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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评说:文革—毛泽东(第21章19事后构陷 )

已有 344 次阅读2015-8-21 08:51 |个人分类:文革

  四、事后构陷      

  中共的文化之一是构陷。据说毛泽东对专案工作做了许多“重要指示”,要求搞专案工作者要“实事求是”,“重证据”,“重调查研究”,“不要冤枉好人”,等等,对证据更有明确规定:“推不倒,驳不翻,四脚落地,经得起历史考验!”然而吊诡的是,在毛死后三年多中,被平凡的冤假错案,高达300多万件,蒙冤受屈者数百万,株连数千万人,此外还有55万右派分子被“改正”——这些冤案都发生在毛统治的27年里。显然,毛泽东长期鼓噪的“以阶级斗争为纲”和一意孤行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制造冤假错案的罪魁祸首。如果说这几百万件冤案并非出自毛一人之手,那么,我们不妨看看毛直接查办的几个大案,几乎与那300多万件冤假错案同出一辙。

  “彭黄张周”反党集团案。国防部长彭德怀元帅对毛的“三面红旗”政策不满,给毛写了一封信,批评了毛的一些做法。对于这种最起码的民主权利,竟被毛以分裂党的“理由”,将彭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总参谋长黄克诚大将、外交部副部长张闻天和毛的原秘书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周小舟,因持彭的相同观点,被毛打成了反党集团。毛死后,该案获得平反。由于彭被囚毙、周自杀,他们俩没能等到平反那一天。

  “彭罗陆杨”反革命集团案。为了打倒刘少奇,毛先拿刘的干将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彭真开刀,指责他包庇、重用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总参谋长罗瑞卿本来是毛的亲信,因有投靠刘的嫌疑,便以企图夺林彪权力的野心家的罪名将其逮捕。为了打倒刘少奇,毛要制造舆论,就要批判“有自由主义倾向”的文化、文教等知识界,而他们的顶头上司中宣部部长陆定一,便首当其冲,罪责难逃。之于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本是毛信的近臣,但在秘密录音中,录上了毛与幼儿教师在列车上寻欢作乐的性丑闻,使毛十分尴尬,杨因而获罪。“彭罗陆杨”四人之间,只有一般工作关系,并无深交,却被毛打成了反革命集团。毛死后,该案也得到了平反。庆幸的是,该案被平反时,涉案四人还能与家人坐在一起,欢宴重见天日。

  最冤枉的要算潘汉年投敌案当年中共与日伪汪精卫相互勾结分享情报的当事人潘汉年,是毛拍板由新四军派遣的。潘的情报,曾使中共在对蒋的军事行动中屡屡得手,取得了许多次重大胜利,从而把毛泽东推上了“用兵如神”的神坛。“解放”后,对中共革命做过重大贡献的潘汉年,被任命为上海市副市长。因嫌官小,潘上书中共,详细报告了他与日、汪分享情报的过程和贡献。位居神坛上的毛,为了掩盖其通日罪行,确保“用兵如神”不被质疑,看到报告后,勃然大怒,遂以“秘密投降了国民党,是CC派人物”的罪名,将其逮捕入狱,最终杀人灭口监毙于狱中,潘手下的知情人——那些曾埋伏在敌伪机关中的革命功臣们,也被一网打尽。毛死后,潘被平反。而今,他与日伪勾结的业绩,在做了“美容”和“变形手术”后,搬上了影幕,肯定了他对中共革命所做出的重大贡献。 

