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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其的美学的反动 9--薛明德

已有 582 次阅读2016-7-24 11:49 |个人分类:艺术评论| 美学

朱其的美学的反动 9--薛明德
发表:2016-07-16 22:40阅读:423

                  朱其的美学的反动

                         薛明德

           9

有读者以质疑的语气留言:曾经你也被标记为:反动!反动是什么含义词!谁曾经使用?你的心智已经迷失了!

“反动”这个词是名词,不叫含义词。中、外文、史、哲学书籍中都有出现。"反动"起源于物理学,动力学里的一个术语名词、这仅是一个常识,“反动''是外来语,民国初年由日本语翻译过来,被中国人使用

薛明德也被标记为反动,这里的反动,在政治用语时变成为形容词了,更准确的表述是"反动份子","反革命份子",是与人民为敌的罪恶极的,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罪犯,在薛明德的一份法律凭据上就写有“反革命无罪释放证明书”,天助我也,虎口余生的幸存者薛明德曾经标记为反动,那是在枪口下,在监狱,劳改营里,现在我们面对这个词,是由共9篇文章<<朱其的美学的反动>>组成。

我如果心智已经迷失了,就是白痴,健忘症患者。恰恰相反 ,“反动”对于薛明德刻骨铭心!

回到正题<<朱其的美学的反动9>>,到该停笔的时候了,有读者留言说,不值得跟朱其玩文字游戏,真抬举他了。

朱其的美学的反动,“反动”二字不是用在政治上变成为介词,形容词。

这里的“反动”是名词,名词在书写中不带有情绪,在指向美学时,美学是关于文学艺术的人类精神活动,《朱其的美学的反动》的书写,薛明德精神活动,其间是两种完全不同文艺观点交锋。

举例说明:现在朱其驾驶着文艺理论的车,快速驰向悬崖,薛明德非常明确的知道其危险性,紧急制动,不让其前行。这里的制动就是刹车、停止向前、倒车、掉头、转向,薛明德使用了反动这个概念,就是阻止朱其把中国当代艺术带入岐途。


薛明德自述


我生于1949年秋天,在美丽的山城,雾都---重庆。歌乐山下,嘉陵江畔的家,出门抬头就看见平顶山,山旁有一座庙,叫圣泉寺,多好听的名子,还有多好的泉水。我常沿着石板羊肠小路徜徉,低头就能看见嘉陵江,江上的石门,现在造起了石门大桥。江上昔日牵夫的号子声随着浪花拍岸的节拍,常常与太阳西斜,从歌乐山落下时在城市上空撒下的灿烂余辉而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激动不巳的梦中我时常看见了家乡的黄桷树,就这样,我的一生几十年,就因为美的缘故,该死的我终将与绘画艺术结下不解之情,情深深,意切切。我记得川美教授马一平先生在1987年夏天我刚从劳改营获释时,对我说了一席活:”你,薛明德为了艺术,受苦受难几十年了,没有当官,也没有发财。“他说了我的事实上的一部分,他不能说出全部。我整个儿是甚么呢?是一个把生命变为艺术的男人。为了放不下,只止一桩与我一同飘泊流亡天涯的是忠实于我的绘画,艺术高于一切,我将带上最后的一幅作品,长眠在静寂的山岗。



用色彩审判色彩内的自由意志

——对薛明德绘画的感觉


文/忍梵


   在某种象征意义范畴下,红色代表色彩中的G点,要随心所欲的触摸显得极其危险。交流在这种情境中必然分裂,构成人类与禽兽沟通的长期悲剧实证,逃离红色就赋予了个体宗教般的神圣结局。薛明德应该认定红色可以代表自己,红色在绘画中与其它色彩平等,色彩都有各自的G点,在自由的情况之后,色彩生发成意志实用的高贵性质,憧憬着梦想与现实之间的种种存在(此在)。色彩充当内容的规则,构成了薛明德的浪漫主义形式。



