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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智宫~母爱之谋——武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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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智宫~母爱之谋——武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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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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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20 08: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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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智宫~母爱之谋】
【珍惜 著】
【武侠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大贵妇东陵坊的大东家细雨夫人,其心腹有为君,给其请来京都琴师风公子,众贵妇享受极品人间仙乐。
哪知当晚发生重大盗窃案,千万金票丢失,同时风公子竟然不见了。
二位双胞胎小姐柏玉竹、柏竹玉,带八妓追踪盗贼风公子。
哪知风公子却突然死了,线索中断。玉竹具天鼻通特异功能,寻到了风公子的同伙~苹果大士。缠上了他,混到了神秘刑天派的座船之上。
这船上到底隐藏了何种巨宝,引来江湖上海盗帮,鲟龙帮,水狗帮,鲨鱼会,波斯魔教连连的追杀,却纷纷葬身海中。
玉竹与苹果大士九死一生,逃到陆地之上,与母亲在返回君子国的路上,遭遇一目国,巫咸国,夸父国的众多高手的层层追杀。
正当离回家最后一步,众小姐们认为绝对安全时,没想到真正最可怕的,总策划的黑手终于行动了。
谁也没想到,所有阴谋的设计者竟然是她。
波斯太阳魔教教主阿玛提七圣刀,大战三苗第一高手天下第一刀的蚩尤,到底谁主沉浮?
敬请观看珍惜智宫系列之《母爱之谋》
第一回 琴师风公子
神农天朝末,黄帝新元前十八年
伏羲国位于今天里海西岸北部,方圆千里。以伏羲架(大高加索山脉)分界,南部依次为刑天国,小人国,巨人国,里海正南部为君子国。
当时上古大洪水前中国重心在哈萨克斯坦境内与新疆一带。帝都天京座落在哈萨克斯坦中南部。
所以里海为中国西部号伏羲泽,今天里海南北四千二百里,东西宽六百里。其实当时比这还要大,水也比现在淡,水生物也更多,还有鱼人族。
在共工撞不周山,地球三界环境没被破坏之前,地球环境非常的好,雨水充溢,气侯温暖,植被茂盛,物种多样。所以那时地形板块与大洪水后变化非常的大。
伏羲泽出盐,基本供应整个中国的食盐。所以大盐商们个个腰缠巨万。
其中最佼佼者,为东陵夫人,东陵细雨为东陵国的公主,第一美女,十六岁时嫁给伏羲国巨富大功臣柏子世家子孙柏林,可惜柏林早逝,细雨三十二岁就成了寡妇。
她有上百艘游轮,上万亩盐田,有大型船坞,身价千万金。她随身一个平常的小物件都价值过万。
她有众多别墅,可是其家却座落在君子国。因为君子国最是高尚,无争礼让,读昆仑经信积德行善,明因果报应,所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引来无数大富翁多在君子国安家。
君子国既是今天伊朗北部里海平原绿色带,为U型将里海南部包上。
泽边重镇翠玉台,更是富商云集。细雨将自己商铺名曰东陵坊,甚至与其表妹西陵贞嫘的西陵坊大财团可有一拼。
这天,东陵细雨的心腹有为君,将为其请来一位琴师,名曰风公子。
有为君四十岁,毕业于帝都神农皇家学院,后又去西方白方国最著名的学院天使宫进修油画,得到国宝级大师蓝天的赏识,他画出的油画简直是照片。
风流倜傥,为人正直,办事干净利落,成为了细雨夫人的左膀右臂。他是其精神上的台柱,也是其事业上的台柱。
她躺在香塌上静静的等待,琴棋书画乃中国人的雅兴,一个寡妇更是将自己情感寄托在音乐之上。
她在等,有人也在等。
翠玉台镇边有一农家小院,精致木屋,窗外轻风阵阵,很是怡然,室中列坐数人。
松木榻上坐着一白衫公子,旁坐乃苹果大士,他剑眉虎目,身边横放一剑。
还有一人曰黄梨道人,他一点不黄,满脸红噗噗,手持拂尘很有仙风道骨。
反正后来犯案,官府来查时,农夫们说他们就叫这个名字。
黄梨道士正在掐指细算,道:“还得稍等片刻,这夫人按其生辰八字,今日辰时有小坎而后大吉,巳时当有大凶。”
苹果大士道:“嗯,看样巳时当应命,再等一会行动,我们才能成功。”
公子后边几个丽人,其中一个掩樱唇格格笑道:“古今罕见,做贼抢劫也得顺天应命,按时而行。”
她好像已经生育过,皮肤更是细嫩丰腴,前胸硕硕,因是哺乳期,润的外衣湿痕隐隐。
然后众人静坐默默无语。
片刻后,白衫公子,唰睁开眼睛,二眸子黑白分明,晶莹泛光,道:“好,就在辰时行动,不在巳时。”
苹果大士道:“为何不在巳时?”
黄梨道人点点头笑道:“确实应该在辰时,公子真是怜香惜玉,不想让她太窘而已。”二人大笑。
那丽人关切道:“公子,你千万小心,那东陵细雨可不是好惹的,她身边有八大侍女个个怀有绝杀之技,凡有人敢威胁其夫人,瞬间毙命。犬封国四大高手想劫持她,都是有去无回。”
另一个丽人道:“是啊,公子。听说其身边还有一谋士名叫有为君。其武功深不可测,智超群雄。为东陵夫人座前的心腹。最可怕的是其干妈,君子国公主明白仙子。此人似仙似人,方外有她尘世有她,乃高人也。”
风公子笑道:“放心,没事的,我走后,你们与聪敏慧净,众女立即离去,在风流岛等我。你们有孕在身要小心。”
众侍妾道:“妾身遵命。”
他说完跳上院中一辆驴车,驴子立既挺身前行。
苹果大士,黄梨道人,跟随其后而去。
众女立即收拾包裹,坐上马车,来到泽边,乘大船向北而去。
驴车来到一大宅前,这里是著名的细雨苑。世界各国名人政要,能为入细雨苑而荣。
门楼高大,壮观威武,占地数里,亭台楼阁,庭院深深,花园别厅宾馆数不胜数。
数个镖师站岗,不必人多,一是君子国没有什么恶性犯罪。
二是,谁敢在这里犯罪,院中任何一个人都是武林高手,包括扫地的仆人与更夫,也就是说有来无回。
白衫公子慢慢下车,走上台阶,来到近前,声称是夫人请的琴师到了,门子立即通报。
室内,一花厅里,东陵细雨正与一清秀紫衫女子细淡。她正是君子国王室公主第一相师明白,据说她非常的明白,对人的命运一目了然。今年六十岁却像二八佳人。
这时,侍女进来道:“禀夫人,琴师风公子到来。”
东陵细雨娥眉微皱道:“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今天才来。方才娘还说辰时见客不吉,不见,等一会再说。”
明白道:“一会既到了巳时,见客大凶。”
“那就下午。”
“下午也不好。”
“那就明天。”
侍女道:“这可是有为君,为夫人千寻万寻来的琴师,据说他的琴音,可通仙境。”
明白道:“此类人不可慢待。”
东陵细雨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侍女转身离去。
明白道:“待吾去为他相上一面,可是好人。”
“有劳娘了。”
“傻孩子,娘得时时保护你这优物,不然就被哪个嘴谗的猫儿给吃了。”
细雨撒娇道:“娘真能笑话人家,羞死人家了。”当年其母生其时难产,明白救下其母女性命,所以认其为干娘。
明白去了片刻,急急回来道:“可怖可怖,此人长的凶神恶煞,面目狰狞,不用仔细细看,就是望上一眼,也是骇死个人,还是不见为好,不见为好。”
东陵细雨格格笑道:“哼!娘又是戏耍于我,我得好好相看相看。”
说着为自己简单打扮了一番,因为凡俊朗美男,明白一定说是狰狞可怖,她当然知道何意。
第二回 神仙之曲
琴室中,鲜花娇艳,芳气袭人,琉璃窗阁,雕花梁栋,真是顶级豪华的乐室。
这时,外边环佩叮当,东陵细雨美目流盼,透过珠帘望望,见一个背影坐在琴台之上。不由心中一荡,如此骨格清奇,秀发泛光,不知正面何等养眼。
果然,众妇入室,风公子只觉一阵芳气袭人。方才是木花之芳气,现在是肉花之芳气。
但见,一群侍女簇拥一个丰腴少妇进来。
这妇人肌肤似雪,二湾秋水淡娥眉,樱唇如二片桃花之瓣。很有几分威严之势,典型大贵之妇之相。
身边侍女个个优物可爱。特别其四对女保镖乃熏余国人,黑发黑眼高鼻,皮肤特别白皙,就是没混血的闪特人(阿拉伯人)
细雨慢慢坐在二米外的檀香木榻之上。
再一望,差点惊呼。这风公子,如同冰雕玉琢,二目黑白分明,一道八字胡,宛若仙君下凡。
立即道:“先生远道而来,妾身有失远迎。”声音真是个柔媚好听,这样的女人成了寡妇实在可惜。
风公子笑道:“能为夫人奏乐,实乃在下平生之幸。”
东陵细雨笑道:“先生过谦了。请问先生何方人士,师从何方高人?”
风公子拱手道:“小生乃帝都人士,曾经周游不周山,在乾岭,忽见空中飛过几只凤凰,我尾随而去。来到一宫前,名曰娲皇。
有一仙姊正在奏乐,我静闻三天,学得一丝半缕神仙之韵。游走各地茶馆酒肆,因而在各地小有名气。不晓竟然得有为君之赏识,介绍前来。”
明白低声道:“那仙姊极可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娲皇宫宫主风飘飘。那人可是极难见到的大人物。能碰到她乃幸中之幸。”
细雨道:“哇,得一段残篇仙韵既成乐坛大家,请先生一试,让我一饱耳福。据说德薄者不可听大德之乐,不知我可够资格?”
风公子笑道:“夫人前世积德甚大,今生得享大富大贵,何以言个薄字。”
“先生过讲了,先生请。”
“那小生就献拙了。请夫人躺在香枕上更好,更能体味乐中之乐。”
她刚要躺下,这时外边一阵嘎笑莺声,进来一群丰肥燕瘦的大贵妇们,个个珠光宝气,形态不俗。
这些女子可不简单,有赫胥国长公主赫胥芳,金天国大贵族谷粮世家谷粮雪梅。女儿国少王桃妣,陈锋国贵族陈嫣,有桥国的桥水仙,东陵国舅妈彤鱼萍等等。
几人笑道:“原来撇下我们跑这清静来了。”
“就是,一转身,你就没了。原来在这呢。”
“哇,弹琴了。什么曲子?一齐听不行吗?自己独食。哼!”
“就是,原来背着我们在偷吃小灶。”
东陵细雨笑道:“什么独食哎,新来的琴师,还不知怎么样,如果若是好,定会介绍给姐妹们。”
众妇们大家闺秀出身,都非常的有礼仪,都安安静静坐在四周的榻上,脸现恭敬,丝毫无放荡不羁之态。
风公子道:“请夫人们安静,放松,放松,我带诸位去游天空。”
说着叮咚弹奏起来,序曲先是吭锵有力,然后悠然一转,柔和的飘飘的如同一片浮云,采用外刚内柔,先刚后柔的曲风,外柔内刚,有一种曲径通幽,豁然别有洞天之感,典型中国人的性格。
众妇惊呼,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一只只鸾凤飛在空中,飛啊飛啊,那么的欢快自在……。
曲子弹了一个时辰,众妇竟然都睡去了,待中午才醒来,娇呼不已。
“哎呀,我失眠了多日,终于睡个好觉,太解乏了。”
“哎呀,我忧郁多日的心情,竟然开心起来。”
“我也是……我也是……。”
“果然是神仙之曲。”
“哎,琴师哪去了?琴师哪去了?”
众妇从琴室出来,见风公子正与有为君在水榭边闲谈。有为君确实风度翩翩,二人站在一起不相上下。见众妇出来,二人立即过来。
风公子道:“定是小生的曲子枯燥无味,让夫人们厌烦的睡去了。”
细雨上前笑道:“哪里哪里。我虽然不是神仙,但是尝了一回做神仙的滋味。”
“真的,我飘飘在空中,真是太美妙了。”
“我也是,我要在空中飛呀飛呀。”说着摆葱指做着动作。
庖牺国贵族,宗媁道:“是啊,我失眠多日,终于睡个好觉,他日先生一定去我府上为我奏乐,一定重重有赏。”
娜㚶道:“对啊,对啊,一定去我家,为我奏乐。”
有为君道:“宴席,已经备好,各位请。”
东陵细语道:“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请先生享用。”
众人一起去了餐厅,这些大贵妇与细雨亲如姐妹,常年的互相吃吃喝喝,早已习惯了,也不用客气了。
甚至在其家想吃啥命厨子给做啥,简直如同自家。
第三回 千万两金票被盗
用餐完毕,下午闲来无事,众妇接着赏乐。
这些女子均乃大家闺秀,从小就声乐教育,欣赏曲子更是与外行不同,更是容易入境,深刻体味旋律之美。
众人在琴房内坐好。
风公子道:“前时,给诸位听的曲子名叫《浮云》,小生再弹曲《流水》。此曲表现了,大地坤母之德,滋养万物之恩。”
边说边拨动琴弦,这个琴是东陵细雨家的,可是众妇忽觉陌生了,怎么一到人家之手好像变了,好像里边藏有无尽的宝藏,到了自己之手好像弹棉花的啥味没有。
这曲子与上午的又不同,浮云表了轻飘之感,此曲则表现厚重,低沉厚重中,飘飘出阵阵清柔,真是刚柔相济。
这就是中华文明阴阳二元宇宙观之理。许多被共匪洗脑的人,连阴阳二元宇宙结构都不懂,反对阴阳五行理论。这类人连其父为阳其母为阴都不知道。
这低沉厚重的琴声,敲击着每个人心弦,众妇如同一个个被抚摸的无尽舒服的小猫咪,又渐渐栽倒在榻上,闭眼静听。
厚重基调的琴声中,始终流淌着一缕清悦之流,如同大地之上,一缕绢绢之水,所过之处,大地生机勃勃,万物兴旺。众妇脑中过山山绿,过野花开,把她们舒服的浑身酥软,血脉通畅。
有的肠胃大开於气排出,病症竟然好了。所以中华祖先把药(藥)与乐同音,音乐能治病的。
众妇们又舒服的睡去了,待晚上才醒,又是一片娇呼称奇。
“哎呀,我的胃肠通了。”
“我也是啊,胃胀了好几天,有屁放不出来,好难受哦,现在终于排出来了。”
“好啊,原来是你,熏的差点不能听乐。”
众妇格格欢笑,人家众妇前生世积了大德,得生在富贵人家,所以都是高兴事;罪业大的人,生在贫苦之家,多是苦难之声。
众妇决定一定把这个琴师留下,此人乃旷世之奇才。这些人不差钱,穷的只剩下钱了,命侍女给琴师安排在最好的房间。
次日一早,饭毕,众妇闲来无事,早早的从家里到来,有的是长住。众人在琴房内坐好,准备再听琴师奏乐。众妇的脸色好像比昨天粉嫩更好看,因为身体健康了。
这时,侍女过来,在其耳边低语几句。
细雨笑道:“又来闲事烦我来了,姐妹们稍等片刻。”
她起身来到不远处的花厅,有为君正站在那里。
“君何事烦我?”
有为君道:“大事不好,可能密库被盗。”
细雨一惊,道:“如何知道?”
“看守秘库的二个护卫死了,被非常奇怪的手法所杀。请妇人立即查看秘库可丢失东西?”
细雨立即转身来到自己卧室,用手按按墙壁,唰的开了一道门,她独自进去,有为君停在外边。
因为这个秘库,除了其夫柏林,还有其女柏玉竹柏竹玉,还有其母西陵妗妗,谁也无法进去。
当然还有一人可进来,就是有巢世家的天下第一巧手巢飛,与其另一个不相上下之人乃其堂兄巢高。因为此秘库是他建立的。
片刻后,细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用哭腔道:“不好了,金票全没了。”西陵坊大宝号发行的金票,乃特殊金属制造,柔软如纸,非常坚纫,大火烧不废。
有为君惊道:“没了多少?”
“千万两全没了。”她说完栽倒瘫坐在地。
有为君立即抱其起来,将其放在床上,然后闪身离去。
他来到前院,护院总管老慢,正站在那里。
老慢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其那深深的法令线,让人绝对不敢小视。
老慢从来走路慢慢的,可是他却出手快如闪电,金刚指掐金断玉,任何人都得倒在他的面前。
他乃君子山庄的传人。君子山庄座落在小神农架(伊朗北部的厄尔布尔士山脉)的山下,以山为姓,代代出高手。
无为君瞪眼道:“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老慢还不知丢了金票,道:“目前尚且不知。”
“昨晚,何人可曾离去?”
“果将军夫人离去。牡丹夫人,妙菊夫人,香草夫人离去。还有琴师竟然不见了。”
“甚么?琴师不见了。”
“是,找遍府上也没有。”
其他武士道:“确实没有。”
有为君立即回到内房道:“昨晚离去的人,只有牡丹夫人,妙菊夫人,香草夫人果将军的夫人离去,还有琴师。”
东陵细雨圆睁美瞳道:“甚么?琴师也不见了?”
有为君面现痛苦道:“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其她夫人绝对不可能盗窃,她们也没那能力,唯一就是这个风公子。没想到我引狼入室。此事当由我负全责,我会自动离去。”
细雨泣道:“何以怪君,君一心为妾身解忧,妾决不怪汝。现在首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将那厮捉拿回来。”
“我一定全力而行。”他转身出去。
这时,明白进来。
细雨泣道:“娘哎,那个琴师,把钱全给偷走了,秘库中上千万金票,全没了,你怎么给相的面?”
明白皱眉道:“我早告诉过你,那人面相凶恶,还是不见为好,你就是不听。好好好……你怪我,我立即离去,让你静心。”转身就走。
细雨立即大嚎道:“你走吧,你不管我了,我死了算了。”
明白转身过来,细雨投其怀大哭,细雨之母当年生她时难产,是明白给其接生才保了母女之命。
正在,这时,外边一阵欢快的声音,简直比小鸟儿的声音还悦耳,道:“娘,我回来了。”说着闯了进来。正是十六岁的柏玉竹与柏竹玉,这姐妹是对双胞胎,因为细雨从小食西陵国出产的特有食品香香果来香身,所以生了对双胞胎。
见母亲正在大嚎,惊讶道:“出了什么事?”
细雨立即坐好停止哭泣,眼露寒光道:“家里来了一位琴师,盗去了所有秘库中的金票。竹儿玉儿,你们立即带八妓把那琴师抓回来,追回所有的金票。”
“是,娘。孩儿立既去办。”柏玉竹立即转身出去。
众妇正等着听音乐呢,几个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呼喊上人了。
“哎呀哪去了?”
“妹妹哪去了?又去独食去了吧。”
这时,东陵细雨清水净面后出来,笑道:“让姐妹们久等了。那个琴师呀,因事走了。”
“他何时回来?”
“对啊。千万别让他走了,我要花高价雇其当琴师。”
细雨道:“等其回来,再说吧。”
宗媁道:“好了,咱们回家吧。快回家看护夫君去吧,别让小妾们给缠的短寿了。”
众笑而散。
第四回 化相多般
东陵细雨是绝对不敢把千万两金票被盗泄露出去的。
因为东陵坊会立即倒了,许多人会立即撤股,还有许多债主会立即前来讨债,那样会立即倒台,所以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只有派出所有高手全力缉拿风公子。
很快眼线查到,风公子所住的农家,老慢立即带人跳入院中,房门只是插着。因为是君子国极少有人盗窃,极少有人随便闯入他人之家,因为那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可因为情况太过特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众人进入室内,里外搜查,可是一切打扫的干干净净,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他们只好出来,这时柏竹玉带四伎前来迎面碰到。
立即问:“老伯,可发现线索?”
老慢晃头道:“没有。”
“真的没有?”
老慢背手望着院中道:“这个风公子真是精心策划,他们走时连一点垃圾都没留下。”
柏竹玉道:“好个贼子,如此狡诈。”
“不过还是留下一些线索。”
“甚么?”
“很香很香的气息。”
“很香的气息?”
“对,说明他们的同伙,还有女子。尽管他们表面是男人,实则有女人。有女人肯定逃的不远。”
柏竹玉道:“好,我们派人封住所有路口。”
众人立即散去,把方圆三十里内的所有路口全部派人盯上。
二天之内毫无信息,只好报告官府了,称家里一口宝琴被偷去,称这是上古神农大帝的琴师教其弹琴时用过的宝物。绝对不敢说丢了金票。
君子国极少有恶性案件,这样事情简直是特级大案了。
官府立即通缉所有关口码头,严拿赶黑驴车的少年。
然后请出著名的名捕松锐梅桩,松锐他的轻功如同飛鸟儿,他的剑可与相柳惊呼一拼。
梅桩的刀曾经前去挑战刑天派的无头族,虽然没胜,但是竟然没死,多大的本事,在刑天派的手里可活命不死,就是最大的本事。
此二人好像没有抓不住的贼,由他们出马,风公子绝对是网中之鱼。
二人来到细雨苑,有为君亲自接见。
拱手道:“二位仁兄,能否抓住那厮?已经通缉多日,竟然毫无音讯。”
松锐拿着类似今天手机的结绳盘,查看信息读道:“全部严防各关口,查看驴车三百五十万次,黑驴车七十三万次,年青人驾车二十万次。帅气的人三万一千一百二十一人。”
梅桩冷笑道:“真是饭桶!他为何还坐驴车,而不乘马车?他为何非得走陆路不走水路?”
松锐道:“他为何还是男人形象,而不是一个女子的形象?”
有为君道:“说的好。他极可能易容换妆,然后从山路小道出了国境,然后逃之夭夭。二位可还有办法将其拿住?”
松锐道:“请带我们进入琴房,指出他所有出入过的地方。”
有为君头前而行,进入琴房,点着一蒲团道:“那厮就曾坐在这里。”
梅桩立即将其狗狗碰碰,然后点点蒲团,狗狗闻了一通。把风公子住过的地方都嗅了一通,然后头前而行,四处的嗅着。竟然在偏院绪芳园转了数圈,然后竟然来到后边杂院,这里是车马工具之地。
狗狗在一辆马车前嗅了一通,然后向门外而去,梅桩在后跟着。
松锐则在花厅,道:“请问小姐,那厮的画像可否画好,只需六分像既可,都难逃我的鹰眼。”他养了一只可识人的老鹰,站在其肩头之上。
这时,众女进来,都将自己画的人像拿来交上,松锐打开一看,差点气乐了。
拿出一张道:“这个谁画的?这个琴师竟然是胖子?”
风妓点头道:“是我,那琴师是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
雪妓道:“瞎说,那明明是个瘦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
雾妓掩樱唇,笑道:“难道姊姊们上了年岁不成,那明明是个花白头发的老翁。怎么是个胖子?还说什么年青人,真是可笑。”
三女争了起来,道:“明明是个胖子。”
“瞎说,那可是个老翁。”
“我看你像个老翁,明明是个瘦子。”
松锐又拿出一张道:“这个是谁画的?”
众女一看,都格格大笑,竟然是个老妇大胖子。
霖妓道:“是我画的。”众人更笑。
霖妓道:“笑个甚么?她明明是个老妇,你们非得说是男人。”
松锐抽出道:“这个美女是哪位画的?与这个小孩子是谁画的?”
霜妓道:“小孩子是我画的。”
霓妓道:“美女是我画的。”
柏玉竹道:“混帐,难道是让尔等画着玩不成?这是抓贼!”
霜妓道:“小姐,那明明是个小孩子啊?”
霓妓吓的不敢说是美女了。
“哪个大男人坐在那里弹琴,怎么会是小孩子?明明是个老头。”
“什么老头,那是个大胖子,你真是盲人……盲人啊。”
“若如此,汝当时为何不吱声?”
“哎,那可是有为君请来的贵客,我怎能随便评头论足。”
众女又争上了,因为她们每人看到的竟然是不同的形象。
松锐心头一阵凉意,他知道了,这是个极其可怕的对手。
这时,东陵细雨进来,拿出一画像,道:“他是这个形象。”
众人见是个风流倜傥的年少公子。
第五回 风公子竟然死了
东陵细雨献上自己所绘画像。
她乃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松锐接过画像,道:“好,这几个形象,让我的鹰全部记下。”
柏竹玉道:“为何光天化日之下,每个人见其形竟然不同?难道他是妖人不成?”
松锐沉默道:“其是否妖人我不知,但我知道他绝对不是神仙,既然不是神仙,我就一定要将其拿下。”
东陵细雨相信,因为凡松锐梅桩出马,没有拿不下的贼。
笑道:“如果大人追回我的宝物,定会重重有赏。”
松锐道:“食国之禄,保护万民,吾等之职,夫人勿要过虑。”
柏玉竹道:“待抓住这个贼子,一定严惩,让他牢底坐穿。”
妹妹柏竹玉望望画像道:“这等俊朗公子,怎会是如此奸诈之徙?”
松锐道:“也许这个形象都是夫人的幻相,根本就不是其本人之像。”
柏玉竹道:“这厮如此厉害,如何是好?!”
这时,外边侍女道:“梅捕头回来了,梅捕头回来了。”
这时,室门大开,老慢陪梅桩进来了。
梅桩上前道:“那厮竟然死了。”
众人大惊,细雨道:“怎么可能,他死在哪里?”
“死在镇边野地里,我的灵犬,只要是一个月内,任何人经过的气息,都会嗅到。快,随我前去观看,那尸体可是此人。”
细雨换上了轻身简装,带二个女儿贴身八妓要亲自去看,她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死,她有些不舍,这样的才子怎么可能死了?
此八妓,是从小买来的幼女,然后请高人严格训练成其心腹保镖。
有为君与老慢亲自驾着三辆马车,其他人骑马,赶到镇边一林子边。
梅桩上前一看,大吃一惊,尸体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土坑。
老慢道:“这是怎么回事?”
梅桩道:“奇怪,我带灵犬追踪到此,灵犬不断扒土,我见是新土,于是向下用木棒挖开三尺,竟然发现一具年青男尸。我怕兽类毁坏尸体,于是又用土埋上。”
细雨道:“可曾看其长相,可是我家请来的琴师?”
松锐将手中数张图像递上,梅桩抽出一张道:“就是这个。”众人见竟然那清秀公子,是细雨画的那副图像。
梅桩道:“夫人,此案甚是复杂,为了不破坏现场,请夫人等退到远处,我用灵犬,搜索是何人挖出尸体。”
众人立即退到远处,梅桩对土坑指指点点,片刻后,狗狗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它四处嗅着,然后走走停停,来到不远处的河边,四处嗅嗅停下。
柏玉竹与有为君一直陪着。
玉竹道:“为何停下不走了?”
梅桩望着远处道:“挖走尸体的人,到这里就消失了。”
有为君道:“难道他们乘坐的是船?”
梅桩道:“应该,这下我的灵犬无法追踪气味了。”
众人返回林边,柏玉竹向母亲简单述说几句。
细雨道:“二位大人,为何出现这种情况?”
松锐道:“从目前情况来看,有二种可能。一是,盗宝之后,其同伙将其杀害,将尸体掩埋。见尸体被发现后,又将尸体搬走。
二是他根本就没有死。”
有为君道:“他根本没有死?为何?”
松锐道:“他可能被同伙或者是其他人所害,将尸体埋在这里。后来他又活了,然后自己离去了。”
有为君道:“那快用灵犬追踪?”
松锐道:“奇怪的是,气味竟然不见了。请诸位回去不妨,待吾等慢慢的寻找。”
众人只好回家了。
细雨泣哭不止,二个女儿苦苦相劝,道:“娘,一定会找回来的,你放心。”
夜晚,姐妹在秀房内默然。
柏玉竹道:“我们不能傻等官府,而且咱家的机密,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咱家会破产。”
柏竹玉道:“怎么找?”
柏玉竹道:“你要知道,你的姊姊我也有那只灵犬的能力。”她天生有这个潜能天鼻通,经过练功之后,开发的非常强。
柏竹玉喜欢道:“对啊,从小姊姊的鼻子就最灵。你能嗅到那贼子在哪?”
柏玉竹道:“走,咱们再去寻找,随我来。”
二女从细雨苑出来,来到那农家小院前。在夜色中,小院里黑洞洞的,晚风习习,远处阵阵乐声,还有不知谁家女子的歌声。
她们跃进院内,进入室内,来到厅中。
柏竹玉道:“姊姊,快嗅吧。”
“别出声,这里好久无人住了,他们的气味应该很好辩别。”二人静静的站立。
突然,连打数个喷嚏。
柏竹玉道:“怎么了,姊姊?”
柏玉竹皱娥眉道:“人的气味好难闻,人间实在是浊世,到处是臭气,所以姊姊从来不愿意用这个功能,用完这个功能,我得好几天才能将其抑止关闭,所以我从来愿意在山间别墅中生活。”
“嘻嘻,幸亏我没这个本事。”
“这里曾经住过七个人,三个男人,四个女子。其中二个竟然是妈妈。”
“什么妈妈?”
“对,他们是妈妈,正在哺乳期,所以带着浓浓的奶味。其中二人还是经期,所以都是年青女子。”
“有没有孩子?”
“没有,她们没带着孩子。所以她们的奶,都喂给了那个男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哇,这厮侍妾不少。”
“所以他不可能是普通的琴师,她们用的香水,是天竺国最高级的天兰花露。”
“哇,这么高级,娘都舍不得给我用,我只有偷偷喷上一点点。”
“不止偷娘的吧,还偷用我的吧。”
“哼,小气鬼。”
第六回 柏大小姐的鼻子
柏玉竹在农家屋内,黑漆漆的夜色中分析着。
道:“所以能用起这么高级香水的人,一定都是大贵妇。”
柏竹玉道:“能把大贵妇当侍妾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琴师,所以一定是他们精心策划的计谋。因为普通人是绝对不敢打咱家的主意的。”
“走吧。我们回去吧。他们的气味,我都记住了。”
“这些气味,我想松大捕头的灵犬也一定知道了,可是它无法表达出来。”
“所以我们绝对不要指望别人,那么多的钱,难保别人找到了,会肯还给我们吗?”
“言之有理。”
姐妹二人出来,跳到墙外,快速的往回而去。
君子国非常的兴旺,即使在夜里也人来人往,路灯排排。
二人来到有礼街,不远处就是自己的家了,这里到处是豪华别墅,远处亭台楼阁,彩灯串串,朦朦胧胧,非常的具有诗意。
姐妹匆匆急行,突然柏玉竹停下,四处的望着。
“怎么了姊姊,你怪吓人的?”
柏玉竹嘘声道:“啊,原来如此。”
“怎么了姊姊?”
“那伙贼子,竟然没有离开此地。怪不得,各地关口没有堵截到他们。”
“你怎么知道的?”
柏玉竹拉妹妹闪到街边一棵大树下,低声道:“我竟然嗅到那其中一个男人的气味,他是一个剑客。”
柏竹玉睁美瞳道:“你是说他没离开这里?”
