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金天 于 2024-11-22 23:08 编辑
【断弦难续】
【珍惜 著】
【武侠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神农天朝时代,长江黄河流域的天下第一刀蚩尤,大有一统天下之势,于是东南军兵马大元帅,关系中华民族存亡之大事。
天下第一剑之列的方雷无忌,与相柳飛絮,进行决斗,争夺帅印。方雷无忌都认为自己必输,因为共工国相柳飛絮的剑,太过可怕。
哪知发生了无人想到的意外,相柳飛絮败了,当场被干没了气。
使他失败的原因,却是一个神秘的风尘歌妓酥酥。
于是朝廷大理寺八大名捕追捕酥酥,相柳飛絮带四大高手追杀酥酥,因为绝对不能让她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天下第一谋士的风后子梦中经常被一大贵妇唤去,没想到现实中确有其人,而且竟然与其大有渊缘。
风后子为应未婚妻相柳姐妹的许诺,追查到巨人国神秘的寿华宫,却发现个惊人之秘。
酥酥事件,竟然被朝中奸党神器派利用来打垮修仙派的阴谋。风后子如何化解此中华之劫?……
人生的成功秘诀就是选择善良,得饶人处且饶人,相柳飛烟错误的选择造成了永远的遗憾。
敬请观看珍惜智宫系列之《断弦难续》
第一回 天下第一剑
剑是王者的像征,
帝王均提三尺剑,以安天下。
剑是高贵的像征,每一朝的贵族,都是剑为其带来的荣耀。
剑同样是罪恶的像征,因为剑所过往往都是鲜血与杀戮。
剑同样是正义的像征,因为所有罪恶都得倒在正义的剑下。
剑不杀人人杀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神农天朝末黄帝新元前十七年
教军场上,剑气森森,肃杀袭人。四周集结了当时中国的所有头面人物,修仙派首领左丞相伏爻子,妘光,方雷亢,另一伙为右丞相庖聪,江温,刑强,刑猛,巢途。
当然最高的座上,为中华天子炎帝姜威,他盯着场中的二个人。
此二人,一个为方雷国少王,大剑方雷无忌。另一个,为共工国第一高手,相柳世家的相柳飛絮。
他们在争夺中国东南军大元帅的位子,胜者既可掌握三十万兵马,用今天名词将成为中国东南集团军总司令。
方雷无忌长脸剑眉,一身蓝衫,手中宝剑八斤二两,为昆仑之精所铸,大小五百八十七战,基本无败迹。
相柳飛絮长脸淡眉,一身白衫,人如其名,如风中之柳絮,为天下第一剑。相柳世家代代出绝顶高手,手中之刃,为海底玄铁之精,七斤七两七钱,刃窄而长。
二大高手对决,万众瞩目,全球直播。
呛啷啷二声龙吟,二剑出鞘,万重杀气,四目对视,威震全场。
终于冲在一处,剑光燎绕,快如二朵飘云,均以每秒百剑开外之速度对斩。
片刻间,千剑以过,啪的一声暴响,二人双掌击在一处,震的各自倒翻数米开外。
终于使出最厉害之绝杀,方雷大剑击出称霸天下的——长虹贯日。
相柳飛絮击出相柳九式的最八式——闪电劈。这是极点,其第九式,名为天火。此式不能用,那是绝路时同归于尽的最后一式,就是把全身所有功力,化为一道闪电,如同一道天火般,将对方击毁,可是自己也完了。
所以第八式为极点,一道闪电剑罡刮出,那简直是无坚不摧。
方雷无忌,早知其厉害,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底,估计自己根本接不了这相柳世家威震天下的这一剑,因为不周山公孙世家公孙泰之父,称霸东南道的剑圣公孙渊都败在相柳世家的剑下。
当年神农大帝征波斯,天下第一剑的相柳无情,以此式,击败魔教七圣刀第一高手。
所以方雷无忌自己能击败对方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概率为不可能,方雷无忌的预感一向非常的准。
不过剑客的性格,你可以劈倒他的身躯,但是你绝对劈不倒他的意志。
方雷无忌全力一击,但见一白一粉二道剑罡呼啸击出撞在一处,一声晴天霹雳,好像欲撕裂耳膜的声音,皇后大美女庖婉登时尿了,翻了几下白眼才缓了过来。
但见,双方各自被击飛,滑出十几米开外,空中飘飘荡荡落下二人衣衫的碎片。
方雷无忌噌的又跳了起来,浑身颤抖哆嗦着,胸前鲜血染红了大半身。
奸臣共工国的王子江温差点没昏过去,因为相柳飛絮,竟然没有站起来,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立即奔上众多武士,抬起而去。
方雷无忌将剑高高的举起,这代表中华民族之剑。
全场雷鸣般的喝彩,不,是满天下的喝彩,因为无数八卦盘(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在喝彩,连天下第一刀的三苗九黎第一高手的蚩尤,骆越盟国第一高手易鹏飛都不得不佩服。因为他们都没把握接下这惊天一击。
江温差点气死,他的帝王梦破灭了,共工世家早有不臣之心,神农氏一千多年经十五帝,已经到了末代衰败之时,共工世家一心想窃得国器,成为天下共主。如果掌握东南集团军,自己大事成矣。
哪知又失败了!他不相信,绝对不相信,天下第一剑的相柳飛絮会败给方雷无忌。
连方雷无忌自己也不相信,可这却是事实。
方雷无忌包扎好伤口换了新衣,又来到场中,天下共主的天子炎帝姜威,从宝座上下来,抓住其腕举起其手,向全球示威,这是所有剑客的最高荣耀。
这时,上来一群宫娥,中间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庖婉,艳倒八方的皇后,亲自将狮头帅印盛上,炎帝拿过挂其脖上。
全场欢呼,礼炮齐鸣军乐声声,方雷无忌的脸算露到了天上。
本来这一切荣耀都应该属于相柳飛絮,凭实力非他莫属,可是却命运枉然。
三天后,相柳飛絮终于醒来,他刚刚睁开眼睛。
一声尖叫,道:“哥,汝为何败给方雷无忌?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
相柳飛絮虚弱的道:“南湖……满意客栈,酥酥夫人,……一定……是她,是她给我……给我下了毒……杀!”说到这他剧烈咳了起来,吐出一口於血。
其妹相柳飛烟、相柳飛燕立即给服药。
二女带一伙武士,立即赶到帝都城外神农大道,东侧的南湖,胡同里有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牌子因风雨日晒,泛白发旧。
众人冲了进去,揪住掌柜啪啪啪几耳光,道:“可有个酥酥夫人?”
“有……有有有……。”
因为酥酥夫人不知从何处而来,色艺双全,一直在此卖艺,风流倜傥的相柳飛絮,非常“偶然”的碰到了她,二人一见钟情,常常的约会聊天,谁也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
院中,花坛荫荫,鲜花娇艳,可是室内坐着一位,比花还娇美的夫人。
她正在安静的抚琴,琴声叮咚,如同波涛汹涌骇浪中有一顽石,不屈不挠,永远不服输的气势,咚的一声弦断。
轰轰,冲进来一群人,为首二个绝色美人,正是相柳姐妹。
相柳飛燕,娇喝道:“贱人,你可是酥酥?”
那妇人嫣然一笑,道:“吾不光叫酥酥,还叫麻麻,令兄非常喜欢酥酥麻麻。”好个贵气三十多岁的丰腴妇人。
相柳飛烟与其妹妹,天生一副傲气,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挑眉道:“是汝给我哥下的药?”
酥酥笑道:“然也,我给他吃了一点点的王八羔。”说完哈哈大笑。
“汝为何这么做?”
“我当然想让相柳世家变成乌龟王八蛋。”哈哈大笑。
尽管相柳飛烟是非常稳贵的大家闺秀,此时也气的血冲脑门,喝道:“给我拿下!”
第二回 酥酥麻麻之死
酥酥被五花大绑而去,接着送到大理寺法办。
二位小姐,立即找来一群记者来采访,飛燕要替自己家族,争回脸面,并非自己兄长无能,而是遭人暗算。
如果可能,也许还能重新比试。
酥酥也答应在全球记者面前澄清此事,当然惊动了炎帝姜威,他非常震惊,竟然出了这事,当然得详查。
此时酥酥,在大理寺一间大厅里,坐在椅子上,已经秀发蓬松,脸上於青。面对记者坦然自若。
白方国记者,大鼻子道:“请问酥酥女士,你为甚么,给相柳君下药,可有此事?”那时的语言与今天的都不同。
酥酥道:“有。”
黑方国记者,大黑道:“酥酥女士,你为何这么做呢?”
酥酥道:“当然有重要原因。因为我不想让相柳飛絮成为大帅。”
埃及红方国记者,红萝卜道:“这是为什么?”
炎帝姜威瞪眼在八卦盘前看着,大洪水前上古时代科技发达的不得了,那时已经有飛船,手机(结绳盘)电视(八卦盘)从考古出土的文物中,史前有各种高科技产品,还打核战争呢。
当然你别对信马列邪教的共匪砖家叫兽说,那些货,不是蠢而是坏,故意搞出唯物论进化论的邪说来愚民。史前有过多次高度发达的时期。
火星男孩也早解释过,中国的那个大洪水前遗留下来的河图洛书八卦是高科技图纸,那个镙旋振荡波机器,是时空穿梭机,可在突破空间在银河系中航行,大洪水后全毁了,只留下零碎的图纸。今天马斯克还用火箭发射,得落后多远。
酥酥道:“因为我知道个惊天秘密,共工世家要谋权篡位,其计划就是让相柳飛絮夺得东南军大帅……。”
噗嗵一声,酥酥从椅子上栽落在地,瞪大眼睛,大理寺官差急忙上前,一探鼻息,竟然气绝身亡。
立即站起来,道:“采访到此结束,各位等待消息。”
炎帝姜威大惊,瞪眼望着江温,此时江温三十多岁,刚刚得到神器派之首右相庖聪的赏识,庖聪乃庖牺国的王子,他差点吓死。
姜威的老爹炎帝姜起去华山修仙禅让给儿子,登基没几年,竟然有人要谋权篡位。
江温跪拜道:“陛下,绝无此事,共工世家历代忠心耿耿,这一定是伏爻子的阴谋诡计。”
庖聪立即上前道:“陛下,此事确实可疑。”
姜威非常的不喜欢伏爻子,因为姜威利用易经河图洛书的高科技,不光称霸地球,还要称霸银河系,伏爻子极力反对,要其千万别招惹远古地球遗民,不同时期宇宙中天体新陈代谢更新地球时,跑其他星球上的地球人,今天称为外星人。
而庖聪却助长其野心,所以成为了姜威眼中的红人。
姜威沉脸道:“一定要查明此事。”拂袖而去。
波斯太阳魔教教主阿玛提,看到此哈哈大笑。他希望中国乱起来,然后兴兵,越过大神农架(扎格罗斯山脉)拿下西羌诸国(伊朗全境)然后北下拿下整个中国。因为魔教对中国最感兴趣,就想毁了创世主选定的救度上界诸神的国度。
大理寺八大名捕聚齐查办这超级大案。
第一名捕,瞎眼白痴~骆驼沙。
第二名捕,绣花婆~木棉绵
一剑震八方~余为,
病狼~木里稀,
北海虎鲨~庞涛,
夜雨一枝花~朱襄兰
草上飞~昊天雄。
千里手~吴一迪。
任何大盗凶恶之人,没有能逃出其手的。
众人首先验尸,发现乃中毒而死,然后鉴定身份,大吃一惊,此女竟然是刑天国王叔刑坦的王妃酥酥。
可是酥酥已经于一年前就在湖中游泳时溺水身亡,怎么活了?还来给天下第一剑下毒。
案情扑朔迷离,姜威下令一个月查不明白,赐死大理寺正堂粟和。
粟和也急了,限期半个月查不出来,人人打断腿。
八大名捕立即要求辞职,粟和见要胁不了,只好跪地哀求。
绣花婆扶其道:“大人,不必为人所难,吾等会全力而为。”
粟和苦脸道:“吾命全靠各位了。”
酥酥的尸体保存在停尸间,众人商议侦破之线索。
昊天雄道:“这个案子,我觉的浑身发凉,弄不好会把命搭上,好像背后的水太深。”
北海虎鲨~庞涛,道:“确实如此。老狼汝如何看?”
病狼,木里稀好像永远吃不饱,边吃边道:“等我吃饱了再说。”
千里手~吴一迪道:“等你吃饱,下顿是断头大差饭了。”
木里稀道:“现在二个要点,一是真的,二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可惹得起共工世家?如果是假,此妇背后一定有伙势力。她们为何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动机?”
夜雨一枝花~朱襄兰,道:“看样,只有一个人才能解决此案?”
众人道:“谁?连我们朝廷命官都不行,难道还有比朝廷还强大的?”
朱襄兰道:“当然有。那就是珍惜智宫主风愚子的弟子,天下第一谋士的风后子。”
昊天雄道:“可是这笔费用,谁出,风后子可非一般人能请的动的。凡他出马解决的事情,都是难上加难的大事。”
“可是他都解决了。”
“为何?”
“因为他是风后子。”众笑。
第三回 面见风后子
里海号伏羲泽,为当时中国的西部,周边有伏羲国,刑天国,小人国大人国君子国,等诸侯国。
风流岛,方圆数里,为珊瑚礁人工组成,用铁链铁锚固定,使其不飘流。因其能顺风飘移,所以名曰风流岛。岛上亭台楼阁,鸟语花香。岛上用储蓄的雨水来浇灌花草。
岛屿下边一个个洞中,住着诸多海人族,海人族每年捞取珍珠宝石不计其数,换取食品。他们在海中快乐的嘻戏,或者爬到岸边光滑礁石上晒着太阳,他好像无忧无虑,不会为科学时代失业还房贷娶媳妇操心。
他们非常的喜欢这个岛主,因为岛主给他们带来丰富的美食,岛主既是珍惜智宫宫主风后子。
他此时,躺在大树下的大床上,头枕着聪敏的玉腿,慧洁、聪言二妇,为其修着指甲,其他侍妾,为其端着水果,被娇妻们摆弄的很适意,嗅着她们的气息,舒服的睡去了。
倏然间,琴声淙淙,他来到一宫殿中平台之上,往远处望望。但见山清水秀。弹琴者竟然是位中年美妇,其弹的曲子,竟然是《断肠吟》,此曲乃娲皇派绝杀。
被上代娲皇宫主伏妙音,修改为普通抒情曲子流传在世间,其原版本若用功力功能奏出,既可以击杀对手。
风后子乃音乐大家,津津有味的听着,他觉的怎么对这个夫人如此的熟悉。
美妇竟然流泪了,喃喃细语,道:“人似残花,心似断肠,夫君,一别近二十年,你我却天上人间。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汝可还记的?”说着趴在琴上大哭。
风后子刚要问她,为何哭泣?正在这时,一声欢快的声音:“夫君,来看咱们的宝贝?”
风后子噌的坐起,见依然在风流岛的树下大床之上。
竟然是慧净抱着自己女儿过来,慧洁立即嗔道:“哎呀丫头,多次告诉你,别把咱们的孩儿往岛上带,如果仇家毁了珊瑚礁,怎么办?”
慧净道:“人家喜欢宝宝嘛。”
风后子立即接过,笑道:“我的乖乖女,风净真可爱。”襁褓中孩子白净如玉,与其母很像,见父立即乐的笑了起来。
慧洁慧净乃燧人国文玉世家文玉博之女,如今生育过后正在哺乳期,更是丰腴白美。
高兴的上前,道:“我的公子,妾身一定要多多给你生宝宝。”
正在这时,聪言递上结绳盘道:“公子,大理寺名捕,夜雨一枝花~朱襄兰十万火急的要见你。”
聪敏道:“她有何要事?”
聪敏乃金天国圣木世家圣木樽之女,因解决了圣木文玉二家解不开仇杀,而把女儿送给了风后子。
慧净道:“可是相柳世家要来寻仇?”
风后子道:“走,我们去看看。”
众人上了一个精致帆船,向岸边驶去。
这里是伏羲国,海边非常兴隆,船帆多的不次于鸥鸟,而更多的则是非常多的高楼大厦。
岸边密林中有一所非常幽静的院落,名曰风园,鲜花云云,翠荫蔽日。
一偏厅里,站着三人,正是朱襄兰,昊天雄与吴一迪。
忽然窗前一声笑道:“三位大人,不远千里迢迢,不会是来特意看我吧?”说挑帘子进入。
朱襄兰笑道:“一年多未见,妾身思念风后君,难道君一点无感觉?梦里没见到小妇?”众人欢笑。
朱襄兰乃宁封派高徙。她乃朱襄国贵族小姐,由于练火焰功,秀发焦黄,脸蛋红噗噗,倒向埃及红方国之人 。
昊天雄与吴一迪拱手道:“真是无事不登贵府。风后君可知前些日方雷无忌与相柳飛絮夺帅之事?”
风后子道:“普天之下,人尽皆知,二大绝世高手,百年未见之对决,大开眼界。让人未料的是天下第一剑相柳君竟然败了。”
朱襄兰道:“以风后君之智,也始料不及?”
风后子握折扇道:“呃,相柳君败的如此之惨,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朱襄兰道:“可是他却被人下毒。风后君也应该知道了。”
风后子背手低头道:“那下毒的夫人现在何处?”
“死了。”
“如何死的?”
“中毒而死。”
“他杀还是自杀?”
“据现在鉴定为自杀,当然也可能是他杀,如果是他杀,大理寺内可能藏有内奸。”
“她与相柳君可有仇?”
“除了她在记者面前所言,其他没有任何再说话的机会。”
风后子抬头,摘下一片花旁的叶子,道:“几位大人目前怎个定性?”
吴一迪道:“此夫人竟然是刑天国王叔刑坦的妃子酥酥。”
风后子道:“你确认?”
“千真万确。”
朱襄兰道:“不过,酥酥已经于一年前溺水身亡。”
风后子道:“可是,她却活了,而且还重击了共工世家。”
昊天雄道:“以风后君之见?”
风后子笑道:“在下对共工世家的事毫无兴趣,我不想参与此事。”
朱襄兰道:“陛下限期一个月内,查清此案,不然大理寺正堂就是死。”
昊天雄道:“然后压在我们身上,半个月查清,不然就是死。”
风后子笑道:“敢触动共工世家的势力,在下实在惹不起,大人还是另请高人吧!”
朱襄兰笑道:“风后君对我们无兴趣,可是对飛烟小姐,应该有兴趣吧?”
风后子立即沉脸道:“本人与相柳世家早已解除了婚约,其家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启身离去了。
第四回 梦中之人
三人从风园出来了,慢慢的走在街道上,这里非常幽静偏僻,行人并不多,有许多别墅。
昊天雄道:“风后君不肯插手此事,我觉的我们应该开个价钱。”
吴一迪道:“好像并非钱的问题,换作我也不会参与此事,因为风险实在太大。”
朱襄兰道:“确实,敢针对共工世家下手的势力,绝对是可怕的。我怀疑如果查下去,你我能否还活着。”
昊天雄道:“如果,不查下去,正堂大人就不能活下去,大人待吾等不薄,做人要知恩图报。”
朱襄兰道:“可是,半个月查清,我实在不敢保证。”
吴一迪道:“如果风后子来查呢?”
昊天雄道:“他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查清,除非他是神仙。”
朱襄兰道:“他不是神仙,但是他是风后子。我们现在就去刑天国。”
“我也觉的应该去。”
三人上了飛车,史前那科技非常发达,普通办案人员乘坐的飛车是车头前二匹大马,起空而去。
片刻间来到伏羲国南部的刑天国,速度非常之快。古人科技虽然发达,但是用于战争却非常谨慎。
因为古代科技掌握在神职人员手里,就是国师祭司们掌握,开天眼,用超能力搞出的机器称为神器,当然也受神的道德约束。一般不可过度的用于战争,战争多是靠蛮力对砍。
打急眼了,才不管什么神不神了,开始动用厉害的武器,然后双方同归于尽。
如同共工氏打不过颛顼大帝与祝融,就凶性大发,动了“核弹”毁了不周山风水地球的环境。
恶棍们的名言:我都不存在了,还要世界干什么。
朝廷大理寺来人,诸侯国官员是不敢阻挡的。
立即派人,带入荒野墓地,因为刑天国王叔刑坦对酥酥挺有感情,修了一座如同房子般的大墓。
众人进入走廊,内室中一口空棺材,那小官道:“请看,这就是酥酥夫人的宝舍。”
三人仔细检查了一番,什么也没发现,出来了,石头门又封好。
昊天雄道:“请问兄台,贵国官方如何看?”
官员道:“一定是哪方妖人,利用精怪附体,来驾祸诬告,挑出朝廷内乱,乘机作乱。”他的口气当然得与刑强刑猛庖聪神器派一至。
吴一迪点点头,众人上车而去,片刻间,回到帝都大理寺。
昊天雄忽然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卷道:“在棺材里发现了这个。”
二人道:“甚么?打开看看?”
昊天雄打开,读道:“贱妾乃中华子女,享神农恩惠,当思报效天子。妾为刑君之妾,不胜荣幸,可是渐渐发现,刑天国竟然与共工国,寿麻国,盖天国,庖牺国,联盟图谋不轨,特溺水身亡假死,然后在帝都结实相柳君,借此夺帅之战,直谏天子。”
三人大惊,立即把物证交给了粟和,他登时吓的冷汗下来,立即在次日朝堂之上,拿了出来。
姜威看了大怒,扔在地上道:“庖聪,汝来解释,到底何意?”
伏爻子接过望望,然后交给庖聪,道:“陛下一定要严查此事,不然乱臣贼子,必祸乱国家。”
庖聪道:“启禀陛下,这分明是左相使的奸计,他们想谋害臣等神器派重臣,阻挡陛下称霸天河之计划。”
伏爻子道:“庖聪莫要血口喷人。一定是尔等有不臣之心,才有良人,前来冒死相告。”
姜威喝道:“够了。粟和,限汝一个月查明真相,否则提你之头来办。”启身而去。
风后子闲时潜心修炼,再则研究智道,然后就是睡觉。
他似乎把前时的事已经忘了,因为来找其化解恩怨之人实在太多,拒绝的也非常的多。
他一个诸侯伏羲国的贵族,确实不敢触动最霸道的共工刑天庖牺三国之事,只能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可是,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注定风后子一生,不可能是风平浪静,因为他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中午,躺在床上又睡了,倏然间,又听见有人柔声细语的在喃喃细语。
“夫君,这是你最爱吃的竹脆蛋丝。”
风后子见在一个精致的小楼里,又是那稳贵艳美的大贵妇,桌前放着几样小菜,然后一旁呆坐。
风后子道:“夫人,请问高姓大名?”他问了数遍。对方竟然毫无知觉,好像根本没听见。
他拿起筷子,夹着尝了尝,味道不错,是用竹笋与鸡蛋摊皮切丝而成。风后子正吃的有趣。
忽然,有人触动自己,鼻中芳气袭人,一下惊醒,竟然是聪敏代春,二妇梳洗干净,轻声道:“夫君,妾身来服侍你午睡。”说着偎其怀中。
风后子道:“奇怪,我刚才做个有趣的梦,一个美妇做了几样好菜,我正在品尝。味道我还记的。”
聪敏柔声道:“夫君,梦中贵妇人,是不是对东陵夫人还有留恋?”
风后子道:“人家是有夫之妇。对了,是不是我把白日做梦音波术,传于尔等,你们哪个拿我来打趣?”
二女格格欢笑道:“我哪敢啊。不过一个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五回 相柳飛燕
二女正在发情,想让夫君疼爱她们。
风后子却坐了起来,道:“又有美人来了。”
聪敏道:“又是哪个小贱人,前来搅咱们的好事?”
风后子下床,掀起帘子来到外厅。
椅子上竟然坐着一个女人,很漂亮很香的,很有气质的女人。只有平时高贵的人,才不自觉的流露出这种气质。
她的身边,还站着二个也很有气质的女子,好像是其侍女。
女子笑道:“还认识我吗?”
风后子道:“我应该忘了你才对。”
女子睁大眼晴喜道:“意思是,还没忘记?”
风后子道:“似乎只记的一点点。汝应该不是飛烟,她好像一辈子,不会来见我的。”
女子咦声道:“姐夫,真见外了,姊姊确实来了。”
“你是飛燕?”
相柳飛燕笑道:“难得姐夫还认识小妹?”
风后子来到窗前,望着远处,道:“请小姐不要叫我姐夫,我与相柳世家,已没有任何关系。”
“姐夫,不要这么无情嘛,姊姊一直未嫁人呢。”
风后子道:“凭天下第一剑,相柳飛絮的妹妹,还嫁不出去吗?共工国的第一豪族,不是万千公子所求之人。”
“可是姊姊心里好像只有姐夫。”
“小姐勿要取笑于我,天下还有谁会理会我这残废之人。”
“可是天下只有一个风后子。”
风后子道:“小姐来此何意?”
“姊姊这么大,还未嫁人,来重续断弦不行吗?”