自画像60x75cm  2009布面油画


色彩中的自我流放


   自由的灵魂没有固定位置,也没有量化的位移,她只是人性凌驾于时空的感觉(美)在客观世界的本然形式。如果说自由的灵魂有颜色,那我认为这种颜色与恒星的颜色相同,这是生命已知的原因。薛明德的生命原点、拐点,可以用颜色作为线索来考证。红色的噩梦笼罩着他的踪迹,但上帝大概是眷顾他的,让他有幸用绘画的色彩救赎了生命的色彩,色彩中悲壮的诗意,堪比“肖申克的救赎”。



大墙里的红玫瑰 60x50cm 2007布面油画


    薛明德的童年、少年时期是在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反胡风、反右、大跃进、三面红旗、大饥荒、四清、文化大革命等等黑暗、痛苦、丑恶、滑稽、扭曲、悲惨的历史环境中度过的。(关于他的切身经历,他有自己独特的,或许不完整的叙述,有兴趣的同志可以在网上查阅)这样的经历,促使他个性意志(内作品)导致的情感在自由人格上积极外化,史诗般的情怀让他陷入与处境背道而驰的色彩构成的危险快感中,毋宁说危险是从人到畜生的不实在(不对等)沟通而癌变形成的,畜生只能以卑贱和凶恶继续交配、繁殖滑稽的喜剧。人类审美喜剧时总是要有“面对”的感觉(对自我崇高感的潜意识),而这种距离(时间与空间的双重距离)越是巨大,人对喜剧的印象将愈加深刻、强烈(痛定思痛)。纠缠于这样极端的心理斗争中,自我的流放就成为对喜剧的绝然态度。如果说一种喜剧的颜色是腐烂恶臭的红色,那么人在获得巨大的距离的过程中将不断确认红色以外的色彩的真实性,从众多色彩中感受回归色彩本体的丰富和平等,慰藉生命曾经残酷单调的遭遇,将喜剧在距离上酝酿成悲剧性对象的深沉之爱(美)。这种命运促成个体意志的波动与色彩的表达形成巨大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二者被相互作用同步强化,从薛明德的绘画色彩上可以明显感觉到情绪激越癫狂的大量信息,但他的现实生活却始终保持对生命的温情关怀,逍遥于自我平衡的生命境界,给人的印象颇有天才遗世独立的风姿。


肖像——栗宪庭  53x65cm  1991  布面油画

数学教育家吳本立作于1989.10 北京

中国30年代留学英国牛津大学的高级工程师从劳改营回到北京时 作于1979.5.I


中国的大右派份子文学家严文井先生 作于1989.3北京


  薛明德在自我相对于红色的距离的不断获得中,自然生发出自性秩序的色彩流放痕迹,自由的意志聚集使得精神不断升温饱和。人如果具有强烈的意志,并且在自由的境遇中思考,其情感结果圆满的外化,本体精神甚至能被导向无限的表达,可以移情到天地万物,自然和谐的共处。艺术是有限对无限的神秘期许,而绘画的色彩就是一种可能。他用绘画中的色彩,反应了自我精神流放的线索,我们在自由中借助视觉的光感,将一览无余。我相信他爱一切色彩,当然也包括红色。色彩在薛明德的意志中是形式,也是内容,是对永恒的同一性注解。



风景60x60cm 2010布面油画


自由在情理中


   情理是基于个体意志的周延,色彩成为薛明德实然的证据,在人性的关系中蜕变成“合目的”的内容与形式,而这种自由的结果在无数伟大的绘画作品中几乎都存在。从1979年1月28日在重庆鹅岭公园、人民公园,之后于当年3月2日在北京西单民主墙、中国美术馆外公园等地展览(“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民间巡回露天现代艺术油画展览),再后来于当年10月1日在重庆沙坪坝石小路家中的展览……身处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薛明德从未放弃用色彩抒发着他个性自由的情理。他用色彩构成了史诗的局势。



