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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评说:文革—毛泽东(第18章 大屠杀13周恩来统领清查“五一六”) ... ...

已有 314 次阅读2015-7-20 04:44 |个人分类:文革

    2、周恩来统领清查“五一六”       

    不论是清查“五一六”,还是“清队”和“一打三反”,统帅是毛泽东,领军人物不是林彪,也不是江青、陈伯达、康生,而是毛的管家周恩来

    当“伍豪事件”挂起来后,周恩来遭到了毛、江集团支持的“五一六兵团”等造反派的肆意攻击,迫使他萌生退意。但历史又给了他一次机会:毛泽东做出了与右派妥协的决定:逮捕江青的得力助手王、关、戚9月7日,毛泽东又明确发出了取缔“五一六兵团”的指示,并谕示江青及中央文革,全力支持周恩来。

    倍受鼓舞的周恩来,打消了退隐的念头,昂首挺胸,统领党、政、军三路人马,开始反击“首都五一六红卫兵团”及其思潮的挑战。

    1967年8月31日,他在接见外交部党委成员和联络站核心组成员时说:外面现在调查‘五一六’,材料很多,牵涉到很重要的问题,主席已经肯定了,这是一个反革命组织。”你们(外联)要注意,外交部大一统了,不会一个没有五一六分子)。我看你们不要太天真了,既有‘五一六’组织,哪个地方都能钻进去,秘密活动、抓材料

    1967年9月18日,他对外事口领导干部、群众代表讲话时说:‘五一六兵团’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是个反动的阴谋小集团,没有什么了不起,没有多少人。”“有黑线牵着,目的首先是动摇和削弱以毛主席为首的司令部,拿反对我作幌子,收集我的材料。”

    尽管他知道“五一六”思潮的推动者是毛泽东和中央文革,尽管他知道毛泽东替他清除的王、关、戚不过是“五一六”真实后台江青的替罪羊——几个“变色龙”、几条“小爬虫”而已,但他必须坚定不移地与中央文革的主人江青站在一起。他说:“‘五一六’想动摇中央,挑拨我和中央文革的关系,这是不会得逞的!我和中央文革是在一起办公的,今晚我们又在一起 

    在周恩来的直接统领和江青等人的违心支持下,才蹦跳了几个月的“首都五一六红卫兵团”全军覆没,被彻底摧毁!

    到此,“五一六”问题已经解决。然而,到1968年“五一六”阴魂突现;但不是“五一六”借尸还魂,而是毛泽东根据他授意的蜜友章告密信要借尸整肃左派造反派。

    根据毛泽东的决定,中央成立了以陈伯达为组长,谢富治、吴法宪为成员的清查“五一六”专案领导小组,领导和推动全国清查“五一六”工作。对此,金春明先生在《文化大革命史稿》一书中说:“当时陈伯达毛遂自荐任组长。”显然,这是“主旋律”声音。当时陈伯达中共五大领袖之一(1),爵位如日中天,何须自荐?

    金春明教授是中共上层精英,他同其他许多御用精英一样,在文革中,竭力为“與论一律”服务,文革后,又竭力为“主旋律”服务,因而他们创造了许多可笑的荒诞历史,清查“五一六”运动焉能例外?

    例如,他说陈伯达把持专案组大权后,“一方面大肆鼓吹查组织、追表格,强迫‘坦白交代’,以制造扩大化;另一方面,又借机把许多反对‘中央文革’、反对林彪、江青一伙的干部、群众打成‘五一六’分子。”又说:“因为曾经有过‘五一六兵团’,因此,认为‘五一六’是一个广大的组织(笔者:谁“认为”呢?他们回避的领军人物的大名)追查登记表、追查组织网首先提上了清查‘五一六’的日程。然而,追呀追呀,越追组织问题越模糊。由于绝对不肯否定‘五一六’的存在,于是提出,组织是一个问题,但更重要的是罪行,要从清罪行入手(笔者:谁“提出”?他们又回避了领军人物的大名。周恩来说:“是不是参加组织,填表没有,不是主要的。要重本质,罪行就是本质,形式是第二位的。”)然而,清呀清呀,越清越清不出头绪,于是又重提清组织问题。就这样,清查‘五一六’,从清‘罪行’到清‘组织’,又从清‘组织’到清‘罪行’,反反复复地进行着。由于普遍存在着逼供信,‘五一六’的问题也就越清越大了。1970年1月24日,林彪、江青等人在人民大会堂召开大会,就抓‘五一六’问题作了‘新的指示’。林彪大声疾呼: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把‘五一六’彻底搞出来。江青说,她三天没睡觉了,一定要彻底清查‘五一六’。黄永胜也在会上跟着林彪、江青,亦步亦趋。很快,抓‘五一六’成了全国性的大问题”由于能独占档案资料,他便轻而易举地把清查“五一六”扩大化的责任推到了林彪集团和“四人帮”的身上。

