亞虎,卻屬於有袋類動物,是袋鼠和樹袋熊的親戚。遭到獵殺的袋狼於1930年代滅絕。

“物種復生”的概念自從邁克爾-克萊頓筆下的侏羅紀公園橫空出世以來,已經在現實與科幻之間徘徊了二十多年,其中大部分時間里,科技都被遠遠甩在了幻想後面。對西莉亞的克隆是迄今為止最接近真實物種復生的成就。自從見證了那頭克隆小羊飛速流逝的生命,現任西班牙阿拉貢自治區“漁獵管理及濕地保護部”首腦的費爾南德斯-阿里亞斯,一直在期待科學進程終與幻想同步、人類有能力復活被自己逼至滅絕的物種的那一天。



劍齒虎


學名:Smilodon fatalis 劍齒虎於冰川時期結束後消失,古生物學家並不確定滅絕的原因。圖中的劍齒虎由一位戲偶專家賦予了生機——它是“吉姆·亨森人偶秀”電影公司的傑作。

其他贊成物種復生的科學家聲稱,這項事業會帶來實際的益處。生物多樣性是自然造化的儲備庫。舉例來說,許多藥物的研制並非從零開始,而是源於野生植物中的某些成分,而植物也易面臨絕種危機。一些消失的動物曾在它們的生態系統中做出關鍵性的貢獻,讓它們回來也許能造福於那些環境。例如,西伯利亞在1.2萬年前是猛獁象等巨型食草動物的家園,當時那里並非苔原,而是繁茂的大草原。俄羅斯生態學家、薩哈共和國切爾斯基地區東北科研站的站長謝爾蓋-齊莫夫一直認為這不是巧合:猛獁象和眾多食草動物通過踏碎土壤、排泄糞肥維持了草原的生態。它們消逝之後,苔蘚奪位,草原化為相對荒蕪的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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