“对。他不久前,也许是一二天内,他路过此地。我嗅到那剑的气息,很可怕的剑的气息。”
“他们拿到了钱,应该逃之夭夭,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我们回家再说。”
二人急急忙忙,回到细雨苑。
室内秀房内,细雨正在唉叹,有为君站在一旁,这等大贵妇房内,晚上竟然有一个男人,可见其地位。
他背手道:“唉,都怪我知人知面不知心。”
细雨喃喃道:“君勿自责,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你总是寻来最好的。”
有为君道:“谢,夫人知道我的心。”
“我知道你总是要把最好的给我。可是我能给你什么呢?我早说了,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可是你的人。”
“不行,未得到老夫人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占有你。”说着起身离去。
细雨又呆呆的躺着,其实她即使破产了也会一辈子衣食无忧,主要的就是这颗心难放。
这时,门开了,二女进来。
“娘,我们发现了新情况。”柏竹玉上前抱妈妈亲妮。
然后述说了情况,细雨撑丰躯惊讶坐起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拿去了金票,应该以最快的速度远去,怎么可能还逗留在此地,他们想做甚么?”
柏玉竹道:“娘,有二种可能,一是,金票还没急时的拿走。或者是被他人截去,他们同伙不甘心,正在寻找抢劫去的人。”
柏竹玉道:“即使被他人抢劫去,那劫走之人,也应该以最快的速度离去。他们应该去他处追找,也不应该还围在咱家附近?”
细雨站起来,道:“竹儿,汝没有兄长,你是长女,凡事由你出头,一定要全力追回。”
“是,娘。”然后二女回到秀房,然后洗浴睡觉。
睡到半夜,她忽然坐起,穿好衣服,召来风、雪、霜、霖四艺妓,道:“走,随我去抓贼子。”
五人立即离家来到街上,柏玉竹大喜道:“这贼人刚刚过去不久。快。”众女急急而行,时走时停。
终于,来到了一条胡同,这里有一家小店,挂着灯笼写着夜宵。
这里说一下,神农天朝时代,那时中国的文字不是汉字汉语。是黄帝与仓颉普及了汉语汉字天文天语。天文天语,只有像赤松子,广成子,许多道士仙人会说。
柏玉竹低声道:“别打草惊蛇,我独自进去,我若发出响声,你们就冲进去。”
四女点头,各自握着剑柄站在窗前。
柏玉竹进去了,小二是个女子,立即上前鞠躬道:“欢迎小姐。”
柏玉竹摆摆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坐在墙根最僻静的桌前,桌上放着一把剑。
那剑客正在喝着香茶,吃着点心,好像在等什么人。
柏玉竹慢慢来到其近前,她非常的香,浑身是最高级最贵的香水,到这来消费的都是低层穷汉,附近几桌的人闻到气息,都抬头望望。
可是,这个剑客连动都没动,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就没存在。
她突然一晃指,点其几处大穴,剑客竟然不见了,是从窗中而去,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窗子,店家也知道没有。
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个窗子,是剑客临时给开的,嘭一声撞出一个大洞。
柏玉竹也瞬间从大洞出来。
店家过来观看,心疼自己的墙,正要骂,忽见剑客竟然留下了修墙钱,他高兴的拿起收下,连夜找瓦匠。
第七回 刑大先生雷虎君
这堵墙与邻居是个一米宽的胡同。
柏玉竹出来,望望竟然不见了人影,她噌的一跃而起,跳到对面的房顶上,急驰而去,那剑客早已不见了踪迹,可是她却能寻到路线,因为她能嗅到对方留下的气息。
很快追到镇外的林中,这里有座神农祠,殿中供奉神农大帝姜皓。
她噌的跃过石头墙,突然的吓了一大跳,那剑客竟然站在其对面,确切的说应该不到一尺,他的气息更浓,男人的气息,是能让女人体内血液波动的气息,这就是阴阳相生相克之理。
柏玉竹姐妹乃小神农架怀德峰,一招仙彩虹娘娘的真传弟子,非常了得的。出手如电,唰一指戳向其胸口膻中穴。那尖尖的葱指,连石头都可点碎。
可就差那么一点,三寸远的距离,没有点中。
柏玉竹奋力突击,伸玉臂前冲,又是三寸远。可是二人已经移动了数米。
她不服气,又全力急冲,认为这次一定能点中,因为家里的侍女们都认可自己是天下第一,连最胖最蠢的阿鲁都这么认为。
可是依然距离三寸远,对方竟然像飘浮一样。
柏玉竹惊出一身香汗,她突然意识到,不是阿鲁蠢,原来最蠢的人竟然是自己。
对方竟然说话了,道:“在下与小姐无怨无仇,小姐何必苦苦相逼?”
夜里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是一个戴着斗笠的黑影,他的声音真的很年青,绝对不到二十岁,不到二十岁竟然有这本事,确实可怕。
柏玉竹是初生母虎不怕老牛犊,哼哼一声道:“无怨无仇?你们做了甚么,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知道。”
“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睡觉吃饭,还有些事不能告诉你。”
“不敢说?”
“敢。”
“说?”
“上厕所。”
“屁!”
说完,柏玉竹立即急掩樱唇。在君子国最讲礼貌的社会环境,自己一顶级富豪家的千金小姐,竟然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真是丢人。
可对方却道:“是,不光是屁还有屎。”
“呸,恶心。”
剑客转身而行,道:“豪门千金小姐,半夜私行,有亏妇德吧?”
“好个贫嘴,我是抓贼来的。”这时噌噌的人影在空中翻动,四大保镖尾随跟到。
将其围在中间,娇喝道:“贼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呛啷宝剑出鞘,寒光闪闪刺来。
年青剑客在锋刃中,穿来飘去,游刃有余。
柏玉竹一定要将其拿下的,唰唰二条腰带飛出,缠在对方胳膊之上,心里大喜,猛的一拽,然后浑身发凉,自己竟然飛向了对方。
对方剑柄搭在其粉嫩的脖子上,一切都静止了,只要剑客一弹,那剑就会让小姐咽喉破开。
气氛紧张的令人窒息,剑客道:“你我无怨无仇,小姐为何苦苦相逼?”
“哼,你们做的坏事还不知耻,你们偷我的钱,竟然说无怨无仇。”
霜妓道:“对,你们在那农家房内的勾当,我们都知道了,我家小姐的鼻子,任何人都逃不掉的。”
剑客道:“原来你是柏家的小姐。”一把将其推开。
道:“汝是说我出现在了那农家小院?”
柏玉竹道:“对,你们在那小院中合谋,来算计我家。你的气味已经留在了那里。”
剑客心想:创世主的造化奇特,这个小姑娘竟然有天鼻通的特异功能。
道:“我的气味在那里出现了,所以就是共谋?”
“对。快快招来,你们把我家的钱藏在哪去了?”
剑客道:“那小姐你的气味现在与我同时留在了这里,所以你我也是共谋了?”
柏玉竹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与那风公子是共谋?”
“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出现在那里?”
“与你们一样,我的宝物被那风公子盗去。”
玉竹简直呆住了,先入为主的思想,让她认为他一定是其同伙,结果瞬间就变了,超乎自己的想象。
问:“什么宝物?”
“这可不能告诉你们,一但你们起了贪念,将我害了,宝物就会被你们捞去,这可不行。”
雪妓去了一声道:“我家宝物什么没有,会要你那破东西。”
剑客道:“起码那风公子,你家就没有,不然何必请他前去。”
柏玉竹冷冷的道:“汝如何得知?”
剑客道:“闹的满君子国风风雨雨,到处设卡抓人,有谁不知道啊。”
雾妓道:“你是说,那风公子偷了你的宝物,那你可能找到他?”
“那风公子已经死了。”
“死了?”柏玉竹圆睁美目道:“他怎么死了?”
“当然被人所害。”
“是你埋了他的尸体?”
“非也。”
“那他的尸体哪去了?”
“被一伙神秘人搞去了。”
“什么神秘人?”
剑客嘘了一声,然后噌的钻入祠堂内,众女也跟入,众人躲在神像的背后。祠堂内有长明灯,照的朦朦胧胧。
片刻后,从外边进来数人,其中一人道:“四位从远道而来,没有洗尘接风,真是过意不去。”他的声音是五十岁左右的男中音。
一人道:“这倒不必,如果完事后,刑爷能付足了金子,就可以了。”
另一个人道:“独目君说的对。我们替你办事,你付给我们钱,谁也不欠谁的。”
刑爷道:“大行伯山下的独目国,乃黄金之国,君还如此缺钱吗?”
那独目君道:“雷虎君此言差矣,再多的黄金也不是我的。”
另一个人道:“我白鸡族族长也富可抵国,可不是我的。”众人才知那人叫刑雷虎。
他笑道:“放心,窝宽窝圆二君,我们绝对不失个信义,这趟镖押好,既可得百金。”
第八回 新船上的保镖
柏玉竹早闻在东方大行伯山也叫金山,即今天阿尔泰山,阿尔泰既金子山的意思,那里有个独目国,人种都长着一只眼,身材强壮,世代守护那里的金矿。
还有小人国里有白鸡族,鸟脸人身,其族繁殖方式,路边有专门的木屋,里边黑漆漆的。妇女用彩巾蒙着头与脸,蹲跪在柜子中,板壁上有圆洞,妇人将臀置其中,过往男人与其交配完毕既去。女不知男,男不知女,用古人的话叫野合。
巨人国民俗是生下的孩子互换,换来的男孩子,长大后既是此家主人,既是其家女人们的丈夫。波斯国拜火教国家可娶自己母亲姐妹为妻。
上古大洪水前,全世界各种奇怪的人种,稀奇八怪的民俗多如牛毛,大洪水后不道德的民族全部被淘汰。
柏玉竹心生好奇,从神像后伸出脑袋想看看,果然那独目国人,脸的上半部在中间部位一只大眼睛,鼻子下与正常人一样。
别看一只眼睛,比二只都好使,唰的盯上,吓的玉竹立即缩了回去。其实是那位剑客将其拽了回去,本来二人的脸非常的近,玉竹见其冷冷的望着自己,嗔她暴露了身份。
唰唰那五人,瞬间来到神像侧前方,剑客猛的将玉竹向后推到远处道:“快走。”
那四保镖,驾着小姐从后门跑了。
前边寒光闪闪,宝剑扫向五人,众人向后倒退数步停下,道:“什么人?”
剑客挺身上前道:“尔等是何人?”
刑雷虎道:“我们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不就是保镖吗?刑爷可否算上我一份,在下学艺出道不久,实在是太穷了,你给我五两金子既可。”
刑雷虎冷冷的望着他,思考着方才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细致到每个字,可含有绝对不能让他人知道的事。
想想确实也不算什么机秘,古人雇几个人保个镖,太普通不过了,与今天雇瓦匠磊个墙没啥区别。
目光缓合下来,道:“你叫什么名字?”
剑客唰将剑收起来,拱手道:“回刑爷,在下名叫苹果,呵,是俗气了点,我娘生我时梦见个苹果,然后我就生下来了。”众人大笑。
“你在这做什么?”
他呵呵笑道:“与个相好的约会,没想到让刑爷给冲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改天好了。”
“好吧,算你一个,你明天去浅水湾码头去找我。”他知道方才那一剑,气势非常了得。
“谢刑爷,谢刑爷,小的实在是太穷,有口饭吃就行。”
“好好。明天去码头,顺风酒家去等我。”刑雷虎带四人而去。
次日一早,天时阴时晴,南风很大,带着丝丝小雨。
里海伏羲泽,有当时中国最大的海军舰队,由于北方熏余联盟国(荤粥)不断作乱,天子炎帝姜威不断派兵征讨,靠近西方边境的伏羲国,舰队不断的运送军粮物资。
浅水湾,乃大码头边上的小码头,因为吃水浅,只是一些小型货船渔船。
这里简直是人山人海,有上鱼的有送客的,有出门的,有远行的,有打工的。各色人种,红方,白方,黑方,最显眼是巨人国的夸父们。
君子国以北是巨人国,本来巨人国在今天格鲁吉亚,小高加索山(小伏羲架)一带,因为君子国太讨厌小人国了,这个小人,不是四五寸高小人之意,原来是小人多,后来恶棍们占据了小人国,这个小人的意思就变了,小人就是恶棍的意思。
其国道德不好,以党治国,分成信仰魔教拜火教的正义党与信仰正神的保守党,他们采用选举的方式来执政。
魔教正义党以保护人权自由的幌子败坏道德,搞女权,公有,性解放,黑方国的黑人抢劫一两银子不犯法。嘻皮式,摇滚乐,变态。
君子国实在受不了,怕传染上其国民,所以情愿割出北方边境与海岸线一百里国土送给巨人国。这样中间隔着巨人国不与小人国直接接壤了。
巨人国高兴极了,由于巨人国个头大三四米高,吃的多,粮食短缺,有了自己的海岸线,可常年打鱼,大大的解决了温饱。所以甘愿成为了君子国的保镖,谁来欺负就揍谁。
伏羲架(大高加索山)南边的刑天国是中国西部的诸侯国,总有不臣之心,总想欺负吞并伏羲国与小人国等诸多国家,常挨巨人国暴揍。
尽管其武器厉害,但是对巨人国还是比较触头的,所以中国西部南部安定,中国的北方,是熏余国,犬封国,肃慎国,这些胡人,自古就是经常的作乱犯边。
由于巨人国与君子国关系良好,大量巨人国民在君子国或盐田打工,在码头上当扛包的工人。
剑客苹果早早的到来,在顺风酒家附近的胡同前,坐在台阶上等着。
这时,一阵香风,一个头戴斗笠,花巾花衣的盐妇过来坐其身边,轻声道:“哎!”
苹果转头望望其,道:“你怎么又来了,是没挨揍眼谗?”
“哼,你休想骗我,就是你偷了我家的钱。”
“天哪,小姐啊!汝家到底丢了多少钱?我若偷了你家的钱,早去帝都买大豪宅享福去了,还用得着当保镖刀尖上舔血吗?”
“哼,这是你的诡计。你这是掩盖。你表面上把自己打扮的很穷,过几天之后,你就消失了,然后某大商坊的背后的大东家就是你啊。”
“天哪,人家说,天下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个纠缠不休的美女。
我如今穷的向人家低三下四像个孙子一样讨活计,还是大东家。小姐啊,你行行好,施舍给我些,让我当个小富翁好不好?”
第九回 海上劫杀
柏玉竹道:“好吧,你要帮我把我家的钱,找回来,我就让你成为富翁,还赐给你百名美女。”
苹果道:“柏大小姐啊,我若偷了你家的钱,何必向你讨个富翁……不与你扯了。”说着站了起来,向前而去。
原来远处的刑大先生与独目君石头坚石头强与窝宽窝圆过来。
刑大先生笑道:“过来了。”他望望其身后的柏玉竹。
苹果点头笑道:“过来了,如果刑爷嫌贵,给四两也行。”
刑雷虎伸出五指道:“你给我送到地方,我给你这个数!”
“五两金子?”
“是五十两金子。”
苹果立即拍胸道:“放心刑爷,我豁出命也要护送到地方。”
刑雷虎指指道:“她也一同前去?”
柏玉竹道:“是是,我也一同去。”
苹果道:“她不去,她不去。她得在家照顾她八十老母,她老母老的……。”
柏玉竹喝道:“你想把我甩掉,没门,我跟定你了!”那四人哈哈大笑,以为看上他了,其实是怕他跑了。
刑雷虎也笑道:“海上可是风向无常,搞不好会翻了船喂王八,你不怕?”
“不怕。”
“好吧。船上缺个做饭的,你就去吧。”说着众人前行。
苹果在后边,不住的对柏玉竹瞪眼,作手势让其快走,哪知柏玉竹咬樱唇挥秀拳示威,气的苹果干瞪眼没办法。
这艘船得有三十米长,十米宽,完全是木制,外边包着防锈铁皮,非常的结实。
四名汉子水手,见其上来,立即升帆,官方用先进的机器化动力船,普通人用帆船。
片刻间双桅杆大布缓缓升起,独目君石头坚提铁链把大石头锚从水拽出来,解开缆绳。
掌舵的是个哑巴,他戴着奇怪的头巾,包着他的脑袋,前后二条皮带连着头上奇怪的帽子,他的身体壮如老牛。
在船栏杆近前,苹果又瞪眼对其作势,拼命示意甚至推搡着让其离去,用手在脖子上作杀势。
哪知柏玉竹双手叉腰梗着脖子板着西施脸就是不走。
刑雷虎笑着望着,慢慢远去的海岸线,那么的自信,如同一位得胜将军的神态。
他们刚走,一群持刀枪的君子国的军兵,冲入了码头,对所有船只进行搜查,特别是对刑天国的船,更是仔细,逐间搜索,甚至稍微大的箱子必须打开观看,气氛非常的紧张。
聪明人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因为过去极少出现这个情况。
因为今天顺风,众多大小船只一排排的起航,其中一艘船正是妹妹柏竹玉与八妓。
苹果见其不走,摇头叹息着没办法,转身来到刑雷虎近前,笑道:“刑爷,几天能到?”
刑雷虎道:“如果风大,二天既可,按现在的风速,得三天甚至四天,如果变风就坏了。”
“刑爷,这么短的路程,用这么多的保镖,难道有人抢劫吗?”
“当然。海盗帮、鲟龙帮、水狗帮、鲨鱼会,表面是江湖义气,背后都做些吃生肉的买卖,不可不防。”
“刑爷,咱们走的什么货?”
刑雷虎冷冷的盯着他,苹果立即道:“我多嘴了,我多嘴了。”
“没关系,告诉你也无妨,走的货是人。”
“人?!”苹果惊讶的望着。
“是婢女吧!”古代任何东西都可估价,侍女丫鬟甚至老婆都可当货物卖掉。
“不。”刑雷虎笑道:“是人,但不是活人,是死人。”
“啊?”苹果张大嘴巴。
刑雷虎笑道:“有时死人比活人更值钱。”
苹果呵呵笑道:“刑爷智慧之深,不是小的能明白的。”
“好好干,小伙子,我保你发大财。然后让你小俩口,早抱儿子。”
“谢谢刑爷,谢谢刑爷。”
“那位姑娘舍不得你?”
苹果笑道:“妇道人家,离了汉子就不行。”二人大笑。
哑巴掌舵非常的稳,海岸线已经完全不见了,天际间一望无际全是水,还有的就是船。
一个个帆船,渐渐的也分散而去,有的去东岸城市,有的去西岸城市国家。
所以越来越孤单,海面的船越来越少了,可是有那么几艘一直跟的很紧。其中就有柏竹玉的座驾。
柏玉竹在仓里给准备着茶饭等物品,她脑中一直闪着苹果的眼神,他的目光很特别,好像真的对自己非常的关切,好像不是虚假。
难道真的是冤枉了他?如果是,自己或可把他当作个朋友。
风一直不大,所以行的很慢,待到中午时,才行了百多里地。
刑雷虎一直坐在仓中,吃着花生,喝着茶,这时,柏玉竹过来道:“刑爷还要点什么?”
刑雷虎晃晃头笑道:“不要了。嗯,你很会侍侯男人,将来一辈子不会受气。可惜,你来错了地方。看样今天风浪会很大啊。”
柏玉竹从窗中伸头向外望望天道:“没有风浪啊?”
刑雷虎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优物,天真的太可爱了。”
忽然,一个水手在门前道:“刑爷你看?”
但见,远处飛驰过来几页小帆船,因其体小所以速度非常的快,速度超过了大船。
片刻间来到近前,噌噌的跳上船头十几个人,竟然都是波斯人。
水手喝道:“什么人?”
那为首者,冷笑道:“大爷对尔等非常的仁慈,跳下去,大爷给你们留个全尸。”说着拔出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独目君与鸡人族,四人噌噌的冲上,双方战在一处。
独目君石头坚石头强兄弟使用二根铁棒,窝宽窝圆二人各使一对精钢鸡爪钩,双方混战着。
片刻间惨叫连连,鸡抓钩将其对手抓的血肉模糊,然后尸体被击落海中,那二根铁棒打的对手脑浆崩裂,尸体被纷纷踢飛入海中。
方才还不可一世,转眼间没人了,不久水中引来一群鲨鱼。
第十回 鲨鱼的美味
苹果剑客带着几个水手从海中提上来一桶桶的水,冲唰着甲板,血水都流入了海中。
窝圆拿着扯下来的一件带有火焰标志的衣衫,拿入仓内道:“前来截杀的是波斯拜火教的人。”
刑雷虎面色沉重道:“没想到我们竟然被魔教盯上了。看样我们能否安全到岸都难说。我们从现在开始,必须一心全力死战,才能活命,否则谁也休想活。”
石头坚冷笑道:“放心,小小的魔教算个什么,定叫他有来无回。”
“对对。定叫他们有来无回。”众人又站在甲板上盯着远方。
刑雷虎道:“看到没有,那些船,没一个是偶然碰到的,都是奔咱们而回来。你后悔不?”
苹果道:“不后悔。大丈夫即然吃了这碗饭,就是要保镖到底。”
航行数里,又从东南方面,行来数只小帆船。
很快的来到大船近前,唰唰的跃到甲板上二十多人,这伙竟然都是中国人。
石头墙用棍指道:“哪路的,报个号。”
对方为首者,是二个老头,身穿紧身衣,笑道:“在下江湖人称混元金刚叟,我叫屠夫他叫屠宰。”
窝圆一惊,道:“你们鲨鱼会的人,来此做甚?”此二人乃鲨鱼会里最厉害的杀手之一,手段毒辣,从不留活口,金刚腿金刚掌非常霸道。
屠夫道:“我们要你这只船,你们统统的跳入水中……。”
没等说完,石头坚一铁棒砸下,屠夫闪身躲开,一掌拍出,双方混战在一处。
由于对方人多,十几人欲冲入船仓,苹果拔剑冲出与对方对砍。五六人对其围攻,势均力敌,使其没能冲入仓中。啊啊几声惨叫,几个武功低的水手被人家给劈死。
突然,刑雷虎从仓中跳出,抽出一把短刀,挥动处寒光闪闪,血光漰溅,片刻间,十几个杀手全部倒下。
苹果挑指道:“刑爷威武!”
刑雷虎并没有停下,而是冲向屠氏兄弟,登时刀光罩其全身。
二老大惊,知道遇到前所未有之高手,全力击杀,一声惨叫,窝宽的咽喉被屠夫掐住,二声大叫同时响起。
窝宽的咽喉被掐断,屠夫的脖上鲜血飛溅,原来被窝圆一钩划开。
屠宰大惊,双掌击向独目君。
二人挥棒猛砸,嘭嘭正中其肩头,唰唰被屠宰抓住,一脚踹开石头墙,使其噗嗵摔出数米开外。
一道血光,屠宰的脑袋飛了,他过去屠宰了不知多少人,如今自己被人家给屠宰了。刑雷虎见所有对手全部倒下,收起了刀。
窝圆抱窝宽的尸体大哭,刑雷虎道:“节哀顺变。干咱们这行当的,说不上哪天就横尸街头。”
石头墙这时缓了过来,举铁棒对屠宰尸体一顿猛砸,然后将血肉模糊的尸体扔入水中,登时鲨鱼疯抢吞食。
所有尸体都被扔入水中,鲨鱼们乐的翻花争夺。
苹果提来海水冲洗甲板,先前还有水手帮忙,现在只有自己了。
冲洗完毕,苹果来到仓内拱手,道:“刑爷深藏不露,佩服佩服!”
刑爷冷笑道:“你小子别给我戴高帽,你我能否活着离开此船,看造化了。”
苹果道:“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船中到底是什么宝物,让他们如此动心?”
刑雷虎道:“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凡知道太多的人,最后都会短寿。”
苹果一吐舌头,这时,柏玉竹从仓底上来,献上茶道:“请刑爷慢用。”
刑雷虎接过咕咚咚的一气干了,长出一口气道:“唉,可惜你这小美人,我希望你能活着离开这里。”
柏玉竹笑道:“有刑爷神威,一路顺风。”
刑雷虎哈哈大笑,道:“美人拍马屁就是香,比你小子香万倍。”众人大笑。
下午之时,突然刮起大风,阴云滚滚,数米高的大浪一个接一个,大船如同荡秋千。
里海的南部为最深的水域,达一千多米。这若沉了,水压都可把人压扁,必死无疑。
刑雷虎道:“赶快降帆。”
苹果三人,立即把二个大帆全部落下,前时船是向西北而行,此时大船是顺洋流而飘行。
柏玉竹望着老天之威,上有变幻阴云,下有排山大浪,人类在大自然面前,实在太过脆弱,惊的心里小兔乱撞,自己能不能死在这呀?自己千万财富的富家女,才十六岁,若死了实在是太亏了。
她忽然惊的浑身颤抖,她知道妹妹一定驾船尾随,她们会不会……她的心揪成一团,娥眉微蹙,泪水汪汪。
苹果望其道:“我让你别跟来,你偏偏跟来。怎么样,怕了吧!我赚来的钱,让你在家享福多好。”
柏玉竹哭泣道:“我不用你管,谁稀罕你那点钱。”
刑雷虎大笑道:“对啊,柏大小姐,怎么会稀罕你那点钱。”
众人大惊。
第十一回 黑夜暴风雨中的混战
苹果故作惊讶道:“什么,她……她,她竟然是柏大小姐?刑爷开什么玩笑。”
刑雷虎挑眉道:“这位乃东陵细雨的双胞胎长女,柏玉竹柏大小姐,汝真的不知道?”
苹果哈哈大笑道:“这傻婆娘若是柏大小姐,那我就是当今的太子。”
刑雷虎转头冷冷盯着她,问:“他真的不知道你是柏大小姐?”
柏玉竹从小娘就告诉她不要撒谎,撒谎是坏孩子,所以她非常的不习惯撒谎,但是又觉的,与这个家伙作对好像不妥。
她心里发觉,他好像在处处维护自己,但是他好像又是自己的仇人,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道:“知不知又何妨。”
刑雷虎道:“如果他明知你是柏玉竹,又来我船上赚这几吊钱,他一定是别有目地。”
独目君与鸡面君都冷冷盯着他。
石头坚喝道:“说,汝到底是什么人?来此是何目地?”
苹果道:“哎,我可是你们雇来帮你们的。”
窝圆喝道:“我看汝就是个奸细。”
刑雷虎冷笑道:“我得多谢你把柏大小姐送来。拿下!”
窝圆一挥铁爪,冲上就打,二人战在一处,这时,外边咔嚓几道闪电,哗的大雨下来。
独目君二人一齐来攻,苹果嘭的撞开窗子扑在外边,三人在甲板上战在一处。
室内狂风夹着雨水顺窗子冲了进来,刑雷虎噌!闪电般向其抓去。
没想到玉竹噌的竟然躲在远处,惊恐道:“你要做甚么?”
刑雷虎奸笑道:“能得柏大小姐的美色,真乃人间极品艳福。不如你我趁早行乐,免的死了亏本。”说着又去抓。
一道寒光闪闪,刑雷虎吓的急身暴退,原来玉竹竟然从腰带上抽出一把软剑,锋芒利刃,刮上既骨断筋折。
刑雷虎小心上前又连连猛攻,二人战在一处。
玉竹实在是年少又是女子,其师奇门一招仙倒是厉害,可是她武功修为实在太差,几个回合就顶不住了。
被人家一把抓住玉腕,掐的骨头欲断,宝剑落地,被其抱在怀里。
玉竹立即尖叫连连,呼叫:“救命啊,救命啊!”
满怀酥软的娇躯,香喷喷的大美女,刑雷虎哈哈大笑,然后又沉脸道:“你我能否活着离开此地不一定。愚妇,不如趁早行乐!真是死心眼子!”咔咔的扯去了玉竹的胸衣,在其胸前狂吮起来。
玉竹更激烈的娇呼求救。
正在这时,外边惨叫连连,呼喝声大起。原来,在风浪中又驶来数个小帆船,又跃上三十多人。
这伙人竟然是水狗帮,他们早就发现船上在激烈的打斗,所以立即偷袭,同时也是为了保命,因为他们更多的小帆船被吹翻,杀手们多数葬身水里,这些少数人得以上船。
独目君三人立即转攻新来的杀手,不断有人倒下。
刑雷虎将玉竹按在桌上,慢慢把手伸入其裤内玉腿之间,用手指刚要插入花瓣中,突然浑身颤抖。
原来,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微弱极其刺耳的声音,骨头简直都酸软了,浑身瘫软。
玉竹忽觉其不对劲,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重击,趴在自的胸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急忙啪,一巴掌煽其脸上,将其扫飛在空中。
正在这时,咔嚓一声,一道人影撞破窗子弹射入内,一剑将其刺穿。
刑雷虎尸体摔在地上,瞪大眼睛,露出无法想象的恐怖,苹果立即胸中了然,知道刑雷虎怎么死的,死在何人之手。
苹果见其脸被玉竹给煽碎了,不由道:“哇,柏大小姐如此神威,一掌把刑天派的高手毙命,实在是了得。”然后立即转头望向他处。
她突然发觉自己胸前风凉,玉峰林立,仙桃滚滚,樱桃滋润,立即掩上,转身急寻自己的衣衫,然后急急穿上,见虽然破了,但是依然能穿。
在这狂风暴雨中飘飘荡荡的大船之上,惨裂撕杀着,刀剑锵鸣,一声声的惨叫声与怒吼声。
独目君兄弟二人只剩下石头坚,石头强早被人家给劈死。
片刻后,窝圆也被人家一掌击飛在海中。
然后众杀手群体围攻石头坚,片刻间终于以损失三分之二的人数完胜,那杀手的头头把石头坚脑袋削去,将尸体踢入海中。
这些杀手无人敢攻击掌舵的哑巴,这时有二人上前欲下手,哑巴拼命比划着,意思舵若偏了,就统统完蛋沉入水里喂鲨鱼。
那头头一摆手,众人果然不敢去砍杀哑巴。然后进入了船仓之内。
这时,玉竹早已穿好了衣服,躲入仓下厨房里。
那头头见一个头戴着斗笠的年青人,抱剑站在地中间,见其进来,立即拱手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头头道:“在下姓麻名烦,谁见了我都非常的麻烦。只有一种人见了我非常的不麻烦。”
“什么人?”
“死人。”
苹果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
麻烦道:“汝是什么人?”
“我叫苹果,非常甜的那种苹果,谁见了都非常眼谗的苹果。这个船主雇了我们夫妻二人,在船上保镖帮仆,哪知竟然要霸占在下的贱内,还要杀了我。”
“所以你们打了起来?”
“对。”
麻烦低头见到尸体,不由一惊,道:“是你杀了刑雷虎?”
“是。他非常的该死,我们夫妇不过为赚点小钱而已,他竟然起意杀人。”
“确实该死!”说着将尸体,从窗中扔入海中。可见其臂力很是了得。数人将门窗关上,风雨立即被挡在了外边。
船晃的非常厉害,在巨浪中,如同荡秋千,众人盘坐在地板上。
麻烦道:“现在此船是我的,我雇你们夫妇怎么样?他给你多少钱,我付给你多少钱?”