    金春明等一类上层精英们,还有孙悟空七十二变的本领。当王、关、戚倒台后,他们说王、关、戚是“五一六”的后台;当杨、余、傅被撤后,他们便把“五一六”操纵者的帽子扣在三人头上;陈伯达被批后,他们没有放过他;林彪摔死后,他们又把“五一六”后台或操纵者的帽子扣在林和他的“五虎上将”“黄(永胜)、吴(法宪)、叶()、李(作鹏)、邱(会作)”的头上;只有到毛泽东死后,他们才敢把“五一六”后台的帽子扣到江青的头上。为了与中共中央保持一致,在邓小平“一定要注意维护毛主席这面伟大旗帜”的命令下,他们不仅放过开始支持“五一六”后来又打倒“五一六”的统帅毛泽东,更刻意放过承整肃造反派的旨令在清查“五一六”中造成大规模人权灾难的领军人物周恩来总理,也放过了直接在周领导下的专案联合小组组长吴德

    因此,那些真实的历史记录,在金春明等一类御用精英们的著书立说中,几乎看不到它的踪影!

    1969年9月20日,周恩来在中央机关布署清查“五一六”时说:  

    “阶级斗争在国内还会有起伏。这样来一下也好,把敌人暴露了。极‘左’(后边的坏人)不能说外交系统一个也不存在。‘一外’批极‘左’就搞得不深不透。五一六’是个阴谋集团,他要为资本主义复辟。他们表面上是搞极‘左’,实际上是要颠无产阶级政权。当然,也不能说凡是参加‘五一六’的都是反革命,都不可救药,只要他坦白交代了,自己是受欺骗、受蒙蔽的,坦白了可以不戴帽子。要区别一般受蒙蔽的群众坏头头,更要区别埋在后头的反革命黑手。批极‘左’,不仅是外(语学)院没有批深批透,从整个中央机关来看,也还没有搞深搞透。”

    1970年1月24日,周恩来接见中央直属系统文化部学部教育部等单位的军宣队代表时说: 

    “66年5月16日“通知”正式发表后,他们组织了‘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但根子还在以前。两个系统,大的以学部为中心,还有外事口、政法口、农林口、工交口、文化口、教育、宣传、民族、统战,军队一个口,大的是方面军,军队是冲派,是新三军。”

    “还有学校叫小‘五一六’,大专院校以学生为主,工交以张殿英为主,农林以农业大学,林学院为主,外交以一、二外为主,财贸以商业、财经、商学院为主,体育以体育学院为主,学部是‘五一六’兵团。”

    “这段事情很复杂,集中到‘五一六’这个问题上,名字叫‘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来源是各个方面的,既有国外的帝修反,又有暗藏的反革命、国民党特务、党内叛徒、内奸、走资派、修正主义分子,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右分子是个大杂烩,不仅是中央有而且地方也有,在地方插到了广西、湖南、石家庄、湖北、四川、山西、贵州、武汉等地。”

    “第二个问题,对有关问题要说的就是‘五一六’不单是在六七年发表了‘五一六’通知才有的,活动是有根据的,早就存在,通过两年半,逐步认识,得到了一些资料,现在比以前认识清了。但还未公布,必须和群众上下结合、内外结合才能搞清楚。现在还是要继续揭发、批判,既是反革命阴谋集团,阴谋就不是公开的,是秘密的活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使用两手打着红旗反红旗。这些人隐藏在最革命的中央文革里,最革命的军队里头,就必须深挖,需要冷静,运动中掩盖一种极‘左’思潮,个别人对现状不满,否定一切,掩盖‘五一六’的反革命阴谋。”

    在他直接统领下,文化教育系统清查“五一六”运动全面展开,造成大量冤假错案。其中,不过一百五、六十人的东方歌舞团,一开始就抓出五、六十个“五一六”分子。

    1970年11月,实际上已主持中央工作的周恩来,向外事口核心组、军宣队、工宣队负责人发出指示说: 

    “中央3月27日发了个材料,讲‘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在反革命两面派萧华、杨、余、傅、王、关、戚操纵下,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猖狂进攻,罪大恶极有些人认为根本不存在‘五一六’反革命集团,对清查‘五一六’极为抵触,甚至为他们翻案,是完全错误的后面说清查‘五一六’斗争已经展开,其实也没有大展开,没说清楚,有些单位‘五一六’很隐蔽,一搞深了,情况就不明。”