 可见,毛泽东直接查办的几个大案,没有一个“四脚落地,经得起历史考验”!现在再来看毛如何给林彪罗织罪名。

  1、抢班夺权           

 毛泽东说:有人看到我年纪老了,快要上天了,他们急于想当(国家主席,要分裂党,急于夺权。”想当国家主席也许在其他国家有“分裂”、“夺权”的嫌疑,但在中,完全是欲加之罪。何也?因为在毛看来,“国家主席”不过是个礼仪上的职务而已。人们都知道,在中国的政治体制中,中共中央主席是国家第一大官,其次是掌握军权中央军委主席,再次才是国务院总理或国家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一任国家主席是毛泽东,同时他也是中共中央主席和中央军委主席,即三位一体机制。几年后,他厌烦了这个礼仪上的官,便在1959年4月把国家主席这个烦差让给了接班人刘少奇。中共九大后,他再三表示他不当国家主席,但其他俩个握有实权的主席位置,他从不歉让。自1959年4月起,三位一体机制中断了三十多年,直到江泽民执政时才得以恢复。其间,在三十多年中,刘少奇(中共副主席)、董必武(中共政治局委员,非常委)、宋庆龄(党外人士、名誉主席)、李先念(中共政治局常委,位排常委第五)、杨尚昆(中共政治局委员,非常委)等人,都先后担任过国家主席一职,其中刘、董是毛钦点的由于这些“主席”手中没有握有中共中央主席(或叫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的最高实权,因此,他们都是礼仪上的国家元首。据史家们考证,林彪由于身体上的原因,根本不想当这个礼仪上的国家元,说他想当是毛硬加给他的不实之词。退一步说,林想当,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因为,林是党中央的唯一副主席,又是明文规定的毛的唯一接班人,毛不想当,自然非林莫属。由此可见,林“急于想当”这个礼仪上的官,与“要分裂党,急于夺权根本扯不上关系。正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2、军事政变      

 1973年8月24日,根据毛泽东审定的文本,周恩来在中共“十大”上所作的政治报告中说:“‘九大’期间和大会以后,林彪不顾毛主席、党中央对他的教育、抵制和挽救,继续进行阴谋破坏,一直发展到1970年8月在九届二中全会上发动反革命未遂政变,1971年3月制订五七一工程纪要》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9月8日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另立中央。阴谋失败后,9月13日私乘飞机,投奔苏修,叛党叛国,摔死在蒙古温都尔汗。”据史家考证,政治报告给林彪的定性是张冠李戴:把林立果的“罪”扣在林彪的头上——这是封建株连政治的继续。

 中共有一个历史悠久的赤文化传统是株连。在封建社会里,株连是延续数千年的酷法。据《尚书》记载,夏启商汤在出征之前的训词中,威胁部下说,谁若在战争中不服从命令,就会将他同他的儿子一起处死。这个训词被称是族刑在立法上的最早记载。由于启、汤为历代颂扬的明君,族刑也就堂而皇之地泛滥起来,而且长盛不衰。继株灭三族之后,又出现株灭九族、十族之刑,其中,株灭九族之刑最为火爆。九族者,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也;十族者,在九族之外加学生也。文革中,毛泽东、江青最为推崇的法家代表人物秦相商鞅曾说:“重刑连其罪,则民不敢试。民不敢试,故无刑也。”中华先贤们并不赞同这种酷刑,甚至有坚决反对者。《孟子·梁惠王下》提出了“罪人不孥”的原则, 亦即不罪及妻子儿女;荀子则大声疾呼:“以族论罪为“乱世”之举。但由于历代帝王都是专制独裁者,他们自称“天子”,即上天所赐,因而他们镇压人民的反抗就有了充分的“理由”。到了“解放”后的毛氏王朝,“毛共精”继承“上天所赐”的谎言,改头换面为“人民的选择”和“历史的选择”,使独裁变本加厉,株连有恃无恐。如,填写个人履历表时,要填三代(祖、父、己或父、己、子)、十八亲(嫡亲4:兄弟姐妹,堂亲6:伯叔及兄弟姐妹,母家亲3:外祖父及姨舅,妻家亲5:岳父及兄弟姐妹——或因人而异有所增减);虽无株灭九族之刑,但这种毛氏履历表,为连坐和罪连数族提供了刑讯资料。在“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的大审查中,履历表中的三代十八亲,就是连坐资讯,随时可拿亲是问(当今美国总统奥巴马,如果在中国,甭想当个科长)。1931年5月,周恩来代表中共勒杀顾顺章全家、哥嫂及嫂弟夫妇等,就是株连政治的典范。到了文革,在北京大兴、湖南道县和广西为代表的毛氏“群众专政”中,株灭三族、四族即同时处决祖孙三代和四代,在全国各地屡见不鲜。由此可见,株连这个泛滥成灾的赤文化,是封建专制株连政治在中共“新中国”的蔓延和发展。因此,把儿子林立果的“罪行”扣在父亲林彪的头上,是赤文化之使然,不足为奇。 