“可以,雇我做保镖,刑雷虎给我五两金子。”
“好,我同样给你五两金子。不过你可知,船上运送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们夫妇不过是在码头上等活干,才碰到了刑雷虎,谈好价钱,我们就上了船,若知道如此麻烦,我说什么也不会上这船。”
麻烦冷笑道:“没办法,这就是命运,自古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兄台所言高深。”
众人可能是累了,都不言语的坐着,然后渐渐的多数睡去了。
第十二回 船仓箱中的美人活人死人
半夜里,竟然风平浪静。
安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
安静的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没有发生过,
过去血腥撕杀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洗涤的干干净净。
天上阴云,遮挡住了星斗,一切都在漆黑中。
这时,麻烦站了起来,点燃了蜡烛。船仓内亮了起来。仿佛整个大海上的唯一光亮。
他见苹果竟然坐在对面打坐练功。转头道:“你们几个去外边放哨,你们几个去仓中看看,船中是什么宝物?竟然引来这么多人来抢劫。”
“是。”五个武士出去,站在甲板各处,见哑巴也睡了,他竟然把自己在绑在舵手上,以防被大浪打入海中。
五个武士提灯从台阶进入下仓,见二个房间是库房,二个房间放杂物,其中一个竟然放着五口长条箱子。
四口叠磊在一起,一口单独放在地上,上边竟然睡着一个女子,也许是她累了睡的非常的实。
闻声腾的坐起,握着一把捡来的剑,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你是上边那个苹果的女人,对吧?”他们方才已经知道她是谁。
她没有直接回答道:“苹果在哪?”
一汉子道:“你的男人,已经受雇于我们了。你,快准备酒菜,我们饿了。”
“是。”她站了起来,起身走向厨房。
不由的回头望望那箱子,因为方才他作了许多奇怪的梦。
自己竟然与个非常英俊的少年,唱啊跳啊,风浪中那大船的摇摆仿佛都是自己裙摆的舞蹈。
意犹未尽竟然醒了,还依然有些不舍。
她切着熟食,点燃炭火烧起水来。
四人见箱子锁的非常的结实,二道锁头,其中一人竟然是开锁高手,掏出个东西几下打开了,一愣,里边竟然是个非常漂亮的二十多岁的波斯女子,用手摸摸竟然还有体温。
将箱子抬下,然后又打开,见竟然是个埃及红方国的年青漂亮女子。
又打开二个箱子,一个是白方国年青贵妇,一个是中国的少女,个个姿色乃上品。
打开最后一个箱子,几人啊的一声吓了一大跳,竟然是个年青男子,脸色发青浑身冰凉,早已死去多时。
几人立即上去汇报,玉竹轻轻过来,往箱中一看,惊的心脏差点跳出来,此人怎么这么像娘手绘的那个琴师。
她蹲下颤抖着手去摸,冰凉冰凉的,她没有碰过死人,她不知道什么是死人,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就是死人。
她吓的一下跌坐在地。
原来梦中自己竟然睡在他的身上,梦中跳啊唱歌,原来竟然是个死人,她不知什么滋味。心都聚在了一处。
这时,上边脚步声,她立即躲入厨房中。
麻烦下来了,他往箱中望望摸摸,道:“刑天派,从哪里搞来几个女人?她们是谁?”刚说完大惊道:“啊,原来是她。此人正是红方国的,贵族王室公主塔宁。其家是顶级富豪。都是在媒体上露过面的。”
另一个人道:“啊哈,我知道了,一定是悄悄的在君子国绑票偷来了人家,然后想要勒索巨额钱财。堂主,怎么办?”
麻烦道:“可否将她们弄醒,然后问明白怎么回事。”
一人道:“将她们抱到上面去。”
过来几人将其抱起而上,其中一人道:“又香又嫩,这样的贵族小姐,老子连个屁味都闻不到。”说着亲了几下,他吻的是那个波斯女子,其他人奸笑着。
“这个死人有什么用?”麻烦说完转身上去。
众妇被放在甲板上,群芳平躺是非常漂亮的姿势。
其中一个方才亲吻波斯女子的淫棍,道:“堂主,不如咱们尽情享受吧!”
他没等说完,突然,啊啊啊几声,狠抓挠着自己的嘴,片刻间,血肉模糊痛苦哀嚎,整个脸与口腔全溃烂了。
众人大惊道:“小心有毒!”不自觉离的远远的。
那人大嚎着打滚,整个脸与头开始往身下烂去,吓的麻烦打开窗子,揪其领子,唿噗嗵扔入了大海之中。
滴下的血水粘到地板上,把地板腐蚀个坑。
麻烦指着苹果道:“你,去取水拖洗干净。”
“是。”苹果转身而去。
麻烦道:“逆天的刑天派果然毒辣无比。原来他们为防止其他人抢去,早已下毒,大家千万小心。”
其中一个号小神医的蒿生,道:“我试着将她们苏醒,她们不过是被服了迷药。大概有七天药性。”说着取出个瓶子,拿出个药丸放入茶杯里,倒入凉茶。
这时,苹果过来,用拖布将地拖洗干净,工具靠立在板壁旁,然后将水倒入海中,然后转身回来。
蒿生道:“来,你给她们服药。”
“是。”苹果接过茶杯,慢慢将杯子,往每个樱唇里倒了一些。
没想到真对上了,片刻,嘤咛声起。
红方国公主塔宁率先醒来,她撑娇躯坐了起来,依然头昏昏的,往四周一看,吓的娇呼连连。
用中文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做甚么?”
那时中文是世界通用语言,可不是今天的汉语汉字,汉语汉字是黄帝与仓颉把天上神界文字拿到人间来,几十年后的黄帝时期才普及开来。
接着中国的小姐惊叫着坐起,然后是白方国贵妇,四女醒来抱在一处,惊恐的望着。
众人默默无语的盯着,不敢碰到她们,看她们互相触动,会不会腐烂。
苹果道:“小姐们莫怕。”他的眼神很和气。
另一个人道:“诸位小姐莫怕,我们现在,是在伏羲泽的海上船里。是刑天派的恶人,把尔等迷昏,带到这里来,不知运往何处。是我们杀了恶人,救了你们。”
众女均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立即跪拜道:“多谢各位恩公。”众人大笑。
麻烦道:“各位小姐,莫要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侠者之本。”
众女报了自己的姓名,红方国塔宁,白方国娜嫣,中国的吴琼,波斯女阿婢是塔宁的侍女。都是巨富家的小姐。
女子虽然漂亮,但是也是很麻烦的,立即有了内急。
站起来道:“待吾去方便一下,再回来感谢恩公。”
麻烦对苹果道:“快快,让汝的女人来服侍小姐们。”
“是。”他立即引她们进入了下仓。
玉竹给其找来木桶方便不提。
上面一汉子低声道:“堂主,将她们哄的听话了,然后带到咱们的地盘关押起来,然后向其家人索要钱财,咱们就发了。”
麻烦点点头示意别出声,这时,苹果提桶出来,倒入海中,然后冲干净又送入下边。
麻烦道:“让你的女人,好好侍女小姐们吃饭睡觉,然后给我们准备酒菜。”
“是。”苹果送入下边,然后给端来茶饭,众人都是让他先尝,怕有毒药。
众贼一直吃喝到天亮,才睡在甲板之上。
第十三回 魔乱人心
天大亮,众贼精神起来。
有的人在甲板上闲遛或练拳脚,不时的往远处观看,因为不远处又出现一些大小不同的帆船与人工水轮船。
他们机警的望着,然后升起双桅大帆,想尽快离开此地。
有数人在仓中吃茶与点心,然后闲谈。
其中一人道:“闲着多无趣,不如请几位小姐,来几段歌舞如何?”
麻烦道:“好好好,你去请小姐们上来。”
小神医蒿子下仓去了,他们其实真的为了娱乐,并无他意,这样的千金小姐,绝对不敢玷污,因为他们要勒索来更多的钱,那样就可有无数的女人。
如果侮辱了她们,若想不开死了,可就亏大了。
没想到却引来新的屠杀与血拼,也许这就是他们做恶多端引来的天遣。
片刻间,四女上来,齐齐跪拜施礼,人家是救命恩人得大礼。所以跪拜不是低贱,是尊敬他人的大礼,许多被马列邪教洗中毒的人,认为跪拜就是奴才。
麻烦笑道:“小姐们勿要多礼,在这水上实在无趣,小姐们大家闺秀多才多艺,不如歌舞一番以打发时间。”
塔宁点头道:“为恩公们歌舞实是应该。恩公们可有乐器?”众人找来几面鼓,还有笛与箫。
塔宁道:“我给恩公跳个宫中之舞。”众人鼓掌叫好。
接着鼓声响起,娜嫣给打着拍子,君子国聚集了无数大富豪,贵妇小姐们都有娱乐聚会,许多人都成为了朋友闺蜜,互相交流着各族不同的文化艺术。
她们四人在别墅里聚会喝醉了,不知怎么回事,醒来就到了这里。
塔宁乃舞林高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高雅,众人鼓掌叫好。
然后是娜嫣给跳支芭蕾舞,一舞完了众人叫好。
阿婢起身道:“我给恩公们跳曲肚皮舞。”众男人高声叫好。
几位小姐立即娥眉微皱,因为她们受正统德育教化,这肚皮舞乃魔教的产物,最是淫邪,就是勾引欲望邪念的。
这时,阿婢甩去了外衣,下身是裙子,上衣光膀,胸前一个小奶兜,那硕乳勉强兜住,蹦蹦蹦……跳了起来。
阿婢乃波斯美女,肌肤似雪,这双乳与肚皮滚肉甩的腾腾乱颤,一会工夫就把众男的欲火噌噌的勾起来,叫好连连。
她忽然停下不跳了,众贼欲火熊熊,若不是为了大钱,早就开始轮奸了,喊叫道:“跳啊跳啊。”
阿婢娇兮兮道:“人家累了嘛,这样吧,让苹果妹来跳吧!苹果妹更是漂亮。”众人叫好。
苹果一惊,摆手道:“贱内从小乃是贫家女,哪受过乐舞高雅教化,别难为她了。”
阿婢道:“君,大谦虚了,我们几位,哪比得上她半点姿色。”
塔宁道:“贱婢,你又胡言乱语了!”
麻烦忽然想起了什么,心想:对哎,一直没见他老婆什么样呢。道:“不跳也行,唱一曲也可。”众人叫好。
阿婢好像特别的活泼,特别的风,跑下去愣是把玉竹给拽了上来,众人叫好,道:“唱一曲,唱一曲。”
阿婢突然扯去了其轻纱,娇容立既暴在众人面前,一些人大惊,不是因其漂亮,古代人整体道德高,大多男女都是漂亮,颜值较高。因为此人太特殊。
麻烦转回头冷冷盯着苹果,道:“汝到底是何人?”
“小的是苹果,非常非常甜的苹果。”
“你的贱内,非常的穷,从小没受过教化?”
“嗯,是。确实如此,不然她就不会随我乱跑了。”
麻烦冷笑道:“你知不知她是谁?”
“知道,她叫野丫,她爹妈是放猪的,对,她家的猪非常的多。”
“你才是猪啊。”小神医蒿生,忽然一抖袖子,抖出一股粉烟来。
苹果急身暴退,嘭的一声撞在船板上,登时觉的浑身瘫软无力。
蒿生冷笑道:“你娶了柏家大小姐,竟然前来赚这几个小钱?拿我们当猪啊。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做甚么?”说着上前一脚将苹果踩在脚下。
诸小姐吓的尖叫,退到墙角互相抱着蹲下。
只有玉竹站着,她突然腾空而起,寒光一闪,从怀里拔出一把匕首,奔其后心刺去,只听啊一声惨叫,刀尖从蒿生前胸出来了。噗嗵尸体倒地,众人大惊。
纷纷站起来,拔出刀剑,几个小姐又尖叫起来。
“不许叫,不许叫,再叫就杀了你们。”匪性彻底的露了出来。诸小姐才知道他们也是坏人。
麻烦道:“柏大小姐,如果你把刀放下,我们还好商量,你家赔些钱,咱们的恩怨就可一笔勾销。”
柏玉竹知道,已经毫无退路了。心里对阿婢有些气恼,如果不是她显摆,也许再混几天就过去了,罢罢罢,一不做二不休。
娇喝道:“尔等均是罪大恶极之流,今天本小姐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行,有种。”二人跳上挥刀就砍。
玉竹急身暴退,以她的功力完全可撞破板壁跳到外边去,可是这个苹果怎么办?是自己从陆地上追着人家对他死缠烂打,到现在自己也没搞清楚,他是否与风公子是一伙的。
可是,他却始终维护着自己,姑娘心地善良,若抛弃他,自己有些过意不去。所以靠在板墙上,勉强躲过,刀尖从胸前扫过。
她挥刀横划,二声惨叫,二人咽喉被扫开鲜血喷溅,众贼大怒。
第十四回 魔教王子霍罗
现在已经彻底的翻脸,蹦上几个高手围攻玉竹,她登时险象环生。
麻烦道:“捉活的,然后让兄弟们,尽情品尝大贵妇的味道。”
众贼立即兴奋无比,更疯狂的进攻,在自然界都知道,兽类在交配季节则是最疯狂的时刻。
玉竹立即累的香汗淋漓,肌肉都发酸。
她突然挥刀划砍,鲜血喷溅,尸体栽倒。她大惊纳闷:自己的刀法怎么这么的厉害?瞬间击杀四人。
她翻身跳到南侧,这时仓门外甲板上冲进三个汉子,挥剑与斧头猛劈。
玉竹累的心想:完完了,自己这嫩娇娇小的身子,一下就得被劈开。
哪知三人突然浑身一震,像触到了高压电一样,玉竹大喜噗噗噗三刀将对方刺穿。尸体表现都是露出可怕的恐怖,好像看到极可怕的事物。
现在室内止剩下五人,
麻烦冷冷的道:“对这个贱人不留活口,杀!”
另四人噌的冲上,一齐劈砍,噹啷一声,其短刀被震落,玉竹大惊尖叫,心想:死了死了,这下自己归西了。哪知这四人,又是方才那几人的表情,突然浑身一震,眼中是可怕的恐怖。
一道寒光刮过,玉竹将腰间软剑抽出卷过,四人腰与肠子都出来了,六段尸体落地。
麻烦脸上肌肉颤抖着道:“小贱人,没想到你还会这手。”
说着从怀里抽三把柳叶飛刀,原来麻烦发现麻烦大了。
这个柏大小姐表面好像狼狈不堪,可是一到关键时刻,自己的人就像中了邪一样,突然被什么击中,失去了进攻能力,猜想多数是中了对方毒针一类的暗器,他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将对方杀死,一秒钟机会都不给,否则躺下的就是自己。
这三枚飛刀足矣。他自信,没有人能躲过自己的飛刀,因为例不虚发的他,好像极少失过手。
可是这次却出现了例外,他突然听到一极微弱刺耳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是自己整个神经系统全酸了,酸软的骨头好像都化了,好像从来没受过这般难受刺激的感觉。
他的感觉突然没了,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脑袋飛了,鲜血喷到仓顶。
那是一条软剑的杰作,噗嗵尸体摔倒,又一声,玉竹也躺在甲板上。她又惊又吓仿佛虚脱了,女人不光是单单一个人,女人还是一种享受品,是非常危险的。
船仓内一片静悄悄,那几个小姐,捂着脸面对着板壁,心想:我什么都没看见,别人也看不见我,别人看不到我。
她们怕发出一点响声,会引来新的杀手,拼命念着:天灵灵地灵灵,谁也看不见我,你们都在看他处,看看,看,天边的风景多美多怡然,千万别回头。
玉竹惊恐疲惫的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在触碰自己,耳中还有声音,非常不友好的声音。就像肉店里的胖掌柜,在招呼小伙计:“起来,起来,快起来,别睡懒觉,扫地收拾垃圾。”
她噌的坐了起来,见竟然是苹果站在自己的近前,简直是用恶霸般的口气,道:“起来,起来,别像猪似的睡觉,快干活。”原来他用功力将毒逼出体外缓了过来,在叫着这个小优物。
天哪,自己竟然是猪。过去没人称其为猪过,也没人敢。
可是自己这千金大小姐,在这里竟然一钱不值。
她噌的站起来,道:“哎,你说谁是猪啊?我看就是你像猪啊!让人家迷翻了待宰的猪。”
苹果道:“你不是猪,在陆地放着好日子不过,追到船上来。差点让人家吃了豆腐。”
“你管不着,你这坏家伙,还不是因为你,把我引到这里来。”
“哎,别怪我,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不让你来,你非得跟着。你看这些妙郎,都想与你亲亲!”说完指着地上麻烦那张扭曲惊恐的脸。
玉竹道:“哼,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着,她鼓着腮,将尸体全部扔到了海里。
苹果哈哈大笑,道:“我略施小技,就让柏大小姐如此能干活。”
“哼,坏家伙,再也不上你的当。”然后她上前问侯着那几个小姐,原来她们真都认识,在贵族聚会上见过面,不过是不熟悉没聊过天而已,众女在甲板上亲切的交谈着。
苹果提海水一桶桶的冲着地板。
此时,落日的晚霞,照的海水一片金光,连海浪都如片片金鳞。
收拾干净后,苹果过来施礼道:“几位小姐请,虽然小可身份低贱,但是有我在,一定要保护小姐们回家。”
娜嫣道:“英雄不问出处,何谈贱字,有劳君了,他日妾身一定重重有赏。”
塔宁道:“是啊,如果君护我等回家,定让君一生富贵。”
苹果道:“男人乃女人所出,爱护女子理所当然,何谈个赏赐,小姐们请。”众女入内。
苹果给了哑巴一些酒肉,哑巴点头感谢,可是他并没有吃,一直掌着舵。
苹果入内道:“据我所估计,我们所在的位置,不过是在小人国的自由岛附近,待我们到了岸边,弃船然后从陆地上回家。”
吴琼道:“有劳苹果君了。让妾身感恩肺腑……。”
苹果道:“你们几位小姐真乃大家闺秀,知恩图报,不像有的人哎,忘恩负义。”
玉竹道:“哎,谁忘恩负义?不是你这个家伙,我能上这贼船来吗?”
苹果笑道:“这就叫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怪得了谁呢?”
众小姐们格格欢笑。
正在这时,苹果突然一摆手,玉竹道:“有人来了。”原来甲板上有人跳落上来。
只听一声道:“有人吗?”
苹果使使眼色,然后自己出去了,见甲板上竟然站着二十多人,船边有一些小帆船,显然是驾小船追上来的。
这伙人有一半竟然是波斯人,为首者竟然是一个波斯年青王子,名叫霍罗。
他见一个同样戴着斗笠的年青人,从仓内出来。
他冷冷的道:“人呢?你就是船主?”因为掌舵的哑巴实在无用,甚至他只算是个机器。
苹果立即点头笑道:“船主们都死了,小的是人家雇来的水手。”他知道坏了,魔教的人来了。
他们奔船仓而来,苹果道:“里边是几位小姐,各位爷进入是不是不方便……。”没等说完,啪!被旁边人一大嘴巴打一边去了。
第十五回 夜风中可怕的高手
波斯的霍罗王子众人进入仓内。
见地中间坐着五个丽人,个个艳美动人。
霍罗道:“诸位小姐哪方人士?为何在此?”
塔宁道:“我们被坏人劫持在此,正准备回家。”
她是红种人粉嫩粉嫩的如同大粉桃,长长睫毛黑黑的漂亮双皮大眼睛,仿佛会讲个童话故事。
苹果心想:这小姐非常单纯,她不应该告诉他们。一想也不奇怪,根本就隐瞒不住。这些人一定是盯上这里了。
霍罗笑道:“原来如此,吾等见此船有异,所以特前来观看。放心,吾等来护送小姐们回家。”
塔宁道:“多谢公子了,妾身感激不尽。”
这时,苹果进来走到近前,道:“君可知几位小姐们的出身?”
霍罗道:“你知道?”
“当然知道,这位是柏氏家族东陵坊的少主柏玉竹柏大小姐,这位是红方国的巨富,塔宁大小姐,这位是白方国娜嫣大小姐,这位是赫胥国大贵族吴琼大小姐。知道她们为何在这里?”
柏玉竹心想:坏家伙,很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霍罗道:“你知道?”
“当然知道,有人把她们绑架在这里。这几位何止千金,简直是万金,可向其家索来巨万之金。”
玉竹恨不得咬他一口,心想:坏家伙,分明是在引诱他们勒索自己家人。
霍罗道:“你是同伙?”
“非也,我不过是刑雷虎雇来的伙计。”
“给你多少钱?”
“五两金子。”
“我同样给你五两金子,做我的伙计怎么样?”
“可。鸟择良枝,人投明主。给谁手下都是混口饭吃。”
霍罗似乎听的很顺耳,道:“好,跟了我,保证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请问大爷高姓大名?”
“霍。”
“霍姓的波斯人一定是王族。”
旁边一人道:“算你有眼力,这是我家王子。”
“原来是王子殿下,失敬失敬。”
“你叫什么名字?”
“苹果。从小家穷,吃不上一个苹果,所以志向是能天天吃上一个苹果。”众人哈哈大笑。
霍罗道:“跟了我不但让你天天吃苹果,还能让你天天吃肉。”
“多谢王子。不过我很耽心。”
“耽心什么?”
“多日来船主换了多次,可是无人付给我雇佣金 。”
“为何?”
“因为他们都死了。”
“嗯!”其手下瞪眼欲拔刀。
苹果立即摆手道:“哎哎,别误会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大家要小心,来了几伙人前来抢这几位大小姐。”
霍罗笑道:“放心。那些饭桶,根本就无能来做护花使者,所以确实应该死。”
塔宁为了稳住众人,道:“不妨妾身备此酒菜,然后我等姐妹为王子献艺,咱们边吃边看。”
霍罗笑道:“好,正合我意。”然后转身对一武士道:“你去掌舵,转方向去自由岛。”
“是。”那武士出来,外边天已黑了下来,风渐渐的大了起来。
他来到哑巴近前,啪一掌击在其后脑之上,然后抓住其身,唿!……噗嗵……甩入海中,然后接过舵手。
这时,仓内灯光大起,里边传来鼓乐与埃及红方美女的歌声。与鼓掌叫好声。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是轻易不会杀人的。
塔宁跳累了,然后吴琼献歌,这是中华风味的女子清静婉约的词曲,唱了好一会,天越来黑,时而飘过一片乌云。
吴琼过后,轮到娜嫣,霍罗却盯上了女仆阿婢,点其道:“你过来?”
阿婢怯生生的爬了过去,霍罗一把抓住其玉腕望望,见真是个十足的美人,在波斯人中都是优物中的上品。
问:“你是波斯人?”
“是。”
“为何在中国?”
“妾,从小是孤儿,被卖为奴婢,后来就到了我家小姐这里。”
“嗯,你给我跳个肚皮舞。”唰一把扯去了其上衣。
玉竹听了浑身一震,这个魔教之舞就是勾引男人性欲的,如果他们欲望大发,如何是好,自己一定难保完碧之身,认可死也不会让他们糟蹋的,主意打定。
这就是中华女子的妇德,贞洁胜过生命。
阿婢平时怯生生的像个柔弱的小鸟儿,可是跳起舞来,仿佛是个放荡的淫妇。蹦蹦蹦……鼓点中,她跳了起来。那眼神举手投足间每个动作简直都勾人心魂。
那对大奶仿佛布兜都兜不住了,圆滚滚的肚腩加上胸前的二团大肉砣,噗腾腾的乱颤,果然把众男引的欲火熊熊,像野狼一般扫视着众女。
霍罗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一把将其揪了过来,扯去了小奶兜,白人女子的咪咪多是比黄种人的大。立即狂吮起来。
阿婢仿佛是卖弄的娇呼呻吟着,其他众男哈哈大笑,均透着淫邪。
他们盯着诸位小姐,诸众妇个个心惊,知道自己生死就在瞬间。
霍罗指着诸女道:“把她们……。”
谁也不知他下句是什么,极可能是把她们“统统的扒光”,也许是把她们“送入仓下”,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了出来,因为发生了一件极可怕的事情。
外边传来一声惨叫,非常可怕的惨叫声。
霍罗口中含着樱桃征住,支耳听听,道:“去看看。”然后又揉吮着,没几下,又是二声惨叫。
接着噌噌五六人,开门冲了出去,外边吹进一阵冷风,夹杂着一片惨叫之声。
霍罗惊的浑身汗毛立了起来,因为每声惨叫他都知道是谁,那是自己的手下,身经百战的一流高手。
从这叫声中可以估计,来了位极可怕的对手,那些人可能在人家面前没走过一个照面。
他一把将阿婢推开,她怯生生的躲在了主人塔宁小姐的身后。可是无人发现她眼中闪过的那缕寒光,可怕的寒光,只有魔鬼眼中才会发出来的光芒。
啊!又一声惨叫,噗嗵,从门中摔进来一人,躺在霍罗近前,那是自己身边一等快刀高手,脖子竟然被硬生生的给扭断。
又一阵激烈的断骨声惨叫声与噗嗵的摔倒声。然后一切静悄悄了,没有了任何的声音,死一般的沉寂,估计外边的人都死了。
霍罗的心聚了起来,因为外边站岗的手下全死了,只剩下室内的十二人。
所有人全部盯着门口,慢慢的慢慢的,从甲板上走进来一人,众人大惊。苹果都大惊,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扔入海水中的哑巴,他又神奇的上到了船上。
他的个头不高,中等个头,一条粗布裤,卷着裤腿,穿双皮条凉鞋,上身打扮的非常奇怪,光着膀子,肌肉发达的像头牛,被太阳晒的简直像个黑人酱色。
胸前扎着皮带,前后各二条通向脖子,谁也不知起什么作用。戴着遮阳帽,这在水手中很普遍。可是他的脸却蒙着一块纱布,也许是其眼神非常的锐力,眼睛可透过纱布来看物,或者凭听力来识物。
他刚刚入室,立即冲上六大高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袭击。这样的速度,这样的高手,恐怕方雷国的大剑方雷无忌都难接下,都得命丧在此。
果然四把弯刀插入了其体内,其中一刀扫去了其人头。
第十六回 刑天世家无头族
霍罗心情一松,知道自己完胜了,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死呢?
哪知变了,谁也想不到的变化。
一片惨叫与咔嚓咔嚓的断骨声,那哑巴的拳头以闪电般的速度,击在众人的身上,噗嗵噗嗵尸体被击飛。
众小姐们一片尖叫,躲在板壁角落里抱成一团。尖叫就是女孩子面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哑巴的脑袋不见了,身上插着四把刀,慢慢向前而行。
突然,太阳魔教的又一轮攻击开始,二把刀扫向其腿,一把刀刺向其心脏,一把剑从空中刺下。
这样凌厉的杀招,号天下第一剑的共工国相柳世家的相柳飛绪都难活命。
哑巴突然腾空而起,躲过那扫腿的双刀,一个旋风脚,嘭嘭嘭,惨叫声骨头断裂声,与尸体摔在远处的声音,混成一片。
他的身体又被插上一刀一剑,那武士认为这一刀一剑定会要了他的命,哪知对方一拳击出,咔嚓一声清脆的断骨之声,将那百多斤的肉砣击飛。
然后从身上拔下一刀,噗将上边用剑插中自己的人捅死,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发生的事情。
霍罗站了起来,魔教第一刀法七圣刀,称霸天下,杀的红方白方黑方诸国心惊胆战。
他慢慢的拔出刀来,任何人都知道,他一定会使用威震八方的绝杀~天女散花。就是把对手一刀劈死,噗鲜血漫天,如同片片朵朵的红花。
哪知,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霍罗噌的从窗中弹射而去,竟然跑了。
剩下的二大高手见主子跑了,也弹射而去。人是出去了,可是几把刀子也跟着出去了,哑巴把自己身上的刀拔下回射出去。外边二声惨叫,接着噗嗵的坠海之声。
这时,十只眼睛四对美目,盯着这个没有脑袋的人,看他要做些甚么,会不会吃了自己,因为这些小美人,太水凌了。
哑巴突然哈哈大笑,震的木板嗡嗡嗡,房子震动,众人耳膜欲破,可见其功力之高。
众女娇呼:天哪天哪,他的笑声好像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又好像是全身发出来的。
他慢慢的坐在了霍罗方才坐过的位置。
他似乎很满意,因为所有人全倒下了,这些美人这么的望着自己。
可是,他突然发现,在其面前的桌旁还坐着一位。
哑巴点其道:“你,为何还不出手?”
众人才知,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个哑巴,不但不是,而且声音非常的响。
苹果道:“我不是与他们一伙的,我是刑爷雇来押镖的。”
“刑爷?”
“对,就是刑雷虎,他出五两金子雇我来押镖。”
哑巴哈哈大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谁,我不但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脑袋。”
“我是谁?”
“你就是刑雷虎。”
没有脑袋的人竟然也能说话,今天人认为纯是扯蛋,可是在大洪水前后上古的时代就是常事。
山海经中还有西方人传说的记载中,历史上都有无头族的存在。
刑天逆天不受帝命,到处做恶杀人,被天帝砍了头。刑天族的无头族就出现了。他们用双乳当眼睛,用肚脐吃饭。其实人体奥妙无穷,穴位汗毛孔的通道,都有视力传递信息的能力,都属人体的潜能。
刑雷虎冷笑道:“小子,你才是真正的可怕之人。”
“我还可怕吗?”
“当然。别人都死了,可是你却依然活着,这还不可怕吗?”
苹果举杯道:“有刑爷在,当然那些人都得死。”
刑雷虎也举杯示意。
苹果吱干了道:“中国八大名酒,有桥国的玉膏,月亮国的葡萄月汤,崆峒国的梅花老窑,伏羲国的甘露泽,君子国的淡如水,金天国的黄池雨,帝都的百草汁,大熊国的昆仑仙露……。我竟然都尝到了。”
“所以你小子绝非人下人,而是人上人,说,你到底是谁?”
又一声喝道:“过来倒酒。”伸手一指玉竹。
玉竹只好硬着头皮慢慢上前,大家闺秀在紧张时也不忘行止有相。
跪坐在桌前,伸头往杯中一望,酒竟然没了。哎!她奇怪酒哪去了?
然后拿起酒壶往其杯中倒着,没想到边往里倒,那酒却边消失了,片刻间一壶酒竟然都没了。
然后,刑雷虎抓起大块的肉,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拍就消失了,就进入了胃中。
玉竹惊讶不已,他竟然不用嘴吃饭,直接被搬运功吸进胃中。
轻声道:“妾,听说刑天世家有一绝秘法术,无头也可活命,不怕刀劈斧砍?”