“可是这弦是令姊自己斩断的。”
风后子母亲白牡丹乃帝都第一美女,先帝姜起,收为妃子,哪知被皇后赫胥娠给打了出来,此时其正怀着风后子,伤心欲绝,可是一直垂慕她的伏羲国王子风君,将其娶了过去。
可是因其怀孕时精神过度打击,生下风后子后,造成其残疾,膝盖以下没有双脚是二个肉球。
他的好友有巢派也是有巢国的第一巧手巢飛,为其做了双假腿假脚,竟然与真的一般无二。
江湖高层流传一句话:相柳的剑,巢飛的手,伶伦的乐,贞嫘的衣,风后的智。
虽然白牡丹被皇后赶了出来,可是姜起依然惦记这个儿子,一次在相柳家宴会,把相柳飛烟点为儿媳。
哪知十二岁时,相柳飛烟得知风后子是废人,大怒拒婚,还打了其婆母,白牡丹是非常贤惠之人,立即把信物给退了回去,断了婚约。
可是,那是天子钦点之婚约,所以相柳家竟然不敢许给他人。所以相柳飛烟如今二十岁成为老姑娘,依然未嫁。此女貌美如花心高气傲,城府极深,一般人她也瞧不上眼。没想到今天主动找上门来。
相柳飛燕笑道:“人是会变的,过去年少不识事,现在成熟老成自然明白事理。”
风后子道:“小姐,是为令兄之事而来吧?”
相柳飛燕,道:“姐夫就是聪明。请姐夫相助,查明是何人来害我十一哥。”相柳飛絮在其家族排行第十一,还没算外家。
“小姐还是令请高明吧。查案本是朝廷官府之事,我个江湖浪子,实在无力相助。”
“如果官府那些废物若能做到,小妹绝对不会来找你。”其实她比风后子年龄都大,风后子年龄没过二十。
“我个身体不便的废人,如何行走天下查找那根本就找不到的根源之事?”
“可是汝有智,这就够了。四肢发达之人,往往多是头脑简单,像猪一样。”
“正因为我有智,才不趟这混水。”
“姐夫真的不帮?”她站了起来。
“小姐令请高人。”
相柳飛燕,冷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一定不会帮忙的,因为你一直在生姊姊的气。换了我也会的,不过汝一定会帮忙的。”
“为何?”
“因你命中注定与相柳世家有缘,你逃脱不了宿命的安排。燕奴燕仆咱们走。”说着带二女而去。
这时,聪敏代春姐妹过来,道:“夫君,如何是好?”
“你们诸姐妹带孩子快藏起来,去其他别墅密宫去住,麻烦来了。”其各地别墅房产多的是,在不周山都有。
“不能摆脱吗?”
风后子背手望着远方,笑道:“以相柳世家狂傲之习性,如果但有一丝办法,都不会前来找我的。既然如此,一定会想尽办法,逼我出手。”
“妾身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二女收拾东西悄悄的离去了,整个园内就剩下了风后子。
数里外,柳园内琴声叮咚。
昨天这里还不是柳园,为了与风后子做邻居,一夜间,这里变成了柳园,因为相柳世家的金子可堆成山。
相柳飛烟纤纤玉指正在抚琴,她身边站着一个很有气质的丫鬟。
突然崩的一声弦断了。
她轻声道:“他不同意,对吧?”
相柳飛燕站在一旁多时,努嘴道:“换作你,会同意吗?”
相柳飛烟拿起丝线,叹道:“断弦难续啊!”
“续不上,就别续了。”
“混帐,你有办法恢复相柳世家之荣耀?”
相柳飛燕咬牙道:“可恶的酥酥,如果她不死,我也要把她变成个死人,一定的。”
相柳飛烟猛扯下一缕秀发,她的秀发足有一米长。
一旁的烟脂惊讶道:“小姐,这是作甚么?你最珍惜自己的发丝了?”
相柳飛烟,将秀发捻成根绳,然后将琴弦拴上,笑道:“谁说断弦难续,这不就续上了。”
相柳飛燕笑道:“可是能弹曲子吗?”
相柳飛烟冷笑道:“琴不光是弹的,有时是听的。你听见没有?”
燕道:“没听见。”
燕奴燕仆道:“我们也没听见。”
烟脂道:“我听到了。”
飛烟挑眉道:“哦!汝听到甚么?”
“我听到了小姐的笑声。”
相柳飛烟非常满意,道:“好!把琴送给他。”
第六回 大乐荣锵
风园,花在人空,只有呜咽的箫声。
风后子刚刚画了几副仕女图。
“漂亮的园子,如果没有漂亮的美人,实在是浪费。”声音很柔媚。
三个美人,又来到风后子的近前,正是相柳飛燕与燕奴燕仆。
“漂亮的美人,如果没有漂亮的心,简直是浪费那块香肉。”风后子放下了箫。
“画中之人乃姐夫心怡之人?”
“对,看这样的妇人,既贵气,又漂亮,还贤惠,陪伴一生多好。”
“她是谁?”
“她是我梦中人矣!”
风后子将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个大贵妇,凭记忆画了下来。
燕奴燕仆似乎对画像非常的感兴趣,仔细望着。
“姐夫说我没有漂亮的心灵?”
“小姐心灵漂亮不漂亮与我无关。”
“有关,关系非常的大。”
“我觉的无关。”
“你家里的女人,心灵好坏与主人无关系吗?”
“可是,小姐不是我家女人。”
“哎!非也!姐夫,我虽然叫你姐夫,可是到底是我是你的女人,还是姊姊,其实是个糊涂帐。因为当年先帝为汝指婚时,我与姊姊站在一起,先帝说‘这是我儿媳也’。到底指的是谁?是姊姊,还是我?还是我们俩都是你的?
我记的当年我家人争论过此事,因为无法确定,所以造成我们姐妹俩至今未嫁,与汝无关吗?”
风后子道:“如果小姐想嫁人,谁能拦的住。我知道相柳家小姐,多是聪明绝顶,常言道,太聪明的鸟儿,捉不到谷子。”
“为何?”
“因为太挑食了。”
相柳飛燕,道:“拿来。”燕仆递上。
她扯去红绸,露出一古琴,放在石头桌上,道:“这是我姊姊送给你的。她说断弦能续,结发才是夫妻。”
风后子盯睛一看,确实是用头发连接的断弦,叹息道:“相柳大小姐,何必勉强。”伸指划了几下道:“既使强行续上,也奏不出个好音,弹出的也是噪音。”
远处一声:“未必……。”
众人急抬头,只见从花树下,过来一蓝衫之人,看样二十多岁,清瘦非常的有气质,拄着一根竹棍探路,竟然是个盲人。
他来到亭前,噗嗵一声,竟然栽在池水中,燕仆燕奴立即上前,伸玉指将其拽了上来,道:“大爷,眼神不好呢,就多在家里呆着,免的往水沟里掉。”
男人嗅嗅道:“小姐衣食无忧,在闺中养尊处优可以,可是我瞎子,若不出来討饭,就没的活了。”说着来到亭中。
相柳飛烟道:“先生贵姓?”
“免贵荣锵。”
“荣先生,方才这位公子说,此琴已奏不出和乐,你说呢?”
她此时不知道,此人是中国历史上,黄帝时代二个最著名音乐大家之一的荣锵,另一个是伶伦,定下中国的国律,黄钟五音十二律。
荣锵道:“天地造化,乃乐中所出,无不是乐,无不可成乐,宫商角征羽,五音,也可定为七音,也可定为九音,也可定为六音,乐者旋律也,只要能奏出美妙旋律,皆为正音也。”
飛燕一喜道:“好,如果先生能用此琴奏出美妙之乐,我便将这二个美女赏给你。”
荣锵一喜道:“此话当真?”
“当然,君子一言,天地为证。”
荣锵抖抖身上的水,摸摸坐在石鼓凳子上,将琴摆正。
三女仔细望着他的眼睛,好像没什么毛病,竟然是瞎子,真是可惜。
他拔动几下,熟悉了琴性,因为琴也是个生命,如同个孩子一样,当然有其性格。
他轻轻的弹了起来,节奏非常的缓慢,基音非常粗旷低沉,曲子非常非常的柔和,由于断弦接的非常松,只能非常浅的崩的一声。
可是,恰恰这个松垮的低声,用的最好,击的人心仿佛都化了。有节奏的一声一声。琴声充满母爱,仿佛是个摇篮曲。摇篮曲一般是女子所唱,曲音软细。
可是他却相反,非常非常的粗旷,可丝毫不影响那浓浓的母爱。
燕仆忽然抽泣,道:“我都想娘亲了。”
燕奴道:“我也是啊。”也抽泣起来。
相柳飛燕,道:“我怎么感觉此曲好像在抚摸我哎。”
荣锵笑道:“不错,不错,三位小姐很有乐性。此曲名曰《老牛舔犊》。”众笑。
相柳飛燕道:“你把二个小美人给舔哭了,先生你应该让她们乐起来。”
“好,请听。”
随后,曲子欢快起来,非常的儿化,如同小孩子在蹦蹦跳跳,果然片刻后,三女不由随曲子蹦跳起来格格的笑着。
片刻后,停止。
相柳飛燕,笑道:“请问先生此曲之名?”
荣锵道:“此曲名曰《快乐的小牛犊》,表现小牛被妈妈舔的很舒服,高兴的蹦蹦跳跳起来。”
飛燕鼓掌叫好,然后道:“先生,能否来曲更有趣的?”
“好,小姐,请听。”
琴声一转,片刻后,燕奴道:“先生,此曲怎么如此恐怖?”
燕仆道:“是啊,好像危险到来。”
琴声中关键音符依然是那个松垮的低声,可是此时却变了,不再是击在心头的母爱,不再是老牛的舌头啪啪啪舔着,而是撕咬心头,每击一次,都是那么的痛。甚至旁边树叶都不由的颤抖一下。
燕奴娇声道:“停,这是甚么东西?让人觉的这么的心痛?”
荣锵笑道:“好好好,小姐感觉非常的入道,此曲名曰《扯犊子》。小牛被妈妈舔的非常的高兴,不由欢快的蹦蹦跳跳着,可是却引来三条狼,来咬小牛,老牛急的不得了,好痛心噢。”众人大笑。
风后子道:“一定是三条母狼。”然后大笑。
三女立即止住笑声。
相柳飛燕,哼声道:“现在证明,断弦重续,依然可奏出美妙的旋转,只在于汝是不是高明的琴师。琴已送到,如果不想要,你可当柴烧。”转身带二女离去。
荣锵道:“哎哎,得赏给我美人!”
远处格格的笑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荣锵唉声道:“辱莫过于美人也!”
数个月后荣锵天天吃她们天鹅肉。
第七回 美女的哀求
荣锵走了,风园中,除清风外,依然是花与人。
人未赏花,而是望着一木断弦之琴。
“为何不弹奏一曲?”
来了二位比花还要美的美人,正是相柳飛烟与侍女烟脂。
“因为我实在弹不出曲子。”
“那就听。”
“听什么?”
“听那琴在哭,她的心在哭。”
“我没听到。因为她好像并非与我是知音。”
“一个是残琴,一个是残人,为何残人嫌弃残琴?为何不同命相惜?”
“因为这个琴太过娇贵,残人不敢奢望,我的琴都是我的知音,任我摆弄,从无怨言,所以琴瑟和鸣。”
“琴已归汝,君尽情享受,命运使然,再逃避,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琴乃身外之物,送回,也可随时拿走,只有心才是永远拿不走的。”
“我相柳飛烟,不是轻易送琴之人,既然送去了,心必然也送去了。”
风后子苦笑道:“小姐何必,曾经苍海难为水。以共工国的第一美女,人中龙凤任汝选。我个浪子残人,无需可恋。”
“我累了,我需要个家,再破的家,依然是家,自己的家才是最好的。”
“汝为了家族之荣耀,舍出自己了,可敬可敬。”
“非也,我不光为了我家族之荣耀,也是为了我自己。
当年我不过一介孩童,当然不懂世事,如今大了明了事理,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风后君之胸怀,可容天下,难道容不下一贱妾?”
风后子道:“抛开感情不谈,单说汝家之事,根本无源可查。”
“能。别人不能,汝却可能。”
“为何?”
“因为你是风后子,因为你是珍惜智宫宫主风愚子的传人。”
“你太高估我了,我不过钴名钓誉而已,小姐自便。”说完转身而去了,行了几步,停下道:“小姐,此琴随时可拿走。”
望其远处的背影,烟脂怒道:“小姐,他竟敢如此对你无理。”
“哎!”她伸玉指道:“没关系,汝不知当年我伤其有多深。”
风后子离去了十多天才归来,他刚到风园的门口,一个一身红衣红发的丽人站在那里,她的脸眉都是粉红的,好像红方国人。
她正是夜雨一枝花~朱襄兰。
她的不远处,一个粗布灰衫老者,拄着杈条仗,还有一个满头花发的老妇,此二人正是大理寺名捕瞎眼白痴~骆驼沙,与其夫人绣花婆~木棉绵。
再旁边二个丽人,头缠白布戴孝,好像亲人亡故了。
她们见到风后子,立即跪拜其面前哭泣着。
风后子立即道:“二位小姐为何如此大礼?”
其一哭泣道:“我父乃大理寺正堂粟和,因为酥酥之案,已经服毒自尽,抛下我们孤儿寡母。求公子查出是何人主使,替我爹爹审冤。我们姐妹定是公子之人。”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四个护卫侍女红花、绿叶,露露,珠珠,也随主跪拜。
风后子望望远处一些人在围观,难免有特殊之人,道:“进来吧。”
众人随其来到厅中,风后子道:“诸位请坐。”
可是并没人坐下,反而又跪下了,二女又哭泣道:“我爹爹并非自尽,而是被人所害。”此二女乃粟和之女,粟春粟秋。
风后子道:“如何得知?”
朱襄兰道:“因为大人家里根本没有这种药。此药乃巫咸国葆山所独有。”
“那朱襄大小姐,应该去葆山去查,何必来此?”
朱襄兰冷笑道:“如果有人用了君之刀杀人,但并不一定是君之所为。”
“那是何人?”
“所以,请风后君出手相助。”
风后子道:“我不过乃一介江湖浪子,大人乃国家权力,胜过我万倍,何必强人所难。”
粟春粟秋道:“求公子,替我爹爹,申冤,不然我二人情愿死在这里。”说着叩头滴血。
风后子立即扶其道:“我可以为二位小姐试试。”二女大喜感谢。
又道:“朱襄大小姐,应该把心思用在查案上,而非谋攻心之术。”
朱襄兰笑道:“非吾奸诈,此事非同小可,竟然牵扯了朝中二派之争。”
“我对朝中纷争向来不感兴趣。”
“可是此乃正邪之争。”
“谁为正?谁为邪 ?”
“妾不敢言。以风后君之智自然晓得。彼波斯魔教与荤粥,三苗九黎都在虎视眈眈,此一但朝中发生变故,必犯吾中华。”
风后子道:“我可以试试看,不过我可能会随时退出。”
朱襄兰笑了, 因为等于答应了。
这时,帘子一挑,进来一侍女,道:“诸位请用茶。”摆在众人面前。
她竟然是烟脂,室内无人觉的奇怪,因为他们都不知其是谁,以为真是其侍女,烟脂倒是自己奇怪起来,因为风后子一点也不奇怪,反倒让其奇怪起来。
她进入了后室,朱襄兰三人谈了片刻后,离去了,留下了粟春粟秋。
现在风后子的美女多的简直应付不过来。
其实非常的正常,一个优秀男人的身边,必然有成群美女的仰慕。
二是,自古凡正常的国家民族,都是女子多过男人,今天全球正常国家男女比例,基本都是女人多于男人。
因为正常国家,都是爱护女子,只有马列邪教共匪拼命祸害女人,计生害死的上亿女婴不说,缅北各处建立的基地,成批的骗过去,然后运回国内关入军事基地里,先奸后杀摘器官,让共匪们又尽情享受美女,又长寿发大财。
三是,宇宙中阴阳相生相克之理,宇宙乃阴阳相合而成,男为阳女为阴,男为刚女为柔,柔能克刚。
所以社会男人多了就不稳定,女人多了社会才稳定。
第八回 粟大人又死了
风后子来到内房,
一个曲线玲珑的娇躯躺在床上,那是代春,聪敏,慧洁诸妾休息的地方。
可是此时,相柳飛烟却躺在这里,她闭着眼,好像睡了,女子的躺姿是很漂亮的姿势。
“汝,为何不离去?”风后子知道她没有睡。
他说着又仔细望着墙上自己画的大贵妇之像,怎么看怎么喜欢,这样的美女若在现实中该多好。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去哪里?”她说话了。
“你不觉的我们之间隔阂着什么吗?”
“没觉得,我就知道我是风后君正室之嫡妻。”
“你走吧!我答应为汝调查此事。”
相柳飛烟转身侧躺背对其,抽泣道:“我不走,汝根本就不是因为我,而是粟家的小姐。为何我求你不行,粟家小姐求你就行?我恨你。”女子口里有时言恨,其实是爱。
风后子叹息道:“因为他的父亲没了,你的父亲健在。”
“不是!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汝竟然心里恨一个当年十二三岁无知少女的行为。”
风后子叹息道:“我并非恨你,我没理由恨你。我只是觉的你的家世,太过特殊。”
“有何特殊?”
“汝家乃共工国的重臣,我非常不喜欢共工国。共工世家非常邪行,为了一己之私,若不成功,不惜毁掉世界。其家的家风,真是邪恶。”
“我一介女子,嫁饥随饥,嫁叟随叟,与吾家世何干。”
“汝别哭了,我答应调查此事。因为我想试试那断弦之琴,能否弹出和乐。”说完转身出去。
相柳飛烟心中大喜。
粟和在大理寺官府中死了,尸体被放在低温地下室中。
这里放着十几具尸体,基本都是特大案件,必须保护不能下土埋葬。
粟和的尸体已经被放入了二天,这里非常的安静,人的一生只有此时才肯安静下来。
夜里地下室里一片昏暗,这里白天也一样的昏暗,因为只有死人才需要昏暗。
只有一个微弱的珠灯,那时有一种灯,如同夜明珠,走廊里隔十米房顶部镶嵌一颗。
停尸间内部也有一颗更微弱的光,因为鬼魂是怕见光的,所以不能太亮。
一具具尸体都被白布盖着,正在这时,一具尸体微微的动了动,慢慢的唰,掀开白布竟然坐了起来,竟然是个绝色美妇,她正是酥酥。
她慢慢的下地,依然穿着她的绣花鞋,本来尸检时一丝不挂,后来被穿好,官差中的女差出于对生命尊重给穿的好好的。
她面无表情,慢慢的来到粟和近前,掀其脸上的白布,粟和微闭双眼,脸色阴青,显然中了极深的毒。
酥酥伸出她那纤纤玉指,对准了其双眼,试了几下,猛的戳了下去,一具尸体,必然会被挖出双眼。
哪知,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啪其玉腕竟然被抓住,粟和竟然活了。
抓住其腕后,顺势用肘顶向其肋骨,酥酥噌的跳开在二米开外,粟和也跳了起来,嘿嘿冷笑道:“汝竟然未死?”
酥酥也冷笑道:“汝也没死。大理寺一等仵作,竟然都是废物,竟然分不清是活人还是死人。”
粟和冷笑道:“错了,因为他们只有认为我是死人,他们才能当活人。”
“你为何装死?”
“应该由我来问你,汝是何人?为何给相柳飛絮下毒?为何装死?”
酥酥道:“汝若变成死人,自然知道。”说着跳起来,一掌劈出。
粟和闪身躲开,挥拳横扫,二人战在一处,粟和没想到酥酥武功这么高。正在这时,外边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二人噌的,各自躺在停尸架上,盖上白布,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铁门哗的开了,然后又关上…… 进来一个蒙面男子,片刻后,只听一声闷哼,与一声惨叫,一切都平静了。
天亮了,那边鸡鸣鸟叫,可是对停尸房永远都毫无意义,世间的荣华富贵与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里永远应该有的是深思。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片脚步声。并不是一个人,哗铁门大开,灯光也亮了起来。
为首者,竟然是昊天雄、朱襄兰、吴一迪,最后竟然是风后子。
这里是干巴巴的凉,众人进来后大惊,原来地上竟然几具尸体,木架上竟然还有具尸体。
木架上尸体竟然胸口插着一把刀,正是粟和,地上躺着的二具尸体,原本是木架上的。粟和原本想装死,躲过炎帝的压力,没想到真死了。
朱襄兰望望道:“这是怎么回事?”
吴一迪弯腰一把扯去了蒙面人脸上的布,道:“此人乃外来之人。”众人见其面目扭曲。
昊天雄上前用手指粘粘血迹道:“原来粟大人并没有死。”
风后子背手望望道:“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是这个蒙面人帮他死的,粟大人走时拉走了他。”
昊天雄弯腰仔细检查后,道:“风后君果然厉害,料事如神,此人中了粟大人重手点穴而死。”其实是风后子用喉中音波扫描术所知。
他转身来到一具尸体前,道:“红颜薄命,这就是酥酥夫人吧?!”
朱襄兰道:“风后君怎么知道?”
“因为她与你一样,很香很香。”
朱襄兰噗笑了,随手掀去白布,一具脸色苍白丰腴的尸体显现出来,道:“风后君可否能根据此尸体,找出线索?”
风后子道:“酥酥夫人的家世?”
第九回 刑天国之行
朱襄兰道:“酥酥夫人娘家姓祝,祖上世代生活在刑天国,是神庙之主持。子孙们各谋诸业,酥酥这线血脉,乃优伶之业,后被选入刑天国王室为宫中歌舞妓,受王叔刑坦所宠幸为妃。去年溺水身亡。今年不知如何出现在帝都天京。”
“她如何与相柳飛絮相识?”
昊天雄道:“据其家人讲,相柳君去茶楼散心与其相识。”
“好了,我们走,去其家看看。”风后子转身而去。
这天早朝,炎帝姜威询问案情。
左相伏爻子道:“启禀陛下,现在案情出现新变化。大理寺正堂粟和,乃是装死。可是竟然有人去停尸房,却将其刺杀,而刺客也死在现场,那刺客竟然与江温有牵连。”把江温吓的一哆嗦。
右相庖聪立即出班道:“启禀陛下,左相所言极是,可是后面言之差也。粟和确实装死,也确实被人刺杀,可是死在现场的刺客犴牙,与江温并无关系,左相是借题发挥,另有所图。”
伏爻子怒道:“左相欺君罔上,那犴牙与江温关系密切,曾经是其府上之护卫,定是粟和知道不可告人的秘密,将其灭口。”
庖聪道:“左相府上离去的护卫也很多,如果哪个犯案,难道都是左相指使的不成。”
伏爻子气的道:“你!”
姜威道:“好了,好了,别争了。田阔。”
“臣在。”田阔乃新任大理寺正堂。
“你要严查此案,涉及任何人都要拿下。”
“臣遵旨。”然后散朝了。
在右相府密间中,聚集了神器派几大奸臣,庖聪,刑天国的王子刑强,刑猛巢途,还有共工国王子江温。因为姜威讨厌老臣们耿直阻事,所以庖聪众人都比较年青,大多三十多岁。
神器派就是利用易经河图洛书神学高科技发展技术工业,却不讲神的道德,穷兵黩武。
中国地下军事基地庖牺帝宫,里边竟然有时空穿梭机,可去遥远的银河系中航行。今天的卫星摄像发现在哈萨克斯坦境内,(上古四千五百多年前炎黄时代的中国人的中心在哈萨克斯坦新疆一带)地面上有排列整齐的各式图案,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近代的上古时代也没像今天外星人控制人类搞出来的科学全球疯狂的工业化开发,把空气土壤江河湖海粮食环境全污染了。
以伏爻子为首的修仙派就是主张利用神学道德约束人类的欲望,合理的利用高科技。有点像道家休养生息无为而治的思想。
以庖聪为首的神器派认为是影响进步,影响中国称霸地球乃至银河系。所以朝中二派已经争论了数百年。
江温道:“相爷,这一定是伏爻子一党使的奸计,来暗害吾等神器派。”
刑强道:“一定如此。”
庖聪道:“为之奈何?”
江温道:“我们不妨借此机会将修仙派一网打尽。”
众奸哈哈大笑。
在小人国自由岛(今天里海巴库)南岸富街,这里基本是大富翁们的聚集地。
有一大宅名曰卢园,里边亭台楼阁水榭,非常豪华。
里边多是几个贵妇,个个丰腴胀腻,娇美多姿。此时聚在花厅中。
那女主,道:“可有新情况?”
侍女道:“回夫人,紫云小姐送回绝秘情报。粟和装死,竟然被暗杀,相柳世家请出来风后子,来调查此事。”
“甚么?”她惊的噌的从榻上坐起来,道:“珍惜智宫宫主风愚子的传人,他竟然参与进来?找死!”
另一个艳妇道:“姊姊,这下如何是好?”