鸡冠花  75x105cm  1990  布面油画


这里很有必要罗列一部分展览之后,媒体与文化界人士的反应:

1、法新社,路透社当即对北京出现的薛明德这一文化现象,作了现场采访,登载于《费加罗报》

2、《每日电讯报》上的电文:“……这是西方第一次看到了中国的现代艺术;……这是中国文艺复兴的起点。”(1979年3月4日)在西单民主墙举办的巡回露天画展

3、北岛在留言簿上留言:“向薛明德致敬!”

    4、中央美术学院学生陈丹青在签名处写道:“向薛明德致敬,你是中国美术界的骄傲!”

5、听听油画展品的标题,就那么掷地有声:《那边的阳光》、《五月的热情》、《恶梦》、《献给1976年4月5日的歌》、《红绸裹尸》、《奋斗》、《愿望》、《苦寒的大地》、《雨蒙蒙的黎明》、《母爱》、《苦楝子树》、《动荡不安的岁月》、《骚乱的青春》、《墓地上空》……由于这个缘故,我成了东四十四条76号《今天》的常客。


山姆的小木屋60x75cm2007布面油画


6、1979年4月,四川省美术家协会主席李少言率领文化艺术代表团去了日本访问,遭遇到日本媒体询问有关薛明德在北京举办私人画展的相关新闻,他无言以对。

7、1979年10月,时任中宣部部长的胡耀邦在批复北京、重庆两地公安局联合专案小组对薛明德事件审查材料上写道:“文化部,美协,关心薛明德,看看他的绘画艺术是否真有价值。”

8、1981年5月13日,我收到奥地利维也纳的好朋友,弗里德利希·蔡特尔寄来的信,内有数10帧照片,还有一份邀请函,内容大至如下:奥地利国教育部长将率文化艺术代表团,前往贵国与中国政府协商,策划一个由中国青年艺术家薛明德、王子武等前往维也纳国家艺术馆举办现代艺术展览会。

——摘录薛明德《老橡树——献给58岁的我》



白玉兰花30x40英寸 2007.5 布面油画


上面罗列这几条,只是见证薛明德在中国现代绘画历史上的吉光片羽。毫不夸张的说,每个字都让我热血澎湃,感动不已,我只能像相信诗一样相信他生命灿美的历程!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搜索他写的回忆性文章,这些文字有对人性的反映,也有对“新中国”现代艺术史的部分清算,如果写现代美术史,不全方位研究薛明德这些文字,一定是很大的缺陷!


鹫尾花60x75cm2007布面油画


薛明德把自我到对象的情理以美的体量信实的把握,用充满热情的色彩表现出来,色彩的组合在表象的支离破碎中显得无意识,这种色彩“存在的形式”使得本我趋于极端的释放。在《金华山——自画像》(1987)、《新凤霞》(1988.12)、《栗宪庭》(1991.1)、以及自画像《浑身不自在的男人》(2009.9)等人物画中能深刻的感觉到,他立足于本我的意志,对不同个体在历史中遭遇的信息进行有机解析,从现实与梦境中不断求得一种沟通的平衡,光影、体积、透视都消融在色彩气息中,形象的轮廓被色彩不断地破解,在对自我精神快感的释然中,关系着超我的道德宏旨。薛明德说:“绘画只为艺术的对象服务,而艺术的目的在美的形式。”他说的“美”或许就是他对社会道德(群体)到宗教道德(个体)在色彩中的统一理想。