“然也,上古我刑天世家,非常强大,伏羲的风家,神农的姜家都欺负我族,把我祖的头砍了下来。所以我祖得仙人学得无头也能活命的法术,其中一支干脆化为无头族。”
大家知道变型金刚可变来变去,人体这台机器,也是可变化的。比如海里的海人族,原来一些品种其实是陆地之人,因为大陆板块变化沉入了海里,就变化成适合水里海人的形体。
比如有新闻,介绍前苏联科考船捕到了鱼人孩子,自称是远古亚特兰蒂斯大陆沉入海里后,化为鱼人存在的形式。
今天被肤浅科学知识僵化的了人根本无法理解 ,不理解就认为扯蛋。
他们的变化,不是进化论那套慢慢随机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方式,他们瞬间就可变化。
当然是造就人类的神,给人类整体调成此状态,好比把人体这台机器开启了新的一种潜藏的系统功能。
比如说,修炼得道的人会瞬间变化,就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人体这台机器,可变化成各种形式的存在。甚至可在土里生存,不一直有地心人的存在传说吗!他们在大陆板块下生存,那又是人体一种存在的形式。
人体有太多奥秘了,要不钱学森那么有成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研究人体科学。
导演陆川从其成立的七四九局知道了许多事情,想拍,又不敢按原意拍,结果搞出来烂片,让大伙失望。
人体科学说白就是神通法术。
被马列邪教夹头们洗中毒的人,一听简直笑掉大牙,在这类人眼中,人体就是泄欲造粪的能力,其他什么能力都没有。
为舔毛泽东搞出“毛子论”的何祚庥与司马南举着马列,拼命攻击人体科学,
他们甚至认为钱学森都没有夹头与何毛子聪明。
第十七回 僵尸护救贞洁
刑雷虎接着道:“我刑天世家,终于成功,学得可不怕刀劈斧砍之秘术。我刑天世家无头族,称霸天下。”哈哈大笑,震的木板落灰。
玉竹捂着耳朵,微蹙娥眉,甚是可爱。
刑雷虎掐其脸蛋道:“美人,今后跟了我,是我的人,我就把这个本事传给你。”
“妾身怕怕,没有脑袋实在可怕。”
刑雷虎哈哈大笑,然后道:“真是可爱,无怪乎天下战争,无非为了二字食与色也。多少战争为了美人。(点着诸女)你们几个过来,给我跳舞。”
三位小姐没办法过来,阿婢上前道:“还是由奴婢来给你跳吧。”
“滚,你跳的波斯骚舞,老子不爱看,我就爱看中国的。”
阿婢吓的立即蹲在墙角,抱成一团,甚是可怜。
“你们立即给我跳。”
诸小姐没办法,展玉臂移莲步转了起来。
“慢。我要你们光着身子跳。”众女立即停下护胸害羞。
“脱去衣服,快,我爱看不穿衣服的美人跳舞。”
苹果立即道:“刑爷,你知不知,这么多帮派为争抢她们,付出生命为了什么?”
“当然,就是为了钱。可是老子我不缺钱,我有的是钱。有钱为了甚么?就是为了享受。天下还有比这大贵妇们裸身为我跳舞,还享受的吗?”
“可是,如果羞辱了她们,如果她们若死了,你什么也得不到。你背后的主子,不会原谅你吧?”
刑雷虎确实怕了,因为这些大贵妇,是朝中奸臣刑天世家的刑强一定要的人,如果死了,他真的负责不起。
不过他非常愤怒,这个毛头小子竟敢威胁自己。
他如果长着脑袋,一定是用最可怕的眼神盯着他,道:“你到底是谁?我忽然觉的这里的人多了点。多的人就是你。她们不敢光着身子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有男人。我没有头,没有眼睛看不见她们。如果挖去你的双眼,他们就敢光身了。”
说着一抖手,酒杯分为二半,唰击向其双目。
玉竹一闭眼,心想:这个坏家伙完了,自己也完了,没人来维护自己了。
只听呛啷一声,苹果横剑面挡住双目,只听噹一声大响,残片乱飛。苹果整个人被击的向后移滑出二米远,竟然没倒。这强大的功力,惊的他汗毛直立,他的剑面依然横挡着双眼。
刑雷虎道:“你别动,就这么挡着双眼不许看,否则我就废了你。”
然后转头道:“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会看到你们了,快,脱光给我跳舞。”
吴琼道:“刑爷,还是杀了我们吧。如此受侮,我活着何意。”
玉竹道:“是,连我一起杀了吧。”
“你们不怕死?”
“不怕。”
“好,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正在这时,忽然室内灯光昏暗变成了惨绿色,众人大惊。
苹果的剑依然挡着双眼,因为他真怕了这个无头族,不过他大喜,知道他倒霉的时刻到了。
但见,从地面飘飘出来一个人,确切的是从下仓的台阶上来的。
简直是飘过来的,众人一片尖叫,急忙躲在墙角。
竟然是那个死人活了,她们在下仓里看到过多次,那箱子被打开,如同棺材里装个死人,前时几位小姐硬着头皮在隔壁呆着,此时竟然活了。
风公子面无表情,脸色苍白阴青,站在地中间。
刑雷虎也大惊道:“你是什么东西?”
风公子道:“你是什么东西?”既像问又像在学其话。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是人,为什么没有脑袋?”
刑雷虎突然有些愤怒,竟然有人胆敢这么与自己说话。刑天世家从来狂傲无比,别人只能给他们跪着。
问:“你是什么人,胆敢这么与我说话?找死!”
“找死?我已经是死人,还怕死吗?”
“好,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活人。”
说着,伸手将桌子吸在手上推停在空中,然后猛的一击。
只听嘭的一声暴响,桌子被击成无数碎片,如同无数子弹飛刮了过去,瞬间风公子竟然移动到其侧面。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将船仓板壁射的千疮百孔,漏出个大洞。苹果吓的就地一滚才躲了过去,不然若射中自己就成了筛子了。
刑雷虎一击不中,果然如同一头发疯的猛虎,腾空而起,一个旋风脚,要将其踢死,不,是要把他给踢活了……可是突然浑身一震,像触到了高压电,他没有头,不然眼中一定是可怕的恐怖。
因为他听到一股微弱的声音,登时浑身颤抖,从来没有过这么痛苦的滋味。
他的腿此时已经变成无力的踢出,但见风公子,轻轻一掌击中其脚心之上,嘭!从窗中将其击了出去。
那砣身体在窗外又是一声嘭的大响。刑雷虎竟然爆炸了,整个身体从细胞都炸开,一阵血雨夹杂黄绿的垃圾粪便之物,落在了甲板栏杆与海水中。下边的鲨鱼游来游去的寻找。
墙角的阿婢惊讶漠然的望着这一切,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玉竹忽然激动的冲了过来,自己千难万险,一切都是为了追捕他。
此时终于见到了,一把抓住其双臂道:“我终于逮住你了!说,为什么偷了我家的钱?”泪水竟然下来。
“我死的如此之惨,如今又救小姐们的贞洁,不但不知感恩,又陷我于不义,让我死不瞑目。”
他表情呆板冷漠,确实不像活人在说话。
玉竹哆嗦着从其双臂摸到其双手,冰凉冰凉的,她先前已经摸过一回。
立即娇躯一软跪下抱其双腿道:“是谁把你害了,快告诉我?”
那三位小姐也上前跪拜哭泣道:“是谁害了你,快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
风公子晃晃头道:“我不能直接的告诉你们,阳间的事,得阳间的人来办。而且现在告诉你们,等于是害了你们,你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没关系,快告诉我们?”
她们急着想知道是谁。
第十八回 信誉与承诺
风公子晃晃头道:“我现在唯一的憾事有二件。”
塔宁道:“是何憾事,我来替你完成。”
吴琼道:“对,你若有未了之心愿意,我们替你完成。”众女都望着他。
风公子道:“一是,我答应为细雨夫人明日抚琴,可是我却永远的不能了,请你们将我葬在细雨苑的琴台之下,我要兑现我的诺言,为夫人抚琴。”
众人转头望着玉竹,因为要把死人埋她们家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玉竹流泪泣道:“好,我定会将你葬在我家琴台之下。”
娜嫣道:“汝第二个心愿是什么,说来?”
风公子道:“我孤身一人流浪江湖,客死他乡,可是我竟然一个妻妾没有。如果小姐们有短寿者,可否愿做我的妻妾,伴我在荒山野岭中,望月听风?”
娜嫣道:“好,我答应你。如果我不幸早夭,就做你的妻妾陪伴你于冥间。”
塔宁道:“我也答应你。”
风公子道:“可有信物为证?”
娜嫣从自己玉指上摘下戒指,套在其指上。
塔宁扯下自己的肚兜,道:“我族的风俗,是把自己贴身衣物送给心爱之人。”说着塞其怀中。
吴琼拔下自己的头钗,道:“以此为信物,妾若早亡,必去陪君。”
玉竹解下玉佩增上。
风公子道:“好,我愿了矣,没白助小姐们一回。”
一股云雾白烟腾起,风公子竟然消失不见了,众女甚是奇怪,忽然个个晕倒。
不知何时醒来,玉竹迷乎乎觉的满鼻的幽香,好像在襁褓里一样幸福,还有软绵绵的大咪咪贴在脸上,好像妈妈的怀里。
睁开眼,竟然真的是妈妈,细雨夫人坐在仓板上,将其头抱在怀里,满脸的慈爱。
细雨夫人非常年青,才三十二岁,自己女儿已经十六岁了,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们简直像对姐妹。
其她众女依次醒来,见船仓内芳气袭人,死人尸体全都不见了,连地上的血都不见了,却多了一群活人,其中一个竟然与玉竹一模一样,竟然是其胞妹柏竹玉。
她们都是认识细雨夫人与明白仙子的,明白是君子国的大长公主,第一相师。
为了亲和力,大贵妇们经常举行友谊聚会,既使不熟悉也彼此都认识。
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喜事,塔宁高兴道:“夫人,竟然是你?”
娜嫣吴琼也笑道:“夫人,您如何也来到船上?难道也像我们一样,被人家迷昏抓来不成?”玉竹高兴的抱娘哭泣。
柏竹玉道:“是娘不放心,所以就前来了。差点翻船喂了鱼。”
细雨笑道:“各位小姐可好。”众人欢笑。
细雨道:“我们没告诉别人,我与明姥姥悄悄的就来了。”
玉竹又投进明白的怀里撒娇,道:“人家差点被坏人侮辱了。幸亏……。”
她突然想起了风公子,四周望着,此时东方朝霞从窗中射入仓内,阵阵凉凉的海风吹进来。
茫然道:“怎么回事,到底是梦还是真事?”
众小姐们奇怪,那风公子的僵尸救了自己,这到底是梦还是事实?
女相师公主明白道:“乖乖,再别乱跑了,若不是你造化大得到神鬼的护佑,早就……。”
在这莺声燕语的谈笑中,竟然夹杂着一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一个汉子躺在不远处,脸上盖着斗笠,枕着剑,翘着二郎腿,鼾声大作。
那八妓正在冷眼盯着,因为他们早认出了他是谁。
竹玉转头嘘了一声,伸葱指指指,众女掩樱唇格格欢笑。哪里有少女哪里就充满欢乐。
玉竹道:“你们进来时看到了什么?”
竹玉悄声道:“就看到他与你们。”
“没看到那些死人?”
“没有啊,这里还有死人吗?”竹玉惊讶的望着。
“这里已经死过太多的人。”
风妓悄悄的来到近前,她蹲下要把苹果的剑抽走,然后将其制服。猛的一抓,哪知那剑像长在船板上一样。
她挥指点其脖上与肩头的要穴,哪知唰苹果坐了起来,竟然没点中,被其巧妙自然的躲开,然后转过后背对其道:“来,妹妹,给哥哥挠挠脊梁,好痒啊。”
雪妓咬樱唇道:“好,我给你挠挠。”伸指啪啪啪连点其几处大穴。
哪知苹果竟然没被其点趴下,却嘿嘿笑道:“还是妹妹的手香,真解痒!”
翘起屁股道:“这里也挠挠。”
雾妓咬牙道:“好,我来给你挠。”上前嘡就是一炮脚。
以其功力石头都可踢飛了,哪知嘭!小脚竟然吸在其屁股之上。
雾妓大惊娇呼道:“哎呀,哎呀!”使劲往回拽,竟然把苹果拖着一起拽走。
苹果道:“哎哟,哎呀,妹妹,妹妹,你这是干嘛?!你挠挠解痒就行了,不必脱裤子。”众人大笑。
雾妓羞涩难耐,使劲拖甩着,将其身体吸抡在空中,使劲一踢,苹果飛在空中,一个跟头竟然稳稳的坐在地上。
其他众女一齐拔剑,道:“好你个贼人,那天在小店里让你跑了,哼哼,今天终于抓住了你。”
苹果道:“夫人,她们到底是人还是老虎,怎么如此的唬人?”
众女掩樱笑着,道:“对了,我们就要把你抓住吃了。”
细雨一摆手道:“退下。”众女收剑退在一旁。
第十九回 来到小人国
细雨见对方这年青人长的剑眉虎目,很有英雄气概。
道:“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姓常名先,乃无名小辈。”他既是后来轩辕黄帝座前著名的大臣。
玉竹道:“哎,你又不叫苹果了?”众笑。
明白道:“你们几个去外边放哨。”
雾、霜、雪、霖四妓立即来到外边,警惕的望望远方,霖妓掌舵。
细雨道:“你,可与风公子同谋盗窃了我家的财物?”
常先拱手道:“夫人实在冤枉在下。我不过一江湖浪子而已,何敢觊觎大家财物。”
“汝为何在这船上?”
“是那刑雷虎雇我在船上保镖。”
“保镖?保什么镖?”
“我保船上的货绝对不出问题。”
细雨挑娥眉道:“你这镖保的真是好哎,把主人都给保没了。”
常先笑道:“货没出事,我就没有失职。”
细雨道:“船上什么货?”
“四个活人,一个死人。”
“死人?”
“对。这四位小姐为活人,如果控制在手里,起码可敲诈来巨万黄金。不过那个死人,我不知何用。”
细雨圆睁美目道:“死人,什么死人?”
常先站起来,道:“夫人,请随我下来一观。”说着前行。
细雨挺丰躯随其而行,玉竹姐妹众小姐们尾随。
来到下仓房间内,这里灯光朦朦胧胧,木箱大开。
常先来到近前道:“夫人请看。”
细雨上前弯腰一看,果然是风公子,惊讶道:“他他他,怎么在这里?”
先前还活着风度翩翩,如今竟然死了。她伸手摸摸其脸,夫人心地善良,含泪道:“君乃人中龙凤,何以落此地步?”
塔宁道:“原来不是梦,看,娜嫣姊姊,那是你的戒指。”
原来风公子指上戴着其戒指。其胸前鼓鼓的,露出粉色一角,正是塔宁的肚兜。
众女浑身颤抖,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升起一股人生苦短厌世弃俗之感。
明白道:“走吧,妹妹。”扶其转身而去。
常先啪将箱子关上,然后来到上边。
细雨泣道:“风公子为何人所害?为何来此船上?”
竹玉道:“一定是其分脏不均,被同伙所害。”
玉竹嗔道:“快闭嘴!风公子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竹玉圆睁美目道:“姊姊,你怎么替贼人说话?”
“住口,不许你说他是贼人。”
细雨众妓惊讶的望着。
玉竹道:“风公子他他……一定是被匪人所害,另有重大原因。公子即使死了,化为魂魄也来保护我们。”
于是,几位小姐哭泣着述说了经过,刑雷虎如何要侮辱她们,僵尸风公子却过来将其杀掉。
阿婢说的最是动情,简直痛不欲生,最后道:“奴婢若不是太过低贱,不配服侍公子,一定立即随公子而去。”
竹玉震惊无语,细雨又哭泣起来,道:“看样公子乃正人君子,是吾等错怪于他。”
竹玉又盯着常先道:“哎,我问你,你给此船的货物保镖,请问,何人前来接货?”
常先道:“这个我不知道。”
竹玉冷笑道:“哼哼,你这镖保的真是古今奇谈,一拨拨的船主都死了,你却活着。”
常先得意的笑道:“小姐们也都活着,这就够了。”
“哎,他们给你多少钱?”
“不多,五两金子,如果小姐肯出五两金子,我也为你保镖。”
“好,我也给你五两金子。你给我保镖。”说着甩了过去,道:“这是二金,到地后再付全部。”
常先接过道:“好,成交。”
这时,风妓进来道:“禀夫人,因为赶上逆风船行的很快,离陆地不远了。”
“到了什么地方?”
“回夫人,小人国,自由岛的南部。”
“好,转帆登岸。”
“是。”风妓出去。
众人一齐出来,果然海岸线展现在眼前。
明白确实非常的明白,道:“转舵,去僻静的地方,不然刑天派的人一定会劫杀我们。”
常先笑道:“哎,他们是不会劫杀你们的,因为你们都是美人。只有我不是美人,劫杀我才对哦。我这生意亏了,满船就我一人在保镖,遇到高手得我来拼命。”众笑。
细雨道:“你若保护我们回家,何止五两金子。”
常先道:“这次我若能拿到一两金子都是造化。看到远处的小船没有?”
众妇往南方观看,果然尾随着一些小帆船,因为大船经常抛下尸体,周围引来非常多的鲨鱼,令他们不敢靠近。
近中午时,大船靠近崖壁近前停下。
四女将装尸体的木箱抬了起来。
细雨道:“罢了,看样公子与我有缘,汝救我女儿之贞洁,我兑现承诺,将汝葬在我的琴台之下,希望梦中公子为我奏乐。”
众妇们跳到岸边石头上,弃船进入林中。
这里的石壁上的洞穴里,大树上有许多四五寸高的小人族,他们吓的立即躲了起来,众女掏出小食品扔给他们。小人们高兴的争抢分食着。
上古时代树木巨大,植被繁多,众人终于钻出林子,来到一条小路上。
自古各民族为了保持自己民族血统的纯洁性,都极其的排外,特别是婚姻,不许同其他民族通婚。
所以出现了许多今天人不理解的规定,比如婆罗门的种性制度,中国古代夏商周时常抓住其他民族的战俘当奴隶殉葬。
世界有些地区甚至出现食人族,就是把其他族闯进来的人吃掉。其实都是极力的保护本民族的血统纯洁性。
因为人类一旦混血了,就如同杂交的植物一代不如一代。
上界造就他们的神就会放弃他们,这样的民族多是贫困战乱不断,会被魔教所统制,如同后世今天的中东一样,战乱不止。
可是小人国则不同,追求的是自由,随便乱来干什么都不许管。所以跨种族通婚,白人与黄人,与黑人,红人,互相混血,满街杂种奇奇怪怪的人。
第二十回 黄梨道人起死回生
众人来到海边一个小镇,寻到一家小店住下,准备车辆研究着如何回家。
东陵细雨道:“我已通知了有为君,伯伯很快会带人到来。我们寻找一个船回去。”
玉竹立即道:“不,我情愿走着回去,也不会再坐船。”
细雨道:“那我们搭载天朝的军舰回去。”
明白道:“现在北方熏余国作乱,战争又起,军舰与天车运载物资,不一定愿意搭载我们。不如我们雇个大商船回去。”
玉竹道:“反正我不坐船,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坐船。”
细雨道:“那咱们就坐自家的大船回去。”东陵坊有数百艘大型游船。
玉竹道:“反正我不坐船。”她算怕了。
“真拿你没办法。”细雨起身走了。
她来到街上,见许多人在游行造势,因为小人国要举行大选,其他国家民族都是王者治国,小人国却搞选举。
听着挺好,让所有百姓参选,人人有人权,任何人都可组成党派来参选,人人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
可关键问题是,人类有魔教势力,于是魔教势力在小人国成立了正义党,魔鬼从来装正义嘛。
魔教的宗旨是:公有,均富,无神论,宣扬性乱,变性,打胎,女权,开放毒品,禁止个人拥有刀剑藏有兵器。
而另一大党派称为保守党,宗旨是:有神论,在神的面前人人平等,信仰自由,私有制,保护个人财产,反对公有制,禁止性乱变性打胎,爱护生命,所以有正常道德的百姓都支持保守党。
可是正义党魔教的均富公有,分大财主家资本家钱财的口号,特别吸引愚民懒汉与外来的穷光蛋们,所以二股势力不相上下。
这次保守党老大名叫老普,为唐德坊的大东家,腰缠万金。他认为自己最值钱的不是金子,而是他的良心与其女儿伏羲泽第一美女唐伊伊,老普当国王四年,与女儿伊伊只要一两银子,坚决反对魔教,所以颇得人心。
所以魔教成立的正义党视其为眼中钉,已经派出二大杀手对其暗杀。
正义党的老大名叫哈哈先生,不知其是男是女,这是江湖上最大的机密,因为魔教认为称是男或者是女,都是对性别的歧视。
它曾组织百名魔力最强的巫师要把老普用巫蛊术咒死,可是老普竟然没死。
二个党派都结队在街上造势。
东陵细雨曾见过此二人,老普在自己的大厦与其共进晚餐,老普挺有趣,要邀请细雨拍戏《暗杀老普》,要其扮演做杀手,虽然没成功,二人却聊的挺愉快。
可是自从与哈哈先生一顿饭后,细雨夜夜作恶梦,梦中一个人,哈哈大笑到处追着她,半个月才缓过来。
正在这时,迎面过来一个红脸的年青道士,其很有仙风道骨。
他立掌道:“富道有礼了。”
细雨立即笑道:“仙长有何见教?”
“在下正在寻找一位故人,因得天上老君的点化,故寻到这里来。”
细雨惊讶道:“你是说太上老君知道了我?”
“然也,太上老君点化我寻到东陵坊主,可见故人。夫人能否里边说话。”
“请请请。”二人进入小店。
此店非是正规的客栈,一农户而已,为过往游客提供方便。
二人入室内厅中。
细雨立即道:“雪儿,快给仙长上茶。”
“是,夫人。”雪妓转身而去。
“请问仙长高姓大名,在哪个洞府修仙?”
“富道乃黄梨道人也,在昆仑山修仙八百年。学得许多神通法术。”
“是啊。请问仙长,寻找哪个故人?”
“风公子。”
细雨登时警觉了,道:“你认识风公子?”
正在这时,外边莺声燕语,塔宁娜嫣吴琼众小姐们过来。
一娇嫩声音道:“什么气味?啊,怎么这么熟悉!”噌噌的进来一个丽人,正是柏玉竹。
她盯着道人,仔细望望,细雨道:“快给仙长见礼。”
忽然玉竹道:“哼哼,原来是你,我找的你好苦,你竟然与贼人一伙的。”
黄梨惊讶道:“罪过罪过,看来富道修德不佳,才让小姐误会。”
“误会?我问你,你可去过翠玉台的农户家里去见风公子?”
“然也。”
“好啊,你竟然不打自招。说,你与风公子做了什么,竟然将其害死?”
细雨皱娥眉道:“不得无礼,快给仙长道歉。”
“道什么歉,娘,他去过那风公子住过的农家小院。”
“胡说。汝如何知道?”
黄梨道:“小姐所言极是,我确实去过那里。”
玉竹道:“你去那里做甚么?”
黄梨道:“说来话长。自古修炼界从来是师父找徙弟,不是徙弟找师父。道家单传,不像佛家普度众生,道家只度一个弟子单传,当然这个弟子得是最好的人。所以我选中了这个风公子。所以我前去度他。哪知他执迷不悟,就是不肯与我去修炼得正果。”
玉竹呆住了,又是与自己设想的完全二样。
前时认为苹果一定是其同伙,哪知苹果是去找人;
认为风公子是坏人,风公子却当鬼都来救了自己;
认为这个道人是其同伙,原来是去度人。
喝道:“一定是你编的瞎话,来骗我。”众妓都冷眼盯着他。
“无量天尊,富道我一定要反省三思,自己德行为何如此欠缺,如此面恶不祥让小姐这般怀疑。”
玉竹背手围其上下打量道:“说,别人都称贫道,你为何叫富道,你有钱?”
“当然,道者神仙也,神仙怎能贫穷。凡自称贫者,皆是道行浅薄,抽签算卦的小道之人,怎么可与我仙家大道相比。”
“这么说,你神通广大?”
“然也,我虽不能改天换地重造乾坤。但是悬壶济世,起死回生还是可以的,不信我将这风公子复活过来给尔等开开眼。”
细雨喜道:“你能让风公子复活?”
黄梨道:“然也,这个风公子乃大根器之人,因其贪恋人间荣华富贵,所以遭此劫难。因其有仙缘,所以高层仙人护其身体才没腐烂,不然早就臭喽。”
细雨道:“快快,请仙长大显神威,让风公子活过来,我有好多话要问他。”
“请夫人空出一场地,我设坛作法,将其起死回生。”
不一会,在隔院空房里,摆上香案供桌蜡烛,等等祭品。
黄梨道:“你们在这屋不许偷看,否则泄露了天机,仙人怪罪可就不得了了。”
细雨道:“好好好,我们在这边等侯。”
众人将装尸体的箱子抬到坛前,然后退到隔院。
第二十一回 僵尸被盗
黄梨道人在这房里作法施术不提。
单说众小姐们在隔壁闲谈。
塔宁见阿婢老是掩鼻,奇怪道:“阿婢,你何故老是捂鼻子?”
阿婢怯生生的皱眉道:“小姐啊,你们身上都什么气味啊!”
娜嫣道:“是啊,我们多日没洗澡,不再是温香软玉了,成一堆臭肉了。”众笑。
吴琼道:“走,咱们去街上看可有浴池,好好洗浴一番。”
其实女人生理原因比男人脏,但是正因为此弱点,她们总是洗啊洗,喷香水,反而比男人更干净待亲。
众人商量谁在家里看着,明白道:“你们去吧,我看着。”
留下雾妓霜妓来陪护,其她众女上了街。
小街挺热闹,人来人往,依然有人举着老普的牌子,或者哈哈先生的牌子为竟选在造势。
突然,几个黑人闯入了一家商店,非常凶横,抢劫了五百钱,与几包肉肠扬长而去,店家竟然站在门口,笑脸相送。
众女掩樱唇惊呼,来到店前,吴琼道:“店家,为何他们抢劫却不报官?”
店家道:“小姐们一看就是外地人。我们小人国与众不同,我们正义党上台提出了法案~黑爹贵。黑爹抢劫七两银子不犯法。告了也是白告。”
众女点点头而行。
竹玉道:“这是什么混帐的道理?抢劫不犯法?去我们君子国试试,腿给你打断了。”
塔宁道:“正义党是公有制魔教一伙的。”
吴琼指着道:“看,这里有浴池。”原来招牌是几头小猪在泥坑里打泥的平面图案,因为在小人国猪与人平等,众人进入。
细雨道:“哎,我来尿了,走先去厕所,别便在水池里。快。”众女随其拐到厕所。
众妇的肥臀刚刚蹲下,一片尖叫,原来进来一些大男人,有些盯着她们看,不时怪笑着。
众妇急提上裙裤,尖叫着跑了出去。
“真是可恶,不怪叫小人国,真是小人的作为,男人竟然往女厕里进。”
这时,一个妇人,道:“看样几位就是外地人,我们小人国与众不同。自从正义党上台后,提案杜绝性别歧视,要男女同厕。”说完进入了浴室。
浴池好大,丰肥燕瘦,啥样的身体都有,池面人头攒动。
众女高兴的解裙脱衣,打算好好的洗洗,立即玉体横陈……。突然,进来一群大男人。
众小姐们立即尖叫一片,抱衣狂奔而出。
几个妇人上前奇怪的问:“出了何事?”
众小姐们道:“这女子浴室,怎么大男人闯了进来?”
一妇人道:“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在我们小人国,自从正义党上台后,推动了所谓的人权平等,不要性别歧视,要男女同厕同浴性解放,你们没仔细看呢,池中几个男女在水中抱着正在淫乱呢。正义党就是魔教啊。”
另一位妇人是支持正义党的,道:“正义党有什么不好?要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财产公有,共产共妻的自由世界有多好?”
另一妇人道:“我呸,你们邪教简直是兽类,你们家办喜事,然后男把女按着就乱交乱配吧,这就是人权自由。你们魔教就是要催毁正常人类的价值观,就是逆天的邪神,要破坏一切道德。”
二个党派的妇人,立即对骂起来。这时过来一个黑爹贵,嘭一拳头将反对魔教的人打倒,然后扬长而去。
众妇吓的穿好衣赶紧出来,道:“我们回去吧。”
玉竹道:“还是打几盆井水洗洗得了。等回家后,再泡香汤澡吧。”众女同意,然后购买了许多衣物妇用品。
然后,回到了店家,明白正躺在榻上熟睡。
众女各自落坐。
塔宁道:“阿婢,你去打水,我们要擦洗身子。”
“是,小姐。”她转身出去。
风妓道:“我去看看那院,怎么样了,风公子活了没有。”
她从月洞进入院中,见二女正坐在椅子上打盹,门开着。
她忽的一惊,急忙冲入了室内,祭坛依在,人却不见了,特别是风公子的尸体。
她大惊出来,哐哐二脚将二女踹翻,二女跳起来,持剑道:“什么人?”
风妓道:“你们二个混帐,人哪去了?”
二人入室一看,道:“哎呀,坏了,我们上当了。”
急忙跑过来,入内道:“夫人不好了,我们上当了,那个妖人把尸体拐跑了。”
“啊!”众人惊坐而起,把明白也叫起来,道:“祖宗啊,那妖道跑了,把人拐跑了。”
明白赶紧来到别院,望望后,道:“好个奸诈之徙。”
细雨可气坏了,这个线索如果断了,自己千万两金子就别想要回来了,怒道:“为什么要睡觉?你可害死我了。”
明白道:“甚么,我害你?人家为了你夜夜难以睡个好觉,你竟然怪我!罢罢罢,我走我走。”
背手而去。
玉竹与玉竹姐妹立即上前,跪拜抱其腿道:“姥姥啊,你不要走啊。”
细雨瘫坐在地泣道:“连你也不要我了,你走吧,让我死在这吧。”
明白立即回身,将其抱在怀里,道:“我的乖乖,别哭,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个妖人,一定是个狐狸附体的妖人,前来诓人。”细雨投其怀哭泣着,她知道有明白在,自己就有了主心骨。
这时,来了几个汉子,原来她们购置了三辆新的轿车,人家前来送货。
竹玉立即上前付钱,那几人高兴而去,因为这个小姐连价钱不讲,赚了好多钱。
玉竹道:“他绝对逃不远,我们快追。”
众人见马车挺豪华,非常不错,立即将行礼包包放车上,上车而去。
第二十二回 人马水妖残阳血湖
玉竹在前方嗅着气味,马车跟在后面。
行了片刻,她指道:“那妖人顺这条路跑了,快追。”风妓霜妓打马狂奔。
小人国有太多的路,有大路小路,还有山路。
大路乃官路,车马行人日夜川流不息,不光是驴马,还有巨人驾着的恐龙车,各类温顺的食草性恐龙来来往往。还有各类牲畜。
今天人若见了觉的奇怪,在当时的人类一点不觉的奇怪,非常的平常,就是不同时代的人类生活状态不同,心态却都是一样的。
山路还是比较安静的,多是乡村,行人不多。
这条山路,二边是森林,一辆驴车快速急行着,车上老板儿戴着破草帽,身上披件粗布麻衣,车上一堆草,盖着一口长条箱子。
突然,从林中跳出二个丽人,持剑娇呼道:“站住,妖道,我看你往哪跑?”正是玉竹与风妓。
老板哑着嗓子道:“小姐,你认错人了,老汉我不过一个种地之人。”
这时,后边三声娇喝道:“站住!你跑不了了。”
黄梨道人也不装了,哈哈笑道:“行,竟然追上了我。”
雪妓道:“哼哼,你休想逃出我们的手心。”
竹玉道:“道士修仙,都以慈悲为怀,你为什么行偷盗骗人的勾当?”