“谁参与进来都是死!咱们先去巨人国山上躲起来,千万要小心。”她的眼中冒着寒光。
风园内绿荫重重,倩影晃动,进进出出,使园内更具生机。
风后子回来了,一个小妇人正在洗衣,她正是相柳飛烟,她已将自己的小姐长发挽起,只有婚后的女子才可留此盘头发型。
她认真的将风后子的衣衫涮洗着,她猛回头,见风后子竟然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
立即站起道:“夫君,你回来了。”说着甩着纤纤玉指上的水珠。
厨房的门开着,里边正烤着鲟龙鱼片,香味飘飘。
风后子道:“请你换回原来的头型,我们毕竟没拜过天地,还不是夫妻。”
相柳飛烟羞涩道:“反正我注定是你的人,不一样嘛。对了,事情怎么样?”
风后子进入厅中,坐下,烟脂给上茶,相柳飛烟规矩的坐其旁边,天生贵气与其倒真般配。
风后子道:“粟和粟大人竟然装死,结果被人暗杀。”
相柳飛烟惊讶道:“是何人所为?”
“可能与江温有关。”
“他为何去杀粟大人?”
“可能知道他们不可告人之秘。”
这时,外边窗下,又大哭起来,随后声音立即消失。
风后子二人出来,见竟然是粟春粟秋姐妹,因哭丧怕人家烦,悲哭又低声而止,抽泣着。四个护卫侍女红花、绿叶,露露,珠珠,也跟着哭泣。
风后子上前安慰道:“唉,时也命也,请小姐节哀。”
他回到室内道:“我要去刑天国。”
相柳飛烟道:“去作甚么?”
“要查酥酥的底细。”
“夫君,我陪你去。”
“你在家吧,很辛苦的。”
“不嘛,你走哪,我跟在哪,今生跟定你了。”
刑天国与伏羲国,只隔一道山脉大伏羲架(今天大高加索山脉)山南为刑天国。
二棵松小镇人口千家,比较幽静,双喜客栈,住进来一伙人,男人风姿卓伟,女子个个贵气娇美,正是风后子一行。
他们租下三个房间,相柳姐妹一间,粟氏小姐们一间,然后是风后子。
安顿好后,风后子道:“午后,我去拜见酥酥的兄长祝林。”
相柳飛烟道:“夫君,我陪你。”
相柳飛燕道:“我也去。”
烟道:“哎,一群小姐去人家,不得吓住人家。”
飛燕不高兴皱娥眉道:“哼,那你干嘛去。当年先帝指婚,不知是咱俩谁。”
“好好,咱们都不去。”飛燕这才笑了。
祝家周围许多的果树,一座大院前后三趟房,算个小财主。
风后子被迎在客厅,祝林四十多岁,身材清瘦,道:“公子找我何事?”
风后子拱手道:“小生曾经受人恩惠,特来寻访恩人。”
“噢,何人是公子之恩人?”
“酥酥夫人。”
祝林立即沉下脸,道:“公子,在下不识此人,送客。”转身而去。
风后子被轰了出来,他行走在路上,二旁庄稼地,或农家菜畦,偶尔来往的车辆。
忽听林中一阵吆喝声道:“押押,快压。”
风后子觅声寻去,见林中一凉木棚,一张方桌,一群人正在赌钱。他来到近前。
几人纵涌道:“来玩,押,快押。”风后子掏出几个大钱。
一个瘦猴立即道:“来,来,我帮你押。”说着夺过了钱。
风后子笑道:“好好,请兄台替我押。”片刻后,都输了。
其他人笑骂道:“他是有名的臭老鸹膀子,还信的他。”
瘦猴非常气恼,一副要干仗的驾势。风后子道:“别打,别打,走走,我请你喝酒去。”
第十回 神秘的大贵妇
风后子将其拉着而去,进入了一家小酒馆,要了些解谗的熟食,来到林中,席地而坐,瘦猴非常高兴,二人吃喝起来。
风后子道:“兄台是本地人?”
“是,从我太爷起,就住在这。”
“这里美女酥酥,你可知道?”
“简直太知道了,当年我家还是邻居。”
风后子道:“酥酥如今天下闻名了,听说他给相柳飛絮下了毒。此女为何如此神秘?”
瘦猴嘿嘿笑道:“让你说着了。酥酥本来就非常奇怪。”
“噢,说说?”
“她当年原本是个克夫的小寡妇,克死了三个男人,被赶回了娘家,也许是一时想不开就上吊了。可是哪知又活了过来,没想到因祸得福,不久后进入王宫里。”
风后子道:“你说她过去死了,然后又活了过来?”
“对啊。告诉你,我怀疑酥酥是狐狸精附体,因为当年我娘去查看,已经死实成了,根本就不可能活过来。”
“可是她却活了?”
“不止活了过来。而且竟然像变个人似的。过去那女人,很轻浮放荡风骚,可是活过来后,竟然举止贵气了起来,像个大家闺秀,而且更加的多才多艺,对亲友陌生起来。”
“竟然,还有这事。”
“若是旁人真的不知。”
“她入宫后,为何又溺水身亡?”
“这个不得而知。”风后子装醉,二人睡在树下。
待到天黑,风后子起来,他决定夜探祝家,因为此人家太过神秘。
此时,天上一弯月牙,稀星点点,空气中,野草的芳气。
他来到了祝家后墙,噌的跳了进去,哪知就在落地的一瞬间,一柄利刃,无声无息中刺了过来。
风后子吓了一大跳,刺杀自己的竟然是个女子,她的气息已入鼻中,这种情况下,基本是必死无疑。
他一声闷哼,噌的又翻跳墙外而逃,后边那个蒙面女子紧追不舍,见其踉踉跄跄的步子,心中大喜,一定能结果了他。
这时,逃入林边草地上,风后子噗嗵栽倒,翻过身捂着肚子道:“汝是何人,为何下此毒手?”
那女子并没有吱声,一剑奔其咽喉刺来,下手非常的毒辣。
真的刺中了,竟然拔不下来,女子先喜后惊,急身暴退,原来风后子竟然双指夹住其剑,一纵而起,一指点来。
女子心觉不好,知道完了,哪知竟然一指点空,女子飘移开数米。
风后子一击不中,知道来了高人,又急身向前一挺冲去,伸指继续点来。
哪知对方女子腋下伸出一支手也一指点来,风后子喉中发出的音波扫描突然感应到,对方是纤纤玉指,而且带着半寸长的指甲。自己是男人不留长甲,如果撞上,必然像刀刃一样戳入自己指内。
立即化点为抓,对方见招拆招的急急后退,猛的一转身,将怀中女子抛飛到远处,然后顺势一个飛脚踢来,动作干净利落。
风后子急身翻跳在一旁,他若是正常人,也可以用脚直接迎上,可是他从小腿处没有腿,是天下有巢国王子天下第一巧手巢飛给做的假脚,这是风后子的短板。
他并没有去追那个女子,而是呵呵笑道:“酥酥夫人,汝终于回来了。”
对方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那里奇怪的,道:“汝知我一定会回来?”她的声音很好听。
“我不敢保证你一定会回来,但是我敢保证,你并没有死,你在停尸房内是装死。竟然能骗过大理寺的高级仵(音五)作人,真不简单。”
“风后君也确实不简单,前时竟然故意在我面前,说了一番话,竟然将我引诱出来。”
“夫人为何还藏在大理寺停尸房?”
酥酥转身望望天边松枝残月,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汝竟然让我失去最安全之地,真是可恶!”
“夫人,我想知道为何,夫人为何给相柳飛絮下毒?难道与其有何过节?”
“汝最好不要管这闲事,否则就是死。”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我该不该管这闲事?”
“不该。”
“为何?”
“汝知道就是死。我念风后君乃正人君子,所以劝你离去,永远不要参与此事。”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是死。”说着腾空而起,一掌拍来。
可是她,中途突然浑身一震,虚弱的投在其怀里。
风后子抱着大肉砣笑道:“活的酥酥夫人,比死的可爱万倍。现在应该说了吧?”
突然,啪的一声大响,风后子被击出数米开外,在草地上滑出老远,原来被对方一掌拍在脑门之上,打的脑袋嗡嗡作响,从出道以来 ,从没吃过这暴亏。
风后子大惊,自己类次声音波术,竟然对其没起作用,若是平常,对手一定浑身颤抖瘫软,任自己摆布。
他几个起落而去,只听酥酥哈哈大笑,道:“雕虫小技,还想降我,下次定取汝小命。”说完丰躯一软,瘫坐于地,被音波刺激的尿了内裤。
这时,远处飘飘荡荡过来一人道:“美人,你是我的了。”抱其腾身而去。
来到附近一马车之上,二人进入。
酥酥立即道:“大姐,你怎么亲自来了?”
那贵妇道:“我知道风后子一定会找到这来,我知道你从大理寺失踪后,一定会来到这里,坏了我们的全盘计划。”
酥酥道:“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破坏你的计划。”
“我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破坏此计划呢,你为此已经舍了身子。都是这个可恶的风后子,他参与进来打乱了我的一切计划。”
酥酥道:“我一定要杀了他,凡影响咱们大事者~死。”
“现在,要保护你自己吧!相柳飛絮,知道你没死,他一定不会让汝活着的。”
酥酥哈哈笑道:“前时,他欲生欲死时,说爱我一辈子。”
贵妇流泪道:“除了夫君,没人真心爱我们一辈子的。”
酥酥闻言抱其哭泣。
第十一回 山路追杀
烟脂在小客栈前焦急的来回的走动着,风后子回来了,她立即上前道:“公子,你可回来了,小姐们急的都哭了。”
风后子点点头,道:“好的,好的。”进入店内房间。
果然,相柳飛燕相柳飛烟,脸有泪痕,粟春粟春一旁笑脸劝着,她们的笑非常可怜,因为非常的勉强。
二女见其回来,立即扑上,各抱其肩头,哭泣道:“夫君,你可回来了,妾身急死了。”燕仆燕奴烟脂,三女低首站在一旁。
风后子温柔的道:“没事,没事,别哭,别哭。好险,好险,一个女杀手,差点要了我的命。”
“什么女杀手?”二人惊讶。
“很香很香的女子,对了,香味与你身上一样。”
飛烟道:“夫君,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吗?让,妾身自绝给你看吗?”说着二女拔下簪子欲刺。
风后子道:“慢慢慢,我怎么会不相信我的贤妻呢。那根本就不是女子,是个男人,喷上女子的香水,蒙上脸在夜里,谁都会认为是女子,可是休想瞒过我。”
“夫君就是聪明,来,看我为您做的肉段。”说着命燕奴燕仆端上。
这时,忽听外边哈哈大笑道:“佳肴,岂能独食。”说着闯进来一青衫背着大包的年青人,中等身材圆圆脸挺富态。
风后子立即站起来,笑道:“我正寻你不到,没想到你自己找上来了。”此人正是有巢国王子,天下第一巧手巢飛。
相柳飛烟姐妹,竟然不认识他,只闻其名。
飛燕睁大眼晴,道:“这位叔叔,是夫君的朋友?”
巢飛道:“不是叔叔是伯伯。”小叔子大伯子之意。
风后子介绍道:“这位就是有巢世家的飛大哥。我的父母没给我一双腿脚,大哥却能赐给我。”
相柳飛烟,立即下蹲万福道:“巢大伯大名鼎鼎,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风后子道:“这是贱内相柳氏姐妹。”
巢飛立即道:“弟妹快快免礼,断弦重续啊,恭喜恭喜啊。”他早知道风后子的身世,简直是了如指掌。
相柳飛烟脸一红道:“断弦之曲,才更具情调。请大伯享用。”巢飛笑着落坐,抓起就吃,好像饿的很。
风后子道:“大哥,怎么到刑天国来?这么晚黑灯瞎火的还赶路?”
“哎,还不是小妹那个淘气丫头,竟然逃婚而去,说什么也不肯嫁给庖聪的儿子庖齐鸣,我正四处寻找她。”
其妹巢中凤现年十四,称为大凤,还有刚刚出生不久小凤名叫育凤,既是后来嫁给江温的儿子江水寒。
相柳飛燕道:“小妹,好可爱哦。”众人欢笑。
风后子道:“我正想寻找大哥,为我做个雕像,抽空吾等帮忙寻找。”
“什么雕像?”
风后子命把自己包裹取来,拿出一轴画,唰的打开,道:“请看。”
巢飛一愣道:“好个大贵妇,世上竟然有这等好妇!”
风后子道:“此乃梦中人也。”说着述说前时梦中之事。众人称奇。燕奴烟脂三女更是惊的美目圆睁。
巢飛望望她们道:“怎么如此像三位小妹?”
烟脂立即低首叹息道:“奴婢贱命,想当大贵妇,多积德行善下辈子的吧!”
燕奴燕仆道:“是啊是啊,想贵,只能借小姐的光。”
巢飛望望道:“弟妹是否会妒忌?”
相柳飛烟挑娥眉道:“大伯哪里话,哪个大家公子,不姬妾成群。既然夫君喜欢,娶来家里又何妨。”
“好好,弟妹心胸宽阔。”转头对风后子道:“此妇与你姻缘非浅啊。”
风后子道:“此人确实在人间存在?”
巢飛沉默片刻后,道:“如果有缘,日后必会相见。我感觉此妇与你关系非同一般。”
巢飛道术非常厉害的,有巢世家,为上古有巢氏,中华民族祖先中的超级智者。
夜,非常清静,山间小路更是清静,只有那声声的怪鸟儿,仿佛老婆被共匪给骗缅北去了,不甘寂寞的鸣叫着。
几辆马车,匆匆忙忙急行着。他正是祝林,他躲到小镇里,但还是被人发现。
忽然马车停下了,原来路中站立五个头戴斗笠之人。
立即几个武士冲上前,拔出刀剑,喝道:“什么人?”
前边二个人道:“酥酥夫人可在车中?”
武士喝道:“汝也配问酥酥夫人……。”没等说完,啊一声惨叫,捂着咽喉倒地。
其他人冲上,啊啊啊,全部倒地,正在这时,最前车的车夫,突然腾空而起,嘭一脚,将斗笠男踹倒一个,然后又腾空跳入林中。喝道:“有种抓住我。”正是酥酥的声音。
这伙人正是相柳飛絮,其手下四大高手,贰负健,贰负康,南门口,东郭砍。
闻声一齐急追,相柳飛絮人如风中柳絮,其轻功天下独步,别说打,能从他手里逃过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是酥酥就是能从其手下逃走,穿林越谷,来到一古庙之中。
她进入后,娇喘吁吁,突然,供桌上一个黑影窜起,一把抱来道:“美人来兮!”
酥酥抬玉腿一脚踹出,哪知其一下骑在其翘起的腿根处,实实将其抱住。酥酥猛将其甩飛,道:“小崽子,我可做你老娘,还美人!”
那人竟然是个穿着破烂的小乞丐,一个空翻站在地上,笑道:“美人半夜匆匆,非是偷人既是被人偷。”
“去你的,有几个歹人,欲对我非礼。”
“夫人不必害怕,有少爷我在,定叫他吃我一顿好打。”
“好,汝若帮妾身打跑他们,一定重重有赏。”
正在这时,外边一阵冷笑。小乞丐噌的冲了出去,伸手上下左右瞬间煽出八个耳光,可是都打在人家手背之上。
嘭的一声,被人家一推,击了回来,噗嗵摔在地上。小乞丐一纵蹦起咳嗽着,因为对方用手推叉了其脖子。
外边人噌噌的跳了进来,正是贰负健贰负康,行伯派贰负尸功非常的厉害。
只听着,啪的一声爆响,散出一股香烟来,登时头昏脑胀,二人急忙退出外边。
片刻后,烟散又进入,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第十二回 小乞丐卖入勾栏
二人手拉手,逃出数里之外,酥酥见其速度太慢,将其背在身上,顺山路急驰而行。
小乞丐,道:“美人,你真香,我从来没抱过这么香的美人。”
酥酥道:“小坏蛋,再敢调戏我,把你扔山涧里喂狼。”却没把他扔了,因为觉的他,起码能帮自己抵挡几下。
小乞丐嘿嘿笑道:“那今后我叫你姊姊怎么样?”
“好,你就是我的小弟弟。”小乞丐的声音是个刚刚有点男人味略带稚气的声音。
“姊姊,他们为何追你?”
“那几个恶人,想要杀了我,因为我知道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甚么秘密?”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你必死。”
“我与姊姊肌肤相接,今后不是夫妻,也是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坏蛋,还想调戏我。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是相柳飛絮啊。”
“天哪天哪!吓死宝宝了。”说着瘫软歪头伏其背后。
酥酥格格笑着,然后道:“所以,我们必须寻找个安全之处。”
小乞丐道:“有了,我知道哪里最安全,不知汝可敢去?”
“敢!说,哪里?”
“娼门勾栏。”
“去你的。你去过那里?”
“哎呀,姊姊,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常常去那里偷东西吃。不如我们这样……这样……可好?”
酥酥笑道:“没想到你足智多谋。”
“那是,知道我师父是谁吗?”
“是谁?”
“珍惜智宫宫主风愚子啊。”
“真能吹啊,你是智宫的智士?”
“嘻嘻,人家不要我啊,嫌我蠢。”二人大笑。
附近大镇名曰野牛镇,真是非常兴旺,虽然不是特大的千万人城市,这里买卖铺子非常的多。
在镇边有所大宅院名曰美妇坊,就是娼门专门卖肉的。有数重大院,排排的小楼,里边有单身的,有小姐配丫鬟的,还有姐妹的,竟然还有母女搭配的,以满足各类富商大贾江湖匪类前来享受。
美妇坊的大东家是郡守大人的干儿子,名叫胡龙,江湖人称快刀,他的刀飛过的苍蝇都一挥而落。此人年青时,还穷的偷鸡摸狗随人家走镖,不知为何突然发了大财。
还有勾栏寡妇老板娘野欢欢,此时她正在偏院,瞪眼隔窗子道:“给我打,狠狠的打,你就从了又来钱,又快活多好。”
这时,一女子哭泣道:“我乃贵族小姐,认可死也不做这下贱的营生。”
“你爹是贪官啊,若不被江温江大人查抄,汝家还在害人哩。”
“那奸贼江温,更是贪污。”
“你认命吧。”啪啪啪抽打着。
这时,又响起几个女人的尖叫声。原来室内不光小姐一人,是一家母女数人。
这时,母亲道:“别打了,我从了 ,请别让我的女儿卖身,求求你们了。”
“你这贱人,只有你们母女一齐卖才来钱。不听话给我打。”啪啪啪抽打着,尖叫声又起。
这时,只听听一声嘎嘎的笑声。
野欢欢抬头望望墙头,道:“又是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像被阉了的兔崽子,再来偷东西,打断你的狗腿!”
室内凶汉停止打人,伸头观看。
哪知小乞丐噌的跳了进来,他细细的身材,一身破衣,戴顶破草帽子,上前道:“我给您揖首万福了。”
“去你奶奶的,你这穷小子,哪来什么福,一身的穷酸气。”
“夫人,别打她们这些废物了,我给你带来个挣大钱的美人。”
“你还能带来这样的人物?”野欢欢皱眉撇嘴。
“真的,是我的姊姊,我姊姊过去在人家做妾,哪知大房气儿大,就把给赶了出来,让我姊姊在这给唱个小曲,保你发大财。”
“真的?”
“那是当然。”
“好吧,那你把姊姊带来我看看。”
“好了。”他跳过墙头而去。
不一会儿,从月门里,带来一个妇人。
野欢欢登时盯上了她,围其转着仔细打量,嘎嘎笑道:“这身材绝了,塌腰板大屁股蛋。可会唱小曲?”掀开其衣望望见肌肤似雪。
酥酥害羞的咬头巾点点头,道:“会。”这声音女子味十足。
“那唱几句来听听。来个十八摸?”
“我不会十八摸,我会十八吃。”
“十八吃?没听过。你唱唱!”
“诸君来听妾一曲,保你今宵最开心。一吃那樱唇小嘴甜又甜,二吃仙桃鲜又鲜,三吃嫩蹄如灵芝……。”声圆气润,几个打手都叫好。
这时,一声道:“哪里来的美人,让大爷看看?”
第十三回 血洗娼门
这时,过来一个满脸横肉中年汉子,正是快刀胡龙。他一身团寿富贵衫,腰横一刀。刀客剑客是永远刀剑不离身。
小乞丐上前道:“大爷,我家太穷了,我姊姊情愿入勾栏卖唱赚钱。”
胡龙嘿嘿笑道:“嗯,你小子是天下第一精明头脑,女人一身好膘不卖真是浪费。好,你姊姊在这一定是头号的花魁。”
说着一把将酥酥抱起,仔细望望道:“真他娘的好看。”抱着而去。
他不知,他此时抱着的不是女人,而是死神,她所过之处,都是死亡。
胡龙将其抱入一厅里,喝道:“新来的头号花魁,给各位唱曲《十八吃》。”厅里是一群高矮胖瘦的财主或江湖豪客,立即来了兴趣。
酥酥羞怯怯的唱了起来,满堂叫好。
相柳飛絮在野牛镇这一带找了数日,也不见酥酥之影。
他早已决定,见到酥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剑将其刺死,因为她知道了个绝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来到大镇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晚上正在院中闲坐品茶。
他抬头望着天边的星与月,他根本看不起星与月,因为他要当太阳,可见其志。
相柳世家的野心甚至超过共工世家。有其君必有其臣。
他支耳听听,远处有谈笑之声,凡经过风月场所都熟悉这是什么笑声。
他突然腾空而起,果然如同空中的一缕飛絮,片刻间,越过数重院落,来到花园之中。这里说说笑笑,几桌美酒佳肴。
当然人比美酒还要醉人,因为美人最容易让人沉醉。
众人一愣,眨眼间,多了一个人, 一身白,串串彩灯映着其面无表情的脸。
登时几个武士将其围住,喝道:“什么人?”
他一眼盯上中间那个最漂亮的女人,正是酥酥。
她一声尖叫,抱住了旁边的一个年青公子,正是郡守的第十二公子,人称十二爷。
众人觉的这位带股难以抵挡的杀气。身在花树后的小乞丐,眼中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喃喃道:“姊姊们,你们很快就都解脱了,再也没人逼你们卖身糟蹋你们了。”闪身而去。
胡龙大喝道:“呔,汝是何人?”
相柳飛絮道:“尔等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们把那个女人,扔过来,我饶尔等今日不死。”他的声音如同一股寒风。
他没等说完,胡龙腾空而起,唰的宝刀出鞘,确实不愧为快刀,如同一道流星劈来。已有一百三十八人,被其劈在刀下。
哪知就在刀刃离其面门一寸远时,只听啊一声惨叫,噗嗵稀哩哗啦,胡龙倒飛回去,砸在桌子上,酒菜乱飛。
当然,胡龙的刀也回去了,却插在其自己咽喉之上,劲透后脑。
众人大惊,站了起来,那十二爷却稳稳的坐着,笑道:“难道你们不认识这位是谁吗?这是教军场上的败将啊。”众人立即知道了是谁,立即哈哈大笑嘲讽。
相柳飛絮脸上的肌肉抽动着,这时几个荤粥高手,腾空而起,弯刀一齐劈来。
原来荤粥特使,是熏余国第一高手塞依丹之师弟羔佗,前来策动刑天国重臣豪强们发动叛乱,然后共同起兵吞并中国。
但见,寒光闪闪,几声惨叫与尸体栽落在地之声,荤粥高手全部着地不动,鲜血直流。相柳飛絮依然抱着剑,根本没看其如何出手。众人面露恐怖之色。
这时,噌噌的空中又落下四人,正是其四大手下。贰负健,贰负康,南门口,东郭砍。
相柳飛絮,道:“这几个狗一样的东西竟然让我拔回剑,简直脏了我的手,给我杀!一个不剩!”
“是。”四人冲上,贰负健贰负康挥动手中之鞭,啪啪啪一下开一个脑袋。
南门口的斧头运斤如风,如同剁排骨,东郭砍的大片刀,见谁都想砍。
那十二爷终于寒怕了,腾空纵起而去。
突然,一个可怕的感觉触其灵魂,一把刀从其后脑入从其口中钻了出来,噗嗵尸体落地。
羔佗几个回合,被一斧头开了瓢。
相柳飛絮杀了十二爷,见酥酥竟然不见了,急忙寻找。
这时,主楼着起了大火,尖叫连连。
那小乞丐大喊道:“姐妹们快跑啊。”众妇们果然纷纷逃走,没想到门竟然都开了。
门口,倒了几堆金银财物票子,众妇随便抓几样就跑,够其后半生生活费用了。
相柳飛絮五人各院寻找,见人就杀,血洗美妇院。
这时,远处一匹快马向南奔驰而去,上坐二人,小乞丐从后腰抱着酥酥,耳边唿唿的风声,离野牛镇越来越远,片片灯光抛在远处。
她娇叱道:“小坏蛋,你个调皮捣蛋的家伙!真会乘人之危,看将来我收拾你。”原来他的双手握在其胸前揉动着。
小乞丐哈哈大笑着。
他们刚走不久,来了几个官差,其中一身红的女子,正是朱襄兰,另二人一个是骆驼沙,木棉绵。
众人望望熊熊的大火,噌噌的从墙外跳入了美妇院,见到处是尸体,那些娼妓妇人大多被小乞丐给放跑了。
众人寻了片刻,朱襄兰道:“酥酥又跑了。”
木棉绵道:“她跑不跑不要紧,这里受苦的夫人们都跑了,这才是可喜。”
骆驼沙笑道:“棉绵妹心慈。”
朱襄兰道:“相柳飛絮还做了件好事。”
木棉绵道:“他才没那好心吧,看,还是死了一些可怜的妇人。”
“可惜可惜。香消玉殒。”
“老骆驼,你好好嗅嗅,酥酥的香味吧,别让她跑了。”众人走了几圈,骆驼沙的鼻子确实厉害,会天鼻通,道:“骑马跑了,还有个小妮子。”
“甚么?”
