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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4 13:3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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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就这样如期而至,多年漂泊在美国的陈露也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在美国的十来年里,我的住地一直变来变去,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几乎就没有我没住过的城市。这种频繁变动的背后,多少心酸只有我自己知道。一次我发高烧,身边没有亲人,只得自己晕乎乎地开着车子去医院。医生是一位慈祥的老人,看着他的样子,想起自己的父母,我就忍不住抱着他哭了起来。他也觉得我一个小姑娘哭成那样,挺可怜的,就一个劲地安慰我。因为想家,所以那段时间我的电话费也高得惊人,差不多每个月都在1500美元左右,但是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这钱必须花。而与丹尼斯在一起之后,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他不仅将家收拾得妥妥当当,而且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各自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只要眼角看到他的身影,我就会觉得心里特别踏实。不论自己走到哪里,总会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我,这让我不再感觉自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与丹尼斯在一起的三年时间里,陈露搬了三次家,以至于丹尼斯不无埋怨地表示:“第四次搬家要由我说了算。”但是,2004年,当第四次搬家已经不可避免时,还是陈露说了算,而且这一次搬得更远,一下子就来到了丹尼斯完全陌生的深圳。“2004年,一个我期待多年的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华润集团在深圳的万象城内办了一个名为“冰纷万象”的国际标准滑冰场,并有意请我回来搞一个俱乐部。既可以从事我所喜爱的运动,又可以回到国内,这是我一直的梦想。但是,我也很清楚,这对丹尼斯将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情,因为他已经完全习惯了美国的生活,而且在那里的事业也进行得相当顺利——他带的队员甚至已经拿了全美少年冠军。来中国便意味着他必须放弃这一切,然后从零开始。我也同样知道,放弃华润提供给我的机会与舞台,也许意味着我可能永远失去回到祖国的机会了。利用到香港三个月教学的机会,我自己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也同样希望丹尼斯能够支持我的决定。”
但是,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有一次与丹尼斯通电话,他突然对我说:‘露,我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你!’这句话几乎让我一下子崩溃了。放下电话,我大哭了一场。香港的课程一结束,我便马上赶回美国,我甚至担心回到家中已经看不到丹尼斯的身影。但推开家门,迎接我的依然是扑鼻的花香。而丹尼斯也马上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他的决定:‘露,我决定跟你一起到中国去,因为我爱你,永远爱你。’烟消云散,我的心情豁然开朗。但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他拿出了一个首饰盒,郑重其事地交给我。这一幕我早已期待良久并且幻想过很多次,但当这枚3克拉的钻戒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真正得到了那种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陈露一边回忆,一边举起了左手。灯光下,那枚钻戒熠熠生辉……
婚期定为7月8日,婚礼选在洁净的冰面,深圳香蜜湖一处高尚社区里的130平米,是新房。
2004年10月,陈露和丹尼斯将家搬到了深圳,暂时居住在由公司代租的公寓里。一个全新的环境带给了丹尼斯新鲜与好奇,也同样带给了他陌生感与不适应。比如,虽然他拿筷子的手势让陈露的很多朋友都交口称赞,但中餐带给他的感觉却是:“怎么总是吃不饱?”看着明显消瘦的丹尼斯,陈露也很心疼,但滑冰俱乐部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千头万绪等着她与大家共同面对,所以她只好暂时“冷落”丹尼斯。“我也很希望能够给丹尼斯多做一些西餐,但是,一方面工作太忙,一方面公司租的公寓里并没有做西餐的那套厨具,所以就只好先委屈一下他了。不过,我们的新家已经在装修之中,这个问题应该很快能够得到解决。”
陈露与丹尼斯的新家在深圳香蜜湖的一处高尚住宅区。130平方米的面积虽然并不算特别大,但对于两人来说,总算又有了新的归宿。“最近我们忙着装修,整个格调与格局由丹尼斯设计,色彩的搭配由我完成,因为他对于色彩几乎毫无感觉,而我却有着天生的敏感。但最累的还是跑建材市场。平生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而当我把地脚线这样的名词告诉给爸妈时,连他们都感到吃惊,因为我居然连这些东西也懂了。”
对于新家,丹尼斯也相当满意。不过,这两个在生活中“妇唱夫随”的搭档,却也有两件事情一直都无法形成默契与和谐。“一件是滑冰,一件就是开车。在美国巡回演出的时候,也有人设想让我们跳双人滑项目,但我们根本就没法往一块配。一是我的个子对于双人项目来说还是高了一些,男的根本就没办法进行正常的抛跳;二是我的个性决定的,我非常不喜欢那种被人抛出来并掌握不了自己命运的感觉,小时候练双人的时候,我便对自己的男伴提出要求:你只要轻轻抛一下就行,接下来的动作我自己来完成。另外,单人滑很讲究即兴的发挥,但我这么一发挥,丹尼斯就乱套了。至于开车,我们在美国时就经常为这件事争吵,因为往往都是他指的方向我认为不对,我指的方向他又认为有问题。来到深圳后类似的情况也时不时出现。当然,几乎每次争执之后,都是他向我认错。可能正是因为我们总能反省自己并进行必要的沟通,在保持各自原则的前提下做出让步,所以我们才能在过去四年多都保持和睦。当然,基本上也都是丹尼斯在让着我,这让我在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自己更应该加倍地爱他。”说着说着,小女人的脸上满是得意。
从回到深圳的那一天起,陈露就策划在这里举行婚礼。现在,日子也已经确定:“我们选择了7月8日,因为这一天是星期五,丹尼斯说他不喜欢在周末到处都是人的时候举行婚礼。虽然婚礼的具体细节还没有最终商定,但中西合璧的格调已经初步定了下来。而且仪式中应该会有冰上的内容。我们也希望今后的生活能像冰面那样纯洁与美好……”“我和杨晨没有绯闻” 当着一个准新娘的面说她的旧绯闻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但陈露没有回避,淡淡一笑之后,她主动说起了当年的事情:“那是2001年底的事情,当时我和丹尼斯还没有拍拖,所以一看到国内的报道,一位朋友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报纸说你在和杨晨拍拖,还特意到法兰克福看了他好几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和好笑: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报道,这都是哪跟哪的事情,也太离谱了吧?!”
1998年退役后,陈露便去了美国,国内相熟的人本来就很少,所以一下子被国内的报纸将自己与一位足球运动员联系在一起,她感觉极为别扭:“老实说,就我这性格,要是真的有了男朋友,就算媒体不逼着问,我也会主动交待。我始终认为,只要是自己真正喜欢一个人,就会让大家分享我的幸福,完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更何况,我觉得自己只是一名运动员,又不是什么娱乐明星,不存在偶象的问题,根本没必要担心说出来后会有人接受不了。说到杨晨,我确实在国内的某个场合认识了他,但大家也就是普通朋友,没有任何特殊关系。所以,那事传出来以后,有人问我俩会有怎样的结果,我只能回答:本来就没有的事,当然不会有结果。”
虽然陈露不愿意将自己与杨晨的关系越描越黑,但是经历了那么一段传闻之后,却让她与杨晨连普通的朋友都难以继续做下去:“我和杨晨没有绯闻,但这事却弄得大家都挺尴尬的。去年底回来深圳后,碰巧他也在这个城市,可能又有人会产生什么联想,但实际上,来到深圳后我一直挺忙的,所以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过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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