黄梨道:“此言差也,我早告诉过你们,我是盗士,老盗,偷盗的盗,所以我乃大盗也。”
竹玉道:“真是可恶,连死人也偷,你不害怕吗?”
黄梨瞪眼举着双手,道:“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天下还有比穷还可怕的吗?你们尝过穷的滋味吗?我一天只吃一顿饭!”众女一看这位穷的疯狂了。
“你认为穷比死还可怕?”
“然也,人早晚得死,可是穷,多么的可怕啊。你们看那是谁?”他伸手一指。
众女一转头,黄梨噌扛起箱子钻入森林里跑了。
哈,众女一看太可恨了,紧追不舍。
此时,太阳快要下山,林中光线忽明忽暗。
突然,唰唰,从树上跳下一群蒙面人,一色持刀,将黄梨围在中间。
黄梨冷笑道:“你们终于来了。”
那为首者,道:“把箱子留下,然后给我滚!”
“好,给你。”唿将箱子砸了过去。
对方二人将箱子抱住,黄梨噌的蹦起,嘭嘭将二人踹翻,然后一个倒空翻,踹翻后边袭击之人,然后就地一滚,一个扫堂腿,又扫倒几个,然后接住箱子,转身向西冲去。
远处渐渐传来女人的歌声,如同今天的美声唱法。有单唱有双唱,还有合唱。黄梨大喜寻声而去,后边人紧追不舍。
不久,冲出森林,前边一片净湖,碧波荡漾,湖边水草丰盛。
湖中竟然有一群美女在洗澡,足有上百人。都是西方白人,金黄色的头发,丰胸半隐在水中,时出时落。这样的美女可让任何男人气血喷张。
黄梨连停都没停,噌的,跳入水中,踩在众女的头上。
那蒙面人几大高手,如影随行,噌噌的跟上,简直个个是草上飛,瞬间跳入水中同样踏在美人头之上……。
突然,黄梨猛转身,一个旋风脚,嘭嘭踢翻三人,然后又踩在另一个美女的头上,与那高手近身搏击。
这时,远处数人正在偷看,正是玉竹姐妹,她们奇怪的是那些美女,并没有逃跑反而拼命的向前挤动,仿佛缺男人缺疯了。
竹玉道:“真是不知羞耻的贱人!”
雪妓惊讶道:“啊,不好,那是人头马,那是可怕的人头马。”
话音未落水中惨叫连连,那些美女一齐狂咬落水之人,登时鲜血渗透水面。
在西方白人世界里有一种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马的兽类,就是今天西方有种酒名字就叫人头马的原因。
近代这种兽绝迹,古代时还有,西方传说有一种人马女妖的东西。它们捕食的方法,就是装作美女在水里洗澡唱歌,引来人类或其它兽类然后吃掉。
你看山海经上古时代稀奇的兽类人类多的是,你看海里动植物就知道了多复杂。
那些冲到近前的杀手,在岸边立即停下,其中一人道:“老大,是人马女妖,这玩意吃人,可小心。”
那头领道:“给我上,一定拿下箱子,几头野兽算个什么。”
立即噌噌的跳过去七八个,寒光闪闪的挥刀劈来。
黄梨挥剑回扫,罡风所过刮下三人,栽入水中,立即扑腾惨叫起来。
人头马们疯狂撕咬抢食,甚至从水中跳起来伸脖去咬人的腿,果然是马的身体,上部是女人,双乳抖的乱颤。任何人见了,此时绝对吓的凉凉。
竹玉皱娥眉道:“姊姊,我怕怕。”
“小声小声,别让他们听见。”玉竹警示着,道:“让他们先撕杀,然后咱们以逸待劳。”
黄梨道人在众马头之上,穿来跳去,剑光燎绕,片刻间全部斩杀在水中。
那头领大怒道:“上,给我一齐上,后退者杀。教主已经下令,命咱们必须拿回那口箱中人。”竹玉众女才知,他们竟然是魔教中人。
众杀手一齐腾空而起,跳在马头之上,挥刀劈砍。
那头领挥刀乱扫,兽类没人聪明,把个众多马头扫的纷纷落水,鲜血如同高压泵一样喷在空中,整个湖面一片鲜血。
突然,尖叫嘶鸣连连。天!竟然从湖底浮出数头大恐龙,一物降一物,人头马唱歌吸引猎物,可是却引来吃它的凶兽。
这大兽身体后背露出水面的部位达五六米长,长着一排尖尖的角。那大脑袋,张着大口,排排牙齿,像白色的尖刀,将人头马的身体咔嚓咔嚓撕咬吞食着。特别吃上半身时,如同把一个个美女咬断吞食着。
把玉竹众女吓的冷汗直冒,早不知不觉中尿了裤子。
竹玉抱着道:“姊姊,我怕怕。”关键时女孩子的柔弱本质暴露了出来。
突然,二头公兽竟然撕打起来,搅的湖水拍岸惊天,嘶鸣震耳欲聋。
竹玉终于受不了,尖叫着扭头就跑,主子跑了,雪妓等也跟着跑。
众女兜了回来,吓的简直是屁滚尿流,喘着粗气。
“哎妈,哎妈,太吓人了。”脑门子上全是汗珠。
可是,黄梨道人与那魔教高手则全力对斩,活着的人头马惊的全游跑了,只剩下五六头恐龙。众人踩其背上,翻腾跳跃滚动游击着,剑光闪闪,刀风荡荡。
不断的有人噗嗵落水,黄梨道人累的浑身大汗,道:“僵尸先生,你不救我,要成兽的火腿了。”
杀手老大似乎越战越勇,绝对是高手,腾空而起,啪一掌拍来,突然浑身一震,像遭遇电击一样露出可怕的表情,原来他听到一极刺耳的声音,非常微弱的声音。
正在这时,一声惨叫,那大兽咔嚓一口咬中其腰,拖入水中。
余下二人大惊,高手相斗,不容易半点漏洞,一道寒光扫过,被斩为四段。
黄梨一蹬那大兽之头,翻身跳到岸上,依然扛着箱子沾枝踏叶急驰而去。
第二十三回 野猪的疯狂
几辆马车停在路中,东陵细雨站在森林边,如同一朵鲜花,不断的翘首顾盼望着远方。
无奈的仰头泪眼向天道:“我为何只生二个女儿!……夫君你为何离我而去?不让我多生一个儿子,让我们母女连个撑家人都没有!二八佳人一个女孩子也得硬挺着行走江湖!”她哭泣着。
公主明白则背手低头默默无语。
二个女儿终于带人回来了,脸都绿了,语无伦次。
“啊,吃人。”
细雨道:“什么吃人?谁吃人?”
“啊,太……太可怕了。吃人。”
“啥吃人哪?”
“那个……那个……。”
“找到那个道人没有?”
“找到了,在水里……一些女人……吃人。”
细雨一听道:“什么女人,吃人?那尸体找到没有?”
“找到了,吃人哪!”
“什么,是僵尸吃人?”
众女好容易述说了经过。
雾妓道:“我们去前边看看。”带霓妓而去。
二女来到湖边,这时,野兽恐龙聚集过来二十多头,依然争斗抢食,湖水四溅,嘶鸣震的数里外都可听见。
她壮胆来到近前,见一个人都没有了,立即回来道:“禀报夫人,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了。那妖道早跑了,也许被野兽吃了。”
细雨道:“那口箱子可看见?”
“没有。”
细雨泣道:“这可如何是好,人家风公子死也都来救了我的女儿贞洁。我却对人家失言。让我如何有脸见人。”
细雨夫人颇善,世界上从总体比例来讲,女子善良程度是超过男人的,女人比男人性子柔心善的人多。
明白道:“吾儿勿要哭泣。我猜那妖道,非常厉害 ,他绝对轻易死不了。一定逃走了,我们快追。”
众人又上马车前行。
果然,次日,玉竹大喜道:“那妖人果然没死,我嗅到了他的气味,他顺这条路过去不久。”
山林间的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有驴车有马车,有牛车,有鹿车。
竟然还有猪车,一头大公野猪,拉着一辆小破车,跑的飛快,猪耳朵上洞里拴着草绳来控制方向。车上覆盖半堆草,哪个不给让路,直接干了过去,如同一辆小坦克。
撞的别人东倒西歪,路人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噌一下过去了。
这里,依然是小人国地界,既是今天阿塞拜疆界内。
大伏羲架小伏羲架(大小高加索山南部)南部多是山区,山高林密,上古住着各类人种。
这里鸡人族多多,就是人身鸡脑袋。当然刚刚出生时不这样,渐渐长大后,脑袋越来越像鸡头,谁的冠大,谁就是最美。
路边有许多小木屋,其族底层人的生育繁殖方式则是育龄妇人,在小木屋里光身跪在一个个像小箱子里,臀部露出。同族的男人,任何人可进入交配后,天明既走,怀孕后再不来了,孩子生下来不知其父是谁。
过去都是纯种鸡人族,可是自从黑方国的黑人来了后,鸡人族发现,生下的孩子不再是白人,而是黑孩子。其族长非常愤怒,扬言要杀光黑人。
魔教正义党派来些砖家叫兽,给族长讲了一通科学进化论,说你的祖先是从非洲走出来的。把族长给忽悠蒙了,认为有理。但是他搞不明白,自己白种人,怎么能生出黑娃?
黑方国人捂嘴偷着乐,自己捞了大便宜。晚上更多男人悄悄钻入鸡人族木屋里去吃豆腐。
野猪车,正在以时速四十公里在狂奔时。
突然,噌的,从路边跳上二个人影,车上老板只觉芳气袭人。
他把破草帽往上推一推,见一个轻纱遮面的小美人,她的眼睛与自己只相距离一尺远,正瞪着自己。
他立即嘿嘿大笑。
玉竹娇呼道:“妖人哪里跑,拿命来!”寒光一闪,一把短刀刺来。
黄梨往后一挺,嘭!顶在雪妓的屁股上,原来她正弯腰唿的将车上草堆掀了下去,露出长条箱子。
这下好,给顶车后边去了,雪妓眼急手快,一把抓住车后杠,木车拖着她的身体在滑行。
也不知黄梨从哪搞来的破车,实在是太糟了点,咔的一声,木杠断了,雪妓被丢在路上,打了几个滚,爬起来,以百米冲刺般狂追。
而车上,玉竹恶狠狠的拿着刀子,恨不得一下切掉他的脑袋,可这个破道人,比鱼都滑,左刺右刺前刺后刺,就是刺不到。
这下野猪失去控制,四处乱撞,也许它知道,这破车约束自己实在不好玩,得把它刮下去。
于是专门往鸡人族的,小木屋里钻,只听咔嚓,稀哩哗啦,尖叫连连,木屋里的女人连滚带爬,玉竹一个滚抱坠在车辕之下,没被刮下去。
破车继续狂奔,玉竹噌的从车辕下,翻上来,手中的刀子竟然丢了,挥掌,劈、砍、捶,打,抓、挠。
这破道人桥马练的真到位,啪啪啪,见招拆招,把玉竹碰的直咬牙,心想:这是人胳膊吗,分明是铁杆,这么硬,太疼了。
正在这时,后边尘土飛扬,追上二十几匹快马。
很快追上猪车,寒光闪闪,数把刀劈来,吓的玉竹尖叫着又滚抱在车辕下躲过。
但见这破道人腾空而起,呛啷宝剑出鞘,血光喷溅,将几人的头劈落马下。
玉竹觉的脸一湿,嘴里全是咸味,她差点吐了,自己竟然喝了人血。天哪!自己竟然喝了人血!确实,对一个少女的刺激实在太大了,立即惊的失禁尿了裤子。
她突然明白一个事实,原来这个黄梨道人一直在逗自己母女玩,不然以他的本事,一招就要了自己的命。
这时,他在车上跳来跃去,左劈右砍,惨叫连连,七八人被劈落马下。
可武士杀手们就是有不怕死的,噌噌的又三人从马上腾空而起蹦到车上,挥刀就砍。
破道人挥剑相还,激烈的相碰,撞的金属火花四溅,双方都使出一生之绝杀,恨不得一下把对手干没气。
玉竹一翻身从车辕下翻上来,突然一道寒光,她啊的大惊,原来一个杀手一刀劈来,立即闭眼知道完了,人家可对自己不客气。
第二十四回 魔教的鬼眼
只听啊一声大叫,玉竹睁开眼,噗一股热流喷在脸上,原来是杀手的胳膊掉了,被黄梨一剑削去,回剑一扫,另二人被扫落车下。
又三个杀手跳上车,玉竹又赶紧一翻,滚抱着在车辕下,芳心不止是小兔乱跳,简直比这野猪还狂。她浑身颤抖,嘴里又是咸咸的,自己又喝了血,竟然是人血。
那三个杀手,刚刚举起刀,哪知野猪又一头钻入路边的木屋里,咔嚓稀哩哗啦,尖叫连连。把杀手们一下刮落在地翻滚着,原来其喉中了一枚硬币。
玉竹终于也被刮掉了,野猪拉着要散架的破车穿过了摇摇欲坠的木屋冲向远方而去。
余下几名杀手,依然打马踏尘追杀而去。他们必须追杀,因为车中那尸体关系到千万金票的秘密,必须追上。
东陵细雨耽心的等啊等,但见远处一匹快马过来,女儿终于连滚带爬的回来了,浑身是血。
站在马车前的她,吓的急跑过去,一把抱住女儿道:“怎么样?你别吓娘,你别吓娘!你为何是女儿身?你为何是女儿身?!也得冒锋刃之险。” 母女相抱大哭。
玉竹道:“我,我,我竟然喝了人血。”猛的推开母亲,转身呕吐起来。
众女急忙上前给拍打递上水壶。然后去附近溪水里洗换衣服。
在林中大树下,站立数人。其中一个竟然是个女子,大斗笠长纱遮住全身。
从远处飛奔过来二个波斯人,跪拜道:“启禀教主。海盗帮正在对那妖道在进行疯狂追杀。”她竟然是波斯太阳魔教教主阿玛提,都是拜火教的体系。
阿玛提道:“可抢去尸体?”她的声音非常娇嫩,非常柔弱。
“没有。大部分被那妖道所杀,那妖道不知是什么来路,非常的厉害。”
阿玛提冷笑道:“海盗帮,鲟龙帮,水狗帮,鲨鱼会,刑天派,都想染指这千万金票,都设下重重的阴谋。找死,凡参与者统统的杀!”她的声音依然那么娇嫩好听,却那么血腥残暴,魔教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属下遵令。”
阿玛提道:“现在天象,神农天朝衰败,白方盟国(雅利安人)婆罗门教,攻占中国附属国天竺(印度)次大陆。我们波斯盟国,要越过神农架(伊朗西部的扎格罗斯山脉)攻占诸羌诸侯国,然后挥军北下拿下中国。
我教要一统天下,建立没有压迫没有剥削,公有共产的人间天堂,需要大量资金,我们必须找回这批金票。
你去告诉他们,如果找不回来,将来按教规处置。”
“是。”那汉子转身而去。
细雨的马车进入了巨人国,其主要分布在大概今天的格鲁吉亚一带,也叫大人国,平均身高在四米左右。巨人族同样分成一伙一派的,如同北美洲的玛雅人,没有外敌自己也互相残杀。所以力量常常在自我削弱,削弱就得臣服于中国的神农天朝。
在朝廷调停下,各部推出巨人国国王夸熊。
大人国的道路非常的宽,得有二十多米,神造各类人种都得给他准备配套的生活条件。
不到二米高的中人,给造出牛马驴骆驼等等牲畜,而恐龙大型动植物就是给巨人造就的。
所以路上,巨人们赶着恐龙的大车来来往往,恐龙中也有食草的温顺种类。大人是被上天淘汰的种类,所以在历史的舞台上,人数越来越少,灾难越来越多,所以他们穷人多,多是在码头上做苦力。
巨人国内也有其他种类的人,比如四五寸高的小人,不到二米高的中人。还有马族人,这种人,上半身是人,可是从膝盖以下长着毛,脚是马蹄,擅于长跑。
多给别人当跑腿的伙计,他们在大路边上背着包裹或者背着货物跑来跑去的。
风妓雪妓霜妓驾着三辆马车,急行着,常先坐在车顶,她们一定要追上那破道人。
果然,大人国的大路上,急跑着一辆驴车,车上道人穿着破衣,戴着破草帽,一堆绿草盖着一个长箱子。他不时的回头望望,野猪不知哪去了。
玉竹坐在自家车外的副座上,却表情发呆,她想起前时,自己对道人毫不留情,可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那杀手明明会把自己一刀给劈了,杀了自己,他少个对手,让自己死掉才是正常,他为何还救自己?真是怪哉!
风妓道:“小姐啊,那妖人,可跑到他处,不在这条路上?”
玉竹回过神来,嗅嗅道:“没错,他刚刚过去不久。快快。”
风妓挥鞭“驾驾”抽打着,车轮轱辘辘快速而行。
第二十五回 一目王子公主
雪妓打马前行,希望快点追上黄梨道人。
这时从后边,远处过来一伙一目国的武士。
上古时代人种多多,有许多一个眼睛的人种。
一目国在中国的北部,当时中国的北部,就是今天俄国广大国土。分布着熏余国,肃慎国,巫咸国,丈夫国,一目国,等等。
今天欧洲的白人,在上古时代是没有的,他是神后造出来的。上古西方白人是古希腊人种,就是白种印度人雅利安人种,大洪水前人种有中国人黄人,非洲黑人,埃及红色人种,波斯白人,犹太人,阿拉伯白人,雅利安白人,还有南美北美一代玛雅人属于黄色人种。
在今天东方中国长江黄河一带,都是三苗百越蛮夷各民族。再就是巨人小人稀奇八怪的人种。
一目族,一目一鼻一臂。骑着一种马,一只眼睛,身体是像老虎的花纹,一条腿在腹,马蹄像某类老虎的脚,特别宽大,弹跳力特别的强,尾巴粗大非常厉害,如果摔倒,一支就站起来,像袋鼠一样,蹦蹦蹦,一蹦数米远。
一目武士,戴着白帽白袍,腰悬宝剑,非常威武,杀气腾腾,风驰电掣般而过。
玉竹笑道:“这种马好玩,哪天咱们买它几匹骑上玩玩。”二人欢笑。
在山林里的一条小路上,跑着一辆驴车,他刚刚穿过高草丛中,来到宽阔之地,驴子停下了。
因为对面的草地上站着些奇怪的人,正是一目国的武士。
可是在远处林中,还有一伙,正是年青的霍罗王子,他前时竟然在海中没死,因为他跳落下瞬间,拽下一个救生桶。
其手下道:“趁此机会快上,那金票一定藏在箱中尸体之上。”
霍罗道:“别,先让他们撕杀,然后我们以逸待劳。”
众波斯杀手觉的有道理,低声嘿嘿笑着。
黄梨面对强人,喝道:“什么人?打劫我这穷道人,走眼了吧?”
一目国武士,为首者是一男一女。他们一目挺大,横着长在额头之上,鼻子与咱们差不多,不过是一孔。男人浓眉方刚,女人眼睛很媚,很漂亮,长长的睫毛,淡娥眉,二个耳垂戴着金耳环。
红红的樱唇,圆润的下颌,白嫩的脖子,很是诱人。身体与正常女人的部位基本相同,曲线玲珑的胸与臀。
此人为一目国贵族王子独孤俊,与其妹独孤美。
独孤俊道:“请你将车上的箱子留下。”
黄梨道:“箱中为一具尸体,常言道,入土为安,死者为重,请二位独目君不要犯阴案了吧。”
独孤美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安葬他的,不然我们就把你一齐葬了。”她的声音很柔和好听。
黄梨笑道:“想打架吗?小姐,你可只有一只眼睛,打没就瞎了。”
独孤美怒道:“拿下。”
二边武士催马噌的蹦了过去,刀光闪闪的劈来,噹噹二声,被黄梨用剑碰开。
嘭嘭左右二个飛脚,将武士踢落下马。
兄妹二人见了,噌噌的跳下马,冲上来拔剑击杀,几个回合过后,黄梨吓了一跳,早闻一目国独孤剑法的厉害。
一目国人种,男人只有左臂,女人只有右臂。神造人有一利就有一弊。他们虽然只有一个臂膀,却柔软如同窝牛的触角,绝对没有咱们二条胳膊人种的因骨格的不灵活的掣肘。
咱们这个人种,击剑时,不能向后刺,许多方位只有转身才行。
而他们可以任意的刺出一剑,没有任何的障碍,那是不可思议的。
数个回合过去,破草帽被独孤俊挑去,黄梨惊出一头汗,与其对剑,怎么打怎么这么别扭,人家击剑的方式,与二条胳膊的人完全不同。
对方甚至不用转身,直接刺向十方任何的方位,而且兄妹二人左右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黄梨只能全力还击。
这时,独孤俊全力一剑劈来,独孤美在其身后横扫,那是绝对不手下留情的,恨不得一下将其斩杀在驴车下。
黄梨大惊,一个劈空掌,嘭将男的击飛,独孤俊确实厉害,一个空翻落地,几个踉跄差点栽倒。
手下去扶,他却摆摆手,表示没事。
只听嘡啷一声,独孤美的剑被震落,她娇躯一软,一下被黄梨抓住,原来她忽然闻到一微弱刺耳的声音,刺激的浑身瘫软才被揪住。
黄梨用剑放在其喉上,嘿嘿笑道:“小美人,你这么香,被我抓住了。统统快住手,不然她的脑袋就没了。”
一目国武士大惊,公主被人家给抓住了。
正在这时,突然,嗖!从草丛中冲出一人,扛起箱子往回就跑。
独孤俊喝道:“快追,快追,绝对不让她跑了,逃走者斩。”众武士噌噌急追而去。
黄梨道人依然抱其腰握其玉腕,道:“看看,看看,人家不要你了。你不如一个尸体值钱。”
果然,独孤美非常的愤怒,娇喝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黄梨一松手,她竟然噗嗵栽倒在地上,无力的向前爬着。
“小姐,你怎么样?能走不能走?”
“我不用你管!”努力的爬着,可是她只有一只手,浑身瘫软的一点力气没有,只好趴地不动,闭眼试图恢复体力。
片刻后,她突然转头,见黄梨依然站在那里,奇怪的道:“汝为何不走?”
黄梨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黄梨道人其实就是大鸿,轩辕黄帝座前著名的大臣,风公子当然就是风后。
独孤美道:“别假仁假义,我不用你管。”
“好好好,我走了。”说着他噌的跳入草丛中而去。
片刻,她忽听林中,高草中,一阵哗哗的响声。
噌的跑出来一头大野兽,像鳄鱼一样长长的嘴,身体像恐龙,眼露寒光,直奔其而来。
史前地球上什么凶兽都有。独孤美尖叫连连,早吓的失禁尿了裤子,拼命向前爬着。
那兽来到其近前,用鼻子嗅嗅,可能因其香水的原因,竟然打个喷嚏,然后张开大嘴,那白森牙齿如同排排尖刀,一口咬来。
她娇呼大叫,其声甚哀,闭眼知道完了,自己这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得像吃水萝卜一样,咔哧咔哧几下就没了。
第二十六回 功到用时方恨少
正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噗嗵哗啦那兽猛钻入草丛里跑了。
紧接着她觉的身体一轻,被人夹在腋下,噌噌的而去,耳边生风。
她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因为方才被人家给抓住。
她吓的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颤抖虚弱的道:“你为什么来救我,我可是你的敌人?”
原来是被大鸿,一块大石头,打在那兽的头上,将其惊吓走。
兽类虽然凶猛劲大,但是智慧不行,正要吃小香肠,结果脑袋上嘭被来了一下,吓的它觉的:麻,谁啊?这么疼?可能玉皇大帝来了,我得跑。
噌噌的跑了。
大鸿将其扛在肩头道:“哎,小姐,是你把我当作敌人,我可没把你当敌人。”
“你不怕我突然袭击你?”
“你不会这么蠢吧?在这森林里,无数的野兽,还没开饭呢,你把我打趴下,你这小鲜肉,可就有享用的了。”
“你为何拼命要箱子?”
大鸿道:“那可是我朋友的尸体,怎可放弃。”
“你不知他身上,有无数金票?”
“金票?多少金票?”
“百万两。”
“谁说的?”
“我们一目国的探子,探来的绝秘情报。”
大鸿道:“真是可笑,我怎么一两金子没看见。”
“果然没有?”
“我为何骗你,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为什么骗你。”
“难道我被骗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姐此次亏大了,差点把命丢了。”
“没有,没有亏大了,我遇到了你,如果你没有骗我,我决定是你的人。”
“使不得,一会小姐你缓过来,赶紧回家,我可没工夫养你。”
“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
“我是一目国的公主,我是万千男人想而得不到的人。”
“原来是公主殿下,那我更不敢要了。”二人边走边聊,越聊越近乎。
切说,那个扛箱子之人,急驰而去。没出数里地,被人家给追上,见竟然是个女子。一目国虎纹马,非常快,一跳数米。
立即展开攻击,那武士唰的一刀砍来。
此女非别人,正是玉竹,她忽觉后边恶风不善,呛啷拔剑回挑,哪知挑个空。噌那马跳了过去。
武士正觉的高兴,哪知一刀劈空,用刀片狠抽马肚子一下,马疼的噌跳的更高而去。
这物虽跳的快,可是它不像普通马平跑,马上军人可挥刀劈砍,这个可有趣蹦来蹦去。
第二匹过来,又一刀劈来,结果没砍着,因为蹦的太远了。
终于一匹正好蹦到近前,嘭的一声,被玉竹一脚给踢了下去。
其他武士到来,纷纷跳下马,抡刀就砍,玉竹挥剑拼命抵挡,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这么多武士围攻,片刻间就顶不住了,累的香汗淋漓。
她觉的奇怪:哎,怎么回事?在我们家时我是天下第一剑。丫鬟婆子都说自己不是剑仙就是剑圣,现在怎么谁都打不过?!
她觉的现在要完完,累的眼冒金星,正在这危急时刻,只听:“蠢妇!你告诉他们,再靠近就毁了箱子。”
玉竹大喜:这招好,自己怎么没想到。接着大惊,他怎么说话了?不过没工夫想这个。
立即狠拼几下,将众人挡在远处,将箱在摔在地上,道:“你们再靠近我就毁掉箱子。”
众武士并没有想真杀她,见其不行了,则采用车轮战,想将其累倒。见其竟然要毁了箱子,他们也不知箱中到底什么东西,耽心别是什么宝物弄碎就白来了。立即跳在远处,将其围住。
这时,一旁坐在独脚马上的独孤俊道:“丫头,你根本保护不了这口箱子,何必勉强,不如送给我好了,我放过你一码,走吧。”
玉竹用剑指其道:“休想!有本事,咱们单挑,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独孤俊嘿嘿笑道:“不必三百回合,三个回合既可。如果你三个回合败了,箱子送给我,可好?”
玉竹心想:凭自己剑仙的水平,还走不过三个回合可完了。道:“好。”
独孤俊噌腾空而起,一剑劈下来,其势甚猛,玉竹使足全力去拨,她决定用尽吃奶的力,也挺过三个回合。
哪知一剑拨空,一把冰凉剑刃压其粉项之上。
原来,人家虚晃一招,跃过其头顶,落地后,回手一剑,他的胳膊基本没有骨头,柔软的好似章鱼的爪子,直接将剑按其脖上。
玉竹吓的浑汗毛立了起来,自己输了,如何对得起风公子。泪水下来,嘭,被人家反腿一脚踢中腰间穴位倒在地上不能动。
独孤俊唰宝剑归鞘,手下叫好,二个人过来抬箱子。
玉竹咬樱唇泪汪汪,悔恨自己过去整天的贪玩,不肯多练功,结果关键时输的如此之惨。
第二十七回 巫咸夸父争霸
正在这时,唰唰从草丛中,跃出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衣服都是方块格纹,头插雉鸡翎,帽子边上长长的缨络,手拿鹿角叉条杖,二个胳膊上各缠着一条青蛇一条红蛇。
正是巫咸国人的打扮,三人大喝道:“慢着。想拿走箱子,经过我们同意没有?”
独孤俊道:“报上名来,我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为首者冷笑道:“独孤家的娃子,你好大的口气,吾乃葆山三灵,巫通、巫广、巫达是也。”
一些武士吓的倒退二步,知道巫咸国人非常毒辣,鬼蛇妖毒,什么古怪歪门手段都使,听说其还有骂人术,谁若被其骂一回登时气死。许多人不信,都想试试,结果都死了,到底骂的什么无人知道。
巫通道:“我数三个数,尔等不走……。”
独孤俊道:“你就打我?”
“不,我就骂你。”
独孤俊脸微微变色,因为二国为邻经常打仗,凡被巫咸葆山派骂过的人,没有不死的。
正在这时,只听几声大喝,如同暴雷,噌噌的从林中,冲出六个巨人来,身高均在四米左右。
众人见其长相是东方中国人黄种人的形象,一定夸父国之大人。
六人中,一女五男,女子是丰腴的大号美人。
他们每个人都拿杆大茅,四米长,碗口粗,见人就打,快如闪电,嘭嘭啊啊惨叫之声。把一目国武士连人带马打的骨断筋折。
片刻功夫,打死大半。
独孤俊大怒,见其一中年男子最狂,腾空而起,一剑劈来。
那夸父族,喝道:“好,接着!”挥大铁杆,往上一挑,嘡一声响,独孤俊用剑全力抵挡,嗖,被人给打飛了,落在远处林中。其他武士吓的一哄而散。
那夸父族见还有三位,点其道:“尔等还不走,等我砸扁你不成?”
巫广道:“别吹大话,在下不用打你,骂你一句就行,你可敢听?”