“与其一齐跑的,是个小姑娘。”
“你确定?”
“当然,少女的气味与生育过的大妇气味是不同的,大妇多是气味重。”
众人也选出几匹马,顺路向南追去。
第十四回 剧毒的汤
一群马队来到野牛镇,马上是俊男美女,美女都是轻纱遮面,大家闺秀是不容他人观瞻的。
此时一些刑天国的官兵,来来往往,甚至个别路段封路。
许多百姓看热闹议论着,风后子听了片刻,才知道美妇院死了好多人,郡守的儿子竟然也被杀了。
可是竟然不知何人所为,因为现场知道相柳飛絮的人全都死了,包括一些娼妓,相柳世家最是冷血无情。
巢飛低声道:“我们快离开这事非之地。”
风后子点点头,打马向南而去。又来个小镇名曰小河。镇不大,大约五六里长的街。
在胡同里,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因为外地人来的少,并不兴隆,稀稀几个客人而已。租下一个偏院,众人分了房,粟氏姐妹与四个侍女一房,相柳姐妹一房。
巢飛风后各自一房,众人在厅中闲坐,洗脸后喝茶。
飛燕道:“好像絮哥,去过美妇院?”
飛烟皱眉道:“就你多嘴!”
风后子觉的飛燕单纯,道:“难道真的是相柳君,血洗了美妇院?”
飛烟道:“夫君,这可不是随便说的,要惹上官司的。”
飛燕霸气的道:“是又如何,一个郡守能奈我何。”
确实如此,朝中刑天国王子刑强刑猛与江温都奸党一伙的,相柳飛絮在刑天国杀个人如同与宰只鸡没啥区别。
风后子心想:这个飛烟城府深,这个飛燕头脑简单。
风后子道:“相柳君为何在那里下手?”
飛烟道:“一定是酥酥躲藏在那里,不然我哥闲的在那里会动手。”
风后子道:“如果有天,相柳君对我动手,二位贤妻帮谁?”
飛烟道:“哎呀,逼人家选择难题!怎么可能,伤到谁都是我疼。”众笑。
风后子道:“在这里,要多住几日,此地风景不错。”说着拿出画轴,唰的打开道:“看看我的梦中人矣。”飛烟不高兴的嗯了一声,起身离去,烟脂跟着。
风后子道:“请大哥将此妇塑一像才叫好。”
巢飛道:“此妇乃稀世珍品,值得一塑。”
“大哥,不急寻妹?”
“哎呀,那诡丫头一定千方百计的藏起来,我去哪找?我已派人在各处看着。我去备此材料。”起身而去。
不久,命小二扛进来几箱牛油。粟氏姐妹不知是做甚么,静静的看着。
巢飛做个纸桶,将牛油加热溶化,倒入桶内冷却,然后撕去纸桶,留下圆柱,取出竹刀铜刀锥子器具,来个腊塑。
一个时辰后,贵妇头像雕出,尽管与画像基本相同,可是风后子晃头道:“根本不像。”
燕奴燕仆烟脂三人似乎特别感兴趣,时常过来望望。
巢飛道:“除非我见其本人,不然无法一模一样。”
风后子道:“看样,兄也得梦中与其相见。”众笑。
巢飛道:“好吧。现在累了,希望梦中与这贵妇美人见见。”众笑。
他回到内房,躺在坑上闭眼入睡,风后子坐其旁边,拿出簧片,奏起其绝学“白日作梦”别名“做梦娶媳妇”。
风后子通过特殊音波可将自己思维植入对方脑中,简直像身临其境真实发生过一样,都是神通法术,今天人体科学叫特异功能或超能力。
睡到下午,巢飛起来道:“妙哉,妙哉!与好妇相会,简直不愿醒矣!”
然后,又拿竹刀雕塑,待到晚上,众女大吃一惊,一个栩栩如生的头像作出。
晚饭后,众人厅中奏乐歌唱,天晚才睡。
相柳姐妹服侍风后子洗漱后,竟然要与其同床共枕。
风后子道:“相柳大小姐,应该懂得伦理妇道?”
飛烟柔柔的道:“反正我注定是你的人。”
风后子道:“没拜天地不是夫妻,算淫乱。好吧你愿意睡这,我走。”
“好啦,好啦,人家回去。”二女回到自己房间,然后烟脂众女侍侯她们二人休息。
半夜里,巢飛的灯一直在亮着,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次日,一早,众女在厨房烧水做饭。
很快早汤做好,飛烟端到厅中桌上道:“夫君,汤好了,凉热适当,快用吧。”
风后子过来,道:“好香,让你们先尝尝。”原来桌上一些蚂蚁,被汤临到立即死了。
飛烟立即道:“夫君,别用。”她眼露疑惑,从胸前拽出一个玉坠,扔入汤中,立即变黑,惊呼道:“啊,有毒。”
众人闻声,一起过来,飛烟冷冷盯着,粟氏的四个侍女,道:“是不是你们?”四女吓的,急忙跪下晃头道:“不是啊,不是啊。”
巢飛过来,望望,然后,从包中拿出一个盒子,抽出一个小棒棒探入汤中,立即变色,道:“剧毒,喝下后十个风后子也会没命。”
飛烟厉声道:“你们谁做的。”
烟脂道:“原来你们中有奸细,是谁快说?”
粟春粟秋,面露难色道:“她们从小是我的侍女保镖,不会的,不会是她们的。”
风后子道:“哎呀,人早跑了,前时我见一人影跳墙而去,身手了得。”
燕仆燕奴道:“是啊,我好像也看见了。”
飛燕道:“是何人盯上了我们?”
风后子道:“一定是酥酥的同党。”
飛燕道:“哼,我们一定要抓住她们。”
然后,做饭,仔细检看所有饭食。
第十五回 运气赌坊
饭毕,巢飛将众人请入自己作业的房中,众女惊呼。
原来一个贵妇头像已经做好,简直如同真人,彩色的,墨发泛光,娇嫩粉白的雪肌,淡淡的樱唇,特别是眼睛,仿佛会说话活了。
上古有巢氏,为天下第一智者,教人类建筑房室等等技能。
巢飛道:“接下我要做个更大的全身像。”众人赞叹。
运气赌坊,非常阔气,二层楼,三十里长二十米宽,中间走廊,分为前厅饭店,后厅赌局。
后边还有套院,每天进帐数十万甚至百万。
大东家田百万,他最富有的不是他的钱,而是他的肉,他说自己身上的肉,每寸都值百万,所以他非常讲究,每天喝着中国八大名酒。
有桥国的玉膏,月亮国的葡萄月汤,崆峒国的梅花老窑,伏羲国的甘露泽,君子国的淡如水,金天国的黄池雨,帝都的百草汁,大熊国的昆仑仙露……。
他的衣是上万钱一件西陵坊出品,据说是西陵国第一美女,贞嫘公主亲自摸过的。
他的茶是蜀国上等贡品,一桶值三十金。
他家的钱堆积如山,可是谁都知道,他靠一镇上的赌局也不能来这么多的钱。
有知情人得知,他是寒荒派的一等杀手,他偶尔出去,总是能拿回更多的钱。
所以,他会享受,享受的很特殊,因为他吃的肉,无人知晓是什么。
经常取他人命的人自己也最怕死,所以他手下有三十大高手护卫,好像除了阎王没人能要走他的命。
所以,他是金沙镇的大霸,人称田二太爷,他与刑天国王子刑七交情最好,据说刑七是杀不死的人。
所以他的赌场非常的兴旺,楼上楼下地下室中,三层数十张桌子简直拥挤不堪。
走廊里飘荡着好酒的香味,炒菜的香味,还有女人的气味,非常香的美人的香味。
赌场多是男人,当然也有女人,可是女人还是少来。这时,飘起了阵阵女人的体香,让汉子们都转头有意无意的瞧瞧。
见一个一身半透明的薄纱丰腴妇人,扎着漂亮的小花巾,蒙着脸,可是她露出的脖子可让人想象其身有多白。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看就是上等美人。
竟然被一个扣着破草帽子的小乞丐牵着进来,他们挤到最大最贵的一桌近前,有人眼尖,高声道:“闪开闪开,给这个大妹子让让位。”哄闹的声音,立即停下一半,多是转头望着。
一些人躲开,有二个泼皮伸手道:“呦,妹子,可小心你的腰,来哥扶着。”说着摸了上去。
妇人使劲掐了一下,道:“去你的小崽子,我比你娘都大,还哥呢。”轰声大笑。
旁边人说:“押押。”
“妹子,押多少?”
妇人啪将自己包包扔了过去,道:“我押一万两。”
“银子。”
“不,是金子。”
庄家挑眉道:“夫人,别开玩笑?”
酥酥笑道:“奶奶我何时开玩笑。”
这时,过来一个伙计,道:“夫人,如果你想玩大的,请随我来。”
将其带出屋内,来到后院。
又进入一大厅里,这里人非常的少,衣服有新有旧,可是从气质来看都是大款,不过是款来路不同而已。
众人都望着,一位绅士站起来,给提过一把椅子,道:“夫人请坐。”
酥酥坐上,她确实芳气袭人。
旁边一个胖子,笑道:“夫人赌多大?”
酥酥道:“妾身何敢赌钱,是我家少爷,他高兴来玩玩。”
众人哦声转头,望着这个缺少阳刚肖瘦的小乞丐,道:“汝有多少钱?”
“一万金。”他的声音,很嫩,看样不过是十四岁的,发育并没太完全的少年。
“不算多。”
小乞丐道:“在赌场,没有多与少,只有谁运气好。”
旁边的大块头络腮胡子,道:“言之有理,我有一钱,也许可能赢来一堆金山。”
小乞丐道:“我要赢来田百万的所有钱,而且还要赢来他的一身肉。”众人大笑。
没人相信,可是只有一人知道是真的,就是他自己。
纷纷道:“行,有志气。来,请。选择赌具。”
小乞丐道:“骰子。我要单挑庄家。”众人笑了。
庄家是个瘦子,人称偷仙手,就是他的手快到能把仙人的钱偷来,可想多了得。
他将骰子扔入筒子中,道:“看好了。”哗哗的晃着,然后一扣。
小乞丐从包里将一叠金票拿出来,西陵坊大宝号发行,全球通用,道:“大。”将票放在大上。
偷仙手刚要掀,他突然扔在小上。开了,果然是小。赢来一万金。
哗哗又晃晃扣好。
小乞丐道:“大。”押上二万金。
偷仙手慢慢去掀,他轻轻的一动筒内的骰子已经变小。掀的瞬间却突然变为大,瘦子大惊。
小乞丐竟然没动,竟然是大,一下赢了四万金。众人叫好。
小乞丐这下将四万金全押上,结果又中了,赢了八万金,偷仙手冒汗了。知道这个少年不简单。
这下押了八万金,小乞丐道:“大。”结果一掀是小,全输了。
偷仙手大喜,道:“来,再押。”心想:原来如此,还以为遇到了高手。他不知道,小乞丐是来要命的,不是要钱的。
小乞丐道:“我没钱了,把我的姊姊押上怎么样?”
“好,不过她是开过苞的,不值钱,西陵国盐奴国女儿国的处女有的是,算你二金怎么样?”
小乞丐道:“好。”一掀,又输了。众人大笑,偷仙手道:“再来。”
小乞丐道:“我无钱矣,你们将我姊姊好好保养,不许吓她碰她,我过几天,取钱来赎回。”
偷仙手道:“好好好。少爷,您请,一定好好的给你保护,绝不受气。”小乞丐转身走了。
酥酥道:“坏家伙,又把姊姊押在这了。”
偷仙手道:“夫人请你。”伙计将其请到了后院的一房内。
她摘去了头巾,小二惊呆了,这么漂亮,道:“夫人,你坐。”
然后转身而去,来到掌柜的近前,笑道:“赢来一个美人,真他妈的白净,像猪油那白嫩,还香。快给大爷送去。”
常柜的过来望望大喜,上道:“夫人,您这么高贵的人,不能住这,请去大宅。”
第十六回 死神临门
田二太爷的大宅确实好,门楼高大,数重院落,白墙粉瓦,院里亭台楼阁,小轩绿掩,里边金屋藏娇。
他经常购买美妇,可是这些美妇最后都不知哪去了,他自己说是送人了。
此时,又送来个美人,田百万非常的高兴。酥酥给万福,道:“小妇有礼了。”
田百万道:“夫人免礼免礼。我田二最是义气,凡抵押在我这的人与物,如果来赎一概奉还,如果无人认领我也好生安养。”
酥酥道:“多谢太爷,早闻田二太爷之大名,在江湖上最是仗义。”
其保镖金眼雕道:“那是,我们二太爷,义薄云天。”
酥酥道:“小妇最会唱个小曲,闲时来给太爷解闷。”
“来来,唱个听听?”
酥酥道:“那小妇献丑了。”启樱唇道:“时来运转福是生。仙人赐宝太爷百岁又花开,多子多孙满堂春,喜鹊也来叫三声。”
田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快,给夫人安排上房。”
“是。”侍女带其而去。
田二是人面兽心,没想到引来一个死神。
这时厨子过来,厨子的刀工,剔下肉的骨头,狗都不愿意啃,所以人称狗不啃,其随着田二什么坏事都干。
他瘦的像骷髅,大嘴黑牙,笑道:“太爷,这头小羔羔,挺嫩,想尝尝吗?”
田二摆摆手道:“哎,养些日子,小嗓子不错,让爷爷好好享受享受再说。”
酥酥被安排在大家闺秀才可居住的小楼上,里边浴缸都是琉璃的。
残阳如血,百鸟寻巢。
牧人们往家赶着牲畜,上古那时牲畜花样可多,鹿啊,花纹的马啊,骆驼啊,牛啊,甚至有食草的小恐龙。
从远处而来三匹快马,二女一男,正是朱襄兰与骆驼沙木棉绵夫妇。骆驼沙嗅了片刻,打马前行,终于来到了运气赌坊。
他低声道:“那小娘子,可能躲在这里。”
木棉绵道:“走,咱们里里外外搜一番。”众人下马进入。
可是远远的,五匹马,五个斗笠,盯着他们。
东郭砍道:“公子,他们进去了,那贱人,可能藏在里边。”
南门口道:“只要盯着骆驼沙,一定能抓住酥酥。”
相柳飛絮象来沉默寡言,他要把相柳九剑练成无情九剑,所以其家剑道非常的冷血。
这时,太阳下山了,天黑了下来。
贰负健道:“公子,他们这么久还没出来,看样一定在这。”
相柳飛絮道:“进去,抓住一个问问,有可那个女人。我们一定要在她落入大理寺手中之前干掉她。”
“是。”贰负健贰负康,慢慢进入赌坊内。
他们的打扮并不奇怪,因为赌坊本来就是不三不四奇怪之人光顾的地方。只有奇怪的人,才能送来奇怪的钱。
很快,二人揪住一个小伙计,跳入墙外,抽出冰凉的刀压其脖子上,道:“我问你点事,我知道汝一定不肯说,所以还是先割肉再说吧。”
伙计吓的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若知道,一定会说。”
“你们赌坊,可藏有个叫酥酥的女人?”
“没有。”
“什么?看样你非常的不老实。”
“大爷,真的没有。”
“你若是说了还会有赏。那这里可有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来赌钱?”
“这里每天都来些女人,不知是不是大爷要找的人。”
“那有没有个奇怪的女人?”
“奇怪的……哎,今天倒真有一个,一个乞丐少爷,把其姊姊赌输了押在这里,据说长的是真漂亮。”
二人大喜,道:“那女人在哪里?”
“听说送到田二太爷府上去了。”
“田二太爷是谁?”
“那是大名鼎鼎啊,本地没有不知道的。”
“他家住在哪?”
“顺大道,往南五里地一拐弯,最大宅子就是。”
“好,委屈你了,若撒谎回头要你小命。”嘭将其点昏了。
田二太爷的大院里,并没有多少灯,黑道之人,好像并不太喜欢光明。可是墙下却来了五个人影。
大厅里,酒席宴菜,一群人正在喝酒听曲取乐,酥酥边弹边唱,简直是绕梁之曲,凤鸣之乐。
酥酥道:“哎呀,人家累了,得回去歇歇。”说着回到自己楼内。
她脱个精光泡个澡,然后躺在绣床上真累了,渐渐的睡了。
突然,被人猛扑上,她大惊,猛坐起,只听来人噗噗笑着。
酥酥又躺下,嗔道:“你个吃生肉的小鳖羔子,吓死老娘了!”
小乞丐又抱其亲妮,然后伏其耳边,轻声道:“姊姊,不好了,我发现大理寺朱襄兰与骆驼沙木棉绵来到此地。”
“这三人是何人?”
“哎,这三人汝竟然不知,真是愚妇!他们是帝都天京大理寺八大名捕,特别是那个瞎眼白痴~骆驼沙,他的鼻子,比狗都灵敏,一定是寻味而至。”
酥酥吓的噌的坐起,小乞丐还恋恋不舍的摸着其丰胸。
酥酥怪着脸,掐其脸蛋道:“若不是知道你是女孩子,我一定打断你的狗爪子!”
小乞丐惊讶道:“姊姊就是胡说八道,人家可是男孩子。”
“好你个调皮捣蛋的家伙,我看看你的种。”说着去摸。
小乞丐急忙阻挡,格格笑了起来,竟然是女孩子的笑声,因一时着急,口技不灵,现了原形。
她又复男孩子的声音,扭身道:“哼,不理你了!”
酥酥立即哄她道:“好好好,公子爷,妾身就是你的人,行了吧!”
小乞丐高兴的,道:“咱们快走。这里非常危险。”说着拿着他的大包。
酥酥道:“这是什么?”
“是田二的金票。”
“你个小崽崽,诡精诡精的。”立即下地收拾。
第十七回 会说话的人偶
收拾好衣物后,小乞丐道:“姊姊,快离开这里,那田二是个吃人狂,专门食美妇人,今天应该他下地狱。”
“谁杀他?”
“自然有人。快,后墙外有马。”
田二众人搂着美女嘻笑着,正吃喝的高兴之时,咔嚓咔嚓二扇大雕花木门飛了,进来五个戴斗笠之人。
相柳飛絮吸取教训,不让人再看他的脸,只可望见他的下巴。
众人登时大惊,妓女们尖叫连连,都跑了。
田二从来没感到的一股杀气与恐怖,不由道:“哪个道上的?报个腕?”
相柳飛絮道:“汝不配知道我是谁。我问你,汝府上可有新来一个酥酥夫人?”他的声音冷的,如同刮出的一股寒风。
“有。就在后院楼中。你可敢要?”
“要,我不但要她,还要你的命。”又转头道:“你们快去,解决了那女人,这里交给我。”
“是。”四大手下噌的撞窗而去。
田二的三十大保镖,噌的跳过四人,各展绝学,劈砍刺杀。
相柳飛絮唰从他们中间穿过,四人落地后,晃荡荡噗嗵噗嗵栽倒在地,咽喉上一道非常窄的口子,喷涌着血。
对方好像从来动过手。
其他人大惊,知道遇到了绝顶高手,哗哗将桌椅砸了过来,然后二十几人一齐腾空而起,各自施展绝杀之招。
眼看那大桌子一面面砸来,咔嚓咔嚓的被劈开,碎木乱飛,相柳飛絮冲了过去,手中持着那把窄窄的长剑,登时一片惨叫与漫天的血花,田二三十大保镖,全部栽地而亡。
正在这时,田二太爷终于出手了,将身上一百零八件暗器全部打出。
寒荒派用毒最霸道,见血封喉,他所杀死的人,从来没有可能躲过这么凌厉的攻击。
但是,田二还是腾空而起,撞向窗外,可是他的暗器又都随其而去,田二大叫着咔嚓撞窗而去,再没了声音。
原来相柳飛絮当然有对付暗器的绝招,他摘下竹斗笠上下左右这么一划拉,全给收了进来,然后使劲甩送了回去,大半射入对方田二之身。
相柳飛絮跳出窗外,双脚刚要落地的瞬间,突然,一阵罡风扫来。他大惊,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快的刀,竟然是田二的厨子狗不啃。多年来还没有能从其刀下逃生过的男人女人。
但是,今天他错遇到了个人,天下第一剑的相柳飛絮,啊声惨叫。
厨子捂着双眼急退,他的双眼瞬间被挑瞎,相柳飛絮借力拔身而起,躲过那横扫的菜刀,翻跃到远处。
厨子觉的一人飛扑而来,挥长条菜刀使用庖丁解牛的本事,其速度之快无法想象,但见血肉乱飛,一具模糊的骷髅落地。
原来田二一身肥肉差点被其剔个精光,厨子的人头也落地了,一个斗笠飛过,相柳飛絮知道不能要了,这上边粘上了可怕的毒。
这时,院中各处惨叫尖叫孩子哭喊连连,东郭砍的大片刀,见什么都想劈开。原来,他在地下厨房里见到一大块肉,是个肥妇的身体,立即知道这是什么人家,所以孩子大人一个不留了,接着一个个楼房又着起了大火……。
朱襄兰三人终于赶到,跳入院中,喝道:“什么人?”
相柳飛絮五人唰唰而去,留下满地的尸体。
朱襄兰前后数了一下,共二百五十八口,除了一些侍女婆仆,其他一个没剩。
骆驼沙嗅嗅道:“没想到他到了。”
木棉绵道:“谁?”
“相柳飛絮。”他见过其多次,所以知道其气味。
木棉绵一惊道:“酥酥死了没有?”
朱襄兰过来道:“没有。又让她逃了。
木棉绵道:“我们走吧。”三大高手跃墙而去。
一天天的过去了,巢飛风后二人,天天做雕塑,也不去寻人了。
相柳飛烟却早等的不耐烦了,因为捉住酥酥关系到其家族的荣耀,可是风后子却不走了,偏偏迷恋梦中的什么大贵妇。
到了第十天,终于二个活生生的腊塑做了出来,燕奴燕仆烟脂简直看傻了。
粟氏主仆鼓掌娇呼,飛烟却皱娥眉冷着脸。
风后子上前,摸着贵妇的玉指道:“好,真是好。不过太硬了,应该温香软玉就好了。”
巢飛道:“对了,我下步就用树胶做成会动的活人,材料零件都备好了。”
飛烟却扭身回到房中,风后子跟上道:“贤妻,为何不高兴了?”
相柳飛烟趴在床上娇泣道:“汝根本就是在耍我。根本不帮我去抓住酥酥。”她只在风后子的面前才撒娇,对别人若不满意早打上了。
“贤妻放心,酥酥绝对跑不了,她们已经被握在我的手心。”
“你分明在耍我,在这里住留哪能抓住酥酥,她不知逃到哪去了。”说着哭泣。
风后子严肃道:“你不相信我?原来你对我如此的不了解。”
“我相信你,可是我急啊,我家族之声誉已经扫地。”
风后子背手望着窗外远方,叹息道:“人生苦短,你我也许这是最快乐的时光,难道汝不珍惜乎?也许明天就没了。我是想与你尽量多相处些日子,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飛烟起来投其怀,道:“赶快抓住酥酥,然后我们就拜天地,我陪你一辈子,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是你的人。”
风后子搂其丰腰,喃喃道:“夏天快过去了,秋雨过后,就是冬天,人间的美景,不是永远不变的。”
“冬天过去了,还是春天啊,还依然是春花最娇艳,娇艳的春花。”
“彼花非此花也。”
“快抓住酥酥,我们长相斯守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
“放心,酥酥绝对逃不出我的心里,她的人已经在我的手里。”
“你就能哄我。”
“稍等数日,我们尽情的在这里玩。巢大哥过几天,能做出个活的美人出来。”飛烟却没有丝毫的高兴。
又过了数日,快入秋天了。
这天,一早,众人起来,吓了一跳,一个贵妇人站在院中,还能说话微笑。如同今天的AI美女机器人,会与人对话聊天。
烟脂与燕奴燕仆更是吃惊,上前仔细的望着。
贵妇道:“小姐好吗?”
烟脂道:“好,很好,你好像是我娘。”众人大笑。
贵妇道:“我就是你娘。”众人大笑。
都上前观看,相柳飛燕拉其竟然跳起舞来,二人格格的笑着。
飛烟上前抓住其手仔细掐掐,看是不是真人假扮。竟然是胶皮的。
众人称奇无不佩服,有巢世家确实是天下第一巧手。
这不是笔者瞎蒙,史料上有记录,古代有巧匠做出的人偶,国王竟然认为是用真人来骗他,结果当众拆开原来是人造品。
片刻后,开饭。
飛燕道:“来,姊姊吃饭。”
贵妇道:“多谢,我不吃饭。”
“那你吃甚么?”