 繁花似锦,红蔷薇花怒放


这种美的形式可看成是“内容的基因”,它是精神的某种定额,艺术的对象在这种“或然性”中紧逼终极,也就是此在(意志)对真理的征证,色彩只是偶然的被抛入美的必然中。这种美必然倾向于抽象,构成超然的自由。但这种抽象是精神的不饱和状态(人性是局限的),他不一定在形式逻辑上构成绝对超越,但他内在的精神质料是具有无限阈值的。观照西方现代文艺的各种主义,在我看来印象主义、表现主义、未来主义、立体主义、超现实主、达达主义等等,在“主义”这个语境结构中,更多是形式逻辑的发展,其哲学内涵还是对个性意志(存在)的沉淀和锻炼,集中于对后工业以至于科技时代的人类处境的纠结,要而言之,浪漫与表现可谓是人类文明进程中的重要基因,也是人类历史的一个持续性动力和情理显示。


春 60x60cm 2009.4 布面油画


在薛明德这里,个性意志的表达,以色彩构成“外作品”,试图极度关系于客观对象,这种精神势能在其特定的历史经历中是壮烈的,客观考察他作品的物理性是合乎情理的,对本体存在意义构成自由的解释。薛明德在这种自由精神的进步中对形式做选择性承载,对时间进行本然的测量和实证。从人性的现实主义视域考量,色彩是幸运的,红色是幸运的(即使是无耻的),但所有色彩在他的绘画中是自由的集合,蕴涵着他天才般疯狂的思想和言行。我们如果看梵高、塞尚、马蒂斯、毕加索、达利,即使是杜尚,他们都带有西方哲思的形式解理,一言蔽之,他们即使关注个体的存在(内容),几乎都在各种历史的压力中遁入形式逻辑的漩涡。梵高的线条犹如自我的精神矩阵,马蒂斯在色彩上的破裂也具有规律可循,达利对时空的解构也具有清晰的逻辑倾向,如果趋于彻底的看杜尚的作品,也更多是形式消极探索和某种不能肯定的进步(东西方当代艺术几乎在这种观念的黑暗中一直盘旋着)。身处形式反叛的烈火(灰烬)中,艺术家应该更看重精神(意志)火苗的舞蹈。我们所见的颜色并非实在,绘画也非实在,但在火的舞蹈中,存在着永恒的精神温度。薛明德的绘画(外作品)虽不能引领当下时尚潮(形式),但他用色彩呈现的是诗性的迷狂,这种精神无疑具有探析永恒的向度。在实证主义哲学的窠臼中,他没有陷入大多数机械的形式变革,坚定的回归对本体存在的形而上反诘。



 冬天飘着雪花 30x40英寸 2008.1

        美丽的死亡作于2013年10月哈德逊河谷

西方现代在形式上几乎是趋于机械构成,正是这种境遇的长期克隆,他们已经很厌烦了(不论从文学、绘画、建筑、雕塑都可以看出,他们当代兴起的很多所谓的主义,很大程度上潜藏着感悟东方的哲学线索),而当下国内很多人却为了所谓的“新鲜感”,吃着西方几十年前的排泄物,真是令人作呕。我觉得艺术的创新,主要动力是对自我意志与群体秩序的反思,如果一味的追求形式拼合,那只是对艺术精神悲哀的远离。艺术不能脱离形式,但形式在艺术的审美境遇中甚至是从属于内容的,内容与形式可认为都是精神的异质同构体,在自然界是合规律的自由存在。19世纪到整个20世纪,文艺的自由意志一直被科学精神所钳制,即使癫狂的尼采在后来(一般认为是第二时期)也对科学主义有某种程度的妥协。总之,人性的情理需要立足于超我观照宇宙,对艺术家来说,超我以自由的意志为根基,从而在艺术作品中焕发出艺术精神对宇宙的终极意义的有限反映。