那大人道:“我夸父郎,就不信这个邪,骂一句就能把我骂死?过来,骂一句,我听听。”
“那你蹲下。”
夸父郎盘腿坐下,巫广来其近前,伏其耳边说了一句话什么。然后退到一旁。
但见那夸父郎,圆睁双眼,大叫道:“气杀我也!”噗嗵仰头倒地,活活的气死。
玉竹简直傻了,心想:这怎么骂一句就死了?自己一个女孩子脸皮薄,也不至于让人家骂一句就气死了。
其他人大惊,巫氏三兄弟哈哈大笑。
那几个大人儿,登时急眼了,挥大杆来打,三人左躲右闪,差点被打着,原来巨人一点都不笨,出手运斤如风,大铁杆抡的如同苍蝇拍。
三巫突然,一伸双臂,喝道:“出。”唰的飛出三条毒蛇,各自落其身上就咬,还有二条飛去喷射毒汁。
众人大叫连连急忙拍打,唰蛇又飛了回去,三巫急忙退到远处。
五个大人儿,在地上翻滚挣扎,片刻间不动都死了。
三巫大笑着,二人到近前,巨人躺在地上,如同大肉缸。特别是这个大号的美女,双胸如峰,头大如瓮,皮嫩如脂。
巫广拍拍其胸,笑道:“听说用巨人皮,做出的垫子,做出的鼓,敲着能惊天动地。我将其皮扒下来。”
说着来到女子近前,欲解其衣,突然,寒光一闪,那大号的女子从侧身拔刀横扫,二声惨叫,巫广巫通上半身被扫为四段,鲜血喷溅。
巫达急忙倒退数米远,跌坐在地上,吓的颜色更变。
夸父小姐,一下将手里的短刀射出,巫达急抓起地上的玉竹来抵挡。
玉竹一声尖叫,知道这下完了,一定被穿个透心凉,闭眼等死。
哪知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嘭的一声,木箱炸碎,一个人影站起,玉竹噗嗵摔在地上,噗,脸上热热的湿湿的,嘴里咸咸的。
睁开眼见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晃着折扇站在一旁,原来巫达抓住自己的胳膊掉了下来。而且腹上钉入一把长刀。
原来巫达胳膊被折扇一切而断,玉竹立即坠落,就差一寸距离夸父小姐射出的短刀贴其脖侧飛过,插入后人之体,巫达瞪眼倒退数步栽地而死,那蛇立即喝着其血。
玉竹经这一摔,穴位活动一些,但还是不灵活,风公子照其屁股嘡就一脚,踢了几个滚,玉竹一声尖叫,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喝道:“坏家伙,你干嘛这么踢人家?”她抓起剑,把几条毒蛇全给砍死。
风公子笑笑,则来到几个巨人近前,那四人全部脸呈黑色死了,已经无救了。
这个小姐微微一动,他连封其数个穴位,然后来到巫广身前,从其身搜到几个瓶子,拿出其中一个,立即启开小姐樱唇,塞进几粒药,然后从其身摘下水壶,往其倒水,这水壶简直像个大坛子。
玉竹站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
风公子又转其身侧,撕开其袖子,见被蛇咬伤的伤口,并不大,这小姐皮肤似玉,却青黑一片。
他转回身来到玉竹近前,唰从其怀里拔出匕首。她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怀里有刀?她不知风后子的喉中音波扫描术,可知其身体上任何东西,甚至一丝一发都一清二楚。
所以前时虽然在船仓下的木箱中,却对上仓情况了如指掌,多次用类次声波,击伤麻烦众杀手救了她。
风公子用刀尖划开皮肉,蛇毒血冒了出来,越挤越多,渐渐发红。
他又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深灰色的圆片。玉竹不知是何物,见贴在伤口之上,片刻后竟然变成了黑色,把毒都吸了进去。
风后摆摆手,玉竹来到近前。
他赞道:“小姐这衣衫真漂亮!”咔哧,把其下摆撕去一大片。
第二十八回 复活的风公子
玉竹尖叫着道:“坏家伙,干嘛撕人家衣衫?”
风公子哈哈大笑,然后把夸父小姐的伤口包上。
那小姐竟然醒来了,挣扎欲起,就是浑身无力,不由望着这个男人,立即明白了,是他救了自己。
心想:他是谁,不会害自己吧?
风公子道:“小姐,你中毒不浅,勿要多动。得找个地方休养。”说着四处望着。
远处密林中的霍罗,看的清清楚楚。
其手下道:“原来,那琴师是在装死,我们差点上当。”
霍罗背手冷冷盯着,道:“幸亏前时在船上,我抱救生桶跳海逃生成功,不然不死在刑天派手里,也会死在其手里。”
“殿下,我们将其抓住,让其交出金票?”
“慢。此人极其的难对付。”
“为什么?”
“船上的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他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
“然也,他是个死人。”
正在这时,从远处噌噌的过来二人,正是大鸿抱扛着一个女子。
风公子笑道:“鸿兄才过来?”
大鸿道:“我才寻找到这里来。这个玉竹丫头确实比我厉害,竟然先找到了你。”说着将独孤美放下,她前时中了风后子的波杀,那是对其手下留情,现在已经缓了过来,已经能站立,不过身子还是发软。
玉竹立即冷笑道:“你们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快把金票还给我?”
风后子背着手,笑道:“你都自身难保,还想要钱?”
玉竹道:“看招!”立掌就打。
风公子竟然没有躲,掌离其脑门一寸停下。
玉竹收回又抬手道:“看打。”
风后子道:“慢慢慢,你敢打我?你敢打死我?你若打死我,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玉竹气的道:“你你你……。”
突然,噗嗵跪下,抱其腿哭泣道:“公子求求你了,把金子还给我家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表情真是柔心浸肺。
独孤美眨漂亮的一个美目,静静的望着。
正在这时,噌噌的,蹦出来一伙人,正是独孤俊,他又返了回来,才想起妹子。
他来到近前,冷冷盯着风公子,道:“你就是箱中人?”
“然也,你就是一目国的独孤王子?”
“然也。我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
“你有罪。”
“何罪?”
“怀碧之罪,你还是乖乖的交出来为好。”
风后子拉起玉竹,为其擦擦香泪,问:“交出什么?”
独孤俊道:“金子。”
“你的命可有金子值钱?”
“你能要我的命?”
风后子转头笑道:“独孤公主,我能否要令兄的命?”
独孤美冷冷的道:“他不是我哥,他才是我哥。”伸出白嫩嫩的葱指点点大鸿。
独孤俊喝道:“你疯了,赶快过来!”
“哼,我与你一刀二断,你为了钱,连你的亲妹妹都不要了,我没有你这个哥哥。”说着抓起地上石头就打。
独孤俊伸手抬脚踢开,道:“够了!够了!别闹了!”
突然腾空而起,一掌击向风后子。
只听,啪噗嗵一声,独孤俊倒飛回数米开外,摔在草地上,猛的蹦了起来。觉的,怎么回事?地震了?怎么天旋地转,大地晃来晃去,这林子怎么横着长。
原来被风后子一掌揍脑门给揍蒙了。众武士们见其像个醉汉,立即驾其而去。
玉竹又跪其面前,哭泣道:“求求你哥哥,把金子还给我家吧?!”
风后子道:“傻瓜,既使给你,你现在还能活命吗?你乖乖的听话,待我心情好时,说不上就给你了。”
“求求你了,哥哥,还给我家吧!”
“我可是恶棍无赖啊,我发大财了,怎么可能还给你呢?”
“求求你了,哥哥,还给我家吧!只要你答应还给我家,让我做甚么都行。”
“真的,让你做什么都行?”风后子露出古怪的表情。
她羞涩的点点头,因为她知道他要什么。
风后子道:“好吧。我在外缺个侍女仆妇,你就做我的仆妇吧。你可愿意?”
玉竹点点头。
“你可心甘情愿?”
玉竹点点头。
“好,我试试你是不是真的。你把这个夸父小姐,扛起来,咱们走。”大鸿与独孤美大笑。
玉竹嗔道:“啊!哼,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这么大个的肉砣,你自己扛吧。”这个夸父小姐得有六七百多斤重。
“我若能扛动,还用你吗?”
“你大男人扛不动,还让人家扛!”
“哎呀,你这逆妇,方才还说听话,立即就不听话了。”
大鸿来到林中砍了些大木杆,刚刚用草绳拴个担驾……。
这时,远处轰轰隆隆的声音,过来二辆大车,精致的车箱足有五米高,那牲畜竟然是食草恐龙,非常温顺,如同牛马一样。
来到近前停下,竟然是巨人国之人,这是白种人的大人儿,他们大吃一惊,几个武士,大喝连连。
大鸿立即上前,交谈几句,那几个武士上前看看,然后来到车前,道:“夫人,有人遇到匪人受伤,他们求救,如何办?”
车门开了,下来一白人贵妇人,与二个侍女,穿着很讲究,与今天西方白人打扮非常的像。
风公子众人的身高,只到人家的腿根处,如同大人前的孩子。
她望望道:“抬车上来吧。”
二个侍女与武士,抬起来轻松放入车内。这时,忽听野兽的嘶鸣。
武士道:“不好了,快走,野兽来了。”打着大角牛快行而去。
风后子抱起玉竹,大鸿抱起独孤美,跳在独腿马之上,快速离去。
刚刚离去,来了一群恐龙野兽争抢撕扯尸体吞食着,真是森林里的清道夫。
不久,一些野兽倒毙,因为吃了蛇毒的尸体,结果又引来群狼,接着来啃食恐龙。
第二十九回 巨人国医救巨妇
这里是大人族的镇子,街上来往多是大人与中人,买卖铺子多多。
有众多巨人世家的园林,都是白人建筑风格,屋顶尖尖。其家与中人房屋没啥区别,不过凡物都是大号的,因为这里是巨人活动的区域。
大车来到一所大院前,门楼高大,按比例院墙在五六米高,从侧门进入。
主人姓黄,其家会提取金子术,故以黄为姓。人称黄二太爷,为当地的脸面人物,实权人物。
巨人房子非常的高大,平房在八米左右,如果二层三层小楼在二三十米高左右。
众人把受伤的夸父小姐安排在一室内,室内墙壁都是银色的。
大床有六米长二米宽,高一米五,风公子众人与人家比如同大人带着小孩子。
几个白人男子过来道:“十妹可寻找到郎中?”
金白甜小姐晃晃头,众人失望的而去,她进入内室来到床前,跪拜哭泣道:“娘,女儿无能。”
夫人道:“别找了,人早晚得死。”说着抚摸女儿的头。
“不,我一定给娘寻找到好郎中来治好病。”
这时侍女道:“小姐,少爷饿了。”
金白甜转身来到别院厅中,坐在厅中椅子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把那几位客人请来。”
片刻后,风公子大鸿玉竹二女到来了,他走哪玉竹跟哪,很怕其跑了。室内大厅全是金色,就是墙上刷上胶液,贴上金纸,金碧辉煌,非常漂亮阔气。
风后子见其竟然正在奶孩子,立即转头望向他处。
可是,那金白甜竟然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在大人观念中,根本没拿他们当同类,如同大人对待小孩子的心态。
那小孩子大概有二岁左右,吮的非常着急,可见其多饿了,不时的转眼望望众人,可能他觉的这些“小孩儿”很有趣。
金白甜道:“请问先生,我见你给那个夸父小姐解毒,汝可会医病?”
风后子握扇子道:“这个嘛,得看什么病。”
她似乎看到了希望,道:“我娘病了,你能给治好吗?”
“这个,我得看看。”
她立即起身,将孩子放在侍女怀里,哪知孩子哇的哭了。
她只好又把孩子抱在怀里,众人出来。
玉竹吓的紧紧的尾随,因为巨人家的狗狗简直如同老虎一样大,见人又闻又嗅还汪汪几声,汪汪后又来闻来舔,甚是唬人。
众人来到夫人的金色卧室,立即闻到一股怪味,这大床高度与众人脖子平齐。
金白甜道:“这就是我娘。”
但见,这夫人,很瘦,肚胀如鼓,夫人好像对医生麻木了。
大鸿立即点点,道:“这是痞症。”
金白甜道:“可有治疗方法?”
风后子不语,正在用其声波绝技为其全身扫描,如果是神医岐伯,直接用天目观看,就是大脑松果体那只眼睛,修炼界功力加持后就起作用,可透视人体,比B超X光还先进。
风后子道:“我可试试,不过……。”
中国人说话涵绪,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家自悟,西方白人的特点是直性子,说话不掩盖。
金白甜道:“先生有话直说,既使治不好也没关系。”
夫人道:“是啊,你把我治死了,我会谢谢你,省的遭罪。”
风公子道:“还请小姐乳汁一用。请挤出一碗。”
“这个好办。”
金白甜双乳如同大奶牛,片刻挤了一碗,他们的一小碗,如同个大盆。
风后子把前时吸蛇毒的千年的蟒角片,从怀里拿出来,去掉外边几层大树叶子,然后放入乳汁中浸泡。
片刻后,乳汁变成了黑色的汤药颜色。残存的蛇毒全泡了出来,然后又命人取来清水浸泡。
换了几次,蛇毒完全消失了,风后子将蟒角片收好。
然后,又命侍女取来一碗,将黑色的乳汁,倒了少许,掺上清水,道:“给夫人服下。然后再取来便盆数个,夫人一定会吐的。”侍女们照办。
那夫人饮下毒乳汁,片刻间,肚子像翻花一样,上喷下泄,吐出的全是黄花绿沫子,拉出的全是黄红色的浓水,腥臭难闻。
金白甜来院中,道:“娘的肚子小了。”众人入内,见夫人满头汗,果然肚子小了一半。
玉竹道:“快快,再给喝。”独孤美只是看却不语。
大鸿道:“不可,夫人久不进食,突然肚空,当食少许稀饭,然后再食。”侍女照办,夫人吃一大碗粥,在中人来看,则是吃了一大盆。
晚上,金二太爷与其子,宴请众人吃饭,给大鸿风后用上特制的高高的椅子,众人高兴吃喝着。巨人的食品是中人的数倍,满桌的大块肉菜蔬果。
对比他们吃的太少了,其家人大鱼大肉唿唿就饕餮一空。
次日,又给老夫人喝下毒乳汁,这下又是吐与拉,竟然拉出许多虫子,还有几条像黑色的鱼一样的东西。
经过三四日后,终于排尽,老夫人的肚子完全正常,已经能正常吃饭。全家非常的高兴。
夸父小姐的毒伤也好了,行动完全正常,这天众人要离去。
金二太爷,为了表示感谢,道:“多谢先生救了我妻。”
大鸿道:“还请金爷多多积德行善,天佑无亲,只护善人。”
金二道:“一定,一定。”
风后子道:“今后,请夫人不要再吃生肉,神从来让人吃熟食,吃了生肉,其灵未死,积在体内不出,久之必得大病。”
金夫人道:“记住了,今后食熟食,不可食生肉。”
“对了。”众人欢笑。
金二道:“为了表示谢意,在下赠金数锭略表寸心。”
说着命家丁端了大盘子过来,放在地上,好家伙,这大金子如同一块块方砖。
风后子道:“请柏大小姐拿着吧,这是我欠下你的金子,还给你了。”
玉竹道:“哼,这才几块,你得全还给我。”众人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姐是追着要债的。
风后子道:“你暂时拿去这些,其他的将来再还给你。”
玉竹道:“拿就拿。”命人装在袋子里。她勉强背在身上,走了几步,噗嗵摔倒,众人哄堂大笑。
金二道:“不知先生欠其多少钱,我来偿还?”
风后子道:“不必。我与她不过是场误会。二爷的心意我领了,就此别过了。”众人出来,停在门前。
玉竹羞的满脸通红,自己千金大小姐,如此出丑,实在有失身价,金子也不要了。
风后子问:“哎,不要你的金子了?”
玉竹道:“哼,你给我背着。”
“哎,如果你不拿着,就是你主动不要了,别再怪我。”
玉竹道:“哼,你我没完。”众人大笑。
第三十回 车箱中的秘语
这时,夸父小姐赶过一辆大车,金白甜命人将金子装上车。
风后子阻止道:“夫人有难,举手之劳,何以要如此之礼。”然后拒绝。
金二道:“先生救我妻之性命,不谢如何表我心意。”
风后子道:“不如你我做个良友,岂不胜过金子。”
金二大笑道:“好,先生义气。我交定你这朋友了。”众人欢笑。
众人上车,金家父子送到镇边,望其远去。
巨人的大车简直如同一座移动的大房子,玉竹站在里边高兴的四处拍拍望望,道:“哇,真宽敞。”
大鸿依然驾着他的驴车,并排而行,独孤美坐在车上。
大鸿道:“小姐,你还是回家去吧。”
风后子也扶窗探出身子对夸父小姐,道:“姊姊毒伤已好,不必为我驾车,您离去回家吧。”
独孤美道:“我去哪里?我的命是你救下的,我今后就是你的人了。天经地义哎。”
大鸿道:“我是双目你是单目,咱们的后代是单目还是双目?”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人了。”
“好吧,哪天你想娘了,你再走,然后回家。”
夸父女道:“是啊,我旷娟娟的命,是公子救的。我从此就是公子的人了。”众人才知她叫旷娟娟。
风后子道:“天!我得给你建个多大的房子,得储存多少米粮来养你。”
柏玉竹与独孤美格格欢笑。
大鸿笑道:“我想知道你们的后代到底是多大的个头。”众人大笑。
风后子道:“上天不许混乱人种,小姐汝还是回夸父国去吧。”
旷娟娟道:“夫君是嫌妾丑吗?”
“不丑,一点不丑,姿色甚好,不过你我生活在一起实在不便。”
“我族最重报恩,女子早晚离家,我虽不能为君生育,但是我能为君执箕帚。”
风后子道:“好吧,过些天,如果不适,请小姐敬请离去。”
众人上车而去。
车箱内足有五米高三米宽七米长,车面下边是毯子,上边是草席,这样非常的凉爽。
窗子也非常的大,风后子坐在靠前窗,车子行的并不快,可是比起中人的牛却很快,因为个头大。
今天科学变异时代为创造而活,永远的忙䟿,天天的工作创造,越活越累。
古人为信仰修正果而活,创造是为了生活,所以活的非常自在坦然,车子是慢还是快,无所谓的。
风后子道:“小姐在家驾车吗?”
“不,偶尔驾车。”
“小姐乃贵族家的千金小姐吧?”
“然。我家族多是武将,经常与苗人打仗,三苗新出个王叫蚩尤,称为天下第一刀,为九黎九九八十一国的盟主,从江南打到我族(贺连山)附近。被我王带大军多次打的落花流水而逃。”
“方雷无忌,带大军驻守崆峒国,顶住了渭国(八百里秦川长安关中平原)的三苗势力。夸父国在贺连山顶了三苗势力,不然三苗北下,中国的东南诸侯国(新疆一带)危矣。”
“是,三苗若想北下入住中国,必须打败夸父国。”
“好,所以中国与夸父国应该联合抗敌。”
娟娟高兴的道:“好啊好啊。”
“姊姊来此就是为了夺宝?”
“然。吾父命吾等来夺宝。”玉竹立即注意听着。因为关系她的身家利益。
旁边驴车上的独孤美也在静静的听着。
风后子道:“你们从何得到信息?因为刑雷虎行事是非常诡秘的,你们如何知道,刑天派的船上有宝?”
“不知何人给我父送来一秘信。我父便命高手前来劫船。”
“你们当时可在海上?”
“是,遇到风暴差点沉船。然后我们就去了陆地,哪知又接到秘信,让我们半路前来劫杀,说宝物就在破道人的木箱中。”
玉竹道:“看样有人一直在盯着你们哎。”
“也一定盯着你们。”
风后子晃着扇子,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都被利用了。有这等好事,他们为何不做,何必让给你们。”
旷娟娟道:“极有可能。让我们互相残杀,他们渔利。这背后应该是个阴谋,真是可恶!”
独孤美道:“我家同样是有人送来秘信,让我们前去夺宝,原来我们都被利用了。”
玉竹道:“说,你是怎么在我家偷去的宝物?”
风后子笑道:“你猜?”
玉竹嗔道:“我恨死你了。”
“说,你家什么是宝?”
“你说我家什么是宝。”
“当然是你。”
“我?”她惊讶着。
“然。金子有什么用,哪有你个大美人,温香软玉的好。”
“哼。酒色之徙耳。”
众人大笑。
大鸿将驴车拐入了林中隐藏起来,因为他知道一定还会有人在跟踪,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哪个黑手在背后阴谋。
风后子道:“没想到有美人自己送上门来,让我享用。”说着将其娇躯挽在怀里。
玉竹也抱其柔声细语道:“我从了你,然后你就把宝物还给我家好吗?然后我一辈子是你的人。”
风公子哈哈大笑道:“跟我使上了美人计?真是愚妇,跟我个恶人使美人计 ,我甜言蜜语哄骗你,糟蹋够了你,然后就把你给扔了。”
玉竹哭泣道:“你就尽情的欺负我吧。然后我就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夜夜向你索命。”
“哎呀,好可怕。”
“反正我恨上你了。”
“请问你,你如何知道我偷了你家的宝贝?你亲眼看到了?”
“是我娘说的。”
“你娘亲眼看到了?”
玉竹无语沉默着。
第三十一回 原来是她的策划
风后子道:“小姐,我告诉你个忠言,往往伤你最深的,就是你的亲人。”
“汝不让我信我娘,那吾信谁?”
“信我?”
“信你。去你的。”
她撑娇躯坐起,理理秀发道:“你就能欺负我耍我。鬼才信你。”
“所以鬼才比人聪明。”
“小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不如随我修道去吧。”
“修仙有什么好?”
“哎呀,你这愚妇,真是糊涂。修炼得正果,小可去病健身,大可成神(成佛)得道,去天国,游仙山神殿,不生不灭,自在如意。”
“哼,你不归还给我宝物,我才不信你。”
“人生一梦,人生如戏,小姐你入戏太深了。人间荣华富贵,如水中泡影,转眼既过,不如随吾修仙去吧。”
“哼,蒙傻子去吧。”
“哎呀!孺子财迷心窍也!我应该让你看破红尘了。汝不就是想要你的宝贝吗?”
“然,赶快还给我。”
“来来来。”风后子将其按躺下,道:“一会既让汝看破红尘,记住,人间的一切皆是幻象。”
“你能使我看破红尘?有本事你试试。”
“好好好,我立即让汝看破红尘。”
说着用扇子轻轻敲其额头……然后拿出一个小金属簧片的乐器,放在嘴里,奏出一种嗡嗡嗡非常悦耳奇特之乐。
片刻后,玉竹忽见其转身拿出一个大皮包,道:“这就是你家的宝贝,拿去吧。”
玉竹高兴的腾的坐起,心里奇怪,方才根本没有这个皮包,他从哪里拿出来的?
她立即打开,见里边齐唰唰的金票,那时科技非常高超,金票是一种柔软的金属,家里发生大火,金票安然无事。
玉竹高兴的浑身颤抖,见都是一张张一万两的金票,西陵坊发行,全球通用。自己家丢失的千万两金票都在,找回来了,激动的欲狂。
连声道:“谢谢哥哥,谢谢哥哥!”立即歌德斯尔摩综合症病发,竟然深情的爱上了风后子,猛的抱其吻了一气。
风后子推开她道:“去,走吧,走吧!……再别来烦我。”
玉竹高兴的跳下车,将大皮包扛在肩头急跑而去。
她一气跑出不知多远,突然,噌噌的,从路边草丛中,跳出数个大汉,喝道:“将包包留下。”
玉竹惊恐的后退,立即打了起来,片刻后累的她,香汗淋漓。
正在这时,远处过来一辆马车,驾车者正是雪妓。
只听娇喝道:“姊姊,别怕,我来也!”嗖嗖射出几个冷箭,那大汉受伤急急而逃。
马车来到近前,玉竹跳上车,雪妓打马转头快行而去。
玉竹高兴道:“看,金票回来了,金票回来了。”姐妹欢呼。
竹玉道:“从哪里找到的?”
“是那个风公子,还给我的。姊姊使了美人计,又求他,也许他是良心发现,就还给了我。”
“太好了。娘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娘呢?”
“在前边等着咱们。”
马车跑的飛快,忽然竹玉道:“停车停车。雪儿,去林中,我要方便一下。”
马车转入林中,二女下车蹲下方便完站起来。
竹玉道:“姊姊,你看那河中是甚么?”玉竹转头去看。
只听嘭的一声,一头栽在地上,痛的浑身无力。
尖叫道:“妹妹,你干嘛?你打我干什么?”
竹玉眼露寒光道:“姊姊,咱家就是你我,将来谁接家产?”
玉竹声音颤抖道:“难道,难道,是你,是你要独吞家产?”
竹玉冷笑道:“你才知道?告诉你,整个都是我的计划。每一步,都是我的精心策划,无为君请来琴师风公子,我就是在利用他,把金票偷出来,然后,让你们四处寻找,现在金票在我的手里。如果你消失了,谁还知道?”
玉竹圆睁美目道:“妹妹,你为何这么做?你为什么?”
“就怪你,从小处处比我强,你我长的一样,可是娘却处处喜欢你,不喜欢我。什么好东西都给你,我永远用你的剩余品。我就是你的备用品,将来你就是东陵坊的大东家,而我什么都不是。”
“妹妹,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姊姊难道对你不好吗?姊姊得来什么好东西都与你分享。”
竹玉道:“住嘴,都是你的虚心假义,你什么都比我强,只有你消失了,世界上只有我。”
说着,嘭嘭又用铁棒猛击其头,打的她头昏脑胀。
竹玉噌的拔出刀来,雪妓过来道:“慢,小姐,杀了她多没意思,还是将其绑起来扔在河里,让大鱼咬死她。”二人哈哈大笑。
抬起她噗嗵扔在河里,望着沉入水里的玉竹,上车而去。
玉竹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终于爬上了岸,然后来到大路上一下昏倒。
不知何时,耳边有人呼唤。
她睁开眼见竟然细雨夫人,一把抱住其大哭。
哪知娘竟然不问其是如何受伤落河,而是急问:“金票呢?可找回来?”
“找回来了。”
“在哪?”
“被妹妹抢去了,原来她要独吞家产,整个计划都是她做的。”
“甚么?竟然是这个畜牲,气杀我也!她现在在哪?”
“她与雪妓带钱跑了。”
细雨气的乱砸东西,绝望的大叫,道:“这就是我的女儿,这就是我的女儿,我一无所有了,我一无所有了。要你们何用。”抓起皮鞭,疯狂抽打,打的玉竹尖叫连连,只到打的不再动为止,命人扔在床上。
第三十二回 爱恨情仇皆心魔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外有声音,一个陌生沙哑的男子。
只听细雨道:“一百金怎么样?”
那男人道:“什么金枝玉叶,值一百金?”
“我的女儿可是处女。”
门开了,伸进来一个脑袋,满脸横肉粗恶之相,像屠夫在相看猪一般的眼神。
他望望又缩回头道:“处女还不有的是,西陵国,盐奴国,女儿国的处女多的是,十两金子能买回来一百个。”
细雨道:“那五十金怎样,行行好吧,我家破产了,我要还债才卖了她。”
男子啧啧嘴道:“还是贵点。”
“哎,我女儿是处女,又是大家千金小姐。接客后,头一百次起码可赚来五百金。”
玉竹闻言登时浑身颤抖,简直肝胆俱裂,母亲竟然把最心爱的女儿卖给了窑子,让自己被千人爬万人骑。
这个可怕的感觉,如同香港人闻听英国政府决定把自己送给了共匪一样的感觉。
男子道:“好吧!五十金,就五十金。”
这时,闯进来几个汉子,将床上的玉竹抬起就走,竹玉哭叫着。
在过道里,她见娘与明白姥姥站在那里,眼神那么的冷漠。
只听明白道:“把她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别给她留下任何东西。”
霓妓上前一把拽了下来。
竹玉道:“娘,娘,你为何这么对我?娘,你为何这么对我?!”
竹玉被带入娼门勾栏内,关入了一间房里,门被锁上,她从床上坐起来,她决定必须得跑。
她砸开窗子,逃了出去,在夜里跑啊跑啊。
终于摔在地上昏了过去,她醒来了。
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睁开眼见竟然是风公子。
“小姐,你怎么在路上?你的金票呢?”
玉竹抱其大哭道:“原来都是竹玉的诡计,原来都是竹玉的诡计。她劫走了金票,我家破产了,娘把我给卖了,卖给了勾栏当婊子。”
风后子道:“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旷娟娟道:“小姐,你从此与我一起服侍公子吧。”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问问她,为什么把我卖给勾栏当娼妇。为什么?”
她噌的跳下车,连夜往回跑着,一下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醒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睁开眼见竟然是妈妈。
“娘,娘,不要扔弃我,娘不要抛弃我。”
“娘不会抛弃你,娘不会抛弃你。”细雨抱其哭泣着。
母女抱在一处,温言细语,玉竹觉的那么的幸福,原来娘后悔了。
她太累了,静静的睡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不知何时醒来,娘竟然不见了,她猛的坐了起来,呼着娘。
下地寻找,忽听门外有声音:“这次关好了,别让她再跑了。”
“放心吧,这次绝对跑不了。”嘿嘿怪笑声,正是那娼门的老板。
玉竹简直如遭雷击,突然,门开了,那汉子闯了进来,带人将竹玉拖走。
“娘……娘……你为什么?娘……你为何这样对我?”
细雨眼神非常的冷漠,冷漠的可怕,明白挥手道:“赶快带走,听着闹心。”
她又被拖回娼门,扔在一四周封闭的房间里。
那沙哑声音的男人,喝道:“小贱人,你竟然敢跑。”啪啪二耳光。
“今天,老子先尝个鲜!”哈哈狂笑,将其扒撕去一件件的衣服。
“不要,不要啊,不要。”
哈哈狂笑着,将其扒个一丝不挂,然后将其按住奸污,不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汉子享受的离去了,然后几个打手进来,又将其奸污,玉竹整个精神都空了。
然后次日,她被洗个干净,扔在床上,进来个比猪都胖的男人,按住又要奸污。
玉竹又拼命挣扎,结果又被奸污,竹玉此时心里都是恨。对自己母亲妹妹恨的咬牙切齿。
接下来的日子,她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奸污着,这天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别人以为她疯了,将其扔在街上,她被摔昏了过去。
醒来时,又是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竟然是风公子,她抱其大哭。
风公子好言安慰着,她忽然跳下车,狂奔而去,一直跑到家里,闯了进去。
见妹妹与母亲正在笑着闲谈,笑的那么开心。
玉竹简直恨的疯了,愤怒的冲上去,对妹妹啪就一大耳光。
把竹玉打个大跟头,她蹦起来愣愣的,道:“姊姊,你打我干嘛?”
玉竹咬牙切齿,道:“贱人,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为了独吞,家产,如此的害我。”
竹玉圆睁美目道:“姊姊,你疯了,我什么时候独吞了家产?”
她猛的抓住细雨道:“娘,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把我卖到娼门?我恨你……我恨你……。”
细雨惊讶道:“竹儿,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把我卖给娼门?”
“这孩子简直疯了。娘,怎么可能把你卖给娼门。”
“你还在骗我,我恨你……我恨你……。”
“你到底怎么了?我何时把你卖入了娼门?”
第三十三回 亦真亦幻
母亲眼中是那么的慈爱温柔,确实不像要害自己,立即扑在母亲怀里大哭。
明白道:“一定是那个风公子干的,竹儿,一切都是幻象,不是真的,你上当了。”
玉竹茫然道:“难道都是幻象。”
“对,都是幻象,你上当了。”
玉竹呆呆的,正在这时,外边一阵脚步声,一声喝道:“她又跑了回来。玉竹回头一看,正是勾栏的老板,她大惊,几个打手上前拖着她往外拽。
这时细雨夫人道:“哎呀,你们老是看不住,再跑了我就不管了。”母亲此时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
玉竹又被拖走了,她拼命哭叫着,一头撞向门框,咣当昏了过去……。
不知何时,她又悠悠醒来,又是熟悉的气息,竟然是风公子。她一把抱住嚎陶大哭。
风后子道:“汝看破红尘没有?还想娘吗?还想妹妹吗?还想金票吗?”