 据“毛共精”们说,他们缴获的《五七一工程纪要》,是“林彪反革命集团”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的“铁证”。但据史家们考证,林彪和所谓“林彪反革命集团”主要成员黄、吴、李、邱等将领,不仅没有见过《五七一工程纪要》,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又据史家们考证:至今没有查到关于林彪授意和批准这个五七一工程纪要》的直接证据;在“林彪反革命集团”中,至今也没有找到一个《五七一工程纪要》的“目击证人”;关于《五七一工程纪要》的出处,至少有三个版本,却没有一个能印证与“林彪反革命集团”有关的正式文本。对此,有作者这样写道:“至今找不到一个‘571工程纪要’的目击证人。按现在的证据,似乎是所有在林彪专机上死了的人,都知道那个‘纪要’,而活着的,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所谓的政变主犯‘黄、吴、李、邱’,竟都不知‘政变纲领’的‘571工程纪要’……”由此可见,“毛共精”们的“铁证”,是根据株连政治思维“推理”出来的“铁证”,是毛泽东强加给林彪的不实之词。

 为了证明“林彪反革命集团”搞军事政变,“毛共精”们又搜出了许多“证据”。例如,他们说林彪的盼照立果、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林彪九月八日”的手令,就是林彪下达军事政变的命令。这个被中共认定为唯一“证据”的“手令”,见过它的知情人有的说,“手令”是横排的,有的则说是竖排的;有的说“手令”字迹象林彪所书,有的却说很象周宇驰的摹仿体。而据史家们考证,一个关系全局的政变命令,仅凭14个字的“手令”来表达,既无目的,又无方略,一个“”字又丧失了它的权威性,完全与领兵元帅的作风相悖,显然是伪造的。但这个漏洞百出的伪造手令,却成了善于弄虚作假者手中的物证。又如,他们说林彪的“一号号令”,是进行“反革命政变预演”。据林彪日记记载,“一九六九年十月十七日”,中共政治局“会议发生争议,气氛很紧张”,但在朱德、林彪、刘伯承、陈伯达四人不赞成的情况下,还是通过了毛利用外患强化国内专政的“战备紧急动员”动议。根据会议决定精神,为了防止二十日苏联发动突然袭击,十月十八日下午五时,主管军委工作的副统帅林彪,在疏散地苏州,本能地以中央军委名义,作出了《关于加强战备,防止敌人突然来袭》的六条口头命令:

  一、近两天来,美帝苏修等有许多异常情况,苏修所谓谈判代表团预定明(19)日来京,我们必须百倍警惕,防止苏修搞欺骗,尤其19、20日应特别注意。
    二、各军区特别是“三北”各军区对重武器,如坦克、飞机、大炮要立即疏散隐蔽。
    三、沿海各军区也应加强戒备,防止美帝、苏修可能突然袭击,不要麻痹大意。
    四、迅速抓紧布置反坦克兵器的生产,如四○火箭筒、反坦克炮等(包括无后座力炮和八五反坦克炮)。
    五、立即组织精干的指挥班子,进入战时指挥位置。
    六、各级要加强首长值班,及时掌握情况。
 

 十月十八日晚,接到这个电话紧急指示后,副总长阎仲川和一位值班参谋不敢怠慢,于当晚21时30分,以《林副主席第一号令》正式下达。近期,党史研究学者指出:“毛泽东当年搞出‘战备紧急动员’,是企图借此凝聚全党全国力量,摆脱文革困境,把国人目光转移到‘反对外国侵略’上。”然而,善玩“攘外以安内”权术使中国蒙受重大损失的毛泽东,没有受到遣责,而在会上不赞成毛的动议、会后又不得不执行“战备紧急动员”的林,却被“毛共精”指斥为“反革命政变预演”,真乃千古咄咄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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