5月的腥风 30x40英寸 2009.5


回故园


    梦里花落知多少?从薛明德的风景画里,我仿佛看到童话,看到天堂,色彩在于对象来说仿佛是公共质料,树林、房子、夕阳、山峦、河流、花草、时序、大海、天空——现实的存在被他用意志赋予梦幻的节奏,使得观者对美的境界纯然提升。这梦应该是对故园的深沉思念,这梦的意念在薛明德性命中应该是时空的溶解所牵引的双向距离。他的行迹戏剧性的吻合易经先天八卦方位,水(坎)西火(离)东,这两卦只能够在时空距离中微茫的和解。他大概是把现实的距离感想象成个体命运的自然变易,催化色彩在情感内变速位移,绘画对象对自我的处境形成历史情景的弥补,涵养着自我流浪远方的孤独和浪漫,色彩被他酒神般的诗性从梦的想象中自由释放。人的日常境遇多是机械、片段、空洞的,对事物的认识形成断裂(障碍),而一旦陷入想象的梦境(不同于睡梦,睡梦的主要基础是身体机能的生理疲劳效应),会对现实世界的虚幻得到积极剥离,从而让人的意识流动于生命活泼的澄明境界。人的天才愈高,想象愈加丰富,并且时常处于潜意识的行为中。薛明德对生命意义丰富表达,在色彩的想象中值得注意。




自画像——浑身不自在的男人 76x100cm 2009.9


    狄尔泰(W.Dilthey)著作《诗人的想象力》中对诗人的想象力赞叹不绝,因为想象力能够诱导天资的彰显。丰富的想象力对精神刺激后,在艺术中如果表现为绘画色彩,就使得精神和色彩相互作用,使观者在想象审美中感觉到印象形式和存在形式,以至于综合成对象实在象征性,这种感觉的发生是向内的美感和向外的信实。薛明德通过色彩复杂而统一的想象对自我意志的不断强化——复合——强化,导致他在世俗(外部)中的关系是紧张的,但他甚至不会在乎外界的反应,因为他的生命方向是明晰的(终极),他在超然的宿命中与现实的关系形成剧烈的精神运动,以色彩纯粹记录和表现。他认识世界的过程,是无经验(天真)的经验,这就构成了与愚昧不可调和的矛盾所在。薛明德无奈之下用梦境般的自然(流放)平和了这种扭曲,但他对故园的情愫是根植基因的深刻,这种梦境让他无以名状,但这种梦是实在的,与沉睡中的梦迥然不同,她是有意义的人生观和宇宙观的凝结。他的梦境在绘画丰富的色彩中只是不完全的释放和表示,这种释放和表示像一个核变的连锁反应,使他一直保持激情,色彩处于这种情绪下应该是神经系统的无数信号指令。



水仙花  30x40英寸  2008


在 “力比多”的驱动下,色彩的心理效应具有迷狂的情感回归,悲剧的历史关联从而在极度宣泄之后的宁静中抵达乐观的生活态度。这里有必要剪辑他的个人历史片段——可在网络搜索《我与中国劳教》(薛明德)。我认为这是一种对人性的现实主义拷问,这种从群体——自我的时空激荡,主要纠缠于感官知觉,具有浪漫、表现主义的悲剧基调。相对而言,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观念主义、未来主义等,更具有理性的态度,或者几何空间结构造型,这种追求理性的形式构成在初民的审美意识里颇为流行,反倒是表现主义对人性细微、破碎的精神积淀生成浑然壮美的结晶。文明的进步与艺术精神的进步或许是不同步的,这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山姆的秋天60x75cm 2007 布面油画


    从薛明德的个人经历来把握,他的感觉最大程度应该来自个体现实处境的遭遇,经历这种扭曲的时空,他的精神(内容)浓度在自由意志中不断升华,构成他强烈的表现主义色系配合。如果要定义他绘画的形式,我认为他的真实形式就是色彩的粒子质料本然,在意志的聚变和裂变中,每一种色彩都具有同等地位,也就是存在的形式(本身形式),H.Cornelius将形式分为两种,即印象形式(立体)和存在形式,(形式到底是什么?窃以为是某种空间上并立排列,且同时在时间上组合的有机的组合成为一致的印象,归属于感觉——意志——情感——精神的目的)人类所有的艺术其实都是对真实的不完全感觉,基于人性映照,真实将更加遥远。趋于极致的艺术的本身价值以美为原则,而这种审美无阶级性。其先决条件就是个体意志的自由存在,意志的发生将是艺术对象的形式在逻辑上的无限集合。落入现实生活中是特殊到普遍认识的情调。而这种认识并不能在清醒的认识中觉察完全,必须付诸梦境的相续和周延。