“我是仙女不吃饭,吃仙丹。”众人大笑。
饭毕,众人与贵妇玩了一上午,中午时,贵妇与飛燕姐妹午睡,下午,粟氏侍女们前来观看贵妇,因为太有趣了。
结果,见散花了,胳膊、腿、脑袋全掉了下来,飛燕却不见了。
巢飛过来,望望,然后对飛烟怪异的似笑非笑道:“燕妹哪去了?请问她碰了夫人哪里?”
飛烟登时羞涩的满脸绯红,扭头笑道:“哎呀,大伯,你想臊死人家吗!”众笑。
经巢飛重新安装上,然后一番解释,众女笑的花技乱颤。
怪不得飛燕躲起来了,原来巢飛怕人调戏贵妇,机关设置就藏在其双腿间,只要一碰就会自动弹开散掉。
二三天后飛燕才敢出来见人。
又过五天,风后子二人还不打算走,买来树胶等材料,要多做几个。
这下飛烟恼了,气的哭泣,道:“原来汝一直在耍我,我一心盼望你能帮我,原来你一直在耍我。”
风后子道:“我的侍妾,都对我言听计从,对我百依百顺,我风后子并非是完美之人,但是要尽力让天下人完美。我言出如山,汝偏偏不信,既然如此,那另请高明吧!”
“好,我走!我走!”收拾东西带妹妹三仆既走。
风后子上前拉住三仆,道:“你们留下,让她们姐妹二人离去。”
飛燕道:“这是为何?”
“因为,她们三人比你们俩可爱。”
飛烟更怒道:“好好好,这三个贱人送给你,我们走。”姐妹上马而去。
烟脂叫了几声小姐,只能望其远去。众人回到房中。
粟春粟秋过来,轻声道:“公子,是不是因为我们,二位姊姊才离去?”
风后子道:“非也,与尔等无关。是她们对自己夫君不信任。这样的女人,留下也是同床异梦,不如趁早离去的好。汝二人可信任我?”
粟春低首羞涩道:“我们姐妹,一辈子信任公子。”
“好,非常好。我一定会查明此事的,你们耐心等待。”
“是,公子。”
接下来,巢飛天天做人偶,不久二个又做成,三个简直一模一样,后二个,更加像活人。
这天,中午,风后子坐在炕边,因为刑天国属北方,冬天冷所以房内是火炕,夏天既为床。
这时,烟脂进来,端了一碗茶,举头递上。
风后子接过,饮了半碗,放在旁边桌上,然后烟脂上炕为其平着毯子。
然后道:“公子,请休息。”
第十八回 美色毒药飛簪
风后子点点头躺下,烟脂放下纱帐出来。
然后轻轻的出来,立即眼露寒光,不再奴颜卑膝,挺胸婷婷玉立,来到院中树下。
这时,燕奴燕仆也出来点点头,烟脂道:“咱们走。”
燕奴道:“好,快,离开这里。”
燕仆美目一转,道:“慢,还有三人要带走。”
燕奴道:“姊姊,奇怪,他们如何知道娘的样子?简直与娘一模一样?”
烟脂皱娥眉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知道娘的形象?快。”
三人来到房间,三位夫人立即坐了起来,道:“妹妹你好。”
燕仆燕奴上道:“娘啊,你怎么能叫人家妹妹呢。咱们快走,离开这里。”
夫人道:“去哪?”
“咱们回家。”
二个夫人道:“不,我们还没经主人同意,不能走。”
燕仆上前拉其道:“娘啊, 快走,这里都是坏人。”
“不,我们不走,你是坏人,我们必须让主人同意才能走。”
燕奴转头道:“再不别要了,这不过是三个皮偶而已。”
烟脂皱娥眉,沉脸道:“混帐,汝这个不孝的东西。这是娘的形象,岂能留下任人亵玩,(对人偶说)快走。”
她上前去抓,哪知夫人还会躲人,娇呼叫喊:“救命,非礼啊!救命,非礼啊。”三女一下笑了。
上前抱住道:“娘啊,快走吧。”
“不嘛,我们不走。”
烟脂道:“有了。”说着伸玉指摸入裙内双腿间,她一惊,竟然这么像,手感与真人无异,一按,啪一下弹开散了,脑袋胳膊腿都掉了,也不能说话了。
另二个夫人惊讶道:“啊,你是坏蛋,杀了我的姐妹。”结果啪啪啪也散了, 都被按在下身处。
三女,准备毯子包好,打算要放在马上,然后带走。
哪知这时,一声:“烟脂……烟脂……哪去了?”
三女吓了一大跳,心里不止是小兔子乱跳,简直是野猪撞栏,因为死人怎么可能活了?没有人吃了这个药后还能活着的,那是寿华山最毒的草配制而成。
烟脂眼睛转转道:“汝二人先等着,我去看看。”
她出来,因为风后子在叫她,她轻轻的入内,又恢复成奴婢的表情。
轻声道:“公子,何事?尽管吩咐。”见其坐在炕边。
风后子道:“你过来。”
烟脂小心的上前,行功于掌准备对其致命一击。
风后子轻轻的握其手,道:“小坏蛋,你给喝的什么茶?怎么欲火熊熊?好像是雪莲快活散?是不是小姐让你做的?”
雪莲是非常烈性的春药,此物配的药,若不进行夫妻生活,会上窜下跳,活活的胀死。
烟脂差点傻了,明明是毒药,喝完就慢慢的死了,怎么变成春药?
她低头不知如何回答,她收功不敢下手了,如果风后子若没有中毒,她绝对不敢下手。因为伏羲派珍惜智宫宫主风后子的智慧太可怕,武功太可怕。
尽管她不太相信其能躲过自己致命一击,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敢冒然出手的。
风后子道:“你的衣服全部脱去,我要尽兴。”烟脂没有动,这并不奇怪,处女贞女都有矜持。
风后子道:“小姐是我的人,你理应是我的侍妾。”
烟脂这时,伸手慢慢解开腰间腹前的带子,然后一件一件剥下。
外衫,裙子,内衫,然后上炕……在风后子背后,将最后内衣全部拽去。
然后躺下道:“公子,请尽兴。”
风后子并没有转头望其一眼,道:“值得吗?”
烟脂一征,不知所以然。
“我问你值得吗?”
“甚么?”
“汝自愿?”
烟脂用化魂般的声音,道:“小姐是公子的人,我们当然也是。”
因为陪嫁的侍女,许多立为侧室,当然必须都得拜天地的,可不是随便睡,当然许多无德之人随便乱来,那都是淫乱。
“到底为了什么目地,让你连贞洁都不要了?”
烟脂道:“是小姐吩咐我服侍公子的。”
“汝已经下手二次,还要在我最脆弱时第三次下手,可是汝之贞洁也没了,不如现在下手的好。”
这时,外边二声惊叫,是燕奴燕仆的声音,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烟脂噌的坐起来,风后子下地背手望着窗外远处,道:“你的二个妹妹,失手了。你别忘了巢飛有巢世家是做什么的,他的头脑比我聪明万倍,你的二个傻妹,焉能成功。”
烟脂迅速穿好衣,也傲气凌人,冷冷的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祝林的家,那晚,若是别人,一定已经死在汝手。”
原来风后子将其三女强要下来,就是怕其暗杀了相柳姐妹,无论出于道德还是情感,他心里还是喜欢这对姐妹的,毕竟是姻缘。
烟脂冷冷的道:“我确实没料到风后君,能躲过我那致命一击。”
“汝没料到的太多了,世间上,有太多我们料想不到的,这就是创世主的智慧高明之处。其实在风园,你们就暴露了。”
“因为小姐根本就不相信你。”
她想继续掩盖,拐到相柳飛烟身上,意思是相柳飛烟要杀他。
风后子道:“我知道她不相信我,但是我也不相信你与飛烟是一伙的,她讨厌我大不了离我而去,根本不可能杀我。请问汝与酥酥是什么关系?她为何给相柳飛絮下毒?”
“是,这样的……。”嗖,她头上簪子飛了出去,真奔其后脑,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厉害的高手,是绝对不会失手的。
可是人类中,太绝对的事,往往就不太绝对了。
风后子一摸后脑,唰夹住了,然后转过身来,道:“女孩子再不要乱扔东西,是很危险的,以免我误判。”
烟脂点点头道:“知道了,谢君教诲。”
她浑身冰凉,果然风后子的武功实在太可怕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不是对手,那意味着什么?
风后子道:“来,我给你插上,你的簪子很漂亮,应该戴在头上,而不应该戴在别人头上。”
说着来其近前,挽其秀发,就像主人为自己最心爱的侍女梳头。
烟脂抓住这良机,使劲用肘顶在其肋上,以其功力石头都可顶断,顶在人的骨头上,一定能要其命。
只听嘭的一声,点中了,可是如同击在败絮之上,风后子竟然毫无感觉,仿佛没击在自己的身上。
烟脂浑身更凉了,自己后肘竟然吸在其肋下,粘上不下来。
第十九回 真的大贵妇来了
风后子被烟脂偷袭,后肘猛顶肋下,足以致命。
他却好像毫无知觉,好像顶在别人的身上,笑道:“不要调皮,簪子若扎破了头,就不好看了。”他的声音那么的和气,就像慈父再对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一样。
烟脂登时泄气了,声音颤抖道:“我败了,你动手吧,杀了我吧。”
“为何?”
“因为,我对你动杀机四次,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请杀了我吧。”
“你是我的侍妾,我为何要让漂亮的美人变成个冷冰冰的尸体,然后就臭了,什么都没了。”
“那怎么办?”
“美人得好好的养着,让她经常对你笑才有趣。”
“你不怕我再次动手?”
“怕,很怕。”
“所以你杀了我,才能让我住手。”
“可是你给我喝的药,我必须得享受你。”
“好吧。可是你一定要杀了我之后,趁热享受,好吗?这样我不会痛苦,否则我会很痛苦。”
“咱们做笔交易,好吗?”
“说。”
“我不杀你,你也别杀我。因为你是孝女,我最不喜欢杀女人,更不喜欢杀孝女。”
烟脂娇泣起来,道:“其实我也不想杀人,更不想杀你。可是事情逼不得已。”
她转身跪拜道:“请公子别参与此事好嘛。否则我与公子,必有一死。”
“到底是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不行,我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否则就会有许多人死去。好了,公子可以对我动手了。公子杀了我之后,然后尽情享受我,但是求公子,让巢公子,仿造我们姐妹形象做成三个皮偶。将来,我娘就不会想我们了。”
“好。然后你的身子就永远是我的了?”
“是,我绝无怨言。”嘭,风后子一指点下,她登时趴下。
片刻后,醒来,见一贵妇人站在面前,立即扑上哭泣道:“娘!娘!”
“不要哭,不要哭。再别给公子下毒,他不会害你。要听他话。他回来了,娘先走了。”嘭又将其击昏。
片刻后,烟脂又幽幽醒来,见自己竟然躺在炕上,她撑娇躯坐了起来。
风后子站在其不远处,望望窗外,自语道:“是谁!方才从这里跳了出去?”烟脂心里了然,一定是娘走了。
她哭泣道:“你为何不杀我?”
“杀,一定得杀。但是得留下你几天,因为我答应过你,为你们姐妹做成三个皮偶。如果杀了你尸体坏了,就做不成了,尔等就没法进孝了。”
烟脂趴在炕上更是嘤嘤哭泣起来。
这时,门开了,燕奴燕仆慢慢进来,巢飛背手站在门外,笑眯眯的望着。
粟氏主仆也站在一旁睁大眼睛望着,原来方才她们出去购物,刚刚归来,这几个主仆好像很天真,像个看客一样,从来不敢多言一语。
燕奴低声道:“姊姊,我们失败了,我们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巢大哥让风后君来处置我们,说我们是他的人。”
风后子道:“我与汝姊姊商量好了,过几天再杀你们,因为怕你娘思念你们,所以做出你们三人的皮偶。”二女立即低头抽泣。
他说完出去后,二人来到院中,低语交谈着什么,慢慢进入飛烟姐妹住过的房间,她的体香还在,佳人却不在了。
他们进入后,三个皮偶立即动了起来,二个道:“公子有礼了。”左腹前抱拳半蹲。
另一个施礼却没出吱声,巢飛觉的奇怪,来到近前,抚其脸仔细观看,哪知寒光一闪,巢飛大惊,来个后弯腰,躲过。
那皮偶短刀扫过,又瞬间返划回来,巢飛啊的一声,眼看难躲,风后子上前,抬腿一踹,将皮偶踹到一旁,笑道:“哇,汝自己设置的,自己都难已对付。”
皮偶瞬间返回,唰持短刀直刺,风后子转身闪开,笑道:“哇,巢大哥厉害,皮偶武功如此之高。”
巢飛大惊道:“设置被人改动,小心。快,将其抓住。”
这时,另二个皮偶过来,来抓这个皮偶,皮偶挥短刀要劈,见皮偶天真的样子,没有下手,竟然爱惜同类。
风后子觉的真是有趣,一把抓住其持刀玉腕。
巢飛瞬间冲上,伸手探入其下身一按,机关按钮竟然不见了,他奇怪着,为何没了?哪知皮偶羞的满脸酡红。
巢飛立即脑中电光火石般明白,这是真人,嘭嘭,二人被踢翻,那夫人,噌的从后窗弹射而出。
一声娇喝道:“找我请去寿华宫。”声音远去。
二人噌噌的弹射纵出窗外。夫人不见了踪影,地上却是胳膊腿身体与脑袋。
巢飛道:“好个夫人,把这个假皮偶扔出来,她穿上彩衣进去冒充,差点要了我们二人的性命。”二人大笑,把残肢抱回室内安装好,皮偶又活了。
巢飛道:“你们听话,切不可伤人。”
三偶道:“是,主人,我们听话。”
风后子回到房间,三个姐妹呆呆的,烟脂坐在炕上双腿弯曲侧坐,燕奴燕仆坐在炕边低头。
“汝姐妹为何没走?”他背手站在门口。
烟脂道:“走了又何妨,我们不是风后君的对手,风后君来参与此事,以君之智早晚会找到我们,若相柳飛絮知道我们半点信息,吾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说着又泣。
风后子叹息道:“汝母刚才来了,让我去寿华宫寻她?寿华宫是哪里?”
燕仆燕奴惊道:“娘真的来了?”
烟脂道:“是的,她让我们再别害风后君。”
风后子一征,知道这是方才自己对其使用音波幻术的白日做梦,她不知其母真的来了。
轻声道:“我并没有想伤害小姐母女之意,我不过想知道,汝母女为何要这般做?”
烟脂道:“我们要报仇,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说完又泣。
“何人害了汝父?”
“我不能说,请去寿华宫。让吾娘告诉你吧。”
“好吧。小姐带我们去。”
“好吧。寿华宫在巨人国。”
第二十回 烟燕被俘
公平街,可以交易任何商品,只要公平,甚至把爹卖了都行。如果胆敢在这里不公平交易,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失去小命。
公平街是巨人国与刑天国的交界,属于二不管的地带。
可是地球上,任何的地方都是有适合其生存的生命,越奇怪特殊的环境,越生存着特殊的生命。甚至在大沙漠里都有仙人掌蛇蜥蜴等生命,只要有山有水的地方基本都有人。
这里有位白太爷,是位白种的巨人,个头四米一,会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
他的手下却是一群与我们中人一样的黑人,黑方国的武士,他们监督所有的人,哪个敢违反规则的人,由他们来处理。
所以这里非常的兴隆,有巨人,中人还有小人,小人一般都是宠物出售品,但是小人在这里也可公平的交易,只要他是人就可交易。没人敢在这里称王称霸,一个都没有。
所以这里反倒成为了逃难者的天堂,任何人逃到这里,哪怕是朝廷通缉杀人犯,只要在这里公平交易,都不许动他。
小乞丐与酥酥向南方就奔这里而来。
她望望山岭,笑道:“姊姊,只要我们翻过那高岗,就妥了,相柳飛絮绝对不敢在那里动你。”
酥酥道:“谢谢你小妹妹。”
小乞丐沉脸道:“我是少爷,懂吗?我是少爷!”
“汝为何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为何变成破烂的小乞丐?”
“因为我非常的富有,而缺少贫穷,世界上任何有用的东西都有人抢夺,唯有贫穷无人抢夺。”
“你希望自己贫穷?”
“是。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个价值,包括贫穷。因为贫穷使我非常的安全,因为无人来抢劫一个臭要饭的。也无人懒得多看乞丐一眼。汝为何处处遇到危险,因为你太漂亮,美的如同一朵花。好看的花,往往都被人摘去。”
今天在马列邪教统治下,你连贫穷的资格都没有,你若是流浪汉乞丐,很快会消失掉被摘了器官。马列邪教是反人类反社会必遭天灭的。
酥酥格格笑道:“小妮子,汝好有心眼。”
“这叫智道,你说心眼也行。汝要想安全也要学我,变成个乞丐。”
在当时的中国可以,在今天的中国却不可以,会被马列邪教抓去基地里被当作兽类做各种灭绝人性的试验。
酥酥道:“让我把漂亮的脸蛋抹的黑黑的,把我的秀发搞的乱乱的,把我香喷喷的身子变成臭哄哄的,不如杀了我。”
小乞丐皱着她浓浓的眉毛,道:“那你就得时时处处处于危险之中,比如那个烤鸭,谁见了都谗的流口水。”
说着指指路边一个小木屋,木屋前一个烤架上,二只烤鸭,烤的直冒油,香味飘飘。
“连我都谗了。”
酥酥道:“好吧,我请你吃烤鸭。当我感谢你。”
“晚上,还得让我摸奶奶,因为我从小就摸妈妈的奶奶才能入睡。”
酥酥咬唇道:“天哪,你是天下第一女妈宝。我怀疑你到现在还没断奶?”
“是的,我从家中逃出来后才断奶。我的乳娘一定胀的难受,还得为我哭!让侍女吮去吧。
因为我现在是乞丐,不能再享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的待遇。天下这么大,我不能只待在闺房里,当然正常的女子应该如此,不能像我一样这么风,如果是我的女儿,我也绝对不可如此。
可是我觉的,我这女侠闯闯天下,比在闺房里,对人间更有价值,比如那些娼门里的女子,如果我不出闺房,她们就不能出火坑。我不出家门,那些大恶,就不能入地狱之门。”
“姊姊对你真是佩服佩服啊!你觉的哪里更好呢?”
“妈妈的怀里最好,那是最幸福的地方。所以我摸奶奶才能不想妈妈。”
“小妮子,汝自己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所以我才更像男孩子,千万不要让他人知道我是女孩子,因为有人在到处抓我。”
酥酥笑道:“咱姐妹同命相怜。”
二人下马来到摊前,摊主是个躬腰砣背的老婆婆,他戴着草帽子。
小乞丐道:“鸭子多少钱?”
老婆婆道:“二十钱,买二个三十钱。”
“好,这二个,我都要了。婆婆,天晚了,留我们住一晚如何?我们给五百钱。”
“好好好,太好了。”
老婆婆非常高兴的提烤鸭让二人进入木屋的后院子,这里还有二间木屋。将马牵入院中拴好。
二人进入,小木屋很干净,有床有桌,还有长条凳子,二人坐下。老婆婆给满上茶,二人边喝,边吃着烤鸭。那时没有今天科学激素催起来的,所以非常的香。
老婆婆道:“我再给你准备些粥。”片刻后端来。
酥酥道:“请老人家去把马饮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说着牵二匹马而去。
片刻后回来,把马拴在树上过来,见二人趴在桌上不动了。
那老婆婆立即腰也直了,嗓音也细了,哈哈大笑,道:“姊姊,成功了,姊姊成功了!”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正是相柳飛烟,她也进来,坐在桌前,用木勺盛了二碗粥,姐妹喝了起来,边欣赏自己胜利的杰作。
因为她们计划了好多天,按出逃线路,她们算计到酥酥下个藏身的地点,应该是公平街。如今终于成功,心里这个高兴。自己这智慧不次于珍惜智宫老宫主风愚子。
相柳飛燕道:“姊姊,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甜的粥。”
“嗯哼,我也没喝过这么甜甜的粥。”
“姊姊,怎么处置,杀了她?”
“将她带走,看她可有同伙,谁让她做的?还是她自己做的?这个必须得知道。”
“这个小的呢?”
“一齐带走,也许是她的同伙。”
这时,只听,哈哈大笑,相柳姐妹大惊,原来小乞丐竟然坐了起来,道:“我实在憋不住了,太可笑了。”
相柳飛燕伸指点其膻中穴,速度非常之快,这对姐妹武功很是厉害的。
哪知被小乞丐一把叼住其玉腕,道:“美人的手真白!”
燕另外一只手探其双目,小乞丐见招拆招,又叼住一个。
相柳飛烟抓住一支筷子刺去来救妹妹,哪知突然呆住,她从来没这么恐惧过,原来筷子顶在自己的咽喉之上,酥酥已经坐了起来,握着自己刚才握过的筷子。
酥酥冷笑道:“方才趁你们出去,我在粥里放了东西,能青春长驻。”
相柳飛燕,急的不得了,抬腿猛踢,哪知小乞丐一把抱住其玉腿道:“哎呦哟,美人腿一定很香。”
燕一掌劈出,被人家一把抓住,转其身后,掐住其咽喉,道:“别动,美人。”然后嗅嗅其耳朵,燕登时痒的浑身麻软,失去反抗力。
小乞丐道:“姊姊,还给她们解药吧,这二个美人好可爱,我都要了。”
酥酥道:“不行,我一定要把她们毒死。”二女吓的浑身颤抖。
第二十一回 公平大街
小乞丐道:“姊姊,我太喜欢这二个美人了。留下给我玩嘛!”
相柳飛燕道:“你放开姊姊,姊姊一定陪你玩。”
酥酥恶狠狠的,道:“不行,一定得杀了她们!二个贱人,前时对我无礼,不知我的厉害!”
相柳飛烟道:“哎,是你先害我们在先。哪能怪我们?”
酥酥道:“你们相柳与共工世家,没一个好东西,就该个个诛绝。”
相柳飛燕道:“干嘛这么恨我们,我家得罪过你吗?”
“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小乞丐道:“既然如此,一下杀死实在太可惜,应该留下慢慢的杀死她们。”
燕竟然眼现出了对小乞丐的感激来。
酥酥想想道:“好吧。一下杀了你们实在是太便宜了,应该慢慢折磨死你们。我现在不杀你,但是你要听话,从此是我的人,如果若不同意,我现在就杀了你。”
相柳飛絮道:“好吧。我听你的。”
酥酥唰撤回筷子,轻轻的往桌上一捅,立即扎透,二女才知她并非是弱不禁风的歌妓,原来这么的厉害。
小乞丐也放开了手,道:“姊姊,听话,一定要听话哦。”
相柳飛燕噌的跳到门外,道:“姊姊,快走。”
相柳飛烟并没有动,她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酥酥,前时抓住她,就以为她是个弱女子,只因当时她没有做任何的反抗,现在不同了。
小乞丐道:“姊姊,千万别走,过几天,你们会浑身无力肚子疼,然后肠子都会烂掉。那毒药名叫半月欢。”
相柳飛烟果然不敢拿命相赌,道:“听话,我们已经答应是酥酥姊姊的人了,还逃什么,对吧?”
酥酥站起来背手,冷冷的道:“汝确实是个聪明的女子。”
飛烟道:“怎么发现我们的?”
酥酥笑道:“汝与我一样,从来舍不得把如玉的肌肤涂的黑黑的。所以你们脖子太白嫩了,哪像个老太太。”
相柳飛烟飛燕去外边把脸上胶泥洗尽过来,道:“哼,算栽你手里了。想怎么办吧?”
酥酥道:“相柳飛絮竟然到处追杀我,有了你们俩,看他可敢动我。我们现在就走。”四人上二马而行。
酥酥抱着烟,小乞丐抱着燕的腰,快马前行。不久越过山岗,进入了公平街。
这里一片灯的海洋,二旁店铺全都是灯,各类招牌,来来往往的车辆,形形色色的人。有巨人赶着大车如同移动的房子,对比中人的车子则小的可怜。
一群人围着观看练武,一马族大汉,浑身肌肉怒凸,这种人上半身是人,可是从膝盖以下长着毛,脚是马蹄,擅于长跑。
一个横木上边挂着一个个石头,他一个飛脚接一个飛脚。那马蹄将石头踢的石渣乱飛。
小乞丐道:“这金刚脚确实厉害。”
可是却无几个人赏钱,因为晚上,有钱人多在家里呆着。
这时,只听一声,道:“这么好的功夫,没有赏钱,实在不公平。公平街要的一定是公平。”
啪一声一串钱扔在地上,众人见,是二个黑方国人,在灯光中,此二人皮肤黑的油亮,红头巾勒着额头,飘在后边,一身红衫黑靴。
立即几个人点头笑道:“呦,是黑七黑八爷。”原来本地有众多保安,都是白太爷的手下。
此二人望望酥酥众人,然后闪身而去。
小乞丐打马又前行,在飛燕耳边轻声道:“姊姊,真想这么抱着你一辈子。”
飛燕很会逢场作戏,笑道:“你得让姊姊活命,才能让汝抱一辈子。”
“姊姊只要听话,就不会没命的。”
“你敢保证?”