“啊,气杀我也!我恨她们,我恨她
们。”眼中充满怒火。
正在这时,忽听大车外边娇喝道:“呔!听着,车中人,快把我姊姊交出来,我们盯上你了。”与自己一样的声音,竟然是柏竹玉。
玉竹闻声大怒,噌的从窗子跳了出去。
大鸿知道风后子对其做了什么,知道风后子伏羲派的音波绝学,能脑控人在催眠状态下产生出无穷的幻象,可把自己的思维传递入对方的脑中。
玉竹方才所生出的什么妹妹卷财跑了,被卖了被奸污等等一切全是幻象。
可是当事人,竟然觉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都是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大鸿立即从驴车上跳下,跟到近前怕生出流血事件。
竹柏玉见竟然是他,立即高兴的喝道:“好你个妖人,果然被我追上了,快把箱子还给我们!”
大鸿立即道:“小姐,你要小心,富道掐指一算,汝今日不吉。”
“去,骗子……。”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玉竹一耳光把其煽个大跟头。
竹玉一下蹦了起来,抖动娇躯尖叫道:“姊姊,你打我干嘛?”哎妈,哎妈,这半边脸打的,哎妈,哎妈,下巴要掉。
大鸿叹道:“你看,你看!我让你小心,你偏偏不小心。汝的姊姊已经看破红尘了,正在磨去对尔等亲情执着之牵绊。”
过往的车辆,有人惊望有人停车看热闹。
玉竹仿佛打的非常不解恨,四处寻找东西,见地上一根大木棍,抓起,嘭一声打其腿上。
竹玉捂着急忙跳到远处,疼的直呲牙,哎妈哎妈,差点打瘸了。
“姊姊,你干嘛打人家?”
“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说着追了过去。
竹玉吓的尖叫着,转身就跑,一直跑到数里外自家的马车前。
而风后子的恐龙牛大车已经远去渐渐不见了。
竹玉跑到自家三辆马车前,尖叫道:“姊姊要打死我啊,快救我啊。”
常先牵着缰绳,奇怪的望着。
塔宁,娜嫣,吴琼,东陵细雨众人闻声下车,见玉竹怒不可遏的样子,瞬间跑过来,接着追打,竹玉躲在马车近前。
玉竹嘭一声打在雪妓的身上,她根本就没防着,一下将其砸个跟头。
雪妓一声尖叫道:“小姐,你干嘛打人家?”
“你这狗奴,竟然与那个小贱人,一齐谋杀我,把我扔在河里……我打死你们。”
围着马车追了妹妹三圈,竹玉躲在母亲身后。
细雨道:“竹儿住手,你中邪了不成,干嘛打妹妹?”
玉竹对母亲怒视着,一棍砸来,公主明白啪!一伸手抓住棒头,往外一推,噗嗵摔倒在地。
玉竹大嚎道:“娘,我恨你,我恨你!你竟然把我无情的卖到娼门勾栏,任人奸污。我恨你!”
细雨大惊,差点心疼死,立即上前抱其道:“竹儿,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把你卖入娼门?”
“你,就是你,我恨你。”一巴掌煽在母亲的脸上,把其打的坐在那里,细雨觉的脑袋嗡嗡嗡,难受的心想:哎呀呀,可能今天我要作古。
玉竹激动过度又差点昏了过去。
明白伸指封住其穴位,然后阿婢众人将其抬上了车。
玉竹尖道:“放开我!放开我!再把我送到娼门,我就死给你们看!”
东陵细雨浑身颤抖,握其手道:“竹儿,竹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娘啊娘啊?”
玉竹尖叫道:“魔鬼,魔鬼,我恨你,我恨你。”她想挣扎身体却不灵活。眼中简直是喷火。
细雨惊的简直三魂出壳,道:“竹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告诉娘,快告诉娘?”
玉竹歇斯底里尖叫道:“你是婊子,我恨你,我恨你。你自己破产了,竟然为四十金,就把我卖给了娼门。”
众人一听简直傻了,都奇怪的望着细雨,若从其表情,真的怀疑其母做了这桩恶事。
塔宁试探着问:“妹妹,你说,你娘把你卖给了娼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是前些日子,我被娼门老板奸污,所有男人都糟蹋我。”
众人大惊,细雨一听明白了,自己女儿被人家糟蹋疯了,抱其大哭道:“你为何是女孩,你为什么是女孩子?”吴琼天真的随其落泪。
娜嫣颇觉奇怪道:“妹妹,你说你娘,前些日子,把你卖给娼门,你确认是你娘?”
“不是她,还有谁,还有谁,我跑回家二次,暗中招来那老板,又将我送回娼门。”
她又盯着明白道:“还有这头老猪,竟然把我项链摘去了,如此落井下石。”
明白道:“天哪天哪!这丫头疯了,这丫头疯了。”
吴琼伸玉指将其脖子上项链拽了出来道:“妹妹,你的项链在啊?没人给摘去啊?”
玉竹也奇怪:怎么回事,项链怎么又回到自己脖子上?
塔宁道:“妹妹,你说你跑回家二次,又被汝娘把你送回给娼门。请问你跑回哪个家?”
“我还有哪个家?细雨苑。婊子,我那么求你,别把送给娼门,你一点母女情意不讲。”众人一听互相对望,知道她精神不正常了。
细雨一直哭泣着。
竹玉尖叫道:“我们什么时候回过家?一直在路上?哎呦呦,我的腿,我的腿,要断。哎呦呦,我的脸,我的脸可能要歪!”
明白在外从车窗中一把将其揪了出去,提着她道:“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哪里?我们一直在追那个偷去风公子尸体的妖人,何曾回到过家?
这里是巨人国的地境,我们刚从小人国来到巨人国。还得走几些天才能到家。”
玉竹愣愣的望着四周,她并不是精神不正常,也不是疯了,就是没回过神来。
她仔细望望,哎,可不是嘛,怎么搞的?自己怎么还在路上,并没有回家?
第三十四回 亦醒亦梦
常先过来道:“小姐,请问把你卖去的娼门在哪里?我们怎么没看到?”
玉竹更奇怪了,明白又解开其穴位,她坐在地上,四处呆望着,然后晃荡着站了起来,东走几步,西走几步。
心想:哎呀,确实还在路上,怎么回事?娘明明把自己给卖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明白拉其钻入路边林中,然后问:“你真的被男人奸污了?”
玉竹点头哭泣着道:“他们拼命的打我,奸污我,把我衣服全扯碎。”
“那你的衣衫,为何完好无损?”
玉竹一看:可不是,明明自己衣衫被扯的片片破烂不堪,怎么好好的?
明白伸手扒开其胸衣肩头,望望道:“你的身子,哪有被毒打鞭笞的痕迹?”
玉竹仔细望望:哎,真的没有,怎么回事?将手伸入裤内,探探花瓣,天!自己竟然还是完碧处女之身。
她惊慌道:“怎么搞的?怎么回事?我明明,被奸污怀孕,怎么还是处女?”
这时,东陵细雨与竹玉进入林中,细雨上前抱其道:“发生了什么?快告诉娘?”
玉竹条件反射的猛推开她,然后又跑到大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与行人,她使劲晃晃头,确实自己还在路上。
她奇怪,怎么回事?那么可怕的人生经历,难道是一个梦?
这时,常先握木杆鞭子上前笑道:“小姐,一定是坐船习惯了,不如咱们还是弃车坐船吧。还是坐船好玩,像荡秋千一样。”
一提起船,她立即想起前时船上那可怕的争斗撕杀,这下完全清醒了,立即向其哼了一声,道:“去你的。”
不知为何,她一见常先立即清醒,心想:难道真的是一场梦?
这时,明白与细雨从林中出来,她上前抱其道:“竹儿,告诉娘,发生了什么事?汝为何像疯了不成,还打娘?”
玉竹见其脸果然青肿了,道:“娘,你你你……不会再把我卖了吧?”
细雨哭泣道:“既使没了那金钱,咱家也依然是巨富,既使没了所有家产,姥姥家乃是西陵国,钱财无数,娘怎么可能会把你卖给娼门。”
玉竹啊的一声,道:“可不是嘛?”她又想起风公子与自己对话的经过,大惊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给我施了妖术。”说着母女抱在一起哭泣,然后跪地叩头给母亲道歉。
众女过来,扶母女进入了车内,常先打马又进行。
玉竹述说着整个经过,当说到竹玉因独吞家产要把姊姊扔到河里淹死时。
一声尖叫道:“坏姊姊,分明是你心里有鬼,不然我独吞那么多家产做甚么!差点把人家打成残废。”众笑。
雪妓道:“小姐差点把人家打瘫。多亏没用刀,不然我们现已经成花肥了。”众笑。
当说到把其卖给娼门时,细雨又落泪。
玉竹道:“最可恨的明姥姥,竟然把人家的项链摘去,怕我跑了有资费。”
明白道:“天!闭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看样我要加强行善,不然天上掉锅会砸死人。”众人大笑。
玉竹累了,睡去了,不时一阵阵的抽动。
大鸿在远处悄悄盯着,见没事了,带独孤美赶驴车快行追上前边的大车。
待下午时,风后子正在车中打坐。
一阵香风,噌从窗中蹦进来一人。竟然是玉竹。
风后子笑道:“小姐因何事又来?”其实这个是竹玉,他决定替姊姊前来报仇。
因其是孪生姐妹,长的一样,认为风后子一定看不出来。她不知天下第一谋士的风后子,具经天纬地之才,神鬼不测之智。立即知道不是玉竹,而是竹玉。
她站其近前,拔剑道:“没想到你竟然装死,还会妖术害的我好苦,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风后子依然装作不知,笑道:“哎,你已经答应做我侍女,为何如此对我?难道汝言而无信?”
竹玉心眼可多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唰宝剑归鞘,道:“我是逗你玩的。”然后跪坐其身边道:“我看外边,有些不明车辆缒着咱们,八成是奔咱们金子来的。”
“极有可能。”风公子说着将簧片,放在口中,拨动发出阵阵嗡嗡的声音,这个声音非常的特别。
“公子,我好怕怕。”
“怕什么?”
“你可能对付得了那些人?”
“我没有把握。”
“那金票被他们抢劫去,如何是好?”
“以汝之见?”
“不如我们藏个地方。待他日安全时我们再来取。”
“那你不会悄悄把金子取走吧?!”
“怎么会呢?妾身是你的侍女,等于是你的人,我怎么会向着别人呢。”她说的那么温柔好听。
“好,你说的非常的对,你将来一定是旺夫女。”
说着打开旁边车箱的柜子,从里边,拽出一个包包,打开后,竹玉竟然惊呆了,一叠叠整齐的金票。
风后子道:“我们埋在一个他人不知道的地方为好。”说着二人下车,钻入旁边的森林里。
有一棵巨型的大树,竟然有个大树洞,风公子道:“把金票藏在那里。”
“好啊好啊!”竹玉挥葱指欢快的鼓掌。
风后子道:“我还是怕你不真诚,悄悄取走。你发誓不取走?”
竹玉伸手向天发誓道:“我发誓,如果我私自取走,让我不得善终。”
“好,我就放在这里。”说着跳上去,放好跳了下来。
“你千万别取走,不然必引来杀身之祸。”
“知道了。”二人回到车上。
风后子躺下休息,竹玉给扇风,他渐渐的睡了。
竹玉放下扇子悄悄蹦下了车,急驰来到放金票的林中,她嘿嘿笑着,道:“傻蛋!我家金票被你偷去了,还让我发誓,你才不得善终呢。”
第三十五回 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竹玉钻入林中,转了数圈,也没找那棵大树,她奇怪,明明是这里,怎么没有了呢?她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心想:一定是搞错了位置。
大车继续前行,赶车的车夫旷娟娟道:“公子,这个小姐怎么不像前时那个玉竹小姐?”
风后子笑道:“你也看出来了?”
“当然。那个玉竹小姐,比较稳重,这个小姐欢快,像个孩子。”
“这位是其妹妹,名叫柏竹玉。”
“她为何匆匆忙忙的走了?”
“因为她要着急去取金子。”
“甚么?取金子?”
“对,因为她在梦中,知道了藏金票的位置。这是她缠上我的目地。”
“公子怎么知道她梦中之事?”
“因为我会点小术,名叫‘白日作梦’,也叫‘作梦娶媳妇’。”
娟娟格格的笑道:“她是在梦中找到了金子,现在去取?”
“然也!”
“真是想美事。”
二人格格欢笑。
“公子,金子真的是你拿去的吗?”
“不是。这件事水太深,非常的复杂,有人邀请我来解决这件事,因为其解决不了,所以希望我来解决。可是我一两金子没得到,差点把命搭上。”
“可是死的都是贪婪之人,比如我自己,如果不是公子,我现在已经变成一滩野兽的粪便了。”
“人的成功,有时凭本事,有时还得凭运气,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
娟娟道:“对了。白日作梦是不是很有趣,公子也让妾身试试,好吗?”
“一切都是幻象,都是假的,如同水中望月。”
“那岂不更是有趣,公子让人家试试嘛?”她也会撒娇,尽管她非常的个大,撒娇也非常的可爱。
风后子道:“等到晚上,你睡觉时再试吧。”
娟娟高兴道:“好的。”
竹玉又转了几圈还是没有,她自语道:“对,一定是选错了路线。我去路边重来。”又来到大道边。
这时,远远望见自家三辆马车到来。
常先来到近前,停车问:“小姐为何在这里?”
她依然不太信任他,道:“我在等你们。”
赶车的雪妓也停下,下车道:“小姐,怎么在这?”
竹玉立即钻入车内,悄悄的道:“娘啊,我找到了藏宝的位置。”
东陵细雨惊讶道:“此话当真?”
“那是当然,你要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多有本事。”
明白在车箱一角,闭眼打坐,仿佛人间一切与她无关。
过去玉竹性格很开朗,这次经历后她沉默寡言,好像依然没从恶梦中醒来,细雨发现她对自己的眼神冷漠起来,不像过去发自内心的亲切了。
她问:“你如何得知?”
竹玉喜道:“那蠢物风公子,以为我是你,我一番连哄带吓,他竟然害怕了,害怕宝物丢了,于是与我藏在路边林中的树洞里,待他日再来取。”
细雨高兴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快快,咱们去取。”
众妇下来,后车中的塔宁娜嫣吴琼众小姐们也下来,闻听宝物找到了,都欢快的帮助去拿。
众人钻入林中,找来找去,就是不见那棵大树。
东陵细雨不耐烦了,道:“我的小祖宗,到底在哪里啊?”
竹玉皱娥眉道:“奇怪,就在这里啊,我亲眼望见他放在洞里的。”
玉竹冷漠的道:“哼,别白日作梦了,一定是他在耍你,那个风公子诡计多端。不然他一定活不到现在。你不奇怪吗?海盗帮,鲟龙帮,水狗帮,鲨鱼会,前来抢劫的高手全都死了,他却活着。”
竹玉道:“我亲眼看到的,咱们再找找,绝对不会错的。”
阿婢找的最卖力,轻声道:“那么多的金票还是仔细找找吧。”
常先仔细的望望她,非常柔弱可亲的女子,道:“小姐说的有理,还得仔细找找,毕竟不是小物品。”
阿婢羞涩道:“奴婢乃下人,何敢称小姐。”
常先道:“我也非大贵之人,与你一样,都是一仆耳。”
阿婢也笑着欣赏的望望他。
众人又找了好一会,依然没有。
细雨道:“到底在哪?你想累死娘吗?”
玉竹娇喝道:“够了,根本就没有。一定这个愚妇,着了人家的道,她傻傻的以为是真的。”
众人来到道边,这时,天色已经黑了,远处不断的各种鸟叫与野兽的声音,在野外是很危险的。
竹玉道:“哼,如果是这个坏家伙在耍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常先上前道:“夫人,天色已晚,众小姐们乃大贵之妇,留宿野外实在不便。得赶快行路,寻个村镇住下才行。”
细雨道:“好吧。快上车,启程。”众人又上车,打马快行。
这时,车灯如串串星光组成的长龙,来往的大车小车辕上与檐下亮着各色灯笼非常的好看。
前边发生交通事故,原来二头公恐龙打了起来,竟然把灯笼点燃,连上过路的草车,大火熊熊,有人扑火有人挥棒捶打恐龙牛。
众车绕行。
竹玉亲热的抱着姐姐,可是玉竹冷漠推开她,道:“你离我远点,我总是怀疑你要背后捅我一刀。”众笑。确实玉竹亲情的执着弱了很多很多。
竹玉尖叫道:“你简直是自心生魔,人家如何能害你?真伤人心。”众笑。
终于,前方片片灯光,来到一镇子,排排高底错落的房子楼房,妓楼里传出卖唱女子的歌声,豪爽的大笑声,还有阵阵飘出炒菜的香味。
马车来到一店前,大大的灯笼上,是客栈的标志。
这里分几层的院子,有的是给中人儿准备的,有的是给大人儿准备的。
众人停车,常先上前招乎,然后选房,众人进入,伙计们给饮马喂料不提。
众妇饭后,休息或闲谈娱乐。
第三十六回 假作真时真亦假
竹玉没寻到金票,非常不悦,道:“哼,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坏家伙,然后找他算帐!”
她穿好衣,收拾妥当出来寻找,街上的大人们来来往往,很是热闹。
她四处打听观看,终于在数里外另一家客栈找到了。
旷娟娟梳洗完毕,坐在大床上,大人住的房间大,床大,一切用具都大。
她坐着的高度等于风后子站着的高度。她非常妩媚动人,是个大号的美女。
娟娟兴奋道:“公子,你要让我试试‘白日做梦’‘做梦娶媳妇’的乐趣。你再想什么?”
风后子道:“我在想,你是未婚女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若与你同居一室,你再休想清白了,你还是回家去为好。”
娟娟道:“哎呀,女子的家,不是娘家,而是夫家。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一辈子是你的侍妾,还有何授受不亲的。旷且人家这么大,你这么小。
对了,如果是冬天,我一定是最好的暖床温香的垫子。”
风公子笑道:“好吧。”他坐下了。
娟娟躺下了,仿佛一个大人旁边坐着一个小孩子。
风后子道:“你想做甚么梦呢?”
娟娟眨美目想想道:“我们女孩子呢,就想让别人温暖的呵护,我要你对我好,非常非常的好。”
风后子道:“好吧。我可爱的侍女,应该享受主人的慈爱。请你闭眼静静静静的。”
她按要求仰头闭眼,风公子拿出簧片,弹奏起来,发出阵阵乐声,这个声音非常特别,非常非常的柔和,听了让人发困。
娟娟睡了,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好像在无比幸福的梦中。
夜越来越深了,噌,从窗外跳进来一人,正是竹玉。
风公子跳下床,拉其来到僻静墙角,轻声道:“小姐啊,你可是大家闺秀,深更半夜,竟然做逾垣越户之勾当,传出去,你还有何脸面见人?”
竹玉娇兮兮道:“我可是你的侍女。我得服侍你的洗漱,平床铺被,夜里听侯使唤啊。所以我回来了。”
风后子道:“你就是为了金子,不得不屈人之下,对吧?!”
竹玉低头道:“当然了。”
“可是,金子可有你的贞洁重要?”
“如果没有金子,我家破产了,我娘如何活?你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汝家既使破产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依然是巨富家的小姐。何必如此执着,认可贞洁不要也要身外之物?真是贪心不足啊!”
竹玉含泪道:“你偷了我家东西,还振振有词反过教训我,如果你是正人君子,快把东西还给我。”
“好吧好吧。你先睡吧。待天亮时,我就还给你。”
她仿佛刚躺下天就亮了,风后子洗漱完毕站其面前。
“快带我去看金子吧?”
“好吧,随我来。”
二人从店中出来,急驰向北而去,路边都是来来往往的大车小车,大车基本都是食草性温顺恐龙。
他们来到路边一片大森林前。二人钻了进去,来到一棵大树前。
风后子点点道:“你看,就在那里。”
竹玉喜道:“哎,我怎么找了好半天没找到?”
她噌的跳到树下,从洞中拽出皮包,跳到地面上,然后噌噌的急驰而去。
她跑了数里,迎面玉竹过来,道:“妹妹,回来了。”
竹玉举兜子,道:“看,金票找回来了,金票找回来了。”
玉竹道:“我看看,快给姊姊看看。”打开后,果然是叠叠的金属票子,都是面值一万两,这个东西如同国库券,到谁手就可兑换现金。
她忽然回头道:“你看,风公子追来了。”竹玉回头观看,竟然没有。
忽觉肚上一痛,她转回头,只见玉竹一刀捅其腹上。
她痛苦皱眉道:“姊姊,你想杀我?姊姊,你为什么这么做?”
玉竹冷笑道:“哼哼,有了你就与我争夺家产,你若没了,就都是我的。”说着抓住她,唿的噗嗵扔入山崖下……哈哈大笑着。
竹玉并没有摔死,她拼命爬回了家,见母亲正抱着姐姐,夸其真好,找回来了财物。
竹玉差点气死,冲进室内道:“娘,是我找回来的,不是姊姊找回来的,是我啊。”
细雨怒道:“要你何用,还是姊姊有用。来人,把她绑起来,快绑起来。我不要这个无用的东西。”
立即八妓冲了上来,将其按住绑上,这时,进来一个瞎了一只眼的丑男人,仔细望其怪笑着。
然后道:“她太小,二两金子怎么样?”
“好吧,好吧。二两就二两。”
瞎眼老男人,抱其就走。
“娘,娘,不要啊娘,娘!你好狠心。”
老男人将其带回了家,关上了门,猛扑了上去。
竹玉尖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第三十七回 啼笑皆非
晚上,老男人对竹玉要进行强暴,她简直肝胆俱裂,对娘与姐姐生出无尽的恨。
突然,噗嗵一声,昏了过去。
然后,又醒来,四处望望,噌的蹦下床,然后跳出窗子而逃。
旷娟娟正在空中飛来飛去,乐的格格欢笑,突然掉了下来,一声尖叫坐了起来。
原来不知是谁,踩到她的脸上,将其惊醒,她生气的道:“是哪个坏家伙干的?!”
见风公子坐其旁边,立即握其手,道:“公子,太有趣了!妾身在空中飛呀飛。飛来飛去的。这个作梦娶媳妇,确实好玩。可恶是谁把我搞掉下来了。”她的手型纤纤玉指很漂亮,可是对比风公子的手却如同小婴儿。
风后子笑道:“美味不可多用,你在空中飛呀飛,如此悠哉悠哉。可是那个小姐,差点气死啊。从你的脸上蹦了出去。希望她别出事,希望常先能看住她。”
竹玉闯出店外,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路边基本没有行人。
她气的昏头昏脑的往回跑,真跑回到自己的客栈。
猛的撞开房门,冲了进去,见母亲正抱着玉竹在睡觉,一下惊坐了起来,母女那么的亲切。
她尖一声道:“娘,我恨你,我恨你,我为何把我卖给了瞎眼老男人?我恨你……。”
东陵细雨惊的圆睁美目,道:“坏丫头,你抽什么邪风,我何时把你卖给了瞎眼老男人?”
她跳上床一把揪住姐姐的秀发,道:“你为了独吞家产,为何要杀我?为什么?明明是我找回来的钱,却被你抢去。”说着抽打着。
玉竹尖连连,细雨拼命的拉着。
四大保镖冲了进来,将竹玉拉在一旁。
细雨怒道:“快把这疯子,给我绑起来,快绑起来。”竹玉立即被绑上。她尖叫连连,惊醒了其她小姐们,众妇立即穿好衣过来观看。
雪妓点燃大灯,室内通亮。
塔宁道:“妹妹,你为何要打姊姊?”
竹玉尖叫道:“姊姊为了独吞家产?竟然捅了我一刀,娘心疼她不疼我?竟然把我卖给了瞎眼老男人?”
众人惊讶,娜嫣道:“夫人何时把汝卖给了老男人?我们怎么没看见?”众人大笑。
竹玉茫然的望着四周,使劲晃晃头,玉竹下地,披散着秀发,来其近前,掀开其外衣,摸其绵肚,道:“我何时捅了你一刀?在哪里?”
说着解开缚其的带子。
竹玉立即摸着自己的肚皮,自语道:“哎,奇怪,明明在林中,被其捅了一刀,怎么没了?”众笑。
然后道:“我的钱哪?我的钱被你抢去了,然后你回家向娘显摆,娘夸你有用,说我没用,就把我卖给了老头……气死我了……我恨你们!”
玉竹道:“钱你个头啊,你真是财迷心窍了。又是中了那个风公子的道了,耍你个大傻子像真事似的。”众女笑的花枝乱颤。
竹玉扑娘怀里泣道:“娘坏坏,把人家给卖了,我恨你,我恨你。”
“娘的心肝,娘认可卖了自己也舍不得卖你啊。”
“好啊,你自己中了邪,反过来打我。”玉竹上前要打。
竹玉尖叫,细雨护着,众女欢笑着,群芳真是可爱。
别人欢笑着,而阿婢却漠然的垂首站立,她仿佛极少有感情的流露,很难让人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么。
竹玉撒娇片刻,然后跳到地上道:“好啊,风公子这个妖人,他竟敢耍戏我!我要找他算帐去,我要打扁他。”起身欲走。
玉竹道:“站住,你给我回来,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你若再去,他一定会把你卖入娼门,他就这样对待姊姊的。”
竹玉立即停下,众人闲谈起来,不知不觉到了天亮,众女洗漱起来。
早餐过后,大车上路了,旷娟娟抬头望着天空道:“今天好哎,又是阴天,如此凉快。”说着催大恐龙牛快走,然后自己坐在车座上。
渐渐出了镇子,依然是宽阔的大路,二旁是森林,再走一天,就差不多到君子国地界了。
透过林子,可望见伏羲泽那浩渺的烟波,与大大小小的船只。
正在这时,前方路边三辆马车,站立数个女子,个个婀娜多姿。中间的竟然是细雨夫人。
大车停下,娟娟下来,道:“何人拦路?”竟然望见了竹玉,娇喝道:“好啊,小丫头,昨晚踩了我的脸,搅了我的好梦就跑了。”她没使劲就是好大的声音。
竹玉冲其吐舌头做鬼脸。
细雨道:“不得无礼。”然后笑道:“我想见见风公子。”她走到车前,道:“公子,与妾身一谈,可好?”
箱里传来声音道:“可。”
她激动的浑身颤抖,今天自己不论是求,还是哭,甚至实在不行施美人计,也得把钱要回来。
娟娟打开车门,将其像抱孩子一样抱了上去,然后关好门,赶车继续前行。
终于见到他了,细雨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非常非常的喜欢他,这样的才子谁能不喜欢呢。可是他又让自己,非常非常的痛苦。
风后子坐在方桌前,桌上有花,有茶,有炉,清香飘飘。
微笑的望着,道:“夫人,请过来坐,多日未见,确实思念夫人。”
东陵细雨来其近前,道:“在你面前,我还能坐吗?我看还是跪着比较合适。”
“夫人,何以自轻?请。来,品我的香茶。”
细雨款身坐下哭泣起来。
风后子道:“夫人是要为这茶加上佳人之水吗?”
细雨立即拿过茶杯,将泪水滴在里边,递上道:“请君品妾之水。”
风公子接过一饮而尽,道:“浑浑之情水,夫人当饮我这忘情之水。”
“君,何以匆匆忙忙离去?让妾身日夜想你?”这可真是想啊,恨不得将其立即抓住,狠打一顿。
“能为夫人奏乐与夫人们同乐,何其幸哉,何以愿意早早离去。”
“君,不愿离去?”
“然也。”
“那为何离去?”
“迫不得已。”
“妾,感激君替吾看护财物之苦。”她不说他是偷而是说替其看护,这就是语言艺术的技巧。
风后子认真的道:“差点失手。若不是我命大福大几不见夫人矣。”
“妾,对君惜爱不已,佳人最爱才子,真想与君相守一生。君何不将财物还回来,然后你我共享富贵。”言语极具诱惑。
中国传统古人说话含绪,讨要钱财讨的如此婉转。
若是被马列邪教斗争思想改造过的女人,立即破口大骂,挥菜刀道:“X你妈的,快把钱给我,不然我就砍了你。”
风后子笑着为其倒上茶,道:“夫人定是对我恨之入骨,对吧?”
细雨泣道:“小妇,贱命富身,孤儿寡母,全赖点积蓄度日,君全部给取走,着实要了妾身的命。其实,汝留下一点,既可受用终生,何必全部取之,难道君忍心让妾生不如死吗?”
“当然不愿。夫人其实对在下不甚了解,以吾之智,绝对不做出如此下策之举。”
“上策之举为何?”
“俘获夫人之芳心。得到夫人之心,既得到夫人之一切。何必弃智用愚,弃有用取无用。”
“何为有用,何为无用?”
“万金不如夫人温香暖玉,愚人才会伤夫人之心,窃取冰冷之物。”
“可是君还是采用下下之策,如果君采用上策,也许妾身真是君怀中之人。”她现在对其尽量诱惑,因为打不过人家,也不敢打。
第三十八回 情多祸多
风后子喝了一碗茶道:“错,是他人选择了下下之策。我风公子绝对不会如此之蠢。”
细雨惊讶道:“难道还有他人参与?”
风后子笑道:“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非常可怕的事情。如果我本事稍逊一点,夫人既对我恨之终生,而我又百口难辩之一具死尸矣。”
“还有何人所为?”
“夫人暂且不必多问。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说了又何妨?”
“夫人,我不想让你香消玉殒,对你说了等于害你。比如我说是汝之女所为,你可相信?你绝对不会相信,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难道是我身边之人所为?”
“夫人,你最好就认为是我所为,而且依然要对我恨之入骨。在其他人面前一定要这个表情,千万别露出怀疑你身边之人的状态,否则危矣。”
细雨猛抓住其手,道:“快告诉我,到底是何人所为?现在金票都在哪里?”
风公子甩开其手,道:“放心,夫人,都在非常安全的地方。”
“是在你的手里?”
“然也。”
细雨跪着头触地,哭泣道:“求求你还给我。我情愿送你三百万两,然后不追究任何责任。我可对天发誓。”
“好,我还给你,但是你答我几个条件。”
“好。”
“不过要稍等些时日,我若现在送还给你,你们母女立即没命。现在好多人在跟着咱们的车呢,不信你看。”
说着挑开窗帘,细雨向远处望着,果然有些奇怪的马车或者行人,在不紧不慢的行走着。
细雨确实相信,因为一路上的追杀,她是知道的。
她又哭泣道:“如果公子还给我,我情愿,献上我的一个女儿。”
风后子道:“把自己女儿送给仇人,不太过份了吗?”
“我实在没有办法。”
“有办法。夫人既使没有这千万之金,也是富翁,何以舍女害其一生?”
细雨擦擦泪,道:“好吧。妾身把命赌在君之身上。如果君不给我,我也认命了,正如君所言,既使破产,我也衣食不愁,何必恋之。”她拿起茶咕咚咚的喝了。
“这就对了。来,你我共乐。你现在要笑一笑。”
细雨低首羞涩道:“我哪有心情笑啊。”但还是笑了,笑的很勉强。
“君,有酒吗?我很想喝酒。”
“不,我这里只有茶,没有酒,酒能使人乱性。茶可使人清高,故我喜饮茶而不喜饮酒。”
“妾身有许多话,想问。”
“好吧。”
“君,取我财。那可绝对的不容易,汝为何可办到?”
“确实不容易,夫人之秘库,乃天下第一巧手有巢世家巢飛所建,外人几乎很难进入。”
“这个你也知道?”