  意志具有先天本然性,而现实社会对意志具有消灭和凝聚的双向结果。薛明德在悲惨的遭遇中用坚韧的意志凝聚了超我的精神色彩,在剧烈的情感律动后陷入人性的巨大沉思。他这种崇高伟岸的人格,对个体和群体都是真实的美感。毫不夸张的说,他的绘画将被艺术史镌刻。

    故园仍风雨,人间如地狱。他年梦今宵,丈夫身何处?

我在歇斯底里中写下这些粗略的文字时,直觉得面对的是美好、伟大、神圣,我澄澈的感觉到薛明德先生与其他生命都在其中安详的存在。不忘时空的绸缪,我们在黑夜到黎明的幽光里归来,故园的色彩是每个生命的理想!

武功忍梵客重庆

2015.11.2



武功忍梵客重庆

2015.11.2


30x40英寸  2003.11


写给装点我人生的美的艺术


文/薛明德



艺术(音乐,舞蹈,诗,小说,戏剧,电影,绘画)是美的,


美引发美感,经由审美观照,


美起源于生命,宝藏于此,


艺术之光必由艺术家开拓发出亮光,


艺术产生于美的需要,缘于美感,


审美是灵魂的心理学,


油画艺术是心灵投射在画布上的图式,


这个图式是,一定是——形而上,


是属于纯粹精神的世界.


天下有那么多画画的,


我不愿与他们为伍,


是因为我不曾去媚俗,


不想去投其所好,


在这个世界里我被洁净,


自由归于美的艺术,


慢慢的老去——


成为了油画艺术家.


这是我童年的梦想,



我的父亲曾教会我用水墨画


山水,花鸟,虫草……


当我第一次在调色板上挤满了


红.黄.兰.绿.紫.黑,白……油画颜料,


(从此,我背弃了父亲曾教会我的水墨画)


那种亚麻仁油的香薰令我陶醉,


心旷神怡飘飘然云里雾里……


这就够了,因此而丰富,饱满了我苦难的一生,


——年我62岁.


今天,我用奇怪的颜色装扮我彩色的人生,


这里展览的油画是美的艺术,


我很高兴与你们,


我的朋友们一同分享,


一同快乐,共度美好时光.


2011年1月  纽约


红郁金香花在嬉笑  30x40英寸 2008.5



薛明德历年展览明细:


1979年1月28日---2月5日  重庆鹅岺公圆、人民公园《巡回露天油画展》

1979年3月2日---5日  北京西单墙、中国美术馆外公园《巡回露天画展》

1979年10月1日---10月31日  重庆市石小路17号附27号《光、色、体油画作品展》

1991年4月  北京西单音乐厅《薛明德油画展》

2000年4月  纽约《迎千禧年美展》

2000年5月  曼哈顿5大道西53街20号唐纳图书馆《薛明德油画作品展》
2003年8月  纽约山姆画廊 《薛明德油画作品展》

2005年5月  纽约艺廊《薛明德油画展》

2006年3月  纽约皇后区法拉盛图书馆《薛明德油画作品展》

2008年5月  法拉盛第一银行《郑海歌、艾莉斯、薛明德油画作品展》

2009年3月  重庆象牙黑艺廊 《吕厚聪、卓娟、薛明德作品展》

2009年2月  纽约威彻斯特图书馆《艾莉斯、薛明德油画展》
2010年4月  新泽西图书馆《薛明德油画作品展》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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