“当然了。因为酥酥姊姊让我摸奶奶。”
酥酥嗔道:“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飛燕与小乞丐格格的笑着。
这时,前边又围着一群人,在马上看的清楚,一个鸡人族武士,与个一目国武士正在决斗。鸡人族是鸡头人身,火红的冠,下身与正常人一样,手持一剑。
一目国人,均是一目一鼻一臂。
二人怒目而视,各持利刃,冲在一处,叮当金属撞击声,瞬间对斩数十剑,交叉而过。
啊的一声,鸡人族武士后背被洞穿,扔剑噗嗵趴在地上而亡。
原来一目族,虽然一个胳膊,却像章鱼的触角,柔软的可以任意挥剑,以任意的角度直接回刺,没有骨格的限制。
呛啷一个漂亮剑花收剑,威风凛凛。
这时,黑五黑六上前,黑五道:“公平,非常的公平。那家铺子是你的了,包括他的女人。”
黑六大声道:“在公平街,不许暗害,不许偷不许抢劫,但是可以公平的决斗。”
一些人举拳头道:“威武……威武……!”
上古大洪水前,奇怪的民族奇怪的族风多如牛毛。
她们寻了一家客栈名叫睡店,进入要了一间房子,四人住下。
小乞丐高兴道:“我可以抱着姊姊睡喽。”
如此过了三日,这天,太阳高照,秋天的伏羲泽(里海)一带依然非常的热。公平街上来了三个人三匹马,正是朱襄兰,骆驼沙,木棉绵。
朱襄兰道:“骆大哥,她肯定躲在这里吗?”
木棉绵道:“放心吧,老骆驼的鼻子,错不了。当年我不想嫁给他,躲到哪都跑不了。”
骆驼沙道:“因为妹妹的味太香了。”朱襄兰格格大笑。
他们没想到,远处也跟来五匹马。
贰负健低声道:“公子果然猜的不错,那女人藏在了公平街。”
南门口道:“只要跟着骆驼沙,就以逸代劳。”
朱襄兰三人来到一非常壮大的酒楼名曰聚豪馆,其旁边还有更高的大楼,显然是给巨人出入的地方,三人下马拴好。
进入后,只听里边清亮的歌声,三人大吃一惊,原来二楼之上,珠帘之后,坐着一面罩轻纱的绝色丽人,正在边弹边唱。正是酥酥。
第二十二回 缉拿失手
朱襄兰没想到酥酥这么的大胆,竟然在这里公开卖唱。
楼下,一桌桌的客人,边听歌,边低声偶尔交谈着,有些人一声不出,默默的边吃边听,吃着美味,听着甜歌,确实是人生一大享受。
木棉绵望望,见酥酥所在的位置,是大厅的分界线,这边是中人的餐厅,旁边是巨人的座位,二厅相通,都能听到歌声。
巨人的桌子都是二米高,大凳子,用的餐具都非常的大,一盘盘的大肉,巨人们吃的津津有味,对酥酥的歌声非常的满意,不时的扔过二个大钱。
忽然酥酥身后,低声道:“夫人,汝的事犯了,是跟我走,还是让我出手?”
酥酥转头望望,见是个红脸红发的年青美人,轻声道:“妹妹,哪个道上的?”她的手并没有停,依然弹着,口中又唱了起来。
朱襄兰见骆驼沙夫妇在下边左右二个方位站好,这下酥酥逃不掉了。
喝道:“别唱了,我们是朝廷大理寺的捕快,你的事犯了,快跟我们走。”
官差嘛就是霸气,说着转到琴台之侧,所有人都抬头望着她。
这时,酥酥才停下,笑道:“各位大爷,这位小姐说她是大理寺的官差,说妾身犯事了,你们信吗?她是不让妾身为你们唱曲听。”
登时,咆哮连连道:“滚!滚!”这是巨人的咆哮,震的大厅嗡嗡作响。
唿唿!嗖嗖……碟子碗一齐砸来。朱襄兰左躲右闪,乒乒乓乓,落到楼上酥酥背后的雅座之上,登时楼上客人骂上了。
这时,唿的一道黑影袭来。朱襄兰一把接住,竟然是条哈拉把骨。是一巨人大汉砸来的,唿唿又砸过来几条朱蹄子。
朱襄兰挽酥酥玉臂,噌的跃下楼,她要立即离开这里,不然自己会成为此地的公敌。
刚刚落地,快速前行,忽见迎面过来几个黑人,正是黑三黑四黑九黑十。
黑三伸胳膊拦住,道:“慢,小姐可知道这里的规矩?任何人不许违反规矩,否则会被严厉的惩罚。”
朱襄兰喝道:“我是朝廷大理寺的官差,尔等想拒捕殴差不成?”
黑四笑笑,露出雪白的牙,因为其黑油亮的皮肤,更显其牙白森森的,道:“那是你们的规矩,在这公平街,我们白太爷立下的规矩才是法。”
朱襄兰道:“你是不是被酥酥这个白嫩嫩漂亮的小脸蛋迷上了?”
黑四道:“错。说白嫩嫩是漂亮那是你们黄人白人的审美标准,我们是黑嫩嫩才是漂亮,比如她,她是我们黑方国的美人。”指指黑十。
黑十是个黑人女子,脸如墨漆,大眼睛卷卷发。
朱襄兰忍着没笑出来,道:“你们这黑锅底是美人?”噗还是笑了出来。
黑三却严肃道:“对。在我们这里黑锅底就是漂亮,你们的白嫩嫩才是丑陋。同理,你们的犯法,按我们的规矩,就是没犯法。”
突然,木棉绵腾空而起,一脚踢去,这么快速度的偷袭,一定能成功,哪知黑三真不是白给的,立掌一砍,挡住其脚,另手又一拳头击其鞋底之上,嘭的一声,木棉绵倒飛而回,噗嗵哗啦,砸翻了一个餐桌。
若是其他地区的饭店若打了起来,客人基本都会跑掉,这里不同,因为这里基本多是各国通缉的要犯,或者是特殊的人物,都与众不同。
纷纷停下杯盏看着热闹,因为高手比武打群仗,比听小曲更有趣,是花钱买票都看不到的,比吃这顿饭有意义。
黑五黑六也同时出手,原来骆驼沙在别处动手了,木仗横扫其臀,哪知几人快如闪电,腾空纵起躲过,飛腿踢去。几人战在一处,巨人们叫好加油助威。
朱襄兰拉酥酥道:“快随我走。”急向外冲。
酥酥冷笑道:“汝出不了公平街的。”
只听:“言之有理,如果你能把人带走,这里就不叫公平街了,就叫幼童园了。”正是黑九。
朱襄兰挥手劈出火焰掌,其乃宁封子高徙,宁封子创宁封派,火焰功火焰掌威震天下。
滚滚热浪袭来,哪知对方,一拳击出,正是闻名江湖的天虎拳,非洲黑方盟国,第一国既是天虎国,其国王䖋勇非常英明。
嘭的一声,其功力硬将其热浪击回,朱襄兰急身暴退,惊的心头直跳。又扫出火焰剑,二人战在一处。
酥酥起身婷婷慢慢而去,消失在后门之中。
又战了片刻,朱襄兰跳在一旁,喝道:“汝胆敢反抗朝廷,可知何罪?”
黑十上前冷笑道:“汝违反公平街的规矩,就是最大的罪。”
朱襄兰道:“汝不怕朝廷踏平你们这里?”
黑十道:“我们白太爷是天下第一的英雄。”
原来中国神农末世德微,朝中奸臣成群,诸侯早已不服,扯皮抗命已经是经常的事,何况这里是二国交界的三不管的地带。
木棉绵道:“尔等一定会付出严重的代价!我们走。”三人出去上马而行。
他们刚走,五个头戴斗笠之人,进入了大厅里。
在室内最边角处,有一个人,四十岁的中年人。
他在这里,盯着酥酥二天了,他开始不敢确定,不敢惊动,朱襄兰的出现,让其确定了。
他此时来到了外边,掏出结绳盘(手机)大洪水前科技非常发达,超过今天的科技的。
发出一条密信:
禀报吾王,贤妃娘娘,竟然出现在公平街。朝廷秘探正在抓捕,因失手,娘娘逃脱。
刑天国的王叔刑坦大吃一惊,自己心爱的美人,竟然死而复活,惹下滔天大祸,又出现公平街,他决定亲自出马,接回自己的美人。
第二十三回 寿华宫主彩云夫人
伏羲泽(里海)东岸,有大伏羲架(大高加索山)还有小伏羲架(小高加索山),在其山脉西侧,风景如画。
山上有一些建筑物,称为寿华宫,寿华宫已有百多年历史,巨人给建立的。
风后子巢飛众人骑马走了数日,终于到来。
他们中午时在甘果镇吃了饭,然后向山中而去,终于来到一个村子,这里是在大山之下,林森叶密,野兽出没,条条溪水流过,在村边有非常大的庄园,亭台楼阁。
上书梨花园,门楼并不高大,但是挺漂亮,黑漆大门,碗口大的铜钉,巨兽衔环。
烟脂上前啪啪啪,有节奏的敲了些下,里边一片尖叫,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片刻后,莺声燕语,铁门大开,出来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年青女子,站立二排,跪拜道:“吾等恭迎小姐。”
众人一愣,原来人家不是奴婢,而是千金小姐。
风后子下马望望,烟脂道:“风后君,巢大哥请。”大家闺秀都有礼貌。既使是敌人也是彬彬有礼。
众人入内,巢飛是搞建筑的,仔细观看,见一色条石非常结实整齐,确实是高手所建。
院中宽阔,方砖铺地,三十多米外,有一飛檐翘角的大宅,踏台阶而入,室内一片金碧辉煌,金色棚顶与柱子。
又迎出些中年妇人,个个娇美衣着华丽。
到家了,烟脂道:“薇姨,给诸位贵客准备上房。”
“是,小姐。”丰腴的薇姨转身而去。
烟脂道:“风后君在这里,请随便,不要拘谨。我与妹妹去换衣,然后准备饭食给诸位接风洗尘。”
风后子笑道:“小姐,请。”烟脂燕仆燕奴去了后院而去,结果一去不回。
众人坐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
巢飛笑道:“这下该关门打狗了。”众人大笑。
连一旁束立的侍女也掩樱唇笑着,她们觉的这些人挺可爱,一看就是正经人。
巢飛道:“把夫人请出来镇镇她们。”对红花、绿叶,露露,珠珠,道:“把夫人拿进来。”
“是。”四女去马上把人偶抱了进来,都是用布包着。
在地上铺上干净的布,将胳膊腿脑袋都堆在地上。众女又羞又惊,原来胳膊腿与真人无异,都肌肤似雪。
片刻后,安装好,三个夫人立即活了,会说话,会走路,众女笑看着。
此家的侍女们却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来看。
巢飛道:“夫人到家了,让侍女带你去看看吧,看她们听话不听话。”
三个人皮偶点头道:“是主人。”转身而去。
侍女扶其向后院穿廊而去,立即引来其家一群妇人侍女来看,“天哪,天哪!”纷纷掩樱唇惊呼。
三个皮偶对她们又笑又有礼,搞的侍女们战战兢兢,哪有夫人给他们奴婢行礼的,不由又笑又奇。
风后子众人在室内默默的喝茶闲谈着。
巢飛笑道:“满园娇妻美妾,不知其主人,为何方豪杰享此艳福?”
风后子道:“天下最杀人不见血的是色刀。二八佳人,体酥似刀。”
正在这时,后方远处娇呼连连:“救命救命,主人救我!”
风后子巢飛立即来到后院,见是长廊,满园奇花异草,更多水榭清池。
声音渐渐消失远去了。
这时薇姨过来,笑道:“公子莫惊,吾家夫人远路而回,太累了,应该去休息,然后再来见君。”
风后子道:“请小心侍侯夫人,不然脑袋就掉了。”这是一语双关。
“这个请风后君放心,我家夫人修仙长命百岁。请君来室内休息,然后晚上设宴接风洗尘。请。”
然后给众人分了房间,巢飛风后子各自一个,粟春粟秋六女一个大房,其家房子多的不得了。园内人却不多。
不论多大的宫殿,在巨大的山脉中,如同鲸鱼身上的一个贝壳而已。
寿华宫座落在半山腰数里的平台之上,外墙之下是数十米高的绝壁,布满绿色的植被。
台上是数重院落,花园楼阁。一豪华的厅内,有四个一模一样的大贵妇,其中三个走来走去,一个惊讶的望着,且喜且怒。
她来到与自己一样的贵妇皮偶面前,笑道:“你认识我吗?”
“认识,你是我的妹妹。”
“不,我是你的姊姊。”另二个走来走去寻找出路,似乎不喜欢这里,道:“我要回家。”
贵妇道:“这就是你的家啊,你就是寿华宫主。”其中一个找到了门,立即欲出去。
被几个侍女抱住,走了过来,贵妇立即娇呼,道:“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侍女们格格欢笑。
寿华宫宫主也笑道:“有巢世家不愧为天下第一巧手,真是大开眼界。”
这时,又过来六个姿色十足的贵妇,分别名叫凤羽、鸾黛,玉妮,香萌,艳琦,兰芹,都是生育过后,身体发福,又白又胖又香又嫩。
其中一个,道:“姊姊,他们如何知道姊姊的形象?造就的如此的真切?他们根本不可能在没对姊姊深入了解前,做出这些人偶,绝对不可能!”
大贵妇惊道:“坏了,难道风后子已经对吾等了如指掌?难道彩云夫人,要栽在他的手里?”
兰芹道:“如何是好?难道非得杀了他们吗?”
香萌道:“想想其他办法吧,不要杀人嘛。”她的性格非常的萌,又乖又萌。
玉妮道:“我看,还是先礼后兵,逼其许诺不参与此事。风后子乃正人君子,如果他答应了,不妨将紫云、芳露、碧玉,三个丫头许给他做侍妾。”
艳琦道:“如果他不同意呢?”
玉妮道:“那休怪吾等手下无情了。”
彩云夫人道:“对,就这么办。他已经搅了咱们的计划。不然小妹翠萸依然躺在大理寺装死呢。现在已经被追杀到了公平街。”
第二十四回 藏羌刀王
风后子睡的大床非常的香软,好像招待女子的地方,好像极少有男人出入这里。
夜深了,他又睡了。
朦朦胧胧中,又闻哭泣之声,悠然间,他来到了一香阁之内。
一个大贵妇正坐在一长条矮桌之前,合十道:“夫君,如何办哪?!你在天之灵一定保佑小妹翠萸的安全,小妹付出太多了,为了报仇,她已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风后子见又是烟脂的娘,施礼道:“夫人,小妹是谁?给谁报仇?”
可是,夫人毫无感觉,好像根本没听见,继续喃喃细语道:“夫君,如果你在天有灵,请在这张纸上点化一下?”
风后子在那纸上摸了一摸,想到怎么办呢?画个圈,加个月牙嘴。
哪知夫人,惊讶道:“夫君,你在哪里?……夫君,你在哪里?妾身已经感觉到你的存在……。”
风后子颇觉可笑,一下醒来,忽见帐外站立一人,朦胧的灯光中,一个贵妇,正冷冷的盯着他。
风后子坐起,道:“如此之晚,夫人何故到来?”
来人正是玉妮,她道:“我是来与你谈判。风后君为何非得参与此事?”
风后子道:“因为我答应未婚妻,查清此事。我不能言而无信。”
“风后君未婚妻是哪位?”
“相柳氏姐妹。”
“如果风后君若不参与此事,我会将烟脂三姐妹送给你当侍妾。如果风后君参与此事,对吾等非常的危险。我知道风后君乃正人君子,所以不忍加害,所以特来谈判。”
风后子下地,拱手作揖道:“我对夫人并无恶意,也不想加害于你们。”
“可是相柳飛絮会加害我们。”
“夫人,可否告诉我为何如此?然后我来评估个最佳的解决方式。”
玉妮一甩袖子,转身道:“不行,你若知道,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夫人,信不过我?”
“对。所以今晚汝必须答应我,不参与此事,我知道风后君乃正人君子,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她说到这无语了,道:“看样,我与风后君,必是为敌了。因为你必须要查清此事的。”
“我既使查清此事,不一定非得告诉别人。”
“我与风后君决斗如何,如果我们败了,任汝处置。如果汝败了,发誓退出此事,永远不再参与?”
“好,一言为定。明日奉陪,夫人请回。”玉妮转身开门而去。
风后子静坐入定练功。
待天亮时,门开了,一阵香风飘入。三位彩衣珠光宝气的小姐进来,竟然是烟脂,真是人在衣裳马在鞍,立即贵气起来。
风后子道:“原来三位是千金小姐,竟然费尽心机委身潜入相柳府为奴婢。看样势在必得!”
烟脂也就是紫云,叹息道:“汝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是危险。如果汝答应我娘的条件。我们三姐妹,从此就是你的人,为你生儿育女,尽情享受。如果你不答应,你我不但成不了夫妻,还会化亲为敌。”她竟然流泪了。
芳露也流泪道:“哥哥,难道汝真不想成夫妻成敌人吗?”
碧玉道:“哥哥,你要知道这二条路意味着甚么?选择我们,一辈子温香暖玉,咱们的子女,呼爹叫娘。选择后者……。”
风后子道:“我当然舍不得三位妹妹,可是尔等的计划并不完美,不然如何落得这般地步,让人家追到门上。我想知道夫人怎么与我决斗。请。”头前而行。
三女后边跟着,紫云道:“公子,请用完妾身为你准备的最后一餐吧。不论今日胜负如何,妾身永远感激前时,汝对吾姐妹的放生恩情。”
风后子笑道:“决斗完,我再品尝妹妹们的手艺。”他轻松的仿佛是去观花赏月,在她们看来,他是去送死。
然后来到花园的亭前,玉妮夫人与巢飛粟氏主仆早已站在这里。
风后子握折扇,笑道:“夫人,如何决斗?”
这时,看门的六十多岁的砣子,慢慢的过来,手里提着一把柴刀,是他经常砍柴的柴刀。
砣子道:“我想试试伏羲派的拂云摘星手。上古时代,伏羲大帝用此功,摘去了魔教教主的人头与刑天的人头。”砣子说着唰唰挥了几下刀。
巢飛惊讶道:“请问老人家,藏羌第一刀扎西没错,是汝何人?”
巢飛比风后子还博闻,因为到处有人请其建立秘室钱库等等建筑,所以见识特别的多。
砣子道:“那是小徙。”
巢飛道:“老人家难道是三十年前藏羌刀王雪岗翁?”
“那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不过是一个看门的老朽而已。请。”说着眼暴精光。
二人腾空而起,交叉而过的瞬间,众女转头不敢看,粟氏姐妹知道风后子若倒下,自己就别想活了。
紫云三姐妹,竟然喜欢上了风后子,就像男人不愿意见一个绝色美人倒在血泊中一样的心情。
二人一声暴喝,嘡嘡一阵金属撞击声,二人交叉落地,众女心里一喜,风后子没死。
第二十五回 二仪仙音
二人脚尖轻轻一着地,又腾空而起,互相对斩,刀王确实是刀王,一瞬间攻出不知多少刀,都被风后子的精钢扇挡住。
第三次交叉而过,是更激烈的对斩,漫天衣衫绸布的碎片,二人又落地,风后子见自己的扇子断了一半。
这次,他并没有采用音波术伤人,因为他想以自己的武功实力,面对刀王试试如何。
风后子的二个袖子被削去了,变成片片飛舞的漫天蝴蝶。
玉妮背手道:“风后君,如果汝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嫩滴滴的美人入怀何乐而不为。”
只见风后子慢慢的抬起手来,拿着一串兽牙宝石项链。
刀王见了立即大惊,随后吃惊愤怒无奈,然后又变成一老人,因为人家若摘其脑袋已经得手了。
他突然横刀向脖子抹去,众人大惊想救已经不急,只听嘡的一声,柴刀落地,是一个瓦片打下的。
原来,亭顶上坐起一个蓝衫年青人,抱着一琴,他正是音乐大家荣锵。
唰跳了下来,众人惊讶望着,紫云姐妹却心情感激,她们的老伯没有死。
玉妮娇喝道:“甚么人?”
风后子道:“老人家,胜负乃武者常事,任何人也不可能天下第一。现在大敌当前,夫人们正需要能人之时,老人家若仙逝,岂不是让夫人们陷入险地。”
荣锵道:“你是砣子,我是瞎子,汝死了,同命相惜,我焉能快活。”
雪岗翁哈哈大笑,道:“好, 老夫这条老命暂寄在风后君手里。”
风后子道:“老人家我并没有伤害夫人之意,请老人家千万保护好自己,因为在下并不能在此长年保护夫人。”
玉妮道:“我不信,下面我要与你决斗。”
荣锵道:“这样吧。我用这架断弦之琴,奏上一曲,如果夫人听完,安然无恙,就算我输,可否?”
玉妮不知其厉害,没瞧得起这个年青的瞎子,道:“好,一定为定。”心想一个小曲不敢听白活了。
碧玉道:“娘啊,千万不可,他非常的会扯犊子。你一定会受不了的,别上她当,我们早吃过亏。”
玉妮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皱眉道:“退下。请先生奏乐,我倒看看先生会飛沙走石不成。”
荣锵抱琴,用竹仗探路,来到亭中石桌前,将琴放好,然后坐在圆木凳子之上。
玉妮见梧桐之木,果然有一断弦,竟然是用秀发捻成的绳子拴上,这样的琴,怎能奏乐?一定五音不正。这人不光眼瞎心也瞎,觉的真是可笑。自己的胜算在握。
荣锵挥指勾划起来,一段序曲过后,尽然像是摇篮曲,尽管是粗旷的底音,却是浓浓的母爱,那个断弦,因为松驰,根本弹不出响音,像弹棉花嘭的一声嘭的一声。恰恰这声最是妙,如同舔其全身,如同舔其心头。
这个幸福温心,仿佛在妈妈的怀里,把其舔的浑身瘫软,只好坐在旁边石头栏杆之上,甚是享受。
片刻停下,荣锵道:“夫人感觉如何?”
玉妮笑道:“妾身好好的,此曲何名?”
碧玉道:“此名叫《老牛舔犊》,是老牛妈妈舔自己心爱的宝宝。娘啊,他还没跟你扯犊子呢,你可小心!”
荣锵又弹奏起来,乐曲节奏非常的儿童化,竟然蹦蹦跳跳,非常高兴快乐。旁边看热闹的侍女们,果然随节奏动了起来。
音符突然停下。玉妮道:“此曲何名?”
芳露道:“此曲名曰《快乐的小牛犊》。”
碧玉道:“娘啊,他要跟你扯犊子了。”说着三女堵上耳朵,粟氏主仆,也退到远处堵上耳朵。其他人不知怎么回事,圆睁美目傻傻的望着。
其实此曲之基调名曰《二仪仙音》,是大道仙人传给荣锵的旷世之绝学。
玉妮方才听的二首曲子,乃二仪之阳音,顺五行《正序之音》。
忽然曲风一变,登时阴森恐怖起来,仿佛来了几头野兽恶狼,要撕咬小牛犊……终于咬上了……哎呦这个揪心哪!
玉妮越听心头越揪揪,此乃逆五行的阴仪《逆序之音》。五音对五行,五行对五脏。火冲木,金克木,那心脏揪揪之力往肺窜入,然后落入肝部,肋下登时像差了气一样。
这次那根断弦不再是舔着舒服,每一声如同扯其肋下一样,一下一下的,肋下又痒又痛,又像猫挠,又像虫子盯咬,渐渐的腹胀如鼓,放不出屁来,肠子气往上窜,逆流。
玉妮开始咬牙运功挺着,片刻后,终于受不了了,哎呀哎呀叫了起来,噗嗵从栏杆摔在外边地上,众侍女立即冲上,也痛的哎呀哎呀真叫。
众女才知道《扯犊子》有多厉害。
雪岗翁与风后子巢飛运功定住气血才稳住,所以笑着无事。
碧玉捂耳朵冲上前,道:“别弹了,再扯给我娘扯死了。”抬起脚,举的高高的向琴头砸去。
荣锵一把抓住其小脚,道:“小姐使不得,小姐使不得,这是汝家女主相柳小姐送给风后君续弦之琴,砸坏如何是好。”将其推在一旁。
曲风一变,又是“正阳顺音”的所谓《老牛舔犊》嘣嘣嘣……啪一舔,嘣嘣嘣……啪一舔,肝气又通顺,金火之气返回心肺,登时气血通了。
此曲舔的这个舒服,肚子废气排了出来,乒乒乓乓一串串的臭屁,如同放机关枪,众人大笑。这些大姑娘臊的哪受的了,全跑了。
玉妮也羞的面红耳赤,道:“你等着,叫我姊姊来降你。”说完几个起落而去。
紫云笑着笑着,突然沉脸道:“别笑了,你哪伙的?竟然嘲笑咱娘!”没等说完自己又笑了。
因为大贵妇从来最讲礼仪,竟然出现这样狼狈的乐子事。碧玉芳露又掩樱唇笑了起来。
第二十六回 千里姻缘谁牵?