“然。我对你讲的这些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女儿,因为你们母女都是单纯的傻白甜。”
“好。”
“我确实在原计划之中,决定要入库房去取金票。可是那天晚上,突然情况有变。有人替我取了出来。”
细雨惊讶道:“甚么?”
“确切的说,是那位先生,也想要这些金票。”
“我身边之人?”
“于是我来个顺手牵羊,于是钱到了我的手里。于是我被他们杀了,我就死了。可是我的尸体,却到了刑天派的船上。”
“为何?”
“这个夫人暂且不必知道。这下许多人知道了这具尸体上有巨宝,所以都来劫杀。
夫人,我现在每时每刻,随时会被强人所擒,抓住后会生不如死。
我若把钱放到夫人手里,汝只要下车,行不过十里,必死无疑。
汝可相信?不然试一试。”
细雨非常相信,可不是嘛,现在钱既使放到自己的手里,母女会死的更快。
细雨闭眼长出一口气,道:“君,来取巨款,为何?难道是因穷困吗?”
“哎,非也,我不穷。我虽没有你财多,但也是富贵之家。我是受人所托,前来取汝之财。”
“何人如此恨我,非要吾倾家荡产?”
“不,那位先生,是因爱你,而非恨你。”
“甚么?爱我?”细雨噗笑了,道:
“有这么爱我的吗?这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不,这位先生绝对是在救你命。过去我没参与之前,还不认为事态之严重。可是参与了之后,我才明白,我甚至后悔答应了他。
你要知道,我能从刑天派那贼船上下来,已经天大之幸,如果船淹没水中,我死定了。
可是,我总是觉的更大的可怕,还在后边。”
“为何?”
“因为那个最可怕的黑手,一直还没出手。他若出手,我不知还可否坐在这里与夫人谈心。”
细雨呆呆的望着,启樱唇道:“这一切的祸根,都是因为我钱太多吗?”
风后子晃头喝了一口茶,道:“非也!不是因为你钱多,而是你情太多。”
细雨惊讶道:“情太多?”
“是的,一切祸根,都因汝情太多。”说着将手里的茶碗,慢慢的顶其乳沟之间,浇了下去,香汤从胸流下,流过小腹一直到下身。
细雨立即明了,羞的双颊绯红,脸烧的通红。
风后子叹息道:“三十少妇,绝色佳人,苦守空房,确实乃人生一大憾事。”细雨又哭泣起来。
第三十九回 淫乱之罪
细雨哭泣着。
风公子则默默无语,望着窗外的诗与远方,品着香茶。
她忽然抬头,道:“你为何不哄哄我?在这个时候哄女孩子,很容易俘获其芳心的?汝现在将我抱在怀里甚至占有我,我都不会反抗的。因为我的命在你的手里。”
风后子道:“我不想乘人之危,我的侍妾,都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做我的妻妾。”
细雨叹道:“我一生遇到二位君子,一是有为君,二是风公子。”
风后子笑道:“我可愧当君子。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是外君子内小人哦,我可是奸诈的很哦!”
细雨笑道:“那你为何不占有我?你已经把一个女人,拿捏到这个地步,让她做甚么就得做甚么。占有她后,会更加的可控制她,何况还是东陵坊的大东家。”
“因为我是风公子!”
细雨仰头道:“我佩服公子之为人。我怎么办?如何去祸解灾?”
“祸从心来,当从心去,你是心病。”
“你能帮我治心病?”
“当然能。夫人累了,夫人应该躺下歇歇了。”
细雨听话的躺在席子上,风公子拿着簧片,弹奏起来,嗡嗡嗡非常特别的声音,据说古人用法术给人催眠,就用这种簧片。
细雨渐渐的呼吸均匀了。
忽然,风公子抱住了她,细雨睁开眼,见自己心爱的男人,终于对自己动情了,二人成了好事,成为了露水夫妻。接下来的日子,如漆似胶。
不久大车到家了,梅桩松锐到来,原来巨款找到了。
细雨心花怒放,真是财色双收,从此风公子成了其琴师,她渐渐的多了许多男人,这些男人都非常的喜欢她,她特别喜欢的则是风公子。
她们生下了许多儿女,渐渐孩子们长大了,子孙成群……。
细雨发现自己渐渐的老了,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堆磊,她已经九十岁了,牙都掉光了,竟然度过了太慢长的一生了。
她终于要死了,她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儿女们为了争夺家产打的不可开交,一会这个来告状,一会那个来哭述,还有几个儿媳儿子,站在床前破口大骂……竟然没有一个孝子,把她气的发昏带死。
她瘫患在床,连屎带尿无人理她,骨瘦如柴,褥疮生满了蛆虫,尝尽了人间的痛苦。
她最心爱的风公子,与其最心爱的二个女儿玉竹竹玉,竟然趁其活着时把她硬往棺材里塞。
这时,不知为何突然那么的恐惧,拼命挣扎着大叫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一下昏了过去。
片刻后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装在棺材里被埋入了地下,她尖叫着疯狂的抓挠着棺材……。
她突然坐起,惊恐的四处张望,自己竟然依然坐在这大车里,不过是南柯一梦。
风公子一旁笑望着她。
她一下投其怀里,哭泣道:“我怕怕,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你好狠心,竟然把我活着时就塞入了棺材里,你好狠心!”
她为何毫不犹豫的投其怀里,因为在其精神世界里,她们已经多儿多女了,是老夫老妻了。
风后子道:“可是人必须得死,人必须得死。”忽然四周,一片惨绿色,阴暗暗的,她一声尖叫,猛推开他。原来他发现风公子,竟然是一个小鬼。
对方一下拿铁链子套其头上,道:“你的寿䟿到了,跟我们走。”被强行拉到阴曹地府。
判官一拍惊堂木,喝道:“东陵氏,汝前生,因修炼得道,没有修成,功德化成财富,享人间荣华富贵。
可汝因不守妇道,与众多男人犯淫乱大罪,当打入惩淫洞里去受苦。”
立即几个鬼差上来,将其拉入一大洞里,这里边有天有地,到处是可怕的事情。有的粪坑里,一群男女如蛆虫在蠕动,喝着血经粪水,吐了喝喝了吐。
还有无数男女被绑在树上,无数毒蛇钻其下体阴道撕心裂肺般嚎叫。
她被拉入一屋内,这里铁架上无数男女,被用烧红的烙铁烙着阴部,惨叫连连。
小鬼把细雨绑在铁架上,那红红的烙铁一下印在其下体之上,啊一声惨叫……。
细雨猛的坐了起来,见自己依然坐在大车之上,风公子坐在方桌前,微笑的望着她。
细雨浑身冷汗,哆嗦着,道:“这是哪里?”
“夫人,这是在路上,这是在向南,去往君子国的路上,明天就到了君子国的国境。方才夫人让我给你治心病,夫人的心病可好些?”
细雨一听原来都是梦,噗嗵又躺下,无力的道:“病减轻了,你很会治病,谢谢。”
“还眷恋红尘否?”
“不了,我太累了,我已经厌倦了红尘。”确实厌倦了,好像经历了太多太多。
这时,只听外边叫道:“娘,娘?!”竹玉竟然趴在车窗前观望,忽然帘子一掀,嗖噗嗵,她进来了,是被风后子揪了进来。
她道:“哼,干嘛?”
这时,车外同样的声音道:“娘,娘?妹妹,把车门开开。”
竹玉站了起来过去,把车门打开,玉竹也嗖的跳了进来。
姐妹来到近前,见娘满头汗渍在平躺着,惊慌道:“娘,娘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因为娘的姿色实在是太好了。
细雨一下坐起,娇嗔道:”二个小贱人,还来作甚么?娘老了,牙都掉光了,连屎带尿的,躺在床上,你们竟然不管,还要把娘塞入棺材里活埋……气杀我也!”
竹玉尖叫道:“哪有的事,前时你还要把人家卖给瞎眼老头,把姊姊卖给娼门……。(指着风后子)一定是这个坏家伙使的术。”
众人大笑,连外边娟娟都大笑。然后二女投在娘的怀里亲妮。
数日后,这天一早,终于过了君子国境。
众女娇呼道:“终于到家了,终于到家了。”其实还有近千里的路程。
午后,来到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竟然下起大雨来。
娟娟道:“找个地方避雨,大角牛也饿了,得放放。”
数辆大车拐入林中,来到泽边,见一座破败的神庙,已经荒无人烟。
神像就是今天所说的佛家寺院。上古时代有其他法门的佛家在人间。释迦牟尼不讲佛家有八万四千法门吗,释迦以前还有六祖。今天洪传世界的法轮大法就是八万四千法门之一。
寺院外大墙倒塌,院中杂草丛生,神殿修的非常结实,长长的走廊,墙壁上是排排飛天石头浮雕。
众人在宽阔殿中避雨,大车卸了后,娟娟与常先去远处放马放牛。
细雨母女来到近前对神像跪拜祈求着什么。风后子给神像行礼,然后一旁背手站立。
大鸿与独孤美赶着驴车不知去了何处。
阿婢在外边偏间里,给众人烧了热水煮了汤,众人喝下,觉的很好。
突然,众女一个接一个栽倒。
风后子惊道:“有人在汤中下毒。”众人盯着阿婢。
第四十回 所有人低估的小人物
这时,外边哈哈大笑,进来一群三苗武士。
风后子道:“兄台高姓大名?”
为首者道:“我仡濮存时,来请诸小姐们去我三苗国都广陵(当时不叫这个名字)一游。”
“是尔等下毒?”
仡濮存时摇头道:“非也!是她。”指着阿婢。
娜嫣道:“不是她,一定是你们,我们不会中计。”
“傻的可爱。”
塔宁惊讶道:“阿婢,真的是你吗?”
阿婢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露出古怪的笑容道:“没错,就是我。”
“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小姐们,喜欢你们每个人,至于怎么喜欢你们,待奴婢杀了他们,慢慢的再谈。”
她来到三苗武士瞪其最冷的那位近前,道:“你们有把握今天离开这里吗?”她的声音非常柔弱婉转。
“你叫仡徕威,是威震江南第一高手?”
那位道:“你知道我?”
“知道,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们今天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借你一样东西可好?”
“甚么?”
“你的刀。我没带刀子,我的刀总是死人给我带着。”
“你会杀人?”
“不会,我会杀鸡,因为尔等在我眼里不过是只鸡。”
仡徕威冷笑道:“好。给你。”呛啷一道寒光,劈了过去。
突然,一切停止了,刀已落在了阿婢的手里。
仡徕威瞪大眼睛,倒退数步,捂着脖子,噗的鲜血喷溅,噗嗵尸体栽倒。
众人大惊,威震江南百越的高手,在人家面前没走过一个照面,众人都没看清其如何出手的。
仡濮存时,冷冷的道:“你在太阳魔教中,排在第几位?”
阿婢笑了,笑的那么妩媚动人,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妾身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
“什么?”
“阿玛提。”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可是每个人听了,不由后退数步,面露怀疑与惊恐。
因为阿玛提乃魔教教主,是个二性人,女子男身,带领太阳魔教,把婆罗门白方黑方红方诸国杀的血流成河。江湖上公认的最血腥的魔王,谁能想到竟然是这么娇弱的女子。
仡濮存时,下达生前最后一道命令:“劈了他!”
所有高手呛啷刀剑各类古怪兵器全部出手。苗人非常会打造兵器,稀奇八怪多的是。
罡风锐气仿佛空气都窒息了,任何人都会被压死,突然一道罡锐从中心旋出,啊一片惨叫,阿玛提手中的刀飛舞着……。
残肢翻滚,死尸遍地。
片刻间,全倒下了,只有一人站立,就是阿玛提。他哈哈大笑,再也不是奴颜卑膝之态,一副雄吞天下之势。
他慢慢来到塔宁近前,将刀射在地上,蹲下挽起其娇躯,吻了其一下。
塔宁差点昏过去,轻声道:“你你你,真的是阿玛提?”
“嗯。我要将你带到波斯去,然后永远陪伴我,我太喜欢你的味了。”说着在其胸前嗅着。
塔宁咬牙忍受着,自己家里竟然有个变态狂。她才明白,他与侍女的房间内,晚上为何经常传来异样微微呻吟的声音,原来自己的侍女都被他给糟蹋了。
阿玛提道:“知道我为何没占有你吗?因为我太喜欢你了。知道为何给你提亲的都死了,都是我杀的。”他哈哈大笑。
这时,外边轰轰闯进来一群波斯武士,为首者竟然是霍罗王子,众人一齐跪拜道:“属下参见教主。
太阳神教,
一统乾坤,
天上地下,
唯吾独尊。”
阿玛提站了起来,慢慢走到霍罗近前,轻声道:“抬起头来。”
霍罗慢慢抬起来,登时吓的冷汗冒了出来,噹噹的叩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请教主恕罪!”
他的头嗑出了血,当时在船上,霍罗光吮摸其上身了,如果当时摸向其下身,知道了她的秘密时,就是他的死期。
所以等于刑雷虎救了他,不然他会与先前吻他的那个水狗帮的武士一样的下场,会一点点的活活的烂死。
阿玛提抓住他的头,冲其冷笑着,然张开樱唇,伸出舌头舔着其头上的血,道:“有空慢慢的,我会慢慢的奖励你,奖励你为逃跑大将军。”然后哈哈大笑。
霍罗吓的浑身颤抖,冷汗直冒,他非常的满意,魔教就是要所有人臣服在它的脚下,颤抖着屈服,永远是其奴隶。
玉竹与竹玉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呆呆的望望。
阿婢弯腰掐掐姐妹母女三人的脸蛋,道“真可爱,以后我要天天嗅你们的味。”哈哈大笑。
然后来到风公子近前,他没有上前,因为他不敢确保一定把其放倒,因为这个人太过可怕。
阿玛提笑道:“风后君,伏羲门,珍惜智宫宫主风愚子的传人。都说珍惜智宫,乃天下第一智者。你可曾料到你们会栽在这里?放心,我一定让你真的变成死人,而不是装死。”
风后子笑道:“确实没料到。没想到太阳教教主会亲自出马,我确实没料到。”
阿玛提背手望望神像道:“汝确实聪明过人,不过你暴露的实在太早了。如果你不在船上使用音波术救了那个柏大小姐。今天倒下的可能是我。有时仁慈也是一大弱点。”
风公子望望柏玉竹,笑道:“这么可爱的小优物,小生灵,变成一具死尸,我实在不想看到。”
柏玉竹惊的浑身颤抖,原来前时在船上,麻烦一伙要杀了自己,一到关键时浑身一震就软了。她就奇怪,自己怎么突然的会这么厉害?把那些高手全斩杀了?原来是他在暗助。
姐妹俩百感交集,不知对其是爱是恨,细雨前时被其“白日作梦”中要活埋自己,心里早对其冷了,没想到他竟然救了自己的女儿,又老夫老妻起来,那眼神又现柔柔的。
阿玛提真是敏感,立即指着道:“你看,她的病,又犯了。”哈哈大笑。
细雨登时羞涩满脸通红。
风后子道:“没关系,待他日有空,我还得给她治疗,上次是土疗,下次是水疗。
不过教主你也暴露的太早了。”
“甚么?”
“前时你在林中找金票找的太过卖力,而且你最不应该的是提出金票二字,因为细雨夫人从来称丢的是宝物,从来没说是金票,汝如何得知?(当时常先已经怀疑上他)还有你在船上,也做了几件非常不应该做的事,汝故意跳艳舞诱其自相残杀,这都是与你的身份与能力是不相配的。”
阿玛提冷冷的盯着他,片刻后挑娥眉道:“你认为自己还有他日?”
“当然。因为来了一位,你绝对想不到的大人物。”
阿玛提猛转头,因为确实来了位可怕的人物,方才发现时在外边,此时已经站在不远处。
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年青壮汉,一身华人的衣服,腰间悬着一把苗刀,非常的普通,可其带股可怕的气势,明显感觉到那强大的压力。
阿玛提冷冷道:“汝是何人?”
汉子没有直接回答,问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错,都是鸡,只有配与我动手的才叫人。”
“那我蚩尤配不配?”
第四十一回 蚩尤大战魔教教主
阿玛提吸了一口凉气。
听说三苗出个新人,称为天下第一刀,力压百越,横扫群雄,成为新的苗王,名叫蚩尤。
立即波斯高手,所有弯刀一齐出鞘扫来,那罡风锐气能撕开任何人的身体。
蚩尤出手了,他的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在铁匠铺里,一百钱能给四把,就这样的刀,到了他的手就变了。
可不得了了,一片惨声与鲜血的喷溅,伴着粪便的臭气,瞬间全倒下了。只跑了一个,就是霍罗王子,确实当封逃跑大将军。
蚩尤的刀又归鞘了,道:“如果你若早出手,他们也许不必死。”
阿玛提大笑道:“我喜欢鲜血,鲜血是最漂亮的花朵;鲜血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它能刺激我更加兴奋。”
这就是其后世马列邪教用血布当旗子圣物的原因,魔教嗜血的本性,绝对改变不了。许多人还指望共产邪教能改良,纯是白日作梦。
嗜杀的蚩尤,都受不了了,道:“可是这是你们自己人的鲜血,我蚩尤最不愿看见的就是自己人的鲜血,我愿意看见敌人的鲜血。风后君,你呢?”
风后子笑道:“谁的鲜血我都不愿意看见。”
蚩尤道:“好,伏羲派珍惜智宫宫主风愚子的弟子,就是不一般。”
阿玛提一伸手,从地面吸起一把刀,道:“只有强者才配站立。”说着一刀劈出。
双方一阵激烈的对斩声,二人并肩一齐冲向厅外,就这移到外边的过程中,互相以每分钟八千转的速度对斩了不知多少刀。
太阳魔教第一刀法《七圣刀》大战三苗绝学《九黎刀》。
冲出厅外空阔地,啪的一对掌,二人各自震的翻腾在远处,毫不稍停,脚尖一点地,又腾空而起,各自使出称霸天下的大杀招,都要把对手一下干没气了。
阿玛提娇喝道:“天女散花!”
蚩尤大喝道:“大枫斩。”
二股强大刀罡撞在一处,咔嚓一声晴天霹雳。众女觉的耳朵嗡的一声失聪了。
风后子瞬间来到外边,但见二人各自震的摔在地上倒滑十几米开外,噌的蹦了起来。阿玛提披头散发,胸衣大开,鲜血染红了酥胸,脸色苍白。
再看蚩尤,脸色铁青,衣服破了数处,血肉翻翻着冒着血。
二人均浑身颤抖,蓄势待发,见风后子竟然出来,吓的瞬间几个起落而去。
风后子晃着扇子,道:“算尔等聪明,见事不好赶紧逃跑。”
他返了回来,笑道:“现在所有美人全是我的了。”说着摸摸戒指。
娜嫣见是自己前时船上送给他的,立即现出羞涩的表情。
塔宁道:“我愿君占有我千次,不愿意那个人妖碰我一下。”
这时,外边马蹄声,转眼来到近前,进来二个人,正是有为君与老慢。
风后子道:“二位终于到了,我不必装了。”噗嗵跌坐在地。
细雨道:“风公子,你怎么样?”眼神中无限关心。她望望女儿竟然同样的神情,心里不知甚么滋味。
柏竹玉见了高兴道:“二位伯伯快来救我们,那个魔教教主给我们下了毒。”
老慢笑道:“老奴就是来救小姐的,放心,现在无事了,我立即送你回家。”笑的那么慈祥。
突然,二人同时出手,老慢的刀还是慢了一步,有为君的剑,已经从侧面肋骨下刺穿了他的身体。
老慢慢慢趴下倒地瞪眼而亡,众女惊呼,圆睁美目的望着。
风后子道:“夫人莫要惊慌,倒下的都是欲害汝之人。”
细雨道:“难道老慢?”
有为君道:“然,老慢乃是魔教中人,魔教派人在各国大富翁家里都潜伏一位,搞统战策反。他们要为魔教搞到巨款,然后发动战争,趁神农氏衰,一统中华,然后马教一统天下。”
风后子道:“无为君,是送我们回家?”
“当然。”
“翠玉台?”
“然也。”
“好。”
这时,常先与娟娟跟了进来,见满地的尸体大惊。
有为君道:“快套车,送夫人小姐们回翠玉台。”
众人立即上车而行。背后远处的驴车,是大鸿与独孤美,他们在悄悄盯着。
一切都在风后子的掌握之中,天下第一谋士办事,不许出现任何的纰漏。
这天,终于到家了,霓妓霜妓早已骑马回去通知家人。远远的一群武士高手前来护驾。
细雨苑里早打扫干净,众车入内,一群大贵妇们出来迎接,登时欢声笑语。
“哎呀,你这些天哪去了?”
“对啊。想死人家了。”
“快进屋,你看谁来了?”
细雨入内,见厅中坐着一位年青的少妇,与细雨母女眉目间非常的类似。
细雨高兴的道:“娘!”一下扑了上去。玉竹竹玉也欢快的道:“姥姥,姥姥。”
原来,东陵细雨的母亲,西陵妗妗夫人到来了。西陵东陵二国互嫁互娶,西陵妗妗乃西陵贞嫘的姑妈。嫁给东陵国的王子东陵杰,生下女儿东陵细雨。
塔宁的家族,吴琼的家族,娜嫣的家族,都有亲人过来接人,众女亲热一番,然后各自回家投入妈妈的怀里撒娇去了。
众妇亲热交流,片刻后,牡丹夫人道:“咱们去找风公子去,让他们母女亲热吧。”
“琴师回来了?”
“回来了。”
“快快,咱们去看看。”一轰而散。
都来见风公子,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风后子给诸妇见礼,群芳会萃,这是个个跺跺脚颤三颤的大贵妇,都肯求着要听乐。
有赫胥国长公主赫胥芳,金天国大贵族谷粮世家谷粮雪梅。女儿国少王桃妣,陈锋国贵族陈嫣,有桥国的桥水仙,东陵国舅妈彤鱼萍等等。
风后子只好来到乐室,众妇排排的规矩坐好,个个满脸稳贵之气,面露恭敬。
风后子拨动琴弦,妙音流淌,片刻后,众妇一个个晃晃都睡了。有的作了黄梁一梦,有的作了南柯一梦,有的鸡飛蛋打的,有的鸡犬皆无。
众妇醒来后,各有所思,纷纷叹息,人生一梦,转眼就空。
咱们还是别浪费青春像猪一样混吃等死,还去修炼得道去吧。
纷纷回家各找法门师父去了。
第四十二回 妗妗母爱的阴谋
晚上,上等贵房中,只有数人。
都呆呆的坐着,因为风公子要走了。
细雨泪汪汪的道:“公子,我……你……你我什么都发生了,又什么都没发生,留下给我的,都是心头上的伤痛,不知是爱还是恨。”
风后子道:“不要爱也不要恨,还是要善吧。尔等,娘对你们好,就是爱,娘对你不好就是恨,不是爱就是恨,爱恨都是情,就是没有超脱世俗的善。善就是不论你对我好不好,我都对你好,这就是善。”
玉竹竹玉双双跪拜在其面前,泣道:“公子,妾身对你感激不尽。那就对我们好好吧。你若把东西还给我家,你要什么都给你,包括我们姐妹。”
风后子道:“二位小姐不要对我感激,也不要对我讨要什么。因为你家的东西从来没离开过你家。”
细雨惊讶道:“甚么?”
这时,只听门外一声清脆声音道:“对。东西都在我这里。”
西陵妗妗竟然进来,细雨立即道:“娘,你在说甚么?”
妗妗正色道:“我是说,你的金票都在我这里,是我找来风公子,拿去了你的一切。”
细雨圆睁美目道:“娘,你为何这么做?”
这时,公主明白进来道:“因为魔教的人盯上你了,确切的说盯上你的财富。有为君就是魔教派在你身边的卧底。”
西陵妗妗道:“如果明白妹妹,若不早告诉我,你今天死定了!”
细雨差点昏过去,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唉,娘也知做寡妇的苦,你觉的好不容易碰到个君子。
我早告诉过你,有为君不可靠,你偏偏不信,淫欲似火对人家死心塌地。让娘怎么办?你告诉娘,娘怎么才能保护你?”
明白婷婷前行,道:“所以是我与妗妗姊姊策划了整个这个事件。此次计划名曰‘母爱之谋’是二位母亲对你的爱。
当然此次计划,我们二个愚妇,根本完成不了,根本对付不了凶残狡诈的魔教,只好请出天下第一谋士的珍惜智宫风愚子的高徙,风后子来办此事。因为珍惜智宫的宗旨是:
要‘机关算尽,全他人之好,绞尽脑汁,助他人之乐。方为智道’,只有风后子来做,才能是最完美的结果。”
“啊!”细雨惊讶的如在梦中。
对风后子道:“公子,是不是我们还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白日作梦,你是不是还在耍我?”
风后子笑道:“是啊,我们都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的家在天上。”
他说完转身出来。
有为君在花厅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说着风公子进来了。
“是啊。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愧对知己。”
风公子背手问:“你爱上了她?为何没占有她?”
有为君道:“因为我爱上了她。所以我要给她最好的,我不想伤的她太深。”
“有为君确实乃君子也。”
“请别玷污君子一词,我若算君子,再无小人了。”
风公子仰头道:“人生除天地神灵外,莫大乎于孝。君所为为救母也。”
有为君盯其道:“汝如何得知?”
“请看。”
这时,外边柔和声音,道:“夫人请。”
进来三人,竟然是娲皇宫掌门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风飘飘。
她扶着一个中年妇人,后边跟着是可怕的江湖煞星贰负险。
有为君大惊,立即起身,上前跪拜道:“娘,是孩儿不孝,让您受惊了。”说着痛哭。
夫人道:“吾儿莫哭,我被魔教抓住去,是风宫主贰负大爷将我救了出来,不然娘几不见你也。”然后抱子流泪。
次日,风后子要走了,大鸿的驴车大车都准备好了,风后子打算亲送旷娟娟回国,大鸿送独孤美回国,因为非一类也,无法结合。
有为君与其在厅中谈笑,另一厅中风飘飘与细雨夫人结拜为金篮姐妹。
有桥国王子,桥野春山与桥野秋岭,来谈迎取柏玉竹柏竹玉的婚事。
因为妗妗夫人已经决定把二个外孙女许给有桥国王室当妾,有熊国王后少典之妻附宝宝非常的高兴,她一直关注自己侄儿的婚事。
君子国官府大捕头梅桩松锐到来,二人板板着脸,因为是官方嘛自古气大。
梅桩道:“有件大案想与二君谈谈。”
松锐道:“风公子死而复活可喜贺啊?”
风后子晃扇道:“辛苦二位大人了。不过,我可没拿细雨夫人的东西。”
松锐道:“我早就知道。”
“噢,汝如何得知?那晚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情。”
松锐道:“是我的狗狗发现的。如果风公子是因盗窃而离去。为何却躺在柏家的排垃圾的木车之上?这非常的让人费解。所以据我多年办案的经验,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风公子是被人给害了,是他人做案盗窃,随后风公子又突然消失了。如此一来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风公子所为,可是风公子却已经是具死尸,已经永远不可能为自己辩解。”
风后子道:“那凶手是谁?”
“凶手就是总管老慢,据我们调查,老慢是魔教人物。”他说着冷冷的盯着有为君。
其实那晚是有为君将金票从秘库中偷了出来,让老慢运走,然后杀了风公子,让他永远的消失,所有
人就会都认为是他干的,这就是有为君请风公子的起因,要精心策划杀人害命。他本来想请他人,可风公子让他偶然的碰到自己,觉的自己才是最佳人选。
哪知其阴谋被风后子看破后,先一步给调了包,然后交给了明白转交给隐藏在翠玉台某处的西陵妗妗。明白一直装傻装不知道,大骂风公子。当然这些事是不能告诉松锐梅桩的。
老慢发现金票没了后,怀疑是有为君干的,因为他认为风公子已经被自己给杀了,不可能是他调包,一定是有为君干的。
老慢决定在寺院里杀了有为君劫走诸位小姐,回去向阿玛提抵失金票之罪,结果失手身死。
梅桩道:“我不解的是,风公子为何死而复活?如何从土坑里离去,让我们的灵犬都嗅不到?”
风后子道:“大人确实厉害,我确实是被老慢点中死穴,然后装在麻布袋里丢到河里,可竟然有船主发现了尸体,将我埋了起来,那个船主既是娜嫣夫人。
后来我复活后,去感谢夫人。竟然发现有人将几位小姐夫人迷昏,要将其装在箱子运走。那个雇主名叫刑雷虎,他们要将尸体与小姐们运到小人国,于是有人(大鸿)将我这具尸体交给了刑雷虎。娜嫣夫人得救,也是夫人的善有善报。”
这个回答梅桩并不太满意,因为他想知道,风后子如何从土坑里离去的。
松锐道:“迷昏诸位小姐的人已经查明竟然是魔教教主阿玛提。现在我们正在通缉,向波斯盟国交涉。
他本来可以直接带走诸位小姐,为何却绕个圈子由刑天派带走?”
风后子道:“魔教一直野心勃勃,要一统中华。如果能挑起中华武林互相残杀,岂不妙哉。”
梅桩道:“所以,阿玛提把众小姐们迷昏后,故意雇了刑天派的船,然后再把消息,透露给各帮派,让他们为了夺宝而互相残杀,进而发展成诸侯国之间的战争。可见魔教其心之毒。”
他们谈了很多,这一耽误,今天走不了了,细雨夫人非常高兴,又多留了一日。
次日一早,有为君与其母不见了,雪妓过来道:“有为君临走时,说无颜再见夫人。”
细雨流泪道:“何必呢,汝为救母,依然不失正人君子也。”
风后子姐弟要走了,众人相送。
西陵妗妗,道:“风公子救了我们母女三代人。英雄救美,自古当以身相许,可惜老身老了,这二个小优物又许配了人家。只剩下这个没用的小寡妇,公子若不嫌弃就带走吧。”众人欢笑。
细雨羞涩抱其母道:“娘啊,你不知道啊,我在车中,公子为我治心病,蒙蒙渺渺,虚虚幻幻,我们的儿女子孙竟然成群,最后我病痛交加,又老又丑又臭,瘫患在床,儿女们为争夺家产打骂的不可开交,我被这二个不孝女塞入棺中活埋。气杀我也。”
竹玉立即告状道:“姥姥,是娘先把我卖给了瞎眼老头在先。”众人大笑。
风公子并没有要其钱物,但是事后,柏家还给伏羲门送去百万金票,珍惜智宫是有很多门人的,花费也是非常大的,智宫解决的都是江湖上极其危险的事,都是玩命的大事,并不是都能成功的,一但失手,伤了人命,损失的财物安家费也是非常大的。所以必须收钱的。
风后子道:“其实人生就是一梦,你我至今未醒矣。”
细雨道:“所以我决定去找表妹墨玉去修炼得正果。”
西陵墨玉,就是中华历史上母仪天下第一人,比黄帝正后嫘祖还出名。
其乃佛家莲花门大弟子。
后东陵细雨果然随其修炼,积下大功德,为在五千年后,大法洪传时代结下神缘。
众人上路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飘荡在天涯,都在回家的路上。
有的人却完全迷失在他乡,错把他乡当故乡。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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