    在他直接统领下,清查“五一六”运动全面铺开。在北京,吴德回忆说:“(北京市)这样搞了几个月,大概搞到最多的时候是群众揭发出来涉及五万多人,触动的有一万四五千人,下边报上来的重点人是七百多人。办留宿学习班,全市最多时有三千人。”在湖北,1971年清查高潮中,仅仅一个武汉钢铁公司,把历史有些小污点的造反派,例如,曾在三年灾害时期做过小生意犯过所谓“投机倒把”等“罪”的,一次就枪毙了13人;另外还有18个待处决的“坏头头”,根据武汉军区司令员、湖北省革委会主任曾思玉批示,预备“在必要的时候处以极刑”。在江苏,南京歌舞团副团长、江苏省歌舞团合唱队副队长李香芝,因反对挑选漂亮的女演员去给中央首长陪舞,被打成“五一六”分子“精神失常”后“疯话”毛泽东曾污辱过她,被判死刑,1971年9月2日执行枪决。

    外交部的清查工作是周恩来亲自抓的,在全部4,000(另说3,000?)多工作人员中,仅“五一六”分子就抓出1,700多名,有些司几乎二分之一的人被打成“五一六”分子个别司甚至更多。何方是早早被批斗“靠边站”的外交部官员他回忆说,周恩来在外交部打击“五一六”分子有报复之嫌。外交部的“五一六”分子被逼死、逼疯、打伤的不计其数,造反派就这样全被打下去了

    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周恩来正式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做出了保卫中共官僚特权体制、批判极左思潮的决定。1972年10月,《人民日报》根据周恩来的讲话精神,发表文章批判极左思潮和无政府主义,进一步强化了清查“五一六”运动。

    诚然,周恩来在清查“五一六”运动中,也说了许多注意政策即“施恩”的话,诸如“不要逼供信”,“千万不要扩大化”,“不要扩大化,只是几个坏头头嘛”,“群众是受蒙蔽的”,等等。但由于运动本身是反人权、反文明、反法治的法西斯暴行,而“扩大化”是法西斯主义的同义语,因此,“注意政策”的说教,不过是控制运动平衡的一块砝码而已。

    权力可以打扮历史,但只能打扮于一时;金春明等一类御用精英们,遵照“主旋律”的规定,力图用真假搀和的办法去篡改历史,漂白周恩来等人,历史能答应吗?

    与封建帝王将相一样,周恩来也善于玩弄“宽猛相济”“恩威兼施”的人治权术,但玩得不如毛泽东泼赖。杨小凯教授在《中国文化大革命对社会主义制度的突破》一文中说:“不幸的是,在后来的‘一打三反’运动和清查‘五一六’运动中,周恩来受毛泽东之命大规模镇压造反派,结果又造成了严重的人权问题。可是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毛泽东竟然再一次打人权牌——用平反的手法,将周恩来置于极为危险和被动的地位。”尽管这段文字有为周恩来抱不平之嫌,却反映出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主人与打手之间合乎政体的默契:打手应具有善当、甘当主人替罪羊的“革命情操”!

    文化大革命发展到清查“五一六”,作为毛泽东助手的周恩来,其凶悍的强人形象已裸露无余:在“横扫”和破“四旧”中,他煽风点火,亲临一线,对“反动权威”、“地富反坏右”等弱势群体实行红色恐怖,指挥红卫兵打、砸、抢、烧、杀,演足了对独裁者毛泽东的无限忠诚;在批“资反路线”和夺权中,他明喊打倒,暗中保护官僚特权阶级做尽了令党政军要员们感恩戴德的人情也埋下了被谪为“投降派”的祸根;在“清队”、“一打三反”和清查“五一六”中,他毫不犹豫地捍卫中共官僚特权体制,用血腥手段镇压持不同政见者的反抗,曝透了屠戮异己者的凶残兽性。历史已经证明必将继续证明,毛泽东制造的大规模屠杀和人权灾难中,都记录着周恩来的殊功;历史也已经证明必将继续证明,周恩来是弱势群体屠杀者、中下层人权灾难的主要制造者和中上层官僚特权阶级的主要保护者。例如,原河南省委第一书记段君毅,曾不无担忧地说:“总理可不能倒!他一倒,我们都成没娘的孩子了!”因此,他被弱势群体、中下层贫困百姓骂为“人类的恶魔”,被上层权贵、精英和既得利益者戴上“人民的好总理”的桂冠,都不会使人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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