玉妮气冲冲的回到寿华宫,彩云夫人正在哭泣。
其他夫人表情不一,香萌陪着哭泣,凤羽鸾黛,娥眉凝簇,艳琦发愁。
兰芹则道:“姊姊,你太敏感了。夫君一定要保护小妹翠萸去的。”
原来,彩云夫人见纸上,一个淡淡的痕迹,一个圆圈三个月牙般的笑脸,正是风后子,梦中元神离体给画上去的。
凤羽上前道:“夫君对咱们最好了……。”停下,因为来人了。
艳琦见妹子回来道:“怎么样?”
玉妮道:“败了,败的非常的彻底。风后子武功深不可测。那个巢飛虽未动手也不简单。最可气的是那个叫荣锵的瞎子,他他他……竟然会扯犊子!差点害死我。”
众女圆睁美目,问:“什么,扯犊子?”
“对啊!就是他竟然会以乐伤人,控制他人之心神,竟然奏出来了几头恶狼,来撕咬小牛扯犊子。”
凤羽道:“他扯犊子,干汝何事?”
玉妮道:“他在扯我啊,简直疼杀我也!”香萌最是天真了,竟然破泣为笑。
鸾黛道:“妹妹一天到晚养尊处优,也不勤加修练,所以败在人家雕虫小技之上。”
玉妮道:“三姊姊,说的好个轻松,不妨请汝前去,看能否降住他们?”说着述了经过。
众女觉的真是可笑,想笑,见大姊正在愁泣,想笑不敢笑,一副古怪的表情。
兰芹道:“看样风后子确实难已对付,恐怕我们姐妹,难已将其制住。不如咱们用其他之策,逼其做出君子协议。”
凤羽道:“以妹妹之计?”
兰芹道:“把他请入宫中来。”众女点头。
次日,一早,饭毕,风后子对紫云芳露、碧玉,笑道:“妹妹们的手艺确实不错。”
荣锵道:“应该奖赏一乐。”
碧玉立道:“我可不敢再听汝的扯犊子。”
荣锵道:“不,这次不扯犊子,扯蛋。”众人大笑。
碧玉羞涩。
紫云笑道:“只要公子愿意,妾身一辈子,为汝做菜。”
风后子道:“那你得听话。”
紫云笑道:“好啊好啊。”
“可是汝娘却不听话。”紫云登时无语,
这时,薇姨过来,道:“我家的女主有请。”
众人出来,每个人坐着一个滑杆,既简易的轿子,就是个椅子,二侧是杆子,然后由人抬着。
每座由四个丽人抬着,红花、绿叶,露露,珠珠,因为是仆女则跟在粟氏姐妹轿后。
这些女子行动迅速,可见个个功力深厚,很快来到山下,然后步步高升,山路很陡峭,众女却如走平地。
风后子奇怪道:“我怎么对此地如此的熟悉,好像来过此地。”
巢飛道:“怎讲?”
风后子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此处有九曲十八弯。共三百六十五阶。三殿五院十二楼。”
紫云道:“公子过去没来过此处?”
“没有,我初次来到巨人国西部,过去不过是沿伏羲泽边大路而过。”
“那就怪了。”
碧玉对荣锵道:“先生,看那边的花多漂亮。”
荣锵道:“我觉的小姐比花还漂亮,因为我只闻小姐却不见花。”众笑。
果然,远远的高处出现了高墙城堡。贴山有九层台阶,拐了十八弯,每个拐弯处都有一个密封的堡垒,可放弓箭等物,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终于,进入了城上开阔之地,这里更是平坦,宫殿壮丽豪华,巨大的柱子与条石之上装有浮雕仙女。
风后子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汝娘应该叫彩云夫人。”又凝思道:“对了,还有凤羽、鸾黛,玉妮……对了还有香萌,艳琦,兰芹。”
紫云惊讶道:“公子,如何对我几个娘了解的如此清楚?难道有卧底不成?”
风后子道:“没有,数日之前,我根本不知世界上还有你们姐妹,也不知道,还有寿华宫这么个地方。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来了许多事。”
巢飛笑道:“风后弟难道是从前的寿华宫宫主转世?”众笑。
紫云却心中一凛,其父是大乐野的豪族乐朝阳,他的财产堆积如山,妻妾成群,却被人害死。
众人进入宫内,来到西侧,步步向下,来到一殿前,名曰水清宫。
众人下来,薇姨早已等侯多时,上前款款施礼道:“风后君请。”
众人入内,见殿中甚是宽阔,台阶之上,站立数个妇人,个个是雍容华贵的大贵妇。
头前是彩云夫人,她款款一蹲腹前抱拳头施礼,道:“对诸位英雄,有失远迎,妾身之过也。”
风后子道:“夫人勿要过谦。打搅夫人的清静了,还望夫人海涵。”
巢飛道:“如果夫人要盖房子,建立钱库,尽量说一声,我一定免费。”
彩云夫人道:“今日能见有巢世家公子,真是棚壁生輝。”
荣锵道:“相思一曲愁肠断,天涯何处觅夫君。我这个卖唱的瞎子,不能一睹夫人之风采,遗憾一生。”
彩云夫人心里噗嗵一声,笑道:“我的妹妹前时受先生赐教,知道先生乃世外高人,幸会幸会。”
荣锵道:“太客气了,今后我闲时一定为夫人弹些小曲解闷。”
彩云夫人笑道:“好好好。诸君请坐。”
然后众人一齐坐下。
第二十七回 狡兔三窟
紫云、芳露、碧玉,立即与侍女给上茶,然后退下。
风后子道:“本来在下正在家里闭门度日,哪知流年有事,硬是将吾卷入此事当中来。”
彩云夫人道:“风后君看样流年不吉。唉,人生命运,有些自己可掌握,有时无能为力,妾身深刻理解。
早闻珍惜智宫宗旨是:
要‘机关算尽,全他人之好,
绞尽脑汁,助他人之乐。方为智道’。风后君一定深通智道,可是君却做了件非常蠢的事。”
风后子道:“不该参与此事?”
“然也。君知道了绝对不该知道的事,也见到了绝对不该见的人。现在君只有二条路选择。金钱美女任汝选择。”
“另外一条是死路?”
兰芹挑眉道:“以风后君之智不会选择后者吧?”
风后子道:“我二条路都不选,我只想知道,此事的原因。”
彩云夫人噌的坐起沉脸道:“真是不知抬举。”
突然,轰的一声,整个地面沉了下去,连桌子与地面一齐沉下。
一片尖叫,风后子与巢飛抱住粟氏姐妹,怕地下有竹枪就坏了。
荣锵却噌的跃了起来, 这时,上边唿落下一大片铁栅栏,将顶部封上。
荣锵却一瞬间,横跳到他处,躲过一砸,从地下出来,然后纵出门外道:“我瞎子还不想现在去冥府。”
门外立即冲上数十个女侠,剑光闪闪,想将其拿下。
荣锵左躲右闪,噌的越上房顶,从他处哈哈大笑而去。众女立即追赶,道:“绝对不可让他跑了!”
彩云夫人道:“我不想与风后君为敌,如果风后君肯答应第一个条件,现在立既拜堂,金钱美女尽情享受。”
兰芹道:“如果,不同意嘛!”
风后子笑道:“在下一言既出,绝不负约,我已答应内子查明此事。”
兰芹道:“好个敬酒不吃吃罚酒。放水。”
墙壁上立即出现几个碗口粗的水口哗哗的流水,众人才知为何此宫建立在低处名为水清宫。
片刻间水没膝盖,巢飛四处望望道:“看样吾建筑机关一定得留一手,不然自己必遇绝境。”
风后子望望粟春粟秋六女道:“求夫人放过你们可否?”
粟春粟秋立即跪拜水中,道:“公子为我姐妹的爹爹查案,妾身焉能独活,妾身死也与公子死在一起。”回头望望四女道:“可怜你们几个环儿,没与小姐享福,还搭上性命。”
红花、绿叶,露露,珠珠,四女道:“小姐待我等恩重如山,理应以死相报。”
兰芹道:“好好,忠义之女,我一定会厚葬尔等。”
风后子抽出钢笛,道:“妹妹随我多日,一直没让妹妹高兴,现在我奏个曲子给汝听。”说着吹了起来,曲音如同枝头上一对对的鸟儿比翼双飞。
刚吹奏了片段,彩云夫人唰的站了起来,上前惊讶道:“汝如何会奏此曲?”
巢飛道:“此曲乃风后君所创,名为《云中缘》。”这时池水已经过腰。
风后子将曲子吹完,已经过胸,粟氏姐妹眼中无尽的情意,投其怀道:“来生,妾一定依然转成美女来服侍夫君。”
彩云夫人大惊道:“汝如何会此曲的下部分?”因为此曲为乐野大侠乐朝阳为自己妻妾所创,只写出半部既被奸人所害。
风后子笑道:“夫人,待明年祭日时,再给来一道竹脆蛋丝,味道真是不错。”
彩云夫人更惊道:“汝如何得知?”因为自己祭祀夫君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时,巢飛道:“因为夫人乃风后君梦中人矣,就因为夫人呼唤夫君,才把风后君叫去,才让吾做出夫人之相。难道风后君乃夫人夫君转世?”
这时,只听外边哈哈大笑,道:“天下竟然有如此奇事。如果确实如此,几个愚妇真是害人害己。”荣锵又回来了。
众夫人面面相觑,彩云夫人立即喝道:“快,关闭水阀,关闭水阀。”此时水已经到了脖子。
哪知水并没有停下,侍女进来道:“禀夫人,水阀因年久未用,开关不灵。”
兰芹立即噌的闪身出去查看,彩云夫人急的道:“快快,快呀。”
这时,水到了头顶,巢飛飘飘起来,大笑道:“如果风后君若是汝转世的夫君,夫人可后悔一辈子?瞎子快来救我们。”
荣锵道:“快将栅栏打开。”
彩云一听更急了,将手伸手栅栏内哭叫着。其他夫人也听的急的娇泣起来。
风后君握握其手,然后游向墙边,只听哗的一声大响。墙壁开了一个大洞,水立即涌了出去,片刻后,流个干净。
众人出来了,浑身是水。
彩云夫人握风后子的手,满眼的期待道:“难道君真乃吾夫君转生?”
风后子松开其手,道:“夫人,我不想欺骗夫人,我并不知道是否前世是谁,我不过在梦中,见过夫人数次。”说着述了经过。
彩云闻后,立即抱其大哭道:“夫人汝终于回来了,汝终于回来了。”满怀酥软,芳气袭人。
风后子轻轻的推开她,道:“夫人莫要感情用事,也许不过是种巧合,请夫控制情感,免的发生误会。”
这时,紫云出来,道:“公子,汝前时不说好像来过此地?”
风后子道:“吾确实不知为何对此地非常熟悉,包括方才水池里的机关,就感觉那里有一个开关,还真的有。”
彩云夫人泪眼婆娑,道:“此寿华宫,乃夫君祖上产业,妾身未过门时就已存在。夫君被朝中奸臣江温所害,我们母女逃命到寿华宫。”说着又抱其哭泣。
风后子沉思着,心想:自己难道前生真的是其夫君。道:“可否让我参观一下,汝夫君各处房间住处?”
彩云道:“可以,可以,随我来。”众人出来。
第二十八回 秘室之金
众人来到了乐朝阳的房间,这里为禁地,只有众妇思念夫君时才过来看看。
其他任何人不许进来。风后子脑中想起来了更多的事情。
风后君指着兵器架上的一把刀,道:“此刀,乃埃及红方国国师尼罗所铸。其料乃天降陨石之铁。名曰,流星刀,削铁如泥。”
彩云夫人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夫君,汝一定是我的夫君。”
这下风后子并没拒绝,连他自己都怀疑了。
这时,外边娇呼道:“主人主人, ……救我……救我……。”原来,三个皮偶,看见了巢飛。
他立即出去,原来皮偶自己跑了出来,巢飛立即上前, 皮偶乐的又笑又唱,然后引入室内关上开关,众妇立即不动了。
然后给众人换衣,准备了午餐,席间,彩云夫人述说了经过。
乐野大侠乐朝阳,义薄云天,威震一方,行侠仗义,救了无数人,彩云诸位夫人都是报恩之物,其家报恩将女子送其为妻妾。
彩云夫人诸美妇,实在是色艺双全,经常随夫君在帝都出入,乐朝阳与江温相识,天子炎帝姜威好色,曾见过彩云诸夫人,随口赞过几句,奸臣共工国的王子江温,就想出一条毒计,霸占诸夫人献给姜威。
他请出了寒荒派杀手蛇王莫默,暗杀掉其父子,乐朝阳深受重伤已经怀疑是江温所为,命其躲到巨人国深山寿华宫。
彩云夫人葬了丈夫与儿子,她们忍恨埋名数年,将余下儿子分散在各处,大多送去了有熊国,因为公孙世家向来与共工世家水火不同炉。
然后彩云夫人开始了复仇计划,她们根本对付不了江温,因为江温武功奇高,而且是一个国家的势力。
彩云夫人虽是巨富也是实力不行,其妹翠萸也是乐朝阳的侍妾,遇到异人学得转元术。就是死后可转入其他尸体复活。为地仙之术,不能去高层空间,在人间经常转换身体长生之法术。
为了报仇,翠萸放弃了自己原来的身体。歌女酥酥因克夫而自尽,向其家人,买下其尸体。因为转元术,必须其家人或者本人愿意舍身才可,否则是夺舍犯天条打入地狱了。
翠萸元神重新得人身而复活,然后买通刑天国王叔刑坦的手下,成了刑坦的宠妃。目地借刑天国势力来打江温。
可是因为刑天国与共工国都是神器派一伙的,与修仙派对立。根本利用不了。酥酥只能离去,假装溺水身亡,然后去帝都天京去寻找机会。结果碰到了相柳飛絮。于是发生了前文的一切。
风后子道:“现在我知道了一切,从现在开始,由我来接手,尔等不可擅自行动。你们的心计与江温庖聪差远了,反被其利用来打击修仙派。而且自己引火上身。”
彩云夫人跪拜泣道:“今后妾身之命全赖夫君周全,汝让妾身活就活,汝让妾身死就死。”
风后子掺其道:“我只能让夫人活,而且活的更好。现在最重中之重就是摆脱大理寺八大名捕的追缉。骆驼沙具天鼻通,若让其盯上休想逃脱。”
彩云夫人道:“夫君,如何是好?”
“由我来办吧。”
巢飛荣锵粟氏姐妹回上房休息,风后子又来到乐朝阳的书房秘室。心想:难道自己真是其转生?
他坐在榻上,凤羽、鸾黛,玉妮,香萌,艳琦,兰芹,站在一旁默默无语。
风后子道:“夫人们请坐。”众人才坐下。
这时紫云、芳露、碧玉过来,跪拜其面前泣道:“公子,汝真的是我的爹爹吗?”
风后子道:“是的,有这种可能性 ,只占五层,别过份期望,这也可能是我奸诈之计,如此才能控制你们。”众女微笑。
紫云道:“你现在还耍戏人家。”
风后子道:“既使是,我的身体也不是汝父了。我不知自己是否绝对是汝父,但是我绝对可以代汝父尽力保护你们母女。”众女又泣。
彩云夫人道:“我们姊妹只有赌一把了,把命赌在风后君身上。吾母女之命全在君的身上。”
风后子道:“不论我是否是乐大侠转生,我都替你们摆脱此危机。”
众妇立即跪拜道:“多谢风后君,妾身感激肺腑。”
风后子站起来,四处观看,忽然道:“我觉的此地还有密室,尔等可知?”
彩云夫人摇头道:“不知。此乃夫君老宅,吾等后嫁而来,不知全秘。”
风后子摸摸墙壁,然后在墙根下,摸摸,果然有一镙丝帽之物,他按了按,根本不动,行功运力终于点了进去。哗的石头墙缩了回去,现出一门,众妇惊讶。
原来必须功力很高之人才能按开,风后子头前进入,进入一地下走廊,二侧一个个房间,打开后,见都是金银财宝,众妇目瞪口呆。
原来为了躲灾,许多产业被同族人得去了,只要她们一出现,就会被江温知道,所以如今有些坐吃山空,这下好了。众妇欢呼。
然后查点财物,足有十万金,够夫人们小姐们受用一生。
众人出来,彩云夫人又跪拜道:“事到如此,还不是咱夫君,还是何人?”这下所有夫人上前抱其大哭。
风后子也感概落泪。
第二十九回 相柳小姐卖身
接下来议定喜事,巢飛荣锵高兴的赞成。
虽然前世是夫妻,但是今生已经换了身体,所以还得举行婚礼。否则算淫乱大罪,古代传统社会,你可以多娶妻妾,但是不可乱搞淫乱。
这下,粟氏姐妹一齐纳为后房侧室,因为彩云怕放走她们泄秘。消灭敌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成为朋友,比朋友还好的关系则是夫妻。
风后子与粟氏姐妹洞房时的梦中,见粟和竟然到来,道:“你的前世被吾与江温共谋害死,如今我恶报被灭口,二个女儿送给汝温床纬,生儿女,壮庭户,延香火,你我恩怨已了。”然后离去了。
风后子醒来,感概息嘘不已。
全家喜气洋洋。彩云夫人把紫云三姐妹许给了荣锵,前时相柳飛燕答应送给他,三姐妹嘲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此时洞房时荣锵品尝了天鹅肉。
原来自己梦中遇到之人竟然是自己前世之妻,自然别有亲妮。
二世夫妻更是恩爱,都是熟透的瓜瓜,数日后既都有孕在身。
然后,风后子立即决定赶去公平街,否则翠萸非常的危险,一但落入大理寺或相柳飛絮手里就坏了。
公平大街,每天都在进行公平的交易。
朱襄兰召来了七大名捕,打算找机会一举拿下酥酥。
可是聚豪馆内,保安更加的升级,原因是小乞丐给了黑方武士们上万两的金票,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朱襄兰倒无法下手,现在诸侯国越来越不听朝廷之命了,何况这二不管的地带。
所以八大名捕的病狼~木里稀,他与一剑震八方~余为,仅差一成,与北海虎鲨~庞涛,不相上下。
三人装作普通的食客在楼下品尝美食喝着美酒,听着美人唱歌伺机下手。
多日来,酥酥也就是翠萸,越来越惹人喜爱,歌迷越来越多。
这天,进来五个头戴斗笠之人。正是贰负健,贰负康,南门口,东郭砍。当然还有相柳飛絮。
翠萸一眼就认出了他,冲小乞丐使使眼色。她立即转身而去。
片刻后,黑大黑二来到五人面前,道:“几位新来的?”
南门口道:“然也!二位有何见教?”他习惯的摸着斧头。
黑大道:“我们是公平街的地保,我向尔等宣示一下这里的规矩,在这里抢劫杀人都是死,但可以公平决斗。在这里可公平交易,既使卖老婆卖亲爹,只要有人买就可以交易。如果想白食,断手断脚。”
东郭砍真想把他砍了,竟然敢这么与自己说话。
一道寒光闪过,宝刀归鞘,二黑吓了一跳,冷冷盯其道:“你想干什么?”
东郭砍道:“屋里有只苍蝇,我替掌柜的净屋。”
黑二弯腰捡起那个苍蝇,见只是脑袋掉了,立即知道了这位的厉害。
贰负健见其要打架的样子,立即道:“好了我们知道了。”黑大黑二冷冷的转身去了他处。
正在这时,一个胖子站在翠萸的身侧,高声道:“现在夫人要进行一新的交易。这里二位小姐,是夫人的妹妹,有着绝世的娇容,如果哪位想看呢,就得花钱。看脸一次一百金,看胸一次千金,看花一次万金。”登时一片叫好。
所有人立即盯看楼台之上的二个丽人, 只见其都是半透明的薄衫彩衣,轻纱遮面。身材丰腴,婀娜多姿。
五人大惊,竟然是相柳飛烟相柳飛燕。
立即有人道:“我出二百金,看二位小姐的脸。”
有人道:“我出千金,看左边小姐的酥胸。”
还有数人分别看脸看胸,但是无人观花。
胖子道:“好,各位请去后室。”
正在这时,噌噌,二道人影腾空而起,脚尖踏着二桌纵上楼去,打算抢下二位小姐。
哪知,噌噌的二道红影,腾空而起中途拦截,双方啪啪啪一翻拳脚对击,同时落在地上,原来黑七黑八,将贰负健贰负康兄弟截下。
双方对击数下,黑七黑八跳开,道:“在公平街,只有公平交易,不许抢劫。”
桌上酒菜竟然没有踩翻,确实桥马练的真是到位。
除了个别人走了,大多并没有离开,依然静静喝酒吃肉,好像这才是最精彩的,焉能走开。来到这里的人,基本都多是官府通缉之人,或者是做特殊黑道买卖的。
远处大厅中,一些巨人武士,连连喝彩,佩服这本事。
噌噌的,又二位人影,腾空而起,正是南门口与东郭砍。
又二道红影腾空而起,进行中途拦截。
南门口的斧头,专门劈脑袋,东郭砍的快刀,想把一切都劈开。
这次拦截的竟然黑九黑十,因为他们在他处巡逻到此,听说这里打了起来,立即进来。
黑十是女子,她用一把短矛,却出手快如闪电,与东郭砍对攻数式之外,黑九用条铁棒与南门口激烈攻杀。
阻击成功,双方落地,翻在空地之中。众人喝彩。
翠萸并没有停止,一直弹着动听的乐曲。
黑十道:“胆敢坏这里的规矩,就是死。”
这时,相柳飛絮站了起来,他戴着斗笠,别人只能看清他的下巴。
他道:“这二位小姐,我包了。”
东郭砍道:“想看这位小姐娇容的站出来?”
这时,噌的跳过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汉子,上前道:“在下磐安,我出百金看这小姐。”众人转头,原来这位是海狗帮的三当家,以快刀出名,不知砍了多少人头。
呛啷呛啷二声,拔刀声,只见东郭砍却依然握着刀把。
磐安瞪眼茫然,嘡啷一声,刀落地,哧!鲜血喷溅,噗嗵尸体倒地。
众人大惊,才知刚才他一定是对黑七黑八手下留情了。
第三十回 翠萸公布的大秘密
东郭砍道:“哪个还想观看小姐?”
这时,又过来一五十多岁的男子,道:“在下,巫咸派鲁睦,我出一千金要看这小姐的双胸,如果好,我就买下来。”
呛啷呛啷,二人同时出手,鲁睦的毒剑见血封喉,巫咸派最会使毒,还会用各种邪门法术。
东郭砍哈哈大笑,他的刀已经归鞘,可是对方的人头竟然掉了,他的笑突然凝固,因为对方的毒剑已经到了其咽喉,因为谁都见到鲁睦的头还在,因为他竟然用了障眼法。
东郭砍死定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鲁睦发现地上一截胳膊,竟然这么的熟悉,原来是自己的。他竟然没感觉痛,因为已经来不急了,相柳飛絮是不给对手任何机会的,甚至痛苦的感觉。
噗嗵尸体栽到,鲁睦的脑袋掉了,滚到远处。
翠萸站起来,啪啪啪鼓掌道:“你们知道这是谁吗?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的相柳飛絮。”
所有人大惊,全都盯着,此时一些人吓的纷纷起身离去。
相柳飛絮背手慢慢向楼梯上而去,翠萸道:“慢着。你若登上楼梯一步,她们小命就没了。”说着拔出一把精巧的短刀,放在相柳飛烟白嫩的脖子下。
果然,相柳飛絮停下,慢慢的抬起头,依然无人看见他的眼睛,因为还是被斗笠遮挡着,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有多可怕。
翠萸哈哈娇笑道:“你们都怕他吗?你们知道,他在我的怀里裙下有多乖乖吗?”
在后门之外,有一人听了气的浑身颤抖,他正是刑天国王叔刑坦,相柳飛絮竟然睡了自己的女人,太可恨了!
相柳飛絮转身离去了,四大护卫随其而去。
这时,朱襄兰进来,冷笑道:“酥酥夫人,你绝对跑不了了,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去,才有活路。”
翠萸笑道:“跟你去了,我还能活命吗?”
“至少可以多活些天。我保证给你个痛快。”
这时,一声暴喝道:“谁敢动我的酥酥!”刑坦走了出来。
许多人认识他,许多人不认识他,此人在刑天国位高权重。
朱襄兰道:“王爷,是怎么管教你的女人的?惹下如此滔天大祸?!”
刑坦道:“酥酥跟我回去。”
翠萸道:“我不认识你是谁?”
“你,你快跟我回去。”刑坦大喝。
翠萸立即哭泣,道:“王爷,妾身致死不忘您的恩情,可是妾身已事到如此,只能给你惹来无尽的麻烦。”
“跟我回去,看谁敢动你!”
翠萸道:“王爷,忘了妾身吧。”说着割下一缕秀发甩了过去。
刑坦接住,浑身颤抖。
翠萸道:“我们走。”相柳飛烟飛燕立即随其而去。
次日,翠萸一天不见人影,到了晚上才来,一现身,一阵掌声与欢呼。
这时下边,只有一个戴斗笠之人,其他四个不知哪去了。
她身后跟着相柳姐妹,翠萸来到琴台前,下边所有桌子依然是满座,高矮胖瘦,均不知是从何方来的豪客。
突然,一根筷子,无声无息间飛向其咽喉,哪知唰!竟然被翠萸接住。
相柳飛絮大惊,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本事,过去一直认为,不过是自己胯下之优物,现在看来自己低估了她。
翠萸举着筷子,道:“知道这是哪来的吗?是相柳飛絮大侠,方才赐给妾身的。因为我知道他的最大的秘密,他必须得让我死。”
“说,快说,什么秘密?”众人呼喝。
这时,黑三黑四,黑五黑六,站在相柳飛絮不远处,防止他再出手。
翠萸道:“这个最大的秘密就是,我根本就没有给他下毒,是他自己纵欲过度伤了元气,才败给方雷无忌……。”
哗的一筒筷子向她飛去,翠萸俯身躲过,其力劲透后墙之中。
众人大惊,原来相柳飛絮根本不是方雷无忌的对手。
登时,一片惨叫声,鲜血喷溅,残肢乱飛。
相柳飛絮简直疯了,把名看的太重了。酥酥终于把这个最大最怕的秘密说了出来,他绝对不能让这个秘密让天下人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输给方雷无忌。
他大喝道:“杀,一个不留!”
四周刀光闪闪,包括巨人厅中,贰负健贰负康,南门口,东郭砍,堵住各个方位,众多共工国杀手装作食客,一齐动手。
相柳飛絮的剑无人能挡住,黑三黑四几人登时脑袋飛了,相柳飛絮瞬间将周边的人全部杀死,噌的纵起向二楼台上而去。
哪知中途,一道闪光,啪的一声暴响,一股清烟散开,相柳飛絮心觉不好闭住呼吸,急坠而下, 落地的瞬间,依然挥剑扫翻数人。
原来是小乞丐,紧急中射出迷烟弹,这个东西去掉腊封,与空气磨擦后就爆炸。
八大名捕中的一剑震八方余为与昊天雄,也在厅内,吓了一大跳,原来相柳飛絮要将所有人灭口。
这时,锋刃扫来,都是共工国的第一等杀手。
二人腾空而起,挥刃对斩,瞬间斩杀二人,纵到巨人厅中。对共工国杀手来说,巨人非常的难对付。
咚咚几声爆响,散出迷烟,使用毒烟把巨人们熏倒再杀。紧急中余为二人直接硬撞墙,嘭的大响,砖石乱飛,撞了出去。
立即用结绳盘将情报回传大理寺,相柳飛絮血洗聚豪馆。这下既使自己死了,也知道是谁做的。
可是,吓的肌肉哆嗦着急急而去。
边跑边大喊:“聚豪馆,相柳飛絮杀人了!聚豪馆,相柳飛絮杀人了!……”
立即白太爷的其他武士们纷纷赶来,越来越多,双方混战。
相柳飛絮一心要杀酥酥,终于把二个妹妹救了下来,二女抱其哭泣。
这时,出现一个白衣巨人,一顿铁榔头,打的共工国杀手血肉横飛,相柳飛絮只好逃走。
第三十一回 酥酥自首刑坦护人
小乞丐拉翠萸的手, 二人慌不择路,顺路边急急而去。然后又顺一排排的房子的后边小路急行,因为怕其他人看见。
然后又钻入林中,又见一道高墙,噌的越了过去。
里边臭气熏人,竟然是个大型养猪场。
一排排的矮墙,二人突然停下,原来前方站着一人。
二人腾空而起,一齐使出绝杀,哪知中途,闻听一种声音微弱却极刺激的声音,刺激的浑身瘫软。
身体因惯性依然飛去,却毫无攻击力了,那人一伸手,一把将翠萸外衣扯去,身上只剩下内衣,噹一脚,将其踹入旁边的深坑里。
小乞丐被人家揪住甩向另一方,被一人抱住,几个起落而去。
小乞丐心想:谁?咦!气息怎么如此熟悉?突然吓尿了。原来是家兄。
原来正是巢飛。
他抱着小乞丐,跑了好一会,跳入一院子里,却闻到一股怪臭。
只见翠萸坐在地上水池旁,被二个妇人哗哗的一盆盆的水泼其身上,打算将其身上的猪粪统统的冲去。
巢飛将小乞丐,抱入一空房内,将其放下,面目扭曲盯其片刻,道:“我看你还哪跑?快跟我回家!”
小乞丐尖叫起来,却不是男孩子的声音,而是非常柔媚的女孩子的声音。
“我不回去!我不嫁给庖家的儿子。”
“嫁给庖牺国就成为了王妃,你四处跑,简直像个疯子。”
“愿嫁你嫁,反正我不嫁。”她正是逃婚的少女公主巢中凤,天生性格外向,心灵手巧,聪明好动。她噘小嘴,皱眉转身似乎非常的不高兴。
翠萸被玉妮兰芹冲洗干净,然后抱入屋内换上干衣,凤羽三女抱其哭泣。
原来风后子将其外衫套在一头小驴子上,任其而去,果然骆驼沙闻味尾随追去。
翠萸被踢入猪粪池中,掩去了其体香肉味,被风后子抱了回来。
哭罢,翠萸见换过猪粪衣的风后子,天下竟然还有这么冰雕玉琢的公子,二眸子温柔的望着他。
可是翠萸并不友好,道:“他是谁?”
凤羽道:“对了,忘了介绍给你。”说着俯其耳边低语数句。
翠萸大惊,然后晃头怒道:“好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这些淫妇变心了。以这个借口又找个男人,来自我欺骗。你们对得起大哥吗?没有大哥,我们哪个不是家破人亡。你们你们……。”凝噎而泣,伤心欲绝。 原来她因为太过刚烈,而自愿沦落风尘誓死为夫君报仇。
风后子泪水下来,因为抱她时,脑中又想起一些事,一些夫妻间的往事。
他将其抱在怀中坐在床上,她现在依然没有缓过来,依然浑身瘫软,伏羲派的音波伤人术是很厉害的。
众妇退了出去,风后子与其喃喃细语,说了只有她们间前生才知道的事。
翠萸先是不信,认为是巧合,但是巧合多了,就不是正常,终于明白了,抱其大哭呼着夫君。
翠萸推开他,跪拜道:“夫君,妾身身子已脏,不配来服侍夫君,我一定再寻来个干净的身子来服侍你。”
风后子更是对其敬佩。
天亮了,院中站立数人,正是朱襄兰骆驼沙,木棉绵,余为。
巢飛出来,笑道:“各位不愧为名捕。佩服佩服。”
骆驼沙笑道:“酥酥夫人的气味被掩去了,但是风后君的气味无法掩去。”原来,他们追到了驴子,扯下翠萸的外衫知道上了当,又返回猪场。
木棉绵笑道:“风后君千算万算,失了一算,没掩去自己的气味。请交出酥酥夫人吧。难道风后君还迷上酥酥的美色不成?”
巢飛道:“现在风后君正在对酥酥问话,希望她说出所有原因。如果风后君失败,酥酥不肯说,再交给你们如何?”
朱襄兰道:“好,我们信过风后君。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走。”众人唰唰跃墙而去。
暗中还是轮着监视。因为是官差嘛。
三天后,朱襄兰八大名捕站在院中,有这八人在,任何罪犯休想逃脱。
巢飛出来了,朱襄兰笑道:“巢先生,三日已到。”
巢飛道:“各位大人,为国为民,辛苦辛苦。”
这时,风后子与酥酥出来,她今天打扮的更是漂亮美丽。其她妇人都藏了起来。
风后子道:“酥酥夫人,决定投案自首。”
朱襄兰道:“好,跟我们走。”
翠萸刚要上前,突然,噌噌的墙外如同蝴蝶乱飛,落下一群高手,为首者正是刑天王爷刑坦。
他喝道:“酥酥过来,看谁敢动你。”
酥酥立即跪拜哭泣,道:“不,妾身只能给吾王带来危险,王爷对妾大恩,妾身只能来生再报,让妾去死吧。忘了妾身吧。”哭的柔心浸肺,楚楚动人。
刑坦道:“过来,看谁敢动你。”
朱襄兰立即挑眉道:“王爷,你可知道酥酥犯了什么案?如果你将其带走,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刑坦怒道:“呸!什么下毒?都是相柳飛絮无能,却找借口怪在一个女人的头上,干我的美人何事?难道汝家之人不随你回家?”
朱襄兰八人是绝对不能退让的,余为已经握紧了剑柄,木棉绵的绣花针,已经暗暗上手,刑天派的无头族,也握紧了盾牌斧头大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立即会横尸在地,这都是江湖上的顶级高手,出手就必然有倒下的。
第三十二回 白太爷的公平决斗
正在这时,嘭的一声暴响,如同地雷爆炸,院墙化作无数的乱石飛在空中落下,众人护头四处奔走躲闪,许多人还是被砸中。
空中一道白影落下,一把抓住酥酥转身噌噌的而去。
原来,这正是白太爷,公平街就是白太爷的天下,竟然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这时绝对不能容忍的。于是他要来个狮子撒尿宣誓主权。
他的武器就是个钢铁榔头,力大无穷,抡圆了击在院墙之上,打的石头乱飛。趁众人慌乱时,劫走酥酥。
风后子没有保护酥酥是其计划之中,因为他要下盘大棋。
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刑坦喝道:“快追,快追,把王妃夺回来。”刑天派的武士们纷纷的追去。
千里手~吴一迪。北海虎鲨~庞涛,一剑震八方~余为纷纷追去。
朱襄兰却没有走。
风后子道:“朱襄大人,我已经把人交给你了,是你们保护不周,从此与我无关了。”
朱襄兰笑道:“好个金蝉脱壳,风后君不愧为珍惜智宫宫主。”然后与骆驼沙木棉绵噌噌的而去。
这时,出来一个清秀苗条的少女,她正是巢中凤,人在衣服马在鞍,前时还是小乞丐,如今成为一个满脸机灵的小美人。
她上前轻声道:“后哥哥,酥酥没事吧?!”她原来从小与风后子就是熟人,而且非常的熟悉。
风后子望望远方蓝天,道:“她必须得死。只有她死了,更多人才能活。”
“那如何报仇?”
“如果这个仇,会让自己损失更多的人,既使这个仇报了,又有何意义?”
巢中凤道:“作为局外人,确实非常的有道理,可是当事人在情感的支配下,会放弃吗?很难!”
“作为智者,应该考虑的是民族大义,天下苍生。
庖聪刑强刑猛江温已经把此事,歪曲成是修仙派的阴谋,天子炎帝竟然深信不疑。如果修仙派伏爻子妘光正臣被打光,朝中奸臣当道,三苗与波斯魔教参机吞并中国,中华民族就没了。所以她必须得死。”
其实,其叔巢途也是神器派。
神器派就是利用神学高科技发展技术,却不讲神的道德,穷兵黩武,必定亡国。有巢国神学科技最发达,自然得到炎帝的重用,也属庖聪奸党一派。
这里风景真不是错,伏羲泽山水一向非常的美,如此山水如果有美人更是美。
真有一个美人,站在悬崖边上,她的旁边坐着一人,正是白太爷。
他乃白种巨人,与东方夸父国是二个品种,夸父国是黄种巨人与中国人长的一样。
白太爷方鼻,黄发,一身白衣白袍,他坐着比酥酥站着都高,他在等人,等他必杀之人。
他来了,从山下上来一伙人,五人戴斗笠,同行的二个美人正是飛烟姐妹。
他们来到崖边,东郭砍见谁都想先砍一下再说,腾空而起, 一刀劈出,足有劈山之势。
白太爷并没有站起,将铁榔头轻松的往上一撩,噹的一声大响,那刀嗖的登时飛出二百米高,东郭砍急身暴退而回,他不过是想试试对方,让相柳飛絮有个心里评估。
可是晚了一步,被榔头凸出的杆,刮在肚子上,刮的血肉横飛而死。
白太爷显的很安静,安静的仿佛在喝茶。
这时,翠萸说话了。
笑道:“败将絮哥哥,为我而来吧?”说着哈哈大笑。
美女的嘲笑,是最大的杀伤力。
相柳飛絮眼露寒光,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毁在女人手里。
他一定要让酥酥,死的非常难看。
白太爷道:“知道你做了什么?”
相柳飛絮道:“知道。”
白太爷道:“你破坏了我的规矩,就是死。可是我绝不坏了我立下的规矩,你我公平决斗,如果我倒在你的剑下,今后公平街的规矩由你来定,这个女人酥酥,也是你的,由你来处置她。公平不公平?”
“公平,非常的公平。”
相柳飛絮说着,呛啷一道寒光刺出,那速度无法想象的快。
剑尖直刺咽喉,真的刺中了,同时嘭的一声大响,原来白太爷并没有躲,而是直接一拳击出。嘭将其打出十几米开外。
飛烟姐妹吓的立即尿了,因为这是亲哥哥。
相柳飛絮不愧为天下第一剑,噌的跳了起来,又杀来。
白太爷也大惊,虽然其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
相柳飛絮宝剑没有刺入喉中,可是相柳世家的闪电功真是厉害,会放电,电的其一哆嗦。
白太爷不敢小视了,噌的一跃而起,挥铁榔头一顿打。
别以为巨人笨,可是其快如旋风,乃巨人中一等高手。
相柳飛絮只有人家胯骨高,如同一个大人在打孩子。他知道与人家比力气不行,那是找死,只能用巧招,寻找弱点,一击致命。
相柳飛絮可能也读了不少网络小说,听说金钟罩铁布衫,能从眼中肛门将其刺死。
他如同狂风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勉强应付,钻来躲去。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刺中其二十七剑,其中包括眼睛与肛门,可是竟然没事。
相柳飛絮害怕了,他只要打中自己一下就玩完。二人杀的难分难解。
这时,贰负健喝道:“贱人,还不快过来,然后让爷给你个痛快?”
酥酥冷笑,向相柳飛烟,道:“汝二个贱人,还不快过来,不然会肠穿肚烂而死。”
南门口道:“小姐千万别过去。咱们一定有解药。”
相柳飛烟道:“不行,只有她有解药,我们不想死。”
说着慢慢的过去。
相柳飛絮大惊道:“别去。”稍一闪神,嗖的胳膊火辣辣的疼,因为差点被铁榔头刮上,只有收心神专心应战。
二女来到其面前。
翠萸哈哈大笑,道:“相柳飛絮,看,你的妹妹都在我的手里,你奈我何!”
相柳飛燕道:“请你不要分我哥的心神。”
翠萸道:“你们俩个是不是我的?”
相柳飛烟道:“是,我们俩都是你的。”
“咱们在公平街做笔公平的交易如何?”
“说。”
“你也想活,我也想活,你我都是女人,都想有最好的幸福。我不想杀你。你也别杀我,我给你解药,劝汝哥哥,放我一条生路如何?况我已是他的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
难道汝兄妹真的这么冷血无情,对与自己阴阳结合的人,就一点怜悯没有?我祝福你与风后君百年之好。”指指后边,见风后子与巢飛,还有一个清秀的小姑娘过来。
几人驻足观战。
相柳飛烟道:“好,我答应你。”
翠萸立即跪拜,道:“相柳小姐不愧为大家闺秀,还是有度量有仁人之心。”说着叩头感谢。
她真的希望相柳姐妹,是这个选择。可是,善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第三十三回 大结局
突然,一阵巨痛,让其浑身惊颤。
原来,相柳飛烟手中瞬间出现的短刀,已划过其粉嫩的脖子,哧的鲜血喷出。
她哈哈大笑道:“我就早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给我们下毒,是骗我们的,想吓住我们。其实傻的是你,我们假装服从你,才能靠近你。”
相柳飛燕惊的掩着樱唇,她比姐姐单纯,认为姐姐真的答应了人家,没想到却下了死手。
她知道酥酥死定了,大动脉给划开了,鲜血顺酥酥纤纤玉指中流下,瞬间湿了大半身。
风后子转头,不想再看 。
正在这时,一声晴天霹雳,原来,相柳飛絮终于使用最厉的杀招,相柳九式之闪电劈。
白太爷曾经在八卦盘中看过,知道其厉害,也不敢小视,运足功力,挥铁榔头迎上,一声爆雷,相柳飛絮又震的倒飛而回滑出老远。
这次,他没有纵欲而是满血,所以没咋地,噌的跳了起来,突然大惊,一纵而起,向妹子而去……。
原来,相柳飛烟一刀犹不解恨,噗上前又一刀捅入酥酥的小腹。
翠萸哈哈大笑,道:“恶妇,去品尝失言不真的苦果吧!”说着猛抱住其一纵从悬崖上而下。
白太爷也大惊,趁倒飛之力,一纵想去抓住,因为他竟然也非常的喜欢酥酥,这个美人真可爱,又会唱歌跳舞,非常的解闷。
结果他也一下掉了下去,下边是深涧,三人先后噗嗵噗嗵跌入水中。
这时,刑坦带人到来,远远的看见了发生的一切。
相柳飛絮望望下边,也一跃而下,噗嗵钻入水中,寻找妹妹。
相柳飛燕急的大哭,风后子三人上前,飛燕抱其哭叫道:“夫君,救救姊姊,救救姊姊。”
风后子安慰道:“好的,姊姊没事,姊姊没事的。”
刑坦来到崖边,望望急道:“快快,救人,救人……。”一些水性好的武士,纷纷跳入涧下。
其他众人,下山绕到深水岸边,好一会,终于捞了上来,白太爷水性一般不知顺流飘到哪去了。
相柳飛絮水性相当的好,终于摸到软软的身体,拉到岸上,见酥酥与妹妹紧紧的抱在一起。
相柳飛烟嘤咛几声醒来,相柳飛絮立即将其抱在怀里,道:“哥哥在,哥哥在,哥哥一定会保护你。”说着流泪。
相柳飛烟喃喃道:“我知道……哥哥早答应妾身,一辈子保护我……对我好。”
相柳飛絮闻听“妾”这个字,非常的怪,因为姐妹对自家兄弟是不称妾的,只有对陌生尊贵的男人才自谦为妾。
要不在传统社会,中国女人让全世界的男人喜欢,自谦为妾,就是说自己是你的,恐怕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拒绝的。
她认为妹妹被水给呛蒙了才瞎说,因为妹妹不会水。
风后子上前接过,相柳飛絮立即递给他,因为刑坦过来了,他立即闪到远处紧张的护着。
刑坦见酥酥睁大眼睛,早已死了,鲜血基本流尽,更显其皮肤白皙。
他大哭道:“我的酥酥,本王一定替你报仇。”说着站了起来,就要与相柳飛絮拼命。
巢飛与其手下谋士,立即上前拉住 道:“王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刑坦被谋士拉到一旁,低语片刻。
刑坦点点头,然后对相柳飛絮道:“此仇不共戴天。”然后带酥酥尸体而去。
这个歌女本来在多年前已经死了,翠萸不要自身,行转元术借其活了过来,终于又让她入土了王妃墓中。
这个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女人,却让刑天与共工二家中间留下深深的裂痕。
相柳飛絮回帝都天京去了,因为麻烦多去了,还得应付朝中二派的权斗。
风园内,又现丽人身姿,相柳飛烟姊妹复来,随风后子来到这里,相柳飛絮也没阻挡,因为本来就是他的女人,自己妹妹愣是抽风拒婚。
巢飛已带妹妹回去,哪知半路上巢中凤又是逃了,他只能叹息而回。
大凤又扮成小乞丐,在月夜路中急急而行,她可知道哥哥的厉害。
噗嗵撞上一个什么东西摔倒,爬起望望,见是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喜道:“是师父。”
原来正是珍惜智宫上代宫主风愚子,风愚子抬手道:“哎呦,冒失鬼!好撞好撞。”
巢中凤嘻嘻笑道:“师父,您老人家没事吧!”
“哎,别叫我师父,你的考试还没过关。珍惜智宫的宗旨是,要‘机关算尽,全他人之好,绞尽脑汁,助他人之乐。方为智道’。”
巢中凤道:“哎呀,人家考题答的非常的好。快刀胡龙,专门干杀人害命的勾当,美妇坊害了多少良妇。我却借相柳飛絮之剑,将其扫平。
金沙镇的大霸,田二太爷,暗室残害妇人,还食人肉,还常常去各地暗中抢劫杀人。我借相柳飛絮之剑,将其个个诛绝,使多少良民免遭祸害,徙儿已经达到了
要‘机关算尽,全他人之好,绞尽脑汁,助他人之乐。师父耍赖……师父耍赖……。”说在地上打滚四脚蹬,撒起娇来。
风愚子哈哈大笑,道:“好好,我暂且收汝入门。可是汝算计的并不周全,还了连累些无辜之人遭害。汝应该达到专门死恶人,其他之人一个不连累才是智道之最高境界。”
“师父,还是让徙儿慢慢的训练吧。”
“好,真是好徙儿。”
巢中凤高兴的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因为胡龙田二之死,官府为了免责,竟然无中生有出个超级杀手血凤凰来,喧染的挺吓人。
巢中凤听了差点乐死,因其吃饱了闲的没事干,于是顺水推舟,冒充江湖最可怕的血凤凰到处吓杀恶人。后来,其妹巢育凤,就是江水寒的妻子,也随姐姐冒充血凤凰到处吓杀恶人。
风愚子道:“酥酥可怜女,惹的祸实在不小,她本想打垮江温,哪知朝中奸党要利用此事,打垮朝中修仙派正直的大臣们。
关键是神农氏气数将尽,要改朝换代矣。天意!天意!
汝师兄风后子,还得尽量摆平,如果奸党做大, 中华危矣!西方魔教,北方荤粥,南方三苗九黎蚩尤对中华虎视眈眈,对付奸党就得下盘大棋,就得有最好的棋子……。”师徙离去。
风园内,风后子与相柳姐妹简单拜了堂,然后恩爱缠绵,因为此时飛烟已经是翠萸。
相柳飛烟过于毒辣,她错误的选择,不选择善良,而是选择恶毒,非致酥酥于死地,所以被抱坠水中淹死。
所以翠萸行转元术,借飛烟身体又复活过来。转元术必须对方同意把身体送给自己才可行,不然既犯了夺舍之天条。
飛烟多次许诺自己是她的人,所以行转元术成功,所以人千万别随便宣誓把自己献给谁。
特别是马列邪教,让人入党团队时把命献给它为其献身,不解除誓约,都会随共匪们下地狱。
一个月后,姐妹幸福够了,应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于是,突然,相柳飛烟翻了脸与妹妹回去了,可是飛燕却想留下过一辈子,硬被拉了回去。
飛燕也没办法,她发现姐姐像变个人,许多往事都忘了,都认为是溺水呛坏了脑子,其实是元神换了。
因为风后子在相柳世家共工国内安排下一个铁杆的卧底,加上刑坦与相柳世家的怨仇,导致后来轩辕大帝与炎帝榆罔的大战中取得胜利。
甚至影响到后世共工国与颛顼大帝的战争,都导致共工国的失败。
这盘大棋风后子不可不谓之高明,风后子虽然喜欢相柳姐妹,其实根本不想结交相柳世家,他一直想灭了其家与共工国,因为其势力太坏。
次年,相柳姐妹生下二个女儿,一个叫风小燕一个叫风小烟,小燕反而是小烟的姐姐。
她们长住娘家,反正过去相柳飛烟从来狗眼看人低,脾气格路,心高气傲,谁都看不上眼,家人亲友也见怪不怪了。
翠萸在孩子出生前一晚,梦中,相柳飛烟从室外进来,梦中与其吵了好一会,然后一下扑来……。
翠萸惊醒,猛的坐起,然后娥眉皱起……养水破了……孩子出生。
翠萸初次奶孩子时,吓了一跳,形象这么的像相柳飛烟。
三个月后,这天吃奶时,使劲咬了一口奶头。
翠萸痛的抱其道:“为何咬娘?”
哪知小烟竟然道:“酥酥,我又回来了。”
把翠萸惊的差点扔了她,随后亲亲其脸蛋,轻声道:“我得了你的身子,然后又把身子给了你,让你从娘的肚中出来,把娘疼的死去活来,汝长的这么可爱,娘还要给你一生最好的母爱,咱俩扯平了。”
小烟竟然高兴的笑了,从此不再咬妈妈了。
翠萸也真给她最好的母爱,特别是道德教育,让小烟非常的正直,在相柳世家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后成为盖天国的王后。她们母女非常的亲妮,长大也如此。
所以宇宙中正义势力安排命运,都是善解怨缘,善解了恶缘。而邪恶势力专门让以恶还恶互相残杀,表面公平,其实非常的恶毒,不配为神为佛。
(全书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